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红颜 第1766节

白若兰说,“我就想问问,看看你有没有这想法?”

顾秋捏着她的手,“你觉得呢?”

“我觉得有。”

“为什么?”

“没为什么,直觉。”

顾秋伸手捏着她的脸,“胡思乱想。”

白若兰道:“我是说真的,如果有一天,女人当权了,我要找十个八个老公。”

顾秋捏了她一下,“疯了你!会死的。”

白若兰道,“你就是男权主义,不尊重女性。为什么男人可以,女人就不行?”

顾秋看到她,看来不跟她解释一下,她是想不通了。

刚好这里有一张办公室,桌上有十二色的墨水。

顾秋说,“你等一下,我给你做个实验。”

于是他拿来了好几只小瓶子,一支滴管。

顾秋说,“你现在看。我把滴管里的墨水,滴在每个瓶子里,你看到了什么?”

顾秋选了一种颜色的墨水,每个瓶子里各滴一滴。

问白若兰,“是不是很纯,只有一种颜色?”

白若兰点头。

顾秋道,“那你再看。”

他又拿来了数支滴管,选了其中一只瓶子。

“这个瓶子好比女人,现在我用多支滴管把颜料滴进去,你再看效果。”

于是他用五六支滴管,各选一种颜色,“每一支滴管,好比一个男人。现在你看,这只瓶子里是不是花里胡哨的,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颜色了,对不对?”

白若兰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顾秋道,“这还需要我说吗?答案已经在这里了。男人就好比滴管,不管他给多少只瓶子滴墨水,每只瓶子里的颜色,始终一致,很纯,很单一的一种色彩。女人好比瓶子,如果滴进去的颜色多了,她就变得杂乱无章,乱七八糟了。”

白若兰气死了,“你这是狡辩,怎么可以这样比喻?男女平等嘛。”

顾秋说,“男女平等,那是安慰女同胞的话,骗你们的。自从世界上有了男女,他就注定无法平等。否则何来的女士优先?”

白若兰说:“不说了,我说不过你。”

这时有些冷了,外面下起了雪。雪花好大,白茫茫的一片,天空中,也是一片苍白。好大的雪,飘飘洒洒,倒是另一番美景。

白若兰走到窗口,“下雪了,好冷。”

顾秋走过去,白若兰就让他抱着自己的腰,“冷吗?”

顾秋说,“不冷啊?你要是冷的话,运动一下!”

白若兰转过身来,“我们做爱吧!”

顾秋望着她,“合适吗?”

“这里又没人,怕什么?”

顾秋还真有些蠢蠢欲动,于是他就去碰白若兰,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碰她了,白若兰的胸,在这几个女人中间,应该是最小的。

她是最苗条的,体重不过九十斤。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每次顾秋想这样,她都反应激励,不允许自己从背后进入。

夏芳菲在隔壁房间,越睡越冷。于是她又爬起来,看到窗外已经下起了雪沙,声音很大,很响。

原来是下雪了,难怪越睡越冷。

白若兰这家伙怎么也不过来?夏芳菲披上衣服,想叫白若兰过来睡觉。

刚刚出门,外面的风好大,砰地一声,晕死!

门被关上了。

来到隔壁,本来想敲门,可想到晚上敲门声音太响,这样也不好。她就凑到窗口喊,“若兰,快开门,冻”

喊到这里,夏芳菲的声音,一下中断,她把接下来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顾秋和白若兰在沙发上,刚刚进去,白若兰是躺着的,双腿弯曲,顾秋背对着窗户。

白若兰突然很着急的拍打着他,“要死的,窗帘没拉。”

顾秋猛一回头,夏芳菲刚刚闪过去,看到刚才的一幕,她呼吸急喘,老不好意思了。

更何况,夏芳菲哪里会想到白若兰和顾秋在这地方做那事?

做了就做了,窗帘你得拉上啊!

夏芳菲又往自己那边跑,可门被风吹上了,进不去。

外面的风很大,雪沙落下来,悉悉索索的。

白若兰看到了夏芳菲,急死了,推开顾秋。“被芳菲姐看到了。丢死人了!”

顾秋道:“她来了吗?”

“她就在外面。”

白若兰一张脸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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