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赵梅送回宿舍,赵梅看了宿舍说:“你在这儿的待遇可不怎么样啊。”
费柴笑道:“我一个人住能咋地?你要來我立刻就去要一套三居室去。”
赵梅说:“看你笑的,人家送你几台电脑就把你笑成这样,赶紧去陪陪人家吧,毕竟也是拿了人家的。”
费柴说:“那行,我先走了,等会叫人送外卖过來。”
赵梅点头说:“行,我先洗个澡,让他们稍微晚点來。”于是费柴又抱着她索吻,她也回吻道:“行了,我会在这儿住两天,全是你的,赶紧去忙吧。”费柴这才走了。
这次酒局果然厉害,费柴给灌了不少,尤其是有两个三十**,四十左右的女商人,很是风骚,说是开始听说是费局长又是院长教授的,应该是个秃顶的老头儿,谁知这么年轻英俊,一定要喝个交杯,费柴无奈,只得喝了,沈浩和唐栋开始还想照顾照顾费柴的,可是后來喝上了路,他们也跟着直使坏,哪里还顾得上照顾?张琪倒是真心站在费柴这一边的,可是她也是被围攻的重点,最然依仗着女性魅力能沾点便宜,但最后也给喝吐了。
大家喝的尽兴,最后都拍着胸脯说:“有需要只管找。”费柴也一一道谢了,收了名片,直到下午四点多,才陆续送走了。
沈浩和唐栋最后走,临走是唐栋要了张琪的电话号码,沈浩却拉着张琪的手不松开,说‘你干爹已经把你送给我了,不信不问他。’
费柴可沒想到沈浩就这么直愣愣的说话,可自己确实又真的说过这话,于是就有点囧,张琪就笑着把沈浩的手抹开说:“行啊,你前头走着,我去收拾了行李就來。”
“一定來哦。”沈浩笑嘻嘻的,跟唐栋一起上了车。
因为两人都喝了酒,所以沒司机的都请了代驾开,唐栋是少年心性,凡是都喜欢亲力亲为,开车也不例外,所以这儿只能请代驾,却被沈浩一挤,给挤上他的车了,上了车就说:“我手机沒电了,借你的使使。”
唐栋于是就递了自己的手机过去,却被沈浩翻出电话本儿,把张琪的电话给删了,然后还给他说:“我帮你删了琪琪的电话啊。”
唐栋一听就慌了,忙边翻边说:“沈老板儿你这是干嘛啊。”
沈浩笑着说:“小子,你看不出來啊,琪琪是你费叔叔的人。”
唐栋一愣,然后赶紧摇头说:“不可能不可能,我费叔……”
沈浩沒等他说完就说:“你费叔怎么了,你费叔也是男人。”
唐栋半晌不语,最后才说:“我是看着琪琪有几分像杨阳,才留了她电话的。”
沈浩笑道:“是啊,都是青春年华好大波。”
唐栋皱眉道:“沈老板你什么人啊,这么说话。”
沈浩说:“你少装了,我还不知道你?你一个商校读下來沒少糟蹋女孩子吧,别这儿装纯情了,要不等会儿咱爷儿俩找个地方轻松轻松?”
唐栋说:“你删了我电话,你请客。”
“沒问題呀。”沈浩笑着,拍了拍唐栋的肩膀。
唐栋笑着,把脸慢慢的转向窗外,脑海中却浮现出杨阳的样子來,只听说她上次跟着环球地质的人回來了一次,却沒有机会能见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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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内疚
送走了沈浩等人,张琪就收敛了笑容,扭身不打招呼摇摇晃晃的就走,费柴赶紧追上去一把拉住说:“琪琪,对不起,那天我说的确实挺过分的,请你原谅我。”
张琪说:“沒什么过分的呀,都挺在理的,我过两天就找男人嫁了去,你赶紧回去陪师母吧,再见。”说完甩了费柴的手又走,可沒走两步就扶着一棵道边树吐了起來,费柴赶紧上前又是安慰又是抚背的照顾着,等她吐完了又递上纸巾,张琪接过去却先拿來擦眼睛说:“干爹你别这么温柔好不好?要凶的话就一直凶到底嘛,也算放我一条生路。”
费柴愣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张琪却也不在管他,又摇摇晃晃的走了,走了五六步忽然又回头说:“这一两天院领导说不定要找你谈话呢,不管你说什么,脸上多带点笑容啊。”
费柴点头说:“啊,知道了。”张琪这才真的沒回头的走了,可费柴见她酒醉,一直跟着她,直到看着她安然进入宿舍才放心的自己回去了。
回到自己宿舍,赵梅正在床头翻书看,见他回來忙帮他拿毛巾擦脸,费柴说:“不用了,我直接洗个澡好了。”说着就去冲了一下,然后就只换了条内-裤,就一头扎在床上想睡。赵梅说:“一直喝到现在?”
费柴点头嗯了一声说:“我可能要多躺一下,家里有方便面,你饿了先吃一点儿,等我醒了就带你出去吃饭。”
费柴每次喝了酒回家都有个习惯,就是怕酒气扰着了赵梅,所以一旦喝酒回家就背对着她睡。赵梅见了就说:“我也有点累了,陪你吧。”说着就放下书,也脱了衣服,从背后把他抱了,也睡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晚上八点多,费柴悠悠的醒了,觉得头疼,再看赵梅,早就醒了,于是问道:“饿不饿?”
赵梅点头,费柴笑道:“有吃的自己不知道弄了吃?”边说边去饮水机那儿,倒了一杯水喝了,却听赵梅说:“我是怕先吃饱了,你再带我去吃好吃的就吃不下了。”
费柴说:“你可真会打主意。换个衣服出门吧。”
于是赵梅开开心心的换了衣服,挽着费柴出了门。
快走到校门口的时候,赵梅忽然问:“对了,喝酒的时候,你那个助手琪琪喝了沒有?”
费柴说:“喝了呀,醉的比我还厉害。”
赵梅说:“那可能也沒吃饭吧,叫上她呗。”
费柴说:“还是算了吧,她那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
赵梅嗔道:“你这人就是不注意人情世故,人家能不能照顾自己是一回事,可我看她忙前忙后的,出于礼貌你也喊人家一声嘛。”
费柴无奈,只得给张琪打了个电话,叫她出來一起吃饭,张琪就说:“我看不是很方便吧。”
费柴说:“这是你师母的意思。”
张琪淡淡地说:“是这样啊,我知道了,你们方便的话在学院门口等我吧。”
费柴挂了电话对赵梅说:“咱们草坪长椅上坐会儿吧,她一会就出來。”
赵梅朝那边看了一眼说:“那里会不会蚊子太多呀。”
费柴说:“延边都是驱蚊草,不会有蚊子的。”
于是两人过去坐了,费柴本以为张琪若是要化妆的话,可得好一阵子,可是沒多久张琪就來了,头发扎了马尾,穿着也很普通,不过是浅色长裤配上t恤,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打扮。
费柴见她來了,忙给两人介绍,张琪大大方方的叫了师母,还说和师母见过,赵梅却抱歉的说沒印象了。于是三人一起出门在附近找了家干净的餐馆吃饭,期间主要是赵梅和张琪聊天,费柴只不过偶尔插一下嘴,女人的话題,男人也大多是插不上嘴的。
聊了一阵子,两人又相互赞起身材來,张琪说赵梅身材好,赵梅就说:“我这哪里是身材啊,就是瘦,其实要说好还是你好。”
张琪看了费柴一眼,然后忽然咬着赵梅的耳朵说了一句,然后和她一起笑了起來。
赵梅下午其实只是抱着费柴体会那种温存,并未真的睡着,而她平时也是习惯早睡的,因为聊了一会儿天,也差不多该睡觉了,于是三人又一起回來,在宿舍的岔路口才分手。
回到宿舍,费柴忽然觉得鼻子有点堵,就拿了纸巾擤了一下,却发现有血丝,赵梅看了就笑着说:“火重了吧,还好我來了,虽说不太顶用,却也强过沒有。”
费柴觉得有点奇怪,因为赵梅平日不喜欢拿这些事儿开玩笑的,不过他也沒问为什么,虽说必有原因,但有时候知道了也未必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