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娘妙目满是赞叹之色。
曹超见状,只是微微一笑,便还剑归鞘。
逼格满满。
……
两日后,朝歌城的一家客栈。
客房内,蒸气缈绕。
曹超正懒洋洋地泡在木桶里,双臂展开,搭拉在桶边。
身后,绣娘正用心地帮他按摩。
两只玉手游走在一条条肌肉之间,准确地揉捏着每一个穴道,灵活而有力,让曹超顺服得差点忍不住呻吟出来。
“辛苦了!”
稍倾,曹超握住绣娘的柔蒂,缓缓转身。
绣娘此刻正穿着一身纱衣,在阳光下宛如透明,里面竟然空无一物。
“这是奴该做的。”
绣娘眼中满是情意。
身为杀手,这点按摩花不了她多大的力气。
反而曹超的一句体己话,让她暖心。
这是一个缺爱的女人。
“还是辛苦你了,接下来,就轮到我伺候你了!”
说罢,曹超一把将绣娘抱进了水桶里。
被热水打湿的衣裳紧紧地贴在了绣娘的身上,勾勒出身材的凹凸有致。
这是一具几近成熟的娇躯。
“主人……”
迎着曹超那灼热的目光,绣娘害羞地低下了头。
她当然意识到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顿时霞飞双颊。
曹超嘴角带笑,露出一副老司机的笑容。
车门已经焊死了,副驾位上的女人再也下不了车。
接着一脚油门到底。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惊呼。
第5章 少年不知御姐好,错把萝莉当成宝
“主人,主人~~~”
绣娘软弱无力地躺在了曹超的怀里。
就在她仍在失神之际,后方的动静让她惊醒了过来。
绣娘明白了过来,顿时霞飞双额。
事实上曹超也的确如她所想那般,没有尽兴。
他前世就天赋异禀,今世又修炼了《玉虚剑法》,体力已非常人可比。
不过看到绣娘如今的状态,显然是在强撑,曹超还不至于如此急色。
于是抬手阻止了对方:
“日子还长,咱不必着急,还是先说说正事吧。”
他这次下山可是要寻找白虎皮。
炮妞,只是被逼的。
绣娘没有说话,乖巧地等着曹超继续说下去。
“我听说朝歌的庐陵君手上有一张白虎皮,你是否知晓此事?”
庐陵君,乃是如今赵王所封,在赵国权势颇大。
“嗯,奴此前为了刺杀楚国派来的使者,曾潜入庐陵君府上当婢女,在书房中见过那张白虎皮。”
“庐陵君竟然暗通楚国?”
曹超的兴趣被勾了起来。
“不错,奴在潜伏时还打探到,楚国似乎想要通过庐陵君的关系,与赵国的某位实权人物商议合纵之事。”
“原来如此!”
曹超点了点头,这才想起来,根据史书记载,第二次合纵抗秦好像也快来了。
摸着下巴,曹超认真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
此前他还琢磨着如何能偷偷潜入庐陵君府,盗走那块白虎皮。
现在有了绣娘的帮助,又得悉了这个重大的机密,似乎事情就变得顺利了起来。
没错,曹超这货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去正经猎虎,反而打起了盗虎皮的主意。
不走寻常路,正是系统给他的要求。
想着想着,曹超忽然觉得怀里的玉人有所异动。
低头一看,只见绣娘正红着脸,媚眼如丝地说道。
“主人,奴休息好了,让奴伺候您吧。”
说罢,头便低了下去。
此刻,曹超的脑海里只响起一句话。
“少年不知御姐好,错把萝莉当成宝!”
……
入夜,城门关闭,街上空无一人,唯有车轮碾压泥土的声音在寂静的大街上回荡。
战国时期,各国都实行宵禁,平民百姓入夜不得出门。
只是这些法规,对于权贵们来说形同虚设。
此刻空荡荡的大街上,正有一辆马车急驰而过。
巡逻的兵卒只是瞥了这马车一眼,便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这辆马车可是经常出入庐陵君府的。
这种大人物,绝对不是他们这些小卒能惹得起。
下一秒,当马车拐入另外一条街道时,拉车的驽马忽然惨嘶一声。
十几根肉眼难辨的丝线横贯在街头,驽马的前蹄被丝线给齐根切断,溅起大量的鲜血。
马失前蹄之下,整辆马车顺着惯性往半空中抛飞出去。
“轰隆!”
随着一声巨响,马车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鲜血如泉涌般洒了满地,驾车的驭者恰好被马车压住。
瞬间变成一滩肉泥,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咳咳!”
下一刻,一位身穿华服的中年文士从车中狼狈爬出。
晃了晃身体,只觉一阵头晕目眩。
待好不容易回过神后,顿时瞳孔一缩。
只见两道黑影出现在前方,正缓缓地朝他走来。
“你们要干什么!”
中年文士见到这幅场景,暗道一声不妙。
此次他奉命秘密出使赵国,楚国可是派了大量的剑客暗中保护他。
可今晚不知为何,出了这么大的意外,这些该死的剑客居然一个也没有现身。
眼见那道清瘦的身影开始抽出腰间的长剑,中年文士慌了。
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不住地往后爬。
“你不要过来呀!”
可下一秒,身影电射而来,剑光瞬间掠过了文士的脖颈。
叫声戛然而止。
……
庐陵君府上,金碧辉煌,犹如白昼。
庐陵君居中而坐,身侧有数位美姬为他推肩揉背,喂酒投食。
堂下则有十数名舞姬正在翩翩起舞,四周丝竹之声不断,宛如人间仙景。
这就是六国贵族们夜间最标准的消遣节目。
听听曲子,看看跳舞,喝上几杯水酒,兴致来了推上个把美姬。
真是平淡又枯燥的生活!
“踏踏踏!”
然而就在庐陵君刚想抓住边上的一位美姬,将她拉入怀中时,堂外忽然响起一连串杂乱的脚步声。
庐陵君眉头一皱,脸泛不悦。
他最不喜欢在享乐时被人打扰。
稍倾,有校尉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扫了眼堂下众女后,快步跑到了庐陵君身侧,低声耳语了几句。
“什么!使者竟然被杀了!”
庐陵君“嗖”地一下站了起来,带翻了面前的案几。
金银器皿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酒肉蔬果洒了一地。
丝竹之声戛然而止,众人齐齐低头,跪伏在地。
他们都清楚庐陵君的性格,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对方迁怒。
“都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