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红道:“我没事,好久没有人陪我这么聊天了,再聊一会儿。”她端起酒杯,却似乎连酒杯也要端不住了,里面的酒洒出来不少。
张扬道:“嫂子,别喝了,酒喝多了也伤身。”
林清红叹了口气道:“好,不喝,你以后也别叫我嫂子。”
张扬笑道:“叫习惯了,一时间改不了了。”
林清红道:“改不了也得改,以后叫我林姐、清红姐、林总甚至直接叫我林清红都行,就是别叫我嫂子,我和梁成龙没有任何关系。”
张扬点了点头道:“好,林总咱们该走了!”他害怕林清红再喝下去就失态了。
林清红叫来服务员把账结了,常海心这会儿俏脸绯红,脚步都有些轻浮了,张扬挽住她的手臂道:“你又不能喝,喝这么多干吗?”
常海心道:“高兴呗……”至于为什么高兴,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人喝酒之后思维明显减慢。
张扬和常海心是打车过来的,林清红开了辆宝马mini,张扬看出她有些不胜酒力,当然不放心她一个人开车回去,抢了她的车钥匙道:“林总,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儿啊?”
林清红道:“离你们的体育宾馆不远,闲云山脚下的香荷湾别墅区……我给你指路……”
张扬把常海心扶到后座上坐下,林清红摇摇晃晃在副驾坐好了,手指很夸张的向前一指:“开车!”
林清红的头脑明显有些不太清醒了,指的方向也是乱七八糟,张扬接连走了几次弯路,最后干脆不听她的了,向路人问明了香荷湾别墅区的方向,载着她们两人来到了林清红位于香荷湾B区18栋的独体别墅。
现在有钱人都偏爱18这样的吉利数,张扬看到门牌号,又想起省体委副主任谢云飞1818的房号,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国人什么时候开始热衷于迷信数字?他打开车门,林清红双眼迷离,俏脸通红,低声骂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张扬道:“林总,到家了!”心说今晚自己算是代梁成龙受过,这些话原本都是骂他的。
林清红此时头脑非常糊涂,把张扬当成自己的司机了:“小于啊!钥匙在遮阳板下面,你……你去开门!”
张扬有些无奈,早知道林清红酒量这么差,今晚就不该让她喝这么多,再看常海心,这会儿也在说胡话,嘴里还嚷嚷着:“我好渴!”
张扬不忍心把她留在车内,一手搀着常海心,一手挽着林清红,半拖半抱的把她们两个弄到别墅门前,林清红家里没有其他人,一个人住这么一大套房子,连个保姆都没有,的确太孤单了点儿。
张扬拉着林清红,常海心就软绵绵靠在了他身上:“我好渴……”
张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谁让你喝这么多的?活该!”好不容易打开了房门,林清红跌跌撞撞的冲了进去,嘴上还嘟囔着:“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张大官人暗暗叫苦,今儿自己不知交了什么霉运,居然遇到了两个女酒鬼。
林清红摇摇晃晃的本着洗手间去了,张扬把常海心放在沙发上,他起身去厨房给她们倒水,看来两人醉得都不轻,赶紧给她们弄点白开水醒醒酒,这女儿红以后干脆改名叫女儿醉得了。
张扬从厨房倒了两杯水出来,看到常海心,俩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却见常海心歪歪斜斜的靠在沙发上,身上的大衣脱掉了,羊绒衫也脱掉了,上身仅仅穿着一件轻薄的黑色蕾丝小背心,白嫩的肌肤微微泛出红意,丰盈的双峰呼之欲出。张大官人的目光差点没从常海心的身上拔出来,这厮强忍着一阵头晕目眩,走了过去,拿起大衣给常海心披上,常海心迷迷糊糊的推开他的手:“好热……好渴……”
张扬把水凑到她的唇边:“你先喝口水再说!”常海心靠在他的身上,迷迷糊糊说着胡话,张扬只能搂住她赤裸嫩滑的香肩,喂她喝水,常海心一口气将杯中水喝了个一干二净,螓首重新靠在张扬的肩头:“张扬……我好爱你……”
张大官人打了一个激灵,妈妈咪呀,这话该不会让林清红听到吧。他开始觉着常海心今天的状态有些不对,好像并不是单纯的酒醉,难不成这酒里面还加了什么料?
张大官人这边正琢磨着呢,林清红从洗手间里晕乎乎走了出来,让张扬尴尬不已的是,林清红身上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胸罩和一条贴身的三角裤,林清红的身材也是相当的惹火,虽然比不上常海心的肌肤细嫩如水,可是浑身上下峰峦起伏,曲线极其的性感。张大官人虽然好色,可原则还是有的,林清红是梁成龙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欺,再说了,张大官人对林清红一点念想都没有,他拿起沙发巾走过去把林清红裹住了:“嫂子!你喝多了……”谁曾想林清红一把就把他给抱住了:“你好没良心……你好没良心……”沙发巾也从身上掉下去了,近乎赤裸滚烫的娇躯紧贴在张扬身上,张扬这个尴尬啊,额头的汗都冒出来了,这边常海心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面贴了上来,搂住张扬的身躯,俏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娇躯在他的身上不停厮磨着,林清红搂着张扬就想亲他,张大官人哪遇到过这样的场面,所幸他的意识是清醒的,伸手点中了林清红的穴道,又回身将常海心的穴道给点住了。
抬起衣袖擦去额头的大汗,这他妈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张扬感觉一定是那坛女儿红有问题,搞不好里面掺了催情药之类的东西,张扬重新用沙发巾裹住林清红,抱起她把她放在了卧室内,望着满面潮红的林清红,张扬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脉门,察觉到林清红的脉搏跳得很快,应该是中了春药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对身体不会有太大的害处,等到药力消褪自然可以痊愈。张扬拿起林清红的手机,翻到一个熟悉的电话,林清红的助理曹静,张扬给曹静打了个电话,这种情况下,他并不适合在这里逗留,还是让曹静过来陪她为好,如果留在这里过上一夜,肯定说不清楚。
曹静接到电话之后很快就来到了林清红的家中,看到张扬坐在客厅内,他的身边还靠着沉睡不醒的常海心,这会儿功夫,张扬已经把常海心的衣服帮她穿好了,表面上看不出异样。
曹静之前见过张扬几次:“张主任,怎么了?”
张扬笑道:“她们两个都喝多了,林总在楼上休息呢,她给了我电话,让我把你请来照顾她。”
曹静点了点头,有些担心道:“要不要送她去医院?”张扬笑道:“不用,多喝了点,酒醒了就会没事。你帮她用凉开水多擦擦身子,帮助她早点醒酒。”
张扬把林清红交给了曹静之后,就放下心来,他带着常海心离开了香荷湾别墅群,打了辆车,直奔体育宾馆而去。
回到体育宾馆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张扬担心常海心会胡说八道,也没敢解开她的穴道,直接把她送到了她的房间,幸好路上没遇到什么熟人,和常海心同住一个房间的北港市体委副主任曹艳艳因故缺席了这次会议,刚好为张扬照顾常海心创造了便利条件。
张扬帮着常海心脱去鞋袜,看到小妮子一双晶莹性感的玉足,忍不住在她足踝上轻轻捏了两下,可他留意到常海心的足踝之上起了一些细小的红点儿,张大官人内心一怔,将她的裤腿向上卷了卷,发现常海心白嫩的小腿之上也布满了细小的红点,她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张扬暗叫不妙,难道这小妮子对酒中某种药物的成分过敏?如果真的如此,搞不好会有性命之虞。
张扬不敢怠慢,反手将房门锁好了,将常海心的外衣全都脱掉,常海心的娇躯之上只剩下一套黑色蕾丝内衣掩住妙处,张大官人望着这活色生香的场面,咬了咬牙,吞了口口水,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比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刚刚来到云安的地界上就遭遇到这么多意志的考验,张大官人感觉到自己有些悲摧了。心中叫苦不迭,可是他对常海心的情况却不敢怠慢,发现常海心的颈部四肢不少地方都起了那细小的红点,应该是药物过敏,再探了探她的脉息,发现常海心的脉息竟然变得细弱起来,这可不好。
张扬咬了咬牙,先解开常海心的穴道,然后又迅速点了她的哑穴,他是害怕常海心一旦叫起来,把周围领导全都惊醒了,到时候,他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常海心睁开美眸,眼神迷乱的看着张扬,樱唇微启,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张大官人低声道:“海心,你听着,你中了别人下得迷魂药,又不巧对药物过敏,我必须要用内力帮你把迷药给逼出来。”
常海心望着张扬,素来清丽的俏脸之上充满了妩媚诱惑之色,张扬暗叹这迷药的厉害,就算是冰清玉洁的女孩子,中了这种迷药也会变成荡妇淫娃,他伸手捉住常海心的脉门,常海心就势贴在了他的怀中,张大官人叫苦不迭,他解开常海心穴道的目的是害怕制住她的穴道会影响她的血循运转,加重迷药对身体的损害,进一步引起过敏反应,可常海心此时体内的药力正达到最大,她紧贴在张扬的身上,双手拼命想去撕扯张扬的衣物,张扬只能重新制住她的穴道,双掌抵住她的后心,自身真气缓缓度了过去,为常海心驱除迷药之前,张扬已经预料到效果不会太好,这种迷魂药对血液的作用只是其次,刺激神经系统引起幻觉才是最为关键的,内力就算可以驱除部分毒素,却无法在短时间内改变已经兴奋地神经系统。
内力在常海心的娇躯内催吐了一周之后,发现她身上的红点非但没有减退反而越来越多,常海心的体温也烫得吓人,张扬看到效果甚微,不敢制住她的穴道,他担心林清红发生同样的状况,又给曹静打了个电话,所幸林清红没事。
常海心一张俏脸烧得通红,张扬也知道治好她的方法,可是君子不欺暗室,现在常海心根本就是意识不清,自己要是对她那啥,岂不是有点卑鄙了。
张大官人决心再试一次,凝神屏气,正准备再次为常海心驱除迷药之时,忽然感觉到双腿间一紧,却是常海心的一只纤手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张大官人心如绕指柔,某处却坚如百炼钢,目光再度落在常海心的身上,乖乖里格隆,了不得,这会儿功夫这丫头已经把身上仅存的那点儿衣物脱得干干净净。
张扬此时真是热血上头,看到常海心这幅模样,他可怜的那点儿坚持就快土崩瓦解,他闭上眼睛,仅存的意识还在犹豫,常海心火烫的娇躯已经扑了过来,搂住他的脖子,樱唇雨点般吻落在张扬的脸上唇上。
嘴唇接触在一起的刹那,张大官人看着常海心诱人的媚态,心中一荡,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上了头部。一手握住她坚实挺翘的胸膛,张嘴吻住她的粉颈,常海心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也忍不住微微喘息起来,她的身体震颤着,随着张扬的亲吻,她的呼吸变得越发的急促。纤手解开张扬的裤带,柔嫩的手掌直接将张扬的某处紧握在其中。张扬感觉到常海心的肌肤越发灼热了起来。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帘投射进来,她美丽的俏脸上满是沉醉迷乱的神情,火热的身体也在迎合着张扬温柔的爱抚,张扬的手悄然伸向她大腿根部,在她那隆起的柔嫩部位轻轻摩挲,手指灵活的挑逗着常海心最敏感的地方,常海心像触电似的全身颤抖,两条雪白的美腿拼命地想夹住张扬可恶的手指,随着他的抚摸声声娇喘着,小手握着张扬坚挺的某处紧紧不放,宛如溺水的人抓着求生的木棍一般,月光下星眸半闭,粉颊通红,挺翘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张扬亲吻着她娇巧晶莹的耳垂,他的手指却没有停止对常海心身体的撩拨,指尖触及的地方早已是一片泥泞。寂静的深夜,月光朦胧,室内温暖如春,怀中活色生香,只怕这世上没有任何正常健康的男人能够忍受这种诱惑,张扬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不断上升,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了,抓住常海心腻滑坚挺的胸膛,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膝盖将她的大腿分开,他小心而激动地开始了和常海心前所未有的亲密接触。
常海心感到了疼痛,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的意识短暂的恢复了些许的清醒,她似乎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可是她的身体清楚地告诉她,自己需要什么,张扬敏锐地察觉到常海心的娇躯正在剧烈的收缩。他感受到常海心娇躯深处的潮湿和温暖,张扬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健壮的身体有节奏的动作着,体会着常海心完美的身体带来的销魂感受。
张扬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地冲击着常海心柔嫩的身体。她的娇躯在张扬疯狂的冲撞下剧烈的颤动着,因为被张扬制住了哑穴,常海心的反应更多的集中于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她的小腹也不自禁的向上耸动,似乎希望能够更强烈地感受到来自张扬的刺激。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追求快乐的感觉细胞已完全攻占了她的神经中枢。常海心的雪白娇躯如同波浪般在张扬的身下起伏,两条细嫩雪白的手臂也紧紧围在他的身上,感觉自己如同被爱的潮水包围,愉悦和舒爽蔓延到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常海心的迷乱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澈而明朗,她肌肤上的红点已经完全褪去,来得快,去得一样很快。虽然她的俏脸更加的红润,可是那是激情过后的作用。
望着已经恢复理智的常海心,张扬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眼前发生的一切,他该如何向常海心解释,说自己是为了给常海心治病?是舍身救人?鬼才会相信?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好半天张扬方才意识到自己还压在她的身上,慌忙想爬下来,却被常海心伸出手臂,紧紧箍住,嘴唇儿撅起,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张大官人对于女性的心理还是有些心得的,难怪说通往女性心灵的是那啥,看来自己的卖力表现已经把常海心的心灵给征服了。
张扬解开她的哑穴,低声道:“事情其实是这个样子的。”
常海心道:“我不听!”她察觉到张扬的目光正在盯着自己的胸膛,俏脸不由得又红了,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搂住张扬的脖子,主动将樱唇凑上来,找着张扬的唇将娇嫩柔软的舌尖递了进来,张扬的大脑轰的一片茫然,热烈的吸吮着她那香甜的舌头,搅动着她的口腔,让津液随着舌头的进退在彼此紧密缠绵的口中流动。沸腾的热血将他们烧得浑身发烫。他们忘情的沉醉在这迷人的时刻。常海心在张扬耳边剧烈地喘息着。她那香甜的气息让张扬如同坠入了一个不愿醒来的美梦之中……李红阳醒来的时候发现张扬早已回到了房间内,他揉了揉后脑勺,觉着有些头昏脑胀。
张扬打了个哈欠也从床上坐起身来:“老李,早!”
“早!”
李红阳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还是想不起他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扬道:“昨晚你呼噜打得够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