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想过荒唐,但是没想过这么荒唐,而且还是在唐玲玲和唐晴晴她们俩之间。
所以,当丁长生的衣服被放在沙发上,而唐晴晴本人却依偎在丁长生的腿边,而且她的双手渐渐上移,直到把丁长生的把柄牢牢的抓住自己手里,然后被牵引到了一个温热的环境里。
和一般的男人相比,丁长生的丁丁都是属于大号的,但是却不是畸形的大,而是刚刚好满足一般男人满足不了女人的空旷而已。
其实我们从接触到外国的小电影之后就被灌输一个理论,那就是男人的丁丁越大越好,其实这是个错误的引导,对于很多女人来说,男人的丁丁并不是越大越好,你可以想象一下,在一个餐馆里,当一个女生面对一个超大的汉堡时,她不知道握住它,也不知道从哪里下嘴,头转来转去,要找个好几个角度,才能下决心从什么地方下手和口。
所以丁长生的这个只能算是上水平,不是超级大,但是出类拔萃。
当客厅里的沙发咯吱咯吱响起来的时候,丁长生又看到了卧室里走出来的唐玲玲,如果说昨晚的事是迷醉后的疯狂,那么现在发生的事情就是心照不宣了。
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三人没有一个人说话,该干什么干什么,不需要任何的交流,因为有时候身体的交流比言语的交流更加有效。
天还没亮,丁长生就离开了唐玲玲的家里,早晨的冷风一吹,丁长生的脑子清醒了很多,想了想昨晚的事,以及早晨刚刚进行完的荒唐,丁长生不禁咒骂了一句:“操”。
他现在才想起来,昨晚自己还是被唐玲玲给设计了,不过即便是被设计了,可是现在想来,场景的确是很刺激,尤其是借着灯光的映衬,唐玲玲脸上的颜,因为害羞唐晴晴浑身赤红,这一切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薛书记,我是丁长生,你来办公室了吗,我有事想向您汇报一下”。
“我在路上,十分钟后到办公室,你现在过来”。薛桂昌说道。
丁长生到薛桂昌的办公室时,他刚刚进屋。
“什么事,这么着急?”
“两件事,第一件比较急,就是刘振东市局局长的事情,我接到消息,安靖从国外回来了,气急败坏,看样子还会走上层路线要保住湖州市局局长的位置,毕竟这个位置太重要了,好几个案子都在市局压着,只要是市局不换人,这些案子就破不了,就得这么一直压下去,直到大部分人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个案子”。丁长生说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刘振东这事也得有个程序……”
“我的意思是,这件事主要还是在梁书记那里,这件事,梁书记那里把不住关口,我们这里做再多的工作都是白搭,还是要看梁书记是什么态度了”。丁长生说道。
薛桂昌闻言,不吱声了,丁长生知道这件事让薛桂昌去找梁祥说,确实是有点强人所难,毕竟刘振东不是他的人,他没这么义务,也不想因为这点事去找梁祥舍脸。
丁长生看到薛桂昌的犹豫,就明白了,接着说道:“第二件事,就是银行贷款的事,我还没向何市长汇报呢,是由市政府牵头好,还是薛书记您来操持这件事,找找在湖州地面的这些银行,让他们每家都得给我们贷款才行,这些钱都是我们湖州老百姓存进去的,不支持一下我们的建设怎么行?”
“这件事我来做,你找好银行,市委市政府联合给他们发,开会,到时候再说,刘振东这事,我看还是由你去找梁书记比较好,或者是找找梁可意,让她给带个话,我觉得梁书记心里应该是有数的,既然他们自己空出来的位置,这不怪我们,还想再往我这里插手,这可能吗?”薛桂昌说道。
“好,那我去找梁”。丁长生说道。
“嗯,这事要快,这样,现在你去省城,安靖回来也得下午了,你把这事定下来,帮着催一下省里的手续,把刘振东弄来再说,湖州压下了不少的案子,我看,也该到了揭揭盖子的时候了”。薛桂昌说道。
“是啊,他们怕的就是这件事,所以才一心想要找个人在这里占着位置,这样的话,案子就会一直压着,公安系统存在的问题才能被一直掩盖着”。丁长生说道。
“想要掩盖一辈子,怎么可能呢?”薛桂昌说道。
丁长生是乘坐高铁回的省城,在上车之前就和梁可意通了电话,简单说了几句,得知梁祥午要回家吃饭,丁长生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再不抓住这个机会,那就难了。
“振东,你这边的工作都交接好了吗?”刘振东去车站接的丁长生,问道。
“我这边准备好交接了,但是湖州定不下来,我也不敢这个时候就大张旗鼓的交接,那样的话,万一走不了,那不成了笑话了”。刘振东说道。
“你还挺小心的,你对我还是没信心啊”。丁长生问道。
“不是我对你没信心,而是现在情况复杂,很多事不是我们想办成就能办成的”。刘振东说道。
“是啊,每件事不是那么简单,安靖回国了,估计又要去北京找他老子说情,现在就是要看梁祥是什么态度,如果他屈服安家的意思,那么你这个局长还是当不上,我对他也就死心了,要是他肯做点事,为湖州做点事,那么就不该再挡着这件事”。丁长生说道。
“不要勉强,领导也有领导的难处,不在那个层次上,不知道那个层次的难,所以,你不该来找他,找了他,要么是给他出难题,要么是自取其辱,何必呢?”刘振东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湖州的老百姓,这话说的有点高调,但是是我的真心话”。丁长生说道。
“我知道,但是其他人未必也明白”。刘振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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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给我出难题,也是在给我爸出难题,虽然你想的没错,在安靖开口之前把这事坐实了,甚至是刘振东的任命发下去,但是人家怎么想,还不是认为我爸在打时间差,你当我爸傻,还是对方人傻?”梁可意问道。
“那怎么办,就这么算了吗?”丁长生问道。
梁可意没吱声,过了一会,说道:“我不帮你,你肯定会怪我,但是我也只能是帮你到这里了,午你去家里,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谢谢”。丁长生说道。
“你们俩啥时候这么客气了,一句一个谢谢的”。梁冰端着茶进来,问道。
梁冰还不知道丁长生和梁可意的关系,其实说到底她们也没什么关系,只是那一晚一时兴起罢了。
“我们还没谈完事呢,你别来烦我们”。梁可意说道。
“好好好,你们继续你们的悄悄话,我下去了”。梁冰阴阳怪气的说道。
梁冰走了之后,梁可意小声说道:“我哥给我打电话了,谢谢你”。
“保释了,对?”
“嗯,但是我没想到会花那么多保释金,五十万美金,这可不是小数目”。梁可意小声说道。
“没事,那也只是保释金,只要是你哥不跑,不逃,那些钱还会回来,到时候用来赔偿对方的损失,你哥当时是不是喝了酒了?”丁长生问道。
“这我不知道,我懒得问他,他现在知道害怕了,就呆在公寓里哪里都不敢去了”。梁可意说道。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诉讼了,这个倒是没事,交给律师就可以了,他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只要是不再惹事就没关系”。丁长生说道。
“我爸还不知道这事,要是知道了,估计要被气死,我也就是只能找你帮忙,其他人都不敢,这个圈里没有秘密,被一个人知道了,就等于是被所有人知道了”。梁可意说道。
“这个你放心,我懂”。丁长生说道。
午的时候,丁长生和梁家姐妹一起回了省委家属院,梁冰和梁可意俩个人在厨房里帮着保姆做饭,丁长生坐在客厅里想着待会该怎么向梁祥说这件事。
既要说的得体,还要让梁祥觉得这件事自己说的对,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就会带来无穷尽的麻烦,以及现在湖州的治安水平。
梁祥午回来,一看开门的是丁长生,说道:“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你又有啥事?”
“梁书记,你看你说的,没事我就不能来看看您?”
“你少扯淡,有事说事,梁冰也来了,你可是有段时间没来了,怎么不来家里看我?”梁祥看到梁冰也来了,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