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怀疑，并非没道理，虚的历史比死神体系更久远，夜虚宫废墟存在，也说明虚圈曾经也是有辉煌文明的，只是后来破灭了。
能建立文明的虚们，肯定是瓦史托德级别的虚，他们为了更强，肯定会向完美形态进化，出现破面是必然的。
至于证据，史塔克总不可能去尸魂界学习吧？
他是如何破面化的？那么只有一个解释，破面化是虚的本能驱使，到了一定的力量阶段，就会觉醒进而领悟，从而蜕变！
死神一方，如果没有零番队的二枚屋王悦创造的浅打，连刀都没有，还谈P个卍解？
因此，最早的死神，是没有斩魄刀的，更别提卍解了，甚至有没有死神这个概念还未尝可知。
死神斩魄刀能力每一把都不一样，其能力源自于死神心灵，这是否可以理解为死神的‘本能’，或者说本质？
可惜这种事情，一般死神是绝对想不到的，他们已经认为这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丝毫不知道，他们才是剽窃者。
作为研究所的副所长，林默最有发言权，尸魂界五成以上的技术，都是从其他种族身上掠夺、吸收后加以研究、开发、衍生，成为自己的技术。
林默看着这只蜈蚣，蜈蚣有点害怕起来，躲到了洛莉的身后，缩起脑袋，虽然它的智商不高，但野兽一样的直觉，比人类明锐的多。
“洛莉，你觉得归刃解放出的蜈蚣，能否再一次进化？”林默询问道，这一点很重要，也激发他的兴趣，他可是一手帮虚研发出‘真正的斩魄刀’。
洛莉思索道：“大人，莉莉应该可以变得更强，只要将灵力注入给它，但能不能继续进化…我不清楚…”
“这样啊！”林默若有所思，现在手头数据太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随着洛莉的灵压增强，她的‘坐骑’莉莉也会变得更强。
虽然之前，林默只是单纯要分离出妮露她们身上的动物属性（本能），更好看一点，但无心插柳柳成荫。
不出所料，这才是真正完美的破面，虚洞的消失，夸张的力量暴增，‘本能’魂魄觉醒，都能证实他的方向是正确的。
归刃卍解，也算名至实归了！
“蒂雅，还有你们三个，要成为破面吗？”林默目光柔和望向她们四个。
“哈？”四女一怔，旋即反应过来，无比激动。
“大人，我们愿意！”强大的力量正在向她们招手，傻子才不乐意了！
第1652章二段，乌尔奇奥拉
蒂雅四人的破面化非常顺利，归刃后，各自都得到了一只‘宠物’，毫无意外，一只鲛鲨、黄金狮、圣诞鹿还有一只卖萌蛇。
林默虽然知道如此，但多少有点郁闷，看起来都是‘动物系’的，但是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
林默灵光一闪，看向妮露，她的归刃之后带的‘宠物’并非是一只羚羊，而更像是一件飞翔装备，那么同为瓦史托德的蒂雅没道理会是一只鲨鱼吧？
“妮露，为什么你的归刃会和她们不一样呢？”林默询问道，还有蒂雅归刃的声势，比妮露小的不是一丁半点。
虽然蒂雅比妮露要弱，这一点林默通过灵压强弱就可以判断的出，但差距也不是怎么大才对！
妮露呆萌一愣，想了一下道：“主人，我也可以归刃出一只战羚的，那是另外一种形态。”
林默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二段归刃，之前还以为那是小乌的独属能力，现在看起来并非如此。
亚丘卡斯级别的破面只能解放一段归刃，而瓦史托德级破面能开启二段，那么妮露《坐骑》的能力也就绝非单纯只是搭乘那么简单了。
“蒂雅，你可以解放它的二段形态吗？”林默指了指那只悬浮游动的鲨鱼道。
“…应该能！”蒂雅没将话说的太满，虽然她有如何去二段归刃的直觉，但毕竟没二段归刃过。
林默拭目以待道：“那就试一试吧！”
“是！”蒂雅身上的灵压暴涨，大地瞬间出现灵子凝聚而成的海潮，鲛鲨跃出水面，身体能量化，融入海潮之中，最终整个海潮收缩，化成一把鲨鱼炮，装在了持剑的右腕上。
“黑科技啊！”林默感叹道，怎么感觉超现代，这完全就是能量武器级别了，剑和炮的合体版，这种归刃模式，是偶然进化？
“大人，什么是黑科技啊？”洛莉懵懂问道，听起来不明觉厉。
“就是超时空的技术！”林默稍作解释，内心暗忖：看起来虚圈之前的文明不简单，居然将进化技术代码融入到整个灵子圈内，这算是给后人未来要崛起的后手吗？
这么做的目的，大概是防备死神来掠夺，就算死神们想破脑袋，都不可能察觉到，这种进化技术就隐藏在归刃之中。
如此，有必要去一趟夜虚宫，哪里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本来，林默打算将夜虚宫丢给蓝岚，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至少要将弄清楚，这种黑科技进化的源头才行。
洛莉她们还是一脸懵，心里自责，都怪她们自己太笨了。
因为完美破面化，还有很多潜在问题，比如一段归刃的‘宠物宝宝’被打死，对破面有多大的影响，是否可恢复？
二段归刃后，变成装备的宠物损坏，是否会导致以后无法归刃？
毕竟，死神中的斩魄刀卍解后，刀坏了，就不能修复，二段归刃可能存在同样问题，避免未来的乌龍，这些都要研究清楚。
当然，这种试验，林默不会放在妮露她们身上做，而是抓一些亚丘卡斯来，进行破面化，练手试验两不误。
在死了5只亚丘卡斯破面后，亚丘卡斯级破面的数据就全部得到了，一段归刃后，‘宠物’被歼灭，破面灵压会减弱，隔段时间，斩魄刀会恢复过来。
得到研究结果后，林默带着一群妹纸继续出发，这一次目标是找拜勒岗的麻烦。
虚圈瓦史托德级大虚，也就那么几个，而唯一看不爽的就是这大帝，且拥有死亡之力，破面化后，大概率非动物系，而是死亡规则系。
在虚圈漫步，也就林默一行相当惬意，偶尔冒出几个没眼力的亚丘卡斯，揍一顿后丢到一边。
其中就包括眼前的几位——
“可恶，我是豹王葛力姆乔…啊……”一只亚丘卡斯豹还没吼完，就被林默一脚踹飞了，飞在半空中，就鲜血狂喷。
几个小弟也被洛莉她们打的抱头鼠窜，完全不是对手，差距太大了。
林默冷笑一声，对于太自傲的人，他可没什么好感，自以为牛叉，就先暴打一顿先！
“记住，揍你的叫做黑崎！”林默说完，瞬移过去，一脚踩昏了葛力姆乔。
葛力姆乔听到最后黑崎两个字死死记住，无比憋屈，内心狂吼要复仇，但意识已经昏迷过去……
揍完葛力姆乔，林默手往脸上一抚，脸上的面具支离破碎，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目光望向远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