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一愣,请柬,他可没那玩意儿,再往里面一看,感情里头还有几个穿西装领结的小伙子,就暗笑道:“这个孔胖子,就这么个破地方,弄的还像模像样的。”于是就对那两个迎宾女孩说:“请柬我是没有啊,我打个电话吧!”
那女孩说:“好的,不过请您在旁边打好吗,别挡在门口!”
费柴玩儿一下,就让到一旁,打了个电话给万涛,等他一接就骂道:“老万你搞什么啊,门口还弄俩站岗的,不让我进啊!”
万涛忙说:“不可能,你在哪儿!”
费柴说:“梦乡啊,孔胖子那儿!”
接着就听电话里万涛坏笑着说:“费领导啊,你不纯洁啊,谁说老地方就是孔胖子那儿啊,真是的,平时那么正经的还真没看出来!”
他这话说的费柴心里还真有点拿不准,难不成他说的老地方不是指的这里,如果是那样,自己还真的不纯洁了呢,-<>-
第一百二十八章恭贺开张
?费柴正为自己的思想到底纯洁还是不纯洁纠结呢,万涛自己却先忍不住了,哈哈大笑道:“行了行了,懒得逗你了,我们都在呢,你进来吧!”
费柴看了一眼门口俩迎宾,然后说:“不行啊,门口有人站岗,你们出来个人接我呀!”
万涛笑着说:“怪事了,你那么大本事,门口两个迎宾都搞不定,我不管,你没本事进来就不用进来了,我才懒得出来接你呢!”
费柴又看了看迎宾,那俩迎宾穿的单薄,冻的嗖嗖的,皱着眉明显的心情不好,于是费柴叹了一声说:“那实在不行我就不进来了……”
万涛说:“不进来算来,谁求你啊,哈哈。-<>-”说完电话就挂了。
费柴无可奈何地看着电话无奈地摇摇头,重新鼓起勇气走上前对那迎宾说:“我是你们老板的朋友,他们几个开玩笑故意不给我请柬的,不信你问问。”他边说,边指着迎宾女孩手里的对讲机。
女孩看了看费柴,又见他刚才打了电话,说话态度也比较随意,应该也是个有来历的人,就问:“那请问您贵姓!”
费柴忙说:“姓费!”
那女迎宾赶紧用对讲机对里头说了,不过等了几秒钟,女迎宾又赶紧问:“请问你是费局长吧!”
费柴点头说:“是啊!”
那女的于是忙走下台阶两步说:“那赶紧请进,请进请进!”
费柴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能进去了,才走进大厅,就看见孔峰一张笑脸硬着出来,一双温热绵软的大手握着费柴的手摇了半天都没松开,笑着说:“哎呀哎呀,您可来了,老万他们都在里头呢。”说着回头对迎宾女孩斥道:“你们怎么搞的,都不会看人啊。”然后又转回来笑道:“不好意思啊老费,这些都是新来的,不认识你!”
费柴听的别扭,这话就好像是在说他费柴是这儿的熟客一样,不过细想想,可不就是熟客嘛,于是他宽容地一笑说:“没事没事,我这不是也没请帖嘛,而且今天外头挺冷的,女孩子们也不容易。”他说着,又朝那个女迎宾身上瞄了一眼,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的,模样也不错。
孔峰眼睛多尖啊,立刻就说:“您那,总是那么的怜香惜玉,呵呵。”又对那迎宾女孩儿说:“行了,也晚了,你们都回来吧,换个衣服,陪老费喝几杯赔罪!”
费柴笑着说:“不用不用,老万他们在哪儿,我正要找他们算账呢!”
孔峰边在前面带路边说:“后面休息室喝酒呢!”
跟着孔峰到了后面休息室,打开一看,果然,万涛和周军,还有几个云山的兄弟正云山雾罩的抽烟喝酒呢,茶几上更是堆了乱七八糟的果盘、玉米花和烧烤。
一见费柴进来,万涛先笑出声来,费柴骂道:“笑个屁,把我一人晾在外面挨冻!”
万涛说:“这不怪我,孔胖子见你调走了,人走茶凉,新店开张也不给你发请帖!”
孔峰不敢说是万涛故意不让发的,只得说:“老费干的都是大事,又忙,我哪敢儿因为我这点小事就劳烦他啊!”
“就算是没请帖。”万涛说“那也不算什么啊,老周也没请帖,他怎么就很顺利的进来了!”
费柴指着周军说:“老周,我说要回云山,你颠颠的也要回,老实交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这出了!”
周军说:“我没有啊,天地良心我也是回来后才知道的!”
大家说笑间,费柴也坐了,倒了啤酒,大家喝了两三轮,然后费柴四下一望,忽然发现觉得有点怪,满屋子都是男人,更无一个红颜,这不符合万涛的性格啊,于是就又笑着说:“怎么,你们都搞成食草动物了啊,今儿怎么这么素啊!”
万涛笑道:“你不来,谁敢开荤啊!”
孔峰一旁赶紧说:“哎哟,那我马上安排,马上安排!”
万涛说:“别忙,我们先说点事,等会儿再安排,那个老孔啊,你先去帮我们张罗着,我们顺便借你这儿说点事儿!”
孔峰知道这帮家伙又要密谋啥了,反正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并不在意,笑着出去了。
周军见孔峰出去了,就把音乐关了,屋里一下清净了下来,万涛使唤旁边一人说:“把灯也打开,黑灯瞎火的真成了搞阴谋了!”
大家听儿了都笑,那个人过去把灯也打开了。
万涛于是对着费柴说:“要不你先说几句,现在你可是领导了,老周都得跟你混饭吃!”
费柴笑道:“你这不是骂我嘛,大家都是朋友,谁领导谁啊,不过这次我倒是真的想跟大家好好聊聊了,可惜啊,事情一上手就脱不开身了!”
万涛说:“其实老费你呀,就是有些事还做不习惯,不过聪明人就是聪明人,这次的事情你做的就很圆满,大家现在都能各取所取,平稳过渡了嘛!”
费柴说:“你千万别说这事,一说我就头疼,我看得出来,这次这事能办的成,我只不过起了个出头鸟的作用,我是既没能力,也没面子,只怕这次咱们云山的兄弟没少在上头活动吧!”
万涛说:“你还别说,活动的还真不多,倒是张市长那里出力不少,不过也别记他的好,不过是怕事情扩大化了火烧到他头上去罢了,只是可惜了你的那个老同学朱亚军,这次算是被牺牲了!”
费柴叹道:“说起我这个老同学啊,责任是有的,就算判上几年也不冤,可要是说所有的责任都在他身上,肯定是不对的,而且我就奇怪,他省里有人啊,怎么就挨了!”
万涛看了看周军,问:“老周,你没跟老费说啊!”
周军笑道:“不是我不说,是老费实在太忙,偶尔几句话,说的也全是工作上的事,我实在没插进嘴去啊!”
费柴一听笑了:“是说有几次看见你想说什么,后来又咽回去了,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万涛说:“可不是嘛,老周,这我得批评你,你不说清楚,害得老费还蒙在鼓里呢!”
费柴说:“你也别怪老周,现在资讯这么发达,什么事一个电话,一个电子邮件就搞定了,我可怎么觉得是你们故意瞒着我啊,你也不说,燕子也不说,难道你们不知道我遇到这些事脑子就少根筋吗?还面谈……!”
这时一个县府干部适时插嘴说:“其实是大家都想你了,想找个借口和你聚聚,您可千万别多想!”
“我也就是开个玩笑。”费柴笑着说:“不过我确实没搞懂,我那老同学朱亚军上头有人啊,而且还是老丈人,他怎么会……”
万涛说:“老费啊,你呀,是钻了牛角尖了,这么大的南泉,难道就你那老同学一个人上头有人,而且这上头有人也看怎么说,若是你的存在威胁到了上边的人,那么你的前景就不妙了!”
费柴听了心里就是一哆嗦,朱亚军的人可是他的岳父啊,究竟是多大的窟窿,需要拿朱亚军这个女婿去填。
周军此时说:“不过老费你也别担心,人家毕竟是翁婿,就算事儿大了判了刑,等事情平息了做做工作,用不了几年就能出来,那减刑肯定也是要抵拢格子办的,受不了多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