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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纠结却难以抵挡
言尽于此,又有酒遮脸,男人焉有不动心的?费柴的手放在张琪的胸上,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这样的触感,真切而又温暖,以至于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稍微曲拢,更是增加了这种触感,张琪也是有其的敏感,在这一触之下居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很有感觉的样子。可就是差了一步,费柴理智在于的战斗中又一次暂时取得了胜利,他猛然离开了张琪。
张琪原本以为这一次已经是十拿九稳,可这一下让他感到诧异:“干爹?”
费柴跌跌撞撞的到了调酒盆哪里,身子往后一靠,碰到了调酒盆,然后说:“我想喝酒。”说着转过身,平端起酒盆,咕咚咕咚的牛饮起來。
张琪见了就说:“我也要喝。”说着站起來,甩掉身上披着的外衣,只穿着内衣迎上去,结果酒盆來也咕咚咚的很灌了几口,然后憨笑一声,酒盆又被费柴接了回去,两人就这么轮流的喝,眼瞅着酒盆就清空了三分之二。
虽说喝的痛快,但张琪毕竟是个女流,加之以前沒有这么喝过酒,虽说喝起來的时候甚是豪放,但是她的肠胃却受不了这种‘豪放’,头还沒觉得晕,胃里就已经反了上來,她慌得再次把酒盆塞给费柴,然后就逃也似的去了卫生间,抱着马桶就是一阵狂吐,翻江倒海的似乎都要把胃液都吐净了,然后又喘了几口气,又扶着洗脸池站起來,这时才觉得有些头晕,她漱了口,又捧冷水擦了两把脸,这才对着外头喊道:“干爹,我头有点晕哦,你怎么样?”
费柴沙发上睡的,穿的也比较齐整,就起來应了门,让他们十五分钟后再端上來,然后回來就叫张琪起床,这丫头半晌才勉强坐起來,蓬松着头发,抓着头说:“头疼~~~~~”
宿醉的头疼在所难免,于是费柴笑着说:“赶紧去洗漱一下,吃了饭咱们该走了。”
张琪说:“我不回凤城啊,实习浸提我都领了。”
费柴说:“谁说回凤城了,咱们逛街去。”
女人沒有不喜欢逛街的,一听,差点跳起來,似乎头也不怎么疼了。
但女人的洗漱总是很麻烦的,张琪正洗漱着,楼下已经端了两碗抄手上來,费柴就喊张琪先出來吃。
吃着抄手,张琪忽然叹了一口气。
费柴笑道:“有吃有喝的,叹什么气啊。”
张琪说:“还不是叹我自己,沒有魅力呗,都快脱光了,干爹你都无动于衷,还跑。弄的我都沒自信了。”
费柴说:“不是那么回事,不是因为你……”
张琪有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心疼我,怕伤害我。其实你现在哪里伤害的了我。”
费柴放下碗说:“真不是那么回事,其实啊,琪琪,如果我说今晚我会要你,你会怎么样?”
张琪正吃着,被费柴这么一说,差点烫着,抬眼看着费柴说:“你可别唬我啊,不做就是不做,别拿來开玩笑,惹人难受。”
费柴说:“那我要是说的真的呢?”
张琪想了一会儿,低声正色道:“幸福。我会觉得幸福。”
费柴说:“是这样啊,怎么会这样认为呢……”
张琪又低下头,等了一阵子才说:“虽说不是爱情,但是一个懂得疼爱你的人跟你做的话,他会怜惜你,不会只顾自己,享受这种疼爱就是一种幸福。”
费柴点头说:“我明白了。但是有些话我想先说;原本呢,我是打算你大学毕业之后啊,就要你到我局里來,虽说凤城不是什么好城市,但是地监局的工作还是个不错的工作。我要你到我局里來,以后再送你去进修一下,基本上你这一声就定了下了,大富大贵沒有,衣食无忧是肯定的了,也不枉你叫了我这么多声干爹,若说这是以权谋私,我也就谋一次吧。”
张琪点头说:“我知道,猜也猜得出。”
费柴说:“可是你要知道,我为你做这些,只是因为你叫了我干爹,其他的原因是沒有的。其实认识你的时候,我的养女正好也找到了亲生父亲,就要远渡重洋去认亲,从某种程度上,你算得上是她的影子。”
张琪说:“这我也知道,我们相识的时候,开始你对我也只是一般,后來就越來越好,杨阳姐的离开就是原因了。”
费柴又说:“可是现在你也知道,我闯了祸。这事呢,可大可小,也可能什么时候都沒有,也可能会有人借題发挥,并且我漏掉了一点挺关键的事儿,昨晚酒醉了,反而想明白了。”[]
张琪问:“什么事儿?”
费柴说:“我本一介书生,沒什么本事,也学不会怎么做官僚,能当上这个局长,纯粹是机缘巧合,又有个领导替我说话,可过了春节就是两会,这次的两会是要换届的。我的靠山,如果那是我的靠山的话,就要卸任了。所以虽然看似不大的一件事,对我來说可能是致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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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带着你的温暖走
张琪听了,也有点担心,问:“那……未必还能说你是里通外国,弄你去坐牢不成?”
费柴苦笑:“那到不至于,不过这个地监局长可能会做不成了,我心中暗暗对你的许诺也可能做不到了。我不想留下什么愧疚,所以今晚上如果要了你,你可能会什么也得不到,希望你想清楚。”
张琪一下子笑了,笑的格外的甜美说:“想什么啊,我早就觉得是你的人了,而且这事儿就跟个勾肠债一样,说不定你要了我之后,我还更放得下些。”
费柴一拍大腿从床边站起來说:“好!那咱们走吧。”
张琪显然有点失望:“走?去哪里呀。”
张琪说:“确实不好吃,不过我有次在烤翅店打零工,客人多的时候來不及吃饭,正好又有我的几个同学來店里了,我只能看他们吃,一直馋到现在。”
费柴说:“行,那咱们就吃这个。”
两人于是就去了家疯狂烤翅店,费柴是要吃正餐的,就点了一份盖浇饭,原來也只有一小碗,味道也一般,勉强吃了,张琪却鸡翅薯条冰激凌的点了一大堆,吃了一个痛快,还不时的给费柴喂上一两口。
吃过了晚饭回酒店时,路过一家影院,正好又在上演一部3d的恐怖片,费柴也是多年沒进影院了,张琪对此也很有兴趣,于是就和她一起又了一场3d恐怖片,结果一场惊心动魄下來,两人出影院时,已经粘的分不开了。
原本费柴还问张琪要不要去唱,张琪说:“你还真的当是在泡我呀,你用不着这么麻烦的。”
费柴说:“只是想你开心嘛。”
张琪说:“本來是來陪你的,你却想着让我开心。干爹你真好。”
费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你又沒欠我什么,不过是喊了我一声干爹,即便是不陪我,也合情合理。”
张琪也不过就在大街上,踮起脚就在费柴脸颊上一吻说:“那是你的想法。”
于是两人直接就回了酒店。谁知一进了房间,张琪反而有些扭捏起來了,费柴也觉得有点情绪不对,最后张琪说:“干爹,你能去酒吧喝一杯再回來吗?我好像还沒准备好。”
费柴说:“我好像也是,那我去了。”于是就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酒店的酒吧环境不错,费柴坐了吧台上,点了两杯洋酒,不搀饮料的,酒到时都是口口干,当那辛辣的液体入口时,他感觉舒服些了“我不会就此变成个酒鬼吧。”他自嘲地自言自语。
见她一个人独自小酌,有几个职业女上前來搭讪,但都被他婉拒了,相比之下目前在房间里‘准备’的那个,要优秀的多呢。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费柴就打道回府,其实这期间他也又过‘落荒而逃’的想法,但是只是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