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到。”
羽岛清介有些失望,为了避免被切绘听到动静,动作难免要小心翼翼,被逃走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结果这只蚊子还不罢休,在半空中盘旋一圈,居然又在‘嗡嗡’声中落在了仓鼠埋的右腿上。
晶莹如雪的大腿肌肤上落着一只灰褐色的蚊子,就好像一张白纸上被滴了一团墨,让人格外不舒服。
羽岛清介强迫症发作,再次伸手,向蚊子拍去。
“唔——”
小埋紧紧咬住下嘴唇,额头上的十字筋不住跳动,差点儿没能压制住胸中汹涌的杀气。
(色狼学长!你差不多该适可而止了!)
(摸完左腿居然还摸右腿,等下是不是还要摸我屁股?)
(别以为我会像海老名一样任你欺负,再有下次,就报警了啊
“又没打死。”
看着在空气中一个盘旋,再次嗡嗡落到小埋身上的蚊子,羽岛清介轻轻扯了下嘴角。
这只蚊子真是母蚊子?
为什么专门盯着小埋的下三路攻击?
难道是因为裙子下面味道更香吗!
注视着这只蚊子落在电气老鼠皮卡丘身上,羽岛清介轻轻吸了口气,加快速度,果断出手。
刚才一直不敢使劲,害怕弄出动静来被切绘发现,这一次有胖次做为缓冲,肯定不会再失手了啊!
“啪!”
“诶,什么声音?”切绘眼神疑惑,不解问道。
“……”
小埋闭上眼睛,深吸口气,直接转身关门。
“色狼学长,我忍你很久了!”仓鼠埋咬紧银牙,将裙子扯了下来,“你是主动自首,还是我报警抓你!”
见小埋身上的斗气凝为了实质,羽岛清介连忙举起右手,低声道:“你先听我解释。”
“嗯?”
小埋忽然目光一凝,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羽岛清介的右手掌心,紧张道:“为、为什么会有血?”
“因为刚才打了……”
小埋睁大眼睛:“所以说是我的血?”
羽岛清介想了下:“这么说似乎也没错。”
刚刚从你身体里面吸出来的血,还新鲜热乎着呢,说是你的血完全没有问题。
(屁股还在痛。)
(是被色狼学长打出血了?)
(听说有女孩子骑单车都会造成那种事情,难、难道说……)
仁者见仁,污者见污,羽岛清介不在家的这几天,小埋有偷偷摸摸看过本子,自然而然想到了糟糕的东西上去,眼中很快有朦胧雾气涌起。
“你哭什么?”羽岛清介低声问道,完全摸不着头脑,“应该没那么痛吧?”
自己虽然稍微使了一些劲,但还不至于痛到哭出来吧?
小埋咬住下嘴唇,心中的委屈和羞恼几乎要满溢出来:“色狼学长,切腹谢罪吧!”
羽岛清介无语道:“太严重了吧?”
“羊刑!”
喂喂,这种刑罚更可怕了啊!羊刑是欧洲中世纪发明的一种刑罚,在犯人的脚底板抹上蜂蜜,然后让羊过来舔舐,兵不见血,最后却能活活把人笑死。
“只是帮你拍一下蚊子而已,我罪不至死吧?”羽岛清介忍不住喊道。
“诶?”小埋一怔,讶然望来,“蚊子?”
“刚才你裙子拉不下来,有一只蚊子飞来飞去,一连叮了你三次。”羽岛清介不解道,“你不是跟切绘说有蚊子叮你么,这么惊讶做什么?”
小埋:“……”
刚才是在忽悠切绘,完全没感觉到有蚊子在叮自己。
羽岛清介语气微妙起来:“你以为是什么血?”
“色狼学长,请不要和我说话。”
小埋俏脸涨红,转身就要逃走。
“等一下。”羽岛清介开口喊道。
“你做什么?”
小埋双手掩住胸口,警惕望来。
“手上只有血,没有蚊子。”羽岛清介拿纸巾擦干净手掌,“那只蚊子估计还在你的胖次上面,说不定会弄脏裙子,还是先擦干净比较好。”
“就算你这样说,现在怎么处理嘛……”
小埋咬了咬下嘴唇,羞恼嗔来:“色狼学长,转过身去。”
所以说刚才已经全都看完了,转不转身都没意义了吧?
“是是。”
羽岛清介转身走到窗边。
“血都弄在胖次上了,好脏。”
“那是你的血。”
“居然吸了我这么多血,色狼学长为什么不早点儿把蚊子打死?”
“我太弱了,万分抱歉。”
“……”
片刻之后。
“擦干净了吗?”羽岛清介询问道。
“没有。”小埋又累又热,气呼呼道,“都怪色狼学长使那么大力气,擦起来好麻烦。”
羽岛清介很想说自己用的力气很小,可惜女孩子生气起来完全说不通道理,这只仓鼠埋也不例外。
羽岛清介迟疑道:“要不然让切绘帮你?”
“这种忙怎么可能拜托切绘啊!”小埋咬住粉唇,睫毛不住颤动,明显是在进行心理斗争,最后终于道,“色狼学长,你过来……”
第797章 裙下真空
“让我帮忙?”
羽岛清介迟疑起来。
“哈?”
小埋柳眉一挑,你那犹豫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儿,刚才拍蚊子的时候怎么没有见你犹豫不决,现在犹豫已经晚了,犯下的罪孽足够判死刑了!
“时间紧迫,切绘说不定已经怀疑了。”小埋低声道,“学长,这种事情不要拘泥于小节了。”
“好吧。”羽岛清介伸手道,“纸给我,你到床上趴好。”
“呵,男人。”
小埋双手抱在胸前,忽然得意轻哼起来。
“暴露了吧?”
羽岛清介不解道:“暴露什么?”
“就知道色狼学长没安好心,怎么可能让你帮忙擦那种地方啊!”小埋俏脸微红,用看碳基生物链最底层的鄙夷目光望来,“稍微一试探,你就暴露出真面目了。”
羽岛清介:“……”
“那你说怎么办?”羽岛清介板起脸道。
“哼,我当然想到办法了。”小埋皱了皱琼鼻,伸手一指床铺,“色狼学长到床边坐好。”
“做什么?”
“别问那么多,让你坐就坐。”
羽岛清介无奈,转身到床边坐下。
小埋转身打开衣柜,从中拿了一条白色丝袜出来,然后走到羽岛清介面前。
“你做什么?”
羽岛清介警惕后仰,一股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小埋干脆道:“当然是系住色狼学长的眼睛,避免你忽然转身偷看了。”
所以说这就是你想到的办法?
系住自己的眼睛,然后脱下胖次仔细清理?
仔细想想办法还不错,问题是你别拿小学生的丝袜啊!用九岁小学生的丝袜系在脸上,自己会失去做人资格的吧!
等等
好像昨天晚上就已经失去做人的资格了?
“我保证不偷看。”羽岛清介举手道。
“不信,色狼学长在我心目中的信誉评分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分了。”小埋果断摇头,“现在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羽岛清介头痛道:“那你至少换一个,别用小爱的丝袜。”
“哈?”小埋掩住裙摆,眼神嫌弃,“所以说色狼学长是想让我脱下丝袜,然后戴在头上了?”
你妹啊!刚才还说蒙住眼睛,怎么一转眼就变成戴在头上了啊!丝袜的通透性这么好,戴在头上根本起不到遮挡视线的作用,只会让人变成彻彻底底的变态啊!
“要不要试一下我的办法?”
“诶?”小埋一怔,“什么办法?”
羽岛清介面无表情道:“用丝袜绑住你的双手,然后按在腿上,帮你换衣服。”
小埋睁大眼睛,脑海中迅速浮现出最近两天偷偷看到的本子。
不是第一次看到的用身体偿还房租的纯爱本,而是画师署名‘柏木英理’的超可怕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