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凝眉想了想,说:“该不会是你们郑主任的女儿吧?”
“恭喜你答对啦。”赵得三笑嘻嘻说道。
苏晴显得有点惊讶的说:“还真是她呀?你们郑主任胆子还真大!”
赵得三觉得苏姐的话里有话,于是就问道:“苏姐,这句话怎么讲?”
“你们郑主任呀,好歹和他女儿也是单位的,那郑茹好像也是和你起去的建委,工作年时间都不到,就直接提拔为副处长,不怕人家说闲话也好,关键是也不怕这是旦被传出去,取消她女儿副处长的任命不说,还有可能连累他自己呢!”苏晴说道。
她的想法下子和赵得三的想法不谋而合了,他正是想通过夏剑把这次违规任命的事情在上炒起来,来借刀杀人,即便是对郑秃驴毛发未损,但至少也要让他从心理上感到害怕。
“工作年就不能当副处长吗?”赵得三装糊涂的问苏晴,想进步了解下人事任命方面的知识,看是不是和自己想的样。
“肯定资格是不够的,工作年限都不够,就别说经验了。”苏晴说道,“姐当处长的时候在基层干了四五年了,而且当时还是破格提拔的呢。”
“那这么说我们郑主任这次提拔他女儿是属于违规操作了?”赵得三确认着问道。
苏晴点点头:“那还用说,绝对是违规操作。”
“那万有人把这事捅上去姓郑的他女儿肯定是不能升上去了?”赵得三问道。
“这要看郑良玉是拖得谁的关系,处级干部以下的提拔任命是人事厅管着,我估计他肯定是找的人事厅的关系。”苏晴说。
“应该是吧。”赵得三说道,其实心里明白,郑秃驴是找的朱厅长的关系。
“管他找的谁的关系,反正你又不想升迁,他提拔谁上去都无所谓了,多事不如少事,不管他了。”苏晴了哈欠,脸倦态的看了他眼,说道:“得三,睡吧,时候不早了。”
“嗯。”赵得三侧过身子去熄灭了chuang头灯,苏晴将身体朝他跟前靠了靠,几乎是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而赵得三想着升迁的事情,却怎么也睡不着,本来自己以为这次被提拔上去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可万万没有想到郑秃驴竟然会有自己的把柄在手,搞的他现在不但要退出竞争,而且肚子的火气还没出发泄,甭提赵得三想到这心里有多不舒服了,脑子里想着郑秃驴那张狡猾的猪头脸就感觉火极了,真想好好收拾顿他。
次日早,郑秃驴到了办公室泡好茶,坐在老板椅上翘着二郎腿吸着烟,开始等待人事厅的文件,其他书友正在看:。
过了会,何丽萍敲门进来,见郑秃驴正昂靠在老板椅上指缝里夹着烟,闭着眼睛,神情显得舒坦极了,就笑盈盈说:“老郑,还没睡醒啊,大早过来就闭目养神啊。”
听见是何丽萍进来了,郑秃驴微微坐直了下自己的身板,睁开眼睛呵呵笑着说:“丽萍过来了,坐吧。”
何丽萍走到沙发跟前坐下来,郑秃驴问她:“丽萍,最近单位的工作熟悉的怎么样了?上手了没有?”
何丽萍面带微笑的说:“差不多了,基本上该熟悉的都熟悉了,只是规划处还有部分工作没有完全熟悉。”
郑秃驴哦了声,有点疑惑的问她:“我让小赵协助你工作,他是不是不乐意还是怎么了?这臭小子是不是不想干了!”
“这倒不是,主要是最近我忙着熟悉其他部门的工作,还没专门系统的了解规划处的工作,我有什么事问他,他倒是ing配合的。”何丽萍自被赵得三征服了身心后,就在郑秃驴面前数落起了他的好来。
“我以为那臭小子不肯配合你工作呢,他要是不听你的话,丽萍你就直接给我说,我来收拾他!你刚来单位时间不长,也不要因为不完全认识其他人就显软,定要严厉起来,开始就要把自己的严肃形象树立起来,要不然下面那帮人根本不怕人的。”郑秃驴以他过来人的经验向何丽萍传道授业。
何丽萍轻笑着点头说:“老郑,这我还是知道的,我最近想搞次什么活动,但是现在还没有想好,先给你说声,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何丽萍已经来了两礼拜了,现在在新单位里还没烧起自己的三把火,眼看着单位的人对她没有丝毫畏惧之心,就有点急了,想先搞点动作出来展现下自己的能力,但她又明白自己现在只不过是副职,完全依附于郑秃驴,没有任何话语权,这些想法必须征得他的同意才行。
郑秃驴微微瞪了瞪眼睛看着何丽萍,然后不假思索的呵呵笑道:“行,可以的,等你想好了活动的主题再给我说声就行了,你也来了两礼拜了,也应该树立下自己的形象了。”
“怎么?老郑,我的形象不好吗?”何丽萍风情的看了他眼,低头量着自己的衣着扮,她对自己经过加工后的身材还是很满意的,不知道郑秃驴所说的形象是指自身还是外在。
郑秃驴的两眼就放起了光,呵呵的说:“我不是说丽萍的长相什么的,我是说你留给其他人的印象。”
何丽萍眨了下晶莹挑逗的美目,娇嗔地说:“我还以为老郑你说我穿的不得体还是怎么了呢。”
“没有,没有。”郑秃驴的眼睛随即上下量起了她的身体,坐在沙发上的何丽萍xing部仰,显得更加饱满,给人种呼之欲出的感觉,似乎要冲破束缚,直冲而出样,令郑秃驴的心里有点痒痒了起来,急着坏坏的笑道:“丽萍,你今天穿的很漂亮,身材完全显露出来了。”
“是吗?”何丽萍心里受用的反问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低头量了下子的衣着扮,然后娇媚地看着郑秃驴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嘛。”
“丽萍,你真的是和以前大不样了,我每次见到你,都有种焕然新的感觉。”郑秃驴两眼放光的直视着她,色瑟的笑着说道。
“是吗?”何丽萍心里欢喜的再次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身材,经他这么说,还真觉得自己现在的身材在整建委里是没人比得上了,就算是向以美貌著称的蓝眉,她的身材虽然也很完美,但觉得比起自己来,三十岁的女人,身材却保持的极其完美,何丽萍觉得自己的身材更胜筹,其次是神情,何丽萍的面部表情总是给人种千般娇媚万种风情的感觉,那双星目似乎带着电流样,看眼男人,就能让他们心里发痒,而蓝眉却是属于那种整天仰着头廷xing,脸冰冷的女人,让男人望而生畏,让何丽萍来说,她觉得蓝眉是属于性冷淡。
人靠衣装马靠鞍
还有点很重要,那就是衣着扮,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特别是对女人来说,会扮自己尤为重要。
何丽萍觉得的衣着搭配得体而又不失性gan,陪着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风情,整人显得尤为成熟性gan,而蓝眉就不样了,她不太喜欢穿太过暴露的衣服,习惯性扮的比较知性点,给人种稳重成熟的感觉。
“丽萍,你说你是怎么保养的呢?怎么那些地方变得越来越嫩了呢?”郑秃驴笑眯眯的看着他,语言开始变得露骨起来。
何丽萍明知故问的走上前去在他椅子的扶手上侧身坐下来,娇媚地问他:“你是说那些地方呀?”
“就这里。”郑秃驴的双眼睛先是看了眼她耸立傲人的身材,接着朝她瞥了眼,然后笑呵呵的看着她,脸上堆满坏笑。
“这里是哪里嘛?”何丽萍娇嗔的明知故问道,说着只手轻轻的搭在了郑秃驴的肩膀上,用魅惑的眼神直视着他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令郑秃驴的脸上不由得泛起了层寒意,感觉身体开始来了感觉,在大清早,这种感觉产生的尤为迅速,好看的:。
“这里啦。”郑秃驴干脆直接抬起手上下其手了把。
“老郑你真坏。”何丽萍撒娇似地扭了扭身子。
何丽萍就是这样的女人,之所以年纪轻轻就能成为省建委副主任这样的副厅级干部,离不开她在合适的时候能抓住有权利的男人的心,从当初进建委系统工作,就直跟男领导的关系的火re,刚进ru单位是最容易升职的时候,她正是抓住了那机会,捕获了男领导的心,在短短几年从基层职员很快就成为了科级干部,后来被“慧眼识人才”的郑秃驴调到了他身边来协助自己工作,何丽萍依旧是故技重施,再次获得郑秃驴的青睐,在“配合”他工作的那几年,更是飞速上升,当然她的付出也是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在郑秃驴离开市建委被提拔到省建委做把手之前,郑秃驴口气直接将她提拔为了市建委副主任。
在市建委的历史上,何丽萍的升迁就像是传说样,从来没有哪领导能像她样,在仕途上由于坐了云霄飞车样垂直上升,但何丽萍的升迁并非是坐上了仕途的云霄飞车,而是坐上了“升职器”。
郑秃驴怀里坐拥着何丽萍这千般娇媚万种风情又有点思想的绝色美女,看着她眨眨的晶莹眉目,那双眼睛似乎有股魔力样,在双目对视的时候整心就被她给揪住了,有些垂涎欲滴的看着她,再想自己的老婆马丽丽,她倒不是不好,只是她太不会扮自己,也不知道男人需要怎样的女人,身上没有那股迷人的让人心动的味道,不懂得搔首弄姿获取男人的欢心。
“丽萍,你说同样是女人,你怎么就保养的这么好?就这么的招人喜欢呢?我们家那位怎么就像死人样,也不知道收拾自己扮自己,像黄脸婆样,点情调都没有。”想到马丽丽,郑秃驴忍不住将她和眼前这迷人的女人做了番比较。
郑秃驴这还是次当着何丽萍的面贬低自己的老婆马丽丽,这令何丽萍心里感觉受用极了,同时又妩媚的笑着,谦虚的说道:“老郑,我哪里有那么好呀?人家马姐长的也不差嘛,怎么就被你说的无是处了呢。”
郑秃驴的只手绕在她纤细的水蛇腰上,轻轻揽住了她,边轻柔的抚莫,边说:“她长的是还不错,不过女人最重要的是要会收拾自己,要有情调才行啊,谁愿意去面对没有情调的女人呢。还是丽萍你有情调,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女人,身上散发着种让男人心潮澎湃的魅力,我真是太喜欢你了,丽萍。”
何丽萍眨了他眼,娇嗔地说:“老郑,你就是会哄人家开心,当初你就是这样把人家给哄到你怀里去了,现在又把人家哄进怀里了。”
郑秃驴真是太喜欢何丽萍这种神态娇媚的样子,双眼睛真的是如同会说话样,散发着无穷的魅力,让他的身体就感觉到有了冲动的反应,嘿嘿的笑道:“丽萍,你在我身边我感觉生活都有滋味多了,我现在天中最期待的时候就是来单位上班见你,而不是呆在家里面对那黄脸婆。”
“老郑,那黄脸婆知道我来省建委来了么?”说到马丽丽,何丽萍就问道,因为之前曾在市建委的时候马丽丽将她和郑秃驴在办公室里当场捉奸,那件事当时虽然没闹出去,但马丽丽后来曾找她单独谈话警告过她,要是再勾yin郑秃驴,她就用剪刀剪破她的脸。
“你不要脸的女人,要是再敢去勾yin我男人,你小心我用剪刀剪烂你的脸!”马丽丽几年恶狠狠警告何丽萍的话突然在她的耳膜里回荡了起来,心有余悸的何丽萍突然下子就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
她这不受意识控制的意外举动令郑秃驴大感不解,歪着脑袋仰着头,头雾水的看着神色变得有些紧张的何丽萍问道:“丽萍,你这是怎么了?”
“老郑,你老婆她知道我来省建委了么?”何丽萍拂了把头发,微微有些担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