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的人不是没有。如果换那种档次低,没品味的男人,肯定会跟人家吹牛,自己跟哪个女人怎么怎么样了。但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在顾秋身上。
顾秋看着表,“白总,如果没有其他方面的事,我要走了。”
白若兰狠狠地盯着他,直到他离开。
吁长吁了口气之后,她才靠在椅子上。
白若兰感觉到自己有强迫症,前几次,西楼先生来约她,她去赴约的时候,两人吃着西楼。
结果,脑海里,突然就冒出一个令她羞愤不已经的画面。她突然无端的想起和顾秋在清平县宾馆的那一幕。
白若兰的表情,当时就不对劲了,站起来跟西楼先生说,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
这件事情,在她心里绝对留下阴影。
所以,她有点恨这个男人。
恨这家伙趁人之危,在自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亵渎自己。白若兰只要想到这里,她就有些抓狂。
她气得把桌上的东西一扫,发火了。
夏芳菲走进来,“若兰,你怎么啦?”
白若兰脸色很不好,“没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顾秋离开之后,与从彤汇合。
两人在省城呆了一夜,双双返回达州。
岳父打电话过来,问顾秋目前的现状。
顾秋知道他也想再进一步。
但是顾秋对从政军的执政理念,似乎有些不太支持,从政军还是过于保守,他在这个年龄上,顶多能到市里哪个局当个一把手,要是再想上去,已经不可能有机会了。
现在他是副处级干部,调到市里去当局长,倒是有可能。从彤就跟从政军说了,“爸,你别太急,这种事情组织上会考虑的。”
从政军心里明白,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如果上不去,就只能安于现状了。
象他这个年龄,肯定是到市局混个正处,把级别提上去,退休的时候福利能好一点。
跟女儿女婿聊了一阵,从政军也没有说其他的。
顾秋对从彤说,“爸的积极性还是蛮高的。”
从彤道,“唉,不提了。前段时间他和妈妈吵架,我都没有告诉你。”
顾秋就问,发生什么事了?
从彤撇着嘴,“还不是你们男人的事。”
男人闲不住,容易出事。
顾秋一下就想到了,心里有些惊讶,不会吧,岳父大人也老来骚?
从彤倒是清楚,说从政军和一单位的财务有什么暧昧。她相信这些事不是空穴来风。
老妈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了。
哪能容得下这个?要不是从彤劝她,估计要闹翻。这么多年,从彤依然记得谢毕升家的事。
当时就是这个母老虎发威,搞得谢毕升灰头土脸的。而且现在很多丑闻,都是因为家庭矛盾引发的。
所以从彤跟老妈这样分析,反复劝慰,才把事情压下去。
如果在这个时候,有人利用这种事情做文章,会把一个人的名声搞臭。
顾秋笑了笑,“睡吧,过两天就要去住宾馆了。估计几天都不能回家。”
冰灾过后,终于迎来了这次换届选举的日子。
这对很多人来说,是极为兴奋的时刻。
但对小数部分人来说,也不尽人意。
对于普通群众,没有太多人在意这些。谁当领导,他们都不是太关心。但是体制内部,却是紧张又压抑。
公安系统的同志,全部出动,并要求加班。他们要维护会议的顺利进行。
在这段时间内,这些人都住在宾馆里,禁止外出。
这当然是为了防止非法拉票,或搞其他的小动作。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结果既在情理之中,又出人意料。
先说达州的事,由于葛书铭同志舍己救人,又在工作上极为出色,他成了达州市委书记,真正的一把手。
级别当然还是正处,但对葛书铭来说,这次又是他人生中的里程碑。
葛书铭跟齐妃谈起这事,他在说,自己是因祸得福。本来他以为,没这么快升上去。在他的想象中,他可能还是当市长。
当没想到,上面竟然安排他当了书记。
市长由方正刚接任,前段时间,方正刚老婆的事,让顾秋一度误会他。但方正刚背后有人,所以他还是如愿以偿了。
顾秋的同学吴承耀,成了宣传部重要骨干,任副部长。
再有就是,宁德市委班子变化很大,也是最出人意料的一幕。连顾秋都不相信会这样调整,他甚至怀疑上面考虑不够周全。
因为姜思奇书记去了省里,而新来的书法,骇然是左安邦。
左安邦以前是北源市长,这会调到宁德当书记,按他的历程来说,也算是正常程序。
但是整套班子看起来,就有点怪异了。
宁雪虹被从纪委挪出来,当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