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拘礼，比这更不像是女孩子房间的地方我也看到过。”冬马不在意地摆手，然后直接坐在了黑色的凶罩和胖次旁边的坐垫上。
因为是简单的出租屋，170所以并没有什么桌椅，只有一张小茶几和几个坐垫，放在有些发霉的榻榻米上。
“真是让人意外，上条大人居然是这么年轻的男人。”女人端详着冬马，似乎丝毫没有在意冬马的身份。
不，应该是正因为知道冬马的身份，所以才敢于这么大大咧咧地说话吧。
看着那微微前倾，已经露出大半没有肌-肤的凶部，冬马如是想道。
而在他旁边的凶罩和胖次，则隐约还带着一些温度。
“那么上条大人，你想要问什么呢？”看着没有回应的冬马，女人很直接地问道。
“在那之前，你不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吗？”冬马笑着反问道。
“啊啊，确实如此，是我失礼了。”女人似乎才想起来的样子，一副惊慌表情地摇晃着身体，却不经意间露出了更多让人热血喷=张的东西。
“我的名字叫做我叫甲斐千鸟，请多多指教。”甲斐恭敬地说道。
“怪不得喜欢穿男装，是因为喜欢忍者的缘故吗？”冬马似乎很随意地问道。
“不，只是做我们这一行的，如果穿着太女性化的话，比较容易吃亏而已。”甲斐摇头道。
“那么昨天被人目击到的那个杀人鬼，你应该有听说过吧？”冬马突然将话题拉了回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甲斐下意识地回答道：“知道……原来上条大人想要问那个人啊，其实不瞒您说，所谓的目击者就是我本人啊。”
“哦？那你看到了什么？”冬马略显惊讶地问道。
“是个在这种天还穿着和服的女人呢！”甲斐有些嘲笑地说道，殊不知穿着牛仔裤和皮质上衣的她，也是个打扮怪异的女人。
“哦？我记得警方那边，还没有确认性别吧？”冬马笑着问道。
“因为那时候大概是十二点过后，正好雨停了，于是我就准备出门找点下家，毕竟这一阵的生意实在有点不景气，而那家旅馆附近基本都是我的地盘，因为那里是不需要身份验证的爱-情旅馆，所以也是非常适合交易的地方……”
甲斐这么说着，却突然脸色变了一下，似乎是回忆起了可怕的事情。
“当我到了后巷准备去找我那些老主顾的时候，却看到四个男人围住了那个穿和服的女人……当然，实际上我看不清她的脸，只是那副姿态确实应该是女人没错。说起来，上条大人认识她吗？”甲斐明知故问地问道。
因为很明显，那就是他们所属的两仪组的大小姐，那个有着奇怪性格的大小姐，她这样的小头目虽然没见过，却也听过一些传闻。
恐怕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故意隐藏了性别这一点的吧。
“该说不愧是大小姐吗，那么危险的气势，就算在老组长和几个大头目身上，我都没有感受到过。通常用药物想让自己飞起来的家伙，平时必然是那种什么都做不了的普通人。但是大小姐……不，是那个穿着和服的女人，却仅仅凭借空手，就将四个男人打残在地……”甲斐赞叹地说道。
“哦？你居然看到了整个战斗过程？”冬马意味深长地问道。
“是因为我躲在一边，直到她杀死了最后一个人，在视线对上的一刹那，虽然因为光线的问题我没看清楚那人的脸，但本能告诉我，必须要逃走，于是我就捂着嘴逃了……”甲斐似乎心有余悸地说道。
“看起来你蛮聪明的嘛。”冬马小小地赞赏道。
“是啊，现在想起来，如果不是那时候我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恐怕今天新闻里报道的就是五具尸体，而不是四具了。”甲斐后怕地说道。
“大……那个女人的整个杀人过程，简直就像是在玩乐一样，并不是因为想要杀人，而仅仅是为了体验杀人这个过程中的快-感，甚至那个女人为了能多砍几刀，还故意不进行致命的攻击，直到那几个倒霉蛋反应过来准备逃的时候，她才开始真正地动手，就算是哀嚎求-饶也也只能一一被杀死。”甲斐害怕地瑟瑟发=抖。
“可是，你还是没有看清楚对吧？”冬马搂住了似乎在害怕的甲斐千鸟。
“是的，所以也正因为如此，我根本没有向警方说明过任何情况，之所以警方知道这一点，大概是因为其他人也有看到吧，毕竟那里还是聚集着很多同行的。”甲斐镇定了一下之后说道。
“也就是说，那个向警方透露情报的人，却反而没办反判断那个人是男是女？”冬马若有所思地问道。
第2160章 分割开的事件，混合成的新药（周末爆发第
“这家伙有点奇怪……”冬马肯定地说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甲斐点了点头，“因为在那样的情况下，虽然是有些昏暗，但是看到身上的衣服，判断出性别并没有什么难的。如果只是看到影子，那么说是裙子才是正常人的反应，但那个目击者既然说出了和服，那至少证明他是直接看到的，可是却给出了一个辨识不出性格这样的模糊答案，显然是非常不合常理的，”
“这确实是我奇怪的地方，看起来像是有人精心设计过的全套……我们和其他组织，最近有没有什么非常明显的摩=擦？”冬马点头道。
“您是怀疑有人想要栽赃嫁=祸？”甲斐脸上一惊，随即却又摇了摇头。
“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做我们这一行的，都已经不太会做这样很绝的事情了，毕竟是现代社会了，大家和气生财才是王道，而且我们日本的社-团也更加讲究‘仁义’，如果不是太过分，通常不会这么对待别人的。”甲斐解释道。
“那会不会是池袋的那些年轻人？他们可没有社团那种从昭和时代流传下来的传统。”冬马接着问道。
“那也不可能啊，就算新品种的药可能是他们那里传过来的，但以他们的性格应该不会用这种有些迂回的方式，八成的可能是直接打上门来吧。”甲斐摇头否定了这个推测。
“看起来，更像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呢。”冬马轻笑道。
“那么上条大人，要谈的就这些吗？”甲斐突然问道。
“还有一个问题，杀人鬼的目击者是这次才出现的，特别是最近一周多的时间里，案发地点也变成了和以前那种偏僻地方完全不同的闹市区，可是却只有这一次才有一个很模糊的目击情报，这一点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冬马问道。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了，因为今年开始的现场，几乎都在我们的地盘上，但是我们肯定是不愿意和警察有太多交集的，来买药的人自然也不会蠢到自己找上警察，毕竟很有可能自己也搭进去。”甲斐一边思索一边摇头道。
然后仿佛没有注意一样，任由冬马将她只是草草穿上的外衣脱-下，把=玩起她那美=艳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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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一般人才是可疑人物，穿上和服之 后就会变得更加显眼。如果是大 小姐的话没有理由不被人注意到的。”甲斐摇头道。q
但是最近的交易并没有什么问题啊，难道您认为我的人当中有人是杀人鬼？|甲斐惊讶地问道。
“凶手不一定就在你的人里面，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名义上昨晚才是第一名真正的目击证人出现，也就是说之前并没有目击到凶手的你的手下或买家出现，就算有的话，也因为某些原因没有说出来，大致就是这两种可能了……毕竟在这种都市里的连续杀人，没有目击者才是奇怪的事情吧。”冬马笑着说道。
似乎是甲斐的身体非常诱=人，冬马说着便已经爬到了女卖药人的身上。
“难道不是单纯地没有人看到吗？”甲斐疑惑地问道。
“不，我是指理论上的场所问题，就像是密室杀人这种事，实际上是除了示威和炫耀之外毫无意义的行为。”冬马冷笑道。
“上条大人，恕我直言，这不是犯人用来逃避罪行的方法吗？”因为解不开的话，哪怕明知道是他作案也不能立案，因为那是不可能的犯罪。
“但实际上，从心理学上来说，密室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表明这并非密室外之人所犯下的罪行，从密室杀人这个词出现的瞬间开始，密室就已经失去了一开始最重要的意义了。所以真正的密室，应该是让被害者看起来像是自杀……不，就是让被害者自杀的封闭环境，才能够称之为密室。”
“所以反过来说也是一样的，理论上一定会有目击者的现场，却没有任何目击者出现，这本身才是不自然的事情啊！”冬马略显激昂的说道。
“啊……”伴随着冬马激昂的一发入-魂，甲斐顿时发出了一声痛苦地惨叫。
“第一次吗？”冬马明知故问地调-笑道。
“唔……”甲斐并没有表现出普通女子那样的神态，而是略显坚强的接着说起了之前他们讨论的话题，“可是目击者的话，我还有其他人应该都算是吧？”
“这就是第二种情况，既然这次出现了告发的人，那么之前明明也应该有这样的人才对。”冬马笑着说道。
这是个很简单的逻辑推理。
“我明白了，因为不想让人发现，所以才会没有目击者，而这次之所以出现，是因为和之前的事件没有关联，至少也应该是预定计划外的产物？”甲斐似乎明白了过来。
“没错，而且从面前的事态发展来看，显然是第二种情况更加有可能一些。”冬马笑着说道。
“那么您准备怎么办呢？”甲斐问道。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最终目的，最近的那个流行药，‘混合’的卖药人是哪一个？”冬马笑着问道。
“不愧是上条大人，直指问题的核心。”甲斐满足地笑了起来，身体也随之颤=抖了几下。
显然冬马的攻击，已经将她杀得丢盔=卸甲了。
随后，甲斐便将她自己所知
第2161章 真正的目标
“‘印契’这东西，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合成品，不仅效力非常高，而且有着非常强的依存性，已经不仅仅是属于违法物品那么简单了。”疲惫地躺在榻榻米上，一丝=不挂的甲斐千鸟这么说道。
“不过我的朋友试过之后，似乎除了奇怪的食欲和呕=吐感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冬马想起了那时干也的状态，除了因为连续呕=吐的脱=力之外，似乎并没有太反常的地方。
“其实这类的药分为耐性和依存性两种，耐性就是容易让服用者提高抗性的药品，这种东西越到后面越花钱，因为想要体验相同的感觉，你必须花更多的钱买更多的药才行。”一动不动的甲斐如此解释道。
“而依存性，顾名思义，就是身体和精神对药物产生依赖的种类，依存性越过自然越会依赖这种药物……当然，说到底还是自己意志力的问题。硬要比喻的话，可能比起戒烟都要容易，因为药品的危害更加现实，而香烟看起来没什么危害，反而更加不容易戒除。”甲斐冷笑着说道，显然对于某些东西在社会上的一般定义有着自己的看法。
“那么，也有容易产生耐药性，同时依存性也高的药品吧？”冬马问道。
“没错，那种东西，就是真正的恶魔药品。因为我本人对他们非常厌恶，所以关于‘血晶片’的贩卖渠道我都不清楚，而且我们组织里现在也不卖这种东西。”甲斐露出了明显的厌恶表情。
就连卖药人也讨厌的药物，可以想见那可怕的威力。
“那是什么样的东西？”冬马问道。
“我记得没错的话，使用樱花色的两片纸配上十克的干燥麻，价格比国外的品种还要低，就算是高中生也能够用零花钱买的东西，刚出来的时候，我们都以为那是要挤占我们市场的恶意竞争，但后来因为极大的危害性，所以实际上客户层有很大的限制，于是我们就决定暂时不管那种药品了，反正早晚是抓住就被枪毙的家伙们。”甲斐不屑又带着点可怜地说道。
“看起来，是很有名的东西啊。”冬马恍然道。
“是的，在我们这一行算是非常有名的东西了，因为和其他黑-道的通常做法不同，不会因为其他人有了依存性而一步步提高价格，幕后的供应方似乎不断推出新的产品给那些客户，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良心商人。”甲斐摇头嗤笑道。
“我为什么没有收到过类似的报告？”冬马奇怪地问道。
“因为那家伙只提供给初中生高中生这样的小鬼，货物的来源也不知道，所以上头就当做是小孩子玩闹的产物，并没有加以重视，警方就更加不会知道了。”甲斐解释道。
“那么，谢谢你今天的消息，对我来说那很有用处。”冬马笑着说道，随即起身穿好了衣服。
“要走了吗……”甲斐有些失落。
“你是我的眷属，在东京的话，你自己就能够凭能力感受到我的存在，顺着你的直觉去找我就行了，当然也可能找到你其他的姐妹们，到时候不要惊讶……”冬马边穿衣服边说道，“至于你现在的工作，如果不想做的话，记得打我刚才给你的电话，他会帮你安排的。”
“这时，石姬夫人的电话？”甲斐问道。
“没错，之后我会跟她说的，一定会有你想要的职位。”冬马自信地笑道。
“非常感谢，冬马大人。不过我要提醒您一点，虽然您的实力可能不需要这样的忠告……”甲斐小心地说道。
“说说看。”冬马点头道。
“因为对于服用血晶片的人来说，卖药人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对他们来说卖药人想要他们做什么都可以，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宗教一类的东西……你也知道，最可怕的人，向来是那些没有理智的狂-信-徒。”甲斐提醒道。
“放心，我可不害怕人类。”冬马嗤笑道。
“对了，那个卖药人的姓名，你们知道吧？”冬马临出门前最后提问道。
“你不知道吗？”甲斐有些奇怪，然后说出了一个，冬马略有些熟悉的名字。
“果然是那家伙啊……”冬马露出了一副不出所料的笑容，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旧公寓的外面，继续深=入了人来人往的主干道。
……
二月十号，这是个有时阴有时晴的天气。
但是对于难得自己开车的冬马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影响。
向着港口的方向，冬马很快看到了已经在重建的宽展大桥，似乎一点都没有曾一度被毁的样子。
不过冬马的目的地并不是大桥，而是一座能看到大桥的海边公寓。
这里，据说就是那位卖药人的据点。
伴随着大海的味道，冬马若无其事地顶着冷风，走进了那座似乎位于仓库边的公寓。
似乎所有的卖药人都都对破旧的公寓情有独钟，这依旧是移动几乎可以5.8被称为废墟的两层木质公寓。
唯一的不同，在于甲斐的公寓是她租下的，而这栋公寓则是那位卖药人全额购买下的房产。
冬马往上走，楼下的门似乎都锁着，只有二楼的其中一间是半开着的。
于是，冬马直接地走了进去。
房间很窄，玄关和厨房几乎是一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