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花纹啊……是代表侵蚀这个世界的结果……不是力量,也不是概念,甚至也没有敌人。】
【在2017年,某种因素让两个不相干的平行时空交汇到了一起……那既是起源。】
【但是这些对我而言都无所谓,只要父亲能够活着就好了……】
【所以,我要去毁灭那一侧。既然两个时空能够存活一个,那就只要父亲活下去就好了……】
接下来,断断续续几句之中结束,韦斯通的意识与斯卡哈的连接,也从连接的途中试图调查更远的记忆被斯卡哈驱逐出去了。
不过在意识连接的时候,韦斯通还是看到了屠杀了众多神灵的斯卡哈的生存之道,或者说来是感同身受。
连接断开,韦斯通也从那股麻木如一潭死水的心灵中解放。
房间里恢复到现实。
“看到了……吗?”
“嗯。”各种意义上的‘看到’,无论是芙兰的话,还是这位影之国女王的意志。
“你有什么结论?Master。”
“有女儿真棒。”
斯卡哈:“……”
要用一个接地气的话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大概是一句‘MDZZ’
但她的人设是冷酷的:“Master。”
仅仅是注视着韦斯通,就让韦斯通觉得四星枪兵很不好惹。
不征得她的同意就擅自与她的意识进行连接起来,即使是自己的Master,也不代表她能够容忍。如果有不错的收获还好,没有的话、这个不着调的Master看来得特训一番了。
“芙兰的失踪,就如你所推测的,应该是去了世界的另一侧。不过我想这黑色花纹,并非是什么‘宿命’之类的两个世界只能够存在一个了。”
正确的来说,这更接近于一种‘认知’、‘概念’,它本身是潜伏着的,就因为某种契机而出现了所谓的【两个世界的冲突】,而显然、那与韦斯通存在自身存在关联。
毕竟他回到这个世界以后……正好是花纹出现的时刻。
第四章 我可以摸一下你的腿吗?
“话说回来,Lancer你的夙愿既然死亡的话,为何要关注这些事情?”韦斯通不解地问。
也许亚瑟王、阿塔兰忒会在意她们的世界存活,但面前这位应该是完全已经活足够了,基本都不存在对什么感兴趣,保护世界什么的,也很显然不符合她的画风。
就韦斯通刚刚窥视她的脑海一角,这位可是囚禁了不知道多少生命在影之国令其无法返回地面的守门人、异境魔境之主。以韦斯通的立场来说,她毫无疑问是邪恶的。
“这有我自己的理由。”斯卡哈平静地回应,她并没有多谈这个问题。
韦斯通也没有去追问,看着面露沉思的斯卡哈,低声问:“Lancer,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
虽然共处一室闻着斯卡哈身上的味道很是舒适,但刚刚他自作主张的行为,韦斯通也不敢保证这位师匠此刻心中想的是在意被他窥视了一缕真实,或者是精神洁癖受不了正在抉择是否弑主。
“有,我回应了你的召唤。你回来,也应该兑现承诺了。”
韦斯通:“所以……要我现在捅死你吗?Lancer。”
“我们好好战斗一场吧!”斯卡哈打断了对方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个Master是真的无法理解吗?他如果明白的话,应该很清楚她是想找到能够杀死她的人吧。指望她不反抗自杀,那根本不符合影之国守门人的死亡方式。
韦斯通可不明白一个想死的女人还这么墨迹,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斯卡哈手中的贯穿死翔之枪,自己现在可没有空和她厮杀。
“……如果靠着系统,我可以和你打一场。”
斯卡哈纠正说:“那根本就不是你的力量,Master。”
系统是他创建的,那毫无疑问是他的力量。但是结合系统,是承载了数个次元的生命所有能量综合,但面前这个男人,斯卡哈并不认为他具备那种背负所有人向前行的责任。
所以,在他未真正明悟自身的责任之前,她不会承认系统是韦斯通的力量!
“那就容我拒绝了。我不打没有把握的战斗。”韦斯通果断说。不靠系统,要打这种克制自己的斯卡哈根本就是妄想。
听到他的话,斯卡哈立刻挑眉,表情很明显不愉快了:“Master,我想你应该理解召唤了我,那你自然承载着跨越我的宿命。如若你要背弃约定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呃……”
神TM背负宿命,明明自己想死随便找个地方拿枪往自己心脏一捅不就好了吗?为什么偏偏实力超过她才行。而可恶的是这个影之国的女王还如此强。
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然而面对如同师匠上身的斯卡哈认真的目光,韦斯通却不会拒绝。
这的的确确是对方响应圣杯的夙愿,而其交易就是为他保护这个世界,但目前来说,对方的任务其实已经完成了。
“好吧,不过我离开了四年需要休息几天。”
“正确的时间多久?”斯卡哈认真问。她理解这个Master的肉体只是在理想国休息了三天,但精神方面毕竟四年都未曾歇息过的事实。
“三天后。”
“不,给你七天吧!”留给韦斯通一个‘到时候希望我们能够彼此厮杀’的期待表情,在韦斯通一脸发绿的情况下,斯卡哈离去了。
所以……那个眼神是表示他的寿命只剩下七天的意思吗?
……
一周后。
基地外荒芜沙漠。
韦斯通强忍着不适的心情,手中端着两把长剑,默然地盯着对面的斯卡哈:“Lancer,一定要杀了你吗?”
他有点后悔召唤出这种诉求太过强烈的英灵,看着对面认真的女枪兵,如今现世报显然已经来临。召唤蠢萌的弗兰肯斯坦在FA世界都有那么多心理问题要解决,这个显然也是个大问题,现在想来,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