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秘书 第30节

“叫爸爸,乖!他是你爸爸。”金玲眉开眼笑。

我气急败坏地喊:“我不是他爸爸。”

金玲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就是你的孩子!”

我急得嗓子眼里要冒出烟来,我喊道:“我说不是就不是。”

金玲也不争辩,当着我的面撩开衣服,露出饱满丰硕的乳房,她托着着乳房笑眯眯的对我说:“来,乖,吃一口吧。孩子吃不完,浪费可惜。”

我手忙脚乱地躲避着她的乳房,她却突然脱下裤子,露出白白的大腿,两腿间的茂盛遮天蔽日地向我压过来。。

她慢慢地靠近过来,搂过我的头,贴在她的胸口,她的乳头在我眼前晃动,恍如一粒熟透了的葡萄,散发出来馥郁的香气。

我还想挣扎,就感觉到她的手伸进我的裤裆,,我一激灵,顿时喷射出来。

醒了,感觉下身沾腻腻的,伸手一摸,臊得自己脸红成一块乡政府供销社里的红布。

老子居然梦遗!

起身下床,翻出一条短裤换了,把脏了的裤子扔进床底下。一个人孤零零的看着窗外出神。

想起刚才梦里的景象,我才醒悟过来,自己很久没去看望金玲。虽然此前我对赵金明说过不再去看她,但我心里还是放不下孩子。揣摩半天,决定还是去。

刚下楼,碰到薛冰提着袋子过来,就招呼她说:“薛老师,没课啊?”

薛冰看是我,停住脚步说:“没有课呢,我去看看我表姐,陈秘书一起去么?”

“你表姐是谁啊?”

“金玲啊,赵金明的老婆嘛。”

我脑袋一麻,奚枚竹不也是她表妹么?怎么又跑出一个表妹来!

“你是她表妹?那奚枚竹呢?”

“她也是啊,她是姑姑的女儿,我是姨妈的女儿啊。”

我吐出一口气,乡村的关系就这么复杂,三步之内,必有亲戚。

我说:“好啊,我刚才写报告写得满脑子浆糊了,走走也好。”

在供销社买了白糖,我们相伴着一路朝金玲家走。

薛冰的身上传来一阵栀子花香的味道,这种味道区别于化学产品的浓香。化学的香味让人头晕,而她身上的这股淡淡的香味,却让人头脑分外的澄明。

走了一阵,迎面遇到柳权书记和郝乡长,柳权夸张地指着我们说:“老郝啊,你看,多么般配的一对人啊。”

薛冰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她嗔怪地说:“书记,您不兴开这样的玩笑哩。”

郝乡长笑眯眯地看着我们,他永远都是一副病态,即便在这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他的脸依旧惨白得像毫无生气的秋天。

“薛老师,我老柳不开玩笑呢。我说真话嘛。”柳权笑哈哈地打量着侧身的薛冰:“你看,我们乡最美的女老师,是我们苏西乡的一宝嘛。”

我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柳权问我们,在路边的一块石头坐了下来。

我说:“薛老师去看她表姐,刚好我出来透透空气,就一起陪着她来了。”

“去看金玲啊!”柳权抽出烟来扔给我一支说:“陈秘书,你代表我们乡政府去看吧,这段时间忙得都快忘记这回事了。”

我连忙点头。

柳权拍了拍身边的石头说:“都站着干嘛呢,个个像树桩子一样,晃得我头晕。找个地方坐下来嘛。”

郝乡长笑咪咪地说:“你们坐,我站着就好。”

柳权理解地说:“老郝,你就站着吧。你那身体可不能乱坐,别让寒气钻了。”

我只好挨着他坐下来,薛冰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找个石头坐了,低下头扯着脚边的狗尾巴草。

“陈秘书,昨天我跟老赵核算了一下,全乡四千五百个人,全部派款加起来不到五十万,加上乡财政这些年省下来的六万多,六十万不到。几年前电力局造预算时就要八十万,这几年物价又涨了,还差着三十多万,难啊!”柳权板着手指头跟我算,算得我蛋痛。

我说:“确实差很多。”

“刚才我跟老郝去了一趟孙德茂家,他老爹答应出个十来万。”看我一脸惊奇的样子,他解释说:“孙德茂啊,就是在市里搞建筑包工头的那个。全家都搬去市里住了。他老爹怕死在外头,一个人住在苏西。”

我以前是听过有这么一个人,不过对他的评价不好。传说他的包工队从来不要苏西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如果县里解决十万,市里再解决个十万,这事就成了。到时候,苏西就是灯火辉煌。”柳权一脸神往的神色,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有节奏地敲打着屁股底下的石头。

我笑着说:“有柳书记这样的领导,上级不会不管的。我相信,苏西乡通上电的事,你这一届领导绝对会完成心愿。”

柳权苦笑一下说:“你莫拍马屁。”他扫了我一眼睛说:“能不能争取上级拨款,全靠你的报告了。任重道远啊,兄弟!”

我突然感觉肩上像压了一副千钧重担。柳权推心置腹的话,让我深切地感觉到,如果苏西乡在年前没有完成通电计划,我就是全乡人民的罪人!

第38章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过了小桥,隐约看到金玲家。沿着一条夹竹桃掩映的小路,我们一前一后走,等看到金玲屋顶飘起的一缕炊烟了,薛冰就站在屋外喊:“姐,我来啦。”

从屋里闻声出来的是赵金明,怀里抱着孩子,一眼看到薛冰身后的我,惊讶得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随后就是金玲的声音:“冰儿啊,你来啦。快进屋。”

我微笑着,随着他们一起进屋,老赵不在家,他随身的皮革手提包摆在堂屋中间的八仙桌上,旁边是个新买的拨浪鼓。

我叫了一声嫂子,赵金明很奇怪地看我一眼,抱着孩子进了里屋。金玲对我的叫唤丝毫没在意,她嫣然一笑,拉开桌子边的长凳招呼我们坐,呼唤赵金明拿茶叶出来。

赵金明左手搂着孩子,右手举着一罐茶叶出来,他明显的不高兴,我的到来让他出乎意料,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怀恨。

薛冰起身找来茶杯,我和她分坐在桌子两边,她从赵金明手里接过孩子,逗弄着孩子格格地笑。她自己也快活地笑,乐之不疲。

金玲坐在我们下首,微笑着看薛冰逗着儿子,满脸的荡漾着幸福。

“冰儿,你娘身体还好吧?”她问,把茶杯里续满水。

“还好。她早就说要过来看你,可家里养了老母猪,一天都离不得人,只好叫我来啦。”薛冰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孩子,有好几次回过头瞟我,瞟得我的心七上八下,我后悔自己不该跟着她来,把自己弄得如此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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