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只是比较喜欢凉……”炮姐赶紧摆摆手。话说，炮姐太不坦诚了！
“…心情吗？年轻的女孩子都会做这个选择！”
木山春生恍然大悟，歉意道：“抱歉，或许因为一直都在搞研究，我想事情总有过于理论化的坏毛病！”
“研究…你是学者吗？”炮姐怔了怔，好奇的问道。
“嗯！跟你身边这位一样，不过我主攻的是大脑生理学，主要研究‘aim’扩散立场！”木山春生拿着饮料，喝了一口，指了指林默道。
“诶？哈！你是学者？”炮姐一脸震惊的盯向林默。
“不要这么看我，我只是个半吊子的博士——！”林默谦虚的摆摆手，但脸上却没有丝毫谦逊的模样，还有点洋洋得意呢！
“果然是你呢！林教授。”木山春生现在可以肯定了。
“你的那一篇名为《替换》的论文我有看！只是那个研究项目似乎才进行了一半，就停了，是遇到特殊困难了吗？”
木山春生试探性问道，当初那个项目可是被很多人看好的，但结果却虎头蛇尾，无疾而终，但传言，已经有成果了。
“《替换》？那是什么？”炮姐一脸求知欲的问道。
“这个嘛！简单来说，就是替换《只属于自己的现实》，直白点，就是换一种能力。”林默解释道。
“这不可能！开发出的能力是不可变更的！就算移植大脑都不可能！”炮姐一听，立马反驳道。
“喔！这个你已经学了？”
“一年级的时候！”炮姐镇定道。
“所谓的科学进步，就是打破原有的不可能定律！还有，哔哩哔哩，能力者的大脑和普通人的大脑区别是什么？”林默反问道。
“区别？应该是可以通过演算机能和判断观测现实，以此来扭曲现实，从而出现某种现象吧！”炮姐回忆书本上的知识，对于自己的能力，她还是有清晰的认知的。
“2457乘以6981等于多少？”林默突然问道。
“17152317，怎么了？”炮姐瞬间给出答案，而且还很疑惑的问道。
“那么你是如何得出这个答案的呢？”
“当然是演算啦！这还用问？”炮姐理所当然道。
林默捂额头，他知道是怎么回事，演算公式，虽然能力者也可以自己开发能力，但如果没有专家团队协助，是成不了气候的。
说到底，就是演算公式，用最节约的方式，让自己的能力最大化，可以将大脑演算能力推至最高。
“答案是普通人没有纸笔、就算过目不忘的人，也不可能这么快得出这个答案的！难道你不觉得，这速度和计算机有的一拼吗？”林默这话一出，坐在一旁的木山春生手微微一捏易拉罐，似乎透出一抹焦虑。
“这……”炮姐愣了，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很理所当然。
身边那些人貌似也做得到啊，所以原著中，她自己问出，当麻子为什么不会做那些题目，让当麻子很囧。
“其实你完全可以怎么想！能力者经过大脑开发后，有一部分蜕变为‘计算机’一样的区域！而能力高低呢！和‘cpu’的性能有关！而所谓的个人《现实》，其实就是应用程序，卸载了，装上新的就可以了。”林默轻描淡写道。
当初，偶然一次机会，林默听到路上有学生不满意自己的能力，于是突发奇想，展开了‘能力改写’试验，而且这还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毕竟能力完全就是靠天生、靠运气，高低、强弱更是靠命，你可以想一想，别人能力都很牛叉，而有些人开发出的能力却是把自己坑的不要不要的了。
第719章傲娇，决斗
之前，就有一个嗅觉强化能力者，level2级别，只能堵着鼻子生活，用嘴呼吸。
因为灵敏的嗅觉，让他可以闻到空气中普通人完全闻不到的臭味，鼻子闻一下空气，就会被臭晕过去，而更可怕的是他这种能力，不可以自由关闭。
因此能力开发，不仅没给他带来益处，反而让他‘丧失’了嗅觉，简直苦不堪言。
而有些人，他们的能力也是超级坑，比如毛发生长、变臭、分泌毒素……
当然，林默的确成功了，但意外发现，没啥卵用，数据得到后，就丢进垃圾堆里面了，因此没了后续的论文报告。
“哦，也就是说，你成功了！”木山春生一听，立马领悟过来。
“嗯，不过那没什么用。”林默摇了摇头，因为再谈下去，就会涉及到‘素养’问题，而且这项技术一旦流传出去，恐怕整个学园都市会引发暴动。
“怎么会没用呢？很厉害啊！”炮姐却完全不怎么想，这完全可以改写教科书了。
“因为有害无益吗？”木山春生生硬的一笑。
“有害无益？怎么会呢？能够自由选择自己喜欢的能力，不是ting好的吗？”炮姐天真道，而且，既然书中错了，那么应该纠正，而不是一直错下去。
木山春生望向炮姐，道：“那么你喜欢的能力是什么？”
“我吗？我觉得电击…还不错……”炮姐对自己的能力还很满意，也没打算换。
“但是其他人不一样，如果有人想换成透视之类怎么办？”林默调侃道。
事实上，木山春生想的没错，林默当初就是考虑到更深层次的东西，才没将成果发表到bank中。
因为这样会导致，能力单一化，谁都想要强的能力，然后你就会发现，一大堆发电能力者、一大堆发火能力者，总之都是扎堆的。
这对整个学园都市、还是研究所来说，都有害无益，包括开发者的他，所以‘改写’了几个能力者的能力之后，故意制造了一起事故，将储存‘资料’的计算机和仪器给炸了，弄出一副被入侵破坏的现场。
“什么…怎么会呢？”一听林默的话，炮姐俏脸赤红起来。
一想到各种透视能力者，满大街逛，对少女来说，绝对是噩梦，这种技术绝对不可以公布。
“说笑的啦！”林默拍拍手，然后望向木山春生道：“那么，你最近在研究些什么课题呢？哦，这是机密吧！当我没问！”
“不算什么！只是脑域对能力的运用方面！”木山春生不动声色道。
这个时候，两个小孩跑过来，其中一个男孩子不小心脚底一滑，冰淇淋飞了出来。
林默顺手接住，物归原主道：“小朋友，下一次小心一点，不要跑那么急。”
“谢谢大哥哥！”男孩子一看冰淇淋失而复得，感激道。
“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