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夏文博处理了一些杂事,接到了周若菊的电话,电话中,周若菊说想夏文博了,还说等下班她过来接夏文博。
夏文博也没有拒绝,有时候他也会全身充盈着那种男人都有的冲动。
按捺住心猿意马的恍惚,他又看了几份文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干脆起来,到同层的经贸委的办公室去舒缓一下工作的疲劳,这里有几个从基层厂矿调来的干部,很是活跃,大家都是年轻人,也能谝到一块,夏文博一去,当然就成了中心,大家围着他,侃起大山,除了些奇闻异事,笑话,段子,没什么正话。
每当说到开心的地方,总会让人忍俊不禁,这都是民间原创,那味是够浓的,所以阵阵嘻笑声不时地飘出窗外。
在这乱哄哄的谈笑声中,一位带着墨镜的美妇如同仙女下凡一般飘然而至,直接站在了经贸委的门口,在政府大楼里,这么养眼的女人稀罕得很,又是这么地突然,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到她的身上了,所有的玩笑声也同时嘎然而止,办公室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夏县长,有时间吗!”
夏文博抬眼望去,红色的大摆裙,上身是浅红T恤,太张扬了!别人的惊奇,并没有影响这女人的所为,她大方地摘下眼镜,夏文博心里一惊,周若菊,咋现在来了,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夏文博脸一热,应该是红了。
正文卷 第六百八十章:故意的
夏文博稍微稳定下情绪,便故意大着声音,敞开说:“周老板好!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你那个事情我们正在研究!”他故弄玄虚地好象早知道她要来,同时,望着那些同事们,象集体介绍一样。
然后给大家点点头,匆匆忙忙地带着她到向自己办公室走去,周若菊跟在他后面笑迷迷的,随意地东张西望。有好奇的同事跟出来想看个究竟,被她这么一瞧,不好意地缩回去了。
夏文博还是有些紧张的,这天上掉下的林妹妹,在大家的眼中一时还不太好交待,毕竟是自己心虚。
说好是下班后来的,现在还没下班呢,夏文博知道她这是故意的。
没办法,来之则安之吧,他开了门本能地回看了一下,便火速地关上。
等进了他的办公室,周若菊好似憋了好久现在终于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有点恶作剧地夸张着发出咯咯的笑声,倚着书桌,象笑得站不住地样子,本来只是有些热,现在夏文博的后背已随着她的笑声流出了汗,彻底地体会到什么叫汗流浃背了!
她笑着,钻进了夏文博的怀来,抱着他吻了一下,夏文博当场有了一点点生理反应,这里可是办公室啊,他只能克制住。
冷静下来后,夏文博半怨半关心地问她:“怎么提前了?”
“下午没事做,反正要来的,早来比晚来好,就来了。”她理着凌乱着的头发,很平常地回他。
“你呀,行了,来就来了吧。你先坐一会,喝点水。我还有点事情!”他有些不安,一面说一面泡了杯菊花茶,送到她面前。
“文博!你看你看到我当时的表情,吓得脸都变形了。我长的也不至于让你在同事面前丢脸吧?不欢迎我现在就回去,为什么不能休息一会啊?”她坏坏地望着他笑,两眼都迷成了缝,性感的嘴张着,露着两排小米牙。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那行吧,你休息一下,我们出去?”
夏文博决定还是妥协为好。
“嗯,好!这个送你!”她从手提包里取出一个精美的红色礼品盒送到他面前。
里面是个玉挂件,一条精美的碧龙,她知道,他属龙,夏文博被她的这份爱意感动了,真心地说了声:“谢谢!”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她微笑着,不是太严肃的表情,甚至带着无所谓的态度。他知道她是故意这样的,不想将这点礼物让他感觉过于厚重。
他们一起离开了办公室,坐上了周若菊的车,到了河边,现在的天气,所有的景色都被鲜艳的绿色包围着。柳树自不必说,像少女的长发,随风尽情地飘逸着,让人看不清她那羞涩的脸。芦苇因为刚刚从湿土中出来,新奇地看着世界,为了望得更远,争先恐后地向上串,近处有成片的水草,远看也是满眼的翠色。
阵阵清香,俩人的心全醉了。
周若菊拉着夏文博的手,象初恋的少女,满脸洋溢着幸福。
他们相拥着聊天,因为气温凉爽,不一会都睡意朦胧了。一只黄色的蝴蝶不知何时落在周若菊胸口红色外套的领口边,翅膀扑扑的声音,让两人又来了神。
夏文博调侃着说,连蝴蝶都当她是花,这么迷恋她了。
夕阳慢慢的消失在了远山深处,不知不觉夜幕已降临,他们才返回了周若菊住的地方。
“终于回到了你的别墅!”
“两只老鼠能有什么光明的前途呢,只能在黑夜出来活动。”虽然有伤感,她还是带着调侃的意味说的。
“伟大的事业都是在夜间完成的。”夏文博说。
“你举例我看看,胡说八道吧。”她抿着嘴,睁着眼叮着他看。
“有吃的吗,先吃饭,又饿又热,过后你就知道了!”夏文博无事人一般很轻松地说,坏笑着看她。她上来对他就是一拳,柔柔地砸在他的胸上。
“你坏!”她明白了。
周若菊说已准备好火腿肠、盐水鸭还有面,她惬意地说有这几样已足够。
“很好,我来做。你先去洗澡,出来我再去洗。你看着锅,我出来后差不多晚餐也好了。”她笑嘻嘻的支派他。
沐浴后,周若菊盘着长发,整个的脸看上去更加白晢。这次她准备得很充分,换了身连头套的鹅黄色碎花短裙,越发衬托出她那如玉的肌肤雪白明艳。也更显现出她那魔鬼般身段。细腰臀圆,丰满的胸,好一朵出水芙蓉!
“你怎么这么完美呢?”他边吃饭,边欣赏着。
“你艳褔不浅,配得上你吧?”她有些得意。
“看着你,感觉自己就是个原始人,你才是美的化身。”他恭维她。
“送上门来,还吓成那样,现在能夸夸其谈了。”她只是一心地吃饭,娇美的容颜在灯光下越发迷人。
“你真行,突然地冒出来。我简直就是无意中中了几千万大奖,兴奋的不知所措了。”他开玩笑,为逗她开心。
“什么比喻呀,驴唇不对马嘴。”她笑着说。
“那就象我小时候在正在草棵里玩时,突然跳出一只兔子,被我一把抓住后腿时的惊喜。猛然的好运,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心都要跳出嗓门了。”他继续调侃着。
“坏蛋,说我是动物!”放下碗又要打他。
他顺势拉了过来,就要亲她。手不老实地在她的胸前乱挠。
“别闹,先吃饭!”她推开他伸出的嘴。
一切打扫完备,夏文博看着周若菊拿个抹布在可有可无的抹东抹西。趁她不备,从后面紧紧地拦腰抱住,一直拥到床上。她没有反抗,顺着他的意愿任他所为。他们如久别的新人,肆意地享受着对方急切的渴求,差不多想将对方吮吸到心里了。
帘子早已拉的严实,灯光也是床头小灯。这种暧昧的光,正是缠绵的好境界。夏文博不在顾虑,周身的燥热将他烧得口干,解开了她的所有,眼前的美是惊艳的,似一尊汉白玉的雕塑冰清玉洁,更是一支怒放着的香艳白玉兰。
无意识地欣赏,一味去占有。展开的白玉兰带着阵阵的馨香,嗅得他如入云端。
过后她对夏文博说:“真想死在你的怀里,那种美妙活过来后再也找不到!”
“真是傻瓜,我会让你常有的。”他拥抱着她,感受着她的肌肤的柔软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