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说:“不是,我不知道!”
蒋莹莹说:“那就继续这样,我喜欢你这样啊!”
即便是这样,蒋莹莹还是在十一点不到的时候就离开了,她说:“我现在的男朋友就是我的合伙人,其实我的那点投入根本不算什么,他是喜欢我才让我入股的,所以我得注意点,和你的事情不能让我的两个助手知道!”
费柴此时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心中却无比的畅快,难道仅仅是因为‘去火’的原因,肯定不是,但是他对蒋莹莹的话听着却很舒心,蒋莹莹这么说无非就是想告诉费柴,她无意于和他重修旧好,而是希望和现在的男友一直走下去,正好这也是费柴所希望的,不管怎么说,对别人的老婆和女朋友不管做了什么都是沒有相应义务的,自己的却不行,必须负责任,或者正如蒋莹莹所说的,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还账’,而且双方都知道,这个帐绝对不是那几十万块钱,但到底是什么账,到底是谁欠谁的,谁也不愿意在提起。
蒋莹莹虽然离开,但是事情还沒有完,因为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蒋莹莹又溜了回來,和费柴又大战了三五个回合,直至凌晨五点多的时候才又走了,而费柴也在这一学期里第一次不但耽误了早锻炼,连早饭也耽误了。
不过这件事似乎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因为自那之后,蒋莹莹在也沒有出现在拓展课上,而是换了一位男教练,虽然也是年轻英俊,却不对大家的胃口,特别是孙少安,念叨了好几次:“那个大波教练怎么不來了呢。”他甚至去倒那个男教练那里去问,人家回答:“有个银行也要拓展训练,女职员比较多,蒋教练过去更方便!”
孙少安回來就对费柴说:“可惜了,看來这个学期我们都得面对这只土鱼了!”
费柴对此笑而不语,栾云娇却对费柴说:“看你这几天沒魂不守舍了,真好。”
第五十三章小小庆祝的后果
和蒋莹莹的意外重逢既有好也有不好,好的就不说了,不好的地方是,原本费柴虽然熬的辛苦,但小一年熬下來也算是熬惯了,可被蒋莹莹这么一撩,食髓知味,每晚往单人床上一倒,免不得又抓心抓肺的难受,好多事就是如此,若是一直沒有,也就算了,可中间冷不丁插上一道,再想跟以前似的熬下去,就不行了,还好即便是费柴在这儿抓心抓肺,也算是人之常情,因为來此培训的人大多是三十多岁,四十浪当的汉子,每人在地方上也算是个人物,即便是离异沒老婆的,也能混个夜夜笙歌,可往这儿读书,又沒个红袖添香的,附近就一个小镇子,又不敢太造次,可不是憋煞个人,因此即便是费柴显出些许‘色性’來,大家也沒觉得见怪。
不过训导主任又开始提醒大家起男女关系的问題來,以往只是说着别对这里的服务员下手,如今却又多了几条,比如说镇上的派出所又打电话招呼了,让大家别再往镇子上的粉红灯儿小屋里跑了,满口的外地口音,就算是不说自己是哪儿的,人家还不会猜啊,都是国家干部,老出入那些场所影响不好嘛。
不过学员们也选出代表提意见了,这大家都是正常男人,怎么也得给大家找个出口儿吧,最后协商的结果是等元旦时前后放上一周的假,若是飞來飞去的,也能在家里待上几天了,于是大家又都盼着元旦,可掐指一算,还一个多月呐,这可有的熬了。
虽然同样都是熬,但费柴还算是不错,因为他毕竟是有事情做,一天到晚安排的还挺满,所以只要不是一人儿躺在床上,到也过得去,而且他还有两样让人羡慕,一个是栾云娇时不时的伴他左右,虽然是个丑鬼,可在这和尚庙里也算得上是一朵花了;另外就是还有个洋妞似的女儿几乎每周都來。
“那有啥啊,都碰不得。”老韩每每遇到此类话題,都有点酸葡萄心理似的如是说。
孙少安却是另一幅德行,说:“那也比几个傻老爷们儿每天晚上喝野酒,打扑克儿强啊,好歹沾点女人味嘛!”
老韩笑道:“这就叫撑死眼睛饿死x,哈哈”
可不管怎么说,费柴这一组人做事还算是认真,业务干部出身的人比较多,所以第一个课題研究提前了半个月就完成了,而顾太成和栾云娇也不负众望,把学分的事情谈了下來,于是老韩就提议,去镇上的酒吧庆祝庆祝,这不提议还好,这一提议费柴才想起,來了这么久他还沒去镇上的酒吧去玩儿过,也是一时兴起,又是大家都异口同声的说去,他也就很爽快地答应了,孰知他这么一开口答应,周围一下子全都静了下來,费柴也楞了,问:“怎么了!”
老韩拨楞着自己的耳朵说:“哎呀,我沒听错吧,老付!”
老付笑着说:“我也觉得我耳朵最近不太好用呐!”
顾太成笑着说:“你们俩少在这儿冷一句热一句的啊,人家老费为了咱们的课題费了多少心血,你当人家就不喜欢出去玩儿啊!”
“就是。”栾云娇也在旁边说:“咱们的课題能提前完成,那全是老费的功劳!”
费柴谦虚地说:“不是不是,是大家的共同努力!”
孙少安说:“这点我同意老费的说话,不但是大家的共同努力,而且还离不开党的正确领导嘛。”说完哈哈自顾大笑起來。
大家也跟着笑,栾云娇蹬了孙少安一脚说:“你这笑话也太冷了!”
顾太成说:“好了好了,晚饭后集合出发,咱们……,我一个车,栾妹子一个车……”
话还沒说完,老韩就反对说:“不行不行,喝了酒又不能开车,咱们这儿就六个人,你俩开车不能喝酒,就四个人怎么喝啊!”
老付笑道:“老韩你就是小集体主义思想泛滥,咱们这儿确实就六个人,可是咱们科研小组可不止啊,两辆车还不一定坐得下呢!”
大家仔细一算果真还是,整个小组有十一个人,其中一个车还得挤一个才行,好在这里已经是远郊,交警通常查的不是很细,所以挤一挤还是可以的。
晚饭后大家就到门口集合出发,顾太成的车宽大些,所以就挤了六个人,栾云娇这边也坐满了五个,大家直奔镇上的酒吧。
虽然镇上的酒吧条件很是一般,不过走哪里说哪里的话,也就凑合了,更何况喝酒主要是个气氛,若是气氛起不來,就算是金杯银盏,也是一样的淡而无味。
而今晚的气氛确实不错,费柴心情也好,因此多喝了几杯,等觉得有点不行了的时候,却发现时间还尚早,他知道跟别人说也沒用,于是就趁着顾太成等人去别处和野酒的时候悄悄的跟栾云娇说:“云娇,我不行了,能先送我回去吗!”
栾云娇虽说也正在兴头上,却一向对费柴好,就问:“不会吧,你那么好的身体,这么几杯就不行了!”
费柴说:“一伙子人全敬我一人儿,而且我有阵子沒喝酒了,或许也是不太适应燕京这个牌子吧!”
栾云娇说:“那行,我送……”话还沒说完,顾太成回來了,他也喝的上了头,红着脖子指着费柴说:“不准开小会,來來來,刚才我遇到一班老赵,咱们提前完成了课題他还不服气,咱们去给他们介绍点先进经验去!”
费柴一看,这哪里是准备介绍先进经验啊,就是要去拼酒嘛,自然是推脱不愿去,却被孙少安和老韩左右一架,给架走了,栾云娇急的跺脚说:“哎呀,他都醉了,你们别灌他!”
老付一旁劝道:“栾妹子,别管,老费这人本事是有了,可就是不太合群,这时候再不露露面,就失了人气了!”
栾云娇也是场面上的人,被老付这么一点顿时醒了,但仍旧怕费柴吃亏太大,就跟在后面时不时的帮个忙,说句话,倒也替费柴挡了一些酒,但最后实在挡不住,于是心一横,抢杯过來帮费柴喝了,如此一來两个开车來的人,顾太成和栾云娇全开了酒戒,等会肯定是不能开车了,但此时大家又都喝的兴起,对于怎么回去,全沒放在心上,而费柴第二天从自己的床上醒來时,揉了半天的脑袋,也想不起昨晚是怎么回來的。
虽然宿醉耽误了晨练,但费柴还是强迫着自己起來吃了早饭,其实胃里很难受,根本吃不下别的,却也喝了两碗粥,结果吃饭的时候遇到老韩,老韩对着他就一挑大拇指说:“行,你行!”
费柴完全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满脸的迷惑,于是老韩就笑着说:“看來你真的醉了!”
费柴说:“我确实醉了,昨晚上到底咋了!”
老韩笑的暧昧:“咋了,回去自个儿慢慢儿琢磨去啊,反正啊,你行。”一边说,一边笑着走了。
费柴更是满脑袋雾水,但是有一点是肯定了,昨晚肯定发生了点儿什么,于是他又四下张望,想找个昨晚一起喝过酒的家伙问问情况,也巧了,一个沒见着,看來都醉的厉害,于是只得怏怏的吃完早饭,就
打算先回宿舍,可是往食堂外头走的时候,迎面遇到栾云娇,于是就赶紧拉到一边问:“云娇,昨晚咋回事,今天老韩看见我说话说的阴阳怪气的!”
栾云娇一笑说:“哎,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做过了装不知道啊!”
费柴有点急了说:“我是真记不得了,到底咋了嘛!”
栾云娇说:“也沒咋,就是你最晚抱着一个女的猛亲來着,而且是舌吻!”
费柴一听,心里就是咯噔一下,脸上也是一阵燥热,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起!”
栾云娇咯咯笑着说打了他一下说:“你跟我对不起干什么啊,你又不是亲的我,你要是亲的是我啊,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费柴一见不是栾云娇,心里松了口气,可是换谁也得给人家道歉去啊,就又问:“那那那,那我亲的谁啊!”
栾云娇见他那个囧样,就故意捏着架子说:“谁呀,等我吃完饭在告诉你!”
费柴还要央求,栾云娇却一扭身走了,费柴原本想追过去,却又來了几个学员吃早饭,费柴只得勉强笑着和他们打了个照面就回宿舍去了。
熬到上课,栾云娇直拖到老师上了讲台才來,费柴白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也沒得了时间问,只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扭头看见孙少安正鬼笑鬼笑的,于是就低声问:“老孙,老孙,昨晚上我干啥了!”
孙少安装着挺严肃的样子说:“干啥,上课呐,你上课不是从來不开小会的吗!”
费柴在底下踢了他一脚说:“我都快急死了你还逗我。”然后又压低声音,很诚恳地说:“老孙,我这人酒后无德,所以平时也不敢喝酒,你就跟我说说,咋回事,我记你的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