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官人瞪大眼睛道:“你再诽谤我,我就告你,马益亮知道吗?那货就是因为诽谤被弄进监狱了。”
时维道:“我怕你告啊?有种就去告我,反正不是我说的,听说现在很多名人都是靠打官司走红的,说不定你一告我,我就红了。”
张扬笑道:“那我还不告了,不给你走红的机会。”
他们走一路斗了一路,乔梦媛听得笑个不停,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别墅门前。
一家人都在楼下打牌呢,乔老的桥牌技术不错,他和乔鹏举搭档,乔振梁和乔鹏飞搭档,看到张扬他们进来,乔振梁向张扬打了个招呼,笑道:“小张,过来玩两把!”
张扬道:“我不会!”
站在一旁观战的钟长胜主动走了过来,向张扬笑了笑道:“张扬,下午的事情不好意思啊,我误会了,出手太重!”刚才他被乔老批评了一顿,所以过来当众向张扬道歉。
张扬笑道:“没事儿,反正都是误会,最近我身体状态不是太好,等我恢复恢复,哪天一定找你切磋一下。”张大官人可不能轻易咽下这口气,这句话等于是提出了正式挑战。
钟长胜微笑道:“随时奉陪!”和张扬交手之后,他认为张扬的武功并不怎么样,觉着自己必胜无疑。
乔鹏飞听到这句话,也转过头看了看张扬,张扬向他笑了笑,笑容中充满了寒意。
正所谓做贼心虚,乔鹏飞不觉内心有些发毛,一慌神出错了一张牌。
张扬没有留下打扰他们,跟着乔梦媛和时维去后院的温泉屋内泡了温泉,乔鹏举之所以买下这栋别墅,主要是看中了别墅内的温泉池。
买下别墅后,他专门装修了这里,温泉屋内一共有四个池子,张扬选了一个水温最烫的,舒舒服服躺了下去,眼睛望着乔梦媛和时维两姐妹,她们两人都换了泳装,诱人的曲线玲珑毕现,张扬的目光太过放肆,火辣辣的让两人都有些不自在,时维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
张大官人乐呵呵道:“见过!”
时维这才想起自己落水的时候被这厮脱得精光,从头到脚看了个遍,俏脸一热,拿着沾水的毛巾照着张扬的脑袋就抽了过去。
张大官人早有防备,游鱼般闪到一边,一把抓住毛巾,轻轻一带,时维立足不稳,失去平衡,‘咚’地一声扑入了温泉池内,她水淋淋从池子中爬了起来,水温太烫,烫得她匆匆从池子里爬了出去:“好烫,你准备褪猪毛呢!”
张扬笑道:“烫一点才舒服!”
乔梦媛和时维下了相邻的池子,乔梦媛将准备好的果盘和水放在中间。
张扬爬出来拿了瓶水灌了一口,也来到她们的温泉池内,笑眯眯望着乔梦媛道:“能和两位大美女共浴,真是我前生修来的福气。”
乔梦媛道:“拜托你纯洁一点,共产党员的思想境界都是很高的!”
张扬道:“共产党员都不说谎话,说谎话的都不是好党员,我幸福就要说出来,希望你们能够分享到。”
时维道:“跟你共浴我不幸福,我害怕晚上会做恶梦。”
张扬笑道:“第一次总是不习惯的,久了就会慢慢习惯,甚至上瘾的。”
乔梦媛和时维都听出这厮话里的暧昧味道,两人的俏脸都红了,好在是温泉里,热气蒸腾,脸红也不至于显得那么突兀。时维道:“张扬,你的脸皮生来就是那么厚吗?”
张扬道:“我妈说我出生的时候是脸先着地!”
乔梦媛和时维格格笑了起来。
张扬舒展了一下手臂,这厮的身材因为长期锻炼保持的很好,平时没有机会展露自己的男性阳刚之美,今天刚好是个机会。
时维道:“看不出你肌肉还挺发达的。”
张扬笑道:“我每天都做锻炼,男人的魅力不在长相,而在身材!”
时维道:“嗯,你身材倒是不错!”她是什么话都敢说。
张大官人搭上茬了:“你身材也不错!”
乔梦媛听不下去了:“你们别肉麻了,不带这么互相戴高帽的。”
张扬道:“你身材也很好,平时还真看不出来。”
乔梦媛尴尬地爬了上去,披上浴巾道:“我受不了了,张扬,你真是麻死人不偿命。”
时维也跟着爬了上去:“我也受不了了,这世上怎么有这种厚脸皮的家伙。”
张扬道:“科学研究证明,男人和女人共浴的时候,男人更喜欢看女人的面孔,女性专注于男性的身体。”
乔梦媛道:“自恋狂,你就在这儿孤芳自赏吧,我们回去做我们的春秋大梦去!”
时维擦净了身体,将湿漉漉的毛巾向张扬砸了过去。张扬一探手抓住,闻了闻道:“很香嗳!”
时维指着他骂道:“大色狼!”
张大官人哈哈大笑,双手摊开放在水池边缘,静静享受着水温浸透每一个毛孔的感觉,乔鹏举真会找地方。张大官人正在享受的时候,听到了脚步声,乔鹏举走了过来,母亲刚刚接替了他的位置,乔鹏举下了温泉池,向张扬道:“这眼温泉的水质是白沙湾最好的,我专门找人鉴定过。”
张扬道:“真是养生的好地方。”
乔鹏举道:“我买下这里就是为了让爸妈他们有一个周末放松的场所,我爸自从当了平海省委书记,头发都白了不少,整天伏案工作对身体没好处,有时间带他来泡泡温泉,钓钓鱼也能放松一下。”
张扬笑道:“乔总真是孝顺啊!”
乔鹏举道:“这两年借着改革的东风,我也赚了不少钱,有了钱就得回报家人。”
张扬心说你不是借改革的东风,你是借着你长辈的东风。
乔鹏举道:“别人都以为我赚钱是因为家里的背景,其实投资是一门学问,紧紧依靠背景和关系,如果自己没有能力,一样无法成功。”
张扬笑道:“你们兄妹俩都是商界奇才。”
乔鹏举笑道:“我们乔家上两代都是做官,可到了我们这一代,普遍都对仕途失去了兴趣,目前在政府部门的只有三个,其他人基本上都选择了经商。谈到做生意,梦媛是最脚踏实地的一个,她做的是实体,以后的发展不可限量。”
张扬道:“你也不错,这次南锡深水港的投资应该能赚不少吧?”
乔鹏举道:“我的投资理念是不要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做投资生意风险很大,稍不留神就会竹篮打水一场空,面临鸡飞蛋打的结局。”
张扬道:“你的消息比别人灵通,投资方面的风险不会太大。”
乔鹏举笑道:“也不尽然,比如这次江城新机场的事情,在省里公布投资计划之前,我始终以为省里会重点投资南锡深水港项目,我那个老爸口风很紧,对我这个亲生儿子都没有泄露半点的消息,谁想到最后他居然来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一招,把多数投资商都给算进去了。”
张扬笑道:“乔书记的这一招的确高明,你都跑去南锡深水港投资了,别人肯定认为省里重点扶植南锡深水港项目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乔鹏举苦笑道:“我也被他给利用了,在这次的事情中我充当了一只诱饵,起到了吸引投资商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