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硬汉 第585节

尽管袁晓珊让张琪刮目相看,但是她的主意只是为了能这场事件中挣多少多少钱,至于费柴本身如何渡过这一关,却还是没有丝毫的办法,不过她却很有道理地说:“即便是最糟的情况下,至少也能挣一笔钱呀,总比什么都没有了的好。∑es”真是商贾本色。

张琪实想不出有什么可反驳的,于是就答应了去偷课件。

费柴做课件和授课方式因授课的对象不同而不同,如果是给官员什么的讲课,一般会使用ppt,因为这种授课多半是走走过场,没听说谁能从这种授课里得到什么真材实料的,只要讲课风趣幽默,ppt做的花团锦簇一般就行了,但若是给学生们上课,费柴是一定要用黑板授课的,并且会监督学生们做好笔记,因为现科技发达了,很多学生为了偷懒,常常会要求拷贝老师的教学课件,费柴认为这样不利于学习,他看来,只要上课能认真听讲,做好课堂笔记,这就等于已经学了一大半了,而拷贝课件固然简单方便,但是拷贝者本身并未从其中受益。而他的备课材料虽然也使用电脑备份,但是真正拿到讲台上去的只有薄薄的几张纸而已,而那几张纸对于张琪和袁晓珊来说实是有点难懂,因为上面只有费柴为了方便记忆所写的‘简约化’的内容,因为学识和使用习惯的关系,差不多只有费柴本人才看的懂,所以张琪准备偷费柴电脑里的备份,只是那些备份都费柴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里,要下手,着实的有些难,张琪几次要下手,都没合适的机会。

袁晓珊可等不得了,如果没有这个内部的资料,她的外围赌注实是不好下,就催促张琪快点动手,张琪表示很为难,袁晓珊急了,就说:“别人动不了手,你还动不了?”

张琪苦着脸说:“他都是随身带着的,我怎么下手啊。”

袁晓珊说:“你和他的关系又不一般,你都不行,那谁还行啊。”

张琪听了吓了一条,几乎是下意识地说:“你别乱说啊。”同时脑子里想着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让袁晓珊看了出来,按说学院里她和费柴还是比较低调的啊,更不要说两人已经分手大半个月了呢。

袁晓珊说:“什么乱说啊,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教授和助理嘛,那是常有的事儿。”

张琪说:“你不要乱讲啊,这可不是小事,你说的那是别人,我和老师不是那种关系。”

袁晓珊说:“我哪里乱讲了,我又不是道德评判员,才不管你们的事儿呢,而且你们俩才子佳人,倒也相配。”

张琪说:“越来越不像话了。”说完就想收拾东西走,结果一扭头发现这是自己宿舍,又能走到哪里去?

袁晓珊笑呵呵地说:“我可不是乱说的,我有证据啊。”

张琪虚张声势地说:“有证据你拿出来啊。”

袁晓珊说:“我本人就是证据啊,其实老师也抓过我的胸……”

“啊?”张琪一听,眼睛瞪的老大,看着袁晓珊,袁晓珊知道她误会,忙摆手说:“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意思。这不是我报到那天吗?我看见你出来的,我进去的时候,老师正背对着我,可能是以为你回来了吧,就随手往回抓,结果一下正好抓着我的胸。这要一般情况,任何男人都知道抓的是啥了,那还不得跟触电似的缩回去啊,可是老师倒好,不但不缩回去,反而又捏了两把,笑着说:哎呀,怎么缩水了啊。这才觉得不对劲了,忙回头看见是我,弄的挺尴尬。”

张琪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呢,就说:“你就凭这个证据啊。”

袁晓珊遥指她的胸部说:“后来我又看见你有这对宝贝,立刻就知道缩水就是指的你了,你们俩怎么还可能是一般的关系?”

张琪做最后的挣扎说:“你又没真凭实据,我到没什么啊,你可别害了老师啊。”

袁晓珊笑道:“知道知道,知道你最贴老师了,所以你也就算是帮帮老师,这一两天约个会,趁他洗澡的时候就把事情办了嘛。”

听她这么一说,张琪立刻伤感起来,差一点就低头垂泪,袁晓珊忙问是怎么回事,张琪答道:“约会不成了,我们几星期前就分手了。”

常言说的好,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袁晓珊撺掇着张琪去偷费柴的课件,张琪非但没机会下手,反倒勾发出分手的伤感来,又哭了一回,袁晓珊无奈,只得哄着她,劝着她,说反正是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爱情,没有了,说不定还是件好事,可劝道最后,又想起自己的伤心事来,于是也跟着哭了。后来张琪的室友回来,见这两人哭的跟泪人儿似的,完全一个莫其妙。

如此一来,袁晓珊的买外围大计只得暂告一段落,可就此时,费柴已经完全做好了课件,一般成型的文字材料都是他自己保存或者销毁的,可这一次,他正准备拿废弃不用的材料去碎纸机,忽然齐院长打电话通知他立刻过去一下,费柴就随手把材料交给张琪说:“琪琪,帮我碎一下。”随后就急匆匆出去了。

他说这话时,袁晓珊正坐一旁看,也不知道交给张琪的是什么东西,因为张琪现还是费柴的助理,做些这种事也是很平常,可费柴才一走,张琪就过来拉她的袖子,一回首,正看见张琪朝她挤眼睛,于是两人就借口一起去洗手间。

袁晓珊见张琪的表情就直觉地认为肯定是课件的事情解决了,结果果然是。袁晓珊笑道:“哎呀,真是想时不来,不想时到来了,咱们赶紧去复印一册吧。”

张琪说:“不用,老师讲课用的是简约版,这种通常若是有学术价值就保留,一般知识就销毁的,咱们悄悄的用,别让老师知道就可以了。”

袁晓珊翻看了几页,说:“看来和我们想的不差,老师是个纯粹的科学家,绝不会因人废言的,是个坚持科学真理的人,咱们再好好研究一下,确定准了,我去负责下注外围。”

张琪说:“等等等等,你老说下注下注,你准备投多少钱啊。”

袁晓珊说:“我家现对我进行生活费管制啦,没给我太多的钱,不过学院的盘子也不大,我准备投这个数。”她说着,伸出一个巴掌。

“五万?”张琪的眼睛瞪大了,她只是个穷学生,若不是费柴资助,连大学学业都没有办法完成了,现也只有基本生活费和助理津贴的收入,好费柴一直对她很好,她的衣食住行基本都不需要自己花钱,再加上往年的暑期工,也攒了一两万的私房钱,她想了想说:“那我也出一万,算是老师的份儿。”

袁晓珊看着她,颇为同情地摇摇头说:“傻姑娘,你们都分手了,你还替他出赌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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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章能量渐释论的实验

费柴从包里拿出酒精灯,这还是让张琪去找來的,然后又拿出一些瓶瓶罐罐來,开始勾兑一种透明的液体,他一边用玻璃棒搅拌着,一边讲着,其实更多的语气像是自言自语:“让我们先做一个实验啊!按说这个实验应该去实验室做,因为多少有点风险性,不过实验室太小,容不下咱们这么多人,所以呢?我觉得还是就在这儿做了吧,等这个实验做完,能量渐释论是什么玩意,大家一下子就清楚了呦。”

费柴一边说,一边手脚麻利的调试液体,调试勾兑好后用漏斗小心翼翼的倒进酒精灯里,然后又找出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上拆下來的铁架子,放在酒精灯上面,然后又说下面出现的是一件高科技产品,可等他把那样高科技产品拿出來以后,大家都笑了出來,因为那是一块切开的大饼。

“老师搞什么啊!打算烤饼吃咩。”袁晓珊实在忍不住了,问张琪。

张琪也莫名其妙的直摇头,心想若是冯维海在就好了,他毕竟是科班,总应该能看出一些什么吧。

费柴听到大家笑,也不在意,反而一本正经地给大家展示说:“大家不要笑啊!从这块大饼本身,确实沒多少科技含量,可是这块大饼是我从好几十块大饼里挑出來的,你们看它的这个层数结构啊!”他一边说,一边把大饼的剖面给大家看,只是因为距离远,他手又快,大家虽然伸长了脖子也沒看清楚:“和地壳结构是很接近的,当然不是那么精确,现在让咱们把这块饼放在这个架子上。”他说着,把饼放好了,然后又说:“现在,我们把这块饼当做是地壳,而下面这个酒精灯呢?就算作是地壳下的压力和热能量,等这个酒精灯一点燃,大家就能看到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但是我刚才说了,这个实验具有一定的风险,我一个人操作的话会有点手忙脚乱,所以呢?需要一个同学协助下,哪位同学自愿來一下啊!”他说着,目光扫过一排排的座位。

袁晓珊捅了一个张琪说:“多半要喊你去。”

海荣也这么认为,做实验嘛,当然得是用着最顺手的助手合适了,可谁知费柴在举手的学生们中间最终选中了一个宽肩膀的女生,原來是冯佩佩。

冯佩佩其实不太想上去,但是耐不住周围同学的撺道,最终还是上來了。

费柴笑着对她说:“感谢冯同学。”

冯佩佩说:“老师,我什么也不会啊!你可得教我。”

费柴说:“那是当然了,我不教你们,那我干嘛來了,其实要你做的很简单,就是拿这个打火机啊……”他说着又摸出一个一次性的打火机來“你用这个打火机把这个酒精灯点着就可以了。”

“哦,就这啊!”冯佩佩一看很简单,就大大咧咧的结果打火机,要去点那酒精灯,费柴一见,好像很慌的样子说:“你等等,你等等。”说着就躲到讲台的一边蹲下,双手堵了耳朵说:“你现在可以点了。”

他的样子很滑稽,半真半假的,到弄的冯佩佩有点不敢去点了,而课堂上的家伙们看见这样子,也觉得滑稽,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费柴忽然站起來对笑的同学说:“严肃点儿,实验呢?”然后又对冯佩佩说:“好了,你点吧。”

冯佩佩见他刚才的样子,对这个实验的风险性也是半信半疑的,去点火的时候,手多少有点哆嗦,可火苗子才碰到灯芯,忽然听费柴大喊一声:等等,这一声來的又猛又快,冯佩佩措不及防,手一颤,打火机掉到了桌子上,大家实在按捺不住,终于爆发了哄堂大笑,冯佩佩一來害怕,二來觉得脸上也有点挂不住,就嗔怪道:“费教授,你能不能不一惊一乍的啊!”

费柴笑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啊!我的意思是你不忙着点,等我躲好了你再点。”说着,真个又躲了下去。

台下同学一边笑,也有窃窃私语的,有的问:“这有点像开玩笑啊!不是真实验吧。”

有人答道:“风险什么的应该不会有,我猜最多就是一团黑烟,然后佩佩一脸漆黑,头发打卷儿。”

于是听了的,又窃笑了起來。

等大家的笑声平息了一些,费柴猜到酒精灯还沒有点燃,就大声问:“冯同学,你开始点了沒有,该点了。”

其实冯佩佩已经颤颤巍巍的点了好几次了,可酒精灯就是点不着,于是就说:“教授,点不着啊!”

费柴说:“你把火调大点儿,那里头不是酒精,燃点高。”

于是冯佩佩把火量调到最大,又点了几回,还是点不着,大家也伸长脖子看着到底能出什么效果,冯佩佩此时的心情太复杂了,越是点不着,心里越着急,同时也越害怕,因为她不知道点着了会有什么‘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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