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不少人高兴,这些人是文采不错但身上钱财不多的,如今一听对方要文采不要钱,他们就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和张宇坐一起的华贵青年讥讽的看了看张宇,他可不认为张宇是有文采的人,见张宇面无表情,他还以为张宇退缩了,便笑眯眯的问道:“不知兄台贵姓大名?”
张宇闻言看了华贵青年一眼,咧嘴笑道:“我姓沃,叫帕帕。”
“哦,原来是沃帕帕兄啊,真是一个好……呃,我爸爸?你耍我!”华贵青年意识到张宇在耍他,顿时勃然大怒。
张宇一脸无辜的说道:“兄台别乱说行不,我本来就姓尼,叫尼帕帕啊!”恩,张宇又面不红心不跳的把姓改了,皆音就是你爸爸。
华贵青年怒不可泄,指着张宇露出一副好似杀了他老爹的表情,好半天他双眼一眯,豁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惊讶的大声说道:“兄台竟然说在场都是群毫无文采的衣冠色狼,那兄台一定文采出众喽,既然如此,就上台比试一番如何?”
此言一出,全桂月楼的人都看向这边,一见又是张宇,顿时有不少人怒了,他们倒没去深究华贵青年说的是否属实,只是张宇之前说的那些话让人不爽,当下就有一人起身道:“兄台这话太过了吧!莫非当天下文人都是死人不成,既然兄台如此自信,就依那位公子所说,干脆上台夺魁如何?”
此话一出,附和声纷纷响起。
“是啊!兄台,请吧!”
“上吧!兄台!”
“哼,有种你就上去啊!视天下文人如无物的绝世才子兄。”
一时间,许多人跟着起哄让张宇上台表演,东方麟文见状微微皱眉,却没说什么,以他的才智自然看出张宇是被人污蔑的,不过他也想见识一下张宇的才智到底到了何种地步,所以也偷偷跟着起哄了。
面对群众的愤怒,张宇面无表情的看了看算计自己的华贵青年,当即酒杯一放站了起来:“好,既然你们这么想找抽,我就让你们知道你们的究竟有多废好了。”
说罢也不理众人的愤怒和华贵青年的错愕大步走了上去,卢倌儿娇媚一笑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张宇听后一指还在发愣的华贵青年道:“我姓塔,叫塔帕帕。”
“塔帕帕?”所有人都是一愣,但很快就有人想到真正的意思,这不就是他爸爸吗?当下有不少人都憋笑起来,这根本就是当众打脸嘛!顿时华贵青年的脸色变成了猪肝色。
卢倌儿也忍不住想笑,不过她不愧是大老板,很快就恢复正常并笑道:“公子说笑了,既然公子不想透露真名,那妾身也不多问,公子既然上来了,不如先吟诗一首以作助兴如何?”
“淫湿?好啊!我可是淫的一手好湿哦!”张宇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似在酝酿什么,全场也因他的行为静了下来。
半晌,张宇忽然睁开眼睛张开双臂道:“大海啊,全是水。美女啊,少条腿。”说到这,他面色一正,“好了,我淫完了。”
霎时间,全场忽然静得诡异无比,所有人都露出了一脸见鬼的呆愣表情。
第136章一手好湿
桂月楼静了好半天才忽然响起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转头一看,才发现有个胖子被雷得满身僵硬的倒在了地上。
这一下,被雷得里嫩外焦的全场诸人才回过神来,一时间哄笑四起,在场有不少人都是没读过什么书,如此富有‘湿意’的诗他们不是没见过,但却没有任何人敢在公共场合说出来,还说得如此霸气外露,光是这份勇气就让人佩服。
当下就有一些人冲张宇竖起大拇指赞道:“果然是好湿啊!兄台淫出一手如此好湿,我等佩服至极。”
然后,张宇拱了拱手‘谦虚’的说道:“别这么夸奖我,你们这么看得起我,我会不好意思了。”
见张宇居然无耻到了这种地步,顿时全场又是笑声四起,一些人已经对他另眼相看,不管今夜结果如何,这位仁兄的无耻也绝对会闻名渔阳了。
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一时间全场对张宇的叫好声不断,都要张宇再淫一手湿,这一幕落在那些文采不错的年轻才俊眼里就变成风头无两的画面了,谁也没想到一首破到不能再破的烂诗居然能有这等效果,他们怎么都无法理解,而那些不爽张宇的人就更不爽了。
当下华服青年就站了起来冷声道:“哼,这算什么诗?简直就是侮辱先辈智慧!也就你这等粗卑之人才会叫好,哼,果然只是一个粗俗武夫和下贱商人罢了。”
此话一出,顿时让不少人面色难看,他们要么就是华贵青年口中的粗俗武夫,要么就是没读过多少书的商人,还有一些不喜欢满口子乎者也的人。
当然,也有不少人叫好,这类都是看张宇不爽或者自喻文采出众高人一等的读书人,对张宇这等以低俗言词大出风头的行为相当不爽,毕竟上面还有一位美人在看着,他们可不想让美人也觉得张宇文采出众。
当下就有一些读书人跟着起哄,说张宇的诗不是诗,而是连三岁小儿都骗不了的粗俗烂话,并大骂张宇是在侮辱诗歌,要张宇当众向先人道歉,就似不把张宇按在地上狠狠践踏一番就誓不罢休般。
面对这种群起攻之的情况,张宇却是啧笑一声道:“侮辱先人智慧?得了,我还要告你们侮辱你们祖宗呢,你们都说没读过书的人粗卑低贱,可你们的祖宗难道都是读书人?TMD有谁的祖宗没粗卑过的,给老子站出来!没有是吧?靠,没有你们还有脸瞧不起没读过书的人?简直就是犯贱,你们说没读过书就是粗卑,那你们丫的就是粗卑之人生出来的下贱后代,真以为自己读了几个书就牛B了?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种自以为很牛B,觉得别人就是傻B的二货了,NND你们给国家做了什么贡献没有?给家里做了什么贡献没有?又TM认真孝敬过你们在家的老爹老母没有?再看看你们眼里的‘粗卑’之人,人家商人买卖货物让天下互通有无,创造无数利己利民的财富。武夫保家卫国,给你们这群自喻清高的读书人安稳生存空间,让你们可以成天大言不惭的无病呻吟。再看那些不在场的工人农民,没有他们,你们就去穿树皮烂叶吧!没有他们,你们就去吃自己的屎吧!你们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啦?尼玛就一群什么都不是的渣而已,还以为自己多牛B!老子代表广大群众鄙视你们!”
说着,张宇就当众竖起了中指,这个手势随着李光武学会后已经流传出去,整个渔阳都对这个手势很熟悉,所以在场众人一看就知道张宇在表达什么。
顿时那些被读书人看不起的‘粗卑’之人轰然叫好,他们虽然家财万贯或勇猛无敌,可面对读书人时多少会有些自卑,如今听张宇如此羞辱那些读书人,都是心中大感痛快,同时也有一种自豪感,因为他们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比那些成天空谈的读书人有意义多了。
至于那群读书人则被张宇一阵连珠炮骂得气愤不已,当下就想还击,可四周起哄的人却将他们的声音淹没了,也有一些尚有廉耻之心却成天无所事事的年青人羞愧的低下了头,不禁反思起自己以往的种种行为是否正确。
华贵青年见张宇力压所有读书人,又被狠狠羞辱一顿,已经气得怒火攻心,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冲上了楼台,围观群众一见也就停止哄闹,想看他想搞什么过场。
待现场静了一些后,华贵青年冷哼一声对张宇道:“好,我们姑且不论什么粗俗贵贱,你刚才说的算是诗吗?四六言绝句,五七言律诗,你这算哪一种?三字经吗?别贻笑天下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觉得有道理,张宇刚才的‘好湿’虽然反应热烈,但大家都是凑热闹起哄而已,根本没有当真,如今华贵青年较真,他们也不得不认真思考一下。
一时间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张宇,想看张宇会如何作答,而张宇听完后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哦,原来在你心中四五六七言的才是湿啊?好,我就做一手好湿给兄台,兄台你敢收下吗?”
华服青年一愣,看了张宇一眼点头道:“好,你若能做出一首流传天下的佳作,我就收下又有何妨。不过若你做不出来的话,你就永远不准再踏进桂月楼一步,这个要求你敢答应吗?”
华服青年说完,全场哗然,做出一首流传天下的佳作,这需要何等惊人的文采啊?人们虽然觉得张宇很能胡扯,却不认为张宇能做得出真正的好诗。
而且,就算诗能做出来也是给华贵青年的,不管结果如何,这华贵青年都占了好处,谁会这么傻同意这种要求啊?
正当所有人都认为张宇要拒绝的时候,他却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道:“行,我赌了,不过我写出来后无论好坏兄台可都要当众念一遍哦!”
顿时全场震精,华服青年心中生出了强烈的不安,但现在已是骑虎难下,若是现在退缩的话,他也不用混下去了,当即甩袖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兄台,请吧!”
张宇点了点头,忽而又问:“对了,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华贵青年听后脸上露出了骄傲之色,大声说道:“渔阳杨家,杨左龙!”
顿时,现场发出了起伏不断的惊呼声,渔阳杨家可是目前渔阳城的第一家族,李光武许诺了很多好处的大世家,而杨左龙则是杨家这一代最出众的人才,号称杨氏卧龙,拥有丞相之才的人物!
当然,这才名是否属实姑且不论,可对在场诸人来说,震撼是相当大的,一时间很多人心里都打起了退堂鼓,和杨左龙争女人,先不论文采是否比得过,就是赢了又如何,抢了杨左龙的女人,杨家会善罢甘休吗?
对于旁人的反应,杨左龙相当满意,他就喜欢这种被人仰视的感觉,当即转头看了看张宇,然让他意外的是张宇只是一脸蛋定的盯着他道:“哦,原来是杨左龙兄啊!我知道了,老板,可否给我准备一下笔墨纸砚?我要把湿写下来。”后半段话是对快被人遗忘的卢倌儿说的,后者闻言立刻吩咐人准备东西去了。
杨左龙不由露出一脸错愕,从小习惯别人在听到杨家和自己的大名后就被人刮目相看的他对张宇平淡的反应有些无所适从,不禁指着张宇道:“你难道已经把诗想出来了?”
张宇却是眯眼一笑道:“一手湿而已,在下自然已经想出来了,看杨兄的样子已经等不及想看在下送给你的佳作了,放心,在下一定不会让杨兄失望滴!”
杨左龙闻言面色一沉,当即甩袖冷哼一声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写出什么佳作。”
片刻后,卢倌儿叫人准备好了文房四宝,张宇道了声谢后,当即大手大脚的写了起来,他写诗的时候旁边只有卢倌儿在,后者看到上面所写的东西后,不禁小脸微微一变,继而诧异的看了看张宇和杨左龙,然后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卢倌儿莫名其妙的反应让众人疑惑不解,却也心痒难当,都对张宇的诗万分期待,就连杨左龙都很想早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