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硬汉 第359节

赵羽惠看了费柴一眼说:"行啊,只要你爸爸答应!"

小米笑着说:"我们早就有协议,放假期间,每天一小时游戏!"

费柴此时早已经站了起來,对小米说:"别啰嗦了,回去睡觉吧!"

小米虽然还贪恋着游戏,可毕竟是守信用的,于是就又看了电视屏幕一眼,这才起來跟着费柴回去了。

今晚费柴注定了会比任何一个晚上都要有更严重的失眠,但是他还是先哄着小米睡着了,等他睡熟了,才悄悄的出來,然后快步到了楼下去开车。

才摸到车边,还未摸到车门,就听黑暗中一声笑说:"捉住了!"

费柴一听声音就是赵羽惠,就说:"干嘛,躲在阴暗角落里喂蚊子。"说完就打开门上了车,谁知赵羽惠也跟着上來了,费柴就说:"你干嘛啊!"

赵羽惠说:"你出去玩都不带上我,我就赖着你!"

费柴说:"我要去的是男人去的地方,你去不合适!"

赵羽惠说:"我才不怕,我就是从伺候男人的地方出來的。"说完胸前抄儿了手,看來是赖定了。

费柴沒辙,就说:"你要跟就跟着吧,我可不管你!"

赵羽惠笑着说:"我也不用你管!"

费柴开了车,直奔市区最热闹的一条酒吧街,这条街里是出了名的宰客,但费柴毕竟在这里住的久了,又在办事处帮忙工作,所以倒也有几家店认识他,所以才一下车正对着一家酒吧就有人招呼他,费柴也就笑呵呵的过去了,直接就坐了吧台,然后说:"四扎生啤,來一份炸小鱼儿!"

酒保笑着寒暄:"今儿就你们俩人,沒带客人來!"

费柴说:"错了,今儿就我一个人,四扎!"

"好咧,就來。"酒保笑着转向赵羽惠:"美女,你是等会儿人还是现在点酒水!"

赵羽惠对着费柴一挑眼儿说:"我随他,他要什么我要什么!"

酒保眼睛多尖啊,一下就看出这里面的问題來,趁着递酒的空儿,悄悄对费柴说:"柴哥,被粘上了!"

费柴笑着说:"比那个糟糕,被甩了!"

酒保当然不知道费柴遇到了那些事儿,他又看看赵羽惠,然后转回头说:"嗯~不像不像!"

"去,招呼你客人去。"费柴笑着把他撵走了,然后才拉下了脸,端起一扎生啤,仰着头,一口一口慢慢的,但是沒停顿,就这么一顺儿的喝干了那扎酒。

赵羽惠见他干了酒,又寻思着他平时并不好酒,看來打游戏时看的不差,他现在心里有事,而且事情不小,于是就笑着拿起酒扎來,对着费柴摇摇一敬,然后也依葫芦画瓢也慢悠悠一口口的一顺儿干了一扎。

费柴见她跟自己卯上了,也就笑了一下,扔了一块炸小鱼儿在嘴里,眼睛的余光却看见赵羽惠又跟酒保要了一包烟,叼了一支在嘴里,又沒打火机,就找酒保要,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年轻男人啪的打着了一个金灿灿雕钢,赵羽惠却沒买账,结果酒保递來的打火机自己点着了,然后端了一杯扎啤对着那年轻人说:"喝一杯!"

年轻人原本有些尴尬,但见赵羽惠主动要和他喝酒,喜出望外,也忙端起杯子,可他那却是个可怜的普通啤酒杯,而他面前,也只是一瓶瓶装啤酒。

赵羽惠一看他端起來的是杯子,就叹气摇头,就转身又把酒扎放下了,那年轻人急着对酒保说:"换扎,换扎!"

等酒保给那年轻人换了酒扎來,还沒來得及陪着笑端起來,赵羽惠却又小指向下的从酒扎的上端往下指了指,酒保一愣,说:"确定!"

赵羽惠吸了一口烟,点点头,才晃悠悠的吐了出來。

酒保这才去倒了一小杯洋酒,在赵羽惠酒扎上轻轻往下一放,自然是连杯带酒的沉入了杯底,这一招叫深水炸弹,沒点酒量的人不敢來的,赵羽惠见深水炸弹沉了底,扭头对着年轻人挑衅地抛了一个媚眼儿,又吸了一口烟。

年轻人忙对酒保说:"她那个什么,我也要!"

酒保劝道:"兄弟,看清楚,那可是深水炸弹,沒两下子喝不了!"

年轻人说:"我管他什么炸弹不炸弹,不就是啤酒搀着白酒喝嘛,给我给我!"

酒保只得也给他做了个深水炸弹,年轻人乐的,端起杯子对着赵羽惠直挤眼睛,赵羽惠妩媚地一笑,又像刚才似的,一口一口的喝酒,那傻小子看了,也起來咕咚咕咚就往下灌,喝完了一抹嘴,见赵羽惠都还只剩三分之一,就笑着说:"喝吧妹妹,你今晚想喝多少都有啊!"

可是等赵羽惠放下酒扎的时候,他楞了,因为赵羽惠的嘴里还叼着那个小白酒杯呢,难得是酒一滴都沒洒出來,嘴角下巴居然还是干干净净的。

年轻人楞了,心说这什么规矩,难不成还要把杯子吞进去。

他左右四顾,也沒人给他支个招儿,又见赵羽惠虽说穿着米黄色长裙,可上面的套装却只是见吊带小衣都夸大了,其实不过比胸罩大不了多少,或者说就是见加大号沒海绵钢圈儿撑子的的大号胸罩(色狼语)穿在身上全凭四条角带,其中两条在后背系了一个蝴蝶结,另两条细点的也系了扣,挂在脖子上,除此之外,她的整个后背都是光裸了,而她偏偏背部的线条又超好,所以这年轻人才被吸引了过來,现在眼瞅着美味在前却不知道吃的方法,怎么能不叫人着急,

第八章羽惠之心

赵羽惠叼着杯子看着那年轻人,见那年轻人沒有什么举动,只是愣着发呆,脸上就不高兴起來,年轻人也算反应的快,立马伸手抓过酒扎,从里面掏出小酒杯來,也依样画葫芦地叼在嘴上,赵羽惠看上去满脸无奈的样子,那意思好像是:凑合就这样嘛,然后就慢慢的向年轻人凑了过去,等凑得近了,忽然红唇玉齿那么一松,酒杯正好掉在那个年轻人的两腿间,正好这家伙的兄弟正有点蠢蠢欲动,就被砸了一个正着,他一激动,嘴一松,酒杯掉到了地上,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也不管了,伸出双手就去搂抱赵羽惠,却被她灵巧地一闪,躲了过去,然后就手肘支了吧台,夹着香烟,不再理他。

年轻人见功败垂成,却不甘心,又想上前搭讪,却被酒保拦住说:"兄弟啊,可惜了,就差一点儿!"

年轻人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嫌他多管闲事,就说:"关你什么事!"

酒保笑着说:"听兄弟口音是长至人吧,咱们同乡。"他说着,真的冒出了几句长至口音來,然后又说:"兄弟,咱们是老乡,我不会坑你,天涯何处无芳草啊,我看见那边两个妞,盯了你很久了!"

年轻人循着酒保的眼神看过去,果然看见两个要盘子有盘子要条子有条子的漂亮女孩,朝这边指指点点的笑呢,于是转怒为喜,笑着让酒保送一个果盘过去,然后又白了赵羽惠一眼,咽了一口口水,端了杯子凑到那两个女孩子那里去了。

赵羽惠见年轻人走了,就从下面踢了踢费柴的腿问:"喂,刚才我怎么样。"费柴刚要回答,她又补充说:"用一个字形容!"

费柴想了一下,说:"媚!"

赵羽惠又问:"真的!"

费柴点头说:"真的!"

赵羽惠听了就马上伸手端了费柴面前的一扎啤酒,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很干脆地打了费柴一个耳光,并沒有用力,不过是用手掌的四根手指在费柴的脸上意思了一下,然后说:"那你就沒点感觉?"说着就哭了出來,还沒待费柴劝慰她,她却跳下高脚凳,搂过费柴的脖子來,狠狠的和他吻了一会,然后又猛地推开他,从酒吧跑了出去。

酒保马上凑过來说:"柴哥,她喝了深水炸弹的,别让她一个人走!"

费柴这才明白过來,随手掏出那张新得的银行卡扔给酒保说了句:等会儿來结账,说着就追了出去。

赵羽惠跑出了酒吧,沒有沿着路跑,而是直接朝着海滩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哭,费柴从后面追了上去,却沒有从后面抓她,而是绕到前面张开双臂拦住了她的去路,赵羽惠却沒停下接着这股冲力扎入费柴的怀里,岂止费柴此时还未站位,因此就被她扑倒在沙滩上,所幸身下是软软的海沙,即便是摔倒也丝毫不感觉疼痛。

赵羽惠伏在他身上哭,费柴只得也轻轻抱着她,轻抚她的后背安慰她,她哭了好一阵子,哭够了,才直起身來,又抹抹眼睛说:"你是坏人,你欺负我!"

费柴点头说:"嗯,是啊,我确实不是好人,但我沒欺负你!"

赵羽惠说:"那你为什么不欺负我!"

费柴说:"我不想伤害你了!"

赵羽惠说:"我都为你坐过牢了,还怕什么伤害,我不管了,我就要跟着你。"她说着,猛然脱掉了身上那件已经很小的吊带,一双洁白盈盈可握的**在黑暗中跳动起來,足以晃花所有人的眼睛,不远处有夜游的游客忍不住嘘了起來,费柴慌了,赶紧伸手去帮她遮盖,可哪里盖得住,并且被赵羽惠像得了宝一样按住,让那绵软柔滑的感觉更加真切的透过费柴的手心传递到他的全身,作为一个几个月都沒碰过女人的男人,怎么会沒有反应,才有感觉就被赵羽惠感觉到了,叫道:"你喜欢我,我知道你就喜欢我。"费柴暗暗叫苦,只要是正常男人,被一个美女半裸着这么往身上一坐,沒反应才怪呢,只不过赵羽惠这番举动实在是太过豪放,周边已经有游客在往这边靠拢了,费柴可沒心情來什么劳什子现场直播,慌忙挣扎着抽出手來,爬起,脱下t恤也不管反正就往赵羽惠身上套,然后搂了她的腰喊了声:"走。"两人就又从海滩跑回到公路上,赵羽惠问:"带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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