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无力。
“把巴黎报价的事情通知一下皇家马德里吧。”
“如果楚歌一定会离开的话，我希望，他能去一家更好的俱乐部。”
……
“你好，2016。”
和去年一样，当凌晨的钟声敲响时，林牧蓉登录楚歌的微博账号，向新的一年发出问候。
去年的这个时候，楚歌还在拉法布里卡，在齐达内的手下为皇家马德里的预备队卡斯蒂亚效力。
那时的他，名声不显。
除了华夏球迷与一些关注皇马青训的球迷之外，可能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名字。
如今。
一年过去了。
他已经是世界足坛里最炙手可热的新星了。
“真好。”
看着微博评论里，楚歌的支持者们发出的祝福，林牧蓉微微一笑。
“新的一年，也要元气满满哦！”
不知道楚歌现在在做什么，林牧蓉心想着。
……
楚歌已经随球队返回了意大利。
不过，由于时差的缘故，此刻的他还是在2015年。
楚歌并没有守岁的习惯。
当他被自己帅醒的时候，就已经是1月1日的清晨了。
新的一天，当然是从晨练开始。
尽管关注着转会市场上发生的一切，但是楚歌的生活规律并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
1月6号，是意甲联赛冬歇期之后的第一场比赛。
楚歌现在的训练计划，全部是以备战这场比赛作为目的。
巴黎圣日耳曼的报价已经被国际米兰大致上接受了，双方只剩下一些细节需要敲定。
楚歌经纪人公司已经收到了大巴黎的合同。
三百万签字费，年薪七百万欧元，为期五年。
这样的合同已经非常丰厚了。
或者说，在楚歌这个年纪，全世界都没有球员比他年薪更高。
即便是国际米兰的顶薪，伊卡尔迪，年薪也不到楚歌这份年薪的三分之二。
这是一份顶级球员所能享受的薪水待遇。
伊布拉希莫维奇给楚歌发了短信，期待两人在巴黎再会。巴黎圣日耳曼的主帅布兰科也主动给楚歌打了电话，承诺会重用楚歌。
他们诚意十足。
不过，冬季转会窗口刚刚打开，楚歌并不着急做决定。
一方面，巴黎与国际米兰的谈判并未完全结束，可能还需要几天才会敲定最终细节。
另一方面，楚歌也在等齐达内那边的消息。
最新的有关皇家马德里的新闻，除了贝尼特斯的帅位问题，可能就是伊斯科的转会传闻了。
这位前金童奖的获得者，在回归皇家马德里之后，坐了三年的冷板凳。
尤其是在贝尼特斯到来之后，伊斯科与新帅的关系非常不好。
最近的五场比赛，伊斯科仅代表皇马出场了12分钟，上一次伊斯科首发出场还是去年11月8日。
由于不想为贝尼特斯踢球，伊斯科已经向皇家马德里提出转会申请。
他明确表态，如果贝尼特斯不走，那么他将会离开。
据说，尤文图斯已经开出了三千五百万的报价，准备将伊斯科从巴尔德贝巴斯带走。
1月3日。
皇家马德里客场挑战“蝙蝠军团”瓦伦西亚。
赛前，瓦伦西亚的俱乐部主席杰梅因·奥蒂表示：“贝尼特斯对于瓦伦西亚球迷来说就是活着的传奇，他将永远受到瓦伦西亚的欢迎。”
梅斯塔利亚球场是贝尼特斯成名的地方，在这里，他创造了瓦伦西亚的奇迹。
瓦伦西亚的狂热球迷聚集地——北看台为贝尼特斯准备了一个写有“永远感激”的巨型条幅，另一个条幅上还有贝尼特斯在执教瓦伦西亚三年间为球队赢得的两座西甲冠军和欧联杯冠军的图样。
这样的优秀成绩，使得贝尼特斯成为瓦伦西亚俱乐部96年历史上最成功的主帅。
然而，在这座昔日创造过辉煌的球场，贝尼特斯却没有拿下比赛的胜利为自己续命。
2：2，双手握手言和。
这场比赛，与皇马上一场的联赛很相似。
组织混乱，球队如同一盘散沙，防守防不住，进攻靠天吃饭。
不同的是，上一场比赛皇马球员把握机会能力更强，结果赢了球。本场比赛，瓦伦西亚射手不在状态，然后就是一场平局。
这场混乱的比赛，仿佛就是贝尼特斯在皇家马德里执教生涯的缩影。
茫然，无序
让人看不到希望。
赛后，弗洛伦蒂诺召集俱乐部高层召开紧急会议，商量贝尼特斯的去留。
第二天，《阿斯报》放出风声，皇马将在明天凌晨2点宣布主帅贝尼特斯下课。齐达内将担任临时主帅一职，桑蒂·索拉里担任其助教。
1月5日，皇家马德里正式召开新闻发布会。
弗洛伦蒂诺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大家早，感谢大家来到圣地亚哥伯纳乌，我们已经终止了贝尼特斯作为皇马主教练的合同，齐达内将会被任命为新任主教练。齐达内是体育史上最伟大的传奇之一，在2014年，他曾作为第二教练随队一道夺得俱乐部的第10座欧冠奖杯。”
“从现在起，齐达内，你就是皇马的主教练了。”
第205章 过渡教练齐达内
在全场的掌声中，齐达内走向话筒。
此时。
在台下。
皇家马德里的会员们纷纷交头接耳。
“哎，今年又会是一个一无所获的赛季。”
“是啊，中途换帅，而且还是齐达内……我不是对齐达内有什么意见啊。我很喜欢他，但作为一名教练，他什么资历都没有。就连穆里尼奥、安切洛蒂和贝尼特斯这些名帅都搞不定球队的更衣室，一个什么经验都没有的新人，你能指望他做些什么呢？”
“齐达内本来应该是像内维尔一样，找一个中下游球队锻炼一下，然后回这里来指教。现在联赛中途就让他强行上位，哎，真担心他最后与我们的俱乐部不欢而散。那样的话，我们不仅损失了一个赛季，还损失了一个真正的皇马人。也不知道弗洛伦蒂诺怎么想的？”
“弗洛伦蒂诺就是一个赌徒。在他当主席期间，他已经解雇十位主教练了。齐达内？我认为他会是第十一位。”
“现在唯一的希望是，本赛季我们还能保住欧冠资格，同时齐达内千万别和管理层以及球员闹翻了。这样即便是从主教练这个位置离开，他依旧是皇马人，依旧还能回来。我是真的不希望齐达内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离开我们皇家马德里。”
“说的没错，AC米兰接连糟蹋球队名宿的时候，我们还在看笑话。现在千万别变成了别的球队看我们的笑话啊。”
“贝尼特斯治下真的是看不到希望，与其这样下去不如赌一赌。我支持俱乐部换帅。给半个赛季试试呗，行就留，不行再换……不然还能怎么办？”
“加油吧，这次起码有了希望，就算不行，能比被巴塞罗那4:0更差的吗？”
大多皇马的会员都对俱乐部的这次换帅表示悲观。
即便是少数支持换帅的人，他们也不相信齐达内会给球队带来什么不同，只要球队不要再下滑，就可以满足了。
“说不定过几轮比赛，就可以开盘齐达内会在几轮比赛之后下课了。”
“哈哈，这个真有可能。弗洛伦蒂诺总喜欢从二队教练或者助理教练里挑选临时主帅。这么多年了，除了博斯克，还有成功的例子么？”
“这是可惜了齐达内。但是，即便是有些冒犯，我也不得不说，瓜迪奥拉这样的成功例子，十年、二十年都只能出那么一个。齐达内替换贝尼特斯？这只不过就是弗洛伦蒂诺拿来做替死鬼的罢了。”
“算了我们就不要管那么多了。齐达内上任我觉得挺好的，至少我们炒作皇家马德里换教练永远不会缺乏话题。从促进报纸销量的角度来说，弗洛伦蒂诺也在为我们做贡献啊！”
“只是不知道弗洛伦蒂诺真正相中的名帅是谁？下赛季谁会来到伯纳乌，担任皇马正式的主教练，我很好奇啊！”
“反正应该不会是瓜迪奥拉，哈哈！”
到场的媒体记者们也在议论纷纷。
台上的弗洛伦蒂诺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齐达内环顾了四周，轻咳一声。
“大家好，首先我想说的是，我需要感谢俱乐部，感谢主席给予我执教皇马的机会。”
“我会尽我所能做到最好，我将会动员起所有队员，在这个赛季结束的时候去赢得一些荣誉，谢谢大家。”
随后。
这一次的发布会草草收场。
弗洛伦蒂诺甚至都没有安排记者提问环节，而且他和齐达内的发言也是十分简练。
“好草率的新闻发布会啊。”
“给人感觉一点也不正式，好像就是走个过程，甚至还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散会后，弗洛伦蒂诺与齐达内都离开了，媒体记者们一边整理着资料，一边讨论着。
“毕竟是赛季中的换帅嘛，存在风险，目前适合来当救火队长的主教练没有几个。短时间找不到合适人选，皇家马德里只能在熟悉球队状况的助教里拔高个儿，才能尽可能少走弯路。在这样的背景下，齐达内似乎已经是最好的人选了。”
“可能是这样吧。或许皇家马德里自己都觉得齐达内是一个过渡教练，所以今天就没有那么郑重其事的作介绍了。”
“每一个新教练到任，都喜欢用一些嫡系球员。不知道齐达内上任之后，他的嫡系会是谁？”有记者好奇的打探起来。
“咳，一个菜鸟教练能有什么嫡系？总不能把卡斯蒂亚那些在乙级联赛保级的球员，提拔到皇家马德里一线队来打主力吧，哈哈！”
“不是有一个华夏球员，楚，就是齐达内发现并培养出来的么？那个球员实力不错的，刚刚获得欧洲金童奖。他如果回来会怎样？我觉得齐达内应该会挺喜欢他的。毕竟是齐达内一手提拔出来的球员。”
“金童奖？伊斯科不就是金童奖么？还不是一样在皇家马德里坐冷板凳。金童奖在别的球队是一个宝贝，可皇家马德里是金球级别球员都有好几个的俱乐部，金童奖真的不算什么。”
“话是这么说的没错，但是一个新教练总需要一些嫡系球员才能帮他控制更衣室。这段时间不是一直都在传楚回归皇家马德里么？从今天齐达内上任的情况来看，那些传闻看来很有可能会是真的。”
“可能是这样吧。不过就算来了，我也不看好。一个年轻的新秀能给皇家马德里带来什么呢？万一齐达内这个赛季都没有撑过去，到时候俱乐部还要处理他留下的嫡系球员，也是一件麻烦事。想当年，罗本、斯内德、亨特拉尔的教训还没吃够么？”
“哈哈，你说的倒也没错。不过楚毕竟年轻，就算没打出来，处理起来难度应该也不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