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是他的地盘,如果他看着不管,那么这意思就太明显了,所以赶紧上前劝说:“我说,今晚的主题可不是来看你们在这里好勇斗狠的,给我个面子,都让一步,好不好”。罗东秋话音不高,但是在场的人都听得见。
“罗哥,这事和你没关系,我们就是点到为止,我心里有数”。吴雨星虽然很嚣张,但是还是得给罗东秋这个面子,所以说的比较含糊,可是意思却很明显,那就是必须得打。
“罗先生,你也看见了,这事还真是不赖我,他侮辱我可以,但是他侮辱了我的女朋友,这个头我必须得出,要不然以后在南省的道上也没法混了”。丁长生依旧是很绅士的对罗东秋说道。
道上?这小子是混社会的?罗东秋不禁看向周红旗,周红旗什么时候这么没品位了,居然和社会上的人扯到一块,他这句话在场的人几乎都听见了,这小子居然是个混社会的,看来还真是有点不要命的意思了,有些人不禁开始为吴家担心了,吴雨星虽然是特战旅的,但是吴家可就这一根独苗,三代单传啊。
“你们的意思,是不给我这个面子了?”罗东秋脸一沉说道,必要的面子上的事还是得做足的。
“哎,你干什么?你打不过他的”。周红旗将丁长生拉到一边说道,看样子真是很担心他,越是这样,看热闹的人越是认为这小子真是将周家的二小姐的芳心给俘获了。
肖寒也上来说道:“丁长生,你疯了,他可是练散打的,那是出了名的能打,你居然,你居然先挑事,你疯了?红旗,我们走,这个时候还来得及。”
“没事,给我拿着衣服,穿身上不得劲”。丁长生一意孤行,将外套脱下来递给了周红旗。
“那你小心,把我教你的使出来就行,千万注意他的腿,他最厉害的就是腿功”。周红旗无奈,这个时候走丢的是周家的人,她不像肖寒,她的心里还有周家。
“放心,没事”。
丁长生说完向前走了两步,到了大厅的央,这个时候大厅里完全失控了,看热闹的没有怕事小的,罗东秋的嗓门再大也无济于事了,本来这个防空洞就是之前的作战指挥大厅,足够宽敞,所以这个时候上百人就像是看斗牛一样激动,已经有人私下里开始下注了,这倒是令罗东秋没有想到,因为历来为了女人出头的斗争都是很引人瞩目的。
既然阻止不了,他也懒得管了,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只要不是太过就好。
吴雨星双手握在一起,就那么一扭,发出几声骨节错位的声音,丁长生依旧不动,只是在吴雨星攻上来的一瞬间,做了一个太极的起势,这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还有什么看头,这小子会不会打架,居然用太极对抗吴雨星的散打,一个极快,一个极慢,你以为这是在公园里打太极锻炼身体啊,完了完了,下了赌注赌丁长生赢的人大呼完蛋,就是连周红旗也是一阵惊讶,下面的打斗她都不敢看了。
“咦?”现场一片咦声,随即就是一片平静,只听见吴雨星叫唤声,还有就是拳脚相加的声音。
丁长生的意图很明显,他站在原地几乎没动,他的所有动作都是太极十三式,只是在吴雨星攻到的时候,看情况使用不同的招式而已,所以看起来吴雨星每一下都打在了丁长生的胳膊上,但是经过丁长生的探式、托式、双推式,其实力道到了丁长生身上已经极其有限了,这倒是令大家很意外,大家都看到了丁长生挨揍,但是其实不知道揍的到底怎么样。
所以很多人都感到,这小子真抗揍,经过上百招的攻击,吴雨星的力气逐渐耗尽,力道和速度都不及以前了,丁长生看准机会,这次不是推,而是双手如虎钳一般抓住了他的脚踝,一个力道猛推出去,吴雨星猝不及防,倒飞着向不远处的冷餐车摔去,如果他砸到冷餐车上,虽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肯定会将现场搞的一塌糊涂,也更会使得吴雨星狼狈不堪了,所以丁长生这一次是极快的向前猛跑过去,这个速度竟然快过了吴雨星倒飞的速度,所以在吴雨星到达冷餐车之前,用他的后背将吴雨星硬抗了回去。
“好小子,有两下子”。吴雨星踉跄了几下,终于站定了,开口说道。
“你的腿很厉害,但是力道不足,招法老旧,不过还是很有杀伤力的,我这胳膊都被你踢红了”。说着丁长生撸起胳膊看了看,果然,肌肉一片红,虽然不至于红肿,但是在大多数人来看,是丁长生吃了亏,当然,这是外行看热闹,内行如周红旗和吴雨星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罗哥,我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待罗东秋答应,吴雨星扭头就走了。
而丁长生也走向周红旗,接过外套穿上:“我们怎么办,是走还是留啊?”他小声问道。
“算了,我们也走,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周红旗也说道,她是想赶紧找个地方问问丁长生是在哪里学的这套拳法,看起来平淡无奇,和公园里那些老头老太太练得没什么两样,但是功力却是如此之深。
“罗哥,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他的手受了伤,回去处理一下”。周红旗向罗东秋告辞道。
“唉,这事怪我,怪我多嘴,我不该将你的事在这个场合说出来的,你看……”
“咳,罗哥,我找个男朋友还得藏着掖着,这下好了,省的我挨个告诉了,谢了罗哥”。
“你,小丫头,你这是笑话我多嘴呢”。罗东秋表现的很像是一个长兄,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感觉如此的虚伪。...“”,。
第485章
罗东秋在意的不是丁长生而是周家,所以丁长生只是点点头之后,三人就告辞了,这下大厅里炸开了锅,看热闹的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情就完了,这到底是谁输了,赌注怎么办?
“你去哪儿,我送你?”周红旗边开车边问道,肖寒没有说话,她是被丁长生吓到了,这个家伙不禁胆子大,而且还真的很能打,是女人就崇拜强壮的男人,这是雌性对雄性的本能的敬畏和崇拜。
“找个能打到车的地方将我放下就行了,我打车回去”。
“干么呢,送送你不行啊?”
“我不是那意思,吴雨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跟着你目标太大,我还是躲躲”。丁长生开玩笑道。
“你担心他报复你?”
“不会吗?”
“我敢保证,他不会,他要是敢这么样,我保证会让部队里人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无耻,打不过人家就下黑手啊,没这样的,所以他不敢”。
“真的?你们这些**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我还是小心点为妙”。
“瞧你那样,刚才那胆子去哪了,这会知道害怕了?”
“算了,这事以后再说,对了,刚才的时候我听见你和罗东秋说话时他提到了什么港澳台投资洽谈会,有没有这事?你帮我打听一下,我对这事倒是感兴趣”。
“嗯,他倒是说了这么一句,行,回头我帮你问问”。
回到医院时,王家山已经睡了,杜山魁还在陪护,于是两人就在医院的走廊里说了几句话,将杜山魁安排去酒店睡了,自己则在病房里的另一张床上也躺了下来,没想到刚刚躺下,就将王家山惊醒了。
“老爷子,不好意思,把你惊醒了?”
“唉,其实我根本就没睡着,我看小杜也怪累的,开了一路的车,想让他早早去睡,他又不肯,所以我只能是装睡了,怎么,他走了?”
“走了,我让他去酒店睡了,明早再过来”。
“噢,小丁啊,有个事我要和你说一声,你忙,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咳,老爷子,你这是什么话,我这不在这里的吗?治好病咱就回家,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还有看不好的病?”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今天那个秦主任来找我了,开始的时候我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后来我才慢慢猜出来的,你是不是告诉他我给自己开的药治疗肺病的事?”
“是啊,怎么了?你这是看病,我当然得告诉人家病史之类的事情”。
“这就对了,我们都是医生,虽然我是医,他是西医,但是都是医者,所以对药的方面,我们都是很敏感的,他好几次都是在拐弯抹角的向我打听我吃的什么药,到底是哪些草药组成的配方延缓了我的病,这很是让我警觉,你说,他是不是冲着方子来的?”
“方子?你是说药方?”丁长生从床上坐了起来,拉亮了灯,看着对面的王家山问道。
“嗯,我觉得是,这也可以理解,但凡医生对某个病症有了治疗的独门秘笈之后,这就是白花花的真金白银,所以我感觉这个方子恐怕是被人盯上了”。
“可是即便是盯上了,这方子也不能根本解决问题啊,要不然也不用来住院进行西医治疗了”。丁长生皱皱眉头说道。
“你知道我这病多少年了?差不多将近十年了,我一直吃这药,要是没有这药延缓着,我估计早死了,所以对一些不能动手术的人来说,吃这个药保守治疗那是最好不过了,你想想这里面的有多大的利润,那些人能不动心吗?”
“老爷子,你说的也是这个道理,但是治病吗,不是说医者父母心吗,那你干么不将这个药方捐献出来,也好治疗更多的人”。丁长生小声问道。
“不是我不想,我是想将这些药方留给你,我前些年忙着上访,现在身体又不好,我想着要是自己有能力就建个药厂,将这些要都生产成成药,也算是给咱爷俩留下点念想,可是你忙,我也没那个精力了,你说的不错,捐了是很好,但是我就想,一旦捐了,落在那些药贩子手里,他们有的是钱,他们就可以生产成药,苦的还是患者,因为他们还是得去医院买药,更贵”。王家山忧心忡忡的说道。
“建药厂,这还不容易吗?嘿,老爷子,我还就告诉你,你好好配合治疗,等你病好了,我在临山镇建个药厂,你老还得把关质量问题呢,到时候你可不能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