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之道,务必做到“人尽其才,才有所用,”你用好人去对付坏人,难度和成本会很高,这才有一个‘以毒攻毒’的词语,同样的,手下全是正义善良之人,又怎么能预判和防范别人的凶狠歹毒呢!
比如刘邦吧,他手下的谋臣有贪婪的,有道德低下的,有反复无常的,当然,也有道高望重的,只有各类人才的汇聚,让他们发挥自己的能力,才有刘邦最后问鼎中原的成就,再说乾隆吧,他任用奸臣和珅,难道乾隆不知道和珅的奸佞吗?不,他清楚的很,但很多事情他只能借助和珅的手去做,这样即不会影响到他自己的声誉,又能把事情办好,何乐不为呢?
真要出了问题,只要把和珅推出去,打到他,缓解一下百姓的怨恨,让百信稀里糊涂的发泄一番,得到一点心理上的平衡他们的气也就消了,还会说我乾隆是天底下的好皇帝,落得一个乾隆盛世的美名。
这御人之道,纷繁复杂,机妙深邃,课本里面自然是不会讲的,但夏文博却认为,要想办成这件事情,还必须得马队长这样的无赖去做。
接到了夏文博的电话,马队长那是激动万分啊,开着车一路狂奔,连续的闯了......一个红灯,赶到了夏文博的办公室,在门外整一整服饰,调节一下喘息,敲敲门,贼头贼脑的走了进来。
“夏县长,你传我有事啊,你让秘书打个电话就成了,你老人家还亲自打电话,我都不好意思了!”
马队长的这个‘传’字,让夏文博深深的赶到佩服了,多么低调的同志啊,连‘叫’都不用,直接用了这样一个老爷传换小民的字眼,一下子便把夏文博的身份衬托的光辉灿烂了。
“马队长客气了,让别人来,我肯定是要秘书打电话,但对你就不能了,你可是我们警界的娇娇者,这次的事情干的漂亮,我已经给张局,罗局说了,下一步还是要让你多担一些担子的!”
马队长听了这话,瞬间表现出了激动,感激,涕零的表情,直接张开嘴,说不出话了。
夏文博心里说,我艹,你小子不装会死啊,至于用这么夸张的表情来对我吗,真以为我会为你这幅装出来的表情感动?
夏文博刚要继续说话,这马队长一下子用颤抖的声音抢在了前头:“夏,夏县长,我,我......你对我的知遇之恩,我永生都不会忘记,这一辈子我跟定你了......”
那个肉麻啊,直接让夏文博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好,你坐,你坐下!”
“不,我站着听夏县长你说话,这样我能记得更深刻,理解的更透彻!”
“额,那,那好吧,好吧”说了几句,夏文博摸摸脑袋,想不起说什么了,他也干脆不装了,手一挥:“不过我说你丫还是坐下吧,你直搓搓的在我面前,我都忘记说什么了!”
听到夏文博这样说,马队长才赶忙坐下。
夏文博先是表扬了一下他,说等这次公安局的扫黑除恶理出了头绪,县里还要给公安局奖励,记功的,到时候,少不了给马队长一个荣誉和奖励。
马队长又要客气,夏文博拦住了他:“等下,现在还有件事情要你去处理一下?”
“行,夏县长请讲,刀山火海我都不怕!”
“不至于,不至于,不过这件事情我不希望别人知道!”
马队长眼睛都亮了,艹,这是给自己安排秘密任务啊,这也就是说,自己现在和夏文博成了一伙人了,不然咋能和自己共商此等隐秘大事呢,他的脸也红润起来。
夏文博想,要是这会自己让他去抢什么银行,这小子说不定真敢去干。
“马队长,北郊有一个富通粮油加工厂你知道吗,老板姓王......”
“知道,知道,不就是给肖局长他们贪污灾粮搞加工的那家吗!”
“对对,就是他,我想啊,你要是能想办法,这一两天找个合适的机会,关他几天的话,那就好了!”
马队长翻几下眼皮,似懂非懂的说:“夏县长你的意思是让我钓鱼执法!”
我去!夏文博可不想承认这样的一个想法,他装着一脸疑惑的说:“什么叫钓鱼执法?工作期间,钓什么鱼啊,你们上班都敢开溜!”
“不是,不是,夏县长......”
夏文博不等他说下去,立即打断了他的话:“算了,就当我没听见,以后上班还是要遵守规定,不能迟到早退,我这不是因为肖局长的事情吗,所以想做点功课,你有没有信心完成这个任务啊!”
“哎呀,这都不叫个事,嗯,不是,这事情还是有难度的,我听说这王老板也很不好对付,不过夏县长你放心,这事情只要交给我了,我会痰湿竭虑的办好这事,你就踏踏实实的等我的好消息!”
夏文博真想吐给他一口,废话,痰当然是湿的!
“那好,我预祝你成功!”
“好的,好的,我这就回去安排,力争晚上就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夏文博一怔,不会吧,今天就能搞定,这也太利索了,看来这次自己用马队长是用对人了,这小子多好,一点良心上的愧疚都没有,直接把这当成了一件光荣,伟大的任务去完成了。
正文卷 第七百七十三章:女人心
当天晚上,富通粮油加工厂的王老板早早就上床了,最近生意也不好,他自己又摊上了救灾粮贪腐的事情,每天也是惶惶然,那都不敢去跑了,天天待在家里,等候传唤,虽然已经立秋了,屋里还是有点闷热,他睡在床上也睡不着,这才七八点,哪有那么多的瞌睡。
王老板的卧室在粮食仓库的上面,不大的一个两间房的仓库,卧室的隔壁住着一个小寡妇,这个小寡妇啊,和王老板是高中的同学,上学的时候两人也是眉来眼去,但世事弄人,最后他们各自成家,也就断了那份念想了,谁知道,二十来年后,两人又都成了单身,这不,机会就来了,小寡妇也住进了王老板的家里,说是来帮忙,但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王老板和小寡妇住的两间卧室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木质板,说话,打鼾,放屁两边都听得清清楚楚。小寡妇从住到王老板隔壁第一晚起,就有意地加大了上床下床的声音和睡觉翻身扭动床的声音,床是王老板家的旧床,老木头做的很结实,但还是被小寡妇扭得“吱吱”响,穿衣服,脱衣服更是加大了幅度,尽量让衣服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让隔壁的王老板知道自己是在穿衣服或者脱衣服,擦洗身子更是把水撩得“哗哗”响,生怕听到的人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甚至晚上都加大了用夜壶撒尿的次数。
还尿的哗哗的响!
无论小寡妇怎样折腾,王老板依旧岿然不动,仿佛不明白小寡妇的心思,要么把电视机声音开到最大,要么就装作根本没听见,一切活动都变得轻手轻脚,生怕惊动了小寡妇,以前晚上睡觉解手就站在房顶上解决,现在反而要麻烦地顺着梯子下到院里到茅房里去解决。
小寡妇终于沉不住气了,好几次夜里入静以后,伸手在两卧室间的隔板上敲了三下“嘭嘭嘭”。
王老板侧头问:“什么事?”
小寡妇:“没事......。”这‘过来’两字始终说不出口。
王老板:“没事睡吧!”
“唉!”小寡妇长叹一口气,翻身把床弄得“吱吱”响,过了一会“嘭嘭嘭”小寡妇又敲了三下。
王老板又问:“什么事?”
小寡妇又翻一次身:“没事。”
王老板:“没事睡吧!”
“唉!”小寡妇重新长叹一口气。
王老板开始彷徨,不知道自己是继续装睡觉,还是……他失眠了,平生第一次失眠,王老板还是绕不开自己的心魔,突破不了自己为自己设下的心理防线。
以后每天晚上小寡妇都要敲一次木板墙,王老板也没有再问什么事情。小寡妇睡觉洗身子,用夜壶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夸张。王老板开始有点想入非非了,只是心动而没有行动,他自己也闹不明白,为什么面对小寡妇,自己却畏首畏尾缩手缩脚,成了十足的软蛋。
今天也是一样,刚睡下,小寡妇在那面就敲起了墙板,王老板的心又忽上忽下的活动起来,一会,那面又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他忍不住的贴在墙板上往那面看,他知道的,有一道木板的中间是有个个缝隙的,他看到了在里面洗澡的那个小寡妇,这女人发育的很好,身体丰满,散发着成熟的韵味,白晰细嫩的身体显露出动人的轮廓,硕大的臀在灯光下摇曳,浑身的肥皂泡沫在强烈的灯光的照射下褶褶发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睛.
她开始抚摸自己.手指重复着一个动作,轻柔的,缓慢的,在肌肤上滑过.他看到她的肌肤在抚摸下紧绷,发出刺耳的快乐的笑声。
他的心开始"咚咚"的跳起来,声音震动着耳膜,在血管里回荡,在手腕的脉搏处来回的跳跃,他的身子开始发软,夹杂着亢奋的激烈的元素,弥漫在他的周身,他开始颤抖,他决定,现在就过去,和小寡妇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