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只要你们一入股,也就是老板了,怎么叫给我们打工呢?”张婷玉娇嗔地说。
“呵呵,就算是老板,也有大小之分呀,我们兄弟都是粗人,大大咧咧惯了,不想看人脸色,入股的事情那就算了。”罗子坤说。
“那你们打算开多大的药材公司呀?注册资金多少?”张婷玉只好问。
“那个……先投三个亿吧,不够再加。不对,得先买一幢办公楼才行。对了,你在省城比较熟,帮忙看一下,哪里有办公楼卖。”罗子坤说得很平淡。
“这么多呀!”就算张婷玉是大家闺秀,是见过世面的,听到罗子坤说几个亿说得轻描淡写,不由得暗暗有些砸舌。
“不多呀,我们不但搞贸易,还要搞种植一体化,有多少钱都不够用。”罗子坤摆了摆手。
“那真是大老板,我都看走眼了。”张婷玉嫣然一笑。
“毛毛雨,都不值得一提,与国内外的土豪相比,差得太多了。那个,张小姐,你刚才不是说要给我兄弟找两个女人吗?现在就叫,咱们一起到酒店开个房,再具体的谈谈人生和理想。”罗子坤一本正经地说。
“啊……”张婷玉傻了。
“怎么,听不懂呀?咱们都是成年人了,没有必要藏着掖着的,哎呀,古人说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呀,总比在这里闲聊的强,对不对?”罗子坤邪邪一笑。
“那个,不好意思,我想起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有时间再约吧,我先走了。”张婷玉看了看时间,找了个理由就落荒而逃。
看到她狼狈小跑出店门,二狗不解地问,“坤哥,干嘛这样呀?”
罗子坤摇了摇头说,“我们和她不是一路人,没必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二狗点了点头,“是呀,看到她穿一身名牌服装,在她面前我就觉得不自然。如果哪一天你和她结婚了,我上你家来,她让我脱鞋怎么办呀?”
罗子坤说,“脱鞋是小事,我总觉得她戴着一副面具,不真实,做作。”
“可是,和她这样有背景的人处好关系,对我们在这里的事业有很大帮助呀。”很少发言的小海说道。
“委屈求全?咱哥们自从混社会开始,何尝有这种思想?”罗子坤说。
“坤哥说得对,我赞同他的观点。这就是坤哥和良哥的不同之处,良哥处处顾全大局,可能跟他的工作性质有很大的关系。可对于我们来说,就没有必要这样瞻前顾后了,我们根本就不用考虑什么得失问题,活得舒畅就行。”二狗说。
“行了,别扯了,都回去了,有事情明天再说。”罗子坤说。
不管怎么说,张婷玉都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从咖啡店出来以后,回想一下,就知道罗子坤是故意的,她越想越气,最后,把罗子坤给恨上了。
第二天,她到进出口公司上班以后,还是阴着一张脸。
公司董事长陈顺军看到她这个样子,好奇地问,“婷玉,怎么了?有心事?”
张婷玉抬了抬眼,欲言又止。
陈顺军年纪也不大,三十多岁,和罗子良差不多。他在张婷玉身边坐下来,关心地问,“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说不定我能帮助你解决呢。”
张婷玉迟疑地说,“军哥,你还记得那个罗子坤吗?”
陈顺军皱眉想了一下,然后说,“记得呀,挺不错的一个人。”
张婷玉说,“他年纪并不大,可听他的口气,好像很有钱,我现在想,他那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陈顺军感兴趣地问,“你怎么知道他很有钱?”
张婷玉说,“他说他要在省城开家药材公司,一开口就是几个亿,还说要买幢办公楼,比土豪还土豪。”
陈顺军笑了,“婷玉呀,你是不是没看到过人吹牛呀?”
张婷玉急忙摇手,“不会,他说得一本正经,我也看得出来,他不像是在说谎。”
陈顺军还是不太相信,“这个人是个很聪明的人,挣点小钱应该不难,但也不会有多少。”
张婷玉焦急地说,“军哥呀,你怎么就不相信我说的话呢?这个人我相信一定是个钻石王老五,绝对错不了。”
陈顺军微笑道,“就算他很有钱,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张婷玉说,“他的身份我查过了,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滨海市,搞一些娱乐行业,什么赚钱都什么,名下有很多家公司。”
陈顺军一怔,“婷玉,你是不是看上他了?对他了解那么多!”
张婷玉摇头,“没有的事,我只是觉得,他的钱来路不正。”
陈顺军说,“搞娱乐行业的,都搞一些边缘产业,这些事情大家都天知地知,没必要去较真。”
张婷玉说,“这不一样,你可别忘了,他哥哥罗子良可是在滨海市当过公安局长的。”
陈顺军皱起了眉头,“你的意思是,他俩兄弟串起来黑吃黑?”
第1617章招惹
如果做正常生意,以他们的年纪,能挣那么多钱吗?别忘了,他们可都是小地方来的。”张婷玉反问道。
“你想怎么做?”陈顺军问。
“现在得试探他们有多少钱才行。”张婷玉说。
“然后呢?”陈顺军追问。
“如果钱财来路不正,可以举报呀。”张婷玉小声说。
“你和他哥俩有仇?还是为了你爸爸做事?”陈顺军又笑了。
“没……没有。”张婷玉脸一红,有些紧张。
“婷玉呀,你先弄明白你在做什么先,如果紧紧是为了打击那个罗子坤,那就没有必要了,不管他的钱来路如何,把他整死,对我们也没有什么用。如果你是为了帮你爸整倒一个政敌,倒是可以追查,把那个罗子良拖下水。”陈顺军说。
“还是算了……”张婷玉对罗子坤还有侥幸之心,她还想给自己留一条路。
张婷玉晚上回到家,对张兴阳说,“爸爸,你和西州市委罗书记的关系怎么样呀?”
张兴阳笑道,“政治上的事情都是聚聚散散、分分合合,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我和他没有私仇。你想和他兄弟交住,不要有什么顾虑。”
“爸爸,不是这样的,那个罗子坤对我爱理不理的,弄不懂他的心思。”张婷玉轻轻咬着嘴唇说。
“什么?他居然瞧不起你?”张兴阳皱起了眉,每个父亲都视女儿为掌上明珠,瞧不起他女儿,就是瞧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