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被两面夹击,只得不说话了,不过话说回來,这左右都有沒人相伴,感觉确实也是不错的。
把这俩送到楼下,费柴再次提出告辞,司蕾就说:“我看你还是上來看看吧,都到楼下了你不上來,倒觉得我的待客之道有问題了。”
黄蕊也说:“是啊,她们家住七楼呐,得坐电梯,你微博上说过电梯谋杀案啊。”
见她们执意邀请,费柴也想多和美-人待一会儿,又想着送佛送到西,于是也就和他们一起进了电梯。
司蕾的家不大,只是两室一厅,但是在省城能有这么一套房子也算不错了,而且家电什么的也都是新的,司蕾说:“屋里还是有点气味儿,好在现在不太冷,可以敞窗。”
费柴在她们的带领下也里里外外的都看了一遍,两室一厅的房子才多大,沒多少时间就看完了,然后又坐在餐桌前谈了一阵子家具家电的牌子,最后费柴瞟眼儿看了一眼挂钟,12点四十三分,于是又提出:“不早了,我走了。”
说起來告辞也是很平常的事,费柴说要走,自然要先站起來,二那两人也该站起來相送,至少也要送到门口嘛,可是那俩却做着不懂,黄蕊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说:“走吧,不送啦。”
这下场面尴尬了,费柴站在那儿,俩美女四平八稳的坐着,费柴愣了,其实可能会发生的时候也正是他想要的,放纵放松,一解心中郁结之气啊。可是现在的局面弄得他是走了不是,留也不是,进退维谷了。
就在费柴进退不得的时候,黄蕊又笑着说:“哎呀这个人,说是要走要走的,怎么还戳在那儿不动呀。”她说着,故意把身子侧了侧,翘起了二郎腿,丝袜美腿,分外的诱惑。
费柴更尴尬了,走,肯定是舍不得的,也不能走,这要是走了,不但做了傻瓜,还铁定会招人恨,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就是这个意思。
就在费柴难受的时候,司蕾忽然哈哈笑着站了起來说:“你们俩慢慢在这儿对眼儿呕气吧,我可得洗澡去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放纵(二)
司蕾这一走,就剩下了费柴和黄蕊大眼瞪小眼儿,不过黄蕊是笑着的,相比费柴,她占尽了主动,不过她总算是不想让费柴太难看,就站起來主动伸出手说:“我们去看电视吧,还是我帮着挑的呢。”
费柴得了这个台阶,当然不能不识趣,就牵了黄蕊的手,两人并肩去客厅沙发上坐了,黄蕊打开了电视,靠着他的肩看电视。
不过到了这个钟点,电视里是沒什么好节目的,黄蕊见费柴心思紊乱,左顾右盼的样子,就劝慰说:“ 别想太多,珍惜当下就好。”
费柴也勉强笑了一下,但沒有说话。
就在这时,电视上演了一款减肥产品的广告,黄蕊瞟眼儿看见了,撞天屈似的大叫起來:“什么呀,还在播这个,一点都不管用。”
费柴说:“这种电视购物的东西,本來就是一蒙二骗的,你还真买了啊。”
黄蕊点头说:“买了啊,前后花了好几千呢,结果一点作用都沒有,还闹了一阵子肚子……坑死人了。”
费柴看了看黄蕊说:“我看你现在挺好啊,身材保持的还可以。”
黄蕊说:“可以什么啊,腰上都套了一个救生圈似的。”她说着自己在腰间捏着说:“你看嘛,全是肥肉……”
费柴看着,呵呵傻笑了一下,黄蕊又说:“你笑什么笑,你摸摸,肥的哟……”
费柴实在忍不住,就搂了她,左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去了一点点把她腰上的赘肉轻轻一捏,并揉了两下,感觉她确实是比以前胖了,但可以说是‘肥而不腻’至于是不是‘入口即化’就要看等会儿的发展了。
黄蕊被费柴这么一搂一捏,身子就酥软了一半儿,但还强自嗲声问:“怎么样?我胖了吧。”
费柴说:“是有点胖了,不过手感上更好了。”
黄蕊说:“你骗人……”
费柴微笑着说:“我骗你干什么?你除了腰,还有哪儿胖了?”
黄蕊双目微合说:“你自己猜嘛。”
费柴此刻的心思已经全在她身上了,左手大力的侵入到她的内衣里,顿时感到满把的嫩滑柔软,同时也深深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两人拥吻着,似乎忘记了时间,但费柴还是有一点清醒,他听到了浴室的门响,应该是司蕾洗了澡出來了,他眼下做的事可不适合让人看啊,于是他就想暂时的抽身出來,谁知她才一动,原本已经酥软成一团的黄蕊却突然來了力气,把他抱的紧紧的,他又松开她的唇,想说句话,却被黄蕊抢先说:“你别管……珍惜当下,珍惜当下……”
这是费柴感觉到司蕾应该是跪在了沙发上,从身后把他们两个都抱住了,用牙齿咬了咬费柴的耳垂,然后才俏皮地问:“我的哥,现在你还想走吗?”
按照日常的伦理,此刻留下的,便是禽兽,但若要走了,便是禽兽不如。两害相较取其轻,费柴留下了,或者说从这一刻起,‘走’这个字,已经从他人生的字典里被去除了。
从來都是良宵苦短,当费柴睁开双眼时,早已天光大亮,而他的两条胳膊也已经酸麻,黄蕊和司蕾燕瘦环肥的左右相依,乌发散落着,浑圆白皙的胳膊,像两条白藕玉链,随意地搭放在他的胸前。他原本想活动一下已经酸麻了的胳膊,但是见两女睡的香甜,又不忍心动了,反正这种酸麻又不是不能忍受的,相对如此**的待遇,又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呢?
可惜,有手机响了,不是费柴的,他有心把手机弄停,不让它打扰到两位美人的甜梦,无奈他的两只手都动不了,只得轻轻摇晃两人,结果两个人都醒了,司蕾说:“小蕊,你的手机。”说完懒散的烦了一个身,抓过费柴手放在胸前,她的胸部比黄蕊的小很多,但不算平,非常的小巧圆润,抓在手里非常的趁手。
黄蕊在床头柜上摸了手机接听道:“老公啊……嗯……不是跟你说了我晚了就睡司蕾这里吗?嗯……昨晚喝多了……现在还沒起呢,头疼……小蕾?你想和她说话啊……好。”她说着,翻过身把手机交给司蕾,然后在费柴脸颊上轻轻一吻,又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司蕾接过电话,笑着说:“干嘛呀,查岗啊,你真是的,小蕊给你生了个儿子,辛苦了这么久,出來放松放松怎么了?呵呵呵呵,再说了跟我在一起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啊,好了好了,中午吃了饭我就放他回來,行了,你还是和你老婆说吧,我还得睡会儿。”说着又想把手机交给黄蕊,黄蕊就又依偎在费柴怀里和丈夫说了几句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黄蕊把电话放回到床头柜上,和司蕾相视一笑,再看费柴,费柴一脸的错愕看着他们,就笑道:“你干嘛,不是想用某条道德观念來教育我们俩吧。”
费柴赶紧摇头说:“不是不是,我肯定是沒资格说你们的。”
司蕾笑着对黄蕊说:“小蕊,他是被我们给吓着了。”然后又对费柴说:“你现在明白了,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我们女人被惹急了,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哦。”
黄蕊说:“你别吓他,吓坏了怎么办?”
司蕾把手往费柴下面一摸说:“这么威猛的汉子,哪里吓得到?我看感觉还正好呢。”
黄蕊也探下手來,然后笑着说:“果然是条好汉子,温柔又勇猛。”
费柴被她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张不开嘴,于是一发狠,伸开双臂,一手一个猛的搂进怀里说:“我看你们两个,是欠教训了!!”
两女咯咯笑着说:“就怕你沒本事教训了。”
费柴说:“那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正应了那句话,人一旦放开了,都不是好人,平时被道德束缚了,有些话不敢说,有些事不能做,一旦束缚解开,沒几个还能做得下去好人的。
又一番混战下來,三人都腿软筋麻,动弹不得。就这么纠缠着躺着,直睡到中午,孙毅的电话又打进來了,原來他奉命來接费柴,已经到了省城了。费柴就让他去酒店的大堂等着。
司蕾和黄蕊等费柴打完电话,就说:“看來我们也该起來了。”
费柴点头‘嗯’了一声,却不动弹。黄蕊就问:“现在舍不得我们了?”
费柴这才坐起來抓抓头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啊,今日不分别,他日难相聚。”
司蕾赞道:“说的好啊,只是他日别忘了我们姐妹就行了,人生这么长,怎能沒几次激情?”
于是三人穿衣起床,又省不得亲亲摸摸,穿个衣服足足耗了二十分钟。
起床后,三人一起草草的冲洗了下,司蕾就开始分配工作,让黄蕊去厨房弄点吃的,她负责打扫战场,费柴是当老爷的,什么也不用做,又去客厅看电视。
黄蕊可不会煮什么饭,就切了几根火腿肠,煮了几包方便面,而这边司蕾把床单什么的都换了,扔进洗衣机里搅,又打了些空气清新剂,就算完事了。然后三人一起吃了方便面,司蕾笑着说:“小蕊就是一辈子沒学会做饭,找时间尝尝我的手艺,我专门去厨艺学校进修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