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烈火你知道的这件事还跟安烈火有关这件事他也有份叶铭龙就是安烈火介绍我认识的”
安烈火指使叶铭龙策划沙皮狗执行这看起來逻辑很严密
不过安天伟似乎并不领情他的杀气沒有消减去半分
“我説还有”沙皮狗好像想起來什么似的“这事跟方海涛也有关系”
方海涛这个名字安天伟等着从沙皮狗的嘴里説出來已经有diǎn时间了沙皮狗这才算是触及了核心
沙皮狗这东西很狡猾看情况才将情报挤一diǎn出來如果安天伟不查就会被他蒙蔽
是时候给沙皮狗diǎn提醒让他长diǎn记性让他别忘记了安天伟特种兵的身份
安天伟逼近到沙皮狗的面前蹲了下去手中的血宴在沙皮狗伸直的粗腿上一划衣服便轻轻巧巧的被划开一道口子一股鲜血如泉眼般的从衣服的破口处鼓了出來
“啊”沙皮狗大喊一声但他马上很自觉的用双手将自己的嘴巴捂住
“这不疼”安天伟道“接下來才是真正疼的”
“我説我説我什么都説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沙皮狗捂着嘴但是不掩他的绝望
“沒有想你怎么样只是想让你记住我的名字叫安天伟”
安天伟将血宴在沙皮狗的粗腿之上作势比划着就着衣服的破口找准了一个diǎn猛的向下一扎血宴发出了一阵很轻快的破肉之声直沒入柄
沙皮狗此时才知道安天伟所説的接下來才是真疼是什么意思
第261章 初见安天霞
再拔出血宴时沙皮狗粗腿上犹如装了一个xiǎo型的喷泉鲜红的血洒的到处都是
这一次沙皮狗再也想不起來捂嘴放开嗓子嚎了起來
同样安天伟挥掌一切击中了沙皮狗的脖子沙皮狗顿时白眼一翻张开着嘴巴倒了下去
他这次來身上沒有带线索便用血宴割了几根地藤将沙皮狗和大兵两人捆了个结结实实再将二人靠着到树上就着树干将两个绑在了树上
他将自己身上穿着的旧式迷彩装脱了下來割成宽布条卡着两人的嘴绑住再用两条宽一diǎn的布条将两人的眼睛蒙住
一切准备妥当了之后才一抬手腕直扑山岭之上的山洞
石室里的起爆箱目前才是最具威胁的道具现在算算时间扫鬼行动组那边如果进行顺利的话雷阵应该已经被排除掉不少但是越靠近农院的地雷越精细拆雷要花费的时间也越多
拿下起爆箱才能一了百了
安天伟知道沿途暗桩的位置行进起來就相当奔放借着飞云爪他的身影在山岭间如鬼魅一般的穿梭很快就到了石室
踮着脚轻轻靠近石室里面的那个保镖正在接着手机并且不断的diǎn头
“好我知道了马上办”保镖将手机揣起來立即跨步到子起爆箱之前双手握住起爆箱上面的扶手
再也來不得半diǎn迟缓安天伟单脚在石壁上一蹬纵身而起和身扑上直接扒到保镖的身上两人双双从起爆箱之前滚开
安天伟知道保镖接到的这个电话肯定是叶铭龙命令他起爆的命令保镖对于叶铭龙的命令很执着被安天伟扑开他一个翻身又弹起來以仅次于安天伟扑他的速度扑向了起爆箱
此时安天伟与保镖之间的距离只有几步但是这几步的距离却成了农院里安天霞生与死之间的距离
已经完全沒有一丁diǎn的思考余地安天伟下意识的甩手抛出了血宴一抹鲜血飞溅到了起爆箱之上保镖的人头落下骨碌碌滚出了好远双眼犹自圆睁他的双手依旧紧紧的抓着起爆箱的按柄无头的身体向前倾去
安天伟急步上前将保镖的断首之身一把抱住总算是处理及时按柄被压到了一半的位置总算是停住了
将保镖的手指从起爆箱的按柄上抠开他长长的吐了口气
现在的危险基本已经排除他掏出了自己的微型卫星电话号码拨到一半又停住
这个时候正是扫鬼行动组两个xiǎo队排雷的紧要关口那么静谧的环境之下忽然电话响起來极有可能影响到他们排雷万一手一抖问題就不是一diǎn两diǎn
想及此处安天伟便将起爆箱拖到地下的线缆用血宴轻轻一斩先断绝了这边最后的隐患
接下來便是收拾专心营救人质和收拾沙皮狗当然首要的任务还是将安天霞从家院里救出來
发生了这一连串的事就算安天霞再怎么坚强也受不了如此的冲击她还只是个普通的女大学生
安天伟狂奔出洞顺便再找了几根地藤将两个拖到草丛里的岗哨也绑了起來看看他们俩像是要醒來的样子便在他们俩的脖子上又补了一掌
同样他也去了沙皮狗那儿在沙皮狗和大兵的脖子上也加重了力道用掌沿重击了一次确保这二人在他回來之前不会苏醒这才像荡着秋千一样的在树与树之间不停的晃荡很快就下了山
主凶既已成擒在家院里的那些人想來也不过是用來看人的喽罗再加上安天伟一直被压迫着的那份迫切的救人心理此时全部爆发他已经顾不得两个xiǎo队以及包大长和清水堂单兵突击直扑农院
虽急却不能乱了章法安天伟的飞身扑进当然不会是大摇大摆用的是他最熟悉也是最拿手的空中飞人迂回到农院的后面再飞上了屋dǐng
借着一个倒挂金钩他将自己的双腿绞在房檐的木柱上倒挂身体正好可以从窗户看到屋内的情形
第一眼看到的正是被双手吊着的安天霞
安天霞此时的神情相当憔悴她只是从学校和同学一起來看她的哥哥谁曾想才一下车便被人掳
或许是沙皮狗从内心里忌惮安天伟的原因安天霞只是受了diǎn皮外伤至于别的倒也沒有发生什么但是那种心理上的煎熬惊惧才是她变的如此憔悴的主因
安天霞双手被一根绳索捆着绳子吊于悬梁之上使得她只能用脚尖diǎn地这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悬感让安天霞觉得很痛苦她的脸上不时的露出了一丝痛苦之色但是她却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安天伟见惯了血雨腥风见惯了生死死别但是所有的这些经历却经不住安天霞脸上微露出來的痛苦神色带给他的冲击
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从他的心底冲上了脑门
屋内除安天霞之外另有六个人体型和沙皮狗的保镖大兵差不多
“师祖怎么现在一diǎn动静都沒有了”其中有一个人问道
“你懂什么师祖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这其中的深意岂是你我能懂的”
“什么棋不棋的一会让人关灯一会让人开灯反正我是弄不懂到现在我连师祖的面都沒有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传説的一样神”
“嘘xiǎo声diǎn这话我们兄弟间説説也就罢了千万别给外人听了去如果有人听到给师祖汇报你我还有命”
经此提醒六个人都沉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