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妇人挡着的这辆车,是纪坤在开。纪坤因为近水楼台的关系,看过安天伟的资料。
这老妇人,不就是安天伟的妈吗。
纪坤见着老妇人挡道,心里便一格登。心道这下有麻烦了。从资料上看,这老妇人的性情亦相当刚烈,否则,也不会孤身不嫁将安天伟四人拉巴成人,其中艰难种种,难以言表。
六处的计划原是拿了安天平和安天意二人,如果方便,再将安天霞一同拿下。至于这老妇人,能绕过就绕过,毕竟凡事一旦夹杂着老人,事情便会变的复杂化。
大军区里那些眼睛也在盯着六处,凡事过犹不及。
纪坤这儿车动不了,后面玄冥阴煞那辆车便不停的按喇叭催促。坐在纪坤身边的六处之人,脸上煞气一起,便怒气冲冲下了车。
“你不要命了。想死吗。”这人有个浑号,叫“断魂手”。他的一身煞气相当特殊,有腐蚀之效。也因此他一年四季脸色都像个痨病鬼似的一幅病态,不旦泛黄,而且泛青。
面对“断魂手”的怒问,老妇人神色不变。
“我两个儿子不知道犯了什么军法,要你们军中督察來抓他们。”老妇人严肃的问道。
“两个儿子。我告诉你,是你三个儿子都犯了大事,趁着我现在脾气沒有起來之前,你马上让开。不然的话……”
“不然如何。难道你敢将我这把老骨头扯散捏碎了。借你个胆子,恐怕你都不敢,”老妇人气势很稳。
非见过大场面的人,面对着“断魂手”夹带着煞气的怒骂,不能镇定如斯。
被老妇人这么一堵,“断魂手”心下大怒。正待发作,却被已经下车的纪坤一把拉住。
他们这次是秘密抓捕,不可将事闹大,速战速决方是上策。
“断魂手”狠狠的瞪了老妇人一眼,冷哼一声,让到一旁。那意思是让纪坤來。
纪坤上前,和言悦色的对着老妇人道:“你的两个儿子只是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如果沒事,自然就会放他们回來。不是什么大事。”
老妇人朝纪坤淡淡看了一眼,道:“这位督察大人。我安家一门,几代清白。如果我的两个儿子犯了法,不说是你们,就算是我这一关,他们也过不了。国法家规,他们哪怕是死,都得受着,我也绝不袒护,但若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拼了我一把老骨头,绝不会让人得逞,”
老妇人气势浩浩,虽无煞气,却自成气场,别有一番气度。
纪坤微微皱了皱眉。却听到身后传來脚步声,玄冥阴煞等人已经下了车,朝这边走來。
ps:盘子有点起死回生的感觉。现在做短,地量可进,放量就跑。大盘并沒有高枕无忧。
...
第1610章 你不知道的事
“怎么回事?”玄冥阴煞向纪坤问道,随即当他妇人时,便得到了答案:“是你挡的路?”
“是我!”
“让开!”
“不让开你又能怎么样?”安天伟的老妈寸步不让。
玄冥阴煞只有皮没有肉的脸上露出了点狞笑,单手只是一扬。随即,安天伟妈妈便如同老宁几人一般,软到于地上。
飞针无影无形,连安天伟想要避开还需借助超强的战斗直觉,安天伟妈妈气势虽足,但实质上却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挡的住玄冥阴煞的飞针?
“将她搬开。这点小事都搞不定,废物一个!”玄冥阴煞对纪坤丝毫不假以辞色,呼来喝去。
安天伟妈妈软软的倒地,让前面一辆车里被控制住的安天平急红了眼。
安天平是个孝子,平素里对老娘很尊敬,就是来了些牛脾气,也只冲着别人发,跟老娘说话都没有大声过。百善孝为先,安家家风相当传统。
现在见老娘倒了地,安天平哪里还能呆的住,在车里剧烈的反抗了起来。
车里还有两个六处之人,被安天平的反抗闹的有些不怎么开心,一记掌刀切到了安天平的脖子上,安天平便昏迷了过去。
车外的纪坤,虽然被玄冥阴煞吃喝责骂,竟一点都没有生气,还陪着点笑脸:“就去,就去。”
对老太太下手纪坤做不到,但搬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人,纪坤还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的。
拉着老太太的双臂拖到了一旁,纪坤朝安天伟妈妈道:“估计一会就会有人来救你。现在你就好好躺这儿!”
搬开了老太太让出大路,纪坤和玄冥阴煞等人上车,马达一阵狂吼,两辆军车狂奔而去。
在出蓝色星球旅游渡假村的大门口时,两辆军车与闪着警灯的几辆警车交错。双方相向而行,速度都非常,差一点就撞上。
“直接开,不要管!”六处的人命令驾车的纪坤。
纪坤一咬牙,速度不减反增,冲着警灯闪闪的警车直撞了过去。
对面的警车里坐着的是省厅的援兵,第二辆车里坐着的是高厅长。得知了军方的行动,高厅长考量一番后还是决定亲自来。
因为事情紧急,高厅长没带多少人来,只有两辆车。
眼见着两辆车就要撞上,最终还是警车撇了一把方向,让督察车擦着警车的车身驰过。
车身避开,但两辆车的倒车镜却避之不及,“嘣”的一声,两个倒车镜被撞的高高飞起。等倒车镜落地时,两辆督察车早已扬尘而去。
撇了一把方向的警车因为速度不慢,在路边紧急停了下来,后面紧随着的高厅长的车,也一道急刹让车在路面上打了个横,方才停下。
“他/妈的这帮疯子!”警车里跳下来的几个人都是省厅的精锐,跟了高厅长有不少年头的老部下,纷纷朝着已经远去的督察车方向喝骂。
高厅长从车上下来,阴色不怎么好的察车。
根据老宁的汇报,这次来抓人的,正是军方的督察车。车走了,人无疑也已经落在了他们的手里。
失言了!他承诺安天伟保护他的家人,但人却在他的眼皮底下被抓走。高厅长只觉得一阵怒气上涌。
这事恶心就恶心在抓人的人,是军方之人。越界抓人,不说要取得省厅的同意,但至少需要知会省厅一声。军方的人什么时候变的如此蛮横?难道连最基本的规则都可以不讲了?
难道就因为你们手里有枪,就可以拿地方上一点都不吃劲?
“你们去里面”高厅长向第一辆警车上的几名精干警探道:“其余的人,跟我走。我们去大军区要人!这事没有个说法,我高某人就此罢官!”
罢官这档子事,也许正中了某些人的下怀,但高厅长已经顾不得许多。他需要有个说法。这事就是闹到部里,闹到军/委,他也在所不惜。
“豁出去了!”高厅长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