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英灵的灵魂融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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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未能到此的缘由
图利法斯,东郊。
方圆几公里都处在一场刚刚经过了大战之后的残破废墟,森林的树木、草丛,带着标志性的绿色都被涂抹上了一丝橙红。熊熊的烈火燃烧在场中,一位银发、胸口心脏处镶着红宝石的男子手握着一把长枪,枪杆与枪头之间,有一道日轮状连接在其上,让人看上去不像是一把枪,反而更像是宗教当中的权杖。
他周身的黄金甲边缘燃烧着火焰。身后披着一件斗篷……不,与其说是斗篷,不如说是羽毛所编织而成的红羽衣更为恰当。
他的双眼疲惫,气喘地看着对面,从他的眸子里映现的同样是一位气喘吁吁银发的男子。
齐格飞手握着圣剑巴尔蒙克,碧绿的眸子一刻也未曾从对方身上离开。
从不久之前被韦斯通所挽救过来之后,齐格飞灵体化便回到了自己的御主芙兰身边。
要提一点的是,他此刻的状态并非是恢复之后的虚弱期,而是在经过了御主输送的魔力,再次陷入了力竭的状态。
这周遭森林的燃起的大火、还有地皮的葱绿全部被掀起被泥土所覆盖的一幕,都是来源于齐格飞,还有对面的男子红之Lancer“苏利耶之子”迦尔纳之间的战斗所造成。
他们支援那个男人的行动,都被眼前这个强大的英灵所阻止,无法前进。
‘这种时候……只有希望那个男人自身创造奇迹了。’除这一点之外,齐格飞内心也感到无奈。
“Lancer!你们一方的Archer和Rider已经撤退了,为何你要阻拦在此?”
“不知为何,从第一次在法国交手之时,我就认为自己与你交手是必然的,黑之Saber。”迦尔纳平静地说完后,转了一副语气:“我还没有接到撤退的命令,反倒是说现在是我的自由时间。同样也证明着,你们所想要救援的人,现在应该还活着。”
说完后,迦尔纳的目光轻微偏移向齐格飞身后的银发呆毛少女、黑Saber的御主。
这样的大战场所,作为一个魔术师居然接二连三以奇迹的方式存活下来,不得不说实在是不可思议。而且刚刚这个少女还以一种很匪夷所思的方式,看破了他的攻击瞬间的破绽而放走了那位Berserker。
一位狂战士,应该是不具备改变战局可能的……他想。
“我的任务是拦截你们,想要跨越过去,只有打败我了。”
“正有此意!”
齐格飞提剑,一下冲到了迦尔纳的面前,大剑劈斩下来带起一道弧光。迦尔纳同时伸手,长枪涌现一轮金光横档在前,剑与枪在瞬间碰撞,气压形成狂风骤然朝四周吹散过去。
双方同一时间收手,又在下一刻进行攻击,武器再次相撞。
“解放了两件宝具的你,还有这样的力量吗?Lancer!”
“你不也是一样吗?黑之Saber。”
两人交战着、对话着,惺惺相惜。双方其实都已经从各自的御主那里得到彼此的真名,但还是以职阶来称呼,借此来掩盖掉【或许能够以弱点来击败他】这一事实。
这样的一幕其实已经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他们之间的战斗,以之前韦斯通与阿喀琉斯之间来形容的话,其实是差不多。战斗水平在一个层面上,双方一个存在着‘阻拦’、一个存在着‘进攻’的心思,谁也奈何不了谁。
论战斗的激烈程度,这里从森林一公顷近乎被推平的结果来看,似乎要比韦斯通之前要更为激烈一些。这是理所当然,一个是《尼伯龙根之歌》当中的屠龙英雄,一个是《摩诃婆罗多》古代叙述诗当中的英雄、在圣杯战争历史所召唤的所有从者当中,尤其是后者、绝对是属于顶尖的存在。
这样的战斗本该持续焦灼下去,直到双方的御主命令彼此撤退。
但是……无论是迦尔纳、还是齐格飞,也未曾想过他们之间的战斗会有人来插手。
反应的时间只在一瞬间,从他们旁边周遭所形成的空间涟漪,令两个人下意识把目光投了过去。只见空间涟漪当中,延伸出一只仿佛从另外次元过来的一只上半身为狮鹫,下半身是马的幻想生物。
幻兽上坐着一位粉毛的‘她’,手握着黄金闪烁之枪,对准两个人的中间毫不犹豫一刺。
碰者即摔!(Trap of Argalia)!
“嗯?”
齐格飞和迦尔纳几乎同时脱手后撤,面色不太自然地看着突然搅局进来的女性(目测)
“你是……”齐格飞神色一怔。
“黑之Rider吗?并非是行使卑鄙之事而来,只是觉得插手有所欲求吗?”迦尔纳这句话让人感到疑惑,仿佛是一眼就看穿了来人的性格一样。
对于这一点,齐格飞丝毫不好奇。从法国到现在,之前迦尔纳【注定会交手】的肯定语气来看,这位苏利耶之子必然有某种关于‘眼力’的技能。
阿斯托尔福对‘没有把两人一击撂倒’感到尴尬地挠了挠头:“你们能够停战吗?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擅自在别的主人家里搞破坏不太好吧?”
“直接说明你的来意吧!Rider。”齐格飞问道。这位‘少女’明显是带着一种做贼心虚又想求人的样子,不想被人看破都很难。
当然,齐格飞并不知晓不久前这位黑方的Rider因为某种原因从战场上溜了。
阿斯托尔福的目光放到迦尔纳身上,摇了摇头。从齐格飞的身上,赞同嗯了一声:“我有一件事情拜托你,同样作为黑方的同伴,Saber你应该是会帮助我的吧?”
“少做梦了,Rider!”不等齐格飞说话,芙兰神色冷漠哼了一声。
她的视线朝一公顷以外的一颗显眼的大树望去,【远望】之下那里坐着一位穿着白色衬衣的少年,她很清楚那个少年代表着什么。
如果她与父亲大人未曾出现,少年将是齐格飞找到人生意义的延续。
少年将获得齐格飞的心脏改变这场圣杯战争,弗兰肯斯坦在红之Saber那里败北让他变成类永动机拥有无限魔力,即使眼前这看似无敌的迦尔纳,最后也会败在对方的手中。
他将化龙,带着圣杯前往世界里侧。
演算之下,那个少年‘本该’所遇到的事情,就是这样。用父亲大人的话说,他就是主角模板,开局一条内裤,宝具血统全靠英灵主动送。
芙兰是不会答应阿斯托尔福的请求的,那个少年她不会视为威胁抹杀,也不会产生盗取别人机缘的歉疚和想要补偿的想法。改变本该所发生的事情,除了父亲大人之外的其他人,她没有任何愧疚。
从父亲大人的基因当中,时间以世界线理论本身就是无限线性的流动,即这个迥异于‘本该’所发生的世界,一切的事件在当下都是合理。
这个世界并无观测者,也不存在重构改变的可能!
【没错……与父亲大人每走一步,都是在创造新的未来。】芙兰如此想道。
“帮下忙有什么大不了的嘛,真是个小气的家伙。”阿斯托尔福嘀咕了一句。接着露出一只小虎牙,大咧咧笑着:“要不要我选择帮助你们打败红之Lancer,你们帮我把一个人转移出去。咱刚刚可是听到了噢,你们想要救那个男人吧,我刚刚就放了他一马。”
“不必了,我并不急着前往米雷尼亚城。”芙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