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高手 第18节

郁诗诗勾着他的胳膊,撒娇地说:“哦,我说不过你,你太厉害了,以后你要让着我点,啊。”她用结实的波浪顶着他的身体,雷鹏飞感到说不出的温馨和激动。

他们边走边说,慢慢沉浸到幸福的两人世界里,心无旁顾。

郁诗诗发嗲地说:“跟优秀的男人走在一起,我心里就踏实,一点也不害怕。真的,刚才那么危险,都被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化解掉了,我还担心什么啊?我们女人呢?就希望找到一个可以依靠,让人有安全感的男人。”

雷鹏飞用肩膀感受着她的结实和弹性,笑着问:“你认为,我是这样的男人吗?”郁诗诗反问:“你说呢?”

他们转身往后山走去。雷鹏飞说:“上午,我们有两个收获,都是人与人之间关系方面的。下午,看还有没有其它收获?”

郁诗诗翻着眼睛,说:“除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有什么关系呢?人与自然,人与动物的关系。啊?不对啊,我害怕!”

雷鹏飞笑着说:“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呀?”

郁诗诗说:“你的话提醒了我。上午,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我们经历了命悬一线的生死考验。那下午的人与自然,人与动物的关系,我们还会遇到什么危险啊?”

“你呀,是不是吓怕了?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雷鹏飞把胳膊从她的胳膊中抽出来,说,“不会的,哪有那么多考验啊?再说,人与自然,人与动物之间的关系,都没有人与人之间关系复杂。你看,今天天气很好,就没有自然方面的危险。后山也没有什么动物,你怕什么呢?”

郁诗诗说:“你不是说,后山有蛇吗?”

雷鹏飞说:“有蛇怕什么?有我呢?”

他们沿着深涧边的盘山公路,一直往深山老林深处走去。走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找了块林中草地,坐下来吃中饭。

郁诗诗带了一包饼干,一袋面包,两瓶矿泉水。雷鹏飞早晨起来的时候,才匆匆找吃的。好在房东的锅子有四个馒头,两袋豆浆。他对房东说了一下,就把它们全部带了出来。

他们都饿了,把两人带来的东西全部扫荡进肚子里,才站起来继续上路。往里走了一会,他们感觉路两旁的山越来越高,林越来越密,气氛越来越神秘,就不敢再往前走了。他们怕走远了,晚上回来太晚,有遭遇不测的危险。

“我们就从这里上山吧。”雷鹏飞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说:“现在是十二点半,我们五点钟准时从山里出来,天太晚,钻在山里,真的有危险。”

“哦。”郁诗诗有些害怕地说,“你等等我,走慢点呀,你可不能吓我。要是走丢了,我会哭的。”

雷鹏飞说:“你还是个孩子啊?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郁诗诗说;“我今年二十二岁,你呢?”雷鹏飞说:“我也二十二岁,我们是同龄。”

两个同龄的男孩女孩开始弯腰爬山。山势还好,不是很陡。山坡上有竹海,有树木,也有光秃秃的荒坡。山中的石头奇形怪状的,很有些观赏性。

雷鹏飞和郁诗诗都有些兴奋地观看着,用手机拍着照。他们走走,坐坐,坐坐,走走,游兴越来越浓,渐渐进入游山玩水的最佳状态。

见前面的山坡上有一片云一样的竹林,他们就手拉手走进去。竹海很深,里面幽邃宁静,竹叶满地。竹叶干燥松柔,踏上去如踏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样。

竹子长得有疏有密,竹根也粗细不一。他们在竹林中穿行,感觉极好。

云中的太阳钻出来,阳光照进竹丛,洒下点点光班,投下一根根光柱,如梦似幻,如诗似画,煞是壮观。这时,一阵大风吹来,竹梢被吹得爽爽作响,像海浪般阵阵起伏。

雷鹏飞看见前面有一块床铺那么大的空地,地上铺满干燥的竹叶。他走过去,对郁诗诗说:“我们在这里坐一会吧,这里像一张床。”

正要走进来的郁诗诗一听,呆住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在这方面比男人要敏感。他以为雷鹏飞要在这里跟她打野战呢,这是不能同意的。

她决定跟他一起出来旅游的时候,就打定注意:最多只能跟他拥抱亲吻,不能再往前越雷池一步。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底线,她已经守了二十二年,不能在山中旅游时轻易失守。所以她听雷鹏飞说“这里像一张床”,心里就吃了一惊,就呆住了。

“诗诗,到这里来,坐下来,感觉很好的。”已经在竹叶上坐下来的雷鹏飞柔声喊她。郁诗诗犹豫了一下,朝他走过去。走到离他半米左右的地方停住。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报纸,在竹叶上铺开,才在上面坐下来。

雷鹏飞说:“这竹叶被雨水冲得干干净净,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他觉得坐下来的感觉比站着更好。他坐了一会,又在竹叶上躺下来。哈哈,真是天当房,地当床,太阳就是我的大媒人啊。他在心里喜不自禁不地叫道,今天我们在这里用打野战的方式,举行一个特殊的新婚仪式,那是一件富有纪念意义的事啊。

可诗诗愿意吗?我是愿意的。雷鹏飞先是仰天躺着,看了一会竹叶间透出来的点点蓝天,朵朵白云,又闻了一下竹叶的清香,山土的潮气,再朝郁诗诗这边侧身转过来,看着她娇嫩的俏脸,外套中露出来的圆挺的曲线,被牛仔裤裹紧的鼓胀的美腿,突然又有了那种冲动。

第30章 亚当夏娃

“诗诗,你也躺下来,感觉很好的。”雷鹏飞开始诱惑她,“天当房,地当床。今天,就让太阳作为我们的大媒人,我们就回归一次大自然,做个自然人,当一回亚当夏娃吧。”

郁诗诗羞红着脸,掉头娇嗔地看着他,说:“你说什么哪?你以为我不懂啊?不管我们走到哪里,都是社会的人。除非到一个渺无人烟的荒岛上,没有吃,没有穿,什么也没有,完全靠自己动手生存,才能算自然人。现在,我们身上有衣服,手里有手机,怎么能算自然人呢?”

雷鹏飞讪笑着说:“这里不是没有人吗?在茫茫苍苍的竹海深处,没有人来,我们就当是自然人嘛,嘿嘿。”

郁诗诗的脸红到了脖根,她垂着头,不好意思看雷鹏飞,像对自己说一样:“自然人是没有衣服的,我们也不穿衣服吗?亏你说得出口。”

雷鹏飞搔着头皮,有些尴尬地说:“我也只是这样一说。你叫我真的脱,我也不敢脱呢。”

郁诗诗这才抬起头来,眼睛里闪着波光,说:“这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羞耻呢,那就完了。人没有羞耻感,是很可怕的。”

雷鹏飞又讥笑着狡辩说:“但人是环境的产物,这一点你承认吗?”他们都是大学生,一开口总是绉绉的,说些大道理。

雷鹏飞还试图说服他:“譬如,我们在学校里,就要一本正经,就要遵守社会上那些约定俗成的规矩和礼仪,就要遵守法律、道德和制度,这就是社会的人。但到了这里,就不一样了,没人看着我们,也没人约束我们,我们就可以随便做事,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

郁诗诗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羞涩地说:“你说这些干什么?想说服我当你的夏娃?哼,我才不呢。这是我们女孩子的底线,我守到现在了,不到新婚之夜,我是不会交给任何一个男人的。”

“啊?”雷鹏飞想到自己已经不是童男了,很是心虚。但心里却又十分开心,他为面前如此美丽性感一个女生,还是一个真正的女孩而感到高兴和骄傲。男人都是这样,自己是花花公子,却要求对方是贞女。

“你不是真正的男孩吗?”郁诗诗从他刚才几乎是本能的“啊”声中,敏感地捕捉到一个信息,便瞪大眼睛看着他问。

雷鹏飞眨着眼睛不敢看她,老口却又讷讷地说:“我,我是,童男啊。”

郁诗诗见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说:“你一点也不会说假话。你这个样子,像个童男吗?真是的。”雷鹏飞羞涩而又尴尬地说:“我怎么不是童男?没有结婚,就是童男嘛。”

郁诗诗指着他的鼻子,笑着说:“诡辩,你就是喜欢诡辩。”然后突然脸一沉,认真地说,“鹏飞,我就说句心里话吧,我也不管你以前是不是童男,只要以后,你不再跟别的女人有勾连就行了,包括郭小茹,还有你以前的女朋友,你房东的女儿,等等。我打听过的,你租住的老支书林昌生家,有个全村最漂亮的女儿。但她在城里工作,平时不回来的,我就放心了。否则,我就更加不放心你了。”

雷鹏飞惊讶了:“啊,你对我了解得这么清楚啊?”

郁诗诗妩媚地笑着,说:“对一个人有兴趣,不要了解清楚吗?但我发现,我对你,还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雷鹏飞说:“我也一样,跟你在一起,不断地有新的发现,让我兴奋,也让我激动。”他说着翻身坐起来,移到郁诗诗身边,跟她背对背靠坐在一起。

郁诗诗也没有闪开,这样的亲昵,作为一对恋人是正常的,也是她所渴望的。他们沉默下来,不再伶牙俐齿地说话了。恋人也需要心灵感应,配合默契。他们从背部感受着对方的温暖、力量和依靠。

郁诗诗还渴望能躺在他的怀里,看着他俊朗的脸,锐亮的眼和浓黑的眉。雷鹏飞感应到了她的这种心愿,就转过身子,将她结实而又温柔的身体掰倒自己怀里,静静抱着她,欣赏着她百看不厌的俏脸,挺拔的波峰,苗条的身材。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阵阵迷人的芳香,他伸出右手像春风一样,轻轻地扶她光洁细腻的肌肤,抓住她柔软无骨的纤手。

他们靠在一根粗大的竹根上,闭上眼睛沉浸在相爱的甜蜜里,陶醉在静谧的温馨中。

这时,阵阵竹涛声在给他们奏着爱情协奏曲。竹叶间洒下的点点光斑,给他们穿上一身闪光的迷彩服。

“我们要是永远这样抱在一起,就好了。”郁诗诗一脸痴情地说着,伸出双手勾住雷鹏飞的脖子,一点点往下勾去。

雷鹏飞知道她要干什么,就俯下头,慢慢将嘴唇盖到她的樱红的唇上。他们开始新一轮的深吻。肌肤相亲,口口对接是恋人间应该做的必修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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