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哦,恶心的东西,去死吧,‘极夜天闪’!”说着翼便将剑士那恐怖的剑气对着海魔斩去。
轰!!
一瞬间海魔的主心便被那一剑斩碎,众人也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在里面疯狂大叫的caster。
“该死的家伙……唔,龙之介……没想你居然会比先去一步。”
一听到这一句话,慕寒天就知道caster的御主已经被卫宫切嗣给干掉了。
“就是那个东西吧,好,『射』穿你。”翼看着暴『露』出来的魔导书,微微一笑,将剑收回,拿出了弓,一剑『射』出。
“那个英灵,不是saber吗?怎么会……”
“不,翼的职介是archer,但她还是可以用剑的。”慕寒天对一脸疑『惑』的saber做出了解释。
“原来如此,你还真是棘手啊,她是你召唤出来的吧,所以说……”rider将视线转向了慕寒天。
“你们不用担心,她是不会参加这场战争的,参加的只有我们八个。”
“呵,hope,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然我可没信心能赢啊!”
“怎么可能!”saber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恢复原状的海魔!
“caster已经退场了……那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海魔还存在啊!”
“这样啊,原来如此,这个caster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这个怪物召唤出来吧,啊啦,没办法了,虽然不想暴『露』,不过应该没关系吧!”翼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随后弯弓。
“撕裂天际的箭啊,带来希望、贯穿寂静吧,荒神啸月!”一根闪闪发光的箭矢出现在了弓弦上。
“结束吧!”话落,箭矢『射』出。化成了一道闪光,『射』中了海魔。迅疾的一箭就连海水都被蒸发了。在瞬间蒸发的海水中,作为恐怖具现的魔『性』巨怪身上的每一个构成分子,都悉数开始融化,海魔随之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
告一断落了……自己的圣杯战争?
走在轮椅之上的肯尼斯一脸颓废的表情,自己已经失去了令咒了……失去了作为着master的资格了。
不……还没有结束……如果没有令咒的话,就去再次得到令咒就可以了!
抬起头来看着眼前宏伟的教堂,肯尼斯的面孔之上升起了一抹名为疯狂的『色』彩。
没有令咒的话……那么就再次得到令咒就好了。
………………
在夜雾的彼岸,巨大的海魔被耀眼的白光吞噬,逐渐消失。
“结束了呢。”
“翼,你没事吧?”慕寒天一脸关切的走到翼的身旁。
“没事,对付这种我怎么可能会有事。”
“那就好。既然已经解决了,那我们走吧,小樱也饿了吧,现在。”
“哥哥,我……”樱刚想反驳,但……
“咕…咕…咕……”
“好了啦,我们走吧。”慕寒天说着,抱起了樱,然后和翼一起消失不见。
“好了,既然已经解决了,那我们也走了。”rider哈哈大笑,带着韦伯离去。
“我们也走吧,爱丽丝菲尔?”
“嗯!”
………………
在夜雾的彼岸,巨大的海魔被耀眼的白光吞噬,逐渐消失。索拉在遥远的新都中心大楼的屋顶注视着这一切。
在夜雾中心本来就看不清楚,更何况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用肉眼无法观测战争的进展程度。也没有准备用于这种场合的侦查用使魔。她只能一边担心一边眺望着和按对面巨大的海魔和战斗机『乱』舞的景象。
不管怎么说,战斗已经告一段落,而且右手的令咒仍然没有消失。这意味着lancer在战斗中胜利并幸存了下来。
“真是太好了!”索拉忍受着从高处吹来的肆虐的狂风,总算可以暂时安下心来。
也许lancer很快就会带回胜利的捷报了吧。如果这个胜利是通过和其他servant共同战斗得来的话,除索拉以外的master也会获得作为奖励的追加令咒吧。
这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她现在完全只是在为联系自己和servant的令咒即将恢复到完整的三枚的形状而感到高兴。
如果不是由于吹来的风声过大的话,索拉也许会在更早就注意到背后悄悄接近的袭击者的气息。由于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对面的战场上,所以放松了对周围的警戒。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因为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要说战斗训练了,就连最基本的自我保护常识都不了解。
脚下突然绊了一下,接着仰面摔倒在水泥地面上并滚动了几下。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由于条件反『射』而伸出的右手不知被谁粗暴地攥住。毫无疑问这个人根本没打算扶起摔倒的索拉,反而朝她的右手给予了更加沉重的一击。
“啊!”好像没有关好的水龙头一样,鲜血从纤细优美的手腕的断面汩汩涌出,索拉有些难以置信地呆呆注视着这一切。
右手没有了!
仅仅一击,右手就被轻易地切断了。一直精心护理并引以为豪的手指和指甲,另外还有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手背上的令咒,这些都从索拉的右手腕消失了。
被夺走了。
比起由疼痛和失血所引发的恶寒,丧失了最重要的东西的感觉的绝望感让索拉的思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索拉有些精神错『乱』地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惨叫,在地上挣扎着『摸』索,试图寻找消失的右手。
可是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无论怎样寻找,只有四处飞溅的血沫此外还有一双穿着靴子的脚一动也不动地伫立在眼前。
由于严重失血,视线渐渐模糊起来,索拉仍然保持摔倒在地的姿势抬头看了一眼。那儿站着一个陌生的黑发女人。脸上不要说哀怜之『色』了,连任何的表情也没有。女人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奄奄一息的索拉。
用幸存的左手抓住那个女人的靴子不放索拉昏了过去。
久宇舞弥用救生刀用力斩掉了女魔术师的右手,然后没有任何留恋地把这只手扔掉了。
迅速把右手手腕的断面包扎好,为的是防止继续失血。舞弥把昏『迷』的猎物扛在肩上,用空着的一只手打手机给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