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怎样，狂笑之蝠来到了这个DC宇宙，杜克将他带了过来，他欣然应允，并答应为杜克办一件事。
如果完成了，那狂笑之蝠就能随意逗留在这个世界的哥谭，杜克不会去管他，路西法也不会，他们只会笑看这让他们愉悦的戏剧。
“我们都是一群疯子，布鲁斯·韦恩都是一群疯子，哈哈哈哈哈。你们说的没错，我们将哥谭当做猎场，那些和我们对抗的罪犯在对抗中成为超级罪犯，我们以此为乐。”
狂笑之蝠把玩着手中的漫画书，用布鲁斯的声音发出了如小丑一样癫狂的笑声
“那你觉得这个布鲁斯会有什么样的抉择呢？”
杜克饶有兴趣的看着小巷内昏迷的布鲁斯，玩味道
“咯咯咯咯咯咯，我会很乐意看下去的，但我希望他不要做和我一样的决定，不然的话......”
狂笑之蝠没有将话说下去，不知道他又准备谋划什么样的阴谋，但这和杜克无关，反正......他也不会留在这里。
“记得我们商量好的事情。”杜克耸肩道
“虽然让他活着并无所谓，可终究是个麻烦，而且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嘛？每逢大事件，我们总得献祭两个......不是嘛？”
小巷内，昏迷的布鲁斯已经缓缓醒来，杜克和狂笑之蝠停止了谈话，将注意力集中在布鲁斯的身上。
他会做出什么的抉择呢？好的，坏的，无论是哪一个，都那么的令人期待与着迷......
蝙蝠侠的记忆，停留在了那做出了最后决定的一刹那。
即便如今身披蝙蝠战袍，布鲁斯仍旧不认为自己是蝙蝠侠，因为天光破晓之后，他便会脱掉这身蝙蝠衣，继续埋葬蝙蝠侠这个身份。
但现在，一切似乎由不得他来。
“哦，小蝙蝠，来看看这里是哪里？我想你一定很熟悉吧。”
小丑那无比戏谑的笑声将布鲁斯从深沉的昏迷中唤醒，全身扩散而来的无力感，还有那被束缚的手脚，令布鲁斯无能为力。
他身上的那套蝙蝠装甲似乎被脱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曾经的战袍，那身‘落后’的，却更加象征蝙蝠侠身份的战衣。
“小......丑！！！”
布鲁斯咬紧牙关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小丑，这个本该已经死去的噩梦！
他无数遍的告诉自己，这只是自己的幻觉，小丑已经死了，眼前的不过是假货，都是他感知上的错觉才对。
但他必须承认，这个小丑绝不是假扮的，他或许是来自自己记忆的深处，是个幻觉，但绝不是用演员进行虚假扮演后的结果。
小丑蹲在布鲁斯的面前，歪着头嬉笑的抓住了他的蝙蝠头罩
“你认为我是幻觉嘛？你总是这个样子，小蝙蝠，你的理性总是这么的强，这么的......让人厌恶。”
“是的是的，我的确是你的幻想，是你挥之不去的噩梦。但这又有什么差别的？小蝙蝠，对你来说，噩梦和现实又有何差别？”
“别忘了那一晚，在噩梦中的你做过了什么......你把他们当场噩梦，但噩梦，又何尝不会是现实呢？”
他抓起了布鲁斯的脑袋，让他看着这个熟悉的小巷，在他耳边狂笑道
“你看，这就是你噩梦成真的一天，不是吗？”
空荡荡的巷子内，响起了一首诡异而庄重的歌声，在这空旷的小巷内，是那么的令人毛骨悚然。
“我感觉我变得不一样了（I don't feel the same）”
“我感觉我像个坏人（Feeling like a bad man）”
“我感觉有点奇怪（Damn i'm feeling strange）”
“感觉我有点像个坏人（Kinda feeling like a bad man）”
“一切都改变了（Everything has changed）”
“现在我像是一个坏人一样思考（Now I'm thinking like a bad man）”
“感觉我像是小丑（Thinking like I’m J）”
“但是在蝙蝠侠的身躯里（But in the body of the Bat man）”
在这诡异的歌声中，布鲁斯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那一段噩梦被他唤醒，就像是歌声中一样。
小丑，在蝙蝠侠的身体里。
“很好听的歌声对不对，小蝙蝠？”小丑蹲在布鲁斯的面前狂笑着，缓缓的从胸前掏出了一节礼杖
“来吧来吧，小蝙蝠。想起来你那一晚都干了什么吧？你杀了我，不是嘛？但是，不止是我哦~”
“多么有趣，Bat man变成了Bad man，就在一夜之间，但是你清除了哥谭所有的罪恶不是嘛？”
“多么糟糕的一天啊，对于蝙蝠侠来说。小布鲁斯在糟糕的一天下变成了蝙蝠侠，那蝙蝠侠在最糟糕的一天呢？你会变成什么呢？”
小丑的礼杖轻轻的敲打了一下地面，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袭上了布鲁斯的心头
周遭的一切开始迅速的变换着，变成了那一晚的景象，他看着自己，在水滴兽上飞了出去，飞向了第一个目的地。
谜语人的藏身处。
“不......”蝙蝠侠颤抖着哀求，试图让那身影停止接下来的所作所为
但他停不住，因为那是过去，是曾经发生过的一切，是他的噩梦，蝙蝠侠的噩梦。
远比杀死他身边的朋友，屠杀他的罗宾更加让他害怕的噩梦......他以为是梦，但那，是不折不扣的现实。
“让我们好好看一看，最糟糕的一天后，蝙蝠侠会变成什么东西吧？”
小丑坐在蝙蝠侠的背上，翘着二郎腿，用礼杖别住了他的喉咙，嬉笑道
“好好看着吧，坏人（Bad 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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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噩梦蝙蝠侠
漆黑的工厂走廊内，爱德华·尼格玛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奋力狂奔着，他穿着的那身印满了问号图案的绿色西装并不能让他脸上的惧怕和慌张有一丝一毫的变幻。
“该死的！该死的！那只狗娘养的臭蝙蝠是怎么回事？！”
谜语人一边奔向地下室，一边不断的叫骂着，脸上的慌乱与恐惧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能让谜语人恐惧的东西，唯有蝙蝠侠，但如果只是蝙蝠侠过来捉他，那还远不能让他这般的‘没有风度’。
毕竟他已经熟悉了和蝙蝠侠的‘游戏’，你追我赶，你捉我放，这种过程持续了很多很多遍，他早已不害怕了。
可能蝙蝠侠会捉住他，打碎他的骨头，但他一定不会杀了他，蝙蝠侠从不杀人，这是阿卡姆每一个住户都一清二楚的。
事实上爱德华·尼格玛正是在与蝙蝠侠的对抗中一步一步变成谜语人的，蝙蝠侠从来不会解决他们，每一次的捕捉和纵容，其实就相当于一次测试和成长。
既是对蝙蝠侠自己，也是对罪犯们，他们再和蝙蝠侠的游戏中渐渐成长，渐渐成为那个超级罪犯......
谜语人一路逃到了地下室，在那里他为自己准备了逃生用的通道，这次必须要离开哥谭市了，必须离开这里了！
蝙蝠侠，蝙蝠侠已经疯了！他终于抛开了他不杀人的底线，如果再不离开，他就会死在——
但谜语人来到地下室，蝙蝠已经在那里面了，漆黑的身影背对着他，而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从他的手中滚落。
那是......人头，那一半正常一半毁容的脑袋，赫然便是双面人哈维丹特。
双面人的双眼圆睁，就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但他只剩下了脑袋，在死前那一瞬间，他瞩目了自己难以置信的事物。
“尼格玛，猜谜游戏结束了。”
蝙蝠背对着谜语人，淡淡的说道
“......想都别想！蝙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发疯了开始杀人！但是住手，立刻离开这里，否则我就让他们掉进酸液池里！”
谜语人拿出了一个遥控器，蝙蝠面前的地板缓缓打开，里面翻滚着绿色的强酸，而在上面的牢笼里，关押了一对昏迷的母女
谜语人将手指放在按钮上，凶狠而惧怕的吼叫道，这次他甚至就连布置谜题的打算都没有了。
他是真的害怕了，真的想逃跑。他本以为臭蝙蝠已经够可怕的了，但现在，他发现开始杀人的臭蝙蝠要比以前恐怖一万倍！
这一招是他常备的杀招，他知道蝙蝠侠的性格，他绝不会放过眼前的人不救而选择逮捕罪犯。幼稚的家伙，现在他就要立刻滚出这该死的哥谭市！
“你不打算给我准备个谜题嘛，尼格玛？就像我们之前那样，你布置谜题，我破解......虽然我真的很讨厌你那不知所谓的猜谜。”
面对谜语人的威胁，蝙蝠就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转过身去，用一种混合了饶有兴趣的表情对着谜语人道
“你没听到嘛？蝙蝠！你在靠近我就把他们丢进酸液池里！”
谜语人凶狠的咆哮着，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后退着，颤抖着
“绑架人质嘛？尼格玛，这种行为真娘们啊。”
蝙蝠满不在乎的轻笑道，那笑声，让谜语人抖的更厉害了
在GCDP里一直流传着一个笑话，如果蝙蝠侠审讯这里的犯人，他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为他们端上一杯咖啡，好言好语的和他们说话，最好在笑一笑。
只要蝙蝠侠这么做了，保证除了小丑以外的所有人一定会被吓得半死，然后有什么说什么保证没有任何的保留。
现在谜语人深刻体会到了这则笑话里的内容，在他从未听到过的蝙蝠侠的笑声中，谜语人感到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
“蝙，蝙蝠，你到底怎么了？你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尼格玛，我只是意识到......老掉牙的规矩已经没有新意了，现在哥谭该有一条新的规矩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蝙蝠放声大笑着，那癫狂的笑声让谜语人有种错觉，仿佛正在面对小丑的错觉
蝙蝠抓住了谜语人，将他丢向了身后，谜语人尖叫着落入那惨绿的酸液池内，皮肤在凄厉的叫声中被强酸溶为黑色。
“第三个。”
蝙蝠转动着手中谜语人的绿帽子，弯起的嘴角裂开了一种近似与癫狂般的笑容。
但下一刻，他又捂住头不住的颤抖着，跪倒在地，片刻后再一次站起。
“必须，必须救人......”
他仿佛没有看到酸液池内飘荡的衣服碎片，也没有看到旁边滚落的哈维丹特的脑袋与谜语人的帽子。
蝙蝠解救下了那一对母女，然后赶赴了下一个目的地。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啊，解开禁忌的蝙蝠侠，你做事雷厉风行了这么多，烦人的尼格玛你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彻底搞定了他。”
小丑坐在蝙蝠侠的背上，摇晃着手中的怀表咧嘴嬉笑道
“你猜猜你搞定全哥谭的反派用了多长时间？一晚上而已！不超过十个小时，科波特（企鹅人）、哈莉（小丑女）、丹特（双面人、尼格玛（谜语人）、琼斯（杀手鳄）、克莱恩（稻草人）......你全都搞定了他们。”
“这些可怜的家伙不知道你已经变了，理性的捉放游戏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哥谭的统治者是一位暴君，一位蝙蝠暴君！”
说罢，小丑跳下了蝙蝠侠的背，在他的面前摆出了一个非常夸张的敬礼
“向你致敬，我的蝙蝠陛下~~~”
“小丑，是你，你暗算了我......”布鲁斯用嘶哑而痛苦的声音道
“你引诱我出手，然后在我手里死掉，你让你的毒气感染了我，让我变成......变成这个样子！”
“是嘛？但动手的是你啊蝙蝠，我的毒气充其量只是把你内心的一面引出来而已，动手的是你，想要这么做的也是你。”
小丑转动着手中的礼杖，突兀的抽了蝙蝠一棍子，大笑道
“不要将你的责任推卸给别人啊，韦恩少爷~~~~”
......布鲁斯·韦恩是被诅咒的超级英雄，他是正义联盟的大脑，同时，也是唯一一个几乎决不允许其他同僚插手自己地盘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