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森没有和球员们打招呼，反倒是发现他的球员都主动与他挥了挥手。而亨森也不做太多回应，仅仅只是点点头。
他不想一出现就像个小丑一样把所有球员聚在一起，说一些没什么用的废话。该说话的时候他会说，但现在亨森认为还是不要打断球员们训练的好。
“亨森，我还以为你要迟到了呢。我已经按照你制定的训练计划，让他们所有人开始训练了。”弗兰克.沃格尔热情地与亨森打了招呼，亨森无比感慨，当初他一直以为自己要给沃格尔打下手了。不料，现实情况却恰恰相反。
所以说，世事难料啊。
“谢谢你，弗兰克。这群家伙们，没怎么闹吧。”亨森说着，扫视了一眼训练场。霍乐迪在投篮、霍福德在按照亨森的要求开发三分能力，消瘦的乔治在力量房疯狂增肌，马修斯和格林这两个正式被亨森提到NBA的家伙则在交换着防守技巧，格兰杰这个老大哥则不停地鼓励大家继续努力。
现在球队已经没剩几个老将了，老将们要么被交易，要么没有续约。球队的主要构成，基本都是亨森亲自招募的那群人。所以，没几个人会因为亨森是菜鸟而和他对着干。毕竟被亨森亲自招募进来的球员，都是无比敬畏他的。
而为数不多的几个老油条，本身也不是大牌球员，所以更不会耍性子。
不过在这其乐融融的画面里，亨森很快就发现少了一个家伙。
“大家都很认真，只是......”
“只是，史蒂芬森那家伙还没来，是吧？真是好小子，第一天训练就迟到了！”弗兰克还没说完，亨森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不一会儿，亨森的手机响了起来。接通电话之后，亨森立马懵逼了。
“怎么了？”见亨森眉头紧锁，弗兰克.沃格尔不禁有些担心。
“警察局让我去接人。”亨森摇了摇头，又想气，又想笑，“看来兰斯那家伙有些耐不住寂寞了。”
史蒂芬森那个混球，居然在紧急联系人那一栏填了亨森的名字。而且，还记得亨森的电话号码......
047：听话的绵羊们
史蒂芬森一直在警察局等到了下午六点半，才终于盼来了他的“紧急联系人”亨森.乔。亨森可没有功夫因为史蒂芬森的那点破事儿而耽搁球队训练，所以他是在带队训练结束之后，才不紧不慢地叫卡特送自己过来的。
在出租车上，卡特一直追问亨森到底发生了什么。新赛季的季前训练营才开始第一天，怎么步行者队就出幺蛾子了。
但亨森根本没法回答卡特，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史蒂芬森到底干了些什么混蛋事儿。
“亨森.乔，教练，我们等你很久了。”
亨森才刚一进局子，一个原本正在大厅里看报的老警官就迎了上去。亨森现在是印第安按波利斯人尽皆知的人物，毕竟球队换帅这种大事儿，在印第安纳波利斯这种篮球城市不可能有人不知道。而亨森的照片，前几个月也是各大当地报纸头版头条的常客。
“我是哈德尔.米勒，今天早晨正是我给你打的电话。我们一致认为，亨森教练......”米勒警官看着亨森，叹了口气，“当初你就不该把这个混球带到印第安纳波利斯来。”
当亨森见到兰斯的时候，他正被关在压抑的铁栅栏后面。今年有两样事情，是让亨森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的。第一件，是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拿到1100万美元这种天文数字般的薪水。第二件，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铁栅栏背后看见自己的球员。
史蒂芬森看见亨森后，先是露出了欣喜的微笑。但看见亨森阴沉着个脸之后，兰斯又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低垂下了脑袋。
“教练，我把他交给你了。兰斯，你也是个成年人了，让亨森教练少操点心吧。”米勒警官打开了牢笼大门，他可怜兮兮的看着亨森，但亨森却没有搭理他。
“谢谢你，米勒警官。”亨森只是冲头发花白的米勒点了点头，就径直走了出去。
史蒂芬森跟在亨森背后，两人漫步在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大街上，一路无话。原本史蒂芬森以为亨森会大骂自己一顿，但出人预料的是，亨森从见到他到现在，却压根连一句话都没说。
这就让史蒂芬森更难受了，他这种家伙就是这样，有时候你骂他，他反而会好受一些，因为那代表着他这个人还没有被放弃。可亨森完全不搭理他，让史蒂芬森有些心理发毛了。
“夜店里的那个家伙辱骂我是一个只配在街头表演的废物，他还说我妈妈当年就该在我出生时就掐死我。所以......我就把他推下了楼梯。我不知道他会摔得那么严重，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史蒂芬森受不了这种沉默了，他率先解释了起来。
走在他前面的亨森突然停下了脚步，但并不是因为想和史蒂芬森说话，而是老卡特的出租到了。
上了车，卡特一直透过后视镜观察亨森和兰斯。然而和刚刚在大街上时一样，亨森一言不发。
“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如果我再惹事，你就罚我坐冷板凳，下放我，或者直接把我送回哈林区......但请你现在不要放弃我，我还没开始打季前赛呢，我不能就这么回去。”
事实上，史蒂芬森也知道自己做的不是什么好事。这一点，和丹尼斯.罗德曼等“世界闻名”的刺头还有些不太一样。如果是罗德曼遇见这种情况，他估计早就跳车了。然后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今晚继续去夜店狂欢。因为从骨子里，罗德曼不觉得他做那些事是错的。
但史蒂芬森不是这样，其实他比谁都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只是有时候，这家伙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罢了。
不过即使史蒂芬森已经诚恳的道歉，但亨森依然没有搭理他。待卡特开车到史蒂芬森的住处时，亨森才终于说了一句话：“下车吧，兰斯。”
史蒂芬森灰溜溜的下了车，看着出租车的尾灯消失在夜幕之中。车上，老卡特有些担心，因为就连他都从未见过亨森这么严肃。
“我看那小子的态度其实还挺诚恳的，亨森。你不会，真的要把他送回去吧。我知道这家伙是个混球，但我也知道他在夏季联赛中出色的表现。”卡特即使只是透过后视镜，都能感受到亨森严肃时的可怕。
“我也觉得他挺诚恳的。”亨森摊开了手，松开了眉头，好像瞬间不生气了。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理他？你就不怕他一气之下自暴自弃吗？”
“如果我理他，那他根本不会得到教训。轻而易举的就原谅他，只会让他更快的犯错。史蒂芬森这个家伙，他的本性已经很难再改变。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学会制约自己。不搭理他，让他觉得有亏欠于我，正好能让那小子安分一段日子。不信我们走着瞧，明天早上，史蒂芬森肯定会屁颠屁颠的跑来加练。”亨森说完，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他生气吗？是有一点，毕竟兰斯那家伙破坏了一个原本非常美好的训练日。但实际上，亨森并不非常生气。因为这种事情，从他选中史蒂芬森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有所觉悟了。
卡特摇了摇头，史蒂芬森这小子，算是落到了一个能制得住他的教练手里了。
棋高一着，棋高一着啊。
第二天，亨森依然是训练开始前十分钟才抵达的球馆。当他出现在训练馆中的时候，史蒂芬森的训练背心已经完全湿透了。
“那家伙，他今天什么时候来的？”史蒂芬森走到沃格尔身旁，小声询问。
然而，沃格尔却只是迷茫地摇了摇头，“我是七点钟到的，但我到的时候，他和霍乐迪以及乔治就已经在练球了。我差点以为我见鬼了，上帝啊，臭名昭著的兰斯.史蒂芬森，居然会自愿早起加练？你是怎么做到的？亨森，你都对他说了些什么？”
“事实上，”亨森笑了笑，“我什么也没说。”
弗兰克.沃格尔还以为亨森是在故弄玄虚，可亨森说的都是事实啊。
终于，在八点半训练正式开始之后，亨森召集所有人开始布置今天的训练任务。每个人的单项训练内容都不同，自从亨森上任之后，他的训练计划便得以完全展开，球员们每天的训练再也不是枯燥单一的防守了。
针对亨森需要的打法和球员的能力，他会给予不同的球员不同的单项训练内容。而下午，则是战术演练和对抗性训练。
昨天下午的对抗性训练，亨森已经非常明确了步行者队快节奏、大空间、稳防守的风格，这也是为什么亨森需要艾尔.霍福德的原因。
他让格兰杰打四号位，然后换来了霍福德这个速度不慢的矮中锋，就是为了提速。而希伯特那种传统的重型中锋，并不是不好用，只是不符合亨森的体系罢了。
由于亨森现在手头有很多外线进攻点和防守尖兵，所以适当的调矮阵容身高，加快节奏，是最符合这群球员的打法。
当然，对于亨森的打法，弗兰克.沃格尔这个传统思维的家伙一时还不能全盘接受。他昨天在战术会议上也和亨森讨论了很久，不过这一切究竟合不合适现在的这支步行者，谁说了都不算，而是必须由比赛来检验。
就昨天的对抗性训练来看，亨森的快节奏、拉空间打法确实效果不错。球队的攻击点变多了，格兰杰在四号位上的进攻打得也如鱼得水。
几乎所有人，都在亨森这个新教练手上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位置。现在没人会逼着霍乐迪把全部精力放在防守端了，也没人会逼着格兰杰无限单打。
正因如此，所有人都对下午的对抗性训练无比期待，因为那是每天训练最爽快，也最能检验成效的时刻。
“......今天的计划就是这样，和昨天差不太多。对了，兰斯除外。今天下午，你继续做接球投训练，对抗性训练没有你的位置。”
亨森说完，所有人都扭头看了史蒂芬森一眼。
“直到训练师满意你的投篮稳定性，你再加入到训练轮转中来。别那样看着我，我唯一没有把你下放到NBDL的理由，是因为你的脾气比发展联盟的人都大，我是为了他们的人生安全着想！我不想听到抱怨，如果你希望早点与球队合练，那就把你那该死的投篮练准一点！就这样，都开始干活儿吧！”
亨森拍了拍手，所有人都在训练师的带领之下忙碌了起来。
史蒂芬森倒是没有多抱怨，就像亨森昨天对卡特说的那样，这小子觉得有愧与亨森，所以现在任劳任怨。
“你这么做......我有些担心，亨森。”见亨森对兰斯如此严格，沃格尔都捏了把汗。这种刺头如果现在因为不满训练计划而立马丢掉训练服离开球馆，沃格尔也不会感到意外。
“不必担心，我并不是因为要惩罚他才这么做。第一，不让他与球队合练，可以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有了兰斯的前车之鉴，其他人应该也不敢再弄出什么幺蛾子。第二，兰斯的投篮稳定性真的非常差，如果他现在就直接加入对抗性训练，那糟糕的投篮选择和稳定性只会把一切体系搅得乱七八糟。兰斯不是我们要担心的事情，我们现在要担心的，”亨森扭过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要担心的，是能不能达成伯德的目标。”
球队没有麻烦，更衣室没有麻烦，训练也没有麻烦。大家唯一需要专注的，就是比赛！但实际上，这不正是一支球队最完美的状态吗？
弗兰克.沃格尔看了正在老老实实练习接球投篮的史蒂芬森一眼，这个曾经大闹哈林区的刺头现在简直就跟绵羊一样温顺。其他人，那就更听话了。
沃格尔不由得佩服亨森，第一次做主教练，他就展现出了对球员极强的掌控能力。
这一点和上赛季，可是完全不同啊.......
048：不需要运气
季前训练营开始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在亨森的带领之下，所有人都正朝着他所预想的目标发展。在训练场上，球员们也已经习惯了高出手、高命中、高回合、快节奏的进攻风格。和上赛季痴迷于慢节奏的防守型打法比起来，步行者队简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事实证明，亨森完美贯彻了“战术是为球队服务”这样的理念。他并不像奥布莱恩或者沃格尔自己，总是想把球员硬套进自己擅长的战术当中，而是根据步行者队的人员配置来设定了这么一个快节奏的进攻体系。
每个人的单项训练和对抗性训练几乎都完美的结合到了一起，霍福德的三分球在快节奏进攻中通常能为队友拉开空间。乔治逐渐变强的对抗能力，让他成为了转换进攻中的一把尖刀，对格兰杰持续不断的篮板球训练，让他在四号位上打得游刃有余......
一个星期的高强度训练下来，球员们都已经从假期中恢复，在外界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这支全新的印第安纳步行者队已经做好了冲击季后赛的准备。
没错，季后赛。这是伯德本赛季的目标，也是亨森本赛季的目标。伯德和亨森都已经受够了那种既得不到好顺位，又打不了季后赛的尴尬。但球队能不能打季后赛，不是亨森说了算的，得比赛说了算。
时间一晃而过来到了十月初，NBA季前赛的开始，让迫不及待的球迷们都已经等不及想要一睹这支从老板到教练再到球员都焕然一新的步行者队了。
然而在季前赛当中，步行者队的成绩却非常一般。亨森的指挥不是没有亮点，但人们看到更多的却是混乱。就拿首发阵容来说，5场比赛，亨森排了5套不同的首发阵容。这导致他们只赢了5场比赛中的2场，赢的2场还分别是对阵失去了詹姆斯之后的骑士和一烂再烂的森林狼。对于一支备受瞩目的球队来说，这样的成绩明显是无法满足球迷的。
当然，也无法满足对这个华裔主帅充满了好奇心的媒体。
“把篮球变成了冲刺短跑和投篮结合的游戏，恕我直言，这就是一个门外汉带来的简单战术。即使是在东部，亨森.乔的战术理念也会让步行者队头破血流！”
“有两个准则，是篮球场上永远不会改变的。第一，篮球始终是一项巨人的运动。第二，越靠近篮筐越容易命中投篮。而步行者队恰恰和这两个基本准则大相径庭，身高2米08的艾尔.霍福德就已经是他们的第一高度，亨森教练还让球员们将大部分的出手选择放在了三秒区外。如果这不是季前赛，步行者队很有可能连两场比赛都赢不了！”
“太年轻，亨森教练太年轻，亨森教练选择的球员也太年轻。年轻是一种资本，但也注定他们会吃很多闭门羹。步行者队如果今年想杀入季后赛，估计还得付出不小的努力以及相当不错的运气才行。”
5场季前赛之后，各地媒体都给予了亨森这个主帅各不相同的评价。但这些不同的评价却都有着一个意思：亨森.乔没有达到人们的预期。
与此同时在亚特兰大，罗伊.希伯特还非常“不合时宜”的打出了准全明星级别的水准。希伯特出色的低位技术和无与伦比的身高，让他在季前赛的几场比赛中场均能够拿下20分9.8个篮板和3.3次封盖！对比起霍福德“可怜兮兮”的13.5分8.2个篮板和1.2次封盖，希伯特的出色无需多言。
吉隆估计现在做梦都会笑醒，他不仅仅获得了一个更具统治力的中锋，还顺便“打劫”了三个选秀权。
于是人们又纷纷抱怨，亨森用潜力十足的希伯特去换来霍福德这么一个不够传统又无法统治三秒区的中锋，根本就是自掘坟墓。当球迷们看见亨森居然安排霍福德这个中锋常常拉出去投三分的时候，他们甚至都想冲上去打爆那个华裔主帅的脑袋！
5场季前赛之后，亨森在球迷圈子里的口碑直转急下。步行者队并没有拿出令人眼前一亮的表现，不再备受瞩目。一个已经连续四年没有打过季后赛，球队里是一干新人，并且还没有强力内线的鱼腩球队，又怎么会引起联盟足够的注意呢？
比起印第安纳步行者，人们肯定更想知道热火三巨头能拿出什么样的表现。
就这样，10月27日，NBA揭幕战之后的第二天，印第安纳步行者队和亨森也终于迎来了他们的首场常规赛之旅。
“第一次以主教练的身份打常规赛就在圣安东尼奥，不得不说你的运气还真是糟糕，亨森。”在飞往圣安东尼奥的飞机上，弗兰克.沃格尔都对亨森目前的处境感到同情。
季前赛成绩不好，其实并不是因为步行者队实力不济，而是因为亨森的目的压根不在赢球，而是尽量让所有人都上场，让所有人都适应新的体系并找找比赛感觉。所以，他5场比赛换了5套首发，轮转时间也非常凌乱，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能获得出场机会。
球员们也知道这一点，因此他们非但没有气馁，反而是憋了口劲儿。年轻球员对胜利的渴望要比老球员来得更大，他们很清楚季前赛时球队没有打出实力，所以都希望在常规赛中大杀四方，让那些媒体闭嘴，为自己正名。
对亨森而言也是如此，到了常规赛，这本是个证明自己的好机会。但倒霉的亨森，却偏偏碰上了圣安东尼奥马刺这么个难缠的对手。
这场比赛备受瞩目，ATT中心的球票早就被抢购一空。但人们并不是来看步行者的，而是想看看新赛季的马刺。步行者队现在已经不再备受关注，甚至还有些被轻看。
面对愁眉苦脸的沃格尔，亨森却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十分轻松，“运气是篮球比赛的一部分，但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部分。我们的运气确实不好，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就一定会输。”
亨森扭头看了看窗外，他们就快到了......
※※※
比赛日当天，亨森带着球员们早早就到ATT中心准备比赛。虽然今天这场比赛的主角是主场作战的圣安东尼奥马刺，但当步行者队的大巴驶入ATT中心时，还是免不了接受媒体的采访。
在球员通道内，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记者获得了采访许可。而那为数不多的几个记者，基本上都是在找球员做采访，恰恰忽视了亨森.乔这个黄皮肤的华裔主帅。
看得出，媒体们对亨森不屑一顾。作为球探和助理教练，亨森的履历也许足够神奇。但在主教练这个压力巨大而且无法靠运气成功的岗位上，所有人都相信，亨森的“灰姑凉童话”差不多也该结束了。
甚至有媒体认为，10场比赛之内，弗兰克.沃格尔就会顶替亨森的位置。
亨森对此倒是并不在意，他不是那种喜欢活在聚光灯下的人，所以没有记者采访他反而乐得轻松。至于外界的质疑......从他穿越到美国来的第一天起，他就备受质疑，对此也早都习惯了。
走进了ATT中心的客队更衣室，看着干净的战术白板，亨森深呼吸了一口。他第一次和伯德见面的时候，正是在步行者对阵马刺的比赛中。没想到，仅仅两年，自己就将为伯德亲自指挥球队对抗马刺了。
“紧张吗？亨森。”沃格尔见亨森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于是上去拍了拍他这个好搭档的肩膀。
亨森扭过头来，脸上带着微笑，“不，弗兰克，我是兴奋！把小伙子们都叫进来吧，是时候布置一下，今晚的赢球大计了！”
049：8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