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夏文博和柳红几乎一起站了起来,让夏文博想不到的是,柳红却拉住了他的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并主动倒了下去,她的浴袍在下面分开,露出两条丰盈的腿。
夏文博心里一下紧张起来,刚刚的欲望像一只受惊的老鼠,顷刻间又跑得远远的。
夏文博用力的分开了她抓住自己的手,往后退了几步,退到了卧室门口,看着床上屏息等待着的柳红,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柳红闭着眼等着,见没人扑上来,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夏文博已经站到卧室门外了。
“你,你,你不想吗?我刚刚感受到了你的欲望?”柳红疑惑地问。
夏文博老实地说出了心里话:“真抱歉,我并不是一个太过随便的人。”
柳红目瞪口呆地望着他,用带点神经质地声音大喊:“我没有钱还你的帐,我这样偿还不成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夏文博这才明白,这个女人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偿还自己的债务。
他微微的摇头:“你其实用不着这样,因为我可以不要这点钱,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夏文博走出了几步,身后的柳红一下子跳起来,从后面抱住了他。
正文卷 第七百零三章:还账
“对不起,我会还你的,但我最近手头真的很紧,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不想欠你什么!”
“你本来也没有欠我什么!”
夏文博的后背热呼呼的,还有一份柔软,他一动都不敢动,静静的站在那里。
“谢谢你,我请你喝杯酒吧!”她用哀求的声音说。
这让夏文博心里也一震,他明白,这是一个孤独和伤心的女人,他迟疑一下:“那你放手吧,我陪你喝一杯!”
女人从后面缓缓的放开了手,有些羞惭,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拉着夏文博又到了刚才的沙发上。
等夏文博坐定,她到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红方!
夏文博一看是外酒,心里有点怕,这种酒夏文博不太爱喝,关键还打头,喝起来没什么,一会就晕的厉害,同时,夏文博也奇怪,这个女人连500元钱都没有,却能住怎么好的房子,喝这样的外酒,实在看不懂。
女人一面打开了酒盖,一面说:“这酒是我家里最后的一瓶了,今天我们喝掉它!”
她抬头看夏文博一眼,目光迷离,显示她思绪烦乱,倒上了酒,她也坐了下来。
夏文博觉得这个气氛很难受,终于忍不住用关心的口吻问她:“柳红,你怎么老是神不守舍的?”
“啊?我没有。我一直这样的。”
“不对。我觉得你心事重重。”
“不象你说的那样。”
“你手臂上和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
“怎么?为什么不说话?”
柳红下意识地将头发从后面拨拉过来,将受伤的额头遮住,她瞟了夏文博一眼,又望着别处说:
“我们有点交浅言深了吧?我没有必要告诉你的。”她的头依然望着别处。
夏文博说:“柳红,你不能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吗?那种可以说心里话的朋友?”
“说心里话的朋友?这怎么可能?”
夏文博故做轻松地笑笑:“为什么不可能?是不是你还在想着我是债主?”
柳红没有回应夏文博的幽默,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仰起脖子,大口地喝起酒来。
“你喜欢喝酒,我陪你喝。”他抓起一杯,和柳红手上的酒杯碰了一下,一下喝了半杯。
“柳小姐,你告诉我,让我心里先有个底,也许我能帮你?”有酒垫肚,夏文博的话带上了几分豪气。
“帮我?还是算了吧,我是个危险的女人,不要连累了你。”她最后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她挑衅地看着夏文博,似乎在观察他听到这句话的反应。
“如果我觉得值得,我就不怕连累。”夏文博认真地说。
柳红愣了片刻,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突然放肆地笑起来。
“身上的伤痕是不是又摔倒弄上的?”夏文博不等她笑完,抽冷子问了一句。
柳红吃了一惊,似乎受到触动,眼神亮亮地盯着夏文博好几秒钟:“什么叫又?你为什么说又?很奇怪的说法。”
“我见过你摔倒,在酒店。也知道你为什么摔倒。”
“你是谁?你是干什么的?”柳红的脚移动了一下,全身的肌肉有些僵硬,像要随时夺路而逃。
“我叫夏文博,是帮你抢回钱夹的那个人。”他轻描淡写地说:“在酒店遇到你,实在是一件很巧合的事情,你当时是倒在我的怀里的。”
“你还知道什么?我有点怕你了。”柳红说。
“我知道你为什么摔倒。还知道大老刘是你的相好。”
“相好?呸!他是魔鬼!”
柳红脱口而出,随即捂住了自己的嘴。
夏文博也没有追问,静静的看着她。
她慌乱的抓起了酒杯,饮尽了手中的酒:“我,我没有必要对你说这些。”
夏文博正想劝她少喝一点,她一手抓过桌上的酒瓶,咕噜咕噜地狂喝几口,她将酒瓶重重地顿在桌上。
“好爽,我们继续喝!”她对夏文博说。
夏文博见她有点佯狂,低声问她:“你还能喝吗?”
柳红瞟他一眼,反问他:“怎么不能喝?你不会连一个女人都喝不过吧!”她对夏文博启齿一笑。她的牙齿很白。
接下来,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喝酒,话说得很少。夏文博东拉西扯地问一些问题,她要么是不置可否地点头,要么是语焉不详地‘哼哼’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