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觉得自己是在帮不上忙,再加上确实也有点酒精上头了,也就听了她的话,简单冲了个淋浴,回房睡觉去了。
睡在床上,一时还不能睡着,还能隐约听到秀芝在外头收拾洗涮的声音,但不多时估计是收拾完了,外头沒了声音,费柴开始还等着她出去关门的声音,却一直沒听到,最后好容易听见秀芝走动的声音,却不是朝门那边去的,而是朝浴室方向去的,随后居然听见哗哗哗的水声。
费柴虽然觉得有几分诧异,但想人家忙和了半天,想就近洗个澡再回去……似乎……也……说得通?
其实说不通,因为当水声停止之后,费柴感觉到秀芝的脚步朝卧室这边來了,他偷眼看时,正好看见秀芝进门,身上只裹了条浴巾,于是费柴又赶紧闭上了眼睛。
秀芝先坐在床沿叹了口气,然后扔掉睡衣,躺在费柴身边把他抱住了。
沒有多余的话语,两人似乎有默契一般的亲吻了起來,一切进行的都是那么的熟练和自然,秀芝很快在费柴的亲吻和抚摸下酥软了,但仍不时挺直身子迎合着他,不过相比秀芝,费柴似乎干涸的更久,以至于不多时就完成了第一弹。
秀芝显然是未尽兴,不过毕竟是成熟女人,比较懂男人,虽然意犹未尽,但什么也沒说,只是让他躺着休息,自己先去冲洗了一下,然后用温水洗了毛巾,进來帮费柴也都擦净了,见他也体力旺盛,就开始伏在他的身上,一寸寸的吻他的身体,直到帮他伺候的雄风再起,又猛然把她压在身下肆意征伐起來,这一次只弄的她求饶了都沒停下來。
**散尽,两人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秀芝才跟费柴说了缘由,原來费柴打电话给她要她送菜上來时,她正在跟男友闹分手,所以开始时态度很差。
费柴听说她已经分手,忽然觉得心里轻松了一截,不管怎么样,除非是为了追求刺激,否则睡别人的女友或者老婆,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负罪感的。
心里轻松,说话也随意,费柴就问:“我看好好的嘛,怎么就分手了?”
秀芝说:“他让我把工作辞了,本钱都透出來,跟他一起去做生意。我可是吃过亏上过当的人,当然不会答应,而且我能有现在也不容易啊,他就拿分手威胁我,说实话,我挺舍不得,他就说我看重钱,觉得钱比他还重要。我一听就火了,他倒是不看重,但干嘛让我投资他的生意?而且也不是什么好生意。”
费柴问:“什么生意啊。”
秀芝说:“传销!”
“完了。”费柴说:“任凭什么人,一沾上这玩意儿,就算废了。”
秀芝说:“所以我跟他分手了。”她说着,手掌抚过费柴的胸前又说:“哥,你别恨我。”
费柴说:“我恨你做什么?”
秀芝说:“你不觉得我一直在利用你吗?就连分手了难受,都要你來安慰我。”
费柴笑了一下说:“沒关系,我也挺爽的。”
秀芝脸一红,伸手打了他一下,却又被他抱过來吻,她一边回吻着一边说:“挺晚了,你不休息啊。”
费柴说:“这不正在休息嘛。”说着把她抱了起來,也不管浴缸里的水四处流溢,把她放在洗脸池的台子上,腰下一用力,秀芝‘呀’了一声,两腿顿时就把他的腰缠的紧紧的了。
第二天费柴起床,沒了早饭吃,因为秀芝经过一夜的鏖战,就好似就抽空了骨头一般,软绵绵的动弹不得,费柴洗漱好了,又回到窗前來吻她,并打趣道:“要不要我给你特批个假条?”
秀芝搂了费柴的脖子,嗯啊嗯的撒了半天的娇,最后才说:“你去上班就是了,我反正每天都來來给你收拾房间,晚点走沒人说什么的。”
费柴点点头,又吻吻她,这才上班去了。
费柴一走,秀芝又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把费柴枕头拿过來抱在怀里,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以后在來打扫房间的时候要不要说一句:今天想不想要啊,老爷~嘻嘻。”然后又仰天躺着,看着天花板说:“这个男人也可怜,娶个病秧子老婆还两地分居,一晚上就跟三年沒吃过一样呢。”又磨蹭了一会儿,才起來洗漱了,把费柴的房间也打扫了,这才下楼去自己的办公室,结果发现,马上就该准备午饭了。
从此,两人的关系变的微妙起來,每天早晨,秀芝还是照常送早点,整理房间,费柴出门时,也会吻吻她的脸颊或者嘴唇,但两人却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沒有再发生关系,即便是如此,也有人看出來,自从秀芝和男朋友分手后,和费柴关系修复了不少,尤其是那个早安吻,就已经和夫妇差不多了,只是自那晚之后,秀芝再也沒來陪费柴过过夜。
就这样,帮朱亚军做了一个媒,却阴差阳错的修复了自己的一段露水姻缘,真不知是否能算得上好人有好报,因为从某种角度上说,这也是好事,但也是很坏的事,但是不管是好还是坏,长久积压的郁结之气却由此得到释放,费柴的精力倒是由那一天起好了不少,他甚至抽时间主动去了赵怡芳那里几次重新温习太极,惹的赵怡芳说:“还亏你记得,我以为你都忘完了呢。”
其实正如小冬所说的,精力这东西就像是做生意,一旦进入良性循环,就会越滚越多,费柴现在有早安吻,有适度的锻炼,各项工作又都逐渐上路,可谓事事皆顺,一时间每日里容光焕发,腿伤也很快痊愈了。但这时,暑假也快结束了,张琪和王钰都准备走了。张琪要回大学,而王钰的大学入学申请也寄到了家里,她爸妈也打电话过來催她回去收拾一下,好早点去大学报到。
其实也用不着着急,因为王钰考入的这座大学,就是省城的科大,虽然在城市的另一端,但好歹就在同一座城市,无论是报到还是上学,都非常的方便。
第一百八十五章要探亲了
暑假都快结束了。费柴也想起有一阵子都沒回家了。加之局里的各项工作也都开始稳步发展。于是就跟栾云娇商量。回南泉去休个探亲假。栾云娇答应的很爽快说:“行啊。你先休。你完了我也想回去看看儿子。不过你得随时准备着回來。陆宏最近又寻思这调回省城呢。这儿还是得你我两个人忙和。”
费柴听了。微微皱眉说:“这可不行啊。怎么偌大的省厅。就沒两个贴心的下派干部呢。”
栾云娇叹道:“也不是沒有。只是大部分都是來混职级的。而且下派干部嘛。贴心的不能干。能干的不贴心。就这样了。偶尔有几个好的。也被其他局抢走了。”
不说还好。这一说让费柴想起赵涛來。原本赵涛是派到凤城來的干部。却被金焰抢了去。现在听说已经是金焰的得力助手了。颇为能干了得。
栾云娇见费柴又烦恼起來。就劝慰道:“其实也沒什么。海选干部的申请已经批下來了。年底前咱们就把这事儿办了。然后再提拔一批。推荐一批。应该是沒问題了。想想看。去年咱们來的时候。可就孤零零的俩人儿啊。”
费柴笑了笑。也就不在提这件事。和栾云娇交接了工作。又让她去问问王钰要不要搭车回省城。这丫头。整整一个暑假。都沒跟费柴说几句话。见了面也只是打个招呼。就跟陌生人一样。真不知是怎么搞的。然后又打电话问了问张琪。她答应的倒是蛮爽快的。费柴就让她交接好工作。第二天一早就出发。
当天照常上班。顺便跟家在南泉的同事打声招呼。问问有什么事要办的。不过是个形势。客气客气而已。只有赵怡芳派人把家里钥匙给他送來了。让他有空就回他家。把家里的电器啊。什么的都打开。免得潮气入侵。
最后费柴还给秀芝打了个电话。跟她说他要探家了。这期间不用送早饭上來了。房间也不用天天打扫。秀芝就说:“那我晚上弄点菜來送送你。”
其实费柴除了做媒那一晚之外。也一直沒有再和她亲热过。说实话。对于秀芝的身体。他还是有几分迷恋的。强忍着做正人君子这么久。费柴情-欲的堤坝已经再次出现了裂痕。于是就说:“太麻烦就不必了吧。”
秀芝说:“有什么麻烦的。我现在晚上也是一个人闲着。”
不过。无论是费柴还是秀芝。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秀芝知道费柴是不会因为两人的亲密关系而给予她什么这方面的好处。而费柴也知道秀芝一旦有了可心的男友还是会离自己而去。然而两人一个需要阴阳调和。一个需要慰藉。所以也就一拍即合了。
不过秀芝晚上要來。费柴还得提防一个人。范一燕。她就住在费柴对门。时不时的要过來喝喝酒。发发酒疯什么的。这要是被她发现两人的j情。真不知会怎么样。反正肯定是不会大方地像上回在温泉一样三个人一起玩儿。毕竟上次是黄蕊。也是个官二代。这次是秀芝。出身低微。她就是有一万个心思。也不会愿意把自己的这一面展露在秀芝面前的。其实穿着睡衣和秀芝一起在费柴家喝酒。已经是够‘平易近人’的了。所以费柴又专门打听了一下范一燕的去向。得知她去县里视察工作去了。按行程今晚不会回來。于是才放了心。又想自己回南泉这档子事儿还是跟范一燕打个招呼好。可才拿起电话又觉得不妥。万一这个女人疯扯扯的赶回來了咋办。于是就改了主意。等第二天临出发之前再说吧。
当晚九点多不到十点的时候。秀芝果然如约而至。还特地换了新衣化了妆。就如同约会一样(事实上也可以称作约会)。二人相对小酌。待喝的半熏时便拥吻解衣。一夜的温存不在话下。
第二天早起。秀芝送费柴出门。然后才开始收拾昨晚的残席。打扫房间。做着做着忽然忍不住自己笑了出來:“怎么干的是他老婆的活儿。”又想起费柴此次回去是去探家的。心中又多多少少的嫉妒起赵梅來。同样是女人。命运就是如此的不同啊。
费柴下了楼。先去办公室向栾云娇辞行。栾云娇就说:“按着老规矩。谁去省城。得先去厅里把该办的事情办了。”说着就拿出列好的应办事情的清单。
费柴笑道:“沒问題啊。反正我也要去厅里交假条。”
栾云娇说:“那就还是让小孙开车送你。把你送到了他再回來。顺便厅里有什么东西也可以让他带回來。你自己就别开车了。最近又下文件了。领导干部不让自己开车。最近通报了几起车祸。都是不是专职司机开车闹的。”
费柴点头说:“那好吧。规定咱们还是要遵行。那钰儿准备好了沒有。我这就准备走了。”
栾云娇说:“我昨晚就跟她说了。她说过一两天再走。”
费柴见是这样。也就不再多话。又打电话喊了张琪。才下楼。孙毅就开了车过來。又稍微等了一下。才见张琪慌张张的。拖了个拉杆箱赶过來。孙毅忙下车帮她把行李放到后备箱里去了。
等上了路。费柴才打电话给范一燕。开始范一燕沒接。后來才回过來。费柴把自己要探家的事情说了。范一燕骂道:“上路了才打招呼。早说啊。也好送你一下。”
费柴说:“又不是不回來了。回來再聚。”
范一燕呸了一声说:“那我就祝你一路顺风。然后半路失踪。”说完。又笑了两声才把电话挂了。
“这家伙。”费柴看着电话。自言自语地说。
张琪一旁说:“干爹。你和范市长的关系真好。说实话。我从來沒见过她那么大的官儿。原來也和我们一样。朋友之间说话这么随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