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没有说错啊？自己人品不好，遇到了一个千年难得一遇的怪物，就不要怪社会啊！】盖亚默默地吐槽道。
【多嘴！】阿赖耶大怒道。
【说起来，为什么这次还是听不到他的想法啊？上次的话还可以说是失手，但这一次我扩大了一下我的职能范围，为什么还是听不到他的心声呢？】阿赖耶奇怪地问道。
【这不是很明显吗？当然是阿赖耶你变笨了啦！】盖亚得意地笑道。
“啪！”
随即冬马就听到了一声蹦脑壳的声音。
【说正经的！】阿赖耶呵斥道。
【我当然是在说正经的，你不是也已经隐隐猜到这种可能了吗？】盖亚似乎一边叫痛一边解释道。
瞬间，似乎一阵沉默出现在了两个最高意志之间这也让冬马有了时间思考刚才她们之间对话的深刻意义。
‘也就是说，现在阿赖耶和盖亚都听不到我的心声了，但是反过来我却听得到她们的，这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们两个最高意志发生了什么异变，然后让我得了便宜……于是，关键的问题在于，到底异变是什么呢？
顺着这个思路，冬马继续往下思考着。
‘首先，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最后一段时间阿赖耶似乎也没有对我的心声作出回应。当时我只是以为她不想做出回应，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不能做出回应。’
有了这样一个前提，那么接下来的推理，就已经难不倒身为上个世界以推理能力获得了神净讨魔称号的冬马了。
‘上次的情况，应该是和我获得的能力有关系的，因为阿赖耶是灵长类的最高意志，所以作为真祖的我自然也属于她的管辖范围，虽然因为来自异世界的关系没有这么大的影响，但那个时候她显然还能够运用她的权能……’
‘但在她赋予我高达能力的时候，也就是说已经在那个时候把我变成了类似高达的东西，因为以前没有这样的灵长类，所以她一段时间失去了对我的控制……’
“于是她刚才提到了‘扩充了权能范围’，也就是说，将我这种新的物种，加入了她所划定的灵长类序列之中，于是她一度再次获得了对我的管辖权……”
‘但是这样的情况似乎在不久之前已经被打破了，甚至到了现在，她就连借助道具都没有办法对我进行控制了吗？’
想到这里，冬马虽然还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那种再次掌握自己命运的喜悦，却也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声的大笑在他的嘴角扩散着，然而天上的两位最高意志，显然并没有注意到到这一点。
因为当他想明白的瞬间，她们之间的对话再次展开了。
【也就是说，果然是因为那个异世界来的真祖，夺取了我的一部分力量吗？！】阿赖耶惊慌地问道。
【反应太慢了！】盖亚立即吐槽道。
【这么可怕的事情，怎么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让人接受吧？！】阿赖耶大叫道。
【但是对我来说，接受这一点实在是太容易啦！因为这就表明，阿赖耶你这家伙以后就会永远在我之下啦！咩哈哈哈哈哈……疼！你又打我？这是对有着207更加威严地位的长辈该做的事情吗？！】盖亚气急败坏地大叫道。
身为地球意识，虽然说并不一定比人类意志强大，但却一定比她更加古老。
但显然，阿赖耶比她更加气急败坏。
【哼！虽然我不知道他夺走我的权能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但看起来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那我接下来还有挽救的方式……】阿赖耶露出了阴谋诡计的笑容。
‘但是很遗憾，我已经知道了呢。’冬马心中暗笑。
【没有用的啦，我一定会找机会告诉那个小家伙的！】盖亚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
【如果你敢这么做，我就让他也把你的权能夺走一部分！这样一来你还是会在我身下瑟瑟发=抖！】阿赖耶的黑气已经比那些黑泥还要恐怖了。
‘看起来，我最好还是假装不知道好了。这样刻意趁此机会夺走更多阿赖耶的人类意志职能，说不定如果她狗急跳墙的话，我还能搞到盖亚的地球意志权能呢！’冬马顿时心中有了一个棋盘，他想要下一盘很大的棋！
第2018章 爱丽斯菲尔的觉醒！
很快，两位最高意志似乎达成了谅解。
而冬马也装作一副根本不知道她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协定的样子，只是带着新接收到的情报，一边琢磨着，一边等待着阿赖耶的反应。
“咳咳，那么现在，我就来帮助你实现愿望吧！”阿赖耶一脸我很伟大的样子说道。
当然，因为没有降临的缘故，甚至连分身和投影都没有出现，所以她的表情也就只能靠冬马脑补了。
“说起来，阿赖耶大人，你真的知道我的愿望吗？”冬马突然揶-揄地问道。
“当，当然啦！不就是救活这个女人吗？”阿赖耶有些言语躲闪地说道，故意放大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格外奇怪。
“如果可以的话，也请你将圣杯从她以及那些黑泥从她体内分离出来。”冬马笑着补充道。
“这一点我倒是做不到……”阿赖耶果断地摇头道。
【明明是偷懒，觉得那些负面意识清理起来太麻烦，所以才不答应他的吧！】盖亚在后面吐槽道。
【闭嘴！】阿赖耶恼羞成怒道。
而冬马，则一如既往地默默地看着这两只的互动。
“总之，因为这些你们凡人眼中的黑泥实在是太多的缘故，而且也并不是违反人类定义的东西，所以我并不能完全清除。”阿赖耶若无其事地接着补充道。
“当然，如果只是阻挡住更多的黑泥进入那个女人的身体，并且清楚一部分的负面影响，这一点咱还是做得到的！”阿赖耶话锋一转突然这么说道。
“那么，就请您施以援手啦！”冬马笑着说道。
阿赖耶也不再说话，而是一道让人难以理解的光笼罩了已经几乎要虚化的爱丽斯菲尔，然后下一瞬间，奇迹开始显现了！
原本仿佛要消散在这天地间的爱丽斯菲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成了原来的身体状态。
而原本在她体内，几乎已经要孵化出来的类似小鸡心脏一样的东西，则瞬间停止了跳动。
至于那些作为养料的黑泥，也停止了刚才那样疯狂的躁动，留在现实世界中的黑泥很快化作了一滩滩类似岩浆的物质，而其他的黑泥则分别回到了爱丽斯菲尔的身体里，以及天上那个不知何时终于关闭的洞孔之中。
“你看，这不就是轻松异常的事情吗？”阿赖耶得意地说道。
“但是她体内那些东西，也只是暂时性地封闭起来吧？”冬马问道。
“没错，毕竟那本身就是全人类恶念的集合，完全可以被称之为‘此世全部之恶’的这些黑泥，就算我身为全人类的代表也没有办法完全根除这些东西……当然，如果有谁有本事能够将所有人类心中的恶念都消除，那么我可以考虑将这个位置交给它来做。”阿赖耶故作大方地说道。
但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根本不可能有那样的东西出现。
“你的封印，大概能够持续多久？”冬马接着问道。
“那就要看情况了，不过保守估计的话，至少可以持续十年的时间。”阿赖耶露出了一抹诡异地笑容。
“那么当她再次打开，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冬马严肃地问道。
“当然是，再来一次圣杯战争，然后将其再次封印啊！”阿赖耶笑着说道。
只是这一次，冬马能够明确地通过她的话语，感受到那名为‘恶意’的东西。
“那么，既然工作已经完成，咱也就先回去了，毕竟作为伟大的咱，经常出现在现世这种地方也不太好，所以期待下次再的时候，你依旧在好好地工作，亲爱的神净讨魔……”
带着熟悉而又透着一股天然气息的笑声，整个空间中对所有灵长类的压制瞬间消失，即使阿赖耶没有降临，也没有任何投影，但众人还是清楚地明白了她的到来以及离开。
这就是人类意识集合的最高意识体的威能！
从本源上，完美地压制！
但这并不是现在应该关注的重点，冬马在阿赖耶离开的瞬间，就来到了爱丽斯菲尔的身前。
……
“M妈妈，梦结束了吗？”
远在爱因兹贝伦主家的伊莉雅斯菲尔挣扎着从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说出了一句在女仆们耳中完全无法理解的话。
‘是的，结束了，以后伊莉雅斯菲尔再也不会做这样的梦了！’
爱丽斯菲尔的声音，用极其肯定的语气回答道。
因为可怕的噩梦，已经完全聚集到了她的身上，并被人类的至高存在所封印。
……
“唔……”一声慵懒的呻-吟，沉睡中的圣杯容器再次睁开了眼睛，那一如既往漂亮的眼睛里，似乎带着些和往日纯真高贵有些不同的东西。
“啊，果然圣杯还是对你造成了一些影响的。”冬马无奈地说道。
“确实如此，不过我却感觉前所未有地舒服呢！”爱丽斯菲尔欢乐地笑了起来。
那灿烂的笑容，是她从未展现过的笑容。
不是因为劫后余生，也不是因为自己女儿的命运终于得到改变……
“哈，看起来，我们好像又多了一个同类呢，冬马。”吉尔露出了带着残忍和杀气的愉悦笑容。
而她的对面，爱丽斯菲尔的眼中，也透着类似的神采。
只不过后者的眼中并没有杀气，有的只是近乎天真的邪恶，以及那名为‘恶魔’的欢乐。
而当她觉醒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她身旁依旧被束-缚着的阿尔托莉雅。
几乎是瞬间，爱丽就带着有趣的表情，走向了无法移动也无法抵抗的阿尔托莉雅。
第2019章 阿尔托莉雅的约定
“爱丽斯菲尔……？”看着走向自己的银白女人，阿尔托莉雅几乎是下意识地欢喜了起来。
但也仅仅是一瞬间，当她仔细地看到了她的眼睛之后，就顿时发现，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改变。
这位自己曾经宣誓效忠的夫人，似乎突然之间变成了其他的什么。
“爱丽斯菲尔？”阿尔托莉雅再次呼唤了一声，而回应她的，则是爱丽斯菲尔那邪恶的笑容。
“真是青涩的身体啊……”爱丽斯菲尔笑着说道，伸手在她那光-洁的皮肤上不断地滑着。
“怎么样？新的同类，这个猎物的品质不错吧？”吉尔在一旁笑着问道。
“不愧是最古老的王，果然比我们这些后来人更加懂得愉悦啊。”爱丽笑着说道。
“余只不过比你们更先一步走上这条道路而已。”吉尔故作谦虚地说道，只不过是个人都听得出来，这家伙对于爱丽的赞美非常享受。
“爱丽斯菲尔，你到底怎么了？013”阿尔托莉雅惊慌地问道。
“没有什么，只不过是领会到了一些，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的东西而已。”爱丽斯菲尔笑着说道。
“到底，是什么啊？”阿尔托莉雅担心地问道。
“啊，总之，是很有趣的东西，阿尔托莉雅要不要也试试看？”爱丽斯菲尔眯着眼睛，在阿尔托莉雅的耳边轻轻地吐着气。
“别这样啊，夫人……”
没有经历过恋爱的阿尔托托莉，虽然有着那位传说中比精灵女王还要美丽的王后，但似乎那位王后后来就是第一个背叛她的，所以可想而知她们之间的生活并不快乐。
于是，可以很轻易地得出一个结论，阿尔托莉雅对付女人，就和对付男人一样，毫无经验可言。
哪怕她生前的年龄，似乎是在场众人中最大的那一个。
“这样敏-感可不好啊，这么不堪的表现，身为冬马的女朋友，可是会让他蒙-羞的……”爱丽斯菲尔一脸严肃地说道。
只不过在她的眼中，很明显地可以看到名为愉悦的邪恶-欲-望。
“不要把我拖进去，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说。”冬马就在一旁这么看着地说道。
“该死！冬马！快点来救我啊！”名满天下的骑士王再次发出了求救信号，但冬马一如刚才那样，根本没有予以回应。
“真的要我救你吗？”冬马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