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建忍界:以神树逆伐大筒木 作者: 极光散落
简介:
两次生死轮回,复生的水门窥见了忍界的未来。复苏亡者,以三代、团藏之死铸就新的木叶!死之瞳开,大筒木的复生苟且皆被一刃断绝!
统一只是个开始,我不会忘记那来自天外的凝视,大筒木,他们才是一切灾祸的根源,而我会守护这里,不惜一切代价。──波风水门。
第一章 坟墓中的新生
人死前是能走马观花的看完自己的一生的,哪怕是心若死灰后的自我了断也是不例外的能看到的。
身下是粘稠渐凉的血泊,身旁是惊叫不安的人群,醉酒的司机摇摇晃晃的推开车门,于是便被那惨烈的景象吓得呕吐不止。
人群中有人大声呼喊着:“他还没死,快打120!”
可躺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并不理会,他并不想挣扎着努力活下去,他只是在这弥留之际努力的偏了偏头,看向了那只他长大成人之后才拥有的第一部手机。
破碎的屏幕早就不能发亮,但血泊中的男人看到了一个影子,是他,或者说是他曾经的影子,是一个满头金发,身着白底红纹御神袍的帅气男人。
里面的他是波风水门,而他,是水门,一个在偏远小镇长大,在这和平世界成长的孤家寡人。
他是他的前世,他是他的今生,但再相逢的时刻并不全都是美好与怀恋。
“玖辛奈....鸣人....我...”
“...去找你们了。”
!!!!
一双明亮的蔚蓝色眸子在一片漆黑中睁开,腐朽的空气是令人窒息的沉闷。
这里静谧无声,黑暗的世界没有一丝的光亮,哪怕是那双亮若星辰的蔚蓝色眼眸都无法在这漆黑的世界中照映任何的东西。
水门静静的躺着,生锈一般的身躯犹如被大山压制,就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分毫。
“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
“如果都是这么黑的话,玖辛奈会很害怕的对吧?”
“明明已经是个独当一面的女忍者了,但为什么打雷的时候也要紧紧的抱着我呢?”
说着,水门的嘴角扯出了一个苦涩的弧线,似乎在笑,似乎在哭,似乎看到了那随风飞扬的鲜艳红发。
他想抬起手去触摸近在咫尺的幻影,但他的手很沉,沉到了根本动弹不了的地步。
“我错了玖辛奈,我不该这么晚才回来,我不该...”
“十八年了....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应该一直陪着你...但我那时离开了....”
“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鸣人....我....”
那双明亮的蔚蓝色眸子暗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血腥到刺目,红到了耀眼的血色眼眸。
如同实质化的杀意将这本就腐朽沉闷的空气瞬间冻结。
他是木叶的第四代火影,木叶的金色闪光,令所有忍者都为之恐惧的死亡之光。
死在他手里的忍者不知何几,化为流光闪现的他能在瞬息间在战场上斩杀五十名上忍。
他的地位是用敌人鲜血铸就的王座,他的威名是尸骨铺成的血路。
但似乎作为木叶的同伴,许多人只记得他阳光温和的那一面,他们忘记了飞雷神苦无上的斑驳血迹。
眸中的血色越发的浓郁,但就在这时,水门闭上了双眼,在他再次睁眼时,一处湿漉漉的滴水囚笼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好久不见啊,九尾。”
这本是一句平淡的招呼,可那被关押在铁笼之中的巨大九尾妖狐却没来由的心头一颤。
九尾撇过了目光,他不敢直视水门那比他眸子还要鲜红的眼眸,可怕的杀意如同利刃般将他千刀万剐,这种没由来的恐惧让他选择了后退。
“你不是波风水门,你是谁?”
沉默了片刻,九尾开口了,但还是扭着头不想与这个令他浑身难受的家伙对视。
“我是波风水门,只不过你之前见到的是木叶村的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
“而现在。”
水门走到了铁栏杆的前方,走到了九尾的眼前。
“我只是一个妻子不合格的丈夫,一个孩子不合格的父亲,波风水门。”
这完全令九尾听不懂的话语让这大狐狸沉默了,但他知道,此刻的水门异常的危险,与生俱来的恶意感知让他的毛发根根耸立,虽然这份恶意并不是针对自己的,可一想到这样的杀星就站在自己身旁,九尾就恨不得抓起守鹤暴打三天三夜避避风头,但不行,他被关起来了。
“你打算做什么?”九尾问道。
“我们一起去杀人怎么样?”
“杀掉我的弟子,也就是用写轮眼操纵你肆虐木叶的宇智波带土,然后是志村团藏,还有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以及很多很多人...”
在听到了水门告诉他的情报之后,九尾橘红色的眼眸也不由得怒睁了几分,他这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刻不是被柱间三拳两脚的打趴下,尾兽之间的交流大多都是用拳头沟通感情,强者为王本就是对的。
被柱间收拾了他感觉憋屈、不服,但更多的是气自己力不如人。
可被宇智波斑用写轮眼奴役支配却是不能忍的,须佐能乎虽强,但九尾有信心撕碎那层盔甲,就算不敌,宇智波斑也拦不住自己跑路。
但这个红眼病不讲武德,用下作的瞳术骑在自己的脑袋上作威作福,自己却因为身不由己只能看着身体被玩弄,夫目前犯都没有这种事情过分。
这不是输不输的问题,这是必须要弄死那个红眼病杂碎的问题!
而就在不久之前,第二个红眼病出来了,做了和第一个红眼病一模一样的事,甚至更过分的是,第二个红眼病明明力量一般,但却借着宇智波斑在他身上留下的后手强行驱使他,九尾早早的就在心里发誓,不杀这两人誓不为狐!
相比之下,水门把自己一分为阴阳两面再次封印的事情,简直就是小到了不值一提,之前又不是没被关过,几十年下来虽然依旧不满,但多少也习惯了点。
但如果带着自己去干死那叫宇智波带土的杂碎,九尾愿意摒弃前嫌,全心全意的帮水门。
九尾一言,其他八尾都难追。
“成交,我跟你干了。”
九尾的大巴掌一拍,这笔买卖他接了,心甘情愿的接了。
“很好,我们谈拢了。”
对于九尾这样爽快的回答,水门轻轻的点头,原本潮湿阴冷的封印空间随着他心念的变动而瞬间改变。
蓝天白云绿草地,还有能当枕头的小山顿时出现,八卦封印本就是水门自己设计的四象封印升级版,操纵封印空间完全是小事一桩。
“你暂时在这里呆着,我有需要就叫你。”
说着,他一脚踹开了关着九尾的铁笼大门。
“做完这一切,我可以还你自由,这是预付款,我从来不说谎。”
看着水门的身影在焕然一新的封印空间中消失不见,九尾有点不可置信的四下打量,虽然八卦封印没有直接解开,但是囚笼洞开,他出去只是自己愿不愿意的事情了。
可犹豫了一下,九尾没有动作,在他的印象里,水门已经死了,如果出去的话....还不如在这里吹着风睡大觉,反正环境挺好,不比老头子当初给他找的地方差。
“可....我怎么感觉水门这家伙....没死?”
就在九尾躺在小山上准备打盹的时候,洞开的封印不再屏蔽他的感知,他察觉到了许多不一样的气息。
封印外,那双依旧血红的眸子再次睁开,但此刻他看穿了黑暗,看穿了这黑暗世界真实的模样。
这同样是一个囚笼,是关着死者的厚重棺椁。
查克拉微弱的蓝色幽光亮起,腐朽的御神袍被手臂的动作带动,一只手掌按在了面前的木板上,坚定不移的向上推动着。
土丘隆起,棺木敞开,在猎猎夜风中,腐朽的御神袍舞动,金色闪光再次屹立于木叶的大地之上。
被星辰照耀,与月同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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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与蛇的共谋
大概是因为入冬了,虽然今晚的月色很美,但是夜风却吹得人遍体生凉。
在推开覆盖了自己坟墓的土壤之后,水门并没有着急离开。
木叶的墓园修建在村子的外围,这里少有人烟,虽然有驻守在此的暗部,但墓园的面积很大,没有弄出大动静的水门没有被发现踪迹。
这里埋骨着千千万万为木叶战死的英雄,三次以一敌四的战争让木叶死伤惨重,巅峰时期忍者数量高近四万的木叶在伤亡最为惨重的二战、三战之后可用之兵不过万余。
可在现在的水门看来,这些英雄为木叶抛洒的热血,似乎温暖不了他们深爱的村子。
当火影的私欲挤占了为村而生的公心之后,许多东西就渐渐的变味了。
水门扫了眼自己的墓碑,碑文上刻着的生前荣誉在他的眼里分外的刺目,那些歪歪扭扭的线条似乎成了一张嘴对他讥讽的笑着,无时无刻的在提醒他,这是张吃人的嘴。
吃掉了你生前的功与名,吃掉了你死后寄托给村子的希望,吃掉了你所珍视的一切。
随后水门的目光微动,看向了紧挨着自己的另一块墓碑,上面简单的写着漩涡玖辛奈之幕还有一行小字写着四代目火影之妻。
相比水门过于‘华丽’的碑文,玖辛奈失去的比他更多,但似乎在死后得到的荣誉反而更少。
“是因为玖辛奈她是人柱力吗?”
“对吗?三代目?”
“对吧,三代目。”
水门伸出了手,他仿佛又看到了被灿烂红发映衬的明朗笑容,愧疚与自责再度拷问着他的心,但指尖冰凉的触感却打破了这泡沫般的幻影。
玖辛奈并不在面前,面前只有冷冰冰的坟墓,死寂寂的陵园。
夜风似乎更冷了,人们必须加快脚步才能驱这份来自寒夜的冰冷。
在水门悄无声息的走入木叶村中后,他察觉到了这脚步聚集的方向,那是日向一族的族地,水门悄然在阴影处探出目光,果不其然,象征火影的御神袍出现在急速前进的队伍里。
被暗部忍者保护的三代目火影向着日向一族的族地前进,是应有要事发生。
只是稍加思索,水门便想起了事情的原由,是与木叶发生交战的云隐村派出了使团来协商和谈,只不过他们真正的目的并不在此,这次的出使只不过是另一个阴谋的掩护。
三岁的雏田被掳走,发现此事的日向日足击毙了袭击者,可发现袭击者身份的他在动手杀人的时候便踏入了圈套之中,被杀的是云隐村使团的领袖。
作为露出獠牙的鬣狗,云隐村以‘继续战争’与‘和谈’作为筹码,倒打一耙的要木叶交出杀人凶手,而软弱的三代不护着木叶的同伴,反而同意了云影的要求,日向日足的亲弟弟日向日差替死,木叶在屈辱之中获得了他们跪着求来的和平。
“蠢不可及。”
看着三代目火影的身影淹没在夜色中后,水门冷哼了一声,悄然无息的离开了原地,来到了一间并不豪华的小宅子前。
那是他曾经的家,和玖辛奈一起生活居住的家,一栋并不大的二层小楼,只不过这栋楼现在落满了灰尘,空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丝生气,这里已经许久没有人来了。
但这里本应该是有人来的,这里本是留给鸣人的房子,可是鸣人...水门甚至不知道他如今瑟缩在哪一个角落里,他只知道那是一个狭窄破旧的小屋,冰箱里是过期的牛奶,桌子上是汤汁不剩的过期泡面,那里不是家,那里是给犯人的囚笼。
但鸣人做错了什么?
一切都只因为他是九尾的人柱力,与他是否是英雄的儿子没有丝毫关系。
男人静默的穿行在满是灰尘的家里,他的手轻拂,沉积的污垢与灰尘便被抹去,从门口的玄关开始,他慢慢的走遍整个房屋,一寸寸的将这里的灰尘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