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错了。”安然将手伸进了陆渐红腰部以下的位置,三两下,垂头丧气的小东西变在她的手中变成了庞然大物。
经过刚才安然自导自演的一场风波,陆渐红心怀大放,把刚才的心碎都发泄在了一点,把安然弄得娇声连连。
一个多小时后,屋子里恢复了平静,安然满足地钻在陆渐红的怀中,柔声道:“渐红,你是不是很累?”
安然很细腻,敏锐地感觉到陆渐红跟她今天的做爱很大程度上有一种发泄之感,平常他都是有轻重缓急的,可是今天却是一股气地狠冲猛撞,虽然让安然一直处于兴奋的顶端,却还是感觉到了陆渐红心态上的郁结。
陆渐红淡淡道:“也没有什么,还是上次投资的事,掣肘太多,不过已经过去了,投资虽然没有成功,但好歹也结束了这件事,算是有了个了结。”
“那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陆渐红沉默了一下,忽然笑道:“也没有什么,这不是原则性的问题,能怎么样?”
安然知道他是不想再多说什么,便扯开了话题,道:“说说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
陆渐红动了动身子,将自己的大腿塞到了安然的两腿之间,感觉到温软的潮湿,惹来安然不适的哼哼。
“好玩的事?我想想。对了,遇到一个找亲人的老人家,他也姓安,对了,会不会是你什么亲戚啊。”
安然稍稍将自己的敏感地带向后让了让,笑道:“天底下姓安的人多了,难不成都是我亲戚?”
“那倒是。”陆渐红的一双魔爪攀上了安然的双峰,说,“不过那老人家挺可怜的,虽然在美国有两家上市公司,钱多得几辈子都花不玩,可是这份亲情是再多的钱都买不到的,可见钱并不是万能的啊。”
“他叫什么名字?”安然随意问道。
陆渐红想了想,道:“叫安中信,他要找的人是他哥哥,叫安中义。”
安然的身体猛地一僵:“什么?”
陆渐红见安然的声音有点颤抖,不由道:“叫安中义啊,你难道认识?”
安然猛地坐了起来,道:“我父亲就叫安中义,你有没有照片,我确认一下。”
陆渐红也兴奋了,顾不得光着屁股,把笔记本搬到了床上,打开一个照片的文件,安然一看,顿时呆住了,道:“真的是我爸。”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陆渐红没想到这次回来居然完成了安老先生的愿望,实在是个意外的惊喜。
安然泪流满面:“我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就再没有亲人了,实在没想到还会有一个叔叔。”
陆渐红能体会到安然此时的心情,不由抱紧了她,道:“这样吧,我明天跟安老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见个面,也好确认一下,他要找的是不是就是你爸爸。”
这一夜,安然是无法入睡的。
而这个时候,米新友也是睡不着。
下午的时候,周伟龙又打来了电话,米新友决定先去看看那批钢材的质地如何。
米新友对燕华的地形并不怎么熟悉,周伟龙的车子带着他开了很远,才到了一个大仓库。对钢材进行了检验之后,米新友是“看到一泡屎”——大吃一惊。钢材的质量绝对是一流的,像这种质地的钢材在市场上绝对能卖一个好价钱,他实在不明白,周伟龙怎么会吃这个亏,以低于市一半的价格卖给了。这就不由得他不考虑这批钢材的来路了。
周伟龙道:“怎么样?”
“这批钢材你从哪弄过来的?”米新友心头全是问号。
周伟龙神秘地笑了笑,说:“这个你就不用多问了,你买不买?”
米新友多了个心眼,道:“没想到钢材有这么多,我的资金不够,给我几天时间,我筹措一下资金,等资金到位了,我跟你联系。”
得到米新友肯定的答复,周伟龙放下了心,道:“不要太久。对了,这件事,你知我知,还有东林,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周伟龙的这句话更加加重了米新友心头的疑问,不过他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点了点头。
在这个问题上,米新友很想征求一下陆渐红的意见,不过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还是等第二天再说。
第二天一早,陆渐红便打电话给安中信,道:“安老先生,您好,我是陆渐红。”
安中信笑道:“是小陆同志啊。”
“一个好消息,您要找的人我想应该有点眉目了,我现在在准安,您看,是不是过来一趟?”
安中信一听有眉目了,激动得一阵咳嗽,道:“好,好,小陆同志,如果真能找到我哥哥,我可是欠了你一个天大的人情啊。”
陆渐红笑道:“安老先生客气了,这样吧,您大概几点能到?我去接您。”
约好了时间之后,安然也是一阵紧张,陆渐红安慰道:“傻丫头,这么紧张干嘛,如果真是你叔叔,那是一件喜事啊。”
安然笑了笑,正要说话,陆渐红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米新友。
电话中,米新友将钢材的事说了,陆渐红也觉得很意外,不过对于周伟龙这个人的为人,陆渐红是深恶痛绝的,他几乎可以断定,这批钢材绝对来路不明,便道:“大米,这件事我觉得你应该慎重考虑,可不要贪一时的便宜惹祸上身,我感觉那批钢材有问题。你最好能拿到那批钢材的出厂证明以及能够证明其是从正规渠道搞过来的。”
米新友听陆渐红这么一说,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道:“我会的。”
第0559章不亲胜过亲
安老爷子很心急,他本来已经订了飞机票准备走了,一接到陆渐红的报喜电话,连退票都顾不上,立即让司机开着专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准安。从接到电话到抵达准安,居然用了不到两小时的时间。
在准安的车站,陆渐红接到了安中信。
安中信左右看了看,见陆渐红只带了一个女子在身边,不由道:“小陆同志,你说有眉目了……”
陆渐红笑道:“安老先生,稍安勿躁,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
在一个幽静的茶座里,陆渐红示意安然不要太紧张,笑着向安中信介绍道:“安老先生,她叫安然,我妻子,她的父亲也叫安中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您要找的那一位。”
为了防止让安中信误以为陆渐红有故意作假的嫌疑,陆渐红还特别带来了户口本和身份证。
“这是我父亲的照片。”安然小心翼翼地递上去一张照片。
安中信并没有急着看照片,而是把目光落在了安然身上,在她的身上,他感觉到一种莫名的亲切,而安然的轮廓很有点哥哥的样子,冲着这一点,安中信就有点相信了。
可是在仔细地看了安中义的照片之后,安中信有点失望了,虽然长相很相似,但是有着最大的一点区别所在,那就是安中义本人的下巴有一处很长的疤痕,那是他们小时候玩闹事,安中信不小心用铁锹铲到的。可是这张照片上的人下巴却很光洁。
安中信不动声色地说:“安然,你父亲的脸上小时候有没有受过伤?”
安然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他小时候有没有受过伤,但是他的脸上绝对没有伤痕。”
安中信不无遗憾地说:“那看来你父亲不是我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