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疑虑吗？”
“嗯——”士郎艰难的考虑着，到底要问什么问题，想问的很多，但能问的值得王哈桑回答的很少。
而且即使问出了口，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就不值得了。
“那么，什么是杀死根源？”
士郎挑了个在与阿赖耶交谈时一直疑惑着的问题。在他看来根源不应该有死这种概念，更别提杀死。那也就是说这句话本身就是错的？
但且不论这句话是否有误，假设是抹除根源，那又是怎么做到的？
“又问了个和现今情况无关的问题啊。哼——”
虽然从话语来看，像是在责备，但士郎感觉没那么简单，王哈桑那声哼是在，笑？
“吾之弟子，汝认为，何为主？”
士郎听了，感觉这显然是道送命题。
以物配主显然是对方信仰中相当大的罪行，怕不是话都没说完就要被老师砍头了？
“无需紧张，答案错误主亦不会降罪。”王哈桑看出了士郎的紧张，安慰道。
但，老师你会啊！
士郎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硬着头皮回答道：“全知全能的，犹如真理一般的，存在？”
“算是吧，理解算是差不多到了。剃刀原理你应该听说过吧？”
士郎愣住了，这怎么硬生生讲起了科学？但他还是很快的给出了答案：
“如无必要，勿增实体。”
“不错。举个简单的例子，这个世界被分为外侧和内侧。外侧可全然知晓内侧的一切，我们所能理解的，我们所不能理解的，都可以知晓。”
士郎点了点头，这就是根源。一切都是从中流出的，无论是魔术，魔法还是科学。
“但身处内侧，汝要如何知晓有无外侧的存在？”
“魔术，魔法都是外侧流出的。”士郎脱口而出，“这也就是根源存在的证明。”
王哈桑点了点头。
“倘若魔术魔法从未从中流出呢？”
士郎皱起了眉：“那怎么可能能够证明？”
“不错，若是从根源流出的事物一开始便不存在，外侧与内侧的通道一开始就没有，那么为什么根源存在？”
“但，但就是存在的啊。”
“如何证明？”
这难住了士郎，或者说他已经得出了答案：“无法证明。”
“于是根源便被‘杀死’了。干涉不了现世连观测都可能做不到的外侧根源，那并非是魔术之徒想得到的存在。”
“还有要问的吗？”
士郎摇了摇头：“没，没有了。其他的问题老师你已经给出了答案。”
“很不错。”王哈桑赞赏的说道，“那么我也该走了。”
披风一卷，王哈桑正欲离开，但终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士郎一眼。
“我这个老师并不合格，从一开始都没怎么教导你。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好教教你了，什么是真正的暗杀。”
“真正的暗（无）杀（双）？”士郎瞪大了眼睛，这个技巧老师不是已经教过了吗？就是他学艺不精而已。
“粗鄙之语。”王哈桑轻蔑的说道，“平时不这么做仅仅是不需要罢了。这才让你对暗杀有了误解。现如今，为师要好好教你何为暗杀之道。”
第61章安艺慎二的养成方法
“哼哼哼~”
克洛伊哼起了莫名的小调子，风格的话像是德国的。毕竟真要算起来她确实也是德国人。
说起来伊莉雅头一次上学的时候也是如此的，欢快得就差蹦着去上学了。
该说真不愧是同一个人分出来的吗？
想着想着，士郎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很快的接受了有两个伊莉雅的设定，而且一个还算是分裂出来的。虽然这种说法很奇怪，但意思到了就行了。
这种设定士郎一下子就接受了。毕竟他已经身经百战见的多了，蛐蛐多个妹妹这种事情，就算再奇怪，也能接受啊！
“哥哥暴露了哦。”美游冷静的分析道，“况且哥哥的情况也就仅仅是刺激接受多了，这点微弱的刺激根本没有办法影响到哥哥，但也或许可以说哥哥对克洛伊妹妹的属性更感兴趣？”
“诶？”克洛伊突然走到士郎面前转过了身，手抵着嘴唇，“哥哥竟然对妹妹感兴趣吗？我还以为是对小樱姐姐那样子的属性更感兴趣呢。呐，哥哥对我呢，有没有，性趣？”
士郎一巴掌拍在了她头上，打断了她那充满着歧义的话语。
“喜欢妹妹是一回事，但性趣和这是两码事。”士郎叹了口气，“我都怀疑伊莉雅最近没有那么涩秦了是不是这种属性都被你带走了。”
“那哥哥喜欢吗？”
“嗯？喜欢啊。妹妹嘛，当然是都喜欢的。”
克洛伊嘟起了嘴，明白这摆明是敷衍，但随后士郎的摸头她还是很高兴的接受了。
沉默了一会儿，克洛伊说道：“哥哥，我想跟你说件事情。关于archer的。”
“其实，我从那张卡片里得到了不少的信息，看到了变得黑了的archer。”
“嗯。”
“诶？哥哥不感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