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捂着嘴咳嗽两声，撑着旁边的低头起来。
翻开手一看，手心猩红的鲜血有些刺眼。
方凡手上灵气一震，将之拂去，几步爬出大坑，走了过去。
“都咳血了还是小伤？”
教授走过来，眉头微皱的说道。
方凡的脸色有些苍白，朝他们摆了摆手。
“我的身体我再清楚不过了，这对我来说的确是小伤，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痊愈，真的不用担心。
你看，我这走的正，行的稳，像是又事的样子吗？
咳血只是刚刚肺腑有些震荡，咳出来的瘀血罢了。”
其他人或许没什么，可以随便糊弄，可教授出声问了，方凡不得不详细的解释道。
教授闻言点了点头，其他人也放心下来，而方云起则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方凡，你这破碎虚空怎么还会受伤？
难道虚空还会攻击你吗？还是说始皇陵会自主反击？”
“爸，不是，虚空既不会攻击我，始皇陵也不会自主反击，它们都是没有意识的，只是一件物体。”
“那你为什么会受伤？以你现在的实力、以刚刚的状态想要受伤可不容易。”
“额么么，这么说呢？”
方凡稍加思索后继续说道。
“空间的形态我并不知道，我目前也很难理解，我就打个比方。”
说话前，方凡先多加强调道。
“行了，说吧，知道了。”
“嘿，爸，这不是怕你们误解空间的形态吗？一旦在你们脑中形成固定思维，你们想要继续研究，想要突破束缚可不容易，说不定就会让你们白费十年的苦工。
你们千万要记住，我现在对于空间一无所知，我现在还说的话你们必须要怀疑，不能相信，只能理解我要说明的意思。”
见老爸有些不耐烦，方凡连忙出声说道。
“假设空间是一根弹簧，而我的攻击在击破虚空之后，弹簧就会受到力，被压缩下去。
弹簧压缩下去就代表空间已经破碎，而弹簧上来就说明空间正在修复。
而我刚刚呢，首先是打开了一个巨大的虚空通道，把这个弹簧压的很下，积蓄了一股强大的上升力道，要修复空间。
而我呢，为了维持虚空通道的存在就必须压着弹簧，而在我压着的时候，这个弹簧的力量是会不断积蓄的。
随着时间的增加，虚空修复的速度会增加，弹簧的力道也随之增加，这个增加几乎是没有上限的，直到你承受不住为止。
而我呢，在虚空通道弥合的时候又强行打开，送了点东西进去，就直接导致弹簧的力量爆发在我身上，也就这样才受了点伤。”
方云起闻言皱了皱眉，看向教授。
“这空间不好开，计划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爸，没事，如果是现世的空间，我是有多远走多远。
可这一始皇陵的空间，我还真不怕的。
刚刚只是我急着送点东西进去，所以才没把握住，让空间的力量积蓄过大，被震伤，我之后注意就好。
所以，您给我说说呗，和教授弄了什么计划，我来参谋参谋，看看能搞不能搞。”
方云起闻言站住，上下打量着方凡。
“行了，爸，你别看了，我好歹也是一个大城主、大诸侯，要不能办你认为我会强办吗？
怎么可能，我心中自然有取舍，你和我把利弊都说明白就行。”
方云起和教授互视一眼，随即点了点头。
“也好，你听听也好，其实也说不上什么计划，只能算一个有一定可行性的思路。”
方云起沉吟片刻后说道，而黄忠、叶秀几人闻言自觉告退，将空间留给方凡三人，方云起见此则是朝徐庶招了招手。
“徐先生留一下吧，等下还需要你帮忙。”
徐庶闻言又走回来，没有说话，只是跟在方凡背后，静静的听着。
方云起带着他们回到之前的位置，拿出玉板放在木桌上。
“这玉板是什么，我怎么感觉它的结构很精密？”
“这，还记得机关兽核心，代替谋士的那个吗？”
“哦，那个啊，记得，说是要寻找魂铁矿脉，这件事我已经吩咐李岩那小子去负责了。
是了，我记得那时候还说过，玉可以替代，但造价太高，不能普及。”
“对，然后我们就造了两件实验板，一块在这，一块在苏黎那。”
说话间，方凡将灵识探入其中，饶有兴趣的观察着。
本来毫无反应，什么感觉都没有，可当方云起也将灵识探入其中的时候，方凡顿时就感觉到它的妙处了。
灵识互相连接，方凡只需要一个念头就可以和方云起进行交流，光速交流，没有丝毫迟滞。
这种交流不需要先将信息转化为语言输出，然后再由对方接受，重新转化为信息，这是直接信息与信息之间的交流，效率极高。
而且，除了交流之外，方凡就感觉自己的推演能力瞬间就变强了，可以肆意进行复杂的推演，如多重交叉碰撞弹道等变量极多也能轻易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