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回答呀。”方杪追问。
不想估计是不能继续，周全这才回答：“想！”
听到满意的答复，方杪点点头：“想就行，想成为车神，第一步就是先拿到驾照，而我，就是你的教练。”
周泉也没什么反抗新手教程的打算：“好的，然后呢？”
方杪严肃的说道：“先考理论，你开车时前面出现一人一狗，你是撞人，还是撞狗？”
“撞狗！”周泉没怎么犹豫，心里还在琢磨，这有什么深层含义吗？
结果下一秒就被方杪训了：“回答错误，考核失败。”
“啊？”周泉懵了，难道答案是撞人？
接着他就听方杪说道：“你不会刹车啊，狗怎么惹你了。”
周泉：“……”
看到这一幕，网友们都快笑喷了，这是个搞笑游戏吧，绝对是方杪的恶趣味。
大伙纷纷提议。
“要不试试看能不能揍他。”
“抄家伙，这驾照不要也罢。”
周泉从善如流，还真抄起椅子去砸方杪。
方杪单手接住椅子，面无表情：“袭击教练，取消考试资格。”
随后周泉就被踢出了游戏，只能重新登录。
“……”周泉人晕了。
观众们更乐了，有“袭击教练”的对话，这是提前想到有人会揍他吧，果然是故意的。
姜秋绪眼见方杪把他的恶趣味搬进游戏，也想揍他来着，和周泉不同的是，她没必要对npc下手，对npc下手实在有点无能狂怒了，她要揍就揍真人，先在小本本上记下！
还有一位，看到方杪的npc，与所有玩家的情绪都不同。
路菲菲眼睛都直了，她怎么没想到，她怎么就没想着把自己做进游戏里，比如游戏里悦芒的品牌代言，又或者销售人员，实在不行，当挥旗的赛车女郎也……这个不行，被家里知道要挨揍的。
逛了几个直播间，方杪见各大主播、观众都对游戏中的自己印象“良好”，他非常满意。
理论考试，不过是一些脑筋急转弯，毕竟《极限竞速》里不太用得上交规。
之后的教程就不一样了，科目一学习起步、换挡，不难，通过科目一就能拿到初级驾照，去游戏了，毕竟新手教程太恶心，是在找喷。
但科目二就不同了，作为进阶教程，通过后会获得高级驾照，只有持有高级驾照，才能参加天梯赛。
通过理论和科一考试，周泉和观众互动：“看来方杪说的上手难，就在科目二了，咱们目标肯定是天梯赛的，早晚要考，不如一次搞定！”
周泉信心十足的进入科目二考核，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科目二分为上下两部分，方杪满满的恶意全放在这里了，什么单边桥、限速门、S弯等等全被他搬了过来，放在上半部分，下半部分则是各种漂移教学。
众目睽睽之下，周泉的噩梦开始了。
“熄火，考核失败！”
“掉下单边桥，考核失败！”
“触碰路肩，考核失败！”
如果只是考核失败也就罢了，重来就是了，关键还有个教练在旁边不当人。
方杪：“想成为车神？你还差的远呐。”
方杪：“就这？就这？”
方杪：“唉~病可以治，但笨，是真的无药可救。”
周泉快哭了：“能不能换个教练，这游戏没有这功能吗，付费的也行。”
不止周泉，游戏发布半天，网上就一堆要求换教练的声音。
方杪都心动了：“这提议不错，要不……出个68的教练包？”
他正琢磨呢，路菲菲突然联系他：“那个，你知不知网上都在声讨你。”
“知道呀。”方杪还没领会她的意图。
路菲菲忿忿说道：“你生不生气，他们考不过还骂你，实在太过分了，我觉得你不应该承受这些！”
说到这，她话锋突然一转：“要不把你替掉，换我来？”
方杪：“……”
你这算盘打的有点太响了。
第138章 别让他听见
到了晚上，观众们都笑不动了，原本是来看主播们极限竞速的，结果看了半天驾照考试，关键是全网溜了一圈，没一个考过的。
就连一些选择先体验“天际线”的主播都跟风跑了过来，毕竟听说这边效果足，流量大。
路菲菲的诉求，方杪有认真听取，觉得给她做个教练扩展包什么的，不是不行，卖68夸张了，卖8块钱总行吧。
“想免费把我替换掉，绝对没门，但是你可以花钱踹了我！”方杪很没下限的想着。
他也不敢太放松，在网上看了一圈，进入游戏，顺便还开了直播。
全网主播都没过呢，如此好的装x机会，怎能错过！
“方杪开播了！”
“走，过去看看。”
“怎么没有姜总，姜总呢？”
“她考科目二呢。”方杪查了下游戏信息，得意洋洋的说着。
网友们纷纷吐槽：“你连一都没过呢。”
“我这不就是来给你们展示的吗。”方杪指着教室前的“自己”，“毕竟教练都是我。”
呕！！！
观众们表示有点看不下去。
脑筋急转弯，不是问题，科目一，轻松拿捏，到了科目二，方杪手握方向盘，叫道：“是时候展示真正的技术了！”
“没系安全带，考核失败。”
方npc杪：“是不是缺心眼？安全带都不系吗？”
方杪：“……”
观众们一下就乐喷了。
“哈哈哈哈，自己被自己骂，爽不爽？”
“让你耍贱，活该！”
“这就是真正的技术吗，见识了，佩服佩服！”
观众们可算找到机会了，嘲讽的话那是一串串的往外蹦。
方杪：“你们别急，手有点生！”
观众们哪会信，继续等着看好戏。
方杪敢向姜秋绪宣战，自然是有底气的，接下来还真被他小秀了一把。
S型弯，一次通过。
限速门，一次通过。
窄道转弯？太easy了！
单边桥、起伏坡、压饼子，通通阻挡不了他！
方杪仿佛找回了当年驾校王者的感觉，意气风发，凭海临风，壮志凌云！
系统：“科目二（上），考核通过！”
方npc杪：“不错，有点潜力，在成为车神的路上，你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方杪跳下车，单手指天，有点像会跳舞的僵尸：“还有谁，我就问你们，还！有！谁！”
观众们：“……”
还真叫他装起来了，简直不可思议。
方杪撩完了观众，就忍不住去撩姜秋绪：“我科目二上半部分过了，震住了整个直播间，可惜你没看到。”
姜秋绪情绪平稳：“我看了呀。”
方杪很意外，随后眼前一亮：“哎呦，是不是考不过，来我直播间偷师呀，要不要我教教你？”
姜秋绪笑道：“我是过了才去看你直播的。”
方杪愣了愣：“我不信！”
“哼。”姜秋绪早料到他不信，顺手将她的“高级驾照”展示了一下。
“你还真……等等，你连科目二下半部分也过了？”方杪瞪大眼，有些难以接受。
姜秋绪语气诚恳：“还挺简单的。”
“……”方杪感受到了莫大的威胁，难道给她两天时间都多了，得给两分钟才行？
姜秋绪很热情的邀请道：“我有些饿了，买了点宵夜，你要过来一起吃吗？”
方杪很“理智”：“你休想诱惑我，我要练习！”
姜秋绪笑：“真不来？”
“不来。”方杪说着，忿忿结束通话，切回直播，严肃的开始了“科目二（下）”的考核。
广义上，车在可控范围内的故意失控，即为漂移，在这个概念下，前驱、后驱皆可飘。
漂移的方法有很多种，惯性漂移、惯性滑移，利用车身重心转移进行漂移等等。
科目二下半部分表面是教漂移技巧，实则是在教该不该飘，怎么飘，更深层次的是在讲路线选择和赛道策略。
这方面的内容，方杪也是从历史资料里千辛万苦扒出来的，他也并不专业，远没有上半部分考核时那么得心应手，不过在观众面前瑟瑟是够了。
从俯视角看方杪驾驶车辆在弯道处甩尾滑移，这华丽丽的的技巧让好些人心动不已。
“厉害啊！”
“帅！”
“快说，你偷偷练了多久！”
方杪很是“谦虚”，让人听了就很想打他：“第一次开，不太熟练。”
……
虽然大部分都涌到“地平线”这边来了，但“天际线”也不是没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