这个世界的此世之罪得到了升华了吗?不对……如果是那样的话,不可能还是这样子的只知道散发着恶念的怪物。
奈文摩尔忽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这个世界的此世之罪被着某种存在控制住了……那个存在正在使用着此世之罪做着某种实验?
虽然一直说着自己是个恶魔、恶魔,但是实际上奈文摩尔的种族和恶魔并没有什么关系,之所以称呼自己为恶魔,那是因为在诞生的初期吞噬了太多的恶魔了,结果拟化了一个恶魔的形象出来。他是此世之罪,至于此世之罪是个什么种族,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整个世界上只有着他自己一个意志升华的此世之罪。
不过在比总的身上的发现却是让奈文摩尔激动了起来,这样子的力量,虽然应该还没有达到意志升华的程度,但是也是差不了多少了……所以说在这个世界自己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个……同族?
同族啊!奈文摩尔感觉他前所未有的兴奋了起来了,看了看比总摔飞出去的方向,他不由得无比兴奋的走了过去。
“那个家伙怎么了……他的表情好奇怪。”龙威用着胳膊捅了捅希丝卡。
“我怎么知道。”希丝卡抓着自己的帽子有些歇斯底里的喊着。
“恶魔啊!他说他是恶魔啊!那种东西不是那些异学教徒编造出来的东西吗!他是不是要来毁灭世界的啊!”
如果这话被奈文摩尔听到的话估计他会很是诚恳的说一句,其实我是来拯救世界的。
看着吵吵闹闹的三人组,蕾则是一句话不说,默默的跟上了奈文摩尔。
“走,跟上去看一看那个怪物死了没有。”看着蕾离去,希丝卡也是站了起来,忧心忡忡的对着龙威与奇雅说道。
“我有着不好的预感……那个用着圣战天使做着实验的组织怕是真的存在的。而那个比总很可能就是那个实验的参与者。”
第一百零八章、黑暗中的罪恶
只留下来了半个身躯的怪物在地上蠕动着,漆黑色的泥沼淅淅沥沥的洒了一地。
蕾轻轻的走了过来,然后自后面抱住了奈文摩尔的腰。
“怎么了?”轻轻的抚摸着少女柔顺的秀发,奈文摩尔轻轻的问道。
“好痛苦……真的好痛苦……她……好痛苦。”缓缓的说着,泪水再一次的自蕾的眼眸之中流淌了出来。
“救救她……”摇晃着奈文摩尔的手臂,蕾哭着请求道。
“我说过了,她没救了……”轻轻的叹息着一声,已经被此世之罪完完全全的污染的存在,最终只会化为只知道杀戮的疯子。
“不过我可以给她一个解脱。”一直纤细的手掌抬了起来,然后缓慢的握紧。
“噗嗤!”
仿佛是被着什么重力所挤压,地上蠕动着的漆黑色怪物惨叫着被捏成了碎片,漆黑色的泥沼四溅的到处都是。
谢……谢谢……
沾满了一条条漆黑色的丝线的残破武器旋转着插入了一边的墙壁之中,然后缓缓的化为了漆黑色的灰烬消散。
“呜……”抱着奈文摩尔的身子,蕾再度哗啦啦的哭了起来,没有用着什么话语去安慰,奈文摩尔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的脑袋,不时的轻轻拍一下对方战栗着双肩。
“在这个世界上,太过于善良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不过有我在,漆黑与肮脏由我来背负便可以了,而你则可以继续的保持着你那白雪般干净的善良。
后面的话语没有说出口来,奈文摩尔看着脚下不断消散着的黑泥摇头。
灵魂已经被此世之罪完完全全的破坏掉了,得不到任何的有用的消息。
这样子一来,线索又断掉了。
“你应该知道这些什么吧……希丝卡。”忽然,静静站着的奈文摩尔对着希丝卡开口问道。
“哎……什……什么。”突然被点到了名字的希丝卡吓了一跳。
“这样子的研究……是个什么样子的组织在进行着,你是知道的吧。”
“我……我怎么会知道啊!”希丝卡慌慌张张的否定着。
“你不觉得……你撒谎的时候这样子的表情实在是太过于拙劣了吗?”转过了身子,一双充满着压迫感的血色眸子盯上了希丝卡。
“哪……哪里有撒谎啊!”
“我可是恶魔哦……玩弄、吃掉人类的灵魂什么的,可是我最喜欢进行的游戏哦。”一边说着一只手伸到了希丝卡的面前不断的做着抓合的动作。
“哇啊啊啊!不要吃我的灵魂啊,我说,我全部都说,那是一个一直进行着圣战天使的改造的研究的组织,不过一直都没有在世人面前出现过,我也只知道他们和着艾迪鲁庭院有着关系。”
“你说什么!”听到了希丝卡的话,蕾无比惊讶的喊道。
果然吗……艾迪鲁庭院,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着完美的对方,所谓的完美,恰恰是最好的藏污纳垢的地方啊。
“怎么可能……那样子的组织怎么可能和艾迪鲁庭院有着关系。”对于着希丝卡诋毁艾迪鲁庭院的话语,蕾显得十分的激动,不过很快,奈文摩尔便是拉住了激动的少女。
“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蕾抬起头来看着奈文摩尔。
“既然想知道艾迪鲁庭院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么就去亲眼的看一看吧,毕竟亲眼所见的比一切言语的描述都要来的真实不是吗?”奈文摩尔轻轻的安慰着焦急的少女。
“恩……”蕾很是用力的点点头。
…………………………
高高的天空之上的悬空城。
这是一个满是藤蔓树根的牢房,一个女人闭着眼睛靠坐在里面,她的身体被无数的藤蔓所缠绕,双手双脚铐着铁链,看上去一动不动。
漆黑色光芒在她的小腹的部位不断的闪烁着,看起来好像是在孕育着什么样子的东西一样。
这个牢房之中不仅仅是有着藤蔓,还有着花朵,妖异的绽放着的漆黑色的花朵。
像是罪恶,每一朵花儿都承受着无法言喻的罪恶,以至于被染成了如墨一般的漆黑色。
肮脏的,散发着无穷无尽的恶意的泥沼正不断的自花朵之处滴落下来,房间的地板之上到处都是这种流淌着的漆黑色泥沼。
在仿佛已经睡着的女人的身前是两名全身都覆盖在白色的厚重防护服之下的人,他们正在收拾着身前一堆看起来就觉得狰狞的医具。
巨大的针筒、染血的刀剪与医用钳。
“怎么样了?”吱啦一声,一个男人推开了牢房的大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