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番进行時 第576节

  “尽管圣杯战争本身就是厮杀,但我作为裁定者也尽可能希望各位都能够公平一战!我知道如今已经什么解释都没有用了,但是我和这个男人,是毫无任何关联的。”贞德用很认真的语气解释说。

  她只能够这样说了。

  哧!

  突然传出的一声,让她的言语变得无力。

  从后方突显的状况,只见一道光晕闪过,让贞德睁大了眼睛。阿塔兰忒瞳孔也不禁收缩:“阿喀琉斯……”

  只见被令咒所束缚在原地的阿喀琉斯,手执长枪的手已经掉在地上,一条血淋淋的断臂从胳膊肌肉处被切割,大片的鲜血从阿喀琉斯的手臂处喷洒而出。

  韦斯通坐在地上,手握着一把血淋淋的长剑,表情淡淡:“你看吧,我是不会死的。”

  阿喀琉斯一双瞳孔,无比愤怒盯着贞德:“为何要让身为战士的我经受这样的屈辱?Ruler!”

  “不是的……”贞德发呆。

  “这就是你的中立性吗?Ruler。”阿塔兰忒愤怒大喊一声,搭弓的箭矢幻化为雨般朝贞德攻击过去。

  贞德勉强闪避着,面色难以置信看着韦斯通:“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本来能够好好解释的,大家都能够和平收手,为何这家伙要让她感到为难。

  “你的令咒束缚不了他多久,总不能够让一把枪悬浮在我的喉咙上随时会刺过来吧?而砍掉他的手还是直接砍掉他的头我思索了一下,最终还是会选择了前者,这样至少让你难做少一分吧?”韦斯通补充说。

  其实就是故意的!

  砍掉阿喀琉斯的头,贞德100%会认为好意受到了践踏与自己敌对。而砍掉手的话,则可能会减少到50%,甚至让红方认为贞德属于自己这一边。

  这是一个可能收获,但同时也能够招致厌恶的赌博。

  虽然不太顾及贞德本身的想法,也或许卑鄙了一些,但韦斯通处理事情的方法,本身就与信念纯粹的贞德截然不同。

  “你明知道会让我难做的话,就不应该这样做的啊。”贞德说。

  “说什么傻话,我可与他们是敌对的啊。有这样的机会,反击不是很正常吗?”

  “即使如此……”

  “你不如直接和他们说的一样,直接倒戈我这边好了。”韦斯通建议说道。

  “请不要开玩笑,我既然作为Ruler被此次圣杯选中,理应履行其中的职责。”贞德正色说道。

  真是太讨厌了!贞德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向阿塔兰忒:“很抱歉,我想我可以为阿喀琉斯治疗。”

  “够了,我已经受够了你的虚伪,你这样只会让我感觉作呕,奥尔良的少女!”阿塔兰忒已经不再称呼为‘圣女贞德’,一双愤怒的目光凝视着眼前。

  她搭起了弓矢,熟练地脱手、碧绿的光箭骤然间如暴雨梨花般朝贞德疾射过来。密密麻麻的翠绿光箭击打在圣旗之上,冲击力统统被吸收,然而爆炸声却不断作响。

  “请等等,阿塔兰忒!”

  “去死吧!”

  价值观、人生的阅历、其本身的性格不同注定面对这样的对话是没有任何效果的。

  阿塔兰忒生前为阿卡迪亚的公主,却没能得到想要儿子的父亲的疼爱,反而被遗弃在了森林中。在荒野长大的阿塔兰忒,成了一名凶猛的猎人,而且每天都过得很快乐。她曾与阿喀琉斯的父亲比试过,漂亮地摔角赢了对手,对于阿喀琉斯,她或许也是带着一种看后辈和弟弟的心情。

  污秽的事情,她一生当中也经历过不少。这样无可争辩的事实,加上贞德一而再、再而三的狡辩,让阿塔兰忒感到无比的愤怒。

  而贞德、作为出生在一个淳朴的乡下村庄的村姑,其生前的伟大传奇事迹,都可以说是根据信念创造的奇迹,她一生未曾违背过自身的理念,即使被绑在十字架放火烧死,她也从未质疑过自己。

  这一点‘不会去刻意解释’,只村遵从信念,造成了两个存在,根本无法进行正常的对话。

  ……

  前方的箭雨和圣旗的不断挥舞,看着这一幕的韦斯通稍稍有些无言。

  虽然这一切都是他所造成,不过这些事情暂且还是放在一边。

  韦斯通看着断裂手臂的阿喀琉斯,从地面那条手臂之上,其魔力的气息不断地朝他的身体周遭游离过去,表情此刻也是很古怪。

  他手中的长剑,是【物质转换与掠夺】的具象化。

  肉眼可见地,阿喀琉斯那条在地上的手臂在被分解着,清晰魔力、不、更准确切的来讲,是一种无法诉说的神圣特性,在他受创的精神层次上得到补充。

  这样的感觉,其实与之前击杀斯巴达克斯的时候差不多。

  神圣特性流入韦斯通的身体当中,让他全身的细胞都变得活跃无比了。

  奇怪的想法,甚至是一种可怕的猜测。

  他与英灵的关系,难道是一种【食物链】的关系吗?

  杀了他,我就能够升级……

  这就是韦斯通此刻对阿喀琉斯的感觉。

第一百一十七章 结束

  贞德与阿塔兰忒的战斗还在继续,绚丽的箭雨与圣旗的挥舞在场中肆掠着。

  而这一边,韦斯通的目光不怀好意盯着阿喀琉斯,一条手臂所吸收的能量让他的精神状态差不多和嗑了药一样,要是把眼前这个家伙给干掉的话,是否他又能够再次掌握一种‘规则’

  “你已经恢复了?”阿喀琉斯震惊看着对面站起来的男人。

  “嗯,我在考虑要不要在这里杀了你。”

  话语很平静,就像是在叙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阿喀琉斯神色充满愤怒:“要不是Ruler的话,你早已经死了。”

  “但是在令咒的约束下,我还没有死,而你站在我的面前根本无法动弹。不对,你的嘴皮子还是能够动的!杀死阿喀琉斯你诱惑很大,可其结果嘛……”韦斯通摇了摇头。

  “已经让那位圣女背了一个大黑锅,再把她往更加否定她自身身为中立者的道路上逼迫的话,其结果也许会适得其反。”

  阿喀琉斯质问:“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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