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营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是血里火里炼出来的?就算是真的到了绝境,也是那种能咬一块肉下来赚个本的猛人。
安天伟让他们和冷山一般的自裁,结局可想而知。
这些人立即就爆了!
虽然明明知道安天伟不好惹,但性命攸关,谁还管别的?被点到名的几个战斗人员,立即掏家伙准备硬拼。
他们抱的心思非常一致,死也要拉着一起!
任何一个经历过血火洗礼的真正战士都会明白一个道理,那即是在两军交战之时,如果一方的气势弱了,那么在实力悬殊不是压倒性的前提之下,输的一方铁定就是胆虚的这一方。
他们几个人抱有的想法,都是拼一下,可能有个活路;不拼,那他们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凌华公司的那些大小头头和各种人,则立即非常知趣的退开,让出了一个空阔的地带,好给两方足够的空间发挥。
安天伟看着准备和他拼命的几个战斗营成员,微微摇了摇头。
“蠢是一种不治之症!但是每个人得这种病的人,无一例外的都觉得很精明。他们浪费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说着这话的安天伟,一点也没有玩笑的成分。思晓晓和梅子的神色却没有安天伟这么轻松。
那些战斗营的成员,战斗力非常之强。她俩也知道此时的安天伟身上必定有什么倚仗,但是也不应该将那些人视若无物的啊。
战斗营成员的战斗经验都是无比丰富,虽然只有几个人,但在他们决定拼命的那一刻起,便已经组成了战斗阵形。
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来这些战斗营成员的战斗素养很高。
这种战斗阵形非常易于将他们的最大战力发挥出来。
这是一个三角形,前面尖角的那位单膝跪地,双手托着短枪,枪口已经对着安天伟瞄准。
后面的人也都具备了开阔视野,几柄短枪的枪口都已经抬了起来。
从他们身上散发着的煞气可以看出来,只要有机会,他们定会毫不动摇的开枪。
可是,让他们感到困惑的一个现象是,尽管他们能看到安天伟就站在那儿,可是一旦他们想要通过短枪的准星对安天伟进行瞄准时,却发现他们无法将安天伟的身形锁定。
这种视线里有,一旦瞄准时却无的违和之感,让战斗营的几名成员郁闷的快要吐血。
稍稍过了会,跪在三角形尖端的第一人,便不再纠结于要瞄准的问题,而是抬手就是一枪。
这一枪,不是打安天伟,而是打思晓晓。
攻其必救!
这是种非常实用的战斗思想。放弃难度很大的安天伟,却可以通过思晓晓和梅子二人,形成对安天伟的牵制。
其他战斗成员立即便受到了启发,枪声如鞭炮一般的响了起来。
在国内现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发生这么密集的枪击事件,已经绝对可以算得上一件大事。如果是平常,他们也不会通过这样的方式战斗,毕竟这会给凌华公司带来不可佰的影响。
可是现在,他们没得选择,只能这么干。
安天伟在第一人的枪口微微偏向时,便已经很清楚的知道了战斗营成员的打算。
他对这个第一人的反应倒还是蛮欣赏的。只有临场应变能力极强的人,才可能在如此情势之下,立即找到破解之法。
但注定战斗营成员们的预期要落空。有安天伟在这儿,怎么可能会发生自己的战友倒在面前的事?
在枪响的一瞬间,安天伟已经一手一个,夹带着思晓晓和梅子闪到了旁边。
而他所闪躲的这个位置,不多不少,正好脱出了战斗营成员第一波火力集中的区域之外。可以能感觉到子弹破开空气产生的激荡,扑面打在脸上的空气还带着一股硝烟的热度。
安天伟没有再绝战斗营成员第二次开枪的机会。
他将思晓晓和梅子带离原位,趁着第一波攻击还在半途之时,便已经身体一弓,后腿一蹬,已经闪身到了战斗营成员们的身前。
惑心发动!
战斗营成员们被惑心笼罩之后,眼睛里的血红之色便瞬间退了下去,一阵无神之后,再次恢复神采时,已经成了安天伟的傀儡。
安天伟打了个响指。
战斗营成员中的一个,被安天伟的响指惊醒。
他有些木然的看了下四周,立即便全身肌肉紧绷。
此人正是那个反应能力和应变能力都不错的第一人。可是就算他的反应很快,但也快不过安天伟的控制。
第一人的表现在普通人或者说在普通兵员里都算得上优秀,但是在安天伟这儿,也就是那样,能看看罢了。
让第一人醒过来,不是要放生。而是……
几名其他的战斗营成员在第一人醒来的同时,纷纷便扑了过来,将第一人扑倒,下了枪。
战斗营成员抓手抓脚的将第一人扑倒在地,而后将第一人的双手双脚朝上折起,像是高空跳伞时候的体态。
安天伟又打了个响指,第一人的四肢顿时便被毫无人性可言的战斗营成员同时发力……
“格崩”!
四脚同时折断的痛苦挺大,第一人咬着牙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发出惨叫,算得上是一条汉子。
安天伟没有兴趣欣赏第一人的性格。
该欣赏的已经欣赏过了,他现在需要的只是兑现他自己说过的话,拿回来给这些战斗营成员的那个机会罢了。
四肢被断,安天伟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脚掌在第一人被折断的四肢上,没使用多大力气的一踩,脚掌再一旋。
第一人就已经成了永远的残废,没有任何一家工医院能治好一个连骨头都成粉的病人。
“这个机会给了你,你没有珍惜罢了。”安天伟朝着地上口里已经吐出血来的第一人说道。
没有顾忌第一人愤怒的目光,安天伟扬起手,继续打了一个清脆至极的响指。
那些原本站在第一人身边的战斗营成员,便像是听到了什么号令一般的,尽数的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