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传达下去了之后,队伍依旧行进的悄无声息,但是整个氛围却为之一变,有种很明显的压迫感,在这只队伍的四周悄无声息的弥漫了开來。
这只队伍里,有省厅的人跟随着,在和扫鬼行动组接头之后,由省厅的人将这次任务对扫鬼行动组全员进行了转达。
韩铁此时已经全身湿透,就像是从水里捞出來的一样。
这种对峙极耗心神,换以前这种感觉并不怎么强烈,但经过了安烈火的特训之后,他就能很清晰的感觉到了对面传过來的那种压迫感。
这是源自于实力对比的一种压迫,对面趴在树洞里的那些人,相对于现在的扫鬼行动组而言,沒有一个是低手,至少是可以拼个势均力敌的同级别对手。
这处势均力敌还是建立于扫鬼行动组人数占优的基础上,舍掉这个,恐怕扫鬼行动组就处于完全的劣势了。
撤到外围的韩铁,向着省厅的人和刁营长先敬了个军礼,然后才伸出手來跟他们握了握。
“韩队长,敌人的实力如何。”刁营长比较关心的是这个。
“有一拼!”
刁营长心里格登了一下,有一拼是什么意思。
“如果强冲,肯定会有伤亡,对面四个人都是狙击手!”
“他们有四把狙击步枪。”刁营长诧异了,这可是军管器械。
“有,而且看样子他们手里的枪械是现役!”
“滋……”刁营长吸了口冷气。
倒不是説他怕了这四个人,而是四个人就有四把狙击步枪,而且还是现役的,这事也太过于耸人听闻。
狙击步枪可不是那么好弄的大街货,人手一把这种事,就是刁营长的全营也做不到这一diǎn。
更何况狙击手本身就代表着军队精英,个人战力要强于普通的士兵一大截,他带的人虽然不少,但哪一个都是娘生父母养的,谁出了事他都不好交待。
“韩队长准备怎么打。”刁营长沉声问。
“他们已经强弩之末,稍微再压一压,相信就会从洞里爬出來。”韩铁非常自信的説道。
(第一更到,)
第885章 分支计划
高厅长听安天伟如此一説,立即就想到了恐怕事情的真实情况可能确实如此。
凭他的眼力,自然知道敌人的实力强劲,也只有狼牙尖刀那几个人,才能让他不得不停下來。
既然有了几名狼牙尖刀的参与,高厅长的心里这才舒服了一些。
他最容不得的地方是牺牲战友达到自己的目的,他虽然一直相信着安天伟的为人,但是前面的情况让他确实对安天伟产生了很大的失望之情。
现在既然确定这是个分支计划,高厅长也沒有再説什么。
对面的敌人只有一个人,而他们这边,加上安天伟,有好几名国内dǐng尖的职业军人在,看來他带來的这两百來号人,起不到什么大作用了。
虽然火气消了不少,但高厅长可不认为要给安天伟好脸色。
“我不听你的什么分支计划,我只想看到事情有一个让我满意的结果!"
“是,保证完成任务。”安天伟道。
安天伟开始最担心的便是高厅长不理解。
这些日子地方上的经验,让他很清楚他的这种担心绝不会是杞人忧天,就算是领导再怎么信任你,这种信任也会有一个度,而扫鬼行动组组员的生命安全就是高厅长的底限。
现在穆武清重伤在身,这是一个既成的事实,这已经超过了高厅长的底限,如果沒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安天伟知道,他在高厅长的心目中的地位,肯定会被拉下去不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事方式,你不可能去要求领导配合你的节奏办事,在国内,无论是在军队还是在地方,这都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好在高厅长是狼牙出身,又确实为了培养安天伟付诸了很多的心血,换一个人來,高厅长哪里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让你过关。
能取得高厅长的理解与支持,这只是一个转机而已,最最关键的还是接下來的成果。
救出穆武清这是首要的任务,其次是逮住这个隐藏很深胆子很大的高手。
安天伟知道只有做到了这两diǎn,才可以彻底的消解掉高厅长心中的不快。
既然接了命令,安天伟不再耽误时间,而是飞身而起,直扑前方的战场。
一连二连从连长到士兵,亲眼见着安天伟就这么胳膊一抬,然后人就是凌空而起,一个跨度少説也有几十米,晃眼间连个模糊的黑影都见不到,很快便与前方的黑夜融为一体,跟看玄幻似的,下巴都掉了一地。
啥叫精英,这就是。
眼见着已经见不到安天伟的影子,一连长和二连长才从惊骇中醒了过來,再看看身边的士兵发愣的样子,有diǎn汗颜。
这里还有地方上的领导在,你们这些免崽子给老子表现的镇定一diǎn行不行,你看老子就是见过大世面的,马上就回神了不是。
一连长和二连长心意相通,异口同声在同一时间都咳嗽了一声,把还处于愣神阶段的士兵拉到了现实之中。
“都给我打起精神來,听高厅长的命令,准备给前方支援。”一连长道。
高厅长摆了摆手。
几名狼牙尖刀对阵一个敌人,哪里还需要别的力量的介入,这倒与争功不争功的不沾边,而是高厅长对狼刀尖刀有着绝对的信心。
连这diǎnxiǎo场面都搞不定,那么狼牙尖刀这四个字就直接可以扔了。
“两位连长让手下的兄弟们原地待命就行了,我们静等着前面的战斗结果出來!”
“高厅,我们往前逼迫一diǎn,可能会对敌人的心理产生一些压力!”
高厅长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这个一连长怎么回事,跟刁营长分兵的时候,就已经有话在先,必须令行禁止,命令下达了,执行就是,哪來这么多想法。
一连长见高厅长沒有应腔,似乎有diǎn不高兴,略一揣摸就明白了过來,不由的一身冷汗。
这里的最高长官可不是刁营长,什么话都可以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