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靖堂升职记 第610节

“你,你你你……你胡说八道!”王红看儿子完全傻了,只得硬起头皮站出来,底气不足的呵斥。

“呵呵……别紧张,我只是从他的神色和身上的气质诊断出来的,并不一定是真的。”肖靖堂话锋一转,立马让刘振母子重重的松了口气。

不过四周围观的群众已经看了出来,肖靖堂刚才说的,其中固然有假,但不乏有真实的情况,否则的话,那对母子也不会紧张慌乱曾那副模样,这显然是心虚的表现。

“这对母子,真是坏胚。坏事都让他们做尽了!”

“这小子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怪不得年纪轻轻就瘫痪了,这是老天爷开眼,收拾这小子来了。”

“我看就该让他瘫痪一辈子!这对母子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现在官商勾结,杀人放火又算得了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法律收拾不了这小子,老天爷也会让坏人恶有恶报的。”

“现在我终于理解,‘脑残症’的真正含义了。这人坏事做尽,不是一个丧尽天良的脑残又是什么?”

四周的群众开始小声的议论,绝大多数,都是对王红母子的谩骂和幸灾乐祸。

议论声虽然小,但诊所本来就不怎么大,王红母子自然都将这些声音听在耳里,脸色时青时红,既是尴尬,又是对肖靖堂的无比怨恨。

“小子,你没有真凭实据,不要随便开口给人安罪名,你要知道,你刚刚的言论已经构成了诽谤罪!”曾华荣怒斥道,这倒不是他为王红母子解围,而是他看肖靖堂实在不爽,就想在各个方面反驳打击他。

“呵呵,相信这对母子宽宏大量,不会怪罪我的无心之言的。”肖靖堂呵呵一笑,“再说,医生给人治病,说错也是常有之事,难不成,曾医生你,给人治病就从未出过错?从没有误言?我刚才也只是通过病者的神色,稍加分析,说错了,大家勿怪。”

“哼!”对于这小子的牙尖嘴利,曾华荣也无可奈何,说道:“闲话少说,你说他是脑残症,姑且算不是在借机骂人,你刚才说的,也只是猜测,你如何证明你的推断就是正确的?”

“这就是下一轮的事了。”肖靖堂微笑道:“要证明谁对谁错,那就必须医好他才作数。不过我们比的,只是诊断病情而已,可没有说要治好他。”

“爸,既然是这样。你是比试的裁判,你说我跟他谁胜谁败?”曾华荣哼了一声,继而将视线看向了曾凡炳。

“这一轮比试,我认为,获胜的是华荣。”曾凡炳面无表情道。

“哦?”肖靖堂笑容不减半分,“你怎么就肯定他是对的?要不这样吧,既然曾神医你也认为他是脊髓灰质炎,那咱们就印证一下,到底是谁对谁错,如何?”

第0714章大庸医

“爸。”曾华荣无限热切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虽然不承认自己的判断错了,但这小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在病没有治好之前,谁的观点对,谁的观点错,暂时还不明了。

他希望父亲能出马,好好的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曾凡炳沉吟了片刻,他这等人物,跟肖靖堂一个后辈比试,哪怕赢了也不光彩,输了,更是丢人现眼,所以若无必要的话,他是不会跟肖靖堂比试的。

可是现在,望着四周观众和自家儿子殷切的目光,曾凡炳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想想自己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后辈小子,便是给他一点教训也好,点头道:“也罢,小伙子,老朽今天就教教你,你掌握的医术,只不过是些皮毛而已。”

肖靖堂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曾神医,你先来?”

“也罢,你就在旁好好看看,中医博大精深,不要以为学了点皮毛就沾沾自喜。”曾凡炳冷漠的说了一声,随即朝着曾华荣道:“华荣,取我的金针来。”

“是,爸!”听到金针两个字,曾华荣眼睛顿时一亮,仿佛这东西一亮出来,肖靖堂就必败无疑一样。

曾华荣匆匆离去,不到三分钟便飞速回返,将一套金针交给了曾凡炳。

在护士MM送来的温水中洗净手,曾凡炳来到了病床前,“先帮他把身上的衣裤都脱掉。”

“是,我马上脱。”王红迫不及待的开始帮儿子脱衣服,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停住了手。

“都脱掉。”曾凡炳吩咐道。

“这……”王红看了看四周围观的人群,“要不要让这些人回避一下?”

“回避什么!”曾凡炳呵斥道,他正要用这些人当个见证人,待会自己施展手段治好病人后,还需要这些人口口相传,帮自己和曾氏诊所提高名声,怎么能让他们出去,“如果想活命的话,就快点脱吧。”

王红咬了咬牙,想着儿子的病只有曾神医能救了,在刘振无尽的羞愤神色下,将他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拉了下来。

那布料一拉下来,四周顿时传出一片哄笑声。概因,刘振那玩意实在太小了,软趴趴的像一条小泥鳅。

“好小哦,跟小孩子差不多。”几个三十几岁的妇女小声的嬉笑着。

“哪个女人跟了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刘振脸色青红不定,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在这时曾凡炳及时出声替他解了围:“扶着他趴在床上。”

王红扶着儿子趴下,目光无限热切的看着曾凡炳。

而后者已经坐到了病床上,从金针盒里拿出金针,消毒后,出手迅疾准确的扎进了每一个穴位里。

肖靖堂在旁看得暗自点头,这个曾凡炳能称之为神医,手底下果然是有几把刷子,他这个年纪,扎针手不抖,目不眨,认穴准确,没有常年的浸淫不可能做到这点。

曾华荣朝肖靖堂这边瞅了眼,发现他惊讶的看着自己父亲扎针,不由露出了几分得意洋洋的神情,暗想小子这下知道错了吧,可惜,现在知道错已经迟了,你注定要向跪下来磕头道歉。

“嗯?”随着曾凡炳缓缓施针,肖靖堂又看出了一些新的门道,这个曾凡炳,似乎掌握了一种中医上的运气法,这个运气,不同于武学上的内气,他是一种独特的行气之法,目的就是为了更好的施展针灸术。

肖靖堂曾经在神医秘典上看到过相关记载,古时候,某些神奇的针法,便有各自的行气之法配合,只不过传到现在,绝大多数已经失传了。

这个曾凡炳居然拥有一门上古针灸术,怪不得本事不低。

足足半个小时后,曾凡炳才满头大汗的将金针起了出来,一旁的护士MM连忙递来了毛巾给他擦汗。

“我方才,用金针为他刺穴。不过效果却并不大,你跟我详细说说,你儿子的病到底是怎么引起的。”曾凡炳囫囵的擦了擦汗,继而满脸凝重的看向王红问道。

“这……”王红下意识的看了肖靖堂一眼,迟疑着道:“那天,我儿子躺在床上,无缘无故的就不能动了。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

她到现在还是有些不信是肖靖堂害了自己儿子,毕竟那天肖靖堂只是打了刘振一耳光,并没有做其他的事,要说打一耳光就能让人瘫痪,这未免有些太假了。

“突然就不能动了?”曾凡炳有些头疼,原本他以为只是普通的脊髓灰质炎,刚才他施针刺激刘振的脊髓,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已然是断定,这病绝不是什么脊髓灰质炎。

曾凡炳自五十岁将这套上古针法练至大成,许多疑难杂症在他的妙手之下,都烟消云散,少有他治不了的病,甚至,前几年,他还曾经治愈过两名癌症晚期病人。

可是,刘振的病他居然一点头绪都摸不到,这不得不说是他从医几十年,遇到的最棘手的问题。

“爸,怎么样了。是不是脊髓灰质炎?”曾华荣上前问道。

曾凡炳没有说话,而是深深的凝望了自己儿子一眼,这项比试,无论肖靖堂的猜测是错是对,自己儿子都不可能赢了。

“曾神医,我儿子……我儿子怎么样了?”见到曾凡炳凝重的神色,王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白,紧张的问道。

“你儿子的病,非常奇怪,称得上是世界级的疑难之症。”曾凡炳摇头道:“恕我无能为力,好好照料你儿子的下半辈子吧。”

王红眼前一黑,几乎一头栽倒在地,忽然,她噗通一下屈膝跪了下来:“曾神医,您可是神医,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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