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秦淮茹怀孕,坑我接盘 作者:岁岁年年 简介: 简介:穿越到十年代的王近邻,成为一名普通电工。 家住许大茂隔壁,是个热心肠。 开局在许大茂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前往许大茂家修电灯。 谁知好巧不巧。 许大茂提前回来了! ………… 系统在手,天下我有。 王近邻的口号是,你有困难我帮忙,我住隔壁我姓王! 当然,秉着除恶便是扬善,对于这满院的禽兽,王近邻也不惯着。 第1章 你有困难我帮忙,我住隔壁我姓王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怎么会在这?” 十年代。 京师。 四合院。 许大茂家。 坐起身来的王近邻,望着眼前陌生的环境,整个人还处于茫然之中。 而就在王近邻为此,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 突然间。 身边传来了动静。 一只玉臂袭来,搭在了他王近邻的大胯上。 那是一个娇羞的女人。 此刻睡得正香。 虽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于何地。 但是王近邻对身边这个女人,却不陌生。 “这……这女人怎么长得好像禽满四合院里的娄晓娥。” 抓住重点的王近邻,眼睛睁的大大的,心道一句:莫非,我穿越了?穿越到禽满四合院,成了许大茂不成? 禽满四合院。 这部影视剧。 王近邻再了解不过了。 作为忠实剧迷。 王近邻深知。 这一院子住的那都不是等闲之辈。 院里以三位大爷为尊。 一大爷易中海,轧钢厂级钳工,无儿无女,老绝户一枚,看似是个热心肠,实际上是个和稀泥的主。 大爷刘海中,轧钢厂锻工,为人见利忘义,是个官迷。 三大爷阎埠贵,红星小学老师,为人好算计,连自己的子女都不放过。 四合院战神傻柱,看似可怜,经常被贾家吸血,那是因为他对贾家的小寡妇垂涎已久;被坑也是活该。 贾家一帮人更不用说了。 从贾张氏到棒梗,祖孙三代没有一个善茬。 ………… 总而言之。 这里是人的噩梦地,禽兽的天堂。 而就在王近邻还在苦苦思索,自己是不是穿越了,自己是不是穿越成许大茂的时候。 突然间。 他的脑海之中,传来叮咚一声。 紧接着,便有一道声音响起。 “功德任务系统锁定宿主。” “功德任务系统绑定成功。” 随着这冰冷的两句话响起。 在这一刻。 王近邻可以确定,自己的确是穿越了。 毕竟,系统那是穿越者的标配。 下一秒。 一股记忆直接与王近邻的记忆产生了融合。 他身处的时代是十年代,世界也的确是禽满四合院的世界没错。 可是让王近邻没有想到的是。 他并非是穿越成了许大茂,而是四合院里的一个普通住户,名字也叫王近邻。 职业嘛,电工。 年龄跟许大茂他们差不多,跟傻柱几个人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无父无母也就算了。 还没有结婚。 因此,也就无儿无女。 这点跟傻柱有的一比。 家就住在许大茂的隔壁。 “我靠!” “我是隔壁老王?” 随着记忆融合。 王近邻这才闹清楚,自己为啥会出现在许大茂家。 感情,之前的那个老王也是个乐于助人的热心肠。 只不过,昨天因为用力过猛,死了,身体也就被同姓同名的王近邻给夺舍了。 就在王近邻努力消化着融合而来的记忆的时候。 突然间。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响起。 “娥子,开门啊!” “是我!” “我回来了!” 门外传来了许大茂的声音。 因为经常要下乡给公社放电影。 往往路途遥远。 当天去的许大茂,有时候,当天也就回不来了。 昨天。 许大茂就是去了公社给人放电影。 正因为不在家。 才有了隔壁老王热心帮忙的事情。 只不过。 谁能想到,这一次,许大茂回来的会这么早。 天知道。 他是不是之前收到什么风声了。 心中咯噔一下的王近邻有点懵。 昨天的巫山云雨共相逢,他没有体验过。 感情,刚穿越来,就要成了背锅侠了嘛。 “靠!” “穿越成这样的,我只怕还是第一人吧!” 王近邻喃喃自语了一句。 许大茂的敲门声,明显惊醒了娄晓娥。 这女人吓得够呛。 脸上的红潮也退去了,小脸惨白惨白的。 “怎么办?” “怎么办?” 望着王近邻,娄晓娥有点乱了阵脚。 “许大茂回来了。” “要是让他进来,看到这一幕,那我们都完了。” 此时。 娄晓娥是真的失了主心骨。 以许大茂的尿性,这家伙犯起混来,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深知这一点的王近邻,虽然也知道,现在这个处境有点不太妙;但是也不是说无法弥补。 穿越者,自有穿越者的优势。 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 王近邻平静的说了一句:“莫要怕,山人只有妙计,我有办法搪塞许大茂。” 差不多约莫十分钟之后。 许家的门,在这一刻被娄晓娥从里面打开了。 还没跨过门槛。 满脸不悦的许大茂,在看向娄晓娥以后,嘴里嘀嘀咕咕:“娄晓娥,你在家里搞什么?半天了,也不开门。” 话刚说到这。 许大茂脸上的不悦被目瞪口S所取代。 因为。 在他家里,还有娄晓娥以外的第三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 此刻的王近邻,正站在一把椅子上,徒手帮忙换着灯泡。 “娥子,你看看现在家里的灯,亮了没有?” 已经换完灯泡的王近邻,主动来了这么一句。 丢下许大茂没有过问。 娄晓娥赶紧来到电灯开关前。 “亮了!” “亮了!” 望着亮起来发黄的老式灯泡,娄晓娥看向王近邻:“王哥,这一次,真是多谢你了。” 其实。 王近邻也就比许大茂大上三个月。 娄晓娥嫁给许大茂,叫王近邻一声王哥,也是理所当然。 直到这个时候。 娄晓娥才对许大茂说道:“是这样的,家里的电线出了故障,灯泡也不亮了。你这家伙去给人放电影,一天一夜都不见人影。没办法,我一大早就喊来了王哥帮忙。要不是王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着。 娄晓娥还表现出一副委屈。 大早上的修灯泡。 糊弄鬼啊? 虽然许大茂也有些怀疑,但是凭借着对王近邻的了解,他也没有怎么多想。 毕竟。 在他许大茂的概念之中。 王近邻跟傻柱有的一比,都是脑袋里缺根弦的家伙。 再加上。 因为职业原因。 平日里。 王近邻被人使唤惯了。 属于那种随叫随到的人。 因此。 许大茂很快便将心中的那丝疑虑给压制下去。 好歹眼见为实。 人家就是在修灯泡,修电线。 松了口气的许大茂,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望着王近邻,倒也客气的说了一句:“王哥,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 “这有啥好辛苦的。” “都是左邻右舍的。” “你有困难,我帮忙,我住隔壁我姓王。对我来说,这不就是小事嘛!” 王近邻回应着许大茂。 第章 玻璃被砸,打掉棒梗的牙 “娥子,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给王哥倒杯水啊。你看把王哥累得,满头都是汗。” 许大茂充当着好人。 “哎!” 娄晓娥应了一声。 “不用这么麻烦。跟我,还这么客气!” 王近邻已经从板凳上下来。 走到许大茂身边,王近邻看似无心的问了一句:“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莫非,在公社那边,放电影不顺利?” “别提了!” 一挥手。 满脸写着倒霉字的许大茂,长叹一声:“要说清香那边,也不地道。给我安排的啥住处,半夜房子就倒了。没地方去,我就只能连夜回来了。紧赶慢赶,这个时候才到家。” 而就在许大茂说到这的时候。 娄晓娥已经端着水过来了。 “王哥,喝水。” 将那杯白开水递给王近邻,之后,娄晓娥问了许大茂一句:“还没吃饭吧,我去做饭。” “不用这么麻烦了,赶了一夜的路,一点都不饿,我打算睡会。” 当许大茂说到这以后。 也没喝水的王近邻,起了身:“既然问题都已经解决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你们两口子聊,我走了。” “王哥,怎么这就走了?” 望着王近邻远去的背影,娄晓娥突然来了一句:“有空常来啊。” 走出许家的王近邻,听到这话,差点没绊了一跤。 怎么听着这台词,好像怡红院里老鸨招呼客人的腔调呢。 待到王近邻走后。 许大茂回头对娄晓娥说道:“你跟他这么客气干什么。” “王哥这不是帮了咱们家的忙了嘛!” 娄晓娥顺口回了一句。 “不就是修个电线,换个灯泡嘛。他对谁都这么客气。” 说完。 也不愿废话的许大茂,接连打了几个哈哈,明显是困得够呛。 起身。 向着卧室走去的许大茂,回头没忘了交代娄晓娥一句:“中午也不要喊我了。这一天天的,累死了。” ………… 回到家。 坐下的王近邻,回想着自己刚穿越经历的这一幕,不由得露出苦笑。 “靠!” “家里绝户要帮忙,那是王隔壁需要干的事情,我可是叫王近邻啊。” 其实。 对于王近邻来说。 在这种事情上,帮帮忙也没啥。 关键是。 自己穿越以后。 那事都结束了。 来到镜子前。 望着自己现在这具身体,王近邻长叹了一声:“老兄,你可真得谢谢我。没有我,你只怕都要尸骨无存了。 而就在这时。 系统上线了。 发放新手大礼包。 虽然迟了点。 但是穿越第一次福利,还是没有缺席。 点开新手大礼包以后。 王近邻发现,所谓的新手大礼包,也就那么一回事。 十块钱。 外加两袋大米。 三个老鼠夹。 两斤巴豆。 外加一张真心话符,两张霉运符。 除此之外。 再无其他。 而这些,都被放在了系统仓库之中。 如有需要。 只需他王近邻从系统仓库之中提取出来便可。 就在王近邻继续适应自己的新身份的时候。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是娄晓娥来了。 一开口,这女人便说道:“许大茂已经睡下了。” “刚刚真是好险啊。” “近邻,幸好你反应的快。如不然,以许大茂的风格,此事绝对要出人命。” 拍着胸口。 对于娄晓娥来说。 现在回想起来,都让她心有余悸。 至于王近邻,全然没当一回事,而是盯着娄晓娥的肚子。 “出人命了?” “来,我看看!” 刚开始。 娄晓娥还没意识过来,更没明白王近邻说的是什么意思。 可是随后。 俏脸一红的这娄晓娥,一把打开王近邻的胳膊,翻了个白眼,故作生气的说道:“没影的事情。” 砰! 一声玻璃碎裂的响声传来。 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 王近邻看了一眼不要紧。 只见的自家窗户的那个玻璃,已经碎的满地都是。 两步到了窗户前。 往外看了一眼。 王近邻第一时间发现了是谁搞的鬼。 在正对着他王近邻家对面的那个屋顶上。 棒梗手持作案工具,也就是那把弹弓,正向着王近邻望了过来。 换做寻常的孩子,惹出事来,只怕早就吓坏了。 不说神无主,也得在第一时间逃跑。 可是棒梗就不是这样。 在注意到王近邻以后。 非但没有感觉到自己做错什么的棒梗,还洋洋得意呢。 不光如此。 这小子还冲着王近邻做着鬼脸。 待王近邻出了门。 棒梗这才赶忙逃走。 从老地方顺着梯子下了墙头。 一转身不要紧。 棒梗只觉得一只大手向着自己袭来,下一秒,衣服领子就被人抓住了不说,整个人直接被提起,双脚悬空。 当看清是谁跟自己作对,挣扎一番无果,态度强硬的棒梗叫嚣着:“王近邻,你快点放了我,如不然,你就倒霉了!” 哎呦! 见过嚣张的! 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作为禽满四合院的忠实影迷。 穿越前。 王近邻就对这小子不爽。 现在。 穿越了。 自己还没找他的麻烦,这小子反而招惹了自己。 “小畜生,犯在我手里,你还想万事大吉?” 在心中哼了一声。 就在王近邻准备对棒梗动手,教训一下这小崽子的时候。 叮咚。 在这个时候系统上线了。 “任务:棒梗作妖,打碎了宿主家的玻璃,被抓个正着,非但不知悔改,还一副嚣张的嘴脸!宿主这能忍吗?干他丫的,好好给这小崽子上一课。” “任务完成奖励:十块钱,外加两斤牛肉,一只老母鸡,一张自行车票。” 随着任务出现以后。 王近邻在心中感慨一句:不愧是功德任务系统啊,这也太贴心了吧。 毫不犹豫的接下任务之后。 对于替天行道孜孜不倦的王近邻,话不说,冲着棒梗便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那小子虽然皮糙肉厚,但是哪里经得起王近邻一巴掌。 整个人被掀翻在地不说。 刚爬起来。 棒梗只觉得嘴里鼓鼓囊囊。 一口血水吐出不要紧。 其中还夹杂着两颗后槽牙。 “王蛋,你敢打我。” 王蛋是棒梗给王近邻起的绰号。 作为院内横行霸道的一户。 他棒梗啥时候吃过这样的大亏。 顿时。 这位四合院盗圣便恼了。 别看个头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顺手摸过身边的一个石头,棒梗正要向着王近邻打去。 可怎奈。 石头还没等棒梗抛出,直接被王近邻一个擒拿手给制服。 第3章 贾张氏护犊子 “放手!你给我放手!” 棒梗疼的汗都下来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 这小子依旧嘴硬,叫嚣着:“王蛋,今天,你要是不放了小爷;来日,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至此。 棒梗还挣扎了两下。 可是。 怎奈王近邻的擒拿锁的他是结结实实。 任凭棒梗如何努力也挣脱不开不说,甚至身体越挣扎,疼的越厉害。 这一刻。 棒梗只觉得自己的胳膊,都快要断掉了。 “救命啊!” “王蛋杀人了!” 到最后。 棒梗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了这么一嗓子。 贾家。 坐在餐桌前,老态龙钟的贾张氏,有几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意思。 不知道的,看她这番作态,还以为是谁家的地主婆呢。 也难怪。 贾家虽然穷了点,但是怎奈贾张氏有个有本事的儿媳妇,伺候的她也是极其到位。 虽说秦淮茹的工不高;但是通过特殊渠道,也让贾家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每顿不说大鱼大肉,但是饭菜不缺,偶尔还能吃上白面馒头。 不过。 此刻,老寡妇有点坐不住了。 她是上了年纪,也喜欢装聋作哑,但是不代表真的耳背眼瞎,甚至耳朵的灵光度比一般的年轻小伙子还强。 “我怎么听着好像是棒梗在喊救命?” 嘴里嘀咕这样一句。 之后。 贾张氏连忙起身,向着屋外跑去。 一出门不要紧。 在院子里。 贾张氏正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子被人按在地上摩擦。 这下子。 贾张氏如何受得了。 “真是缺了大德了。” 哎呦叫了一声。 嘴里嘀咕这么一句的贾张氏,哪还怠慢,赶忙上前。 “王近邻,你干什么?” 一把推开王近邻,之后贾张氏抱着棒梗,心疼的都快碎掉了:“棒梗,没事吧!” 没有继续摩擦棒梗的王近邻,就这么望着眼前贾家祖孙依偎在一起的场景。 王近邻知道。 这老寡妇出面,之后肯定不会憋什么好屁。 整个院子里,这一窝禽兽之中,就数这老寡妇最不是个东西了。 “来人啊!” “快来人啊!” 贾张氏扯着嗓子叫嚷着。 其实。 就在刚刚棒梗喊救命的时候。 院子里不少住户,就已经被惊动了。 这年头的人,也没有什么丰富的娱乐项目。 早起刷个抖音,看个小说……这些都是不存在的。 因此。 看热闹,是这个年代的人,最大的乐趣了。 甚至,有刚起床,衣服都没穿好的住户,披着件外套就跑出家门了。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好像是棒梗那小子喊了救命,不知道又做了什么缺德事情。” “贾家的老老少少,都是那个德行。要是能安稳的了,那才是见鬼的呢。” “快看那边,好像是王近邻。不会是他招惹了贾家的人了吧!” “这可有的瞧了。以贾张氏的德行,只怕不会轻饶了王近邻。” ……………… 来到院里的住户。 或三成群。 或两两一对。 纷纷小聚在一起,畅所欲言。 易中海的门开了。 几乎同一时间。 三大爷阎埠贵跟大爷刘海中,也走出了自家的房门。 “怎么回事?” 作为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率先开口问了一句。 “一大爷,大爷,三大爷,你们出来的正好。” “你们可得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 哭天抹泪的贾张氏,那叫一个比演员都演员。 也就是时代的局限性,限制了这老寡妇的发挥。 说真的。 就她这演技,不去混演艺圈,真的有点屈才了。 虽然贾张氏一句重点都没说,但是一番撒泼打滚的弱势演绎,便将自己直接包装成弱势群体。 “他贾婶,你别哭啊,有什么话,你慢慢说。” 刘海中充当着好人,来了这么一句。 至于阎埠贵,则是看了一眼王近邻,问道:“王近邻,是不是你又搞什么鬼了?” 不等王近邻开口。 贾张氏就这么扶着棒梗的胳膊,想让自己的孙子站起来。 可结果,这一上手,疼的棒梗哎呦叫了一声。 “一大爷、大爷、三大爷,街坊四邻。” “你们大家都看看。” “就是这王近邻,把我们家孩子都打成什么样了?” 话说到这。 突然又发现什么的贾张氏,望着地上一滩血水,还有血水之中混着的牙,更是气炸了。 “王近邻,我们家棒梗怎么着你了,你就下这样的死手?” “大家看看,都看看。” “这都把我们棒梗的牙给打掉了。” “有这样办事的嘛。” 话带哭腔的贾张氏,那叫一个滔滔不绝。 “我们家棒梗就是一个孩子。” “别说,他老实,听话,孝顺,懂事…………就算,他做了什么,一个孩子又能闯多大的祸呢。” 先将棒梗夸成一朵花,之后,话锋一转的贾张氏盯向王近邻,手还直愣愣的指着王近邻,瞪着俩眼珠子:“你的良心,让狗给吃了?他怎么着你了,你把我们家孩子打成这样?” 抑扬顿挫被贾张氏玩的那叫一个淋漓尽致,控制着自己声音高低起伏的贾张氏,到最后,铿锵有力的提高了几分嗓门:“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老太婆就算是豁出这条性命,也跟你没完。” “他贾婶,你消消气,消消气。” 易中海和稀泥的来了这么一句,之后看向王近邻:“王近邻,这事,的确是你做的不对。不管怎么说,跟一个孩子,你也不能动手啊,而且还下这样的狠手。” 附和着易中海的一大妈,这个时候也开口了:“就是,就是,这把人都打成什么样了。” 有了一大爷跟一大妈表态支持。 贾张氏的嚣张气焰,更盛了。 只听的贾张氏冷冷的说道:“王近邻,今天,你要不赔我们个三十块的医疗费,这事我跟你没完。” 第4章 棒梗偷袭王近邻,结果把贾张氏眼睛打瞎了 其实。 说一千,道一万。 对于贾张氏来说。 这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赔偿才是她关心的核心所在。 当然。 疼孙子只是一方面。 只不过,棒梗毕竟被打都打了,她贾张氏发发牢骚,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既如此。 木已成舟。 在老寡妇看来,这顿打,不能白挨。 不讹王近邻个三十十的,她就咽不下这口气。 随着贾张氏报出了自己心中的价码。 一瞬间。 院子里看热闹的不少住户,全部被这个数字惊住了。 要知道。 这年头。 可不比后世。 或许,放在十一世纪,三十十的不算什么。 可是。 在这个年代。 一个工薪阶层一个月的工,也就这么多;甚至有人的工还没这么多呢。 这说的还是工,而不是存款。 一般家庭,只怕都难以拿出这样一笔巨款。 有看热闹的住户,开口弱弱的问了一句:“他贾婶,你要的医疗费,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结果。 就是因为这一句话,捅了马蜂窝了。 贾张氏冷眼看向那多事多嘴的婆娘,气呼呼的说道:“你们看看,这把我们孩子都打成什么样了?我要他王近邻三十十的赔偿,多吗?不算多。更何况,他拿得出这笔钱。也就是邻居多年,换做别人,没个一两百的,这事不算完。” 听这老寡妇的意思。 感情。 这还是打了折扣的。 虽然早就知道这老寡妇是啥德行;但是即便作为被针对的一方,王近邻还是被老寡妇的不要脸给逗乐了。 这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某些人,那是真敢开狗嘴。 围观的群众,也都知道贾张氏不是个省油的灯。 再加上,刚刚有人开口反驳了一句,就引来贾张氏的针对。 这下子,一个个直接干脆闭嘴。 对他们来说。 看热闹足矣。 反正,赔钱的又不是自己。 和稀泥的易中海,在这个时候又登场了:“他贾婶这话说得也没毛病。王近邻,你就赔贾家四十块钱,这事就这么算了。一天天的,除了惹是生非,就是惹是生非,也不知道什么叫安生。” “一大爷,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凭什么我赔他们家四十块钱啊。” “这臭小子,一大早将我家的玻璃给打碎了,这笔账,怎么算?” “另外!贾婶啊,你们家棒梗真的欠收拾!这么小就如此惹是生非,我不帮你们家管管,以后这小子指不定还干出什么混账事。到时候,被关了局子,挨了枪子,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王近邻来了这么几句。 易中海一听这话,墙头草的作用又发挥了:“王近邻这话,说的也没错。她贾婶…………” 没等易中海把话说完。 眼见得风向有点不对的贾张氏,红了眼,又开始机关枪似的喋喋不休了。 “一大爷,你说话可得公道啊。” “什么叫他王近邻说的没错,他说的那是人话嘛!” “还替我们家管管!” “我们家棒梗用的着他管啊! “还有,他家玻璃被打碎了,跟我们家棒梗有什么关系?” “就算有关系,那也是我们家棒梗不小心打碎的。” “一个孩子,活泼一点,有错吗?这有错吗?” “就这么点小事,他就下这么重的手?有这样的嘛!” “还我们家棒梗关了局子,挨了枪子!呸呸呸,这咒谁呢!你才被关了局子,挨了枪子呢!” “王近邻!今天这事就怪你,就怪你!这钱,你是赔也得赔,不赔,也得赔。” 撂着狠话的贾张氏,一副跟王近邻死战到底的架势。 也许。 站着说话有点累。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开始撒泼打滚了。 “苍天啊,大地啊!” “都睁睁眼吧!” “都看看…………” 在这个时候。 贾张氏话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声哎呦叫的震天响。 本能的捂住自己的左眼。 只见的老寡妇捂着眼睛的左手的手指缝,开始往外冒着鲜血。 就在刚刚。 贾张氏跟王近邻一副死战到底,滔滔不绝的时候。 心怀怨恨的棒梗,在躲在秦淮茹的身后,看向王近邻,是越想越气。 他心中压抑的愤怒,再不释放的话,他觉得自己将会气过去。 因此。 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贾张氏身上的时候。 位于秦淮茹身后,被秦淮茹护在身边的棒梗,偷偷的拿出了自己的神兵利器——弹弓。 也就是打碎王近邻家玻璃的那件凶器。 虽然胳膊还有点疼,但是这不妨碍棒梗打弹弓。 一个石子这被他塞在弹弓的皮带上。 之后,拉动弹弓的棒梗,便将弹弓瞄向王近邻。 而也是那个时候,准确的说是之前。 已经绑定系统的王近邻,听到系统的提醒。 “警报!” “警报!” “宿主请注意。” “棒梗打算偷袭宿主。” 在得到系统的提醒以后。 王近邻便注意到取出弹弓准备跃跃欲试的棒梗。 而还没等棒梗准备好。 系统颁布的任务,也出现了。 “任务:老寡妇如此胡搅蛮缠,宿主这都能忍?给这老娘们一点颜色看看吧。宿主啊,对待禽兽,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另外,棒梗不是要偷袭宿主嘛,那就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老话说得好,除恶既是扬善。” “任务完成奖励:十块钱,外加霉运符三张,姻缘符三张,棒子面斤,粮油三斤,收音机票一张。” 随着任务出现,王近邻在心中感慨一声:系统啊,系统,你真是太对我的脾气了,这话说得真好,除恶既是扬善。 因此。 在老寡妇还在没完没了的喋喋不休,在棒梗往弹弓塞着石子做准备的时候。 王近邻悄悄的从系统的仓库之中,将之前系统奖励的新手大礼包之中的一张霉运符提取出来。 这玩意用起来非常方便。 不用贴在要针对的对象身上,也不需要在符篆上写下针对者的名字。 只要一符在手,冥想着要使用的对象,霉运符便可自动发挥效果。 而中了霉运符的人,将会在十四小时之内处于倒霉阶段。 这种符篆的作用,还是有时间限制的。 在将这张霉运符用在贾张氏身上以后。 拉起弹弓的棒梗,便打出了那个石子。 因此。 也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老寡妇捂着自己的左眼,叫声那叫一个惨绝人寰。 时间。 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显然。 没有人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作为元凶——棒梗。 这小子此刻眼睛睁的大大的,看了看捂着眼睛的贾张氏,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弹弓。 他想不通,以自己打弹弓的技术,怎么会产生方向的偏差不说,还打中了自己的奶奶。 “好小子,你可真行啊。” 还是王近邻开口,打破了现在的压抑与安静。 盯着棒梗,王近邻先是丢下这么一句,随后对着贾张氏说道:“贾婶啊!看到没有。这就是你说的小孩子活泼一点,没有事。” “哎呦!我忘了件事情了。” “你现在这眼睛,还能看到东西吗?”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满眼怒火的棒梗,那表情恨不得将王近邻给吃了。 第章 精神病院(上) “你小子看什么看?” “居然还敢翻楞白眼。” “不服气是吗?” “早就跟你说了,老实一点,就是不听。” “现在好了吧,把你奶奶的眼珠子都给打瞎了。” 说到这。 王近邻看向依旧捂着眼,疼的就差哭爹喊娘的贾张氏。 “贾婶,别嫌我说话难听。” “刚刚你真的有点犯百了。” “老话说得好,孩子不打不成才。” “我刚刚要是帮你教育好了这臭小子,现在还能有这事吗?” 要说大院的居民,那真是墙头草。 刚刚一个个还冲着王近邻指指点点。 现在,基本上都站在王近邻这一边。 “王近邻这话说的没错。” “是啊,是啊!这小孩子胡闹,也得有个胡闹的程度。现在倒好,害人不成反害己,吃大亏了吧!” “我就知道这棒梗早晚得闹出大事来,可没想到,他居然将贾婶的眼睛给打瞎了。这算不算是报应?” “嘘,小声点,当心让贾张氏给听到了。” “听到怎么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嘛!” ………… 此刻。 秦淮茹很着急。 一个劲的问贾张氏有没有事。 只是。 贾张氏哪有功夫搭理她,嘴里嘟囔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柱子,怎么办?怎么办啊?” 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向着傻柱求救着。 要说。 这一家子都是戏精附体。 秦淮茹表现这般,可不是说小女人作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神无主了。 而是她想的更为长远。 如今,老寡妇伤成这样,怕是眼珠子不行了。 这肯定需要送医院,做手术。 而要去医院,就得花钱。 这得是多大一笔开支啊。 这钱,她是拿不出来。 可是。 在她看来。 有人能拿得出来。 这个人,就是傻柱。 这不。 还没等傻柱开口。 易中海在这个时候,赶忙提醒一句:“别愣着了,救人要紧,赶紧将他贾婶送到医院去啊!” 因为时代的局限性。 现在这个年代,可不是一键拨通电话,在家等着救护车上门便可。 先不说,1还没有诞生。 就算有急救电话。 也没有电话可以打啊。 这年头,电话可不是奢侈品这么简单,除了有关部门,试问谁家安有电话。 “王婶,你们家不是有一辆地排车吗?” 在这个时候。 傻柱看向大院住户的一员,也就是他口中的王婶。 救护车没有。 地排车这种运输工具,还是比较容易找到的。 不等王婶回答,焦急无比的傻柱,已经开始行动起来。 不多时。 一辆地排车已经被他从东院推了过来。 只不过。 这车上还沾满了大粪。 “是这样的。昨天我们家老头子往地里运了点大粪,这个时候,还没来得及清理呢!” 作为地排车的主人,王婶说了这么一句。 那被傻柱拉来的地排车,臭气熏天不说,上面还沾有不少大粪呢。 “这……这……这怎么办?人怎么躺上去啊!” 傻柱也是没了分寸。 “都啥时候了,还顾虑这么多,救人要紧,先将他贾婶送到医院再说。” 三大爷阎埠贵在这个时候来了一句。 因为捂着眼睛,仍旧疼得哎呦乱叫的贾张氏有点不配合。 至此,在场的一干人不得不上前搭把手。 抱着贾张氏胳膊的抱胳膊。 抱大腿的抱大腿。 就这样。 贾张氏被当成死猪一样,扔在地排车上。 可偏偏贾张氏落在地排车上的方向出了岔子。 这跟众人可没关系。 谁让贾张氏乱打滚呢。 没从地排车上滑下去,反而沾了一身屎不说,忽略了自己身在何处的贾张氏,脑袋一转一转的不要紧,弄得一脸都是屎。 “贾婶坚持住,一会咱们到了医院就好了。” 说着。 傻柱充当老黄牛,就这么拉着地排车,在秦淮茹的陪同下,向着医院而去。 待到贾家一干人跟傻柱走后。 王近邻手持一块板砖向着贾家而去。 “王近邻,你干什么?” 一大爷易中海喝了一声。 “一大爷,什么叫我干什么。棒梗那小子砸烂了我家的玻璃,我也不指望他们家赔偿。我砸烂他们家的玻璃,算是平头了。这样,谁也不欠谁的。” 王近邻理直气壮的说道。 “不就是一块玻璃嘛,至于这么斤斤计较。” 一大妈倒是颇为大方:“这块玻璃,我们替他们赔了。” ………… 南山医院。 因为贾张氏的到来,这里被搞得臭气熏天。 好在,天底下还是有好人的。 这不。 没等傻柱跟秦淮茹去叫医生,已经有一个穿着白大褂,责任心爆棚的医生,走了过来,询问一下贾张氏的情况,然后便叫上傻柱跟秦淮茹跟他走。 背着贾张氏的傻柱也好,秦淮茹等贾家人也罢,不疑其他。 当跟随着那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进入一间房间以后。 傻柱按照那所谓医生的吩咐,将背着的贾张氏放在了病床上。 “医生,我妈她情况怎么样了?” 焦急的秦淮茹,询问了一句。 “别吵,别吵!” 那大夫阴沉着脸,道了这么一句,随后神神叨叨的来到门口,招呼来几位同事。 一时间。 治疗尚未展开,变成了多方会诊。 “她应该是腿有毛病。” “不不不,她应该是脑子有毛病。” “明明是胳膊有毛病好不好?” “我看她,好像是牙疼。” ………… 穿着白大褂的名医生,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这一干话,听傻了在场的傻柱跟秦淮茹等人。 秦淮茹问着傻柱:“柱子,我咋觉得这群医生有点不太对劲?” “秦姐,我看你是想多了。大夫有什么不对劲的。没准他们是看出了贾婶的新毛病也说不定。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不是有我嘛。” 傻柱大大咧咧的说着。 当听到傻柱帮忙掏钱以后,秦淮茹笑着说道:“还是柱子你最好了。” 而就在秦淮茹跟傻柱交谈的时候。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不知道从哪摸过来一把钳子。 “按住她的胳膊跟腿,掰开她的嘴,我要为她拔牙。” 那手握钳子的医生吩咐一句。 秦淮茹跟傻柱谈的正欢,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 还是棒梗小当他们提醒了一句。 秦淮茹跟傻柱这才回过神来。 只是。 这个时候有点晚了。 因为贾张氏的一颗后槽牙已经被那医生拔了出来。 没等秦淮茹询问情况。 又有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已经上锯子了,这是要锯贾张氏的大腿。 即便老寡妇反应强烈,可是被人按着,再反抗又有什么用。 “医生,这怎么还要截肢啊?” 终于,秦淮茹忍不住了,大声问了一句。 “别吵,别吵!” 手握锯子的医生不耐烦的说道:“别耽误我为病人治疗。” 第章 精神病院(中) “我不要被锯腿,我不要!” 贾张氏大声叫着。 “安静一点,现在帮你治疗呢!你是病人,得听话,哪来那么多毛病,我们这都是为你好。” 手握锯子的医生,冷声喝道。 “大夫,我妈她是眼睛瞎了,不是腿瘸了。” 秦淮茹提醒了一句。 本来。 这小寡妇还想继续说什么来着。 结果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夫,转身冷眼看向小寡妇秦淮茹,冷声说道:“你怎么这么多事?究竟是我们在为病人看病,还是你在为病人看病?别吵了行吗?” 说完。 那名大夫转身,看向自己的几个同事,提议道:“看她反抗的这么强烈,要不然,先给她来一针?” “可是我的针管已经被陈大夫没收了,上哪弄针给她打去?“ 一个本来拥有针具的大夫,如此说道。 “有了!” 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大夫灵光一闪:“不是有麻黄散嘛。喂她一碗,她不就老实了?” 说完。 那大夫已经高高兴兴,蹦蹦跳跳的离开,这是要去取他口中提到的所谓麻黄散了。 “秦姐,我咋感觉这医院的大夫,有点不太正常啊?” 就是傻柱这脑袋缺根弦的家伙,在这个时候,也看出了不对劲。 “好像是有点不太正常。” 秦淮茹喃喃了一句。 就是他们俩小声的两句交流,引来众怒了。 原本还将精力放在贾张氏身上的一干大夫,这下子纷纷转头看向傻柱跟秦淮茹。 “你们说谁不正常呢!” “你们才不正常呢!” “我看,他们好像也有病!” “救一个人也是救,救一帮人也是救。要不然,我们帮他们也看看?” “这个提议好!趁着陈大夫还没来,咱们能救一个人是一个人。” ………… 那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夫,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而就在这个时候。 取麻黄散的大夫也回来了。 天知道。 他是从哪弄来的一口碗。 碗里盛着黄浆子。 好像还是新出炉的。 因为是个人,只要不眼瞎,都能看到那碗里往外冒着热气。 “麻黄散来了!” 也正是那大夫端着所谓麻黄散回来,这么一个小插曲的出现,才转移了一干敬业的大夫的注意力。 “按住她,我要喂她麻黄散了!” 端着麻黄散的大夫,见被按住手脚的贾张氏不配合,闭着嘴,愣是不张开。 没办法。 那大夫只能上手了。 捏着贾张氏的鼻子,趁着这老寡妇呼吸的功夫,端着碗就往贾张氏的嘴里灌。 “良药苦口,一定要都喝干净!” 那大夫平静的说着。 噗! 黄色的液体是被大夫灌进了老寡妇的嘴里不假。 可是这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造成老寡妇反应异常剧烈,竟然一时间力量爆棚,摆脱了不说,坐起身来的贾张氏,直接将黄浆子全部都喷了。 “这是什么玩意?” “怎么还有一股尿骚味?” 贾张氏也顾不得眼疼了。 此刻。 她都快被人摆弄的不成人样。 “可惜了!” 取麻黄散回来的大夫,望到这一幕,露出惋惜的表情。 有同事问他:“现在怎么办?” “没事,再给她来一碗就是了。” 说着。 那大夫也不出去了,干脆就地去搞麻黄散。 解开裤子,面对着墙。 只听哗啦啦。 他手里的碗又多了满满一碗黄浆子。 “这……” 看傻眼了的秦淮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 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 实际上也不在乎这些。 看到生产麻黄散整个过程的秦淮茹是目瞪口S:“这不是尿嘛!” “秦姐,我现在真的怀疑,咱们来错医院了。在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偌大一个医院,也没有挂号区,收费区。好像这家医院不太正常。”甚至说到最后,傻柱疑惑的问道,“这里真的是医院嘛?” “进来的时候,你没看到牌子上写着的是南山医院,应该没来错地方才对。只是这里的医生…………” 秦淮茹说不下去了。 因为。 在这个时候。 那一干针对贾张氏的大夫,纷纷向着他们看了过来。 “这几个人多嘴多舌,是不是脑袋有病?” “刚刚我就注意到他们不太正常了,十之也是病人。”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他们治病啊。救死扶伤,乃是我们的职责。” “要不,先给他们做个开颅手术?我那里有斧子。” “我有锯!” “我还可以再提供几碗麻黄散。” ………… 此刻。 屋里的气氛有点诡异。 面对着那干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他们身上,秦淮茹感觉到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她想跑。 可是这个时候,双脚不知道怎么的,开始不听使唤。 “秦姐别怕,有我呢!” 将秦淮茹跟小当一干人挡在身后的傻柱,非常爷们的说道。 可是。 爷们是爷们。 就是四合院战神,在面对着眼下的气氛,也感觉有点毛骨悚然,双脚不由自主的打颤,这是有点发憷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 一声低喝响起。 不知道啥时候。 病房门口多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夫:“你们几个,原来跑到这里来了。你们身上的白大褂是怎么回事?从哪偷来的!” 注意力从那几个大夫身上转移到秦淮茹他们身上以后,那新出现的大夫,一脸诧异,轻咦了一声:“你们又是谁?莫非是新来的?为什么我以前没见过你们!” 随着那位大夫出现以后。 原本打算给秦淮茹他们治疗的一干大夫,一下子炸了毛了。 好像。 他们非常害怕这新出现的大夫。 “是陈大夫!” “被他发现了!” “完了,没得玩了!” “快走!” ………… 嘴里嘀嘀咕咕的一干大夫,赶紧脱下白大褂,露出病号服,然后排成一排,非常有顺序的走成一列不说,甚至嘴里还哼着歌谣:“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虫中啊,飞啊,飞啊!” 路过陈大夫的时候。 那群穿着病号服,刚刚还是白大褂的一干大夫,还不忘冲着陈大夫傻笑。 甚至最后那个大夫,还多说了一句:“陈大夫,我们今天表现不错,要不要给我们加餐!我们刚刚可是治好了一个病人!” 当看到陈大夫那犀利的目光以后。 这帮身穿病号服的人,哪还怠慢,赶紧加快了脚步,似乎对他们来说,陈大夫所在的地方就是是非之地,是噩梦之地,必须要快速远离才行,不然,小命难保。 第7章 精神病院(下) 可是小跑出去十步。 这支原本伪装成大夫,身穿病号服的队伍,又停下脚步。 似乎。 这个时候。 他们不约而同想到了什么大事。 一个个站在原地,整齐划一的转过头,异口同声的对陈大夫说道:“陈大夫,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发现,屋里那几个人是神经病。” 说完。 这支队伍便落荒而逃。 而在病房之中。 秦淮茹也好。 傻柱也罢。 一个个都懵了。 神经病? 我们啥时候成神经病了? 互相对视了一眼。 傻柱仿佛在对秦淮茹这么说,而秦淮茹似乎又这么对傻柱说。 到最后。 还是秦淮茹忍不住,想说:我看他们好像是神经病。 不过。 这话没等秦淮茹说出。 留在这里的陈大夫开口了,开门见山的问了一句:“你们是什么人?” “你是大夫?” 也许是刚刚被那帮穿着病号服的怪人给搞怕了,秦淮茹不得不小心求证一下陈大夫的身份。 “是啊!” 陈大夫想也没想便回答道。 “大夫,你快救救我婆婆吧。我婆婆的眼睛瞎了,刚刚又被那群大夫折腾的够呛…………” 话还没等秦淮茹说完。 陈大夫开口了。 “什么那群大夫。那帮人是神经病,是南山医院的病号。平日里就喜欢伪装成大夫为人看病。” “另外,你刚刚说什么?你婆婆眼睛瞎了?你是来送你婆婆来看病的?” 面对着陈大夫的询问。 秦淮茹连连点头。 “同志,你搞错了吧!这里是南山医院。” 陈大夫脸上露出了苦笑。 “是啊,南山医院。你们这些做大夫的救死扶伤不是天职嘛!” 秦淮茹又道了一句。 这下子,陈大夫忍不住乐了:“同志,你似乎没闹清楚我们南山医院是干什么的吧!我们南山医院是接收神经病患者的独立医院,简单一点来说,我们这是一家神经病医院。你带人看病,怎么跑到我们这来了!” 说完。 陈大夫还嘀咕着:“就算经费有限,造成人手短缺,但是看门的李大爷也是尽职尽责,他怎么会放你们进来。” 而就在陈大夫提到李大爷的时候。 一个七十多岁的大爷,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刚刚,他因为闹肚子,拉稀去了。 因此。 也就造成医院门口没人看管。 所以,秦淮茹他们也就溜了进来。 不过。 当李大爷回来以后,听说有外人闯入了南山医院,因为害怕会出现问题,所以满院寻找闯入者。 好不容易,有了线索。 因此,也就有了找到这里的一幕。 “李大爷,咱们医院可是管控医院,你怎么能随便将外人往里放呢!” 当看到李大爷以后,看样子在这家医院地位还不低的陈大夫,埋怨了一句。 李大爷也是无奈。 “陈大夫,你听我说。” “刚刚真的不巧,闹肚子。因此,门卫那边,我也没盯紧,这才闹出了事故。” 说完。 注意到傻柱一干人的李大爷,就这么盯着这几个惹事精:“你们几个,怎么也不看看地方,随便就往里面乱闯呢。南山医院,是外面的人随便进来的地方嘛。要是让这里的病人将你们当成乐子给闹腾了,出了问题,你们想过后果嘛。” “秦——淮——茹!” 病床上。 怒不可遏的贾张氏,在缓过气来以后,在听到情况以后,秦淮茹的名字一字一字的从她牙缝里冒出来。 此刻,面目狰狞的贾张氏,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你干的好事!” “你把我送到什么地方来了?” “精神病医院?” “我有精神病吗?” “你才是神经病!” “我……” 我了半天,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的贾张氏,没我过气去。 老寡妇想想自己刚刚的遭遇,那叫一个不堪回首。 被人当成实验小白鼠摆弄也就算了。 还被人强行喂了一碗尿。 更可气的是,如果不是这陈大夫救场及时,那么现在自己都已经被人锯胳膊锯腿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婆婆现在忍不了了。 从病床上下来,也顾不得现在的伤势了。 摸起那帮神经病遗留下来的一把锯子当武器的贾张氏,直接化身成为武术专家,兵器在手,见血封喉。 按理说。 横冲直撞过来的贾张氏,这一锯子打过去,准能将秦淮茹脑袋开瓢。 可是。 不知道是一只眼睛阻碍了贾张氏的视线,还是秦淮茹身体灵动,及时躲开了贾张氏的攻击。 秦淮茹倒是没事了。 而在秦淮茹身后的棒梗,可就遭殃了! 老寡妇这一锯子过去,虽然没要了棒梗的小命,但是却给棒梗脑袋开了瓢。 瞬间。 鲜血就从棒梗的头皮冒了出来。 哇的一下,疼的够呛的棒梗放声大哭。 砰! 贾张氏手中的锯子掉落在地。 这一刻。 这老寡妇傻眼了。 不光她傻眼了。 就是秦淮茹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整个人直接楞在当场。 不过。 秦淮茹很快便回过神来,连忙蹲下查看棒梗的伤势:“棒梗,你可别吓妈啊,你没事吧!”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的贾张氏,将责任全部推给了秦淮茹,“你刚刚要是不躲,我这乖孙能受伤嘛。” “哎呦,我的棒梗来。奶奶的乖孙子,你这样可真是心疼死奶奶了。” 最终。 还是陈大夫多嘴来了一句:“你们赶紧去正规医院接受治疗。这锯子上面生锈,得打破伤风疫苗,要是不当回事,搞不好以后会有性命危险。” 就这样。 为了看病而来的贾家大部队,病没看好,又灰溜溜的离开了南山医院不说,甚至连棒梗也搞得一身伤。 也不知道。 这是不是霉运符依旧在作祟造成的效果。 而就在贾张氏他们离开没多久。 有南山医院的护理找上了陈大夫:“陈大夫,不好了,咱们医院走失一名病患。” “什么?” 陈大夫吓了一跳。 一名病患走失,这可不是小事。 精神病人的思维,正常人无法琢磨还是其次。 真要是跑到社会上,万一捅出什么幺蛾子出来,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找人啊!” 陈大夫也是急了。 只不过。 将人找回来说的容易,真要做起来哪里有那么容易。 先不说这年头信息不发达,监控基本上没有。 更重要的是,南山医院人手短缺,也没有多余的人派出去寻找病人。 如果南山医院人手充足,经费到位,那么也就不会有贾张氏他们误闯南山医院了。 第章 手术成功,贾张氏两只眼全辖了 第一医院。 距离南山医院不远的正规医院。 如今。 傻柱驮着贾张氏,在秦淮茹以及小花几个孩子的陪同下,已经来到了这里。 现在。 总算是找到真正的医院了。 要说,贾张氏也是够幸运的。 为什么这么讲呢。 其实很简单。 也就是时代救了这老寡妇。 要是换做十一世纪。 没带钱。 即便你来到医院,也得在这里耗着等死。 没钱交手术费,交挂号费的情况,就出现在贾张氏的身上。 这不是说,事情到了这一步,傻柱反悔了,不愿意出这笔钱。 而是,出来的急。 傻柱这么一个四合院的大户,也没带钱。 接待贾张氏的是杨大夫。 大夫姓杨,不是说留过洋。 在查看了一下贾张氏的情况以后,双手插兜的杨大夫赶忙说道:“快点将病人送入手术室。” 就这样。 失去一颗眼睛,到现在还没有得到治疗的贾张氏算是得救了。 贾张氏的问题是得到解决。 可是棒梗的脑袋还受伤了呢。 按照南山医院那位陈大夫的说法,生锈的锯子会引发伤口感染,有得破伤风的可能。 虽然秦淮茹还有俩女儿,但是就棒梗这么一个儿子。 而且,这年头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比较重的。 儿子才是香火的传承人。 如果棒梗有个三长两短,别说秦淮茹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是贾张氏都得感觉天塌地陷了。 就这样。 带棒梗看大夫的同时,秦淮茹又拐弯抹角的吐露出自己的困难。 傻柱别看脑子一根筋,但是不代表没脑子:“秦姐,你就放一百个心。钱的事情,你不要多想。你先带棒梗在这里看病,我这就回去取去。” 一听傻柱这话。 秦淮茹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即便自认为对傻柱异常了解,秦淮茹在松了口气的同时,还有几分担忧。 万一傻柱一去不复返了怎么办。 那这钱,谁出啊! “柱子,你可得快去快回啊!” 秦淮茹将快去快回咬的很重。 傻柱哎了一声,然后开动马力,出了医院的门,向着回家的方向一路飞奔。 那真是跟吃了枪药,打了鸡血,有的一比。 手术室。 此刻。 贾张氏已经躺在手术台上。 几个护士在为手术前做着最后的准备。 就在这时。 一名护士问道:“杨大夫呢?” “杨大夫不是去了一趟洗手间了嘛!” 有同事回答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第三个护士开口了:“这不来了嘛!” 果不其然。 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白口罩的男人走了进来。 虽然只是露出一双眼,但是配合大夫做手术的一干护士,却猛瞧这位杨大夫。 她们觉得,杨大夫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麻药准备好了嘛!” “手术刀准备好了吗?” ………… 杨大夫询问着各种手术前需要准备的东西。 在得到答案以后。 杨大夫这才说道:“咱们开始吧!” 不得不说。 杨大夫的医术很高超。 手术刀、止血钳,这些手术用具,可谓用的出神入化,就仿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似乎一场手术对于杨大夫这样的高手来讲,那就是艺术。 而病人,就是他面前的艺术品。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手术。 经过杨大夫的一番抢救。 贾张氏的右眼球成功被摘除。 ………… 手术室外。 已经带棒梗打过针,在这里焦急等待的秦淮茹,在傻柱的陪同下,等候着贾张氏手术后的结果。 在这一刻。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 明显,刚刚一番手术下来,将杨大夫累得够呛。 摘下口罩的杨大夫,是气喘吁吁,额头上都挂着汗。 望到有人出来。 秦淮茹哪还怠慢,赶忙第一时间迎上前去询问情况:“大夫,我婆婆的眼睛如何了?” “手术很成功!” 面对着秦淮茹的询问,杨大夫知无不言:“她的右眼球已经成功摘除了,已经度过了生命危险。” 拍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的秦淮茹,嘴里嘟囔着:”谢天谢地,谢天谢地,真是菩萨保佑!” 相对于秦淮茹,傻柱就没有那么乐观了。 这位四合院的战神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心事。 欲言又止的这货,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小声对秦淮茹说了一句:“秦姐!这不对啊!贾婶不是左眼受的伤嘛,怎么右眼球被成功摘除了?” 刚刚。 秦淮茹还真没注意到这一点。 而经过傻柱提醒以后。 秦淮茹这才发现了问题。 她也纳闷来着。 自己的婆婆,受伤的是左眼。 怎么到这位大夫口里,做手术的部位成了右眼了呢? 莫非,是大夫表达上出现了失误? 就在秦淮茹为此还纳闷的时候。 手术室里有护士跑了出来。 “杨大夫,杨大夫,不对,手术做错了,伤者是左眼受伤。” 那护士嗓门不大,但是也不小。 其实。 包括她在内,以及其他一干护士,在杨大夫做手术的时候,也纳闷来着。 明明那老妪是左眼血雾模糊,为啥杨大夫要给她右眼做手术。 当时。 手术的过程中。 也有人问来着。 只不过那个时候杨大夫呵斥了一声:“究竟是我给病人做手术,还是你们给病人做手术,哪来那么多问题。” 护士得服从大夫的安排。 虽然心里疑惑,但是被杨大夫这样一训斥,也就闭上了嘴。 手术的过程中。 她们不敢打扰杨大夫。 可是手术后,问题仍没解决,又出了新问题,她们耗不住了。 这不。 其中一人追了出来,喊了这么一嗓子,可来到杨大夫身边,看清杨大夫以后,那护士愣住了。 “你是谁啊?为啥以前没见过你?杨大夫呢?” 那护士望着杨大夫一脸纳闷。 而就在这个时候。 有一个男人捂着头出现了。 看情况,应该是受伤来看病的。 不过,那男人一张嘴,显然又不是病人:“小孙,手术前的各项准备做的怎么样了?病人情况如何?你这么愣着干什么?马上给病人做手术啊。” 说完。 那男人看向杨大夫,眼睛睁的大大的:”是你!在洗手间,是你把我打晕的。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第章 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之后嘛。 两个杨大夫就打成一团了。 至于病人家属。 也就是秦淮茹。 在这一刻,看傻眼了。 虽说学问不高,但是秦淮茹的脑子够用,如不然,也不可能在男人堆里混的风生水起。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聪明的女人,也看不懂这一幕究竟是啥情况。 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紧接着。 有一个人叫道:“在那里!”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 正是南山医院的陈大夫。 而在陈大夫身后,还跟着南山医院的几个工作人员,以及维护治安的公安同志。 来到杨大夫身边。 准确的说,是来到给贾张氏做手术的杨大夫身边,在两名同事一边一个架住杨大夫以后,气喘吁吁,明显累得够呛的陈大夫望向杨大夫这才开口:“杨大夫,你可是让我们好找啊。” “你们干什么?” “你们抓我干什么?” “不要把我关起来,我不跟你们回去。” “我还要给病人看病呢!” “来人啊,救命啊!” 第一医院的保安,来的比较晚。 他们只听说有人闹事,公安来到医院了。 如今,来到事发地。 当听到有人喊救命。 刚出现在这里的领头保安队长,问了一句:“什么情况?谁喊救命?” “这位同志,是这样的。这位杨大夫,是我们南山医院走失的精神病患者。我们也是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他。谁知道,他怎么跑到第一医院来了。” 作为南山医院的医生兼院长。 陈大夫就这么如实说道。 甚至。 陪同来的公安,也做了证明。 “我不是神经病!你们才是神经病呢!” 杨大夫反抗很是激烈。 甚至差点,还让他挣脱了。 “杨大夫,别闹了,快点老老实实跟我回去。” 陈大夫很无语。 “我还得上班呢!” 杨大夫依旧反抗着。 第一医院的院长,在这个时候也来了。 说来。 这位第一医院的院长,认识这位南山医院走失的患者,也就是杨大夫。 以前。 杨大夫也是第一医院的医生。 不像之前秦淮茹他们碰到的那群冒充医生的患者。 杨大夫这个医生,是货真价实的。 而且。 当年杨大夫精神没受打击之前,医术还很好呢。 当然。 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后来因为家庭出了变故,老婆跟人跑了,孩子也因病去世了,经受不住打击的杨大夫就崩溃了,精神也就变得不正常了。 可是精神不正常,归不正常,但是杨大夫却唯独没有忘记自己的职业,更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 闹剧随着杨大夫被带走,而结束。 可是。 这件事情是结束了。 贾张氏的事情,还没结束呢。 “刚刚,是那个神经病给贾婶做的手术?” 傻柱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秦淮茹也抓住了这个重点。 “医生,我婆婆的情况,怎么样了?” 秦淮茹追问着。 杨大夫。 准确的说,是还在第一医院工作的杨大夫,在去了一趟厕所被那个杨大夫袭击,当时昏了过去。 现在。 他还不了解情况呢,哪里知道怎么样了。 “这位同志,你莫要着急,我马上为病人做手术。” 杨大夫这么说道。 “可是,刚刚那个神经病出来,说已经为我婆婆做完手术了,而且还是右眼的手术。” 秦淮茹来了这么一句。 杨大夫一愣,他看向身边的护士。 那护士啥都没说。 关键是,现在出了医疗事故,咋说。 ………… 天底下没有不够风的墙。 贾张氏被送到神经病医院一事,以及后来被神经病又弄瞎了右眼的事情,在大院很快便传来了。 让这一院的禽兽互助互爱,倒是挺难为他们的。 不过。 要是让他们落井下石,添油加醋,那可真是他们的强项。 在这个娱乐匮乏的年代。 风吹草动弄出的卦,就足以让人说上三天三夜。 更别说,是贾张氏经历这魔幻的乐子。 因此。 这些事情,自然也就成了大院一干人讨论的核心。 大院内。 居民们或三成群,或两两一对,聚集在一起,唠着贾家那点事,到最后连贾家的祖宗十代都给聊出来了。 “听说了嘛!” “啥听说了吗?”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贾家的贾张氏,就是那个死鬼贾东旭的老娘,被秦淮茹送到精神病院了。” “真的?我之前还以为是以讹传讹。” “可不是真的嘛。隔壁刘婶家的小子,就在南山精神病医院对过工作,亲眼见证的事情。” “想不到秦淮茹是这种人。” “谁说不是啊!” “不对吧!我听到的版本,好像不是秦淮茹的主意,是傻柱的意思。傻柱想要跟秦淮茹双宿双飞,贾张氏就是最大的阻碍。因此,对付贾张氏,傻柱欲除之而后快,所以亲手策划了这一切。” “傻柱有这样的脑子嘛!” “怎么没有!别看傻柱平日里傻乎乎的,一根筋,但是在对待秦淮茹那破鞋的问题上,可不犯糊涂。” “可怜了贾张氏。听说在南山精神病医院饱受摧残,老胳膊老腿差点没被锯掉。后来去了第一医院,又因为南山精神病医院的患者走失,结果右眼也没保住,两只眼睛全辖了!” “有啥可怜的!要我说,这就是报应。那贾张氏也不是啥好鸟,整个贾家就没有一个好人。想想她贾张氏平日里做的那点事情,我就知道她早早晚晚得遭报应。现在报应来了吧,先是被孙子打瞎了左眼,后来右眼也瞎了。这说明,老天爷是开眼的。” “对对对,他许婶这话没错。贾家的男人为啥短命,就是因为贾家风气不正,缺德事情做的太多。还有那棒梗,上个月还偷了我们家三块钱呢。我都没跟他们计较。” “嫂,你那叫没跟人家计较嘛。傻柱不是后来还给你块钱了嘛。” “打人不打脸,有你这么说话的嘛。现在说的是贾家的事情,你又提我们家那档子事干什么。更何况,傻柱是傻柱,贾家是贾家,能一样嘛。” ……………… 第1章 给贾家捐款?开什么国际玩笑 说实在的。 对于系统出品,霉运符的威力,王近邻是没有过任何怀疑的。 可是。 他真的没想到。 一张小小的霉运符,威力竟然这么大。 这不是说。 听到老寡妇的遭遇。 王近邻动了恻隐之心,同情了那贾张氏。 在王近邻看来。 老寡妇落得这般,受的这些罪,还是轻的。 在精神病医院的时候,就应该让那帮精神病患者给她来个断胳膊断腿。 谁让这一院禽兽之中,就数那老寡妇最不是个东西。 前世的时候。 没穿越前。 作为禽满四合院的忠实影迷。 王近邻最恨的就是这个焉坏的老寡妇。 甚至。 那个时候。 王近邻还经常在心中埋怨导演,埋怨编剧,怪他们的三观有问题。 都说一部好的影视剧,应该体现出弘扬社会良好秩序与建立正确的道德价值观。 可偏偏。 这部电视剧不。 好人有好报,是没体现出来。 这没什么关系。 毕竟,这部影视剧里的人,几乎没一个好人。 可是坏人有恶报,却同样没体现出来。 尤其是那贾张氏,什么东西,最后还和和美美过完一生了。 这叫建立了正确的道德价值观嘛! 甚至。 前世的时候。 王近邻在想,如果自己有机会穿越了,到了四合院成为其中一员,第一个收拾的便是这老寡妇。 替天行道,人人有责。 之所以从众人口中听到了关于老寡妇离开大院以后,一系列的遭遇,他王近邻会心里揪的一下,甚至在想霉运符的威力是否大了一点;主要原因在于,他怕一张小小的霉运符会将老寡妇给玩死。 对付那样的老泼妇,就这么让她死了未免有点太便宜她了。 而且。 感慨霉运符威力太大,让他王近邻动容的另外一个原因还在于,他恨啊。 他恨自己没有亲自动手对付老寡妇。 当然了。 哪怕有这么多的不忿,王近邻很快也就释然了。 毕竟。 对他来说。 以后时间还长着呢。 有的是机会,慢慢陪这群禽兽们好好玩一玩。 大院的卦会议,最终随着易中海的介入而消停。 按照易中海的说法,人家贾家也不容易,一家孤儿寡母的,落了难了,街坊四邻的不说帮一把,反而还落井下石,说三道四。 甚至,这圣母心泛滥的老东西,还搬出了什么大院是模范大院,群众更应该善良。 到最后。 易中海差点就蹦出那句经典的,群众之中有坏人的台词了。 当然。 说的那叫一个正义凛然的易中海,说这么多的同时,也不知道想没想过他是不是群众之中的那个坏人。 到最后。 批评完一干住户之后,这老家伙竟然蹿腾着大爷刘海中以及三大爷阎埠贵,搞了募捐活动。 目的在于为贾张氏募集医疗款。 甚至,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还身先士卒的掏出了毛钱,起着带头作用。 让王近邻给贾张氏捐款,这不是开了国际玩笑嘛。 本不想理会易中海主持的这场闹剧的。 可是偏偏。 天不从人愿。 要离开现场,还没离开现场的王近邻,就被易中海给叫住了。 “王近邻,你贾婶的医疗费,你出多少啊?” 易中海点名道姓的问着。 “看什么看,就说你呢!” 见王近邻东张西望,易中海又来了一句。 “我出个屁啊,我出!” 对于易中海,王近邻也不惯着他:“我说一大爷,贾婶的事情,你这么上心,老实说,你是不是跟贾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亦或者是说,你们两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刷的一下! 一听王近邻这话。 易中海脸色大变:“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你紧张干什么!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没有惯着易中海的王近邻,丢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 “这小子,你们看看,他说的这是人话嘛!” 气得够呛的易中海,就这么看向刘海中跟阎埠贵。 刘海中跟阎埠贵虽然嘴上附和易中海说什么王近邻太没大没小之类的话,但是脸上可是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院里的三位大爷,看似一个小团体,实际上各自为营,心里都有自己的小,都恨不得对方出现点问题,然后失去在群众之间的威望,自己好往上更进一步。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这个王近邻,怎么能这么说一大爷啊!” “谁说不是啊!” “而且你看他那样,他贾婶都那样了,他连点同情心都没有。” “这孩子废了!” ………… 虽然指责王近邻品行不端的大有人在,化身正义使者的一干大院禽兽将自己摆在道德的制高点;但是当易中海提到让他们捐款的时候,一个个护着兜,装聋作哑不说,甚至开始找理由退场了。 要不回家吃饭。 要不回家看孩子。 反正理由很充分。 在他们看来,有王近邻挑头不给钱,他们跟着随大流,也能省下一笔,而至于刚刚说过的王近邻的那番话,早就被他们忘到脑后。 就这样。 一场临时起意,以易中海挑头的募捐活动,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大爷,三大爷!” 在这个时候。 易中海又盯上了刘海中跟阎埠贵。 阎埠贵那可是针眼大的利益都看在眼中的人,让他掏钱,那不是跟要了他的命没有啥区别嘛。 “一大爷,我家里还有事,募捐你先搞着。” 说完。 阎埠贵俩腿摆动极快,一溜烟的功夫,就窜进他们家里去了不说,甚至砰的一下赶忙关上了房门。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还为人师表呢,一点觉悟都没有。” 刘海中的目光从离去的阎埠贵的身上收回来,跟易中海说了这么两句。 “这个老阎…………” 还没继续说下去的易中海,又看向了刘海中。 “一大爷,我家里还熬着汤呢,我得回去看看。” 刚刚还说完阎埠贵的刘海中,这个时候也找到了退场的理由。 在一大爷这一阵营之中,只还剩下他老伴,也就是一大妈陪着他。 “这一个个都是什么人啊!” 一大妈嘴里嘟嘟囔囔。 “觉悟太差,太差!” 气得够呛的易中海,双手往后一背,眼见得募捐闹成这样,也没啥心情坚持了。 “要我说,这一切都是王近邻起了个坏的开头。” 突然,一大妈蹦出这么一句。 “这臭小子,回头我再找机会收拾他。” 撂着狠话的易中海,说完,还不忘瞥了一眼王近邻家所在的方向。 ……………… 第11章 一大爷给秦淮茹送棒子面 傻柱跟秦淮茹是晚上点钟回来的。 同时回来的还有棒梗几个孩子。 老寡妇没回来。 毕竟刚做了手术,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因此接下来的日子,她就会住在医院之中。 有傻柱帮忙,出钱出力,秦淮茹至少不用为老寡妇住院的花销而发愁。 易家。 早已经吃过饭的易中海,也不知道是吃撑了的缘故。 从吃饭的时候,他那张嘴就没停过,嘟嘟囔囔,骂骂咧咧。 话题从一院的住户,扯到贾家,扯到傻柱身上。 “说来,傻柱那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他贾婶住院这些天,只怕花销不少。” “贾家也不容易,孤儿寡母一大家的,都靠着秦淮茹那点工,日子本就紧巴巴。” 就在易中海感慨可怜苍天不开眼,厄运专挑苦命人的时候。 从厨房出来的一大妈,拎着一小麻袋的棒子面走了出来。 “老婆子,你这是干什么?” 没看明白的易中海,望着一大妈,问了一句。 “咱家条件虽然也不好,但是比贾家强多了。这是半小袋棒子面,差不多还有个十来斤,反正咱们老两口就两张嘴,无儿无女也吃不了那么多。我的意思是,你给贾家送过去。” “你想啊。这个时候,咱们要是拉贾家一把。不光能让秦淮茹对咱们心生感激,最重要的是傻柱还不得将恩情记在心中。” “咱们老两口结婚这么多年,也没有个一儿半女。现在还能动弹,好说。以后,老了,怎么办。这个时候多结下点善缘,到时候,傻柱也能为咱们养老不是。” 明显。 看似好心为贾家送棒子面的一大妈,说了这么一大堆,真正的核心在最后一句。 有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是送棒子面不在贾家,在傻柱身上啊。 经过一大妈这么一点拨,一大爷眼前一亮,明显也是心动了:“老婆,你这些话说的没错。” 说完。 一大爷易中海已经起身,从一大妈手中接过棒子面。 不过。 要出去,还没出去的时候。 易中海又想到了什么。 “老婆子,你得给我点钱。” 易中海来了这么一句。 “干什么?” 一大妈问了一句。 “他贾婶住院得花钱。秦淮茹就那点工,哪够啊。都是街坊四邻的,能帮一点就帮一点吧。”说到这,易中海还提起下午捐款的事情,“说来,都是那个王近邻胡搅蛮缠。如果不是他带头挑事,他贾婶的医疗费也能有着落了。如此重担,就没必要全部压在傻柱身上了。” 一大妈一听一大爷这话,也没有多想,从家里取出十块钱,交到易中海手中。 “行了,我过去了。” 易中海借过钱以后,就要迈腿离开。 “明天早上再去吧。” 一大妈突然想到什么,来了一句:“有道是老话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他贾婶又不在,这么晚了,你过去又送棒子面,又送钱的。要是让心眼不正的人看到了,难免会传出闲话。” “我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能传出什么闲话出来。真要有你说的那种人,那也是心眼长歪的人。放心,没事,能有什么事情。” 易中海大大咧咧的说完以后,便带着棒子面出门了。 而他去贾家的一幕,正好被出门的王近邻看了去。 下午。 被这老头针对的王近邻,就在想,该弄个什么法,治治这老绝户。 如今。 这么晚了。 老家伙背着一袋子东西去了贾家,而且还是贾张氏不在的贾家,这演的是哪一出? 叮咚! 在这个时候! 系统上线了。 “任务:下午的时候,易中海逼宿主给贾家捐款。老东西倒是挺会想啊,用大家伙的钱,办他的事,让他获得贾家跟傻柱的好感。这老东西那样针对宿主,宿主能咽下这口气嘛。想个法,治治这老东西呗!他不是一直惦记让傻柱给他养老嘛,最好让傻柱跟他翻脸,狗咬狗,一嘴毛。” “任务完成奖励:一百块钱,自行车票一张,霉运符三张,真心话符一张,傀儡符两张,猪肉十斤,粮油三斤。” “任务完成时间不限。” “任务完成以后,奖励将发放到系统仓库,只待宿主提取便可!” 随着任务跟奖励出现。 王近邻在心中我靠了一声:“难度有点高啊!” 这又是给老东西一点教训,又是让他跟傻柱狗咬狗一嘴毛。 说起来容易。 办起来,还需要耗费一点周折才行。 虽然任务有难度,但是系统倒是挺通情达理的。 因此。 他王近邻本就想给老东西一点颜色看看。 如今。 又有福利可以拿。 何乐而不为。 在接下任务以后。 目送着进了贾家门的易中海,王近邻也迈步跟了过去。 贾家。 从易中海手中接过那小半袋棒子面的秦淮茹,那叫一个和颜悦色,很是高兴。 毕竟。 大晚上的,还有人来送东西。 这样的好事,上哪找去。 “一大爷,你来就来呗,还带东西。” 秦淮茹嘴上这样说,但是去连让都没让一下,便将棒子面收好了。 “你一个女人,带着一大家子生活不容易。我跟你一大妈就两口人两张嘴,吃不了那么多,所以就给你送一点棒子面。你别嫌少就行。” 说到这。 易中海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对了,这里还有十块钱,你先拿着。” “这也算是我们一点心意。” “他贾婶后续治疗,都需要花钱,我们这没多有少。” 接过那十块钱的秦淮茹,表现出不好意思的同时,顺势将钱揣进兜里,在这个过程中,秦淮茹还说道:“一大爷,真是太谢谢你了。你这已经帮了我们大忙了。整个院里,就你们两口子最好了。” “对了,你先坐着,我帮你倒杯水去。” 眼见得秦淮茹转身就要去倒水,易中海来了一句:“不用那么麻烦了,我这就走。” “不麻烦,不麻烦。”秦淮茹一回头,笑着说道,“你又是给我们家送棒子面,又是送钱的。总不能连杯水都没喝,就走了吧!” 而在贾家窗外。 看在这一幕的王近邻,第一时间取出的一张霉运符。 “老东西,我让你笑,看你一会还能笑得出来。” 在心中撂下话的王近邻,第一时间便将霉运符用在易中海的身上。 这玩意,连贴在针对对象身上的过程都省了,隔空一念,便可让符篆的效果达成。 第1章 姻缘符起作用 拥有霉运符以后。 王近邻第一个用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结果。 随着霉运符的功效被发挥出来。 老寡妇先是瞎了左眼,随后被误送进精神病医院,差点被一干精神病患者当成实验小白鼠切片了,后来去了第一医院,右眼又被搞瞎了。 有了这么一个例子。 这让王近邻对霉运符的效果,多了几分认识。 如今。 第张霉运符用出。 用在了易中海身上。 王近邻倒是期待着,接下来易中海的身上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也不知道这老东西会不会跟秦淮茹碰出点火花啥的。” 王近邻嘀咕了一句。 因为在他看来。 要是易中海跟秦淮茹闹出点绯闻,那乐子可就大了。 毕竟。 任务之中有一环可是让傻柱跟这老东西狗咬狗一嘴毛来着。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灵光一闪。 又想到了什么。 “我怎么差点把姻缘符给忘了呢!” 说着。 王近邻就要拍自己的额头。 当然。 为了怕闹出动静。 他的右手在距离额头一指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 姻缘符。 顾名思义。 跟月老的红绳有的一比。 只要在姻缘符上写下男女双方的名字。 那么猪配狗,老妪配书生,美女配老汉,都是不在话下的。 不过姻缘符的效果,维持时间不长,只有半个小时左右。 也就是说。 半个小时之内。 哪怕男女是生死仇敌,那么也会山盟海誓。 贾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霉运符起了效果。 那边。 端着茶缸子的秦淮茹已经来到易中海的身边:“一大爷,水来了,有点烫,你喝的时候,注意一点。” “小秦,麻烦你了。” 伸手去接茶缸子的易中海,呵呵笑着回了一句。 可是。 下一秒。 易中海就笑不出声来。 哇呀怪叫了一声不要紧,然后上蹿下跳着。 不因为别的。 易中海一个没拿稳秦淮茹递过来的茶缸子,结果那差不多十度的热水,全部洒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如果只是胳膊或者别的地方好说。 可偏偏。 ………… “一大爷,您没事吧,您没事吧!” 秦淮茹有点慌了,嘴里嘀咕着:“都是我不好,我没注意,我……” 后面的。 秦淮茹已经说不下去了。 这女人当时也是好心,帮忙。 就是帮忙出了问题。 秦淮茹脸一红。 易中海也是老脸一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而就是刚刚老东西的一嗓子,吸引了棒梗几个孩子从里屋跑了出来,一个个是想看看发生什么了。 “这么晚了不睡觉,明天不用上课了?” 第一时间,秦淮茹冲着棒梗他们喊了这么一嗓子。 “妈,怎么了?” 没回屋的棒梗,问了一句。 “没事,没事!回屋睡觉。” 秦淮茹脸一板。 至此。 里屋的门帘这才放下。 而在这个时候。 望着仍旧疼得够呛的易中海,秦淮茹说道:“一大爷,要不,你将裤子……” “这怎么行呢!” 易中海不等秦淮茹说完,赶忙道了一句。 要是让什么人看到他那样跟秦淮茹在一起,届时,他易中海就算是有一张巧舌如簧能说会道的嘴,也说不清真相了。 眼见得易中海要走。 秦淮茹提醒一句:“一大爷,您就这么离开?这……回去以后,你怎么跟一大妈解释?” 这话可把易中海问懵了。 是啊。 怎么解释? 实话实说? 就说,小秦给我倒杯水,我没接住,结果裤子湿了。 万一老婆子多心呢。 望着一脸为难的易中海,秦淮茹提议道:“要不,你将棉裤脱了,我放在炉子边给你烤一烤?” 没有同意,也没拒绝的易中海,虽然也认为这是个办法。 可关键是………… “行了,一大爷,您还能对我怎么样不成?” 秦淮茹倒是大大咧咧。 最后,没办法。 犟不过现实的易中海也只能听从了秦淮茹的建议。 望着帮自己烤裤子的秦淮茹的背影,还坐在马扎上的一大爷,一时间看的有点痴迷。 这个时候。 明显是姻缘符起到了效果。 而在炉子边,帮易中海烤裤子的秦淮茹,心里也是七上下。 “想不到一大爷这么大年纪了,还…………” “这甚至比许大茂、李为民都厉害。” 心中这般自言自语的秦淮茹,甚至想要转身偷偷看一眼。 可是没等她回头。 在这个时候。 突然间。 有人从后面抱住她的腰。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只穿着裤衩子的易中海。 “小秦啊!” “你一个人带着一家子过日子,受苦了。大爷都不忍看你如此艰难。” ………… 易中海就这么说着。 秦淮茹只是象征性的活动了一下膀子。 窗外。 望到这一幕的王近邻心道一句:“靠!我用了姻缘符,是不是有点便宜这个老东西了?” 而就在王近邻想着这个时候要不要将傻柱叫来,看看这一幕的时候。 傻柱家的门,开了。 (新书发布,求星好评,求波礼物。) 第13章 愤怒的傻柱 “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唉!”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因为傻柱距离王近邻较远。 对于王近邻一开始的话,他没听清。 不过当王近邻说世风日下的时候,已经来到傻柱身边了。 这话,傻柱倒是听得清楚。 傻柱还纳闷来着。 什么就世风日下了? 虽然心中好奇,但是对于另外一件事情,傻柱更好奇。 因为。 出门的时候。 他看到王近邻从贾家的窗户边离开,向着自己这边走来。 就是之前王近邻所在的位置,以及举动,让傻柱心里咯噔一下。 秦淮茹固然是他人之妻,但是在傻柱看来,已经名花有主了。 那是自己的女人。 至少。 在他傻柱的定义之中,是这样的。 既如此。 那么他就不允许别人打秦淮茹的主意。 王近邻站在贾家窗户边看什么呢? 打什么歪主意? 这些都是傻柱关心的重点。 因此。 这货一开口,便冷冰冰的说道:“喂,王近邻,你刚刚趴在秦姐家门口,干什么呢?眼珠子没掉下来吧!” “我盯你很久了。” 明明是刚从家里走出来,但是傻柱依旧这么说。 甚至。 说到这里。 傻柱指着王近邻,放着狠话:“我奉劝你一句,少打秦姐主意。要是让我发现,你敢对秦姐图谋不轨,有什么非分之想,信不信我将你人脑袋打成狗脑袋。” 面对着傻柱撂下的狠话。 王近邻也没恼。 就算找傻柱的茬,也不是这个时候。 在之前,系统发布任务的时候,可是有一项是让傻柱跟易中海狗咬狗一嘴毛来着。 偶然碰到易中海去了贾家,这让王近邻用霉运符以及姻缘符给秦淮茹以及易中海做了一个局。 只不过。 这只是故事的开始。 还有一位主角没登场呢。 说来。 也是老天爷帮了王近邻一把。 不等他想出个什么方法,将傻柱安排到这场大戏之中,傻柱自己已经蹦出来了。 故作没听见,表现出走神的王近邻问了一句:“傻柱,你刚刚说什么?” 这边,傻柱就要重复一下之前的话。 还没等傻柱开口。 王近邻已经接着说道:“秦淮茹,一大爷……唉……说不出口,我都不好意思形容那画面,简直…………” 欲言又止的王近邻,就这么没头没尾的说着。 不过两个重点,一男一女俩主角一出,就让这个看似不完整的故事充满想象力了。 心中咯噔一下的傻柱,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是一根筋的这货还是听出了这里面有事。 “秦姐跟一大爷怎么了?” 傻柱迫切的追问着。 毕竟。 只要关乎秦淮茹的事情,对于傻柱来说,那都是大事。 “别问了。” 摆着手的王近邻,一副不好言明的样子。 可是。 该说的重点。 王近邻也是一句都没落下。 “一大爷裤子都脱了!” “俩人都抱在一起了。” “天啊,说出来的那话,肉麻的我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说着。 王近邻还浑身上下抖了抖。 最后,王近邻以这样一句做结尾:“一大爷是咱们院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我是真没想到他能做出这种事情,更没想到秦淮茹……傻柱,你别管了。这事不小,当心引火烧身。” 王近邻不说这话还好。 顿时。 傻柱百的牛脾气便上来了。 自己这些年就惦记秦淮茹了。 好不容易熬到贾东旭嗝屁,自认为有机会的傻柱,也看到了曙光。 这些年,他对贾家如此照顾。 为了什么。 还不就是为了暖化秦淮茹的心。 甚至。 他感觉,只要自己在坚持坚持,就能够俘虏秦淮茹的芳心。 可谁能想到,竟然有人撬他的墙角,截他的胡,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不,是一大爷出来。 这让傻柱如何受得了。 他的底线被触碰到了。 两眼通红的四合院战神也不是浪得虚名,看似走的四平稳,但是单单一个背影,便已经杀气腾腾。 敢打秦淮茹的主意。 别说一大爷易中海了。 亲爹一样照打。 贾家。 在姻缘符的作用下。 易中海跟秦淮茹正你侬我侬来着。 此刻。 两人已经面对面抱在一起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差距。 看对眼的易中海与秦淮茹,就这么含情脉脉的望着彼此。 还是易中海率先开的口:“茹茹,你可真好看。” “一大爷!” 秦淮茹叫了一声。 “什么一大爷,叫的那么生疏,叫海哥。” 天知道姻缘符效果结束以后,易中海要是回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所说,会作何感想。 终于。 在一番情话的铺垫下。 两人打算做出跨越性的一步。 没穿裤子。 不。 是只穿着裤衩子的易中海,就要吻到秦淮茹的时候。 傻柱也已经来到贾家的门口了。 透过窗户,往里面看了一眼不要紧。 恰好看到这一幕的傻柱,整个人就毛了,差点没变身成为超级赛亚人。 他跟秦淮茹这么多年,连手还没牵呢。 好家伙。 有人竟然抢了先,还要跟秦淮茹亲嘴。 这让傻柱如何受得了。 双眼通红的傻柱,连忙大喝一声:“住嘴。” 说完。 傻柱也已经从贾家的窗户边,来到贾家门口。 贾家内。 抱在一起的秦淮茹跟易中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喝,惊了一跳。 两人不约而同的向着紧闭的房门望去。 只见的,伴随着砰砰地震山摇的撞击声,那老式木门已经摇摇欲坠。 三声响。 也代表着人在门外的傻柱踹了房门三下。 也就是第三下的时候,木门终于无法承受傻柱的撞击,砰的一下便倒在地上。 而气喘吁吁,不是累得而是气的傻柱,双眼通红的望着易中海跟秦淮茹。 “秦姐,莫怕!” “我来了!” “老东西,你多大年纪了,还敢犯浑。” 此刻的傻柱,也不一大爷的叫着了,直接称呼易中海老东西。 在傻柱的概念之中。 易中海的行为已经是罪大恶极,罪不容诛。 事实清楚,不用多问。 说什么秦淮茹跟易中海是你情我愿,这件事情在傻柱这里根本过不了关。 反正,他看到了那一幕,在他的概念里,那就是易中海以强硬手段逼迫秦淮茹在做不愿意之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尤其是这个时候,更加清楚的看到易中海只穿裤衩子,两个鼻孔都能往外喷咽的傻柱,拳头紧握,啊的大叫了一声。 第14章 傻柱暴揍易中海(上) 易中海中了姻缘符,可不是傻逼符。 他的意识,身体,仍然受自己支配。 此刻,易中海被傻柱无形之中释放的小宇宙给吓到的同时,也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性。 “柱子……你……你……你想干什么?” 结结巴巴的易中海,话都说不利索。 毕竟他是了解傻柱的战斗力的。 正因如此。 才让他感觉到恐惧。 对易中海来说。 自己老胳膊老腿的,哪经历的起傻柱的折腾,真让他打上几拳,自己这条老命还不得报销了。 手指着傻柱的易中海,开始躲躲闪闪。 只不过,贾家的地方就这么大,哪有他易中海的藏身之处。 就算是挖个地洞,藏进去。 可是这也是需要时间的。 “柱子,你别跟一大爷犯浑啊!” 在这个时候。 女主角登场了,来了这么一句。 只不过。 换做平日里。 秦淮茹的话或许会让傻柱言听计从。 而现在。 傻柱的逆鳞被触碰了,已经怒火冲头的傻柱,哪还能听进秦淮茹这话。 “秦姐,这里面没有你的事情。” 先将秦淮茹从这件事情之中摘出去。 随后,依旧握着拳头的傻柱又做了一句补充:“有我在,别怕!” 近了。 更近了。 眼见得自己被傻柱锁定了。 易中海围着贾家的餐桌不断打转,这是避其锋芒。 “柱子,我跟你说,打人犯法,你……” 没等易中海把话说完,傻柱雄赳赳气昂昂的说道:“我就打你了怎么着。老东西,看把你能耐的。” “有种,别躲!” 最后。 傻柱撂着这样的狠话。 不躲是傻逼啊。 认准这一条的易中海,在防备傻柱的同时,也在东张西望着。 这是在寻找机会,看看能不能趁机跑出去。 只不过。 对于自己目前的情况,易中海失去了一个清晰的判断。 先不说,天大地大,哪有他的容身之所。 就算他能躲得了一时,又如何躲得了一世。 就傻柱那劲头,也不会让他躲过一时的。 这还是其一。 其。 他现在只是穿一条裤衩子。 真要是跑出了贾家,让人看到这一幕。 就这个大院里的一干住户的尿性,天知道得发挥想象,发挥成啥样。 就在傻柱跟易中海围着餐桌,处于僵持状态的时候。 大院内响起了锣鼓的声音。 实际上。 是有人拿着木棍在敲打铁盆。 咚咚的声音加上之前傻柱的那一嗓子。 哪怕有住户已经熄灯睡觉,可是在这个时候也已经爬了起来。 “来人啊!” “快来人啊!” “不好了,出大事了!” 敲锣打鼓的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 因为就在刚刚。 系统又颁布了一个任务。 那就是在众人面前揭露傻柱、易中海、秦淮茹爱恨纠葛的复杂故事。 这个任务对于王近邻来说,简直太小儿科了。 几乎等同于系统送福利。 因为。 即便王近邻这个时候不闹出点动静,就刚刚傻柱撞击贾家大门闹出的动静以及那高嗓门,也会将喜好卦的大院住户从家里吸引出来。 一大妈是最先走出家门的。 在好奇外面发生什么情况之前,一大妈想的是,自家老头子怎么给贾家送棒子面送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即便没有现在这一茬,她也会出来,甚至去贾家看看啥情况。 “王近邻,深更半夜的,你嚷嚷什么?搞什么名堂?” 大爷刘海中披了件军大衣,从屋里走了出来,中气十足的拿捏着官威。 “出什么事情了?” 阎埠贵走出家门以后,也问了一句。 没等王近邻说什么。 有人从贾家飞了出来。 没错。 是飞了出来。 屋里多少距离,没人知道。 不过。 从贾家门口,到自由落地点。 那位可是飞出去十米。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穿着一条白裤衩的一大爷易中海。 就一脚。 他便被傻柱从贾家踹飞到了大院之中。 摔得够呛的易中海,好半天才爬起来。 晃了晃脑袋。 好几秒,这老头也没清醒,一副摔成脑震荡的样子。 别看易中海年纪不小,身子骨倒是还不错,这一摔没把他骨架子摔散了,就是幸运的了。 而随着易中海爬起来。 众人看清是谁以后。 一个个有点懵逼。 “这不是一大爷嘛!” 率先开口的是大爷刘海中。 三大爷阎埠贵紧随其后,故作吃惊的哎呦叫了一声:“可不就是一大爷。” 之后。 众人的声音这才响了起来。 “哎呦喂,这是啥情况啊?一大爷怎么从贾家飞出来了?” “谁知道啊!” “你们快看,一大爷怎么就穿着一个裤衩子。” “妈呀,真是没穿裤子。” ………… 因为这个年代的妇女还比较保守。 有妇女望到这一幕,反应过来,甚至吓得捂住双眼,啊的大叫起来。 而在这个时候。 拳头紧握的四合院战神,也正式亮相了。 虽然吃了大亏,被打的够呛的是易中海;但是就傻柱表现出来的样子,好像他才是受伤的那一位。 “老东西。” “你个老畜生!” “你还跑到外面来丢人了。” 绝口不提是自己一脚将易中海踹出来的傻柱,气呼呼的说着这话。 然后。 傻柱几个箭步便向着易中海冲了过去。 易中海也被傻柱的话惊到了,回头一看这煞星,被吓得够呛。 本想开足马力,立刻脚底抹油开溜的易中海,谁能想到脚下一滑,直接原地撂倒,趴窝在地上了。 而此刻。 不等易中海起来。 傻柱已经来到易中海身边,话不说,一个猛虎扑食,直接骑在易中海的后背上。 紧接着。 抬起手的傻柱,冲着易中海的后脑勺便啪啪的狂扇耳光子。 光右手发力,似乎还不过瘾。 到最后。 傻柱连左手也用上了。 “我让你这个老东西耍流氓。” “我让你个老畜生不要脸。” 为了更好的出气。 甚至傻柱还将易中海翻了个个。 这样。 压在易中海的肚子上的傻柱,就能面对面盯着易中海。 而且耳光子也能扇到易中海的脸上。 毕竟。 打脸跟打后脑勺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易中海被打的够呛。 从一开始就没有反抗。 不是说他不想,而是被打蒙了,反抗的力气根本就提不上来啊。 有人不能在当吃瓜群众了。 这个人正是一大妈。 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老头被人这么狠虐吧。 回过神来的一大妈,第一时间上前,就要劝架。 可是。 她老胳膊老腿的,哪里拉得开傻柱。 “傻柱,别打了!” “怎么跟你一大爷犯浑了?” 一大妈架着傻柱的胳膊。 “你给我起来,没你的事情!” 一晃胳膊的傻柱,直接推开了一大妈,看都不看后退步倒在地上的一大妈,然后继续招呼着易中海,在替易中海继续做脸部按摩。 第1章 傻柱暴揍易中海(下) 看耳光左右齐出。 听啪啪咚咚作响。 明显。 傻柱跟易中海之间的故事,不是开玩笑。 而是来真的。 而且。 对易中海,傻柱是真的下死手啊。 不多时。 易中海已经被揍成了猪头。 那张老脸可算是见到肉了,呼呼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飙升重量。 这要是拉到菜市场,都能多卖几十块钱。 别人可以当吃瓜群众,看个热闹。 大爷团的成员。 也就是大爷刘海中跟三大爷阎埠贵,可不能继续保持沉默了。 这不是说,他们正义心爆棚。 实际上。 他们心里巴不得易中海有个三长两短呢。 这样。 一大爷的位置也就空了出来。 他们也能往上走走。 没准大爷就变成一大爷,三大爷就变成大爷了。 作为傻柱的死对头。 许大茂自然对于这种热闹喜闻乐见。 这个时候,他要是不说上两句风凉话,那么浑身都不自在。 “哎呦喂!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戏唱的,好看了。” “傻柱,一大爷怎么着你了?你这样打可不行啊,打不死人的,得用刀。” “一大爷,你也是的。你就这么任由傻柱打你,你不知道还手嘛!” 唯恐天下不乱的许大茂,就这么滔滔不绝的说着。 “许大茂,你少说两句。” 刘海中脸一板,低喝了这么一声,随后看向傻柱:“你这孩子,莫要犯浑啊!怎么能跟你一大爷动粗呢!快点停手。” 三大爷阎埠贵也不甘示弱的来了几句。 “不像话!” “太不像话了!” “傻柱,你这驴脾气就不能改改。快点停手,你一大爷再让你这么打下去,可就真有个三长两短了。” 看似好心维护易中海,劝着架的刘海中跟阎埠贵,这样正义的说着。 实际上。 从易中海从贾家飞出来,到现在。 俩人都没有上前拉架。 这一个个那可都是人精。 先不说。 上前劝架,没有啥好处。 单单就傻柱这犯百的劲,他们真要是上前,傻柱跟他们犯浑怎么办。 一大妈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们这老胳膊老腿的,哪里禁得起傻柱那拳脚相加。 当然,因为身份的原因,他们又不得不说上两句,来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 或许。 大爷跟三大爷的话,真被傻柱听进去了。 可能是顾忌得给这两位大爷一点面子。 或许。 只是单纯的巧合。 因此。 在这个时候。 原本骑在易中海肚子上的傻柱,直接站起身来。 他倒是不用手了。 毕竟,刚刚刘海中跟阎埠贵可是说让他住手来着。 停手了归停手。 厨师出身,但是兼职按摩师的傻柱,倒是很有职业素养。 爱岗敬业发挥的是淋漓尽致。 虽然双手不再往易中海身上招呼,但是傻柱还有一双脚来着。 这不。 原本双手为易中海按摩,现在变成了双脚出击。 这威力,可比用手,大多了。 力道啥的很让易中海得到满足。 这不。 刚刚还半死不活的易中海,现在已经舒服的哎呦哎呦叫出声来不说,身体都有了反应了。 时而蜷缩如弓。 时而翻身打滚。 而一旁的围观群众,则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中断过讨论。 只不过,卦的话题,风向也渐渐发生了转变。 从圣母泛滥的站在制高点指责傻柱不像话,到偏离成易中海身上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一个开头。 将易中海跟秦淮茹联系到了一起。 这下子,即便夜色正浓,但是一个个是兴趣极高,精神倍棒。 “不可能吧!一大爷跟秦淮茹有了不正当男女关系,有这种可能性吗?” “怎么没有?如果不是因为跟秦淮茹有关,以傻柱跟一大爷的关系,他至于向一大爷下如此死手嘛!” “你这个分析倒是挺有道理的。” “不对啊!一大爷按说应该非常正直才对,怎么会……” “老话说的好,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只能说明,一大爷平日里伪装的太好了!” “天啊!一大爷都多大年纪了,还…………” “年纪大怎么了?我可是听说,有写书的,有画画的,七老十了,还那个什么呢!说不出口,真的说不出口。” ……………… 就在气氛逐渐进入高潮的时候。 有人看向了王近邻这么一个关键人物。 毕竟。 最先发出警报的便是王近邻来着。 卦与好奇之心,驱使着一些人来到王近邻身边,询问王近邻是否知道什么。 虽然对于这一院子禽兽,王近邻也不愿搭理;但是架不住他王近邻是个实在的人。 实在人做实在事,说实在话。 先是一声叹息作为开头。 随后。 王近邻这才开了腔。 “这话怎么说呢?” “没法说。” “张不开那嘴啊!” “简直有辱斯文,败坏社会风气。” 看似欲言又止的王近邻,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实际上。 他只是在烘托气氛而已。 “王近邻,你别跟着闲扯淡啊!” 刘海中向着王近邻看了一眼,喝了这么一声。 “大爷,您这话说的,什么叫做我瞎扯淡。我看到了好不好。” “说来,我也不是有心的,谁能想到就那么巧。” “当时,我听到贾家传来动静,就过去在窗户边看了一眼。” “正好,就看到一大爷在脱裤子,然后就跟秦淮茹说起了甜蜜的话。” “太肉麻了,现在想来,我鸡皮疙瘩都起一身。” “那个时候,一大爷还对秦淮茹说,叫什么一大爷,这显得生分,叫海哥!” ………… 对于在场的一干人来说。 王近邻讲的这些,那可比茶馆里说书人讲的故事还要精彩。 一个个聚精会神,听得那叫一个入迷。 就连傻柱暴打易中海,在跟王近邻讲的这些相比,吸引力方面都要逊色了不少。 便是之前喝止王近邻莫要胡说道的刘海中,同样也听得入迷。 不过。 这个时候。 刘海中回过神来了。 主要还是因为大妈在他的腰间狠狠掐了一下。 刘海中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大妈,小声道:“你干什么?” “你看看人家一大爷,在看看你。” 大妈隐晦的来了一句。 好像这是对刘海中的能力不满啊。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如果换做是小秦,我也……” 对大妈大为不满的大爷,就这么小声说着,越往后,话越难以捕捉,更是于无声处似有声的抗议着。 第1章 功德值出现,系统商城首次开放 “我说王近邻,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 “不会是你编的吧!” 三大爷阎埠贵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从一开始的教训王近邻,到现在向王近邻求证所说之事的真实性。 可以说。 阎埠贵的转变很大。 “三大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这种事情,我能拿来开玩笑嘛!” 耸了耸肩的王近邻,表示一副无语的样子。 而随着阎埠贵插话,起了这么一个开头。 不少围着王近邻的吃瓜群众,也纷纷开始打听一下具体秘辛,用以解惑自己的好奇心,从而得到心灵上的满足。 “一大爷真的让秦淮茹喊他海哥了?” 钱家小子问了一句。 “可不是嘛。我当时在窗外听的真真的。而且,那个时候,一大爷还是从后面抱住秦淮茹来着。那轻佻的举动,简直就是带坏社会风气。” 有问必答的王近邻,说的那叫一个诚恳。 “之后呢?能说说一大爷的裤子是怎么没的吗?” 有人关心了这个重点。 毕竟。 一大爷没穿裤子,可是事实。 究竟一大爷啥时候裤子没的,这可是一个非常具有吸引力的问题。 显然。 想知道这个问题答案的不止有提出问题者,不少人还张着嘴,眼睛睁的大大的,那叫一个聚精会神。 “这个怎么说呢!” “具体的我也没有看清楚。” “反正,我到的时候,看到的是,秦淮茹帮一大爷脱了裤子。” 看似引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开头作为引导。 甚至。 王近邻用着不确定的口吻。 可是,这最后一句的重点,那叫一个绝对劲爆。 原本一个个眼睛就睁得够大,那叫一个表情夸张。 随着王近邻点破了这一点以后。 本就表情夸张的一干人,反应更是夸张了。 有捂着嘴的。 有直呼老天爷的。 更有发出惊叹的。 而随着与这帮人的对话逐渐深入。 王近邻清楚的听到系统的提示声不断响起。 “功德无量。” “恭喜宿主开启系统功德值。” “恭喜宿主开启系统商城!” “恭喜宿主获得十点功德值。” “恭喜宿主打击邪恶,获得点功德值。” “恭喜宿主揭开易中海跟秦淮茹的不正当关系,获得十点功德值。” ………… 嗯? 功德值? 系统商城? 这不断的功德值,是什么鬼? 绑定着功德系统的王近邻,一时间有点懵了。 虽然是穿越者。 但是谁没有第一次穿越。 毕竟是穿越时间不长。 经验不足也让王近邻对于系统不甚了解。 曾经。 他认为,所谓任务功德系统,就是系统颁布任务,自己完成任务,从而获得相应的奖励。 甚至。 在拥有系统以后。 为了更好的在这个禽兽遍地的世界生存。 王近邻花费了一些时间,好好研究了一下自己的系统。 毕竟。 穿越者最大的依仗,便是系统了。 这可是吃饭的家伙,保命的外挂,扶摇直上的bug。 天底下,没有比这个事情更大的了。 已经熟练掌控,甚至能够熟练操作系统的王近邻,万万没想到,系统还有这一项。 功德值? 莫非能在系统商城进行商品兑换? 在王近邻看来,想要解开这个疑惑也并不复杂。 第一时间跟系统取得联系以后。 从系统那里,得到确切答案的王近邻,不说欣喜若狂,但是绝对有发现新大陆的喜悦。 在个人料栏之中。 有一行便是功德值来着。 而如今。 他王近邻拥有的功德值已经达到了百,而且还在增加。 其中。 系统商城,首次对王近邻开放。 在系统商城之中。 什么真心话符、姻缘符……上到金钱货币、各种道具,下到柴米油盐,可谓是应有尽有。 价格嘛。 谈不上便宜,也谈不上贵。 按照系统的说法,功德值兑换系统商城产品,会随时浮动,跟随时代的走向,兑换的价格也会有所调整。 其实。 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乃是,这让王近邻看到了主动权啊。 从这一刻往前,直到刚穿越的时候。 这一时期。 对于他王近邻来说。 等同于被动时期。 为什么这么说。 其实答案很简单。 因为,他王近邻想要获得什么,比如金钱亦或者各种符篆亦或者生活用品,需要等待系统发布任务,完成以后才能获得相应的奖励。 这有一种,系统为主,宿主为辅,被牵着鼻子走的趋势。 而现在开始,情况就不同了。 有了功德值的开放。 他王近邻就等同于占据了主动。 主动出击。 不需要系统颁布任务,只需要创造机会,便可以通过获取功德值,从而兑换出想要的经历,甚至更能精准获取。 想要什么,只需要花费功德值便可。 这甚至比系统任务给出的奖励,更具有实用性。 而且,这样还有一个好处。 就比方来说,秦淮茹跟易中海的那点破事。 如果不是之前系统任务奖励有姻缘符,那么想要撮合这一老一少,对于王近邻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拥有功德值跟系统商城以后,就不同了。 只需要花费功德值,在系统商城之中兑换处姻缘符,便可以达到所需的效果。 而且,单从占据地利这一点来说。 在王近邻看来。 只要有点头脑,那还不是功德值不断。 毕竟。 这一院子的禽兽,不打击他们,打击谁啊。 就在众人还围绕着王近邻问东问西的时候。 就在功德值还在不断增加的时候。 另一个热闹地。 傻柱停手了。 不为别的。 主要是秦淮茹出动了。 用身体护住易中海的秦淮茹已经哭成个泪人。 “别打了!” “柱子,别打一大爷了。” 也就是秦淮茹这一系列操作。 让众人的注意力再次从王近邻提供的卦,转移到了事发现场。 一大妈坐在地上,自从被傻柱一胳膊肘甩开,就再也没有加入战场,更没有阻拦傻柱暴揍易中海。 这不是说一大妈怕了傻柱,被傻柱一胳膊肘的威力给吓到了。 主要是闲言碎语吓死人。 众人围绕秦淮茹跟易中海为核心,讨论的声音可不小。 自然而然,有些话就被一大妈听了进去。 一开始的时候,一大妈相信易中海的人品,自认为自己的老伴不是大家说的那种人。 甚至,在王近邻说所谓真相的时候,一大妈还想反驳来着。 可是,有些事情架不住琢磨。 一琢磨,就容易多想不说,还容易出事。 “莫非,我让老易给秦淮茹送棒子面,真送出事情来了不成?” 这是一大妈最开始的心声。 到最后。 心情复杂的一大妈,更是在来了气以后,盯着已经不成人样的易中海:“好你个易中海啊,难怪你那个时候那般积极,感情是另有目的啊。你对得起我嘛。” 第17章 一大爷跟秦淮茹秀恩爱 一大妈浑身颤抖着。 这跟天气冷有关。 不过,却不是最直接的关系。 主要是,一大妈真的被气到了。 想她活了大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 可是。 今天。 她却被自家老头子与秦淮茹的操作,刷新了人生的认知。 主要是,现在上演的这一幕幕,对于她的视觉冲击以及神经冲击,伤害太大了。 趴在易中海身上的秦淮茹,哭哭啼啼着。 “这个柱子,怎么把你打成这样了!” 一边哭。 秦淮茹还一边说着。 “海哥,你没事吧!” 哎呦喂! 秦淮茹那一声海哥叫的,简直让人骨头里面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偏偏。 易中海对这一声海哥很是受用。 虽然被揍成了猪头,浑身都是伤,动一下都疼的龇牙咧嘴;但是在这一刻,在他易中海看来,自己是幸福的。 心肝小宝贝,疼自己啊。 “茹妹,我没事!” “你不用担心了!” 因为姻缘符的作用。 易中海这个时候,情到深处,对于秦淮茹的称呼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甚至。 这个时候。 易中海还努力的伸出手来,替秦淮茹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别哭了,茹妹!在哭,脸蛋都花了!” 这边。 这一老一少,年龄上形成差距的情侣在撒着狗粮,秀着恩爱。 不远处。 一干围观群众则是目瞪口S。 “天啊!什么情况?” “恶心,太恶心了!简直伤风败俗!” “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一大爷跟秦淮茹,真的有一腿。” “能没一腿嘛!没看一大爷裤子都脱了嘛!” “只是,这究竟是啥时候开始的?” ………… 众人是议论纷纷。 “老头子。” 心中难耐的三大妈拉了拉阎埠贵的衣角,小声问了一句:“你说,那死去的贾东旭,是不是一大爷的种?” 阎埠贵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以后,这才开口:“你这说的哪跟哪。乱套了。易老头这是跟秦淮茹有染,又不是跟贾张氏有染。贾东旭跟易老头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啊。不过,话说回来,棒梗会不会是易老头的种啊!” “有可能啊!” 本就离阎埠贵夫妇不远的大妈,听到这老两口讨论,没忍住,插上几句。 “我甚至怀疑,那贾家小子,就是因为发现了易中海跟秦淮茹的奸情,才被气死的。” “我以前还好奇来着。易中海为啥平日里没事就帮衬着贾家。感情症结出现在这里。” 大爷刘海中听到老伴这么说,也不由得感慨一声:“说来,他贾婶倒是挺可怜的。中年守寡,老年丧子。本还有孙子能够依靠,谁知道连孙子都不是她贾家的种。” 连院里公认地位高的三大爷两口子、大爷两口子都如此讨论。 可想而知,其他吃瓜群众,发挥了想象,那话题的精彩程度得有多离奇了。 一大妈离开了。 迈着伤心的步伐回家了。 走的时候,虽然是抹着眼泪的,但是却出奇的平静。 既没闹,也没吵。 而就在一大妈离开的这会功夫。 傻柱总算是反应过来。 这位四合院战神的心,碎掉了。 想他这些年,为了获得秦淮茹的好感,巴结贾家,都快把自己巴结成孙子了。 实际上。 他已经成了不少人眼中贾家的孙子。 甚至对于这一院的住户来说,棒梗不是贾张氏的孙子,傻柱才是。 毕竟。 傻柱的所作所为,的确附和一个孙子的举动。 出钱、出力。 在贾家困难的时候,每一次都是他挺身而出。 不过。 付出了这么多。 在傻柱看来。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要能够获得心肝小宝贝秦淮茹的好感,苦点累点被冤枉又如何。 可是。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做了这么些,结果到头来啥都没捞着。 要是别人,一个多财多亿的年轻才俊俘虏了秦淮茹的芳心,那么对他傻柱的打击还没那么大。 偏偏。 拿下秦淮茹的竟然是一大爷。 这就让傻柱受不了了。 他想不通,自己跟那糟老头子相比,哪点不如那糟老头子了。 “秦姐,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 “你可不要被这死老头蛊惑了啊。” “你说的不是真心地,对不对!” “你……” 到最后。 傻柱实在是词穷了。 而在这个时候。 转头看向傻柱的秦淮茹,则是回了一句扎傻柱心的话:“我跟海哥,是真心相爱的。” 这边。 秦淮茹话音刚落地。 紧接着。 一声河东狮吼响起。 “我让你们真心相爱!” 这一声咆哮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抹着眼泪默默离开,又从家里出来的一大妈。 不过。 这个时候。 从家门出来的一大妈,不再是一个人了。 因为。 她全副武装了。 左手拿着擀面杖,右手握着菜刀。 整个人,那叫一个杀气腾腾。 “易中海!” “秦淮茹!” “今天,我不宰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这辈子就枉为世人!” 撂下阵前誓言。 伴随着啊的大叫,自带着冲锋号的一大妈,就这么兵刃在手,向前做着冲锋。 都说秀恩爱,死得快。 这句话说的是一点也不假。 无论放在哪个时代,都适用。 这不。 一大爷跟秦淮茹秀恩爱、撒狗粮,秀出麻烦来了。 而且还是要命的大麻烦。 近了。 更近了。 就在一大妈距离一大爷跟秦淮茹还有米的距离,做着最后的冲刺。 浑身是伤的一大爷已经爬了起来不说,甚至将他口中的茹妹护在身后。 “海哥,怎么办?怎么办啊?” 秦淮茹很着急,问道。 “茹妹,别怕!不是有我嘛!” 挺身在前的易中海,挺爷们的说着。 他们越是这样。 一大妈越是生气。 “你个老娘们,快点把菜刀放下,你还想杀人不成?” “我跟你说,我跟茹妹是真心相爱的。”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就要跟你离婚。” 易中海的这番话,简直就是在一大妈受伤的心口处撒盐啊。 也就是时代的局限性,没能让易中海成为撒盐哥。 不过。 这不要紧。 当不成网红,还不允许红了眼手握菜刀的一大妈,让他见见红。 第1章 报警 叮咚!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听到系统上线的声音响起。 “是有任务要来了吗?” 王近邻呢喃了一句。 到底跟系统心有灵犀。 可不是。 下一秒。 想啥来啥的王近邻,就看到系统颁布了任务。 “任务: 易中海跟秦淮茹秀恩爱,成功燃起了一大妈的战斗欲。 这个时候,宿主难道不认为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嘛! 易中海也好、秦淮茹也罢,乃至一大妈,他们闹出人命不闹出人命的,跟宿主没有啥关系。 不过一场械斗一触即发,宿主难道就不认为作为一个守法公民,需要及时报警? 不管是一大妈的家庭纠纷,还是易中海跟秦淮茹的恩爱故事,简直影响了社会的风气啊! 遇到不法之事,及时报警,这是每个守法公民应尽的义务!” “任务完成奖励:一百块钱,十斤猪肉,外带技能厨艺世界一流,车工世界一流,钳工世界一流,自由搏击世界一流。” 真是想啥来啥。 良心系统,实在是太贴心了。 实际上。 没有系统颁布的这个任务,王近邻也打算做点什么来着。 比如,报警。 现在,系统又送出了福利。 这让王近邻如何拒绝。 因此。 在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大妈跟一大爷他们身上的时候。 王近邻已经悄悄退去,并且离开了大院。 拉锯战在一大爷以及秦淮茹跟一大妈之间上演着。 哪怕气得够呛。 一大妈也没有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不是说。 这个时候。 一大妈还能忍。 而是刚刚。 她试探性的攻击了。 奈何易中海也好,秦淮茹也罢,腿脚灵活,都躲过了。 甚至。 一大妈扔出擀面杖,都没有能够命中这狗男女之中的其中一个。 “姓易的,你个老不死的。有本事,你别躲。” 一大妈气呼呼的说道。 不躲是棒槌。 本着这个原则的一大爷,就这么伸着手,做着防御准备:“你别继续犯浑啊!我跟你说,咱不能拿这事开玩笑。快点把菜刀给放下。” 如果是平时。 或许。 易中海的话对于一大妈来说,还有一定的威慑力。 可是。 这个时候。 他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对一大妈的挑衅。 “我让你个老不死的继续狂!” 又来了劲的一大妈,再次挥起菜刀。 刷刷点点。 刀光剑影。 只见的一口菜刀,不说被一大妈耍的出神入化,但是也有几分大开大合之势。 说实在的。 如果不是一大妈手持一柄菜刀。 那么。 她现在跟易中海以及秦淮茹的举动,别人还以为是在玩老鹰抓小鸡呢。 “一大妈,你可千万不能手下留情啊。不能便宜了这对狗男女!” “一大妈,加油!我看好你。一大爷,不是我添油加醋,实在是你办的事情太不地道了。” “用拳,用脚,用菜刀!砍他,踢他,打他!” “哎呦,一大妈,你能不能注意点准头。” “一大爷,你也是个男人,就这么一直躲。你还手啊!女人得打,不打,不老实!” ………… 一干看热闹的人,那叫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 换做平日里。 他们哪敢这么跟一大爷说话。 只是。 现在不是特殊时刻嘛。 什么一大爷的威望,什么长幼尊卑。 这些早就被他们抛到脑后去了。 对他们来说。 现在的打斗,还是不够精彩。 最好。 有人断胳膊断腿。 甚至。 闹出人命才好呢。 作为舔狗的傻柱,虽然没有跟着起哄,但是一颗心还是跟着秦淮茹七上下着。 他是在担心啊。 担心秦淮茹会有危险。 有傻柱倒霉的时候,就有许大茂的煽风点火。 跟傻柱是一对生死仇敌的许大茂,早就忍不住了,这个时候,看向傻柱那样子,不免嘲讽的来了几句。 “我说傻柱,知道什么叫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吗?” “你平日里那么宠着秦淮茹,恨不得都长那小寡妇身上了。可是,到头来,你得到什么了?想不到,便宜被一大爷给占去了。” “你说说你,你比一大爷差哪了?” “是不是你那里不行啊!” ………… 许大茂喋喋不休着。 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傻柱,即便刚刚在易中海身上得到了释放,拳脚一阵相加,但是因为被秦淮茹突然打断,并未得到满足。 这个时候。 面对着送人头的许大茂,不,是前来嘲讽自己的许大茂。 傻柱又怎么可能惯着他。 当即。 傻柱一脚直接将许大茂踹的老远。 被傻柱冷不丁的一脚踹中小腹,痛的够呛的许大茂,龇牙咧嘴半天才缓过神来:“傻柱,你跟我犯浑是吧!” “许大茂,我看你就是找揍。” “怎么?不服气啊!” “不服气,就来练练。” 摆开架势的傻柱,那可不是一个惯着别人的主。 ………… 派出所。 陈所长满脸惊愕的望着前来报案的王近邻,完全被王近邻提供的消息惊S了。 “王近邻同志!你说什么?” “你说,你们院,有人械斗?” “还有人乱搞男女关系?” 为了防止自己不是听错了,陈所长不得不追问了一遍。 王近邻点了点头,重复着刚刚的话。 在坐实此事以后。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陈所长哪还怠慢,叫来几个公安,然后戴上帽子,就要展开行动。 这年头的有关部门人员,还是比较有责任心,比较负责的。 其中。 陈所长便是这样的人。 这是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男人,刚正不阿便是他的代名词。 或许。 这跟曾经的军旅生涯有关。 当然了。 在得到这个消息以后。 陈所长也是来气。 自从他接受这片街道,十几年来治安一直都很好。 偏偏。 在他职业生涯的最后这几年里,竟然有人找事,还乱搞男女关系,还持械斗殴,这等于打他脸啊。 等到王近邻带着陈所长等人回到大院。 一大妈跟一大爷他们的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住手!” 刚进大院,看到有人舞刀弄枪,陈所长连忙大喝一声。 就是他这一声大喝不要紧。 嗖! 一大妈手中的菜刀脱手飞出。 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跟一大爷博弈的时间太久,手上没力气,真脱手了。 总而言之。 那菜刀飞出去了。 不偏不倚,正向着陈所长而来。 也亏得陈所长反应的快,手脚灵敏,身子一列,头一偏,躲了过去。 如不然。 就要被菜刀爆头了。 这可把陈所长气得够呛。 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撒野,居然还搞偷袭,想要袭警。 这是将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棒槌,还是空气啊! 第1章 陈所长,咱别开玩笑了 陈所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随着陈所长一声令下。 秦淮茹也好,易中海两口子也罢。 就这么被带走了。 当然。 除了这三位以外。 还有傻柱跟许大茂。 为什么陈所长还要将他们两个抓走。 这不是说他俩纯躺枪。 而是陈所长来的时候,他们两个还打在一起呢。 就在这一干主角退场以后。 娄晓娥找上了王近邻。 不为别的。 主要是因为她家的灯泡又不亮了,线路有问题,打算让王近邻帮忙修修。 面对着向自己求助的娄晓娥,王近邻也没有拒绝。 不说别的。 都是街坊四邻,有困难,相互帮助一下,那也是应该的。 谁让他王近邻是个实在人呢。 而且。 这个大院居住的住户之中,只有他王近邻一个电工。 别人想帮忙,也帮不了忙啊。 红星派出所。 审讯室。 作为大案要案的嫌疑人。 易中海、一大妈以及秦淮茹,一字并列坐在审讯桌的一侧。 而陈所长也已经就位。 他准备连夜突击审讯,拿下易中海三人。 这个时候。 易中海跟秦淮茹,也不你侬我侬了,更没有什么海哥茹妹了。 明显是姻缘符的符力消散了。 人在审讯室。 易中海也好。 秦淮茹也罢。 一脸茫然,一脸懵逼。 他们的记忆还停留在送棒子面的时候。 至于送完棒子面,在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们都不记得了。 “我怎么在这里?” 易中海喃喃自语着。 当看到自己被关在审讯椅上,这位一大爷还挣扎了一下。 而就在这个时候。 陈所长猛地拍了一下审讯桌,板着脸,一副刚正不阿的喝道:“易中海同志,你老实一点,都到这里了,你就不要在做无谓的抵抗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老实实的交代你所犯的问题,争取宽大处理。” 嗯? 宽大处理? 怎么就宽大处理了? 另外让自己坦白。 坦白什么啊! 懵逼之中的易中海,是一句都没听懂陈所长的话。 “陈所长,我犯什么错了,你们为什么要将我抓到这里来?” “我婆婆受伤了,家里就还仨孩子。我要是不在家,我怕他们会出事。” “陈所长,您快点将我放了吧!” 同样恢复正常的秦淮茹,这个时候开口了,苦苦哀求着。 “秦淮茹,你也给我老实一点。” “你要是不犯错误,我们会将你抓来嘛!” “现在,你想到孩子了?” “犯错误的时候,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就没想想孩子?” “你的问题,我一会问你。” 陈所长这样回应着秦淮茹,然后继续拿易中海开刀:“易中海,现在到你说话了,别装哑巴啊!老老实实交代自己的问题,究竟犯什么错误了,用不着我再提醒你了吧!” “陈所长,您还是提醒一下吧!” “我真不知道我犯什么错误了。” 易中海苦笑连连。 他还纳闷了。 自己应该在贾家才对。 听了老婆子的话,给贾家送了小半袋棒子面,还有十块钱。 这怎么记忆突然断片了。 断片也就算了,怎么人都断到派出所来了。 “少嬉皮笑脸的。少装糊涂!” 声音犀利,低喝一声的陈所长:“别装蒜啊!抵抗只会增加你的罪名,这对你没好处。” “陈所长,我真没想抵抗。我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我扪心自问,自己这一辈子,兢兢业业,奉公守法,上对得起天地良心,下对得起街坊四邻。我……” 易中海我不下去了。 因为,他的话又被陈所长打断了。 “你跟秦淮茹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所长板着脸,还是做了退让,就这么提醒了一句。 这不提醒还好。 陈所长这一提醒。 提醒的易中海都懵了。 “我跟小秦能有什么啊!什么就怎么回事了!” 易中海还以为陈所长问的是棒子面跟十块钱的事情,因此脱口而出,回答道:“您是说我给小秦送棒子面以及那十块钱的事情吧!” “是这样的!” “今天,他贾婶眼睛受伤了。都是街坊四邻,我想到贾家也困难,因此本着能帮一把就帮一把的原则,这才给他们家送了棒子面,另外十块钱是送给他贾婶作为医疗费的。” 说到这。 易中海看向一大妈:“老婆子,这点,你可以帮我作证啊。” 说完。 易中海又看向陈所长:“陈所长,这邻里之间相互帮忙总不犯法吧!而且,我那棒子面也好,十块钱也罢,都是我通过劳动赚来的。” 易中海是滔滔不绝,甚至自认为自己将问题交代清楚了。 可是。 陈所长想听得并不是这个。 在他看来。 这就是易中海不老实,在跟自己打马虎眼呢。 “易中海,看你平日里是个敞亮人,想不到心思蛮复杂的啊。还跟我胡咧咧是吧!” 或许是真的被气到了。 已经不能安稳坐下的陈所长,猛然站起身来。 双手一拍审讯桌。 拄着审讯桌的陈所长,身体前倾:“我让你说得是你跟秦淮茹之间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不是让你在这里给我装三好标兵的!” “我跟小秦……不正当男女关系?”眼睛睁的大大的易中海,感觉好气又好笑,“陈所长,您闹错了吧!我跟小秦能有什么不正当男女关系!这开什么玩笑!一直以来,我都将小秦当成是我的闺女一般看待……” 说到这,没继续说下去的易中海看向秦淮茹:“小秦,你说对吧!” 扮演着捧哏的秦淮茹点着头,将她称呼易中海海哥的事情,直接忘在脑后:“没错,没错!陈所长,你肯定是搞错了!我跟一大爷,这怎么可能呢!一直以来,一大爷在我心中那都是尊敬的长辈。” “好啊!好啊!都狡辩是吧!刚刚是谁称呼谁海哥,谁称呼谁茹妹来着。”说到这,陈所长又点了一下易中海,“易中海,你裤子怎么没的,你不打算交代一下嘛!” “是啊!我裤子怎么没的!”易中海一脸茫然,然后看向身边的一大妈,“老婆子,你怎么也不说话啊!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才对。你跟陈所长说说,他说的那些都是假的。” 易中海不询问一大妈还好。 委屈到极点的一大妈,瞬间悲从心中起,直接哭了起来。 这可把易中海看懵了,心道:你个老娘们家家的,关键时候,你掉什么链子! 第章 来日方长 “所长,如今证据确凿。我看,也用不着继续审问了。明天,咱们跟相关部门交接一下工作,将他们几个送过去就算完了。” 陪同陈所长审讯的民警钱东升,开口来了这么一句。 “那给他们三个定什么罪名?” 陈所长看向钱东升问了一句。 “易中海、秦淮茹,流氓罪!至于一大妈……” 不等钱东升把话说完。 陈所长已经开口了:“东升啊!流氓罪可不是小事情。如今,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弄清楚,直接下结论,是不是有点太早了。这可是事关人命的大事啊!” 陈所长是个刚正不阿的人,眼里容不得沙子这是真的。 可是。 有一点,那就是陈所长比较古板。 做事过于讲究原则,讲究分寸。 看似冷面无情,实际上透着一股菩萨心,是个心软的人。 要是换做别人。 哪里会在易中海他们身上继续磨蹭功夫。 只怕早就给这几个定完罪了。 也恰恰是易中海碰到了陈所长这样的人。 如不然,过了今晚,小命不保。 在陈所长跟钱东升还在为给易中海以及秦淮茹定什么罪的时候。 易中海开口了。 不开口不行啊。 流氓罪,这年头可是大罪,是要吃枪子的。 “冤枉啊,陈所长!” “我犯了流氓罪?这是不是搞错了?” 易中海很着急。 同样着急的还有秦淮茹。 “陈所长,你们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这样的。” 实际上。 在个人生活作风问题上,秦淮茹真的不检点。 她喊冤枉也冤,也不冤。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陈所长低喝一声。 在这个法律还不健全的年代。 实际上可依照的法规并不多。 如何衡量一件事情的度,完全靠有关人员自己把握。 因此。 这就有了轻重缓急可以掌控了。 在这个时候。 钱东升突然想到了什么。 自认为找到突破口的钱东升,提醒了陈所长一句:“陈所长!这一次咱们抓来的不光他们三个,还有傻柱跟许大茂呢!要不要,提审一下许大茂跟傻柱?毕竟,他们也是见证者!” 见陈所长点了点头。 钱东升暗示了一下审讯室门口站着的自己的同事,示意他将傻柱跟许大茂带来。 不多时。 许大茂跟傻柱便被带到了这里。 傻柱是心情不好,一言不发。 没办法。 主要是他的心碎了。 自己的心肝小宝贝跟易中海好上了,这让他实在是无法接受。 而许大茂则是一进门就嚷嚷着自己冤枉。 “安静一下!” 陈所长拍了一下桌子,看向傻柱跟许大茂:“你们两个,易中海跟秦淮茹不正当男女关系被揭穿的时候,也在当场吧。你们说说,他们俩是个什么情况?” 虽然在抓捕过程中,易中海跟秦淮茹还海哥、茹妹的叫着,但是之前的情况,他陈所长可不了解。 以他陈所长的性格,并不愿因为这而给那俩定罪。 因此。 他希望被抓来的傻柱以及许大茂能提供一点有用的消息。 似陈所长这般,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迂腐。 “柱子,我跟一大爷是清清白白的,你可别胡说道啊!” 秦淮茹连忙开口,向傻柱求助。 在这一刻。 许大茂开口了:“陈所长,我举报!一大爷跟秦淮茹有没有什么不正常关系,细节方面我没看到。可是,我知道的是,秦淮茹跟傻柱肯定有关系。” 不敢直接攻击易中海的许大茂,则是攻击起傻柱跟秦淮茹了。 对于他自己跟秦淮茹之间的非正常关系,他是绝口不提。 随着许大茂透露出这个消息以后,陈所长有点懵了。 咋这个秦淮茹身上故事还这么多呢。 怎么又蹦出傻柱跟秦淮茹有关系了。 “陈所长,您别听许大茂胡咧咧,没影的事情。别说我跟秦姐没关系,就算有关系,碍你许大茂什么事了,男未婚,女未嫁,两情相悦也是正常啊!”傻柱如此说道。 陈所长还真被傻柱给说动了。 是啊! 男未婚,女未嫁,也不能说未嫁,但是没了男人是事实。 这个年头,又不是不允许寡妇改嫁。 “说说你为什么打易中海。” 陈所长又点了一个核心。 这可把傻柱问住了。 “我发疯行不行啊!” 傻柱也是憋得没词了,最后来了这么一句。 审讯进行到这里,也进行不下去了。 眼见得没辙。 陈所长不得不让人将傻柱他们分别带下去,关起来,然后打算明天去大院在走走群众,问问情况,看看能不能找点有用的消息。 而就在出审讯室的时候。 故意走在后面的秦淮茹,则是小声警告着许大茂:“许大茂,我劝你最好这个节骨眼别胡咧咧,乱说话对谁都没好处。你信不信,你敢胡沁,我就敢跟陈所长捅出咱们之间发生的那点事情。” 这话还真将许大茂镇住了。 冷汗下来的许大茂,脸色有几分苍白,回了一句:“你看你说的哪里话。放心,我这个人,嘴巴还是比较严的!” ………… 次日。 陈所长带着两个民警,又来到了大院之中,做着调查。 虽然采访的人不少,很多也是落井下石的说什么没想到一大爷是那种人,什么早就看出那俩不对劲云云之类的话;但是问到具体的,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出来。 甚至后来。 陈所长找到了王近邻。 毕竟。 按照大伙的说法。 王近邻是最先发现易中海跟秦淮茹有问题的。 本来吧。 王近邻想要给予易中海以及秦淮茹一击重拳,但是考虑到这俩还是自己刷经验的小怪兽,因此,在即将开口的时候,王近邻改变了主意,只是提供一些可有可无的消息。 对待禽兽,固然不能心慈手软。 可是,一巴掌打死,或许痛快,但是这也未免有点太便宜他们了。 整死、整残、整的人身不能自理,干受罪,就像贾张氏那样,甚至比贾张氏还惨,那才是禽兽应得的报应。 来日方长嘛。 甚至通过整治禽兽,还能够获取功德值,获取报酬,简直一举两得。 第1章 我,王近邻,四合院驯兽师(一) 中午。 临近饭点的时候。 贾家。 饥肠辘辘的棒梗兄妹三人,望着空荡荡的餐桌发S。 尤其是小当跟槐花,肚子早就打鼓了。 贾家的老太君,也就是贾张氏,现在人躺在医院里,显然是顾不了他们兄妹三人了。 至于贾家的顶梁柱,也就是秦淮茹。 自从昨天被陈所长带走以后,到现在还没个消息呢。 因此。 这也就造成。 从早上,到现在,这兄妹三人是滴米未进。 “哥,我饿了!” 趴在餐桌上的小当,看了一眼棒梗,有气无力的说道。 “哥,我也饿了!” 槐花眨巴着眼睛,同样向自己的哥哥寻求帮助。 面对着两个妹妹的诉苦,棒梗露出了苦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 饿了! 说得容易。 这弄得好像谁不饿似的。 “哥,想办法弄点吃的吧!”小当夸赞着棒梗,“我知道,你最有本事了。” “如果这个时候,要是能给我弄个烧鸡,我肯定能吃的干干净净。” 一想到烧鸡,槐花就两眼放光,甚至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精神头也抖擞了许多。 只不过。 想归想。 现实很快重创了这小丫头,让她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焉吧下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 不管是小当也好,还是槐花也罢。 就是那一直绞尽脑汁该怎么弄点吃食的棒梗,也一下子挺直了腰杆。 一个个抽抽着鼻子,拼命的呼吸着空气里的香味。 “什么味道?这么香!” 小当呢喃了一句。 槐花则是眼睛睁大了几分:“好像是红烧肉的味道。” 经过槐花这么一提醒,小当也确定的点了点头:“的确是红烧肉的味道。我记得前天的时候,傻柱带的食盒就是红烧肉。现在想想,那味道简直美味极了!” “是不是傻柱回来了?” 小当问了一句。 要说。 这院里混的最惨的也就是傻柱。 连半大的孩子,都没将他放在眼中。 不夸张的说。 上至七十岁的老人,下到会说话的孩子,都没将那位四合院战神当个人看。 看似比较可怜的傻柱,实际上也是应了那句老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或许,在别人眼中,连孩子都跟傻柱没大没小,有点不成体统,是个成年人都会恼怒;但是那个傻柱却乐在其中。 谁让那货惦记人家的娘呢! “小当,槐花,你们想不想吃红烧肉?” 棒梗在这个时候来了一句。 小当跟槐花等的就是棒梗这句话,一个个拼命点着头。 因为时代的原因。 在这个物质缺乏的年代里。 对于一般家庭来说,就算是逢年过节,都不一定能够吃上一顿肉。 因此。 吃肉,那是普通家庭只能想想的事情。 别说吃得好了,窝窝头就咸菜能吃得饱就已经不错了。 实际上。 看似收入不高的贾家,生活水平还是很小康的。 也就是秦淮茹本事大,有办法弄来白面馒头、鸡肉之类的吃食。 这也让并不是托生在富裕家庭之中的棒梗兄妹三人,嘴养刁了。 “跟我走!” 起身的棒梗,一挥手,之后带着小当跟槐花,便跑出了贾家的大门。 ………… 王近邻家。 蹲在土灶边的王近邻,正生着火,做着饭。 盖着的铁锅之中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 里面炖着的正是红烧肉。 作为穿越者,得对自己好一点。 有条件而不去享受,那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固然。 这个时候。 他王近邻也谈不上大富大贵,但是不管是工也好,还是系统奖励的金钱以及其他吃食也罢,都足以支撑他王近邻提前过上小康生活了。 按说。 他王近邻炖自己的红烧肉,过自己的日子,也不管别人什么事。 可是,架不住他现在身处在一个禽兽环绕的四合院之中。 有句老话说得好,嫌人穷,怕人富,恨人有,笑人无。 人的劣根性,更是在这个大院之中,准确的说在这个大院的禽兽之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红烧肉的香味,飘荡在整个四合院内。 不少人都闻到了。 本是还在厨房忙碌的大妈,在这个时候,也已经走出了厨房,来到家门口。 “哪来的红烧肉香?” 被香气吸引出来的刘海中,走到大妈身边,问了一句:“你做红烧肉了?” “什么我做红烧肉,咱们家啥条件,你不知道啊!哪有钱买肉啊!” 说着。 话音带着抱怨的大妈已经将话题往王近邻身上引。 “是王近邻做的红烧肉。” 一听这话。 刘海中便向着王近邻家所在的方向望去,尤其是注意到蹲在土灶边生火的王近邻以后,哼了一声:“这小光棍,倒是生活过得挺滋润的嘛!我一个未来的生产组组长还没吃上红烧肉呢,他一个电工倒是吃上红烧肉了。” “谁说不是!” 话里带着酸酸的味道的大妈,则是来了一句:“也不知道他那猪肉是哪来的。只怕不是好地方来的。老刘,你可得管管。这家伙,我看了,这是生活腐败啊!大家都咬着牙过苦日子,他吃肉,这成什么了?如此阶级敌人,可不能饶了他。” 而在大妈跟刘海中还在讨论着王近邻做的红烧肉,从羡慕之中到人身攻击王近邻的时候。 阎埠贵两口子也已经走出房间。 这俩那简直是绝配,都是算计人到骨头里的主。 两口子眼珠子滴流乱转,固然不像大爷跟大妈那样滔滔不绝,但是没开口不代表心里憋了好屁。 有人在这个时候行动了。 是大院住户之一刘阿婆。 在原著之中。 刘阿婆是作为吃瓜群众甲的存在,露脸的次数不多。 毕竟。 她在大院的地位不高,不像三位大爷那么出名,也不像傻柱等拥有着光环。 这个刘阿婆可以说最不是东西。 按照王近邻融合来的记忆,刘阿婆平日里可没少拿他王近邻打趣,说他王近邻什么祖上没德,连个媳妇都找不到,整天光棍汉长,光棍汉短的称呼着王近邻。 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贫困的生活之中找到一点满足。 刘阿婆不是一个人过来的,在她身边还跟着她的小孙子。 刚刚,她那孙子就一直吵着嚷着要吃肉来着。 舔着老脸的刘阿婆在来到王近邻身边以后,改变了对王近邻的称呼,而是叫了一声大侄子来,之后这才继续笑着说道:“炖红烧肉呢!” 第章 我,王近邻,四合院驯兽师() “奶奶,我想吃红烧肉!” 哈喇子都流了一地的刘阿婆的小孙子,就这么抬头望着刘阿婆。 “正儿乖!一会就能吃到红烧肉了!” 刘阿婆就这么对自己的小孙子说道。 要说。 这老娘们那可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听她这话的口气。 好像搞得王近邻是她们家的厨子似的。 费力生火半天。 炖的红烧肉,必须得给他们。 所谓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孙子。 别看这个叫刘正的小鬼年纪不大,也就三岁多点。 可是,毕竟是跟刘阿婆的时间长,耳濡目染,也学会了刘阿婆的那一套。 一声王叔。 王近邻是从来没听刘正叫过自己。 不过这小子经常当着他王近邻的面,童蛋子儿长,童蛋子儿短的倒是叫的撒欢。 而刘阿婆在听到孙子这么称呼王近邻以后,还经常喜笑颜开,高兴的不得了,甚至在一旁煽风点火着夸赞着自家孙子有出息。 明显。 小刘正对于自己奶奶的回答并不满意。 这小畜生哭闹着,又是撒泼打滚,又是上蹦下跳。 “不嘛!不嘛!我现在就要吃红烧肉,我要吃红烧肉!” 扯着脖子,刘正喊得那叫一个响亮。 刘阿婆也是拗不过自己的孙子,只是止不住的说着好好好,正儿乖之类的话。 就在刘阿婆看向王近邻,准备开口向王近邻直接讨要红烧肉的时候。 刘阿婆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 王近邻的一番操作,让她有点懵,没看懂。 那是一个火钩子。 此刻被王近邻握在手中。 这可不是说。 王近邻为了捍卫自己的红烧肉的主权,保护自己的午餐,打算用火钩子做武器,修理一顿这老不死的。 这其中不光没有这层意思,甚至连威胁都没有。 王近邻甚至还晃了一下拿着火钩子的胳膊,提醒着刘阿婆什么。 这老东西,也是有点眼力劲的,看明白王近邻啥意思。 不过,看明白归看明白。 老东西却没看懂。 只听得刘阿婆在心中暗道:你个光棍汉,我问你要碗红烧肉给我孙子吃,你给我火钩子是啥意思? 见刘阿婆没接过去火钩子。 这个时候。 王近邻开口了:“刘阿婆,这小子胡闹,得打。小孩子可不能惯着,不然,容易惯出毛病来。” “你要是觉得自己下不了手,要不要我帮你?” 别看刘正年纪小,但是不代表是个傻子。 一听王近邻要揍自己。 这可把刘正吓坏了,连忙抱着自己奶奶的大腿,就这么么躲在刘阿婆的身后。 “王近邻,你个没媳妇的童蛋子儿,你胡说道什么?我孙子怎么就胡闹了。你还帮我下手打他?我自己都舍不得动他半根汗毛!” 瞬间。 刘阿婆就炸了毛了。 虽然害怕王近邻手中的火钩子,但是刘正依旧惦记着王近邻炖的红烧肉。 “奶奶,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刘正苦苦哀求自己的奶奶。 “吃什么肉?” “吃肉吃肉?” “不知道肉里的胆固醇高嘛!” “刘阿婆,这小孩子挑食的毛病可不是小事。” “小小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是惯不的。” “你要是不将他这毛病更正过来,以后可得是个麻烦事。” “千万不能因为宠孩子,而害了孩子。” 摆着大道理的王近邻,就这么有条不絮的说着。 至于刘阿婆。 听到王近邻这番话,眼睛睁的大大的,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 此刻,刘阿婆心中骂骂咧咧:好你个王近邻,我孙子就是想吃你点红烧肉,你跟我讲什么小孩子不能挑食,还什么毛病!你才有毛病吧! “王近邻,这红烧肉,你给还是不给?” 一副下达最后通牒的刘阿婆,直接来了这么一嗓门。 “不是我不给你,而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做糊涂事。刘正年纪小,不懂事,你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还不懂事嘛!” 王近邻一声长叹,表现出无语的样子。 实在是气的不能再气的刘阿婆,一跺脚,拉着自己孙子就要离开,临走前还放下话:“王近邻,有你的,你给我等着。” “奶奶,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小孩子还没明白过来啥回事,一心惦记着红烧肉。 这下子。 也不知道是王近邻刚刚的话起到作用了。 还是刘阿婆被王近邻气糊涂了。 “吃吃吃!” “吃什么吃?” “那红烧肉有什么好吃的?” “当心肚子生了虫子,在你肚子里咬你!” 最后。 刘阿婆象征性的给了刘正屁股两巴掌。 顿时。 这臭小子便哇哇的大哭起来。 而望到这一幕的王近邻还不忘补刀:“刘阿婆,这才对了嘛!孩子就得打,不打不听话。可不能惯出他毛病来,不然长大以后指不定蹬鼻子上脸成啥样。” 眼前一黑的刘阿婆听到王近邻这话,差点没就地撂倒。 “恭喜宿主成功让禽兽吃瘪。” “恭喜宿主说的禽兽哑口无言。” “恭喜宿主成功整治禽兽。” “功德值加1.” “功德值加1.” “功德值加.” ………… 来自系统的提醒,从刘阿婆登场,到王近邻开始语言进攻,功德值的累计,就没停下过。 不少被王近邻做出的红烧肉的肉香吸引出来,站在门口,望到这一幕的一干大院住户,则是对王近邻指指点点。 “不像话!” “太不像话了!” “谁说不是!” “都是街坊四邻的,有他王近邻这样的嘛!” “刘阿婆的小孙子不就是想吃肉嘛!他王近邻啥意思,还孩子挑食是毛病,得打!自己吃独食就吃独食,哪来那么多废话!” “可算是让他王近邻吃上一顿肉了,看把他能耐的。” ………… 一干禽兽化作圣母婊,站在他们所谓的道德制高点,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王近邻进行着远程攻击。 说实在的。 在做红烧肉之前。 王近邻想过的是,这一顿红烧肉肯定会引来禽兽们的非议。 就那群人的三观,根本没有道理可言。 可是。 让王近邻没想到的是,一顿红烧肉竟然能够成为刷功德值的引子。 看到了商机的王近邻,眼前一亮,心道一声:这是一个机会啊,赚取功德值的机会。 第3章 我,王近邻,四合院驯兽师(三) 阎埠贵家。 此刻。 站在门口的阎埠贵老两口,就这么向着王近邻所在的方向望去。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小孩子不就是想吃两口肉嘛!给他一碗就是了!” “都是邻里邻居的,不给,也没必要说那样的风凉话啊!” 三大妈嘴里嘀嘀咕咕。 “我看这个王近邻,真是坏到冒泡了!” 这边。 三大妈刚说完。 位于三大妈身边的三大爷阎埠贵,也发表心中感想了。 “谁说不是!” “看把他能耐的!” “也不怕这肉吃进肚子里,肠穿肚烂了!” “腐败,典型的腐败。享乐主义的代表!” 三大爷阎埠贵,哼哼着。 而就在阎埠贵两口子,在背地里数落着王近邻的不是的时候。 王近邻已经掀开锅盖,并且拿起勺子,盛了一碗红烧肉。 闻了一下红烧肉传来的香气,脸上露出回味无穷的王近邻,赞叹一声:“我这手艺,真是绝了!” 这一碗红烧肉虽然盛好,但是王近邻并没有自己吃,而是端着那碗红烧肉,向着四周望去。 他在锁定目标。 有了刘阿婆这么一个活生生的案例。 面对着功德值不断的提醒。 王近邻怎么可能放任这种机会就此离去。 红烧肉是个好东西啊。 既能吃,又能用来当做耍猴,不,耍禽兽的道具。 甚至额外还能赚取功德值。 一举多得。 最终。 王近邻的目光落到踮着脚,探着脑袋,向着自己这边看来,哈喇子都快留下来的阎埠贵两口子。 “也不知道这对禽兽能给我提供多少功德值!” 想到这。 说干就干的王近邻,直接迈着步子便向着阎埠贵老两口而去。 与刚刚在背地里数落着王近邻种种不是截然相反。 此刻。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两口子对王近邻态度上的转变,那简直跟刚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个陪着笑脸不说,褶子都笑出来了。 “王近邻,你看看你,来就来呗,还端着肉,跟你三大爷三大妈还这么客气。” 三大妈出口成章,那是将王近邻夸成一朵花了:“我说什么来着?近邻这孩子是咱们看着长大的,打小就懂得尊老爱幼,心地又善良。谁要是嫁给他,那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三大爷阎埠贵,顺着老伴的话,做了补充:“谁说不是!这孩子不光尊老爱幼,还有出息呢。年纪轻轻,就是技术骨干。这年头,一般人能玩得了电路嘛!” 要不是了解这两口子的为人,知道这俩是啥样的德行。 那么光凭这番话,外人还真能让他们给忽悠了。 表现出不好意思的王近邻,挠了挠头:“三大爷,三大妈,你看你们说的。我有你们说的那么好嘛!” “怎么没有!” 阎埠贵毕竟是个文化分子,肚子里还是有点墨水的,到最后更是引经据典,来起了诗歌朗诵进行赞美。 此时此刻。 看到那老两口如此做派的王近邻,心道一句:乐吧!你们就乐吧!一会看你们还能不能笑得出声来,有你们哭的时候。 “三大妈!” 王近邻叫了一声。 “哎!” 应了一声的三大妈,那叫一个好脾气。 “你闻闻我这红烧肉香不香!” 突然。 王近邻问了这么一句。 “香!怎么不香!刚刚,离得老远,你刚炖肉的时候,我就闻到味了。不得不说,你的厨艺大有长进啊,我看跟那傻柱都有的一比了。” 三大妈依旧笑着说着。 同样表现出好脾气的阎埠贵,做了补充:“老婆子,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做近邻的厨艺跟傻柱有的一比。我看,近邻的厨艺,比傻柱强多了。要是近邻去做厨子,那傻柱都得失业!” 就在这老两口滔滔不绝夸赞王近邻的时候。 大院其他的住户,则是满肚子怨气的嘀嘀咕咕着。 其中。 尤以大爷刘海中两口子,心里最不是滋味。 在他们看来。 论地位,论威望啥的,自己家比老阎家强多了。 凭什么王近邻送红烧肉,不先给他们家送来。 “老刘,这个王近邻太不像话了!论地位,你是院里的大爷,那阎埠贵只是三大爷。” “就算王近邻想要巴结人,也得先巴结你才是!” “这是没将你放在眼里啊。” 大妈嘀嘀咕咕,气愤不已。 “他看这小子的脑袋,成是让驴给踢了!” 同样气愤的大爷,咬牙切齿的来了这么一句。 而人在三大爷两口子身边的王近邻,目前还没盯上刘海中两口子。 现在。 王近邻的精力都放在阎埠贵两口子身上。 “对了,三大妈,你们还没吃饭吧!” 王近邻看似平常的问了一句。 “没呢!” 三大妈仍旧保持着好脾气。 “近邻,这肉,给我吧!” 就要伸手去抢的三大爷,两手能伸多长,那就伸多长。 不过。 王近邻一个转身,避开了三大爷。 这让阎埠贵吃了个瘪,固然心中有几分不满,脸色冷下来几分,但是依旧尽量表现出和颜悦色来。 “三大妈,做饭了没有?” 王近邻又问了这么一句。 “还没呢!” 三大妈回了一声。 “三大爷,你饿了吧!” 王近邻又问阎埠贵。 “哎呀,我这肚子里的馋虫,早就开始作祟了。” 揉着肚子的阎埠贵回这话的同时,心中开始疑惑起来。 这臭小子。 送肉就送肉。 搞什么名堂啊? 就在阎埠贵在心里嘀咕到这的时候。 王近邻开口了:“所谓三纲常,夫为妻纲。这个道理,三大爷不会不明白吧!你才是老阎家的一家之主!三大妈这么不像话,作为女人,也不知道给你做饭,你怎么能惯着她呢!女人得打,不打得翻天!现在,她不做饭饿着你,你要是让她养成了毛病,还指不定以后怎么虐待你呢!” 随着王近邻说出这话。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傻眼了。 尤其是三大妈,翻脸跟翻书一样,阴沉着死人脸,话音冰冷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有你这么说你三大妈的嘛!” “做错得认罚,挨打要立正!三大妈,我说错了嘛!”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又看向阎埠贵。 第4章 我,王近邻,四合院驯兽师(四) “三大爷,你还是个男人吗?” “拿出你一家之主的态度来!” “如果我要是娶了婆娘,老婆敢这么虐待我,我上去直接就给她两巴掌!” 王近邻如此说道。 气的脸色铁青的三大妈,现在也顾不得什么红烧肉了,一双眼盯着王近邻:“臭小子,你过来就是诚心气我的是吗?” “您看您这话说的,哪能啊!”说着,王近邻将那碗红烧肉又亮在了明面上。 就在三大妈以为王近邻要将红烧肉给她。 就在三大妈心中暗道:看在这碗红烧肉的份上,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臭小子一般计较,当你是胡言乱语。 就在三大妈已经伸手要接过红烧肉的时候。 王近邻转身走了。 这一幕。 可是将三大妈看傻了。 “你个臭小子,你不是给我们家送红烧肉的?” 三大妈眼睛睁的大大的,脱口而出来了这么一句。 离开还没多远。 停下身来的王近邻,一转头。 “谁说给你们家送红烧肉了?” “我就是过来,让你们闻闻我做的红烧肉香不香!” “现在,我也知道了,我做的红烧肉不错。” “你们想成什么了?” 表现出一副无语的王近邻,不由得笑了。 而刚刚一直保持微笑的三大爷也好,三大妈也罢,此刻再也笑不出声来,板着张死人脸,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此刻。 这老两口心里面那个气啊。 差点没气过去。 对于他们来说。 目前这个结果,太让他们难以接受了。 从一开始。 他们好话说了一堆。 那真是将王近邻夸成一朵花来。 反正那叫一个不吝赞美。 为了一碗红烧肉。 老两口也是拼了。 可结果到头来。 猪毛都没尝到一下,更别说是红烧肉了。 “王近邻,你有种!咱们山不转水转,走着瞧!” 猛跺脚的三大妈,就这么撂着狠话。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简直缺了大德了。” 三大爷气呼呼的双手往后一背。 要说他们能咽下这口气,那是骗人的。 他们倒是想找王近邻麻烦。 可是,单单从刚刚王近邻的所作所为,还让他们找不到啥纰漏。 要说王近邻做错了吧。 反正在他们看来不对。 真要是上纲上线,貌似王近邻的那番话也没有啥太大的毛病。 人家既没骂人,也没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就是挑不出毛病,才让这老两口干鼓气。 “来自禽兽三大爷的怨念飙升。” “来自禽兽三大妈的怨念飙升!” “宿主好样的!” “功德值加1.” “功德值加1.” “功德值加3.” ………… 来自系统的提示依旧不断。 趁热打铁。 没有继续在三大爷三大妈身上下功夫的王近邻,又找到了新的目标。 这一次,是大爷刘海中两口子。 刚刚。 大妈还幸灾乐祸来着。 嘲笑着阎埠贵老两口也有今天。 老不正经,贪吃惹出麻烦了吧。 也是活该。 而就在大妈还沉寂在爽感,沉寂在幸灾乐祸的幸福之中的时候。 端着红烧肉的王近邻,已经来到他们身边。 有了阎埠贵在前面做榜样。 为了怕被王近邻摆一道。 冷着脸,本就对王近邻没啥好气的大妈,脱口而出来了一句:“我跟你大爷,刚刚吃过饭了!” “哎呦,那真是太可惜了。” 故作吃惊的王近邻,就这么看向大妈,一副惋惜的模样:“我刚刚做好了红烧肉,正打算给你们送一碗来着。现在看来,也没这个必要了!” 当听到王近邻这话。 大妈有点傻眼了。 自己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其实,不怪她这么防着。 换做谁,亲眼目睹了王近邻刚刚戏耍三大爷三大妈的场景,心里也会产生防线啊。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 大妈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语气也从冰冷,变得客客气气。 “大妈刚刚跟你开玩笑呢。我跟你大爷,刚吃,只是刚吃,还没吃饱呢!” 大妈赶忙推翻了她刚刚的说法。 至于大爷刘海中,也是附和着自己的老伴,顺着这个话题做了补充:“你大妈说的没错,我们也是刚吃!” 当然了。 这老两口态度转变归转变。 可是心里防线并没有彻底放松下来。 尤其是心眼子多的刘海中,更是突然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你刚刚端着这碗肉,去找你三大爷…………” “大爷,你说这事啊。” “其实吧!” “我不是诚心想耍他们的。” “我现在还一个人,你们知道的。” “以前,三大爷说,他们学校的女老师还单身,说要给我介绍对象。可结果……” 因为右手还端着那碗红烧肉,因此,王近邻也只能摊开左手,并且耸了耸肩,算是对自己没说完的下文做了补充,一副你们懂得样子。 至此。 刘海中这老两口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此事。 他们是知道的。 瞬间。 王近邻之前的举动就能做出合理解释了。 “要说这老阎,也真是。多大的人了,说一套做一套,拿人好处不办事,天底下有这样的嘛!” 大妈一副,王近邻,大妈理解你了。 “就是,就是!” “这种人,就仨字,不地道。” “王近邻,在这件事情上,大爷支持你!” 看在红烧肉的面子上。 此刻的刘海中宛若正义使者的化身,说的那叫一个正义凌然。 “大爷,大妈,你们能理解就好。” 说到这。 脸上浮现出笑容的王近邻,就这么将右手往前面一伸。 就在大妈双手准备接过红烧肉的时候。 王近邻又将胳膊收了回去。 “这肉做好以后,我还没尝呢,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万一咸了,生了,送给你们,让你们吃坏了肚子,可就不好了。本是一件好事,万一变成了坏事,这赖谁啊!” “这样吧,我先尝尝。” 说着。 王近邻已经动起手来。 就这么在大爷大妈的注视之下,一块又一块红烧肉被塞进嘴里。 望着满嘴流油的王近邻,大妈心疼啊,心道一句:我的红烧肉来。 眼见得碗里的肉不多了。 大妈从王近邻动手的那一刻起,就开始问东问西。 “怎么样?近邻,这肉煮熟了没有?” “你别光吃不说话啊!” 就是大爷刘海中,那张嘴也闲不住了。 “究竟咸不咸,淡不淡啊?” 面对着这老两口的询问。 嘴里赛着肉的王近邻,一边咀嚼,一边尽量抽出空拐外抹角的回答这老两口的问题:“你们看我表情!” 表现出享受的王近邻,越是表情如此,越是让那老两口心中难耐。 “你这孩子,也别光让我们看你表情啊,你倒是说话啊。” 着急无比的大妈,干着急着。 “我再吃一个,你们好好看看。” ………… 终于。 碗里的红烧肉被王近邻吃完了。 而大妈跟刘海中这老两口也等来了他们并不关心的答案。 “太肥了,还很咸,火候没把握好,又腻又塞牙。” “大爷,大妈,真是对不起。” “本来,买了点肉,做了红烧肉想给你们送点来的。我知道你们老两口也不容易,也是多长时间没见到油花了。不过,现在看来,这肉,你们不能吃了。我是个实在人,不能害你们不是。” “明明这东西难吃,总不能让你们也跟着遭罪!” 表现出一副无奈而伤感的王近邻,在说完这些以后,便拿着空碗转身而去。 至于刘海中老两口,望着王近邻渐行渐远的背影,不说独自忧伤,但是懵逼的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对这老两口来说,感情配合王近邻半天,换来的就是看王近邻表演吃红烧肉了。 第章 贾张氏从医院回来了 是可忍。 孰不可忍。 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大妈,一跺脚,撸着袖子便追上了王近邻。 “王近邻,你给我站住。” 扯着嗓子的大妈,喊了这么一声。 驻足。 回过头来。 看到大妈以后,王近邻开口了:“大妈,有事吗?” “你臭小子,你把我跟你大爷当成什么了?” “你小子耍猴呢?” 气呼呼的大妈,板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知道啥时候又出了房门,站在门口的三大爷跟三大妈,这个时候拱着火。 “这小子太不像话了,拿我们打哈哈。大妈,绝对不能轻饶了他。” 三大妈开口来了一嗓子。 至于三大爷阎埠贵,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指着王近邻:“我们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就是让你拿来当闷子取乐的嘛!” “你小子眼里还有没有点长幼尊卑,还有没有点礼义廉耻。” 有了大爷两口子跟三大爷两口子挑头。 院里其他住户,也开始活跃起来。 毕竟。 他们也眼馋王近邻那一锅红烧肉。 人性的丑陋,在这一刻被这干禽兽演绎的淋漓尽致。 对付禽兽最好的办法,并不是跟他们讲道理。 因为。 道理跟他们也讲不通。 在他们的概念之中,你比我有,你比我过得好,那就是最大的过错。 这些人吧。 其实有点像是农村的土狗。 知道这种动物的人,都应该清楚。 像那种块头不大,还有点杂毛的土狗,最是蹬鼻子上脸。 见人,就龇牙咧嘴。 偏偏胆小的要命。 你要是手里拿块砖头,那么它们能吓得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而如果你要是表现胆怯。 那可真是麻烦大了。 这种狗能追你追出去三里地。 王近邻记得前世的时候,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种动态图。 这个动态图的内容很简单。 就是一个人牵着一条土狗,冲着另外一个人汪汪大叫,龇牙咧嘴,恨不得将它盯上的人给生吞活剥了。 而如果狗主人要是松开绳子,这条土狗马上就老实了。 甚至一瞬间就躲在狗主人的身后,而且还会咬着狗绳子的另一头,递给狗主人。 在狗主人重新牵着狗绳子以后,土狗又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这张动态图表现出来的意思是狗仗人势。 固然。 王近邻此刻所面对的情况跟这张动态图有点差异。 可是,大概意思差不多。 也就是少了个牵着畜生的人,多面对几条狗而已。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握紧的拳头,抬起来了。 距离王近邻最近的大妈,被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三步,脸色大变,结结巴巴的问道:“王……王近邻,你……你想干什么?你……你还想打我不成?” 也就大妈在这个时候说了这么一句。 至于原本院里嘟嘟囔囔,滔滔不绝的一干住户,在这个时候闭嘴了。 “大妈,你想成啥了?我就是挠痒痒而已。” “你看看你,至于嘛,吓成这样!” 说着。 王近邻还真将胳膊往背后伸去,挠了挠后背发痒的地方。 至此。 大妈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 心有余悸的大妈,在庆幸的同时,又来了劲头,打算接回刚刚的话题,再好好训训王近邻。 与大妈一样。 刘海中也好。 阎埠贵老两口也罢。 都已经做好了对王近邻人身攻击的准备。 可是。 他们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咽了回去,彻底说不出来了。 因为。 这个时候。 顺手摸过地上一块板砖的王近邻,盯上了不远处一条野狗。 紧接着。 王近邻一板砖直接向着那刚刚从院外跑进来的野狗身上砸去。 好家伙。 当时,把那只野狗疼的,叫声都变了。 “让你不老实。” “让你这畜生耍威风,昨天不是追着我乱咬嘛。” “现在不精神了?” “你在狂啊!” 王近邻就这么说着。 不过。 说这话的时候。 王近邻可不是看着那满地打滚的野狗,而是目光扫向大妈等人,略有所指的来了一句:“这畜生嘛,不教训一下,不长记性。打服了,它就老实了!” 言者有没有心,这都是次要的。 不过听者绝对有意,而且是听进心里面去了。 固然起到带头作用的大妈等人,心中气愤不已。 一个个小心思活泛起来,气呼呼的数落着王近邻的种种不是。 可是,真让他们开口当面再硬抗王近邻几句,他们又不敢。 毕竟,这被一板砖撂倒的土狗,半天还躺在地上,腿脚挣扎着。 鲜活的例子摆在面前。 给他们造成太强的视觉冲击了。 不说心中有了阴影,但是肯定留下了印象。 他们担心啊。 谁知道,王近邻还有没有下一板砖。 要是有。 万一砸在自己身上怎么办! 那家伙,是真下死手啊。 并没有继续在大爷他们身上浪费时间。 因为。 这个时候。 王近邻又有了新的目标。 棒梗兄妹三人闻着肉香,已经出了贾家的大门。 趁着刚刚的混乱。 兄妹三人已经溜到王近邻家门口的土灶前。 尤其是棒梗。 这位四合院盗圣,打算趁着混乱浑水摸鱼。 此刻。 那小子的手,都放在锅盖上,准备掀开锅盖,取肉来着。 与此同时。 大院外。 有那么一辆地排车,自东向西而来。 车上坐着一人,正是不久前做了手术,双目失明的贾张氏。 按理说。 这个时候。 贾张氏应该躺在医院里享清福才对。 毕竟,以这老寡妇的德行,怎么可能放过这享受的机会。 躺在医院多好。 住得好。 吃的好。 不用为吃喝发愁。 只要到了点了,儿媳妇给送饭就行。 可偏偏,不是发生意外了。 秦淮茹昨天进去了。 今天,等了一天的贾张氏也没等到有人给她送早餐。 再加上临近中午,她饿得实在是够呛。 撑不住了。 好巧不巧,碰到个好心人,将她送了回来。 此刻。 贾张氏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在心中数落自己那儿媳妇秦淮茹,数落了一路了。 “秦淮茹,你敢这么坑我,你给我等着。 你这破鞋,还想翻天 以为我老太婆眼睛瞎了,就治不了你了嘛!” 贾张氏在心中撂着狠话,因为气急败坏,拳头紧握,指甲盖都在手肚子上留下了血印。 第章 捂着肚子呕吐的秦淮茹 拉着贾张氏来到大院门口的好心同志,停下脚步,回头对贾张氏说了一句:“大婶,咱们到了!” 说完。 那好心同志快步来到贾张氏身边,搀扶着她下了地排车。 “大婶,您慢点。” 搀扶贾张氏的同时,那人还提醒着。 “小伙子,真是谢谢你了,你是好人啊!” 贾张氏笑着说道。 “大婶,您看您说的。都是炎黄子孙,互相帮助,还不是应该的嘛。” 那好心小伙回了一句。 本着帮人帮到底的原则。 好心小伙就要搀扶贾张氏回家。 不过,却被贾张氏以合理理由推脱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 “已经够麻烦你的了!” “没事,我已经家门口了。后面的路,我知道怎么走。” “小伙子,别看你大婶我是个瞎子,但是我耳朵灵得很!” “回去吧!” “回去吧!” “不能再继续麻烦你了!你还有事,大婶我也不能太不讲究不是!” 实在是拗不过贾张氏。 没办法。 那拉着地排车将贾张氏送来的好心小伙,也只能拉着地排车而去。 在大院门口,等了一会。 在确定没有动静以后,心中暗暗窃喜的贾张氏,这才迈着步子向前缓缓移动。 “以为我傻逼嘛!” “这个点,正是饭点!” “我让你送我回家,我还不得管你饭吃。” “你想的也太好了吧!” 在心中嘀咕这些的贾张氏,那叫一个美啊。 不管怎么说。 白使唤一个人一趟,还省了一顿饭,简直就是占便宜了。 也不知道那已经离开的好心小伙,要是听到这些话,得在心里作何感想。 有些老人,不是老了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 这说的就是贾张氏这一号人物。 对待这样的人,你对她好,她只会蹬鼻子上脸不说,还会将你当傻逼来看。 最终。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老爷睁开眼了。 在贾张氏迈过门槛,扯着嗓子叫秦淮茹的时候。 突然间。 哎呦一声惨叫响起。 有眼睛跟没眼睛,终究还是有差距的。 脚底下一个没留神,忘记了门槛后还有两级台阶的贾张氏,直接摔了个狗啃屎。 从医院回来,第一次来到大院的贾张氏就自带吸睛光环。 不说闪亮登场,那也绝对是一声巨响。 大院内。 王近邻家的土灶前。 棒梗这个打算偷窃红烧肉的盗圣,已经被王近邻拿下了。 胳膊被反按着的棒梗,痛的龇牙咧嘴。 至于小当、槐花两姐妹,吓得哇哇大哭。 “别打我哥!” “别打我哥了!” “快点放手!” “哥!” ………… “王近邻,你有种今天就弄死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疼的汗都下来的棒梗,就这么撂着狠话。 说实在的。 这孩子是有点早熟。 换做一般同龄人,在这种时候,早就被吓傻了。 而棒梗却镇定的多。 似乎这跟他经历的多有关。 在原著之中。 这臭小子就是如此,不说天不怕地不怕吧,但是一副拽哄哄的样子,看谁都不服气,都翻着白眼的狼崽子模样。 而就在王近邻还教训棒梗的时候。 人群再次骚动了。 话题也从王近邻不像话,孩子不就想吃肉至于下死手这样的言论,转移到了贾张氏身上。 “那不是贾婶嘛!” “哎呦,还真是贾婶!” “她不是住院了嘛。怎么回来了?” “谁知道啊!” “话说,贾婶知不知道秦淮茹跟一大爷的事情?” “应该不知道吧!” ………… 人们讨论的话题,也渐渐转向昨天发生的事情。 心眼子活泛的大妈,这个时候表现出邻里和睦了。 来到贾张氏身边,扶起贾张氏的大妈,望着贾张氏问道:“他贾婶,你没事吧!” “是大妈啊!” “这眼睛看不到了,走路不顺道。没事,没事!” 贾张氏如此说道。 看似大妈好心帮贾张氏。 实际上,大妈心中另有目的来着。 刚刚被王近邻戏耍了一番。 这让大妈咽不下这口气。 可是,她又不敢跟王近邻正面硬刚。 因为刚刚那只土狗的遭遇,让她难忘。 可现在。 贾张氏回来了。 这就让大妈看到了机会。 自己不能硬刚王近邻,不代表不能找个人硬刚王近邻啊。 而对大妈来说,贾张氏就是最好的人选。 更重要的是。 理由,她都想好了。 只不过,不待大妈说出。 阎埠贵已经抢先一步。 “他贾婶,你可算是回来了。” “出事了!” “你们家棒梗出事了!” “王近邻正打你们家棒梗来着!” 阎埠贵就这么扯着嗓子,煽风点火着。 一听孙子挨揍。 当时贾张氏就急了。 对她来说。 这可是大事来着。 甚至。 此时此刻。 让贾张氏都忘了,自己回来是要找儿媳妇秦淮茹算账,问问那秦淮茹又跟哪个野男人胡搞搞去了,将她老太婆一个人扔在医院,还想不想混了。 “王近邻,你给我出来!” “王近邻,你敢打我们家棒梗!我老太婆跟你拼了!” “你给我过来!” “棒梗,别怕!奶奶来了!” 扯着嗓子的贾张氏就这么拄着拐棍叫嚣着。 甚至,从一开始,她就没过问自己孙子为啥挨打。 在她的世界观之中。 自己的孙子永远不会有错。 即便有错,那也是别人的错。 小当跟槐花,好像看到了主心骨,第一时间跑到了贾张氏的身边。 “奶奶,奶奶!你可算回来了!” “奶奶,你快点救救哥哥吧!” 小当跟槐花哭诉着。 就在大院开始即将上演新一轮剧情的时候。 又有人即将回到大院。 而且回来的还是一支大部队。 打头的便是一大爷易中海。 至于秦淮茹等人,都在。 说来。 他们能够出来。 这还跟陈所长为人过于善良有关。 在今天做了新一轮调查,没有搜集到什么证据以后,有些失望的陈所长稍稍动了恻隐之心。 毕竟。 陈所长也是这一带的老户居民,跟此地的住户也是有感情的。 这是其一。 其。 许大茂这个电影放映员也是动用了一点关系。 多方面一结合,这才有了他们平安归来的一刻。 人是放回来了。 不过在派出所,放他们回来的时候,陈所长可是警告他们莫要再惹事端,如不然,下次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此刻,人来到大院的秦淮茹,情绪不高。 不过。 在注意到贾张氏以后。 秦淮茹叫了一声:“妈!你怎么从医院回来了。” 说完。 也不知道秦淮茹怎么了。 肚子好像有些不舒服。 紧接着。 蹲下身来的秦淮茹,就这么捂着肚子,皱着眉头,一副要吐的样子。 第7章 贾婶,恭喜你又要抱孙子了 “秦姐,你没事吧!” “怎么了?” “肚子不舒服?” “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作为舔狗。 傻柱总算是逮住机会了。 第一时间蹲了下来不说。 表现踊跃而积极的傻柱,就这么将右手按在秦淮茹的后背上,从上到下滑动着,替秦淮茹顺着气。 不过。 笑的跟笔似的这货,那表情似乎透露着得意,仿佛在说:摸到了,摸到了。我终于摸到我心肝小宝贝的后背,有了肌肤之亲了。 没有开口回应傻柱的秦淮茹,依旧呕吐着,中间缓口气的功夫,一抬手冲着傻柱摆了摆,以表示自己没事。 老男人易中海,本想上前关心一下秦淮茹来着。 可是要行动还没行动,被傻柱抢了先这是其一,更重要的是,他想到了什么,因此制止了自己的动作。 当看到身边的一大妈,就这么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以后。 易中海一副躲躲闪闪的样子,压低声音说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干的!” 也不知道这话里有什么毛病。 本来只是用眼睛盯着易中海的一大妈。 这下好了。 动手了。 右手如铁钳一般夹住易中海腰间的软肋,用力一拧。 这可把易中海疼的,差点没蹦起来。 终究还是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如不然。 又得生波折。 而就在此时。 贾张氏扯了一嗓子,夸张一点来说,都能震得四合院颤上三颤。 “秦淮茹!” 哪怕上了年纪,耳朵依旧灵光。 可是毕竟是双眼失明。 再加上还没太适应过来的贾张氏,一双眼睛看不到东西是真的限制了她发挥。 回到院里。 当听到槐花跟小当在喊自己,更听到一干大院住户煽风点火的那些话,得知王近邻欺负了自己那宝贝孙子。 这让贾张氏差点没气炸了。 作为这大院里的一号人物。 论地位。 她贾张氏这个坐地户或许无法跟三位大爷相提并论。 可是胡搅蛮缠,装傻充愣,得理不饶人这几方面。 大院里的一干人,在这方面的道行,能跟贾张氏这老寡妇相媲美的并不多。 也不能说不多。 甚至不夸张的说,几乎就没有能跟贾张氏相媲美的。 就刚刚。 要死要活,耍着无赖,想要博取院里一干住户同情的贾张氏,是撒泼打滚。 什么王近邻打人了。 什么老天爷睁开眼睛看看吧。 什么这个世间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 这云云之类的一番话。 自打贾张氏跟王近邻杠上,就没断过。 而她现在为什么会躺在地上。 其实。 这真的怪不了王近邻。 王近邻从始至终,都没动她一根手指头。 是这老寡妇自己坐在地上的,弄得一身灰,这样才能更好的将自己扮演成弱者嘛。 而且。 这一招撒泼打滚。 本就是这老寡妇的独门绝学。 此招施展。 不说百试不爽,无往不利吧。 可是经常是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的。 此时,她叫秦淮茹,可不是说知道了昨天发生在秦淮茹身上的那点事情。 而是因为她需要帮手。 在她看来。 自己一个人对付不了王近邻了。 当然了。 这是原因之一。 原因之。 那就是这个时候贾张氏回过神来了。 孙子被打。 儿媳妇是干什么吃的。 没给自己送饭也就算了。 在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挨打,不管啊。 想到这。 对于秦淮茹这个帮手,贾张氏还有点气愤呢。 因此。 在扯了一嗓门,喊了秦淮茹的名字以后。 贾张氏又道出了下文:“你这个破鞋,死哪去了!你儿子被打,你就在一边当棒槌啊!你就这么任由王近邻欺负你儿子?” 这个时候。 贾张氏也不我孙子了,直接冲着秦淮茹一口一个你儿子。 至于王近邻。 在这个时候放开了棒梗没有理会,而是来到了贾张氏的身边。 老寡妇耳朵挺灵的不说,还挺谨慎。 显然。 这是听到有人来到自己身边。 并且。 猜测应该是王近邻。 因此。 贾张氏凶巴巴的来了一句:“王近邻,你想干什么?你还想打我一个瞎老太婆不成?” “来来来,我给你打!”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说着。 老寡妇屁股做桨,跟划船一般,又跟鸭子走路一样挪动着屁股,往前移动着,以彰显自己的气势。 没在这件事情跟老寡妇较真的王近邻,而是好心的来了一句:“贾婶,咱做人得讲理吧。不能跟畜生一样,逮谁咬谁。” “首先,我可一直没对你动手,你可别冤枉我打你。” “另外,你孙子挨揍那是咎由自取。” “他偷肉,你咋不提呢!” “最后就是,你也别喊你儿媳妇了,你儿媳妇现在忙着呢!” 耳朵极灵的贾张氏,本想跟王近邻杠杠,可是一听王近邻最后一句,心中咯噔一下,感觉有事发生。 “秦淮茹,你干什么了?” “你这个破鞋,半天不出来,是不是偷汉子了?” 也不顾及名声的贾张氏,就这么脱口而出。 “贾婶,秦姐病了!你别骂他了!” 抬起头来的傻柱,回应了一嗓子,算是维护着自己的心肝小宝贝。 “秦淮茹!” 贾张氏依旧扯着嗓子叫着。 实在是肚子闹腾的厉害,翻江倒海难受。 要不然,以秦淮茹的胆量,怎么敢无视贾张氏。 不管是现实也好。 还是原著之中也罢。 秦淮茹对自己这个婆婆,还是挺怕的。 “贾婶,我在这里给你道喜了!” 站在贾张氏面前的王近邻,一拱手,笑着来了一句。 对王近邻没好感的老寡妇,凶巴巴的说道:“王近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又想演哪一出?道喜?你给我道什么喜?” 以为王近邻是要拿自己双目失明来说事,因此老寡妇咬牙切齿,那模样就跟农村要咬人的土狗一样:“我早就听出来,你小子没安好心。是不是又憋什么坏了吧!哼哼!你以为我老太婆是省油灯?” 说实在的。 不管是穿越前看原著,还是穿越以后有接触。 王近邻从来不认为这老寡妇是个省油的灯。 没跟贾张氏斗嘴,不再藏着掖着的王近邻依旧说着自己刚刚的话题:“您这话怎么说的,我是诚心跟您道喜,恭喜您,又要抱孙子了!” 第章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 除了当事人以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笑出声来。 更有挑事的人,顺着王近邻这个话题做了补充。 “他贾婶,恭喜你啊!贾家又有后了!” “贾婶,啥时候请我们吃红鸡蛋啊!” “刘狗,你这话问的。啥时候吃红鸡蛋,这你得问秦淮茹啊!” “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贾婶,你眼睛是瞎了,可是贾家又添丁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件大喜事啊!” “对啊!对啊!贾婶,这是你们贾家祖坟冒青烟了!” ………… 因为怕贾张氏听不见。 不少人开口可是扯着嗓门来着。 作为被讨论的怀孕对象。 这个时候的秦淮茹,也不捂着肚子呕吐了,而是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副目瞪口S的模样。 显然。 她都被惊到了。 一根筋的傻柱也是脑袋没转过弯来。 说来,这货简直就是个百。 扶着要站起来的秦淮茹的胳膊,傻柱还问了一句:“秦姐,你真怀孕了?” 板着脸的秦淮茹,就这么瞪了傻柱一眼,一言不发,好像在说:柱子,他们拿你秦姐开玩笑,你也跟着添乱。 有人欢喜,有人愁。 要说脸色最难看的,莫过于贾张氏了。 在她看来。 这一院子的人,就刚刚起哄的那帮,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个东西。 “你们这帮熊玩意,有一个算一个,诚心拿我老太婆打哈哈呢!” “我儿子都走了几年了。” “我上哪再抱孙子去!” 贾张氏道明了一个事实。 确实。 现在的贾家,是阴盛阳衰。 老贾家的男人,除了一个棒梗,其他的都没了。 老贾在贾张氏怀上贾东旭的时候,就挂了。 至于小贾,也就是贾东旭,也走了有两年多了。 本来吧。 贾张氏说的这些都不是个事,毕竟都是大家知道的事实。 可就是点破了这一层纸不要紧。 不少人,又有说法了。 “对啊!贾东旭都走了两年多了,贾婶又怎么再抱孙子?” “此言差矣,此言差矣啊!贾东旭走了归贾东旭走了。贾婶不是还有个儿媳妇嘛!这生孩子,又不是男人生的!” “这话没毛病!男人要是生孩子,那还稀奇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没了男人,女人想生孩子也生不出来啊。” “那么问题来了,秦淮茹肚子里的种,是谁的?” ………… 一个个看似充当福尔摩斯,推理着,实际上句句那都是戳贾张氏跟秦淮茹的心窝子,比刀扎还让她们无法承受。 而在这个时候。 作为傻柱的死对头。 同样刚刚出来的许大茂,则是找到攻击傻柱的点了。 “傻柱,秦淮茹肚子里的种,不会是你的吧!” 说实在的。 这话看似对傻柱人身攻击。 可是,傻柱却乐在其中。 难得。 这缺脑子的厨子没有跟许大茂动手,只是回了一句:“许大茂,你找揍是不!” 如果不是心里美。 换做平时。 许大茂刺激傻柱,哪一次傻柱用说的不用做的。 要真生气的话。 傻柱就不会跟许大茂废话,而是直接大耳光子抽过去了。 站在自家门口的阎埠贵夫妇,则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秦淮茹。 嗑着瓜子的三大妈,注意力从秦淮茹的身上转移到易中海的身上。 这个时候。 对他们来说。 好像秦淮茹他们怎么就被放出来了,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了。 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三大爷阎埠贵,至此,三大妈这才开口,压低声音说道:“老头子,你说,这秦淮茹肚子里的种,是不是一大爷的?” “不可能吧!” 表情夸张的阎埠贵,表现出难以置信的样子:“一大爷都多大年纪了……” 不等阎埠贵把话说完。 三大妈说道:“那什么皇帝,十岁还生孩子呢。如果这都不足为信,那我再说一个例子。临街的刘大爷,七十三了,不是去年才生了一闺女嘛!” “有道理,有道理!” 点着头的阎埠贵,附和着三大妈,来了一句。 虽然话题随着讨论深入,越来越飘,越来越魔幻;但是时至现在,还没有人将火烧到易中海的身上。 即便。 他们之中有人在心里已经嘀咕了这一点了。 可是当着易中海的面,他们又不敢明说。 欺软怕硬,是这帮人的天性。 背地里讨论可以,明面上拿来打哈哈,他们怕那位院里的一大爷记恨啊。 虽然这一大爷的职位也算不上什么官,但是在大院里,还是很有权力的。 “秦淮茹!” 在这个时候,意识到可能不是别人开玩笑,秦淮茹真有事。 至此,贾张氏又来了一嗓子。 就连针对王近邻,孙子刚刚挨打的事情,都被她抛到脑后了。 毕竟。 对贾张氏来说。 儿媳妇真要是怀孕了,那可真是出了一件大事。 她知道自己儿媳妇不检点,在外面经常胡搞搞。 对此。 虽然平日里对秦淮茹非打即骂,甚至也拿秦淮茹个人生活作风有问题那点事来当口头禅;为了生活,她可以容忍秦淮茹跟别人勾勾搭搭。 毕竟。 没有秦淮茹在外面勾勾搭搭。 她们家,哪有什么白面馒头吃,哪有大鱼大肉。 但是。 她的容忍是有底线的,不代表无限的容忍,更不代表她允许秦淮茹栽面勾勾搭搭,肚子里惹出点事。 “那边!” 出于好心。 都是邻里邻居。 有事了,能帮一把就帮一把的原则。 人在贾张氏身边的王近邻,上前扶着贾张氏,给了这老寡妇一个方向,并且让眼睛看不到的老寡妇面向秦淮茹。 之后。 王近邻开口说道:“贾婶,秦淮茹在那边呢!正在孕吐呢!看情况,应该有小个把俩月了吧!” 板着一张死人脸的贾张氏,咬牙切齿着。 本就来气的她,听到王近邻这话更来气了。 “妈!” 秦淮茹不能继续无动于衷了,远远的叫了一声,回应着贾张氏。 婆媳俩隔空对话着。 “别叫我妈,我们贾家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儿媳妇。” “妈,你别听别人瞎说,没影的事。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 “知道,我太知道你是啥样的人了!你这个破鞋!” “妈,我上环了,根本不可能怀孕的。” “不可能怀孕,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你真以为我老太婆眼瞎了,心也瞎了,就这么好糊弄?老话说得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难道,大家都瞎了,都冤枉你了不成?” ………… 第章 易中海:谁光着屁股,我穿裤衩了好不好 作为秦淮茹麾下的头号舔狗。 对于傻柱来说。 他又怎么可能支着耳朵老老实实听着贾张氏痛骂秦淮茹,而无动于衷呢。 自己的心肝小宝贝受了委屈。 这可把傻柱疼坏了。 终于。 这个时候。 展现出非常男人一面的傻柱,就这么将秦淮茹护在身后。 这么做。 也是为了防止贾张氏对秦淮茹动手。 当然。 他忘了老寡妇已经双目失明了。 “贾婶,你真的冤枉秦姐了!” “秦姐不是那种人!” 浑然将昨天晚上暴揍易中海一事忘在脑后。 哪怕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 可是傻柱依旧尽量将秦淮茹夸成一朵花:“秦姐知书达理,善良顾家,而且……而且……” 傻柱而且不下去了。 实在是肚子里没啥词了。 就在他打磕巴的时候。 许大茂帮忙提醒了一句:“而且水性杨花、伤风败俗!” 当时。 傻柱脑子也是没转过弯来。 出于条件反射,也就跟着许大茂来了一句:“对!是水性杨花,伤风败俗……” 可是刚说完。 傻柱就意识到有点不太对劲了。 尤其是不少人在听完傻柱这话以后,轰然大笑。 当注意到秦淮茹那张惨白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以后。 傻柱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 “许大茂,你添什么乱?” “什么叫水性杨花,伤风败俗?秦姐是那种人吗?” “别以为我没上过学,文化水平不高,你就能蒙的了我!” “我听老人说过,水性杨花、伤风败俗,那是形容以前大胡同婊子的!” “你找揍是不是!” 傻柱说着,已经卷起了袖子。 “够了!” 在这个时候。 贾张氏怒喝一声:“傻柱,我们家的事情,你少管!这里面,没有你的事情!秦淮茹,你给我过来。你听到了没有?我的话是不是不管用了?” 越说越气的贾张氏,就这么敲动着手里的拐杖。 实际上这拐杖相当于导盲棍。 不过。 这个时候。 却有别的用处。 已经化作了老寡妇手中的武器。 “妈,你别听别人胡说道,没有的事情!” 虽然这样说。 但是作为过来人的秦淮茹,在心里犯嘀咕以后,也有点慌。 她怀棒梗,甚至怀小当以及槐花的时候,就出现过孕吐,跟现在一样。 她也疑惑,自己是不是有了。 可是,又一想,她觉得不应该。 先不说自己上环了。 更重要的是,在外面跟男人做的时候,她放得开归放得开,可不代表没有措施。 更要命的是。 如果真的有了,这让秦淮茹都找不到头在哪。 “秦淮茹,你就别蒙我了!” “你老实跟我说,究竟是哪个野男人的种?” 手里继续敲动着拐杖的贾张氏,那是真急了。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站出来了。 别管老寡妇为人如何,平日里待他王近邻怎样。 现在,人家一个孤寡老妪受了欺瞒。 别说邻居多年。 就是路人,也得不说见义勇为,至少也得主持正义吧。 因此。 看向易中海的王近邻,笑着拐弯抹角的来了一句:“一大爷,恭喜你啊,你有后了!”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系统增加功德值的提醒,又开始出现新的角色了。 “恭喜宿主伸张正义!” “易中海这头老禽兽怨念爆棚!” “宿主功德值加1.” “宿主功德值加1.” ………… 慌了! 此刻易中海这老贼,是真的慌了! 嘴唇哆哆嗦嗦的易中海,此刻大脑一片空白,有心说些什么,可是奈何始终组织不好语言。 而就在易中海尽量组织语言的时候。 人仍在贾张氏身边的王近邻,作为一个实在人,一个热心肠的三好青年,就这么为贾张氏阐述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隔壁老王精神,必须要发扬。 这不是说,非得帮那种忙。 比如许大茂不在家,帮忙安慰一下独守空房的娄晓娥。 这只是隔壁老王精神的其中之一。 要知道。 隔壁老王精神,还有一个关键点,那就是热心肠。 “贾婶,你只怕还不知道吧!” 听到王近邻这话。 刚刚就察觉到不对劲的贾张氏,追问了一句:“不知道什么?” “就昨天的事情,你住院期间,一大爷找你们家秦淮茹聊人生去了。” “哎呦喂!” “两人腻歪的那个台词,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一个叫另一个海哥,另一个叫这一个茹妹。” “当时一大爷是光着屁股的从你们家跑出来的!”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一直还在组织语言的易中海急了,脱口反驳道:“胡说道。我分明穿着裤衩好不好!” 说完。 易中海脸色大变,连忙捂嘴。 显然。 他也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实际上。 从一开始秦淮茹呕吐的时候。 就已经有人开始讨论,是不是老易家添香火了。 可是碍于一大爷在大院里的地位。 谁也不敢太过造次。 如今。 这层窗户纸被王近邻点破以后。 不少人已经开始私下嘀嘀咕咕。 “秦淮茹肚子里的种,不会真的是一大爷的吧!” “昨天一大爷裤子都脱了,这还有假。” “就是,就是!你没听到昨天一大爷喊秦淮茹那个亲密,还茹妹。秦淮茹貌似还喊一大爷海哥呢!” “我有件事情就想不明白了。那秦淮茹看上去也是个正常人啊,怎么就看中一大爷了呢?” “谁说不是!看中我也好啊!” ………… 虽然秦淮茹名声不好;但是在男人之中,还是比较受欢迎的。 上至李为民,下至轧钢厂普通员工,实际上都打秦淮茹的主意。 在这点上。 即便是大姑娘,都有点黯然失色。 昨天跟易中海打的不说头破血流,但是也是见了真章,甚至都拔刀的一大妈,却维护起自己的男人了。 也不知道在派出所一趟,经历了什么,让她有了这方面的转变。 其实。 想想一大妈的情况,也能理解她的举动。 毕竟。 她这么大的年纪了,真要是跟一大爷散了,没了经济来,以后生活怎么办? 更重要的是,她没有孩子可以依靠。 所以。 想通这点以后,一大妈估摸着打的主意便是跟你易中海耗,我也不能让你如意算盘得逞,我得绑着你。 “我们家老易,昨天只是心好给贾家送棒子面还有十块钱。” 一大妈断章取义,截取一部分的缘由,来了这么一句。 第3章 天有雷公 “一大妈,你着急什么啊!” “谁也没说,你们家不是好心给贾家送棒子面啊!” “现在,咱们说的是一大爷光屁股从贾家出来的事情!” 王近邻说完。 在注意到易中海那要吃人的眼神以后。 做了个更正。 “是穿着裤衩子,被傻柱从贾家打出来。” 随着另一个人物,被王近邻道出。 热闹又被推向到一个新的高潮。 “傻柱,这事,你应该清楚才对!” “毕竟,昨天就是你打的一大爷!” “对了!你们昨晚不是被抓走了嘛?” “怎么又都出来了?” “难道是集体越狱?” 王近邻表现出一副想不通的样子。 实际上。 想要将这潭水搞混。 王近邻还有着其他办法。 比如傀儡符。 再比如姻缘符等等。 只是。 光靠开挂,制造事端,就没有这样的乐趣了。 毕竟。 那样的话,就少了一些生动,少了一点活泼。 至少在功德值方面,收成要大打折扣了。 “功德无量!” “宿主成功让傻柱吃瘪!” “功德无量!” “宿主成功还原了昨日的画面。” “来自傻柱提供的功德值加1。” “来自贾张氏提供的功德值加1。” “来自一大爷提供的功德值加1。“ ………… 持续中。 这功德值是如何来的。 到现在为止。 王近邻还没有摸出来具体原因。 不过。 他猜测。 这应该跟禽兽的怨念有关。 属于怨念加重,心灵受创,从而系统经过一个评估,转化成了功德值。 “不像话!” “太不像话了!” 有人开口了,并且蹦出来,主持大局。 这个人正是院里的大爷。 只见的刘海中看向易中海,一副张不开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甚至表现出感到丢人的样子:“一大爷啊,一大爷!你是咱们院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昨天的时候,我其实就想说呢!不过,我一想,你不是那种人。可是架不住事实就摆在眼前啊!你怎么就能干出这种混账事呢!” 阎埠贵,这位院里的三大爷,不说跟刘海中达成了攻守同盟的默契吧,但是好算计的他深知一点,易中海真要是出事了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因此。 帮衬着刘海中,站在所谓正义一面。 对于阎埠贵来说,并不吃亏。 “一大爷,咱们都认识那么多年了。我自认为对你很了解。” “可是,直到昨天,我才发现,我根本就看不懂你啊!” 到底是文化人。 那拐弯抹角说的。 看似没说什么,也没对易中海进行啥名誉攻击。 可是该表达的,阎埠贵表达的贼清楚。 易中海脸色苍白。 回来的路上,他就担心有人利用他昨天跟秦淮茹的事情,借题发挥。 可终究。 该来的,还是来了。 “大爷,三大爷,你们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们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不要紧,但是你们也不能影响到小秦的声誉。” 说完。 易中海神情一变,感觉自己好像又说错了。 实在是。 在这个大院生活多年。 易中海自认为对这一院的人的脾气秉性,都摸透了。 以那帮人的心思,难免会多想,多解读他这话的意思啊。 本来普通的一句话,别被这些人误解成自己是真跟秦淮茹有什么,而且是在维护秦淮茹。 脑筋一转。 换了一个方向的易中海,拿着今天被释放一事大做文章。 “就算你们不相信我,不相信小秦,那也应该相信公安同志吧!” “他们总不会出错吧!” “如果我真的有事,做了什么不检点的事情,那么现在我也不可能被释放回来。” “至于昨天的事情,一定是邪祟作乱。要我说,咱这大院肯定是妖邪入侵,回头得找个先生给看看!” 易中海滔滔不绝的说着。 而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又开口了。 “一大爷,别着急。我们也没多想,你用不着这么解释。” “对于公安同志,我们难道还不相信嘛。” “只是,你这个妖邪作祟,是什么意思?” “咱不带宣传封建迷信的啊!” “这思想错误可就有点严重了!” 王近邻说的是平静。 可是易中海就不淡定了。 盯着王近邻的易中海,咬牙切齿:王近邻啊,王近邻,你这孩子诚心跟我作对是不是?以前看你挺好的啊,怎么现在来这一出,你想干什么? 至于一直没出声的贾张氏,也不知道这一会在盘算着什么主意。 大致的意思呢。 这老寡妇算是听明白了。 昨天晚上肯定是有事。 至于事情真相如何,都在争论着。 实际上。 对于这个老寡妇来讲,儿媳妇跟易中海有没有染,这都不重要。 因为。 此刻。 她看到了商机。 “苍天啊!” “大地啊!” “不活了!” “我不活了!” “没脸见人了!” “实在是给贾家的祖宗丢脸啊!” “家门不幸,出了孽障,老头子,你在天有灵睁睁眼吧!” “都欺负我了,都欺负我这个孤苦无依的老太太了。” ………… 滔滔不绝的贾张氏,没有动用武力,而是施展了撒泼打滚的本领,打算博得一院群众的同情心,希望他们能为她做主。 “太可怜了!” “她贾婶实在是太可怜了。” “谁说不是啊!” “哎!换做是谁,也扛不住这事!” “反正换做我,我是受不了。就这一出事,让我以后还怎么在院子里抬头做人!” “不能抬头做人的不应该是…………” ……………… 之前的一帮禽兽王,很快转换了角色,又开始变成了圣母婊。 坏人,他们做了。 好人,现在他们也做。 实在是逼得没办法的易中海,头皮一阵发麻,作为和稀泥的一把手,最擅长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易中海,这个时候,也没有辙了。 关键是,对他来讲,自己的解释过于苍白。 实际上就是他自己想想,也觉得不靠谱。 昨晚为什么就发生这种事情了,跟鬼迷心窍了一般。 甚至,易中海都后悔了。 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送棒子面,一片好心,还好出大事来了。 “贾婶,我对天发誓,我跟秦淮茹真没有什么!” 实在是没辙的易中海,抬起手,开始拿誓言做保证。 而就在易中海话音落地。 前后也就不到两秒钟。 轰! 晴空一声巨响。 那天塌地陷紫金锤的没有,不过却有一声惊雷。 第31章 一大爷跟秦淮茹同辈,不是应该叫妈嘛 “来自易中海提供的功德值加1.” “来自易中海提供的功德值加1.” 持续中。 说实在的。 在使用惊雷符的时候。 王近邻真没想过要从易中海身上再赚取功德值。 如今。 王近邻已经拥有多点的功德值。 谈不上财大气粗。 可是,也拥有一笔不小的财富。 一张惊雷符,谈不上便宜。 需要花费点的功德值进行兑换。 而且。 这种惊雷符,并没有什么杀伤性的威力。 只需要祭出符篆,便可达到晴空响雷的作用。 如果非要比较的话,那么这种惊雷符有点类似于烟花。 逢年过节,放个烟花听个响,图个吉利。 可是。 不同于烟花的是。 惊雷符可没有烟花绽放时的美丽。 响声嘛! 比烟花大多了! 是货真价实的雷声。 至于为什么王近邻还要花费十点功德值从系统商城之中兑换一张惊雷符出来,并且用上了这张符篆。 无非就是想要逗逗易中海这老绝户。 这年头。 人们思想还比较保守。 哪怕已开教化。 可是对于因果报应啊,老天爷之类的还是深信不疑。 一个人发誓的时候,突然天空响起雷声,那画面得有多精彩。 至于功德值的出现,对于王近邻来说,只能算是意外之喜。 毕竟。 一开始。 他真不是冲着功德值来的,只是想要整治一下这老禽兽,秉承除恶就是杨善的做人原则而已。 大院之中。 刚刚对天发誓的易中海有点傻眼了。 这一道惊雷响起,整的这头老禽兽都有点不会了。 之前在肚子里早已经准备好的台词,也随着一道惊雷的响起,受到惊吓随着一口吐沫又都将到了嘴边的话再次咽回肚子里了。 差不多十秒钟的时间。 回过神来的易中海,本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来了这么一句:“意外,一定是意外!” 按理说。 话说到这里。 易中海给那道惊雷响起的声音做了结论,也就没必要继续扯了。 可偏偏,心虚的易中海还补充一句:“天底下的巧事太多了!我还不相信老天爷欺负我这样一个实在人。有本事,再响一个我听听!” 老天爷欺不欺负易中海。 谁都不知道。 毕竟。 谁也没见过老天爷长得啥样。 不过,既然一大爷都这么说了。 本着满足别人为原则的王近邻,又兑换了一张惊雷符。 与易中海话音落地相隔也就不到秒钟的时间吧。 第道雷响起了。 不光响雷了。 而且晴空万里竟然还打闪了。 这可把易中海吓得够呛。 抬头望着天空。 易中海是一脸懵逼。 而在这道响雷响起过后。 包括一大妈在内,院里的一干人,纷纷拉开了跟易中海之间的距离。 傻柱也好。 许大茂也罢。 一个个跟躲瘟神一般,往后退着,躲着一大爷。 没办法。 一道雷声是巧合。 两道雷声还是巧合嘛。 现在没有雷降下来劈人,不代表之后没有。 在这帮人看来。 雷劈了你老禽兽不要紧,别连带着将我们也给劈了。 “我……我……” 我了半天。 彻底不会的易中海,我不出个下文出来了。 其实,这不怪他。 换做谁,碰到这种邪门的事情,也不可能整的自己还正常啊。 “易中海!” 不再称呼易中海为一大爷的贾张氏,怒喝一声:“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讲?” “还有就是!” “你叫谁贾婶呢?” “谁是你贾婶?” “你个老王蛋,你啥意思?” 要不是贾张氏提到这事,那么一干大院住户还真忽略了这个重点来着。 “一大爷不是应该称呼贾婶为他贾婶嘛!怎么直接叫贾婶了?有过这一茬吗?” “有!怎么没有!” “这就不对了!难道说,喊错了?” “错什么错?这就对了!你们想啊!一大爷跟秦淮茹两情相悦,他要是跟着秦淮茹叫,叫贾婶也没错。巴结秦淮茹的傻柱,不是还称呼贾婶为贾婶嘛!” “那也不对啊!真要是跟着秦淮茹叫,那应该不叫婶,而是应该叫妈才对!” ………… 众人又有了新的谈,热情高涨的讨论着。 按理说。 对于刘海中这个官迷来讲。 现在可是一个机会来着。 趁机联手三大爷阎埠贵,一鼓作气,鼓动群众,直接拉低易中海的影响力,从而提升自己在大院里的地位。 以刘海中的脾气秉性,这个时候,对易中海落井下石,那属于正常操作。 可偏偏。 非正常操作发生了。 非但没落井下石的刘海中,反而替易中海说起了好话。 “天底下巧的事情多了!” “都啥时代了,哪有那么多神神鬼鬼的!” “红色光辉照我行,你们可不敢有这样的错误思想啊!” “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在一起生活多年了,别跟着有风就是雨。一大爷为咱们大院操心费神,劳苦功高,一直是行得正,走的直,我刘海中就不相信一大爷是那种不正经的人!” 随着刘海中这番长篇大论一出。 别说其他人听不懂了,就是人在大爷身边的大妈都有点看不懂自己家这位顶梁柱了。 甚至。 大妈都怀疑,自家老头子是不是中邪了! 如果没中邪,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疯话来着。 有人欢喜,有人郁闷。 高兴的莫过于易中海。 毕竟,关键时刻,院里一位重量级人物出口帮了自己一把,雪中送炭要说没有感动易中海,那他就真的彻底没有心肝肺了。 在这个时候。 易中海才发现,平日里自己瞧不上的刘海中,也有好的一面。 三大爷阎埠贵就没有易中海那么感谢刘海中了。 甚至。 在心里,阎埠贵还开始数落起刘海中来着。 哪怕他不像刘海中那么官迷,但是也想提升一下自己在大院里的地位。 如果易中海被扳倒了。 大爷往上升一级,那自己也连带着往上升了一级,成了大爷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院里地位高,就代表着能捞到油水。 归根结底。 官大与小,是其次。 利益大小才是重点。 第3章 刘海中帮易中海的目的 “大爷,话不能这么说。” “今天打雷的事情,咱暂且不谈。就谈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大爷光着屁股从秦淮茹家跑出来,这可是事实吧!” 三大爷阎埠贵家的大儿子,阎解成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之所以化身为正义使者。 主要是阎解成也有着自己的打算。 继承了阎埠贵优秀品德,精通算计的阎解成盘算着,如果将易中海的威望拉低了,坐实易中海跟秦淮茹不正当男女关系。 那么将易中海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拉下马,将不再是空谈。 一大爷的位置让出来。 自己老爹位置在往上升升。 对于自家有好处还是其次。 反正对自己应该不会有坏处。 还没等阎解成将气氛烘托出来。 刘海中板着脸,低喝一声:“阎解成,你胡说道什么?一大爷那是光着屁股嘛,分明是穿着裤衩子的好不好!你个熊孩子,跟谁学的胡搅蛮缠,煽风点火?” 之后。 刘海中看向阎埠贵:“三大爷,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家大小子。目无尊长,这像什么样子!” “大爷,这话怎么说的!我们家解成说错了吗?” 右手背砸着左手心的三大妈,最后一摊手,面向一干住户,说道:“大家都给评评理!”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 “一个个的,我看都是好日子过久了把你们惯得!” “别的不说,派出所的同志能搞错嘛!” “该干什么都干什么去,别在这里瞎起哄了!” 说完。 大为反常的刘海中,就这么一挥手。 虽然在场的一干人,心有不甘;但是架不住大爷向着一大爷,同时得罪院里两位地位极高的人物,对于这群住户来说,可划不来。 “大爷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啊!” “按理说,一大爷要是倒台,最高兴的,莫过于大爷才对。他这番操作,让人看不明白了。” “不光你看不明白,我也看不明白!” ………… 众人暗暗疑惑。 同样想不通的还有大妈。 刚回到家。 大妈就凑到刘海中身边。 甚至。 这个时候。 大妈还抬起手,在刘海中的额头上试试体温,来了一句:“没发烧啊,怎么就说胡话了!” “我清醒着呢!” 打开大妈胳膊的刘海中,来了这么一句。 “老头子,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啊?” 心中疑惑实在太大,大妈不得不开门见山的问了一句。 “老娘们头发长,见识短了吧!” 看了一眼大妈的刘海中,并未直接回答大妈,而是拐弯抹角的缓缓道来。 “你以为我不想成为院里的一大爷。”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扳倒易中海的机会。” “说实在的,就在刚刚之前,我还想过怎么利用此事大做文章来着。” “可是,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件大事。” 到底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跟刘海中心有灵犀的大妈,眼睛陡然睁大几分,问道:“可是你当官的事情,有了眉目了?” 心花怒放的刘海中,就这么指了指大妈。 “要不怎么说,还是老婆子你懂我! 前段时间,厂里的李主任找我谈过话了。 虽说李主任是食堂部主任,但是却兼管人事安排。 他跟我提到过,我们车间近期将会安排一个生产组组长。 他对我很看好,而我对这个位置,也是志在必得。 可是,我通往生产组组长的道路,还有一个障碍。 那就是易中海。 不管怎么说。 易中海也是厂里的老人,技术骨干。 如果他手底下的徒弟要是带头闹事,那么厂里还是要顾忌一下群众的意见的。不说我这个生产组组长的位置是否会泡汤,但是绝不会顺利。 可现在,我帮了易中海一把。 以那易老头的性格,届时还会找我麻烦嘛。就算他手底下的人闹事,他不得帮衬一下我!” 随着刘海中的长篇大论说完。 兴高采烈,心花怒放的大妈,已经高兴的话都说不出来,似乎任何语言在她看来都不能形容自家老头子的高明。 因此。 冲着刘海中竖了个大拇指的大妈,已经算是将要说的话,全部都说出来了。 ……………… 虽说易中海跟秦淮茹的事情,随着刘海中的乱入,被压了下去;但是贾张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可是。 这老寡妇胡搅蛮缠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儿媳妇秦淮茹跟谁好,怎么好。 她不管。 毕竟。 跟秦淮茹好的男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对于老寡妇来说。 如何从这里面捞好处,这才是她关心的重点。 因此。 在易中海许诺每个月补贴她们贾家十块钱以后,老寡妇这才善罢甘休。 甚至,玩起变脸的贾张氏,好像转眼间成了另外一个人。 刚刚还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现在已经是笑容满面。 用句天气预报专用语叫做雷雨天转晴。 易中海,这个前一秒还被贾张氏骂的狗血淋头的一大爷,此刻都快成了贾张氏嘴里的活菩萨了。 “我说什么来着,一大爷为人正直,胸怀坦荡,绝不是那种毫无底线之人。” “院里这帮碎嘴,也竟会挑事。” “他们也不看看,我贾张氏是那么容易欺骗的人嘛!” 在往兜里装钱的过程中。 贾张氏还没忘教训一下自己的儿媳妇:“淮茹,你也真是的。昨天,人家一大爷这么好心,给咱们又送棒子面,又送钱的。你怎么能冤枉人家一大爷对你欲行不轨呢!你良心在哪了?” 人在一大爷家中秦淮茹,彻底傻眼了。 张了张嘴,有心说些什么的秦淮茹,感觉自己真没词了。 刚刚将一大爷喷的狗血淋头的是她。 现在说一大爷好的,也是她。 就是陪同秦淮茹的傻柱,在这个时候也开眼了。 人嘴两张皮。 这句话被贾张氏演绎的那真是微妙微翘。 第33章 系统升级完成,王近邻磨刀霍霍向禽兽 对于王近邻来说。 借着老寡妇贾张氏强势归来,引导这老寡妇跟易中海干起来,可是人生一大爽事。 毕竟。 在这个世界上。 没有什么比观看狗咬狗一嘴毛,更让人有乐趣的了。 即便有刘海中插入,帮易中海解围。 王近邻也有着很多种办法,让秦淮茹跟易中海的事件持续发酵下去。 可是。 他还是收手了。 这不是说,他知道秦淮茹跟易中海是怎么回事,对那两个禽兽产生了同情。 而是。 那个时候。 系统升级了。 功德值的累积,自然也就停止了。 而系统为什么升级。 说来,这还跟他王近邻有关。 他总觉得系统在克扣自己的功德值,奖励啥的,也不透明。 一句抱怨不要紧。 系统竟然响应了。 别人家的系统有没有这么良心,有没有这么顺从宿主的心意。 他王近邻不知道。 不过。 他绑定的这个系统,倒是挺顺从自己的心愿的。 对于系统升级后的情况,王近邻倒是充满期待,也不知道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差不多十多分钟。 系统便已经完成了升级。 在原来的基础上,做了强化。 其实。 就是功德值透明了。 按照系统的说法。 之后,系统将不再提醒来自谁谁谁的功德值为多少,而是转化成提醒怨念值为多少。 怨念值将会自动转化成同等值的功德值。 “系统,打个比方。” “就拿易中海来讲。” “以前是,来自易中海提供的功德值为1,现在将会是,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1,是这样吗?” 面对着王近邻的询问。 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 “宿主回答正确!” 虽然明白了这一点。 但是王近邻却高兴不起来。 “系统,你逗我玩呢!” “刚刚,你升级的时候,我还夸你良心呢!” “你还说过,系统升级强化。” “感情,强化过后,就强化了这一点。强化了提醒更正,其他的啥都没有?” “你逗我玩呢!” 要说没有点埋怨。 那是骗人的。 本来。 王近邻还期许着,系统强化,能给自己再送点啥福利。 结果。 就强化了这一点。 感情。 白期待半天了。 “宿主,话也不能这么说。” “系统强化过后,至少宿主也有了方向,有了清楚的认知。这不就是宿主想要的公开透明嘛!” “另外友情提醒一点!” “宿主想要赚取功德值,怨念只能来自与大院的禽兽以及其家属,还有红星轧钢厂的人员。也就是说,除此之外,其他人不会为宿主提供怨念值,自然宿主也就无从赚取功德值。” 听完系统这话。 王近邻有点懵。 “靠!啥意思!这是给了我局限性了!” “丫的,你不早说!” “幸好我之前手下留情了,没将那帮畜生玩死。不然,老子以后怎么才能成为世界首富,怎么成为正义使者!” 就在王近邻刚刚抱怨完之后。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所以宿主才要把握机会,好好加油!” “另外,系统再提醒一则重要消息。” “怨念值虽说只能由宿主认知的这帮禽兽提供,但是怨念值的多寡则是可以由宿主把控。” “怨念值最低为1,最高为。” 就在系统说到这。 有点不服气的王近邻,来了一句:“系统,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激励激励我。人家各行各业,是有保底没错,但是还有个上不封顶刺激一下人的积极性。你倒好,直接给我来了个封顶,你这是打击我的积极性,你这是对我驯兽师行业的侮辱啊!” 最终。 在王近邻的争取下。 这个最高为的顶部,被系统更改了。 同样是上不封顶。 不过,想要赚取更多的怨念值,需要他王近邻好好操作,真正打击到禽兽的内心,让其郁闷,让其懵逼,这样才能换来高额的怨念值,从而转换成高额的功德值。 虽说系统升级后的结果,让王近邻有点小小失望;但是对他王近邻总的来说,系统升级也是带来一定好处的。 至少。 他王近邻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了。 当然了。 功德值的赚取是一方面。 系统升级后,并未抹去功德任务一环。 也就是说。 他王近邻同样有两种赚取功德值的途径。 一个主动打击禽兽。 一个被动等待系统下发任务。 四合院居民不知道的是。 一个磨刀嚯嚯向禽兽,额,也是向他们的王近邻,已经满血归来。 有了方向的王近邻,打算主动出击了。 ………… 离开家门的易中海,是满头大汗。 刚刚。 他又跟一大妈吵了一架。 还是因为秦淮茹的事情。 为此。 易中海更是被一大妈薅掉了一缕头发。 头皮有点疼的易中海,就这么捂着自己的额头。 最近,老是走背运不说,这让易中海越发肯定,院子里肯定是进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得找先生做一场法事,驱驱邪。 而就在易中海抱怨着自家老娘们下手忒狠的时候。 突然间。 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只是单纯的跟易中海打着招呼。 “一大爷。” 称呼易中海的不是别人,正是寻找目标的王近邻。 出了家门。 王近邻就看到捂着头的易中海。 也不能说是有意跟易中海过不去。 只能怪这易中海倒霉。 系统完成升级,改变行动方案,打算走主动出击路线的王近邻,正好就看到了易中海,打算拿这老儿小试牛刀。 “是王近邻啊,有事嘛!” 易中海问了一句。 虽然这老儿说的平淡,但是心里已经记恨起王近邻了。 在他看来。 他跟秦淮茹的事情闹得之所以会这么大,傻柱那小子冒冒失失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都在王近邻身上。 如果昨天不是王近邻咋咋呼呼,引来了那么多围观群众,那么他也不会丢这么大的脸。 想他易中海这一辈子,还从未有过如此丢人的时候。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 随着系统的提示响起。 尚未有任何操作的王近邻,有点懵。 靠! 这惊喜来的也太让人猝不及防了吧。 真的假的? 在王近邻看来,自己还没有啥操作呢,那边易中海的怨念已经开始了,固然不是很多,但是却重在持续。 “这老儿,哪来那么大的气性。” “我跟你有啥深仇大恨,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怨念!” 固然心里这般抱怨,但是见功德值刷刷的往上涨,王近邻还是心里美开了花。 直到这一刻。 他才发现系统升级后的可爱之处。 果然,系统升级后还是有升级后的好处的。 第34章 易中海:我就上个厕所,怎么成了耍流氓了? 面对着一大爷的询问。 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只是平静的说道:“我就是想提醒你一句,贾婶回来了!” 哦了一声的易中海,一开始还没转过这个弯来。 就在他即将迈出步子。 要走。 还没走的时候。 突然间。 意识到王近邻这话另有名堂的易中海,转头望向王近邻:“王近邻,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我就是一片好心。” “您是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是不少人的榜样。” “咱该低调的时候,就低调。毕竟,现在不是贾婶不在的时候了。” 没等王近邻把话说完。 易中海脸一板,眼一瞪。 “就你熊能是吧!”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再重申一遍。我跟秦淮茹没有什么,我也不是那种人。昨天的事情,只是邪祟作祟而已!” 手指着王近邻的易中海,说到最后,胳膊用力一挥,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而就在易中海跟王近邻争论他跟秦淮茹的事情的时候。 有那么一个人从家门之中飞奔而出,双手提着裤腰带,火急火燎的向着厕所跑去。 这个人,不是别人。 正是阎埠贵的老婆,三大妈。 要说。 三大妈的腿脚可真好。 一把年纪,不输小青年。 跑路那都是百米冲刺。 就是十的小伙子,只怕也没有她这个速度。 一溜烟的功夫。 三大妈已经消失在厕所的拐角之中。 而在这个时候。 说来也巧。 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怎么的。 捂着肚子的易中海,明显感觉到自己肠胃翻江倒海了。 感觉实在是忍不住的易中海,正打算往厕所那边走。 王近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一大爷。” 这边。 王近邻刚叫了一声一大爷。 对王近邻没好感的易中海,语气带着腔调的来了一句:“你又想干什么?”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7.”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 持续中。 系统关于来自易中海怨念值的提醒,就没有断过。 虽然没有出现什么暴击;但是好在积少成多。 总的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值。 “你肚子是不是不舒服?” 王近邻问了一句。 此刻。 易中海只想赶紧前往厕所。 他哪有功夫跟王近邻废话。 用眼睛白楞了王近邻两眼。 固然。 这个时候。 易中海一句话没说。 可是王近邻绑定的系统的提醒,已经反映出此刻易中海心里的写照了。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突然间。 怨念值的增加,让王近邻稍稍多了几分幸福感。 固然。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暴击。 可是。 这是系统升级以来,第一次出现怨念值加的情况。 趁热打铁。 为了巩固自己的成果。 挡在易中海跟厕所去向中间的王近邻,就这么开始跟易中海扯东扯西。 易中海心中那个急啊。 他都快拉裤子里了。 此刻。 这位院里的一大爷,哪有心情跟王近邻废话。 “臭小子,你诚心找茬是不是?” “老子现在可没空搭理你!” 在心中放着狠话的易中海,恨不得施展武侠小说之中的眼神大法。 眼睛一瞪,就能将人放倒的那种。 可是。 现实不是小说。 憋得汗都下来的易中海接连放了两个响屁不要紧。 两腿夹紧。 他明显感觉到肚子里的东西已经露出来了。 “一大爷,你没事吧?” “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王近邻故作关心的问道。 “臭小子,你给我让开!” 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易中海,一把推开王近邻,正打算向着厕所飞奔而去。 可偏偏。 他要加速的时候,一把被王近邻给拽住了。 “你小子想干什么?” 恼羞成怒的易中海喝了一声。 “我劝你,最好还是别去厕所。” 王近邻依旧好心的来了一句。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3.” 系统的提醒,几乎就等于易中海心中的回应。 哪有时间跟王近邻废话的易中海,一甩胳膊,摆脱了王近邻的束缚,便向着自己的释放之地跑去。 可是,他人刚消失在厕所的进入口。 便听得厕所之中传来三大妈的尖叫声。 原本人还在家中的三大爷,闻讯跑了出来。 对于老伴声音不陌生的三大妈,还有点茫然呢。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出什么事情了?” 阎埠贵就这么嘀嘀咕咕着。 最后。 他注意到院子里站着的王近邻,为防止自己刚刚听错了,阎埠贵不得不问了一句:“王近邻,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你三大妈在惊叫?” “不光听到,我还…………” 没等王近邻把话说完。 厕所里又传来三大妈震耳欲聋的声音:“易中海,你个老混蛋!” 有人缓缓从厕所之中退了出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易中海。 一边退。 易中海还一边冲着厕所解释道:“三大妈,真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里面!” “阎埠贵!你死哪去了?” “有人对你老婆耍流氓了!” 这是厕所里三大妈的嘶吼声。 而这个时候。 阎埠贵的三个儿子也从家里跑了出来。 尤其是成人的阎解成跟阎解放两兄弟。 “谁对我妈耍流氓了?” “光天化日的,谁这么胆大包天?” 那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看似,他们关心自己的老妈,实际上是看到了商机。 对这俩继承阎埠贵算计的基因的俩兄弟来说,这可是敲人竹杠,大发一笔的机会,要不,他们怎么可能会如此积极。 “一大爷!你没事吧?” 望着易中海的背影。 双手支棱在嘴边的王近邻,喂了一嗓子。 而听到王近邻的声音。 易中海在这个时候,也转过身来。 没等这老儿开口。 依旧双手放在嘴边当扩音器的王近邻,继续说道:“刚刚,我就叫你不要去厕所,你怎么就是不听!” 王近邻的这一句还没什么。 可接下来的话,却让易中海杀人的心都有了。 “咱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就耍流氓,就偷窥吧!” “这不好!很不好!” “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 “说来,这事也怪我。我当时要是再坚决一点,再强硬一点,彻彻底底拦住你,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你说说你也是的。人家三大爷一家人都还在家呢,你就……唉,不说了,不说了,没法说。行径太过可耻了!” 听完王近邻这一番话。 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作响的易中海,此刻差点气的头发都快竖起来,变成超级赛亚人了。 第3章 为一大爷说几句公道话 超级赛亚易此刻很郁闷。 属于要多郁闷有多郁闷的那一种。 甚至。 薄屎拉了一裤裆,对他来说,现在都是小事了。 而且。 他也忽略了这件事情。 他想不通的是。 自己不就是上个厕所嘛。 怎么还上出事来不说,自己都成了偷窥狂了。 这是他郁闷的原因之一。 更重要的是,来自王近邻的那番话。 这不光让他郁闷,还让他气愤来着。 此刻。 易中海在心中暗道:好你个王近邻啊,别人不知道啥情况,你还不知道。你是故意的吧! 而就在易中海心中怒火涛涛,对王近邻一肚子牢骚的时候。 王近邻听到系统的提醒出现怨念暴击了。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以平常心看待此事的王近邻,在收到提醒以后,心中在想:不知道一大爷的潜力,是否仅限于此,看来,我还有必要深深挖掘一下他的潜力才行。 就在易中海满眼愤怒的看向王近邻的时候。 已经穿好裤子,却没来得及系好裤腰带的三大妈,已经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一边走。 一边系着裤腰带。 至于阴沉的那张老脸,都跟要吃人似的。 哪怕隔得远。 可是。 王近邻也看到三大妈的鼻孔往外喷着白烟。 当然。 这跟天冷,也应该有所关联。 人走到易中海身边。 不给易中海准备的三大妈,抬手便是两巴掌。 反呼,正呼。 那叫一个响亮。 这两耳瓜子,可是把易中海给扇懵了。 正来气的易中海,正打算还手。 可当看到三大妈以后。 宛若有一冷凉水,浇灭了他的战斗欲。 “好你个易老头,你缺了大德了你!” “我……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面对着三大妈递过来的话。 此刻的易中海哪还怠慢,连忙开口解释:“三大妈,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真不知道你在厕所里。刚刚,我闹肚子了,急着上厕所。王近邻他应该知道。” 说着。 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易中海,远远的看向王近邻:“你个臭小子,你应该知道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句话啊!” 因为刚刚的动静。 不少人已经被惊动了。 走出自家房门的院里的一干住户,此刻还茫然,不知道发生啥事来着。 可是。 架不住打听。 一来去。 易中海耍流氓,偷窥三大妈上厕所的事情,也就传来了。 许家门口。 说着风凉话的许大茂喃喃自语着:“哎呦!想不到一大爷挺风流的啊!” 贾家门口。 秦淮茹扶着自己的婆婆,面对着贾张氏询问发生什么了,小寡妇回应了一句:“好像是三大妈上厕所,一大爷偷看,被抓了个现行。” “老不要脸的。” 贾张氏哼了一声,浑然将之前夸赞一大爷心善的事情,又忘到脑后了。 虽然老寡妇已经瞎了。 但是与老寡妇面对面,秦淮茹还是被老寡妇的眼神吓到了。 谁让这老寡妇眼部手术成功,换了一双狗眼呢。 固然,有眼无神,不能看到东西。 可这一双明亮的狗眼安在老寡妇的眼中,更让这老寡妇显得吓人了。 “妈,我跟一大爷,没什么。” 也不知道心虚,还是猜到老寡妇心中的想法。 提前开口的秦淮茹,来了这么一句。 “我问你这个了嘛,你就说没什么?秦淮茹,你是不是心虚?” 老寡妇的一句话,让秦淮茹提心吊胆的更加厉害了。 而作为受害人。 自认为受害人的三大妈,看向阎埠贵跟自家儿子。 “我说老阎,解成,你们几个是棒槌啊!一个个还杵在那里干什么?” 三大妈双手拍打着大腿。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用上劲来,嗓门能开到最大。 眼见得大战一触即发。 易中海额头上,汗都下来了。 着急无比的这位一大爷,仍旧看向王近邻:“王近邻,你装什么傻,你说话啊!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正好街坊邻居都出来了,你给大家伙说清楚。” 在这一刻。 王近邻,不再沉默了。 “一大爷,你让我说什么?” 王近邻一声反问,直接将易中海问的有点懵逼。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靠! 竟然怨念值有所减缓。 这可不行。 跟随着系统的提醒。 做出战略调整的王近邻,自认为自己有必要再来给这件事情来点火候了。 “既然一大爷让我说,那我就说几句公道话!” “三大爷,你别生气。” “都是一个院里的住户,谁不知道谁的。” “一大爷不是那种人。” “他是拉肚子。” “他还跟我说,他憋不住了呢!” 听到王近邻这话。 易中海这才松了口气。 紧绷的神经,稍稍得到了放松。 明显。 这些,正是他想要的。 就在易中海看向三大爷三大妈,准备借着王近邻这番话的东风,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该过去的时候。 让易中海傻眼的一幕,发生了。 实际上。 如果不是王近邻后面的话。 以易中海和稀泥的强项,他还差不多真能如愿了。 只是一个大喘气。 换气过后。 话锋一转的王近邻继续说道:“当然了,一大爷究竟是真拉肚子,还是假拉肚子,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毕竟,我不是医生。” “不能从专业的角度给出答案。” 说到这。 王近邻还看向易中海,反问了一句:“你说对吧,一大爷!” “王近邻,你……你……” 手指着王近邻的易中海,又憋坏了。 不过。 跟之前不同。 之前,他是因为肚子快被憋坏了。 而现在。 他是因为王近邻的一番话,嘴巴快被憋坏了。 哪怕空有万千台词。 可是。 此刻大脑一片混乱的易中海,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3.” 当听到系统的提醒以后。 王近邻心中一喜,暗道:果然,这才是正确的操作方法啊。 “一大爷,我什么我?” “你不是常跟我说嘛!” “你走过的桥,比我走过的路,还多!” “你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还多!” “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我是你看着长大的。我这种实在人,只会实话实说,不会说谎!” “您老要是在我面前演戏,像我这种嫩娃,哪里是您老的对手!您能看穿我,我又怎么可能看穿您心中的想法!” 说完,王近邻还以这样一句反问作为结尾:“您说呢?” 第3章 易中海又被请去喝茶了 咯吱咯吱的声音,从易中海的嘴缝之中冒出来。 板着一张死人脸的易中海,此刻是一言不发。 关键是。 这个时候。 他又能说什么。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固然这怨念值的数值,有所减弱。 但是,王近邻并没有趁热打铁,继续刺激这老绝户。 这不是说。 王近邻心慈手软了。 主要是。 王近邻不知道易中海的承受能力在哪。 万一。 这老家伙怨气过大,直接一口气没上来,一命呜呼了。 这对于王近邻来说。 也是一种损失。 阎埠贵两口子哪里是饶人的主。 尤其是借着这股东风。 平日里不敢跟易中海叫板的这老两口,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最终,此事以易中海赔偿阎埠贵两口子十块钱为代价,方才划上句号。 本来。 那两口子便是见钱眼开,又精于算计的主。 连自家儿子闺女,都不放过,自然外人就更不存在轻饶的可能了。 收到钱的阎埠贵跟三大妈转变的很快。 尤其是刚刚还一副要吃了易中海的三大妈,更是喜笑颜开的说道:“大家伙都别看了!一场误会而已!一大爷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有杆秤。要说他是那种思想恶劣之人,反正我是不信。” 好家伙。 什么叫做橡皮脸。 那阎家一家人,当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典型。 因为拉了一裤子屎。 没办法。 只能回家的易中海,重新换了一件衣服。 十块钱的损失,对于易中海来说,还不算什么。 此刻。 这老儿是真的记恨上王近邻了。 “这个王近邻,简直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崽子,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偏偏还来了那么一出。” “我易中海究竟哪里得罪他了!” 骂骂咧咧的易中海,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早晚,我得找个理由,收拾一下他。” “行了,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一大妈倒是个心宽的人。 这一次。 她并没有跟易中海闹。 这不是说。 她相信易中海的人品,夫妻多年,很是了解易中海,打心眼里认为易中海不是那种爬墙头的人。 关键原因在于,一大妈想通了。 结婚多年无儿无女,也没个依靠。 真要是跟易中海翻脸了,这让她以后怎么活。 ………… 陈瞎子。 本名陈什么楼来着。 十里街出了名的高人。 据说早年在湘西一带活动。 年轻时也风光过。 后来不知如何习了天人之术,竟通了鬼神,练就出一份窥探命理,通晓天机的本领。 测字,算命,趋吉避凶。 是样样俱全。 在旧时代的四城之中,也曾风光无限。 只不过。 时代换了新天。 像陈瞎子这一类人,也就不吃香了。 甚至与那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有的一比。 因此。 这些年,陈瞎子的日子也过得不好。 饥一顿饱一顿。 不复往日的风光。 今天。 陈瞎子就被易中海请来了。 不为别的。 只为做一场法事。 毕竟。 这两天老是走霉运的易中海,经历了太多他这辈子没经历的坎。 在他看来。 这都是因为院里的气运出了问题。 不是小鬼招灾惹祸,就是邪祟作乱。 一张桌。 两根蜡。 黄纸糯米纸钱草人。 固然一双眼睛看不见东西了,可是陈瞎子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是专业的,这些年道行并没有退步。 “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无遁形。” “急急如律令!” “太上老君,快显灵!” 陈瞎子手持一柄桃木剑,趁着天黑,有模有样的做着法事。 到最后。 一口酒下肚,回味无穷的陈瞎子脸上露出享受。 要问为什么会出现喝酒驱邪呢。 实际上。 这里面还是陈瞎子操作出了问题。 他是想一口酒喷出去,提高一下火焰的轰鸣,渲染一下气氛来着。 可是。 好酒的这老儿不是多年没喝酒了嘛。 一不小心,酒没喷出去,直接咽肚去了。 “不错,锅头够带劲,挺正宗的!” 陈瞎子在心中点评着。 院里住的都是一帮好热闹的人。 有好戏看,自然也就少不了这帮人。 他们相不相信陈瞎子有道行这都不重要。 至少。 陈瞎子的一番操作,给他们无聊的生活增添了几分乐趣。 见陈瞎子做完法事。 易中海第一时间上前,连忙询问:“陈大师,如何了?” “这孽障好是厉害。” “老夫跟随东岳大帝修行数十年来,还从未见过如此了得魔物。” 陈瞎子如此说道。 一听这话。 易中海脸色大变,先是心道一句:我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邪祟作怪。 因为连走霉运,心里作祟认同陈瞎子的易中海,追问一句:“那陈大师,您可有降的魔物的办法?” “自然是有!” 表现出信心十足的陈瞎子,一晃桃木剑:“有我陈半仙在,这天底下就没有收不了的小鬼!” 就在陈瞎子话音刚落地的时候。 有一道声音响起。 接着陈瞎子的话,回答了陈瞎子。 “你收不收的了小鬼,我不知道。不过,我先收了你!” 这话一出。 陈瞎子为之一愣。 因为两眼已经瞎了,不像众人看清怎么回事的他,则是皱着眉头:“何方妖怪?” “不是妖怪!是公安!” 那声音再次响起。 “公安?” 话音带着疑惑的陈瞎子一时间没转过弯来。 随后。 他只觉得两手手腕有点冰凉,似乎被什么东西锁住。 “这是什么东西?” 陈瞎子又问。 那声音继续回答:”手铐!“ 至此。 陈瞎子这才转过弯来,脸色大变:“您是?” “红星派出所所长!” 一直跟陈瞎子对话的不是别人。 正是陈所长。 要问陈所长怎么来的。 这里面,还有王近邻的功劳。 没错。 陈所长他们,正是王近邻喊来的。 当时。 人在红星派出所。 正在值夜班的陈所长,还感叹着天下太平来着。 可下一秒,王近邻就到了红星派出所,并且将他所在大院发生的事情跟陈所长说了一遍。 一听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宣传四旧,这就让陈所长坐不住了。 火急火燎的跟着王近邻赶来此地。 因此。 也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易中海同志,你可以啊!” 虽然已经控制了陈瞎子,可是从王近邻那里得知易中海才是幕后黑手的陈所长,自然没放过易中海。 第37章 棒梗玩火,贾家被烧 “一大爷,陈所长是我请来的!” 没忘说明情况的王近邻,在这个时候,来了一句。 望着王近邻。 虽然已经是天黑。 但是却掩藏不住易中海那张难看的老脸。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3.” 都说老畜生怨念重。 今天。 王近邻算是领略了。 在王近邻话音刚落地的时候。 陈所长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没错,是王近邻同志跟我说明了你们院里的情况,所以我就来了。” “王近邻同志的行为,在我看来,非常正确。” 陈所长刚说完。 王近邻又开口了。 为了巩固自己来之不易的成果。 望着易中海的王近邻,缓缓说道:“一大爷,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也一直将您作为我的榜样。您说过,做人,得做一个正直的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您犯错误,而当做啥都没发生吧!今天这事,你做的的确过分了。”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31.” 随着系统的提醒。 王近邻发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这老禽兽的潜力,还没到最大,还有值得激发的空间啊。 脸部肌肉抽搐的易中海,终于开口了:“陈所长,您听我跟您说,事情是……” 不等易中海把话说完。 陈所长已经打断了他的话:“如今,事实清楚,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易中海同志,你也是老同志了,更是这院里的一大爷,你说说你,你今天办的这叫什么事。有你这样带头的,有你这样树立榜样的吗?之前的事,我就不说了。现在这事,你说说究竟是你思想滑坡,还是道德沦丧?” 实在没兴趣,也没闲工夫继续跟易中海闲扯淡的陈所长,一摆手:“我也不想跟你废话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就跟我回派出所交代清楚去吧!” 说完。 陈所长吩咐小张小刘,将易中海跟陈瞎子带走。 要说最委屈的莫过于陈瞎子了。 他们这一行,有句老话叫,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可现在。 他遇到的情况是。 半年不开张,开张去警局。 “陈所长,冤枉啊!” “我是被易中海蛊惑的。” “我真没做什么扰乱社会风气的事情……” 陈瞎子在这个时候解释着。 可是。 解释也没用。 到最后。 他跟易中海一样,都被陈所长请去喝茶了。 至于为啥没喝咖啡。 主要是。 这个时代。 在四城,还没有喝咖啡这一说。 固然陈瞎子这个属于躺枪的倒霉蛋,被带走了。 可是,他留下的影响,却依旧在。 桃木剑也好。 纸符也罢。 这些都被陈所长当做陈瞎子跟易中海宣扬四旧的证物带走了。 只不过。 还是剩下一些黄纸留在了大院之中。 这些黄纸,被贾家的棒梗给盯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陈瞎子的影响,感觉到新奇的棒梗,也不知道从哪找了个树枝,有模有样的学起了陈瞎子驱邪,就这么玩了起来。 似乎。 光模仿陈瞎子的举动,还不带劲。 没有火,就没有了灵魂。 因此。 这小子开始烧黄纸了。 这也是在没有好戏看的大院居民各回各家以后,所发生的事情。 望着棒梗。 王近邻来了一句:“你个臭小子,你就晚上玩火吧!当心尿炕!” 玩的不亦乐乎的棒梗,只是用眼睛白楞着王近邻。 而护犊子心切的老寡妇贾张氏,则是冲着王近邻喋喋不休了。 “我孙子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关你屁事!” “王近邻,你别咸吃萝卜淡操心!” 面对着那张嘴跟冲锋枪有的一比的老寡妇。 王近邻淡淡的来了一句:“贾婶,您这话说的有点伤人心了。我说这些,不也是为了你们好嘛!这小子玩火,尿不尿炕,还是小事。我怕他万一玩露了,要是引发了火灾,烧了你家的房子,这事可就大了!” 一听王近邻这话。 老寡妇来气了。 “你家的房子才被烧了呢!”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又唠里唠叨的来了两句。 为孙子打气的老寡妇在迈出回家的步子之前,更是交代着棒梗:“棒梗,好好玩,别怕。没事!放心,出不了大事!别信这王近邻的鬼话!” 之后。 老寡妇便拄着拐杖回家去了。 这个点。 秦淮茹没在家,去了傻柱那里,这可不是要找傻柱谈感情,而是奉了老寡妇的安排,向傻柱哭穷。 哪怕不久前,傻柱还帮他们家垫了医疗费。 可是依旧狠割韭菜的秦淮茹,恨不得冲傻柱掏心掏肺,抽血吸髓。 意外。 在老寡妇回家以后发生了。 终究。 棒梗这个模仿陈瞎子的小鬼,还是完露了。 几张黄纸被他挑着,就这么挥动着。 黄纸在燃烧。 随着这小子胳膊甩动。 突然。 有那么几张正在燃烧的黄纸,一下子脱离了木棍的束缚,飞了出去。 方向偏南。 目标,正是贾家。 只见的黄纸飘飘荡荡,就来到了贾家的屋顶。 因为这年头的房屋,都是那种麦秸铺成的屋顶。 麦秸固然防水,能遮风挡雨。 可是架不住易燃。 当燃烧的黄纸跟麦秸一接触,瞬间,麦秸便被点燃了起来。 刚开始。 火势还不是很大。 如果及时扑灭,也不会引发什么后果。 可是作为引发火势的元凶。 棒梗在这一刻懵逼了。 这是他玩之前所没有想到的。 这货虽然是有道行的盗圣,看似天不怕地不怕,架不住年龄摆在那,终究被自己犯下的事情吓懵了。 等到棒梗反应过来。 贾家屋顶那火焰,不说已经是熊熊烈火了吧。 可是,三分之一的屋顶,也已经是一片火海。 木质的房梁无法承载住燃烧的麦秸。 已经有火团从屋顶往屋里掉落。 人在家中的贾张氏,固然眼睛瞎了,可不代表老年痴S,更不代表没有知觉成了植物人了。 温度。 她还是能感受到的。 如果眼睛正常。 那么这个时候,贾张氏跑出来,躲避火灾不是难事。 可是。 她的两眼已经瞎了。 本就没了视觉,再加上一晃。 人在屋里跌跌撞撞,找不到求生之路的贾张氏是真的慌了。 “来人啊!救命啊!” 老寡妇扯着嗓子呼救着。 第3章 贾张氏命悬一线 阎家。 “老头子,怎么了?” 正在做针线活的三大妈,抬头看了一眼人走到门口探头探脑往外看去的阎埠贵,问了这么一句。 因为房门紧闭,加上窗户也是关着的。 哪怕阎埠贵脖子伸的老长,也不可能看到外面的具体情况。 听到三大妈问自己。 转身。 看了一眼三大妈的阎埠贵,开口问道:“老婆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好像是有人在喊救命吧!” 三大妈敷衍的来了一句。 “我咋感觉外面好像着火了!” 阎埠贵来了这么一句。 “着火就着火呗,只要不是咱家着火就行!” 三大妈回应阎埠贵一声。 之后。 放下针线活的三大妈,笑着说道:“这是好事啊!” “嗯?” 阎埠贵一开始还没转过弯来。 可是很快,他就想到了什么。 都说坏人变老了,最是可怕。 阎埠贵,显然就是这种人。 反正,以正常人的思维,是很难想象这一类人的心里想法。 “你是说,大火一烧,那着火的人家,经济上就受到了损失,生活质量就直线下降!” “到时候,在大院里,就拽不起来了是吧!” 嫌人穷,恨人富的小民思想,被阎埠贵这一番话,真实的淋漓尽致。 甚至。 在这个时候。 原本还打算出去看一看情况的阎埠贵,人已经来到三大妈身边,推测着:“会不会是王近邻家着火了!” “我看,十之,跑不了。就那小子今天干的事情,老天爷能放过他嘛!准是报应来了!” 此刻的三大妈,显然还记恨王近邻对她做的那些事情。 一碗红烧肉。 将她当成猴来耍。 这个时候。 回想起来此事。 三大妈都觉得心口憋得慌。 “有道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卖弄起斯文的阎埠贵,就这么哼了一声。 四合院大院之中。 傻柱跟秦淮茹是率先跑到院子里来的。 明显。 这是被贾张氏的呼救声,吸引来的。 “怎么了?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情了?” 人刚跑出傻柱家门槛的秦淮茹,就这么问着。 而跟在秦淮茹身后的傻柱,明显发现了情况。 瞥了一眼屋顶熊熊烈火的贾家,傻柱手一指,连忙提醒着秦淮茹:“秦姐,你看那边!” 不看不知道。 一看吓一跳。 当时。 秦淮茹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上了。 “哎呦!” “我的个天老爷啊!” “这……这……” 着急无比的秦淮茹,一时间被震惊的语言组织能力,都出现了问题。 “王近邻,你怎么还有闲工夫在那嗑瓜子啊!” 傻柱瞪了一眼王近邻,来了这么一句。 “关键是,不吃瓜子,我没瓜啊!”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回应了傻柱这么一句。 “吃什么瓜,救火啊!” 傻柱大叫着。 “贾婶不让我管她们家的事情!” 实在人王近邻,很实在的来了一句。 咯吱咯吱的声音从秦淮茹的牙缝里冒出。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响了起来。 这也让王近邻为之一愣。 说实在的。 这绝对属于意外之喜。 顺口一句话的回应。 王近邻之前可没想过白莲花会给自己提供功德值。 不过。 很快。 来自系统的提醒声便消失了。 因为。 这个时候。 秦淮茹的注意力转移了。 望着自家房子燃烧的熊熊大火,没了主心骨的秦淮茹,只是不断问着傻柱:“柱子,怎么办?怎么办啊?” 傻柱也是慌得一批啊。 “没事,秦姐,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这样宽慰了一句秦淮茹之后。 傻柱连忙叫道:“来人啊,快救火啊!” 其实。 不用傻柱喊。 院里不少人,就已经闻到动静,并且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年头,没有过多的娱乐项目。 基本上。 天一黑。 没有乐子可瞧的话,一个个就猫在家里不出来了。 而如果要是有好戏可以看。 那就不同了。 “哎呦,好大的火啊!” 有人刚出门,就注意到贾家被烧的场景,并且发出这样的感慨。 “怎么会突然着起火来了?” 又有人问。 已经出门的刘海中,望着那火光冲天的场景。 作为院里的大爷。 这个老儿,责任心有没有,不好说。 不过官威还是有的。 越是这种时候,越能将他凸显出来。 “一个个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救火啊!” 刘海中来了这么一嗓子,打算组织群众救火。 这不是说,他真的一片好心。 关键是。 这样能满足他的官瘾。 指挥别人做事,对刘海中来讲,便是最大的乐趣了。 而同样走出家门的阎埠贵老两口,望着贾家着火的场景,脸上流露出些许失望。 毕竟。 按照他们之前的讨论。 着火的应该是王近邻家才对。 “王近邻,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点跟着一起救火啊!” 刘海中已经盯上了王近邻,拿捏着大爷的威严,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看似。 最着急的是这位大爷。 可根据表现来讲,最不着急的也是他。 双手往后一背。 头发这个点仍旧油光发亮的刘海中,时不时比划着方向,告诉别人该从哪开始泼水,从哪开始救火。 不急不慢的步子就这么来回走动着。 直到现在。 也没见他端上一盆水,去救火。 “坏了!” 突然间,表现出一惊一乍的王近邻叫了这么一声。 “怎么了?” 刘海中听到王近邻这话,问道。 “贾婶还在屋里呢!”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秦淮茹跟傻柱脸色大变。 就是正在救火的傻柱,也扔下手头的脸盆,盯着那贾家那大开的房门,可不是欣赏从门里窜出的火龙,而是在想贾张氏有没有事。 “这么大的火,贾婶不会被烧死了吧!” 有救火的居民,停下手头的工作,开口嘀咕了这么一句。 而还有人更是半开玩笑的回应了一声:“这下子连火化的钱都省了!” 所谓话糙理不糙。 如果贾张氏真要被烧死了,那真像有些人说的那样,火化的钱都省了。 关键时候。 傻柱那百,急于表现。 夺过大院居民赵铁柱手里的一盆凉水,往身上一浇,不要命的向着贾家冲去:“贾婶,我来救你了!” 要说。 贾张氏还真是个命大的主。 贾家的大火都烧成那样了。 也没将贾张氏给烧死。 不光如此。 老寡妇还活蹦乱跳的竟然杀出一条活路出来。 一番摸索之下,她人甚至已经走到了门口。 可偏偏。 就在贾张氏即将摆脱危险的时候。 有人没头没脑的冲了过去。 这人正是急于表现,打算救人的傻柱。 一低头。 两脚发力。 也没看清前面情况的傻柱,只觉得脑袋撞到了什么。 就这样。 原本要从贾家跑出来的贾张氏,直接被傻柱一头又给撞回了屋里。 第3章 火势蔓延,阎家屋顶也着了 贾家。 屋里。 身处于险境之中的贾张氏,有点郁闷。 她虽然已经看不清了,但是也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处境。 两手在前面摸索着的贾张氏,心里纳闷了。 “奇怪!我刚刚应该找到房门的方向才对!” “可是怎么撞到南墙上了!” 轰! 一根房梁无法支撑其重量。 直接砸落在地。 也亏得老寡妇命大。 那燃烧的房梁距离她只有半个身位。 要是她再往后退一步。 后果不堪设想。 可即便如此。 老寡妇也感觉到自己裤子被烧着了。 出于本能。 她打了自己大腿俩巴掌,想要灭火来着。 可实在是她清楚情况危急,尽快找到求生之路才是根本。 人在贾家门口的傻柱,也懵逼了。 双手做了格挡的傻柱,在躲避着火舌的袭来。 并没有考虑此刻身处陷阱的傻柱,则是纳闷一件事情。 刚刚怎么好像撞到什么东西。 贾家的门,明明没关才对。 那究竟是撞到了什么。 至于院里的一干住户,则是看得清清楚楚刚刚究竟发生什么了。 “天啊!贾婶还活着!”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被傻柱一头给撞回屋里了!” “傻柱不是去救人的嘛!” “谁知道啊!这怎么看样子,像是谋杀呢!” “这你们就不懂了!傻柱那小子对秦淮茹垂涎已久。可是有个贾婶在中间夹着,他的如意算盘就不能得逞。你们说,如果这场大火要是将贾张氏给烧死了,那怎么样?” “原来,傻柱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 此刻。 原本救火的一干人,围绕的话题核心也发生了转变。 阎家。 阎解成、阎解放几个小子,也已经跑到了门外。 “哎呦,好大的火啊。” “这火,怎么烧起来的?” 阎解成、阎解放哥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见这俩儿子就要下台阶,向着贾家的方向而去。 三大爷三大妈,连忙拉住自家俩大小子。 “你们俩干什么?” 三大妈问了一句。 “救火啊!” 阎解成找了个理由,实际上就是想凑近看热闹。 “救什么火,又不是咱们家着的火!不知道有危险啊,万一烧到你们怎么办?” 看似替儿子着想的阎埠贵,来了这么一句。 实际上。 权衡利弊以后。 阎埠贵感觉这救火的事情没有利益可图不说,还有风险。 跟阎埠贵想到一块去的三大妈,则是附和着三大爷,说道:“听你爸的,你爸说的没错。” 有傻柱的地方。 自然免不了许大茂这个死对头。 还是许大茂扯了一嗓子,给傻柱提了个醒,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傻柱,你究竟是救人呢!还是谋害?” “你一头将贾婶撞回屋里,是啥意思?” “不会是贾婶耽误了你跟秦淮茹的好事吧!” “贾婶死了,你跟秦淮茹是不是就能双宿双飞了?” 嬉皮笑脸的许大茂,说完这话,还没忘起哄的吼了一嗓子:“贾婶,你还有气吗?你听到了吗?“ 人在屋中。 眼瞎的贾张氏可不代表耳聋。 对许大茂的话,她不说听得多真切,但是也听得真真的。 之前。 她还怀疑自己是撞到南墙了。 如今,被许大茂这一提醒。 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贾张氏,直接气炸了。 “好你个傻柱啊!” “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 “想杀了我老太婆是吗?” “我老太婆,命硬着呢。你想娶我儿媳妇,下辈子嘛。” 最终。 本着一片救人之心的傻柱,没将人救出来,还惹的自己一身骚。 其实。 他还有第次机会。 只要再将自己一头撞进屋里的贾张氏,给救出来。 那么还有回旋可解释的余地。 谁能想到。 老寡妇第次自己摸索出一条活路了。 贾家的火越烧越大。 而在这个时候。 又刮起了风。 有那么一团麦秸被吹飞了起来。 飘飘荡荡的竟然落到了阎家的屋顶之上。 火借助风的作用力,瞬间大涨。 一时间。 被烧得就不是贾家一家了。 连阎家,也受到了牵连。 原本淡定的阎埠贵老两口,这下子可不淡定了。 “来人啊,救火啊!” 抬头望着着火的屋顶。 阎埠贵那真是有多大力气,使出多大力气。 吃奶的劲,都用出来了。 要是正常情况下。 以阎埠贵三大爷的身份。 他的话,的确有几分重量。 而且,群众也已经被刘海中组织起来。 只要一人一盆水,不说能救下贾家,但是绝对可以救下阎家。 可是。 现在情况出了问题。 起风了。 贾家着火的屋顶,火团乱飞。 一个个生怕自己家跟着遭了殃。 都光顾着自家情况了。 这个时候。 谁又有精力去过问阎家着火的情况呢。 “阎解成、阎解放,你们几个死孩子是木头啊,快点救火啊!” 着急无比的三大妈,就这么喊着自己几个小子。 不愧是继承了阎埠贵老两口的优秀基因。 在这种时候。 阎家老大,阎解成来了一句:“爸,妈,明天我跟小莉要去一趟天坛,我想用家里的车子。” 有了阎解成起了榜样。 阎解放也说出了自己的条件:“爸,妈,明天我要跟几个同事聚餐。你们看,是不是拨给我一点经费?” ………… 不愧是阎埠贵的儿子。 那真是一个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将救自家的火当成条件了,此刻跟自己的爹妈,做起买卖了。 “都啥时候了,你们几个小兔崽子,还有闲工夫扯这些没用的。” “救火!快点救火!” 三大妈都快哭了。 别人的房子被烧。 她无所谓。 可是自家的房子被烧。 这家里的经济得遭受多大的损失啊。 第4章 霸占傻柱的房子,老寡妇目的达到 忙碌的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还不错。 在众人的分兵作战之下。 也只有贾家跟阎家受到了损失。 阎家的屋顶被烧没了,家具损失了一部分,但是至少房子的主体框架还在。 而贾家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一个家,被烧得干干净净,连残砖片瓦都没有剩下。 虽然贾张氏一双眼睛看不见了,但是却能听见。 别人谈论着什么。 她听得是一清楚。 “没天理啊!老天爷不长眼!怎么我家就着火了呢!” “哎呦喂,这让我老太婆以后怎么活啊!” 贾张氏坐在地上,两手上下起伏,拍打着大腿,就这么哭哭啼啼着。 至于阎家,三大妈跟三大爷别看忙碌了一夜,也是急的乱蹦。 都是将利益看的比什么都重的主。 固然相对于贾家的情况。 阎家要好的太多了。 可是好太多有什么用,毕竟损失摆在面前。 “我的个天老爷啊!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嘛!” 一夜未眠,仍旧生龙活虎的三大爷,不夸张的道出自己的心里话。 而三大妈则是数落着自己仨儿子一闺女,家里有难也不知道出力,真是白养他们几个了。 “贾婶,你没事吧!” 在这个时候。 傻柱上前安慰老寡妇一声。 这货不开口还好,一下子撞了火药桶了。 本就对傻柱来气的贾张氏,刚刚只顾着伤心了,而忽略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现在想来。 气性更大的贾张氏,直接拿傻柱开刀。 “傻柱!” “贾婶,我在这边!” 一听傻柱回应。 屁股一挪。 换了个方向的老寡妇,就这么滔滔不绝的数落起傻柱的罪行。 “你小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想谋杀于我?” “昨天,你说你是要救我出火海。老实讲,是不是打着要将我烧死在大火之中的主意!” “你小子,好狠的心啊!” “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我自认为以前没亏待过你吧!可是你是怎么做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死了,你就跟秦淮茹双宿双飞了对嘛!” “你想得太美了!” “别说我还没有咽气!就算昨天我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两个的!” 老寡妇越说越激动,吐沫星子纷飞。 如果不是双目失明,那么现在老寡妇就不是用说的,而是用打的。 一听贾张氏给自己的行为定义成这样,傻柱当时就急了。 他是对贾家的小寡妇垂涎已久没错。 可是。 他真的没想过以这样的方式,将秦淮茹搞到手,并且以这样的方式干掉阻碍他跟秦淮茹结合的阻力。 “贾婶,你误会我了!” “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傻柱虽然碎嘴,但是却并不是个能说会道的人。 斜撇子的事情,他在行。 可是,真要遇事为自己辩解,他就没词了。 以前。 遇到别人陷害栽赃他。 他要么动用武力,要么坦然接受栽赃。 当然。 他能顺从接受别人栽赃诬陷的事实,也是建立在贾家被针对的基础上。 除此之外。 谁要敢诬陷他别的,只要跟贾家没关,他就动手了。 可现在情况是,贾张氏误会他了,这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动手不行。 默认更不行了。 可偏偏,为自己辩解,又不是他的强项。 在这个时候。 一大妈开口了。 因为一大爷易中海昨天又被请去喝茶了,不在家。 故此,一大妈不得不挑起大梁。 “他贾婶,柱子真不是那种人!” “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他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对他还不了解嘛!” “他怎么可能想着害你呢!” “你想想,他平日里又是接济你们贾家,又是处处照顾你们贾家。他怎么可能对你们贾家,尤其是对你有什么坏心思呢!” 一大妈滔滔不绝的说着。 傻柱则是拼命的点着头。 而秦淮茹,一言不发。 小寡妇精明的很。 这个时候,对她来说,开口说话,就是惹事。 一直看好戏的王近邻,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一大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听到王近邻这话。 一大妈心里咯噔一下,瞥向王近邻:“王近邻,你别惹事啊!” “我惹什么事了!” “我只是想为贾婶说两句公道话而已。” “贾婶这么一把年纪,操持着一大家的容易嘛!” “苦苦支撑这个家,不说有功劳,也有苦劳。” “贾婶,你说对吧!” 别看贾张氏平日里看王近邻不顺眼。 可是。 这个时候。 王近邻的一番话。 她很爱听。 “听听,听听,这才是公道话。” “连王近邻都看出来傻柱对我心怀歹意,这事还能跑吗?” 贾张氏气势十足的说着。 “王近邻,你别跟着添乱啊!” 在这个时候,一根筋的傻柱,撸起来袖子,打算施展武力镇压来着。 换做别人,或许会被傻柱的气势吓到。 可是。 王近邻怎么可能会将他当根葱。 “傻柱,怎么滴?你还想杀人灭口啊!” “大家伙昨天都看清楚了,你两次将贾婶撞入火海之中,这可是事实吧!” “这不是我瞎编的吧!” “你可以说是巧合!” “可是,这一次是巧合,两次还是巧合吗?” 面对着王近邻的这一番话。 傻柱词穷了。 张了张嘴。 这大傻逼,就算想为自己辩解,可是却不知道从何处说起。 “傻柱,你说,我们家的损失,你怎么办?” 在这个时候。 老寡妇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明显。 从一开始。 她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傻柱是不是真心撞的她,对于她来讲都不重要了。 毕竟。 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属于过去式。 就算拿这个问题做文章,那么光发牢骚,找回场子,也不是最终目的。从傻柱身上刮点油水下来,才是根本。 不愧是易中海的老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一大妈有主意了:“还怎么办!好办!他贾婶的房子也烧干净了,没了去处。正好柱子那有房间,上柱子那先住着就是了。至于损失,让柱子赔。” 虽然比较赞同一大妈的说法,但是老寡妇并没有表态,她在等傻柱的表态呢。 “应该的,应该的!” 傻柱没有犹豫,便应下了。 甚至。 这大傻逼,还窃喜呢。 在他看来,这样自己跟秦淮茹还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简直就是赚了大便宜了。 “他贾婶,现在你满意了吧!” 一大妈询问着。 “马马虎虎吧!“ 贾张氏态度缓和了许多。 而就在贾张氏这边损失的问题有了结果的时候,阎家那边又开始闹腾了。 第41章 阎家问贾家要赔偿 “我们家房子被烧,怎么办?” 随着阎埠贵这话一出。 三大妈也开腔了。 “我们家也损失很大!” 就在这个时候。 傻柱的死对头,许大茂开口了:“三大爷,你们家损失也找傻柱赔偿!” 一听这话。 傻柱急了。 “我说许大茂,你找挨揍是吧!凭啥我赔偿三大爷家的损失啊!房子又不是我烧得!” 说到这。 傻柱还幸灾乐祸的来了一句:“三大爷,你家房子被烧,你应该从自身寻找原因。会不会,这是老天爷在报复你啊!” 院里的三位大爷的面子。 在傻柱这。 也就一大爷跟大爷好使一点。 三大爷阎埠贵,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傻柱,你个臭小子说的什么混账话!” “什么叫老天爷报复?” “你说谁缺德呢!” 阎埠贵脸一板,眼一瞪,针对着傻柱来了这么三句。 而三大妈,则是将枪口对准了贾张氏:“他贾婶,你这个时候可不能装哑巴。我们家房子怎么着的,你是知道的!” 贾张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三大妈,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 “这搞得好像我们家的人,放火烧了你们家房子一样。” “你们家损失,可跟我们家没关系。” 贾张氏一推,起身,就要回傻柱家。 可是。 她的去路却被三大妈挡住了。 “你还不能走!” “这话,你得跟我们说清楚了。” “什么叫我们家的损失跟你们家没关?要不是你们家先着火,我们家后面能着火嘛!” 三大妈气势汹汹的说道。 之后。 两个老娘们就这么吵起来了,吵的是面红耳赤,纷纷摆着自己的道理。 就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听到系统上线的声音。 这一次。 不是什么怨念值的提醒,而是任务。 “任务:贾家阎家先后被烧,阎家人有意问贾家要赔偿,宿主难道这个时候不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吗?固然阎埠贵一家也不是好鸟,但是贾家一家更不是个东西。想个法帮帮阎家,治治贾家,尤其是贾张氏那老禽兽,让她整天嘚瑟。是时候,也让这老吸血鬼出出血了。” “任务完成奖励:一百块钱,老鼠夹三个,老鼠药一瓶,狗狗面包一包(友情提醒:吃了狗狗面包会变成狗,不过药力只能维持一个小时。)” 面对着系统颁布的任务。 王近邻先是一愣,并没有着急接下任务。 因为。 对他来说。 这个任务的完成奖励,对他的吸引力不大。 不管是一百块钱也好,还是其他几样奖励也罢,完全可以靠功德值来兑换。 而且。 就如同系统任务之中介绍的一样,那阎家一家人也不是东西。 真要是接了任务。 这就等于帮了阎家一把,哪怕能够打击到贾家一窝子吸血鬼。 最终。 一番权衡之后。 王近邻还是选择了接下任务。 不为别的。 就因为贾家一家,他更看不顺眼。 “贾婶,三大妈,你们别吵了!我能不能说两句公道话?” 并没有单刀直入正题的王近邻,就这么道了一声。 因为之前王近邻的帮忙,让她贾张氏在损失一事上获得了大利。 因此。 没多想的老寡妇,也是思维顺着这条线而来,以为王近邻又要帮她们说好话来着。 故此。 老寡妇开口说道:“王近邻你说!你跟三大爷三大妈说说,这事关不关我们家的事。” “王近邻,你可莫要胡说道啊!” 三大爷生怕王近邻说出对自家不利的消息,因此话音透着威胁,来了这么一嗓子。 “三大爷,我这个人,你知道的。我是老实人,向来不说假话。你就是让我胡说道,我也不会啊!” 一摊手。 表现出非常诚恳的王近邻,就这么回应了阎埠贵几句。 然后。 王近邻这才直入正题:“三大爷家房子被烧,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这个都承认吧!而三大爷又问贾婶要赔偿,这个呢,也说不过去。” 就在老寡妇得意洋洋,而三大爷两口子耷拉着脸要吃人的时候。 王近邻话锋一转:“咱们还是先从这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谈起。找到了头,不就找到问题的症结了嘛!” 随着王近邻这话语突如其来的翻转。 贾张氏老脸上的笑容也就收敛了。 因为。 在这个时候。 她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王近邻,你说这火是怎么着起来的!” 三大爷问道。 “棒梗放的火!” 不再卖关子的王近邻,回答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这下子。 贾张氏终于无法沉默了。 便是秦淮茹,也不得不开口:“王近邻,你可莫要血口喷人!我们家棒梗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因为台词被秦淮茹抢了先,贾张氏只能组织其他语言:“这话说的没错。我们家棒梗可是个乖孩子,怎么可能放火呢!更何况,我们家也被烧了!王近邻,你说这话是什么用意!你挑拨什么呢!” “贾婶,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其实,你应该清楚咋回事才对!昨天晚上,我可是跟你说过,管管这熊孩子,你不听啊。这小子玩火,你还说什么不用我管。结果呢,玩出事情来了吧!将你们家房子给烧了是小,现在三大爷家的房子也被烧了!” 随着王近邻道破着火的真相。 磨刀霍霍的三大妈、阎埠贵老两口,那可是振振有词了。 “街坊四邻,现在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吧!归根结底,是贾家的臭小子玩火造成的。” 阎埠贵先将棒梗放火的罪名坐实了再说。 至于三大妈,则是跟阎埠贵一唱一和着:“她贾婶,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你们家棒梗玩火,将你们家烧了没事。可现在,我们家被烧了。此事,你怎么说?” 关键时刻。 老寡妇不再盛气凌人了,反而装聋作哑起来,似乎眼瞎了,耳朵也聋了,一副当做啥都没听见的样子。 “还能怎么说,赔钱呗!” 阎埠贵这话一出。 装聋作哑的贾张氏,神经被触动了,反应极大的来了一句:“我没钱!” “不,你有钱!” 王近邻关键时刻,来了一句。 第4章 阎埠贵:赔偿,我是不是要少了?(上) 静! 出了奇的安静! 整个大院的居民,在这一刻仿佛中了定身咒一般! 实际上。 他们是被王近邻说出的那句话,惊到了! 老寡妇贾张氏有钱? 这开的什么国际玩笑。 谁不知道。 贾家是这个大院里的困难户。 一家口人,全部仰仗秦淮茹那点工生活。 当然。 靠着秦淮茹在外面跟男人勾勾搭搭,再加上傻柱的助,贾家也是过得有滋有味。 甚至。 生活条件,比一般家庭都要富足。 可是。 现在说的不是生活条件,而是钱财。 不少人都认为王近邻是不是搞错了,亦或者是这个时候添乱来着。 说到底。 大家伙为什么会这般。 实际上,这只能说是老寡妇贾张氏伪装的好。 要说这大院里最有钱的人,不是工高还单身的傻柱,也不是轧钢厂骨干家庭刘家跟易家,更不是拥有自行车这种稀罕物的阎家,而是贾张氏。 这老寡妇的确有钱,而且棺材本还不少呢。 只不过。 这是属于贾张氏个人的秘密,就是秦淮茹也不知道。 如今,贾张氏听到王近邻说自己有钱,这让她如何淡定,嘴角肌肉抽搐着,整个人脸色铁青。 回过神来的第一时间,耍着无赖的贾张氏,气呼呼的盯着王近邻,恨不得将他给生吞活剥了:“王近邻,这里有你什么事情?你跟着瞎添什么乱的!我有钱?我有什么钱?” 要说一般人,还真的被贾张氏这气势给吓到了。 尤其是她那一双狗眼。 畜生的眼睛,跟正常人的眼睛不一样。 晚上,会发光来着。 哪怕现在是白天。 可是。 老寡妇那双睁大了的狗眼,还是露出了寒芒与绿光。 “你有钱没钱,我们家的损失,你得赔!” 阎埠贵先是看了一眼王近邻,随后盯着贾张氏。 三大妈则是附和着:“没错!我们家损失大了,这赔偿不能少。他贾婶,你别耍无赖。就算耍无赖也没用。” “凭什么我们家赔?凭什么你们家房子被烧,我们家赔!我们家房子还被烧了呢!” 老寡妇就认准这一点,自己家也是受害方。 “咱做人得讲理吧,这事已经调查的非常清楚了。是你们家棒梗玩火在前,你们家房子被烧在后。要说,你们家被烧,那也是活该。谁让你不管好你自己孙子呢。你们家那点破事,我也不想问。关键是,现在是我们家也被烧了!” 阎埠贵针对完贾张氏以后,还是怂恿着在场的一干人为自己说话:“街坊四邻,老少爷们们,都给评评理。我说的话,究竟有没有一句胡搅蛮缠的话!我究竟有没有冤枉她们贾家!” 随着阎埠贵将气氛一烘托。 不少人也开始起哄,形成了风头一边倒的情况。 老寡妇就算眼睛瞎了,可是耳朵还很灵,只听得形势对自己不利,这让她也有点着急了。 撒泼打滚,耍无赖。 本就是她最擅长的事情。 眼见得无法将道理摆明,更无法扭转形势。 贾张氏只能哭喊着阎家欺负人之类的。 到最后。 这老寡妇更是心一横,将无赖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要说。 她倒是挺光棍的。 面对着这样的人。 即便是阎埠贵,也有几分束手无策了。 这位三大爷,本就是色厉胆薄之人。 遇到软的,他能将人往死了捏。 遇到强硬的,即便自诩文化人的他,往往硬刚又没了台词。 一个你字被阎埠贵挂在嘴边,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下文出来。 关键时候。 又是王近邻帮忙,算是帮了阎家一把。 “三大爷,要我说,这事好办!” “干脆让有关部门介入得了!” “让公安同志来处理此事。” “所谓纵火行凶、蓄意报复,乃是大罪。” “谁放的火,让公安抓谁就是了!” 王近邻这话一出。 昨晚失手放火的元凶,也就是棒梗,被吓坏了。 这小子固然天不怕地不怕,有着盗圣的美誉。 可是贼怕公安,就如同老鼠怕猫是一个道理。 “对!对对对!” 一连说了四个对之后,阎埠贵一指棒梗:“让公安把这臭小子逮起来,送少管所关他个一年半载的。” 这一刻。 棒梗还真的被吓到了。 固然在盗窃事业方面功绩卓越,道行深厚,可架不住年龄摆在那。 毕竟是个半大的孩子,一听自己要被送往少管所,这可让他不淡定了。 哇的一下。 直接哭起来的棒梗,躲躲闪闪,跑到贾张氏身后:“我不要被抓,我不要进少管所。” “棒梗,别怕,我的乖孙来!” “有奶奶在,没人能抓你!” 一边安慰着自己的孙子。 贾张氏一边敲打着拐杖,放着狠话:“我看谁敢抓我孙子。” “老头子,你是死人啊,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报警啊!” 三大妈催促着阎埠贵。 实际上。 报警不是目的。 要赔偿,那才是根本。 附和着三大妈的阎埠贵,明显也看出了三大妈的心思,一只脚迈出,又撂着那句狠话:“我这就喊公安来,逮你个臭小子。” 随着事态进展到这一步。 不少人劝说着贾张氏,别强硬了,有钱就赔给阎家,没钱就想办法借钱赔人家的损失,这总比棒梗被抓进去要强得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四面方传来的这一类的话起到作用了。 不再那么坚持的贾张氏,张了张嘴,心在流血的说道:“我赔,这钱我赔还不行嘛!多少钱?” 一听此事有缓和的余地。 阎埠贵就要开口报出一个数,结果被三大妈拉住了胳膊。 在望着三大妈递过来的眼神以后,阎埠贵心领神会的提高价码:“起码两百!” “两百?” 贾张氏表情那叫一个夸张:“没有!” “没有?没有就报警抓棒梗!” 阎埠贵盛气凌人的说着。 最终。 一番周旋之下,价格被谈到了一百十块钱。 不过这一百十块钱的基础建立在傻柱的房子得让给他们阎家来住。 没有任何不同观点的傻柱,还乐乐呵呵的说道:“没问题。” 对于贾张氏来说。 这个结果太让她无法接受了。 自家房子没了。 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傻柱的房子,这个时候又得让给阎家,还得赔偿阎家一百十块钱。 自打她贾张氏出生到现在,还没吃过这样的大亏。 指点着秦淮茹回贾家遗址,扒开她那屋的床下。 按照她的说法,她的棺材本,都埋在床底下来着。 而在秦淮茹开挖同时。 一院子人都围了上去,好奇贾张氏是否真有钱,有多少钱。 很快。 一个檀木小箱子被秦淮茹挖了出来。 在贾张氏催促再三的基础上,箱子被送到了贾张氏的手里,这也让老寡妇松了口气。 之所以会这样,主要是,她担心自己的钱被秦淮茹动了手脚。 随着小箱子打开。 所有人都惊S了。 只见箱子里放着厚厚一沓现金。 第43章 阎埠贵:赔偿,我是不是要少了?(下) “你干什么?” 虽然看不见了。 但是贾张氏能够感受得到,此刻,有那么一只手在打她小金库的主意的时候。 老寡妇第一时间抬起手,打开了那只手,并且神经紧绷,反应迅速的来了这么一嗓子。 “妈,我帮你!” 刚刚伸手的正是秦淮茹。 实际上。 这一刻。 秦淮茹也惊S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婆婆会有这么多钱。 要知道,她这个上班族,还没有一毛钱的存款呢。 “不用,我自己来!” 老寡妇护犊子一般将小箱子护在怀里,生怕别人抢了去,就是自己的亲儿媳妇也得防着。 要说这老寡妇究竟有多少钱,没人知道。 毕竟。 谁也没上手数一下。 不过。 这小箱子里的钱财,绝对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因为。 老寡妇一只手都抓不过来。 有一分、两分、分的毛票。 也有一毛、两毛、一块的毛票。 更有十块块的大钞。 在这个年头,十块钱便是最大额的货币了。 而老寡妇拥有的十元大钞,绝对不下十张。 这还不包括其他面额的货币。 也就是说。 老寡妇的小金库里的存款,至少两三百块钱,甚至可能都得有四百多块钱。 这一院的住户,虽然也有人拥有高薪,比如轧钢厂的厨师傻柱,一个月都大几十块。 可是。 除了发工的那天,他们见过几十块钱多厚多薄。 平日里,谁见过这么多钱。 而且老寡妇这里还不是几十,而是几百块。 这是一个一般家庭根本无法想象的数字。 作为提出赔偿的一方。 阎埠贵老两口,也是伸着脖子,目光聚焦在贾张氏的个人存款之上。 甚至。 这老两口在想。 刚刚要的赔偿,是不是要少了。 早知道贾张氏有这么多钱。 那么当时就不应该让老寡妇讨价还价。 甚至一开始就不应该要两百,而是要她个三百百的。 只不过认知的局限性。 那个时候。 就是阎埠贵老两口,也觉得两百块钱不少了。 一百多也可以。 甚至如果老寡妇再讨价还价,几十块钱他们也能接受。 毕竟。 贾家只是被烧了屋顶,框架还在,家具也就损失点桌椅。 这些修缮一下,都花不了多少钱。 “一共一百十块钱对吗?” 贾张氏还在向阎埠贵确定着具体数额。 此刻。 阎埠贵老两口,包括他们家的三儿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一个个是开了眼界了,哪有功夫回应贾张氏。 别看眼睛看不到了。 可是用手摸。 老寡妇也是个高手。 竟然轻轻松松的数出了一百十块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虽然拿到钱,但是阎埠贵老两口却高兴不起来。 在他们看来。 钱还是要少了。 平日里,一分钱都能看进眼里的这两口子,还在为刚刚没有跟贾张氏争取一下具体数额而惋惜。 那个时候。 老寡妇说她没钱。 王近邻帮阎家,来了这么一嗓子,说她有钱,这可不是凭空而说。 作为盗圣的祖宗。 这个四合院里,偷盗行业道行最高的那个人。 王近邻知道的是,这老寡妇的存款不少。 可是,王近邻却没想到这老寡妇的个人财产会这么多。 这一次,就是王近邻,也开了眼界了。 “好家伙啊!贾婶竟然比我还有钱!” 自诩四合院第一富翁的许大茂,在这个时候,也不由得发出了感慨。 第一次漏财的贾张氏,有点心虚。 她的这些钱怎么来的,她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当听到不少人嘀嘀咕咕讨论她这笔钱的时候,老寡妇神经大条而紧张的来了一嗓门:“这些钱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是我凭本事挣出来,攒出来的。” “妈,你别激动,谁也没说这些钱不是你的。” 秦淮茹开口了,甚至两手上前去抱贾张氏那放钱的小箱子:“你眼睛不方便,要不,我帮你保管!”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 “让你保管?” “钱放在你那里,还有我的好嘛!” 嘟嘟囔囔的贾张氏又将秦淮茹骂了一遍。 这一次大出血的贾张氏,固然出钱将孙子保了下来,可是她的心里仍旧过不去这道坎。 一百十块钱。 对她来说。 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得需要多少次的工作,才能偷来,额不,是赚来。 甚至此刻。 贾张氏在考虑,近期要不要再次出山,将这个损失挽回一些。 可是一想到自己眼睛不方便,她又有点打退堂鼓。 “不行!” “这笔钱,我不能白出!” “想我贾张氏,纵横红星一条街,还未失过手。” “就算是眼睛不方便,也架不住我道行深厚!” “近期,我必须要挽回这笔损失才行!” 贾张氏在心中嘟嘟囔囔着。 贾家与阎家的纠纷是告一段落了。 可是贾张氏漏财一事,又成了不少人谈论的焦点与话题。 “这贾婶是怎么赚的,怎么攒的,才存下这么多钱?” “谁知道啊!” “你们可别忘了,她还没有工作!” “我一个月块钱的工,攒了半年才攒了十块钱的存款。” “我比你攒的存款还少!” “说的好像谁的存款高似的!” “会不会是秦淮茹?” “开什么玩笑!就秦淮茹那点工,养一大家子都费劲,要不是傻柱接济,她们家都得喝西北风。秦淮茹哪有多余的工上交,让贾婶攒够这么多钱。” “秦淮茹的工只是明面上的,别忘了,秦淮茹还有其他的工作呢!” “你要是这么一说,倒是有这种可能了。李主任可是个有钱人,而且跟秦淮茹眉来眼去很久了。” “不光李主任,许大茂不是还跟她有一腿!” ………… 到最后。 不少人为贾张氏拥有这样一笔存款找到一个自认为最合适的理由。 那就是秦淮茹跟男人瞎搞,赚来的。 除此之外。 他们想不到还有别的可能性了。 第44章 发狗疯,满院子找屎吃的棒梗兄妹三人(上) 搬入傻柱家的阎家一家人很高兴。 固然对阎埠贵以及三大妈来说。 关于贾家赔偿款一事,价格要少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 这一百十块钱是装兜里了。 而且。 平白还捡了傻柱家的房子。 甚至在阎埠贵看来,如果房子被烧都能有这样的结果,那还不如自己家多烧两遍呢。 因为有了住处。 阎家啥时候修缮好,这个也不再迫在眉睫了。 阎家是悠闲。 可是贾家不淡定了。 “奶奶,以后咱们住哪啊?” 盗圣棒梗在这个时候急了。 屋子被烧。 本来争取了傻柱家,还能落得个栖身之所。 如今,傻柱家又被阎家霸占。 这让贾家在这个大院里连个下脚的地都没有。 总不能说,直接睡在院子里吧。 要是夏天还好。 能凑合着。 可现在是初冬时节。 天气不说刺骨,但是也冷得要命。 “雨水那间房子还空着呢!” 在这个时候,积极表现的傻柱来了这么一句。 明显是异常心动,可是仍旧表现出不好意思的秦淮茹,就这么推脱了一下:“这不好吧!” “没啥不好的!反正雨水在学校也不经常回来。贾婶,秦姐,你们就放心住下就是了!” 傻柱大方的说着。 而老寡妇贾张氏,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仿佛生怕傻柱会反悔一般。 连忙一锤定音的贾张氏直接将傻柱的提议应了下来。 “秦淮茹,难得人家柱子一片好心。咱也不能辜负了人家柱子的好意不是。” “更何况,柱子也好,雨水也好,都不是外人。” “何必这般客气,分个彼此。” “柱子,你说对吧!” 面对着贾张氏的反问。 傻呵呵的傻柱,还笑着说道:“那是自然!贾婶能答应,这是看得起我,更是看得起雨水。” 明明是吃了大亏。 可是这傻柱好像还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关键是老寡妇那一句都不是外人,让傻柱晕晕乎乎,飘飘然而不知所以然了。 毕竟。 成为一家人,那是傻柱做梦都追求的事情。 在他听来,贾张氏刚刚那话,就是暗示他跟秦淮茹的事情有戏了。 明明一开始也惦记何雨水那房子,生怕傻柱会反悔的秦淮茹,当着婊子又想清高,故作关心傻柱的来了一句:“我们住雨水那屋,那柱子你怎么办?” 没等傻柱回答。 贾张氏已经说道:“柱子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还是个大男人,自己不会想办法嘛!秦淮茹,我看,你就是瞎操心。” ………… 回到家。 因为还没吃早餐。 因此。 王近邻花费了一些功德值,兑换了一包面包以及一瓶牛奶,以作为补充早上所需的营养。 系统商城开放以后。 就这一点好。 想吃什么,都能兑换的到。 前提是,需要足够的功德值才行。 当然了。 因为年代的问题。 王近邻也不敢过于招摇。 也不能说是不敢吧。 准确的说,应该是尽量不给自己招惹麻烦。 毕竟,在一个物质匮乏的时代,大吃大喝,有时候也是一种罪过。 而且。 他王近邻生活的这个大院,可是住着一帮禽兽。 要是让哪个心眼长歪的人,往街道亦或者有关部门添油加醋的打个小报告,对王近邻来讲,不说会有什么危险,但是解释也需要浪费口舌,会麻烦缠身。 而在王近邻一边吃面包,一边喝牛奶的时候。 他从系统仓库之中提取了这次任务的奖励。 其中有一个奖励,便是所谓的狗狗面包来着。 “靠!这跟我吃的达利园面包也没有啥区别啊。” 望着所谓的狗狗面包,王近邻嘀咕了这么一句。 当时。 系统对狗狗面包的解释是。 这面包吃了,人会变成狗。 究竟怎么个变法。 也没人试验一下。 因此。 王近邻也猜不到了,哪怕想象,也没个由头去发挥思维。 而就在王近邻将狗狗面包放下,生怕狗狗面包跟他兑换的能吃的面包弄混的时候,窗外传来了动静。 等到王近邻来到窗前。 透过窗缝往外看去。 有那么一个身影已经跑远了。 那是贾家的闺女,小当。 并没追出门去的王近邻,望着小当渐渐远去的背影,再回头看看桌子上的狗狗面包,心生一计。 ………… 何雨水屋。 此刻,贾家一帮人正在张罗收拾着新的住所。 固然这屋子跟贾家比,小了许多。 可是空间利用好。 贾家一家口在这里也能凑合着住。 昨天一场大火,将贾家的被褥啥的,都烧得干净了。 好在。 何雨水这什么都齐全。 至于缺少的部分,傻柱屋里都有,只要现搬过来用就行了。 什么床啊。 洗脸盆啊。 老寡妇是全部笑纳。 而傻柱还傻逼呵呵的给帮忙来着。 “哥!” 在这个时候。 从王近邻那跑回来的小当,就这么来到棒梗身边。 听到是妹妹在叫自己,棒梗问道:“小当,怎么了?” “哥,你吃过面包吗?” 小当拐弯抹角的问道。 “面包?面包那是什么?” 棒梗有点迷糊。 毕竟。 面包对他来说,属于新概念。 而同样没吃过面包,不知道面包是啥的槐花,开口了。 反正,对这小丫头来讲。 只要是吃的,那都是好的。 “听上去好好吃啊。” 槐花拉着棒梗的衣角:“哥,你想想办法,给我们弄点面包吃呗!” 并未回答的棒梗,只是挠了挠头,明显是犯愁了。 不是说。 他不愿意满足妹妹的条件,而是他真的不知道面包究竟是个什么。 在这个时候。 小当又开口了,手指着王近邻家的方向:“王近邻家有。我刚刚还看到他在吃面包呢!看样子好好吃的样子。” 有了小当提供的消息。 棒梗挠着后脑勺的手,也放下了。 “你们真想吃面包?” 棒梗询问了一句。 见到小当跟槐花都点着头。 棒梗继续说道:“这件事情交给我。只要你们愿意,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哥也给你们摘下来。” “可是……王近邻他……” 小当有点担心。 “王近邻他什么他?只要你们哥哥我出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小事一桩!”信心十足的棒梗,就这么拍着胸脯,保证着。 第4章 发狗疯,满院子找屎吃的棒梗兄妹三人(中) “哎呦,这……这是怎么了?” 从派出所喝茶回来的易中海,望着贾家一片狼藉的场景,又看了看傻柱家进进出出,以及何雨水家忙碌的情形,不由自主的问了这么一句。 “老头子,你回来了!” 易家。 脑袋率先探出来的一大妈,看到易中海以后,人没迈出家门,声音已经传了出来。 等到一大妈来到易中海身边,没率先解释这院里发生了啥情况,反而追问易中海:“怎么?陈所长他们把你放了?” “你个老娘们家家,说什么?” “什么叫放了?” “我本来也没犯什么事情!” “本就是一场误会,说开了也就好了。” “而且,陈所长也是个分是非,明事理的人。” 易中海这般解释着,脸上也挂着不悦。 不管怎么说。 在派出所也蹲了一夜。 哪怕身体上没受到什么折磨;可是要面子的易中海精神上却受到了摧残。 想他自认为自己是品行高尚之人,却接连几天,两进派出所。 实际上。 他能出来。 也是街道的人做了担保。 这是其一。 其。 他碰到的是陈所长这么一个好说话的人。 碰到不好说话的,他易中海哪里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放了。 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完,床位和。 固然现在没有床提供给这老两口。 可是深知离开易中海,生活立马都没有保障的一大妈,哪怕曾经跟易中海闹过,但是却从未真正想过跟易中海做切割。 见易中海又看向贾家,看向傻柱家。 一大妈这才说了起来。 “你不知道。” “就昨天晚上的事情。” “贾家失火了!” “阎家的房子也被烧了!” “好像是棒梗玩火造成的!” 当听到一大妈说到这。 易中海追问了一句:“那为啥柱子搬家啊?” “还不是柱子好心嘛!” “柱子为人实在,你又不是不知道。让贾家给坑了呗。” “阎家问贾家要赔偿,柱子就把自己的房子让出来。而贾家没地住,柱子就让贾家搬到雨水那间屋!” 说到这。 一大妈又想到一件事情:“老头子,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他贾婶,真不是一般的有钱。” “老婆子,你开玩笑了。他贾婶一个没工作的老太太,能有什么钱?”明显不信的易中海,来了这么一句。 “还有什么钱!” 手上动作跟脸上表情齐出的一大妈,那叫一个夸张:“不止有钱,还是大钱。他贾婶的小金库都得三四百块。赔偿阎家的一百,还是他贾婶自己出的呢!” “真的假的?” 易中海有点不相信,可是看到老伴脸上如此确定的表情,这也让易中海不得不信。 就在易中海还疑惑贾张氏哪来那么多钱的时候。 正在从自家搬椅子往何雨水那屋运的傻柱,出屋了,正好看到易中海,于是打着招呼:“一大爷回来了!” 因为心情好。 这让傻柱将之前一大爷跟秦淮茹那点事情都忘到脑后了。 说实在的。 如果不是那次事关秦淮茹,傻柱绝不会跟易中海犯浑。 毕竟。 在这个院子里,能够压住傻柱,不让这傻逼犯傻的,除了聋老太太有这个面子,也就只剩下易中海两口子了。 “事情说开,我就回来了。” 易中海先是道了一句,随后问道:“柱子,你将雨水的房子让给你贾婶他们住了,那你回头住哪啊?” “再说吧!”傻柱依旧笑呵呵,没当回事,“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不能凑合!” “你要是觉得没啥不方便的话,就上我们那住吧!我们家也有空,给你收拾个躺着的地方还是能收拾出来的。” 易中海看似好心,实际上是想拴住傻柱,为将来做准备。 毕竟。 他跟一大妈无儿无女。 现在好说。 以后老了,可是个大问题。 “这不方便吧!” 傻柱有点犹豫。 一大妈跟易中海统一战线:“没啥不方便的。” 而就在易中海,一大妈以及傻柱,隔着老远聊天的时候。 有三个身影从何雨水家跑了出来。 正是棒梗兄妹三人。 人站在傻柱身边,望着自家仨孩子的秦淮茹,叫了一声:“棒梗,小当、槐花,你们仨熊孩子,瞎跑什么。不知道帮家里干点活?” 就在秦淮茹这话响起以后。 护犊子的贾张氏,则是开口来了一句:“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玩的时候。干什么干活?秦淮茹,你自己干点活,能累着你还是咋滴。非得三个孩子帮你忙啊!” 说完。 贾张氏扯了一嗓子:“棒梗,你们慢点跑,别摔着。” 因为眼睛看不见了。 老寡妇倒是清闲,啥忙也不用干,坐在一边拄着拐棍扮演老太君晒太阳就行了。 而在棒梗兄妹三人的大部队向着王近邻家而去的时候。 王近邻在收拾好了自己吃过的面包以及牛奶瓶子以后,唯独扔下那狗狗面包在桌子上,便起身出了家门。 迎面。 棒梗盗窃三人组差点跟王近邻碰个正着。 “哥,王近邻他发现我们了没有?” 槐花躲在棒梗身后问了一句。 小当同样担心。 “没事!” 棒梗满不在乎的回应了一声。 当视野跟着王近邻,直到王近邻消失在厕所的方向以后,棒梗这才收回目光,尤其是看到王近邻家大开的房门,不由得道了一声:“真是天助我也!” “小当、槐花,你们俩,在这等着。哥我去去就来。” 在即将行动的时候。 棒梗还不忘张望了一眼四周。 确定没人注意他之后。 他这才一溜烟,直接窜入了王近邻家。 作为四合院盗圣。 这个大院里的每一家每一户,就算是户主本人甚至可能都没有棒梗了解他们家的情况,比如桌子放在哪,柜子摆在哪。 通过这一点,就可以说明,年纪轻轻的棒梗是一个非常老道而且具备实战经验的一名合格的盗窃专家。 刚进入王近邻家。 棒梗便被桌子上一袋东西所吸引。 固然。 他从小当那里得知王近邻家有面包的事情。 可是,面包是个啥。 他却没见过,也不知道。 毕竟是上学了。 哪怕字学的不多。 可是面包两个字,棒梗还是认识的。 “这就是面包?” 一脸好奇的棒梗,拿着那一袋狗狗面包,正犹豫要不要拿出一个尝尝鲜的时候,突然职业操守让他谨慎了起来。 不是说。 他怀疑这面包有问题。 而是,他害怕王近邻去而复返。 没有在王近邻家多做停留。 拿着狗狗面包的棒梗,第一时间跑出了王近邻家。 “哥,怎么样了?” 见棒梗出来,小当槐花连忙询问。 “面包到手,扯呼!” 回应了那俩丫头一句,棒梗第一时间远离了案发之地,向着大院外跑去。 第4章 发狗疯,满院子找屎吃的棒梗兄妹三人(下) 四合院外。 大街上。 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处距离四合院不远的死胡同之中。 如今。 棒梗兄妹三人已经来到了这里。 作为道行深厚的盗圣。 棒梗的谨慎不说出类拔萃吧,但是防范意识绝对做的很好。 甚至。 在将狗狗面包分配之前。 棒梗还不忘往胡同口看了一眼。 在确定王近邻没有追来,自己身处于绝对安全这么一个环境之下,他才将护在怀里的狗狗面包取了出来。 伸着脖子,踮着脚,围着棒梗急的打转的小当跟槐花,早已经急不可耐了,甚至口水都流了出来。 嗤啦一声。 装有狗狗面包的包装袋,已经被棒梗撕开。 从里面掏出两个面包,先是递给了槐花。 随后。 棒梗又掏出两个面包递给了小当。 要说槐花人不大,嘴巴可不小。 蛋黄面包是一口一个。 眨眼的功夫,她就已经吃完了。 只不过。 仍旧不解渴的槐花,看看小当,又看了看掏出一个面包准备开吃的棒梗,舔了舔嘴唇,问道:“这面包好吃吗?” “好不好吃,你不是刚刚吃过嘛!” 小当回了这么一句,然后一边咀嚼着面包,一边对棒梗说道:“哥,这面包真好吃,甜甜的,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棒梗也没回应小当。 主要是。 他注意到槐花那充满渴望的眼神以后。 于心不忍的棒梗,最终将手里拿着的那个面包递给槐花:“别吃得那么快,跟猪戒吃人参果一样。慢慢吃,细嚼慢咽。” “好,我这一次一定品出个滋味!” 槐花这般回答着。 接过面包的这丫头,开心的直接蹦了起来。 这一包狗狗面包,一共就个。 本来按人头,是一人两个。 现在。 槐花多要了一个。 也就代表棒梗损失了一个。 虽然棒梗也感觉到很心疼,可是谁让槐花是他的妹妹呢。 从面包袋里掏出最后一个面包,棒梗就这么塞进嘴里,大口咀嚼起来,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活这么大。 这还是他第一次吃面包。 开了荤了,能不高兴嘛。 因为嘴里还塞着面包,这让他说话有点费劲,有些含糊不清的嘱咐着小当跟槐花快点吃,万一要是让王近邻追来,发现的话,就麻烦了。 听到棒梗这话。 原本还细嚼慢咽的小当跟槐花,赶紧将面包塞入嘴里,一顿狼吞虎咽。 俩丫头差点没被噎的翻白眼。 差不多两分钟之后。 狗狗面包发挥了作用。 却见得棒梗也好。 小当跟槐花也罢。 一个个双眼逐渐变得通红不说,甚至原本站着的他们,开始四肢着地。 如同畜生一般走动的他们,还发出汪汪的叫声。 狗狗面包虽说食用者会变狗,但是却不是说真的变成狗。 人的样貌还是原来的样貌,也不会像变狼人那样,浑身长毛,而是会拥有狗的习性,遇屎吃屎,见人咬人。 意识将会暂时被剥夺。 人性逐渐被兽性所取代。 便是行为举止,也与狗无异。 就这样。 四肢前进,汪汪叫着的棒梗兄妹三人,开启了猛狗出笼。 ………… 大院之中。 傻柱家。 “老婆子,买盐一定去红星供销社,不要去蓝星供销社,蓝星供销社一袋盐的价格比红星供销社一袋盐要贵一分!” 快步跑出家门的阎埠贵,连忙提醒着三大妈。 “知道了,知道了!” 三大妈因为心情不错,笑着回了一句:“吃不穷,喝不穷,不会算计就受穷。哪个供销社的东西价格便宜,我门清!” 虽然说,这年代的商品是统一定价,没有市场价格浮动一说;但是架不住人情世故。 不管是什么年代。 都是有后门的。 熟人好办事。 这也就有了价格上的波动。 带上钱,高高兴兴出门的三大妈,正碰到李七婶往外提着大粪。 “他七婶,又去浇菜园啊!” 三大妈打了声招呼。 虽然是四城,不像乡下号称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可以随便开荒;但是大院往南十米,有一处空地,一米见方,不大,却被李七婶盘了下来。 什么公家的地方,私人的地方。 谁人占了,就是谁的。 当然。 也不是说公家的地方,你想占就能占,也得有点本事才行。 这个本事,说的不是什么背景,而是得厚颜无耻,得会耍泼皮无赖。 也就是王近邻所住的这个大院,住着的都是一些不简单的人物,有这个能力。 换做其他人,根本保不住这样的地盘。 而且,一般人,谁敢在院外种菜,就是大白菜也架不住被人偷啊。 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得出,李七婶敢这么做,那就不一般。 “这不是从厕所那边打了点粪嘛,正好给自家的萝卜施施肥。” 面对着三大妈的开腔,李七婶长叹一声:“这年头,大粪都金贵。就咱们那厕所,我耗了一天,才弄了这么一点,连泥浆带屎尿,加在一起还没装满一瓢。” “咱们院里的都是些什么人物,能给你留下这一瓢就不错了。” 三大妈回了这么一句。 因为急着买盐。 三大妈也没多跟李七婶闲谈。 就在两人走出大院的门槛以后,就被街上的动静所吸引。 这年头。 架不住人的好奇心强烈。 当听到有人说有三个孩子满大街找屎吃,这让三大妈也好,李七婶也罢,好奇心更重了。 一个个想看看,是谁家的孩子,这么牛逼。 汪汪的叫声不绝于耳。 喊得比狗叫还要响亮,还要真实。 在围观的人群之中。 有小孩问自己的妈妈:“妈妈,妈妈,他们几个怎么吃屎啊!” “脑子有问题呗。丫丫,你可不能跟他们学!” 那孩子的母亲这样教育着自己的孩子。 挤过人群。 三大妈往热闹的中心看了一眼。 不看不知道。 一看吓了一跳。 “哎呦喂,这不是他贾婶家的棒梗、小当、槐花兄妹三人嘛!” 三大妈脱口来了这么一句。 而跟在三大妈身后,手里还端着那瓢屎尿的李七婶问了一句:“什么棒梗、小当、槐花?” 因为没看到怎么回事。 李七婶才发出这样的呢喃。 可看到棒梗兄妹三人为抢夺一摊屎互相撕咬的时候,李七婶惊叹了:“还真是他们三个!哎呀!来真的,还真用嘴吃啊!” 第47章 姓名棒梗,爱好吃屎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七婶这话惹恼了棒梗兄妹三人。 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在这个时候。 已经消灭掉那一摊屎的棒梗、小当以及槐花,齐刷刷的看向李七婶。 被这么三双血红的眼睛盯着,这可把李七婶吓了一跳。 还没等她往后退出一步。 呼! 有风袭来。 实际上。 那哪是什么风。 而是棒梗、小当以及槐花行动了。 别看这仨孩子,手脚并用,模仿起狗跑步的有点不是那么板板正正,但是架不住速度快。 眨眼的功夫。 仨孩子已经冲到李七婶面前。 尤其是年纪最大,个头最高的棒梗,一个猛虎扑食,直接将李七婶扑倒在地。 “我的个天老爷!” “你们仨孩子要造反啊!” 躺在地上,摔得够呛的李七婶,抱怨了这么两句。 一抬头,往前一看不要紧。 只见的她从厕所打来的那一瓢屎尿,直接洒在地上不说,更是成了棒梗、小当以及槐花嘴里的美味。 老话说。 节约光荣,浪费可耻。 也不知道这仨孩子是不是明白这个道理。 别说成块的屎了。 就是淤泥跟洒在地上的尿液。 他们也不放过。 能用嘴咬的,用嘴咬。 实在不能用嘴咬的,那就用舌头去舔。 三大妈一时间看S了。 其他人也看S了。 就是李七婶,也是懵逼了。 汪汪的叫声响起。 本来还舔着地上屎尿的棒梗、小当以及槐花,吃的正起劲,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李七婶的话打扰了。 跟护食的狗一模一样的这仨孩子,冲着李七婶龇牙咧嘴,汪汪大叫。 一个个将屎尿护在身边,生怕别人夺了去。 ………… 大院之中。 阎埠贵望着傻柱家,是越看越满意。 毕竟。 真论起来。 傻柱这房子,可比他们家房子要好太多了。 “哎呦!老婆子,你不是去买盐了嘛,这么快就买回来了?” 一转头。 突然注意到跑回大院的三大妈,阎埠贵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因为跑的过快,累得够呛,上气不接下气的三大妈抚摸着自己的胸口,自己给自己顺了顺气,缓了缓,之后,这才开口:“惊天大事!惊天大事!” 站在何雨水家门口,还在忙碌的傻柱跟秦淮茹也停下手头的工作。 瞎寡妇贾张氏嘴里嘟嘟囔囔:“这个三大妈,就是会小题大做,能有啥大事。” 虽然看不到了。 但是贾张氏感应能力很强。 似乎觉察到秦淮茹跟傻柱停工了,贾张氏来了一句:“你们俩偷什么懒,家里收拾干净了?” 就在贾张氏话音落地的时候。 三大妈喊了一声:“他贾婶,你还有闲工夫坐在这晒太阳?快点管管你们家棒梗、小当跟槐花吧!” 明明是眼瞎,却装作耳聋的贾张氏,一副没听见的悠闲劲。 明显。 她是误会成那仨孩子,又不知道怎么得罪三大妈了,因此,懒得搭理。 毕竟。 对阎家。 她还来气呢。 一百十块钱的棺材本,就这么喂了狗了。 这让老寡妇很心疼。 “他贾婶,你们家棒梗、小当、槐花将我浇菜园子的大粪给吃了,你怎么赔我!” 李七婶,这个时候也回到了大院,气呼呼的说道。 棒梗他们吃不吃屎。 李七婶不关心。 她在意的是,自己的肥料被抢了,这也太欺负人了。 “他七婶,你胡说道什么?” “谁吃屎了?” “你才吃屎了呢!” 一听李七婶这么咒自家孩子,贾张氏就来气。 傻柱也帮衬着一句:“就是,七婶,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胡话!” “谁说胡话了!那仨孩子撒了欢的满大街找屎吃呢!看到的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为了怕别人不信,李七婶还拉上三大妈,“当时三大妈也在,三大妈也看到了。” “对对对!” 附和着李七婶的三大妈,点着头:“当时我还好奇来着,怎么有人吃屎!一开始听人说,我还不信。我凑近一看,可不就是棒梗他们仨。而且,他们吃的可香了!” 本来。 院里还忙碌的一干居民,在这个时候纷纷停下手头的工作。 一个个三成群,两两一对聚在一起,开始讨论起来此事的真伪。 而就在贾张氏想要反驳。 就在有人有意动出去看看情况的时候。 汪汪的叫声响起。 呼! 一个。 两个。 三个。 手脚并用,连爬带跑的棒梗兄妹三人已经回到了大院。 傻柱望到这一幕,还脑袋缺根弦,笑呵呵的说道:“哎呦,这仨孩子挺精明的。还别说,学小狗学的有模有样!” 可下一秒。 傻柱的笑容就收敛了。 注意到秦淮茹瞪了自己一眼以后,傻柱连忙闭上了嘴。 咯咯哒! 咯咯哒! 是许大茂家的鸡,在打窝。 也不知道是闻到味了,还是咋滴。 原本跑到院里停下来的棒梗仨,直接惊动了,手脚并用向着许大茂家而去。 准确的说。 是许大茂家的鸡窝。 一开始。 注意到棒梗他们仨打自家鸡窝的时候,刚出门的许大茂还来气,卷着袖子气呼呼的说:“好你们仨孩子,能耐啊,光天化日,就敢偷我家鸡蛋!” 可下一秒。 许大茂眼睛睁大了,也傻眼了,更是嘴上的话题也发生变化了。 连受到惊吓四处乱跑的两只鸡都不过问了。 许大茂只是盯着舔着鸡窝鸡屎吃的棒梗仨孩子,话锋一转:“哎呦喂!棒梗,你们出息了啊!啥时候培养出这爱好来了?” “汪汪!” 狗叫声不断。 受到惊吓,护食的棒梗仨孩子,冲着许大茂龇牙咧嘴着。 “好好好!你们吃,你们吃!我啥都不说了!” 许大茂压着手,享受的望着这一幕。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安全。 棒梗他们重新低着头,享受着鸡屎。 为此。 甚至仨孩子还互相咬了起来。 谁让鸡屎有限,不够他们仨分的。 别人可以当个乐子来看。 可是秦淮茹不能啊。 就是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不对的贾张氏,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 “棒梗、小当、槐花。你们干什么呢!” 秦淮茹跑到棒梗他们仨身边,吼了这么一嗓子。 “汪汪!” 仨孩子冲着秦淮茹叫着。 似乎秦淮茹再敢往前一步,他们都能跳起来将秦淮茹撕吧烂了。 本来。 傻柱跟着秦淮茹跑过来,是想帮忙的。 可偏偏架不住肚子不争气,闹腾起来。 一捂肚子哎呦叫一声不要紧。 傻柱哪敢怠慢,赶紧向着厕所跑去。 就在傻柱消失在厕所一分钟后,舒畅的时候。 哼哼着嗅着鼻子的棒梗、小当以及槐花,闻到味了,手脚并用,开始向着厕所奔去。 第4章 傻柱几乎成太监了(上) 待到棒梗、小当跟槐花消失在大家伙的视线范围,进入厕所以后。 高嗓门的傻柱,吼了这么一嗓子。 “你们干什么?别过来啊!” 差不多秒钟。 裤子还没提上的傻柱,就这么弯着腰,提着裤子,慌慌张张从厕所跑出来。 汪汪的叫声响起。 是棒梗兄妹三人。 刚刚他们仨跑进厕所,显然就是冲着傻柱去的。 如今。 傻柱跑了出来。 这兄妹三人也追了出来。 人在家中。 已经出了门的王近邻,望着被棒梗兄妹三人追的满院子乱跑的傻柱,不由得问了一句:“什么情况!” 虽然心知肚明,但是王近邻已经装着糊涂。 毕竟。 那仨孩子怎么回事。 他比谁都清楚。 其实。 从厕所回来,望着桌子上消失的狗狗面包,王近邻便知道自己的计划完成了。 可是看到棒梗他们仨,没真正变成狗,王近邻倒是有点失望。 毕竟。 当时奖励出现的时候。 系统可是将狗狗面包吹得是天花乱坠,说人吃了就会变成狗。 结果或许美中不足,但是好在狗吃屎的习性被保留了下来。 “是王哥啊!” 娄晓娥听到王近邻的声音,先是看过来一眼,随后说道:“也不知道秦淮茹生的那仨孩子发的什么疯,满大街,满院子找屎吃!刚刚傻柱不是拉肚子嘛,这不就被他们仨孩子给盯上了。” 对于老婆跟王近邻的闲谈,许大茂没上心。 他比较关心狼狈的傻柱。 这不是说,他同情自己这位发小的遭遇。 而是。 傻柱越狼狈,他越高兴。 他人生最大的乐趣便是建立在死对头傻柱的痛苦之上了。 “傻柱,你说你跑什么啊!” “难得这仨孩子对你印象发生了改观,你以前不是希望跟这仨孩子拉近距离嘛。” “现在正好!” “你就满足这仨孩子的要求呗!” 用着幸灾乐祸的口吻,说着一切的许大茂,最后哎呦叫了一声,一副为傻柱担心的样子:“乖乖!直接下口咔吧咔吧咬了!傻柱你可当心点,别让这仨孩子……哎呦!” “许大茂,你就胡咧咧吧!有你什么事情!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停下身来的傻柱,明显是被许大茂那话给气到了,回了这么几句。 可是。 注意到马上追上自己的棒梗兄妹三人,又被吓到的傻柱,哪还敢停歇,两腿再次迈动起来。 别看裤子只是提到了腿弯。 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傻柱跑起来的速度。 固然隐私方面没了遮挡。 可是。 这样也是有好处的。 拉屎方便了。 不用拉到裤裆里了。 噗! 噗! 两个响屁出来不要紧。 薄屎直接涌喷了。 “傻柱,你敢放毒气弹!” 许大茂继续调侃着傻柱。 因为被薄屎吸引,这也让棒梗兄妹三人暂时放过了傻柱。 而在这个时候。 一大爷易中海回过神来,扯了一嗓子:“棒梗他妈,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管管你们家孩子啊!” 一大妈则是附和着:“是啊!是啊!” 至此。 秦淮茹这才如梦初醒。 刚刚。 她完全被儿女们的表现惊S了。 自从养育仨孩子。 也别养育仨孩子了。 自从她秦淮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 “棒梗!小当!槐花!快点住手!“ 扯着嗓子的秦淮茹,下场了。 可是。 说完。 她意识到自己表达有误。 因此。 这娘们改口道:“住口!快住口!” 回应秦淮茹的是汪汪的狗吠。 而且还是要吃人的那一种。 明显,一脸狰狞的棒梗、小当以及槐花,是气恼秦淮茹搅了他们的好事。 “贾婶!你们家棒梗给你们家省口粮了!哎呦,这一顿下去,三天都不用吃饭了。” 许大茂不嫌事大的,继续起哄着。 “许大茂,你给我闭嘴!” 脸色铁青的老寡妇,就这么挥动了两下手里的拐杖,气的是咬牙切齿着。 相对于还管点事的易中海老两口。 大爷团之中的刘海中跟阎埠贵,则是躲得远远的看着好戏。 这不是说,他们身在其位,不管事。 而是怕了! 天知道那仨孩子现在这情况是怎么回事。 万一得了狂犬病,不分青红皂白的咬自己一口,传染了病灶怎么办。 阎埠贵是算计这其中的厉害。 刘海中则是担心自己的官途,毕竟,得了病,只怕会影响当领导的形象,甚至可能会影响官途。 “我靠!又来了!” 傻柱被吓到了。 望着已经解决完那一摊薄屎,继续向着自己追来的棒梗仨孩子,傻柱再次飞奔。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 男女老少,被这一幕幕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甚至,就连没出阁的大姑娘,都浑然忘了傻柱还光着屁股的事实。 “棒梗!” “小当!” “槐花!” 追了一路。 秦淮茹总算是追上了棒梗。 一把拽住棒梗的胳膊不要紧。 可结果。 棒梗转头便一口咬在秦淮茹的胳膊上,这可把秦淮茹痛的够呛,本能的撒手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挑衅,激发了棒梗的战斗力。 丢下秦淮茹不过问。 显然傻柱对于棒梗来说,更让他感兴趣。 终于。 在这一刻。 傻柱被仨孩子给追上了。 尤其是棒梗,一下子跃出去两米,直接跳到傻柱的背上,冲着傻柱的肩膀便是一口。 而小当槐花紧跟其后,抱着傻柱的腿便是一口。 啊的叫声响起。 无法忍受疼痛,再加上被裤子绊到的傻柱,直接倒在地上。 这可方便棒梗他们吃起自助餐。 突然,棒梗被什么所吸引。 眨了眨眼。 龇牙咧嘴拐角的棒梗,猛地张嘴去咬。 这可把傻柱吓坏了。 正好看到这一幕的傻柱,连忙躲闪着,嘴里喊着:“臭小子,这个可不行啊!” 几番对抗。 虽然傻柱没占上风,但是棒梗也没落下风。 最终。 气急败坏的棒梗冲着傻柱的大腿咬了一口。 啊的叫了一声,傻柱眼珠子差点没当炮弹发射了。 而就是疼痛造成他身体不灵便的瞬间。 棒梗抓住机会了。 一口下去。 虽然傻柱及时扭动了屁股,可怎奈还是没躲过一劫。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傻柱的口中响起。 那如同杀猪一般的叫声,都能传出去三里地。 第4章 傻柱几乎成太监了(下) “天啊!靠!这是来真的啊!” 双腿夹紧。 也是被看到的一幕吓到的许大茂,发出这样的感慨。 实际上。 不光是许大茂。 大院一干围观的群众之中的男同志,不少人的反应跟许大茂有的一比。 就是年龄大的老爷们,包括易中海这个老绝户,也是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裤裆,看看自己的传家宝还在不在。 静! 出奇的静! 刚刚还热闹无比的大院,一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只见的傻柱下档鲜血纷飞。 这个光棍汉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疼的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了,就这么来回打滚,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秦淮茹则是目瞪口S,双手下意识的捂住嘴。 “住口!” 关键时刻。 还是秦淮茹帮了傻柱一把。 因为。 要不是秦淮茹及时拦着,一把按住了棒梗,那么傻柱就要遭受次打击了。 汪汪。 恼羞成怒的棒梗冲着秦淮茹大叫着,甚至龇牙咧嘴,牙齿因为磨合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啪! 秦淮茹一巴掌打在棒梗的脸上。 这是她第一次冲棒梗下这么重的手。 “你这孩子也太胡闹了!” 秦淮茹板着脸,训斥了这么一句。 也不知道是秦淮茹这一巴掌起了作用。 还是狗狗面包的效力到了极限。 毕竟。 狗狗面包的效力,只能维持一个小时。 而现在。 时间上也差不多了。 清醒过来的棒梗,第一时间觉察到自己是爬到地上的不说,甚至还感觉到嘴巴黏糊糊的。 完全忘记脸颊疼痛的棒梗,伸手摸了一把嘴。 “这是什么?” 望着沾了一手黏糊糊,黄色的神秘物,棒梗呢喃了一句。 甚至。 他还将手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一闻不要紧。 官都扭曲的棒梗,难为着脸,嘴里嘀咕着:“好臭啊!怎么跟屎一样。” “嗯?” “傻柱?” 在这个时候。 棒梗才真正注意到傻柱。 “傻柱他是怎么了?” 小当跟槐花也恢复如初,望着倒在血泊之中的傻柱,问了这么一句。 “你们……你们……” 你们了半天。 秦淮茹也没有你们出个下文出来。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救人啊!” 易中海这位一大爷,在这个时候扯了一嗓子。 “大家伙也别愣着了,都上来帮忙,搭把手啊!” 易中海主持着大局。 也就是一大爷发话了。 如不然。 这个时候,哪有人上前搭把手。 毕竟。 大院里的不少居民再禽兽,三位大爷的面子还是得给的。 “柱子!哎呦!这……这……” 跟傻柱关系不错的聋老太太,跑上前去,看了一眼伤势不轻的傻柱,这了半天,也没这个出下文。 远远望着这一幕的王近邻,只是淡淡的来了一句:“大吉大利,棒梗吃鸡!想不到,这个年代就已经流行了吃鸡游戏!” ………… 第一医院。 重伤的傻柱,已经被送到了这里。 接待傻柱的是徐医生。 经过一番抢救。 傻柱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按照徐医生的说法,人要是再晚送来几个时辰,只怕就要流血过多不治身亡了。 病房之中。 做完手术的傻柱被送到了这里。 如今,麻药的药力已经结束。 傻柱也被痛醒了。 本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的。 可是实在是下部疼的难忍,这让傻柱只是挺动了一下腰。 相对于肉体上的疼痛,精神上的摧残才是让傻柱无法接受的。 他还单身。 他还没娶老婆。 他甚至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我的传家宝……” 第一时间。 傻柱关心的是自己的传家宝有没有事。 就连他心肝小宝贝秦淮茹关心他,问他一句你醒了,他都没注意到。 病房人不少。 除了秦淮茹以外。 易中海跟一大妈也在。 钱,还是易中海帮忙垫上的呢。 这个时候。 病房的门被推开。 进来的正是傻柱的主治医生,徐大夫。 虽然做完手术,徐大夫简单交代了两句,但是傻柱的具体情况,易中海他们不得而知。 因此。 在见到徐大夫以后,易中海这位大院的老家长开口问道:“徐大夫,柱子这孩子没事吧!” “我之前不是说了嘛,他的命保住了!” 徐大夫休息了两个多小时,还没休息过来,显然刚刚手术把他真的累坏了。 “还有,你们怎么进来了?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嘛!” 徐大夫说完这一句以后,看向傻柱:“何雨柱同志,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感觉很不好!” 都要哭出来的傻柱,问道:“大夫,我是不是不能再当男人了?” “还不至于!” “生育能力还是有的,不过因为传家宝受伤,生育能力会有所下降!” “如果是国外,医疗条件好,你这样的伤势完全可以通过手术接好。可是国内的医疗条件有限,我能做的只是在尽量保住你性命的前提下,最大可能的帮你保住传家宝!” “伤掉的三分之,已经无法接回去了,不过好在黄没事,这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说到这。 徐大夫看向秦淮茹:“你就是病人家属吧!我得嘱咐你几句,接下来两个月,你可要有心理准备。不能刺激病人,以防伤口复发。哪怕病人伤好痊愈,也不能频繁进行夫妻生活。” 听完徐大夫这些话。 秦淮茹脸一红。 “那个什么,大夫,你误会了。我不是病人家属!” 秦淮茹小声辩解着。 “啊?” 徐大夫一愣:“你不是病人家属?那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邻居!” 秦淮茹说完。 易中海补充了一句:“我们是他的长辈,算是他的家属。” “不是家属,你们签什么字。” 徐医生很生气:“出了医疗事故,你们负得起责任嘛。” 说完。 徐医生看向傻柱:“你怎么不让你家属来啊?你老婆呢?” 这话可把傻柱问懵逼了。 “大夫,我还没结婚呢!” 听到傻柱的回答。 这下子轮到徐大夫懵逼了。 之后的两天里。 第一医院一则卦传来了。 “听说了嘛!” “听说什么?” “就是3号病房的病人,那个叫何雨柱的,成太监了!” “我不是听说,他还有生育能力嘛!” “就剩三分之一了,有生育能力跟没有生育能力有区别嘛!” “听说他还没结婚!” “真的假的?天啊!谁要是嫁给他,不得倒了辈子血霉了!” …………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 这样的话,自然也传到傻柱的耳朵里。 闷闷不乐的傻柱,此刻死的心都有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如此。 第章 各怀鬼胎 虽说这两天,傻柱在医院养病,并不在四合院。 但是,四合院内依旧流传着傻柱的传说。 最让人开心的莫过于谈论关于傻柱的话题了。 “听说了嘛!傻柱被棒梗一口给咬废了!传家宝都没了!” “还听说了嘛,我当时都看到了好不好!你当时不是也在嘛!可怜的傻柱,活这么大,还没真正做一回男人,结果就…………” “也就是时代局限了傻柱的职业发展,要是时间再倒退个大几十年,他可以去皇宫另谋高就了!” “可是我怎么听一大爷说,傻柱并没事啊!” “一大爷那话能信嘛!我有个三姑妈的大表姐的闺女的老公的三姐的对象就在第一人民医院做大夫,现在医院那边都传遍了,还能有假!” “这么说,傻柱是真的变成太监了!” “其实想知道傻柱变没变太监,容易。回头等他回来,上厕所的时候,咱们跟上去看看不就行了!” ………… 哪怕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 可是。 只要有人提起傻柱,一个个就兴奋不已。 毕竟。 对于不少人来说。 男人失去那玩意,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谁也没见过。 新鲜而让人感觉到稀奇。 “一个个哪来那么多废话,都吃饱了撑着是嘛!” 易中海路过一些谈论傻柱的人群的时候,板着脸啰嗦了两句,更是拿出派头:“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看似。 他作为一大爷,维护着晚辈是分内的事情。 实际上。 易中海只是想给傻柱留个好印象。 这两天的饭,还是他给傻柱送去的呢。 目的,就是巩固他跟傻柱之间的关系,从而让自己老有所依。 易家。 望着回来的易中海,一大妈帮忙接过衣服:“那帮人又在乱嚼舌根了?” “除了乱嚼舌根,他们还能干点正事嘛!“ 易中海来了这么一句。 “要我说,你也是的。这院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不清楚啊。跟他们一般见识干什么。” 一大妈也就是闲聊的说了一声。 转头的易中海看向一大妈,摆出心中的想法:“要我说,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这个时候,虽说傻柱不在院里,但是我维护他两句能吃亏啊。傻柱知道了以后,还不得念咱们的好!” 明显也是认同易中海这话。 一大妈点了点头:“说的也没毛病。” 聊着聊着。 一大妈先是从傻柱今天吃饭如何,恢复的怎么样,进一步聊到了养老的问题。 “要我说,傻柱损失半截传家宝,对咱们来说也是好事!” “你看你,还冲我瞪眼了。” “你听我把话说完啊!” “你想啊!” “傻柱生育能力出了问题,这代表,他今后可能无后了。” “就算按照医生说的,他还能生孩子。可是他现在这个情况,谁还能嫁给他!” “一个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傻柱,跟一个打光棍的傻柱,两者相比,那一种可能更对咱们有利。没人管束傻柱,这在今后咱们让傻柱帮咱们养老的问题上,也就少了障碍了。” 听到一大妈把话说完。 易中海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不同于贪财的阎埠贵。 也不同于想当官的刘海中。 没儿没女的易中海更关心的是自己老了以后,动不了了怎么办。 这才是他人生最关心的核心部分。 当听完一大妈摆清楚利弊,也是比较赞同一大妈的易中海,点了点头:“老婆子,你这话说得也没毛病。毕竟傻柱要是成家了,找了个霸道的老婆,像他七婶那儿媳妇,就算傻柱有心为咱们养老,他老婆能同意嘛,这不得有隔阂,有障碍。只不过,咱们是好过了,苦了傻柱这孩子。”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啥苦不苦的,都是老天爷的安排。”一大妈倒是浑然没觉得这有啥不好的。 ………… 同样盯上傻柱的,还有长期在傻柱身上吸血的贾张氏。 因为傻柱落得这般,是棒梗造成的。 所以,本就跟傻柱走的比较近的秦淮茹,也是有时间就去看看傻柱。 一方面,是宽慰傻柱莫要多想。 另一方面,她怕傻柱因为此事记恨棒梗,甚至恼羞成怒对自己儿子动手。 贾张氏又开始向秦淮茹打听傻柱的情况了。 对此。 秦淮茹也没藏着掖着,实话实说,将大夫的话,又重复给了贾张氏。 当听到秦淮茹又谈论起傻柱今后可能不能生育以后,老寡妇的心思活泛起来。 “秦淮茹。你说,那傻柱是不是真的不能要孩子了?” 哪怕秦淮茹已经说的非常清楚。 可是贾张氏还是又问了这个问题。 放下针线活的秦淮茹,看向自己的婆婆:“只能说希望不大。医生的意思是,他的生育能力还是有的,不过因为传家宝太短了,无法进行结合,所以要孩子很难很难。不过医生还说,国外的医疗技术强,有什么来着,那个名词我忘了。好像不用男女办事,就能把孩子生了。不过咱们国家不行!” “这还是说,不能生了啊。” 老寡妇长松了口气,如负释重的来了这么一句。 “妈,我咋听你这话,好像很高兴。” 秦淮茹瞥着贾张氏问。 “有吗?” 死不承认的贾张氏,突然话锋一转:“那个什么,我说,你回头再见傻柱的时候,问问他,愿不愿意收棒梗当干儿子。” 老寡妇突如其来的询问,把秦淮茹给问住了。 看似一个简单的问题,威力堪比原子弹啊。 “我说你有在听吗?” 老寡妇再次开口。 至此。 秦淮茹才回应:“妈,你怎么想这一出了?让棒梗给傻柱当干儿子,你舍得啊!以前,开玩笑的时候,你不是一百个不愿意嘛!”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好嘛!” 虽然老寡妇眼睛瞎了。 但是她的心还是一样的会算计,人还是一样的会吸血。 “那傻柱,现在不能生了。这就代表没后了。” “就那情况,哪怕还能生孩子,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啊!” “这个时候,让棒梗认他做干爹,也就是走个过场,对咱们家来说不吃亏。” “你想啊!那傻柱绝户了,房子也就没人继承了。让棒梗给他当干儿子,以后他那房子还不就是咱们的。更何况,他一个月工还那么多。棒梗要是成了他干儿子,他不得更加照顾咱们家了嘛!” 明显。 老寡妇说这些的意思,是盯上傻柱家的房子了。 第1章 许大茂:娥子去王哥家借盐,咋借了半个小时了 “这……这能行吗?” 秦淮茹被老寡妇的言论惊S了。 显然。 她是没想到这一层。 “这有什么不行的!” 老寡妇脸一板,语气冷了几分:“你究竟问不问。” “只是咱家也只有棒梗一个男丁,给傻柱当儿子了,那……” 没等秦淮茹把话说完。 如意算盘早就打的非常好的贾张氏,连忙说道:“我不是刚刚说清楚了嘛。走个过场而已!又不是让棒梗真给傻柱当儿子,只是干儿子,挂个名。这样,咱们以后问傻柱要点东西,也名正言顺,省的这一院的禽兽乱嚼舌根!” 典型的当着婊子立牌坊。 天知道,贾张氏是如何脸不红气不喘的用一院禽兽,来形容这院里的住户的。 “行,回头再去看傻柱,我问问他。” 秦淮茹应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 棒梗从里屋跑了出来:“我才不要跟傻柱当儿子呢!干儿子也不行。” “这里轮不着你做主!” “你这孩子,怎么偷听大人说话。” “跟傻柱当干儿子,你能吃亏啊。” 老寡妇还是第一次用训斥的口吻,教训着自己的孙子。 ………… 许大茂这两天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高兴的不得了。 一天两顿,总得来上两小酒。 这不是说,他又命犯桃花,有了什么艳遇了。 而是。 他的死对头。 傻柱。 彻彻底底要绝户了。 不光绝户了。 而且还没有了做男人的本。 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个更让许大茂开心的了。 见许大茂回来,又是拎着酒,又是拎着两斤排骨的,娄晓娥白了他一眼:“天天像你这样个吃法,日子能维持多久。” “唉!人活着就是图个高兴。” “爷我最近高兴,你不爽啊!” “咱家有钱,不怕造!” “去,将这排骨洗吧洗吧,炖了,给我做上。今天,我要吃红烧排骨!” 说完。 许大茂哼起了小曲。 拎着肉去了厨房的娄晓娥,还没开火,人又从厨房出来了。 “咋了?” 望着娄晓娥,许大茂问了一句。 “咱家盐没了!” 娄晓娥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往门外走去:“我去王哥那借点!” “去吧!去吧!” 也没多想的许大茂,就这么挥了挥手,目送着娄晓娥离去的背影:“这娘们,操持日子真不让人省心。盐没了,也不知道早点买。” ………… 王近邻家。 已经做好饭的王近邻,就这么坐在餐桌前,并没有着急开动的他,再一次研究起自己的系统来。 主要是系统商城一块。 琳琅满目的商品,是一应俱全。 连终结者t-,都有。 还是阿诺版。 这种未来世界的机器人,王近邻很熟悉。 想到前世看的终结者一,阿诺那手持加特林哒哒的场景,可谓让人热血沸腾。 要是拥有这样一具保镖,不说天底下横着走,那情况也差不多了。 固然。 在型号方面,t-不是最强的,但是却是最拉风的。 不过。 一看到功德值的价格,王近邻便直呼伤不起。 1万点功德值。 贼贵。 以王近邻现在拥有的功德值的财富。 这一百万点功德值,便是天文数字。 “不着急,攒攒还是有的。” “将来我能不能拥有一架t-,就看你们的了!” 说这话的时候。 王近邻还不忘看了一眼门外。 或许。 在四城。 t-,用不着。 甚至还有危险。 毕竟。 时代的局限性,造就了现在跟美帝的关系依旧紧张。 要是有个蓝眼睛两米的大鼻子在身后跟着,不得让有关部门当成美帝走狗给抓了。 可是。 现在用不着,不代表以后用不着。 比如以后要是去了香江。 那边可就没有这么多条条框框了。 而且。 在王近邻的印象之中。 这个年代。 香江那边,社会也不稳定。 好像李半城才刚刚起步吧。 雷洛应该还没正式发迹。 不少香江那边的影片也好,还是纪实也罢,那里的社会确实挺动荡的,而且是社团林立。 要是有一具t-在身边,不说横扫香江,试问哪个社团能够匹敌。 “这是什么?” 突然。 王近邻又发现了新大陆。 在系统商城,生活用品一栏之中,他竟然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 电影胶卷。 而且还是限制级的。 “真的假的?” “波老师的?” “难道,波老师也穿越了?” 王近邻纳闷了。 为了考证是不是系统出错了,跟自己开玩笑。 花费了点功德值,兑换了一部电影胶卷的王近邻傻眼了。 感情。 是老式胶卷。 那种轮盘的。 “这玩意,坑爹啊!” “没有电影放映机,怎么用。” 也就是试个新鲜。 王近邻也没想到会兑换成功。 虽然电影胶卷还附带一张波老师的大大的海报,但是在王近邻看来,这点功德值花费的一点都不值。 “研究什么呢?” 突然间。 一道声音在王近邻身后响起。 紧接着。 啊的一声。 是半声尖叫响起。 因为。 刚叫出声来,前来借盐的娄晓娥便捂住了嘴。 好在。 没闹出什么大动静。 “你怎么来了?” 见到是娄晓娥,王近邻也松了口气。 刚刚,他也被这女人突然闹出的动静吓了一跳。 “你这人,我还以为你用什么功呢,原来……” 娄晓娥望着那张波老师暴露的海报,俏脸一红,原来不下去了。 ………… 半个小时后。 在家里实在是坐不住的许大茂,皱着眉头往门外看了一眼:“娄晓娥这娘们搞什么鬼?借盐借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 “娥子!” “娥子!” 大声叫了两声。 许大茂见没人回应。 他这才站起身来,向着门外走去。 因为。 他家跟王近邻家本就隔着一道墙,很近。 所以,出了大门,往右拐用不了几步,就到了王近邻家门口。 第章 鸡汤好喝又大补 探头探脑往王近邻家望去。 许大茂是一脸狐疑。 推开王近邻家大门以后。 第一时间注意到娄晓娥,许大茂便开口了:“你磨磨蹭蹭干什么呢?” 此刻。 娄晓娥是背对着许大茂的。 当娄晓娥转过身来,与许大茂四目相对以后。 眉头皱成了个川字的许大茂,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对娄晓娥说道:“你嘴边这是什么?” 连忙擦了一下嘴角的娄晓娥,额了两声,之后这才说道:“鸡汤!” “那什么吧!刚刚我来王哥家借盐,看到他熬的鸡汤挺香的。” “一时没忍住,嘴馋就讨了一碗!” “我这不是看你这段时间工作辛苦,打算回头也熬点鸡汤给你补补嘛。我刚刚正向王哥讨教他这鸡汤是怎么做的来着。一时间,就忽略了时间。” 娄晓娥这个解释不说滴水不漏吧,但是也没有啥破绽。 视线绕过娄晓娥。 当许大茂注意到那碗还放在桌子上的鸡汤以后,嗅了嗅鼻子:“还别说,真的挺香的!” “大茂,你娶了个好媳妇啊。” “这是多么为你着想。知道你工作辛苦,还想着帮你补补身体。” “你小子可真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王近邻开口也来了几句。 谁人不爱听好话。 许大茂自然也不例外。 虽然心里飘飘然,但是想到什么的许大茂,又是一声长叹:“啥福气啊,连个儿子都没有。要是能有个儿子,这才是真正有福气呢!” “别着急,慢慢来,会有的。” 顺着许大茂的话,王近邻宽慰了一句。 “那我就承蒙王哥吉言了!” 高兴地不得了的许大茂,一时间将娄晓娥在王近邻家待了这么长时间的事情,也都忘到脑后了。 就这样。 在跟王近邻寒暄了几句之后,许大茂便带着娄晓娥回去了。 还是许大茂又想到盐的事情。 王近邻也没吝啬,取了点食盐交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临到门口的时候。 娄晓娥转头来了一句:“王哥,你做的鸡汤真不错!” “你喜欢就好!” 有点无语的王近邻,还是这么回应了一句。 “当然了,如果有什么不懂的,随时来找我,我能帮忙的地方肯定不会推脱!” 之后。 王近邻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没等娄晓娥开口。 许大茂已经大大咧咧的说道:“跟王哥,用不着客气。王哥也不是外人。回头你要是给我做鸡汤,不懂的地方,来王哥这里讨教就是了!” 说完。 许大茂还反问了一句:“你说对吧,王哥!” “那是,那是!” 王近邻点着头,嘴上这样说着。 目送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 王近邻这才松了口气。 说实在的。 刚刚真的好险。 如果不是许大茂那两嗓门。 那么跟娄晓娥讲西游记借芭蕉扇的故事,准得出事。 话说回来。 最近,这个许大茂挺清闲的,也没有公社找他放电影。 ………… 回到家。 生怕许大茂静下心来多想,因此抢占先机的娄晓娥倒是聪明的来了一句:“大茂,刚刚你说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有啥不懂的就可以去找王哥去问。这孤男寡女的,经常走动,难免会让人说闲话。” “怕啥!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就王近邻那啥样,他懂个蛋啊!他是能吃了你,还是你能吃了他。” “像这种人,你不占他便宜,别人也会占他便宜。” “你用他,他还高兴呢!” 许大茂大大咧咧的说着。 “可是终归不好!这院子里的人,都是些长舌头。尤其是贾婶、三大妈等人,那都是嘴上饶人的主!” 依旧在跟许大茂争辩的娄晓娥,将自己打造的何止高大上。 “行了,行了!就你心眼子多,赶紧做饭去吧,我都饿了!” 许大茂不耐烦的催促着。 ………… 别看许大茂没有一官半职在身,现在只是个电影放映员,但是却是个大忙人。 至于他究竟忙些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吃过饭以后。 许大茂便说有事,就离开了。 而收拾完东西。 在注意到许大茂真的离开。 娄晓娥这才又去了王近邻家。 望着这小娘子,王近邻先是一愣,开口笑着说道:“咋滴,又来讨鸡汤喝?” “德行!” 俏脸一红。 明白王近邻说的这话是啥意思。 有点羞涩的娄晓娥,变得不太好意思了。 “也是,鸡汤好喝又大补,难免你会上瘾!” 王近邻就这么逗着娄晓娥。 当然。 玩笑归玩笑。 王近邻可没忘了正事。 虽然现在许大茂也没找茬,代表风波过去,但是王近邻还是问了一句:“回去以后,那许大茂没发现啥吧!” “他那脑子跟傻柱有的一比,能发现什么!现在也不知道又忙啥,出去了。” 娄晓娥这般回应了一句。 就在这个时候。 娄晓娥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那是一盘电影胶卷。 在这个年代。 这东西可属于稀缺品。 放眼整个大院。 也就她们家有。 这跟许大茂的职业有关。 因此。 在王近邻这看到一盘电影胶卷,倒是让娄晓娥颇为意外的:“你哪来的这东西?” 这个问题。 还真的把王近邻给问住了。 说买来的,不现实。 直接说是系统兑换来的。 先不说娄晓娥能不能听得懂。 其次。 系统乃是他王近邻最大的秘密,怎么可能随便透露给别人。 “捡来的!” 王近邻敷衍的回答了一句。 “你就吹吧,还捡来的。你再捡一个我看看。” 也没在这件事情上较真的娄晓娥,说完这话之后,就这么将电影胶卷抱在怀里。 “你这是……” 王近邻一愣。 “咋滴?不舍得啊!” “要你一盘电影胶卷,还能要了你的命是怎么的?” “是这样的。刚刚吃完饭的时候,我收拾了一下房子,不小心将大茂的一盘电影胶卷弄坏了。那个时候,我还发愁,这事该怎么办呢!” “现在正好,没想到你这里还有一盘,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娄晓娥高兴的说道。 王近邻:“………………” 说实在的。 一开始。 见娄晓娥来找自己。 王近邻还以为她是来跟自己说,刚刚安全,许大茂没起疑,好让自己宽心。 没想到。 她竟然是因为弄坏了许大茂的电影胶卷,来找自己的商量对策的。 第3章 许大茂又下乡放电影了 红星轧钢厂。 许大茂跟傻柱这对冤家,又开始吵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什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都蹦出来了。 反正。 这俩。 只要一天不掐。 那就浑身不得劲。 临到中午的时候。 李为民将许大茂叫了过去,说是麦香岭公社的书记来了,希望能给他们公社安排一场电影。 按说。 对于许大茂来讲。 下乡给公社放电影,是他最高兴的事情。 因为,只要下乡,就少不了他的好处。 公社那边如果希望他多放两遍电影,就得给他送礼。 这是他工之外的额外收入。 比如。 他家现在养的那两只鸡,就是之前去的那个公社给的。 只是这一次不同。 一听是麦香岭公社。 许大茂的脸,刷的一下耷拉了下来,明显是不高兴。 这也不为别的。 主要是,麦香岭公社是个穷公社,临近荒郊,根本就没啥油水。 前去十里地,路途又远,放一场电影还捞不到啥好处。 因此。 这让许大茂很没有动力。 “麦香岭公社那边不应该是红星厂负责嘛。咱们厂什么时候也承包了麦香岭公社的电影放映了?” 找了个合适的理由。 许大茂就这么推脱着。 对于许大茂的小心思,李为民又怎么可能猜不到。 “你是嫌麦香岭公社那边没有油水?” 先是这么道了一句。 随后,李为民又说:“厂跟麦香岭公社那边闹翻了,现在麦香岭公社归咱们一厂。前不久刚化过来的。那里新上任的公社书记是咱们杨厂长的一个远房表亲,这件事情是杨厂长答应下来的。你要是不愿意,你去跟杨厂长说。” 一听是杨厂长亲自安排的。 许大茂也不好多说什么,脸上喜笑颜开:“李主任,您看您说的,我怎么可能肥啊瘦啊的瞎挑。我不是担心越权,突然承包了厂负责的公社,惹得那边不高兴,从而给领导们找麻烦嘛!” “你小子这张嘴,就是油滑。” 指了指许大茂,李为民给他提供了一个消息:“我跟你说,麦香岭公社虽然穷是穷了点,但是我收到消息,那边有人在卖小黄鱼。你留点心,懂我的意思吧!” “明白,明白!” 立刻喜笑颜开的许大茂,就这么点着头:“李主任,您放心,您那一份,我绝对少不了。” 聪明人一点就透。 这让李为民很高兴。 小黄鱼。 在这年头,可是非常稀罕的玩意。 说值钱,非常值钱。 说不值钱,也非常不值钱。 这得看对什么人来讲。 对于穷人来说。 一根小黄鱼,甚至还顶不上半袋米。 不是说,穷人不知道小黄鱼的价值。 而是饭都吃不上了,留着一座金山也没用啊。 因此。 许大茂跟李为民经常联手,在下乡给人放电影的同时,也做起了物换小黄鱼的生意。然后再将用吃食买上来的小黄鱼,送到黑市去卖。 一转手。 这就不是一倍两倍的价格。 他们能出手,也是有特殊渠道。 一般人,想卖也卖不了。 毕竟,这一块,有关部门查的很紧。 ………… 虽说许大茂这个电影放映员保管的电影放映设备是公家的财产,但是电影放映机也好,电影胶卷也罢,他都放在自己家。 当看到许大茂回来的这么早,娄晓娥感到几分诧异。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娄晓娥问了一句。 “我电影放映机呢?” 答非所问的许大茂,问了一句。 “不就在那里放着的嘛。” 说这话的时候。 娄晓娥的心悬着。 毕竟。 在收拾家务的时候。 她不小心弄坏了许大茂的一盘电影胶卷。 虽说从王近邻那边找到一盘,顶上了;但是娄晓娥也不知道许大茂能不能看出来。 最终。 娄晓娥松了口气。 因为,在简单摆弄了一下电影放映设备与两盘电影胶卷以后,许大茂也没多说别的。 显然。 这是没有看出名堂。 “又要下公社了?” 娄晓娥询问着。 “去麦香岭公社,可能两三天都回不来了。” 许大茂回应了一句。 “这就走?” 娄晓娥追问着。 “厂里的安排,耽误不得。” 许大茂望着话多的娄晓娥,感觉奇怪,追问了一句:“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咱家的灯泡又坏了,换完再走吧!” 娄晓娥随口来了这么一句。 这下子。 许大茂有点不耐烦了:“这点小事还让我动手,我赶时间,没空。回头让王哥来修,而且,他来修,还自带灯泡,不用咱们家花钱。虽说咱们家家大业大,但是能省还是省点。你这娘们,咋不懂得过日子。” 嘴里叨叨叨。 半天。 许大茂也没将灯泡换上不说,甚至背着自己的箱子便离开了。 ………… 这年头的工薪阶层就这点好。 早晚。 没有加班。 实际上。 名义上是早晚,往往大集体的工厂对于上下班还没有那么严格。 领导层有绝对的权力。 甚至,请假都不用写请假条,让人帮忙捎句话就行了。 同理。 晚去早退的现象,时有发生。 甚至还有吃空饷的。 当然。 这一切的一切的前提,是得跟领导层搞好关系。 如不然,被领导使了小鞋,一样是个事。 如果没有人情世故的道行,不会巴结领导也不要紧,只要不跟领导交恶就行,领导心情好也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毕竟。 集体的国营,只要领导层能对上交差,完成上面的指标。 其他的,也都是小事。 规章虽有,却有点像是面子工程。 刚从红星轧钢厂回来。 王近邻就被娄晓娥盯上了。 “王哥!王哥!” 听到娄晓娥叫自己。 王近邻一愣。 大白天的。 这女人搞什么鬼。 “是娄晓娥啊,有事吗?” 王近邻问了一句。 “我家的灯泡又坏了。” 娄晓娥说出了这么一句暗号。 这话代表啥意思。 王近邻门清。 “许大茂呢,这点小事,让许大茂干就是了。换个灯泡而已,总不能说他连灯泡都不会换吧!” 王近邻笑着来了这么一句。 看似这聊的是许大茂。 实际上,王近邻是询问是否安全。 “别提了,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就回来了。说是厂里又安排他下乡放电影,带上东西跟公社的人就走了。临走的时候,他还说,让你帮帮忙!” 娄晓娥透露了这么一个消息。 虽然。 许大茂下午离开厂子的事情,他王近邻知道。 但是。 具体干什么。 他就不知道了。 毕竟。 他又不是领导层,对于轧钢厂的员工的动向了如指掌。 “行,没问题!” “助人乃快乐之本。” “都是邻里邻居,这点事情小事一桩!” 王近邻大大咧咧的回应着。 第4章 修灯泡 对于娄晓娥跟王近邻之间的热乎劲。 院里的一干居民也没多想。 这不是说。 他们从良了。 而是,首先王近邻跟娄晓娥的对话,让他们找不到毛病。 这是其一。 毕竟。 娄晓娥跟王近邻的谈话,并没有避讳他们。 其次。 在他们看来。 这根本就不是修灯泡,而是娄晓娥在炫富。 这年头。 能够用上电的人家并不多。 家里有电器的人家也不多。 灯泡也属于电器之一,而且还是奢侈品。 因为不少人还用着老式煤油灯呢。 而乡下的穷人家,甚至有的连煤油灯都用不起。 许大茂家的灯泡,三天两头的坏。 这不是显摆,又是什么。 嫌人穷怕人富,恨人有厌人无。 阎埠贵一家便是这样的性格。 刚下班,屋子都没进的阎埠贵就跟三大妈凑到一起。 “听到没有?” 阎埠贵略有所指的来了一句。 “不就是家里有个灯泡嘛,拽什么拽!” 三大妈哼了一声:“三天两头的嘟囔,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谁说不是。”阎埠贵嘟囔了一句,“小阶级思想。真不知道街道的人是怎么想的,这样的人竟然也不划上成分。” 而就在阎埠贵跟三大妈还在羡慕嫉妒恨的讨论着娄晓娥炫富的事情。 刘海中跟大妈已经讨论上了王近邻这个冤大头。 “这傻逼,整天就知道巴结许大茂家。许大茂是他爹,还是他妈啊!” 大妈心里来气。 上一次红烧肉的事情,还让她怀恨在心来着。 因为。 在她看来。 老刘家才是最有潜力,最应该被巴结的。 她们家那口子,早晚是要当官的。 要想巴结人。 不巴结个官。 巴结个电影放映员。 这管什么用。 “王近邻那小子,脑袋让驴踢了呗。要不然,怎么也没点眼力劲。” 刘海中嘟囔了一声。 “老头子,回头你当官了,咱们家也通上电,也安上灯泡。省的那娄晓娥三天两头拿这个说事。看到时候,她家不是独一户,她还拽什么拽。” 大妈发着牢骚。 “安上灯泡算什么。回头,等我当官了,回头三大件,收音机,自行车、手表,两转一向,一样不能少。” 刘海中开始憧憬自己的未来了。 “别忘了,再买一件缝纫机。” 大妈补充了一句。 ………… 既然是换灯泡。 那么就要有个换灯泡的样子。 因此。 王近邻又去了一趟供销社。 好在。 这个点。 供销社还没关门。 供销社的工作人员小李跟王近邻也熟络了。 “又买灯泡?” 熟归熟。 生意又开张,同样让小李不高兴。 因为。 这潜在意思是说,他们单位卖的灯泡质量不好。 供销社是国营产业,而非私营。 卖的多少,跟他们这些工作人员也没关系,一个月都是死工。 “王哥,买归买,可千万别出去乱说。我们供销社的渠道可都是正规渠道,东西质量绝对有保障。我也没蒙过你。” 找到灯泡以后。 将灯泡递给王近邻。 小李来了这么两句。 “你看你说的,我是那种人嘛!给你们供销社创收,你还不高兴。” 回应了小李一句,拿着灯泡,付过账之后,王近邻便离开了。 ………… 去麦香岭公社的路,并不好走。 这年头,四城虽然地处核心地带,路修建的还可以,但是也仅限于四城,到了乡下就不同了。 路坑坑洼洼,还有积水。 那真是货真价实的水泥路。 虽然不用走路,坐着公社的牛车;但是这一路,也将许大茂颠簸的够呛。 下午点出发。 到现在七点多了。 路还没走完一半。 等到,到了麦香岭公社。 在许大茂看来。 今天晚上也不用放电影了。 “也不知道住所给我安排好了没有。” 虽然不是官,但是对于吃住,许大茂还是很讲究的。 这年头,电影放映员可是个技术工,而且是非常吃香的那一种。 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了得。 所以。 这位电影放映员的排场,有时候比地委的非主要领导,还要讲究。 “唉,这个点,也不知道娥子在家干什么。” 提到娄晓娥。 许大茂突然肚子就传来咕咕的叫声。 赶了一路了,哪怕没用走的,但是颠簸一路也造成能量损耗。 因此饿了的许大茂,在摸出怀里那张饼的时候,想到了王近邻做的鸡汤:“也不知道娥子跟王近邻学会了那道鸡汤了没有。唉,干饼难咽,这个时候要是能有一碗鸡汤该有多好啊!” ………… 四合院。 夜深人静时。 许大茂家。 “娥子,今天的鸡汤,你觉得怎么样?” 王近邻望着脸上红潮未退的娄晓娥,问了一句。 这可把娄晓娥羞的,直接钻进了被窝之中。 “味道好就好,不好就不好!” “这有什么不好回答啊!” 王近邻倒是大大咧咧。 “你坏死了!” 娄晓娥从被窝钻了出来,给了王近邻一个白眼,随后右手无意间一扫。 好像触发了什么引擎。 这让娄晓娥吓了一跳。 “你……难道又……” 结结巴巴的娄晓娥,虽然已经是过来人,但是有些话仍旧说不出口。 “老话说得好,强悍的人生无需解释。” “行动才是检验一切的唯一标准。” 就在王近邻说完这些以后,不由得为之一愣。 因为。 在这个时候。 他见到娄晓娥直勾勾的看向自己,总觉得这女人有点不对。 “怎么了?” 王近邻不由得问了一句。 “王哥,我觉得你好像变了,变得有点跟以前不一样。” 娄晓娥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不会是我穿越者的身份被察觉到了吧。 王近邻心道一声,随后连忙岔开话题:“是不是感觉到我变得比以前更强了!” “讨厌!” “看样子,你是不相信了。那好,我只能再证明一下,给你看!” ………… 第章 麦香岭公社 麦香岭公社。 等到许大茂来到这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本来。 按照麦香岭公社跟红星轧钢厂商量的计划是,今天许大茂赶到麦香岭公社,就先放一场电影。 不为别的。 就是为了让麦香岭公社的父老乡亲们,热闹热闹。 难得麦香岭公社在地委获得了优秀进步公社的称号。 喜庆的事情需要庆祝。 可是。 计划不如变化快。 许大茂跟接他的人,紧赶慢赶,还是没赶够一个充足的时间。 固然十点多钟放在十一世纪不算晚。 或许,只是夜生活刚刚开始。 但是。 在十年代。 不少人,这个点早就回家睡觉去了。 “许大茂同志是嘛!欢迎,欢迎!” 麦香岭公社新上任的公社书记姓张,人称张书记。 别看许大茂只是个电影放映员,但是却获得了张书记的亲自接待。 不光如此。 人家都等了他好长时间了。 “张书记是嘛!真是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乡亲们呢?” 许大茂问了一声。 “都几点了,谁耗的了这么晚,一个个早回家睡觉了!”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麦香岭公社生产队队长牛大胆。 这位牛队长,是个直肠子。 明显。 这是对许大茂来晚了,有意见。 “牛队长怎么说话的!人家许大茂同志可是咱们请来的贵客,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嘛!” 在这个时候村支书王万春开口了。 而王万春,也是牛大胆的顶头上司。 “牛队长是个直性子,说话冲,不过可没有恶意。许大茂同志,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我代表麦香岭公社的父老乡亲,欢迎您的到来!” 王万春也是个油滑的人,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是左右逢老道,是个口才极好之人。 “这位是麦香岭公社的村支书,王主任!” 张书记介绍着。 “王主任,幸会,幸会!” 许大茂与王万春握着手。 在这个时候。 陪同许大茂而来的小陈开口了。 他是麦香岭公社的工作人员。 也是负责将许大茂接来的人。 “牛队长,这件事情,你可真的错怪许同志了。我们碰上头以后,便马不停蹄的往麦香岭公社赶,可是紧赶慢赶,路实在是太远了,再加上不好走,这才这个点回来。我们在路上可没耽搁一分钟!” 小陈为许大茂来得晚,辩解着。 通过张书记一番简单介绍。 许大茂对于麦香岭公社的领导层也基本上熟悉了。 除了村支书王万春,生产队队长牛大胆,还有一个生产队副队长马仁礼。 这些人,都被许大茂印在脑子里。 因为。 他来这里,可不光是为了给麦香岭公社放电影,还是带着任务来的。 在来之前。 见到了李为民。 那位李主任可是给他许大茂提供了一个消息。 麦香岭公社这边,有人要出手小黄鱼。 毕竟,他许大茂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想要找到出手小黄鱼的人,并不是一件容易事情。 而这些公社干部,就不同了。 这不是说。 许大茂认为,是这些人之中有人出手小黄鱼,而是在他看来,人家这些地头蛇比他更清楚麦香岭公社谁家条件好,谁家成分如何。 毕竟。 能够拿出小黄鱼的人家,在以前,那可不是一般人家。 三代贫农的那种,就可以直接忽略不计了。 关于小黄鱼的重要线索,还得从这些人身上获得。 与在其他公社放电影所得到的待遇不同。 虽然许大茂早有心理准备,但是接待餐还是让他大大的失望。 窝窝头。 大面酱。 几根葱。 还有一叠咸菜。 这让养尊处优的许大茂哪里吃得惯。 平日里,都是吃的白面馍馍。 这窝窝头,在他看来吃了伤胃啊。 至于公社安排的住所,也让许大茂心情失落。 固然能挡风遮雨,但是破破烂烂,还是那种茅草房,连床像样的被子都没有。 时至初冬。 靠着这床单被,许大茂都怀疑自己能不能挺过今晚。 “我这哪是来给人送温暖,放电影的,分明是来找罪受的!” 人在屋中。 许大茂发着牢骚。 “早知道是这么个情况,来的时候,我该让娥子给我整套棉被的。就算不带棉被,多整两件军大衣也能遮寒。” 虽然心中蛮后悔的,但是天底下没有后悔药,他许大茂又不能飞回去。 “也不知道娥子现在在干什么。” “她倒是舒坦了,我可就难受了!” 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许大茂,依旧自顾自的叨叨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驱寒。 ………… 与此同时。 四合院。 得到满足的娄晓娥,就这么依偎在王近邻的怀里。 “怎么,现在舒坦了吗?” 面对着王近邻的询问。 脸上红潮未退的娄晓娥,鼻音很轻,嗯了一声。 “你是舒服了,可是我还没舒服,这怎么办?” 有意逗着娄晓娥的王近邻,问了这么一句。 “讨厌!” “人家……人家……” 人家了半天。 娄晓娥也没有人家个下文出来。 虽然。 她距离如狼似虎的年纪已经不远了。 正值胃口大开的好时候。 但是。 一番巫山观雨,度如梦春秋,举杯邀明月,想要成三人。 这架不住是一项耗时耗力的体力活啊。 明显。 锻炼跟不上的娄晓娥,这是真的累到了。 “人家什么人家。妖精,还不现出原形,吃我一金箍棒!” ………… 麦香岭公社。 所谓招待所。 一处普通的茅草房。 “阿嚏!” “阿嚏!” 冻得够呛的许大茂,是哆哆嗦嗦,甚至有几分要感冒的趋势。 被窝越S越冷。 实在是耗不下去的许大茂,就这么推门而出。 他被安排在牛大胆这个村。 摸黑瞎火,正兜着手,四处溜达着。 其实。 这地方也没什么好溜达的。 可怎奈,冻得够呛的许大茂根本就睡不着。 “嗯?” “那不是牛队长跟马副队长嘛!” “他们俩在干什么?” 无意间瞥到不远处磨盘前,抽着旱烟的牛大胆跟马仁礼正商量着什么。 “乡亲们苦啊!这粮食眼瞅着就要见底了。马仁礼,你倒是想个辙啊!” “只要将咱们手里的小黄鱼卖出去,粮食的事情就不用愁了。” “这用你说!关键是,卖给谁啊!这年头,这玩意就是烫手的山芋,你有渠道啊!” 马仁礼只是挠着头,连他这个马诸葛也没了办法。 谁让麦香岭公社太偏了,说是穷山沟,夸张了一点,但是也是贫瘠之地,与外面的世界不说隔绝,反正也没啥联系。 至于躲在墙角的许大茂,则是偷听着两人的谈话。 “嗯!小黄鱼!” “难道说,李主任提到的小黄鱼在他们手中?”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许大茂万万没想到,没等他开始着手查小黄鱼的下落,便有了这意外收获。 第章 电影放出了问题,许大茂连夜跑路(上) “谁?” 跟牛大胆分别以后。 打算回家的马仁礼感觉到有人跟着自己。 这家伙虽说是个书生,但是警惕性极高。 这一嗓门不大不小。 却把许大茂给诈出来了。 实际上。 这个时候。 许大茂根本就没必要藏着掖着。 在他看来。 自己来麦香岭公社一趟,不能白来。 “是许大茂同志啊。这么晚了,还没睡?” 见是许大茂,马仁礼打了声招呼。 看似客客气气。 此时,马仁礼心中对许大茂保持一定的警惕性来着。 他担心,自己刚刚跟牛大胆的对话,让许大茂听了去。 要知道。 私藏小黄鱼,可是不小的罪名。 贩卖,问题就更严重了。 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的许大茂直截了当的便提及刚刚的事情。 这让马仁礼脸色大变:“许大茂同志,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马副队长,明人不说暗话。你用不着在我面前演戏吧!” “这么跟你说吧。” “你们手中的小黄鱼,我打算买下。” 虽然这送上门的买主,让马仁礼很高兴;但是这位马副队长并没有失去警觉,依旧装着迷糊:“你听错了!没有小黄鱼,我刚刚跟牛队长商量的是召集乡亲们看电影的事情,我们俩该怎么分配工作,维持秩序。另外,我真没必要跟你演戏。小黄鱼那种金贵的东西,我们怎么可能有!” “还装!” “马副队长,这私藏浮财,可不是小事!” “我如果不是诚心要买,将此事捅出去,你们绝对,这结果会怎么样!” 许大茂这番话,或许对牛大胆没用。 可是用在马仁礼身上,就有效果了。 马仁礼是个地主,因为在乡亲们之中威望不错,再加上牛大胆罩着,因此才混上个副队长。 可以说,他是为数不多地主阶级还能在改了天地还能混的风生水起的人。 正因为知道自己的出身,这让马仁礼变得非常胆小。 虽然有时候也胆肥,但是小心怕事却是他的代名词。 如果真像许大茂说的那样,别管他手里有没有小黄鱼,就算没有,捅到张书记跟王万春主任那里,都是个事。 “你打算出什么价?” 不再强硬的马仁礼,询问着。 一听这话。 许大茂心中乐了,因为这正是他想要的:“两袋玉米,外加小半袋高粱面!” “你说啥?你两袋玉米外加小半袋棒子面,就想买我的小黄鱼!你以为我不知道价啊!这东西要是送到黑市上……” 没等马仁礼把话说完。 许大茂说道:“马副队长,你觉得,我既然愿意做了你们生意,你们还有别的选择嘛!” “你……你……” 气得够呛的马仁礼算是听出来了,许大茂这是打算明抢,玩阴的。 不跟他做生意,他就会将事情捅出去。 “太少!再加十袋玉米面跟两袋白面。” 马仁礼讲价着。 而许大茂则是还价:“这太高了!我做不了主,实话跟你说吧。这一次,我来麦香岭公社,是我们李主任的意思。他门路广,神通广大,早就收到消息,知道你们公社有小黄鱼要出手。所以派我过来名义上放电影,实际上是来打听情况。你这个价格,我无法跟李主任交差!” 这个时候。 许大茂搬出了李为民。 ………… 次日。 一直耗在牛大胆家的马仁礼,这才出门。 从昨天跟许大茂碰面,互相交换了底价以后,他就去找了牛大胆商量此事。 当时。 牛大胆就急了。 说许大茂是明抢。 而且。 那个时候。 如果不是马仁礼拦着,只怕连夜牛大胆就要去找许大茂算账。 这位牛大队长,也是个武力过人的硬角色。 甚至战斗力,可能还在傻柱之上呢。 更要命的,他要是犯起混来,比傻柱还牛逼。 讨论了半晚上。 两位麦香岭公社的队长,也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出来。 牛大胆指责马仁礼怎么就给许大茂诓住了。 而马仁礼则是怪牛大胆那个时候声音大。 最后。 商量来,商量去。 两人达成一致意见,派出代表,也就是马仁礼,再去跟许大茂谈谈。 一条小黄鱼,来回还价了好几次。 直到晚上许大茂摆弄装备,即将放电影的时候。 这价格还没谈拢。 初冬时节,天也黑的早。 点半多,西边就泛黑影了。 而点钟,天就彻底黑了。 电影放映机。 投影屏。 等等。 一切准备继续。 随手从工具箱里摸出一盘电影胶卷,安在电影放映机上,按下开关键,刚放没两分钟。 许大茂这位电影放映员又被马仁礼叫过去了。 明显。 还是小黄鱼的事情。 对于那盘电影胶卷,许大茂也没起疑。 虽然新了点,但是在他看来,是自己保养的好。 而就是这盘电影胶卷的原主人,王近邻,对于电影胶卷的内容也不熟悉。 因为。 从系统商城兑换出来以后。 王近邻也没看过。 毕竟。 光兑换电影胶卷,没兑换电影放映机。 如果王近邻,要是看到投影屏上播放的内容,一定直呼:系统坑爹,跟卖假盘的手贩子有一比。 明明系统说的是波老师的经典之作,甚至还有电影海报。 可偏偏,放的是战争片。 哪怕波老师那种武打,也能往战争片靠靠,可终究偏离了核心。 在这点上,还不如卖假盘的小贩呢。 甚至,人家鼓吹七个男人跟一对年轻夫妇的故事,的确葫芦娃的内容就是如此…… 这一次跟许大茂商量价码的不光只有马仁礼,还有一个牛大胆来着。 三人找了个僻静地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扯皮。 而这一次,许大茂没有将价格要的那么死。 之前。 光跟马仁礼讨价还价了,这让他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两位队长手里究竟有没有小黄鱼。 许大茂提议先看看货,之后在讨论价格。 而就在马仁礼跟牛大胆对视一眼,眼神交流是否该给许大茂看货的时候。 突然间。 天大的动静出现了。 啊的尖叫声与四处逃窜的人群如潮水向四面方涌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闹地震了,亦或者有地方打仗,老百姓在逃难来着。 “怎么个情况?” 牛大队长跟马副队长一脸懵逼。 就是许大茂也懵逼。 这些乡亲们不是正在看电影嘛。 怎么突然就闹腾出来这么一出了。 第7章 电影放出了问题,许大茂连夜跑路(下) 老话说得好。 有内鬼,终止交易。 可现在。 没有内鬼。 许大茂跟牛大胆以及马仁礼的交易也终止了。 谁让在许大茂提出要是先看货的时候,突然横生了这一波折。 作为麦香岭公社的生产队队长以及副队长。 牛大胆也好。 马仁礼也罢。 他们得问问究竟发生了啥情况。 这不。 马仁礼跟牛大胆已经拦下了老干棒。 “老干棒大哥,发生什么事情了?” 牛大胆开门见山的问道。 老干棒是个老光棍。 虽然没娶亲。 但是不代表,他是那种饥色如命的人。 甚至。 在思想方面,他还比较保守,为人老实而有几分迂腐。 “丢死个先人,丢死个先人啊!” 急的上蹿下跳的老干棒,说了半天,也就这么一句,更没说出个所以然出来。 “老干棒大哥,不着急,咱慢慢说。究竟发生啥事了!” 马仁礼也开口了。 “那电影……我……我……” 一拍大腿,也没我出个下文。 老干棒就这么转身逃命一般跑走了。 独留下牛大胆跟马仁礼位于寒风之中,懵逼待机。 而原本跟牛大胆以及马仁礼谈交易的许大茂,大致听出了一点门道。 那个牛大胆跟马仁礼口中的老干棒,可是提到电影来着。 作为电影放映员。 许大茂心中暗道:“莫不是,电影出了什么问题?” “靠!不会是有人把我的电影放映机给砸了吧!” 想到这。 许大茂哪敢怠慢,赶紧开动两条腿,得去看看电影放映机现在是个啥情况。 至于放的电影出了问题。 从始至终。 许大茂就没往这上面考虑过。 固然他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但是天生的小傲娇,让他对乡下人有一种偏见。 老话说。 穷山恶水多刁民。 乡下人好奇电影这玩意儿,上前摆弄,一不小心弄坏了,也是情理之中。 不怪许大茂着急。 实在是,这年头,一部电影放映机太金贵了。 而且。 他手中的电影放映机,乃是公家的东西,一直只是由他保管的而已。 如果。 真是电影放映机出了问题。 那么。 他没法跟公家交差啊。 在许大茂跑开的时候。 牛大胆跟马仁礼面面相觑。 “马仁礼,你听懂老干棒大哥说的是啥意思了吗?” 牛大胆问道。 “好像跟今天放的电影有关!” 马仁礼推测着。 “这看电影,还能看出事来!能有啥关系。我看,一个个也就是没见过世面!” 牛大胆不以为然。 “那个城里来的许大茂呢?” 在这个时候,马仁礼注意到许大茂已经不见了,问了这么一句。 “是啊!那家伙跑哪去了?” ………… 就在牛大胆跟马仁礼谈论着许大茂的时候。 许大茂已经向着放电影的打麦场而去。 半路上。 许大茂就听到了不对劲。 作为过来人。 那女人叫春的声音,他熟。 “靠!这是谁啊?” “就算是大晚上的,也不至于这么如饥似渴吧!” “靠!声音还不错!” “难道有人钻小树林?” “乡下啥时候这么开放了?” “就没人过问?” 许大茂呢喃着。 一时间。 这位号称花丛老手的许高人,还在想象着,那办事的男女,准确的说是女人,究竟是燕瘦,还是环肥。 “不对!” 突然间。 许大茂觉察到了什么。 这动静。 好像是前面打麦场传来的。 可是。 这又不对了。 方向不对。 那里应该有人在看电影才对。 总不能说,有一男一女真的放开了,不避讳人群,来一场人有节拍。 就在许大茂满心疑惑的时候。 人来到打麦场的他,彻彻底底的懵逼了。 准确的说。 是被自己看到的那一幕,震惊的不能自拔。 哪怕距离电影屏幕还有一段距离。 可是,架不住前面没有遮挡。 他还是很清楚的看到电影屏幕上活动的画面。 有那一个女人。 有那么一群男人。 正在上演着联欢晚会。 啪! 双脚发软的许大茂,当时就一屁股拍在了地上,差点没尿了。 这不是说。 电影内容不够精彩。 而是实在太精彩了。 精彩的要了老命了。 “不会吧!” 片刻之后。 反应过来的许大茂,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电影屏幕上的画面。 因为是不代码的。 还是高清的。 所以,细节方面,清楚无疑。 “这娘们长得挺不错的啊!” “胃口还挺好的!” “我勒个去!一对十,这吃得消嘛!” 就在许大茂被电影内容所吸引的同时。 下一秒。 清醒过来的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然后直接给自己两巴掌。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在胡想想啥啊!” “made,这是出大事了啊!” 从地上爬起来。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此刻,许大茂哪敢怠慢,赶紧上前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 一边收拾。 他还一边看向周围。 好在没人。 现在。 他差不多明白,刚刚那群逃走的乡里乡亲是啥情况了。 感情。 这都是被电影的内容给吓到了。 “此地不宜久留,丫的,我得闪了!” “再不闪。” “老子我这条小命,搞不好就得搭在这里。” 说完。 许大茂背着电影放映箱快速而逃。 别看他体格并不健壮,甚至有点虚,但是这个时候绝对小宇宙爆棚,不知道从哪来了力气。 要知道。 这电影放映箱并不轻。 一台电影放映机也有个三十斤。 至于跑路为啥还带走吃饭的家伙。 这不是说,他对自己的职业尽职尽责,而是不能留下把柄。 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啥都不过问,一股脑子跑路,以后被抓住,就没有回旋的余地,没有解释的机会了。 而这样将证据带走,情况就不同了。 找点人脉,活动活动人际关系。 没准,就能将这件事情压下来。 好在。 事情发生地是乡下。 要是城里。 影响就更大了。 留下是不可能留下的。 留下只有死路一条。 只有跑路,远离这片是非之地,才能博得一线生机。 虽然被此事吓得够呛,但是许大茂却并没有彻底乱了阵脚。 “made,这盘电影胶卷是哪来的?” 真正让许大茂想骂娘的,还是那电影胶卷。 他相信,这绝对不是自己的东西。 可是。 为啥会出现在自己的电影放映箱之中。 “莫非是傻柱坑我不成?” 第一时间。 许大茂便怀疑自己的死对头,傻柱。 除了傻柱,他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傻柱,你给我等着。这件事情,我许大茂记下了。等我平安度过此劫,我跟你没完!” 一边跑路。 许大茂一边丢着狠话。 第章 傻柱刚出院就挨了打 今天是傻柱出院的第一天。 实际上。 在医院。 傻柱也没住几天。 按理说。 他传家宝受伤,属于重伤。 不在医院待上十天半个月的,都别想康复。 可是。 贾家心疼钱啊。 哪怕。 这个钱,是人家傻柱自己掏的。 可是。 在贾张氏看来,这跟花的她家的钱,没有啥区别。 因为。 傻柱工就那么多,虽然是高工,但是傻柱自己多花一点,就代表接济贾家要少一点。 这让贾张氏受不了了。 因此。 今天,贾张氏就单独找秦淮茹聊了聊,让秦淮茹劝劝傻柱赶紧出院吧,不花那冤枉钱,毕竟医院都是黑钱的地方。 看似,这个理由也挺合理。 实际上,跟贾张氏心里想的完全南辕北辙。 对傻柱。 秦淮茹虽然同情。 但是,她还是接受了贾张氏的建议。 毕竟。 傻柱对她来讲,只不过是个外人,而贾家的利益才高于一切。 不知道是不是贾张氏对医院怀恨在心。 尤其是南山医院的经历,让她对于医院很记恨。 两眼瞎了的补偿。 南山医院跟第一医院还在扯皮。 哪怕是贾张氏这样不省油的灯,依旧没有占到便宜,至少目前没有。 因此,她对傻柱说的那些话,听上去也显得非常合理了。总而言之,医院是什么地方,那是个坑人的地方,没病也得给治出病来。 至于秦淮茹。 为了贾家的利益。 她也顾不得什么名声,更不怕别人说三道四了,自从傻柱出院便围在傻柱身边献殷勤。 另外就是傻柱。 虽说出院了,得不到最好的医疗救治。 但是傻柱依旧高兴。 因为秦淮茹照顾他了,而且还是无微不至的那一种。 这种温暖,可把傻柱迷得晕晕转。 甚至,连自己都不行的事情早都忘在脑后了。 这也是贾张氏第一次这么大方。 毕竟,让秦淮茹照顾傻柱,还是贾张氏提议的。 谁让医生说的那么吓人。 什么要是伤口次感染,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省钱是一方面。 长期索取也是重中之重。 贾张氏还真怕傻柱有个三长两短。 这样的话,贾家受损就严重了。 在闲聊的时候,贾张氏还说什么,让你秦姐照顾你是应该的,毕竟,这都是棒梗闯出来的祸。至于闲言碎语,邻里邻居互相帮忙,要是能都被人乱嚼舌根,那这些人都是良心让狗吃了。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老寡妇说的是一套又一套,表现的那叫一个通情达理,善解人意。 已经是晚上点多钟。 四合院。 在贾张氏的催促下。 又离开家门的秦淮茹,打算去傻柱那里再看看。 虽说是照顾傻柱,但是秦淮茹并没有搬到傻柱那里去,而是每隔一段时间便去看傻柱一回。 这不是说,秦淮茹怕住在傻柱家怕影响了名声。 而是。 在这件事情上。 她跟贾张氏是不谋而合。 不能太过满足傻柱。 要欲擒故纵。 要吊着傻柱的胃口。 真要是让傻柱彻底满足,亦或者得到了,那么贾家的最高利益还会受损。 所谓。 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这边。 秦淮茹刚出门。 就看到傻柱从屋里走出来。 因为传家宝还隐隐作疼,这让傻柱走起路来不方便。 “柱子,你这怎么出来了?” 秦淮茹连忙上前搀扶着傻柱。 “是不是要去上厕所?” 秦淮茹问了一句。 见傻柱默认。 秦淮茹又道:“你喊我一声啊!至少,这一路,我好歹还能扶你一把!” “大晚上的,这不是怕麻烦你嘛!” 傻柱这样说着。 “跟我,你还这么客气。” 秦淮茹表现的非常体贴。 这让傻柱甚至都忘记了身体之痛了。 而就在秦淮茹搀扶着傻柱去厕所,并让他慢点走的时候。 有人回到四合院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 正是逃命而来的许大茂。 说来。 这一晚上。 许大茂将一辈子的潜力都激发了。 走的时候,坐的是牛车,到达麦香岭公社还用了大几个小时呢。 下午四点多钟出发,到麦香岭公社都晚上十点了。 而回来。 许大茂何止超前了一半时间。 这同时也说明,人在保命的时候,可以激发多大的潜力。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一路上都在想着怎么跟傻柱算账的许大茂,看到傻柱以后,当时就红了眼。 “傻柱!” 许大茂咬牙怒喝一声。 还没等傻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本能的一转身。 傻柱只觉得眼前一黑,被人偷袭了正着,脸上平白挨了一拳头。 紧接着。 倒在地上的傻柱,还没回过神来。 又有几拳头招呼在他的脸上。 啊的尖叫声响起。 秦淮茹有点懵,显然没料到突然发生这种情况。 “今天,我不好好跟你算清这笔账,我许大茂就枉为人!” 撂着狠话的许大茂,就这么劈头盖脸,畅快淋漓的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拳头与巴掌,是一下又一下的招呼在傻柱身上。 按理说。 以傻柱的战斗力,反杀许大茂,轻而易举。 可是架不住,现在傻柱是个伤病患,而且还是特殊部位重伤。 自然而然。 这也就影响了傻柱战斗力的发挥。 “许大茂,你发什么疯?别打了!” 秦淮茹上前拉架。 可架不住,现在的许大茂跟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秦淮茹,这里没你的事情,你别跟着添乱!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许大茂指着秦淮茹,撂着狠话。 也不知道。 是不是这话刺激了傻柱的小宇宙。 脸上。 身上。 这些来自许大茂的打击带来的疼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疼的还是传家宝。 一个鲤鱼打挺。 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将许大茂掀翻在地之后。 傻柱完成了第一次反杀,就这么骑在许大茂的身上,巴掌招呼在许大茂的脸上:“许大茂,你敢打我,我弄死你!” 虽然现在时间不早了。 但是架不住这动静闹得大。 很快。 一户户人家都亮起了灯。 而许大茂家。 娄晓娥跟王近邻,有点懵。 从刚刚动静响起的时候,他俩就被惊动了。 “我怎么听着好像是许大茂回来了?” 娄晓娥问了一句。 不怪她会这般慌张。 而是许大茂走的时候,说过这次下公社会离家个三四天的。 这才第天。 还是大晚上的。 那家伙竟然跑回来了。 第章 终究是傻柱背下了全部 与手忙脚乱,忙着穿衣服的娄晓娥不同。 此刻的王近邻,依旧这么躺在床上,枕着胳膊不说,还翘着郎腿。 甚至。 小有兴趣的望着娄晓娥此番反应。 明显。 这个时候。 娄晓娥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与王近邻四目相对。 “你不要命了!” “你知不知道,许大茂回来了!” “要是让他看到现在这一幕,咱们就麻烦大了。” 娄晓娥这是真的被吓到了。 “怕什么!” 不以为然的王近邻,就这么悠悠道来:“说实在的,他能出现,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放心,那家伙现在正在跟傻柱扯皮呢,一时半会是不可能进来的。”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娄晓娥明显被勾起了胃口,就这么来到王近邻身边,问了一句。 “那盘电影胶卷!” 王近邻道了一个重点。 一开始。 娄晓娥还疑惑。 没太听明白王近邻说的是什么意思。 可是。 很快。 她就反应过来。 “你是说,我从你那弄来的电影胶卷。那盘电影胶卷有什么?” 娄晓娥好奇了。 反正。 就算她发挥脑洞,也无法想象,一盘电影胶卷跟许大茂突然杀回来有什么直接关联。 总不能说,许大茂发现了那电影胶卷不是他的,所以连夜赶回来。 就算有这种可能。 也解释不通,这赶回来为何如此着急。 “其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乃是秘密。不过,我可以百分之百打包票,那许大茂遇到麻烦事了,而且是天大的麻烦事。” 说实在的。 许大茂会回来,提前回来,这都在王近邻的意料之中。 甚至。 他还想过。 许大茂昨天就有可能回来。 只是。 让王近邻没有料到的是,许大茂一回来,竟然盯上了傻柱,而且直接跟傻柱掐起来了。 要说。 对于傻柱这个人。 王近邻明显是看不上。 那大傻逼,脑袋有问题,长期被贾家吸血还乐在其中,简直有受虐癖好。 不过。 这一刻。 王近邻倒是发现了傻柱的可爱之处。 说实在的。 要不是有傻柱挡枪。 那么想要避免被许大茂发现,就要浪费一张隐身符了。 系统升级就这点好。 想要兑换什么必需品,分分钟便能搞定。 这也是为啥,王近邻知道电影胶卷的事情东窗事发,许大茂有可能晚上原路杀回,而他还这么淡定的关键所在。 所谓有系统的人生,牛逼不需要解释。 就是这么一个科学道理。 ………… 大院之中。 傻柱跟许大茂还打的正酣。 难得。 许大茂在面对上傻柱,也有占上风的时候。 如果不是傻柱重伤在身,那么许大茂想要讨到便宜,绝对不容易。 大家伙的注意力,都被这大晚上闹腾的俩死对头吸引了。 并没有人察觉,许家的大门已经开了不说,而且走出来两个人。 当然了。 为了避免给娄晓娥带来麻烦。 王近邻还是从系统商城之中兑换出一张隐身符来使用。 不过事实证明。 这张隐身符用的有点浪费。 “我让你给我使绊子!” “我让你给我下套!” “傻柱,你可真行!” “你……” 到最后。 许大茂惜字如金了。 实在是。 这样蹂躏傻柱的机会,并不多。 他需要省把子力气,好往傻柱身上使。 “住手!” “大半夜的,搞什么?” “许大茂,你一回来就瞎折腾是吧!” 终于。 向着傻柱的易中海,出口了。 固然。 许大茂还在气头上,但是一大爷的面子,他还是得给。 谁让。 在这个院子里。 易中海代表着权威呢。 傻柱算是暂时躲过一劫。 躺在地上,气喘吁吁。 “许大茂,你有种!” “你给我等着!” 傻柱啥时候在许大茂手底下吃过这样的大亏。 尤其是当着心肝小宝贝秦淮茹的面,被许大茂这样按在地上摩擦。 自感跌了份的傻柱,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柱子,你也少说两句。” 易中海瞥了一眼傻柱,随后耸动了一下肩膀,防止披在肩上的军大衣滑落。 至此。 易中海这位四合院的大家长,这才又看向许大茂:“究竟是因为什么动的手?” “一大爷,你问问傻柱他,他干了什么混账事!” 许大茂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傻柱,你做什么了?” 刘海中开口问道。 傻柱心里还郁闷呢。 自己刚出院,就挨揍。 这叫啥事啊。 “我哪知道!” 无语的傻柱,脱口来了这么一句。 “你还不承认!” 许大茂一下子就急了。 眼见得许大茂又要动手。 易中海一个脑袋不够使的两边望着:“干什么,干什么?当着我的面,你们还想打架不成?有问题解决问题,说清楚不就行了。” 对傻柱。 易中海还是了解的。 他也知道。 傻柱经常有事没事找个许大茂的麻烦,而许大茂也是同样,经常找傻柱麻烦。 这院子里的住户,都是见怪不怪了。 不过。 看今天许大茂发这么大的火,明显,这是傻柱惹毛了许大茂。 就在易中海准备和稀泥式的解决问题,大事化无。 耗不住的许大茂突然想到了一个重点。 他是连夜逃命回来的。 天知道麦香岭公社的人追没追来。 此地不宜久留。 刚刚在傻柱身上已经耗费太多功夫了。 之所以回家,他就是想取点钱,出去打点打点的。 毕竟。 他也知道,今天这事,弄得有点大。 “大茂,你咋回来了?” “傻柱,你又怎么招惹我们家大茂了?” 娄晓娥表现出一副护夫心切的样子。 即便是样子工程,该有的还得有。 “娥子,你出来的正好。” “你回家给我取点钱,多带点!” “算了,还是我自己拿吧!” 说完。 许大茂大步流星的往家赶去。 不多时。 揣上钱的许大茂,又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 “大茂,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怎么大晚上就回来了?” “你不是说,要下乡个两三天的嘛。” “另外,你带钱做什么?” “不在家住了,这大晚上的,你去哪啊?” 娄晓娥一口气问出好几个问题。 此刻。 许大茂哪有闲心给她解惑。 “娘们家家的,不该问的别问。”着急离开的许大茂,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如果有人要是来找我,就说没见到我,我没回来。记住了没!” 交代完。 许大茂连夜就开溜了。 第章 许大茂找李为民求助 次日。 一大早。 就有人来四合院找许大茂了。 而且,来的还不是一个两个人。 甚至连红星街道的人,都来了。 “哎呦,王主任,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对于街道的王主任,刘海中并不陌生。 刚刚洗完脸的这位院里的大爷,一边擦着脸,一边跟王主任打着招呼。 “王主任,这位是这个大院里的大爷,刘海中同志。” “刘海中同志,这位是麦香岭公社的王万春王主任!” 红星街道的王主任,为两人互相引荐着。 麦香岭公社? 随着这个地名一出。 院里不少人都迷糊了。 乡下公社的人来大院做什么。 “对了,我记得前天许大茂下乡给人放电影,去的公社好像就是麦香岭公社!” “是吗?” “我好像听接许大茂的那个人提及过。” “麦香岭公社的人来我们大院做什么?不会是跟许大茂有关吧!”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还记得昨天晚上嘛!许大茂匆忙而回,甚至一回家就要钱,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有事。不会是许大茂在乡下干了什么坏事了吧,现在人家公社的人找上门来了。” “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太有这种可能性了。毕竟,昨天晚上,许大茂的反应实在是太反常了!” ………… 随着王万春的身份被曝光。 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谈论起了昨天许大茂的非正常举动。 甚至。 到最后。 说什么的都有。 连许大茂调戏十岁的老妪都蹦出来了。 要说。 最是幸灾乐祸的,莫过于傻柱了。 昨天平白无故挨了许大茂一顿打。 傻柱一晚上都没顺下这口气。 现在听到许大茂出事了。 作为许大茂的死对头,傻柱自然高兴。 “我得去供销社一趟!” 傻柱嘀咕了这么一句。 跟傻柱在一起的秦淮茹,问道:“你去供销社干什么?” 满脸有洋溢着高兴字的傻柱,也没藏着掖着:“自然是买鞭炮了!” 一听傻柱要买鞭炮。 贾张氏心疼了:“不年不节,你放什么鞭炮?买鞭炮,不得花钱啊。柱子,别怪你贾婶多嘴,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过日子呢。就你这大手大脚的劲头,什么样的金山银山经得起你瞎造!” 老寡妇说这番话,为傻柱着想是假,心疼花钱才是真。 哪怕花的是傻柱自己的钱,但是在贾张氏看来,傻柱的钱跟他们家的钱一样,等同于就是他们家的钱。 “贾婶,你说的没错。可是呢,今天是个好日子,需要庆祝庆祝。难得那许大茂出事了,这样的大喜日子怎么可能没点响声!” 自认为需要走点仪式感的傻柱已经迫不及待了。 “你怎么就知道许大茂出事了。等等看,一会问问情况!” 哪怕一挂鞭炮花不了多少钱。 但是在老寡妇看来。 一分钱那也是钱啊。 作为院里主事的人。 一大爷易中海,大爷刘海中以及三大爷阎埠贵都被街道的王主任叫过来了。 显然。 这是在讨论许大茂的事情。 阎埠贵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别看是个老师,号称文化分子。 可是。 论到添油加醋,幸灾乐祸。 三位大爷之中,独数他最强。 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中,这便是阎埠贵的为人准则了。 总而言之。 看别人过得好,他不自在。 看别人有钱,他不自在。 看别人有事,他是最高兴了。 “啥?王主任,您说许大茂在乡下犯错误了?而且还是很严重的错误?” “难怪我昨天见许大茂回来以后不对劲,慌慌张张的,一看就做了亏心事。” “这个许大茂,你是不知道,平日里就不是个省油的灯,而且经常惹是生非。我说过他好多次了,他就是不听!” ………… 唠唠叨。 唠唠叨个没完的阎埠贵,可谓将许大茂是贬的一无是处。 大致情况。 街道跟麦香岭公社那边也做了了解。 临走的时候。 街道的王主任还叮嘱了院里的这三位大爷,让他们留意许大茂的动向。 如果许大茂要回来,第一时间通知他们。 “王主任,您就放心吧!向不法之事挥动正义的铁拳,是我们这些守法公民应尽的责任!” 阎埠贵大包大揽着。 在许大茂的事情上,就数他蹦跶的最欢。 王主任走了。 不光是街道的王主任,还有麦香岭公社的王主任。 待到这帮来找许大茂的人离开以后,大院的居民这才围了上来,七嘴舌的询问那许大茂究竟犯了什么事情了。 实际上。 许大茂到底犯了啥事。 易中海三人也说不清楚,哪怕刚刚是他们跟王主任接触的,但是怎奈麦香岭公社发生的事情过于有伤风化,在这个保守的年代,让人说不出口。 只是说许大茂耍流氓,道德败坏,败坏社会风气云云之类的。 可是。 这个概念,就大了去了。 究竟怎么耍流氓,对谁耍流氓,也就只能靠想象了。 ………… 红星轧钢厂。 最近的风云人物许大茂来到了这里。 准确的说,是在红星轧钢厂的外面。 进去。 他可不敢。 也不知道是不是收到了有关部门找他的消息。 这孙子警惕性做得很到位。 “李主任!” “李主任!” 见到李为民,许大茂宛若见到了救星。 一看是许大茂,李为民气不打一处来,先是张望了一眼四周,确定没人以后,这才跟许大茂碰面。 一上来。 李为民就将许大茂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你这家伙,究竟干了些什么事情。” 不怪李为民这般。 实在是人家麦香岭公社的人都找到红星轧钢厂了。 毕竟。 事是许大茂做的,可是许大茂这个人是红星轧钢厂派去的。 出了问题。 红星轧钢厂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而就在今天,还没上班,天刚亮还没亮,李为民就让杨厂长派人叫去了不说,甚至被劈头盖脸的教训了一顿。 这让李为民很受伤。 其实。 挨不挨训,这都是小事。 关键是。 在红星轧钢厂人事即将调动的节骨眼,出了这样的事情,李为民担心自己的副厂长是否还有希望当上。 毕竟。 虽说红星轧钢厂就许大茂一个电影放映员,但是人是李为民举荐的。 许大茂出了事,他李为民也承担相应的连带责任。 第1章 不是要你的钱,是拿你的钱办你的事 “李主任,您,您都听说了?” 许大茂冒出这么一句。 这可把李为民气得够呛。 原本梳的油光发亮的大背头,都差点能竖起来了。 “什么叫我听说了?你也不打听打听,现在全世界还有谁不知道你许大茂的光辉事迹。” “你能耐啊!在麦香岭公社耍流氓。” “你可真行啊!” 气上心头。 越说越激动的李为民,甚至直接指着许大茂的脑袋,就差开口骂娘了。 “这是个误会!”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盘电影胶卷,真不是我的。” “都是傻柱干的好事。” “那小子报复我,才来的这么一出。” “李主任,您可要为我申冤,为我做主啊!” 几乎将全部希望都压在李为民身上的许大茂,就这么苦苦哀求着。 “我为你伸冤?谁为我伸冤?你知不知道,就因为我举荐了你,现在造成我在杨厂长那里丢了颜面。搞不好,我的副厂长都因为你这个蠢货而歇菜。” 实在不想跟许大茂废话的李为民,就这么一转身,背对着许大茂,呼呼喘着粗气。 “我劝你啊,最好还是识时务,早点自首,才是上策。” “除此之外,你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 “就你干的那些事情,没人能救得了你。” 说到最后,李为民一转头,咬着牙来了最后一句:“你就等着挨枪子吧!” 一听李为民把话说绝。 此刻。 许大茂的脸色也难看了下来。 软的不行。 这家伙开始来硬的了。 不再给李为民好脸色的许大茂,开始反将:“李为民,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人了。你咒我是嘛!” “你骂谁呢?” 李为民转身盯着许大茂,也是有点懵了。 显然。 他没料到许大茂敢这么跟他说话。 “就骂你呢!” 牛蛋眼一瞪。 这也让许大茂这张鞋拔子脸看上去多了几分狰狞。 是真真豁出去的许大茂,这是跟李为民杠上了。 “姓李的,你见死不救是吧!” “行!” “你让我自首,那我就去自首。” “不过,我许大茂就算是死,也会拉个垫背的!” 话没彻底说破的许大茂,就这么卖了个关子。 这下子。 本来期盼着许大茂早点离开的李为民,又将许大茂给叫住了。 明显。 这是许大茂刚刚的话,起到了作用。 “许大茂,你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李为民目光一沉,问道。 “这些年,你都干了什么事情,不用我再一一交代了吧!” “贪赃枉法,跟女同志乱搞男女关系……你说说你,哪一项罪名不够枪毙你一百十回了。” 昂着头的许大茂,就这么中气十足的说着。 这下子。 李为民脸色变了,难看到极点。 指着许大茂的手,颤抖了不说。 此刻。 就连李为民的声音都发颤了。 “你……你……你可别血口喷人啊!” 半天。 李为民才憋出这么一句。 “我血口喷人?” “别人不说,就说刘岚,你跟那娘们的事情不用我再一一细说了吧。整个红星轧钢厂,谁不知道!” “还有,你我之间合作的事情,我也是参与者,你以为我手里面就没留下点证据嘛!” 既然话已经说破了,真是豁出去的许大茂,反而开始指着李为民的额头,转变了角色。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我许大茂要是完蛋了,大家一起完蛋。” 随着话被说破到这一层。 李为民想活剐了许大茂的心都有了。 可是气归气。 明显,许大茂的话是真的吓到他了。 哪怕在心中将许大茂的祖宗十代都给骂了一遍,但是明面上,挤出笑容的李为民,态度发生了一百十度大转变。 “大茂啊,你看你说的。” “你有事,我能袖手旁观嘛。” “你激动个什么劲。” “我刚刚说这些话,这不就是想提醒你,做事小心一点。” “你的事呢,也不是没有挽救的余地。” “毕竟,这事发生在鸟不拉屎的麦香岭公社,而不是四城。” “有句老话叫做天高皇帝远,在那里,张书记就是绝对的权威。只要打通了张书记,将你的事情盖下去,也不是难事。” “至于咱们厂这边,我可以帮你疏通疏通。” “不过,街道那边,你也得注意了。毕竟麦香岭公社的王万春已经找到了你们的街道,你得想办法打通王主任这一层关系,将问题扼杀在街道之中。” “当所有的问题逐个击破以后,只要不发酵,待到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以后,你就没事了!” 随着李为民说出给许大茂破解困局的办法以后,这货的态度也发生转变了。 刚刚还一副高高在上的爷们样。 现在。 这货又变成了孙子。 “李副厂长,我许大茂心直口快,不会说话,您别跟我一般见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刚刚说的话是放屁。” “我的事情,还要靠你全方位打理。” “钱不是问题,人脉方面,希望您能够多多照顾。” 说着。 许大茂已经从兜里取出一根小黄鱼。 虽然娄晓娥还像原著那样被抄家;但是在娄家化成分的时候,房屋捐出去不说,一部分财产所谓的捐出去,也被许大茂跟刘海中中饱私囊了。 当然。 这些东西,只占到娄家财产的一小部分。 当然,还有许大茂娶娄晓娥,娄家也暗地里陪衬了不少嫁妆。 谁让许大茂虽说不是官,但是人脉广,出身不好的娄家还希望这位姑爷能够仰仗一呢。 许大茂一声副厂长叫的李为民心花怒放,再加上这一根小黄鱼,李为民对许大茂态度也好了许多。 “王主任那边,你熟,你好好打点一下。” “至于麦香岭公社那边,我想办法跟张书记说说,尽量帮忙将此事压下去。” “毕竟,一帮穷干棒,懂得什么。” “你不是麦香岭公社的人,就是最大的优势。只要张书记愿意帮你,想个借口敷衍一下那帮土鳖,这事不就过去了。麦香岭公社那边不发酵,谁又能知道此事。” 说到这,李为民又看向许大茂,最后没忘了嘱咐着:“这段时间,别露脸是其一,另外别忘了多准备点硬家伙。这可不是说,我要你的钱,而是拿你的钱,办你的事。没钱,空口白话,啥用没有。你的明白?” “明白!明白!” 点头哈腰的许大茂送走了李为民以后,直接往地上啐了口吐沫。 “呸!他妈的,什么东西!” 第章 棒梗偷车轱辘 这是许大茂失踪的第三天。 自从那天晚上许大茂拿钱跑路,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半点动静。 也不知道有关部门怎么了。 自从那天晚上过后的次日,麦香岭公社跟街道来人询问了一下许大茂的消息,甚至还找娄晓娥谈论了关于许大茂的事情。 之后,街道也来人走访过几次。 可是,这第三天,连街道那边也没动静了。 许大茂虽说已经不在四合院,甚至整整三天没露面,但是大院里依旧流传着许大茂的传说。 关于许大茂究竟犯了什么事情,到现在为止,依旧是个谜。 这年头。 即便是城里人没有过多的娱乐项目供其消遣。 谈论个家长里短,找点别人的污点,那便是最大的快乐泉。 傻柱又偷摸的去了厕所。 自从出院以来。 这傻逼就跟做贼似的。 没办法。 即便是许大茂的事情,盖过了傻柱身上的故事,但是却并没有让大院里的居民忽略了来自傻柱身上的出彩处。 用句十一世纪的话讲。 那就是抢头条。 如果不是中途出了许大茂的事情。 傻柱身上发生的事情,绝对是热搜第一。 男人失去了传家宝,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 要让人说不好奇,那绝对是骗人的。 虽然傻柱口口声声说自己没事,但是他的话又有多大的分量,又能如何让人相信。 厕所。 一个污秽之地。 可是却是从傻柱身上发现快乐的泉。 虽然失去了傻柱的死对头许大茂,让精彩程度少了几分出彩的成色,但是跟傻柱不对付的人,可大有人在。 那是一只鞋。 被傻柱从厕所里扔了出来。 差一点就砸到了爬墙头的阎解成。 “阎解成,你个狗日的,爬什么墙头,有啥好瞧的?” 厕所里传来傻柱骂骂咧咧的声音。 而从墙边椅子上跳下来,刚刚躲过袭击的阎解成,则是不以为然:“傻柱,大家都是男人,你怕什么。我还能占你啥便宜不成?有那么小气嘛,看看都不让人看!你不会是真没了吧!” 院里看热闹的人可不少。 随着阎解成这话一出。 哈哈一阵大笑传来。 甚至有人乐的前俯后仰。 “傻柱,你听!叔叔大爷,婶子大娘,这都认同我的观点啊!” “你说说你,要真没事,你怕什么?” 阎解成还来劲了。 “滚!” 随着一声滚字爆笑如雷。 这傻柱是真的动怒了。 阎解成虽然也有意继续逗傻柱,但是一听傻柱动了真格的,也就没继续刺激傻柱。 见好就收,也是算计的一种本事。 毕竟,阎解成也怕真的惹恼了傻柱。 傻柱的智商,他阎解成倒是不惧。 傻柱这个人,他也不害怕。 毕竟。 这大傻逼被人拿来开涮,他自己还乐在其中呢。 关键是。 傻柱的战斗力,这就不得不让阎解成忌惮一了。 真要是傻柱犯起混来,找谁都不好使。 有人中枪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 正是棒梗。 显然。 造成傻柱落得这般的罪魁祸首,盗圣棒梗也来找傻柱的乐子了。 与阎解成不同。 棒梗走的是门。 可结果直接被傻柱一板砖给撂倒在地。 因为没看清。 傻柱可是下的重手。 当时。 棒梗脑袋就起了个大血包,呜呜的开腔大哭起来。 也是这小子命大。 傻柱没一板砖拍死他,就是这位盗圣最大的造化了。 “棒梗,怎么了?我的乖孙子来!” 因为看不见了。 固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是用听得,老寡妇贾张氏也听出棒梗出事了。 慌里慌张。 这老寡妇差点没绊了个狗啃屎。 秦淮茹这个时候,也不占位傻柱了。 望着从厕所那边嗷嗷直叫涛涛大哭走来的棒梗,秦淮茹赶紧上前查看棒梗的伤势,心疼的说着:“我的棒梗宝贝蛋来。” “傻柱!” “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死手呢!” 秦淮茹冲着厕所的方向吼了一嗓子。 贾张氏也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傻柱身上,连骂带撅,将傻柱辱的不成人样。 什么绝户,光棍命之类的话都蹦出来了。 而这个时候。 傻柱曾经对她们贾家的好,比如给她贾张氏出钱看病,再比如他傻柱自己落得快做不成男人的下场都没找贾家算账等等,全部被老寡妇自动屏蔽。 秦淮茹也差不多如此。 这个时候。 一脸委屈,系着裤腰带的傻柱从厕所走了出来。 “贾婶、秦姐,你们听我说。” “我……我真不知道是棒梗!” “我……” 我了半天。 傻柱也我不出个下文出来了,而是来到棒梗身边,询问有没有事。 “你眼睛瞎了,没看到棒梗脑门都起了这么大一个血泡了嘛!” 秦淮茹冷着脸,声音带着腔调。 贾张氏如果不是眼睛瞎了,限制了发挥,那么现在都能指着傻柱的额头破口大骂了。 还是易中海开口,化解了此事。 只一句话,赶紧将棒梗这孩子送去看医生。 ………… 要说棒梗。 那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 一天不闹出点事情出来,好像都不是皮痒痒这么简单,而是彰显不到他的存在了。 次日。 在阎家四个孩子都不在的情况。 在阎埠贵跟三大妈老两口去供销社买盐的时候。 这小子盯上了阎埠贵的自行车。 最近手头有点紧,这让棒梗浑身不自在。 其实。 就算是手头不紧,他也手痒痒。 作为盗圣。 不得不说。 棒梗在偷盗事业方面,鞠躬尽瘁,恪尽职守,那真是干一行爱一行,爱岗敬业。 阎埠贵家的自行车是如何被棒梗从大院里给推出来的,这个恰好看到棒梗正在卸车轱辘的王近邻,并不知道了。 毕竟。 他没有亲眼目睹之前的过程。 可是。 贾家贼团,分工明确,那是真真的。 在距离大院不远的一个胡同之中。 趁着天黑。 隐约可见的是,棒梗亲自上手,在卸着阎埠贵家自行车的车轱辘,而他两个妹妹,小当跟槐花则是把在棒梗身后望风。 可终究,年纪小,道行浅。 最后。 一个个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棒梗卸车轱辘之上,浑然将胡同口通向大路一侧把风的事情,给忘到脑后了。 第3章 阎埠贵:谁家的自行车被偷?王近邻:你家的 从供销社出来。 已经买到盐的阎埠贵老两口,并不高兴。 一个个嘴里嘀嘀咕咕,骂骂咧咧。 显然。 这是认为供销社的人坑了他们,将盐卖给他们,卖贵了。 实际上。 人家就是按照正常价给他们的。 可是。 架不住这老两口都是个心眼不正的人。 而为什么买盐这种小事,还要老两口共同出马。 其实。 答案很简单。 一个个都是算计的主。 连子女都不放过。 夫妻之间,哪有真正的信任。 都怕自己不去,对方去,会贪墨了款项。 哪怕,带去的钱,正正好好。 可是依旧架不住彼此之间的怀疑。 “这个小孙,真是不行。换做老齐,肯定少收咱一分钱。都是下班的点,还不搞促销。公家的东西,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嘛。本就拿那点工,操那么多心思干什么。这么为公家着想,公家是他爹,还是他娘啊!” 阎埠贵骂骂咧咧。 三大妈则是附和阎埠贵的话题,往下说道:“谁说不是呢!我听说,这个小孙前段时间相了个姑娘,没成。就他这样的死心眼,哪个姑娘能看中他!” 而就在阎埠贵跟三大妈还在讨论着买盐吃亏的事情的时候。 有人与他们迎面撞上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 “三大爷,三大妈,食盐买回来了?” 王近邻主动打着招呼。 没有在王近邻询问的这个问题上,回应王近邻。 望着时不时窃喜,时不时又大笑,总之看上去不对的王近邻,阎埠贵开口问道:“王近邻,你这是哪根神经不对劲,搞什么鬼?发癔症了,还是脑子不对劲,咋笑声这样?” 要说啥样的人,出口就是啥样。 就阎埠贵这种人,又能希望他狗嘴里吐出什么样的莲花。 将人往糟糕的地方去想,这是他的本能。 “王近邻,你这闹的是哪一出啊?” 三大妈也问了一句。 “别提了,那什么吧!” “就刚刚,我看到棒梗正在卸车轱辘呢。好家伙,那叫一个勤快。” “这臭小子年纪不大,功夫倒是不浅。尤其是两手抹的一手油,往脸上一擦,都整成了大花猫。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老两口来了兴趣。 “真的假的?” 三大妈率先问道。 “是哪个倒霉蛋家的自行车让那臭小子给盯上了?” 阎埠贵也问了一句。 这老两口,还浑然不知真实情况呢。 甚至。 此刻,阎埠贵老两口还在幸灾乐祸。 反正。 对他们来说。 只要不是自家的自行车就行。 谁家的都可以。 损失是别人家的,快乐是自己的。 哪怕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傻逼家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开心。尤其是想象,那丢车的傻逼要是见车轱辘不见了,会气成啥样。 这可是令他们身心舒畅的快乐之事。 还没等来王近邻回应。 阎埠贵老两口已经开始滔滔不绝讨论起来。 “会不会是老卢家的?老卢家可是有一辆自行车来着。” “要是他家的还好呢。那个老卢,不就是也有一辆自行车嘛,整天拽的跟百似的,我看他车轱辘丢了,他还能不能笑得出声来。” “话说回来,棒梗这孩子行啊,有两下子,车轱辘都能卸了,这可是个技术活。” ………… 到最后。 三大妈更是询问王近邻,现在棒梗是否还在卸自行车轱辘。 问这个问题,是因为,他们也想去看看乐子。 “是不是老卢,你卢大爷家的?就是隔壁大院那个卢友德!” 阎埠贵多嘴问了一句,确定这是否跟自己猜测一样。 “什么卢大爷家的,你们家的自行车!” 早就收起了笑容的王近邻,就这么望着阎埠贵老两口,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王近邻,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三大妈可不是个耳背的人,可即便如此,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我说,棒梗偷得是你们家的车轱辘。” 王近邻依旧耐心。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1.”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1.”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11.” ………… 靠! 真的假的? 一时间。 王近邻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系统的提示,是真的嘛! 不会是闹着玩的吧。 有没有搞错。 这老两口,有点子意思啊。 偷车的是棒梗。 这俩,咋对自己这么大的怨念呢。 虽然来自阎埠贵以及三大妈对他王近邻的怨念不低;但是说实在的,王近邻很喜欢。 “你这死孩子,诚心拿我们开涮是吗?” 着急无比的三大妈,双手拍着大腿,后槽牙都咬的咯吱咯吱作响。 至于阎埠贵,都蹦起来了,哪还有刚刚的幸灾乐祸:“王近邻,你怎么不早说。” “我倒是想说呢,你们也没问啊!”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嗯? 禽兽孽障好像开始不给力了啊。 “三大爷,三大妈,要我说,你们也别着急。” 王近邻这话一出。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王近邻的话,并没有说完。 “这事吧,着急也没用。” “而且,你们刚刚不是也说了嘛。这是个技术活,棒梗那孩子挺有本事的。” “说实在的,不就是个车轱辘嘛,多大点事情,你们说对吧!” “着急容易上火,对身体不好。” ………… 阎埠贵跟三大妈越是想走。 可偏偏。 王近邻越是拦着他们。 这可把这老两口急的一头汗。 那叫一个气急败坏,官都扭曲了,跟要吃人似的。 “王近邻,你给我让开!” 阎埠贵推了一把王近邻,奈何没推动。 “三大爷,你看看,你怎么又生气了。” “我难道还会害你不成嘛。” “你知不知道,这年纪大的人一生气,容易得心脏病,容易心梗,容易得脑血栓,容易得脑出血,这可不是小事来着。” “对了。” “心梗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脑出血,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看来,你们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得好好跟你们说道,说道!” ………………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出现超级暴击!).”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出现超级暴击!).” ……………… 第4章 疯狂收割怨念值 疯了! 此刻阎埠贵也好,三大妈也罢。 这两口子,头发都竖起了。 靠! 不知道是不是鸟山明来过四城,并且看到了这一幕,才有了灵感,创造出超级赛亚人的变身。 那两口子越是着急。 王近邻越是淡定。 “王近邻,你有完没完了?” 三大妈恼羞成怒。 这一嗓门喊出,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1(超级暴击出现!)。” 曾经。 王近邻以为三大妈的极限也就是能够提供怨念值。 可是。 直到这个时候。 王近邻才发现。 他错了。 终究他还是低估了三大妈啊。 有句老话怎么讲的。 叫做不给与人强压,那么永远让一个人无法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 而王近邻,也成功的发掘出了三大妈的极限。 貌似。 这应该属于这一时期的极限。 至于三大妈跟阎埠贵,极限究竟到哪。 王近邻也说不准。 不断的怨念值的出现,这让王近邻有了动力了。 “三大爷,三大妈,别怪我多嘴。” “棒梗呢,还是个孩子。” “我记得,你们也是这么说的。” “一个孩子,能犯多大错误呢!” “曾经,那臭小子偷了我家的盐,偷了我家的饭菜,甚至还偷过我家的钱。你们还说,做人呢,要大度。小王啊,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现在啊。咱也大度一点,咱也将心胸放宽一点。” “不就是个车轱辘嘛。给贾家就是了!” “多大点事情。” 王近邻张口就来。 可是。 这话听得阎埠贵跟三大妈老两口,彻底不淡定了。 此刻。 这俩人,哪是人啊,分明就是两座爆发的火山。 固然。 王近邻刚刚的话并未夸张,也是他们曾经劝解王近邻的话。 可是。 这个时候。 他们不想听这个啊。 不光是不想听,甚至一个个心中暗道:你家那点柴米油盐,能跟我家的自行车相提并论嘛。而且,你家损失的时候,我们家没有什么损失,我们自然能说那样的话。现在,是我们家损失了利益,我们还能如此大度嘛。 双标怪阎埠贵也好,三大妈也罢。 老两口气的早已经浑身发抖,甚至嘴唇发青,仿佛下一秒都能气绝身亡了。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1.(超级暴击!”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加倍!)” 嗯? 三大妈竟然比阎埠贵提供的怨念值高1. 果然。 还是妇女同志最给力啊。 “王近邻,你……” “王近邻……快…………” 因为被气的快要吐血身亡了。 哪怕这两口子一肚子话,可是这个时候也说不出来。 他们只希望王近邻赶紧闪开,别拉着他们,给他们让出一条路。 只不过。 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却变得非常奢侈。 差不多分钟过后。 王近邻不再刺激这老两口了。 不是说。 他王近邻心慈手软了。 而是,他也体谅这老两口年纪大了,不容易,万一真的气过去咋办。 阎家开不开席,都是小事。 这不耽误了他王近邻弘扬公德的大事了嘛。 更重要的是。 像这样的两座金山,只要还有气,怨念值就能提供不断,真要是嗝屁了,那不就成了杀鸡取卵了。 为了利益最大化。 为了细水长流。 最终。 王近邻不光放过了三大妈跟阎埠贵,还帮他们指明道路。 毕竟。 只有他这个目击者,才知道棒梗兄妹三人在哪。 “现在不冲我发火了?” “三大爷,三大妈,我刚刚就想告诉你们作案现场在哪来着。” “你们也没问。” “你们说,如果那个时候,我要是放你们走。你们去哪找作案现场,去哪找回自家的自行车?” 路上。 王近邻摆着他所谓的道理。 虽然这都是大实话,让阎埠贵跟三大妈无话反驳;但是老两口仍旧生气,心中充满对王近邻的怨念。 似乎。 那眼神。 那表情。 再说:非得我们问,你就不能说啊。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随着系统的提示出现。 王近邻在心中暗道:靠,这都行!这两口子,都是啥人啊!帮他们,还对我这么大的怨念。幸好,当时没有再刺激你们。不然,你们要是真的心肌梗塞就这么过去了,我损失可就大了。 从王近邻发现棒梗偷车轱辘,到遇到三大爷三大妈,甚至在加上中间刺激那老两口,一共花费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 当然。 绝大多数时间,都用在阎埠贵两口子身上了。 幸好。 这个时候。 棒梗他们还没结束。 不然的话。 之后的好戏,可就烂尾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一见到棒梗兄妹三人,阎埠贵两口子便气不打一处来。 “棒梗,你干什么呢?” 王近邻一嗓门,差点没将刚刚将阎家自行车后车轱辘卸下来的棒梗给吓尿了。 要说。 这臭小子也是贪心。 如果不贪心。 只是卸自行车的前轱辘。 那么也不会被抓个人赃俱获。 他不光卸了前车轱辘,甚至打起后车轱辘的主意,而且现在也卸下来了。 不光如此。 连车闸、脚蹬子这些,都被这小子给卸下来了。 感情。 他是要将阎家的整辆自行车卸个干净,给售了啊。 “看什么看?” “不认识你王叔了?” “你个小兔崽子,连三大爷家的自行车都敢卸,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是咋滴?” “知道三大爷跟三大妈是谁叫来的吗?” “就是我!” “咋滴,不服气啊?” 并没有隐瞒真实情况的王近邻,就这么说着大实话。 都说实在人好啊。 实在人走大运。 好人有好报就是这个道理。 这不。 系统的提醒来了。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1.” 王近邻:嗯?就一百。小鬼,你有点不给力啊。跟三大爷三大妈比,你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亏得我还跟你说了实话,路上的时候,还想着怎么激发你的潜力,感情,你就这么不给力。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3.” 很快。 系统的提示又出现了。 虽然还是跟阎埠贵两口子无法相比,但是这个数值,也让王近邻稍稍满意。 王近邻:我就说嘛,堂堂盗圣,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点潜力呢! 第章 盗窃罪? “你翻楞什么白眼,你翻楞?” 王近邻继续给予棒梗以压力。 只有这样。 才能激发棒梗的动力啊。 这小子年轻,不怕打击。 因此。 在刺激了棒梗几句之后。 王近邻看向阎埠贵老两口,打了一个迂回。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看看,他这是人干的事情嘛!” “都说小孩子调皮活泼好动,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这做的也太过分了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反正,换做是我的话,我肯定忍不了了。” “你们都是院里的长辈,虽说跟棒梗非亲非故,但是都是德高望重的长者,这个时候得拿出点态度来吧!” “老话说得好,孩子不打不成才!” “贾婶没有教育好他们,你们得帮着教育啊!” 王近邻继续刺激着阎埠贵两口子的神经。 固然。 这两口子的怨念转移了。 可是。 有新人加入,给王近邻提供不断的怨念。 “王近邻,这里有你什么事!” 棒梗气呼呼的说道。 这小子。 总算是开口了。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3.” 而就在棒梗话音落地的时候。 阎埠贵出声了:“什么王近邻,没大没小的。有这么跟你王叔说话的嘛。我看秦淮茹是把你给惯坏了。” 棒梗回应阎埠贵的只是白眼,甚至嘟嘟囔囔:“你个老不死的!” 固然。 这话骂的很小声。 可是。 还是被阎埠贵跟三大妈听了去。 如果不是气糊涂了。 如果不是之前王近邻的一番操作。 那么现在阎埠贵跟三大妈的举动也不会这么非常规了。 正常情况下。 以这老两口的德行,准会第一时间揪住棒梗他们,然后去找贾家要赔偿。 只不过。 现在不是非正常情况嘛。 接连三的心理打击,这让算计宗师都失去了以往的原则,只求能够发泄发泄心中的不快。 而本就如同两座火山,经过棒梗这一声小声破骂。 犹如油撞火。 顿时。 这两座移动的火山就被点燃了。 要说,棒梗也不是吃素的。 固然事情败露。 可是,这小子还想开溜。 有王近邻在,哪里轻易放过他。 只是一把。 棒梗就被王近邻给揪住了。 就连想要逃跑的小当也不例外。 好在槐花被吓傻了,嚎啕大哭。 如不然。 王近邻真没有第三只手去抓住这支盗窃团伙的全部成员。 “王近邻,你给我放手,放手!” 棒梗拼命挣扎着。 只是。 他哪里能够挣脱王近邻那只大手。 “臭小子,做了坏事,还想跑。你奶奶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 “在学校里,你老师怎么教导你的?年纪轻轻,不好好学习,净整一些歪门邪道!” ………… 给棒梗上着政治课的王近邻,是一套一套的。 好在。 前世的时候。 王近邻有这方面的阅历。 如不然。 这个时候。 他还真没那么多台词。 越说,王近邻越兴奋。 主要是棒梗他们比较给力啊。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 “来自小当的怨念值加4。”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 ………… 王近邻:好家伙,都百百了,还没出现暴击。 看样子。 这还没到达棒梗的极限啊。 我得再接再厉才行。 对于棒梗的极限在哪,至今,王近邻也没有摸清楚。 ………… 大院之中。 贾家。 老寡妇拄着拐棍从屋里走出来,口里唤着棒梗的名字。 对于自己这个唯一的孙子,老寡妇很上心。 哪怕看不见了。 可是耳朵不聋。 知道现在是什么点。 这老寡妇是出来喊棒梗回家吃饭来着。 傻柱又积极表现了:“贾婶,你慢点,当心摔着!” “柱子,见到我们家棒梗了吗?” 贾张氏询问道。 “棒梗那孩子没回家吗?” 傻柱反问一句。 而后脚从屋里出来的秦淮茹,则是一脸着急:“不光是棒梗,连小当跟槐花,都不见个踪影。这仨孩子,真是玩疯了,都几点了,也不知道回家吃饭。” “要不,我出去找找?” 傻柱主动请缨。 还没等秦淮茹感谢傻柱。 王近邻这个时候,已经从院外走了进来。 这边。 王近邻刚一出现,就被傻柱盯上了。 “王近邻,见棒梗他们了吗?” 傻柱也就是顺口打听一下。 “怎么了?棒梗被人贩子拐跑,不见了?” 王近邻故作一惊一乍。 实际上。 他门清,自然知道棒梗他们在哪。 现在。 阎埠贵老两口正揪着棒梗他们往这边来呢。 而王近邻,是先行一步。 “你才被人贩子拐跑了呢!” “王近邻,有你这么说话的嘛!” 维护着贾家的傻柱,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跟王近邻顶着牛。 意外总是无处不在。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1.”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醒,让王近邻有点懵。 明明自己跟傻柱较真,结果却是老寡妇跟秦淮茹提供怨念值。 搞什么鬼? 难不成,就一句棒梗被人贩子拐走了,便引来贾张氏跟秦淮茹这样的怨念。 没有理会傻柱这个傻逼。 王近邻盯上了贾张氏跟秦淮茹。 虽然还未从贾张氏身上获取过怨念值;但是王近邻一直没有低估这老禽兽的能力。 就她那为人与心胸,如果激发一下,肯定是一个可以挖掘的功德值宝库。 “贾婶啊,我跟你说件事!” 王近邻刚起了这么一句。 老寡妇声音冰冷的说道:“王近邻,你又搞什么幺蛾子?”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1.” 王近邻:嗯?这都行?真的假的?我还没咋说呢,这老寡妇咋就这么大怨念了? “什么叫搞幺蛾子,你可真是冤枉我了!” “是这样的!” “我刚刚出去的时候,在回来的路上见到一桩有意思的事情。” “一个孩子,竟然光天化日偷人家的车子。” “其实吧。这也是啥大不了的事情。” 这边。 王近邻话还没说完。 傻柱来了一句:“还不是多大的事情?这可是盗窃罪啊。” “孩子嘛,也许就是好奇而已。傻柱,你看你说的,有那么严重嘛!” 王近邻打算循循渐进,逐渐挖坑! 第章 禽兽们,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如果这都不叫严重,那什么才叫严重?” “非得抓进去吃牢饭,挨枪子,才叫严重啊!” “这可是盗窃啊!” 傻柱越说越激动。 “真的假的?” 故作迷糊的王近邻,瞥了一眼傻柱,随后看向贾张氏跟秦淮茹:“贾婶,秦淮茹,你们说说,这严重吗?” 没等来贾张氏跟秦淮茹开口。 爱管闲事的刘海中蹦出来了。 似乎,不管点事情,彰显不了他的存在。 之后。 便是一大爷易中海。 有大爷的地方,就有一大爷。 谁让,这个大院里,他们是绝对的权威呢。 相对来说。 三大爷阎埠贵,就有点充人头了。 “什么严不严重的?你们聊什么呢?” 刘海中问了一句。 “是大爷啊!” 先是招呼一声。 随后,王近邻这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侄子,偷人家的自行车,让人家给抓住了。小孩子嘛,活泼一点,也是正常,毕竟对什么都有好奇心。老话说得好,谁还没有经历小的时候,谁还没有个顽皮的时候,长大以后就好了。可是傻柱非说,我那侄子犯了盗窃罪。” “一大爷,大爷,你们说说,这事还不严重吗?” “这不是盗窃罪是什么?” “所谓,不要拿年纪小来当借口。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傻柱挠了挠头,肚子里的墨水实在是有限。 就在他犯难为的时候。 易中海开口了:“是不是三岁看到老?” 经过易中海的提醒。 傻柱如梦初醒,连忙称:“对对对!就是这句话来着!” “王近邻,你可别在大原则上犯糊涂啊。这样的事情不小了,你可不能思想出现滑坡。”一副批评教育王近邻的刘海中,多嘴问了一句,“你那侄子后来怎么样了?” “肯定是抓进少管所了呗,还能怎么样!” 老寡妇贾张氏总算是开口了。 这个见不得别人好的老妖婆,如果不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摩别人,不以最大的恨意去说别人,那么似乎都有违她的生存之道。 王近邻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贾婶,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一个孩子,因为好奇,拆了别人的自行车,就被抓进少管所。你这也太……” 这边。 王近邻还没说完。 老寡妇那张嘴如同机关枪一般,已经嘟嘟嘟,接连三,台词不绝了。 “我太怎么了?” “王近邻,你这思想很有问题啊。” “还是大爷说得对,你可不能在原则上犯糊涂。孩子小,就能无法无天,就能没有原则嘛!” “这到哪也说不成这个理。” “一大爷说得好。三岁看到老,所谓小时候小偷小摸,长大以后准是挨枪子的份。这样的人,小时候不抓起来,还不知道要给社会带来什么样的危害呢!” “你别以为是你侄子,你就能从思想上包庇。” “现在时代不同了,贫下中农翻身做主人了,不再是那个万恶的旧时代,没有规矩,没有法律可言。” ………… 越说。 老寡妇越是激动。 甚至连王近邻都编排的不像个样子。 对此。 王近邻也没回应,就这么脸带笑容,静静地听着,静静地看着老寡妇的表演。 到最后。 贾张氏连王近邻嘴里那个侄子的家人都编排了。 “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家庭,教育出这样的混账小子。” “虽然我没见过,但是不用见能猜出来,这家的大人也准不是个东西。”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孩子小偷小摸,肯定是大人带的。” …………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开口了,时不时的插两句嘴:“贾婶,你怎么能凭借感官,自断此事呢。这怎么又跟人家的家长有关了。” 贾张氏吐沫星子纷飞:“怎么没关系?如果做家长的要是以身作则,又怎么可能养出这样的孽障。生出这样的小畜生,这说明生的也是个老畜生!” 可算是逮到机会编排王近邻了。 贾张氏骂的那叫一个痛快。 虽然累是累了点,但是可把她爽坏了。 而就在贾张氏还在骂着那不知名的家长的时候。 大院外隐约传来了动静。 是阎埠贵两口子的声音。 “还想跑,你们能跑得了吗?” 就是这一个提醒。 王近邻不再陪这帮禽兽玩了。 谜语,也到了该解密的时候了。 甚至。 王近邻还期待着。 老寡妇贾张氏这头老畜生,能够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听到了没有?” “贾婶说,让你们绝对不能饶过棒梗,让你们将他送进少管所。这小子从根上就坏透了,属于十恶不赦的畜生。现在是小畜生,长大以后准是禽兽!” “你们可千万不要心慈手软啊!” 为了怕别人听不清。 王近邻故意提高嗓门。 贾张氏:“………………” 秦淮茹:“……………………” 傻柱:“……………………” 在场的其他人:“……………………” 一个个都迷糊了。 这是啥操作呢。 怎么又蹦出个棒梗,还要送少管所。 固然王近邻刚刚的一番话,都是贾张氏的原话,他也没有夸张的扩充,只不过是在贾张氏原话的基础上,添加棒梗这么一个人名而已。 可就是这样。 贾张氏不乐意了。 “王近邻,你骂谁呢?” 老寡妇气的要冒烟了。 秦淮茹:“你说谁是小畜生呢?” 傻柱上蹦下跳,那叫一个撒欢,就跟那摇尾乞怜的土狗有的一比:“王近邻,你还是人嘛!你是不是欠揍?” “哎,你们这一个个的,这是怎么了?刚刚,你们自己说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应该将这样的盗窃恶贼绳之以法。怎么现在又变成这个样子了?” 王近邻表现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王近邻,你说的那个侄子是谁啊?” 易中海问了一句。 “不就是棒梗嘛!” 王近邻一摊手,随后眨了眨眼:“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你们不知道?我没说吗?还是说,你们没听见?哎呀!我没说,你们怎么也不知道问呢!” “我说的那个孩子,就是棒梗,偷了三大爷家的自行车。被三大爷抓个人赃俱获。” “看看,人来了!”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来的正好!快点给贾婶他们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这个意外来的过于突然。 惊喜来的也过于猛烈。 突然到让这帮禽兽无法接受,猛烈到他们的内心防线当场崩溃。 第7章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3.(暴击出奇迹!)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加……加……数据计算中,数据计算中!” 随着系统提醒声的出现。 王近邻当场就被惊到了。 老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 这话一点都没毛病。 王近邻好奇了。 老寡妇对自己这究竟有多大的怨念,才能导致系统都产生了崩溃,竟然连怨念值都加载不出了。 差不多秒钟之后。 卡顿的系统这才恢复。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嗯? 这个数值,说实在的让王近邻感觉到并不是很理想。 虽然 的怨念值很高很高了,至少是他目前获得怨念值最大的一笔;但是跟刚刚系统的表现相比,有点差强人意。 “靠!” “系统,你没跟我开玩笑。” “就 点怨念值,就让你卡顿成这样?” 王近邻在跟自己的系统交流着。 “宿主有所不知。” “虽然系统升级后,功能得到完善,并且按照宿主的要求,怨念值获取的上限并不封顶。可是怨念一旦过大,将会超出系统的承载。因此,才会有了 点怨念值的卡顿。” “希望宿主能够理解!” 这是系统给出的解释。 不管怎么说吧。 在王近邻看来。 这个结果,还是可以接受的。 点怨念值,就 点。 来日方长嘛。 不过。 通过这件事情。 王近邻也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在怨念值方面,满院的禽兽之中,还是老寡妇贾张氏最给力啊。 这位不愧是四合院里的老禽兽,吸血狂魔老祖,偷盗的老祖宗。 就算是算计宗师的阎家侠侣,也无法跟贾张氏相提并论。 一进入大院。 作为苦主的阎埠贵,明显是听到了刚刚王近邻那话。 “什么怎么回事?” 阎埠贵问了这么一句。 易中海,这位一大爷开口了。 望着一手掐着一个,虎口按住棒梗跟槐花的阎埠贵,问了这么一句。 “三大爷,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 不用阎埠贵回答。 实际上。 刚刚王近邻已经说的非常清楚了。 可是。 正因为清楚,才让他们更迷糊。 要不是路上碰到了大儿子阎解成跟儿子阎解放,那么阎家老两口都不知道怎么回来。 主要是两个人两双手不够用。 既要按住棒梗这三个小兔崽子,防止其逃脱,又要带回来已经被棒梗拆散架的自行车。 这个工程,不是有点难度了。 车轱辘,脚蹬子等等,被阎解成两兄弟放在地上。 还是这两兄弟回答了一大爷易中海的问题。 “一大爷,大爷,正好,你们都在,省的我们去叫你了。” 这是阎解成的台词。 至于阎解放,一边指了指已经散架的自行车,又指了指棒梗兄妹三人:“就是这三个小畜生干的好事。一大爷,大爷,你们看看,这都把我们家的自行车拆成什么样了?” 棒梗还挣扎着。 可是。 阎埠贵怎么可能让他逃脱:“你小子还不服气是吗?” “他贾婶,你说说,这事怎么办吧!” “这小子偷我们家的自行车!” 面对着阎埠贵的质问。 虽然看不清具体画面;但是用想的,贾张氏脑海之中也已经有画面了。 陪着笑脸,说着好话的贾张氏跟刚刚那副正义凛然仿佛判若两人:“三大爷,怎么说话的。什么偷啊,说的那么难听。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他贾婶,你别跟我装迷糊啊。如今人赃俱获,你还想抵赖不成?” 三大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三大妈,我妈不是那个意思,可没有抵赖不抵赖的。如今,事情还没弄清楚,这直接盖棺定论,是不是有点欠妥当!” 秦淮茹也是着急了。 “什么没弄清楚?” 关键时刻。 王近邻开口了:“我亲眼看到的,就是这小子将三大爷家的自行车给偷出去的,也正是这小子将自行车卸成这样的。” “王近邻,这里面有你什么事情?” 老寡妇那个气啊。 本想和稀泥,装傻充愣,将这件事情给糊弄过去。 如今蹦出来王近邻这么一个人证。 这是直接打乱了她的部署啊。 “我看不惯,伸张正义怎么了?” 王近邻那叫一个坦荡:“怎么?我实话实说还成问题了?” “一大爷,大爷,三大爷,你们可得替我做主啊!” 就在王近邻这话落地的时候。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1.”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3。”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1。” 随着系统的提示出现。 王近邻在心中暗道:“我靠!竟然没出暴击。对于贾张氏来说,这1点的怨念值就是毛毛雨吗?果然她禽兽就是她禽兽,与其他人相比,不可同日而语。只不过,这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1是什么鬼?傻柱哪来的怨念啊!” 虽说曾经阎埠贵老两口看王近邻不顺眼。 比如红烧肉事件。 再比如………… 但是这一刻。 阎家一家人,是绝对站位王近邻。 甚至。 他们还认为王近邻很可爱呢。 “他贾婶,人家王近邻只是将自己看到的说出来,作为实在孩子讲实在话。这是戳中你的软肋,还是咋滴?” “王近邻,别怕!” “咱身正不怕影子斜,三大爷支持你做个诚实的人!” 事关自己的利益,阎埠贵说的那叫一个铿锵有力。 固然对王近邻有气。 可是贾张氏还没有被气糊涂。 她心里明白。 这个时候。 最重要的是将棒梗的问题给小事化。 无论如何。 都不能将此事的性质归结于一个偷字。 “三大爷,我也没说别的,你看看你,怎么还跟我针对上了。” “我是想说。这里面,肯定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 “我们家棒梗,我最了解了。” “他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是万万不可能做出来你说的那种事情的。” 就在贾张氏刚说到这的时候。 王近邻来了个补刀:“贾婶,我眼睛没换狗眼,看得真真的。你是怀疑我看错了?如果是你,可能看错了,我相信。可是我以人格保证,我为我说的每一句话负责!”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老寡妇:“王近邻,你骂谁瞎,你说谁长着狗眼啊?” 第章 修车、赔钱 “苍天啊,大地啊!我不活了!” 就地撂倒的贾张氏,就这么上下舞动着双手,拍打着自己的大腿。 一哭闹的本事被她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不活了!” “我不活了!” “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公理可言?” “这帮人,把我们孤儿寡母都欺负成什么样了?” 虽说哭的雷声不小,但是直到现在,也没看到贾张氏掉一滴眼泪。 “他贾婶,谁欺负你了?” “你别胡搅蛮缠啊!” “你说,现在这事,怎么办吧!” 三大妈可不惯着贾张氏。 都是住在一个大院。 谁不知道谁的。 在三大妈的概念之中,真要是对贾张氏的举动无动于衷,那么她家的赔偿怎么办,这事不就得让贾张氏一哭闹给糊弄过去了嘛。 事关利益这等头等大事。 三大妈自然上心。 仿若没听见的贾张氏,就这么抽泣着。 “哎,他贾婶,你听到了没有?你家棒梗把我们家自行车给祸祸的不成样子了,你可别想躲啊!” 阎埠贵一着急,看向易中海跟刘海中:“一大爷,大爷,你们也别光看着,说句话啊。” 没等易中海跟刘海中开口。 王近邻出声了:“三大爷,你还让一大爷、大爷说什么呢。直接将棒梗送进少管所得了!” 感情。 老寡妇这并不是年纪大了耳聋啊。 王近邻这话,她听的真真的,一抬头,气势十足的咧咧着:“什么送少管所,将谁送少管所?你怎么不进少管所。” “贾婶,我这不是按照你说的做嘛。” “之前,我说了,我有一个侄子,犯了错。你说这打小就惹祸生非,长大了肯定得祸祸社会。像这种毒瘤,如不严办,那就有违天地人心。时代不同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没等王近邻把话说完。 老寡妇挺胸昂头,装着迷糊,好像顿时健忘了一般:“我说什么了,我说?我说过这些话吗?王近邻,你可别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贾婶,我怎么就添油加醋,煽风点火了?这些都是你之前的原话好不好。而且,你还说,像这样的小畜生,有一就有,有就有三,不能轻饶了。你还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也不知道是哪家缺德的玩意儿,才养出这样无法无天的孽障。你更是说了,要是你家出现这样的小偷,你肯定会抓住他的脚脖子,将他摔在地上,摔死他!” 王近邻平静的还原着刚刚贾张氏的那一出出长篇大论。 这就是考验记性的时候了。 王近邻记得,这些都是贾张氏的原话,自己一句添油加醋的成分都没有。 嘴唇发青,脸色发白,浑身都颤抖的贾张氏显然被怼的无话可说了,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下文来。 她说没说过这话,她自然心里清楚。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来自系统的提示响起。 王近邻:“嗯?真的假的,还没出暴击?系统,你是不是贪墨了我的功德值啊?” 没等系统的回应响起。 老寡妇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依旧是那副胡搅蛮缠的本事:“我说过什么我说过?乡亲们,你们都给评评理。我说过这些话了没有?” 要说傻柱这货,绝对是个猪队友。 他要是帮谁,除了物质方面的,其他助攻不帮倒忙,那都谢天谢地了。 就在老寡妇声音落地。 傻柱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不对劲,竟然搭话来了一句:“贾婶,你好像还真说过这些。” 王近邻:“………………” 直到这个时候。 王近邻才发现。 这傻逼也有可爱的一幕。 要知道。 这是傻柱凭借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的真实的心里话,而不是王近邻对傻柱用了什么符篆才达成的效果。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暴击出奇迹!)” 王近邻一直苦苦等待的暴击总算是出现了。 只不过。 出现的有点突然,让王近邻甚至没有点心理准备。 “靠!有没有搞错,这就暴击了!我可啥都没说,只不过是傻柱送来个神助攻。” 王近邻在心中感慨着,同时在瞥向傻柱以后,又暗道一句:“我都如此,老寡妇对傻柱的怨念,那得有多大啊。唉,送给那傻逼,可惜了!” 本来。 王近邻才是贾张氏的攻击目标。 可随着傻柱这傻逼,脑神经搭错线送上这么一个助攻之后,他变成了贾张氏重点关照的对象。 最后。 易中海也好。 刘海中也罢。 一个个不再继续充当吃瓜群众了。 还是和稀泥的易中海一副急于解决问题的样子,直接给这件事情拍板定案:“棒梗拆了三大爷家的自行车,证据确凿,事实清楚。贾家出钱将三大爷家的自行车修复原样,就这样。一个个的,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也不让人省心。” 按说。 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谁都不吃亏。 可是。 阎埠贵两口子不愿意了。 “什么出现将我家自行车修复原样?我家自行车经过棒梗这么一拆,折旧费怎么算,使用费怎么算?就算是修复原样了,还能像以前那么好骑嘛!” 阎埠贵说了这么多,要表达的意思无非俩字,要钱。 光将自行车修复还不行,还得再赔他们家一些钱才行。 “那就这样。贾家再赔三大爷家块钱,作为折旧费。” 刘海中来了一句。 这下子。 老寡妇急了。 只不过。 还没等她开口。 三大妈首先不愿意了:“什么就块钱?我们家这可是自行车啊!块钱的折旧费算怎么回事?起码十。” “这也公道。” 和稀泥的易中海补充着。 “怎么就公道,你们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吧。还十块钱,没有,我们家没有这个钱!” 贾张氏牙咬的很硬。 别说十块钱了。 修车,她也不愿意啊。 一分钱,他们家也不愿意出。 最后还是傻柱站出来,担下了起来。 这会,傻柱又不是贾张氏眼里的眼中钉,不是那个她口中的混账玩意儿,而是大慈大悲的好人。 贾张氏将傻柱那个夸啊,都快夸成一朵花了。 第章 陈所长又来了 按理说。 这件事情,到这一步也就结束了。 毕竟。 双方交易达成,也阻止了事件的发酵。 可偏偏。 傻柱忘了一茬。 那就是。 现在他的家,已经不是他家了。 自从棒梗将阎家的房子烧了以后,阎埠贵一家人就霸占了他家的房子,就连何雨水的房子,也让给了贾张氏。 虽说贾家跟阎家也在修缮自家,但是还没有修缮的那么快。 因此。 在傻柱回家以后。 三大妈连忙提醒一句:“傻柱,你干什么?那里是我们家。” 至此。 傻柱才想起来。 自己是搬到一大爷那去了。 可是搬到一大爷那,归搬到一大爷那。 他去的时候,可是一个人来着。 忽略了经济开支,这让傻柱此刻才想起来,在没发工的情况下,现在的他是吊蛋精光。 别说十块钱。 一分钱也拿不出来了。 吃饭还是靠着职业的便利,才免遭挨饿。 一大爷跟一大妈,固然向着傻柱,对贾家也还不错;但是不代表这两口子就愿意当冤大头。 他们巴结傻柱,是希望傻柱给他们养老。 而贾家,只不过是顺带着讨好傻柱罢了。 因此。 本来已经结束的这件事情,随着答应赔偿的人没钱可出,又开始有了发酵的趋势。 老寡妇想跑,但是眼瞎的她又能跑哪去。 更何况。 三大妈早就盯着她呢。 “他贾婶,现在柱子拿不出这个钱,你说怎么办吧!” 三大妈直截了当的问道。 “那就从柱子下个月工里面扣。” “等他发了钱,再给你们就是了。” “急什么!” 贾张氏回答的那叫一个从容。 反正。 在她看来,麻烦事往傻柱身上推就行,尤其是赔款的事情。 只要不跟自己沾边,就万事大吉了。 “下个月?” 阎埠贵感觉好气又好笑:“那我家的自行车怎么办?也耗到下个月修吗?我还得用呢!” 这倒是一个事实。 毕竟。 自行车已经被拆的不像样了。 别说骑。 推也没办法推。 总不能扛着俩车轮子去上班吧。 “他贾婶,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快点赔钱,别装蒜。” “祸事是你们家棒梗惹出来的,人家傻柱帮你们是情分,现在拿不出这个钱,也碍不到他什么事。” “这钱,你要不给,我们就报警,让有关同志出面解决。” 三大妈态度强硬着。 老寡妇明显也是被吓到了,可是能拖就拖,能躲就躲,依旧一口咬着没钱俩字。 可是。 这样耗着。 她本就不占优势。 最后。 三大爷阎埠贵更是来了一句:“我看,还是叫来有关同志出面解决吧。老婆子,别愣着了,快去红星派出所将陈所长叫来吧!” 一听阎家要来真的。 贾张氏慌了:“别叫陈所长,我给,这钱我给还不行嘛。” 要说这老寡妇,那绝对是个有钱的主。 因为。 之前阎家的损失,就是贾张氏补偿的。 那个时候。 贾张氏取出自己的小金库,还让一院的住户开了眼界来着。 谁都没想到,这位看上去穷巴巴,苦哈哈的贾婶,竟然还是个有钱人。 也正是基于这个基础,阎家才会对贾张氏气势汹汹。 借着此事,拿捏着贾张氏。 因为,他们心里有底,知道老寡妇出得起这个钱。 最后。 又掏出棺材本的贾张氏,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赔偿款一事落实。 “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毕竟损失的是真金白银,这让贾张氏心里滴血,说这话的时候,那都是咬着后槽牙的。 没等阎家人回应。 突然。 一道声音响起。 “什么满意不满意?” 随着这道声音响起,大家的注意力都向着这道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 “这不是陈所长吗?什么风将您吹来了?” 刘海中笑脸迎了过去。 “刘海中同志,你们大院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一出出,一桩桩,一件件挑战人类极限,不是底线的事情,都出自你们大院。” “了不起,太了不起了。” 咬着牙的陈所长,就这么坏话好说,腔调与台词透露着嘲讽。 要问陈所长怎么来的。 那还真得是王近邻的功劳。 在贾家跟阎家还在扯皮的时候。 王近邻便悄悄的离开了,走出大院以后,便一路小跑去了红星派出所。 对于陈所长来讲。 最近他的日子过的并不太平,主要是工作上的事情,出了太多让他烦心的事情。 而这些问题,都出自四合院。 不管是易中海、秦淮茹事件也好,还是陈瞎子被易中海请去装神弄鬼也罢等等。 多少年了,也没碰到这么扎堆而来增加他工作量的事情。 还有就是那个许大茂。 听说在乡下还耍流氓了。 最近压抑的很,没让陈所长缓口气。 谁能想。 今天。 这个大院又出幺蛾子了。 当听到王近邻说,他所在的大院有人行窃,偷了自行车,还被抓个人赃俱获。 这让正义心爆棚的陈所长如何在派出所待得住。 因此。 第一时间便小跑步而来。 正好。 也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陈所长虽然没回答刘海中的问题,可是王近邻开口了:“大爷,是我将陈所长喊来的。”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老寡妇又开始贡献怨念值了。 “三大爷,三大妈,贾婶还跟你们胡搅蛮缠吗?” “你们不是说要将棒梗送进少管所嘛。” “正好,我将陈所长喊来了。” “你们有什么话,就对陈所长说吧!” 说完。 王近邻就这么站在一边,享受着怨念值的飙升。 老寡妇贾张氏心中那个气啊。 也难怪。 她都已经大出血将事情摆平了。 结果。 又起风波。 这让她如何淡定。 总不能钱也没赔了,人也没了吧。 这个结果,让她无法接受。 “是谁偷车啊?” 陈所长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问道。 “是贾婶家的棒梗!偷得是三大爷家的车!” 王近邻好心提醒了一句。 第7章 棒梗差点进了少管所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4.” “来自小当的怨念值加.” “来自槐花的怨念值加1.” 系统的提示不断。 虽然说。 王近邻的一番提醒,只是常规操作。 但是。 他真的没想到会收获这么多。 “靠!连小当、槐花都对我产生怨念了。” “贾家,果然是一座宝库啊!” 在心中感慨的王近邻,甚至在想,自己请来陈所长这一步,走的是不是正确。 早知道贾家会如此高产。 那么还不如选择细水长流了。 真要是让棒梗进了少管所。 在王近邻看来。 那小子蹲苦窑是轻的。 关键是,真这样的话,自己损失了一个收割怨念值的重要对象啊。 “王近邻,你说谁偷车!” “你才偷车呢!” 无法无动于衷的贾张氏,就如同斗嘴的公鸡一般,甚至颠倒是非的说道:“陈所长,你可别相信王近邻的话。这小子信口胡说呢。我们家棒梗,也是你看着长大的。这孩子什么脾气秉性,您还不了解!他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呢。要说我们院里有人闹事,那也是王近邻。这小子耍流氓,对我儿媳妇图谋不轨。” 不知道贾张氏的人品如何,那么还真能被贾张氏忽悠过去。 可是。 陈所长作为这个街道派出所的所长,在此工作几十年,对于这里的居民的底细还是摸的一清楚的。 “贾张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不久,去我们派出所偷煤球,就是棒梗他做的事情吧。” 陈所长突然吐出的一句重点,让贾张氏哑口无言。 那件事情发生以后。 贾张氏还训责棒梗来着。 这不是说,她认为棒梗做错了。 而是教训棒梗,不知道借用工具啊,两只手能拿几个煤球。 好歹用衣服包一下,还能多带几个。 另外就是,行事的时候,也太不小心了,竟然都能让人看到。 这是对棒梗的道行感到不满意啊。 “不就是两个煤球嘛。” 贾张氏反应过来以后,嘴里嘟嘟囔囔:“陈所长,你看你说的那么难听。还偷!我们家条件不好,你也知道。就是借你们派出所两个煤球而已,我们也没说不还。” “我知道你们家条件不好,因此,那样的小事,我也没较真。我跟你们家棒梗一般见识了嘛?” 说到这。 陈所长一挥手:“别谈什么煤球不煤球的了,现在说说自行车的事情。” 说是可以说。 关键是怎么说。 贾张氏道行是够,可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而是向着阎埠贵两口子投去求救的目光。 毕竟。 补偿已经到位。 她希望那两口子能够帮着说说好话。 别将问题定的那么严重。 可是阎埠贵也好,三大妈也罢。 也不知道是没注意贾张氏递过去的眼神,还是没读懂。 这两口子倒好,一个将头转向南边,一个将头转向北边。 仿佛,他们目光所至,风景一片大好。 在这里,这老两口心里可是如意算盘打的啪啪作响。 在他们看来。 贾张氏出钱没错,可是出的是赔偿的钱跟修车的钱,而没有让他们说话的钱。 因此。 他们紧咬牙关,坚定一个底线。 让我们帮你们家棒梗说好听的可以,得给钱。 只不过。 当着陈所长的面,他们也不好这样说,因为,真这样,就不像样子了。 此刻。 阎埠贵跟三大妈心里打鼓,在想着贾张氏究竟有没有明白这一层含义。 还是易中海在这个关键时刻开口了。 “陈所长,事情是这样的。” “三大爷家不是有一辆自行车嘛。” “这东西可是稀罕玩意。” “棒梗他们呢,也就是图个乐子,新鲜,好玩,小孩子嘛,都是这样的。” “这不,就闹出了误会。” “王近邻可能没闹清楚具体原因,所以将您又给惊动了。看这事闹得,实际上就是一场误会。” 易中海话音刚落地。 秦淮茹跟傻柱以及贾张氏,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连忙附和着:“对对对!” “阎埠贵同志,真是这样吗?” 望着苦主,陈所长问了一句。 毕竟。 这件事情性质如何,还得看苦主如何去说。 阎埠贵是个色厉胆薄之人,虽然在这件事情上占理,但是又怕将事情闹大。 毕竟。 真要是将棒梗的行为定性为偷盗。 那么他跟三大妈都得去派出所。 那地方。 似他们这种人,就算没犯事,去了心里也犯嘀咕。 因此。 见好就收的阎埠贵也算是给易中海一个面子:“误会已经解开了。近邻这孩子做事冲动了一点,我也没想到他会将您请来。” “这事闹得,你们啊!” 欲言又止的陈所长,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在给在场的一干人上了一会政治课之后,便带着民警离开了。 至此。 贾张氏也好。 秦淮茹也罢。 这才松了口气。 ………… 虽说躲过一劫,但是此间事却被棒梗记在了心里。 “阎埠贵老贼,还有那个王近邻,早晚我得想个办法收拾了他们。” 次日。 站在土堆前,叫过小当跟槐花的棒梗,就这么撂着狠话。 兄妹三人开着会。 “哥,昨天妈不是说不要让你惹事生非了嘛。还有傻柱……” 就在小当提到傻柱的时候。 丝毫没将傻柱当根葱的棒梗,哼了一声:“傻柱算个什么,他是个傻子。咱奶奶还说了,不要将傻柱当人看。昨天,我就想骂他来着。什么东西,还敢叫我小兔崽子,他算个de啊!” “可是咱妈说,他是大人,是长辈,得尊敬他。” 小当年纪还小,虽然也看不上傻柱,但是这一时期,是非混淆还没有那么严重,对于秦淮茹的话还是听从的。 “什么狗屁长辈。” 棒梗丝毫不以为然。 而在这个时候。 嗑着瓜子。 走出大院的王近邻,瞥了一眼那仨孩子:“棒梗,你们几个蹲在这干什么呢?” 一个个傲得很。 只是用白眼皮扫着王近邻,也没出声。 “怎么不去看戏啊?没听说嘛,文工团的人来咱们这条街上演出了,就在东边的路口。戏台子都搭好了。” 看似好心的王近邻,先是抛出了这么一个话题,随后长叹一声:“贾婶也是够可怜的,好不容易攒点棺材本,结果被三大爷三坑两不坑的,坑走了那么多。哎,如果换做是我,我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第71章 看大戏 “王近邻,你站住。” 眼见得王近邻要走。 棒梗连忙叫了一声,并且还上前叫了一声王叔。 这一声王叔叫的可谓是非奸即盗。 实际上。 棒梗如此反常的举动,是另有目的。 在偷盗事业方面,他是出类拔萃。 可是别的行当,他就不一定多么出众了。 再加上,他年纪还小,又有多少鬼点子呢。 即便再妖孽,经验跟阅历还是嫩了点,没有那般老辣。 “有事吗?” 王近邻停住脚步,望着那兄妹三人问道。 “你也看不惯三大爷他们?” 拐弯抹角的棒梗,问了这么一句。 “三大爷他们怎么说呢,作为德高望重的长辈,却没有一点长辈的样子。说对他们不来气,那是骗人的。” “就拿以前的事情来说。” “说给我介绍对象,收了我的好处,却不办人事。” “天底下有这样的人嘛。” 王近邻虽说是穿越者,但是却继承了曾经那个老王全部的记忆。 也正是这段记忆,让王近邻得知。 阎埠贵的老套路,可不光是原著里他知道的用在傻柱身上,甚至不少院里单身的男性,都没有逃过阎埠贵扒皮的魔爪。 一招介绍对象走天下。 两手吃拿卡要不耽误。 这就是阎埠贵。 也难怪。 谁让学校里的单身女青年多呢。 在这方面,阎埠贵有着行骗的先天条件。 这不像是红星轧钢厂,虽然也有单身女青年,但是更多的是已婚妇女以及上了年纪的老娘们。 相对于王近邻,明显棒梗更记恨阎埠贵。 谁让昨天偷自行车被抓,那老两口对他下手了呢。 “咱们合作吧,整整阎埠贵那老贼。” 棒梗提议着。 “这不好吧!” 王近邻摇着头:“不管怎么说,三大爷始终是三大爷。” “你看你那胆小的样子,难怪没有女人嫁给你。” 棒梗倒是大大咧咧:“他那么坑你,你就能咽的下这口气?” “其实,想要让三大爷吃亏并不难。关键是我没有先天条件啊。” “今天中午不是有文工团的人来唱大戏嘛。” “三大爷那好热闹的劲,肯定得去看。” “不光是他,看热闹的人肯定不少。” “如果我年纪小,肯定站好位,然后趁着三大爷不注意,给看戏的妇女屁股来上两下,然后栽赃给阎埠贵。” “这事一出,定能让他喝一壶的。就算他想解释,只要做的滴水不漏,别说滴水不漏,只要不被妇女发现,他想狡辩,一张嘴也说不出个道道来。” 将自己的计划说出。 之后。 王近邻添了一句:“我可啥都没说啊。” 然后。 王近邻便走开,看戏去了。 此地独留下棒梗兄妹三人在此陷入思考。 还是槐花开口,打破了宁静:“哥,王近邻说的这个办法行得通吗?” “行不行得通,不试试怎么知道。如果能够坐实那老混蛋耍流氓,到时候,他就等着吃花生米吧!” 棒梗明显也是被王近邻刚刚的办法,说动了。 ………… 这年头的人,极好热闹。 而且喜欢扎堆。 只要哪里有放电影的,哪里有演大戏的。 不是百十里外那么夸张,隔着十条街,都能让人闻到风声。 虽然文工团的演艺人员还没到位,舞台还没搭起来;但是舞台下,已经是人山人海。 一个个来的早的,都希望站着个好位置。 靠前排的还能搬着个马扎坐着。 可是靠后排,就得站着了。 不然一会演出就看不着了。 虽然紧赶慢赶,像阎埠贵这样算计的人,总是还是来晚了。 为了能够抢到个好位置,甚至这老家伙也没等自己的老伴。 “人这么多啊!” 望着乌央乌央一片的人头。 阎埠贵发出感慨。 如果不是有系统的寻觅符。 想要在这里三层外三层,中间还有十层的人群之中找到阎埠贵,对于王近邻来说,还真不是个容易的事情。 好在。 这老东西没靠最里层,不然挤过去真不是一件容易事情。 “三大爷也来了。” 望着阎埠贵,王近邻主动打着招呼,甚至提醒一句:“演出还没开始呢。” “是王近邻啊,你也来看演出?” 阎埠贵问了一句废话。 闲聊了片刻。 王近邻主动请缨在前面带路,就是挤出一条路,美其名曰为阎埠贵争取一个好位置。 一听这话。 阎埠贵脸上笑开了花,自然同意,更是在夸了一番王近邻之后,又用给王近邻找对象的借口糊弄着王近邻,想要给王近邻一点动力。 对于这老东西憋得啥屁。 王近邻自然门清。 之所以,王近邻这么主动积极。 目的就是想给阎埠贵找个比较不错的被耍流氓的对象。 这年头。 背影杀手还没出现。 主要是人们穿着还比较保守,从背后看不出个门道。 可是正脸就没有那么多问题了。 那是隔壁大院的徐寡妇。 长得用老话说那叫一个寒颤。 脸蛋是上面宽,中间窄,下面宽,绝对是个奇迹的那种。 甚至街坊四邻还调侃,徐寡妇男人新婚之夜之死,就是被徐寡妇给吓得。 虽说属于晚上不能出门的那种,但是呢,见多了不说习惯了吧,好歹也能勉强接受,不至于被突兀到。 如今。 王近邻跟阎埠贵便来到了徐寡妇身后。 “三大爷,我实在是没力气往里面挤了。” 王近邻喘着粗气,说了这么一句。 “近邻,在加把劲,你要相信你自己。” 阎埠贵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这个位置就这个位置吧。” 王近邻这样说着。 至此。 阎埠贵眼见得王近邻已经这般,也不再多说什么。 大戏尚未开演。 留意到东张西望的王近邻,阎埠贵问了一句:“看什么呢?” “没什么!” 王近邻顺口回应了一句。 实际上。 他是在看棒梗。 也不知道那兔崽子有没有被自己说动,更不知道,那小畜生能不能找到自己。 终究。 王近邻的担心是多余了。 棒梗登场了。 别看瘦弱,年纪小,个头也不高,但是却如同个泥鳅一般,在人群之中穿插而行。 这小子还是有点心眼的。 之前更是站在高处,锁定王近邻跟阎埠贵所在的位置。 毕竟,真要是行动之前,不确定好这一点,贸然出击,他哪知道谁是谁,总不能一个人一个人抬头去看吧。 当来到阎埠贵身后。 棒梗出手了。 好小子。 虽然是第一次。 但是出手干净利落,跟老手有的一比。 哪怕王近邻跟他说,用拍的。 这小子倒好,用抓的。 直接一把抓在徐寡妇的屁股上。 第7章 阎埠贵人老心不老 “哎!这小子!” 虽然棒梗出手干净利落。 但是阎埠贵这一双眼睛,也是够毒的。 毕竟。 大戏还没有上演。 阎埠贵的注意力,也没那么集中。 因此。 在棒梗来到阎埠贵身后,干脆利落的抓了一把徐寡妇屁股的时候。 还是被阎埠贵给注意到了。 本来。 王近邻以为,自己布局的计划要破产了。 毕竟。 棒梗露馅,要是被徐寡妇注意到,就很难栽赃给了阎埠贵。 谁能想到,阎埠贵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当注意到徐寡妇转头看向他的时候。 这自称文化人的衣冠禽兽,就这么冲着徐寡妇笑了笑,想说什么,没来得及说,徐寡妇就转过头去了。 “近邻,刚刚棒梗那臭小子可真是够捣蛋的。” “人小鬼大啊!” 阎埠贵碎嘴的嘟囔了两句。 王近邻也只是笑了笑,没出声。 棒梗是个执着的人。 虽然第一次没成功。 但是这小子并没有放弃。 本来躲远的他,现在又杀回来了。 还是老套路。 也许是自认为刚刚下手轻了吧。 这下子。 棒梗手上的力道加重了许多。 得手以后。 立马闪人。 仗着看戏的人多。 很快。 棒梗就消失在人海之中。 徐寡妇再次转过头来了。 依旧望着冲自己笑着的阎埠贵。 啪! 一耳光子抽过去。 打在阎埠贵的脸上。 那叫一个响。 周围几个原本注意力都集中在戏台上的观众,在这个时候也被这动静惊动了,不约而同的看向阎埠贵。 这位三大爷哪是肯吃亏的主。 捂着脸。 眼睛睁的大大的。 平白挨了一耳刮子。 这让阎埠贵如何无动于衷。 “你怎么打人呢?” 阎埠贵刚问完这话。 好家伙。 徐寡妇的手再次抬起来。 要说徐寡妇这个人也是比较厚道的。 阎埠贵的右脸因为被扇了一回,而且此刻还被阎埠贵用手捂着。 因此。 徐寡妇这一次一巴掌扇在阎埠贵的左脸上。 接连挨了两耳光。 这让阎埠贵急了。 “徐寡妇,你干什么?” 阎埠贵声音吼得很响。 原本嘈杂的看戏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 离得近的,直接将双目聚焦在阎埠贵的身上。 离得远的,便踮起脚尖,拔高自己的个头,希望看看发生了啥情况了。 作为打人者,徐寡妇气得够呛:“阎埠贵,你个老流氓!” “你……” “你……” 你了半天。 徐寡妇终于你出个下文来:“你敢占老娘便宜,你抓我屁股!” 这年头的人。 思想相对比较保守。 即便遇到骚扰事件,基本上也会忍气吞声。 毕竟。 这个时代的妇女,比较注重名声。 名声有时候比生命还重要。 这是十一世纪的女性,所无法相比的。 当然。 十年代的女性,绝大多数人如此,不代表全部如此,总有例外。 比如秦淮茹,那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主。 再比如眼前这位徐寡妇,那也同样不是个省油的灯。 大大咧咧的性格以及不吃亏的秉性。 这也是为什么王近邻在前面开路,将阎埠贵带到徐寡妇身后这么一个有利地形的真正原因。 “靠!阎老师轻薄徐寡妇,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没听见徐寡妇喊嘛,阎老师抓她屁股!” “据我所知,阎老师自诩文化人,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 “文化人怎么了?知识分子又怎么了?不是还有这么一个词,叫做衣冠禽兽来着。斯文败类干出出格的事情,也不是没可能!” “阎老师有不老之心,可以理解。只是这胃口也太重了一点吧。就徐寡妇那样的,他是怎么下定决心动的手呢?” “这个,我不知道了。反正换做是我,我做不出来这种事情。我宁愿摸秦淮茹的屁股,倒找钱我也不愿意去跟徐寡妇有瓜葛!” ………… 大戏尚未开始。 却来了这么一出好戏。 自然而然。 原本看戏的一干人,也讨论开了,乐意商讨这场突如其来的劲爆卦。 而跟大妈在一起的三大妈,显然也是听到风言风语了。 她向着阎埠贵所在的方向望去。 只不过乌央乌央一片人头,根本啥都看不见。 “你们家老阎可以啊。人老心不老!” 大妈调侃的来了这么一句。 别看平日里,阎家跟刘家关系还算不错。 可是。 真有事。 互相之间都恨不得怼死对方。 这次,可让大妈逮住机会了。 脸色难看到极点的三大妈,是一言不发。 至于阎埠贵。 这会还懵逼呢。 他心里苦啊。 平白无故被人当成耍流氓份子,这让他如何淡定。 虽说缺德的事情,阎埠贵是经常干;但是他也是个要脸的人。 如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生这件事情。 阎埠贵又怎么可能当做哑巴。 “徐寡妇,你胡说道什么?” “谁占你便宜了。” “你别含血喷人行不行?” “那明明是棒梗抓的你的屁股,好不好!” 说到这。 阎埠贵看向身边的王近邻,希望王近邻帮他说两句公道话:“近邻,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在你眼皮子底下。你知道怎么回事!你给说说!” 就在阎埠贵淡定的时候。 王近邻开口了:“三大爷,你让我说什么啊?” “当然说你看到的事情了。” 阎埠贵有点懵逼。 “我看到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王近邻摊着手。 这下子。 阎埠贵不淡定了:“不是,那什么,就刚刚,棒梗抓了徐寡妇的屁股,你看的真真的。你给大家说说,我没对她耍流氓!” “三大爷,这事难办了。” “我没看到,我怎么说啊。” 王近邻一脸为难。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响起。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1.(暴击出奇迹!)” 王近邻:嗯?就1点怨念值?有没有搞错?我策划了这么久,就这点收成?系统,是我不给力,还是你不给力,亦或者三大爷不给力呢? “王近邻,你害我!” 阎埠贵气呼呼的说道。 “三大爷,这话怎么说的?你自己人老心不老,怎么就成了我害你了?我害你什么了?” 王近邻表现一副委屈。 然后。 王近邻怂恿着周围的人,让大家评评理。 风向一边倒。 对于阎埠贵指指点点的人,可不少。 面对着这一边倒的形势,阎埠贵说不慌,那绝对是骗人的。 第73章 誓言不能随便乱发,发必灵验 虽然活了大几十年了,自认为风浪也经历无数。 但是人生总有意外。 虽有一张嘴。 这个时候。 阎埠贵却无法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为自己辩明。 “徐寡妇,我真没轻薄你!” “我对天发誓!” 阎埠贵说着,一只手已经抬起来:“如果我要抓你屁股,就让老天劈死我!” 就在阎埠贵这话落地的时候。 同一时间。 从系统商城之中兑换一张响雷符的王近邻,直接祭出了这张响雷符。 轰的一声。 虽不见闪电,但是雷声轰鸣却异常响亮。 “怎么回事?要下雨了不成?” “怎么大白天突然就打雷了呢?” “会不会跟阎老头刚刚发誓有关呢?” “老天爷开眼了?” “我说什么来着,没事别随便乱发誓。这个老阎头也是够幸运的。这一次,只是响雷,没劈到他就不错了!” ………… 不少人,一开始还以为这雷声响起是要下雨了呢。 可随着讨论深入,就变成了老天爷对阎埠贵的惩罚。 固然这十点功德值花出去,王近邻也只是听了个响,并没有从阎埠贵身上获得怨念值。 不过。 在王近邻看来。 这十点功德值花得值。 有钱人嘛。 就要学会享受。 此事,除了王近邻知道怎么回事,谁又能想到,这雷声跟他有关系呢。 眨着眼的阎埠贵有点懵逼。 抬头看了看天。 反正。 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意外,一定是意外!” 阎埠贵苦笑连连:“如果要是再有雷声响起…………” 后面的话。 阎埠贵说不下去了。 因为。 还没等他说完。 雷声又响起了。 这下子。 阎埠贵彻彻底底懵逼了。 阎埠贵:老天爷这闹得是哪一出啊?您别跟我这样开玩笑啊! 三大爷心里那个苦啊。 此刻。 不用徐寡妇说什么了。 不少原本看文工团表演京剧的观众,已经帮徐寡妇说话了。 “三大爷,你就承认了吧!” “是啊,三大爷!你再挺着,只怕老天爷真得劈你。” ………… “你们起啥哄,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依旧嘴硬的阎埠贵,虽然这样为自己据理力争,但是架不住头皮发麻,吓得慌。 毕竟。 真要是跟这些人说的一样。 下一秒,不是响雷,而是雷劈下来,他说不怕,那是骗人的。 “我冤枉死了,我!” “我比窦娥还冤!” “我明明没做过。” “是棒梗做的。” 此刻。 阎埠贵心里那叫一个万马奔腾。 看向徐寡妇以后,阎埠贵反问一句:“你觉得我可能对你动手动脚吗?” “你不光对我动手动脚,都两次了!” 此刻。 徐寡妇正面对着阎埠贵,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我看你是个文化人,又德高望重。第一次本不想与你计较,你还得寸进尺了!另外,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笑的很下作,让人犯呕!” 当话说到这一步。 阎埠贵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直接口无遮拦了。 “我呸!“ “我下作?我对你笑,让你犯呕?” “徐寡妇,你怎么好意思腆着脸说呢?”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就你长得那个熊样,我看到你就感觉到反胃恶心,我还轻薄你?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咱做人,能要点脸吗?” 阎埠贵不说这些还好。 随着这些话一出。 好家伙。 那真是捅了马蜂窝了。 徐寡妇不说长得大三粗吧,但是终年劳作,练就了一副好体格。 别说阎埠贵这样的体魄。 就是正常的老爷们,也不一定是徐寡妇的对手。 阎埠贵是个老师,正因为职业的原因,哪里经过劳作的洗礼,身板跟体力自然在一般水平线之下。 “阎埠贵,我跟你拼了!” “你个老不死的。” “有你没我!” 撂着狠话的徐寡妇一个虎扑,直接将阎埠贵扑倒在地。 然后。 将阎埠贵压在身下。 不再废话的徐寡妇,冲着阎埠贵又撕又闹。 这位文化人,当时那个惨啊。 整张脸花了不说。 想反抗。 根本反抗不了。 “你别犯浑啊!” “哎呦!” “我跟你说…………” 到最后。 阎埠贵说不下去了。 他不说这些还好。 本来。 徐寡妇对他就有气,这下子更是被阎埠贵激发了全部的潜能。 “谁在闹事?” 是陈所长。 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又请来了。 文工团为街道居民免费演出,本来是一件大好事。 结果,出了治安性问题。 这让有关部门怎么可能坐得住。 而且这样一桩案件,还是在众人眼皮子底下。 当挤过人群,来到现场以后。 陈所长拉开撕打在一起的阎埠贵跟徐寡妇,冷声问道:“为什么打架?” “徐寡妇说三大爷对她耍流氓!摸她屁股!” 位于战斗最核心地带,占据有利地形的王近邻,倒是好心回答着陈所长的问题。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3。” 也许是经历了贾张氏的巅峰。 虽然说3怨念值也不是个小数。 但是这让王近邻有点看不上眼了。 “莫非,三大爷的潜力,就如此?” 王近邻有点怀疑,阎埠贵的不给力,究竟是自己操作不到位,还是这老儿的潜力并没有被激发出来。 “王近邻,你别胡说道。” 阎埠贵看着陈所长:“陈所长,您得为我主持公道啊!” 这边。 阎埠贵还没说,让陈所长怎么为他主持公道。 那边,徐寡妇已经哭哭啼啼起来,说自己不活了,自己没脸见人了,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到头来竟让阎埠贵个老禽兽给玷污了清白。 虽然陈所长听得有点云里雾里,但是大概意思听明白了。 陈所长心中感叹一声:这哪是公共场合斗殴,分明就是一起耍流氓的恶性案件啊。 如果只是徐寡妇跟阎埠贵自说自话。 那么陈所长还不知道该如何明断。 可偏偏,周围的群众可不少。 不用走群众路线,只需要侧耳听一下群众声音,陈所长就明白咋回事了。 “阎老师,你可真行啊。你好歹也是个文化人,是知识分子。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你这是给教师队伍脸上抹黑啊!” 陈所长右手背拍打着左手心,最后以一声叹息作为收尾。 第74章 大茂,你家你就不要担心了,不是有我嘛 阎埠贵被带走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众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之中,被陈所长带人架着胳膊,跟架死猪一样抬走的。 虽然阎埠贵口口声声喊着自己冤枉,但是谁让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上演在众目睽睽之下呢。 即便肚子里的墨水不少。 可怎奈。 这个时候。 阎埠贵也无法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为自己辨明清白了。 “棒梗,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敢陷害我。” “你不得好死!” 被抬走之前。 满心怨恨的阎埠贵,发出了这样的诅咒。 老寡妇贾张氏是眼瞎,可不代表耳聋。 固然现场一片嘈杂不断。 可是听的真真的贾张氏不乐意了,扯着脖子:“你说谁不得好死呢!你才不得好死呢!陈所长,可不能轻饶了这流氓分子,一定要请他吃花生米。” 贾张氏说这话的时候。 全然忘了。 阎家只是阎埠贵被带走了。 还有一个三大妈来着。 三大妈人狠话不多啊。 一抬手。 啪的一下。 就给了贾张氏后脑勺一巴掌。 “谁打我?” 贾张氏捂着脑袋问道。 有不平之事的地方,就有王近邻。 “三大妈,有话不能好好说嘛。你怎能随便打人呢!” “贾婶说话冲,是她的不对。你动手也不对啊。”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系统的提示响起。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苍蝇肉也是肉。 见惯了贾张氏身上的暴击。 对于三大妈提供的两百怨念值,王近邻都感觉到稀疏平常了。 贾张氏哪是个省油的灯。 听声辨位。 没等三大妈找王近邻麻烦。 她已经被贾张氏一把抓住胳膊。 好家伙。 瞬间。 贾张氏双手并用,冲着三大妈那一顿挠啊,掐啊。 挨揍不还手,那不是三大妈的风格。 一时间。 两个老泼妇就这样在地上撕打在了一起。 别看贾张氏眼睛不得劲,但是战斗力却可以,与双目正常的三大妈撕打,一时间竟然不落下风。 就在王近邻还看着好戏的时候。 突然间。 他听到有人好像在叫自己。 转头一看。 透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 当看到那冲着自己招手,鬼鬼祟祟的家伙,王近邻为之一楞。 “这不是跑路的许大茂吗?” 王近邻呢喃了一句。 虽然不知道许大茂找自己,究竟所谓何事;但是王近邻还是挤过人群,向着许大茂走去。 也就是三大妈跟贾张氏撕打在一起,造成的热闹吸引了一干群众的注意力。 如不然。 这个时候,许大茂就成焦点了。 或许。 也正是因为抓住了这点。 躲在角落之中,脑袋还戴着大檐帽的许大茂才敢出声叫王近邻。 待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以后。 只有王近邻跟许大茂两个人的时候。 王近邻率先开口:“大茂,你这两天跑哪去了?” “对了,街道的,派出所的人都在找你。” “还有麦香岭公社那边也来人了。” “那天你不是下乡放电影去了吗?” “你在乡下干了什么事情?” 虽然心里门清。 但是王近邻仍旧装作啥都不知道。 听到王近邻提及此事,许大茂便一脸愁容:“这事呢,别提了。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总而言之,我落得这般都是傻柱给害的。等到我躲过这一劫之后,定会找傻柱好好算算这笔账!” 说完。 不再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结。 许大茂问道:“我家最近没有什么事情吧!” “也没多大事情。” “就是你那晚离开以后,次日街道的跟派出所的找过你老婆,询问了一下你的情况。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 见许大茂是担心家里有事。 王近邻挺胸昂头,拍了拍许大茂,安慰着这货:”你家那边,你就不用担心了。这不是有我嘛!放心,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尽可能帮着照应你家的。” 这句话。 王近邻绝对没有夸张。 因为。 许大茂不在的这些天。 他就住在许家。 不光吃许大茂的,喝许大茂的,而且晚上就留宿在许大茂家的床上。 一个人家,没个男人。 终究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万一黑天半夜,要是有不法分子乱入,这该怎么办。 本着帮人帮到底,发扬隔壁精神,有困难真上的原则,王近邻为此做出了很大的牺牲。 “王哥,那真是多谢你了!” 没多想的许大茂就这么握住王近邻的双手,眼神之中充满着感激。 “看你说的,跟我,你还这么客气。” “咱们谁跟谁啊。” “都是一起长大的兄弟。” “你有困难,我能不帮忙嘛。” 王近邻表现的那叫一个大度。 许大茂是个心眼子多的人。 可是心眼子多归心眼子多。 这得看什么时候,用在谁身上。 对死对头傻柱,他心眼子不少。 对其他人,乃至王近邻,心眼子虽然也不少,但是绝对无法跟傻柱相比。 另外,他现在是在跑路。 惊慌失措,一颗心都用在防备有关人员身上,哪有闲工夫扯其他啊。 表面上表现出感激的许大茂,望着王近邻,心中则暗骂道:这个大傻逼,老子利用你,你还真的掏心掏肺了。正好,有你这样一个大傻逼帮我照顾家,我也没啥后顾之忧了。 询问家里的情况,只是许大茂找王近邻的其中一个目的。 另外一个原因,他缺钱了。 虽说走的那天晚上,他回国一趟家,也带走了不少钱财;但是实在是他犯得事情不小,需要打点的地方有很多。 哪路神仙如果没有拜到位。 那么他这事,就解决不了。 “缺钱啊?” “这个,哥哥我就帮不了你了。” “你也知道,我没有几个存款。” 王近邻为难了。 说实在的。 他王近邻不是个将钱看的很重的人。 也不是不愿意江湖救急。 实在是对他来讲,真要是给许大茂钱,这成啥了。 他跟娄晓娥的关系非常,而许大茂跟娄晓娥的关系也不一般。 如果将三人的关系比作一门生意。 那么他王近邻是顾客,许大茂是收款员,而娄晓娥是服务人员。 不给钱。 这也没啥性质。 给钱了,性质就不一样了。 王近邻还清楚的记得,在星爷品芝麻官之中,豹子头有一句话说的非常经典。 不给钱,就不算越红线喽! 第7章 我可是热心老王啊 本来。 许大茂还想说什么来着。 可是当听到王近邻讲,不久前陈所长出没,并且将阎埠贵带走了。 这本与他许大茂无关。 可怎奈,他现在身份敏感。 要是被陈所长,亦或者其他什么有关人员抓住,那可就不妙了。 拜访李为民的时候。 李为民可是交代过他,要小心来着。 “大茂,男人嘛,总归一辈子会遇到点磕磕碰碰,过去了就好了。” 王近邻安慰着许大茂。 退意已决的许大茂,本还想让王近邻帮忙叫过娄晓娥,看看自己的媳妇情况如何了,顺便再让娄晓娥给自己取点钱来。 要问他,为啥不回家自己取钱。 这还不是最近吓到了。 他怕家里成了有关人员重点照顾的地方啊。 而事实上,他从王近邻身上也验证了这一点。 刚刚,王近邻就给他透露了一个信息。 在街道的,派出所的,那天来问过他情况以后,还经常有人在附近驻守来着。 实际上。 在这里。 王近邻玩了个心眼。 说来也奇怪。 自从那天几个部门一起前来询问许大茂情况,之后,风声渐渐就小了。 什么有人驻守。 这分明就是王近邻故意诓许大茂的。 不为别的。 谁让他王近邻,答应了许大茂帮他好好照顾他家。 万一。 许大茂黑灯瞎火,三更半夜跑回家了。 这让王近邻还如何一心一用。 服务不到位。 照顾不满意。 许大茂不高兴,娄晓娥不高兴,换做他王近邻,同样也不高兴。 三输的局面。 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 “钱的事情,我再想想办法吧!” 长叹一声过后。 许大茂又看向王近邻,临离开前,再次拜托了王近邻。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真要麻烦王哥费心了。” 许大茂客气着。 “哎,大茂,跟我还这么客气干什么。” “我不是说了嘛。” “咱俩谁跟谁。” “我可是热心老王啊!”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目送着许大茂离开以后。 王近邻嘀咕一声:“这家伙,胆子不小啊。光天化日,人群汹涌,他竟然敢跑出来。” 此时此刻。 王近邻在想,要不要将许大茂出现的事情,提供给有关人员。 可是转念一想。 王近邻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主要还是两个原因。 其一。 现在跟许大茂翻脸,没啥好处。 万一被这小子躲过一劫,事后记恨起自己。 那么到时候,自己再想跟许家,额,准确的说跟娄晓娥打成一片,就没有那么方便了。 其。 该消除的隐患,也已经消除完毕。 许大茂在外面,跟在派出所,亦或者其他地方,都影响不到他王近邻上门帮忙。 又不能做一锤子怨念值的买卖。 这差事,不划算。 不过派出所。 王近邻打算去一趟。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还在继续。 虽说阎埠贵提供的怨念值上限不高,但是架不住持久性还不错。 “靠!我不就是说了一句,我当时啥都没看到嘛。” “这老头,至于对我有那么大的怨念嘛。” “真是的!” 王近邻嘟囔了两句。 去派出所。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帮着阎埠贵将事情说清楚。 当然。 王近邻可不能说,那个时候看到了,而是准备了另外一个理由。 至于为啥发慈悲,要救阎埠贵。 主要是因为,这年头流氓性质问题很严重。 万一阎老头遭严打,吃了花生米。 那么对他王近邻来讲,可是一大损失,等同于失去了一个收割怨念值的对象。 买卖差需要细水长流。 而不能做一锤子买卖。 这个道理。 王近邻还是心知肚明的。 如果阎埠贵要是知道此事,知道王近邻将他当提款机了,天知道这老头作何感想,只怕能暴击出奇迹吧。 红星派出所。 唯唯诺诺的阎埠贵眼神迷离。 被陈所长围着打转,这让他心里七上下,砰砰打鼓。 做了个下咽的动作。 一脸委屈的阎埠贵,差点没哭出来:“政府,我冤,我真冤,我冤枉死了!真不是我干的。我根本没对徐寡妇动手动脚,日月可鉴。我一个知识分子,一个文化人,一个人民教师,能干出那种事情来嘛!” 说完。 阎埠贵还问了陈所长一句:“我是什么人,您了解。您相信我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吗?” 陈所长在这个时候开口了:“阎埠贵同志,说实在的,我是不信你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随着陈所长这话一出。 阎埠贵松了口气:“这才是嘛。” 可就在阎埠贵松口气,心头的石头刚落下的时候。 陈所长话锋一转:“关键是,我不信有用吗?事实就摆在眼前,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你总不能说,这是大家伙一起栽赃陷害你,一起冤枉你吧!” 至此。 阎埠贵有嘴难言。 这也是他最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地方。 所谓三人成虎。 杀人无形。 便是这个道理。 “要说,都怪那个王近邻。” “他明明看清整个事件的过程,还非说啥都没看到。” “陈所长,您将王近邻叫过来,我跟他当面对质。” 相对于棒梗,阎埠贵更记恨王近邻。 在他看来。 自己落得这般。 全怪王近邻没说一句公道话。 如果那个时候,解释清楚了。 那么他也不会来这里了。 “阎埠贵,事到如今,你还嘴硬。” “你也是老同志了。政策如何,不用我再强调了吧!”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 “老老实实交代你的问题。” “如不然,没有谁能救得了你。” 站在阎埠贵面前的陈所长,就这么双手背在身后,气呼呼的说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 民警小张来了,汇报了一声:“所长,王近邻来了。” “他肯定是来为我说明真相的!” 激动万分的阎埠贵,连忙说道。 对他来讲。 现在是根稻草,也得抓一抓了。 最终。 在小张的带领下,王近邻来到了审讯室。 一看到王近邻,异常激动的阎埠贵连忙开口:“近邻,你跟陈所长说说。不是我抓了徐寡妇的屁股,是棒梗干的。” “三大爷,我那个时候真没看到,你让我怎么说看到了啊!” 王近邻回应阎埠贵的便是这么一句。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十万伏特,暴击出奇迹!)” 第7章 棒梗急的喊爸爸 “我勒个去!” “点怨念值!” “三大爷,你还好吗?” 虽然收获不小。 但是王近邻还是被阎埠贵的给力,给吓到了。 按说。 有这样的收获。 对他王近邻来讲,是好事。 他还没有潇洒到跟怨念值过不去。 毕竟。 一怨念值能够自动兑换一功德值。 而功德值又可以在系统商城之中购买所需之物。 至于为啥王近邻还为阎埠贵揪心。 主要是大爷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万一气急败坏,一口气没上来,过去了。 这就影响到他王近邻的生意了。 “王近邻,你敢说你什么都没看到!” “陈所长,他说谎!” 焦急无比的阎埠贵,就这么激动着。 如果不是被人按着。 那么他现在都能冲上来跟王近邻拼命。 不怪阎埠贵反应如此强烈。 实在是。 这事不小。 闹不好,要吃花生米。 “王近邻同志,你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新的线索,要提供给我们啊?” 陈所长也没有理会阎埠贵的胡搅蛮缠,而是询问王近邻。 哪怕阎埠贵事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众口一致。 可是,如果有新的线索,陈所长也不介意采纳。 “陈所长,是这样的!” “虽然那个时候,我没看清楚咋回事,但是事后我听棒梗说了,是他抓了徐寡妇的屁股,故意栽赃给三大爷的。” 就在王近邻说完这话以后。 看王近邻眼神也顺了,心里也不骂骂咧咧的阎埠贵,连忙插入话题:“陈所长,我说什么来着。我没骗你吧!就是棒梗干的!” “你先闭嘴!” 陈所长瞪了一眼阎埠贵,随后看向王近邻,一脸严肃:“王近邻同志,你可得为你说出的话负责。这件事情,可开不得玩笑。” “我也是无意间听说的。是棒梗在跟他妹妹小当以及槐花炫耀来着。而且,那个时候,棒梗还说他之所以要整治三大爷,还是因为三大爷做人不地道,不是坑他说他偷车嘛!那小子怀恨在心呢!” 王近邻就这么说着。 “有这种可能吗?” 陈所长听完王近邻的话,询问身边的同事。 没等那几个公安开口。 阎埠贵回答的非常顺溜:“太有这种可能了!我就知道那小子做这些是报复我呢!” ………… 四合院外。 街道的空地上。 戏台前。 原本还跟人扭打在一起的贾张氏,此刻停手了。 不是这老寡妇累了。 也不是说她被教训的低头了。 而是有人给她提供了一个意外消息。 “贾婶,你还闹呢!” “你们家棒梗被公安张同志给抓走了。” 刚刚目睹棒梗被带走的一名附近的住户,就这么说着。 一听这话。 贾张氏急了。 因为双目失明,没了分寸,此刻的她就如同一个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嘴里还呼喊着棒梗的名字。 “妈,我在呢,我在呢?” 秦淮茹在这个时候上前了。 啪! 贾张氏气急败坏,一巴掌直接抽在秦淮茹脸上:“我让你好好看着棒梗,你是怎么看的?我的乖孙来,这又是怎么了?” ………… 派出所。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1.”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不断。 此情此景,王近邻在心中感慨着:果然,还是贾家人最为给力啊。 为了防止棒梗胡说道。 王近邻在事先道出棒梗才是真凶以后,便从系统商城之中兑换出一张傀儡符,以及一张真心话符。 真心话符的作用,便是让棒梗吐露心声,交代他自己的问题。 而傀儡符,则是王近邻避免棒梗说了不该说的真心话。 毕竟。 在坑阎埠贵一事上。 可是他王近邻在背后出谋划策。 差不多半个小时以后。 贾家人来了。 贾张氏在秦淮茹的搀扶下,来到了派出所。 还没等贾张氏闹明白咋个情况。 陈所长就把她教训了一顿,让她将棒梗带回去以后,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别再惹是生非了。 虽然时至现在,贾张氏还没明白啥情况,但是她听陈所长的意思,自己家棒梗也没大事,因此连连附和着:“是是是!” “贾婶,陈所长说得对。” “这小子心眼有点歪。” “这么小的年纪,就学会报复,学会栽赃了。” “幸好我听到了事情的经过,将线索提供给了陈所长。如不然,三大爷可就要因为你们家棒梗,含冤入狱了!” 王近邻关键时刻,添了几句。 就是这几句话一出不要紧。 直戳贾家人的要害。 怨念值的提示,便是最好的反馈。 “阿巴,阿巴,阿巴!” 急的上窜下蹦的棒梗,就这么阿巴阿巴的叫个不停。 此刻。 他对王近邻的怨念达到了极点。 他倒是想说清楚阎埠贵事件究竟是怎么回事。 关键是现在,他也弄不清楚自己怎么了。 开口一句话说不出来,除了会学哑巴叫阿巴以外,其他音是再也发不出了。 转瞬间。 这臭小子已经急的一头汗。 “你这小子喊谁爸呢。” “你可别乱认爹啊!” “你爹贾东旭死了都好几年。” “我可不是你爹,更没有你这么孽障的儿子。” 王近邻连忙说道。 然后。 他更是看向贾张氏跟秦淮茹:“贾婶,秦淮茹,你们可得好好教育教育棒梗。这小子怎么见人喊爸爸,这习惯可不好。有些人或许不介意,可是像我这样在乎名声的人却很在意。” 也不知道是被气到了。 还怎么的。 虽然对王近邻的怨念更大,但是秦淮茹也气愤自己的儿子不懂事。 因此。 随着秦淮茹给了棒梗后背两巴掌,这小子才安生一些。 不过。 很快。 这臭小子又闹腾起来。 “阿巴!阿巴!阿巴!” 这一次。 棒梗不光用这样叫的。 还用指的。 一边指着王近邻,一边抬头看着贾张氏跟秦淮茹。 好像。 他是想给秦淮茹以及贾张氏说明什么情况。 怎奈何。 现在那俩心烦意乱。 一个看不到。 一个看到了又无法理解。 “棒梗,别闹了!” 秦淮茹板着脸,训斥了一声。 “阿巴!阿巴!” 棒梗急的跟峨眉山的猴子有的一比。 第77章 远亲不如近邻 虽说贾张氏是个极度护犊子的主。 但是。 在这个时候。 这老寡妇也不惯着自己的孙子了。 “棒梗,别胡闹了。” “你爸爸叫贾东旭,你喊王近邻喊什么爸爸的!” 眼见得棒梗叫的还起劲了。 这下子,连贾张氏也对棒梗下手了。 冲着棒梗的屁股便是一顿巴掌不断。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暴击奇迹在上演!)”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所谓姜还是老的辣!)“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3.” 系统的提示继续。 虽然王近邻口头攻击的是棒梗,是拿棒梗说事;但是他真没想到老寡妇会提供这么多的怨念值。 系统虽然调皮了一点,但是说的真没错,姜还是老的辣啊。 “禁言符,果然不错。” “这3点的功德值,花的不亏!” 王近邻在心中暗道。 一直在一旁当吃瓜群众的陈所长,在这个时候看不下去了。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要教训孩子,带回家教训去。这里是什么地方?是派出所,不是你们管教孩子的地方。” 也难怪陈所长会这样的话。 此事。 他管也不对。 不管也不对。 不管,显得他这个派出所所长不干事。 管吧。 他也看不惯棒梗这孩子。 实在是这孩子太胡闹了,也该管教管教了,可是职务在身,他又不能说那婆媳俩打人是对的。 ………… 大院。 贾家。 因为年龄的原因。 事情解开,以恶作剧收场的棒梗,虽然避免了遭遇阎埠贵那样恶劣性质的定义;但是此刻他是满肚子委屈。 总算是恢复话语权的棒梗,一边哭哭啼啼,一边说着:“都是王近邻让我这么做的,都是他害的我。主意是他出的,我也是被他怂恿的。凭什么坏事都让我担着?” 显然。 这小子还不服气呢。 一听他这话。 秦淮茹气更不打一处来:“你既然知道,为什么在派出所的时候,你不说,还非得叫他阿爸!他是你阿爸吗?” “我……我……” 我了半天。 哪怕并未再次中招禁言符,可是棒梗依旧失语了。 毕竟。 这么邪门的事情。 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怎么回事。 那个时候。 他不是不想说,一开口除了阿巴阿巴,啥都说不出来啊。 “这件事情不能便宜了王近邻,找他算账去!” 原本已经坐下的贾张氏,在这个时候起身了。 只不过。 还没等她走出房门。 阎家大部队来了。 阎埠贵老两口气汹汹来找贾张氏算账。 毕竟。 经历了派出所风波。 这让阎埠贵感觉到委屈。 想他堂堂人民教师,知识分子,竟然被当成流氓分子给抓了。 这让他如何能够过得去心中那道坎。 事关自己这个文化人的名声,阎埠贵自认为得找回场子。 大院不平静。 接连上演的大戏,比之文工团的表演都精彩。 甚至。 随着这一出出接连不断的剧情在上演。 被抢了观众的文工团的成员,甚至都怀疑是不是今天有人来砸场子了。 随着易中海、刘海中登场。 大院会议,再次开始。 虽然双目失明,但是不妨碍贾张氏嘴上功夫的发挥。 一开口,就如同机关枪一般数落王近邻的贾张氏,编排的台词那叫一套又一套。 “三大爷,你信她,还是信我的?” “我怂恿棒梗陷害你,这可能吗?” “如果不是我出手救你,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在大院里吗?” 表现出委屈的王近邻,看了看贾张氏,又看了看棒梗:“你们贾家人,真不是个东西,怎么能这么冤枉人呢!” “一大爷,大爷,三大爷,你们都给我评评理!” 此刻。 棒梗来劲了。 “分明就是你怂恿我做的好不好。” “我要不信你的话,我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吗?” 关键时刻,棒梗还想到了认证:“小当跟槐花,当时就在现场,她们可以为我作证!” 没等小当、槐花开口。 不少人听到这话,已经笑了。 在大人的概念里,有一条不正文的规定。 孩子的话,又怎么可能作数呢。 和稀泥的易中海,本着事情化无为原则,开口给这件事情定义了。 就是棒梗贪玩,也没啥坏心事,才惹出这种事情来。 再一边劝阎埠贵大度一些,又一边数落贾张氏跟秦淮茹好好教育教育棒梗。 随后。 易中海便宣布散会了。 固然贾张氏也好。 棒梗也罢。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不愿此事就此结束;但是风向已经不利于他们了,他们又能如何努力呢。 再闹下去。 只会让他们成为小丑。 此事,随着大院会议的结束,而暂且告一段落。 王近邻也看出那一家子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王近邻也没放在心上。 这群禽兽要是不蹦跶,不找点茬,那他还如何收割怨念值。 ………… 许大茂家。 因为白天支走了许大茂。 王近邻也不用担心那家伙晚上会蹦出来惹出幺蛾子。 作为实在人。 答应别人的事情。 就必须要做到。 本着这样一个原则。 王近邻又来提供上门服务了。 当听王近邻提到许大茂以后,娄晓娥被吓了一跳,还望着房门的方向,显然担心许大茂半夜回来。 “放心好了,我已经支开他了。” “那家伙心里有鬼,也怕出事。” “而且,送走他的时候,我答应过他,要帮助你们家,要照顾你们家。” 说到这里。 王近邻望着娄晓娥,真诚的问道:“娥子,你需要我怎么照顾你啊?” “王哥,你可真行。我以前咋没发现,你这么能忽悠人啊。许大茂可是被你个忽悠傻了。” 娄晓娥发出这样一声感慨。 “什么叫我忽悠他。我是真心想帮他的好不好。” 表现出委屈的王近邻,就这么跟娄晓娥开着玩笑:”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做远亲不如近邻。” “现在,近邻来了,来帮助你们家实现共同富裕来着了。” 说着。 王近邻一个虎扑过去。 直接将娄晓娥扑倒在床上。 双双研究致富之路,共同奔小康。 第7章 没有任何一个钳工能做到的误差 次日。 红星轧钢厂。 生产车间。 技术骨干刘海中跟易中海都犯难了。 就在不久前。 厂里派发一批新活,就是他们这样的技术骨干,高级钳工,都感觉到棘手。 “杨厂长,您没开玩笑吧!误差控制在.丝,这根本就不现实。” 作为老钳工,易中海苦笑连连,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固然技术水平不如易中海,但是自认为自己钳工水平也不低的刘海中,同样挠着头:“如果说在丝的误差范围之内,情有可原。这.3丝,神仙也难做到啊。” “杨厂长,咱们红星一厂可是拥有着最好的钳工。我们这些人不是夸海口,技术国内一流还是没问题的。这活,我们干不了,只怕全国上下也没有人能做得了了。” 易中海信誓旦旦的说着。 刘海中倒是啥都没有说,光摇头了。 连他们这两个技术最高的钳工,都说不行。 围观的一干轧钢厂的工人,虽然也想尝试一,但是看完了图纸以及听完了讲解以后,也不敢充人头了。 眼见得生产车间的技术骨干,都撂挑子。 这下子杨厂长坐不住了,递给车间主任赵师傅一个眼神。 赵师傅立马会意,扮演着黑脸:“易工、刘工,你们都是厂里的老人了,厂里是信任你们,才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们。老话说得好,不要怕困难挫折,有困难解决困难,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解决困难。你们不尝试一下,怎么就敢肯定做不到呢!” 尝试? 说的轻巧。 又不是学徒拿废料练手。 这批活,毛坯料就两件,而且还得出两件成品。 真要是出了岔子。 这事谁能担得起呢。 不管是刘海中也好,还是易中海也罢。 显然,都意识到了这一点。 对他们来讲,干好了,也不增加工。 干不好。 虽然还不至于开除这么夸张;但是难保会被通报批评。 尤其是刘海中这样想当官的人,更不会给自己招惹麻烦了。 或许。 这是一个机会。 表现自己技艺的机会,也是争取进步的机会。 可是在刘海中看来,风险实在是大了点。 “易中海,刘海中,我说的话,你们究竟听没听见?” “当我说的是放屁是吗?” “还是老同志呢,一点觉悟都没有。” “畏畏缩缩,这像什么样子。” “如果其他同志都向你们学习,那咱们红星轧钢厂接下来得成什么样子了?” “这批活,是有那么一点点难度。可是你们就不会想办法解决困难吗?” “一个个还想不想干了?” 赵主任冷着脸,低声喝道:“不想干,早点说话,趁早卷铺盖走人。” 随着赵主任说到这。 杨厂长出来唱红脸了:“赵主任,话不能这么说。得给自己同志一点机会,让易工跟刘工想想,这批活该怎么做。老同志嘛,也能逼得太紧。” 说到这。 杨厂长看向刘海中跟易中海:“刘工、易工,我跟厂里对你们还是很有信心的。” “杨厂长,赵主任,不是我们发牢骚,也不是我们不愿承担起责任。实在是这批活真的没法干。” 易中海愁容满面的说着。 虽说平日里也好跟易中海争强好胜,斗一斗技术的高下;但是这个时候刘海中也不积极了,关键是积极不起来:“易工说的对,不是我们推脱。而是这活真不是人能够做出来的。除非是神仙下凡,除非是老天爷动手,不然不可能将误差控制在这么小的范围之内。” 就在刘海中这话刚刚落地的时候。 有那么一个人冒头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 正是王近邻。 望了一下原材料。 又看了看杨厂长跟赵主任。 之后。 王近邻这才开口说道:“那个什么,杨厂长,赵主任,我能试一试吗?”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刚刚的嘈杂,瞬间消失不见。 整个车间,一片鸦雀无声。 尤其是那帮钳工们,好像看怪物一般看着王近邻。 还是易中海率先开口,打破了安静:“王近邻,这里没你的事,别跟着添乱。” “就是,就是!你一个电工,跟着掺和什么?你懂什么叫做钳工工艺吗?” 刘海中也是话里带着腔调。 在他们看来。 王近邻此刻冒头就是来砸场子的。 像他们这么多高级钳工,对于这批活都束手无策。 突然一个电工冒出来,还要试一试,这话说得不就等于打他们脸了嘛。 红星轧钢厂没人了? 钳工都死绝了? 活都需要电工来做了。 固然王近邻刚刚一句话也没别的意思。 可是,就是那样一句话,几乎将在场的一干钳工都给得罪了。 杨厂长跟赵主任一脸狐疑的望着王近邻。 这两位领导尚未开口。 王近邻已经针对易中海跟刘海中说道:“一大爷,大爷,这人啊,干一行爱一行,如果连试一试的勇气都没有,是不是也就活残废了。虽然咱们不是当兵的,可是这车间就是咱们的战场,锉刀就是咱们手中的武器。这上了战场,还没开枪,就被吓破胆,喊着要逃命,不是跟逃兵没有啥区别嘛。” 看似王近邻这一番话挺正常的。 可是。 易中海也好。 刘海中也罢。 一个个听着可就觉得不正常了。 “王近邻,你小子说什么呢?说谁是逃兵呢?” 刘海中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指着王近邻,就这般训斥着。 “王近邻,这可是国家重要装备的部件,开不得玩笑。你别在这里充大头啊!” 易中海不悦之色更加浓重了。 “王近邻,你想表现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表现。这活,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是真做不了。你要是真能做出来,以后,你别叫我大爷了,我叫你大爷。” 刘海中赌气的说着狠话。 “以后,你也别叫我一大爷了,我叫你爷爷!” 易中海也是气昏头了,撂下的话比刘海中更狠。 第7章 我王近邻行不行,用事实说话 “一大爷,大爷,你们可别这么说。” “我哪能让你们叫我爷爷呢!” “这不是折我的寿嘛!” 王近邻笑着客气了一下。 也就是这几句。 在易中海、刘海中听来,等同于战书。 两个高级钳工受不了了。 “王近邻,你也别光说不练假把式,让我们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刘海中故意刺激着王近邻。 而易中海虽然啥都没说,但是话都写在脸上了。 见这两位技术骨干都拿名誉做赌。 虽然有人接了任务。 但是杨厂长也好,赵主任也罢,都是心里打鼓。 显然。 这是对王近邻并不放心。 毕竟。 这活,连易中海、刘海中这样出类拔萃的钳工都望而却步。 不怪杨厂长跟赵主任对王近邻没信心。 “小王,你行吗?” 赵主任中气不足的问了一句。 “赵主任,这行不行,不是嘴上说的,得用事实说话。” “我说我行,你们也不相信啊。” “所以,我究竟行不行。我不用说的,我用做的。你们也别用说的,你们用看的。” 当听到王近邻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以后。 赵主任不再说什么了,而是看向杨厂长。 杨厂长虽然心里打鼓,但是还是点了一下头。 谁让现在没有别的好法子了呢。 连技术骨干都撂挑子了。 有人站出来承担。 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王近邻,我倒要看看你让我们看什么?” 一副等着王近邻出丑的刘海中,说出的话,那是每个字都带着刺。 易中海看似好心提醒了一句:“王近邻,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能干,就别逞强。不然,之后更丢人!” 相对于刘海中。 易中海这话更歹毒。 这明显是对王近邻用了激将法。 就怕王近邻临时撂挑子。 对于这俩人的冷嘲热讽。 王近邻也没回应他们,只是淡淡一笑,然后摸起了锉刀,已经开始上手了。 当然。 在这之前。 王近邻赶紧跟系统联系。 从系统商城之中,花费了3点的功德值,兑换了一门丝级钳工的工艺。 前世的时候。 王近邻在网上就曾经浏览过高级蓝领的宣传文章。 好像有几位国宝级钳工,那技艺堪称出神入化。 绝对是世界顶流。 那个时候。 王近邻还感慨。 凭着人工,究竟是如何将工艺的误差控制在那么小的范围之内的。 要知道。 这连精明的机器都做不到。 如今。 红星轧钢厂接到上面派发的这么一批活。 王近邻冒头,有两个原因。 其一。 开挂的人生让他充满信心,借此打击一下刘海中跟易中海的嚣张气焰,也是人生一件美事。 省的这俩自诩天下无双的老家伙,倚老卖老,自认为除了他们,天底下就没人了。 其次。 这批活,按照杨厂长跟陈主任的说法。 好像是大领导亲自指定红星轧钢厂来做的。 也就是说。 这件事情,大领导知道。 深知大领导能量的王近邻,希望借此先埋一个点,为以后接触大领导,增加自己在大领导印象的好感度,添砖加瓦。 做到了常人做不到的事情,这绝对是加分项。 丝级钳工工艺已经接受。 充满自信的王近邻,在这一刻,一上手,便知道此事行了。 吱嘎吱嘎的磨合声响起。 宛若车间最美妙的音乐。 围观的一干人,望着王近邻有条不紊的手法,可谓屏住呼吸眼睛睁的大大的,生怕错过其中一个细节。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就是最开始嘲笑王近邻的那帮人,也渐渐地感觉不妙了。 刘海中更是在心中直呼:见了鬼了! 要知道。 他们对王近邻再了解不过了。 即便王近邻也在车间工作,但是就是个电工,跟钳工的工作竿子打不到一起。 哪怕。 王近邻也偶尔会看他们施展钳工工艺。 可是看跟做,是两码事情。 现在。 加工件的误差如何。 他们不敢确定。 不过就手法看来。 绝对没有啥错误。 哪怕是刘海中跟易中海,虽说此刻心中仍不服气,但是也不得不自叹不如。 差不多两个小时以后。 王近邻停手了。 从头看到尾的杨厂长深知这批活的重要性,因此全程监工,生怕出现问题。 哪怕他已经做好出问题的心理准备了。 可是看到王近邻如此娴熟的手法,心中也是多了几分信心。 “王近邻,怎么样了?” 杨厂长,这个红星轧钢厂的一厂之长,第一时间询问道。 “成了!” 王近邻回应了一句。 “成不成是你说的算的嘛?” 仍旧不信邪的刘海中,冷声道了这么一句,然后拿上装备检验了一下。 “刘工,情况如何?” 杨厂长询问。 刘海中没有出声,不过愣在那,跟中了定身法一般的夸张模样,已经说明一切了。 易中海也是上前检查了一下:“这……这……这……” 这了半天。 易中海也没有这出个下文来。 毕竟。 对他们来讲。 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完成了。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们感觉到倍受打击的嘛。 要知道。 在事前。 他们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 天底下,根本就没有人能做得到。 除非神仙出手。 而王近邻做到了。 不光做到了。 而且做的还很好。 让他们无法接受的是,王近邻还不是钳工出身,而是一个电工。 这才是最致命的。 “一大爷,大爷,之前,我记得你们好像说过什么话来着。” 没忘了翻旧账的王近邻,就这么提醒着。 易中海也好。 刘海中也罢。 俩老东西刷的脸色大变。 毕竟。 这是才不久的事情。 他们说过的话,怎么可能忘记。 有个本就看易中海跟刘海中不顺眼的愣头青,来了这么一句:“好像易工跟刘工说,如果王近邻要是做到了,就喊他爷爷!” 随着这层窗户纸被点破。 瞬间,车间变成欢声笑语的海洋。 “我可没有这样的孙子,我要是有这样的孙子,还不得绝户了。” 王近邻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 刘海中还好。 易中海瞬间老脸就黑了。 谁让王近邻这一句,直接戳中了他的软肋呢。 第章 易中海气到进医院了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3.(暴击出奇迹!)”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系统检测到易中海血压飙高!)” ………… 听到系统的提示。 王近邻心道:我靠!老子不就是说了句大实话嘛。至于对我有这么大的怨念。你没儿没女,又不是我干的,对我怀有这么大的怨念,有意思嘛!不过,我喜欢! “一大爷,你别生气。” 这边。 王近邻刚说了这么一句。 易中海一声冷哼响起。 “我这个人,是个实在人。刚刚说那话,真没有别的意思。” “而且,你不能生孩子,跟我可没有关系。” “这不是我的错!真的!” 王近邻不这么说还好。 易中海提供的怨念值更高了。 甚至。 都可以跟贾张氏相提并论了。 不过。 易中海的身体素质明显不如老寡妇贾张氏。 承受力,在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出来差距了。 “易工!” “易工!” 眼见得易中海一脑袋直接往后栽倒在地,就地躺尸。 不少人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不说,甚至呼唤着易中海。 能当领导的真的不是一般人。 还是杨厂长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提醒一句:“一个个别愣着了,救人要紧。快点将易中海同志抬往厂医务室。都看我干什么,快搭把手啊!” 要不是杨厂长发话。 直到现在。 易中海还得在这冰凉的地面上,躺着呢。 “王近邻。” 目送易中海离去以后,杨厂长转身盯上了王近邻,叫了这么一声。 不过。 杨厂长可不是怪罪的王近邻刚刚对易中海的所作所为。 易中海有没有事。 他不关心。 他关心的是,上面派发的这批活不能有事。 如今。 王近邻将活做完了,这让杨厂长很满意,也很高兴。 “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一手!” “真有你的。” 杨厂长笑着说了这么两句不咸不淡的话。 之后。 又来了一句。 “咱们厂快评选先进个人了,我对你很看好啊!” “加油!好好干!争取更大的进步!” 再之后。 就没有再之后了。 杨厂长去看成品件去了。 要说这杨厂长,也真不是个东西。 在王近邻看来。 自己及时出面救火,帮厂里解决了这么大的困难。 作为厂一把手。 不说提拔提拔自己。 好歹也得给个甜枣吃吧。 结果啥都没有。 那位一把手,就说了这么两句不咸不淡的话。 此情此景,也让王近邻不免感慨,果然无论什么时代,老黄牛是最不受重视,无论做了多大的贡献,都不会在领导那里换来一个好。 也只有领导碰到困难了,才会想起实干的人。 望着杨厂长的背影,王近邻心道一声:“早晚有一天,老子会爬到你头上。” 此次露脸。 王近邻也不指望通过此次表现获得晋升、奖赏之类的。 对于红星轧钢厂这一干领导层。 王近邻太了解不过了。 不管是原著之中的了解,还是现实的接触。 让他对于这帮领导层都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最典型的例子,便是掌管食堂的食堂部主任李为民。 那是一个典型的吃拿卡要的主。 潜规则女职工、利用职权谋私等等。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红星轧钢厂如鱼得水。 究竟是一把手把手的不作为,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答案显而易见了。 就李为民跟刘岚那点破事,全厂沸沸扬扬,谁人不知。 作为领导层,红星轧钢厂一把手的杨厂长,能不知道。 既然知道。 为何也没有拿出应有的态度。 也正是通过这一点。 王近邻推断出,杨厂长、李为民即便不是一条线上的,那也肯定是有利益牵连。 “就是不知道大领导什么时候才能来。” “我布下的这步棋,究竟能发挥多大的作用。” 王近邻最后在心中感慨着。 而就在这个时候。 系统的声音响起。 “友情提示:宿主,之前的任务已经获得钳工世界一流的水平。” 于无声处似有声。 系统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宛若惊雷一般在王近邻心底炸开。 雷的他是外焦里嫩,不能自拔。 “系统,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见!” 王近邻跟系统提醒着。 系统倒是很老实,重复着:“友情提示:宿主,之前的任务已经获得过钳工世界一流的水平。” 听清楚了。 这一次。 王近邻听得是一清楚。 这就是说。 自己花费三千点功德值购买的丝级钳工技术,打水漂了呗。 额。 也不能说是打水漂了。 就是冤大头。 被当成土豪打了呗。 “这都可以重复?” 王近邻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料,确定三千点功德值已经扣除之后,黑着脸:“系统,你敢不敢蹦出来,你蹦出来,你试试,看我敢不敢打死你!” 这个时候。 系统倒是还装委屈了。 “宿主,你之前又没问。” “技术是可以重复兑换的。” “不信,宿主再试一试!” 系统的声音充满着诱惑。 王近邻:“我是你大爷啊。之前还夸你良心来着。啥时候你变得这么思想不纯了?” 虽然说。 这一次一番操作下来。 通过易中海获取的怨念值,比花费的三千点等价功德值要多得多,甚至结余不少;但是王近邻也不开心了。 因为这三千点功德值花的太亏了。 ………… 中午。 红星轧钢厂食堂。 如今。 这里早已经排起了长队。 一个个都在等着打饭来着。 不过。 在这里。 王近邻并没有见到易中海。 听人说。 那老家伙好像被送到第一医院去了。 因为情况严重,厂医务处的值班大夫也束手无策。 “我靠!” “这老东西,不会一下子嗝屁了吧!” “我不就是说了几句大白话,实在话,至于气成这样?” “还住院了!” 当收到消息以后。 王近邻有点懵。 说实在的。 易家真要是开席了,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固然。 易中海相对于贾张氏,不是那么给力;但是也是一座可以不断挖掘的金库来着。 这绝户真要是一命呜呼了。 在王近邻看来。 损失最大的,还是自己。 第1章 杨厂长,你快去看看吧,要出人命了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王近邻回过神来。 定眼一瞧。 不知道什么时候。 秦淮茹竟然跑到自己前面来了。 这娘们,竟然敢插队。 跟个没事人一样的秦淮茹,显然也是这方面的老手了,整理了一下衣服,淡定自若。 “我说秦淮茹,知道你会乱入,但是咱该排队的时候就排队,别随便乱插行不行?”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不少老爷们闻讯哈哈大笑起来。 更是有几个不怕事大的吹着口哨。 “秦淮茹,我前面可以被插,要不要来我这边,我不怕你插队!” “我这边也可以。” “我在后面,你在前面,我吃点亏,没啥的。” ………… 面对着一干人的戏言。 秦淮茹只是白眼翻腾了几下,啥都没说。 等到秦淮茹排到打饭的窗口的时候。 摸了摸身上仅有的两张饭票,对打饭的刘岚说了一句:“给我两个窝头吧!” “什么窝头,来两个馒头。” 有人在这个时候开口来了一句。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 正是体贴下属好领导,服务基层大主任,李为民。 “秦淮茹,我知道你们家条件不好。” “你要是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嘛。” “我作为领导,能帮的还不帮你嘛。” 李为民大大咧咧的说着。 随后。 背着手要离开的这货,悄悄的在秦淮茹的耳边道了一声:“一会,我在小仓库等你,不见不散。” 小仓库。 那里是红星轧钢厂最为神秘的地方。 神秘到人人都听过它的传说,却从未见证过它的辉煌。 当然。 少数人,还是见证过小仓库的斑斓的。 曾经。 红星轧钢厂新车间尚未建成的时候。 那里是堆放物的地方。 不过后来,因为空间小,又有了号3号等等大仓库。 所以,这个小仓库,也就被闲置下来。 虽说不再堆放东西,但是却发挥了另外的用处。 传言。 那里是储存量最大的地方。 随便什么人进去,都会先留下个几百亿来着。 而李为民,便是那里的常客之一。 对于李为民那句话。 秦淮茹又何尝不知,默不作声的这娘们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最后更是对打饭的刘岚说道:“再给我四个白面馒头,外加两份菜。猪肉炖粉条也给我装点,用这个!” 随身带着加大加量食盒的秦淮茹,将食盒递了过去。 “你有那么多票,有那么多钱嘛?” 刘岚话里话外带着醋意。 “李主任请客,你没听到嘛!” 秦淮茹冷声说着。 “吃吃吃,你吃得完嘛。就怕一会撑死你。” 一边打着饭。 刘岚一边含沙射影的说道。 对此。 秦淮茹丝毫不在意,拿好打来的饭菜便走了。 就在这时。 叮咚一声。 系统上线了。 “任务:如此肮脏下流的交易,就发生在宿主面前,宿主看的下去吗?反正,换做系统,系统是看不下去了。想个办法整整这俩人呗。揭露秦淮茹跟李为民不正常男女关系。” “任务完成奖励:传家宝发育两厘米。” 随着任务与完成奖励的出现。 王近邻整个人都S住了。 “系统,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还以为自己看错,听错的王近邻,询问道:“任务完成奖励,传家宝发育两厘米,你是认真的吗?” 见惯了诸多奖励。 看多了各种穿越福利。 似这般任务完成后获得的奖励,王近邻还从未遇见过。 “自然是认真的。” “宿主,你也没有听错。” 系统回答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按说。 这样的奖励,是男人的梦想。 至少是绝大多数男人的梦想。 可是。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 在他听来。 这奖励搞得好像不是奖励,而是嘲讽来着。 “我圈圈你个大爷啊。” “老子是那种差两厘米的人嘛。” “虽然两厘米不多,但是我怕我多了这两厘米,会闹出人命。” “闹出人命,你懂吗?” 王近邻咆哮着。 可是。 他的呐喊,换来的却是系统的一句天才一般的回复:“宿主,难道不多这两厘米,就不会闹出人命了吗?” 就是这一句反问。 直接将王近邻给问懵了。 想想。 系统说的这话,好像也是很有道理的。 因为是必做任务。 无法拒绝。 不得已之下。 王近邻还是接下了任务。 “唉!” “也不知道又便宜了哪家需要帮助的大姑娘小媳妇!” 感慨了一声之后。 还是刘岚询问他王近邻打不打饭了,才让王近邻回过神来。 吃过午饭以后。 王近邻早先一步去了小仓库,查看情况。 终究是来早了。 秦淮茹跟李为民都没在。 而这。 也方便了王近邻行事。 在小仓库门上贴了一张监视符之后。 王近邻便离开了。 有了这张外人看不到的符篆。 秦淮茹跟李为民啥时候会来这里,都逃不过王近邻的一双眼睛。 不提前做这些,不行啊。 主要还是小仓库外空荡荡的,一览无遗,连个遮挡物都没有。 他总不能在这里蹲守吧。 真这样的话。 到时候被李为民跟秦淮茹发现是小。 任务无法完成,才是大。 杨厂长办公室。 劳累了半天的杨厂长准备来到自己办公室的另外一个单间,休息一下。 在整个红星轧钢厂。 也只有杨厂长,才能有这样的待遇。 办公室里有休息区。 只不过。 还没等杨厂长步入到休息室。 房门已经被推开了。 王近邻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杨厂长,不好了!” “您快去看看吧!” “出人命了!” 原本还有些困意的杨厂长,一听这话,想不来精神都不行。 作为红星轧钢厂的一把手。 杨厂长在享受权力的同时,也承担着责任。 如果红星轧钢厂真要是发生什么安全隐患,上面罪责下来,他是第一追责人。 “王近邻,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出人命了?” “出什么人命了?” 杨厂长追问着。 眼见得王近邻气喘吁吁,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杨厂长急了:“你先别说了,赶紧带我过去。” 第章 借刀杀人 离开杨厂长办公室。 就这样。 王近邻在前面走着。 杨厂长在后面跟着。 甚至。 还没问清楚究竟出了什么样人命事件的杨厂长,还催促着王近邻快点,再快一点。 显然。 杨厂长这是着急了。 没办法。 做领导的最怕的就是职责范围内出了事故。 对上对下,都不好交差。 一旦有事故发生。 不管事故因何而起。 一把手都是第一负责人。 往轻了说。 挨处分是肯定的。 往重了说。 甚至有可能丢官罢爵。 哪怕,真有事故发生。 他杨厂长也可以让负责厂安全与审查的副厂长顶包。 可是找人顶包归顶包,事故是履历上最大的污点。 如果他还想要晋升,这样的污点难免会影响上面的人对他的任用。 相对于杨厂长。 王近邻显得就没有那么着急了。 他倒是可以直接将杨厂长带去小仓库那边。 可是。 之后呢? 善后问题是个大问题。 王近邻不得不多做考虑。 据他王近邻所知。 那个李为民可是一个有背景的家伙。 在原著之中。 哪怕李为民身上污点很多,但是依旧青云直上,后来还顶了杨厂长的位置,做了红星轧钢厂的厂长来着。 这样一个人物。 如果不能一棍子将他打死,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哪怕。 这一时期,李为民还只是食堂部主任。 可是杨厂长却有意让李为民接替即将退休,主抓人事的蔡副厂长的位置。 作为红星轧钢厂的一员。 别说他王近邻了。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一点。 虽说。 乱搞男女关系,是流氓罪的一种。 这没错。 而且。 这年代。 流氓罪是需要吃花生米的。 可是,架不住这流氓罪没有标准,如何执行,全看执行者的权衡了。 只要不是被抓典型。 被当成对群众交差的案例。 那么。 有关系的活动一下,依旧可以让大事化无。 历来,朝中有人好做官,就是这个道理。 系统下发的任务。 已经接了。 不得不做。 可是既要完成任务,又要不得罪李为民。 如何在两难之中走一条将风险排除在外的路线。 这便是王近邻如今在想的头等大事。 很快。 他找到突破口了。 傻柱。 那位食堂大厨,便进入了王近邻的视线之中。 以傻柱对秦淮茹的殷切劲。 如果秦淮茹有事。 那傻逼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借傻柱之口,揭露李为民跟秦淮茹的不轨之事,这便是王近邻想到的办法。 到时候。 系统下发的任务完成了。 李为民即便有怨气,那也是针对傻柱。 跟他王近邻,就没有啥关系了。 虽然。 王近邻靠怨念值发家致富。 但是。 这也得分清楚危险程度。 得罪了李为民,至少这个时候得罪李为民,不是一件明智之举,被那家伙穿了小鞋,今后在厂里的日子,可就艰难了。 就在王近邻想着傻柱的时候。 那傻逼出现了。 “杨厂长,你先等一会。” 回头对杨厂长说完这一句之后。 王近邻快速跑向傻柱。 “你说什么?” 傻柱反应老大。 冒出这一句之后。 傻柱哪敢怠慢,向着小仓库飞奔。 此刻。 这位厨房战神,都快要被气炸了。 秦淮茹被李为民掳到了小仓库。 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傻柱只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 想他巴结贾家这么多年。 又是给贾家钱,又是给贾家送吃的。 到头来。 连秦淮茹的手都没碰过。 可结果。 有些人,抢了先,要给秦淮茹疏通管道。 这让傻柱如何不气。 因为隔得远。 杨厂长也没听到王近邻跟傻柱说什么,只是看傻柱反应不小。 领导的身体素质真不行。 这才跑了三百步。 杨厂长就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王近邻,你可真是让我好追啊!” “何雨柱跑什么呢?” 杨厂长气喘吁吁的问道。 “杨厂长,事情是这样的。” “我不是跟你说,咱们厂出现重大事故,要闹出人命了嘛。” “具体啥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还是听傻柱说的。” “不过,那个时候,他也没说清楚。这不,正好碰上了,我赶紧过来问问。” “现在,都已经打听清楚了。” “傻柱说,事故发生地在小仓库那边,就是最老的1号仓库。” “他跑的急,也是为厂里着想,过去想要帮忙!” 王近邻这一番话,不说滴水不漏吧,但是倒也合情合理。 实际上。 还是有漏洞的。 杨厂长这么精明一个人,能当领导的干部,平日里或许没有那么容易蒙骗,也许能够听出其中有问题。 可现在。 不是平时。 杨厂长只是为自己的官途担忧了。 哪里还过问不过问,想不想,王近邻说的是否合情合理。 他心里只是期盼着,别出事就好。 “你去保卫科,叫上保卫科刘科长他们,另外叫徐副厂长等人都叫来。我去1号仓库那边看看。” “记住,一定要快。” 杨厂长就这么安排着。 不过。 考虑到人手怕不足。 因此。 杨厂长又吩咐一句:“另外再去车间,多叫点人手。”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明显。 杨厂长,这是真急了。 ………… 红星轧钢厂。 小仓库。 如今。 仓库门从里面反锁。 里面的人,还在练声乐,跳芭蕾呢。 而就在李为民跟秦淮茹合唱正酣的时候。 有人来到这里。 这人不是别人。 正是小宇宙爆发到极致的傻柱。 当他从王近邻那里得知,秦淮茹被李为民潜规则,当场就彪了。 “秦姐,别怕!” “我来了!” 站在仓库门外。 傻柱吼了这么一嗓子。 紧接着。 野蛮冲撞施展。 这货向着仓库门撞去。 虽说。 这间仓库的门,是木头做的,并非是铁的。 可是架不住门板厚,结实。 即便如此。 这也是没能挡住傻柱。 在三次撞击之下。 终于。 门开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仓库里原来就在的人,懵逼了。 而刚进入仓库的傻柱,也懵逼了。 望着裤衩子穿到一半,还在膝盖处,差点没被裤衩子绊到的李为民,红着眼的傻柱面漏凶光。 虽然不是过来人,他傻柱还是光棍一个,对于有些事情没经历过;但是老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 瞬间。 傻柱就明白咋回事了。 终究是来晚了。 还是让李为民得逞了。 这让傻柱怒火中烧,愤怒到极点,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李为民,你个狗养的,我杀了你!” ………… 第3章 一朵白莲花 “不是说出大事了嘛,要闹出人命了!这是怎么个情况?” “谁知道啊!” “傻柱怎么跟李主任打起来了?”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出人命的大事?” “也是够严重的。这傻柱是不是脑袋缺根筋,打谁不好,打李主任。这是不想好了。” “等等,你们注意到没有。李主任他……他没穿裤子。” “嗯?还别说,怎么就光穿一条裤衩子,而且这裤衩子……难不成傻柱出手过猛,将李主任的裤子都给打下来了?” ………… 大部队逐渐来到事发地。 当看到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以后,一个个是百思而不得其解。 对于李为民这个食堂部主任。 不少人是有看法的。 此人为人不正,为官也不正。 在群众之中只有威严,而没有威望。 不少人,也就是惧怕李主任手里的权力。 如果李为民要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那么谁会惯着她。 如今傻柱暴揍李为民,可是让不少人心里出了口气。 一干工人可以充当吃瓜群众,无动于衷,安安生生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热闹。 可是保卫科的保安们,却无法等闲视之。 “住手!” 在刘科长的带领下。 几个保安一拥而上,直接将傻柱按倒在地。 那傻逼明显还有点不服。 挣扎了几下。 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 因此。 身体丧失行动能力的傻柱,也只能进行语言攻击:“放手!放开我!我要废了李为民这狗娘养的!” “不可理喻!简直是不可理喻。” 李为民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气呼呼的说道。 “你这个流氓分子,你才不可理喻呢!你对秦姐做了什么?” 随着傻柱道破这一句。 不少人如梦初醒。 看了看李为民。 又有人望向刚从小仓库溜出来的秦淮茹。 很快。 一个个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感情。 还真是闹出人命了。 不过,这个人命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夸张用语。 “我道这傻柱发的什么疯!敢情是李主任跟秦淮茹的破事,被他给抓了个现行。” “我之前就怀疑傻柱暴揍李主任,绝不是意气用事。肯定是李为民做了什么事情惹到傻柱了,甚至可能是跟秦淮茹有关。不然,傻柱不可能失去理智的。” “马后炮!现在还用你来分析。” “有好戏看了。你们说,李主任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丢了乌纱帽?” “还丢乌纱帽呢!不吃花生米,就不错了!” ………… 众人小声讨论着。 秦淮茹脸色苍白。 眼见得傻柱这个没脑子的家伙,开始胡说道起来。 秦淮茹这娘们耗不住了。 “柱子,你别胡说道。” “什么叫李主任对我做了什么?” “李主任能对我做什么?” 秦淮茹也是急了,因此造成她表达上有点不知所云,没有重点,想要撇清楚她跟李为民的不正当男女关系,可是越说越显得她心虚。 “我分明就看到了……” 这边,傻柱还没转过弯来,就要道破他看到的一幕。 秦淮茹连忙喝止:“够了!别胡说了。李主任只是看我最近表现有点散漫,因此将我叫到这里,指点工作而已。” 说到这。 秦淮茹还反问了李为民一句:“李主任,你说对吧!” 李为民何等人精,连忙说道:“对对对!就是这样。” 只不过。 这俩人的一唱一和,又能瞒过谁呢。 指点工作? 怎么个指点法,就让人发挥脑洞,开始想象了。 也就是这个年代还不流行做核酸。 不然的话。 只怕有胆大的人,还得起哄说道:秦淮茹,李主任指点你工作的同时,是不是还让你张开嘴,帮你做核酸啊! 杨厂长是个人精,固然对此事心知肚明,但是也没有捅破窗户纸,而是将麻烦事推给了李为民:“李主任,何雨柱是你食堂部的人,大庭广众之下,闹出这种闹剧,你也有失察之职。此事,你看着处理吧!” 说完。 杨厂长就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看了王近邻一眼,似乎在说:这就是你说的闹出人命? 王近邻感觉自己很无辜。 明明就是闹出人命了嘛。 如果这都不叫闹出人命,那啥叫闹出人命。 当然。 考虑到自己还得继续在红星轧钢厂混,因此,王近邻开始装聋作哑,甚至当做没看明白杨厂长眼神的意思。 任务已经完成。 对王近邻来说,这个时候就没必要添乱了。 虽然,都知道李为民跟秦淮茹是怎么回事;但是考虑到那俩在一起的事情,谁都没看到,除了一个傻柱。 在这个时候,谁要是再揪住此事不放。 那就是跟李为民过不去了。 如果只是得罪一个李为民,还好说。 王近邻算是看出来了,杨厂长也有意包庇李为民,如不然也不可能将这件事情交给李为民处理。 得罪一个,等于得罪一片。 这差事划不来。 “何雨柱,你可真行。殴打领导,我看你是不想在轧钢厂混了。” 丢了大脸的李为民,也是气坏了。 一听李为民有意要开除傻柱。 秦淮茹又急了。 傻柱可是她跟贾家的长期饭票呢。 要是傻柱从红星轧钢厂滚蛋了,那么损失最大的便是贾家。 “李主任,柱子也不是有心跟你过不去的。” “念在他是初犯,你就饶过他这一回呗!” 秦淮茹求情着。 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 望了一眼秦淮茹以后,李为民这才改口:“职位不变,不过处分可不能少。” 至此。 这场闹出人命的事件才告一段落。 听到傻柱还能保留大厨的职位,秦淮茹这才松了口气。 事后。 她又找上了傻柱,在没人的地方,跟傻柱解释着她跟李为民的那点破事。 “柱子,你秦姐我命苦啊!” “我跟李为民的事情,都是他逼我的!” 装出可怜兮兮,一副受害者模样的秦淮茹,一边说,一边擦着眼泪。 第4章 棒梗出事了 这下子傻柱怒火又被挑起来了:“我就知道事情是这样的。我这就找李为民算账去!” “别!” 一把抓住傻柱手腕的秦淮茹,可是被傻柱的鲁莽给吓到了。 她好不容易将事情压下去,向着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 真要是再让傻柱这一闹。 那就麻烦大了。 “老话说得好,胳膊拧不过大腿。” “李为民毕竟是食堂部主任,咱们斗不过他的!” 随着秦淮茹这话一出。 没听明白的傻柱,拳头紧握,气呼呼的说道:“那这事就这么算了?” 这傻逼,还不服气呢。 此刻。 秦淮茹有点急了,心道:你这傻子,怎么就一根筋呢,我究竟怎么跟你说,你才能明白。 “不算了又能如何呢?” “事情闹大,对我也不好。” “我也不想便宜了那混蛋!可是有办法吗?” “我要是有事,我婆婆、我儿子,还有我闺女,他们怎么办?” “柱子,你知道我有多难,知道我受了多大委屈嘛?” 说实在的。 秦淮茹在红星轧钢厂干,那真的是屈才了。 论到演技。 她要是称第一…… 额,好像大院里的住户,比她演技也差不了多少。 总之。 这娘们,绝对是个一流演员。 神色并茂,一举一动,惟妙惟肖,绝对恰到好处。 “秦姐,你别哭了!” 因为秦淮茹这一哭。 傻柱有点受不了了。 “我也没考虑那么多。” “我不是看到你受欺负,气到了嘛!” 傻柱这样安慰着秦淮茹。 循循渐进控制着情绪的秦淮茹,慢慢的停止了哭泣,最后给傻柱发了一张好人卡的同时,又说道:“柱子,答应姐一件事情呗!” “你说。别说一件,就是一百件,我都答应你。” 傻柱全部应了下来。 “今天,我跟李为民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吧。你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姐的名声就臭了!” 这个时候,还想着自己名声的秦淮茹,开始诱导起傻柱:“如果有人问你今天的事情,你就说,你打李为民,就是因为看他不爽。在工作上,他老是找你麻烦。所以,你才对他动的手!” 说到这。 秦淮茹话锋一转,又自己提到自己跟李为民的事情:“至于我吃的亏,算了,我就当被狗欺负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办法。咱都是本分人,只想安稳的过日子。至于李为民,大不了我以后防范他就是了!” 望着受到委屈,有苦难言的秦淮茹,这可把傻柱心疼坏了:“姐,终究还是你背负了一切。你真是太可怜了!” 在说服了傻柱以后。 秦淮茹又抽了个空档,去见了李为民。 毕竟。 李为民在人前说过要让傻柱卷铺盖滚蛋。 这个消息,可真的把她吓住了。 稳住李为民,确保傻柱在轧钢厂的工作,这便是秦淮茹找李为民的目的。 当然。 另一个方面,便是将她稳住傻柱的消息告诉给了李为民。 自从进入红星轧钢厂以来。 还从未有过什么人,敢跟自己动手。 今天被傻柱揍成了孙子。 脑袋都破了。 要不是秦淮茹安慰他李为民。 那么。 这口气。 他绝对咽不下去。 “秦淮茹,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绝对不会轻饶了傻子。” “不过,既然他愿意承担起一切,那么我也可以放他一马。” 深知事情闹大,对自己也是影响不好。 因此。 李为民顺着台阶,算是给了秦淮茹一个面子。 上上下下,又将秦淮茹打量了一遍。 憋了一肚子火的李为民,再次心中荡漾,又有了想要给秦淮茹做核酸的冲动。 ………… 不得不说。 秦淮茹的一番话,在傻柱那还是很起作用的。 这货也很尽职,在人前,不时炫耀自己暴打李为民的那番痛快。 当然。 秦淮茹跟李为民的事情,被他淡化。 记住了秦淮茹的话,傻柱直接将自己揍李为民的事情,解释成自己看李为民不爽。 而当有人提及傻柱之前说李为民耍流氓,想要将事情引导到李为民跟秦淮茹的事情上的时候。 这位四合院战神,倒是脑袋灵光了,说什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如果有就废了李为民的传家宝之类的话。 眼见得从傻柱身上挖掘不到有用的消息。 不少人显然很是失望。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 绝大多数人,甚至都吃不上饭的时代。 能够混上白面馍馍,那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而且,白面馍馍配猪肉炖粉条。 这简直是这个时代人想象之中皇帝老儿才能过的日子啊。 虽然秦淮茹工低,还要养着一家好几口;但是贾家的生活条件并不差。 不说顿顿白面膜吧。 可是隔三差的,也经常能开荤。 这小日子,在四城,也算是顶配了。 嘴里啃着白面膜的贾张氏,明显是听到了秦淮茹在外的勾当。 哪怕一张嘴塞得都是饭菜,可是依旧闲不住。 将秦淮茹抱怨了一通。 嘴上数落着秦淮茹带来的饭菜来路不正,可是架不住谁都没她贾张氏吃的多。 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响起。 传遍整个大院。 没好心眼的贾张氏,闻到动静,来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傻逼,又出事了。听这动静,也不知道是缺胳膊,还是少腿。这一院子的住户,有一个算一个,没一个好东西。” 就在贾张氏这话刚落地的时候。 有人闯了进来。 “贾婶,秦姐,不好了。棒梗出事了!” 前来报信的不是别人。 正是跟贾家走的很近的傻柱。 咣当一声。 老寡妇手里的茶缸子,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当场。 贾张氏就懵逼了:我是不是骂错人了? “傻柱,你胡说道什么?” “呸呸呸!什么棒梗出事了!” “我看你才出事了呢!” 反应过来以后。 贾张氏那机关枪嘴,可是将傻柱抱怨了一通。 “贾婶,我可没跟你开玩笑。真的!” 傻柱着急的说道。 听到这家伙不像在说谎。 这下子。 贾张氏坐不住了,着急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可架不住双眼看不到,差点没摔着。 “我的棒梗来。” “我乖孙子来。” “你可不能有事啊!” “那个遭天杀的又欺负你了!” “缺了大德了!” “别怕!奶奶来了!” 一边让秦淮茹扶着自己出去,一边滔滔不绝说着的贾张氏,就这样将自己扮演成正义使者。 按照她的逻辑,错都是别人的,自己包括自己家人,从来不会有错。 第章 系统,淡定,常规操作 去了一趟供销社。 买了两包烟。 刚回来以后,王近邻就注意到四合院的院子里,围满了不少人。 至于身怀系统,已经开通商城的王近邻,为啥还要去供销社买烟。 主要是因为系统商城的香烟极贵,性价比不高。 一包普通的哈德门,就需要四十多点功德值。 而四十多点功德值,兑换金钱,他王近邻都能买好几箱香烟了。 挤过人群。 望着被秦淮茹跟贾张氏护在身边的神秘生物。 王近邻发出哎呦我去的惊叹。 这样一句开场白,直接吸引了秦淮茹跟贾张氏的动静。 “贾婶,啥时候你们家养猪了?” “还给小猪仔穿衣服?” “这宠物有意思啊!” “你们够时髦的!” 就在王近邻这话落地以后。 那被他戏称为猪的神秘生物开口了:“你才是猪呢!你这个猪!” “嗯?” “还会说人话?” “新鲜!” “以前没见过。” “哪家研究所跑出来的?” 王近邻故作认真的说着。 他这边滔滔不绝。 系统的提示也随之不断。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1。”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 随着提示之中还出现了棒梗。 王近邻有点懵。 怎么这里面还有棒梗的事情。 棒梗在哪呢? “王近邻!” 来自贾张氏的怒喝声响起。 紧接着。 这老寡妇也就是顺嘴反话正说的来了一句:“你看你干的好事!” “我干的好事?” “我干什么好事了?” “我干的好事多了。” 陷入思考的王近邻,那是一脸认真,随后问了一句:“贾婶,给个提醒吧。我做了啥好事了?你不想说,也就算了。我这个人,实在。做的好事太多,自己都记不清了。如果你想感谢我的话,完全没必要。都是街坊四邻的,互相帮助,还不是应该的!” 王近邻不说这话还好。 浑身发抖的贾张氏,差点没背过气去。 系统的提示,便是贾张氏内心反应最好的写照。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我靠!惊S了老铁!系统都没想到!)” 王近邻:“系统,淡定,淡定。常规操作,没啥想不到的。” “王近邻,你看看你把我们家孩子祸害成啥样了。” 秦淮茹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你们家孩子?谁啊?” 王近邻一脸疑惑。 “王近邻,你还装蒜!” 傻柱帮衬着秦淮茹,一边指着王近邻刚刚口中的神秘生物,一边对王近邻说道:“你看看棒梗,现在都变成啥样了!” “棒梗?” 王近邻为之一楞,随后望向傻柱,淡淡一笑:“傻柱,咱别开玩笑了。你说这像猪的神秘生物,是棒梗?” 那神秘生物呜呜的哭着。 也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身上的伤。 说实在的。 捅了马蜂窝的人,都比不得棒梗现在模样的严重性。 胖就胖呗。 关键是鼻孔也大的吓人。 俩眼睛肿的都成一条缝了。 耳朵还成蒲扇了。 说是一个行走的猪,都没有人怀疑。 “王近邻,你说这事怎么办?” 贾张氏气呼呼的说着。 这老寡妇总算是缓过来气了。 “贾婶,什么怎么办?” “我不是杀猪的。” “你想吃猪肉,应该找张屠夫杀猪才对。” 说完这话。 王近邻看向棒梗:“这真的是棒梗,不是猪?” “没天理啊!” “哎呦!” “没天理了!” “街坊四邻,都给评评理!” “这世间,还有没有公道了?” “就是因为这王近邻家里的蜘蛛,结果我们棒梗就变成这样。” 原本还撒泼打滚的贾张氏,突然感觉到情况不对。 虽然看不到。 但是这老寡妇听力超凡。 显然。 是听到王近邻跑开了。 这让她原本的话题无法继续了,话锋一转:“王近邻,你跑了是吗?你给我站住?” 王近邻的确小跑回家了。 不过是查看自己那只旅行的蜘蛛情况如何了。 此物,是系统商城兑换出来的宠物。 听话的彩小蜘蛛一只。 作为穿越者。 即便穿越的不是玄幻大世界,但是没有个宠物,好像穿越者的身份就显得单薄一些。 这小蜘蛛,可是花费了王近邻近1点功德值。 按照系统的说法。 这只蜘蛛可以跟旅行青蛙有的一比。 反正属于,你想要啥,它就能带来啥。 早上上班之前。 他搞古了一下系统,兑换了一只。 本以为这只蜘蛛能给自己带来金山银山,实在不行,带来个小娘们暖床。 额。 好像玄幻世界可以,年代世界就有大问题了。 真出现后者这种情况,事情貌似不是一般的大条了。 “小家伙,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从屋里出来。 手里把玩着小蜘蛛的王近邻,就这般嘀嘀咕咕着。 这个时候。 他差不多能够猜到什么了。 棒梗之所以这般,肯定是去自己家偷钱,结果被这旅行蜘蛛给盯上了。 “王近邻,你……你怎么养蜘蛛啊。” 阎埠贵的儿媳妇,于莉花容失色,声音都发颤了。 别说她了。 其他妇女。 就算是老爷们,也被吓得够呛。 任谁看了这花花绿绿的蜘蛛,都能明白,这东西有毒。 毒之一,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养蜘蛛怎么了?” “我养蜘蛛犯法了嘛?” “哪条规定,不允许别人养蜘蛛了?” 说到这。 王近邻看向棒梗:“这孩子不会是被我养的蜘蛛给蛰的吧!” 实际上。 这件事情,正是贾家人想说,而一直没机会。 如今,被王近邻道破。 老寡妇连忙说道:“王近邻,你还知道是你们家蜘蛛的事啊。我还以为你装糊涂呢!“ 说完。 老寡妇来劲了,又开始煽风点火,起哄让街坊四邻为她做主。 只不过。 还没等贾张氏开启长篇大论。 王近邻淡定的冒出一句至关重要的问题:“贾婶,能问个问题吗?我家蜘蛛养在我家,这怎么就把棒梗蛰成这样了?” 不等贾张氏开口。 王近邻淡定的继续说道:“难不成,你们家棒梗跑到我家来偷东西了?”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贾张氏也好。 秦淮茹也罢。 贾家这婆媳俩,不淡定了。 “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谁上你家偷东西了?” “你莫要血口喷人啊!” 无理取闹,撒泼赖撂是贾张氏一贯的作风与手段。 第章 王近邻釜底抽薪,阎埠贵煽风点火 作为偷窃世家。 贾家的家风一贯是拿。 没错。 对于这一类人来讲。 偷这个字眼,让他们很排斥。 干他们这一行的一贯讲究的是手艺说话。 当然了。 手艺人,光有手艺还不行。 还要学会说学逗唱。 这可不是说,干盗窃事业的人,还得进军相声圈。 没点才艺在身,不能端着碗饭。 主要原因在于,万一东窗事发。 就比如现在贾张氏经历的这一幕。 嘴皮子没两下子,如何颠倒黑白,如何混淆视听。 “来人啊!” “快来人啊!” “街坊四邻!父老乡亲!” “你们都听听,都给评评理!” “有他王近邻这么说话的嘛!” “我们家棒梗是啥孩子,你们最清楚了。” “像我们家这样老实巴交的孩子,能干出他王近邻说的那种事情嘛。” “现在,因为他王近邻养的蜘蛛,将我们孩子蛰的不成人样了。他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还倒打一耙,说我们家孩子去他家偷东西。” “有这样办事,有这样说话的吗?” “这世间,还有没有天理可言,还有没有公道之说?” 一屁股拍在地上的贾张氏,那真是将市井无赖的嘴脸,发挥的淋漓尽致。 最牛逼的演员,只怕都演不出她身上万分之一的神韵。 “我刚刚回家的时候,发现我们家丢了不少东西。不是你家棒梗偷得,又是谁偷得?” 王近邻趁着贾张氏换气的功夫,来了这么一句。 实际上。 这话。 王近邻是扯了个谎。 固然。 他没有亲眼目睹棒梗行窃的整个过程。 但是以他对棒梗的了解。 那孩子的尿性。 跑到自己家。 除了行偷窃之事。 绝对干不出来别的。 至于为啥没少东西。 应该是这小子偷盗的时候,被旅行蜘蛛给盯上了,结果冷不丁的被旅行蜘蛛给一顿乱咬,直接变成猪哥附体了。 说来。 旅行蜘蛛也是够不给力的。 毒性一般啊。 虽然在兑换旅行蜘蛛的时候,王近邻看过旅行蜘蛛的讲解,但是并没有详细研究其料。 这蜘蛛真要是毒性了得。 那么现在棒梗就不是猪头样,而是一命呜呼了。 当然。 对王近邻来讲。 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毕竟。 棒梗真要是嗝屁了,那么损失最大的还是他王近邻。 满院子的住户,提供怨念值最多的也就是贾家的成员了。 似棒梗这么一个可以提供不断怨念值的存在,对他王近邻来讲,那就等于拥有一座金山。 家里有矿,说的也就是这种情况吧。 “不是我们家偷得!” “你家丢东西,那是报应。” “该谁偷得,谁偷的。” “王近邻,你凭啥冤枉我们家棒梗?” 老寡妇贾张氏犹如一只斗嘴的公鸡,滔滔不绝着。 虽然两眼已经瞎了,但是并不妨碍她耍无赖的那身本事。 一伸手,不愿跟贾张氏扯皮的王近邻,来了一招釜底抽薪:“贾婶!咱也别胡搅蛮缠!我家东西少了,是不是你们家棒梗偷得,去你们家看看,不就知道了!” “老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 当说到这话以后。 王近邻鼓动在场的一干住户:“叔叔大爷,婶子大娘,兄弟姐妹,大家伙说,对不对?” 说着。 王近邻又看向最喜欢煽风点火的三大爷阎埠贵:“三大爷,您说呢?” 要说阎埠贵这个人也真的堪当重任。 如同王近邻想的那般。 随着他王近邻点到了阎埠贵。 这老家伙跟吃了枪药似的:“他贾婶,近邻说的也没毛病。你们家棒梗要是真的手脚干净,还怕被人查嘛。去你们家看看,这不就真相大白了。这样一来,也能还你们家棒梗一个公道。” 说完。 阎埠贵还不忘拉上易中海跟刘海中:“一大爷,大爷,你们说呢?” 在三位大爷之中。 阎埠贵是最活跃的,但是也是最没存在感的。 至于为啥说他没存在感。 主要是因为威望不够。 虽然是大爷圈的成员之一,但是院里的住户并不服他。 “他贾婶,要不,就搜搜?” 和稀泥的易中海,是个没有立场的人。 风向那边去,就往那边倒。 在易中海说完,刘海中也开口了:“事关咱们大院的声誉,这种事情,可得弄清楚了。” 虽然现在还不是领导;但是不得不说,一心想当官的刘海中,领导的派头跟口吻,倒是都学去了。 此刻。 贾张氏有点慌了。 她家啥情况。 她最了解不过了。 哪怕因为一场大火,搬了家,去了傻柱妹妹所在的屋子,做了容身之所。 可正是因为搬家了,缺少的家当也多。 因此。 这段时间。 贾张氏可没闲着。 为了补贴家用。 哪怕眼睛失明,造成了她身手有所下降,但是架不住道行深厚。 出手必不走空。 亲自出手的成功案例,不胜累举。 这也是为啥,王近邻怂恿要去她家查看情况的原因。 因为。 自从贾张氏搬到何雨水那屋。 院里不少住户的家里都发生过丢东西的事件。 只不过。 一来没人赃并获。 来法治意识也很单薄。 这也造成了贾张氏的有恃无恐。 可是。 真要是贼窝被曝光了。 王近邻可不相信,在贾家没有收获。 这也是为啥,他王近邻一开始咬定家里丢了东西,甚至循循渐进往贾家目前住所引导的原因。 “搜什么搜?” “谁给你们的权力,去我家搜东西?” “我家有什么可让你们搜的?” “你们别冤枉我们一家老小啊!” “苍天啊,大地啊,睁睁眼吧。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良心都让狗给吃了嘛。看我们家孤儿寡母的,好欺负,就这么埋汰人嘛!” 贾张氏还在扭曲是非着。 只不过。 在她抱怨的时候。 院里的大部队在王近邻率先表率之下,已经向着何雨水那屋而去了。 很顺利。 前进的路,没有阻拦。 这还是因为贾张氏瞎了的原因。 如果贾张氏双眼没瞎,那么现在大部队向何雨水那屋开拔,绝对没有这么顺利。 终究反应慢了不止半拍。 因为瞎了,再加上胡搅蛮缠过于集中。 这让听力方面受到影响与注意力方面没高度集中的贾张氏,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等到她反应过来,感觉不对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第7章 赃物曝光,贾张氏装疯卖傻 贾家。 不对。 准确的说应该是何家的偏房,何雨水那屋。 现在。 这个屋里已经挤满了人。 “老头子,这不是咱们家的水瓢吗?怎么在这里?” “哎呀,这不是我们家的小板凳嘛,我找了两天都没找到,怎么跑到贾家来了?” “咦,这个擀面杖好像是我们家的。没错,就是我们家的!” “这个笤帚,这就是我们家的笤帚,大家伙看看,这还是我做的记号呢!” “这个碗是我们家的。那天,我刷碗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明明没打破,怎么就少了一个。看看,看看这碗沿,还缺了个口呢,绝对错不了。” “哎呦妈呀,这不是我们家丢的那个裤衩子嘛。白天的时候,还挂在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我去收,就不见了。我还以为让狗叼走了呢!” ………… 来到何雨水这屋的大院居民,不少家里丢东西的住户,在这里都有收获。 曾经。 他们认为已经丢了,找不回来的东西,上至桌椅板凳,下至锅碗瓢盆,竟然都在这里找到了。 东窗事发让晚来一步的贾张氏,感觉到很不妙。 虽说捉贼捉赃,得抓个现行;但是如今这么多证据都落在这里,即便她贾张氏有通天的本事,巧舌如簧能将黑的说成白的,不过此刻也有点词穷了。 “贾婶,这是怎么回事?” “为啥三叔、秦婶……他们家的东西会跑到你家来呢?”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开口了。 两句话,差点没要了贾张氏半条老命。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听到系统的提示。 王近邻为之一楞。 在他看来。 满院的住户都比不上贾张氏。 这位贾家的老寡妇,可是他王近邻发家致富的重要保障与收入来。 而且。 有了之前的经验。 这让王近邻对贾张氏非常看重。 似这样一个提供普通怨念都赶上别人暴击的主,竟然在这种时候,都没能发挥出她的潜力。 明显。 点怨念值,让王近邻有点不满。 “难道说,这些东西成精了?” “它们会飞天遁地,自己长腿乱跑?” “还是说,有什么人将它们给带到了这里?” 偷这个字。 虽然王近邻没用;但是此刻他的这些话,可比用偷还更有杀伤力。 文雅的让贾张氏后槽牙呼呼往外冒火。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随着系统的提示出现。 随着贾张氏对王近邻的怨念进一步爆发。 这个老寡妇,也随之开口了:“王近邻,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偷呗!我偷什么了?苍天啊,大地啊,不带这么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的。” 说到这。 贾张氏忙向易中海他们求救:“一大爷、大爷、三大爷,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咱们住在一个大院这么多年,对我,你们还不知根知底嘛。我是个妇道人家,我们贾家也都是厚道人!” 虽然贾张氏语速很快,但是一字一字咬的很轻。 尤其是当她用厚道人来形容自己的时候,更是做到了脸不红气不喘。 第一次。 厚道人三个字被侮辱的如此体无完肤。 “他贾婶,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实在是……” 实在是后面的话,让易中海咽了回去,这老家伙话锋一转:“关于这些,你怎么解释?” “是啊,他贾婶。就如同近邻说的那样,这些东西总不能飞天遁地,自己跑到你们家来了吧!” 阎埠贵这个人精,一边攻击着贾张氏,一边还没忘拉上王近邻。 此话可谓用心险恶。 明明他想将热闹扩大化,但是又怕招惹了贾张氏这母老虎,因此将王近邻拉上来做垫背的,以转移贾张氏的仇恨方向。 刘海中也不甘示弱:“要我说,干脆将陈所长叫来,交给有关部门来处理。” 不得不说。 贾张氏是个人才啊。 反正。 一般人是没有她那种临危应变的能力以及脑洞。 换做别人。 碰到这种东窗事发,尘埃落定的事实,早就吓傻了。 可是贾张氏却没有。 不光没有。 这老寡妇还戏精附体,演上了。 或许。 她自认为自己也无力回天,在颠倒是非的问题上,此刻也已经没有回旋之力。 因此。 装疯卖傻的贾张氏,没有选择解释的道路,反而双手抓着头发,啊的大叫起来,跟发了疯一般。 下一秒。 画风突兀,让所有人猝不及防。 “玉帝爷爷显灵。” “俺泰山娘娘来也。” “竟然敢污蔑我为盗窃份子。” “那我就得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 “看我法宝。” “吃我一拳。” “我呼风唤雨。” “我要将你们打入十层地狱?” 也就是因为瞎了,视觉上的不方便稍稍阻碍了贾张氏的发挥。 如不然。 语言配合肢体动作。 这老寡妇都能将这突兀的一场表演,再提高几个档次。 一把菜刀啥时候跑到贾张氏手里的,没人知道。 刷刷点点。 被她舞的那叫一个乱七糟。 虽然没有什么招式可言,但是架不住吓人啊。 明晃晃的刀刃,亮着光芒。 谁看到不吓得慌。 毕竟。 这玩意碰到人身上,可比害眼还厉害,一划拉一个口子。 因此。 原本距离贾张氏较近的一干人,第一时间便闪的远远地。 本是应该兴师问罪的一干人,在这个时候,竟然没有质问贾张氏这些东西怎么跑到她家来的,而是都懵在了当场,更是一个个望着别人身后窜,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打算,只要不伤到自己,伤到别人也没事。 要是贾张氏双目未失明。 一个个还没那么胆战心惊。 就是因为贾张氏看不到了。 她那把菜刀耍的是大开大合,才让人吓人。 夺刀制服贾张氏? 谁愿意充这个大头啊。 哪有人有这样的社会责任心。 “他贾婶,你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他贾婶,有什么话好好说,你把刀放下。” “是啊,贾婶,咱别舞了,这刀看着挺吓人的。” “她这把刀是哪来的?” “谁知道啊!” ………… 七嘴舌的劝说声从四面方响起。 贾张氏舞刀舞的正酣,好像没到这些话似的,嘴里唠唠叨:“我要将你们这帮冤枉人的禽兽打入十层地狱!” 就在贾张氏这话刚说完。 砰。 这老寡妇如同皮球一般飞了出去。 准确的说,被人一脚踹了出去,从屋里飞到了屋外。 出脚的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就是装疯卖傻,打算借鬼神逃避责任的贾张氏都懵了。 第章 提议送贾张氏进精神病医院 “谁打我?” 躺在地上的贾张氏,这个时候倒是清醒了。 面对着这老寡妇的询问。 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我打的你!” 做人嘛。 得实在。 事实证明。 做一个实在人,是有好处的。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空前绝后啊!)” 系统的惊叹都蹦出来了。 王近邻:“系统,低调,低调,少见多怪,常规操作!” “王——近——邻!” 贾张氏的咆哮响起。 咬牙切齿的这老寡妇,一激动,不知道能不能变身成怪兽。 额。 貌似。 除了个头小点。 这老寡妇此刻的表情也好,外貌也罢,跟奥特曼里的怪兽老巫婆的人间体,有的一比。 “你有种!” 贾张氏说了一句大白话。 男人,没种,还怎么种地啊。 “有本事,你再踹我一个。” 这老寡妇也是气过头了,竟然提出了这样怪异的要求。 本着助人为快乐之本。 面对着贾张氏的请求。 王近邻怎么可能推脱。 用品芝麻官,包龙星的一句话讲像这么奇葩的要求,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不满足这样的人,满足谁。 在众人目瞪口S之下。 已经出了何雨水那屋的王近邻,又给了贾张氏一脚。 考虑到这老寡妇也许满意程度不够。 因此。 王近邻又额外送了两脚。 哎呦的惨叫声响起。 满地打滚的贾张氏哀声连连:“痛死我了!姓王的,你还真动脚啊!” “贾婶,你满意吗?” “不满意,我再赏你两脚!” 王近邻一脸实在的询问着。 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 这老寡妇磨牙声那叫一个吓人。 要是大半夜,配上这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恶鬼出笼了呢。 “王近邻!” 这个时候,装圣母的傻柱,蹦出来了:“你还要不要脸,你还有没有心。贾婶多大年纪的人了,你对她动手。” 说着。 这急于表现的四合院战神,已经撸起袖子,跃跃欲试,要给王近邻好看了。 而在这个时候。 贾张氏发出一声怒吼:“王近邻,我要杀了你!” 就在贾张氏这话蹦出来以后。 没理会傻柱的王近邻,上去又给了贾张氏一脚,然后将贾张氏翻了个身,就这样让贾张氏脸朝地,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也就是王近邻身手不错。 换做别人。 只怕轻易降服不了这个老畜生。 十的壮小伙都不行。 别看贾张氏年纪不小了,至少放在这个年代属于老龄阶段,毕竟都是奶奶辈的了;但是力气可不小。 哪怕这老寡妇平日里没干过什么体力活,出过啥力气。 可架不住吃的好,体质不错。 “叔叔大爷,婶子大娘,一大爷、大爷、三大爷,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点上来帮忙啊。” 用膝盖顶着贾张氏脊椎骨的王近邻,一边按住贾张氏,避免其挣脱,一边向那干吃瓜群众求助。 实际上。 王近邻一个人,是可以制服贾张氏的。 这个时候。 他之所以请求在场的那一个个施以援手,主要是想将自己从动手打人的事情撇出去。 贾张氏不是个省油的灯。 贾家人同样如此。 这一院的禽兽同理。 禽兽起来,比谁都禽兽。 圣母起来,也比谁都圣母。 更重要的。 一个个还会玩双标。 如果不将自己动手的事情撇清;那么在王近邻看来,即便不会出大问题,事后也免不了没完没了的麻烦。 按说。 贾张氏偷窃行为已经坐实。 而且。 之前还动了刀子。 报警,让有关部门将贾张氏抓进去,才是最稳妥的方案。 只不过。 在王近邻看来。 这样做的话,有点太便宜这老寡妇了。 既然。 这老寡妇会装疯卖傻,玩神经病。 那么对他王近邻来讲,自己何不顺着这条思路,谋划一条更为合理的路线。 老寡妇的眼睛不是误入精神病医院失明的嘛,正好可以借着这茬,将贾张氏送进精神病医院。 这样的话。 他王近邻出手就变得合理了。 不光打了贾张氏没有任何过错,还属于路见不平,维护社会安宁呢。 趁热打铁。 在请求在场一干人帮忙的同时。 王近邻还不忘说明了理由:“贾婶已经疯了。这个时候,再放任她逍遥下去,还不知道要给社会,给大院带来什么样的危害呢。” “李三,还愣着干什么,找绳子啊,帮忙将贾婶捆住。” 王近邻盯上了大院一个刺头。 之所以他会找上李三。 那是因为李三跟贾家有仇,他的腿就是因为贾东旭而瘸的,两家有着梁子。 事实证明。 王近邻选的这个人选没错。 李三也很配合。 “贾婶,别挣扎了。” “我们这么做,也是为大家好。” 找来绳子的李三,已经上手了。 而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这三位院里的主事人,倒是没说什么,显然也是默认了王近邻他们的做法。 尤其是阎埠贵,看人落难,他的心情就无比顺畅。 尤其是。 刚刚贾张氏舞刀,还差点伤了他。 因此。 此事记在心中的阎埠贵,来了一句:“都还愣着干什么,搭把手啊!” “阎埠贵,我也记住你了。” 心眼小的贾张氏,扯了这么一嗓子。 心中咯噔一下的阎埠贵,为了怕贾张氏事后找自己麻烦,因此怂恿着在场的人,赶紧报警将贾张氏给抓了。 “一大爷,这事,你不管吗?” 傻柱为贾张氏忧心,向易中海求助着。 只不过。 易中海虽然向着傻柱,但是也不是个有原则的人,如不然就不会在院里出事以后和稀泥了。 “柱子,你贾婶刚刚都差点杀了人了,你没看到啊。我管,我怎么管?没看到你贾婶病得不轻嘛。” 易中海来了这么两句。 差不多十分钟后。 陈所长带人来了。 在问清楚情况以后,也没有这方面经验的陈所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贾张氏。 “要我说,将贾婶送去精神病医院。” “南山医院离咱们这不是不远嘛,就将贾婶送去南山医院,以免贾婶发病起来,为何社会,给人民群众带来灾难啊。” 王近邻出着主意。 “王近邻,你才有精神病呢,你神经病!” 被花大绑的贾张氏,这个时候倒是不装疯卖傻了,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精神病。 可是。 她又忘了自己是因啥才装病的。 第章 南山医院,一流的团队 南山医院。 四城第家精神病医院。 也是国内第家精神病医院。 在名头方面。 南山医院或许不如青山医院响亮,但是作为国内为数不多的精神病院之一,南山医院的专业性也是不差的。 如今。 贾张氏已经被送到这里了。 这是贾张氏第次来到南山医院。 第一次. 她就是在这里遭遇了惨绝人寰的遭遇,差点老命丢在这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她会全瞎,也跟南山医院有关。 毕竟。 给她做眼球摘除手术的医生,便是南山精神病医院的患者之一,哪怕那位大夫以前是第一医院的医生,可是后来精神失常了。 陈大夫。 南山精神病医院的骨干之一。 在看到贾张氏以后。 感觉眼熟的陈大夫,就这么叫道:“你是……你是……” 虽然对贾张氏有印象,但是一时间陈大夫又叫不上来贾张氏的名字。 “陈大夫,是我们啊!” 还是记性更好的秦淮茹,站出来介绍着:“我是红星轧钢厂家属大院的住户,我叫秦淮茹。这位是我婆婆,贾张氏,我们以前来过这里。” “有印象了。” 陈大夫一看是熟人,也热情了不少,尤其是注意到花大绑的贾张氏以后,因此不由得问道:“你婆婆这是……” 不等送贾张氏来的秦淮茹回答,南山医院的闫院长已经开口了:“这位贾张氏近日精神失常,她家属……” 没等闫院长把话说完。 贾张氏气呼呼的说道:“谁精神失常,你才精神失常呢。秦淮茹,你搞什么鬼,快点放开我。你这个破鞋,想要造反不成?” 虽然提议将贾张氏送到精神病医院,是王近邻的主意;但是执行者却是贾家的儿媳妇秦淮茹,陪同的还有陈所长以及傻柱、院里的一大妈易中海两口子。 之所以秦淮茹转了性,配合王近邻,更是转变风向,认定自己的婆婆有精神病。 这不是说。 她想要报复贾张氏,受够了贾张氏长期以来的压迫。 也不是说,她真信了王近邻的话,更信了贾张氏有神经病。 主要是。 这个时候,贾家处于特殊时期。 这还要从贾张氏从各家各户顺来的东西曝光了,说起。 赃物被大院住户发现。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真要是追究下来,没准顺手牵羊者还要坐牢。 秦淮茹观念发生转变,一来也想借着精神病救贾张氏;来,她知道院里住的那帮人都不是善茬,在赃物曝光以后,定会深究;到时候贾家就有大麻烦了,而她秦淮茹可以利用贾张氏有精神病大做文章,将问题都推到贾张氏精神病的根上,从而搪塞那帮大院住户。 这是秦淮茹深思熟路之后,一箭双雕的结果。 “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快点将我放了!” “我不是精神病!” “信不信我投诉你们?” ………… 贾张氏还在滔滔不绝的叫嚣着。 作为国内精神病研究者的权威之一。 闫院长在瞥了一眼贾张氏以后,望向秦淮茹:“病人的病情不轻啊。你们早干什么来着!她这种行为,已经属于精神病患者晚期了,而且还是精神失常到极致的那种。” 狠话说完。 话锋一转的闫院长,又开始吹嘘自己的权威以及南山医院的专业:“不过,你们放心。作为国内最权威的精神病医院,我们有着一流的精神病患者护理人员。你选择我们,便是选择了权威。” “闫院长,我婆婆脾气不好,她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吧!” 秦淮茹显然担心,贾张氏会对南山医院的工作人员造成危险。 只不过。 秦淮茹并不知道,这里工作的是一帮什么样的天兵天将。 什么样的刺头,到了这里,也得服服帖帖。 同样。 贾张氏也没有意识到这里的恐怖程度,更不会想到她接下来的人生会变成何等色彩。 “这你就多虑了。” “我已经说过了。” “我们配备一流的专业团队,十四小时,对精神病患者贴心照顾。” “将病人安置在我们这里,你可以百分百放心。” 闫院长打着包票。 跟来的傻柱,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 虽然南山医院是国营单位,但是可不是慈善机构。 哪怕有政府补贴可以获得,但是病人留在这里,可是需要花钱的。 要不是有傻柱这个冤大头在。 秦淮茹都得改变将贾张氏安置在这里的主意了。 “秦淮茹!秦淮茹!” “你这个破鞋,你有种!” “最好别让我抓住你,不然,你就死定了!” 贾张氏撂着狠话。 在这之前。 秦淮茹对贾张氏还有几分愧疚。 可是现在。 被贾张氏撂下的狠话吓到的秦淮茹,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没错。 “他贾婶,你别喊了。” “大家伙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易中海在这个时候,充人头的来了一句。 他不开口还好。 老寡妇的辱骂对象从秦淮茹又变成了易中海。 虽说钱是傻柱给的,但是秦淮茹毕竟是贾张氏的家属,手续需要她来签字。 待到一切程序走完以后。 秦淮茹看向闫院长,又看向陈大夫:“闫院长,陈大夫,我婆婆,就拜托你们了!” “将人交给我们,你放心。” 闫院长作为南山医院的一把手,就这样安抚着秦淮茹。 目送着这一帮人离开以后。 陈大夫很高兴:“院长,照这个趋势下去,咱们南山医院赶超青山医院,绝对不在话下。” “将南山医院打造成国内一流精神病医院,是我最大的梦想。”眼中露着崇敬的闫院长,陷入了美好的想象之中。 只不过。 很快。 他美好的想象就被打破了。 是贾张氏那大嗓门又闹腾了。 “陈大夫,人,我交给你了。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脸上挂着不悦的闫院长,来了这么一句。 “院长,你放心吧。人交给我,保证过了今天,服服帖帖的。” 陈大夫笑着保证着。 在这方面。 他有经验。 不说每个进来的精神病患者都要经他手教育一下。 但是只要他出手,还没有拿不下的刺头。 第章 学习中的李为民被许大茂打扰到了 虽说,在收治精神病患者这一块,国内起步的比较晚,与国外相比,或许有着不小的差距;再加上国门封锁,即便是青山医院、南山医院,都没有什么前人的经验可以取经;但是这并不妨碍国人的智慧。 创造,是发展的基石。 这句话用来形容收治精神病患者这个产业,也是极为合适的。 摸着石头过河嘛。 作为国内第一代专家,陈大夫有着自己的研究成果跟自己的土办法。 南山医院,小黑屋。 这里便是贾张氏如今的下榻之所。 陈大夫的第一步,便是先将贾张氏关进小黑屋,耗她两天两夜。 等到贾张氏的精力被耗尽。 他好展开第步行动。 说来。 陈大夫的灵感,还要来于四城老一代顽主熬鹰这个项目说起。 想要让鹰听话,就得耗着它。 不同于熬鹰的是。 陈大夫的这一套消耗理论,不需要搭上医护人员的精力,只需要让新人折腾,什么时候折腾的没有精力了,逐渐相对来说也就老实了。 “放我出去!” “我不是精神病!” 狭小的空间内。 贾张氏扯着脖子喊叫着,并且不断拍打着房门。 可是。 在这里。 就算她喊破天也没用。 “秦淮茹!我跟你不死不休。” 贾张氏依旧埋怨着自己的儿媳妇。 在她看来。 自己之所以会落得这般田地。 都是秦淮茹搞的鬼。 越想越气。 很快。 一个个仇人,至少是她贾张氏视为仇敌的仇人,在她的脑海之中浮现。 一想到这帮人,就让她恨得咬牙切齿,都想咬人。 易中海不是个东西。 在贾张氏看来,自己会落得这般,那老禽兽也有份。 可是。 当想到王近邻的时候。 贾张氏更气了。 毕竟。 始作俑者,提议将她贾张氏送往精神病医院的便是王近邻。 而被仇恨冲昏头脑的贾张氏,完全忘了,是她自己率先开始装疯卖傻的,甚至也是她希望别人误会她有精神病来着。 “王近邻,你给我等着,我跟你不死不休!” ………… 四合院。 许大茂家。 向来说话算话的王近邻,正帮忙照顾着娄晓娥。 都说男人一诺,值千精。 额不。 是值千金。 现在。 正是他王近邻兑现承诺的时候。 只不过。 在王近邻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为娄晓娥做着核酸之际,突然走了神。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一条提醒,转移了王近邻的注意力。 “我靠!有没有搞错!” “贾婶这是在精神病医院遭遇什么了?” 王近邻在心中喃喃自语着。 这个意外之喜,来的有点突兀。 这不在王近邻的预料之中。 虽然,王近邻对贾张氏有着一个清晰的认知,在这个大院之中,还没有人比贾张氏更值得挖掘身上的潜力来着;但是王近邻真没想到,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老寡妇对自己还有这么大的怨气。 “怎么了?” 咳咳了两声。 被呛到的娄晓娥,在缓口气以后,望着王近邻问了一句。 “额,没事,没事!” 回过神来的王近邻,就这么回应了娄晓娥一句,随后笑着说道:“咱们继续。” ……………… 四合院外。 某处小树林。 麦草垛。 这里便是许大茂目前栖身之所。 夜黑风高。 孤男。 额。 可惜。 没有寡女。 自然而然,也就没有什么羞羞事可言。 哪怕许大茂也是一位小树林高手,但是架不住现在的形势对他不利。 自从麦香玲公社一路逃亡至今。 许大茂这几天的日子,过得可谓不尽人意。 吃不好。 睡不好。 这让他很是郁闷。 “想不到我许大茂,还落得这般田地。” 一想到命运无常。 许大茂便不由得感慨连连。 甚至。 这一刻。 他还有点想家了。 “也不知道娥子过得如何!” “那娘们肯定过得比我滋润。” 许大茂自言自语着。 越想,越悲催。 到最后。 许大茂已经在这里耗不下去了。 他决定主动出击。 那个李为民,收了他不少礼,到现在为止也没传来什么好消息。 虽说有关部门的风头松了,他许大茂也察觉到最近情况好转,但是他并不敢冒险。 毕竟。 他在麦香岭公社犯得事情,可不是小事。 刘岚家。 这里便是许大茂要来的目的地。 此时此刻。 夜黑屋闹。 有那么两个人,已经开始了晚自习。 其中一人是刘岚。 另外一个并非是刘岚的老公,而是李为民。 今天,刘岚的丈夫不在,李为民又找了个借口糊弄了自己的老婆,因此,便直接来刘岚家偷家了。 这还是李为民第一次来到刘岚家。 以前。 两个人一起学习,还是在红星轧钢厂的小仓库。 别有一番新鲜,让李为民很是爽快,甚至神清气爽到攻击力都提高了。 可就在两人秉烛夜读。 额不。 应该说是秉月言欢的时候。 突然间。 李为民的身体僵硬了。 也不知道。 这位李主任突发了什么疾病,而是被吓到了。 有那么一只粗糙的手,拍打着他的肩膀。 这大晚上的闹出这一出。 能不吓人嘛。 心中咯噔一声的李为民,暗道:不对劲啊!刘岚的老公今天不是值夜班嘛,蹲守仓库,怎么回来了? 东窗事发,让李为民有点不知所措。 热汗。 冷汗。 一起下的李为民,也有慌了的时候。 “许大茂?” 就在这个时候。 跟李为民一起上晚自习的另外一名女同学,也就是刘岚,仿佛见到鬼了一般,惊讶的叫出了这么一个名字。 而听到刘岚这话。 李为民脑袋有点懵,一转头,看了一眼,立刻认清楚是谁。 那站在床边,还咧着嘴笑的鞋拔子脸的家伙,不是许大茂,又是何人。 “不好意思。打扰了!” “那什么,你们继续,继续!” “我啥都没看见。” 许大茂就这般说着糊弄鬼的话。 都这个时候了。 哪还有精力学习啊。 后槽牙气的冒火的李为民,虽然想上去给许大茂两巴掌,但是终究压制住自己心头的怒火。 毕竟,学习这种事情,自己知道也就行了,闹开了,不是容易让人说三道四嘛。 第1章 三大爷没耍流氓 此刻的李为民又气又怒。 毕竟。 活这么大。 他还从没碰到过这么窝心的事情。 冲锋号都已经喊上了。 结果临到真刀真枪浴血奋战的时候,被人打断了。 作为一个老爷们。 谁受得了这个啊。 这还不是重点。 重点是。 那个他李为民认知的许大茂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以前的许大茂,是多么懂事,多么听话啊。 “你还愣在这?” 咬着后槽牙的李为民,就这么盯着许大茂,反问了一句:“是不是特别好看?很有意思,是吗?” 至此。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 “那什么,我先去堂屋,我先去堂屋。” 话是这么说。 许大茂也行动了。 可是。 一步三回头。 虽然心中有闷气,但是李为民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跟许大茂硬碰硬的时候。 闹出动静来。 对谁都不好。 穿上裤子。 简单的披了件衣服以后。 李为民这才来到堂屋。 “李主任!” 笑脸效应的许大茂,碰了个冷屁股。 他许大茂递过去的香烟,李为民也没接。 虽然有点尴尬,但是许大茂也是个厚脸皮的主,依旧呵呵笑着。 “好笑吗?” 误会了许大茂笑容的李为民,在坐下以后,就这么冷脸看着许大茂。 至此。 许大茂连忙闭嘴。 “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李为民数落着许大茂:“显你能耐了是嘛!” “李主任,您别生气啊。我这不是来找您了嘛!” 许大茂连忙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李为民问了一句。 “我听说刘岚的老公今天晚上不在家,值夜班。我又听说您……”见李为民脸色跟要吃人似的,许大茂后面的话也没说下去。 “就你聪明,就你能耐。” “许大茂,你的脑子是不是都用在这些邪门歪道上面了?” 一边说。 李为民还一边指着许大茂。 也不知道是运动过量,造成的有点热。 还是被气的。 最后。 李为民就这么捏着自己的领口,当扇子一般呼呼往脖子里灌凉风,以消解自己的烦躁与闷热。 “李主任,你数落的差不多了吧!” “我这都被当成孙子一样,让你教训了半天了。该够了吧!” 不知道是驴脾气上来了。 还是转变了策略。 也许两者都有。 反正拿捏住了李为民的小尾巴。 许大茂也是够豁得出去的。 眼睛一瞪。 脸一板。 这货态度开始变得强硬起来。 “你说,今天这事,我要是捅出去。也别捅出去,我现在要是来上一嗓子…………” 不等许大茂把话说完。 李为民声音有些沉,刻意压低声音,鼻音很重:“许大茂,你想干什么?” 已经坐不住的李为民,最后瞪了许大茂一眼,随后和颜悦色起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大茂啊,咱们兄弟是自己人,何必脸红脖子粗的,有什么话不好说。” 一听李为民递过来台阶了。 许大茂也没有继续强硬,他倒是没忘了自己来找李为民干什么来了。 此刻。 许大茂开门见山的提及自己那事:“李主任,麦香岭公社的事情,解决了没有?我最近这几天过得不是人过得日子,我真的……” “你的困难可以理解。我不是跟你说了嘛。这事,急不得。” 李为民也不知道是认真的,还是有意跟许大茂打太极,故意搪塞这货:“你在麦香岭公社干的事情,那是小事吗?问题有多严重,你自己心里没数嘛。老话说得好,好事多磨,你得有点耐心。” “我还有耐心呢。我现在他娘的都快人不人,鬼不鬼了。我有家不能回,见到人,我跟见了勾魂小鬼似的。这让我还怎么有耐心?” 许大茂往外倒着苦水。 “你的难处,可以理解。” 这边,李为民继续和稀泥的说着。 那边许大茂下达了最后通牒:“李主任,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给我个准信,我的事情,究竟啥时候能解决。有件事情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可别忘了,我是因为什么才去的麦香岭公社。我要是出了事,这条船翻了,还不知道要溺死几个鬼呢!” “明天,明天我就联系麦香岭公社的书记,询问一下最新情况。只要那边稳住了,将事情压下去了。咱们这边就好办多了!” 李为民虽然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作响,恨不得扇死这个许大茂,但是却不得不为自己考虑。 “那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话是这么说。 可是许大茂却没有要走的趋势。 不光如此。 这货反而还翻锅倒台,开始找东西吃了。 这一幕,将李为民给看傻了。 “我说,许大茂,你还吃上了?” 李为民顺口来了一句。 “我不光吃上了,我今晚就住在这。李主任,你也得为我想想,我这不是没地可去嘛。外面冷得要命,要不,你去外面耗上几夜试试!” 许大茂摆出自己的困难,倒还光棍。 ……………… 次日。 四合院。 啊的一声尖叫声,响彻大院,打破了四合院的安宁。 声音来自葛婶家。 而造成葛婶尖叫的还是因为王近邻的一句话。 “三大爷,你往葛婶屋里看什么呢?” 就这一句。 闹出事情来了。 就在刚刚。 不久前。 去厕所回来的阎埠贵,路经葛婶家窗边,往里瞥了一眼。 这老家伙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这个举动,被王近邻给看到了。 本来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 偏偏时候不是这个时候。 人在屋里的葛婶正换衣服来着。 听到外面有人偷窥,这让她怎么可能平静。 差不多分钟过后。 穿好衣服的葛婶已经从屋里出来,冲着阎埠贵便是一顿破口大骂:“阎埠贵,你个老不死的。你耍流氓你!你还要不要脸了?你竟然偷看我换衣服,我跟你拼了,我!” “他葛婶,你别胡搅蛮缠啊!谁偷看你换衣服!” 阎埠贵列着身子,躲躲闪闪着。 主要是,葛婶那又挠又撕的动作,吓到他了。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开口了,帮衬着阎埠贵说上几句:“葛婶,你真的误会三大爷了。三大爷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在你床边往你屋里,看了一会,仅此而已!” 第章 语文不好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响起。 果不其然。 就如同王近邻猜想的那样。 阎埠贵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中用。 其实。 怨念值已经不少了。 等同于功德值甚至可以兑换百块钱了。 在这个年代。 百块钱。 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关键是,跟贾张氏相比,这个数字就有点毛毛雨了。 甚至。 此刻。 王近邻都有点怀念贾张氏在的日子。 也不知道那位四合院偷盗界的手艺人,在精神病院如何了。 “王近邻,你说什么呢?” “我看到什么了,我看?” 阎埠贵怒瞪着王近邻。 面对着这老匹夫的询问。 王近邻也是一片好心,耸了耸肩膀,实在的回答道:“眼睛长在你脸上,你看到什么了,我哪知道。” “你……” 一个你字出。 阎埠贵也没了下文。 哪怕他自诩大院里最有知识的文化人,但是在这个时候,也是感觉肚子里的墨水不够使了。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嘴里念叨着废话的三大妈,闻讯跑了出来。 “三大妈,你还管不管你家男人了?” “阎埠贵这老东西偷看我换衣服,他耍流氓!” 葛婶气呼呼的说道。 “我没有,我冤枉啊!” 一脸委屈的阎埠贵,表现出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 老话说得好。 积少成多。 虽然阎埠贵能提供的怨念值无法与贾张氏相提并论,但是对于王近邻来说,没必要跟怨念值过意不去。 因此。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还原真相了:“葛婶,你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嘛。三大爷可是咱们大院的知识分子,又是院里德高望重的人。他怎么可能偷看你换衣服呢!” 明显。 王近邻这话让阎埠贵很受用。 这老家伙看王近邻的眼神,也不再那般犀利,而是变得缓和许多。 就在阎埠贵准备搭腔,为自己辩解的时候。 王近邻又开口了,明显是刚刚的话没有说完,话锋一转,话风突变:“可是,三大爷,你也不得不承认,你的确葛婶窗前看了好一会。这个事情,不好解释。” “你看看,你又冲我瞪眼了。” “我这不是帮你解释了嘛!” 王近邻口齿清晰,表情淡定。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再次出现。 王近邻:涨了,他涨了。不过,还有待提高啊。 “王近邻,有你这么解释的嘛。” “不会说话,你就不要说。” “你煽风点火,添什么乱的。” 阎埠贵怒目狰狞,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三大爷,我怎么煽风点火,怎么不会说话了。” 没有跟阎埠贵较真。 王近邻又冲着葛婶说道:“葛婶,我是个实在人,为人厚道,你是知道的。我能不能说句公道话。咱们跟三大爷在一个大院生活多年,三大爷为人有辱斯文……” 听不下去的阎埠贵气呼呼的说道:“什么就有辱斯文?是为人师表。” “三大爷,别生气。我没你学问高,语文不好,肚子里的墨水不多。形容错了,你多见谅。我也是想说为人师表来着。话说,有辱斯文跟为人师表不是近义词嘛!” 王近邻继续说着。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系统提示不断给力。 这也让王近邻来了动力了:“像他这样的衣冠禽兽。” “什么就衣冠禽兽了?王近邻,你骂谁呢?” 阎埠贵又急了。 王近邻一脸茫然而无辜:“形容一个人正直,有道德,不是衣冠禽兽吗?” “那是正人君子。” 阎埠贵给王近邻开起了小灶。 虽然气归气。 但是这个时候显得他阎埠贵有文化,也让他颇为得意。 “正人君子跟衣冠禽兽不是一个意思吗?” 王近邻反问一句。 “什么一样意思,南辕北辙。南辕北辙你也听不懂,就是意思相反,完全不是一回事。” 阎埠贵急声说道。 王近邻哦了一声,再次继续:“反正三大爷是贼眉鼠眼,包藏祸心,没准就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他是十足的好人啊!” 如果不是王近邻最后一句话还中听。 那么现在阎埠贵真的要跟王近邻拼命了。 “王近邻,你语文是哪个老师教的。贼眉鼠眼、包藏祸心这些是用来形容好人的嘛。” 阎埠贵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趁着还有点耐心的功夫,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你还是说说,你刚刚看到了什么吧。你跟葛婶说说,我那是在偷看她换衣服嘛?做人得厚道,你可别添油加醋!” 眼见得火候差不多了。 自认为应该能产生暴击效果的王近邻,总算是祭出杀招:“葛婶,三大爷眼神不好,是四只眼,就算他看了,又能看到什么呢?”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总算有一次过千了。 这下子懵逼到极致的阎埠贵,就这么整个人都傻了。 “老东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都四只眼了,你还说你什么都没看到。” 葛婶怒气冲冲。 在大院里。 就阎埠贵一个戴眼镜的。 这既是彰显有文化,又是需求。 一个人眼神再好,也赶不上戴眼镜的眼神好啊。 毕竟。 四只眼的浏览程度,哪是两只眼睛可以相提并论的。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在这个时候。 大爷刘海中闻到动静跑了出来,已经闪亮登场了。 “大爷,你来的正好。” “你可要我我做主啊!” “老婆子我没脸见人了,我没法活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葛婶是哭哭啼啼。 “他葛婶,有话好好说,你别哭啊。究竟怎么了?” 刘海中还没弄清楚问题的所在。 “大爷,你应该问问三大爷对葛婶做了什么!” 王近邻又开口了。 不说语不惊人死不休,但是绝对句句都能要了阎埠贵半条命。 第3章 教师队伍有坏人啊 “王近邻,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 “我对他葛婶做什么了,我?” 阎埠贵急的乱蹦。 面对着阎埠贵的询问,王近邻也没沉默,只是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模样:“你做了什么,你问我,我哪知道。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自己啊!”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3。” 系统的提示再次响起。 它升了。 它居然又升了。 别看四合院没有什么序列机构,可是架不住会议多。 屁大点事情,就要召开个大院会议。 这不。 十分钟以后。 大院已经聚满了人。 而在院落的东处正位,一张仙桌前坐着三个人,一字排开。 为首的便是一大爷易中海。 靠左的是大爷刘海中。 至于右边的阎埠贵,兜着手,此刻鼻子不是鼻子,脸部是脸的。 作为大爷圈,地位最高的一大爷,易中海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老家伙阴阳怪气着:“这一次召集大家来开会,旨在讨论研究三大爷耍流氓的问题。” 就在易中海这话刚落地。 本来,背对着易中海的阎埠贵,这下子面朝易中海,脸上挂着不满意:“我说一大爷,你怎么说话的。谁耍流氓了?” “一大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家老阎那可是文化人,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嘛!” 三大妈帮衬着阎埠贵,说了两句好话。 而此刻。 大院的住户早已经讨论开了。 有出门晚的,还不知道啥情况呢。 “怎么回事?三大爷怎么就耍流氓了?” “他偷看葛婶换衣服!” “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比珍珠还真,都被抓个现行了。” “我的个天老爷啊!三大爷不是人民教师嘛,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人民教师队伍之中,那也有坏人啊!不能因为三大爷是老师,就能定论他的人品没有问题。” “这话说得也对!” “流氓罪可不是小事。这要是坐实了,三大爷会不会吃花生米啊!” “这可说不好!” ………… 众人七嘴舌的说着。 而就在大家伙还讨论阎埠贵所犯问题的严重性的时候。 葛婶跟阎埠贵,准确的说是跟阎埠贵两口子,已经争论起来了。 老娘们斗嘴,最是激烈。 别看三大妈已经下场,挺胸昂头的跟葛婶一番言语上的你来我往,没有硬碰硬的动手;但是精彩程度,甚至可比动手要意思的多了。 “够了!” 在这个时候,易中海猛地一拍仙桌,既是制止三大妈跟葛婶的口头纷争,也是制止在场之人的七嘴舌。 “一个个的,我看都是好日子给惯得。” “有完没完了?” 易中海在拿捏着一大爷的威严之后,随后看向身边的大爷刘海中,询问了一下刘海中的意见。 不得不说。 易中海不光会和稀泥,还会踢皮球。 刘海中哪里看不出来易中海的意图。 这是要将他当枪使啊。 实际上。 在阎埠贵跟葛婶的问题上,是一个难题。 说阎埠贵耍流氓,这等同于跟阎家杠上了。 而如果要说没影,又显得不能服众。 因此。 刘海中开口滔滔不绝的扯着闲篇,从大院文化到道德标准,从模范大院到风调雨顺。 就差天文地理之类的没说了。 说了半天。 这老家伙是一句没提阎埠贵跟葛婶的问题。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官迷的大爷,不知道啥时候将易中海那套和稀泥,装傻充愣的本事也给学了去了。 还是葛婶开口打断了刘海中的话。 “大爷,你别说这些没用。” “我一个妇道人家,清白现在已经毁了。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葛婶撂着狠话:“如果院里不能为我做主,那么我就去派出所,去街道。总有能给我做主的地方。” 随着葛婶这话一出。 阎埠贵脸色刷的大变。 这老家伙本就是色厉胆薄之人,贪财而胆小,好闹事而又怕事。 菜市口经常传来谁谁谁吃花生米了。 以前作为吃瓜群众,看个热闹,阎埠贵乐意。 可是。 如果要是换他吃花生米,那么他能不吓得慌嘛。 这年头。 耍流氓罪名很重,而且还不需要什么过硬的证据。 在阎埠贵看来。 真要是事情闹大了。 像葛婶说的那样,闹到了街道,闹到了派出所。 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他葛婶,你别耍无赖啊。” “你也不看看你的德行。” “我偷看你换衣服?” “我犯得着偷看你换衣服嘛!” 此刻的阎埠贵,是坐不住了。 站着也让他没办法淡定。 “有好戏看了!” 吃着瓜子的傻柱,在嘟囔了这么一句,之后提高嗓门,添油加醋的说道:“三大爷,想不到,一把年纪,宝刀未老,人老心不老。如今,都水落石出了,你就承认了吧!” 不管是原著也好。 还是现实也罢。 对于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还是比较尊敬的。 可是对于阎埠贵,他就没有那么敬畏了。 “傻柱,有你什么事,你胡说道什么。我承认,我承认什么我承认?” 阎埠贵气呼呼的说道。 “那个,我能说两句吗?”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蹦了出来。 “王近邻,你又搞什么鬼?” 易中海问了一句。 “一大爷,你看你说的,我能搞什么鬼。” 王近邻先是回应了易中海这样一句,随后面向一干住户:“叔叔大爷,婶子大娘,哥哥嫂子,有道是,咱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大家伙说,对不对!” 在获得了不少人响应以后。 王近邻这才继续:“事情是这样的。首先,三大爷在葛婶家窗户前,肯定是往里面看了。至于,他究竟看到什么,这就没人知道了。所以,这个所谓证据确凿,也不能成立。毕竟,谁也没办法证明,三大爷真的偷看了葛婶换衣服,对不对!” “没错,就是这样的。我真的啥都没看到。” 阎埠贵连忙接话。 这下子。 葛婶对王近邻不满了:“王近邻,你哪头的?” “我理头的,我向着道理说话。” 王近邻铿锵有力的回应了一句。 “来自葛婶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出现。 这意外之喜,让王近邻有点猝不及防。 实际上。 他真没想从葛婶身上赚取怨念值。 之所以他王近邻会这般操作,主要是想为接下来的计划铺路而已。 真要是像葛婶说的那样,将事情闹到街道亦或者派出所,将阎埠贵抓进去了,对他王近邻来讲,损失可就大了。 只不过。 此事就这样结束。 又太过便宜这老儿。 因此。 王近邻是想在阎埠贵的工作上下功夫。 第4章 来自王近邻热心的提醒 作为大院里唯一的一位老师。 这是阎埠贵最骄傲的身份。 同时阎埠贵的这份工作,也是阎家的主要来之一。 在王近邻看来。 如果能够借助葛婶的事情,将阎埠贵从教师队伍之中踢出去,那乐子可就大了。 这不比将阎埠贵送进派出所要强得多。 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 王近邻这才开口:“以我对三大爷多年来的了解,他应该是干不出来这种事情的。就三大妈的脾气,三大爷就算有这心,他有这胆嘛。” “更何况!” “他都多大了。” “十多的人了。” “他还有这个能力嘛。” 不同于十一世纪。 四十岁还属于中年人。 在这个年代。 十多岁的人,那都很显老了。 老话说得好。 人过七十古来稀。 在平均寿命尚未提高的年代,似这个年纪,其实已经属于老年了。 一开始。 阎埠贵还淡定自若。 可是听到王近邻最后两句,让他不乐意了。 作为一个男人。 要是被人说不行。 不管啥年代,什么男人也受不了啊。 老话说,男人至死是个少年。 一时间都忽略了自己身上的麻烦事,着急无比的阎埠贵急声说道:“王近邻,你嘛意思?你说我不行了呗!” “都少说两句。” 易中海本着大事化无的原则,最后给这件事情拍板定案了:“既然没有确凿的证据,那我要说,这事就当啥都没发生。毕竟,闹大了,对咱们大院的声誉也有影响。不过。三大爷,作为个老爷们,你以后可得注意一下自己的举止。不管怎么说,你也在人家葛婶窗前往里看了,起码也得跟人葛婶赔礼道歉吧!” “这就完了?” 傻柱看热闹不嫌事大,显然还没过瘾呢。 “柱子,你又添什么乱?你还想咋样?” 易中海瞪了傻柱一眼。 刘海中在这个时候来了一句:“他葛婶,一大爷这么做,也是为你好。毕竟,事情闹开,对你影响也不好。” 这年代的妇女还是很注重名誉。 不似十一世纪,名誉跟金钱相比不值一提。 本来还想据理力争的葛婶,一听刘海中这话,也是泄了气了。 待到此事尘埃落定。 易中海宣布散会的时候。 王近邻趁着人还没散之际,找上了阎埠贵。 “王近邻,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此刻。 阎埠贵对王近邻,还生着气呢。 毕竟。 刚刚节外生枝闹出那一幕,在他阎埠贵看来,就是王近邻搞的鬼。 “三大爷,我是个厚道人,能有什么花招呢!” “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一下。” 这边。 王近邻话还没说完。 三大妈抢先一步开口了:“注意什么,注意?只要你不捣乱,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7。” 系统的提示出现。 王近邻心中暗道:好家伙,咋一个个这么大的气性,这么大的怨念啊。不过,我喜欢。 “我捣什么乱了,我捣乱?” 表现出一副着急的王近邻,拿捏着郁闷的神色。 之后。 他这才道明叫上阎埠贵的目的。 “我只是想提醒三大爷,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所谓三人成虎,风言风语害死人啊。” “三大爷是人民教师。” “万一,谁要是快人快语,将今天的事情捅出去,被红星小学的领导班子给知道了。这影响到三大爷的形象是小,万一砸了三大爷的饭碗子是大啊。” “人家那些人,可不一定讲理,真要是害怕三大爷的事情给红星小学抹黑,将三大爷从红星小学给开除了,这受损的不还是你们家嘛!” 其实。 要不是王近邻点破了这层窗户纸。 在场的不少人,还真没想到这一层。 院里不少住户,对于阎埠贵就有意见,看不惯阎家人的做派。 而王近邻正是利用了这一点,也利用了大院居民的心理。 以这院里居住的一干人的脾气秉性,在外不大嘴巴,那才见了鬼了。 这消息如风,一传十十传百。 到时候还能不够阎埠贵喝一壶的。 随着王近邻话音落地。 瞬间。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老两口刷的一下脸色大变,露出恐惧之色。 “什么你三大爷饭碗子被砸了。” “呸呸呸!” “王近邻,你咒谁呢!” 三大妈一副心虚的样子,然后呸着在驱赶着晦气,拉着阎埠贵便离开了。 他们是走了。 可是院里不少人可没散去,显然是听到了王近邻那话,在讨论着什么。 大妈对阎家本就不顺眼。 在散会之后,捏了一下刘海中的胳膊。 随后。 大妈开口说道:“老头子,你说说你刚刚帮衬着三大爷干什么。像他那样的阎老西,就应该好好整整他。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你懂什么。我这还不是从大局出发,从长远考虑。你可知,衡量一个干部的标准,可是工作生活一块抓。我是怕我的晋升之路因为阎埠贵这场闹剧给耽搁了。万一,厂子要提拔我,考察咱们生活环境,得知咱们院里有阎埠贵这么一个货。从而厂领导层要是怀疑我作风有问题,那我当官的大事不就告吹了!” 虽然不是官,但是官迷的刘海中想的倒是不少,最后更是补充一句:“模范大院也是考量干部的一环。万一要是因为阎埠贵的事情,街道将咱们院模范大院的称号给撤了,我这个加分项也没了。” “哎呦,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没想这么多。”大妈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随后问道,“可是,会不会像王近邻说的那样。透风的墙将消息一刮,到时候红星小学知道,将阎埠贵给开除了。他被开除是小,别影响了你当官啊。” “这也是我现在最愁的事情。”刘海中一声长叹,“这个老阎,真不让人省心。一把年纪了,闹腾什么啊!” ……………… 第章 阎埠贵被红星小学开除 次日。 红星小学。 这里是红星轧钢厂投兴建的工人子弟小学。 像棒梗等红星轧钢厂的工人家属,都在这个小学上学。 这里也是阎埠贵上班的地方。 骑着大杠,戴着眼镜的阎埠贵,已经来到了学校。 与往日不同。 今天。 阎埠贵在学校内嗅到一丝不一样的气息。 虽然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师,无官无职;但是架不住历老。 像以前。 只要他出现在学校。 凡是见到他的老师,都会客气的跟他打招呼。 一声阎老师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是今天。 不少人,见到他,好像见到鬼一样。 不光没人跟他打招呼。 一个个本来与他迎面走来的老师,反而躲瘟神一般,绕道而行。 这一幕,让阎埠贵百思而不得其解。 冉秋叶。 红星小学的一枝花。 在原著之中。 阎埠贵曾经利用冉秋叶坑了傻柱一把。 “冉老师早!” 为了弄清心中的疑惑,阎埠贵盯上正好向自己走来的冉秋叶,主动打着招呼。 “是阎老师啊,阎老师早!” 说完。 冉秋叶就跑开了。 “这丫头,跑什么啊!” “我怎么了?” “我难道还能吃人了不成?” “今天这帮老师搞什么鬼?” 挠了挠头。 一脸迷糊的阎埠贵,就这么嘟囔着。 而就在阎埠贵的身影渐渐离开以后。 本来在暗处瞧着阎埠贵,分散各处的老师,在这个时候也聚集在一起。 “听说了吗?” “你也听说了?” “阎老师多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能干出那种事情来。” “我都说不出口,这不是给咱们教师队伍脸上抹黑嘛。” “谁说不是。” “以前我就觉得阎老师这个人为人不正,但是也仅限于心眼不正,没想到他还是个老花花肠子。” “这就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 明显,这帮老师讨论的乃是阎埠贵偷看葛婶换衣服的事情。 才一天时间。 这个爆炸性新闻,不说刮遍了大江南北,但是也风靡了小半个四城了。 刚进办公楼。 正开门的阎埠贵,还没进入办公室。 他就被红星小学的孙校长给找上了。 “阎老师!” 一听有人叫自己。 阎埠贵转头望去。 看到是孙校长以后,不敢怠慢的阎埠贵陪着笑脸:“孙校长,有事吗?” “你跟我来一趟!” 孙校长的声音很沉,沉的有点冷,冷的让人有点压抑。 固然孙校长没具体说什么。 可是。 在这一刻。 阎埠贵的心中却泛起嘀咕,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 最终。 那扇教师办公室的门,他阎埠贵还是没进去。 孙校长办公室。 跟着孙校长屁股后来,已经来到这里的阎埠贵,倒是殷勤起来。 主动帮孙校长倒茶。 然后。 这老家伙又连忙上前帮孙校长点烟。 别看孙校长姓孙,但是架子很足。 反而阎埠贵却一副奴颜婢膝的孙子样。 抽了一口香烟。 孙校长看向阎埠贵,这才开口:“阎老师,你在咱们红星小学工作多少年了?” “孙校长,您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阎埠贵反问一句,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三十年应该是有了。” “三十年了!” “三十年伪装的滴水不漏,你说,这种人,是不是让人感觉到可怕?” 孙校长拐外抹角的说道。 阎埠贵可不是个笨蛋。 如果他还没听懂孙校长说的是他,那么真是白活这几十年了。 “孙校长,您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阎埠贵故意装着迷糊。 “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孙校长可不惯着阎埠贵,在抛出这么一句之后,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跟你们院的那位葛大娘,是怎么回事?” 经过一天。 此事已经被阎埠贵淡忘了。 要不是孙校长提起,他都忘了这茬了。 如今。 此事被孙校长抛出。 这让阎埠贵不由得紧张起来。 沉默了片刻。 老东西戏精附体,先是哎呦一声,随后故作大大咧咧,一副没事的淡定滑稽模样:“我还以为您要说什么呢。原来是这事啊。这是个误会,昨天都已经说开了。是我们院里那位葛大妈,家里闹耗子,我是院里的三大爷,怕她出事,站在她窗户前看了一眼。就一眼,结果闹出误会了。不过,都已经解释清楚了。” “是真清楚,还是真糊弄啊!” 孙校长依旧冷着脸,最后更是说出一句差点要了阎埠贵老命的话:“阎老师,你觉得你还有颜面继续混在咱们红星小学,混在教师的队伍之中吗?” “孙校长,我……我……” 我了半天。 阎埠贵也没有我出个下文出来。 “你收拾一下东西,走人吧!” 说完。 孙校长挥了挥手,像驱赶苍蝇一般,驱赶着阎埠贵。 “孙校长,您让我走人,我走哪去啊?” 也不知道是真没听懂,还是故意装糊涂,表现出来很着急的阎埠贵,就差拍着自己的大胯蹦起来了。 “你爱上哪上哪去!” “卷铺盖滚蛋,听懂了嘛!” 原本坐着的孙校长,在这一刻,直接站了起来,几乎用着咆哮的语气,就这么冲着阎埠贵吼着。 至于阎埠贵,身体往后倾斜着,脑袋往后耷拉着,一副被吓得够呛的模样。 孙校长的话。 他是听懂了。 可是。 听懂归听懂。 着急无比的阎埠贵,可不希望放弃这份工作。 “孙校长,您不能因为所谓的风言风语,就扼杀了一个人民教师教书育人的梦想与责任吧!” “我为红星小学教书育人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 “我……” 没等阎埠贵我下去。 孙校长的长篇大论已经等着阎埠贵了。 “姓阎的,你还好意思说没功劳有苦劳,你还腆着脸好意思说自己教书育人。” “你自己带出来的学生啥成绩,你心里没点逼数嘛!” 像孙校长这么一个文化人,都开始不注重用词了。 可想而知。 阎埠贵教书的水平,得有多差劲。 第章 孙校长:阎老师,咱要点脸行嘛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了半天,阎埠贵总算是因为下去了:“学生的能力不行!“ 面对着阎埠贵这话。 孙校长被逗乐了。 “阎埠贵,你是怎么脸不红气不喘,好意思说学生的能力不行的?” “我只听说过能力不行的老师,还没听说过能力不行的学生。” “这学生要是能力非凡,还要你来教嘛。” 绕过办公桌。 背着手。 围着阎埠贵转的孙校长,可是劈头盖脸将阎埠贵教训了一顿。 “行!” 咬着牙。 满脸气愤的孙校长继续往下说着。 “就算你说的都对。” “学生的能力不行。” “可是,一届不行,两届不行。” “你总不能说,你带过的学生,都不行吧。” “阎埠贵,咱要点脸行嘛。” “你说说,你带班主任的这些年,哪届不是年级倒数第一。” “差学生,都扎堆跑到你们班了?” 就在孙校长话说到这的时候。 阎埠贵更正道:“是级部第三!” 阎埠贵这话把气愤的孙校长给逗乐了。 “咱们学校一个年级,一共就仨班。这倒数第一跟级部第三,有区别吗?” “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还有就是,我听说,你经常向学生家长讨要好处。” “不给你好处,你就将人家的孩子调到后排。” “你敢说没有这事嘛。” “以前,我看你是老同志,这些,我都没跟你计较。” “可是想不到,你能耐了啊。” “你竟然还学会耍流氓了!” “教师队伍之中,不允许有你这样的毒瘤。” “我告诉你,将你开除,是学校领导班子开会表决后一致通过的决议。” “不管你服不服气,都没用。” 一边说。 孙校长还一边指着阎埠贵的胸口。 “看你年纪大了,我本来想给你留点面子的。” “谁能想到,你给脸不要脸。” “现在,马上滚,立刻滚,赶紧从我眼前消失。别让我在红星小学再看到你。” “滚!” 最后。 孙校长大声咆哮,以一个滚字,作为结尾。 阎埠贵彻彻底底的傻了。 昨天。 王近邻曾经提醒过他来着。 只不过。 他阎埠贵没有往心里去。 这才一天的时间。 这件事情竟然成真了。 ………… 大院。 三大妈还在搞骨着自己养的那些花花草草。 虽然都不是什么名贵货,但是这老娘们倒是还挺会享受生活的。 而就在浇花的时候。 三大妈暂时停下手头的工作,向着不远处望去。 就在刚刚。 一道声音响起。 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是牛蛋的老娘牛王氏跟人打的一声招呼。 “阎老师,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就是这样一声招呼。 被吸引的三大妈没有心情浇花了,满心好奇的这位算计精望着推着自行车向着自己走来,耷拉着脑袋,跟霜打的茄子有的一比的阎埠贵,是满心困惑。 放下水漂。 三大妈用围裙擦了擦手,随后向着阎埠贵迎了过去。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这才刚去上班,小半天还没过去,怎么就回来了?” 三大妈问道。 见阎埠贵没理会。 三大妈声音提高了几分:“我说老头子,你给我耍什么阴风,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还是怎么的?” “你有完没完了?” 此刻心情不好的阎埠贵,冲着三大妈吼了一嗓子。 这下子。 可是把母老虎的虎脾气给调动出来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 “姓阎的,你吃了枪药了?” “你跟我耍横是吧!” 三大妈一边说。 右手一边如同铁钳一般掐着阎埠贵。 就阎埠贵那小身板,哪里是三大妈的对手。 不多时。 躲躲闪闪的阎埠贵从一开始的跟三大妈杠上,到最后的求饶。 在到最后。 阎埠贵道明了真相,说出他被红星小学开除的事情。 原本还施展铁钳无敌手的三大妈,在这一刻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 老娘们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巴也睁的大大的,将目瞪口S演绎的淋漓尽致。 片刻。 总算是回过神来的三大妈,不可置信的望着阎埠贵,问道:“老头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见。” “我被红星小学给开除了。” 提到这事。 阎埠贵既窝火,又郁闷,嘴里还念叨着:“这叫什么事啊!” 砰! 一阵头晕目眩的三大妈,再也站不住了,整个人瘫倒在地不说,差点没昏过去。 “哎呦喂!” “我的个天老爷啊!” “这叫什么事啊!” “天塌地陷了!” “天塌地陷了!” 坐在地上。 双手拍打着大腿的三大妈,雷声很大,虽然不见雨点,但是哭腔带着要死要活的味道。 “老头子,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三大妈赶紧询问缘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在红星小学干的好好的,怎么就被开除了呢!” “还不是昨天的事情。” “也知道孙校长从哪听来的风言风语,借着这件事情,就将我给开除了。还说这是学校领导层通过会议讨论,一致的决定。” 阎埠贵也站不住了,坐在的地上,虽然不至于哭哭啼啼,但是整个人却没了精气神。 “这不是欺负人嘛。” “天底下,还有讲理的地方嘛!” 说着。 突然间。 好像变了一个人的三大妈,起身:“我去学校找校领导去,我跟他们解释。” “没用的。” 阎埠贵瞥了一眼三大妈:“你以为我啥都没说。说了。可是结果被孙校长给教训了一顿。” “老头子,你的工作丢了,这让咱们以后怎么生活啊。” 三大妈为未来而担忧。 突然。 老娘们想到什么:“一定是王近邻搞的鬼!昨天就是这小子胡说道,才闹得人尽皆知。肯定是他背后算计咱们呢。” “对!肯定是这臭小子的事情。” 阎埠贵被提醒之后,立刻附和着三大妈。 ………… 与此同时。 红星轧钢厂。 人在厂中工作,富从天上来的王近邻,就听到系统出现了提示。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暴击出奇迹。)”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奇迹出辉煌!)” 第7章 被于海棠针对了怎么办!直接毒舌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 此刻。 王近邻有点懵逼。 实在是。 这意外之喜,来的太突然了。 不怪王近邻吃了一惊。 要知道。 他的连环操作下来,针对阎埠贵跟三大妈的时候,也从未获得过这样大的收获。 一个人就提供了点怨念值。 两口子加起来就是一万。 兑换成金钱,那就是万元户。 哪怕王近邻的财富,早已经远超万元户了。 可是。 这赚钱速度。 这个年代。 四城谁比得了啊。 “看什么看,好看吗?也不怕眼珠子掉下来。“ 在这个时候。 一道声音响起。 带着怨念与自傲。 是于海棠,号称红星轧钢厂厂花的那位于家小姐,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就在刚刚系统提醒出现的时候。 就在王近邻走神之际。 他正对着的便是于海棠。 站在于海棠的位置看过去,想事的王近邻属于眼睛一眨不眨的那种。 尤其是因为意外之喜而高兴,王近邻脸上还挂着笑容。 可就是这个笑容,让于海棠误会了。 捕捉到这一幕的于海棠既高兴,又生气。 高兴的是,她的魅力一直这么出众。 换做哪个女人,都很享受容貌带来的小傲娇。 生气的则是,她怨恨连王近邻这么一个普通工人,都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原著之中也好。 现实也罢。 于海棠可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主。 如果放在十一世纪,那就是名媛一类的角色。 当然。 是假名媛。 希望能通过自身条件,傍到大款的那种类型。 不等王近邻开口。 款款而去,来到王近邻身边的于海棠,抬手,就要给王近邻一巴掌。 “你还敢躲!” 眼见得巴掌落空。 于海棠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回事?” 爱管事的刘海中,在这个时候蹦出来了。 别看这老家伙无官无职,只是一介钳工,但是人模狗样的气势,闹得他比车间主任还车间主任。 “刘工你来的正好。你给评评理。这个王近邻,他耍流氓。” 于海棠蹦出这么一句。 “好你个王近邻,光天化日,你不学好啊。” 刘海中教训着王近邻。 本来。 他最近这段时间就想找个机会治治王近邻,以发泄心头之恨,可是苦于没有机会。 如今碰到这茬。 刘海中已经打定主意要将王近邻往死了整。 “于海棠,你说王近邻冲你耍流氓了,他怎么耍的?跟我们讲讲呗,他是摸你胸了,还是摸你屁股了?” 伍七是个花花嘴。 平日里,一张嘴就把不住风,不是调戏这个,就是调戏那个。 随着伍七这话一出。 车间内不少工人听到这话以后,不由得哈哈大笑。 老爷们的快乐,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伍七,你胡说道什么呢。我撕烂你的嘴,你信不信。” 虽然扎着俩大长辫子,长得也看上去比较文静;但是于海棠性子里却有一个母夜叉的彪悍。 “怎么回事?” 此刻从过道走来,询问情况的是车间主任贾主任。 “贾主任,王近邻他耍流氓。” 恶人先告状的于海棠,先将王近邻的问题给定性了。 一听于海棠这么说。 意识到事情不小的贾主任,脸色冷了不少,望着王近邻,问道:“王近邻,有这事吗?” “贾主任,你别光听于海棠的一面之词。你怎么不问问她,我怎么冲她耍流氓了!” 王近邻说了一句。 “你冲我看了半天,还不怀好意的笑。你敢说你心里没有龌龊的想法。” 于海棠迷之自信的说着。 一听情况是这么个情况。 贾主任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是略带批评的冲着王近邻来了一句:“王近邻,你怎么能这么冲一个女同志看呢。不知道女同志脸皮薄啊。还不赶紧给于海棠同志道歉。” 说完。 本着尽早化解此事的原则,贾主任又对于海棠说道:“行了,行了,于海棠同志,你也没有什么损失。要我说,这也不是多大的事情。这只能说,你魅力大,吸引人。” 听到贾主任这话。 于海棠虽然表现的还是生气的样子,但是心里则是乐开了花,把玩着自己的长辫子,故作一副害羞不好意思的模样。 本来。 此事也算是就此告一段落。 而偏偏。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开口了,祭出了杀手锏。 “于海棠,你别自作多情了。你以为你真是红星轧钢厂厂花,别人就需要围着你转。你真以为自己有多大魅力啊。” “我看你?我还笑。” “你以为我喜欢你啊,你哪来的迷之自信。” “本来,我不想说的,想给你留点面子。” “可是,事情到这一步,我不得不说清楚缘由。” “我本来是想提醒你,你嘴角有个鼻屎。” 见于海棠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王近邻又提醒一句:“是左边嘴角,不是右边嘴角。” 实际上。 如果不是于海棠打断王近邻思考,并且向他王近邻走来。 那么王近邻还不会发现这茬事情。 就是这样一个点被王近邻抛出,直接将于海棠所谓厂花的形象给打碎了。 “王近邻,你……你……” 没你出个下文的于海棠,从嘴角边撵下一颗鼻屎以后,自知丢了颜面,一跺脚,最后竟然落荒而逃了。 虽然老王精神得发扬;但是也得分情况。 被人当成孙子给教训了,不还手,不还口,还笑脸相迎,那不是王近邻的作风。 圣母婊是不可能圣母婊的。 不能因为对方是个女人,就能迁就。 老爷们就不注意颜面,不注意形象了嘛。 被于海棠扣了这么一顶帽子,王近邻可做不到无动于衷。 “王近邻,你怎么能这样啊!” “跟一个女同志,这般斤斤计较,你还是个男人嘛。” 刘海中倒是够圣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着王近邻。 也难怪这老家伙会逞能。 一来。 他对王近邻本来就有意见。 来。 于海棠是被他刘海中内定为儿媳妇的人选,自然会维护所谓的自己人。 “大爷,你裤裆开了!” 王近邻冷不丁的蹦出这么一句。 “你胡说道什么呢!跟我闹!你裤裆才开了呢!” 刘海中气的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作响。 王近邻:“你裤裆真的开了!” 第章 将痛苦说出来,让大家乐乐 此刻。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我的裤裆真的开了? 想到这。 刘海中哪敢怠慢,赶紧低头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 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裤裆的扣子,竟然没扣上。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1。” 王近邻清楚的听到系统的提示声。 王近邻心道:果然,做人还得做好人,好人有好报。我就好心提醒一句,就发财了。 要说刘海中裤子的纽扣没扣上。 这点,还真跟王近邻没有半点关系。 不过。 接下来。 王近邻趁热打铁的来了一句,也算是好心提醒:“大爷,你是不是年纪大了,患了老年痴S啊?怎么裤子的纽扣都忘了扣了?你瞪我干什么?我说这些也是为了你好。要不,你还是赶紧去医院查查看吧。这种病,治疗宜早不宜晚!”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系统的提示再次响起。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这边。 系统的提示刚出现。 黑着脸的刘海中,咬着牙冲着王近邻气愤的说道:“你小子咒我啊!你才老年痴S了呢!” 换做谁,也不喜欢听这话啊。 不怪刘海中会气急败坏。 “大爷,你真没有老年痴S?” 王近邻又求证了一番。 刘海中:“你有,我都不会有。” 王近邻等的就是刘海中这话。 “那不是老年痴S,你这个行为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您老人老心不老,光天化日之下,还耍流氓不成?” 王近邻此刻这话,可比用老年痴S来形容刘海中,在杀伤力方面,要大多了。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3。” 系统的提示又出现了新高。 节节攀升的丰收值,让王近邻心中大喜。 他王近邻是高兴了。 可是刘海中脸色就难看了。 “贾主任,你听听,王近邻他说的这是人话嘛!” 目前还不是领导的刘海中向着车间主任告刁状。 “都闭嘴。现在是工作时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贾主任很官方的来了这么一句。 ………… 四合院。 阎家的孩子们很有礼貌。 下班放学的阎解成、阎解旷等,回到大院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询问阎埠贵今天怎么下班的这么早。 之后。 第个问题便是询问三大妈,吃什么。 面对着阎解成跟阎解旷等的询问。 心情失落,受到打击的三大妈,吼了一嗓子,回道:“还吃什么。一个个的回头等着喝西北风吧!” 三大妈这话说的那叫一个阴阳怪气。 “妈,怎么了?” 阎解放问道。 抬起头的三大妈,正要回答,但是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反而一指阎埠贵:“问你爸吧!” 从阎解成他们回到大院,到现在,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就坐在自家门前,长吁短叹,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没精打采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 下班的人,越来越多。 不少人一进大院,就注意到了阎家一家人不对劲。 不少人还客气的打着招呼。 这不是说大院的居民转性了,懂得礼貌了。 而是一个个眼睛很毒,看出了情况,知道阎家成出事了,想要问个缘由,好让自己快乐快乐。 这院里的居民,绝对不像是十年代的老百姓。 善良淳朴,跟这个院子里的居民可不沾边。 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才能让他们精神饱满,在思想上得到满足。 “三大爷,今天下班够早的啊!” “解成,你爸你妈这是怎么了?” “三大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说出来让大家伙听听,大家伙也帮你出个主意。(大家伙也乐呵乐呵!)” “三大爷今天怎么不理人啊。” “三大妈,你是不是病了?看你的脸色可不好,要不去医院看看。” ………… 众人纷纷彰显了热心肠,表现的那叫一个睦邻友好。 而当有人看到大爷刘海中跟一大爷易中海回来以后,更是上前怂恿着这位院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上前打听情况。 看似好心。 实际上。 怂恿刘海中跟易中海的人,则是看出了门道,知道阎家成有事,上前询问阎埠贵跟三大妈,容易招惹祸事。 怂恿了一大爷跟大爷,结果就不同了。 既能得到想要的,又能避免风险。 可谓百害而无一利。 甚至,这般热心,还能彰显自己的人文关怀。 真是一举多得。 就在这个时候。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之前一直装沉默,思考人生的这两口子,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 “王——近——邻!” 这边。 王近邻刚回来大院。 那边。 阎埠贵三大妈两口子,异口同声用吼得。 作为一个正常人。 王近邻没被吓一跳,那是骗人的。 不过。 对于这两口子,王近邻并没有怪罪他们。 因为。 在这个时候。 系统的提示有了变化。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瞬间暴击!)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夫唱妇随!) 虽然这收获不算小;但是王近邻有点懵。 啥子情况嘛。 自从上班的时候。 王近邻无缘无故接收到系统来自阎埠贵跟三大妈的怨念值提示,到现在,这两口子提供的怨念值就不断。 快一天了。 虽然不是那种夸张的几百几千,多以几十为主,偶尔也蹦出来几百,但是一天都没断过。 在红星轧钢厂的时候。 王近邻还担心这两口子的身体健康。 真怕这两口子直接嗝屁了。 不过。 现在看这老两口仍旧生龙活虎。 王近邻心里悬着的石头,也就落地了,此时此刻,也松了一口气。 “是三大爷,三大妈啊!” “喊我有事吗?” 王近邻笑着问道。 虽然此刻王近邻的笑容很亲和,但是在阎埠贵两口子看来,那就是魔鬼的笑容。 “还有事吗?” “自然有事。” “还是大事!” 如同一个斗嘴的公鸡,上蹿下跳的阎埠贵,将狰狞的一面表现出来,用着居高临下的口吻,质问着王近邻:“你小子干了什么好事了?” “我干了好事了?” 一脸茫然的王近邻,虽然清楚阎埠贵这话是兴师问罪,但是去故作小白的装迷糊:“我干的好事多了,就是不知道三大爷问的是哪一件!你知道,我这个人睦邻友好,关爱长辈,尊师重道,还乐于助人!” 第章 好事,三大爷以后有时间钓鱼了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牛市上升期!)”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7。(略微翻绿,小有跌幅!)”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响起。 王近邻听到这,为之一愣。 王近邻:系统,你给我闹哪出啊。还牛市上升期,略微翻绿,小有跌幅。你当这是炒股呢! 都说书到用时方恨少。 这句老话说的是一点没错。 自说自夸了三分钟。 王近邻有点词穷了。 他能知道的好词,好成语,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对自己的赞美,那是不加吝啬。 相对于王近邻的从容。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这老两口不淡定了。 一个个气的那真叫一个三魂离体,七魄升天,仿佛马上就要喇叭走起,立刻开席。 让王近邻感到可惜的是。 这怨念值的提供者,并没有阎解成、阎解放兄弟姐妹几个。 显然。 这小阎们,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怎么个情况呢。 大院有事发生的时候,就少不了和稀泥的易中海。 也不知道这位一大爷是不是小时候撒尿和泥玩,养成了习惯。 这个时候。 易中海倒是蹦出来了:“王近邻,你又怎么惹到你三大爷了?” “一大爷,我冤枉啊!” “我刚下班回来,你们是看到的。” “先不说咱不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 “就算我想招惹三大爷,我也没那胆,更没有时间啊!” 表现出无辜的王近邻,手一摊,就这么解释着。 这些话,让易中海找不到纰漏,因此他看向阎埠贵,询问究竟是个啥情况。 “一大爷、大爷,你们可得替我做主啊!” “我……我没法活了!” 狗急跳墙说的就是阎埠贵这种人。 夸张一点来说,这位此刻一蹦三丈高,两手拍打着大胯,活脱脱将一个文化人表演成了街边小丑。 “三大爷,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们哪知道发生了啥情况了。” 刘海中开口了。 虽然大院住户对这位大爷的好评度不高,一个个背地里骂着刘海中个汉奸头;但是此刻刘海中的这番话,可是说进在场一干人的心坎里。 他们看出来是有事了。 只不过,阎家具体出了什么坏事,他们就不知道了。 所谓。 有困难要分享。 分享一下,让大家伙快乐快乐。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说出来,大家才能高兴高兴嘛! 蒙在鼓里的阎解放、阎解成等,虽然不似在场这干人的心里,想要得知家里的坏事,高兴高兴;但是看爹娘这样,他们也着急。 这不是说。 他们担心阎埠贵跟三大妈的身体健康。 而是。 他们担心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失。 爹娘算计儿子。 儿子闺女算计爹妈。 这种事情,在别人家是无法想象的事情,可是在阎埠贵家,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妈,我爸究竟怎么了?” 作为阎家的长子长孙,阎解成率先开口询问。 阎解放跟阎解旷以及阎解媞,也跟着询问原因。 哭哭啼啼的三大妈,这一次倒是没藏着掖着,话音都哽咽了,虽然说的含糊不清,但是表达的意思却很清楚。 一句话为核心。 阎埠贵被学校给开除了。 听到这个消息以后。 阎解放兄弟姊妹四人,如遭雷轰顶,一个个不约而同啊的叫出声来。 “王近邻,还不是你那张乌鸦嘴干的好事。” “要不是你那天的提醒,你三大爷能让红星小学给开除嘛!” “就是因为你不说好话,我们家才倒了大霉了!” 三大妈气势如虹,将自己提升到骂街泼妇的最高境界。 天底下什么样的人最讨厌。 无非就是阎家这一类人。 自身不检点,行不正,出了情况,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将所有的问题全部都归结到别人的身上。 “没法活了!” “苍天啊!这不是要了我们的命了嘛!” 一屁股拍在地上的三大妈,就这么捶胸抱怨着。 至此。 大家伙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三大妈说了很多。 不过。 他们关心的只有一点,那就是阎埠贵失业了。 对于阎家来说,这是糟糕事。 可是。 对于大院住户来讲。 这是好事。 别人痛苦,他们就快乐,就高兴。 有道是没有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快乐,不是真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快乐,那才是真正的快乐。 “真的假的,三大爷被红星小学开除了?因为啥啊?” “这还能有假嘛。没听三大妈都这么说了。这肯定是真的。” “会不会是因为昨天三大爷偷看葛婶换衣服的事情,被红星小学的领导层给知道了。” “成是!要我说,就没这事,也应该开除他。教师之中出了三大爷这样的败类,那简直有辱斯文,抹黑教师队伍的整体形象啊。都是住在一个大院,谁不知道谁的。三大爷平日里借教学之名,问学生家长吃拿卡要的事情,还少嘛!”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这就是报应啊!” ……………… 此刻。 众人围绕着阎埠贵被开除一事,窃窃私语着。 按照他们的说法。 那真是将阎埠贵给贬低的一无是处了。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开口了。 “一大爷,大爷,你们都听明白了吧!” “这事跟我竿子打不到一块啊!” “我又不是红星小学的校长,哪有能力左右三大爷的去留。” “我昨天,也就是好心提醒一下。结果,这事都能怪我身上,我冤枉啊!” 谁还不是个演员。 虽然没有上过艺校。 但是老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 王近邻此刻那叫一个影帝附体。 “就怪你,就怪你!” “都是你的错。” 三大妈喋喋不休,那真是将王近邻当成软柿子捏了。 “三大妈,你别激动,也别瞪我。” “我记得三大爷曾经说过好像有个典故叫什么来着。” “对了,想起来了。” “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说到这,王近邻一语惊人,那真是往三大妈心头扎狠刀子了:“要我说,三大爷被红星小学开除,退一步来讲,没准是好事。你得这样想。你不是平日里抱怨三大爷上课没时间钓鱼,然后补贴家用嘛。现在不就如你的心意了。三大爷以后有的是时间,天天都可以去郊外河边钓鱼。多好啊!” 第1章 王近邻为阎家献上经济振兴之策 “三大爷不是经常说嘛,要向古人看齐。” “古人不就是经常仗剑走天涯,穿梭山水之间。” “钓鱼嘛,钓不钓的到,都是小事。” “关键是能看山看水,怡情赏花,还能感受西北风呼啸。” “多好啊!” 王近邻进一步刺激着阎埠贵跟三大妈。 随着王近邻话音落地。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这应该是牛市的开始。)”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大盘指数再创新高!)” 虽然还是没有出现阎解成等人的怨念值的提醒;但是两万点怨念值到手,对于王近邻来说,也是丰收。 不过。 看到后面的标注。 王近邻却高兴不起来。 系统这是有病吧。 大盘这玩意就是个孽障。 用牛市开始跟大盘新高来形容。 这让王近邻为之后的收割而感到担忧。 毕竟。 他对指数很敏感,一点都不相信指数。 “王近邻,你……你……” 胸膛上下起伏剧烈的阎埠贵,气的都说不出话来,手指着王近邻,脸色那叫一个苍白不见血色。 作为老油条。 他又怎么可能听不懂王近邻话里话外的意思。 这是三重嘲笑啊。 嘲笑他失业。 嘲笑他钓鱼水平不行。 还嘲笑他以后要喝西北风。 换做谁,也受不了啊。 “你小子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钓鱼能当饭吃嘛。” 三大妈咬着后槽牙,气呼呼的说道:“王近邻,你要是羡慕这样的生活,你咋不辞职,专门钓鱼去。” ”一大爷,大爷,你们听听,王近邻说的这是人话嘛,你们看看,他这是一个晚辈该有的样子嘛。” 阎埠贵又开始拉同盟了。 “王近邻,你还有完没完了?闭嘴!” 易中海这个和稀泥的家伙,本着好好是是为原则,先是出口训斥了王近邻一句,随后看向阎埠贵:“三大爷,要我说,你在这里怨天尤人也不是个办法。你看,回头你再找你学校领导商量商量,看看你的工还能不能找回来。” 说完。 易中海已经开始驱散人群,让大家伙都别站在这里看热闹了,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解成!” 待到易中海出面平定此事,阎家人愤愤不平要回家的时候,王近邻叫住了阎解成。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1。” 系统的提示出现。 这让王近邻有点懵。 自己还没做什么呢,就平白无故收获了一千点的怨念值,有点意思了。 “干什么?” 阎解成停住脚步,是停住脚步了。 不过。 这小子话腔带着阴阳怪气。 之后。 看王近邻不顺眼的阎解成,冷着声音说道:“你又想闹出什么幺蛾子,你还嫌你害我们家,害的不够嘛!” “你怎么不识好赖人。我不都说清楚了嘛。而且,我又不是学校领导,怎么就害你们家了!” 没跟阎解成多做解释。 王近邻说出了他叫住阎解成的目的:“如今你们家正值多事之秋。你作为家里的老大,可得将责任扛起来。三大爷工作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回来,你作为家里长子,得为家里分忧。” 说到这。 王近邻还看向站在那,看着自己的阎埠贵跟三大妈,反问了一句:“三大爷,三大妈,你们说,我说的有没有理。” “我是这样想的。你们家里人多,如今失去了三大爷的工,解成就将工上交给家里以贴补家用!” 随着王近邻道出这话。 阎解成懵逼了。 这位阎家的长子,那叫一个恼羞成怒啊。 “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呢!” 气的要吃人的阎解成,牙咬的咯吱咯吱作响。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听到系统的提示,王近邻心道:这才对嘛,这才是所谓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三大爷都贡献那么多怨念值了,你作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小辈,怎么能够吝啬。 “我怎么胡说道了。我这不是为了你们家着想嘛!” 说到这。 王近邻又盯上了阎解放:“解放不是也工作了嘛。正好,要是解成的工不够,让解放也将工全部上交,他一个人留着钱有什么用,交给家里还能改善家里的生活,多好啊!” “王近邻,你给我闭嘴!” 又气又怒,神色又紧张的阎解放,看了看王近邻,又看了看自己的父母,满心担忧。 对付什么样的人。 用什么样的招。 想要挖掘阎家人的潜力,让其提供充裕的怨念值,首先就要了解阎家人的品行。 不管是原著。 还是现实接触。 对于这一家子,王近邻可谓了解到骨子里。 阎老西是阎埠贵的外号,小阎老西那是阎解成跟阎解放的为人准则。 抠还是小事。 关键是,一家子都是算计精。 爹妈算计儿子。 儿子算计爹妈。 这在别的家庭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在阎家,属于正常情况。 王近邻出主意让阎解成跟阎解放,上交工,还是全部的工,用来补贴阎家,这不等于要了阎解成跟阎解放的小命了嘛。 这兄弟俩,要是能无动于衷,要是能对王近邻没有怨念,那才是见了鬼的。 说者有心。 听者更是有意。 从王近邻叫住阎解成,到现在为止。 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一句话都还没说。 不过。 就是这番表现,这说明,阎埠贵跟三大妈明显是将王近邻的话,给听进心里去了。 老两口已经开始在心中权衡此事,甚至看向阎解成跟阎解放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显然。 这也是打算从自己大儿子跟儿子身上下功夫,从而弥补失业带来的经济滑坡。 此时此刻。 阎家老老小小,各怀心思,彼此之间的沉默只是内战前夕的铺垫,一场阎家的内部纷争才刚刚开始。 第11章 阎家父慈子孝 此刻。 阎家。 虽然一大家子都到齐了,包括阎解成的媳妇在内,阎家全体成员没有一个缺席;但是此刻阎家堂屋内却静的吓人。 这也预示着暴风雨即将到来。 “都不说话是吗!” “那好,我先说。” 作为一家之主的阎埠贵,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可就是因为阎埠贵开口。 阎解成也好。 阎解放也罢。 一个个都学会抢话了。 “爸,你看那个王近邻说的那是人话嘛。这不就是挑起咱们家内部矛盾嘛!” 阎解成作为家里的老大,起了这么一句。 阎解放紧随其后,甚至开始翻旧账:“谁说不是。我哥这话说得没毛病。那个王近邻简直就是乌鸦嘴,我看,爸您的工作丢了,成就是让他给说没的。” “对付这样的人,可不能心慈手软,不能放过他。” 于莉也不甘示弱的添了一句。 这下子。 阎埠贵有些不乐意了,一拍桌子,拿出大家长的威严:“让你们说话的时候,你们不说。现在我说了,你们开始嘚吧嘚,嘚吧嘚。那王近邻就算混账,收拾他,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说说咱们家眼下的难关,该怎么过!” 随着阎埠贵这话一出。 原本积极踊跃的阎解成三人,这下子又开始沉默了。 阎解成抬头看着屋顶,似乎屋顶的景色更好。 于莉则是开始剪指甲了。 至于阎解放更牛逼,也不知道是工作累得,还是怎么的,脑袋一耷拉,干脆装睡。 因为阎解媞跟阎解旷年纪还小。 从这俩身上刮不下来什么油水。 所以那姐弟俩,倒是避免了三大妈跟阎埠贵两口子针对。 “哎嗨!我说你们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望着儿子、儿媳妇此刻的表现。 阎埠贵有些无语。 “解成!” 在这个时候。 阎埠贵的队友,三大妈开始点明了。 见大儿子不搭理自己。 三大妈一开始也没生气,只是声音提高了几分,又开始叫阎解成。 “妈,干什么?” 阎解成硬着头皮应了一句。 这是实在躲不过去了。 “你是家里的老大,你说句话。” 三大妈直白的表达着。 其实。 这话很容易理解。 就是让阎解成牺牲一点个人利益。 只是。 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阎解成,故作听不懂:“妈,你让我说,说什么啊?” “你爸工作丢了,眼下是咱们阎家的难关。你作为家里的长子,别不出声啊!” 三大妈含蓄着。 “我又不是红星小学的校长,哪有权力决定我爸的去留。你让我说,我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啊。我要是红星小学的校长,我说,让我爸回去工作,一句话的事情。关键是,咱现在没有这个能力啊。” 阎解成倒也会打太极。 显然。 他这话,并不是三大妈希望听到的。 “没让你决定你爸工作的去留,我是问,眼下咱们家经济出现困难,你作为家里的长子……” 没等三大妈把话说完。 阎解成又开口了:“你跟我爸不是常说嘛,老话说得好,没有过不去的槛。困难是暂时的。” “哎,你这孩子。你诚心跟我装迷糊是吧。” 三大妈没有耐心了,这下子直截了当的抛出自己心中的想法:“现在是咱们家经济困难时期,你作为家里的长子,得把担子扛起来。以后,你们两口子的工,全部上交。” 这下子。 原本剪指甲的于莉,也没办法再修指甲了,抬头连忙说道:“凭什么啊!妈,我们在家里吃饭,那是每个月都上交过生活费的。现在,家里有困难,想到我们两口子了。以前,家里好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我们。不说别的,就借车,我们借了几次了,都没借到。你跟我爸,不是这事,就是那事…………” 于莉滔滔不绝的翻着旧账。 “于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跟我跟你妈,翻旧账了。咋滴,以前,我跟你妈,还剥削你们小两口不成?” 阎埠贵看向儿媳妇,气呼呼的说道:“你说话可得凭良心啊!” “我说话怎么不凭良心了。自从踏进你们阎家的门,我做过啥对不起你们阎家的事情了?现在嫌弃我了,说我没良心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嘛!” 说完。 于莉上演小媳妇离家出走的戏码。 阎解成瞬间站起身来。 “爸,妈,你们看你们这事闹得。” 丢下这话以后。 阎解成哪还怠慢,赶紧追随于莉的步伐而去。 “这俩……” 三大妈傻眼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下文,最后看向阎埠贵:“老头子,你也不管管。” 大院外。 阎解成快速追上于莉。 “老婆,别生气了。” 阎解成正打算安慰于莉。 突然。 他看到于莉噗嗤一笑。 就是这一笑。 将阎解成给笑懵了。 “老公,怎么样。我的戏演的还算逼真吧!” 于莉笑着说道。 “你是说,你刚刚表现离家出走,是在演戏?” 阎解成结结巴巴的问。 “不然,你以为呢!” 于莉解释着:“要不是我反应快,想到了这个办法。就你爸你妈,还不得将咱们算计的骨头都不剩了。你妈也真是的。现在想起来你是家里老大了,有困难想着你了,这摆明就是欺负咱们啊。” 虽然爸是亲爸,妈是亲妈,但是对阎解成来说,老婆才是最亲的。 没有为阎埠贵两口子说一句话的阎解成,则是附和着:“谁说不是。我爸我妈,做的这叫什么事。” ………… 而就在阎解成两口子在大院外讨论刚刚发生的事情的时候,阎解放在这个时候不淡定了。 因为。 在这个时候。 随着阎解成跟于莉两口子脱身,他阎解放就成了阎埠贵跟三大妈针对的对象。 “解放,你哥指望不上,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现在家里有困难,你是不是将工全部交出来,来缓解家里的燃眉之急?” 三大妈热脸相迎着。 面对着父母的笑脸。 阎解放怎么看,怎么觉得爹娘跟要吃人似的。 让他将工全部捐出来,这不等于要了他的小命了嘛。 见阎解放一言不发,阎埠贵倒是会说:“钱呢,我跟你妈帮你保管,将来好给你娶媳妇。你一个人,拿着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爸妈,我还有事,晚上还得回单位上夜班。这事以后再说。” 三十计,走为上策。 阎解成跟于莉还在的时候,可以帮他阎解放挡枪。 现在上面没人了。 阎解放知道,再待下去,自己这条小命就得搭在这。 因此。 找了个理由。 这小子摸上外套,逃一般的远离了阎家这片是非之地。 第1章 去南山医院看贾婶 “白眼狼,典型的白眼狼!” “我真是白养你们这么大了。” 阎解放也好。 阎解成两口子也罢。 这仨人的举动,显然是刺激到了阎埠贵。 都说养儿为防老。 在阎埠贵看来。 自己这还没真正的老呢。 只是被学校开除了。 大儿子、大儿媳妇以及儿子,就闹出这一出出。 这让阎埠贵怎么可能平静。 “孩子他爹,别生气了,跟孩子们不值当的。” 三大妈劝慰着阎埠贵。 就在这时。 阎家的小儿子,阎解旷开口了:“爸妈,大哥跟哥都跑了,不是还有我嘛!” “解旷乖,还是解旷懂事。” 三大妈脸上笑出了花。 也正是阎解旷开口蹦出这一句,让阎埠贵的脸色好看了不少。 多生孩子的好处,在这个时候就显现出来了。 所谓,一个靠不住,总不能一群都靠不住吧。 一个不孝顺,总不能个个不孝顺。 只是。 阎埠贵跟三大妈,哪里知道阎解旷表现的意图。 别看阎解旷年龄小,但是在阎家耳濡目染,也继承了这两口子算计的优良传统。 这个时候。 阎解旷急于表现,主要还是想独占家产。 在他看来。 如果大哥哥都跟家里闹翻了,那么阎家家产就是他的了。 而他年纪又小,父母又无法从他身上刮油水,坐享其成,只需一句话,多好的事。 阎家最近糟心事不少,但是日子还得往下过。 次日。 阎解旷就被阎埠贵跟三大妈安排上了工作。 因为是周末。 阎解旷也没上学。 所以,也就被阎埠贵叫上,去郊外钓鱼了。 这边。 阎埠贵刚推上车。 注意到这一幕的王近邻便打了招呼:“三大爷,这是去哪啊?” “去郊外钓鱼。” 阎埠贵阴阳怪气的回应了一句,随后补充一句:“王近邻,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还嫌害我们家,害的不够啊!” “三大爷,你这话说得,我怎么害你们家了!” 为自己辩解了一句之后,王近邻看向阎解旷:“怎么,您还带上阎解旷一起去?” “明白了。这是要将您的钓鱼技巧传给解旷,让他学一门手艺吧!” 王近邻这话,让阎埠贵很受用。 这位院里的三大爷昂着头,倍得意的说道:“多学一门手艺,不吃亏。” “那是!” 王近邻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只不过,河边危险性太高了。我听说,前两天,郊外的河里就淹死过一个孩子。” “哎,王近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咒谁呢!” 当场。 阎埠贵就不乐意了。 换谁也不喜欢听这话啊。 这年头不比十一世纪,孩子淹死的事情,时有发生。 王近邻,也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拿此事做了点小文章。 事实上。 付出就有回报。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1。” “来自阎解旷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响起。 老话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算是有了真实的写照。 王近邻真没想到阎解旷年纪不大,潜力倒是不小。 “三大爷,您看您这话说得,我咒谁了。我只是实话实说。不信,你问祥嫂,好像那孩子还是祥嫂娘家所在那个胡同里的人家的呢!” 王近邻举例说明着。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来自阎解旷的怨念值加。” 系统进一步的提示,出现。 “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 “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着!” 阎埠贵最后用眼神剜了一下王近邻之后,带上阎解旷便离开了。 以这老头的尿性,轻易放过王近邻,实属不正常。 实在是。 他有大事要做——钓鱼。 在他看来。 这件事情得争分夺秒,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待到阎埠贵跟阎解旷离开以后。 秦淮茹也准备出门。 傻柱陪他一起。 不光这俩。 贾家的孩子都跟上了,而且易中海跟刘海中也掺和其中。 “一大爷,你们这大早上的要去哪啊?” 王近邻凑上前去,问了一句。 “不是你贾婶进了南山医院了嘛!我们今天去看看。” 易中海也没藏着掖着。 “贾婶可怜啊。”先是道了这么一句,随后王近邻道出了心思,“反正我今天也没事,陪你们一起去看看。” 明明都是外人,傻柱却不乐意了:“王近邻,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有你什么事。” “傻柱,你这话怎么说的?” “不管怎么说,贾婶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是我一个长辈。” “如今,她精神出了问题,我去看看她,怎么就不行了。” “还有,我去看贾婶,碍着你什么事了!” 王近邻怼的傻柱一时间无话可说。 当然。 王近邻说给这些人听,是这么回事。 实际上。 贾张氏不在的时候。 他王近邻倒是挺想念贾张氏的,准确的说是想念贾张氏提供的怨念值。 那可是四合院最大的怨念值提供者了。 “难得你有这片心,一起去吧!” 易中海做主,开了口。 傻柱依旧气不过,甚至还在秦淮茹身边嘀嘀咕咕:“秦姐,我看这个王近邻此举,不怀好心。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 南山医院。 国内第家精神病医院。 虽然成立时间比青山医院晚一些,但是按照南山医院的说法,南山医院并不比青山医院逊色。 444病号房。 房门在这一刻被打开。 “贾张氏!” 走进来的正是南山医院的专家精英,陈大夫。 “别打我,别打我!” “啊!” 此刻,贾张氏表现的那真是比神经病还神经病。 似这老娘们一般的虎人,能被吓成这样,可想而知,南山医院对付非正常人的技术有多专业了。 第13章 买车 当亲眼看到贾张氏以后。 王近邻也松了口气。 这老娘们。 没缺胳膊,没少腿。 最重要的是,还能喘气。 就凭这一点,就足以让王近邻放心了。 如果贾张氏真的在南山医院挂掉的话。 那么在王近邻看来,损失最大的便是他。 “妈,你没事吧?” 望着被陈大夫领来,已经坐下哆哆嗦嗦的贾张氏,秦淮茹上前,先是问了一句,随后说道:“是我!” 贾张氏没有出声,只是低着头。 不光如此。 这老寡妇就如同听话的小学生一般,双手板板正正的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陈大夫,我妈这是怎么了?” 感觉不对劲的秦淮茹,询问了陈大夫。 “病人最近精神波动有些大,我们已经对她进行了次治疗。虽然还没有让她的精神彻底回归正常,但是我们的努力已经见效了。” 陈大夫说的很文雅,甚至很有内涵。 一般人,是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了。 “秦淮茹同志,你放心。你婆婆留在我们这里,绝对安全。只要再治疗几个疗程,她便应该能够康复,恢复的跟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陈大夫打着包票。 “多谢你了,陈大夫!我婆婆,真是拜托给你们了。” 秦淮茹说着感谢的话。 “他贾婶,是我,易中海。你还认得我吗?” 一大爷上前看了一下情况。 贾张氏依旧一言不发。 “病人目前仍处于情绪不稳定状态,很有可能便会发生暴走情况。考虑到诸位的人身安全与病人的情绪波动,我建议,你们不要过于刺激她。另外,你们交流的时间也不宜过长。一旦病人病情复发,我们之前的努力,也很容易付之东流。” 说的很文雅,甚至说了很多的陈大夫,这些话表达的就一个核心,逐客令。 显然。 他也有点担心,贾张氏会不听话,突然胡说道起来,届时可就给南山医院的脸上抹黑了。 “小秦,我们走吧,让他贾婶多多休息。咱们也得配合大夫的治疗,别跟着添乱了。” 一大妈劝说着秦淮茹。 “妈,我们走了!你自己要多保重。” 说完这话。 秦淮茹还让棒梗三个孩子跟贾张氏说再见。 待到一干人离开以后。 反应好像慢了半拍的贾张氏,突然哇呀大叫一声,紧接着吼道:“你们别走!救我出去!” 短短个字。 前面还铿锵有力。 后面已经逐渐被呜呜声所取代。 因为眼疾手快的陈大夫,已经抢先一步,赶紧捂住了贾张氏的嘴。 在看了一眼秦淮茹他们离去的方向,见人没有原路返回以后,这位陈大夫这才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 几名南山医院工作的医护已经走了过来。 “将她带进治疗室。” 陈大夫冷声吩咐着,之后感觉似乎不妥,又进行了补充:“对贾张氏进行新一次的物理治疗。” 一听物理治疗四个字。 贾张氏瞬间坐不住了,被架着的这老娘们拼命挣扎着:“我没有神经病,我不要物理治疗。” 可是。 这事怎么可能由得了她。 四名医护人员如同抬死猪一般,将贾张氏给抬走了,任凭她如何挣扎都徒劳无功。 离开南山医院。 王近邻在感慨了贾婶可怜之后,便跟秦淮茹他们告了别。 没有跟大部队回归四合院。 王近邻则是去了一趟百货大楼。 作为穿越者。 王近邻又怎么可能会亏待自己呢。 买车,已经被王近邻提上了日程。 毕竟。 整天跑着去上班,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在这个年头。 自行车,那可是稀罕物。 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还得需要自行车票。 对于别人来讲。 自行车票或许是稀缺品。 可是。 王近邻只要愿意,可以兑换一大堆自行车票。 之前。 为什么王近邻没有第一时间买车。 主要,他担心现在的大环境。 似他这般工人,突然买了一辆新车,难免招人妒忌。 谁要是胡说道,借此事乱给他扣帽子,那么这样的风险是王近邻不想承担的。 而为什么,他又敢面对风险了。 这还要从隔壁大院的小胡说起。 小胡名叫胡一统,在政府单位当秘书。 昨天,便提了一辆新车,轰动了整条街,引来了不少围观之人。 以小胡的能力,根本不可能买到一辆新车。 事后。 王近邻才知晓,原来那家伙走的是黑市渠道。 在这个买卖尚未开放的年代,黑市的生意异常火爆。 不说啥都能买到吧,但是不少紧俏物,只要你出得起钱,都是可以在这里买到的。 对于黑市。 虽然有关部门也高压打击,但是却屡禁不绝,在老百姓心中成了心照不宣的交易圣地。 小胡的新车虽然是从黑市买来的,但是重在手续都是合法的。 因此。 也就让人挑不出毛病。 有了这个小胡在前面趟雷,王近邻也不怕通过正规渠道买车,获得合法手续,会被人做文章。 这年头。 自行车可选的品牌并不多。 虽然百货大楼是最大的国营商贸大楼,但是自行车这种高端奢侈品展厅,也就两个品牌可供挑选。 凤凰、永久。 不光品牌没啥可挑。 就是自行车的款式,也没啥可挑。 都是俗称大杠那种肌肉型的自行车。 可即便如此。 这样的自行车,在这个年代,骑在街头,拉风程度也绝对不下于十一世纪的劳斯莱斯宾利。 在一辆永久牌自行车前转了转。 大致看过车况的王近邻,正打算掏票付款。 突然间。 一道声音响起。 带着冷嘲热讽。 “哎呦!这不是王近邻嘛!” “来买车?” “看看就得了!” “你买得起嘛!”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跟王近邻同一个厂的,有厂花之名的于海棠。 跟于海棠一起的便是她男朋友杨伟。 听说这个杨伟是红星厂的厂长秘书,算不上是官,但是傲的很。 第14章 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就这辆吧!” 没有理会于海棠。 王近邻抬手拍了拍身边的那辆永久牌自行车的车座,对自行车销售人员说了这么一句。 “王近邻,我跟你说话呢!” “你装什么逼!” “还就这辆吧!” “哪辆你也买不起啊!” 于海棠就如同上蹿下跳的小丑一般,如那天桥耍把式的猴子,急得团团转。 这种女人。 你要是理会她吧。 她能蹬鼻子上脸。 你要是不理会她。 她更会蹬鼻子上脸。 因为对自己的容貌绝对的自信,再加上拥有红星轧钢厂厂花之名,于海棠从骨子里都散发着一种自我与傲娇。 在她的世界中。 别人都得围着她团团转。 如今。 嘲讽了王近邻,结果换来的并不是她想象之中的那一幕,这让她如何受得了。 而且。 在她看来。 王近邻没理会她,乃是对她的大不敬。 在车间的时候,因为吃了大亏,今天撞到王近邻,又有男朋友打气,本想找回场子,结果却是这般。 这可将于海棠气的那叫一个龇牙咧嘴。 “还掏呢!” 见依旧没有理会自己的王近邻,就这么伸手插进裤兜,于海棠话音带着腔调,冷嘲热讽的说道:“我看你能掏出什么个所以然出来。” “是不是在找自行车票!” “没找到?” “是不是忘家里了?” “王近邻,我以前觉得你挺老实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厚颜无耻!” 越说。 于海棠越解气。 就在于海棠滔滔不绝,得意洋洋之际。 以静制动的王近邻,已经从兜里掏出一张自行车票来。 不光如此。 甚至掏出一沓钱。 “一共三百十块,你数数。” 将钱和自行车票都交给自行车销售人员以后,王近邻这才看向于海棠。 此刻的于海棠那张嘴张得都能塞进一颗鸡蛋。 明显。 这小娘们被眼前看到的这一幕,惊住了。 “你刚刚上蹿下跳的样子真好看,就像是我们院那条冲人吱哇乱叫的短腿狗一般。” 这是王近邻对于海棠的评价。 “来自于海棠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在这一刻响起。 自从系统升级以来。 任务与怨念值收割,成了王近邻收入的两大重要支柱。 其中,怨念值的提供者,必须由王近邻所在大院居民以及红星轧钢厂成员提供。 说实在的。 在出现这个硬性指标以后。 王近邻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大院居民身上,而忽略了红星轧钢厂的成员。 而且。 在他的概念之中。 红星轧钢厂的一干人虽然也够禽兽,但是跟他所在的大院的邻居们相比,有点小巫见大巫。 在于海棠怨念值出现之前,他王近邻都没想到过红星轧钢厂的工作人员,有什么潜力可以挖掘。 直到这一刻出现。 一万点的怨念值。 这是直追贾张氏,超越阎埠贵的bug存在嘛。 “不愧是厂花,倒是挺让人惊喜的。” 王近邻在心中喃喃自语着。 买车的手续办理的非常顺利。 直到王近邻这边交车完成。 于海棠那边才回过神来。 “王近邻,你刚刚说什么?” “我上蹿下跳,龇牙咧嘴,哇呀乱叫跟你们院的短腿狗一样?” “你把我于海棠当成什么人了?” 于海棠可不是文静的那种女人,发起飙来跟悍妇实际没什么区别。 “杨伟,我被人欺负了。你是木头啊,就这么干杵着,就这么看着?” 此刻。 于海棠一拍男朋友杨伟的胸口,示意杨伟出手替自己出气。 要说这杨伟,爹妈可真没给他起错名。 说的好听点,模样有点娘炮。 说的难听点。 这简直比娘们还娘们。 指甲留的长一点也就不说了。 关键是那小模样,是营养不良呢,还是体虚乏力。 真是让人怀疑,他还有没有男人的能力了。 “我说这位同志……” 这边。 杨伟刚开口。 没等杨伟把话说完。 王近邻便开口了:“你就是于海棠的男朋友?” 被王近邻这么一问。 杨伟还有点小骄傲呢,挺胸昂头的,也不怕把腰给闪了。 也难怪他会这般表现。 毕竟。 在他看来,将红星轧钢厂最美的女人弄到手,本就是一件让他骄傲的事情。 “唉……唉……” 问完杨伟以后,王近邻又是叹息,又是摇头。 “你什么意思?” 杨伟眉头一挑,有些不悦。 “哥们挺了不起的,凶宅都敢住,佩服,佩服!” 说着。 王近邻还冲着杨伟竖起了大拇指。 这下子,不光是杨伟懵了,就是于海棠跟自行车销售人员也懵了。 这怎么还跟凶宅联系到一起了。 什么凶宅。 而正愁找不到机会攻击王近邻的于海棠,可算是自认为抓住王近邻把柄了:“王近邻,你敢宣传封建思想,好啊,你可真行。” “什么封建思想?” “凶宅是封建思想?” 说这话的时候,王近邻看向于海棠:“非得我当着你对象的面说破不成?我是说,你肚子出过人命,他接受,不就是接受了凶宅嘛!” 这不解释还好。 随着王近邻解释清楚。 在场的几个人都听明白了。 这是在说于海棠肚子曾经闹过玄妙呢。 作为一个没出阁,没嫁人的女人,于海棠哪受得了这个。 见王近邻要走。 于海棠连忙挡住了他。 “姓王的,你胡说道什么?” “你侮辱我的清誉。” 于海棠一副你不解释清楚,就休想离开的架势。 这是要跟王近邻死磕到底啊。 “还需要我侮辱你吗?” “你跟许大茂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说完。 王近邻看向杨伟:“哥们,找女朋友呢,不能光靠看脸,还得打听清楚情况。不然,头顶绿油油,给别人养了孩子,那稀里糊涂的就将老爷们的脸都给丢尽了。” 本来。 于海棠是不打算放过王近邻的。 可怎奈。 现在,她根本没机会找王近邻麻烦了。 “于海棠,他说的是真的吗?” “你不是说,就跟我一个人好过嘛!”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还有,你一直不让我碰你,是不是他说的那种情况?” 杨伟一把抓住于海棠的胳膊,因为激动,声音更尖了,就跟那曾经伺候皇帝老儿的公公一样。 “杨伟,你听他胡说道什么。没影的事情。” “你没看出来他是在挑拨离间嘛!” 于海棠解释着。 只不过,这个时候,杨伟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苍白无力的解释。 于海棠傻了。 她做梦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偶遇王近邻,本想借此机会,羞辱王近邻一顿,结果却是被羞辱一顿不说,跟男朋友也闹得鸡飞蛋打。 第1章 去郊外看阎埠贵钓鱼 四城郊外。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 河边。 来钓鱼的人,并不少。 其中就包括阎埠贵父子俩。 因为来的早。 阎埠贵自认为自己占了个好位置。 只不过。 小半天过去了。 这位自诩垂钓高手的阎老师,至今为止一条小鱼都没钓上来。 作为一个垂钓多年的老钓手,阎埠贵感觉自己被鱼侮辱了。 因为。 他清楚的看到。 在鱼漂附近,好几条鲫鱼浮出水面,在呼吸空气来着。 鱼嘴在动。 可偏偏。 鱼漂不动。 “今天肯定是气候的原因。” “按说,不应该啊。” “怎么会不咬口呢!” “难道是要下雨?水里缺氧?” ………… 阎埠贵给自己找了十个理由来安慰自己。 “爸,今天你还能钓到鱼吗?” 跟阎埠贵一起前来的阎解旷,问了一句。 “钓鱼不语,不知道你说话容易吓到水里的鱼。” “你这孩子,哪来那么多话,一边玩去。” 此刻的阎埠贵,是心烦气躁。 在他看来。 自己带三儿子来这里,就是给自己添堵的。 阎解旷这小子,打下手不行,说闲话倒是一套一套的。 尤其是。 阎解旷这个时候又叫道:“爸,你看那边,那人又上鱼了!” 随着阎解旷这话一出。 只见的不远处,聚集在一起的几个人正在惊叹着。 “好大一条草鱼啊!” “看样子得有四斤多。” “四斤多?我看,斤不止!” “这是第条了吧!” “老刘的技术,了不得啊!” ………… 一起垂钓的钓鱼,围绕着那钓上草鱼的老刘,夸夸其谈。 更有人还向着阎埠贵这边看过来,询问阎埠贵,钓上来几条了。 “我这边也钓上来不少了!” 阎埠贵也不嫌尴尬,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 虽然一早就来了,并且选了个好位置,但是一直不上鱼,阎埠贵也开始换位子了,而且,还换了不少。 更甚至,他还选了上鱼人多的地方,挤一挤,甚至还抢了别人的窝子。 可结果就是。 人家那边一直上鱼,而他这边,却什么都没有。 到最后。 他也就选了现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 文化人要脸。 垂钓高手更要脸。 因为经常来这里钓鱼。 阎埠贵跟这帮钓友也都认识。 正因为如此。 别人上鱼,他不上鱼,他感觉脸上的面子挂不住。 躲个人少的地方,至少免于别人的嘲讽。 可让阎埠贵万万没想到的是。 他都这样了。 结果还是被人针对了。 要说。 大家都是成年人。 互相之间也留点脸。 同为钓鱼爱好者,谁又不懂得点到为止,过激会让对方难堪呢。 可偏偏。 拆台的出现了。 正是阎埠贵的亲儿子,给他打下手的阎解旷:“爸,咱能别吹了嘛。你一条鱼都没钓上来,哪来钓上不少了。” “我说你个臭小子,胡说道什么呢!” 当时。 阎埠贵就红脸了。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更要命的是,说这话的还是自己的宝贝亲儿子。 看似一句话。 没有啥物理攻击力,但是魔法攻击的威力大啊,直戳人心窝子。 “谁胡说道了,我说的是实话好不好!” 阎解旷嘀咕了一句,明显有些不服气。 “我让你胡说!” 将鱼竿随手放下。 紧接着。 暴跳如雷的阎埠贵一把抓住阎解旷的胳膊,将他拉过来,冲着这孩子的屁股,便是一顿打。 ………… 从百货大楼离开。 骑着崭新自行车的王近邻,直奔郊外河边。 买车的时候,偶遇于海棠。 意外获得不少怨念值,这纯属幸运。 虽说小赚了一笔,但是却并未让王近邻感到满足。 所谓机会都掌握在行动者的手里。 因为知道今天阎埠贵会来郊外河边钓鱼,所以,王近邻也来了。 熟知剧情的王近邻,深知阎埠贵那钓鱼能力。 那老家伙,虽然是个多年的垂钓老手,但是垂钓的技巧却不咋滴。 按照原著里的说法。 虽然阎埠贵去郊外一趟,不至于空手而归,但是每次都收获很小,也就是仨瓜俩枣的小鱼。 每次所谓改善生活,钓来的这点小鱼,还不够他阎埠贵自己吃的呢。 知道了这一点,在王近邻看来,可以行动了,在阎埠贵身上下点功夫,赚点怨念值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事实证明。 王近邻想对了。 这不。 刚来到阎埠贵常说的钓鱼地点。 王近邻就看到已经被阎埠贵撵到一边独自玩耍的阎解旷,掉进河里了。 虽然河边人不少,但是钓鱼专注,再加上阎解旷掉到河里的位置比较偏僻,有芦苇遮住,因此没人发现。 老王热心肠,遇事爱帮忙。 这是王近邻的为人准则。 一句话。 做人得厚道嘛。 因此。 停好车以后。 王近邻快速走到阎埠贵身边。 “三大爷,钓鱼啊!怎么样了?” 王近邻问了一句。 阎埠贵只是撇了撇王近邻,没有出声。 王近邻亲自动手,查看了一眼鱼篓:“我的个乖乖,三大爷,你今天收获不少嘛。满满一鱼篓的……水!” 就是这句幽默的形容。 差点没让阎埠贵怒火三丈。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响起。 与此同时。 有河边垂钓的钓友,显然是听到王近邻这话,转头问了一句:“光有水,没鱼吗?” “没有啊!”王近邻听到后,笑着回应了一句,“反正,我是一条没见到。” Doublekill! 阎埠贵的心灵再次受创。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3。” 听到系统的提示,王近邻心中暗道:果然,想要从老禽兽身上收割怨念值,还得对症下药。既要打其脸,还得毁其名,更要戳其利,这样,才能收获满满。 “我说王近邻,你哪来那么多事。” 阎埠贵气呼呼的说道:“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三大爷,你看,那水里鱼儿不少啊。怎么不咬钩啊。你是不是钓鱼不行啊?” 王近邻又来了一句。 TribleKill!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4。” 系统的提示又有了变化。 “三大爷,不要着急,慢慢钓。就算今天钓不到,三大妈也不会怪你的。” UltraKill!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听到系统的提示,王近邻心中暗道:看样子,突破一万,是没有问题了。 “滚蛋!你小子给我滚蛋!” 话不投机,实在不愿废话的阎埠贵,就这么撵着王近邻。 王近邻:“三大爷,你生什么气啊!别生气了,气大伤身,对身体不好。对了,我想说什么来着。额,想起来了,你儿子掉进河里了!” PantaKill!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总算是突破一万大关了。 “王近邻,你才掉河里了呢!你小子咒谁呢!” 忍无可忍的阎埠贵,就要动手。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钓友发现了什么:“老阎,你儿子真掉河里了!” “哎呦喂,那孩子……” ………… 听到这。 阎埠贵意识到不对劲了。 左右一看,没有发现阎解旷的身影,再往远一看。 好家伙。 阎解旷正在距离河边米处,扑通挣扎呢! 虽然河水只有一米多深,但是也快没到阎解旷的脖子了,再加上这臭小子不会水,哪怕水面没没过他,也把他淹的够呛。 第1章 对比产生伤害,阎埠贵自闭了 看在眼中的阎埠贵,急的够呛,整个人直接蹦起来了。 当然。 这位院里的三大爷会是这般反应,疼儿子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跟他会算计有关。 固然,阎解旷是他亲生的。 可是,拉扯这么大。 在阎埠贵看来。 阎家在阎解旷身上投入的可不少。 单单吃喝拉撒,这得消耗多少粮食。 如今。 对于阎埠贵来讲,他还没有享受到阎解旷的孝顺呢,万一此刻阎解旷要是被淹死了,对他来说,这损失太大了。 这么多投入,都付之东流了。 一个事事算计的主,更心疼用在阎解旷身上的粮食。 “王近邻,你怎么不早说。” 阎埠贵气呼呼的瞪着王近邻,那眼神好像在说都是王近邻的错。 “我想早说来着,你不是不让我说话嘛!” “我是个实在人。” “您老是长辈,我也不能不听您老的。” 王近邻这话那真是一把盐撒在了阎埠贵的心头。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系统接连响起提示。 为了巩固来之不易的结果。 王近邻还不忘补了一句:“我早上说什么来着,让你不要带解旷来,你不听啊,还嫌我多嘴。我都说了,最近传闻这郊外河边经常淹死孩子,你看看,这不就发生意外了吧!” “你给我闭嘴吧!” 阎埠贵心急火燎,最后丢了这么一句,然后向着阎解旷奔去。 也好在。 阎解旷溺水的地方,并不是深水区,也没有缓坡通往深水区,如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人,总算是救上来了。 不过,淹的够呛的阎解旷,就这么躺在地上,翻着白眼,嘴里还往外吐着水来着。 “解旷,解旷,你没事吧!” “别吓唬爸啊!” 阎埠贵晃着阎解旷,差点没哭出来。 “爸,这是哪啊?” 也不知道是肚子里的水吐干净了。 还是被阎埠贵一番摇晃,整个人清醒了一些。 睁开眼的阎解旷,开口的第一句便是这个。 “放心,没事的,兄弟。你还没到地府报到!是我先发现你溺水了,通知的及时,你才捡到一条小命!” 不知道啥时候靠近阎解旷身前的王近邻,来了这么一句。 “三大爷,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说的不对嘛?” “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及时通知了你,你就少了一个儿子了。” “感谢的话就免了,也不用给我送礼。” “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人,互相帮忙,还不是应该的。” 明明王近邻这些话说的挺正常的。 可是。 落到阎埠贵的耳朵里,又不知道怎么就扎了这阎老西的心窝子。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今天的阎埠贵,表现很好啊。 至少目前为止,让王近邻很满意。 说实在的。 在盯上阎埠贵以后。 在骑车来到郊外之前。 王近邻从来没想到过阎埠贵会有这样的潜力。 要知道,在以前,能从阎埠贵身上收割个小几千的怨念值,就已经不错了。 “果然幸运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我真是不枉此行啊!” 王近邻在心中感慨。 虽然经历了阎解旷失足落水一事;但是阎埠贵并没有着急收摊回家。 这位自诩垂钓高手的阎老西,今天是真的跟钓鱼杠上了。 换做别人。 儿子出了这样的事情,哪还有心情钓鱼。 可是。 阎埠贵那是一般人嘛。 不占到便宜,跟丢了小命没有啥区别。 因为来之前。 在百货商城的时候。 王近邻也买了一套渔具。 因此。 他就靠近阎埠贵身边的位置,抛出了鱼竿。 当然。 在垂钓之前。 王近邻又花了百功德值从系统商城之中,兑换了一门垂钓技术。 说实在的。 这百功德值,在王近邻看来有点贵。 哪怕。 他现在已经拥有一笔不菲的功德值了。 百功德值兑换一门垂钓技术,有点性价比不高。 不过。 谁让这个时候。 王近邻需要用到这门技术呢。 就当这百功德值是投了,花出去,大不了再从阎埠贵身上挣回来。 而王近邻将垂钓位选在阎埠贵身边的用意,就是这个。 只见的。 一老一少。 两人并肩而坐。 王近邻这边,鱼获是一条接一条。 而反观阎埠贵那边,同前半天一样,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哎嗨!” “今天这真是活见鬼了!” 此刻的阎埠贵,是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在王近邻取出渔具之前,摆弄渔具的时候。 为了找回场子。 阎埠贵可没少倚老卖老。 这老儿希望通过垂钓来彰显自己,从而打击王近邻来着。 可结果。 让他没想到的是。 受到打击,心灵重创的是他自己。 到头来。 他才是真正的小丑。 “三大爷,你刚刚说什么?” “我光顾着将鱼拉上来了,没听清。” “你问我今天是第一次钓鱼吧!” “对,我今天是第一次钓鱼。” “您老也是第一次钓鱼?” “不对啊!” “我怎么记得,你以前经常说,自己是垂钓高手,经验丰富。虽然我没跟来郊外,但是却见你不少周末的时候都骑车说来这郊外河边钓鱼。” “您老怎么还不上鱼啊?” 王近邻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根针,扎在了阎埠贵的心头。 “让你管!” 阎埠贵有点自闭了。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从王近邻取出钓具,到现在。 系统关于阎埠贵怨念值累计的提示,从未中断过。 不光如此。 而且。 每一条提示,都没有低于过千。 这也让王近邻明白了什么叫做对症下药。 果然。 这潜力的激发,需要一个点,重要的点。 如果找不到这个点,找不到禽兽的脉搏,那么即便将禽兽气个半死,自己累得够呛,收获也会出现不尽人意。 而一旦找到了所谓的症状,对症下药,那么收获就会滚滚而来。 第17章 没见过不要脸到三大妈这种程度的 按说。 系统提示不断。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不断增加。 王近邻应该趁热打铁,更进一步才对。 可是。 事实上。 王近邻并没有这么做。 一顿饱跟顿顿饱的道理,王近邻还是明白的。 细水长流可比杀鸡取卵的性价比更高。 因此。 王近邻留给阎埠贵一点时间,让这老头缓缓。 免得这老家伙一时想不开,万一跳河…… 额,就算不跳河,万一直接脑梗亦或者心梗,一命呜呼。 损失最大的还是他王近邻自己。 分钟的中场休息。 这也是阎埠贵今天最幸福的时刻。 只不过。 这个平静,也仅仅只有分钟的时间。 在这一刻。 短暂的和谐,随着王近邻的一句话的响起,而打破。 “三大爷,快看,上鱼了!” 王近邻喊了这么一嗓子。 虽说自诩为垂钓高手。 但是刚刚被气的够呛的阎埠贵,可是心不在焉。 而直到王近邻这话响起以后。 阎埠贵才回过神来。 老家伙激动了。 “哪了?” “哪了?” 似乎。 在这一刻。 刚刚的不愉快,已经成为过去式。 有着阎老西风范的阎埠贵,事事算计,对他这种人来讲,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如果有。 那就占一点便宜。 如果一点不够。 那就占两点。 没忘记今天来郊外干什么来了。 只要能上鱼,对于阎埠贵来说,喝了半天柳河风,也是值得的。 只不过。 激动过后。 刚刚神采奕奕的阎埠贵,眼中露出了失望之色。 他看到水面上,自己的鱼漂一动不动。 这哪是上鱼的征兆。 “王近邻,哪有鱼咬钩啊!” 阎埠贵一转头不要紧。 他正看到一条两斤的鲤鱼,被王近邻从水里拉了上来。 当时。 阎埠贵那个羡慕嫉妒恨啊。 “三大爷,刚刚你问我什么?” 将鱼放入鱼篓之中后,王近邻这才腾出空搭理阎埠贵。 没等阎埠贵回答。 想起来阎埠贵说什么的王近邻,哦了一声:“你问我哪有鱼咬钩是吗?是有鱼咬钩啊,你没看到我已经上鱼了嘛!” 明白了。 这下子,阎埠贵全明白了。 感情。 这下子说的是他自己上鱼了。 白激动半天的阎埠贵,满眼都是怒火。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3。”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再次响起。 虽说。 这跟中场休息前,怨念值的额度,有点降低。 但是。 像阎埠贵这样的老家伙,得给他一点启动时间。 这就比如轿车的百米加速。 不能用小跑车来定义一台老破车。 不远处。 同样来这里钓鱼的鱼友们,则是放下手头的工作。 似乎。 在这个时候。 对他们来讲。 好像有别的更有意思的事情,比他们钓鱼还要吸引人。 而就在刚刚王近邻说他上鱼了,阎埠贵的反应落在那帮人眼中,一个个乐的够呛。 换做一般人。 只怕经历了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之后,早就折鱼竿,溜了。 可是。 阎埠贵哪是一般人。 别看钓鱼技术不行。 他还真跟钓鱼犟上了。 贼不走空与阎老西不占便宜不罢休,是同样的道理。 折了鱼竿,对阎埠贵这种人来讲,跟要了他的命没有区别;而没有鱼咬钩,一样是要了他半条命。 ………… 四合院。 阎家。 三大妈今天的心情不错。 似乎阎埠贵被红星小学开除的事情,给她带来的心理伤害,已经被抹平了。 时不时来到大院门口的三大妈,在两眼巴巴的看着什么,期盼着什么。 终于。 王近邻骑车回来了。 显然。 这不是三大妈要等的人。 不过。 看到王近邻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以后,三大妈心情不爽了。 “这个王近邻,骑得谁的自行车啊。” “还这么信!” “难道是偷来的?” 三大妈以最大的恶意,揣摩着王近邻这辆车的来历。 近了。 更近了。 实际上。 隔着老远,王近邻就注意到了三大妈。 来到大院大门前。 下了车。 还是王近邻率先跟三大妈打招呼:“三大妈,看什么呢?对了!我这给你道喜了!” 这话,听得三大妈一愣。 “道喜?道什么喜?” 一脸懵逼的三大妈,喃喃自语着。 最近。 阎家风波不断,厄运连连。 先是阎埠贵丢了工作。 之后又有阎解成、阎解放离家出走。 三大妈实在是想不到,喜从何来。 突然。 发挥脑洞的三大妈,想到了什么。 难不成…… 望着王近邻推得那辆自行车,她发挥了天马行空的想象,找到了喜从何来的那个点。 三大妈:莫非是我家老头子的自行车让别人给碰了,亦或者弄坏了,人家赔一辆新的? 越想。 三大妈越觉得是这种可能。 甚至。 在这个时候。 三大妈还抱怨阎埠贵,为啥新车让王近邻碰,别说骑坏了,就算是骑脏了,这也是大损失啊。 还没询问明白咋回事呢。 三大妈在这个时候,已经上手接车了。 “三大妈,你干什么?” 王近邻眼见得三大妈要抢车,问了这么一句。 “王近邻,你别把我们家的自行车给骑坏了。赶紧给我吧!” 三大妈抓着车把不放。 “什么你家的自行车?” “这是我的车好不好!” 王近邻是知道三大妈属于不要脸的那种,但是真没想到,她会不要脸成这种程度。 而且。 他想跟三大妈说的事情,也跟自行车没有关系。 “不是你三大爷让你将我家的车骑回来的嘛。” “你这孩子,别跟我开玩笑了。” “这车金贵得很。碰坏了,你赔不起。” “快点给我吧!” 三大妈的自信,那真是来的莫名其妙。 “三大妈,说句不敬的话,咱能要点脸吗?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王近邻虽说心中有几分气,但是更多的是乐,他是真的被三大妈的无耻给逗乐了。 第1章 这年头,做好人真难 此刻。 厚颜无耻的三大妈,还急上了。 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那表情。 那愤怒的模样。 一般人还真模仿不了。 “来人啊!” “快来人啊!” “王近邻欺负人了!” 三大妈扯着脖子,喊得那叫一个脸红脖子粗。 这院里住的都是一些好事的主,本就擅长煽风点火、添油加醋,甚至喜欢看热闹。 不多时。 院里的居民已经乌央乌央的跑了出来。 尤其是大爷刘海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彰显能耐,过官瘾;还是说,他跟三大妈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不。 老家伙能耐的,板着脸冲着王近邻便是一顿呵斥:“王近邻,你又怎么招惹你三大妈了?” “大爷,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三大妈双手拍着大腿,就说王近邻丧尽天良。 刘海中最喜欢听到就是那句你为我做主。 不管是谁说这话,他都高兴。 因为。 在古时候。 知县大老爷审案,草民的第一句话就是请大老爷为草民做主。 一辈子坐着当官梦的刘海中,虽然还只是一个普通工人;但是在院里已经也是大爷,也只有管理院里鸡毛蒜皮的事情,才能彰显他的能耐,才能让他过官瘾了。 这边。 王近邻啥都没说。 派头十足的刘海中,手一指王近邻:“你小子还想狡辩什么不成?” “你说!你说出个天花乱坠来,也改变不了你招惹三大妈的事实。” “你不会说三大妈冤枉你吧!” “人家一把年纪的人,能冤枉你不成?” “看看,看看把你三大妈气的。” “王近邻啊,王近邻,你最近长能耐了是吧!” 话很多的刘海中,那张嘴跟机关枪有的一比。 话匣子一开,没完没了。 说的好听点。 这是模仿领导的派头。 说的形象一点,跟长舌妇没有啥区别。 “怎么回事?” “我在家里就听到动静了?” “出了什么事了?” 人群中走过来一人。 正是大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你来的正好,快管管王近邻吧!” 三大妈恶人先告状。 “三大妈,王近邻怎么着你了,说出来,让大家伙乐呵乐呵呗!” 傻柱那张碎嘴,真是啥话不中听,说啥话。 一个不会说话,又好说的人,根本就不会长记性的。 而随着傻柱这话一出。 不少人哈哈大笑起来。 明显。 傻柱这话固然不中听,但是话却说进不少人的心坎里。 “柱子,你跟着瞎起什么哄!” 易中海瞪了傻柱一眼。 在院里。 能镇住傻柱的人不多。 哪怕之前,傻柱跟易中海因为秦淮茹的事情闹过不愉快,甚至易中海还被傻柱暴打了一顿。 可是怎奈。 随着时间推移。 此事成为过去以后。 易中海还是那个依旧能镇住傻柱的男人。 在院里。 三位大爷之中。 傻柱也就敢跟阎埠贵红脸,犯浑。 跟刘海中以及易中海,他可不敢,用他的话讲,叫做他尊重老人。 合着阎埠贵就是他眼中的老狗呗。 “王近邻,你怎么得罪你三大妈了?” 易中海看似公道。 可是,这位一大爷说出的这话实乃是其心可诛。 一句得罪。 这几乎坐实了王近邻的过错。 “一大爷,大爷,我冤枉啊!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三大妈了。” “这不,我刚回来,三大妈就要死要活的。” “他还抢我的车呢!” 就是王近邻这最后一句话不要紧。 捅了火药桶了。 三大妈当时就急了:“什么你的车。这分明是我们家的车好不好!” 其实。 一开始。 不少人就注意到王近邻那辆新车,既好奇,又羡慕嫉妒恨。 一个个还纳闷来着。 王近邻啥时候买车了。 只不过。 有三大妈这档子事。 一个个也没来得及问。 现在。 见话题说到这个份上,众人更好奇了。 尤其是傻柱,话音带着腔调:“我就说嘛,啥时候连王近邻都能买上车了?” “傻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敢情,我就买不了车呗!” 王近邻望着傻柱。 “我还没混上车呢,你……” 后面的话。 傻柱说不下去了。 因为。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将买车的手续亮了出来。 “我靠!真的假的?” “王近邻,你发达了?” “真是新车啊!” “啥时候提的?” 不少人围了过来,又是看车,又是看王近邻亮出的购车手续。 毕竟。 没有什么比合规手续更有说服力的了。 啪啪! 于无声处似有声。 好像有人被打脸了。 此刻。 傻柱也好。 三大妈也好。 两人的脸色明显就不对劲了。 牛蛋,平日里跟阎家不对付的一位主。 这不。 盯上了三大妈。 “三大妈,这分明是人家王近邻自己买的车,怎么就成了你们家的车了?” 牛蛋道出这么一句信息量不小的话。 当见到不少人看向自己以后,倒也淡定的三大妈,平静的说道:“我这不是跟近邻开个玩笑嘛!我见他推车来,试试他。你们不会都当真了吧!” 反正。 只要自己不尴尬。 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说完。 三大妈还强忍着挤出笑容。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1。” 王近邻清楚的听到系统的提示。 这就让王近邻疑惑了。 说实在的。 他这番小操作,在他看来,根本算不上操作,也没指望收割三大妈的怨念值。 因为。 他还没开始铺垫呢。 可是。 他这边没正式出手,三大妈已经正式供给怨念值了。 生怕别人再在这件事情上追问自己,三大妈看向王近邻,先是将王近邻夸了一遍,说王近邻有出息,了不起,竟然都买上车云云之类的话,然后问道:“对了,王近邻,你跟我道喜,道什么喜?” “你儿子,阎解旷,差点淹死了!” 王近邻说的很直接。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王近邻:靠!有这么夸张嘛!这就一万了? 此刻,心中万马奔腾的三大妈,在愣神过后,心中直接将王近邻辈祖宗都给问候一遍。 “呸呸呸!” 接连三个呸开头。 三大妈凶神恶煞的盯着王近邻:“你家里人才差点被淹死了呢!你全家都死干净了!王近邻,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咒谁呢!” “真的!你儿子差点真淹死了。不过,你得感谢我,幸好有我,阎解旷才捡回一条小命。” 说着。 王近邻将在郊外河边发生的事情,跟大家伙述说了一遍。 “这年头,咋做好人这么难呢!还要挨骂!” 表现出憋屈的王近邻,心中则是心花怒放。 因为系统的提示不断响起,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就没停过。 第1章 一片好心来劝架,奈何禽兽没良心 “当时,我去郊外河边的时候,看到三大爷钓鱼,差点没把我笑死!” “你们是不知道。” “三大爷在那河边喝了半天的柳河风,是一条鱼都没钓上来。” “你们是知道的。三大爷自诩垂钓高手,可偏偏今天这个垂钓高手不灵了。” “他还跟我说什么,这跟天气、湿度什么的有关。水里的鱼儿缺氧,所以才不吃食。” “可结果呢!” “我一个新手都钓上来不少,而周围不少垂钓者也都钓上来很多鱼,就三大爷一条鱼都没钓上来。” “而且,我还看到,三大爷钓鱼的地方,不少鱼围着他的鱼漂打转。” “也就是那个时候,阎解旷掉进水里了。” ………… 何为对症下药。 首先就得了解一个人关心的重点是什么。 阎家的一干人,那都是出了名的抠,会算计。 而且。 这还不光是针对外人。 父母跟子女之间,两口子之间,那都是小算盘打的叮当作响。 王近邻的一番话,无疑是在三大妈的伤口上撒盐。 因为。 早上。 阎埠贵带着阎解旷出去的时候。 三大妈是满怀期待来着。 钓鱼没有啥成本,钓上来的鱼还能改善生活。 这极度附和阎家的家规——只进不出。 可是让三大妈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期待落空了。 对于别人来讲,自家男人钓不钓上来鱼,算不了多大事。 可是对于三大妈来讲,这无疑等同于天都要塌了。 砰! 在这一刻。 三大妈再也坚持不住,直接瘫倒在地上。 “三大妈,三大妈。” “三大妈,你没事吧!” “快来搭把手啊!” ………… 无法承受住打击的三大妈固然没有昏死过去,但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好像灵魂被小鬼给勾走了似的。 ………… 今天。 阎埠贵带着阎解旷回来的不算早。 天都黑了。 他才到家。 而且。 回来的阎埠贵,跟早上走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 早上去钓鱼,那个时候的阎埠贵是精神抖擞。 可现在。 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焉吧了。 自行车的车链子嘎吱嘎吱作响。 整辆车被阎埠贵骑得左摇右摆,有一下没一下被他蹬着车蹬子,似乎下一秒就能翻车。 苦守了一天。 整整一天。 鱼儿倒是见得不少。 可是,一条都没钓上来。 ”三儿,到家以后,可别乱跟你妈说。“ “别说你掉到河里了,更别说,你爸我没钓上鱼来。” “如果你妈要是问你,你就说咱们钓上来的鱼,都被王近邻给放走了。” “听到了没。” 阎埠贵嘱咐自己的儿子,将想好应付三大妈的话跟阎解旷对了一遍。 不解释不行啊。 阎埠贵知道,自己空手而归,不找个合理的理由,老伴那一关不好过。 这一天闹腾的。 让阎埠贵特别窝心。 早上钓鱼的时候,他走的比谁都早,回来比谁都晚,闹了个白玩,让他实在是受不了。 ………… 与以前不同。 曾经。 阎埠贵钓鱼回来以后,三大妈都是满怀热情,又是嘘寒问暖,又是笑脸相迎。 只是今天。 三大妈那张脸冷的,跟别人欠了她几百块似的。 三大妈一声回来了,让阎埠贵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太妙。 固然。 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能够感受到三大妈情绪的变化。 “额!” 阎埠贵敷衍的应了一声。 “今天的收获怎么样?” 说这话的时候。 三大妈还在手里掂着那把笤帚。 阎埠贵个老四眼,早就注意到这一幕了。 “别提了。” 一挥手,阎埠贵紧接着就是一声长叹。 只不过。 还没等阎埠贵把话说下去。 三大妈的声音就已经早早的响起:“一条鱼都没钓上来是吗?” 心中咯噔一下的阎埠贵,心道:这娘们咋知道的。 “不光一条鱼没钓上来,咱们三,差点都淹死在河里。” “阎埠贵,你可真行啊。” “鱼,鱼没钓上来,差点还搭进去儿子一条命。” “你是干什么吃的?” ………… 越说。 三大妈越是来气。 而就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登场了。 “哎呦!” 这样一声做开场白。 紧接着。 盯着三大妈手里笤帚的王近邻,连忙劝说道:“三大妈,你可别因为这点事情而对三大爷动了家法啊!” “三大爷,回来了!” “那什么!我全都跟三大妈说了。” “钓不上来鱼,不是你的错。” “解旷掉进水里,差点淹死,也不是你的错。” “大不了,以后多留点心,别让孩子跟危险作伴就是了。” “至于钓不上来鱼,再练练技术!” “没多大关系的!” ………… 王近邻说完,静静地等待着系统的提示。 果不其然。 阎埠贵对他的怨念,那是一波接着一波。 阎埠贵:好你个王近邻,我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你的事情。你还自己蹦出来了是吧!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可千万不要因为这点小事,而伤了夫妻之间的情分啊。” 最后。 一副为那老两口着想的王近邻,就这么由衷的劝说着。 终于。 阎埠贵将准备好的台词,说出来了。 这些话,本来是他跟阎解旷商量好的,准备忽悠三大妈的。 “王近邻,你还好意思说。”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我钓的鱼,不是都被你放跑了。” “还有我们家解旷掉进河里,还不是你干的。” 阎埠贵一口坐实了王近邻的罪名。 至于三大妈,眼睛睁的大大的。 老娘们以最大的恶意揣摩着此事。 三大妈心道:我就说嘛,这里面好像有些不对劲,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到底是一家人。 胳膊肘向里拐。 不分青红皂白的三大妈,直接就向王近邻开炮了:“王近邻,原来,这里面都是你搞的鬼!” “三大妈,我怎么搞鬼了,我?” “我一片好心,结果帮了你们,没得句好也就算了。” “怎么我变成罪大恶极的人了?” 王/内部群 637359248/近邻表现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就是你搞的鬼,就数你最坏了。” 那一家三个活蹦乱跳,就如同太行山的猴子。 第11章 又是贾张氏悲剧的一晚 最终。 因为阎家人的闹腾。 大院不少人又被吸引来了。 这其中免不了一大爷易中海跟大爷刘海中。 “一大爷,大爷,你们来的正好。” “你们还管不管王近邻了?” 三大爷阎埠贵恶人先告状着。 “三大爷,你别着急,有什么话慢慢说。”刘海中可能耐了,道了这么一句之后,看向王近邻问道,“你又怎么招惹你三大爷了?” “他将解旷他爸钓的鱼,都给放了!” 三大妈口吻那叫一个坚定而强硬,仿佛,那个时候,她就在现场亲眼所见一样。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王近邻,你怎么能这样呢!” 大爷刘海中两句话那是引起轩然大波。 不少人冲着王近邻指指点点着。 易中海拿出看家本事,断章取义的想要为这件事情画上个休止符:“正好!王近邻不是钓到不少鱼嘛。既然他将三大爷钓的鱼都给放了,那么就将他钓的鱼赔给三大爷。就这样。一个个的整天不让人省心。” 如果是一般人,面对这群虎狼禽兽,那么还真没有招架之力。 王近邻又岂是一般人。 凶险也代表着机遇。 却见得王近邻望着阎埠贵,不慌不忙的问道:“三大爷,你说你钓到不少鱼,我把你钓的鱼给放了?谁可以证明?” “这还需要证明吗?我的垂钓技术,谁不知道,那是公认的超一流。”自说自夸的阎埠贵,那简直将不要脸发挥到极致,不过他还是脸不红气不喘的道出一个可以为他作证之人,那就是他儿子阎解旷。 要说。 阎解旷真不愧是阎家人。 小小年纪,扯谎那也是一套一套的。 爷俩也不知道事前是不是对过台词。 而且。 挺胸昂头的阎埠贵见儿子如此精明,脸上还挂着些许欣慰,更是趁热打铁将阎解旷掉进河里一事,扣在了王近邻的头上。 “这是谋杀啊!” 突然,傻柱扯了这么一嗓子。 这可让阎埠贵打鸡血,兴奋了:“谁说不是。有这样的人嘛!王近邻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们家对他给予了多大的帮助?这小子非但不知道感恩,还捅刀子,典型一个白眼狼。” “臭小子,现在说不出话来了吧!” 就在阎埠贵得意洋洋之际。 有人出来泼冷水了。 显然是大院的动静,也吸引了旁边四合院的居民来围观。 其中。 不乏今天去郊外钓鱼的同僚。 比如刘福叔。 再比如张三爷。 都是垂钓爱好者,也是见证过事情发生经过的目击者。 这不。 用实际行动打脸阎家人的王近邻,也没跟那一家子饶舌,而是注意到张三爷等人以后,将他们叫了出来,让他们评评理。 刘福叔也好。 张三爷等也罢。 也就刚来。 不知道啥情况。 再者。 这里面没有什么跟他们有利益瓜葛的地方。 因此。 一个个道出实话不要紧。 阎埠贵不淡定了。 “三哥,你胡说道什么?什么叫我不会看孩子,什么叫王近邻救了我们家阎解旷。你收了王近邻多少好处,昧着良心说这话!” 阎埠贵那张老娘们嘴,也是够凶悍的。 “姓阎的,你诋毁谁呢!我说错了吗?他福哥,他叔,你们当时也在现场,你们说说是啥情况!” 张三爷可不惯着阎埠贵,拉来人证。 随着几个人证下场。 阎埠贵一家脸上挂不住了。 至于大院的居民,如墙头草一般,再次指指点点。 不过。 这一次对象却是阎埠贵一家。 “不可理喻,有辱斯文。” “老婆子,别理这群疯子,咱们走。” 找了个借口的阎埠贵便开溜。 没办法。 再耗下去,就真要继续承受啪啪打脸了。 哪怕。 这打脸并非是巴掌打在他们脸上,但是无形的巴掌,打的更疼,入骨三分啊。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来自阎解旷的怨念值加3。” 系统的提示出现。 王近邻望着这番收获,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高兴。 王近邻心道:有点意思啊!禽兽的世界,果然不可理喻。被揭穿了谎言,都能引起这么大的怨念,他们的正义只怕也就围绕着他们的利益吧。 ………… 在说贾张氏。 人在精神病院的贾张氏,日子可不好过。 自从早上秦淮茹一行人,包括王近邻看过她以后,这老寡妇就闹腾起来。 在院里,不少人怕她。 可是。 在精神病院。 不说医护人员不惯着她,精神病患者那更不惯着她。 大半天的小黑屋的折磨,差点要了贾张氏半条老命。 虽说,晚上的时候,她被从小黑屋里放了出来,被安排在了病房之中;但是这不代表贾张氏的灾难就过去了。 恰恰悲剧又进入另外一个开始。 呼噜声此起彼伏。 明显。 躺在病床上的贾张氏,是真的累坏了。 就在贾张氏睡得正香的时候。 突然。 发癔症的喊了一句:“别打我!” 而与这句梦话同时响起的还有啪的一声。 贾张氏此刻脸上多了一个指印。 打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同一病房之中的一名精神病患者。 一声轻咦。 那名精神病患者疑惑了,望着同是精神病患者的同僚问道:“她怎么知道我打她?” “她是神经病嘛!” 另一个精神病患者斩钉截铁的说道。 而就是这一巴掌,将贾张氏打醒了。 “谁打的我?” 虽然没目睹过程,也没办法目睹过程,但是贾张氏能够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我打的!” 那名精神病患者,理直气壮的回答着。 “她是不是很享受挨打?是不是希望咱们再打她?” 动手的那名精神病患者询问身边四个精神病。 其中一个精神病患者点头:“一定是这样的!” “那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又一个精神病患者已经撸起袖子,直接以行动证明了。 如果双眼还能看到,那么贾张氏的处境还能好一点。 毕竟。 惹不起。 至少能躲啊。 可是。 两眼都瞎了。 这让贾张氏往哪躲。 没等她下床,人就被按在病床上。 这个时候,老将也顶不了俩了。 就算顶俩也没用。 因为,对她动手的精神病患者,足足有个人呢。 ………… 四合院。 王近邻家。 刚要入睡的王近邻,有点哭笑不得了。 因为在这个时候。 系统送来惊喜了。 而且惊喜来的让他有点措不及防。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第111章 走基层的李为民又被许大茂找上了 “咦!” “有点意思啊!” “这老寡妇在南山医院经历了什么?” “这样都能怪我身上?” 虽说早上主动请缨跟秦淮茹等人去看望贾张氏,王近邻也料想过,那老寡妇会对自己充满敌意与怨念。 毕竟。 贾张氏之所以会进入南山医院。 还是王近邻的手笔。 可是。 在王近邻看来。 该收割的怨念值,也已经收割完了。 这都几点了。 老寡妇又怨念大爆发了。 好事成双。 老话说的是一点都不假。 就在王近邻平白从贾张氏身上,得到一万点怨念值以后。 有人来到他家了。 是娄晓娥。 自从许大茂出了事情以后。 王近邻跟邻居的关系处理的很融洽。 虽说答应过许大茂,要帮忙照顾他们家的;但是老牛也得休息个一天两天的吧。 就今天一天。 王近邻没有在许家。 结果。 娄晓娥上门送服务来着。 此时此刻。 王近邻才明白。 这隔壁精神要发扬好,非得有一个强劲的体魄作为支撑不可。 最后。 王近邻提议,还是去许家。 毕竟。 在王近邻看来,自己这屋相对不太安全,距离阎家太近。 而因为没钓到鱼,阎埠贵跟三大妈吵了半晚上。 这年头。 隔音效果不好。 万一自己跟娄晓娥互相帮忙,引发点什么被阎埠贵一家听了去,这闲言碎语是小,打击一个乐于助人无私奉献的青年梦想是大。 而许家,至少还隔着王近邻家,就算隔音效果不好,总比在他王近邻自己家要强吧。 ………… 南山精神病医院。 救命喊了十分钟的贾张氏,总算是等来救星了。 是陈大夫。 这位南山医院的精英专家出现了。 要不是陈大夫出现。 那么贾张氏的老命只怕真要交代在这了。 天知道,南山医院的安全检查是怎么做的。 哪怕医院护理经常性的排查隐患。 可是。 精神病患者依旧躲过检查,藏了不少“斧钺钩叉!” 差点今晚没上演铁锯惊魂。 “大晚上的,闹腾什么?” “不睡觉了?” 板着脸,穿着白大褂的陈大夫一出现,顿时屋里的精神病患者老实了不少。 而原本,按住贾张氏胳膊腿的那些精神病患者,很自觉的排成一排。 甚至还一三四的喊着报数。 别管南山医院的管理跟后世相比,正不正规。 可是,不得不说的是,陈大夫、闫院长等国内第一批管理精神病患者的医生,方式方法上还是很有一套的。 “陈大夫,你来的正好,救命啊!她们要杀我!” 贾张氏向陈大夫求救着。 没等陈大夫开口。 那帮精神病患者,已经滔滔不绝了。 说实在的。 就他们现在这幅口才,真的让人难以将他们跟精神病联系在一起。 才思敏捷。 对答如流。 也许说的就是他们这一类人吧。 “陈大夫,她是精神病。精神病的话不可信。” “对对对,陈大夫,她在胡说道。” “陈大夫,她在梦里骂你呢。我们听得真真的。” “陈大夫,她犯病了,还想杀了我们。你看,她手里还拿着斧子。” “她手持凶器,物证确凿!” ………… 贾张氏在这个时候有点懵了。 这斧子,虽然不是她的,但是却是她刚刚情急之下,随手一抓,拿在手里保命的。 结果现在却成了麻烦。 人在陈大夫身后的贾张氏,做了个将斧子藏在身后的动作。 “陈大夫,你听我说。她们胡说道,冤枉好人!” “分明是他们先……” 在这个时候。 贾张氏先不下去了。 因为陈大夫打断了她的话,冷冰冰的说道:“一个冤枉你,两个冤枉你,总不能所有人都冤枉你吧。贾张氏,我没聋也没瞎,是非对错,我能分辨的轻。你可真有能耐啊,来我们南山医院这才多长时间,跟那些病人搞不好关系,跟这些病人还搞不好关系。就你特殊,就你能耐是吧。我看,今天你小黑屋是白蹲了!” “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长记性!” 随着陈大夫这最后一句道出。 唰的一下。 贾张氏脸色大变。 不久前,小黑屋的经历,让她还记忆犹新。 如今。 听到陈大夫又说要让她吃苦头。 她如何还能保持平静。 这出于本能的将藏在身后的手,一伸不要紧,斧子亮出来了。 “贾张氏,你想干什么?你还想劈我不成?” 陈大夫脸色稍稍一变,愤怒而又紧张的道了这么一句。 “我……” 没等贾张氏我出个下文。 瞬间个精神病直接上来将她按住。 “连陈大夫都敢叫板,你真能耐啊!” “不知道陈大夫在我们心中是多么的神圣,你连他都敢得罪!” ………… 后面。 对于贾张氏来说,就没什么后面了。 陈大夫将贾张氏单独带走,单独为她一个人做治疗去了。 ………… 这一晚,注定是多彩缤纷的一夜。 趁着刘岚的老公又加班。 找了个由头糊弄家里那口子说厂里有事要处理的李为民,又来下属职工家里走基层了。 只是让李为民火大的是。 许大茂不知道从哪又蹦了出来。 两次了。 第一次差点害的李为民没得上终身残废的大病。 这第次,虽说是事后许大茂蹦了出来,但是也将李为民吓得够呛。 “李主任,是我!许大茂!” 许大茂自我介绍着。 差点以为是刘岚老公回来的李为民,心中破口大骂一声:许大茂,你个gn养的,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你又来这里干什么?” 李为民铁青着脸,声音很沉。 “我是来找你的。” 许大茂直言不讳。 “有完没完,有完没完,显你能耐了是吗?” 发完几句牢骚之后,手指着许大茂胸口的李为民,也知道口头教训许大茂点到为止就好。 毕竟。 小辫捏在许大茂手里。 要是这家伙在外胡说道。 自己也有大麻烦了。 “你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我跟麦香岭公社那边的书记询问过,他已经将事情压下去了。至于咱们这边,因为麦香岭公社那边不再追究,所以街道跟有关单位也不会继续难为你。” “本来,我想过了今晚,找你跟你说这件事情的。” “不过,既然你来找我了,就提前告诉你。” 说完。 李为民见许大茂还楞在这,气呼呼的说道:“你还楞在这干什么?咋滴,我还留你过夜?” 第11章 许大茂回家,被当成流氓给打了 刚刚目光落在刘岚身上的许大茂,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大喜过望的他,连忙说道:“李主任,我这就走,这就走。不耽搁你们了!” “这个许大茂,真不是个省事的人。”来到床前坐下,气呼呼的李为民嘟囔了这么一句。 “好了,好了,跟这种人生气犯不着。”靠在李为民身上的刘岚,宽慰着李为民。 “我能不生气嘛!” “都说事不过三!” “这都两次了!” “我差点都被他吓得半身不遂!” 李为民愤愤不平的说道。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能够感觉到。 第一次还好。 现在第次,明显身体出现了半身不遂的变化。 而离开刘岚家的许大茂,回头瞥了一眼刘岚家,呸了一声:“什么东西!” 虽说在李为民面前,他表现的乖巧听话懂事;但是那是鉴于李为民的身份。 如不然。 许大茂又怎么可能惯着李为民。 两次。 许大茂都目睹了全过程。 “曾经,我认为自己已经够差劲的了。” “没想到,他比我还差劲!“ “话说刘岚那小娘们也真是的。” “看中李为民什么了?” “看中他dpk?” 牢骚完。 许大茂就这么摇了摇头。 发完一番牢骚后。 许大茂也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 自从麦香岭的事情一出。 这段时间。 他过得是提心吊胆的。 好在啥年代都不缺以权谋私之人。 往往信息不发达,造成的天高皇帝远,使得地方上的一些个别干部,那简直就是一言堂的好手,权力简直大的吓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 许大茂这才算是捡回一条小命。 ………… 四合院。 许家。 虽说昨天晚上,王近邻也累坏了。 但是今天,他起的很早。 做一个乐于助人的好人不容易,搞好跟邻里之间的关系,更不容易了。 费心,还得费力。 砰! 好像是脑袋撞击房门的声音。 又好像有什么人被人给了一闷棍。 里屋。 闻到动静,披着一件外套出来的娄晓娥,还一脸迷糊。 睡眼朦胧的这小媳妇揉了揉眼睛,嘴里嘀咕一句:“出了什么事情了?” 明显。 她这话是询问王近邻的。 只不过。 没等王近邻回答。 下一秒。 娄晓娥身体一颤,睡意也在这一刻荡然全无,甚至脸上还浮现出惊恐。 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在于她看到的那一幕。 此刻。 许家的堂屋之中,躺着一个人。 这个人,对于娄晓娥来说,太熟悉了。 正是许大茂。 “他……他……” 他了半天,娄晓娥也没有他出个下文出来。 实际上。 王近邻也挺郁闷的。 今天幸好起了个早,因为被尿憋得够呛,打算出去上厕所来着。 可这边。 刚推开门。 那边。 许大茂又蹦出来了。 至于为啥说又。 主要是因为,之前有过一次了。 自从许大茂在麦香岭闹出风波以后,这货曾经深夜回过家一趟。 也多亏了傻柱躺枪。 这才让王近邻避免了不必要的风波。 那次之后。 王近邻开始嘱咐过许大茂,没事别往家来,他家这边自己帮忙照顾,而这一切按照王近邻说的,那都是为了许大茂好。 事实证明。 自从王近邻苦口婆心劝解许大茂以后。 那家伙果然老实了不说,也人间蒸发了。 可谁能想,今天,这货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冒了出来。 至于为啥许大茂会躺在地上。 这还要从王近邻发现许大茂说起。 出于本能。 顺手摸过门前棍的王近邻,条件反射的给了许大茂脑门一击,结果那家伙就躺下了。 望着结结巴巴,话都说不成个的娄晓娥,王近邻道了一句:“他刚刚看到我了!”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本就害怕担心,甚至有点慌了神的娄晓娥,脸色更加苍白了。 “不过,别怕!” “此事也不是没有补救之法!” 王近邻淡淡的往下说道。 刚刚与许大茂四目相对的时候,王近邻在意外的同时,也有一点慌。 不过。 很快。 他就冷静了下来。 遇事越慌越容易出事。 慌不是解决之法。 知道什么情况,对症下药,才是解决之道。 冷静下来的王近邻,第一时间便考虑如何亡羊补牢,而很快,他想到了一个突破口,准确的说是一个人。 “傻柱,看样子,还得拿你来当黑锅用一下。” 王近邻在心中暗道一句。 ………… 许家。 里屋。 躺在床上的许大茂,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得脑瓜子生疼。 当看到王近邻跟娄晓娥站在床边以后,许大茂一下子就清醒了,紧接着脸上爬满了愤怒。 不过。 还没等许大茂说什么。 王近邻已经抢先开口,按照计划,组织好语言,快速的说道:“大茂兄弟,你可算醒了!” “真是吓死我们了!” “你说说你,回来怎么也不知道敲门啊!” 听到王近邻这话,许大茂差点没气绝身亡:敲门?给你们提醒,你们好做准备? 只是。 许大茂依旧没来得及开口。 王近邻继续往下说着。 他要的就是不给许大茂开口的机会。 现在。 对于王近邻来说。 只有快速的将自己的计划,灌输给许大茂。 以他王近邻对许大茂的了解,如果将傻柱给拉进来,不怕许大茂不按照自己为他铺垫的思路去想。 “真是的!” “万一我刚刚那一棍将你打出个三长两短,你媳妇怎么办,你们许家的传承又怎么办?”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 “最近,你们家闹贼。” “额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有人对你们家图谋不轨,对你老婆图谋不轨。” “你突然闯进来,我还以为你是那个偷窥者呢!” “看看这事闹得!” “唉!” 第113章 祸水东引 这边。 王近邻话刚说完。 那边。 站在一旁的娄晓娥,开口了。 因为之前跟王近邻对过台词。 娄晓娥固然表现的有点慌,但是还是表述清晰。 “说来,可真的要谢谢王哥。” “要不是王哥,我都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了。” “大茂,你是不知道。” “自从你离开家,不在的日子。” “我发现,有人对我图谋不轨。” “尤其是那个傻柱,大白天都对我口出狂言。” “不光如此,晚上,还有人砸咱们家的门,砸咱们家的窗户呢!” 说到最后。 娄晓娥直接将矛头对准傻柱:“我怀疑,晚上干这事的人,就是傻柱。” “哎,话不能这么说。” “所谓人赃并获,才能下结论。” “虽说傻柱兄弟嘴上不把风,但是你毕竟没抓他个现行,也不能说晚上砸你们家窗户的就是他。” “更何况,傻柱跟我,还有大茂兄弟是一起长大的发小。那家伙再混蛋,也不至于欺负兄弟的媳妇吧!” 王近邻跟娄晓娥一唱一和着。 而娄晓娥的话,明显没说完。 此刻,表现出委屈、难过、伤心,甚至哭哭啼啼的娄晓娥,一边擦着眼角的泪水,一边说道:“要不是王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都是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助还不是应该的嘛!而且,我还答应了大茂兄弟,家里有困难,帮忙照应着。做人得厚道,答应别人的总不能抛到脑后,不当一回事吧。这样的话,人都成什么了。” 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该表述的重点也表述到位。 王近邻看向许大茂,最后以这样一句做结尾:“今天,娄晓娥请我帮忙捉凶,抓流氓,谁能想到竟然误打误撞到大茂兄弟你头上了,这叫什么事啊!” 其实。 在这场王近邻事先安排好的戏码上。 王近邻一言一行,都拿捏的很到位。 而娄晓娥却露出了些许纰漏。 比如。 她不敢正视许大茂,眼神有点躲躲藏藏,表现出心慌的样子。 可是好在,这女人戏演的算不上好,但是至少没演错。 有了王近邻跟娄晓娥的配合,听得一愣一愣的许大茂先是一懵,随后明白过来了。 按说。 像许大茂这样的人,想要忽悠住不容易。 可偏偏。 谁让王近邻抛出了一个重点来着。 那就是傻柱。 傻柱是谁。 那是许大茂的一生之敌。 而想要避免许大茂误会,让许大茂的怒火转移,最好的办法便是驱虎吞狼,祸水东引,将矛盾都引到傻柱身上。 只要跟傻柱有关。 就不怕许大茂不乖乖就范。 而事实证明。 王近邻的一番操作,还是很见效的。 许大茂此刻脸上的变化,便说明一切。 而原本,怒瞪着王近邻跟娄晓娥,满腔怒火没处发泄,根本没来得及插上嘴的许大茂,这个时候总算是逮住机会,不过却咬着牙将傻柱褒贬了一顿。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 “傻柱这个光棍,不是个好鸟。” “以前我就发现他为人不正了。” “想女人,想到我家来了。” “这个混蛋玩意,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嘛!” 抱怨一通之后。 许大茂已经起身。 “大茂兄弟,你干什么去?” 见许大茂摆着架子,一副要跟人干架的模样,王近邻问了一句。 “自然是找傻柱算账!” 许大茂气呼呼的说道。 “大茂,别惹事,这事要是捅破,对咱们家的影响也不好。” 娄晓娥一脸担忧。 “这是我惹事嘛!这分明就是那傻柱欺负人。他欺负别人也就算了,还欺负我头上来了。我能饶了他!” 许大茂牛蛋眼一瞪,百的风格展现的淋漓尽致。 冲向厨房的许大茂,抄起一把菜刀,便雄赳赳气昂昂的出门了。 望到这里。 王近邻松了口气。 幸好。 这一次。 他没用修灯泡来搪塞的许大茂。 如不然。 只怕想要忽悠住许大茂,绝不会这么容易。 “王哥,这不会有事吧!” 娄晓娥并没有去追许大茂,而是担忧的询问王近邻。 毕竟。 在她看来。 这搪塞许大茂的借口,不过是王近邻跟她一起编的一场戏。 她害怕,许大茂找傻柱一对峙,会露馅了。 “放心,没事的。” “以我对傻柱的了解,那货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让他服软,那可比登天还难。尤其是在许大茂面前,更没有这种可能性了。” 对傻柱,王近邻还是有信心的。 不管是对原著的了解。 还是现实的接触。 正因为王近邻太清楚傻柱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所以就不怕这场戏到了许大茂跟傻柱对质,会出现露馅。 而且。 以王近邻对傻柱的了解。 傻柱属于明知道前面有坑,仍然会往里面跳的主。 这样的人不做背锅侠,那什么样的人适合做背锅侠。 像那种人,属于一根筋,受不了刺激。 只要刺激傻柱,就那百,什么样的事情,他都敢认。 ………… 四合院。 傻柱门前。 叫阵的许大茂,提刀而来。 “傻柱,你给我滚出来。” 伴随着吱嘎一声。 房门在这个时候开了。 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傻柱。 作为一生宿敌的两人,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而且双方都将对方的痛苦当做人生最大的乐趣。 要说四合院里谁最不惯着许大茂,那就是傻柱了。 “哎呦!这不是许大茂吗?” “听说你被抓了,怎么跑出来了?” 明显,还记得以前恩怨的傻柱,可没有被许大茂手中的那把菜刀吓到。 不光如此。 傻柱还非常淡定的对许大茂进行一番嘲讽。 “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吃花生米。” “活着,那就是浪费空气。” “咋滴,拿把破刀,就吓唬我?” “还想砍我是吗?” “来,你砍一个我看看!” 说着。 傻柱还将脑袋伸了过去不说,更是手指着自己的脑袋。 “怎么?” “不敢了?” “我就知道你没有这狗胆!” 自认为自己占了上风的傻柱,一番心里话说完以后,别提浑身上下有多痛快了。 至于黑着脸的许大茂,那是气的整个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官差点没有扭曲了。 第114章 许大茂:傻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以为我不敢砍你吗?” 说实在的。 要不是傻柱添了这么一把火。 许大茂能不能挥动手里的刀,还不好说呢。 这位电影放映员,毕竟是个色厉胆薄之人。 狠话,他能说的一套一套。 实际行动,就有点跟豪言壮语发生偏差。 呼! 刀风骤起! 也就是傻柱这种四合院战神级别的人物,反应的快。 如不然。 这刀刃就要砍到脑袋上了。 “许大茂,你还真砍啊!” 毕竟跟许大茂闹归闹,也不是第一次了。 动家伙也有过不知道几回。 可是,每一次,都是点到为止,雷声大,雨点直接停歇。 面对着这一次真对自己下死手的许大茂,傻柱当时就急了。 老话是有这么一句,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可这也得看手握菜刀的是谁? 一动手。 许大茂跟傻柱之间的实力差距,立刻彰显出来。 同样不是省油的灯的傻柱,趁机抓住许大茂的胳膊,一个过肩摔,直接将许大茂撂倒在地。 “哎呦喂!” “我……” 疼的骨头架都散了的许大茂,不由自主的松开手中那把菜刀。 刚交手,还没占到便宜的许大茂,被傻柱一个过肩摔差点没摔个半死。 而等到许大茂定眼一瞧,傻柱那边的扫腿已经过来了。 “我让你嚣张!” “我让你狂!” “还敢拿刀砍我。” “你再砍一个,我看看。” 一边踢着许大茂的胸口,傻柱一边喊着口号。 本来,许大茂来找傻柱是来算账的。 可是。 此刻人躺在地下蜷缩一团的许大茂,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变成送人头的了。 “别打了!” “别打了!” 喊这话的是出来看情况的娄晓娥。 不管怎么说。 她跟许大茂是两口子。 追出来看看情况,一是查看事情发展的方向是否跟王近邻计划的一样;来,她的身份也不允许她继续窝在家中。 只是傻柱哪是那种听人劝的主。 如果是秦淮茹的话,倒还有点分量。 娄晓娥的劝阻直接被傻柱忽略。 本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体力消耗过大,打累了,还是怎么着。 差不多爆捶了许大茂分钟左右,傻柱给了许大茂一个喘息的机会。 可偏偏。 在秦淮茹出现以后。 傻柱又跟打了鸡血一般,来了力气。 似乎这位厨房大厨有意在自己心仪的女人面前表现自己,似乎又有意借着暴打许大茂,来彰显自己的战斗力。 这不。 还没等许大茂歇会。 又被傻柱揍得够呛。 “住手!” “不!” “住脚!” “柱子,你干什么这是?”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易中海,在这个时候能耐了。 完全将自己之前被傻柱痛揍一遍的事情忘到脑后。 这位身份特殊的院里的一大爷,在这个关键时刻,扯了这么几嗓子。 要说傻柱也是个实在人,面对着易中海的询问,想都不想,便回答道:“当然是修理许大茂,这小子欠收拾!” 说完。 傻柱又给了许大茂一脚,伴随着的便是许大茂哎呦一声惨叫。 “一大爷,你拦着傻柱干什么,让他打!“ “这个许大茂,也的确是欠收拾的家伙。” 阎埠贵这老小子也是够不地道的。 他不光会算计,而且还会借刀杀人。 在三位大爷之中,最没有威望的就是他。 其实。 也难怪。 每当院里出了什么事情,他不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反而闹腾着让事情扩大化。 “听听,听听。还是三大爷明事理。” 傻柱这个时候,倒是看阎埠贵顺眼了。 “柱子,别胡闹啊!” “再这么着,也不能随便打人啊。” “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秦淮茹充当着老好人。 她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可不是说,为了傻柱着想,怕傻柱因为打人而被逮进去。 关键是。 她了解许大茂。 像许大茂那种人,一顿打怎么可能白挨。 肯定是要索赔医药费的。 真要是发生了这种事情,那么在秦淮茹看来,损失的是自己。 因为,在贾家人的概念之中,贾家的东西是贾家的,何家的东西也是贾家的。 傻柱的工虽然不低,但是毕竟是固定的。 这就好比一块蛋糕。 别人咬上一口,你就少咬一口。 而秦淮茹不愧是贾家门的媳妇,那是将小算盘打的叮当作响。 她恨不得将傻柱的钱财吸得干干净净,又怎么可能容忍别人从傻柱身上吸血。 明显。 秦淮茹的话起到一定作用。 傻柱收起了百的劲头,只是笑呵呵的说道:“我听秦姐的。” 本来。 秦淮茹打算让傻柱跟许大茂道声歉,这事也就翻篇了。 可是娄晓娥尽职尽责的来了一句:“道歉就完了?看把我们家大茂打的,不赔我们家医药费,这事就不算完。” 所谓。 怕什么来什么。 本着息事宁人之心,秦淮茹就想将这件事情画上一道休止符,以避免许家讨要医药费。 可是。 终究还是没能糊弄过去。 没等傻柱开口。 秦淮茹已经帮衬着说道:“娄晓娥,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柱子干嘛赔你们家医药费啊。你没看到是你们家许大茂先动的手嘛!要不是柱子身手还不错,只怕这脑袋都开花了。你们家许大茂没那个本事,硬招惹事情,落得这般也是活该。” 就是这几句话。 傻柱春心荡漾,兴高采烈了。 傻柱心中暗道:秦姐还是维护我的,还是关心我的,还是对我有意思的。 只是。 这舔狗,这傻逼,哪里知道。 秦淮茹维护他,分明就是因为他傻柱兜里的那些钱。 总算是休息过来的许大茂,在这个时候爬了起来。 被傻柱蹂躏成这样。 被按在地上摩擦。 这口气。 许大茂哪能咽的下去。 更要命的是,他来找傻柱算账,还是因为傻柱要给他戴绿帽子,对他老婆图谋不轨。 场子没找回来,又挨了打。 两两碰撞。 此间遭遇,怎么可能让许大茂善罢甘休。 “傻柱,医药费我不要。”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捂着头,捂着肚子。 浑身都疼。 一双手都顾不过来的许大茂,半弯着腰,就这么撂着狠话。 第11章 秦淮茹要给傻柱介绍对象 “来啊!” “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换做别人。 碰到这种事情。 只怕会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息事宁人了。 可是。 傻柱又不是别人。 这是个愣头青,一根筋的存在。 尤其是在他心肝小宝贝秦淮茹还在场的情况下,傻柱自然而然就更加不能气弱了。 不光如此。 还有一点,那就是他跟许大茂互相都看对方不顺眼,属于既生瑜何生亮,不死不休的关系。 因此。 他更不能惯着许大茂了。 “你……” 情急之下。 脸红脖子粗的许大茂,一咬牙,一跺脚,眼睛一瞄,望见刀。 这边。 他许大茂,捡起刀,刀在手,就要送傻柱走。 一大爷跟大爷开口了。 这俩人,不光不是个省油的灯,还是个圣母婊。 易中海这边刚说:“许大茂,你闹够了没有?打打打,一天不惹事,你浑身不自在!” 至于刘海中,虽然没当官,但是官言官语还是有一套的:“咱们大院是模范大院,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不利于团结的事情更不要做。你也是个技术份子,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当然,点评完许大茂以后。 这俩也没忘抨击了傻柱一番,那属于两边都敲打,两边又不得罪,看似一碗水端平,实际上就是为了彰显自己。 “一大爷,大爷,你们也不看看傻柱做了什么!” “你们问问他,在我不在的时候,他都做了什么?” “他耍流氓!” 许大茂情急之下,将他认为的实情道了出来。 换做别人,被扣了这么一顶帽子,自然得解释。 可傻柱不是别人。 这货要是有脑子,那就不是傻柱了。 “我就耍流氓怎么了?” “你不服嘛!” 光棍的傻柱理直气壮的说道。 其实。 说这话的时候。 傻柱也没多想。 毕竟。 他跟许大茂的恩怨由来已久,双方互掐,也不是一次两次。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 情急之下的许大茂,跺着脚,那叫一个干着急。 “傻柱耍流氓?他怎么耍流氓了?他偷你老婆了,还是调戏你媳妇了?” 三大爷阎埠贵倒是会说,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将事情往针尖上挑。 而就是阎埠贵这一席话,引来不少人的好奇。 他们只知道傻柱没分寸,没脑子,可是他们没想到傻柱还有这方面的花花肠子。 家丑不可外扬。 这个道理。 许大茂还是知道的。 也不知道是挨打挨的,让他清醒了。 还是说。 时间的沉淀,让他清醒了。 这不。 面对着阎埠贵的询问,着急上火的许大茂又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秦淮茹眼珠子一转,整理了一下思绪之后,开口了:“一大爷、大爷、三大爷,许大茂跟傻柱啥情况,你们不知道嘛。他们俩就是冤家对头,互相对掐呗。傻柱耍流氓,这可能嘛!” 随着秦淮茹这话一出。 不少人哄笑不断。 在他们看来。 傻柱这个童蛋子,犯浑归犯浑,在男女之间的事情上,还跟个白痴一样。 “行了,闹也闹了,打也打了。都该收收心了吧!” 易中海最后给这件事情定调,让傻柱赔给许大茂医药费,这件事情就算这么结束。 “一大爷,我凭啥给他医药费。” 傻柱还想再争争。 只不过,看到易中海跟刘海中他们的态度以后,也就没再扯皮,只是点了一下头,耍着口头威风:“得,就算便宜孙子了。” 说完这段。 傻柱看了一眼被自己揍得够呛的许大茂,心道一句:不亏! 自认为还占便宜的傻柱,昂着头:“孙子,跟你柱爷爷取钱去。” “傻柱,你叫谁孙子呢!” 许大茂牛蛋眼一瞪。 “叫你呢!” 傻柱依旧耍着口头上的威风。 ………… 虽说从傻柱那敲了一笔医药费,但是回到家的许大茂,仍然咽不下这口气。 嘴里嘟嘟囔囔,骂骂咧咧的许大茂,撂着狠话,早晚要收拾了傻柱,让那家伙知道厉害。 而在傻柱跟许大茂风波结束后。 秦淮茹找上了傻柱。 不因为别的。 主要是许大茂的话让这小娘们留了个心。 许大茂那厮嘴巴没把门,真一句假一句的,天知道说的是真的假的。 可是,秦淮茹担心许大茂说的事情会发生。 最近。 许大茂不在的时候。 聋老太太经常撮合着傻柱要跟娄晓娥拉近关系。 这一切的一切,都被秦淮茹看在眼中。 她担心,万一傻柱真跟娄晓娥有什么,那么贾家的长期饭票就飞了。 考虑到贾家王朝的根本利益。 最后。 秦淮茹只能行动了。 “给我介绍对象?” 一听还有这好事,傻柱当时就乐了。 屁颠屁颠笑着的傻柱,那叫一个满脸桃花开,不过转念一想,他又担心什么,因此问道:“我说秦姐,你没拿我开玩笑吧!” “秦姐啥时候拿你开玩笑了。” 秦淮茹给傻柱飞了个白眼,随后便道明情况。 她有一个表妹,豆蔻年华,待字闺中,长得那叫一个水灵,留着双马尾,大眼睛噗嗤噗嗤都跟星星一样耀眼迷人,虽说是个乡下姑娘,但是上门提亲的人都踩断门槛了。 只不过。 她这个表妹秦京茹,想要进城,嫁个城里人。 之前,秦京茹父母就找过她,让她秦淮茹留意一下。 用秦淮茹的话讲,就是观察到傻柱看他实在,所以就便宜傻柱,给他拉个姻缘线。 第11章 娄晓娥买蒙汗药 陈瞎子。 王近邻所在四合院隔壁大院的一名住户。 早年据说在湘西一带活动。 按照陈瞎子自己的吹嘘。 他以前也曾是个风流人物,甚至掌管十万绿林,那也是一地的地头蛇,呼风唤雨的存在。 当然了。 对于他自己的吹嘘,别人是不怎么相信。 先不说陈瞎子说的这些究竟是不是真的,即便是真的,那也是好汉不提当年勇,曾经的辉煌也救济不到现在。 实情是。 时代换了新天以后。 这老哥哥的日子过得可就不怎么滋润了。 因为没有工作,仗着奇门遁甲、行卦、测字算命,也能营生糊口,至少在附近居民的眼中,算的上是一个上通下达之人。 能够在这个年代,凭借着这些本事生活下去,不得不说,陈瞎子还是有一套的。 当初。 一大爷点背,自认为是煞气冲了命理,找来到四合院做法的,便是陈瞎子。 只不过。 那个时候,因为陈所长的出现。 易中海跟这位陈大师都被带去喝茶了。 而今天。 娄晓娥便找上了陈瞎子,不为别的,只是想买点蒙汗药。 因为许大茂回来了,这让她跟邻居的关系也有些疏远了。 为了更好的促进邻里之间的和睦。 娄晓娥便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娄同志,你这话怎么说的。” “我可是守法的正经公民,蒙汗药那种东西,我怎么可能会有。” “考虑到你是胡说道,我就不跟计较了,你赶紧走吧,免得我报警。” 面对着娄晓娥,陈瞎子正义凛然的说道。 不知道的。 还以为这是从哪蹦出来的正义队长呢。 对于陈瞎子的糊弄,娄晓娥丝毫没放在心上,只是嗤之以鼻的说道:“陈瞎子,你少在我面前装了。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时代换新天之前,你就靠坑蒙拐骗为生,大胡同,你可没少往里面钻吧。不光是大胡同,我怎么还听说…………” 娄晓娥后面的话,让陈瞎子越听越心虚。 尤其是到最后。 娄晓娥捅了一句:“你说,如果我要将你的这些辉煌往事都往街道或者派出所一捅,你小日子还能过得这么滋润嘛。” “同志,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伸手不打笑脸人,咱不能揭人老底不是。” “你说蒙汗药啊。我这里还是有一点的。” “不过新时代,我真没靠这个发财过。” 陈瞎子不急不慌的说着。 “得了吧,前不久,王三不久从你这买过蒙汗药嘛。” 娄晓娥又揭秘了。 也不知道陈瞎子是没听见,还是故意装没听见。 这不。 从家里取出一包东西,交到娄晓娥手中。 陈瞎子又嘱咐了一句:“半包能迷死一头牛,睡上三天三夜是夸张了点,实情是保证一夜鼾声如雷,地震来了,都感觉不到。省着点用,我的存货也不多,再买,就买不到了。” 最后。 陈瞎子收了娄晓娥毛钱。 听着娄晓娥离去的脚步声,陈瞎子心中一阵疑惑:“许大茂这婆娘买蒙汗药干什么?” ……………… 今天。 许大茂的小日子过得很滋润。 虽说傻柱让他心里气愤,这口恶气仍然让许大茂感觉憋屈;但是娄晓娥却给他做了一桌子好吃的。 排骨。 花生米。 还有红烧肉。 在这个年代。 这样的大餐,是非常奢侈的。 很多人家,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吃得上一顿。 哪怕许家的经济条件还不错,但是还没不错到一日三餐大鱼大肉。 “我说娥子,今天不年不节的,你这是闹得哪一出?” 一瘸一拐的许大茂来到餐桌前,望着丰盛的晚餐,俩眼珠子瞪得那叫一个大。 “这不是看你受伤了嘛,给你补补身体。” 从厨房走出来的娄晓娥,又端了一碗肉蛋汤。 因为一听娄晓娥这话是关心自己,因此财大气粗的许大茂,也就没计较这些。 刚坐下来。 如坐针毡的许大茂,只觉得屁股生疼,差点没蹦起来。 “这个傻柱,下手也忒狠了。” “狗日的,给我等着。” “早晚有一天,我收拾他跟收拾孙子一样。” “我要让他像狗一样趴在我面前。” 撂着狠话的许大茂,也只能耍耍口头上的威风了。 谁让面对上傻柱,硬碰硬,他也只有被蹂躏的份。 今天被傻柱暴打了一顿,就是最好的例子。 “大茂兄弟,这是又骂谁呢?” 人未至。 声音已至。 从外面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 “是王哥来了。” 望着王近邻,娄晓娥招呼了这么一声。 眼见得许大茂要起身,王近邻上前示意他不用这么客套。 而当王近邻看到这一桌子丰盛的晚餐以后,心里一阵纳闷,道了一句:“这吃的够好的啊!” “这不是大茂身体有恙,我给他做点好的,补补身体嘛。” 娄晓娥解释了这么一句。 这话让许大茂很受用。 “王哥吃了没?没吃,在这里吃点。” 许大茂也就是客套了一句。 娄晓娥反应很大,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劲:“人家王哥日子过的多滋润,还在乎咱们这点粗茶淡饭。喝你的汤吧!” 靠! 这老公回来了。 就不认人了? 前几天,我可没少照顾你……家! 王近邻心中一阵纳闷而无语。 “我吃过了!” “我来呢!就是看看大茂兄弟!这个傻柱,也真是的。他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呢!都是一个大院长大的,至于嘛!” 帮衬着许大茂说了几句,之后,王近邻便识趣的离开了。 而在这个时候。 娄晓娥来到许大茂身边:“你跟他客气什么!这肉多金贵啊,多少人一年都吃不上一次,有条件也不是这么个条件啊!” 一听娄晓娥这么说。 许大茂会意过来,感动的望着娄晓娥:“还是娥子你会过日子。娶到你,那真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少贫了,赶紧喝汤吧!一会就凉了。” 娄晓娥再次提到了肉蛋汤。 “对对对!这汤得趁热了才好喝。” 不疑有他的许大茂,端起汤,便来了一大口。 第117章 何雨水回来了 似乎在外的这段时间,日子过的太苦。 肚子里也没有多少油水。 肉蛋汤的滋味让许大茂魂牵梦绕。 一碗不过瘾。 连干三碗才痛快。 这不。 将空碗交给娄晓娥,许大茂道了一句:“再来一碗。” ………… 夜晚静悄悄。 月上眉梢。 偶尔还能听到鸟叫。 而就在王近邻准备歇息的时候。 他竟然听到敲门声。 “来了!” 应了一句之后。 王近邻来到门前,打开门,望着那前来找自己的女人,王近邻感觉很意外。 “别看了,就我自己。”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娄晓娥。 “许大茂睡着了。” 进屋以后。 娄晓娥还不忘说了这么一句。 啥意思? 一时间。 王近邻还没有回过神来。 固然。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是。 从晚上许家吃晚饭的时候,他就能感觉到这里面有事。 关上门以后。 王近邻来到娄晓娥身边,不等他询问,娄晓娥已经笑着将一切都说明了。 感情。 她从陈瞎子那里买来一包蒙汗药。 药就下在了许大茂喝的肉蛋汤之中。 临了,娄晓娥还没忘问了一句:“怎么样,我聪明吧!” 有时候。 王近邻都怀疑,娄晓娥是不是自己给带坏了,额不,是自己给带着进步了。 在他的印象之中。 尤其是原著之中。 娄晓娥属于典型的大家闺秀。 曾经也是产阶级小姐。 素养啥的,自然不是普通姑娘能够相比的。 反正。 穿越之前。 王近邻想都不敢想,以娄晓娥这样的女人,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偏偏。 这就发生了。 ………… 阎家。 阎埠贵的呼噜声吵得三大妈有些难以入眠。 最近。 阎家的生活条件是直线降低。 阎埠贵丢了工作,没了收入来,钓鱼补贴家用吧,可偏偏还钓不上来鱼。 对于自己的男人,三大妈有些意见了。 某人是吃的比谁都多,干的比谁都少。 虽说老话说,会算计,不受穷;但是这开节流也得有才行。 睡梦中。 阎埠贵被一脚蹬醒了。 迷迷糊糊中。 阎埠贵吧唧了一下嘴,转了个身,瞥了一眼自己的老婆子,话音带着几分埋怨:“大半夜的,你干什么?” “睡睡睡!你还能睡得着!” 三大妈是没有睡意了:“老头子,你得想办法,你得支棱起来啊。先不说咱们家还不是家大业大,就算家大业大,也经不起这样消耗。老话说,家有万贯,不如日进分文。“ “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嘛。”阎埠贵也埋怨着,“我这不得养精蓄锐,养精蓄锐你明白吗?” “得了吧,你还养精蓄锐,再养下去,咱们一家就得喝西北风了。” 三大妈说着便是一声长叹。 而就在这个时候。 阎埠贵突然好像中了定身咒一般。 整个人,猛然起身,然后就如同雕塑一般僵硬在了当场。 “怎么了?” 见阎埠贵行为举止有些奇怪,三大妈坐起来问了一句。 “你听!” 惜字如金的阎埠贵,说了这么一句。 三大妈还疑惑,阎埠贵让自己听什么。 可是。 静下心来以后。 她才隐约听到好像有什么动静。 时有时无。 好像是有人大晚上的练声乐。 作为过来人,三大妈立刻明白怎么回事,白楞了阎埠贵一眼:“你个老不正经的,不嫌羞人啊。” “这个许大茂,回来便没个正形,开始折腾起来。大晚上的,精力够可以的啊。” 阎埠贵嘟囔了一句。 “喝了肉蛋汤,能没力气嘛。” 明显。 三大妈的关注点跟阎埠贵不一样。 一听三大妈提到肉蛋汤,阎埠贵只觉得肚子咕噜咕噜作响:“这个许大茂,一点眼力劲也没有。也不知道给咱们家送点。” “你也想喝肉蛋汤?回头我给你做。” 三大妈话里有话的说道。 “真的?” 阎埠贵眼前一亮。 “你有那条件嘛。” 三大妈作气,之后躺下,示意阎埠贵别找事,赶紧睡觉,养精蓄锐干净想办法赚钱。 ………… 次日。 日上三竿。 许大茂这才爬了起来。 明显。 昨晚这家伙睡得不错。 除了头有点沉以外,可以说是这段时间睡得最舒服的一觉了。 来到门外。 舒展了一个懒腰的许大茂,就听到阎埠贵给自己打招呼。 “三大爷,早啊!” 许大茂回了一句。 “还早呢?都日上三竿了。” 阎埠贵说了一声,之后来了一句:“你小子行啊,以前没见你这么有本事。明年能抱上大小子不?” 虽然有点听不懂阎埠贵话里话外的意思,但是许大茂求子心切,当听到阎埠贵问这个,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三大爷,你看你说的,这还有能不能的事,这是必须的好不好!” 说着。 许大茂还昂起头,那叫一个威风。 “臭小子,吃了枪药了?” “看把你能耐的。” 阎埠贵小声发了句牢骚。 而就在这个时候。 院外有人走来。 是何家的何雨水。 一直以来。 何雨水都在学校宿舍住,回来的次数也不多。 简单的跟院里人客套了一下,何雨水便向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可是。 进入她所在的偏房以后。 何雨水不淡定了。 啊的一声大叫响起。 她看到有个人光着屁股在屋里跑。 作为没出阁的大姑娘,她哪受得了这个。 “怎么了?” “怎么了?” “雨水,你咋回来了?” 何雨柱从一大爷那屋出来,注意到何雨水以后,上前问了一句。 “哥,有人在我屋耍流氓!” 当时,被吓了一跳。 何雨水只看到有人光着屁股,没注意到是大人还是孩子。 而在这个时候。 秦淮茹带着棒梗、小当跟槐花从屋里走了出来。 “雨水回来了!” 秦淮茹打了一声招呼。 “秦姐,你那屋有男人?” 联想到何雨水刚刚说的事情,傻柱心中咯噔一下。 他觊觎秦淮茹已久。 秦淮茹这个水果,他还没吃呢,要是被人摘了去,那可就亏大了。 明显。 傻柱关心的重点是这个。 他想要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还想捷足先登。 “什么男人?” 秦淮茹也是一愣。 而当何雨水说她刚刚看到的那个身影以后,秦淮茹笑了:“这不是棒梗的裤子破了,我帮他补补。这孩子活泼,在被窝待不住,这不就在屋里跑了一圈。雨水,没吓到你吧!” “就是一个孩子,能吓到什么。” 不等何雨水开口,傻柱已经抢答了,同时他心里的石头在这个时候也落地了。 第11章 王哥为人实在 “没事了,没事了,一场误会而已。” 这话。 傻柱是对其他人说的。 之后。 他看向自己的妹妹何雨水:“雨水,你也真是的。小破孩而已,至于那么大惊小怪的嘛!” 这傻逼说的轻松。 看似这话没啥。 可是,话里话外都是在说自己妹妹的不是。 虽然傻柱对何雨水这个妹妹,还是比较关心的;但是也得看跟谁比。 如果是跟秦淮茹比,哪怕现在秦淮茹还是个外人,可是,在傻柱心中的分量已经比何雨水要重不少。 而且。 此事一出,傻柱关心的重点也落在了那神秘男人的身上,而不是自己的妹妹有什么损失。 换做其他人。 或许早就跟傻柱翻脸了。 可是何雨水不愧跟傻柱是一家人,一副好像没听懂傻柱话里话外的样子,只是故作淡定的说:“我就说嘛,秦姐怎么可能是那种随便的人。” 这个时候。 何雨水倒想着为秦淮茹说话了。 要说这小娘们,也够奇葩的。 在原著之中。 自己的亲侄子不管不顾,亲侄子他妈也视为敌人。 反而对秦淮茹与秦淮茹养的三个白眼狼,热情的不要不要的。 也不知道是秦淮茹给她灌了什么汤。 “王近邻,你笑什么?” “雨水这话说的不对嘛!” 傻柱充满敌意的看向原本充当吃瓜群众之一的王近邻,话音透着压迫力。 面对傻柱的威胁。 王近邻视若无物。 实际上。 他是不想笑的。 可是。 实在是憋不住。 主要是何雨水那句话,太逗了。 没有什么笑话,比那句话更能触发人的神经了。 “是是是!秦淮茹不是随便的人,毕竟随便起来,不是人。”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不少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气氛一下子就活泼了。 也难怪。 除了何家兄妹将秦淮茹当个宝。 别人谁不知道那娘们是出了名的破鞋。 什么三从四德,这跟秦淮茹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的。 那女人属于典型的花钱就能上车的主。 两个馒头,就能将她服服帖帖。 这点。 许大茂其实是最有权威的。 “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你!” 秦淮茹顿时恼羞成怒了。 而傻柱荷尔蒙爆棚,一副有力气没处使的样子。 要不是突然横生出何雨水疑惑秦淮茹娘几个在自己那屋住,只怕这个时候傻柱都能上前跟王近邻拼命了。 “哥,怎么你那屋被三大爷他们霸占了。” 很快。 何雨水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雨水,是这样的。” “前段时间,棒梗不小心将三大爷跟贾家的屋给点了,他们没地方住。我想,都是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助还不是应该的。所以,我那屋就让给三大爷他们,至于你那屋,反正你也不经常回来,我就让给秦姐他们住了。” 傻柱这般解释着。 这也是为啥。 昨天晚上。 阎家老两口听到许家的动静,听得不是那么真切的原因,又隔远了。 “原来是这样。” 听到傻柱的解释,何雨水也没觉得有啥不对,只是点着头说道:“应该的,应该的。” 自从贾家跟阎家被烧以后。 傻柱是忙前忙后,又找工人,又出钱帮他们整屋子。 按说。 贾家被烧干净了,需要重新盖,费时间。 可是阎家也就是烧了屋顶,墙熏黑了,已经整修好了,可偏偏那一家人就赖在傻柱那屋不走。 似乎阎家有意在何家住一辈子。 傻柱也曾跟阎埠贵两口子提过,可是换来的都是敷衍。 一向大方的这大傻逼,被几番太极之下,也没有了什么脾气。 虽然嘴上表现出大大咧咧,但是很快,何雨水又想到一个问题:“你那屋让三大爷他们住了,我那屋,秦姐他们住了。那我回来住哪啊。” 这个问题。 傻柱回答不上来了。 因为。 之前做出决定以后。 他就没想过这种事情。 倒是秦淮茹表现出善解人意的样子:“雨水,你要是觉得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话,咱们俩挤挤。” “不了!要不,我还是回学校宿舍吧!” 一直以来。 何雨水都是住在学校宿舍。 “别介啊!” “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走了,让你哥脸上也挂不住。” “我家还有空地方。雨水,要不,来你大茂哥家住吧!”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许大茂。 这货是个花花肠子,而且嘴上也是花花。 “许大茂,你小子找什么事你。” 傻柱顿时跟许大茂红脸了。 “我看雨水妹子有难处,我想帮帮她,这都不行啊。” 许大茂又跟傻柱顶上了。 “帮忙?我看你个狗日的是不安好心吧。” 傻柱赤裸裸的说道。 而就在傻柱跟许大茂扯皮的功夫,何雨水上前跟傻柱说道:“哥,咱不跟这种泼皮无赖一般见识。” 说到这。 何雨水突然盯上了王近邻。 要说。 王近邻也有点懵。 人在一旁吃瓜,突然天上掉下个姑娘要跟自己同住一屋。 这…… 这忙究竟该帮,还是该帮,还是该帮呢! “王哥,你那屋不是地方也不小嘛。你一个人住。要是你觉得没什么不方便的话,我今晚在你那屋将就一晚,你以为如何?” 突然。 何雨水冒出这么几句。 别说王近邻傻眼了。 就是傻柱等人都傻眼。 尤其是许大茂,眼睛瞪得老大:“何雨水,同样是人,为啥差别对待。我一片好心,就是不怀好意了。王哥…………” 没等许大茂把话说完。 何雨水给了他一个理由:“你有人王哥实在,你有人王哥敦厚吗?” 这小娘们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王近邻就算是想拒绝,都没办法拒绝。 谁让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呢。 自己为人实在,这是公认的事实啊。 而一肚子都是牙的许大茂,在听到何雨水这话,也是无话可说,谁让他眼中的王哥也帮了他不少忙。 第11章 王哥,你家的床又大又软,真舒服 “他为人实在?” “整个院子里,最不实在的就是他了。” 按说。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就该结束了。 可是。 在这个时候。 三大妈蹦了出来。 明显。 这老娘们还在为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呢。 在她看来。 阎埠贵丢了工作,钓鱼没钓上来,包括阎解旷掉进河里,那都是王近邻干的好事。 即便不是直接原因。 那也有间接原因,就是王近邻给克的。 “这家伙就是一瘟神。” “雨水,别怪你三大妈心直口快,你可要考虑清楚。” 三大妈看上去那叫一个苦口婆心。 “就是啊,雨水!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得注意影响。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像什么样子。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阎埠贵表现得那叫一片好心。 “王哥为人实在,还能将我吃了不成?三大爷,三大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别那么封建行不行。” 何雨水大大咧咧着。 当事人都没当回事。 这让三大爷三大妈有气没处使。 老两口开始蹿腾起傻柱,让傻柱表个态。 可在这个时候,秦淮茹开口了:“三大爷,三大妈,既然你们心眼这么好,那不如将柱子的房子还回来,给雨水住不就行了。” 小寡妇看似维护傻柱兄妹俩人,实际上,这话里面的信息量不少。 虽说贾家现在霸占着何雨水那间屋,但是傻柱的房子还被阎家霸占了呢。 这让秦淮茹心里很不爽。 在她看来。 能在傻柱身上吸血的,只有自己。 阎家占傻柱的便宜,这叫怎么一回事啊。 而且。 阎家的房子已经整修的差不多了,阎家人还不搬回去,想干什么。 总不能一辈子霸占傻柱的屋吧。 真要是这样的话。 秦淮茹不干了。 即便霸占傻柱那屋,那应该是自己,而不是阎家人。 “秦淮茹,这里面有你什么事情。” 听到秦淮茹的话,三大妈脸色当时就耷拉了下来:“你怎么不将人家雨水的房子还回去。” “老实说,你霸占人家雨水的房子,是不是想据为己有。” 明明也是这么干的三大妈,倒是脸不红气不喘的教育起秦淮茹了。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要是贾张氏还在。 那么秦淮茹绝不会处于下风。 让她一个小寡妇独挑大梁,去面对三大妈这样的老江湖,秦淮茹也有点应付不过来了。 “我就喜欢秦姐住我那屋,我就想让秦姐占用我的房子。我还打算以后将我那屋给秦姐呢。我愿意,你们管得着嘛!” 何雨水在这个时候,雪中送炭,帮衬了秦淮茹一把。 要说。 何雨水这小娘们哪都好。 就是跟傻柱一样,脑袋缺根筋。 明明看上去挺聪明,挺水灵的。 就是脑子不够用。 而随着何雨水一锤定音,三大妈也没了脾气。 毕竟,人家的房子,人家自己怎么安排,那是人家自己的事情。 “傻丫头,你就跟着犯浑吧。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 三大妈不甘心的嘟囔了一句。 ………… 当看到何雨水跟王近邻离去的背影以后。 许大茂话音带着酸味:“我这人看上去不老实吗?我比王哥差哪了?” “你在问我吗?” 娄晓娥冷着脸看向许大茂,气呼呼的说道。 “娥子,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说你男人得有魅力。我感觉被人看扁了。” 许大茂随口胡诌了一句。 要说心里有个疙瘩的,还是傻柱。 自家妹子跟头牛似的,噔噔的犟。 他这个当哥哥的,心里不是个滋味。 对于王近邻,傻柱或许不像对待许大茂那般敌意满满,但是却也看不上眼。 在傻柱的概念之中。 自己够傻逼的了。 可是那个王近邻,比自己还傻逼。 “柱子,想什么呢?” 秦淮茹见傻柱魂不守舍,问完以后,替他回答了:“是不是担心雨水?” “我怕王近邻对我妹妹图谋不轨啊。” 傻柱长叹一声,随后,就咧着架子要提前跟王近邻算账。 “别那么冲动。” “没有证据的事,你瞎怀疑也没用。” 秦淮茹这般说着。 而在这个时候,傻柱好像一下子聪明起来了:“秦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 王近邻家。 何雨水那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往床上一躺,那叫一个惬意。 “王哥,你家的床又大又软,真舒服!” 突然。 何雨水冒出了这么一句。 听的一愣的王近邻,当场凌乱了:“………………” 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咋跟被人做局一般。 王近邻心道:姑娘,你是不是老早就打我主意了。 现在。 王近邻不得不怀疑,何雨水的用意。 这小娘们,无处住是假,对自己这个人图谋不轨才是真。 晚饭的时候。 王近邻也就简单的做了三道菜。 一叠花生米。 一个韭黄炒鸡蛋。 还有一个菜花炒肉丝。 谈不上多丰富。 可是。 在这个年代,也属于有滋有味了。 因为身怀系统。 王近邻不缺食材。 想要什么,功德值一兑换,满汉全席现成的都能搞到。 只不过。 家里毕竟多了个人。 财不外漏。 这点自知之明,王近邻还是有的。 “王哥,我帮你吧!” 何雨水主动献殷勤着。 这女人不上钱帮忙还好。 一上来。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真的失足。 脚下一滑。 她整个人直接往前栽去。 也幸好王近邻及时搭了一把手,充当南墙,让何雨水撞上了。 如不然。 这女人肯定得摔个四仰叉。 可这一撞不要紧。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两人都有点懵。 王近邻: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失足妇女的由来? 咣当一声。 那是食盒掉落在地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 以秦淮茹、傻柱率领的大部队,竟然杀来了。 在秦淮茹身后,还跟着棒梗、小当、槐花。 几个人是打算来混吃混喝,将王近邻当成大户宰上一笔。 对于白混一顿饭,傻柱或许看的不是那么重,可架不住秦淮茹蹿腾。 “住嘴!” 从惊愕之中恢复过来的傻柱,一下子就上头了。 第1章 何雨水的表情跟经历了百遍似的 说实在的。 王近邻还是有点低估了傻柱。 这家伙,还是有脑子的,不是傻到家了。 为什么王近邻会这么想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 因为。 在说完住嘴以后。 傻柱居然冒出了一句:“幸好我来得及时,再晚点不得闹出人命!” 这个光棍,竟然还懂得闹出人命。 这已经不简单了。 “哥,你误会了。” 何雨水有心解释。 可是。 傻柱直接当场打断了何雨水的话:“你住口。” 说完。 傻柱看向王近邻,双眼充满敌意:“好你个王近邻,看你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原来内心全是肮脏的坏水。我道为啥你那么痛快就答应让雨水借住在你这里,原来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怎么样,现在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柱子,话别说的那么难听。” “也许,这里有误会也说不定。” 秦淮茹这娘们突然唱起了红脸。 “还是秦姐懂我。”说完,何雨水便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柱子,你听听,你听听。” “我说什么来着。” “你那死犟的毛病,也不知道改改。” “遇事,别那么冲动。” 别人的劝解,或许傻柱不会听。 可是。 秦淮茹的话,倒是让傻柱很受用。 虽然脸上还挂着几分不服气,但是静下来的傻柱,这个时候,也没说别的。 “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了。吃饭吧!” 最终。 秦淮茹暴露出她来的目的。 这是拖家带口,混吃混喝来了。 有些人的三观没有底线,占便宜的下线,那真是刷新了王近邻的三观。 因为。 就在餐桌前坐下来的时候。 王近邻无意间打了个喷嚏。 因为最近嗓子不舒服。 几个痰疙瘩直接不受控制的飞了出来,正好落在饭菜之中。 整治禽兽。 王近邻有无数种手段。 可是。 这一次。 真不是有意而为之。 气氛静的有点吓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王近邻,你什么意思?” “不想让我们吃饭,你直说。这是做什么?” 秦淮茹抱怨了这么两句。 王近邻哪有闲心跟他们解释。 本以为。 也别本以为了。 反正。 在王近邻的概念中,正常人,遇到这种尴尬的事情,至少会被气走。 可秦淮茹元一家老小不是。 不光屁股还坐在板凳上。 而且。 秦淮茹那小娘们,竟然将污了的一块,夹出去不说,还让棒梗他们赶紧开吃,说什么节约光荣,浪费可耻之类的。 这一幕。 看的王近邻是一阵恶心,有点无语了。 此刻。 他哪还有什么胃口,第一次大方了一回,让秦淮茹将饭菜打包带走吧。 这下子可是如了秦淮茹的心意。 目的得逞以后。 这娘们带着饭盒,拉着傻柱便离开了。 “秦姐,雨水不会有危险吧。” 做哥哥的,这个时候想起自己的妹妹了。 “王近邻是什么人,又不是什么虎狼猛兽,还能吃了雨水不成。” 秦淮茹的话也渐行渐远。 ………… “看什么呢?” 来到王近邻身边。 何雨水问了一句。 这是傻柱他们离开半小时以后。 透过窗户。 王近邻望着何雨水那屋的方向。 他清楚的看到,傻柱跟着秦淮茹进了屋以后,就再也没出来。 那屋还灯火通明着。 当然。 这不是说王近邻认为,傻柱那傻逼会跟秦淮茹发生点什么不正常的关系。 以傻柱的脑子,是想不到这一层了。 不过。 最近傻柱跟秦淮茹腻乎到快形影不离,倒是真的。 有点想念贾张氏的王近邻,心中在想,要不要将老寡妇从精神病院弄出来。 没有老寡妇在的日子。 怨念值的增加,出现了大幅度缩水。 而且。 以禽兽对付禽兽,双重收割怨念值的道路,也渐渐走窄了。 “没什么。” 回过神来以后,王近邻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然后又添了一句:“我发现你哥跟秦淮茹的关系,好像有点不太正常。” “这不是好事嘛!” 何雨水还为此屁颠屁颠的高兴呢。 天知道。 这小娘们的三观是什么样的,究竟秦淮茹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对秦淮茹的感觉这样好。 次日。 啊的一声惊叫响起。 是何雨水。 此刻。 搂着王近邻的这小娘们,眼睛睁的大大的,跟经历了百遍似的。 都说这年头,老实人不好当。 王近邻算是看明白了。 “你……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 何雨水率先开口。 王近邻:这里是我家好不好。 在心中道了这么一句。 之后。 王近邻说道:“雨水,你看看你现在在哪。” 当看到自己是躺在地铺上以后,一阵脸红的何雨水,没有出声。 昨天。 王近邻将床让给了何雨水,然后自己打了地铺。 可结果,今天早上,何雨水就自动上门了。 这个,倒是让王近邻感到颇为意外。 “我……我……” 我了半天。 何雨水也没有我出个下文来。 此刻,这妮子羞的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老话说,吃亏是福,就当我吃了点亏。雨水,我没事的。” 本是有意逗逗这女人。 结果。 王近邻没想到,一番钢铁之言竟然引来了意外之喜。 “来自何雨水的怨念值加1。”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出现。 王近邻:我靠,这样都行。 咚咚的敲门声在这个时候响起。 要不是王近邻反应的快。 傻柱那货都得撞门了。 天知道。 这傻逼是不是在门外守了一晚上,不过话说回来,这厮起得够早的。 “雨水,别怕,哥来了。” “你没事吧!” 一上来,傻柱就来者不善。 “哥,我没事。” 何雨水回应了一句。 “我刚刚听到你在叫,真没事?” 傻柱有点不太相信。 “哥,我还能骗你嘛。王哥对我很好的。” 说到这,何雨水还看了一眼王近邻。 “走,跟我回去。” 在瞥了一眼王近邻以后,傻柱留下一个早晚跟你算账的眼神,就这么拉着何雨水而去。 “丫的,这好心,还好出仇恨来了。搞得跟我玩你妹似的。” 王近邻嘟囔了一句,考虑到今天还得上班,因此他也没闲着,洗漱了一番之后,从系统兑换了一份肯德基的早餐,就这么对付了一下。 可就在王近邻刚吃完没多久。 何雨水又杀回来了。 “王哥,见到我内裤了没?” 红着脸的何雨水,在上床翻找了一番之后,小声询问着王近邻。 王近邻眼睛睁的大大的:“………………” 第11章 于海棠跟她男朋友分手了 靠! 这是内裤的事吗? 这是底线的问题好不好! 额不! 这也不是底线的问题。 这是人命的问题。 好在。 这一次。 傻柱没跟来。 如不然,让傻柱亦或者其他什么人听了去,天知道这事会扭曲到什么程度。 乐于助人乃王近邻之所好。 可是。 在这件事情上,他王近邻还没助人呢。 不是自己做的好事,不能冒认,这是一个实在人最基础的原则。 最终。 何雨水找到她的内裤了。 就穿在她的身上。 经此一事,王近邻甚至都有点怀疑,这女人闹这一出,是不是向自己暗示什么。 难道她想学锄禾? 都说文化人对于知识充满向往。 不光喜欢读,还喜欢做。 越想。 王近邻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 跟于海棠之间的关系,王近邻算是做到降低冰点了,这要是没有点摩擦起热,让关系回暖,就那小娘们看自己的眼神,估摸着都能记一辈子。 苦大仇深。 这便是于海棠盯着王近邻眼神的写照。 红星轧钢厂。 偶遇于海棠的王近邻,也就是好心,问问她跟对象关系处的怎么样了。 毕竟。 在百货大楼的时候。 王近邻买车。 当时就碰到了于海棠跟她男朋友逛商场。 见那位同志是个实在人,投了脾气,王近邻说了句实在话。 当时,于海棠就跟她男朋友闹上了。 “来自于海棠的怨念值加4。”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响起。 都说女人是气性动物。 看来一点也不假。 通过以往的经验来看。 不管是三大妈跟阎埠贵相比,还是大妈跟刘海中相比。 明显,老爷们还需要多多努力啊。 “怎么?吹了?” 见于海棠不语。 王近邻表现的一惊一乍。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于海棠咬牙切齿,话从嘴缝之中冒出。 那模样,跟灭绝老尼姑有的一比。 也就是时代拘束了于海棠的发展方向。 如不然。 在娱乐圈盛起的年代,她就算做不到流量花旦,也能成为老戏骨。 像容嬷嬷啊、灭绝师太啊,这类角色,不找她来演,那似乎都无法赋予角色的生命力。 “跟我还这么客气。真是的。” 王近邻一摆手,大大咧咧的说道:“我,你是知道的。实在人一个。一天不帮别人点忙,我浑身都难受。” “来自于海棠的怨念值加。” 系统提示后的下一秒。 那小娘们又跺脚,又抽风,当时就急了:“我说姓王的,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因为你,我跟我男朋友告吹了,你是不是特别幸灾乐祸?” “看你这话说得,哪能啊。真生气了!要不,我赔你个男朋友?” 王近邻表现出一副挺对不住的样子。 双手环抱在胸前的于海棠,这一刻表现出一副盛气凌人的高高在上:“姓王的,你可别说你自己。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德行…………” 没等于海棠把话说完。 看似表现出一副有自知之明的王近邻,突然道了一句:“你这话说对了,我哪能配得上你啊。我是想说,我们隔壁院的周大哥。今年四十了,因为小时候发烧,将脑子烧坏了,有点痴傻。不过,你放心啊,胳膊腿还是健全的。而且,人家周大哥也没结过婚。逢人见面就说让给找媳妇。所以,在这方面还是很聪明的。你要是嫁过去…………“ 后面的话,王近邻没有说下去。 因为。 系统的提示爆棚了。 “来自于海棠的怨念值加 。” “来自于海棠的怨念值加 。” “来自于海棠的怨念值加 。” “来自于海棠的怨念值加 。” ………… 还在飙升。 此刻。 王近邻都有点替系统担忧。 小家子系统,别被爆掉了。 固然,这不断的怨念值,王近邻可以承受。 管他是狂风暴雨,还是万丈深渊。 再猛烈一些,也没关系。 可是。 王近邻害怕系统承受不了。 因为。 之前,貌似是贾张氏,当来自那老寡妇的怨念值超过一万的时候,系统就开始卡顿。 作为穿越者,就这么一点底牌了。 万一爆掉,就麻烦了。 “王近邻,你混蛋王蛋!” 差点蹦起来的于海棠,吼了这么一嗓子。 “怎么了?怎么了?” “王近邻,你又怎么欺负人家于海棠同志了。” 也不知道是谁的裤腰带没系紧。 因此。 大爷刘海中蹦出来了。 这老王蛋好管闲事的来了这么两句,先是给事件定性,随后拿捏着架子,居高临下的指着王近邻:“不许胡闹啊。” “大爷,你看你说的。” “我怎么胡闹,怎么欺负于海棠了。” “你可别冤枉人。” “是这样的。于海棠同志跟她对象吹了,我上来安慰她。” 没等王近邻把话说完。 得到这个消息的刘海中大喜,竟然蹦出一句:“真的?这是好事!” 意识到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赶忙闭嘴的刘海中,就这么吭吭了两声。 一直以来。 刘海中都想让于海棠给他当儿媳妇来着。 原著里。 因为于海棠跟许大茂好上了。 刘海中还特意上门敲打过许大茂。 那个时候。 作为观众。 王近邻都有点怀疑刘海中的积极性。 这是真的给自己儿子找媳妇嘛。 咋看那劲头,都好像是为了扒灰前做准备呢。 “海棠,别误会。你刘叔没别的意思。” “我知道,你突然失恋,很难过。” “不过,以你的条件,犯不着为这件事情伤心。” “天底下的好男人多的是。” “比如我就很优秀,额,是我儿子刘光天很优秀。” “海棠,海棠!” 刘海中一个没叫住,于海棠已经跑远了。 “大爷,你说,于海棠会不会去保卫科了?” 人在刘海中身后的王近邻,用猜疑的口吻,道了这么一句。 “去保卫科干什么?” 一时间,刘海中还没听懂。 “告你耍流氓,老不正经呗!” 王近邻回答的很直接。 第1章 刘海中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1。”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响起。 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王近邻,对于这点收获,明显有点看不上了。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同志之间,就要互相帮助。 而且。 他王近邻的为人准则便是助人乃快乐之本。 考虑到大爷年纪大了,有点不太行了(怨念值就是最好的体现),因此,王近邻决定帮帮他。 不管怎么说。 既是同事,又是一个大院生活的邻居。 别人有事,总不能当吃瓜群众吧。 这种人与人冷漠的关系可不好。 “你说谁耍流氓呢?” “谁是老流氓!” 刘海中铁青着脸,总算是将要说的话,憋出来了。 再不说出来。 只怕他都能背过气去。 “大爷,你别生气啊。” “那啥。” “我表达有误。” “我收回之前的话,总行了吧。” 表现出一副虚心受教的王近邻,看似赔个不是,可是下一秒就话锋一转。 “我知道,你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 这边。 王近邻这话刚一出。 那边。 刘海中喉咙里就已经咯咯的了。 好像被老痰噎着了,还是怎么的。 差点没咯咯过去。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出现。 总算。 王近邻的努力没白费。 带动刘海中实现共同富裕了。 在说出这话的时候,王近邻就能猜到,这些能刺激,不,是能帮到刘海中。 不管什么年代。 也别管在哪。 有一句老话,永远都不会改变。 那就是,男人至死都是个少年。 既然不忘初心,那么对于不行俩字,自然排斥。 刘海中是上了年纪不假,但是他对自己的能力,可是充满信心,身体倍棒,宛若黄牛。 如不然。 又怎么可能跟大妈生出仨儿子。 可现在。 王近邻以他年纪大为由,拐弯抹角说他不行了。 这让不服老的刘海中,如何受得了。 只不过。 就在刘海中即将对王近邻发难的时候。 远处有一人渐行渐近。 而那人,被王近邻所留意,并且告知给了刘海中:“大爷,你看那边,好像是刘科长过来了。” “真是刘科长!” 话音从不确定,到确定。 王近邻玩了一个抑扬顿挫。 之后。 经过两句话铺垫结束。 他这才引出最后的下文:“保卫科的刘科长不会是来逮你的吧。” “你瞪我干什么?” “你瞪我也没用啊。” “额,你是不是想说,别让我跟刘科长说你调戏于海棠的事情。” “你放心,我这个人嘴巴很严的。” 说完。 王近邻就抬起手,跟刘科长打招呼。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7。” ………… 在系统的提示下。 在刘海中怨念值飙升的背景下。 头发梳的跟牛舔的一样的这位刘工,在心里骂骂咧咧便离开了。 准确的说,更像是躲。 显然。 他也吓着了。 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生怕出现的刘科长真是来找他问话的。 “刘工这是怎么了?” “见我来,也不打招呼,怎么还健步如飞跑走了?” 保卫科的刘科长满心疑惑的说着,显然这是在问王近邻。 作为一个实在人。 王近邻面对着刘科长的询问,也没有闭不出声:“可能刘工的年纪大了吧!” “年纪大了?见我就跑,这跟年纪大有什么关系?” 刘科长百思而不得其解。 此刻。 王近邻感觉到挺可惜的。 因为无数点怨念值,已经随着刘海中的离开而离开。 如果刘海中还在这,那么还得给他王近邻提供不少怨念值。 “不是有句老话说,年纪大的人,屎尿多!” “刘工成这是尿急,去厕所吧。” 王近邻用着猜测的口吻说道。 虽然啥都没说,但是刘科长听到王近邻这话,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王近邻的想法。 “唉,这上了年纪,哪哪都不如意。” “宝刀未老也只是个美谈而已。” “身体不由人啊!” 突然。 刘科长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王近邻:“……………………” 王近邻:刘科长,我怀疑你在开车,可是我没有证据。 ………… 砰! 伴随着一声撞击。 下一秒。 一口抽了凉气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便是吭吭的咳嗽声。 最后。 被刘海中无脑撞到的李为民,眉头紧锁,脸上挂着几分不悦:“刘工!这里是工厂,你也是老同志了,毛手毛脚的,像什么样子。索性,你这是撞到了我,万一撞到其他人,亦或者撞到什么危险物怎么办?怎么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被李为民没由来的劈头盖脸的教训了一顿,反应过来的刘海中一愣,随后连忙是是是的附和起来。 跟这位李主任。 他刘海中可不敢犯浑。 别看李为民只是食堂部主任,但是能量不小。 现在霸占的食堂部,那可是红星轧钢厂最肥的差事了。 管嘴的。 能差油嘛。 更重要的是,厂里都传闻,李为民极有可能晋升为副厂长。 因为主抓生产的副厂长年纪快到了,而厂里除了李为民以外,其他人都不具备竞争这个岗位的优势。 对于轧钢厂未来的副厂长,刘海中自然愿意巴结。 “李副厂长,您没事吧?” 表现出奴颜婢膝模样的刘海中,关心的问着,那模样跟话剧里的汉奸有的一比。 一开始。 李为民还没反应过来。 而当他琢磨刘海中对他的称呼以后,心花怒放了,不过表面却不动声色:“刘工,你说错了吧。什么副厂长?我只是食堂部主任,可不是什么副厂长。” “这还不是早晚的。您做生产副厂长,那是众望所归,民心所向。这主抓生产的副厂长,非您莫属。您要是当不了,那谁还能当的了。” 刘海中虽然肚子里墨水不多,但是还拽了两个成语。 “哎,话不能这么说。咱们厂优秀的干部与同志,还是有很多的。” 表现出谦虚的李为民,先是道了这么两句,随后扯向了另外一个让刘海中几乎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的话题——让他当官。 第13章 做了一辈子当官梦,刘海中要梦想成真了? “对了,正好我也撞到你了。我正打算找你呢。” 突然。 李为民话锋一转,来了这么一句。 这话让刘海中猝不及防。 他心里咯噔一下。 刘海中暗道:莫非真让王近邻那张乌鸦嘴给说中了。 李为民找自己是因为于海棠的事情? 只是。 这也太快了一点吧。 而远在车间的王近邻,还不明所以。 对于刘海中的经历。 王近邻是不知道了。 不过。 平白 点的怨念值从天而降。 这倒是让王近邻喜上眉梢。 “大爷这又是抽什么风了?” 王近邻喃喃自语了一句。 在说刘海中。 此刻。 刘海中暗暗庆幸。 庆幸的是他自己没有胡说道。 直到李为民说出找他的目的,他才松了口气。 “别耷拉着脸嘛!” “高兴一点。” 听到李为民前两句。 心中苦闷的刘海中暗道:我高兴的起来嘛。王近邻那小王蛋,我早晚收拾他。 “是好事。” 紧接着。 李为民又道了一句。 刘海中在心中暗道:李主任,可别跟我开玩笑了。我知道,进去有免费饭菜吃,可是这种便宜,我不想占。 下一秒。 刘海中眼睛睁的大大的。 眼珠子都可以当成炮弹发射了。 “是这样的。厂里领导层决定,在原来的车间主任的基础上,新增添一个岗位,也就是生产组组长。这由原来的车间主任生产、安全一手抓,演变为车间主任主抓车间安全,负责厂里生产的同时,生产组组长协同车间主任提高工人的生产积极性。” “刘工,我对你很看好啊。” “你是厂里的老人,又是技术骨干。” “我提前给你透露个消息。” “厂领导层已经决定,车间生产组组长非你莫属。” 说到这。 李为民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 喜从天上来。 一时间让刘海中无法接受,差点这家伙没得了喜心疯。 做了一辈子的当官梦。 莫非要成真了? 刘海中差点没喜极而泣了。 毕竟,对他来讲,这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固然,在刘海中看来,这生产组组长只是新增添的领导岗位,权力不如车间主任。 可是。 大小也是个干部。 是草比地高的道理。 刘海中还是明白的。 “李主任,你没骗我吧?” 为了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刘海中不得不确定再三。 “这种事情,我能跟你开玩笑嘛!” “你的任命,只待厂里通知。估摸着,也就这一两天的功夫。” 李为民再次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加油好好干,争取再进步。” “是,李主任,我一定会努力的。” 刘海中都已经眼含热泪了。 盼啊盼。 熬啊熬。 总算是要盼出头,熬出头了。 浑身都抖动的刘海中,激动的都有点过度了。 ……………… 人逢喜事精神爽。 这不。 刘海中走路都带着个百的字范。 春光满面的这位高级钳工,一张嘴可不把门,逢人便分享喜悦。 哪怕他的任命还没有下达。 可是。 在从李为民那里收到消息以后,他刘海中便以生产组组长自居。 好不容易熬出头了。 做了一辈子当官梦。 如今马上就要梦想成真。 这让刘海中如何不显摆一下。 “刘工,恭喜啊!” “刘工,以后就要叫你刘组长了!” “刘工,你要是当了生产组组长,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同志啊!” ………… 生产车间。 围绕刘海中道喜的人,可是不少。 有阿谀奉承的,也有暗地妒忌的,更有趁机巴结的。 是官就有权力。 收拾一下普通工人,轻而易举。 这让一些墙头草,怎么可能不趁机舔舔刘海中。 同样是车间骨干,高级钳工的易中海,则是心里不是滋味。 他是少数没有去凑热闹的人。 作为易中海带出来的徒弟。 小廖,廖平安则是心生妒忌。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在他看来。 如果易中海要是当上了生产组组长,那么他这个做徒弟的也能跟着沾光。 “师父,我真是为你谋不平啊!” “厂里的领导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在咱们这个车间。师父你才是钳工的大拿。论技术,刘工如何能够跟你相比。再说历,你比刘工还早进场一年呢。” “论排辈。不管是在群众之中的声望,还是技术能力,亦或者大局观。你都比刘工要强的太多了。” “要我说,这个生产组组长,你要是不当,那其他人当都对不起这个岗位。” 廖平安发着牢骚。 “干活吧,哪来那么大抱怨。” 嘴上呵斥着自己的徒弟。 可是,易中海再瞥向刘海中所在的方向,明显脸上挂着不服。 固然。 他不像刘海中那么官迷。 可是,他也不爽刘海中压在他的脖子上一头。 同样都是老同志,在易中海看来,就如同自己徒弟说的那样,自己各方面都比刘海中强的多。 就算自己不当这个生产组组长。 也不能让刘海中当啊。 在院里。 他易中海是一大爷,刘海中也只是大爷。 如果刘海中要是当了生产组组长,对易中海来讲,以后免不了要被刘海中呼来喝去。 一想到这种情况,易中海就受不了。 因为之前陪同葛副厂长检修领导办公楼的线路去了。 所以对于车间发生的情况。 王近邻还不得而知。 而当他回到车间以后,吓一跳,明显不知道这车间的热闹因啥而起。 因为距离易中海跟廖平安最近。 所以。 凑过去的王近邻,向易中海跟廖平安,打听这车间究竟发生什么了。 “你还不知道?” “刘工要当生产组组长了。” 廖平安也没瞒着王近邻,毕竟,这事也没有啥好隐瞒的,又不是什么秘密。 听到这。 王近邻先是一愣,随后目光一沉,端着下巴思索着什么。 第14章 王近邻:大爷,我给你道喜来了 “师父,看到没,连王近邻都巴结刘工去了。”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这年头,都是些什么人!” 目送着向刘海中走去的王近邻。 廖平安发出这样的感慨。 “干你的活吧,哪来那么多牢骚。” 易中海耷拉着脸,对自己徒弟进行说教。 说完。 易中海还不忘瞥了一眼王近邻的背影,只是摇着头,显然,他是认同廖平安的说法的。 刘海中脸上的笑容,随着王近邻的出现,而僵硬了。 冷着脸的这位未来生产组组长,模样跟老婆红杏出墙有的一比。 气氛组,在这个时候也没有那么活泼了。 原本。 热闹的场面。 随着王近邻的出现,而冷场。 本是属于刘海中的光环。 在这一刻。 也被王近邻夺了去。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响起。 开头,刘海中就提供惊喜。 “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呢?”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作为刘海中的徒弟,徐金阳在这个时候踊跃表现着。 “我怎么胡说道了?” “光许你们跟刘工道喜,就不许我来沾沾喜气嘛。” 没将徐金阳当回事的王近邻,就这么望着刘海中,接着刚刚的话,往下说去:“厕所是个工作量极大的神圣之地,大爷,您要是调到厕所以后,可得上心。这卫生条件、安全隐患,可得抓好。您可绝对不能辜负了领导们的一片良苦用心。” 此刻。 刘海中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不是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还不错。 那么此刻都要心脏病复发而亡。 日盼夜盼。 他好不容易盼来了当官的时刻。 正享受着众星捧月,当官带来的虚荣感。 可结果。 人在兴头上。 突然杀出个王近邻。 这小子冷嘲热讽的说他被调到厕所当管理员,主抓生产去了。 这让刘海中如何能够不气。 厕所管理员。 那是干部。 那是领导嘛! 牙龈都往外倒酸水的刘海中,铁青着脸,气的不行不行的。 “王近邻,谁跟你说我要当厕所管理员了?” 咬牙切齿的刘海中蹦出这么一句。 “难道不是吗?” 王近邻表现出一脸迷糊的样子,反问了这么一句。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又有了突破。 果然。 还得对症下药。 虽说不是第一次从刘海中的身上获得怨念值;但是对于王近邻来讲,今天从刘海中身上的收获是最大的。 以前。 刘海中虽然对他王近邻怨念不小,但是在级别上,无法与今天相比。 显然,这只有触碰到刘海中的软肋,才能激发这老家伙的潜力。 “是生产组组长没错,不过跟厕所管理员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为了怕王近邻这一搅合,让别人误会了他自己的发展方向,因此,挺胸昂头的刘海中,就这么详细说明着。 “咱们厂,尤其是咱们车间。” “因为生产进度不行。” “所以。” “上面在车间主任的基础上,新增添了一个领导岗位,也就是生产组组长。” “生产组组长配合车间主任管事。在车间主任生产、安全两头抓的基础上,协调车间主任对咱们车间的生产,进行一个再升级。” “而我,便是即将升任车间主任的人选。额不,是升任生产组组长的人选。” 说到最后。 被得意的刘海中,用着轻蔑的眼神,瞥了一眼王近邻:“这跟你小子说的厕所管理员,有半毛钱关系。” “原来是这样啊。” 王近邻点了点头。 “明白了?” 刘海中用着居高临下的口吻,淡漠的说道。 “怎么回事?” “干什么呢?” “工作期间,又开什么小差?” 一道充满威严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带着几分责备。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车间的车间主任——赵主任。 “赵主任,你来的正好。” “刚刚刘工说,他要当上咱们这个车间的车间主任了。” “这是真的吗?” “还有,你这是要退了吗?” “怎么没听说?” “您年龄,也没到退的年龄线啊。” 望着赵主任。 王近邻率先开口。 当时。 车间赵主任就懵逼了。 他今年才四十,距离退,还有几年的时间呢。 如今,听到王近邻这话,他怎么可能如意。 当看到赵主任看向自己以后,刘海中有点慌了。 不管是李为民找上他刘海中之前,他刘海中还是普通工人的身份;亦或者李为民找上他刘海中,宣布他即将晋升为生产组组长。 赵主任,都是他刘海中的顶头上司。 可以说。 他需要直接对赵主任负责。 王近邻说的那些话,无疑等于火上浇油,让他刘海中头顶的这个赵主任,对他不爽啊。 人家赵主任听到这些得怎么想。 我还没退呢。 你就觊觎我的位置了。 另外,说我退是啥意思。 年纪大了? 老年痴S? 不中用了? 想要尽早谋朝串位了? “赵主任,你别听王近邻胡咧咧。” “这都是没影的事。” “我可没说过自己当上咱们车间的车间主任了,更没说过您要退了?这都是他瞎编的。” 说到这。 语气急速而带着着急腔的刘海中,恶狠狠的盯着王近邻:“王近邻,你在赵主任面前颠倒是非,是什么意思?” 得罪顶头上司,那可是得给小鞋穿。 这个道理,刘海中还是明白的。 在他看来。 不解释不行啊。 这可不是小事。 要是让赵主任误会了。 今后跟赵主任搭档,还有他的好果子嘛。 “刘工,我的大爷来,谁颠倒是非了?” “德柱!” “大头。” “老许。” 王近邻在点了几个名字以后,继续说道:“你们说说,刚刚刘工有没有说过他是即将升任车间主任的人选。这话,我没有进行夸张化吧。” “刘工,在场的人可不少呢,不是人人都是聋子。你敢说,这话不是你的原话?你敢说,这是我捏造,栽赃陷害你的?” 随着王近邻话点到这。 刘海中的脸色刷的变得苍白起来。 因为。 他的确是说过这句话没错。 第1章 事情有点小严重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不断。 单凭这一点。 王近邻就能看出,刘海中对于自己的怨念不小。 对于刘海中来讲。 现在。 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车间主任是基层领导。 可以说。 是车间的一把。 别说他刘海中现在还不是生产组组长。 就算他真的坐上了生产组组长的位置。 得罪了车间主任。 也没有他的好果子吃。 此刻,刘海中的心里很乱。 他有心解释这一切,关键是又没有思绪,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刘工,你有上进心,这是好事。” 也不知道赵主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突然。 这位赵主任,引出了这么一句。 可是。 这话落到刘海中的耳朵里,就有点让他感到毛骨悚然了。 因为。 他怎么琢磨,怎么都觉得,赵主任这话是坏话好说,刻意敲打他呢。 “赵主任,您别误会。我真没惦记车间主任的位置。您在这个位置上做出的成就,那是有目共睹的。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们都还仰仗着您带领我们共同进步呢。” 说到这,刘海中开始活跃气氛:“大家伙说对不对。” 气氛组还没到位。 拆台的来了。 “大爷,你这话言不由衷吧!” “我记得你说过,赵主任能力平庸,占着茅坑不拉屎。一点技术能力都没有,如果不是靠着裙带关系上去,又怎么可能当上车间主任。这里面,绝对有黑料。“ 这边。 王近邻是侃侃而谈。 那边。 刘海中眼珠子都能当成炮弹发射了。 打人不打脸。 骂人不揭短。 有这么拆台的嘛。 此刻,刘海中在心里将王近邻的祖宗十代都给问候一遍了。 “你瞪我也没用啊。” “我这个人实在。” “事实是什么,我就说什么。” “怎么?你是说我又给你扯谎了?你说这些可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还说过,如果不是赵主任半路截胡,你早就当上车间主任了…………” 一四,就这么摆着。 翻着刘海中的黑历史。 王近邻还没忘叫上人证:“一大爷,老杨哥,你们也是院里的住户。你们说说,我王近邻有没有胡说道。我说的这些话,是不是刘工的原话。” 被王近邻点名的易中海、杨工,并没有出声。 可是。 这个没出声,就代表是默认了。 如果是平日。 那么赵主任自然不会计较这个。 做领导的得大度。 背地里经常挨骂,那是家常便饭。 如果小心眼到连这个都受不了,还茶饭不进,那么也干脆不要当干部了。 只不过。 赵主任平日里不计较,不代表现在不计较。 平日里,在背后骂他的人多了,他能一一都给人小鞋穿? 现在情况有所不同。 在群众之中。 王近邻点破了刘海中对他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的窗户纸,这让他面子上挂不住了。 做领导的,那都是要脸的。 大面得维持。 此刻。 赵主任心中那个气啊。 平日里不是事的事,现在也是大事了。 赵主任:好你个刘海中啊,你可真行。这还没正式当上生产组组长呢,就想着谋朝篡位了不说,也不把我这个顶头上司放在眼中。你这是不把我这个车间主任当干部,还是怎么的。你长能耐了是吧! “现在是工作期间,都围在这里干什么?” “不用上班吗?”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铁青着脸的赵主任,在喝了这么几句之后,背着手就走了。 “王近邻。” 咬着牙的刘海中,模样跟要吃人似的。 “大爷,你没事吧!” “看你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病了?” “要不要去医务室?” 王近邻故作迷糊,表现出一副关心的样子。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终究还是没有突破过四万大关。 不过。 却一直稳定在三万加的势头。 这个结果。 也让王近邻感到非常满意了。 趁热打铁。 表现出可怜巴巴的王近邻,一副我已经明白了的样子,因此,故作后悔的问了一句:“大爷,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可是不应该啊。” “我没说错才对!” “你之前的原话就是这么说的。” ………… 此刻,刘海中不是快要听不下去,而是快要气绝身亡了。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最新提示出现。 总算,这老头有了进步了。 咯咯,跟快要咽气的声音,从刘海中的喉咙里发出。 这老儿明显有出气多进气少的趋势。 “要我说,你也真是的。” “以前,你就不应该说那样的话。” “老同志,思想觉悟有待提高。” “不怪人家赵主任生气。” “你那些话,换做谁听了都受不了。” ……………… “王近邻,你给我闭嘴!” 用尽吃奶的力气,扯了这么一嗓子。 终于,在这一刻。 刘海中不再沉默了。 “你个小兔崽子,有完没完了?” “不会说话,你就不要说。” “不说,也没人当你是哑巴。” 刘海中那叫一个牙根冒火。 最后用眼神剜了王近邻几眼。 之后。 刘海中便去追赵主任了。 不追不行啊。 在刘海中看来。 这事有点严重。 不管怎么说。 赵主任在这车间也是一把。 得罪了赵主任。 今后可没有他刘海中的好果子吃。 至于跟王近邻算账一事,也得将这件事情处理好了以后再说。 “赵主任,你等等!” “赵主任!” “赵主任,您听我说…………” ………… 刘海中的身影跟他的声音,也渐行渐远。 第1章 任务:阻止刘海中晋升生产组组长 刘海中是个大嘴巴,爱炫耀。 可是。 以王近邻对刘海中的了解。 刘海中可不是个会扯谎的人。 “这老禽兽,难道真的要当上车间生产组组长不成?” 目送着刘海中离去的背影。 王近邻开始认真对待这件事情。 虽说他王近邻所在的这个车间,工人不少,一线基层的领导便是车间主任;但是这么多年,厂里也没有给这个车间安排车间副主任。 因此。 这个时候。 刘海中要是被提上了生产组组长。 那么,权力跟地位,其实与车间副主任没有什么区别。 毕竟,都是配合车间主任展开工作。 让那老禽兽美梦得逞,还有的车间一干工人的好嘛。 叮咚。 在这个时候。 系统上线了。 久违的任务出现了。 自从系统升级以来。 那是任务、怨念值两手抓。 只不过。 怨念值的获利更为丰富。 这都让王近邻快忘了系统还自带这一项功能呢。 “任务:刘海中即将升任红星轧钢厂一车间生产组组长,这老禽兽是美梦即将成真了,可是车间里的工人不就得跟着受罪了。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守护世界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正义,宿主不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嘛!趁着厂里的任命还没下来,阻止刘海中晋升为生产组组长。” “任务完成奖励:1g、g、3g、4g、g、g、7g技术料一套。” 对于一到g的技术。 王近邻有印象。 并不是说,他是这方面的人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而是。 作为穿越者。 王近邻自然知道这几g,几g,代表着什么。 这可不是光盘里的几个g,而是货真价实的科技技术啊。 上至一个国家。 下至一个企业。 何为做大做强。 无非技术字。 在系统兑换商城之中。 王近邻看到过这几样技术料。 虽说可以用功德值来兑换;但是却是一个天价。 就拿最最普通的1g来说。 或许在十一世纪,早就被淘汰了。 可是在这个1g全世界尚未开始的年代,这就是科技主流。 而就是1g的全部料,系统商城给出的标价竟然是高达1亿功德值。 而后面的g、3g等,自然也就不用说了。 因此。 对于王近邻来讲。 这个任务完成后获取的奖励,还是非常丰富的。 “宿主是否接下任务?” 随着系统颁布的任务,以及任务完成后的奖励进行一一公布。 系统询问声,也在这个时候响起。 “接下。” “必须得接下啊。” “这还用问嘛。” 想都没想的王近邻,都不带任何犹豫的,一念指令,直接接下了任务。 虽说在刚刚。 他王近邻通往表演坦诚,让车间主任赵主任对刘海中异常反感。 基层领导的话,也能对一个员工的晋升与否起到一定的作用。 但是。 王近邻知道。 刘海中晋升与否的决定权,可不在赵主任手里。 所以。 想要阻止刘海中当官。 他王近邻之前的那番操作,不能影响到刘海中当官的根本。 而如果红星轧钢厂的一把,杨厂长拍板否定了刘海中。 那么刘海中当官的事情,也就告吹了。 可是。 从杨厂长身上下手,阻止刘海中当官。 这条路线让王近邻没有太多的头绪。 更重要的是。 听刘海中的意思是。 厂里的任命,也就这一两天便会下达。 所以。 接下任务的王近邻,等同于跟时间赛跑。 在有限的时间内,去改变此事。 并非是领导层的王近邻知道,这可不是自己一句话两句话能够做到的。 不过。 在这个问题上。 王近邻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一个可以扭转乾坤的人——李为民,李主任。 李为民虽说只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部主任;并非是决策班子之一,毕竟,现在李为民还没进入副厂长的序列;但是食堂部主任可是个肥差,排位靠后的副厂长甚至都比不上李为民的含权量跟含金量。 而且。 众人皆知。 主抓人事的副厂长要退了。 李为民拿下这个位置,那不说有百分之百的可能,起码也有百分之十的可能。 不久前。 刘海中炫耀他要晋升生产组组长一事。 按照他刘海中的说法,还是李为民通知他的呢。 在王近邻看来。 如果是李为民对刘海中心生厌恶,那么刘海中当官一事还能否成真。 可如何让李为民跟刘海中交恶,让俩人利益起了冲突,这就让王近邻感觉有些犯难了。 毕竟。 一个是食堂部主任。 一个是车间工人。 俩人没有利益瓜葛。 再加上刘海中跟许大茂一样,会做人,会巴结领导,会送礼。 李为民那样的吃拿卡要的干部,喜欢这一类人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排挤刘海中呢。 “有了!” 灵光一闪的王近邻,想到了一个重要的点。 那就是现在李为民还没能成为人事副厂长呢。 如果让李为民晋升一事跟刘海中起到关系。 换句话说。 刘海中影响到李为民的晋升。 那么刘海中还能当官吗? 李为民会不想办法,整整刘海中。 对于一个思想不坚定的主,尤其是李为民那样的人,想要让他误会自己晋升与否会被人克,其实很容易。 王近邻又想到了一个装神弄鬼的主——陈瞎子。 如果借助传统的力量,来让李为民的心中产生一个观念。 那么刘海中还能当上官嘛。 大致思路已经整理清楚的王近邻,暗暗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 虽说路线已经制定,但是具体实施步骤。 王近邻自认为还需要再打磨一下。 而如何让李为民按照自己的思路来走,去相信传统的力量;王近邻盯上了一个人——秦淮茹。 由秦淮茹,在引出武力值强悍,喜欢用拳头说话的舔狗傻柱。 只有让李为民感到倒霉。 时运不济。 那么到时候。 他王近邻添上一把火。 此事想不按照计划进行,都有点难度了。 第17章 傻柱又将李为民给揍了 人要是走运。 老天爷都帮忙。 这句老话说的是一点都不假。 为什么会这么讲呢。 其实。 答案非常简单。 当接下任务以后。 王近邻敲定了迂回针对刘海中的路线以后,有一件事情,让他犯了难。 固然他王近邻所思的布局方向,没有问题。 可是。 有一个关键点比较难办。 如何让傻柱、李为民以及秦淮茹产生爱恨纠葛。 这是一个问题。 那李为民是个体贴下属的主。 这没有错。 那货还经常跟下属女职工进行双人合唱,学习地方话。 这都是人尽皆知的。 可是。 李为民啥时候走基层。 这个就不受王近邻控制了。 比如。 李为民劳累过度,今天没有兴趣呢。 再比如。 秦淮茹今天不太方便。 等等。 甚至。 王近邻在考虑,要不要开挂,兑换两张傀儡符,帮帮他们。 而从车间出来。 来到红星轧钢厂厨房后厨。 还未进门。 王近邻便意识到,之前自己将事情搞得复杂了。 因为。 站在门外。 王近邻就听到李为民跟秦淮茹的嬉笑声。 也不知道李为民说了什么,惹得秦淮茹娇笑不止。 这动静。 这趋势。 明显有了更进一步的兆头啊。 固然。 王近邻奇怪,这李为民也太大胆了吧,光天化日之下,就想癫龙戏凤,也不看看这是在哪,谁的地盘。 那傻柱是吃干饭的。 怎么就能容忍这件事情发生。 偷摸的从窗户边往里面看了一眼。 王近邻才发现问题的关键所在。 原来。 傻柱不在。 不光傻柱不在。 厨房后厨工作的那帮人,也都不在。 在食材堆满的后厨,只有李为民跟秦淮茹俩人。 而且。 这俩还抱上了。 虽然不知道为啥后厨如此冷清,究竟是巧合,还是在傻柱不在的空档,李为民支开了其他人;但是这对于王近邻来说,可是好事。 “李主任,我们家最近又缺粮了。今天食堂做的是白菜猪肉炖粉条,你看…………” 秦淮茹满心都是生意。 而李为民则是满心都是关怀:“这个好说。到时候,我给你打上两份,再给你买上俩馒头。” 一提到馒头,李为民两眼放光了。 明显。 这位李主任有点饿了。 毕竟。 工作太辛苦。 “两个哪够,起码四个。” 秦淮茹讨价还价着。 “没问题。” 李为民大方的就答应了。 秦淮茹也喜欢李为民这一点。 大方。 到底是干部,不差事。 没有继续看下去。 好不容易等到这机会的王近邻,又怎么可能坐认机会流逝。 眼下。 对于王近邻来讲,先将傻柱找回来再说。 而就在王近邻准备用定位符寻找傻柱的时候,老天爷再一次帮了王近邻的大忙。 一阵吊儿郎当的小曲从远处传来。 那倒背着手,迈着亲不认步伐走来的不是傻柱,又是何人。 运气来了。 挡都挡不住。 望到这。 王近邻哪还怠慢,连忙小跑迎了过去。 “王近邻,你跑到后厨这边来干什么?” 对王近邻没好感的傻柱,这个时候注意到王近邻,扯了这么一嗓子。 多亏了王近邻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傻柱的嘴,才没让这百将动静闹大。 如不然。 惊动了后厨里的那位,他王近邻的计划,可就要破产了。 “嘘,小声点。” 王近邻示意傻柱不要出声。 “你小子是不是跑到后厨偷东西来了?” 拿开王近邻捂住自己的嘴,傻柱来了这么一句。 明明。 他经常就是这么干的。 可结果以己度人,也把别人想的跟他一样。 手指着王近邻的傻柱,一副了然于胸,我明白的样子。 此刻。 这傻逼脸上挂着小得意,脑门上就差写上一行心里话:好你个王近邻,我可算逮住你的小尾巴了。 在何雨水的事情上。 傻柱还生王近邻的气呢。 虽然何雨水说跟王近邻没关系;但是傻柱总觉得自己的妹妹被占便宜了。 不光如此。 还有秦淮茹。 这个他傻柱眼里的心肝小宝贝。 他总觉得王近邻要跟自己竞争幸福。 “干什么?” 突然。 得意之中的傻柱,被王近邻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却见得王近邻用大拇指,指了指后厨的方向。 这个动作,让傻柱意识到有事的情况下,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并没有计较傻柱的栽赃,王近邻只是压低声音说:“里面马上要唱戏了,别惹事啊。” “搞什么鬼?” 傻柱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主。 依旧背着手,老神在在的这货,来到窗户前往里面瞥了一眼不要紧。 顿时。 这傻逼就不淡定了。 火眼金睛都快用出来了。 俩牛蛋眼冒火。 心里面腾地一下火山就爆发了。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这话用在傻柱身上,有点不那么合适。 可是。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在厨房门口一个擀面杖。 一下子就被傻柱握在手里。 对于厨房外的事情,李为民跟秦淮茹还不知道情况呢。 俩人两耳不闻窗外事,用心交流工作经验。 这可不是俩人马大哈,而是一直太专注了。 门帘在这一刻被掀开。 “住手。” 望着从后面搂住秦淮茹的李为民,傻柱大吼了一嗓子。 不急不行啊。 傻柱还暗暗庆幸,自己来的太是时候了。 再晚。 第套广播体操都让李为民给做上了。 对于突然杀到的傻柱,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的李为民跟秦淮茹身体一僵,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显然没想到会横生这样的变故。 “好你个李为民,我道你让人给我传话支开我去仓库检查食材是什么用意。原来你老小子没憋好屁。” 最后说了这么一句,也道出了他傻柱为何不在后厨的原因。 红了眼的傻柱话不说,抄起擀面杖,便已经杀到李为民的面前。 别看李为民是食堂部主任。 管着傻柱。 可是。 有时候,李为民对傻柱还真有点怕。 那百,说揍人就揍人,不管你啥身份,那是真的会对你动真格的,下死手啊。 “哎呦我去。” 差点一蹦三丈高的李为民,老腰差点没被傻柱一棍给打断。 疼的龇牙咧嘴,上蹿下跳的李为民,在挨了这么一击重棒之后,拉开跟傻柱的距离,一手扶着腰,一手指着傻柱,围着食材摆放的长木板跟傻柱玩起你进我退的同时,撂着狠话:“傻柱……你干什么?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把擀面杖放下,我劝你别犯浑啊!你小子还想反了天了!” 第1章 计划进行中 随着厨房后厨的动静愈演愈烈。 王近邻知道,里面又菜又爱玩的李为民,已经被傻柱收拾的够呛。 不同于上一次去摇人。 感觉时候差不多到了。 王近邻在这个时候冲了进去。 却见得手持擀面杖的傻柱,猛地跟张飞有的一比。 而李为民已经跳到灶台上,左躲右闪,哪还有往日的领导威严。 “狗日的,你给我下来。” 傻柱指着李为民叫嚣。 “我就不下来,打死我也不下来。” 李为民嘴巴也够硬的。 固然脑袋,上身,不用挨打了。 可是架不住两腿被揍得生疼。 “这怎么还打起来了?”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嘛。” “傻柱,你这是干什么?” “李主任好歹也是你的顶头上司,你怎么就…………” 扮演好人角色的王近邻,将度拿捏的非常到位。 “王近邻,你来的正好,快去叫人。” “傻柱这小子脑袋有问题,要翻天了。” 被揍得气不打一处来的李为民,在这个时候,也犯浑了。 明显。 他都忘了傻柱为什么打他。 秦淮茹是个聪明人。 虽说经常做破鞋,但是秦淮茹也烦别人的说三道四。 “王近邻,你来的正好,帮我拦着柱子。” 原本就抱着傻柱胳膊的秦淮茹,就这么向王近邻寻求帮忙。 “秦姐,你别拦着我。今天我要不将李为民这兔崽子的牛黄狗宝给打出来,我就不姓何。” 傻柱还犟上了。 没办法。 谁让李为民都快突破别人的底裤了。 在等同于突破了傻柱的底线。 “李主任,咱惹不起,咱躲得起。” “走。” “咱走。” “有什么事情,咱以后再说。” 趁着秦淮茹抱住傻柱的功夫。 王近邻搭了一把手。 等到李为民从灶台上跳下来以后,王近邻扶着李为民便要离开后厨这片是非之地。 明显。 李为民也是怕了。 再跟傻柱耗下去。 对他来讲。 也只有挨揍的份。 落荒而逃,虽说面子上有些不光彩;但是老话还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呢。 当然。 临走前。 李为民还不忘放着嘴炮:“傻柱,你有种,跟我来真格的。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要不是秦淮茹拦着。 傻柱这条能咬人的狗,又窜上来了。 等到王近邻跟李为民离开以后。 秦淮茹这才松开傻柱,然后扮演嘤嘤怪,光打雷不下雨的那种哽咽了起来。 这可让傻柱看在眼里,痛在心里,那叫一个心疼的呦,脏腑都快要裂开了。 “秦姐,你别哭啊。”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 “这个李为民,太不是个东西了。” “我这就找他算账,打死这王蛋,好好为你出口恶气。” 说着。 傻柱两膀子一晃,刚调整好姿态,武力值刚刚提升到最大。 没等他跨出一步。 他人就已经被秦淮茹拦住了。 “柱子,算了。” 擦着眼角勉强挤出的泪水。 将委屈演绎到极致的秦淮茹就这么说道:“老话讲,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家李主任是食堂的这个,咱斗不过人家的。” “那也不能助长那孙子的嚣张气焰吧!” 仍不服气的傻柱,想到了不久前李为民对秦淮茹动手动脚。 那家伙干这种事情,在他傻柱的眼皮子底下已经发生两次了。 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这孙子,有一就有,有就有三。” “不将他打服气了。他以后难免还得欺负你。” 傻柱拳头紧握,就这般说道。 “柱子,你怎么就不能为我想想啊!” “咱是平头老百姓,哪是人家当官的对手。老话说得好,是草比地高。” “我男人走得早,风言风语多。” “我的名声,倒还不算什么。” 重点提到自己声誉的秦淮茹,在注意了傻柱的反应以后,话锋一转:“要是因为我,你得罪了李为民,从而丢了饭碗子。那我还不得愧疚一辈子。” 说完。 秦淮茹扮演起了嘤嘤怪。 “秦姐,你就别伤心了。” 傻柱是个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的主,他想安慰秦淮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此刻。 傻柱心中暖暖的,高兴的飘飘然而不知道所以然:想不到秦姐心里有我,这么关心我。 “我一个破鞋,受到损失没什么,我…………” 我了半天。 再次开口的秦淮茹,我不下去了。 “秦姐,你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人,怎么可能是破鞋呢。别哭了,别哭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我刚刚不是脑袋一时发热,这不犯浑了,所以没想那么多。你要是心里有气,你打我。” 说着。 傻柱握着秦淮茹的拳头,让她打自己的胸口。 ………… “玛德,这叫什么事啊!” 离开红星轧钢厂后厨的李为民,越想越是生气。 浑身上下都疼还是小事。 关键是,作为一个男人,经常受到惊吓,会不会产生下半身不遂啊。 这才是李为民关心的重点。 先是傻柱,后来又是许大茂,现在又是傻柱。 接连三的突发变故,让李为民都有点担心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了。 “这个傻柱,简直太可恶了。” “李主任,你说说,他怎么能对你下死手呢!” “你没事吧?” ………… 尽量跟李为民拉近距离的王近邻,就这么站在李为民的角度,愤愤不平着。 在烘托完气氛。 眼见得情况差不多了。 王近邻这才引出了下文。 “李主任,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在得到李为民的默许以后,王近邻这才来了一句:“我说了,你可千万别生气,您最近好像老走背运,是不是气运这一块出了问题。” 说完。 王近邻又看似无意,而特意提及了主管人事副厂长一事:“不过,像您这样的人,吉人自有天相。所谓时来运转。这霉运过后便是好运。咱们厂人事副厂长要退了,这个位置非你莫属啊。”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李为民心中咯噔一下。 他本就是吃拿卡要,思想意志不是那么坚定的主。 对于风水命理一说,自然也是深信不疑。 当王近邻提及气运一事,这让李为民在心中产生了怀疑:难道,我真是气运出了问题? 而当王近邻又提及人事副厂长的事情以后。 李为民后背冒凉风。 对他来说。 这可是大事来着。 要是因为运气不好,将这十拿稳的重要位置给丢掉了,那可就倒了血霉了。 “李主任,李主任,您没事吧?” 见李为民走神,心不在焉,王近邻问了一句。 “王近邻,你也看出来,我最近运气不好?” “我是不是印堂发黑?” 李为民指着自己,望着王近邻问道。 “李主任,您说笑了不是。我又不是江湖先生,哪懂得相面观人。”说到这,王近邻话锋一转,“对了,你要不说这个。我还差点忘了。我们隔壁大院有个陈大师,测字算命那是一流,号称半仙来着。您要是觉得没问题的话,我帮你问问,让他给你看看,算算?” ……………… 第1章 陈瞎子 虽说王近邻的计划几乎完美。 但是在这一刻。 差一点就露馅了。 因为在王近邻的计划中,陈瞎子可是重要一环。 听到王近邻认识这方面的人。 李为民已经急不可耐,恨不得现在就见到陈瞎子,让陈瞎子帮他指点迷津。 这样的情况,王近邻又怎么可能允许发生。 他以陈瞎子高深莫测,为人古怪为借口。 对李为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吓唬这厮说,冒失前去,只怕会引来那位大师的不满。 “那位陈大师是个古怪的人,有三不算。死人不算,活人不算,看不顺眼的人不算。” “不过,李主任,您也别担心。” “我跟他交情还不错。” “要不,我先帮你去问问情况,跟他说清楚。” “等我将路探好以后,没有变故了,您在…………” 不等王近邻把话说完。 李为民已经催促着:“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是不是早退。 也就是领导一句话的事情。 因为有李为民撑着。 所以。 今天。 王近邻下班的格外的早。 骑着大杠的王近邻,在离开红星轧钢厂以后,直奔陈瞎子的住处。 只不过。 陈瞎子不在。 别看那老家伙,丢了罩子,可是奈何胳膊腿活动的勤快。 想要找这个老光棍,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本来。 王近邻还以为陈瞎子又跑到天桥那边忽悠人去了。 毕竟没有工作。 陈瞎子也得生活。 可是。 天桥那边最近应该查的紧才对。 去了天桥,碰碰运气。 并没有找到陈瞎子的王近邻,暗道:这老家伙跑哪去了。 没办法。 最后。 王近邻从系统商城之中,在花费了3点功德值的条件下,兑换出来了一张寻觅符。 “嗯?” 当找到陈瞎子的下落以后。 王近邻有点懵。 “这家伙跑清水街干什么去了?” ………… 清水街。 可不清水。 在一间层的小平房外。 门帘掀开。 却见得一个穿着大花衣服,谈不上多青春靓丽,已经上了年纪,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模样的女人,就这么款款迈步而出。 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人。 此人不是别人。 正是戴着墨镜的陈瞎子。 在这个世界上。 有那么一类人。 她们付出感情。 付出汗水与劳动。 不要车。 不要房。 只需要仅仅的一点点钱财,便可以将你照顾的无微不至。 “陈哥,以后要常来啊。” 别看陈瞎子比那女人大了不少。 可是。 人家一点都不抱怨,不嫌弃陈瞎子老。 “这不是必须的嘛!” 拍着那女人的手,陈瞎子笑的不亦乐乎。 等这女人转身而去,回到了平房之中。 陈瞎子也拄着导盲棍,离开了此地。 只不过。 没走出十步。 陈瞎子身体一颤,本能的两手高举:“报告政府,我是三好市民,没有做什么作奸犯科之事。” “我听话,我老实,我一定听从政府安排。” 不得不说。 陈瞎子是个能拿得起放得下,能屈能伸的主。 虽说江湖的流气重了一点,但是如果不是能说会道,懂得啥时候该屈身,啥时候该弯腰;那么在如今这个年代,似他这般人,就不可能过得有滋有味,如鱼得水了。 “是我!” 把陈瞎子吓成这样的不是别人。 正是刚刚从后面拍了陈瞎子肩膀一下的王近邻。 一听这话。 陈瞎子这才松了口气。 “王近邻同志,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神出鬼没的,你搞什么鬼?” 陈瞎子刚刚显然是真的吓到了。 如不然。 他话音也不会带着怨气。 试想能将曾经掌管十万绿林的陈总把头吓一跳,这好像也是一份成就。 “刚刚那老娘们是你什么人?” 王近邻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有点心虚的陈瞎子,表情上躲躲闪闪,虽说是老江湖,但是还露了点馅:“你小子胡说道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 “要不,我将公安同志请来问问,让公安同志了解了解,或许,到时候你就能听懂了。” 王近邻吓唬着陈瞎子。 本来。 在忽悠李为民这件事情上。 王近邻还心中没底来着。 哪怕。 他跟陈瞎子的关系还不错。 可是。 陈瞎子可是个嘴巴不严的主,只要利益到位,卖你没商量。 如今情况就不同了。 手握陈瞎子的小辫。 还怕这老家伙不乖乖就范。 “可别!” 反应不小的陈瞎子,在情绪大条的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嘿嘿笑着:“男人嘛,需要,正常需要。你懂得!” 曾经。 在没换新天之前。 这位离开湘西一带,混迹京城的陈瞎子,便是大胡同的常客。 只不过。 换了新天。 大胡同虽然还有;但是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想不到。 这老家伙挺有两把刷子的,这样的地方都能让他找到。 “那女人叫小翠,是个可怜人。” “你也知道,我是个心善的人。” “这不,看她有困难嘛,我就时常来帮帮她。” 说话滴水不漏的陈瞎子,是一句自己的问题都没表现出来。 没在这件事情上多做说明。 陈瞎子话锋一转,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现在不是应该在轧钢厂嘛。工作期间,你怎么溜出来了?” “我是来找你的!” 王近邻也没拐弯抹角,单刀直入。 “找我?” 陈瞎子一愣,有点没听明白。 而接下来。 王近邻的一句话,让他彻底摸不着头脑了。 王近邻:“老哥,你马上要发财了,你知道吗?” 第13章 刘海中:王近邻不会是算计我吧 一听到发财两个字。 陈瞎子马上就来精神了。 明显。 这个老江湖的无产思想觉悟并不是很高啊。 可是。 很快。 陈瞎子脸上的小激动就黯然失色下来。 “我说,王兄弟,你小子不会是拿我老瞎子打哈哈吧!我老光棍一个,又失了一对罩子。我发财?我发什么财?” 陈瞎子表情有点躲躲闪闪的样子。 在没搞清楚王近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瞎子的谨慎被表演的淋漓尽致。 甚至。 这老瞎子在想:这小子不会是抓到我的把柄,讹我吧。 “看你这话说得。” “我怎么可能拿你老哥打哈哈呢。” “我骗你做什么。” 也没跟陈瞎子继续拐弯抹角,王近邻提到了李为民:“我们红星一厂的食堂部主任,李为民,你听说过吧!” “听说过。” “他怎么了?” 陈瞎子点了点头。 “你发财的点,就在他身上。” 之后。 王近邻便跟陈瞎子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也不能说全盘托出。 可是。 因为陈瞎子是他王近邻计划之中,重要的隐患。 因此。 有些事情,必须得让陈瞎子知道。 心里没底,这老家伙还如何装神弄鬼。 “我整整大爷出口恶气,至于你,从李为民身上刮点油水。咱们合作,那是互利互惠,属于双赢,你不吃亏的。” 王近邻望着没出声的陈瞎子,问道:“你到底同意不同意?你要是不同意,那我找别人合作去了。食堂部主任,这可是个肥差。想想吧,那李为民身上的油水得有多大。” 要说不心动。 那是骗人的。 只不过。 陈瞎子明显还有顾忌:“你会这么好心?” “谁让我跟你老哥哥交情不错呢。” 王近邻拍了一下陈瞎子的肩膀:“我还能骗你嘛!” “你小子!” 陈瞎子笑了,手指了指王近邻:“不就是往刘海中身上引祸水嘛!小事一桩!” “既然如此,那么,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 安排好了陈瞎子以后。 王近邻便骑着自行车向着红星轧钢厂而去。 现在才不到四点。 红星轧钢厂那边,人还没下班呢。 一看到王近邻回来。 李为民便喜出望外,连忙询问:“事情怎么样了?” “李主任,您交代的事情,我能不放在心上嘛!离开咱们厂以后,我便马不停蹄的连忙去了陈大师那里。我是好说歹说,费了牛虎之力,才将他说动。” 这边。 王近邻话还没说完。 那边。 李为民已经急不可耐:“那还愣着干什么。咱们走吧!” 幸好。 在这件事情上。 王近邻没有拖上一天半天的。 如不然。 李为民都得急死。 王近邻的计划到这一步,目前来说,一切都还顺利。 ………… 刘海中松了口气。 车间里。 赵主任的突然翻脸,可是将刘海中吓了一跳。 事关他晋升车间生产组组长的大事,这让刘海中如何能够马虎对待。 虽然搞定了赵主任,赔礼道歉,双重保险;但是心里不是滋味的刘海中,现在想想,也是生气。 “都是这个王近邻。” “小兔崽子,居然敢揭我老底。” “孙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见我要当官了,你给我使绊子是吧。” “行,你有种。咱们等着。” “来日方长,看我以后不找机会收拾你。” 撂着狠话的刘海中,就这么喃喃自语着。 而就在这个时候。 一声轻咦响起。 来自刘海中。 明显。 这个时候。 刘海中是注意到了什么异常。 他看到王近邻跟李为民在一起。 两人也不知道在谈论什么,就这么大步往前走。 似刘海中这种人,最喜欢的便是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摩别人了。 “王近邻跟李主任在一起干什么?“ 先是嘀咕了这么一句。 随后。 刘海中眼珠子睁大好几分,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个臭小子不会是你这在李主任面前告我刁状吧!” 越想。 刘海中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毕竟。 在他看来。 除了他一家子。 别人没有一个是好人。 不同于车间赵主任。 食堂部李主任能量很大,又年轻,在厂里的说话重量很大,甚至传闻都说,李主任这个人事副厂长是十拿稳了,至于唯一一处不稳的地方就是现主抓人事的副厂长还没退。 不过。 这都是时间问题。 在刘海中看来。 要是李主任对他有意见,那麻烦可就大了。 “李主任,李主任。” 快步跟上去,打着招呼的刘海中,就这么喊着。 “是刘工啊,有事吗?” 李为民停住脚步,转头注意到了刘海中以后,问了这么一句。 “嗯?王近邻,你也在啊!” 并未回答李为民话的刘海中,突然扯了这么一句。 王近邻:亏你长得一双牛眼,你眼瞎啊,我这么大一个大活人,这会才注意到。 当然。 这样的牢骚,王近邻只是在心中嘟囔一句。 “别扯闲篇,有事说事。” 已经不耐烦的李为民,就这么略带情绪的道了一句。 “那个什么吧…………” 刘海中哪有什么事情。 他碰到李为民跟王近邻,也就是偶遇而已。 台词方面,没准备好。 “什么这个那个的。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我跟王近邻出去办点事情。” 不愿意再搭理刘海中的李为民,就这么道了两句,之后又做了一句补充:“车间虽说有赵主任盯着,但是你是厂里的老人,也是这厂里的骨干,也帮着盯着点。另外,工作期间,别到处乱跑。影响不好,可得注意了。” 刘海中:李主任这算是关心我吗?他让我注意影响,这是说,我生产组组长的事情,没有变故。 “李主任,您放心,我一定会扛起我应该抗的责任的!” 刘海中就这般保证着。 “去吧,去吧!” 反摆着手,李为民不耐烦的赶走了刘海中以后,急不可耐的看向王近邻:“王近邻,那咱们也赶紧走吧!” 幸好这交流途中,没有发生什么变故,也没透露出什么核心消息。 在王近邻看来,要是出点纰漏,那自己的计划就要破产了。 在李为民跟刘海中聊天过程之中,王近邻都是时刻准备着,就怕多心的刘海中多想。万一李为民要是吐露了什么消息,他好赶紧改变话题。 而事后。 王近邻想明白了。 做领导的都不笨。 李为民就算信风水命数,也不可能对外人讲,要是跟别人说自己去找先生算一算命,那影响成什么了。 第131章 让这位李同志回去准备后事吧 虽说事先找过陈瞎子,并且,王近邻也跟陈瞎子对好了剧本。 但是,让王近邻没想到的是,陈瞎子这货,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天桥。 这里便是王近邻跟陈瞎子约好的点。 事实上。 陈瞎子人也在这里,并没有放王近邻鸽子。 可是。 在王近邻为李为民介绍完陈瞎子,并且夸赞完陈瞎子,让陈瞎子帮李为民看看命数以后。 这老家伙,神神叨叨的在李为民脸上摸了一把。 额。 这可不是占便宜。 用陈瞎子的话讲,这叫摸骨法。 人一生的命运,生来注定,都写在脸上。 可是。 摸完以后。 就在李为民期待的询问陈瞎子:“大师,我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陡然间。 剧本不对了。 起身的陈瞎子,就要拄着导盲棍离开。 一句话都没说也就算了。 这闹得一出,连王近邻都看不明白了。 “王近邻,你说的这位陈大师搞得什么名堂?” 李为民询问了一句。 王近邻:我他丫的哪里知道。这剧本不对啊。之前,我跟他商量好的,可不是这样的。 心中也是无语的王近邻,就这么回了李为民一句:“李主任,稍安勿躁。我去问问情况。” 说着。 王近邻两步赶忙追上陈瞎子。 固然对这老瞎子有气。 可是。 这个时候。 王近邻却没办法表现出来。 局也不知道露馅了没有。 即便露馅了,也不能破罐子破摔。 “陈大师,你别走啊。” “我们厂的李主任,你也摸完骨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说句话啊。” 提高嗓门的王近邻,这话既是对陈瞎子说的,更是对李为民说的。 之后。 王近邻压低声音:“陈瞎子,你搞什么鬼?” “小王啊,不是我不救这位同志,实在是…………” 欲言又止的陈瞎子,就这么摆了摆手。 然后。 陈瞎子便是一声长叹。 最后,陈瞎子道了一句挺吓人的话:“让这位李同志,回去准备后事吧!” 因为隔得不远。 对于陈瞎子的话。 李为民听得一清楚。 唰的一下。 这位红星轧钢厂食堂部主任脸色直接就白了,一点血色都没有。 换谁听到这样的话,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什么叫回去准备后事吧。 这就是说,人马上就没了白。 “有这么严重嘛!” “陈大师,你可别蒙人啊。” 王近邻说了两句。 顿时。 陈瞎子冷了脸:“小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走江湖的骗子吗?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这人,我都不会看的。必死之人,我不算。规矩,你也应该知道。” 说完。 陈瞎子冷哼了一声,还来了脾气了。 终于。 在这个时候。 李为民耗不住了。 连忙跑过来。 “大师,您是地仙转世,救苦救难。” “您菩萨心肠。” “如果我真有什么情况,你可千万不能见死不救啊。” 说到这。 真的慌了神的李为民,就这么给王近邻投过去一个赶紧帮我说两句的眼神。 他李为民可不是普通老百姓。 要地位有地位。 要金钱有金钱。 要女人有女人。 小日子,他还没过够呢,又怎么舍得离开这花花世界。 越是附加条件越多的人,越是放不下,越是畏惧失望。 李为民就是这种人。 “陈大师,陈叔。你不是说你究天人之力,能颠阴阳,倒生死,断天机。你别说,你以前说的那些,都是骗人的鬼话。佛祖还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李主任可是大好人,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好人遭遇灾祸,而冷漠之。” 王近邻就这么看似用着激将法。 颇为认同王近邻说法的李为民,就这么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事先剧本就是这样的。 还是说,王近邻的激将法起了作用。 顿时。 陈瞎子他急了,他真的急了:“小兔崽子,你可真能给我招惹麻烦。” “我陈半仙,自然能颠阴阳、倒生死、断天机,你以为我老字号招牌是糊弄人的。”提高嗓门的陈瞎子,语速极快,略显激动,“只是老话说,天机不可泄露。你是嫌我王命长,想让我折寿是吗?你知不知道替人改命代价有多大!” 随着陈瞎子代价字一出。 财大气粗的李为民,立刻从兜里掏了钱:“陈大师,只要你能渡我过此难关,再大的代价,我都能出得起。” 说着。 李为民将钱,塞进陈半仙的手里,然后拍了拍陈半仙的手背。 说实在的。 这一幕看的王近邻都有点蒙了。 固然。 他知道李为民现在的食堂部主任是个肥差,这家伙也不缺钱;但是王近邻没想到,李为民会豪成这样。 食堂部主任的工,比工人要高一些,可是也是有限的。 虽说没数;但是看那一沓十元大钞的厚度,大致判断一下,也得有个小两百。 就算是高薪的傻柱,两三个月只怕才能赚到这么多钱吧。 “李同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这是钱的事情吗?” 一开始。 陈瞎子还正义凛然着。 那是因为,他没注意手里的钱有多少。 固然感觉厚度有分量,但是………… 但是在拇指一上手,即便看不见,但是能摸得出来钱的大小的陈瞎子,就有点懵了。 自从进入新时代。 他一炮生意还没赚过这么多呢。 对于即便见过大世面的陈瞎子来讲,这也是一笔巨款。 “陈大师,你就帮帮我们李主任呗。” 关键时刻。 王近邻赶忙开口。 他真怕陈瞎子见钱眼开,露了马脚,从而破坏此刻维持住的高人形象。 “李主任,你真不应该用这种世俗之物来羞辱陈大师。陈大师是那种视金钱为粪土的半仙人物,会在乎你这点钱财嘛!” 王近邻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李为民有点慌了:难道我做错了? 幸好陈瞎子跟王近邻配合的还算行云流水。 如不然。 这会只怕要露馅了。 “罢罢罢!看在你如此心诚的份上,看在小王的面子上,我就帮你这一次吧。”说到这,为了给自己加分,陈瞎子摘下墨镜,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瞎眼,“知道我这对招子为啥没的吗?就是因为泄露天机太多,引来了天谴。我曾经对天发誓,有生之年,绝不再泄露天玑半分,不该救之人,绝对不救。可是,谁让我心软呢。没碰到这事也就算了,既然碰到了,我要是无动于衷,良心也是难安。” 第13章 计划进展顺利,李为民上钩了 “大师,多谢您了。我给您磕头了。” 说着。 李为民已经屈膝。 关于世外高人,李为民也是听说过一。 老人常讲,有道行之人因为泄露天机过多,经常引来天谴。 不是瞎眼,就是无法寿终正寝。 也正是这根深蒂固的思想,让李为民更加确信了陈瞎子是个有本事的人。 “李同志,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顺手将钱塞进自己兜里,行云流水做完这一切以后,陈瞎子赶忙扶起李为民,随后就这么装神弄鬼,疑云是云,说着一堆需要人琢磨半天,才能明白一分的话。 当然。 这里面也少不了王近邻的捧哏。 别看李为民是领导,脑子也可以。 可是。 有这么一句老话叫做,当局者迷。 因此。 王近邻便扮演起了提醒的角色。 “什么?” “你说大爷是李主任的克星?” “陈大师,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啊。” “大爷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这样编排人家。” “为啥以前大爷在轧钢厂就没有克李主任的气运呢?” 王近邻表演的还是非常到位的。 “王近邻,你别说话。听大师说。” 他急了。 他真的急了。 李为民这个时候,差点没红眼。 “你懂什么。” “我陈半仙行走江湖数十年,可曾编排过一人。” “以前那刘海中没有克这位李主任的气运,那是因为人的气运还未觉醒。” 陈瞎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可是,现在不同了。所谓有盛有衰,方是天道循环。我掐指一算,那刘海中同志近日将吉星高照,鸿运当头。如果我窥探天机没错的话,刘海中将会前程似锦,再进一步,脱民而为官。” 随着陈瞎子这话一出。 对于陈瞎子深信不疑的李为民,点着头说道:“陈大师,你说的太对了。厂里有意提拔刘海中为生产车间的生产组组长。只是,他的晋升,跟我的气运衰败有什么关系?” “你本是雷声普化天尊下凡,而那刘海中乃是金翅大鹏鸟转世。可曾听过隋唐李元霸与那宇文化及的故事?” 不得不说。 陈瞎子还是有一套的。 都会引经据典了。 世人皆知。 传闻李元霸乃是金翅大鹏鸟转世,而宇文化及乃是雷声普化天尊下凡。 在李元霸一锤砸死宇文化及以后,这位李家四公子也被天雷劈死。 突然。 李为民都学会动脑子了:“大师,这不对啊。” 固然。 陈瞎子夸他是天雷声普化天尊下凡,这让他很高兴。 可是。 对于隋唐典故,他还是知道的。 “你说的雷声普化天尊与金翅大鹏乃是冤家死敌没错,可是,不是说李元霸与宇文化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嘛。刘海中同志鸿运当头,按说我的气运也应该跟着好才对。您为什么又说,他吉星高照,我就得倒霉,甚至有性命之忧呢?” 最终。 李为民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有点飘飘然的陈瞎子,还真差点将戏演砸了。 不过。 这老家伙不愧是个老江湖,脸不红气不喘,立刻将漏洞堵上:“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可曾听过这样一句话,此盈彼亏。你们虽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错,可是万事皆有度。他鸿运当头,你便霉运连连。” “原来是这样啊。” 李为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现在了解了根。 为了自己的前途,李为民脸上露出了一个狠辣之色。 别人。 他或许轻易无法对付。 可是拿捏一个刘海中,对他李为民来说,还不是十拿稳的小事。 “我立刻将刘海中撵出红星轧钢厂。” 突然。 不按照王近邻设想的轨道进行的李为民,来了这么一句。 “不可!” 陈瞎子到底还是比较讲义气的。 他突然冷不丁的喝了一声,可是将李为民给喝懵了。 “陈大师,你不是说他与我气运相克。为了我能逆转霉运,将他扫地出门,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李为民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李同志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他现在鸿运当头,与你气运相克。” “就算你将他从红星轧钢厂撵走,也无法消减他的气运,更无法逆转你现在的霉运。所以,想要从根上解决此事,需要压制他的鸿运才行。” 陈瞎子思路清晰的说着。 “可是,我应该怎么做呢?” 李为民询问道。 “你这样。这你们轧钢厂有厕所吧!那茅房乃是污秽之地,集贫贱、哀伤、恶臭、肮脏于一地。如果刘海中要是长期待在这样的污秽之地,那么自然鸿运将被消减。到时候,你的霉运也就能够化解,性命之忧也能平安度过了。” 说到这。 陈瞎子还不忘将仙风道骨的一面展现出来。 要是正常情况下。 李为民或许能觉察出,这里面怕是有猫腻。 就好像此刻的这一切,跟人家设好的局一般。 不说问题出在哪。 可是是绝对会有问题的。 做领导的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 只是李为民这个领导不一般,他现在处于的情况也不一般。 正值事业上升期。 再加上最近的经历。 因此。 对于李为民来讲,陈瞎子说的那些,即便他不是深信不疑,但是也是秉承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 反正。 对他来说。 收拾一个刘海中,轻而易举。 这种事情。 尤其是牵扯到他李为民自身的利益。 所以就得秉着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的原则。 那地狱呢,他李为民是不爱下,既然如此,那只能别人去下了。 在李为民的千恩代谢之中,赚了一大笔的陈瞎子,就这么潇洒而去。 而人在李为民身边的王近邻,见事情没有捅篓,也是松了口气。 “李主任,你说,陈大师说的是真的吗?” “我怎么觉得那么虚无缥缈呢。” “您真要对刘海中同志动手?” 王近邻看似帮衬着刘海中,实际上是在摸李为民的底。 虚虚实实,才能让李为民不对他王近邻起疑心。 如果一边倒的敷衍陈瞎子,那么在王近邻看来,李为民会不会误会他跟陈瞎子是一伙的呢。 “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 “另外,今天的事情,你可千万别给我捅出去。尤其是刘海中,你在他面前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巴。” 李为民用着命令的口吻,吩咐着。 “李主任,我听您的。” 见王近邻这般老实,李为民这才松了口气,之后,他便跟王近邻分开,从陈瞎子那得到了天机以后,为了自身的事业跟性命,有件事情,他需要立刻上马去安排了。 第133章 当官喜讯传来,大妈差点喜极而亡 “发财了!” “这次是真的发财了!” 虽说陈瞎子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按照他的吹嘘,早年曾在湘西一带掌控十万绿林,金山银山也曾经拥有过;但是自从丢了招子,步入新时代,他的日子过的可就不好了。 似他这种人,在这个年代,实际上过的并不好。 哪怕一些老百姓对他的伎俩,还是比较相信。 可是架不住时代风向不同了。 饥一顿,饱一顿,那是常态。 百多块钱。 对于陈瞎子来讲。 这是他近些年代拥有的最大一笔巨款了。 躲在一个没人的巷子里。 老瞎子顾头不顾腚的在数着钱,暗暗窃喜着。 突然。 有人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这差点没将陈瞎子给吓得蹦起来。 “是我!” 跟李为民分开以后,寻觅过来的王近邻,道了这么一句。 “王兄弟,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陈瞎子拍着胸口,松口气。 “你还怕被吓吗?” 王近邻说了一句大实话。 紧接着。 王近邻便注意到陈瞎子手上的那笔巨款。 别看陈瞎子看不到,可是反应程度很灵敏,似乎能够凭感觉察觉出王近邻的举动。 因此。 在这个时候。 陈瞎子很丝滑的顺手将钱塞进口袋之中,扯了个闲篇:“你们厂那位李主任走了?” “走了!” 王近邻回了一句,然后又将话题绕到钱的问题上:“这次,发的财不小吧!” “马马虎虎,马马虎虎。” 陈瞎子敷衍着。 “就没有见面分一半的道理吗?” 王近邻跟陈瞎子继续开着玩笑。 这可把陈瞎子吓了一跳,连忙说道:“王兄弟,你就别拿我老瞎子打哈哈了。我能发什么大财,真没多少。更何况,你是有工的人,月月都领工,还差我老瞎子手上的这一星半点吗?” 都说岁月改变人。 别看陈瞎子以前吹嘘自己多豪爽,什么千金散尽还复来,什么金山银山不为所动。 可是。 现在的他,也只能被生活逼成铁公鸡了。 说实在的。 固然这次合作,让李为民出了大血,陈瞎子也的确赚了不少;但是就如同陈瞎子说的那样,那点钱,王近邻还真没放在眼里。 这不是说。 他有工。 工也比较高。 而是。 拥有系统的他,根本就不差钱。 想要用钱了,功德值一换,立马万元户都没问题。 而王近邻之所以又提到钱的事,主要是想为之后的事情做铺垫。 “行了,看你紧张的,搞得我真惦记你手中那点钱似的。” “话说回来,跟我合作,不吃亏吧!” 王近邻说道。 听到这话的陈瞎子笑得合不拢嘴,都考虑下次合作的事情了:“王兄弟,以后再有这种好事,千万别忘了老哥哥。” “那得看你嘴巴严不严了。今天这事,你要是在外面乱说。那我看以后也没合作的必要了。自己砸自己招牌,我还怎么给你介绍别人。” 王近邻引出这么一点。 陈瞎子这人什么都好。 就是有点大嘴巴。 喜欢乱说。 今天他跟陈瞎子合作,坑李为民而为摆刘海中一事,真要是捅出去,不说麻烦大了,可是肯定会有一点麻烦的。 陈瞎子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我明白,我明白。你放心,我嘴巴严的很。今天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在外面乱说。王兄弟,我不是傻子,你也用不着提醒我,我是个大嘴巴没错,可是有脑子。我还能砸了自己的饭碗不成!” “明白就好!” 交代完陈瞎子以后。 王近邻骑着车便回到了四合院。 这边。 王近邻还没进入四合院大院的大门。 他就听到大妈的大嗓门。 “我说老头子,不年不节的,你买什么猪肉啊!” 固然在这个大院里。 刘家的条件还算不错。 可是。 这个不错,还没有不错到可以大鱼大肉。 面对着大妈的询问,刘海中笑着说道:“自然是好事,天大的喜事。” 不同于老阎家的娘们,斤斤计较。 固然,大妈也心疼钱。 毕竟,当家女人得想着柴米油盐那点事。 可是。 相对于刘海中口中的好事,喜事,她更感兴趣。 要是阎埠贵买了三斤猪肉回来,三妈都能数落阎埠贵一辈子。 都说。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阎家两口子好算计。 而刘家两口子热当官。 作为刘海中的老婆,大妈做着官太太的美梦,可是做了大半辈子了。 在她看来。 只有当成官太太。 别管是多大的官太太。 那都是祖上冒青烟,都是光宗耀祖,都是在邻里街坊面前,扬眉吐气。 “莫非,那事成了?” 大妈情绪上有点小激动,用着迫不及待的口吻,询问着刘海中,想要从刘海中的嘴里,听到她最想听到的话。 卖着关子的刘海中只是点了一下头。 “真的?” 再三确定的大妈,追问一句。 “什么官?” 紧接着,大妈又确定刘海中的职务。 “今天李主任找我谈过话了,说我们车间要增添一个生产组组长的岗位,相当于车间副主任吧,配合车间主任管理车间的生产。而我,便是新当选的生产组组长。任命虽然还没下达,但是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厂里公布,也就在这一两天吧!” 得意洋洋的刘海中跟大妈分享着自己心中的喜悦。 丢了工的阎埠贵已经来到自家门口。 准确的说,是何家门口。 他还没搬回去呢。 见不得人好的阎埠贵望着早就出来的三大妈,问了一句:“老婆子,看什么呢?哎呦,不年不节的这大爷怎么还买上猪肉了?”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心里不是滋味的三大妈,用着埋怨的口吻说着。 “我怎么了?我不像他那么败家。不年不节的吃什么猪肉,一点都不会过日子。老话说,吃喝嫖赌就受穷。这受穷的四大根,吃可是排在第一位。” 阎埠贵摆着他的道理。 第134章 刘光福、刘光天俩兄弟,绝对是卧龙凤雏 “就你的歪理邪说多。” 三大妈气呼呼的说道。 这下子。 阎埠贵不乐意了。 “怎么是我的歪理邪说多?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老婆子,我说的这些可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金口玉言啊!” 阎埠贵道理连连。 而就在三大爷跟三大妈杠上的时候。 突然。 刘海中的声音响了起来。 啊的一声大叫。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放铁炮呢。 紧接着。 院里不少人就看到,大妈倒在地上了。 “老婆子,你怎么了?你别吓唬我啊!” 刘海中望着突然晕厥过去的大妈,明显有点慌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边。 王近邻刚进入大院,就注意到这一幕,因此,问了一句。 “乡亲们,别愣着,快点上来搭把手啊!” 刘海中向在场的一干人求救着。 “大妈这是怎么了?” 一大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跟前,问了一句。 “刚刚还好好地,突然间,人就倒了!” 刘海中回答了一句。 “老话说,升官发财死老婆,大爷,这是好事啊。说明,你鸿运当头,时来运转了。” 关键时刻,王近邻补刀了一句。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响起。 果然。 不是对症下药。 这收获方面,有点令人汗颜。 “王近邻,你怎么说话的。不会说话,你不要说。” 刘海中气呼呼的瞪了王近邻一眼。 “我说错了吗?我记得您经常将这话挂在嘴边没错啊。” 王近邻脸上表现出无辜字。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刘海中语塞了。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再一次刷新。 “爸,我妈这是怎么了?” 慌慌张张跑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福。 至于刘家儿子刘光天紧随其后。 “光福、光天,你们来的正好。” 本来。 刘海中是想说,让这兄弟俩赶紧找辆地排车,然后将大妈拉去医院。 只不过。 这边。 刘海中话还没说完。 王近邻已经开腔了:“光福、光天,你们来的正好。大爷正想找你们呢。这应该是交代后事,为你们弟兄分配一下家产。”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刘光福跟刘光天两兄弟,当时眼睛就亮了。 明显。 王近邻这话是说进了他们的心坎里了。 趁着老三没在家。 这个时候要是分配家产的话。 在刘光福跟刘光天两兄弟看来,他们俩还能多得一份呢。 分家产可是他们日盼夜盼的大事。 甚至这个时候,两兄弟还在心中暗道:莫非,我们梦想成真了吗? 至于大妈昏厥一事。 此刻早就被他们俩兄弟抛到脑后。 而且。 他们还惋惜,怎么老爹也不跟着一起挂掉。 父慈子孝老刘家,那真是做到了家庭和睦,其乐融融。 分家在这个年代可是羞死先人的大事。 不同于十一世纪,这种情况属于正常。 在这个年代。 谁家里要是闹出这一出。 那就是祖上没积阴德,老天爷降下报应了。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系统对于刘海中的怨念值的提示,再一次刷新。 本来。 听到王近邻这话,气的鼻孔都冒烟的刘海中,打算招呼着自己俩儿子教训教训胡乱说话的王近邻。 可是。 没等刘海中开口。 刘光福跟刘光天亢奋了,情绪还有点小激动呢。 “爸,你叫我们来真的是为了分家的事情吗?” “爸,咱们家那锅炉是不是以后留给我?” “爸,东厢房您以前说过是留给我的,现在是不是该兑现了?” “哥,你说什么呢?东厢房,爸什么时候说给你了。明明妈说过那是给我结婚用的。” ………… 好家伙啊! 越说。 刘光福跟刘光天两兄弟越来劲,吐沫星子纷飞。 红了脸的俩兄弟,差点还动起手来了。 至于刘海中,望到这一幕,当时就傻眼了。 自家的儿子们,啥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光福、光天,你们两个小王蛋胡说道什么呢!“ “我还没死呢!” 刘海中咆哮着。 到底是一家之主。 起码的威严,还是有的。 随着刘海中高嗓门亮起。 原本互掐的刘光福跟刘光天,这下子也没了脾气,明显老实了不少。 不过作为刘家的长子,刘光福很会为刘家着想。 这家伙带着不服气的样子,嘀咕了一句:“您老都这么大年纪了,老话说,人有旦夕祸福,咋就不会为我们这些小的好好想想呢。” 别看刘光福这话说得声音不大。 可是,刘海中却听得清清楚楚。 “臭小子,你咒你爹呢?” “我还没死呢!” 气上加气的刘海中,在这个时候,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直接撒手人寰了。 “爸,我这不也是顺口一说。您老别生气,别生气了。” 刘光福连忙说道。 而在这个时候。 刘光天则是开始哭丧,跪在大妈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妈啊,您怎么就丢下我们兄弟走了?妈,我的亲妈来,我可怜而苦命的妈!” 有了刘光天作为榜样。 刘家老大刘光福也不甘示弱:“妈啊,我那没享福的妈,您倒是说句话啊!” 随着刘光福、刘光天感情至深的哭着。 连带着院里不少住户,也被这气氛感染了。 一个个虽说挺同情这俩兄弟的,可是也有不少人迷糊了。 大妈真的不行了? 气氛有点哀伤,就差哀乐做背景了。 这边,刘海中正想说你们俩小兔崽子哭什么哭,你们妈,还没咽气呢。 只不过。 没等刘海中将这话说出来。 画风一变。 刚刚还哭的死去活来的刘光福,一擦眼泪,直接来了一句:“爸,我记得刘家胡同的七大爷去世的时候,咱们家可是给他们上过礼的。当时还是我去上的礼,整整毛钱呢!” “爸,我妈的事情是不是也通知七大爷家?” 刘光天也不哭了。 刘光福一听刘光天这话,连忙说道:“必须得通知啊!不通知,之前咱们行的礼,不就打水漂了!” 刘光天:“我哥说得对!还有杨家胡同,杨大伯家,也得给通知…………” 刘光福:“对了,这主事的大佬总是找李三爷,还是叫钱叔。我听人说,钱叔人不行,手长,反倒是李三爷为人实在。” 刘光天:“喇叭铁炮也得找郊外蘑菇屯的,乡下的便宜。” ………… 不得不说。 刘光福、刘光天俩兄弟,那不是一般的孝顺。 这个时候,这对卧龙凤雏兄弟,都开始为大妈的后事做准备了。 第13章 李为民反对刘海中晋升生产组组长 一道呻吟声响起。 也就是这道呻吟声,直接打破了刘光福跟刘光天两兄弟的幻想。 只见的原本躺在地上,被刘光福两兄弟着手安排后事的大妈,在这个时候有了动静了。 “老婆子,老婆子,你可算醒了,你别吓我啊!” 刘海中就这么晃着大妈。 “妈,你没事吧!” 刘光福跟刘光天问着。 这俩兄弟,话是这么说。 可是。 此时此刻。 他们俩的脸上毫不掩饰的透露着失望之色。 阻碍他们分家发财的有两座大山。 一座是大爷刘海中。 至于另外一座,则是大妈了。 好不容易,千盼万盼,即将嗝屁了一个。 只要等到另一个也挂了。 那么刘家的财产,就可以沦为他们兄弟的私人财产。 可结果倒好。 空欢喜一场。 卧龙凤雏俩兄弟没有想到的是,大妈竟然又缓过气来了。 “这……这是诈尸吧!” 关键时刻,王近邻来了这么一句。 刘光福、刘光天俩兄弟吓了一跳,连忙远离大妈。 他们听老人常讲,像这种诈尸的鬼怪,最喜欢吸血亲人,一旦出现了这种有妖气的情况,作为自家人,要跟着倒霉。 “我……我……” 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妈,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我这是怎么了?” “老婆子,你没事,你真的没事?” “这真的是太好了!” 刘海中差点没哭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 不管怎么说。 他跟大妈还是有那么一些感情的。 毕竟,两口子生活这么多年,起码的亲情还是有点的。 “老头子,你刚刚说的事情,是真的吗?” 相对于自身发生的情况。 大妈显然更关心刘海中是否当官了。 如果这辈子当不了官太太,那么她死了,也闭不上眼睛。 “是真的!” “是真的!” 刘海中点着头说道:“今天,李主任找我谈过话了。我们车间的生产组组长,非我莫属。任命下达,也就是这两天的功夫。” “爸,你要当官了?” 双眼放亮的刘光福,那叫一个倍精神。 刘光天的情况也差不多。 相对于此事,分家的事情,对于他们俩兄弟来说,甚至都可以往后靠靠了。 别管这生产组组长的级别高与低,只要大小是个干部,那么他们俩兄弟的身份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到时候。 对外讲。 他们俩就不是工人子弟,而是官代了。 “怎么?” “难道你爸我,这辈子就不能当官吗?” 刘海中拿捏着架子。 “当然能了!” “我爸要是不当官,那就是红星轧钢厂的损失。” “谁说不是。放着这么一个人才不用,领导层未免也太昏庸了一点。” “事实证明,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 刘光天跟刘光福俩兄弟,态度转变的很快。 此刻。 这兄弟俩化身舔狗,将老爹那顿舔啊。 对于这种感觉,刘海中很享受,也很受用。 不同于刘家的兴高采烈。 反观院里其他住户。 像阎家老两口,就不高兴了。 固然在大爷圈里。 三大爷阎埠贵一直以来都跟刘海中走的很近。 可是。 那是因为只有跟刘海中联手,他阎埠贵才能抗衡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 如今。 他阎埠贵丢了工作。 刘家又飞黄腾达了。 这让阎埠贵心里不是个滋味。 没有第一时间上前祝贺刘海中。 阎埠贵只是嘀咕着:“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红星轧钢厂的领导是不是猪油蒙了心,怎么就看上大爷了?”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同样心里不是滋味的三大妈,就这么酸酸的发着牢骚。 “我怎么了?知识分子还赶不上一个有产阶级?” 阎埠贵摆着他的大道理。 许大茂是个眼皮子活泛的主。 此事。 他也是刚听说。 虽说在轧钢厂是个人精,但是关于刘海中晋升为生产组组长的消息,他是一点都没有收到。 “娥子,将咱们家我珍藏的那瓶锅头取出来。今天,我要给大爷贺贺。” 许大茂对娄晓娥说道。 “不就是个生产组组长吗?看你激动的。又不是你当生产组组长。” 娄晓娥嘟囔了一句。 “你懂什么?老娘们头发长,见识短。给领导留个好印象,咱们能吃亏啊!现在,刘海中是生产组组长,没准过段时间就能晋升车间主任呢。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 许大茂懒得跟娄晓娥继续废话。 虽说许大茂是个现世舔,但是他心里可是藏着一份宏图大业来着。 “早晚有一天,老子也能混上个一官半职。到时候,就该让你们来巴结老子了。” 许大茂做着他的春秋大梦。 ………… 晚饭的时候。 刘家一家是其乐融融。 因为买了猪肉。 一家人今天也算是开了荤了。 拿着锅头去刘家蹭饭庆贺的许大茂,也不是白吃一顿,真金白银那是真给刘海中送礼。 这边。 生产组组长的位置还没彻底落实,就见到利了。 刘海中一家自然高兴。 尤其是刘海中,给大妈递过去这样一个眼神:看看,看看,当官的好处体现出来了吧。 大妈回了一个眼神:用得着你说。我不知道当官好啊!当官不好,那为啥谁都想当官。 ………… 一夜无话。 次日。 红星轧钢厂。 会议室。 像杨厂长、徐副厂长还有李为民等红星轧钢厂的一干领导层都在。 会议旨在讨论两个问题。 一是生产进度。 是安全防患措施。 虽然是老生常谈的话题了,但是作为红星轧钢厂的一把手,杨厂长又重提此事。 毕竟安全、生产两大项,其中一个出了问题,那都不是小事。 而在会议即将结束的时候。 主抓生产的副厂长发言了,提了一下生产的难度,更顺口提了车间新岗位生产组组长。 甚至。 这位主抓生产的副厂长,还提名了刘海中担任这个位置。 其实。 这件事情。 之前的会议,就讨论过一次。 如果不是提前收到消息,李为民也不会这告诉刘海中他要晋升为生产组组长了。 而这次会议末尾的讨论,无非是让刘海中的位置坐实。 正常情况下。 如果没有人提出异议的话。 那么刘海中这个生产组组长是板上钉钉了。 可是。 在主抓生产副厂长提出此事以后。 趁着杨厂长还没拍板定案,原本因为收过刘海中好处,力挺刘海中的李为民,在这个时候态度发生了一百十度大转变,连忙举手发言道:“此事,我反对!” 第13章 大梦一场空,刘海中傻眼了(上) 刷! 刷! 一时间。 在场的红星轧钢厂一干领导层,全部向着李为民望去,一个个用着怪异而疑惑的眼神,看着李为民。 要知道。 在今天之前。 这位食堂部主任,可是力挺刘海中升任生产车间生产组组长的。 怎么今天在会议上。 这位的态度,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 按说。 人事调动,厂里的任命。 他李为民一个食堂部主任,可没有什么决策权。 管好食堂部一亩三分地,才是李为民的责任。 可是。 谁让李为民受到杨厂长的器重呢。 再加上,人事副厂长退休在即。 这个位置。 在所有人看来,早晚要落在李为民的身上。 而作为食堂部主任的李为民,近小半年经常参与厂里大小事宜,参加高层会议。 单凭这点上,就足以说明,这个李主任前途无量。 在今天之前。 厂里提出新设生产组组长的时候。 刘海中这个人选。 还是李为民推荐的呢。 人事副厂长自知政治生涯即将到头,也干脆不再管厂里的人事方面的事情。 基本上。 近几个月,李为民这个除了没有副厂长头衔的食堂部主任,是人事、食堂两头抓。 当然,李为民是个会做人的主,哪怕清楚人事副厂长要退,但是为了不得罪人事副厂长,避免自己过于强势,抢了那位副厂长的风头;在人事问题上,他都会先给这位人事副厂长通一下风,以表示自己对他的尊敬。 这也是为啥,人事副厂长对于李为民的越权一事,并不恼怒的一大原因。 对于这个会做人的后生。 人事副厂长也很照顾。 在那位副厂长看来。 自己退了。 将这样会做人的后生,推上去。 将来即便不在其位,也能利用好这层关系。 这样有一个好处。 不至于让他真正退了以后,就彻底没了权力。 提携之恩,至少也能换来三分薄面吧。 将来。 他这位将会变成原副厂长的存在,要是想往轧钢厂安排个什么亲戚朋友的,也能通过李为民这条线给办了。 总不至于,这位后生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说白了。 一张一弛,墨守成规,看似没有什么。 实际上,无形中已经达成了一种利益交换。 “李主任,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看法?” 杨厂长在这个时候,开口问了一句废话。 实际上。 这就很领导了。 有道是,不会说废话的领导,不是好领导。 随着杨厂长询问过后。 李为民在这个时候开口了:“曾经,厂里决定安排一个新岗位,也就是生产组组长。在最初啊,我认为历老,技术强,又有担当跟责任心的刘海中同志,很适合这个岗位。不管是从大局出发,还是从长远考虑,这样的决定是没有错的。“ 说到这。 李为民突然话锋一转:“可是,深入了解,我才发现,事实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没有直来直去的李为民,又看向车间主任赵主任。 按说。 像今天这样的会议。 赵主任是没有格参加的。 可是。 谁让会议之中有一环是关于生产组组长的任用呢。 作为红星轧钢厂的领导层。 杨厂长他们也有必要听一下赵主任这个基层领导的意见。 其实呢。 也就是走个过场。 赵主任也心知肚明。 他虽然是基层领导,车间主任;但是根本没有啥决策权,不过是形式上的一个傀儡而已。 “赵主任,如果我了解没错的话。刘海中同志的钳工技术一般化吧。” “这还是其一。” “论技术,刘海中同志的技术比不上易中海等老同志的技术。” “所以,这个技术骨干还有待商榷。” “其次,也是最关键的。刘海中这个人的人品不行。” “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 “以前看他为人忠厚,那只能说他隐藏的很好。” “根据基层工人的反映,刘海中是个手脚不太干净之人。而且,此人在工人之中的口碑极差。像这样一个脱离工人群众的同志,如果我们要是提干人用了,是不是容易在工人群众之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 要说。 李为民还真不愧是做领导的。 口才方面没的说。 官话上,那是一套一套的。 反正。 领导要是不想任用一个人,能够找到一百个,一千个理由。 而想要任用一个人,只需要一个理由就够了。 在一番剖析过后。 看似在这样的会议上,显得比较强势的李为民,又恭恭敬敬的将几位大领导捧在了天上:“我的观点说完了。当然,作为红星轧钢厂的一份子,我也只是站在咱们厂的长远角度去分析这件事情。至于从大局出发,是否该提拔刘海中同志,我服从诸位领导的安排。”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在场的一干领导,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其实,李为民的这番表态,差不多等于将刘海中的晋升之路宣判了死刑。 试想一下。 领导都不傻子。 他们也看出,这应该是刘海中得罪了李为民。 至于怎么得罪李为民的,他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在一个仕途顺畅,将来前途无限的年轻干部与一个上了年纪的基层工人之间,做选择;谁都知道该如何选。 毕竟。 刘海中跟他们在场的这干人,非亲非故。 刘海中当不当生产组组长,对他们来讲,既没有什么损失,也没有什么受益。 而要是因为这点小事,惹得李为民不喜,那就出现矛盾了。 “我觉得李主任这番话说的没错。” 在副厂长之中,管理工发放与财政审计的赵副厂长开口了:“干部的任用,也要照顾到工人群众的情绪问题。事关团结无小事,咱们也不能马虎对待了。” 随后。 又有两位副厂长表态。 在场的七个人也纷纷点头,附和着是是是,对对对,没错之类的话。 当然。 将刘海中拉下生产组组长,可不是李为民的直接目的。 还有一环,需要他李为民做呢。 陈瞎子告诉他。 他最近霉运当头,那就是刘海中给克的。 而想要化霉运为鸿运。 将刘海中从生产组组长除名只是其一,还得调动刘海中的岗位。 趁着今天会议氛围不错,趁热打铁的李为民更进一步,又提出了刘海中调岗一事。 按照李为民的说法。 刘海中现在在群众之中已经名声很差了。 为了维持工人同志劳动的积极性,为了培养团队的凝聚力,为了安抚基层工人不满的意见,有必要重新安排一下刘海中的工作岗位问题。 ………… 第137章 大梦一场空,刘海中傻眼了(下) 红星轧钢厂。 生产车间。 准确的说,应该是刘海中所在的生产一车间。 要知道。 红星轧钢一厂,可是几千人,接近万人的大厂。 这样的重工业企业,自然拥有的不是一个车间。 只是相对来说。 一车间占地最大,工作的工人最多。 今天。 穿着新工作服的刘海中,并没有在自己的岗位上工作。 梳着大背头。 有模有样的刘海中,挺着他那个月身孕的大肚子,在赵主任不在的情况下,他把自己当成人物了。 生产组组长的任命还没下达。 他刘海中晋升的消息,字还没有一撇。 这老禽兽已经人人的充当起领导角色了。 在车间的走廊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刘海中还不时的教训这个,说说那个。 甚至。 连四合院一大爷易中海,这位高级钳工,技术骨干,都没逃过刘海中的埋汰。 “易中海同志,你工作态度有问题啊。” “我观察你好几分钟了。” “你不是上厕所,就是歇一歇。” “现在是工作期间,你想干什么啊?” “你也是老同志了,怎么觉悟这么低,就不知道起到带头作用,给大家伙做个好的榜样嘛!” 说完易中海。 刘海中便潇洒而去。 “师父,这个刘海中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看看把他神气的。” “他的任命还没下达呢,就把自己当干部了。” “呸,什么玩意啊!” 易中海的徒弟在这个时候发着牢骚。 实际上。 发牢骚的可不止易中海的几个徒弟。 车间里不少人对刘海中都有意见。 就是赵主任在的时候。 也没把他们当成孙子一样教育。 反而是这个刘海中,吆喝的,神气的恨不得他自己在天上,将别人踩在地下。 “什么东西!这刘海中真是验证了那句老话,穷人乍富,伸腰拔肚!” “可不是嘛!就他那神气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车间主任呢!” “车间主任也没他这么大的派头啊!” “真不知道厂里是怎么想的,增添一个生产组组长也就算了,怎么就选中了刘海中了呢?” “我看,成不知道这老贼耍了什么花招!” ………… 就在刘海中回到办公室休息喝茶的时候。 工人们在这个时候也讨论起来。 其实。 刘海中现在还没有办公室呢。 毕竟。 他任命的事情,还没下达。 而他现在所在的地方,乃是赵主任的办公室。 这家伙真把自己当外人。 随意的样子,有几分鸠占鹊巢的味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 正在喝茶的刘海中眼前一亮。 他注意到了一个人————王近邻。 本就对王近邻没好感。 恨不得找机会收拾王近邻的刘海中,趁着山中无老虎,车间主任不在,他为王的情况下,抓住这个机会,连忙出了办公室。 一想到昨天王近邻办的事以及之前王近邻的所作所为,刘海中就气不打一处来。 “小样,总算是犯在我手里了吧!” 真把自己当干部的刘海中心里嘀咕一句。 “王近邻!” 为了怕一眼没瞅见,王近邻又不知道窜哪去了。 因此。 刘海中提高嗓门,喊了一句。 “是刘工啊,有事吗?” 听到动静的王近邻,转身问了一句。 没等刘海中开口。 车间发生了变故。 显然是高层会议结束了。 车间赵主任在这个时候,也回到了车间。 带着厂领导决策的赵主任,在看到刘海中以后,叫了一声:“刘工,你过来一下。” 听到这话。 一看是赵主任。 刘海中哪还怠慢,屁颠屁颠赶忙迎了过去。 “王近邻,算你走运。” “一会再收拾你。” 在心中撂了两句狠话。 目前人已经来到赵主任身边的刘海中,那叫一个状态良好,兴奋的跟打了鸡血似的。 不等赵主任开口。 提前进入生产组组长角色的刘海中,已经开始向赵主任做工作汇报了。 “赵主任,你放心。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车间里没人出洋相。” 完全忽略了自己才是最出洋相的那一个。 刘海中就这么往下继续说道。 “有几个工作态度散漫的,我已经说过了。” “生产进度,咱们是一刻也没耽误。” 其实。 刘海中还有很多话要说。 可是。 在这一刻。 他说不下去了。 打断刘海中说话的赵主任,直接驳了刘海中的面子:“刘工啊,你先别说话。我喊你呢,就是当面跟你说一件事情。今天早上,厂领导层召开了会议。我代表厂领导,向你宣布一件事情。” “是不是我晋升生产组组长的任命,下来了?” 两眼放光的刘海中,开门见山的问道。 盼星星。 盼月亮。 他就盼着这一刻呢。 虽说已经提前适应了角色,但是毕竟身份还没到位。 而当惊喜来临的时候,哪怕早就知道结果,刘海中仍旧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内心。 “什么任命?” “你说什么呢?” 赵主任眼皮一挑,冷眼看着刘海中。 明显。 即便是收过刘海中的好处。 可是对于昨天的事情还耿耿于怀的赵主任,仍旧对刘海中挂着几分不满。 “是你工作调动的事情。” “鉴于群众意见大,你工作散漫等问题。厂领导集体研究决定,从今天开始,你由车间一线调到厂厕所当管理员。” 随着赵主任这话一出。 原本还笑呵呵,满脸神采奕奕的刘海中,笑容也僵硬了,老脸上的春光也没了,神色也渐渐耷拉了下来。 “赵主任,您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真没听清楚,还是无法接受事实。 刘海中不得不再次确定自己刚刚听到的消息。 “厂领导集体研究决定,从今天开始,你调到厕所当管理员。” 赵主任倒也耐心。 晴天霹雳。 于无声处听惊雷。 别看外面是大晴天。 可是身体反应跟被雷劈了有的一比的刘海中,两腿发软,差点没一屁股拍在地上。 眼珠子能当炮弹发射的刘海中,此刻大脑一片空白,跟开火车一样嗡嗡作响。 片刻之后。 总算回过神来的刘海中:“赵主任,您是不是搞错了?咱别开玩笑了行吧!我?调到厕所当管理员。” 第13章 恭喜了,刘所长 “谁跟你开玩笑了!” “这是厂领导集体一致通过的决议。” 懒得跟刘海中废话的赵主任,在最后说了这么两句以后,便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去。 此刻。 他总算是出口气了。 愣在当场的刘海中,久久不能平息,整个人如遭雷劈,都快要外焦里嫩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呢? 为什么会这样呢? 说好的是生产组组长,怎么就变成厕所管理员了呢? 刘海中想不通,这其中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难得院里大爷晋升。 王近邻又怎么可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刘所长!” “刘所长!” 来到刘海中身边的王近邻,就这么叫了两声。 一开始。 刘海中还有点迷糊。 显然。 他是没搞懂,这刘所长是叫的谁。 可是。 反应过来以后。 刘海中的老脸瞬间耷拉了下来。 “刘所长,恭喜啊!恭喜晋升咱们厂所长一职!” 王近邻双手抱拳,祝贺着。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 此刻。 这位新晋的刘所长貌似怨念很大啊。 整个轧钢厂,刘海中也算是头一份了。 不管怎么说。 他也是当上所长的人了。 除了厕所管理员能称为所长以外,貌似其他工作岗位,想叫所长,也叫不了。 哈哈的笑声响起。 虽然刚刚赵主任的声音不大,但是赵主任说的事情,车间里的工人都听得一清楚。 对于刘海中。 他们本来就有怨气。 那个猪鼻子插葱装象的老混蛋,人还没坐上生产组组长的位置,就开始在车间吆喝。 本来刘海中神气了,他们就不爽。 再加上刘海中还管他们,自然让他们更不爽了。 “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 “你小子别没事找事啊!” 刘海中咬牙切齿的瞪着王近邻。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在这个时候,这句话演绎的淋漓尽致。 “刘工,人家王近邻说的也没错。你不是不喜欢别人叫你刘工吗?打今天起,那我们就称呼你刘所长就是了。” “当时刘所长不是说要晋升为生产组组长吗?怎么就调到厕所当所长了?” “厕所不是抓生产啊!这都闹不明白!厂领导层没有安排错岗位!” “刘所长…………” ………… 面对着四面方传来的嬉笑嘲讽。 此刻。 刘海中老脸挂不住了。 最后瞪了一眼引发节奏的王近邻,用力的一挥胳膊,刘海中逃一般的远离了这片是非之地。 他先是去找了车间赵主任。 面对着刘海中的询问,赵主任很生气。 “我说刘工,你也不是七老十的人了,这耳朵怎么就背了。这话还让我再说几遍啊!你工作上的调动,是厂领导一致讨论的结果。” “你跟我说这些没用。” 用力一挥胳膊,彻底不想理会刘海中的赵主任,就这么下了逐客令:“我还有事要忙,你要是没别的事情的话,那么请你出去。” 在赵主任这里吃了闭门羹,刘海中并没有放弃。 他还想挣扎挣扎。 因此。 离开车间以后。 刘海中找上了他曾经送过礼,并且提前向他宣布他会晋升生产组组长的李主任。 李为民办公室。 伴随着李为民说了一句请进。 刘海中这才迈步走了进来。 “是刘工啊,有事吗?” 李为民揣着明白装糊涂。 “李主任,刚刚车间赵主任跟我说,我的岗位发生了调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刘海中询问着。 “额,你说的是这件事情啊。有什么问题吗?” 李为民并没有直接回答刘海中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就是这一句反问,差点没将刘海中给问懵逼了。 这还有什么问题吗? 简直太有问题了。 问题大了去了。 见李为民跟自己装迷糊,刘海中不得不开门见山的说道:“您前两天不是跟我说,我要晋升为车间生产组组长了吗?这怎么任命下来以后,就变卦了。生产组组长变成了厕所管理员,这玩意开的也太大了吧!” 要说李为民不愧是做领导的。 政治思想很牛逼。 这是没话说的。 拿出领导做派的李为民,手里的钢笔就这么指着刘海中,在给刘海中做思想工作。 “你这个同志啊,思想觉悟有点低。” “所谓职务没有大小,岗位也没有高低。” “你工作上的调动,也是厂领导集体在讨论过后,深思熟虑的一个决定。这都是为大局出发,从长远考虑。” “你也是个老同志了,有些道理,我也不想再跟你说了,你应该都懂。” “如果你仅仅只是因为岗位调动一事来找我,那么真是太让我跟厂其他领导失望了。” “同样是为社会贡献,同样是为社会添砖加瓦,这生产组组长跟厕所管理员,有什么区别吗?还不是为社会服务!” “刘工啊,作为老同志,你要有大局观,眼光要放的长远,要懂得奉献,别光想着向组织索取。” “一旦你要是产生了这样可怕的想法,那么谁也救不了你了。” “服从组织,服从安排,这是你现在要做的事情。” “行了,没别的事情的话,你就先出去吧。我还有工作要做。最后再嘱咐你一句,端正态度,放平心态,更正思想,努力进步!” 我进步你大爷啊! 此刻气急败坏的刘海中差点没脱口骂出声来。 对他刘海中来讲。 自己来找李为民问问情况。 结果,被上了一堂政治课。 这让心里本就憋屈的刘海中,更加窝火。 “我进步你大爷啊!” 终于爆发的刘海中,在这个时候红了眼:“姓李的,你他娘的耍猴呢!” (求点评,求书荒分享!你们的帮助便是对本书最大的宣传!岁岁年年在这里拜谢大家了!) 第13章 刘家这老娘们不会缺心眼吧 “你这个同志,怎么说话呢!” 在这一刻。 原本坐在办公桌前的李为民,直接站起身来,手一指办公室门的方向:“现在,我请你给我出去!” 本来。 刘海中还想再说什么的。 可是。 在这个时候。 冲动过后的刘海中,息鼓了。 胳膊拧不过大腿。 这个道理,刘海中还是明白的。 冷着脸,固然心有不甘,可是刘海中还是夹着尾巴出去了。 跟李为民杠上,闹翻的话,对他刘海中来讲,可没得好。 望着刘海中那逐渐消失的背影,李为民哼了一声:“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脸。” ………… 四合院。 一早回来的王近邻就看到红光满面的大妈,换上了新衣。 这身大红衣服,应该是今天才买的。 反正。 在今天以前。 王近邻是没见大妈穿过。 即将做官太太的人,就是不一样。 这跟群众的距离也远了。 人眼皮也高了。 就连走路都开始不像人了。 “大妈,今天穿的挺年轻的啊!” 王近邻主动打着招呼:“要是没看到你那张老脸,我还以为是谁家的小姑娘呢!” 本来。 王近邻第一句。 大妈很享用。 哪个年代的女人不喜欢别人夸自己年轻。 大妈自然也不例外。 可是。 随着王近邻第句话响起,大妈的老脸,瞬间就耷拉下来了。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3。”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响起。 “对了,大妈,恭喜你啊!” 不等大妈开口。 王近邻更进一步的说道:“从今天开始,以后不能叫你大妈了,要叫你所长太太了!” 本来还一肚子火的大妈,听到王近邻这话以后,一头雾水,肚子里的火不说消了,可是也被疑惑所取代。 “什么所长太太?” 大妈将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然后问了这么一声。 “你还不知道吧!大爷调动岗位了!” 王近邻一指大院门:“现在就在来的路上。” “王近邻,你说的是真的?” 喜笑颜开的大妈想不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 从今天起。 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 “我还能拿这种事情跟你开玩笑嘛!” 王近邻回了一句。 固然大妈有点迷糊王近邻为啥叫自己所长太太,而不是组长太太;但是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在她看来。 也许是王近邻表达上有误。 对她来讲。 只要自家老头子当上官,自己成了官太太,其他的都可有可无。 “光福,光天!” 在这个时候。 大妈扯着嗓子,冲着自家方向喊了一句。 刚回到家没多久。 椅子还没捂热乎,正打算歇歇的刘光福、刘光天听到老妈喊自己,迈着疲惫的步子走了出来。 刘光福脸上带着埋怨,率先开口:“妈,你喊什么啊!我这都累了一天了,就不能让我歇歇!” 刘光天也道了一声:“妈,你又想干什么啊?”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就不能长进一点。我喊你们,自然有事!” 说着。 大妈已经从兜里掏出一些钱,然后给刘光福跟刘光天安排工作:“光福,你去市集上买点猪肉回来,光天,你去供销社买两挂鞭炮。” 听到老妈又让买猪肉,又让买鞭炮的。 刘光福也好。 刘光天也罢。 这俩兄弟,迷糊了。 卖猪肉好说。 改善一下生活质量。 这买鞭炮是啥意思? 不年不节的,放什么鞭炮? “妈,咱们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刘光福问道。 刘光天似乎想到了什么,反应的倒是快,打算从老妈口中确定着他心里的猜测:“是不是我爸晋升的事情,有了眉目了?” “还有了眉目了,已经落实了。” 大妈心情不错,多说了两句:“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抓点紧,别再耽搁了。晚上,咱们给你爸贺贺!” “好嘞!” 应了这么一声之后。 刘光福跟刘光天分头行动了。 院子里。 三大爷阎埠贵在帮三大妈劈柴,远远地望着这一幕,听到这一幕,心里不是个滋味。 同样是人。 为啥差距这么大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 三大妈已经来到三大爷身后:“我说老头子,你磨蹭什么。就这么一点柴火,你劈了一下午了。看看人家大爷,再看看你!” 明显。 三大妈也听到了刘家的心虚,对比了一下两家的老爷们,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怎么了我?” 将斧头一丢,一副我不干了的阎埠贵,就这么起身:“哪有老爷们在家干这些活的。” “你还知道你是个老爷们啊!” “老爷们有你这么窝在家里的吗?” “咱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 三大妈继续埋怨着。 ………… 随着时间的流逝。 住在这个院子里,在红星轧钢厂上班的住户,也络绎不绝的回到院里。 大妈是个大嘴巴,喜欢与人分享喜悦。 逢人,大妈便问:“知道了没?我们家老刘当所长了!” 而被炫耀之人,用着怪异的眼神看着大妈,那表情要多懵逼有多懵逼。 甚至有人都想问,大妈,您这话是认真的吗? 易中海自然躲不过大妈那张嘴。 刘家跟易家一直有些不太对付。 在院里。 易中海是一大爷,一直压在刘海中头上。 俩位大爷进入轧钢厂的年限也差不了多少。 如今。 刘海中升官了,大妈自然而然拿着件事情好好在易中海面前显摆:“一大爷,你回来了!我们家老刘当所长了,你知道了吧!你肯定知道了!我们家老刘进步的快,获得领导赏识…………哎哎哎,你别走啊。” 望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大妈心道:这老易头,肯定是受打击了。 早就看不惯大妈嘴脸的一大妈,迎上了自家男人。 从易中海的手里接过了大衣,一大妈嘴里抱怨着:“看看大妈那神气劲,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厂长太太呢!今天可把她嘚瑟坏了,只怕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对了,大爷真的当什么所长了?“ “这轧钢厂怎么还有所长?” “这是个什么官呢?” 面对着一大妈的询问。 易中海也没藏着掖着:“红星轧钢厂厕所所长,就是厕所管理员。” “啊!“ 不由得叫出声来的一大妈,甚至此刻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易中海:“大妈这老娘们,不是缺心眼嘛!这事有啥好炫耀的。话说回来,她怎么知道刘海中当厕所管理员了?” 第14章 真相大白 此刻。 在来四合院的路上。 刘海中刘所长浑浑噩噩的跟喝醉酒似的。 虽然没见这老禽兽身上有什么伤,但是那一步三晃的状态,就跟出了车祸有的一比。 从轧钢厂到四合院的路途,算不上很近。 可是。 从厕所管理员到生产组组长的距离对于刘海中来说,更远。 他想不明白。 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状况了。 明明是生产组组长的。 而且话都说出去了。 自己身份也都适应了。 怎么就变成厕所管理员了? 要说刘家俩小子的办事能力还算不错。 毕竟家里有了喜事,老爸要当官了。 因此。 对于大妈的交代,俩兄弟办的也不含糊。 猪肉跟鞭炮都买来了。 此刻。 就差主角登场了。 “妈,我们当官可是咱们家的大事。这光放两挂鞭炮,是不是有点太单调了?” 刘光福想的倒是不少。 什么请戏班子唱他个三天三夜。 什么做个牌匾挂在门上高悬。 刘光天明显也比较赞同他老哥的提议。 “低调,做人得低调。” 面对着俩儿子的提议,大妈拿捏着架子这么说。 不过。 她心里还是比较赞同儿子们的提议的。 就在这个时候。 眼尖的刘光福叫了一声:“那不是我爸嘛!我爸回来了!” 可不是嘛! 大院门口处。 一人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不是刘海中,又是何人。 “光福,光天,快点准备。” 大妈作为家庭总指挥,就这么下达命令着。 随着大妈一声令下。 放鞭炮的放鞭炮。 上前帮大爷刘海中披红挂彩的披红挂彩。 别看刘光福跟刘光天俩兄弟,平日里老是打家里的主意。 一个个恨不得掏空刘家的家底。 可是。 在祝贺刘海中晋升的事情上,办的是一点都不含糊。 大妈没想到的事情,他们俩兄弟都想到了。 别看大妈给的钱不够。 可是俩兄弟凑了凑份子,还是在供销社买了大红红花。 光宗耀祖的光彩事情,没有红花披肩,可不行。 霹雳啪哒的鞭炮声在四合院里不绝于耳。 本就魂不守舍的刘海中,当场被吓了一跳,差点没一屁股拍在地上。 “这是谁啊,这么讨厌!” “老子刚倒霉,就放鞭炮庆祝,诚心跟我过不去怎么着?” 刘海中在心中这样想着。 甚至。 他还在心里诅咒了对方一遍:缺德的玩意儿,干这没批眼的事情,也不怕断子绝孙了。 还没等刘海中闹清楚啥状况。 好家伙。 刘光福跟刘光天俩兄弟已经乌央乌央的过来了。 不光如此。 俩人手脚麻利的帮刘光福带好了大红花。 而作为家里的老太君。 大妈在这个时候也登场了。 穿红戴绿的她,就这么拍着手,恭喜着刘海中:“老头子,恭喜你高升啊,当了什么所长。从今以后,我在人前,也能叫所长太太了。” “鞭炮是我让儿子买的。” “大红花是儿子想到的,也是儿子们的心意。” “对了,今天我还让他们买了猪肉,咱们可得庆祝庆祝这家里天大的大喜事。” 大妈说的起劲。 可是。 她并没有注意到刘海中那僵硬的表情,耷拉下来没有血色的老脸。 对于刘海中来讲。 大妈的这番话就如同钢刀,插进了他的心窝子里。 别人拿这件事情来嘲笑他也就算了。 自家人也是如此。 这让刘海中如何受得了。 本来。 挺好的气氛。 随着刘海中的发作,画面也变得凝固了。 一把扯下怀里披肩的大红花。 刘海中怒喝一声:“我说你们娘仨,闹够了没有?还嫌不够乱啊!诚心找我笑话呢?“ 这话听得大妈娘仨有点懵。 明显。 这是没弄懂发生了啥情况。 至今不明所以,考虑方向出现偏差的大妈将刘光福、刘光天俩兄弟教训了一顿:“我说什么来着!低调点,低调点。你们俩孩子就是不听。你爸是高调的人嘛!干部领导要起到带头作用。怎么就弄了形式主义了!” 看不出。 大妈还懂得形式主义。 将祸水引向俩儿子身上以后,大妈充当着好人:“老头子,你别生气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你跟自己孩子,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说完闲篇。 大妈又问了一句重点:“我听王近邻说,你当了什么所长了。这所长是什么官啊?我知道派出所有所长。你们厂还有所长吗?” 越说。 大妈越是来劲。 两眼放光的这老娘们,跟脑进水似的:“比你原来要当的那个生产组组长如何?” 见刘海中没出声。 大妈继续:“怎么,比车间主任还大?” 刘海中还没出声。 大妈:“莫非相当于副厂长?” 浑身颤抖的刘海中,感觉大妈这些话特别的刺耳。 他的小心脏,不,是老心脏,都快被大妈的闲言碎语给万箭穿心了。 “是厕所管理员!” “生产组组长告吹了!” “我车间钳工的岗位也没保住。” “厂里将我调到厂厕所去了!” “懂了吧!” “你个老娘们,现在明白怎么回事了吧!” 刘海中俩鼻孔喷烟,气呼呼的说道。 事情在这一刻。 总算是水落石出了。 可就是水落石出。 大妈、刘光福以及刘光天,这娘仨不淡定了。 剧本不对啊! 这跟他们想象之中的完全不一样。 说好的所长太太。 说好的所长公子。 怎么画风突变了呢。 “妈!” “妈!” 刘光天跟刘光福俩兄弟叫着大妈。 受不了打击的大妈,整个人跟软面条一般,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之前。 她就昏过一次。 不过。 那次是高兴的。 这一次。 这老娘们又昏了。 不过可不是高兴,而是无法接受现实,被现实打击到了。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作为吃瓜群众之一。 远远望着这场闹剧的王近邻,清楚的听到系统的提示。 刘海中的怨念值出现,可以理解。 毕竟。 大妈已经向刘海中吐露实情,刘家的一番闹剧可谓因王近邻而起。 可是。 让王近邻想不到的是,昏过去的大妈还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怨恨。 不就是吐露了真实情况嘛! 这一家子的三观,有点无法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第141章 屁没出来屎先出来,这下子真成院里的笑话了 “老婆子,你没事吧,你可别吓我啊!” 此刻。 刘海中有点乱了神了。 刘家现在是雪上加霜。 他刘海中才经历了仕途不顺,万一大妈这边再有个三长两短,后面的,刘海中已经不敢去想了。 “大妈这不会是中风了吧!” 在这个时候,王近邻上前问了一句。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3。”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 “来自刘光天的怨念值加。” 这刘家爷仨,不说多给力,但是表现的都挺不错的。 系统的提示虽说平平无奇,但是却让王近邻有那么几分疑惑。 大妈要是真有三长两短。 刘海中有点慌了,是真的。 自己来上这么一句。 他有怨念也情有可原。 可是。 王近邻想不通,咋刘光福跟刘光天还有怨念呢。 按说。 大妈有事。 孝顺的他们兄弟俩,应该高兴才对。 “王近邻,你怎么说话呢!” “你不会说话,就别乱说。” 刘光福跟刘光天俩兄弟一人一句。 可是。 不知道是大妈挺配合王近邻的,还是王近邻的话应验了。 王近邻分明什么都没做。 可是。 在这一刻。 躺在地上的大妈,开始抽抽起来。 固然没有嘴角冒白沫,但是也开始翻白眼了。 “这怎么看上去有点像是羊羔疯发作啊!” “没听说大妈有羊羔疯!” “大爷,你别愣着了,快掐人中。” “这打摆子可不是小事。” 一大妈发出了善意的提醒。 固然对于一大妈的话,刘海中不是怎么相信。 可是。 事实摆在眼前。 如今。 他也只能将大妈,死马当活马医。 不知道是刘海中用力过度,还是怎么的。 他不掐大妈的人中还好。 刘海中拇指用力一按。 好家伙。 原本抽抽的大妈,倒是不翻白眼了,也不抽抽了,直接咯咯了。 喉咙里发出跟进气困难一样的声音,下一秒,大妈都快没动静了。 “我听前街的钱郎中说,这叫风邪,得用童子尿来做药引。” 王近邻又发表了看法。 “大爷,你别这么看着我。” “我这也不是为大妈着急嘛!” “你可别小瞧了这童子尿,老人都说,这玩意又名无根水,还能辟邪呢!” 王近邻眼皮都没眨一下的说道。 想要在四合院里找童子尿并不难。 不说葛家的三娃子。 贾家的棒梗就能提供。 随着一碗黄橙橙的童子尿被刘海中喂给了大妈。 还别说。 真有效果。 一口老痰喷出。 明显刚刚是被痰憋住气管的大妈,这下子总算是有动静了。 “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一股尿骚味?” 醒来的大妈喃喃自语着。 “老婆子,你总算是醒了。刚刚真是吓死我了。” 刘海中话音带着哭腔。 “光福,光天,别愣着,快点扶你妈回屋休息。” 刘海中又交代着自家俩儿子。 刘海中晋升一事,一波三折,真相大白之后,险些闹出人命。 而随着刘家一家回屋,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要说高兴的莫过于阎埠贵。 之前。 刘海中晋升生产组组长,大妈显威风,这引来了三大妈的妒忌。 三大妈还埋怨阎埠贵作为一个老爷们不上进来着。 现在。 文化人知识分子阎埠贵,一嘴都是牙,可有的说了:“老婆子,你之前说什么来着。让我跟大爷学习?学习什么?学习如何扫厕所?” 三大妈白楞白愣眼,也没吱声。 “之前我就感觉这事奇怪,而且不靠谱。” “大爷什么人?” “红星轧钢厂的领导层不可能眼瞎啊。” “就这样的,还提干。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哎呦,这刘家一家子也真是的,屁没出来,屎先出来了。” “反正,换做是我,我要是经历这事,是没脸了。” ………… 阎埠贵是越说越起劲。 ………… 刘家。 虽说猪肉是买来了;但是作为家庭主厨的大妈却没心情做饭了,因此,莴笋炒肉片,刘海中那爷几个是吃不上了。 一家人坐在堂屋,唉声叹气,不说大眼瞪小眼,但是都板着脸,也不知道是跟谁赌气。 最终。 还是大妈率先开口打破了宁静:“老头子,你说说你,办的这叫什么事!不是说好的要当生产组组长吗?这怎么就变成厕所所长了?害的我白高兴两天不说,字没一撇你就信誓旦旦,搞得我还跟东家西家都说了。现在好了,咱家都成院里的笑话了!” 大妈感觉窝火。 刘海中又何尝不是如此。 “这事怪我喽?” “我咋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明明之前李为民跟我说,厂里新设一个生产组组长,而且这个位置非我莫属。谁知道今天怎么就变卦了。”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 “还有你,不是我说你。你就改不了你身上的毛病,屁没出来,屎先出来。你要是不乱说话,外人怎么知道这事,咱家能成笑话嘛!” 刘海中以一声哼哼作为收尾。 “你还说我,你又何尝不是这样。字没一撇,你就信誓旦旦的保证……” 眼见再说下去,大妈就要跟自己掐起来。 一家之主的刘海中率先低头:“我说不过你,我不说还不行吗?” 说完。 刘海中调转了枪口,望着家里的俩儿子:“光福、光天,你们俩是死人啊。家里出了状况,你们就不知道帮忙想想办法。大眼瞪小眼坐在一边看戏呢!” “爸,我又不是你们厂的领导,我能有什么办法!” 刘光福一推。 刘光天就这么趴在椅子的靠肩上,干脆啥都不说。 “老头子,之前那个李主任跟你透露消息,说你晋升生产组组长是真的吗?” 贼心不死的大妈,还在问着老话题。 “我有必要骗你嘛!” 刘海中也感觉奇了怪了。 “那今天出了这事,你就没找他问问?” 大妈心眼倒是不少。 “找了。怎么没找!没用。那家伙今天翻脸不认人了,将我还给教训了一顿,给我上了十几分钟的政治课。说什么,工作不分高低贵贱,都是为社会进步添砖加瓦!” 刘海中长叹一声。 “我说你是猪脑子啊。你空着俩拳头去找他,他能跟你透实话嘛!” 大妈暗示着刘海中。 到底是两口子。 对于大妈的暗示,一点就透的刘海中说道:“你是说,回头我带点礼去他家坐坐,然后详细的问问情况!” 正常情况来说。 刘海中这一招,绝对正中李为民那样的领导干部的下怀。 只是。 不了解情况的刘海中,哪里知道,背后给他使绊子的,就是李为民。 第14章 一只老舔狗 次日。 红星轧钢厂。 李为民又找上王近邻了。 这不是说,王近邻在工作上犯了什么错误。 固然。 李为民叫住王近邻,以工作为名起了个开头,可是随着话题深入,李为民又扯到陈瞎子的身上。 明显。 哪怕他已经成功说动厂领导层,将刘海中调到厕所当管理员。 可是,对于自己的前途,李为民仍旧不放心。 他打算让陈瞎子再帮他看看,厄运走了没有,鸿运是否到来。 领导的要求,王近邻又怎么可能拒绝。 通过刘海中这事。 王近邻挖掘到了李为民的用途。 从电工一跃成为红星轧钢厂领导层,在没有机遇的情况下,是很难逆转他王近邻现在的身份的。 除非大领导到来。 然后借助大领导一波风,寻找晋升之路。 在现有的体制下。 红星轧钢厂山头林立。 所谓,一个萝卜一个坑。 目前只有萝卜,没有坑。 所以。 他王近邻想要行使干部的权力,借着陈瞎子拴住李为民,借力打力,狐假虎威,倒也可以在轧钢厂内如鱼得水。 比如。 今后要是看傻柱不顺眼了。 或者说,看易中海不顺眼了。 等等。 王近邻完全可以借助李为民手里的权力,将这位食堂部主任当枪来用。 今天陈瞎子并没有去会他的小翠。 跟李为民离开红星轧钢厂,在天桥,王近邻就找到了陈瞎子的身影。 一见面。 李为民便开门见山:“大师,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成功将我那克星刘海中调到我们厂厕所当管理员了。您看,我这厄运是不是结束了?还有,我鸿运是否到来。” 对于李为民这么一个大户。 陈瞎子又怎么可能怠慢。 毕竟。 他在李为民身上是见过大钱的。 有人送钱上门,陈瞎子又怎么可能不认真对待,因此,随着李为民话音落地,陈瞎子上手了。 又是摸骨。 又是掐指一算的。 不得不说。 陈瞎子这个老江湖,还是挺有一套本事的。 有模有样的姿态,一看就有些道行。 “大师,究竟怎么样啊?” 李为民心中迫切,追问了一句。 这边。 陈瞎子总算不再掐指算了,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随后呵呵一笑:“李同志,恭喜你,成功度过劫难。有道是峰回路转,拨开云雾见青天。只怕用不了多久,你便青云直上,飞凰天啊!” 陈瞎子这番话让李为民很受用。 心情大好的李主任追问了一句:“可是我晋升人事副厂长一事,即将尘埃落定了?” 见陈瞎子又不出声。 从兜里掏钱的李为民,就这样将十张十元大钞塞在陈瞎子手里:“大师,规矩我懂,我都懂!” “你这个同志,太世俗。我帮你是为了几两碎银吗?我是看跟你有缘,才拉你一把的。下不为例啊!”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陈瞎子可不含糊,顺手就将钱揣兜里去了。 “一定,一定!” 李为民多是个人精啊。 虽然嘴上答应着陈瞎子,但是他知道,没钱就不好办事。 现在,哄着大师开心,为自己前途铺路,才是重中之重。 “我再帮你算算。” 说完。 陈瞎子又开始有模有样的掐着手指了。 ………… 待到王近邻跟李为民从天桥回来,那都是中午了。 这个点,属于下班即将午餐的时间。 也就是这个时候,属于刘海中管辖范围内生意最红火的时候。 作为曾经车间的一名老人。 今天是刘海中在厕所上岗的第一天。 不少人看到这位高级钳工,免不了上前祝贺。 “哎呦!这是谁啊!” “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刘所长嘛!” “刘所长,辛苦你了,我代表轧钢厂工人感谢你的付出。” “刘所长,今天厕所打扫的怎么样了?咱们厂不光是生产先进,也是卫生先进,你可别给咱们厂脸上抹黑啊!” “刘所长,怎么不高兴了,耷拉着脸。来,笑一笑!” “刘所长,这打扫厕所没什么,你可别偷摸的借工作之名跑到女厕所去偷窥。” “赵石头,你胡说道什么。刘所长是那样的人嘛!好歹也是所长,大小都是个干部。刘所长就算有那心,也没有那体力,人家都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龌龊的起来!” ………… 手拿一把笤帚的刘海中,此刻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面对着厕所来来往往的工人。 望着那一个个调侃自己的同事。 此刻。 刘海中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只是。 木已成舟。 现在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哪怕,他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岗位也已经被调动了。 “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我让你们碎嘴。欠打是吧!” 说着。 刘海中便扬起笤帚。 只是那几个拿刘海中打趣的小年轻,腿脚是何等利索。 不等刘海中出招。 他们就已经跑远了。 “这老王蛋,也有今天。” “报应,这就是报应!” “谁说不是!看他以前那神气劲,牛逼轰轰的恨不得跑到天上去。都是一线工人,拿捏什么架子的,拽的跟百似的。厂长都没他神气。” ………… 以前,刘海中还是车间骨干,是老人。 不少年轻工人对他是敢怒不敢言。 生怕这老家伙在工作的时候,给自己小鞋穿。 可现在。 情况不同了。 刘海中已经调离车间了。 不少人抓住这个机会,往死里怼刘海中,恨不得将以前心中积攒的怨气,一股脑子全部都发泄出来。 “等着吧,都给我等着。” “等我刘海中翻身的那一天,我再找你们一个一个算账。” 丢着狠话的刘海中,歪着鼻子斜楞着眼的撂着狠话。 而就在这个时候。 他突然注意到什么。 哪怕都沦落到厕所打扫卫生了。 可是刘海中那现世舔的毛病,仍然没有改掉。 现在。 此刻。 他看到了不远处的李为民。 对于王近邻。 他直接忽略。 “李主任,您也来上厕所啊?” “按照你吩咐的,工作不分贵贱,都是为群众服务。我把厕所打扫的干干净净。” “对了,我这有卫生纸,您要是没带,先用着。”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 刘海中还巴结着李为民。 都说傻柱是舔狗。 可是。 在王近邻看来。 傻柱跟刘海中比,那是差远了。 这只老舔狗那才是将现舔发挥到极致。 第143章 秦京茹来了 “李主任!” “李主任!” 最终。 刘海中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他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望着冷着脸离开的李为民,刘海中就这么挠了挠头。 “大爷!”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叫了一声。 对于王近邻,刘海中可没有什么好感,冷着脸,阴阳怪气的说道:“王近邻啊,有事吗?怎么,上厕所没有草纸了?没有回去拿去。” “不是,我不是要上厕所,更不是没草纸了。” “而是我想送你一句话。” 王近邻说到这,话音一顿,卖着关子。 老家伙要原地爆炸了。 原因都在于王近邻接下来的那句话。 他知道王近邻不会说什么好听的。 可是。 他真没想到王近邻的语言攻击会给他的心灵造成如此大的伤害。 “小兔崽子,你说什么?” 暴跳如雷的刘海中,差点没当场升天。 王近邻:“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大爷啊,这做人嘛,还是本本分分一点才好。都这把年纪了,还想着走歪门邪道!” 哄笑声不断。 不少轧钢厂的工人,听到王近邻这话,直接毫无顾忌的捧腹大笑。 趁着刘海中还没动手。 王近邻抢先一步,直接开溜。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出现。 固然老家伙提供的怨念值没过万,这让王近邻心情有点小小的失落,显然这是低于他的预期的。 可是,老话说得好,来日方长嘛! ………… 相对于其他地方的工人。 四城。 尤其是王近邻所在的红星轧钢一厂的工人。 在生活方面,就比较惬意了。 毕竟拥有许大茂这么一个电影放映员,看电影相对来说比较方便。 这不。 今天。 厂领导便安排了许大茂,让他下午的时候,给轧钢厂的工人放一场电影。 与许大茂不对付的傻柱,自然不可能错过攻击许大茂的机会。 傻柱:“我说大茂,这即将放的电影正规吗?” 傻柱:“电影放出来以后,不会有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吧!” 随着傻柱这话一出。 轧钢厂空地,坐成一排又一排的观众闻声大笑起来。 麦香岭公社事件是许大茂放电影生涯之中一生之痛。 固然。 傻柱两句话里没有一句提到过麦香岭公社的问题,但是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这样的消息。 一晃膀子,许大茂牛眼一瞪:“傻柱,你诚心找茬是吧!你小子是不是皮痒痒了!” 对于许大茂的威胁。 傻柱丝毫不放在心上。 如果他傻柱要是怕许大茂,那他还就不是傻柱了。 其实。 许大茂要是不理会傻柱还好。 就是因为这鞋拔子脸的家伙搭腔了,因此更是助长了傻柱的威风。 “我靠!你吓唬我啊!” “许大茂,你当我是吓大的不成?” “另外,我说的不是事实嘛!” “你自己要不是有问题,当初麦香岭公社的人能来找你麻烦!” 甚至,没去过麦香岭公社的傻柱,还有鼻子有眼的诉说着那晚许大茂放电影时的情景。 不知道的听他这么一说,还以为当时他就在现场呢。 “大家伙不知道!” “那天,许大茂放的电影可精彩了。” “听说电影里的男女主角,还亲上嘴了呢!” ………… 作为知情人之一。 王近邻自然明白怎么回事。 毕竟。 那盘电影胶卷,可是出自他之手,乃是系统奖励的产物。 王近邻心道:何止亲嘴了,那简直都快闹出人命了! 要不是秦淮茹的出现。 傻柱这货真能跟许大茂又打起来。 这小寡妇今天也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大半天都没见人影。 不知道状况的,还以为她又跟李为民去钻小仓库了呢。 话说。 李为民李主任也没有那个持久战的本事。 那是一个扎着双马尾边的姑娘,看上去挺水灵,有点害羞,朴素。 她是那种能给人第一眼,眼前一亮的女人。 也许是没见过世面,也许是没见过这么多陌生人。 那姑娘表现出羞答答的模样,就贴在秦淮茹的身后,好像对陌生的环境很害怕。 别人不认识这个女人。 王近邻可不陌生。 “嗯?” “这不是秦京茹嘛!” 王近邻在心中喃喃自语一句。 在王近邻的印象中。 秦京茹这个女人可没有她表面那么单纯,典型的利己主义者。 王近邻清楚的记得。 在原著之中。 秦京茹第一次登场,便是看电影。 她是被秦淮茹从乡下接来的,是秦淮茹的表妹。 固然是个乡下姑娘,可是秦京茹有一颗靠着婚姻发家致富的心。 在跟傻柱相亲的时候,因为许大茂横插一杠,最终让傻柱相亲没成功。 后来。 能力不强,却有点本事的许大茂,发挥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偷水晶本领。 本是秦淮茹介绍给傻柱的对象,却让许大茂给抢去了。 当然。 随着王近邻的穿越。 现实也将发生逆转,剧情自然不会按照原来的路线发生。 “哎呦,这个妹妹长得蛮水灵的嘛!” “秦姐,这位是?” 傻柱笑呵呵的迎过去。 “柱子,这就是我跟你说我那乡下表妹,秦京茹。” “京茹,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何雨柱。” 作为中间人,秦淮茹就这么大大方方的为双方介绍着彼此。 第144章 傻柱耍流氓? 看傻柱顺风顺水。 许大茂心里就不是滋味。 再加上,刚刚傻柱翻了他的旧账。 如今傻柱春风得意,这让许大茂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放下电影放映机在一边。 许大茂迈着步子已经走了过来。 “秦淮茹,这位妹妹是?” 固然刚刚秦淮茹介绍秦京茹的话,许大茂也听到了,可是他还是问了一句。 “这是我表妹,秦京茹。” 秦淮茹也没藏着掖着,这事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妹妹长得真好看。” 当时。 两眼放桃花的许大茂,眼珠子差点没直了。 一伸手。 许大茂自我介绍着:“鄙人许大茂,红星轧钢厂电影放映员。” “许大茂,你干什么?” 秦淮茹一下子挡在秦京茹的面前,就这么望着许大茂,提醒着:“你可是已经结婚的人,我劝你可别打我表妹的主意。而且,我表妹现在已经是名花有主了。” “谁啊?就他傻柱?他是个傻子。”许大茂当着傻柱的面,丝毫不给傻柱留面子,“秦淮茹,看你平日里挺正常的,为人待事做的也挺周到的。你怎么能这么坑妹妹呢!” 说到这。 许大茂看向秦京茹:“妹妹,你听我说……” 许大茂说不下去了。 因为。 在这个时候。 握紧拳头的傻柱,已经一拳头直接向着许大茂脸颊打去。 还没等许大茂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他已经躺在地上趴窝了。 “该!” “这样的人,就该打!” 秦淮茹帮衬着傻柱说了一句。 要不是厂领导的出现。 还不知道闹剧要演变到哪一步呢。 从地上爬起来的许大茂,压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明显是注意到了杨厂长、李为民他们,因此,也只能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耍耍口头威风:“傻柱,今天这事不算完,你给我等着!” 电影顺利放映。 这一次。 许大茂并没有闹出什么乱子。 厂领导来电影放映的空地处,巡视了一圈之后,便离开了。 作为观众的一员。 王近邻清楚的看到傻柱这百将秦京茹带走了。 俩人悄悄的离开,也不知道干什么去。 反正,是不会钻小树林。 因为。 红星轧钢厂最近的小树林,还要在场外一千多米。 小仓库呢! 傻柱也没有这道行。 现实已经脱离了剧本。 端着下巴。 王近邻正考虑着该想个什么法,逗逗傻柱那舔狗来着。 突然间。 啊的一声尖叫响起。 是离开没多久的秦京茹跑了回来。 十分钟前。 她是跟傻柱一起离开的。 可是。 现在。 她却是一个人跑回来。 脸色苍白的秦京茹,明显是受到了惊吓,手指着一个方向,话都说不出来了。 作为秦京茹在城里的亲人。 秦淮茹第一时间上前询问情况:“京茹,怎么了?” “那个何雨柱,他……他……他耍流氓!” 秦京茹结结巴巴,不过总算是将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随着她这话一出。 在场的所有人全部懵逼了。 傻柱耍流氓? 有这种可能性吗? 在他们的印象之中。 傻柱是个花花嘴没错,可是脑筋有点不好使。 说白了。 给那货一个女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耍流氓。 这还真不是众人低估了傻柱。 “新鲜事啊!” “傻柱耍流氓?” “你没听那姑娘说嘛,就是傻柱。” “这可能吗?傻柱还有这本事?” “总不能说是人家姑娘冤枉他吧!” ………… 众人围绕着这个话题,小声嘀咕起来。 不多时。 傻柱跑回来了。 “傻柱,这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拿出一个家长的姿态,询问着傻柱。 “秦姐,怎么了?” 傻柱还迷糊着呢。 “还怎么了?傻柱,你可真能耐,以前没见你有这种本事啊!你还学会耍流氓了!” 许大茂自然不会错过攻击傻柱的机会。 “许大茂,你胡说道什么?” 当时。 傻柱就急眼了。 “我胡说道?” 许大茂哼哼着:“就算是我冤枉你,你总不能说人家妹妹也冤枉你。” 说到这。 许大茂还充当英雄,拿捏着男子气概:“妹妹别怕,有哥在呢,这个登徒浪子不敢咋滴你!” 本来,傻柱就是个嘴笨的人。 一看情况真有点不对。 他有心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相对于表妹亲情,秦淮茹更看重跟傻柱的友谊。 当然。 这不是说。 秦淮茹跟傻柱有什么。 关键是。 他们贾家还需要从傻柱身上长期吸血来着。 要是因为秦京茹的事情,跟傻柱结了梁子,有点得不偿失。 更何况。 她秦淮茹将表妹介绍给傻柱,用意就是拴住傻柱这张长期饭票来着。 冷静下来之后。 秦淮茹看向秦京茹这么一个当事方,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京茹,你说啊!据我所知,柱子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这个时候。 秦淮茹倒是没忘卖傻柱的好。 “他……他将我喊到一边,他解裤腰带!” 秦京茹结结巴巴的道明了所谓真相。 嗯? 随着这话一出。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傻柱。 因为。 在他们看来。 这事有点严重了。 都解裤腰带了,这是想干什么? 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脱裤子了。 “妹妹,你误会了。” “我……” “秦姐,你要相信我啊!” “是这样的。” “我是想给这位妹妹看看我的宝贝!” 傻柱前言不搭后语的总算是将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可是。 他不解释还好。 就这样一解释,问题更大了。 看宝贝? 看什么宝贝需要解裤腰带啊! 蒙傻子呢! “工友同志们,大家都听清楚了吧!” “傻柱他自己不打自招了!” “什么情况,不用我再说了吧!” 许大茂自认为可算拿捏出傻柱的七寸了,就这么指着傻柱说道:“你小子就等着警察来抓你,你就等着被拉到菜市口吃花生米吧!” 第14章 一语诛心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何止是不像话,简直是骇人听闻,令人发指。” “想不到啊,我真想不到,傻柱是这种人。” “谁说不是!”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以前我觉得傻柱脑子不好使,可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花花肠子。” ………… 众人围绕着傻柱的事情,指指点点着。 “秦姐,别人不信我,你还不信我嘛!” “我就是想跟这个妹妹说一句,让她看看我小腹有一颗富贵痣。算命先生都说我,这辈子是富贵命!” 傻柱向秦淮茹解释着,希望能够获得秦淮茹的支持。 相对于别人的落井下石。 王近邻却从始至终未发一言。 其实。 一开始的时候。 王近邻也在想,要不要趁着这档子事情,直接腰斩傻柱七寸,博一点怨念值。 可是这样一锤子的买卖,让王近邻不得不考虑得失字。 就像许大茂说的那样。 这傻逼真要是让警察抓走了,吃了花生米。 那么少了这样一个傻逼,今后的生活好像少了点乐趣。 因此。 在关键时刻。 王近邻决定,拉傻柱一把。 好歹也是街坊四邻,又是工友。 一句话。 做人厚道一点,不吃亏;善良一点,有福报。 “傻柱,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大茂啊,你真不该这么说傻柱,都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他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随着王近邻这两句话一出。 傻柱差点没感恩涕。 哪怕。 他平日里也看不惯王近邻。 可是。 让傻柱想不到的是,关键时刻拉自己一把的竟然是他。 这个时候。 抱住王近邻大腿的傻柱,连忙说道:“听听,大家都听听,这才是大实话嘛!看看人家王近邻,还是王哥了解我的为人。” 难得傻柱都叫王近邻一声王哥了。 相对于傻柱的小兴奋,其他人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他们有点看不懂,王近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本来许大茂还想进一步打击傻柱,并没有放过这个将傻柱一击致命的机会。 可是。 没等许大茂开口。 王近邻来到秦京茹面前:“这位女同志,你信我吗?你信不信,都无所谓。我想跟你说的是,刚刚的事情,你可能真的误会傻柱了。据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干出你想的那种事情的。不因为别的,主要是,他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本事啊!” “这位女同志,你可能不知道吧!” “其实他是个太监!传家宝已经没有了!” 最后两句。 王近邻虽然压着声说的,但是在场的不少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 “谁不是男人,谁是个太监?”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傻柱心头的那团火,腾地一下就窜上来了。 不怪他这般。 换做哪个男人也受不了这种事情啊。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 。”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 。” ………… 持续中。 系统的提示不断。 就跟王近邻预料的那样。 他将这个消息抛出,果然跟想象之中的一样,收获不菲。 如果按照大众的路线,顺着傻柱耍流氓一事操作,只怕还不会有这样的收获。 “傻柱,是你装糊涂,还是我说的不明白。” “就那次,棒梗他们吃屎那次。你不是被棒梗一下子给咬掉三分之了嘛!” 王近邻翻着旧事。 其实。 要不是王近邻点了此事。 不少人还忽略了这一茬呢。 关于傻柱被阉割的事情,他们也有所耳闻,其中还有人亲眼所见,比如许大茂。 在那一段时期,甚至围绕傻柱太监一事,还讨论了好几天。 甚至有人在长叹。 哪家姑娘要是嫁给傻柱,还不得守一辈子活寡。 只是时过境迁。 此事逐渐淡了。 不说被人遗忘了吧。 可是王近邻要是不提及这事,还真就被别人忽略了。 “这事,我可以证明!” 许大茂连忙表态。 在这个时候。 好像傻柱耍流氓的事情都变得不重要了。 众人讨论的话题,也从傻柱耍流氓延伸到傻柱太监上面来。 “这事是真的?我还以为以前大家伙开玩笑呢!“ “怎么不是真的!我都亲眼所见。你们没见当时那惨状,哎呦,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难怪那件事情一出,傻柱声音好像都变了,不光如此,行为举止都有点不正常。尤其是上厕所的时候,总是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 “要我说,秦淮茹也真是的。她都知道傻柱是这么一个情况,还将表妹介绍给傻柱,这不是坑亲戚嘛!” “谁要是嫁给他,那真是倒了辈子大霉了!” “谁说不是!” ………… 议论声不断。 秦淮茹脸色刷的一变,有些苍白。 面对着秦京茹的询问。 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表姐,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你给我介绍的这个男人,是个假男人,真太监?” 秦京茹有点着急。 她是想通过婚姻进城没错。 曾经。 秦淮茹将傻柱的情况介绍给她,也让她很满意。 这年头。 厨子很吃香。 用农村的话来讲,嫁给厨子一辈子吃喝不愁。 可是。 在介绍傻柱情况的时候,秦淮茹可没跟秦京茹说过,傻柱不能人事,被阉割了。 “妹妹,你听我的,这事比珍珠还真,我亲眼所见,还能骗你不成?” 说到这。 许大茂针对着傻柱:“傻柱,你看什么看?你要是觉得我说错了,你将裤腰带解开,脱下裤子,让我们大家伙看看。” “怎么?” “没这个胆子了?” 许大茂心中此刻那叫一个爽啊,可算是出了气了。 随着事情的演变。 似乎今天放的电影,都没有啥吸引力了。 论精彩程度。 电影哪有傻柱身上发生的事情精彩。 ………… “我说什么来着,按我对傻柱的了解,他干不出来耍流氓的事情!你们还不信,说什么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别人,好说,傻柱是啥人,他有那本事?” “他有没有那本事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他就是想要有那想法,也没那本事了。” “还富贵痣?这家伙怎么富贵的,我是没看出来!” ………… 嘲讽傻柱的声音络绎不绝。 此刻。 这位厨房战神,都快脑出血晕厥了。 一语诛心。 虽说王近邻捅破这层窗户纸,并没有给傻柱带来什么身体上的伤害;但是关键是灵魂上的暴击是发散性,持久性,要命性的。 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伤害性巨大,侮辱性更强。 第14章 许大茂:傻柱,你个小垃圾搞偷袭 有仇不报非君子。 这话用在傻柱身上,就有点不太合适了。 这傻逼,那绝对是真小人啊! “王近邻,你害的我在人前丢脸。更重要的是,你让我在秦姐面前丢脸。敢破坏我相亲的好事,今天,我定要给你一个教训!” 手持麻袋的傻柱,就这么撂着狠话。 哪怕王近邻说的是事实。 而且还是世人都知道的事实。 不埋怨那个害的自己下半身瘫痪的棒梗,傻柱反而将所有的气都聚焦在王近邻身上。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 。” 正在厂里检查线路的王近邻,有点懵。 听到系统的提示。 他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 这是不是所谓的劳动有回报啊。 那傻逼又哪来的怨念。 因为今天厂里组织人员看电影,所以下班的都比较晚。 回家,也都已经是月上眉梢了。 守在轧钢厂通往四合院的小路上。 猫在田里的傻柱,就这么静静等待着。 对于今天电影的内容。 下班的这帮工人,倒是不怎么关心。 反而傻柱太监的旧事,又被他们提上讨论的议程。 有那么一个人,喝了点小酒,很是高兴,晕头晃脑把歌唱,心情别提多愉悦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许大茂。 今天好好的修理了傻柱一顿,并且破坏了傻柱相亲一事。 这让许大茂心情大好。 猫在田里的傻柱,之前还着急来着。 观察半天。 在轧钢厂通往四合院的必经之路上,他也没有看到王近邻的身影,这让傻柱内俱焚。 可是。 这个时候。 傻柱眼前一亮。 固然没等来王近邻,他却发现了许大茂。 本就跟许大茂是冤家对头。 又一想到今天许大茂做的那点事情。 傻柱的怒火转移了。 没等到王近邻,等到许大茂也是一样。 月不黑,风高。 见这条路上已经没有人流,只有许大茂一人,老天爷都给创造了机会,这让傻柱如何等闲视之。 此刻。 他哪还怠慢,如兔子一般,窜了出去。 报复一事,傻柱不说蓄谋已久,但是也是经过深思熟虑。 为了防止自己身份露馅。 这傻逼不光准备了麻袋,还准备了面具来着。 其实。 所谓的面具,也就是一个纸靠子扣了俩窟窿,方便眼睛观察,另外再绑上两根绳,方便佩戴。 呼! 许大茂只觉得有一道风而来。 还没等他明白怎么回事。 眼前一黑。 整个人被麻袋套住,然后被人一脚踹倒。 紧接着。 倒在地上的许大茂可就倒了霉了,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再摩擦。 哎呦哎呦的叫声响起。 “他娘的,谁啊?” “敢算计我!” “知道我是谁吗?” “小子,有本事你揍死我。” “揍不死我,你就给我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胆大的报个名号!有没有这个胆量!” 在惨叫之中,许大茂还混杂着这样的台词。 “打死你!” “我打死你!” “我让你给我拽!” 完全忘记自己是隐匿身份行动的傻柱,一时间打过瘾了,还喊起口号了。 晃着膀子,抬着脚,鞋底呼呼向着如同被装进麻袋里的死猪一样的许大茂身上招呼。 作为生活在一个大院多年的邻居加一起长大的发小以及工友。 许大茂对于傻柱的声音,自然不陌生。 随着傻柱话一出。 第一时间。 许大茂就想到了这傻逼。 “傻柱,你他妈搞偷袭,你个小垃圾,你玩不起!” “有本事,你把我放了。我从麻袋出来,咱们硬碰硬的打一场!” 许大茂气呼呼的说道。 傻柱有点懵了:我脸上的面具没掉啊,许大茂这傻逼怎么知道是我的? 脑子不太够的傻柱,还玩起了否认:“谁跟你说,我是傻柱?我是你爷爷,就是看你不顺眼,想要教训教训你。今天的事情,跟傻柱无关!” “马勒戈壁的,别以为我看不到你的人,就听不出来你的声音。” 许大茂咬着牙,在哎呦哎呦痛叫的同时,撂着狠话:“你给我装什么孙子。” 经过十来分钟的发泄。 傻柱总算是停手停脚了。 这不是说,傻柱打累了,要中场休息。 也不是说,傻柱发泄完了。 主要原因在于,他听到路朝轧钢厂那边去的方向,传来了动静。 好不容易老天爷创造了这么一个好机会。 四下没人。 单独修理了许大茂一顿。 万一要被人发现了。 那面具也白准备了。 “今天先便宜你,以后再敢跟我嚣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傻柱丢下这么一句狠话之后,便撒丫子跑了。 而从轧钢厂往四合院回来的方向。 有那么两个人结伴而行。 其中之一是骑着车的王近邻。 另外一个便是轧钢厂新上任的所长,厕所管理所所长刘海中。 尊老爱幼从我做起。 考虑到大爷年纪大了。 这不。 王近邻骑车捎了刘海中一段。 这可不是说,他王近邻让刘海中坐在后车车座上,带着这老东西。 而是王近邻在前面骑着车,刘海中在后面跟着走。 刘海中:王近邻,你个小王蛋,可显摆你能耐了,不就是有一辆车嘛,你显摆什么你显摆! 一开始。 离开轧钢厂的时候。 两人碰面。 王近邻主动提出说,天黑了,回家的路不好,大爷腿脚还行吗? 那个时候。 刘海中还以为王近邻要带他呢,屁颠屁颠那叫一个高兴。 可是。 结果现实跟刘海中开了个玩笑。 王近邻只是单纯问他腿脚方便嘛,可没有带他的意思。 不光如此。 当他刘海中主动提出让王近邻捎一段的时候。 王近邻却从斜挎在肩膀的工具袋里取出一根绳,一边绑在车座位上,一边将另一头交给刘海中。 那个时候,刘海中还没明白咋回事。 后来。 随着王近邻说出门道,他才清楚啥意思。 就是说。 王近邻同意捎他一段,意思只是让他在自行车后继续跟着,可以拉着绑在车后座的绳子,跟着跑起来省点力气。 这成了啥了。 遛狗了? 还是说,古时候折磨十恶不赦的恶人,将这样的人拴在马后拖着。 只不过。 现在没有宝马,只有自行车。 除了不用绑上双手。 意思跟画面不是都一样嘛! 第147章 贾婶要在就好了 “滚!” 一声咆哮响起。 铁青着脸的刘海中是真的要被气炸了:“王近邻,你个臭小子,你……你信不信我告你耍流氓啊?” 好家伙。 这老禽兽连耍流氓这样的台词都蹦出来了。 此刻。 在系统不断提示着来自刘海中怨念的背景下,王近邻真怕这老家伙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去刘家吃席了。 “大爷,你看看你,生什么气啊!” “气大伤身,懂不懂啊!我说了这么多,为你考虑了这么多,到头来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刚说完这么几句。 王近邻就听到前方传来了奇怪的动静。 好像有人在叫哎呦! 定睛一瞧。 却见得路中央有那么一个神奇的生物。 下面两只脚,上面是个麻袋。 居然还会动的那种。 “这不是大茂兄弟嘛!你……你这是怎么了?” 总算。 许大茂挣脱了麻袋的束缚。 被揍得不成人样的许大茂,望着已经来到他跟前的王近邻以及刘海中,问道:“见傻柱了吗?” “什么傻柱?” “你这是怎么了?” 大致猜出大概的王近邻,故意装着迷糊。 “大爷,这事,你得管啊!” 望着刘海中,许大茂诉说着自己心中的委屈:“那家伙竟然敢在半道上拦我,将我套在麻袋里不由分说,上来就打!这行为成什么了?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恶劣的行径嘛!” 有人找自己主事,对于刘海中来说,这是好事。 这不是说,他喜欢多管闲事,而是因为只有管闲事才能彰显他的能耐,让他抖抖威风,过过官瘾。 如果是以前。 碰到这事。 刘海中肯定会跟着义愤填膺了。 可是。 最近,他心情不好。 “许大茂,现在想起我这个大爷的好来了。之前干什么去了!一口一个刘所长的,就你叫的比别人起劲,羞辱谁呢!” 丢下这话以后。 刘海中直接绕过许大茂,就这么走了。 “这……这什么意思啊!” 许大茂有点懵逼。 “大茂兄弟,你是不是弄错了?傻柱在半道上劫你?” 王近邻开口来了一句。 在这个时候。 许大茂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倾述心中的苦闷来着。 “就是那大傻子,绝对没错。” “那家伙化成灰,我都能认得。” “我跟他没完了我!” 摆着架子,许大茂一副要跟傻柱拼命到底的架势。 “大茂兄弟,能容我问一句,你见到他了吗?亦或者,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对你动的手?” 王近邻问。 许大茂:“除了他,还能有别人吗?” 王近邻:“就算这事闹到派出所去,光凭你一张嘴说,没有证据也是白搭。” 许大茂不甘心:“那我总不能白挨一顿打吧!” 王近邻:“话说最近傻柱的确有点嚣张,而且干的那一出出事情,更是过分。别的不说,就说他跟秦淮茹,三天两头往人家寡妇门前跑,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许大茂:“那货能打什么主意!他心里那点小,我还不清楚嘛。无非就是贪图人家贾家小寡妇的美色。不过话说回来,他有那个心,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王近邻:“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家傻柱怎么没本事了?” 许大茂:“王哥,你忘了,你之前还说来着。傻柱的传家宝都没了,他拿什么使出来本事。” 王近邻更正道:“是没了。可是也没彻底没了。不是说,还留一点嘛!” 许大茂望着王近邻,心中有些狐疑:我跟你谈傻柱半道截我的事情,你跟我扯傻柱传家宝有没有干什么。 王近邻一声长叹:“我感觉,最近秦淮茹跟傻柱走的挺近的。俩人也真是的,也不怕传出风言风语。要是贾婶还在,他们能这样。尤其是傻柱,他能这么嚣张!” 许大茂:“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贾婶不都进了精神病医院了。” 王近邻:“你觉得贾婶真是精神病吗?还是说,这是傻柱跟秦淮茹联手设的圈套?唉,可怜贾婶啊,老了,老了,落得这般田地。我也就是街道没人,要是有人,肯定让有关人员查明真相,绝不让那对狗男女逍遥法外。“ 许大茂:“王哥,街道那边我熟啊。街道主任跟我关系很铁的!” 王近邻:“不行不行,这事没证据,都是咱们的猜测。再者,就算是真的。傻柱跟咱们也是发小,难得找到个不嫌弃他短了的女人,找到了幸福,咱们也不能破坏人家的爱情啊。” 许大茂:“王哥,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那俩行为成啥了,虽说男未婚女丧偶,但是搅合在一起,伤风败俗不说,更是算计了贾婶,其行为也太歹毒了吧。我不能让这样的罪恶继续发生!” ………… 虽说跟许大茂扯了一会闲篇,但是王近邻的目的已经达到。 在四合院的住户之中。 就数贾张氏那老禽兽提供的怨念值最高。 老家伙不在院里。 欢乐少了不少。 最近这两天。 王近邻还在想,该用个什么办法,通过什么渠道,让老禽兽回到四合院。 现在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给许大茂提一下。 在一开始的时候。 王近邻也不抱什么希望。 可结果。 许大茂竟然上钩了。 这家伙是个电影放映员没错,可怎奈面玲珑,认识的人多,而且喜欢舔有权有势的人。 如果许大茂要是想将贾张氏从精神病医院弄出来,那么也是能行得通的。 ………… 四合院。 望着回来鼻青脸肿的许大茂,娄晓娥哎呦了一声:“大茂,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 “还能有谁,傻柱呗!” 说话间。 许大茂朝着傻柱那屋望了一眼。 准确的说。 应该是何雨水那屋。 贾家现在就搬到何雨水那屋。 此刻。 那屋灯火通明。 都大半夜了。 屋里还传来傻柱跟秦淮茹有说有笑的声音。 “马勒戈壁的,你还乐上了。你给我等着,老子会给你哭的时候。” 望着何雨水那屋。 许大茂撂着这样的狠话。 第14章 贾张氏重回四合院 次日一早。 许大茂就出门了。 娄晓娥问他干什么,可许大茂回了娄晓娥一句让她别管。 别人不知道啥情况。 王近邻清楚。 看情形,应该是昨天自己对许大茂说的那些话,起到作用了。 这傻帽,十之是动用关系给傻柱来了个釜底抽薪。 因为是礼拜。 轧钢厂那边也放了假了。 闲来无事的傻柱倒是勤快,就好像恨不得一天都扎在秦淮茹那屋。 寡妇门前是非多。 哪怕不少人对傻柱的行为指指点点。 可是,这货却乐在其中。 至于秦京茹,这个跟傻柱相亲的女人,也不知道被秦淮茹安排到什么地方去了。 明明逢人便问给我介绍个媳妇的傻柱,这个时候已经有人给他介绍对象,他也不在相亲对象身上积极。 天知道,这大院里的小寡妇身上究竟有何魔力,将这个单身汉哄得迷三道。 “柱子,累不累啊?” 见院子里正在劈柴的傻柱。 秦淮茹上前问了一句。 然后。 一个毛巾上手。 秦淮茹就这么小心翼翼的帮傻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那么只是做样子那么两下。 可是。 浑身都是力气的傻柱,那叫一个精神。 “秦姐,你看你说的。” “就这点小活,能累到哪里去。” 傻柱心中那个美啊,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就差写在他额头上了。 “都出汗了,还说不累。” 秦淮茹淡淡一笑,然后交代了傻柱一句:“劈完这些柴,进屋休息一会。对了,渴了没?我给你倒碗茶!” 傻柱:“秦姐,不用了,不用那么麻烦了!” 秦淮茹:“要的,要的!这没有什么好麻烦的。” ………… “哎呦,这傻柱怎么还跟秦淮茹过上日子了?” “两人结婚了?” “贾婶啥时候同意的?”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四合院失踪人口之一,阎解放。 阎家的公子自从阎埠贵被学校开除,又被三大妈针对以后,便逃离了大院这一亩三分地,吃住都在单位。 好些天没见了。 天知道这小子又跑回来干什么。 “哥,你回来了!” 阎家的三儿子阎解旷见到阎解放回来,心中大喜,连忙迎了上来。 “三儿,咱哥在家没?” 突然。 阎解放话锋一转,问了这么一句。 看似无心。 实则,阎解放这话用意之深只为探明现在阎家的情况。 “咱大哥也真是的。自从那天跟咱爸妈闹过以后,他跟咱大嫂就失踪了,听说都搬到大嫂娘家那边去了。反正从那天以后,我就没见到咱大哥。” 阎解旷毕竟年纪还小,一一十将情况都说了出来。 一听这话。 阎解放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其实。 这一次,他回家来,心中就没有底。 当初离家出走,也不能说是离家出走吧,反正就是离家避风,主要原因就是阎埠贵老两口算计上他阎解放了。 虽说被爹妈盯上,也没啥,肉都烂在锅里,谁亏谁赚都是一家人;但是谁让他是阎解放呢,而且继承了阎家的优良传统。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阎解放还希望将阎家的传统发扬光大呢。 因此。 算计家里的利益,可以。 让他阎解放被家里算计,这可不行。 本来。 阎解放是不想回家来的。 可偏偏最近手头紧了点。 这可不是说,阎解放回家来要钱。 就阎埠贵老两口的德行,阎解放就算开这口,那老两口也不会给他钱,反而只会给他上政治课。 那天离家走得急。 藏在家里的小金库,还没来得及带走呢。 其实。 这些天。 阎解放过的并不好。 这不是说,物质方面,吃喝拉撒不行,而是小金库一直没带走,这让阎解放始终悬着一颗心。 他怕家里发现了他藏的小金库,直接给他没收了。 钱这东西,放在自己手里最稳妥。 一直伴随不可预知,这就让阎解放寝食难安。 对于阎解放来说,本想大哥在家,也能转移他的被针对。 家里有埋怨,都可以使在他大哥阎解成身上。 谁让家有长子国有大臣。 家里有事,老大不撑着,谁撑着。 可谁能想。 老大却够沉得住气的。 这都多少天了,居然在丈母娘家扎根了。 “是解放回来了!” 本打算就此撤退的阎解放,终究还是没能撤退成功。 三大妈的一嗓子,差点没吓得阎解放跳起来。 “妈,我回来看看,回家看看!” 阎解放敷衍的应了一句。 为了怕三大妈旧事重提。 为了保住自己的工。 阎解放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我刚刚看到傻柱跟秦淮茹形影不离。那俩人结婚了?” “结啥婚,结婚?” 三大妈回应了一句。 阎解放:“那贾婶就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三大妈:“还不是你贾婶她在精神病院没出来。你贾婶要在,容的了这俩人勾勾搭搭。也不害臊。” 阎解放:“我就说嘛!这事蹊跷!” 就在阎解放跟三大妈闲聊之际。 三大爷阎埠贵从家里出来了。 “是解放回来了。” 数日不见。 甚是想念。 三大爷见到儿子,那个亲啊。 亲的让阎解放浑身都不自在。 因为。 他太了解老爹的秉性了。 阎埠贵越是对他阎解放亲切,就代表着越有事。 此刻,头皮发麻的阎解放也不能装聋作哑:“爸,我这不是多少天没回家了嘛。回家来看看。” 本来。 阎解放想回手掏大哥阎解成,将大哥推出来挡枪,以转移被老爹针对。 可谁能想。 阎埠贵主动就提了阎解成:“还是解放有心,不想解成,娶了媳妇忘了娘,这都离家多久了,也不知道回家看看。” 想儿子是家。 想儿子的工是真。 阎埠贵继续说道:“作为家里的长子,就不知道为家里分忧。他在外面小日子过上了,就不为家里想想。家里这段时间吃什么,用什么,他作为长子也倒是沉得住气。” 阎解放:爸,我咋感觉你这话是指东说西啊,言下之意醉翁之意不在大哥,而是在我。这些话是对我说的。 果不其然。 阎解放的猜想应验了。 固然阎埠贵没明说,但是含沙射影的一句话便正中阎解放的猜想:“解放啊,你可不能跟你大哥学。那小子,让他媳妇带坏了。” 听到这话。 阎解放没出声。 所谓,说曹操,曹操到。 就在阎埠贵出现之前,阎解放跟三大妈正聊贾家那点事,也提到了贾张氏。 这不。 贾张氏就出现了。 跟贾张氏一起出现在大院的,还有一早出去的许大茂。 许大茂:“贾婶,咱们到家了!” 第14章 胡说道?你们这帮狗男女当群众是瞎了吗? “哎呦,这不是贾婶吗?啥时候回来的?” “贾婶,你回来了!” “贾婶,多日不见,精气神不错啊!” ………… 院里不少住户献着殷勤。 这可不是说,同住一个大院,乡里乡亲的亲近。 而是一个个的又想搞事了。 作为此事的背后策划者。 王近邻本打算怂恿许大茂将贾张氏从精神病医院搞出来,然后借着这波东风收割一笔怨念值。 可结果。 贾张氏太受欢迎了。 这让王近邻根本插不上话。 重归自由,心情不错的贾张氏,乐呵呵的,就差蹦出一句:乡亲们,我可想死你们了。 何雨水那屋。 人还在屋里的傻柱跟秦淮茹,只听得院子里闹哄哄的,具体啥事,还不知道呢。 如今。 傻柱在床上。 秦淮茹在床下。 这可不是说,俩人有啥。 主要是,想有啥,傻柱也没有那本事。 是刚刚劈柴的时候,傻柱的裤子裤裆扯了。 这不。 秦淮茹让傻柱将裤子脱下来,帮他缝一下。 出于害臊。 傻柱也就待在被窝里。 “外面这是怎么了?” 一边做着针线活,秦淮茹一边问,甚至还探头往外瞥了一眼。 只不过窗户门都大关,她啥都看不见。 傻柱倒是不以为然:“能有什么事情!这一院子的住户,整天没事惹事,保不齐又搞什么门道呢。管他们作甚。” 暴风雨来临前的不平静,并没有引起傻柱的察觉。 一向以武力说话的这位四合院战神,此刻正享受这温馨的一刻。 男耕女织。 多好啊! 就在这个时候。 吱嘎一声。 门开了。 一帮人前后脚走了进来。 被簇拥在最中间的便是贾张氏。 原本还有说有笑的一帮人,在这个时候,好像因为眼前看到的状况,被震惊到目瞪口S,而嘈杂瞬间戛然而止。 “出了什么事情了?” 贾张氏双眼看不到了,可是耳朵不聋。 动静的陡然转变,让她感觉事情有点不太寻常。 阎解放:“贾婶,你可要挺住啊!” 贾张氏:“你这孩子说什么话呢?呸呸呸,什么叫我要挺住了!” 不怪贾张氏不高兴。 换做谁,听到这话也高兴不了啊。 挺住了算怎么回事。 没挺住,又算怎么回事。 咒谁呢。 许大茂一声大喝:“好你个傻柱,你能耐啊,光天化日,你就跟秦淮茹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将我们大院里的一干住户都当空气啊。” 此刻。 许大茂心情大好。 许大茂:傻柱,这一次,你总算是犯我手里了吧。 要不是之前在傻柱这受了气,挨了打。 王近邻的一招请狗降鸡的策略,还不一定能够行得通呢。 贾张氏是何等精明的人,一点就透。 她马上就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了。 秦淮茹在院里的口碑很好。 似这等事情,一直都是热议的话题。 可是。 热议归热议。 还从未被人堵在床上。 哪怕秦淮茹在床下缝着衣服。 可是。 对于这帮禽兽来说,有一个在床上就够了。 “许大茂,你别惹事啊!” “我跟秦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你可莫要瞎比比!” 傻柱急了,撂着这么两句狠话。 可是。 这有什么用啊。 现在,跟傻柱打擂台的不是许大茂,而是贾张氏。 “丢死个先人,真是缺了大德啊!” “贾家的列祖列宗在上,我贾家出了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我……” 我了半天,哭哭哒哒的贾张氏也没有我出个下文出来。 “妈,我跟柱子真没啥!” “是这样的。” “今天,柱子帮咱们家劈柴,裤子扯了,我帮他缝缝。你可莫要听别人胡说道!” 秦淮茹解释着。 “对了,妈,你怎么出来了?” 秦淮茹话锋一转,问了这么一句。 其实。 秦淮茹不这么问还好。 就是这个问题,瞬间捅了马蜂窝,将贾张氏这个火药桶点燃了。 “秦淮茹,你这个破鞋,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出来的!” “怎么?见我老婆子撞破了你们的糗事,你不高兴了?” “你这个破鞋,你这么做,对得起我们贾家的列祖列宗嘛!” “当初,你跟傻柱一起将我弄进精神病医院,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吧。好啊,嫌我老婆子碍眼,耽误了你们的好事!” “老婆子我福大命大,造化大,挺过来了。你很失望吧!” “我还没死呢!” 最后一句。 贾张氏是咬着牙说的。 “妈,你这是说什么呢?我有什么好失望的!” 秦淮茹不敢跟贾张氏硬碰硬,直接将矛头对准许大茂:“许大茂,这事是你闹出来的吧!” “是我又怎么样?” 许大茂也没藏着掖着。 挺胸昂头的他,理直气壮的说道:“要不是我动用关系,将贾婶从精神病院请出来。只怕就能如了你跟傻柱的心愿了。好在贾婶命大。你们知道贾婶在精神病院吃了多大的苦头嘛!” “秦淮茹啊,秦淮茹。我东旭兄弟究竟哪点对不起你了,你这样对他。” “就算他人不在了……就是因为他人不在了,你更不能对不起他啊。” “还有你傻柱,老子早就看你不对劲了。” “老实说,你们俩啥时候勾搭上的!” “可别说什么劈柴将裤子弄扯了,糊弄谁啊!” “当我们群众是瞎子,是傻子?” “叔叔大爷,婶子大娘,今天的事情,大家都看清楚了吧!” 许大茂就这么鼓动着在场的一干人。 雪中送炭。 对于这一院子的居民来说,不会,也做不到。 可是。 落井下石乃是他们的强项啊。 正愁日子过的平平淡淡,没有点话题可聊,没有点热闹可看。 如今。 碰到这种事。 不将事情扩大化,那么都对不起他们这帮人的聪明才智。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谁说不是!” “这种事情,偷偷摸摸也好啊。还光明正大,有这样嚣张的嘛!” “秦淮茹,傻柱,你们就承认了吧!” ………… 众人七嘴舌的说着。 要问吃瓜群众为啥没有王近邻。 那是因为人在床上的傻柱被抓个现行以后,王近邻悄悄的离开了,去了一趟红星派出所。 红星派出所。 “王近邻同志,你说什么?” 此刻。 陈所长是被惊得目瞪口S。 显然。 王近邻说的事情不小,将他这位红星派出所的所长都给吓了一跳。 为了确定自己没听错,陈所长不得不确认再三:“你说,你们院里有人乱搞男女关系?这可不是小事,你确定?” 第1章 贾婶,你跟陈所长闹着玩?你袭警了 四合院。 贾张氏是真的要炸毛了! 本来。 这老寡妇就感到窝火,感到愤怒。 可偏偏。 围观的吃瓜群众,还火上浇油。 “贾婶,别冲动啊!冲动是魔鬼!” “贾婶,有什么话好说,先把刀放下。” “贾婶,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再不好受,又有什么办法!看在孩子的份上,这事就忍了吧!” “贾婶…………” ………… 这些人,哪里是在劝架。 分明就是煽风点火啊。 本来。 贾张氏两手空空。 结果经人一提醒,抄刀了。 而有人,就差将刀递在贾张氏的手中。 本来,贾张氏还没冲动的,经他们一说,不冲动都不行了。 “你们这对狗男女,我砍死你们!” 贾张氏扬着菜刀,怒放这么一句狠话。 可惜。 两眼瞎了。 没了准头。 不能做到一击克敌。 不过,这架势也能吓唬住傻柱跟秦淮茹了。 “柱子,快跑!” 在这个时候。 已经闪人的秦淮茹,还不忘提醒傻柱一句。 这不是说,她担心傻柱的安全。 而是因为。 傻柱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 贾家的金山银山就没了。 哦了一声之后。 脑袋反应慢了何止半拍的傻柱,这才回过神来。 “你们这对狗男女,跑哪去了?给我出来!” 贾张氏叫嚣着。 “贾婶,他们跑到院子里了!” 许大茂好心提醒一句。 也就是双眼失明,限制了贾张氏的发挥啊。 如不然。 她这一套贾氏刀法绝对能够耍的更上一个境界。 “王蛋,有种别躲。” “看我砍不死你。” “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个东西。” “今天,我要把你们都灭了!” 贾张氏一边挥舞着菜刀,一边撂着狠话。 而这一幕。 正好被刚进入大院的陈所长看到了。 陈所长还纳闷来着。 因为王近邻向他汇报说,这个院里有人乱搞男女关系。 可是。 这怎么变成砍人了? 就在陈所长陷入迷糊之际。 就在陈所长想要搞清楚这里面的问题之际。 有人。 向着他奔来了。 这可不是说,他陈所长比较受欢迎,有妇女投怀送抱。 其实。 这样说,也没有什么不恰当的。 老寡妇也是妇女。 往他陈所长这边冲来,用投怀送抱,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只不过。 这个投怀送抱,有点忒吓人了吧。 刀风如雷。 也就是陈所长反应的快。 换做别人。 准得吃了大亏。 斜着身子,闪过老寡妇突如其来的一击。 出于本能。 陈所长一脚踹出。 就这样。 四合院刀法第一高手,贾张氏,在哎呦一声之中,人往后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四仰叉的贾张氏,还以为是傻柱还手了呢。 坐起来。 气急败坏的这老寡妇,怒喝着:“你还敢还手。你能耐了。” “我哪有你能耐啊!” 陈所长沉着脸,冷声说道。 “我能耐你大爷啊。” 主要是被气过头了。 尚未明白过来啥情况的贾张氏,破口大骂了一句。 这下子。 陈所长这样有修养的人,也受不了了。 他抓过的犯罪分子,没有一百,也有十。 可是。 哪一个见到他不跟老鼠见到猫一样。 见过嚣张耍横的。 可是。 陈所长还没见过这么嚣张耍横的。 “妈,你别闹了!” 秦淮茹脸色大变,提醒了一句。 只是。 她这话,对于贾张氏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 其实。 秦淮茹还不如不出声呢。 “闹?你说我闹?” “今天,我一定要宰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贾张氏咬牙切齿的说道。 下一秒。 她被人制服了。 虽说人没被按在地上摩擦,但是双手被反按着,这直接影响了贾张氏的发挥。 “放手,给我放手。” 贾张氏摆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小张小刘的束缚。 只不过。 小张小刘大三粗的小伙子,又是当兵出身,那是贾张氏能够对抗的了的。 “贾张氏,你知罪吗?” 此刻。 陈所长来到贾张氏面前,质问了这么一句。 “我知罪……你是陈所长?” 贾张氏目瞪口S。 此刻。 这老寡妇总算反应过来了。 “你还知道知罪!行,知罪就好!” 陈所长点着头。 “我知什么罪啊!我知罪?” “陈所长,我真不知道是您。” 贾张氏有心解释着。 可是。 这一刻。 她有点被吓到了。 解释的那番话,也变得苍白无力。 “不知道是我?” “什么意思?” “就是说,换做别人,你不后悔自己的行为了?” 陈所长冷声问道。 “我行为怎么了?” “我没做什么错事啊!” “你说刚刚,刚刚我闹着玩呢!” 贾张氏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甚至。 她还鼓动一院住户为她说话:“大家伙说,是与不是!” 可惜。 她这个台阶递过去。 没有个顺着往上上的。 更没有人替她说一句好话。 一个个眨巴着眼,不是看着天空,就是看着南墙,好像没听到贾张氏的问题。 学好人,做好事。 眼见得一个个都不配合贾张氏。 没办法。 王近邻出面了。 都是街坊四邻,都是一个大院生活的乡亲。 如今。 贾张氏有难。 王近邻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是时候说句公道话了。 “贾婶,你这哪是闹着玩啊!有你这么闹着玩的嘛!其实,你的行为也不是很严重,只是袭警而已。” 王近邻用着抑扬顿挫,刺激着贾张氏的听觉。 本来。 王近邻还以为,这几句话,能够杀出贾张氏一万千的怨念值。 可结果经过系统的提示,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只有3。 说实在的。 对于这样的结果。 王近邻并不满意。 在他的印象之中。 贾张氏是整个大院里最具有潜力的一个禽兽,很值得挖掘。 现在。 人家阎埠贵等,起步都能提供几千怨念值了。 而作为王牌,贾张氏,好像还处于原地踏步的状态。 王近邻在想,这是不是老寡妇在精神病院待久了,禽兽值不够了,也就造成了心理承受能力的上升跟气性的下降。 “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 “谁袭警了?” 贾张氏挺胸昂头的叫板着,跟那斗嘴要啄人的老母鸡有的一比。 “谁胡说道了!” “我这个人实在,有一说一,你让我说谎,我也不会啊。” “大家伙给评评理。” “刚刚的事情,都看到了吧。贾婶拿着菜刀就砍陈所长,这不是我编造的谣言吧。也亏得陈所长反应的快,换做别人,只怕真要被贾婶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了。” “贾婶,你不光袭警,你差点还杀了人,你知道吗?” 第11章 许大茂:怎么连我也抓了?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在这一刻响起。 老禽兽就是老禽兽。 不负众望啊。 准确的说。 应该是不负王近邻的期待。 这样的贾婶,才是他王近邻认识的贾婶嘛! “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 贾张氏气呼呼的针对上了王近邻。 “谁胡说道了!” 王近邻一脸委屈,招呼着大家伙:“叔叔大爷,婶子大娘,你们都是见证者。我王近邻说一句假话了没有?” 风向朝南。 衙门也朝南。 在现在这种形势下,该站哪边。 对于在场的一群人来讲,根本不用多做考虑。 “过分了,贾婶的确是过分了。” “陈所长多好的人啊,又没得罪她,至于跟陈所长动刀子嘛!” “谁说不是呢!” “也就是陈所长身手好,换做别人,只怕不死也得残废!” ………… “王近邻,你站哪边的!” 眼见得形势对自己不利。 贾张氏只能针对一人。 因此。 她盯上了王近邻。 “贾婶,虽说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咱们也有亲情;但是在正义与邪恶面前,我选择正义。我不是站谁哪那一边,我只站在公理这一边。” 王近邻平静的回道。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老寡妇又送来惊喜了。 其实。 王近邻对于自己的操作并不满意。 他并不认为单凭这样两句话,能够开拓贾张氏这座金山。 可是。 人生无处不惊喜。 老寡妇带给人太多的意外了。 “哎呦,你还敢藏凶器。” “你以为将菜刀踢到身后,就没人注意到这把凶器了嘛!” 贾张氏用脚悄悄将脚边的菜刀,往后划拉的小动作,被王近邻捕捉到。 因此。 王近邻好心提醒了一句,这也是怕贾婶被刀伤了脚。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虽说贾张氏提供的怨念值始终没有突破三万;但是能够维持在这一水平线,也足以说明,贾张氏非同一般了。 “陈所长,我……” 贾张氏有心跟陈所长套近乎。 只不过。 话还没说完。 就被陈所长打断了。 一伸手。 陈所长冷声说道:“贾张氏,什么也别说了。跟我回红星派出所,在那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处理完贾张氏的事情以后。 陈所长可没忘了来的目的。 “还有,是谁乱搞男女关系?” 陈所长询问道。 “傻柱,秦淮茹,听到没有,连陈所长都知道你们的事情了!别想着跑啊!” 跟傻柱不对付的许大茂,在这个时候,抢先开口了。 “许大茂,你莫要冤枉人。谁乱搞男女关系了。你信不信我打出你牛黄狗宝出来。” 一句话就要开打的傻柱,就这么威胁着许大茂。 有陈所长在。 许大茂的底气也足了不少。 “陈所长,您听到没?” “傻柱还敢威胁我。” 许大茂向着陈所长告状。 “啥都别说了,都跟我去派出所一趟。到了那里,有你们说话的地。” 虽说人手带的不是很充足。 只有小张小刘那个片警。 但是对于陈所长来说,人手也足够了。 总不能说。 光天化日。 这帮人还想造反。 此刻的许大茂,那叫一个得意:“傻柱,听到没,有你说话的地方。你小子,就等着吃花生米吧!” 这话。 许大茂是咬着牙说的。 可下一秒。 许大茂高兴不起来了。 “陈所长,这是几个意思?” “怎么连我也抓了?” 许大茂有点懵逼。 “许大茂,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将来有你说话的地方!” 傻柱洋洋得意的说着。 这下子。 这傻逼,心理平衡了。 ………… 待到陈所长他们走后。 易中海跟一大妈两口子摇头叹气。 一大妈:“老头子,你说,这叫什么事。柱子跟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这不是胡说道嘛!” 易中海:“谁说不是!柱子这孩子是啥人,我还不知道嘛。” 一大妈:“不会真有啥事吧!” 易中海:“能有啥事。放心好了,公道自在人心。陈所长不是那种以权压人的人。对了,老婆子,贾家现在也没人在家,棒梗几个孩子也够可怜的。一会,你多做几口人的饭,将这几个孩子也叫上,也就是添双筷子的事情。主要是,咱们得给柱子做好后盾。” 一大妈哪里不明白易中海的用意,笑着说道:“知道,我知道怎么做。” 阎家。 阎解放本来想用今天傻柱跟秦淮茹的事情转移话题。 大哥不在。 他怕自己成为父母针对的对象。 可是。 担心啥,来啥。 这不。 大院里发生的事情刚翻篇。 三大妈已经盯上了阎解放,含沙射影的说什么,家里现在条件困难了,作为家里的男人,让他阎解放支棱起来,为家里分忧。 一大堆话,要表现的出题,无非两个字。 要钱。 阎解放哪里不明白三大妈的意思,装聋作哑,跟围观群众一样。 仿佛,阎家的事,根本不是他的事。 “解放,你妈说的话,你听到了没?” 阎埠贵配合着三大妈,在行动。 “爸,我是家里的次子,家里有事,应该跟我大哥商量才对。” 说完。 阎解放便起身。 “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丢下这么一句之后。 阎解放麻利的开溜。 这一次行动有误,没有做好情报工作,白来一趟。 虽说有惊无险,但是也让阎解放暗暗心惊肉跳。 直到出了大院的门。 他才真正松口气。 “看样子取回钱财,只能再找机会了。” 阎解放嘟囔了一声,便开溜了,远离了四合院,远离了阎家这片是非之地。 阎家。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这孩子随谁啊!” 阎埠贵抱怨着。 三大妈则是教训起阎解旷跟阎解媞:“你们俩,可不能跟你大哥哥学,听到没。” 阎解旷跟阎解媞只是翻楞着白眼,啥都没说。 明显,这姐弟俩,是不服气呢。 第1章 家中安全无小事,可怜天下父母心 没有继续教育阎解旷跟阎解媞。 被更重要的事情转移了心神的三大妈,在这个时候开口说道:“老头子,我听隔壁大院的赵婶说,东乡那边有换白薯的。明天,咱们两口子去一趟东乡呗!” 一听这话。 阎埠贵来了精神:“换白薯好啊!这能多出好几天的口粮呢。这便宜不占,那就是王蛋了。去,必须得去!” 而阎解旷一听到白薯,有些闷闷不乐了:“还吃白薯啊!上个月,咱们家就吃白薯。我都放了半个月的白薯屁了。在学校,同学们都笑话我。” “你这孩子,怎么就没有一点吃苦耐劳的精神。白薯有什么不好。我跟你说,这白薯营养价值可高了。年纪轻轻,怎么还学会挑食了,跟谁学的?” 阎埠贵将阎解旷数落了一顿。 ………… 易家老两口的一片好心,并没有换来棒梗兄妹三个白眼狼的感激。 反而。 棒梗、小当以及槐花对于一大妈做的饭菜抱怨不止。 说什么,窝窝头难以下咽。 说什么怎么就吃野菜之类的话。 反正。 一桌子饭菜被这兄妹三人一扫而空,吃的比易中海两口子还多,可说的话也有一箩筐了。 饭后。 这三孩子将碗一推,直接闪人。 临别前。 棒梗还脸不红气不喘的问一大妈要肉吃,让一大妈在做饭,一定要加点肉进去。 这可把一大妈气得不轻。 感情。 到头来。 忙来忙去。 一片好心,全喂了狗了。 “这是什么家教啊!” “给他们做饭吃,还惹得一番抱怨。这叫什么事啊!” 一大妈就这么唠叨着。 至于易中海,则是大大咧咧:“行了,行了,跟个孩子,还一般计较嘛!” “就算是孩子,也不能这样不长良心啊。我看,这仨孩子,都让秦淮茹给教坏了。” 一大妈依旧唠叨着。 易中海:“看在柱子的面子上,别废话了不行嘛!” 一大妈一声长叹:“就是不知道,咱们老了以后,柱子会不会像这样照顾咱俩。” ………… 被陈所长带走的许大茂,天蒙蒙黑的时候,就回来了。 一起回来的还有傻柱跟秦淮茹、贾张氏。 “妈呀,闹鬼了!” 院子里。 看到这四人的东户小蔡,不由得叫了一声。 他本是出门泼水来着。 就是因为看到这一幕。 一盆脏水,差点没泼在自己身上。 “蔡石头,你胡说道什么,闹什么鬼了?” 许大茂抱怨一声。 蔡石头:“大茂哥,你们没吃花生米啊。” 许大茂:“谁跟你说我们吃花生米了!我又没犯什么事。要吃花生米,也得是傻柱。” 傻柱顿时就摆开架势:“许大茂,你胡说道什么?我怎么就吃花生米了。” 院子里的动静吸引了易中海老两口。 一看是傻柱平安归来。 老两口这才松了口气。 他们可真为自己以后老了老了,担心一把。 不。 是为傻柱担心一把。 其实。 都一样。 他们老两口无儿无女,将来还指望傻柱为他俩养老呢。 要是傻柱有个三长两短。 他们以前在傻柱身上的投,那真就打了水漂了。 易中海一脸笑呵呵:“柱子,回来了。没什么事吧!” 一大妈呸呸了两句:“老头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没什么事吧!柱子多老实的一个孩子,能有什么事情。” 傻柱回应着:“一大爷,一大妈,放心,我没事。陈所长都调查清楚了,我跟秦姐是清白的。” 易中海点着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没事我就放心了。“ 可不是嘛。 这易老头的确放心了, 不用再选养老的对象了。 因为。 在他跟一大妈的概念之中,没有人比傻柱更适合为他们老两口养老了。 “奶奶,妈,你们回来了!” 跑来说着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棒梗兄妹三人。 “我的乖孙,奶奶没事。” “对了,中午吃饭了吗?饿坏了吧!” 贾张氏对于自己的孙子,还是很上心的。 一大妈开口说道:“他贾婶,这个你就放心吧。你们不在,也饿不到这仨孩子。谁家不能匀口吃的。中午的时候,棒梗他们就是在我们那吃的。棒梗还吃了仨窝窝呢!” 做好事不留名。 这可不是一大妈的作风。 她不光要说。 还要说给贾张氏听,更得说给傻柱听。 “我说什么来着,一大妈不可能不管棒梗他们吧。一大妈这么热心,能看着棒梗他们挨饿。” 傻柱笑呵呵的说道。 回屋以后。 贾张氏又将秦淮茹劈头盖脸的数落了一顿。 固然经过了派出所风波。 可是。 积怨已久的贾张氏,并没有忘记自己在精神病院的峥嵘岁月。 每每回想起来。 那都是心惊肉跳。 那段日子,可以用惨绝人寰,不堪回首,这样个字来形容。 贾张氏:“秦淮茹,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跟傻柱的事情就不可能。别以为我是在跟你说笑。如果,我要是在看到你跟傻柱偷偷摸摸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打断你的腿,你信不信。” 面对着贾张氏撂下的狠话。 秦淮茹大气不敢出一声,只是扫着地。 要说。 他们能够从红星派出所出来。 这还跟贾张氏临时翻供有关。 一个未婚。 一个丧偶。 别说没啥,就算有啥,也不能说人家乱搞关系,真要是两情相悦,这就属于处对象了。 贾张氏为了贾家王朝生生不息,也只好说听了小人谗言,误会了这里面的事情。 结果到头来。 许大茂倒是被陈所长数落了一顿。 这让许大茂心里很受伤,敢情就他自己一个坏人。 当然了。 除了各个问题都扯圆了,他们能够这么快从红星派出所出来,还离不开陈所长为人比较注重乡土情。 这年头,治安不光是上纲上线,还有人情世故在。 最后对这一个个进行了批评教育以后,陈所长便将他们都放了。 ………… 次日。 阎埠贵老两口展开行动了。 前往东乡换白薯的行动。 离家的时候。 阎埠贵老两口没忘将锁上的房门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确保家里绝对安全,阎埠贵这才推上自行车。 阎解旷:“爸,门怎么锁了?我课本还在屋里呢!” 阎埠贵:“你这孩子,没课本就不能学习了吗?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上学都不用拿课本。读书用的是脑子,明白了吗?” 阎解媞:“爸,妈,那中午,我们在哪吃饭啊?你们都走了,好歹将钥匙留给我们吧!” 三大妈:“你要家里的钥匙干什么?我跟你爸只是去东乡换白薯,又不是不回来了。天黑一准能回来。只是中午你跟解旷怎么吃饭?遇到一点问题,就说三道四,以后碰到大麻烦,那还不得愁死你们啊。别光想着困难,得想着遇到困难解决困难的方法。” 阎埠贵:“老婆子,天都不早了。咱们赶紧走吧!再晚,到了东乡那,都挑不到大白薯了,只能挑人家剩下的。” 离了大院。 阎埠贵骑着自行车带着三大妈向东乡而去。 三大妈问道:“老头子,出门的时候,窗户门,都检查好了吗?这年头贼多,得防着。小心无大错!” 阎埠贵:“你不是跟我一起都检查好几遍了嘛。” 三大妈:“说的也是。” 阎埠贵:“其实,我更担心解媞跟解旷跟咱们要钥匙。老话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俩小崽子,要家里的钥匙,想干什么?” 三大妈:“你说,咱们没给他们留钥匙。这俩小崽子,不会砸门锁吧!” 阎埠贵:“这可不好说。老婆子,我看,还是等他们俩出门,咱们再去东乡吧。一把锁不便宜呢,要是坏了,损失可大了去了。” 三大妈:“还是老头子你想的周到。说的一点都没错。小心一点好。” 家中安全无小事。 可怜天下父母心。 用这两句来形容阎埠贵老两口,那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能将儿女当贼一般防着,防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只怕。 普天下,再也难找出第对这样的夫妻。 第13章 陈老哥,我们厂李主任又想你了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这老两口,可不是说说过过嘴瘾,而是真的这么做的。 甚至。 在胡同口躲着的这老两口,注意着大院大门方向一举一动,嘴里还抱怨自家的闺女小子在院里磨蹭个什么劲,莫非结果被言中了。 那俩小兔崽子,真的砸门了。 此刻。 阎埠贵两口子都快没耐心了。 他们心里着急。 一方面担心家里安全。 另一方面则是急着去东乡换白薯去。 鱼与熊掌,他们都想要。 终于。 差不多分钟以后。 阎解旷跟阎解媞出门了。 阎解旷:“姐,咱爸咱妈也真是的。钥匙都不给咱们留下,也不问问咱们中午在哪吃饭。” 阎解媞也是一肚子牢骚:“谁说不是,有这么当爹妈的吗?” 到底是年轻了。 路过死胡同的时候。 姐弟俩没往里面瞥一眼。 如不然。 他们肯定能发现头朝里,屁股朝外,顾头不顾腚的阎埠贵两口子。 待到阎解旷跟阎解媞的声音渐渐远去。 阎埠贵两口子这才转过身来。 阎埠贵率先开口:“老婆子,刚刚那俩小兔崽子没发现咱们吧!” 三大妈:“应该没有吧!” 阎埠贵:“这俩小兔崽子,真是的。竟然敢背后说咱们老两口的不是。都多大的孩子了,遇到点困难,一点面对的勇气都没有,这将来长大以后还如何面对社会。” 三大妈跟阎埠贵是一条心:“谁说不是呢!现在的孩子也太自私了,怎么就不能为父母着想一下!” 考虑到时间有限。 东乡那边换白薯的不等人。 因此。 这老两口哪还怠慢,赶紧回到四合院。 来到家门口。 老两口窗前门前查看了一遍。 确定没人动手脚。 三大妈又打开门,看了一眼屋里有没有什么损失。 之后。 这两口子这才重新上路。 只不过。 还没等他们出门。 正好就撞到了王近邻。 王近邻心里还疑惑呢。 一大早。 他就看到三大妈两口子出门了。 怎么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 他们俩还在。 王近邻问道:“三大爷、三大妈,你们不是去东乡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三大妈神经紧绷,反应大条:“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谁跟你说,我们去东乡了!” 阎埠贵:“走啊,老婆子。理他作甚。” 王近邻被这两口子的一番操作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离开大院。 三大妈拍着胸口:“刚刚幸好我反应的快。话说,王近邻这小子怎么知道咱们要去东乡呢?” 阎埠贵猜测着:“会不会是解旷这小兔崽子说漏了嘴?” 三大妈下着定义:“我看,十之。这小兔崽子,怎么能将秘密说出去呢。” ………… 又是枯燥乏味的一天。 大院。 红星轧钢厂。 两点一线。 包括王近邻在内,这是工人阶级的全部生活。 只不过。 今天。 刚到轧钢厂。 王近邻又被李为民叫去了。 这不是说。 李为民要跟他谈什么工作上的问题。 而是因为。 一大早,李为民去了天桥找陈瞎子,并没有找到。 因此。 这位李主任想要问问王近邻,在什么地方能够找到陈瞎子。 看来。 陈瞎子给李为民忽悠的不轻。 短短这才几天功夫。 李为民跟刘岚她们去小仓库谈论工作,男水背调也没有这么勤快。 考虑到以后还能用得上李为民。 而且。 这事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 因此。 王近邻也就拍着胸脯应了下来。 他跟李为民走的比较近,自然引来个别人的不满。 比如刘海中,刘所长。 人在厕所当管理的刘海中,手持一把笤帚,满心不是滋味。 被大材小用的他,在看到王近邻跟李为民走在一起,心中更是羡慕嫉妒。 “这个王近邻,最近给李主任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他俩在说什么呢?” “不会是在算计我吧!” 刘海中暗暗揣摩着。 而从厕所之中出来的傻柱,见刘海中想事想的出神不由得问了一句:“大爷,想什么呢?” 刘海中吞吞吐吐:“没,没啥!” 话是这么说。 可下一秒。 刘海中话锋一转:“傻柱,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王近邻有些不太正常!” 傻柱本就对王近邻不爽,不动脑子的回应一句:“那家伙啥时候正常过。早晚,我收拾了他!” 话不投机半句多。 眼见得傻柱也不能给自己分析点啥。 刘海中干脆也不再理会这没脑子的家伙。 ………… 陈瞎子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 毕竟。 有钱了。 单单从李为民身上薅下的羊毛,就够他奢靡一段时间的。 这不。 今天,这位宝刀未老的老江湖,又来解救劳苦大众之一的小翠了。 看现在陈瞎子精神抖擞的模样,显然刚刚帮小翠体会一下久违的人情与社会的冷暖。 因为走路都有点发飘。 这足以说明,陈瞎子付出了不少精力。 也就是抓到过陈瞎子一次的王近邻,能在这找到他。 换做别人。 谁能想到这位陈大师还有这份悲天悯人,舍生忘死的良善。 陈瞎子:“我说王兄弟,你搞什么?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拍着胸口。 也不知道是真的被吓到了。 还是做做样子。 被王近邻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之后。 陈瞎子就丢过去这么一句。 王近邻:“老哥哥,你少来了。我还不知道你呢!你能被吓到了?开什么玩笑。“ 陈瞎子没跟王近邻扯皮,开门见山的问道:“又找我什么事?” 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自然是好事。我们厂的李主任想你了,今天早上去天桥那边找你没找到,这不,找我帮忙来了。” 陈瞎子吧唧着嘴:“我咋觉得你这话信息量很大。” 王近邻一愣。 刚开始。 他顺口一说,也没多想什么。 可是随着陈瞎子这么一分析。 王近邻不由得懵了。 王近邻:老哥哥,我怀疑你在开车呢。究竟是我表达有问题,还是你真有这种想法啊。 第14章 天灵灵,地灵灵,都没有陈大师灵啊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李为民这么火急火燎的要找陈瞎子,可不是临时起意。 这完全是因为,他昨天做了一个不好的梦。 梦里。 他梦到自己的副厂长,飞了。 这可让李为民大感不安。 毕竟。 对于这位李主任来讲,晋升人事副厂长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此事可马虎不得。 本来。 李为民是在红星轧钢厂等着王近邻的消息来着。 他一大早也曾找过陈瞎子一圈,可没找到。 拜托王近邻帮他一把,可半天也不见王近邻的踪影。 仍旧心中没底的李为民,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不得不亲自出马,碰碰运气。 陈瞎子。 李为民没碰到。 不过正骑着车的李为民,在通往红星轧钢厂的路上,碰到了王近邻。 一看到王近邻。 李为民赶忙下车,第一时间上前问道:“王近邻,怎么样了?找到陈大师了没有?” 人呢。 王近邻是找到了。 不过。 他可不能这么对李为民说。 为了给陈瞎子加分。 王近邻配合着陈瞎子做了一出戏,布下了一个口袋来着。 而之所以将事情复杂化。 目的就是为了增加陈瞎子在李为民心中,高深莫测的形象。 “也不知道那陈瞎子今天死哪去了。” “他应该在的地方,我都找过了,可是,人还是没有找到!” 王近邻发着牢骚。 李为民:“话可不能这么说。陈大师是高人,怎么能在背后这么说他呢。” 此刻。 李为民还帮衬着陈瞎子来着。 “是是是,李主任,您说的极是。要不然,咱们一起再去老巷子那边找找?” 王近邻提议道。 李为民也没有异议。 就这样。 王近邻如遛狗一般,遛着李为民在老城区转了好几大圈。 人呢。 他们依旧没找到。 不过。 李为民却真的快要被累成狗了。 眼见得火候也差不多了。 望着满头大汗,累得大口大口喘息的李为民,王近邻提议着:““李主任,我看,人呢,一时半会,咱们也找不到他。要不,去东边的茶棚坐坐。我知道那边有个凉茶铺,冲茶用的是上等的泉水。找人也不急于一时,喝口水,先缓缓,至少补充一下精力。您说呢?” 王近邻按照事先策划好的剧本,一步步套路着李为民。 果不其然。 又累又渴的李为民上钩了。 虽说。 他也着急寻找陈瞎子。 但是。 架不住现在真的口干舌燥,快渴成狗了。 “也好!” 李为民点了点头。 至此。 王近邻这才带着李为民,来到预先计划好的点。 凉茶铺不大。 只是四城的普通市民搭的简易的棚子。 没有多高大上可言。 两张桌子,把椅子,这便是凉茶铺的全部了。 当然。 就是这样的小生意,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的。 在这个投机倒把严重的年代。 任何跟商有关的行业,那都能定性为要打倒的对象。 可架不住凉茶铺的老板背后有点关系,再加上凉茶铺地处偏僻,这也让凉茶铺在这四城之中存活了下来。 虽说如此,但是生意并不是很好。 勉强赚个仨瓜俩枣的,补贴点家用,对于现在人来讲,也很满足了。 要了两杯绿茶。 这边。 王近邻跟李为民刚坐下没多久。 一杯茶被李为民咕嘟咕嘟往肚子里灌,跟饮驴一般。 明显。 这位李主任是真的渴坏了。 就在李为民刚放下茶杯的时候。 突然间。 他眼前一亮。 “王近邻,你看那,那是不是陈大师啊?” 李为民颇显激动。 可不是嘛。 不远处,一人拄着导盲棍缓缓走来,戴着墨镜,穿着天青色有些发黑的中山装。 这人不是陈瞎子,又是何人。 却见得陈瞎子径直向着王近邻他们走来。 激动坏了的李为民,有一肚子话想跟陈瞎子说,可是真见到陈瞎子以后,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我说老哥哥,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跟李主任都找你半天了。” “话说,你这是打哪来啊?” 王近邻急切的说道。 却见得陈瞎子故作高深莫测,一伸手,示意王近邻打住。 随后。 他面向李为民。 一声长叹响起。 紧接着陈瞎子缓缓说道:“我本人间一半仙,行走人世救苦难。按说有人犯了劫,我该仗义出手点。” 靠! 这还故弄玄虚上了。 吟诵的这段,啥意思啊。 “陈大师!” 这边。 李为民总算是组织好语言,刚叫了这么一声,正打算开口说着自己的困惑的时候。 突然。 陈瞎子打断了李为民,悠悠道来:“这位同志,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李为民为之一愣。 陈瞎子:“我已经算出你最近又有劫难!” 灵! 太灵了! 天灵灵,地灵灵,都没有这位大师灵啊。 李为民那叫一个喜出望外。 陈瞎子:“其实,我本不想找你。我也知道你在找我。而你之所以找不到我,是我在特意避你!” 一听这话。 刚刚还高兴的李为民,着急了:“陈大师,这……这是为什么啊?” “泄露天机过多容易折寿,更容易得天谴。可谁让你我有缘呢。我也只能牺牲一下了。” 陈瞎子一副我已经付出太多太多的样子。 差点热泪两行的李为民,听到这话,感动的就差付出行动将陈瞎子当祖宗给供上了。 “陈大师,真是太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 还没等陈瞎子旁敲侧击,套路李为民。 李为民就已经将自己找陈瞎子的原因,说了出来。 “大师,是这样的。” “昨天,我做了一个梦。很不好的梦!” “我梦到,红星轧钢厂干部人员调动,本该属于我的人事副厂长居然飞了,被人抢了去。” “可是,是谁,我没梦到。” “当时,我就惊醒了。” “您说,这是不是老天爷给我的提示啊?” “如果是真的,那么我应该做些什么?” 李为民语速飞快,心情迫切之极,寄希望陈瞎子快点给他指点迷津。 陈瞎子长叹一声:“天机已显,你能梦到这般,这就说明上苍的提示已经出现。你只需要做到规避字便可。” 听得云里雾里的李为民,是真迷糊了:“大师,我该规避什么?” 越是到了重点。 越是掉链子。 胃口大开的李为民正等待着陈瞎子的下文呢。 可偏偏。 这个时候。 陈瞎子沉默了。 老瞎子是沉得住气。 李为民却沉不住气啊。 规矩嘛。 李为民还是很懂得。 “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陈大师笑纳。” 那是一沓十元大钞,被李为民取了出来,然后推到陈瞎子面前。 看张数,应该得有十几张之多。 也就是李为民,霸占着油水极大的食堂部主任多年,能够做到如此财大气粗。 一般人。 谁能一出手就是一百多,两百的。 “又来了不是。” “我是那种为金银所动之人吗?” “下不为例啊!” 虽然嘴里说着下不为例,但是嗅到金钱味道的陈瞎子,还是第一时间将钱收好,然后开口说道:“其实,你这一劫,跟一样,是煞星在克你。” 李为民眼睛睁大,为之一惊:“陈大师,您的意思是,我会在刘海中的身上栽跟头。” 陈瞎子只是点了一下头,没有明说。 李为民:“那我应该怎么做?” 陈瞎子:“不做便是做,不为便是作为。” 这下子,李为民被搞懵了。 啥叫不做就是做,不为便是作为呢。 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第1章 真让大师说中了 李为民:“王近邻,陈大师的话,你听懂了吗?” 在陈瞎子离开以后。 李为民还在琢磨着陈瞎子送给他的十一字真言来着。 对于这位食堂部主任来说。 此刻。 似乎天塌下来,也比不上研究透这十一字真言要来的重要。 面对着李为民的询问,王近邻也不好沉默:“李主任,像您这样智慧无双的领导,都弄不明白这样的神谕。我一介凡人,哪里明白这话的意思。” 对于王近邻递来的高帽子。 李为民很受用。 “算了,问你,我还不如自己研究呢!” 李为民丢下了这么一句,便回家去了。 至于王近邻。 在跟李为民分开以后。 便去找上了陈瞎子。 不因为别的。 主要是,不久前,陈瞎子的操作,吓了王近邻一跳。 那老瞎子不按事先对照好的剧本来,竟然自己发挥。 万一要是穿帮露馅了。 之前的努力。 可就白费了。 影响到他王近邻利用李为民手里的权力,这是其一。 王近邻更想不通,陈瞎子也不怕因为露馅而失去李为民这么一个大金主。 好在。 陈瞎子没走远。 见到陈瞎子以后,王近邻开门见山的便问道:“我说老哥哥,你刚刚闹得是哪一出啊。让你简简单单忽悠住李为民也就算了。按照咱们之前说好的,让你在他心中的形象,更高深莫测一些。你扯什么作为不作为的,又扯什么克星。你就不怕露馅了。” 此刻。 陈瞎子倒是淡定的很,甚至还笑得出来。 “王兄弟,你急什么。” “对于你老哥哥我的道行,你还信不过。” 这陈瞎子信心满满。 “我可真是太信得过了。” 王近邻一声长叹。 说实在的。 在他王近邻认识的这些人之中,在这四城之内,最让他看不懂的就是陈瞎子这老江湖了。 哪怕两世为人。 作为穿越者。 如果不借助系统这种外挂,王近邻自认为,如果陈瞎子要算计自己,自己绝对不是这老江湖的对手。 主要是,这老瞎子城府太厉害了。 按照他的说法。 早年,他也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 在湘西一带,可是掌管过十万绿林。 少年胸怀凌云志,曾许天下第一流。 别看现在的陈瞎子混的不怎么样。 早年,也曾是与龙争天的存在。 那天下头把交椅,他也想要坐一坐。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是简单之辈。 当然。 这都是陈瞎子自说自话,是不是真的,那就只有天知地知还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你别阴阳怪气的,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发牢骚。” “既然想要忽悠住那李为民,自然得用点心。” “靠咱们商量好的套路,还是欠缺一点火候的。” “唯有对症下药,方是根本。” 说完。 陈瞎子又透露了一个消息。 “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 “就昨天的时候,你们院刘海中两口子可是积极得很,去了供销社,又是买肉,又是买油的。不年不节,他们买那作甚?” “而且,他们家也没有喜事,可以庆祝。” “我甚至背地里还听到,刘海中问那口子,钱准备的如何了。” “所以,我料定,他们肯定是要送礼。” “现在你们厂最红火的莫过于这个李为民了。” “因此,他们巴结的对象,也只能是李为民。” 陈瞎子缓缓道来。 靠! 没看出来。 这老瞎子还做过准备工作。 王近邻问道:“可万一,你猜错了呢?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怎么就保证,刘海中送礼是给李为民送的,而不是给杨厂长他们。要知道,在红星轧钢厂,权力地位比李为民高的人,还是有一些的。” 陈瞎子:“我是眼瞎,可不代表没有心。刘海中他们送礼,只能是李为民,而不可能是其他人。一来。据我所知,刘海中跟你们厂的杨厂长等高层,没有太大交集,不属于自己人序列。所谓,外人进圈,并不容易。其次,虽说李为民摆了刘海中一道,但是他们的关系可是匪浅。以前就属于利益输出方与被输出方。对于刘海中来讲,又何必舍近求远呢。他送的那些礼,也是本钱,可以拿捏李为民的本钱…………” 经过陈瞎子这么一番分析之后。 王近邻不说认同陈瞎子的观点,但是也觉得这道理行得通。 ………… 李家。 见李为民早早的回来。 李为民那老婆虽说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还是不由得问了一句:“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见靠在沙发上,一副累虚脱模样的李为民,他那老婆递过来温水:“这是怎么了?” 如果王近邻在这里,并且看到李为民这老婆;那么就能明白过来,李为民为啥在外面那么积极踊跃,那么热衷于走基层,关爱下属女职工。 原因嘛,就在于李为民这老婆身上。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李为民这老婆。 那么,莫过于安全字。 除了安全。 似乎,其他的词用来形容李为民的老婆,都少了那么一层意思。 接过老婆递过来的温水,李为民喝了一口,随后长叹一声:“别提了,遇到点糟心事,正想该怎么解决呢?” “糟心事?不会是外面的小妖精又将你勾了魂了吧!” 他那老婆,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李为民:“你怎么说话呢?我李为民行得正,走的直。你可别听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这是有人背地里给我使绊子呢!” 对于李为民的话,他那老婆明显不怎么信:“还有人给你使绊子?对你,我还不了解。姓李的,你也不怕俩腰子累成俩枣了。我可告诉你,你在外面瞎胡来归瞎胡来,你要是胆敢来真的。别怪我对不起你。你可别忘了,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是怎么来的!” “老婆,你看你说的,我对你可是一片丹心向明月啊!” 对于自己这老婆,李为民还真有点怕。 主要是。 他这老婆,背景不一般。 老丈人是区里的高干。 要不是仗着老婆娘家人的关系,他李为民在红星轧钢厂也不可能风生水起。 就在这个时候。 敲门声响起。 这也让李为民松了口气。 他真怕,再聊下去,容易出事。 “谁啊?” 李为民起身,应了这么一句,就这么向着房门那边走去。 “李主任是我,刘海中。” 屋外传来刘海中的声音。 就是这个声音,让李为民心里咯噔一下:靠!这么快就来了!陈大师的话,是不是应验了!” 第1章 刘海中给李为民送礼 “来了!” 都说老娘们当家,房倒屋塌。 此刻。 李为民对自己的老婆,那叫一个恨啊。 将来,自己要是出事了。 败就败在这娘们手里。 就一个没叫住。 就一个没拉住。 李为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那跟打了鸡血似的老婆,在应了这么一声以后,快步的跑到了房门前。 门在这一刻,也被他那老婆给打开了。 而李为民,望到这一幕,心里那叫一个拔凉拔凉。 “是刘工啊!” “你说说你,来就来呗,怎么还带东西啊!” 李为民那老婆对刘海中热情的不要不要的。 这不是说。 李为民的老婆跟刘海中有什么。 而是刘海中两手满满,大包小包,让李为民的老婆很受用。 到底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除了在关爱基层员工这方面。 李为民那老婆比不上李为民。 在吃拿卡要的方面。 他那老婆相比他,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夫人,李主任在家吗?” 刘海中露着笑脸,问了这么一句。 “在在在,在呢!” “快请进。” 李为民的老婆,就这么招呼着,随后一转头,对李为民说道:“为民,你们厂的刘工来了。” 现在可是上班的点。 刘海中询问李为民在不在,也只是客套一句而已。 他真没想到,李为民在家。 因为生产组组长的位置没有落实到位,这让他刘海中跟李为民产生了一点小摩擦。为了挽回局势,考虑再三以后,刘海中决定走夫人路线。 只要打通了李为民老婆这一关。 那么迂回打动李为民,也就不再是什么难事。 到时候。 自己从厕所调回车间,甚至再当选生产组组长,也不再是空中楼阁了。 只是,让刘海中没想到的是,李为民在家呢。 虽然现实跟预想的有那么一点点偏差,但是刘海中也没怎么在意。 “李主任!” 点头哈腰的刘海中,就这么奴颜婢膝的打了声招呼。 “为民,你这是怎么了?” 见自家男人今天状态不对,李为民那老婆,不由得问了这么一句。 “我说你这人,真是的。怎么随便什么人都往家里请呢!” “我说过多少次了,别随便给别人开门。” “你怎么就是不听啊!” 坐在沙发上的李为民,就这么板着脸,教训起自家的老婆来。 李为民那老婆,一听李为民这话,可就不乐意了。 “我说为民,你怎么说话的。” “什么别随便给别人开门。” “刘工是别人吗?” “还有你,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李为民的老婆,满心疑惑。 平日里。 有人来送礼。 李为民高兴还来不及呢。 而且两口子甚至还经常一唱一和,套路对方。 如今。 李为民对于送礼之人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十度大转变。 这都让李为民的老婆怀疑自己的男人是不是抽风了。 “刘工啊,别跟他一般见识。一整天,这家伙都抽风。” “别愣着啊。” “坐!” “我给你倒杯水去。” 李为民那老婆依旧热情招呼着刘海中。 固然被李为民的一反常态整的有点不会了,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进行下去,可是随着李为民老婆的介入,这也让颇为尴尬的刘海中,稍稍心态上缓和了一些。 “李夫人,不用那么麻烦了。” “我站一会就走。” 刘海中回应了一句,随后偷偷的瞥向李为民。 见李为民还板着一张死人脸。 刘海中只好将全部精力都放在李为民那老婆身上。 反正。 他刘海中来。 冲着的对象,也是李为民那老婆。 “李夫人,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将带来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随后。 刘海中又从兜里掏出三十块钱。 或许。 三十块钱看上去不多,就三张十元大钞。 可是。 这笔数目,放在这个年代,不是一笔小数了。 要知道,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才几个大子。 “刘工,你看看你……” “唉,让你破费了啊。” 李为民那老婆,两眼泛光,见了钱,跟见到爹妈一样。 就在她准备将钱跟东西收下以后。 李为民突然吭吭两声。 这本是提醒自己的老婆,赶紧将东西以及钱给人退回去。 可结果。 他那老婆收礼收惯了,哪里听得懂李为民的提示。 再者。 刘海中也是熟人。 不是第一次给他们家送礼了。 他那老婆都做到习以为常了。 如不然。 换个生人。 就这么毫不懂规矩的直接明面上给钱。 他那老婆也不可能直接收下啊。 “刘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啊?” 到底送礼好办事。 听到李为民老婆这话。 刘海中等的就是这一刻。 面对着李为民老婆的询问,刘海中也没藏着掖着:“李夫人,是这样的。最近,我工作上有点不顺利。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厚道,做人做事,踏踏实实。在厂里呢,我不说出了多大力,但是好歹也是一老人,而且还是车间的技术骨干。您说,我这样的人才,调到厕所当管理员,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不太合适。” “有这事?” 李为民那老婆,一脸夸张,明显才知道此事。 “这的确是大材小用了。你们厂是怎么安排员工任用的。” 这样帮衬着刘海中说了两句以后,李为民那老婆又看向李为民:“为民,你听到了没?这事,你得管管啊。” 管个屁啊,我管。 此刻。 李为民是一肚子牢骚。 将刘海中调到厕所当管理员,就是他李为民的杰作。 好不容易将自己命中的煞星、克星,调到了污秽之地,以提升自己的气运。 到头来,还想干啥,再将这克星弄回去。 那自己还活不活了! “刘工调到厕所当管理员,是厂领导层商量讨论做出的一致决定。” “你个老娘们家家,你起什么哄。” 此刻,李为民气不打一处来。 他虽有一肚子苦楚,但是却又不好跟自己的老婆明说。 第17章 李为民:带上你的东西,滚 男人的爆发,往往只在一瞬间。 在这一刻。 李为民再也忍不了了。 为了不让自己晋升人事副厂长的道路,发生一点坎坷。 为了自己官运亨通。 他李为民好不容易才将刘海中调到厕所,当管理员的。 现在。 又让他将刘海中调回去。 这让李为民如何等闲视之。 要说他那婆娘跟刘海中俩人,也不懂察言观色,更没看出眉眼高低。 俩人还在夸夸其谈来着。 “刘工啊,你就放心吧。” “这点小事,交给你们李主任去办,就行了。” “短则一两天,长则三天,保证让你回到车间。至于生产组组长的事情,绝对没问题。” 临了。 这位李夫人还不忘加上一句:“我说的!” 刘海中心中大喜,陪着李夫人笑着说道:“李夫人,那我就多谢你了!” “还有完没完了?” 黑着脸的李为民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两眼如铜铃,跟要吃人似的。 就是这一声怒喝。 可是把刘海中跟李夫人吓坏了。 将茶几上的东西扔给了刘海中。 “刘海中,你想干什么?” “拿这个考验干部吗?” “你把我李为民当什么了?” “腐败分子?还是人民敌人?”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念在你是厂里的老人,今天的事情,我不跟你一般计较。” 说着。 情绪激动的李为民,一指房门的方向:“带上你的东西快滚,要不然,你信不信我报警了?” 教训完刘海中。 李为民又开始教训起自己的老婆来:“你也是的。跟着添什么乱。要是我李为民以后出事,那也是犯在你手里。纪律跟原则,都被你忘到脑后了?你这个同志的思想觉悟,怎么这么低!” 李夫人被李为民教训的一愣一愣的。 主要是。 这事太突然了。 换做平日里。 李为民怎么敢跟她红脸。 “你还楞在那干什么?” “滚!” 随着李为民将官威彰显的淋漓尽致。 真的被吓到的刘海中,这才拎着东西落荒而逃。 只不过。 还没等刘海中出了门。 李为民又把他叫住了:“回来!” 一听这话。 刘海中大喜。 虽说刚刚被李为民教训的跟个孙子似的;但是对于他刘海中而言,都是小事。 刘海中心道:李主任叫我干什么?是不是此事有回旋的余地!莫非是好处给少了?想多要好处,您明说啊。 结果却让刘海中失望了。 因为。 李为民叫他回来,可不是给他机会。 而是,李为民从自己老婆口袋中掏出钱,就是刘海中行贿的钱。 这笔钱被李为民砸到刘海中的脸上。 “再有下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李为民撂着狠话。 “刘工,刘工!” 李夫人一个没叫住。 刘海中已经没影了。 而等到房间里只剩下李为民跟他老婆两个人以后。 他那母老虎老婆,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 作为安全感十足的这位李夫人,此刻掐着水桶腰,大三粗比男人还男人的面对着李为民,气呼呼的说道:“姓李的,你干的这叫什么事?“ 说着。 李夫人还腾出一只手,指着李为民的额头:“你脑袋进水了。” “我看你是疯了,你懂什么?” “有些东西该拿该拿,有些东西不能拿不能要。” “这思想工作,还要我在帮你做吗?” “刘海中这人,以后离他越远越好!” “你别以为我跟你说笑。这可不是小事。” 李为民一脸严肃的说道。 见李为民这幅表态。 李夫人也意识到有问题。 “为民,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了?” 李夫人问道。 对于自己的老婆,李为民也没瞒着,将事情一一十的跟自己老婆说了一遍。 “你怎么能将江湖术士给蒙了呢!” “江湖术士的话,能信吗?” 李夫人这般说道。 “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事关我晋升人事副厂长的大事,马虎不得。” “孰轻孰重,你心中没个数吗?” 李为民摆着他的道理:“更何况,那位大师很灵的。很多事情都被他言中了。” “你这话说得也没错。” 李夫人点了点头。 明显。 相对于刘海中送的那仨瓜俩枣。 她也更在意自己的男人晋升人事副厂长。 这才是他们家的大事。 只要李为民坐上了人事副厂长的位置。 那么还怕今后不会财滚滚嘛。 不能因小失大。 这个道理。 李夫人还是明白的。 ………… 四城。 东乡回四合院的路上。 因为有一段上坡路。 原本骑车的阎埠贵只能下车推着。 至于三大妈,则是在后面帮忙推车。 而自行车上绑着满满两大麻袋白薯。 虽说收获不小。 但是阎埠贵并不高兴。 一路上。 他就在唠叨,那张娘们嘴,就没停过。 看似气喘吁吁,累得够呛,可是这情况还是有力气的。 至于三大妈,跟阎埠贵差不多,也是抱怨个没完。 “都是阎解旷跟阎解媞那俩熊孩子闹腾的。” “要不是他俩,咱们去东乡能去那么晚嘛!” “小个的白薯都让挑完了不说。” “这质量也不是很好。” 阎埠贵在前面说。 三大妈在后面附和:“谁说不是。那俩小兔崽子竟会给咱们家惹事,还嫌家里的麻烦不够嘛!” 要说。 这换白薯。 换做别人。 要挑,也得挑大个的。 正常人的做法都是这样。 可是。 这两口子不。 在他们看来。 大个的白薯跟小个的白薯,都是一样吃。 大个的多金贵啊。 同样一顿饭煮个三个白薯。 大个的话,一麻袋,才能吃几天。 小个的话,那就等于多匀几顿口粮。 三大妈跟阎埠贵老两口,心中都有一个算盘,而且算盘珠子是打的叮当作响。 在算计这方面。 这夫妻俩,那也是没谁了。 哪怕这换来的白薯,是他们家自己吃的,可即便是自己家人,也得算计到骨子里。用这两口子的话讲,这才叫会过日子。 第1章 敢招惹我王近邻,实力够吗? 在乌鸦的世界里,天鹅都是有罪的。 王近邻并不认为自己是白天鹅。 可是。 有一点可以肯定。 那就是阎埠贵老两口,这俩老禽兽绝对是黑乌鸦。 这里距离四合院已经没多远了。 再拐两个胡同,也就到家了。 因为今天陪李为民又在外面转了一圈。 因此。 有这位李主任罩着。 王近邻倒也能忙里偷闲。 今天。 他下班的一大早。 反正回不回厂子,都是那个工。 去了一趟百货商店,转了一圈。 本想搞个收音机回家当个娱乐项目。 可结果。 百货公司那边没货。 当然。 他也可以通过系统商城进行兑换。 只不过。 系统商城标价忒高。 换跟买相比,明显是买更为划算一点。 十倍的差价呢。 有时候。 王近邻都怀疑。 系统这个中间商,是不是在捞回扣。 说来也巧。 回来的路上。 正好就碰到阎埠贵老两口了。 不管怎么说。 都是一个大院的。 王近邻顺口打了一声招呼:“三大爷,三大妈,这是从哪回来的?” 就是这一句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话。 结果捅了马蜂窝了。 “是王近邻啊,今天怎么下班的这么早?” 阎埠贵率先回应了一句。 这一句,还很正常。 可接下来,阎埠贵的话就不正常了。 “你这孩子是怎么搞的?一点眼力劲也没有。” “没看到我跟你三大妈都累坏了,也不知道过来搭把手。” “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了?” 如果说,阎埠贵这话都是好听的。 那么三大妈就直接人身攻击了。 “年纪轻轻的,看看都懒散成什么样了。我看良心都让狗给吃了。你这孩子,看戏呢。知道你为啥还打光棍吧,就是因为你思想不端正,品德出了问题。” 本来。 王近邻今天还没想着遛一遛这俩老禽兽。 可偏偏。 这俩蹬鼻子上脸了。 对于这样的老畜生。 王近邻又怎么可能惯着他们。 “哎呦,你们俩这是从哪偷来的东西。” “我上前搭把手,不会被当成从犯了吧!” “我说,三大爷,三大妈,咱违法乱纪的事情,可不能做。” “三大爷,我现在总算明白,你们学校为啥把你开除了。” 王近邻这般反击着。 其实。 王近邻还没怎么操作呢。 那俩累成老狗的一对畜生,就快气炸了。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3。”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3。”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响起。 俩气喘吁吁,干瞪眼的老家伙,用眼神剜着王近邻。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三大妈气坏了。 “什么叫我怎么说话的!人话听不懂吗?不像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原本还在自行车后面,帮阎埠贵扶着车的三大妈,松手了,掐着腰,打算跟王近邻来一架。 本来。 她台词都为王近邻准备好了。 结果。 被王近邻抢了先,整的这老娘们都有点不太会了。 这边。 三大妈正想反击来着。 突然。 砰的一声,混杂着哎呦一声惨叫。 阎埠贵那小身板,哪有多大的力气。 因为平日里教书育人,哪怕教的不咋滴,他那人品也不行;可是基于这一点,这也就造成作为家里的男劳力,顶梁柱,没出过啥力气。 两袋子白薯,也得有个两百斤上下。 本来。 三大妈帮着他扶车。 他还能尽量维持住自行车的平衡。 结果。 因为三大妈一松手。 瞬间控制不住自行车的阎埠贵,连人带车直接撂倒在地了。 “老头子,你没事吧!” “老头子!” 三大妈被吓到了。 她哪还怠慢,连忙上前帮忙。 只不过。 处于慌张的三大妈,不帮忙还好,一帮忙,那真是越帮越忙。 没将自行车给拉起来。 结果被绊了一跤的三大妈,整个人直接砸在了自行车上。 这还没什么。 要知道。 阎埠贵还被自行车砸在下面呢。 突如其来的变故,哪里是阎埠贵那小身板能够承受得了的。 这老禽兽,眼珠子差点夺眼眶而出,官都扭曲了不说,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至于王近邻。 看到这一幕以后。 将自行车插好。 之后。 他来到阎埠贵跟三大妈跟前,就这么蹲下来望着阎埠贵,好心的问道:“三大爷,你没事吧!” 阎埠贵有心说些什么。 可是胸口疼得要命,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你三大爷像是没事的吗?” 从自行车爬起来的三大妈,听到王近邻这话,是心中更气。 “我看像是没事。” 王近邻说这话的同时,表情也很到位,就差额头上写着实诚两个字了。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4。”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4。” 又一波怨念值到手。 王近邻算是看出来了。 针对这帮禽兽,用不着什么风骚操作,只需要做个实在人便可。 毕竟,禽兽的三观与常人不同。 “你…………” 脸都青了的三大妈,咬牙切齿着。 只不过。 还没等三大妈你出个下文来。 缓了口气的阎埠贵,总算是张开口,能说话了:“老婆子,救命啊!” 至此。 三大妈这才回过神。 自家老头还被自行车连带着两百斤的货给压着呢。 双手用力的掀自行车。 可是掀了两下。 掀动是掀动了。 却没掀起来。 “王近邻,你是个死人啊!” “你良心让狗吃了?” “你还愣在那干什么?上来搭把手啊。” 三大妈这哪是求人办事。 分明充满怨毒的声音,透露着威胁。 尤其是配合她那凶光毕露的眼神,似乎一副你不帮忙,你就死定了的架势。 这真不是王近邻不尊老爱幼。 碰到事情,也不知道搭把手。 而是。 帮忙也得看对谁了。 像这样的禽兽。 你帮了他。 他非但不会不感激你。 不骂你个三天三夜,那都有违做禽兽的原则。 也就是时代的局限性,限制了这老两口的发挥。 要是在十一世纪。 这老两口绝对能够施展拳脚。 什么碰瓷。 什么讹诈。 这一类灰色行当,不仅仅是适合他们这么简单,他们绝对会下水,而且会在这种行当之中兴风作浪。 “三大妈,这不是我不愿意帮忙。” “关键是,三大爷没让我帮忙啊。” 王近邻就这么一摊手。 随后。 王近邻更是祭出杀招。 “老话说得好。” “有压力,就有动力。” “三大爷,咱是个男人,是个老爷们。” “别遇到磕磕绊绊的,就跟个娘们似的,不行了。” “你得支棱起来。” “大道理,我不想再说了。你是个文化人,是知识分子,懂得比我多。所以,你能理解吧!” 随着王近邻将话说完。 一种诡异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从阎埠贵的喉咙,还胸腔的位置发出。 那声音类似猪叫。 又好像咯咯。 此刻。 阎埠贵那表情,那劲头,状态就跟吃了药的土狗那种要死不活的模样,有的一比。 第1章 来人啊,抓贼了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随着系统的最新提示。 阎埠贵跟三大妈对于王近邻的怨念,也达到了新高。 望着这俩老畜生,王近邻心道:我不招惹你们,你们居然还招惹我。跟我王近邻拼,你们有这实力吗? “你的小畜生,你给我等着。” 等到王近邻推车都走远了。 消失在了胡同拐角口。 三大妈这才反应过来。 又蹦又跳的这老娘们,化身骂街的泼妇,状态跟峨眉山的泼猴有的一比。 与此同时。 大院。 有那么一个人,在这一刻,心里咯噔一下。 这人不是别人。 正是阎家的儿子阎解放。 “我怎么听到我妈……的声音了?“ “奇怪!” “难道是我自己吓自己?“ 阎解放喃喃自语着。 这位孝顺儿子,此刻可不是想他妈了。 甚至可以说。 此刻。 他巴不得他妈在外面出意外才好呢。 甚至。 他爹阎埠贵在出意外。 那就是双喜临门了。 有这两个老东西在。 阎家的核心利益,始终被他们把持着。 这让阎解放继承家业而不可得。 哪怕。 阎家不是啥大户人家,也没有什么家业好继承的。 可是。 对于阎家的子女来说,锅碗瓢盆只要划到自己名下,那都是天大的好事。 昨天。 阎解放已经回家一趟了。 这可不是说,离家多日,他想家了。 而是因为,最近手头有点紧。 这个月工作不顺利,跟领导闹了点小误会,这也造成了工方面出现了罚款的情况。 下个月的生活,只怕钱不够花了。 好在。 在阎家。 他还有一点积蓄藏了起来。 本来。 时隔多日。 在阎解放的概念里,自己那大哥,也就是阎解成两口子,应该跟家里的矛盾解开了,人也搬回来了。 有老大两口子在前面挡枪。 他这个做老的,也不用独自面对父母的针对。 可结果。 如意算盘没打好。 让阎解放万万没想到的是。 老大两口子倒是沉得住气。 竟然那日一别之后,在没回来过。 昨天。 在没见到自己大哥大嫂以后,阎解放心里就有所不安了。 他料到,父母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果不其然。 在家里,他又成了父母两口子针对的对象。 其实。 不用他爹妈开口。 他都能猜到,爹妈要干什么,那是问他要钱,将算计用在了他身上。 钱虽然没有拿回来,但是昨天的以身犯险,对于他阎解放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固然昨天躲过一劫,及时开溜了,但是阎解放并不放心啊。 自己爹妈,他自己清楚。 那俩,有一个省油的灯嘛。 积蓄藏在家里,那就是不稳定因素。 万一被爹妈找到,肯定得充公。 别说他阎解放现在缺钱,就是不缺钱,他也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 在他看来。 此事宜早不宜晚,赶紧将钱拿在自己手里,才是上上之策。 因此。 他进来又冒险前来。 说是冒险,实际上,他事先打探了消息了。 得知父母去了东乡。 这也让阎解放感谢苍天相助。 可偏偏。 要行动,还没行动。 竟然听到老妈的声音。 这让他如何平静。 “妈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拼了!” 心一横。 就在阎解放准备行动的时候。 他却发现了一个问题。 好家伙。 门窗紧闭。 父母的防盗措施,做的可真够到位的。 “老不死的,这是防谁呢?” “门上还用两把锁。” “多大的家业,至于嘛!” 此刻。 阎解放被气坏了。 就在这时。 一道声音响起。 “这不是解放兄弟嘛,啥时候回来的?” 跟阎解放打招呼的不是别人,正是率先回到大院的王近邻。 被吓了一跳的阎解放,差点没蹦起来。 回头看向王近邻,阎解放只是白楞白愣眼,啥都没说。 “这小子搞什么名堂呢?” 王近邻心道一句。 眼见得王近邻还站在那,盯着自己,阎解放冷着声音,道了一句:“没你的事,一边去。” 说着。 阎解放又搞骨起那两把锁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开锁方面。 或许,阎解放不是专业的。 可是。 一根铁丝在手。 被他在锁里搞骨了几下,还真让他给搞骨开了。 这让喜出望外的阎解放,心花怒放。 “成了!” 打开门。 阎解放便推门而入。 然后。 这小子又悄悄的将门带上。 就在这个时候。 阎埠贵跟三大妈也从外面回来了。 三大妈撂着狠话:“姓王的真不是个东西,这小兔崽子,以后最好别犯在我手里,如不然,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哪怕在四合院外承受了不轻的压力,但是没伤筋动骨的阎埠贵,同样还有力气,附和着三大妈:“老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真亏得这老东西能腆着脸说出这么一句话。 老两口嘟嘟囔囔。 而就在这个时候。 率先注意到这点的王近邻,在看了看阎埠贵跟三大妈,又看了看阎家那屋。 准确的说,是被阎家霸占的何雨柱那屋。 一出导演狗咬狗的计谋,涌上心头。 “来人啊,快来人啊!” “抓贼了!” 王近邻猛然,喊了这么一嗓子。 至于刚进到大院的三大妈跟阎埠贵,原本还低着头来着,被王近邻这突如其来的一嗓门,直接吓了一跳。 差点。 阎埠贵这老儿,又被自行车撂倒了。 老两口心中迷糊,啥情况,怎么就抓贼了。 要说禽兽的世界观,真不是人类可以揣摩的。 三大妈发挥脑洞,心中大喜,连忙说道:“老头子,你说,会不会是老天爷开眼了,报应来了。王近邻那屋,闹贼了?” 一听三大妈的猜测,阎埠贵连忙附和:“对对对,肯定是这样。老话说,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买弄完学问以后。 阎埠贵还用恶毒的眼光看向王近邻,丢下一句:“王近邻,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活该!最好贼人将你家值钱不值钱的东西,都给偷光才好呢。” 就在三大爷跟三大妈两口子幸灾乐祸的时候。 表现的慌乱的王近邻,已经向着这两口子走来,一边指着傻柱那屋,一边对这两口子说道:“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回来的正好。出事了!” 第1章 就问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人逢喜事精神爽。 此刻。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这老两口,脸上洋溢着说不出的喜悦。 阎埠贵得意洋洋,心道:我不是聋子,还用得着你继续提醒?我自然知道出事了! 三大妈心道:王近邻,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阎埠贵心道:报应!这就是报应!王近邻,想不到吧,你的报应来的这么快!真是大快人心啊! 三大妈:让你刚刚捉弄我们老两口,不知道欺负老人是会招来报应的嘛! 阎埠贵:活该你有今天! …………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望着依旧淡定无比的阎埠贵两口子,王近邻问了这么一句。 “听到了!” 阎埠贵淡淡的回了一句。 三大妈也很从容:“我们还没老到眼瞎耳聋。不就是闹贼了嘛!” 阎埠贵又问:“王近邻,你家丢什么东西了?” 就在三大妈跟阎埠贵这样问的时候。 有人担惊受怕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 正是老寡妇贾张氏。 贾家当代的掌舵者。 自从听到动静以后。 老寡妇便火急火燎的出门看热闹。 可结果。 她却听到闹贼了。 这让贾张氏吓得不轻。 第一时间。 她便想到了孙子棒梗。 贾张氏心道:不会是我孙子出了事了吧!不对啊,棒梗应该还在上学,这会还没放学。 虽说心中疑惑。 但是此事本着宁可想错,不能疏忽的原则。 贾张氏还是第一时间开口了:“王近邻,不是我们家棒梗干的。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老寡妇突如其来的入戏。 这让王近邻都有点懵了。 因为。 从一开始。 他还真没想到贾张氏这老禽兽会乱入。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俩都是讲理的人,你们俩给评评理!” 在这一刻。 贾张氏还拉上了阎埠贵老两口。 老话说。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或许别人,能做到这一点。 可是。 阎埠贵跟三大妈,则不然。 这两个老禽兽,最喜欢落井下石,最喜欢看人倒霉。 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似乎这才是他们生活之中最大的幸福。 不过。 这一刻。 阎埠贵跟三大妈,没有落井下石针对贾张氏,而是针对了王近邻。 谁让之前王近邻得罪了他们呢! 阎埠贵:“他贾婶,你别着急。谁也没说棒梗偷东西了。” 三大妈:“别说棒梗没做,就算做了,也没什么。谁小时候,还没活泼过。小孩能有多大罪过,能犯什么事。” 就在阎埠贵跟三大妈以及贾张氏,准备联合的时候。 院里上班的工人,也络绎不绝的回到院里。 显然。 这是都下班了。 “哎呦,这是怎么了?” 率先回来的许大茂,望着院子里的阵仗,脸上一乐:“咋滴,刚回来,就能有热闹看。” “许大茂,别犯浑啊。” 是易中海。 这个老禽兽,一大爷当得称不称职先不说,不过却总是将自己摆在道德的制高点。 “出了什么事情了?” 易中海问了这么一句。 “一大爷,你来的正好。王近邻冤枉我们家棒梗偷东西。” 贾张氏恶人先告状,将事情先给定义了。 随后。 这老寡妇哭哭啼啼,表现的那叫一个委屈。 “一大爷,我们家棒梗,你是知道的,也是你看着长大的。” “那是一个多么懂事听话的孩子,您说,他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吗?” 说到这,老寡妇更是以弱凌强,展现出自己“弱势群体”的一面:“不就是看我们贾家孤儿寡母,好欺负嘛!孤儿寡母就不是人吗?就能随便欺负?这良心,让狗给吃了?” 说完。 哽咽的贾张氏,还有模有样的擦着眼角的眼泪。 哪怕。 她努努力,费了半天劲,只是挤出来那么一滴眼泪。 可是,至少戏没有演错,各步骤也推进的非常到位。 “他贾婶,你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易中海安抚着贾张氏,随后,不分三七十一,冲着王近邻说道:“王近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这么污蔑你贾婶呢!” 刘海中回来的晚。 可是。 回来的晚,不代表没有表演的时间。 从旁处打听出一点消息。 之后。 自认为掌控全局,窥探一切真相的刘海中,也闪亮登场了:“我就晚回来一会,院子里就发生了大事。一个个,都干什么啊?放着好日子不过,竟惹是生非,闲的?” 眼见得大局已定。 阎埠贵跟三大妈别提有多高兴了。 尤其是三大妈,更是来了一句:“都是王近邻惹事。” “说的没错。” 点着头的阎埠贵,还附和了三大妈一句。 眼见得火候差不多了。 王近邻也就将窗户纸捅破。 “一大爷,大爷,你们回来的正好。” “事情是这样的。” “就刚不久。” “我看到,有那么一个人影闪入了阎家。我想,三大爷跟三大妈不在,这鬼鬼祟祟之人,该不会是贼吧!” “我也就是好心,怕三大爷家经济财产遭到损失。所以就喊了一声抓贼。谁知道怎么就惹出乱子来了。” “三大爷跟三大妈不识好人心,说我惹事。” “贾婶更是说着一堆让人听不懂的话,什么不是他家棒梗做的。” “从一开始,我就没提到过棒梗。” “唉!早知道当好人这么难,我干脆视而不见了。这样,眼不见,心不烦。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随着王近邻这番话说出。 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不淡定了。 阎埠贵:“王近邻,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三大妈:“王近邻,不是你家进贼了吗?” 阎埠贵:“王近邻,你这人也真是的。你怎么不早说。” 三大妈:“哎呦来,要了亲命了!谁啊,这么缺德,干这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情,也不怕遭了报应了。” 阎埠贵:“老婆子,别愣着了,快回家看看咱们家有什么损失没有啊。” 此刻。 这两口子,那真是心急如焚,乱作一团。 第11章 真正意外的还在后头,顾头不顾腚的阎解放 屋内。 阎解放在这个时候不淡定了。 甚至可以说是慌得一批。 他做梦也没想到,进来的时候,好好的。 结果出不去了。 “王近邻,你给我等着!” 丢下这么一句狠话给自己听。 之后。 处于慌张之中的阎解放,就这么东张西望着。 固然。 他的存款已经拿到。 可是,要是让父母进来,看到他,那这存款就保不了了。 老话说。 命没了,大不了下辈子重来。 而钱要是没了,死了都让人不甘心。 明显。 阎解放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因此。 为了保住自己的积蓄。 阎解放不得不向窗户边而去。 必要时。 可以跳窗而逃。 可是,明显这条路是行不通的。 因为,傻柱家的窗户是面对着大院。 此刻。 院子里都是人来着。 这个时候要是跳出去,不等于不打自招了嘛。 “怎么办?” “怎么办?” 眼见得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近。 最后实在是没辙了。 灵机一动的阎解放,盯上了床下这么一个安全空间。 在阎埠贵他们进来之前。 阎解放如泥鳅一般窜了出去,瞬间猫进了床底下。 可怎奈,床下面的空间有限。 再加上。 这年头的床,都是那种又窄又短的小床,哪里有多少空间可以为阎解放提供藏身。 因此。 这就出现了,阎解放虽然上半身都藏在床底下,可怎奈屁股还露在外面。 不过对于阎解放来说。 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能藏一点藏一点。 这货在心里祈祷着:发现不了我,全都看不到我。 房门在这一刻开了。 心急火燎的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率先进来。 阎埠贵:“老婆子,快去看看,咱们家,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其实。 不用阎埠贵吩咐。 三大妈已经打算这么干了。 虽说他们家,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东西再不值钱来,丢了也让人心疼,哪怕是个锅碗瓢盆要是被人偷了去,那也是怪要命的。 为了利益最大化。 为了将怨念值收割提升到一个完美的境地。 在进来阎家之前。 王近邻用一块糖豆收买了蛋家的小虎子,让这个岁的孩子赶紧跑步去红星派出所将陈所长请来。 小虎子很高兴。 有糖吃,他也愿意出力。 至于为什么王近邻不自己去请陈所长。 主要原因还在于,即将上演的这出大戏,要是少了他王近邻这么一个主角,就不精彩了。 而且。 他策划了这一切,就是为了收割怨念值的。 像这样高潮迭起的时候。 自己不在场,还如何让怨念值的收割达到最大化。 进屋以后。 初次见到阎解放的王近邻,也被吓了一跳。 不为别的。 主要原因在于,他想不到小说之中弱智的情形会在阎解放的身上,上演了。 以前。 前世的时候。 王近邻每每读到书中那些反派无脑的举动,都会为作者的智商而感到着急。 这是什么样的脑瘫痪,才能想到这样降智的情节呢。 哪怕,现实之中,也有人会聊起谁顾头不顾腚,但是往往都是用了夸张修辞手法。 可是。 王近邻万万没想到。 穿越后。 他竟然发现,像这种降智的举动,竟然在阎解放身上上演了。 这也让王近邻不得不感慨,果然,艺术来于生活。 有些桥段,可能会被修辞手法夸大了,可现实走到极致甚至比艺术更加精彩。 哪怕没有看到阎解放的全身,床的角落只有一个屁股露在外面,但是王近邻可以肯定,那绝对是阎解放无疑。 毕竟。 除了阎解放以外,别人做不了这种事情,也没必要藏头露尾。 “三大爷,三大妈!” 在这个时候,王近邻叫了一声。 此刻。 那两口子注意力还集中在家里的大件上。 由大到小,看看究竟丢了啥东西了。 现在。 老两口听到王近邻这么一喊。 一个个还带着气来着。 “干嘛?” 阎埠贵阴阳怪气问了一句。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还在继续。 自从。 王近邻爆料出阎家闹贼了。 阎埠贵、三大妈这对老禽兽对于自己的怨念就没停止过。 好在。 别人对你有怨念不犯法。 不然。 ………… “你们看那边是什么?” 王近邻手一指床尾。 准确的说。 是床尾露在外面的屁股。 进来看热闹的人虽然不少,但是注意力都放在阎埠贵跟三大妈身上。 一个个都偷着乐。 想要看看,阎家究竟丢了什么。 要不是王近邻提醒。 到现在为止,谁也没有发现床那边的异常。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出现了。 阎解放提供的怨念值,也在这一刻,达到了新高。 躲在床下。 准确的说。 半个身子躲在床下的阎解放,在心中暗暗撂着狠话:王近邻,你给我等着。过了今天,我跟你没完。咱俩,不死不休。 因为过于激动不要紧。 挪动了一下身子的阎解放,直接脑袋撞床底。 虽说吃痛,但是这也是一条汉子,愣是没叫一声。 可即便如此。 就他脑袋撞击床底板,也闹出不小的动静。 “哎呦,这是什么生物呢?” “居然还会动!” “有点意思啊!” 王近邻这般说着。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依旧。 阎埠贵在这个时候,给三大妈使了眼色。 到底是两口子。 三大妈跟阎埠贵那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很快。 三大妈就找来了擀面杖。 “用什么擀面杖,拿刀!” 阎埠贵提醒了一句。 明显。 三大妈即便理解了阎埠贵的用意,却在武器选择方面,出现了问题。 而原本躲在床底下的阎解放,听的真真的。 这可把他吓得够呛。 “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够狠,比老虎还毒。” “算你们厉害。” 心中将父母数落了一遍又一遍。 考虑到形势比人强。 最后没办法。 阎解放缓缓往后退了出来:“爸,妈,别动手,是我!” 第1章 人活着,钱没了 就差那么一点。 要是阎解放晚摊牌那么几秒钟。 阎埠贵手上的刀,就已经招呼到阎解放的屁股上面去了。 只见的阎解放如同一条毛毛虫一般从床底退了出来。 一转身。 一抬头。 当看到已经被阎埠贵举起来,还没有放下的那把菜刀,阎解放顿时感到后怕。 刀刃明晃晃的,太吓人了。 甚至。 这一刻。 阎解放心中在想,自己的爹妈是不是故意的。 他们早就猜出来是自己了,还演这一出。 这就是故意坑儿子呢! “解放!” 三大妈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儿子,一副目瞪口S的样子,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下文来。 而这个时候。 阎埠贵手中的菜刀也终于放下了。 这位知识分子望着自己的儿子,问道:“解放,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问王近邻!” 对王近邻火大的阎解放,直接撂下这么一句让人云里雾里的话。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响起。 明显。 因为王近邻的曝光。 阎解放对王近邻的怨念,达到了一个空前绝后的高度。 相对于阎解放的咬牙切齿,王近邻倒是淡定:“问我干什么?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 话是这么说。 可是。 随后。 王近邻又补充一句:“三大爷,这是不是应了你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老话。” 作为院里最学问的文化人。 知识分子阎埠贵,引经据典的老话多了去了。 就在阎埠贵还疑惑王近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时候。 王近邻这边已经道出下文了:“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你们家,是不是闹得家贼?” 要不是家贼字被王近邻捅破。 阎家一家子还都将怒火集中到王近邻身上呢。 而现在,这两个字一出。 刷刷! 却见得三大妈跟阎埠贵两口子,齐刷刷的望着自己的儿子,那眼神带有审问的意思,似乎在说:解放,事情是王近邻说的那样吗? 或许对于别人来说。 王近邻这一招从内部瓦解其团结性,不会做到顺风顺水四个字。 可是。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这俩可不是别人,更不是省油的灯。 作为老家长,能将儿子防成阎埠贵两口子这样的。 满四城,估摸着再也找不出另一对来了。 如果不是对儿女不放心。 那么早上去东乡的时候。 阎埠贵两口子也不会在门上,上两把锁。 如果不是对儿女不放心。 那么他们也不会等到阎解旷跟阎解媞离开以后,再去东乡。 肉烂在锅里的道理,在阎家是行不通的。 别说外人,就是阎解旷兄弟姐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父母亲生的。 “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呢?” “什么外贼家贼的!” “你说谁是家贼呢!” 当时。 阎解放就着急了。 而在这个时候。 陈所长来了。 小虎子的办事效率还不错。 显然。 这是跟陈所长说清楚了,四合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不然。 出现在这里的陈所长,也不会第一时间发出这样的询问:“谁家遭贼了?造成什么损失没有?” “陈所长,误会,误会。” 脸色大变的阎解放,一看事情闹得这么大,第一时间连忙解释道:“哪有谁家遭贼了,你可莫要听信别人的谗言,没影的事。话说,您怎么来了?” “是我让小虎子将陈所长请来的。” 王近邻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根本就没藏着掖着。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就没有中断过。 阎解放此刻心中那个气啊:王近邻啊,王近邻,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你究竟想干什么? “解放,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表现出无辜模样的王近邻,在说完这一句之后,看向了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给评评理。” “总不能说,我一片好心,还做错了。”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啊。” “行。” “如果你们也认为我做错了的话,那么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你们爱咋咋地。就算房子被人拆了,东西被人搬完,也不关我的事情。” 说完。 王近邻,就这么往后一步。 事情到了这个时候。 随着陈所长的登场。 王近邻也清楚,这一场好戏也到了该收场的时候。 这种情况下,自己就没必要再掺和进去了。 反正,该收割的怨念值,也收割的差不多了。 来日方长。 割韭菜,没必要将韭菜根也给抛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 这个时候。 为人正派的陈所长,在听到院里居民你一言我一语,大致掌握了情况以后,也颇为头疼。 一开始的时候。 他还以为这是一件性质恶劣的刑事案件来着。 不过。 现在看来,应该是一起家庭纠纷。 该走的程序,陈所长还是走的。 既然,人都来了。 哪怕已经掌握了所谓真相。 陈所长依旧按照章程办事。 要说阎解放这人,胆子可真够小的。 陈所长也没怎么着他。 他就已经实话实说,并且将到手的积蓄掏了出来。 此刻的阎解放很委屈,回家取钱,而且还是取自己的钱,这也犯法吗? 在行动之前。 他根本没想过,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三大妈是个见钱眼开的主。 这不。 主动上前帮着自己的儿子打圆场。 毕竟。 阎解放是她亲儿子,阎解放手里的钱,也是真钱。 在众目睽睽之下。 阎解放好不容易到手的积蓄,就这么被三大妈抢了过去。 当然。 这钱,三大妈不白收。 “陈所长,误会,误会而已。” “我儿子知道我们家最近困难,他爸也下岗了。所以这次回来,给我们家送生活费来了。可谁能想,竟然闹出了这样的误会,连您都惊动了。” “王近邻,你说说你,办的这叫什么事。神经未免太过大条了一点!” 喜笑颜开的三大妈,就这么滔滔不绝说着。 阎埠贵也是心花怒放,帮忙打着配合。 “既然事情都解释清楚了,那就算了。” “我白跑一趟倒是没什么,只要你们的财产没有啥损失就好。” 陈所长说完,便离开了。 阎埠贵跟三大妈将陈所长一路送到大门口。 至于阎解放,独自一人,暗自忧伤。 望着空空如也的两手,阎解放是欲哭无泪:“这叫什么事啊!” 第13章 王哥辛苦,王哥是真辛苦 “解放兄弟!” “伤心呢?” “要我说,没啥好伤心的!” “老话说得好,吃亏是福。” “你瞪我干什么?” “我说这话,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更何况,这便宜,外人也没占了去。作为一个大老爷们,心胸,放宽一点。” 老话说。 苍蝇肉也是肉。 虽说正剧落幕了,但是尾声能收割个仨瓜俩枣的,也是好事啊。 待到人群逐渐散去。 王近邻来到独自忧伤的阎解放身边,算是扮演一个兄长的角色吧,就这么开导着阎解放。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在这一刻响起。 都说剧终有彩蛋。 以前。 王近邻不信。 现在。 他信了。 说实在的。 在 点的怨念值出现之前。 王近邻对于阎解放并没有过高的期许,但是结果还是给了他王近邻惊喜。 “王近邻,你个王蛋。你是故意的对吗?” “你明明知道是我,还来这么一出。” “我阎解放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你有种,你给我等着!” 撂下狠话的阎解放,一转身,便要回屋。 “那是自然,我有种。没种,怎么种地。没种,怎么称作男人。解放兄弟,难道说,你没种!” 对于阎解放的威胁。 王近邻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打怪升级,发家致富的核心就在拉仇恨三个字。 不拉仇恨,哪来的怨念值可以供自己收割。 不拉仇恨,如何积累本钱。 王近邻最后这几句。 一开始的时候还没什么。 关键是最后一句,你没种,那简直就是点睛之语,神来之笔。 气昏头的阎解放,一个没注意,脑门直接撞在门框上,疼的这货龇牙咧嘴。 这货一回头。 王近邻看到,他官都扭曲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 送陈所长出大院的阎埠贵跟三大妈,也原路返回。 这俩老禽兽,高兴地不要不要的,满脸桃花开,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也难怪。 家中闹贼一事真相大白了不说。 平白赚了百十块钱。 这样的好事,上哪找去。 “三大爷,三大妈,解放兄弟这也太不懂事了。你们可得管管。这还没结婚呢,就跟你们玩起心眼子了。这以后要是结婚了,还不得防你们老,防成什么样!” “有道是,男人有钱就变坏。” “你们可得好好跟他做做思想工作,问问他,还有没有背着你们藏着其他的小金库。” 其实。 用不着王近邻提醒。 以阎埠贵跟三大妈的德行,肯定会这么做。 可现在。 王近邻说出这话。 听到这些的阎解放,那叫一个气急败坏。 “王近邻,你故意找茬是吗?” 阎解放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怎么叫故意找茬呢。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耸了耸肩膀,王近邻回应了阎解放一句。 镰刀是时候该收了。 再割下去。 王近邻怕伤到韭菜根。 此刻的阎解放,内心一万头草泥马飘过。 一方面是因为王近邻勾起来的。 另一方面,则是来自他阎解放的父母。 都怪他阎解放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问了一句不该问的问题:“爸,妈,你们说王近邻说的这是人话吗?” 固然阎埠贵跟三大妈都看不上王近邻。 但是因为盯上了阎解放。 这个时候的阎埠贵跟三大妈倒是放下了对王近邻的针对。 阎埠贵:“解放,你王哥刚刚那话说的也没毛病。” 三大妈:“你爸说的没错。你看看你,这办的叫什么事。回个家还偷偷摸摸的,还背着我跟你妈藏起了小金库。我跟你爸是你敌人啊,用得着你这么防备着。你个小兔崽子,我跟你爸将你拉扯这么大,容易嘛。还跟我们玩起了小心眼。” 老话说。 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可偏偏。 打定这个主意的阎解放,想要闪人,哪里有那么容易。 被三大妈跟阎埠贵老两口盯上。 不死也得扒层皮。 此刻。 阎解放郁闷到老家了。 他想不通,为啥事情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明明从计划到实施。 一切都很顺利。 钱,也到手了。 怎么就飞了呢? 阎家。 三大妈跟阎埠贵轮番对阎解放进行轰炸。 不。 应该说是轮番对阎解放进行思想在教育。 要说,阎埠贵不愧是教学的,还会引经据典了。 到最后。 实在是逼得没辙的阎解放,猛的一起身。 “你干什么去?” 三大妈嚎了一嗓子:“你爸说了这么多,还不是为你好啊!” “给我站住,今天我要不将你这扭曲的思想给拨正回来,我就不是你老子。” 阎埠贵也是放下狠话了。 “我尿急,我去厕所行了吧!” 最后,阎解放实在是逼得没辙了,用出一招尿遁。 刘家。 大妈很高兴。 看到阎家闹得那一出,她就精神倍爽。 谁让三大妈整天跟她不对付呢。 聊完了阎家,大妈话锋一转,又问起刘海中今天送礼的事情如何了。 不提这事,刘海中还不觉得窝火:“送什么礼,根本就没送出去。那该死的李为民,还跟我玩起了清高来着!” “怎么会这样?” 大妈想不通了。 要知道。 以前送礼,那都很容易的。 怎么这次就犯难了。 “我说,是不是姓李的嫌咱们送的礼太轻了?” 大妈提议道:“要不,再加点钱?” “我看姓李的是铁了心了,不像是钱的事情。”刘海中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大妈:“那该怎么办?” 刘海中哼了一声:“姓李的跟我玩清高,就能真清高了。他是个啥样的鸟人,我还不知道嘛。放心,你男人我,自有办法。” 与此同时。 许家。 准确的说,是许家门外。 收拾好东西的许大茂,似乎又要出发了。 “大茂,又下乡放电影啊。” 作为一墙之隔的邻居,又是发小。 望到这一幕。 王近邻主动打着招呼。 许大茂额了一声。 这货似乎很高兴来着。 明显。 这一次下乡不是个穷山恶水的山旮旯,应该是有油水的富裕地。 每一次下乡。 许大茂都有收获。 公社那边要让他多放两场电影,还不得给他这个电影放映员送礼。 “够辛苦的啊!走南闯北,也不容易。” 王近邻随口道了这么一句不要紧。 站在许大茂身边,帮许大茂整理着装的娄晓娥突然蹦出一句:“哪有王哥辛苦。” 王近邻:………… 王近邻:这话咋听的好像是暗号。 许大茂也是够百的,没多想的附和一句:“王哥爬高上低,上上下下检查线路,可是个体力活,能不辛苦嘛。” 王近邻:大茂,你说我爬高上低,辛苦就辛苦呗。你还看着你老婆是啥意思? 第14章 下乡 等到许大茂从乡下回来,那都已经是第三天的事情了。 这次下乡放电影。 许大茂可没空手而归。 明面上。 从公社那边弄来了两只老母鸡。 人逢喜事精神爽。 许大茂很高兴。 还没进门。 许大茂就已经扯着嗓子:“娥子,娥子,我回来了。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这次下乡,公社那边送给我两只老母鸡。正好,给你补补身子。” 与此同时。 人在家门口的王近邻,正洗漱来着。 听到这话。 王近邻差点没将一口刷牙水给喷了出来。 王近邻:是啊,你老婆应该好好补补身子了,这两天都累坏了。 “娥子,娥子。” 见娄晓娥没有回应。 许大茂疑惑了。 这都几点了。 点多钟了。 总不能说,人还没起吧。 “莫非,娥子回娘家了?” 就在许大茂暗暗猜测的时候。 他家的房门开了。 出来的正是娄晓娥。 不过。 披头散发的娄晓娥,一副懒散的样子,睡眼朦胧,好像休息的不是很好。 “大茂,回来了。” “哎呦,哪来的老母鸡。” 在这个时候。 娄晓娥才发现那两只老母鸡。 “公社给的。” 许大茂也没藏着掖着。 突然间。 这货眉头一皱,问道:“你脖子是怎么回事?” “什么脖子怎么回事?” 娄晓娥下意识的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不由得问了一句。 “就是这边。怎么有淤青啊!” 许大茂手指着自己脖子对应的位置,提醒着娄晓娥。 “额,可能是昨天不小心碰的。” 心中打鼓的娄晓娥回应了一句。 “你可真是的,碰哪了,把脖子给碰了。”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许大茂心里没多想。 至于王近邻,望到这一幕,听到这一幕,不由得乐了。 而原本注意力放在许大茂身上的娄晓娥,这时,无意间瞥到了王近邻,之后飞了个白眼,好像在对王近邻说:笑,好笑嘛,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这年头的人,可不流行种草莓。 毕竟,搞农业,可是个科技化行当,时代的局限性,造成了技术上的短缺。 相关人才何止稀缺,简直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丁主任,您怎么来了!” 突然间。 刘海中一嗓子,打破了院里的沉寂与原本忙碌的一干住户的轨迹。 所有人不约而同被刘海中的话所吸引。 要不是刘海中。 大家伙只怕不会这么快发现,新任的红星街道的主任,已经来到四合院。 跟丁主任一起来的,还有街道的几个办事人员。 “这院里的其他几位大爷都在吗?” 丁主任冲着刘海中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随后依旧背着手的丁主任,环顾了一眼四周,道了这么一句。 一听丁主任这么说。 易中海跟阎埠贵连忙上前。 尤其是阎埠贵,屁颠屁颠,笑的一张脸跟炮仗炸开的一般。 “丁主任,在呢,在呢,我是院里的三大爷。” 阎埠贵自我介绍着,想要拉近跟这位新任红星街道主任的关系。 可是。 丁主任也只是瞥了他一眼。 “你是院里的一大爷?” 丁主任最后看向易中海。 “丁主任,是我!” 易中海点了点头。 丁主任问道:“咱们这个院里,年满十到三十的青年,有多少?” 这个问题,可把易中海问懵了。 要不是丁主任问,他还真没细数过。 刘海中自认跟丁主任有过几面之缘,借机问道:“丁主任,您问这个干什么?” “是这样的。” “上面下达了文件,让咱们这个街道的适龄青年下乡再教育。所以,我来统计一下人数。” 丁主任道出了他这次来的目的。 下乡? 随着这个重点一出。 所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现在可是十年代末。 下乡之潮,十年代就开始了。 所以,也不是啥新鲜事。 只是。 让院里的一干人想不通的是,以前院里的适龄成员,有一批已经下过乡了,怎么又来了。 “傻柱,躲什么躲,再躲,你能躲的过去吗?丁主任这次来,就是让你这样的懒散份子,下乡接受劳动再教育的。” 许大茂又一次针对傻柱了。 “许大茂,需要接受劳动教育的是你吧。你这种人,才欠教育呢!” 傻柱回应了一句。 而就在许大茂跟傻柱互掐的时候。 刘海中三位大爷跟丁主任已经聊开了。 易中海:“丁主任,这让年轻人下乡锻炼一下,是好事。我代表大院,坚决支持上面的决定。” 易中海无儿无女,老绝户一个。 自然对这样的政策,不感冒。 可是刘海中跟阎埠贵则不同。 他们两家可是有好几个孩子呢。 像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放等,都属于丁主任说的年龄范畴之内的需要再教育的一批人。 因此,刘海中跟阎埠贵自然对易中海的话反感。 这俩人,都有各自的小心思。 刘海中对于下乡一事,看的透透的。 啥劳动再教育。 一不升官。 没前途的。 耽搁几年。 回来以后,儿子们现有的工作还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 可以说。 这件事情,站在他的角度看来,根本不是好事。 而阎埠贵则是想的更多。 俩适龄儿子,家里花了多少粮食,多少钱,养这么大,平白无故的送到乡下让别人捡便宜,这买卖差,太不划算了。而且,对于阎埠贵来讲,自家俩儿子要是下乡劳动再教育了,这工作停了,工也跟着停了,这得损失多大啊。 阎埠贵:“一大爷,你这话说得就不合适了。年轻人下乡劳动在教育,锻炼一下是好的。可是在哪不是为社会建设而出力。乡下城里,应该不分彼此。再者说,咱们院里的年轻人,以前已经下乡过一次了。这再次下乡,不是占了别人的名额嘛。这让别人本来有锻炼的机会,结果因为名额不够,没了锻炼的机会了。” 刘海中点着头,附和着阎埠贵:“三大爷这话说得没错。丁主任,您才来,可能不知道。我们院,以前已经下乡过一次了。” 本来。 这俩还想说什么来着。 丁主任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怎么,你们质疑上面的决定?这是上面这一次统一安排,跟我发牢骚,你们觉得有用吗?” 做领导的,哪个不知道恩威并用。 丁主任也不例外。 威已经过了。 现在便是恩。 “你们两个老同志,不是我说你们,怎么思想觉悟这么低啊!” “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 话锋一转的丁主任,透露着:“这一次呢,虽说是上面统一安排,但是下乡的历练的时间并不长,只有半年多。半年以后,都回来了。” 许大茂问了一句:“那啥,丁主任,我能问一下,这次我们下乡,将会下到哪个公社?” 第1章 怕啥来啥,许大茂做梦都没想到…… 考虑到躲不过去。 许大茂决定提前准备。 因为工作的原因。 他跟四城周边不少公社的负责人,关系都不错。 要是提前知道哪个公社,打好关系,不至于下乡的这半年过得苦哈哈的。 对于许大茂的问题,丁主任也没回避:“按照划分,你们这个院的的青年,应该去的是麦香岭公社。” 随着丁主任这话一出。 许大茂不淡定的,不由自主的啊的大叫一声,整个人处于一种惊愕懵逼状态。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所谓的怕啥来啥。 许大茂做梦都没想到,造化弄人。 此次下乡的地点,是他最不愿意去的一个地方。 那里是个穷山恶水之地不说。 在那地方。 他许大茂得罪的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一大片人。 当初。 因为李为民的安排。 他许大茂不情愿的去了麦香岭公社。 本是顺着李为民提供的线索,去麦香岭公社那边倒弄黄金的,可结果,因为一部电影,他许大茂露了天大的脸了。 幸好。 那个时候。 他跑的够快。 如不然。 当时,他就被麦香岭公社的人给打死了。 到现在为止。 许大茂也没闹清楚那盘电影胶卷是怎么回事,如此夸张的剧情,让他许大茂终生难忘。 回来以后。 他东躲西藏了好一段时间。 要不是上下打点,疏通关系,费了老牛鼻子劲,又花费不小的代价,将此事按了下来。那么,即便那个时候活着回来,也会被拉到菜市口吃花生米的。 “丁主任,您说啥?麦香岭公社?” 为了防止自己听错了。 许大茂不得不确定一下。 这一确定不要紧。 许大茂更加不淡定了。 因为丁主任斩钉截铁,很肯定的说道:“就是麦香岭公社没错。” 四合院的住户,虽说没去过啥麦香岭公社,但是却听说过这个地方。 而让麦香岭公社出了如此大名的原因,还在于许大茂。 往事追忆。 这让不少人一下子想到了许大茂在麦香岭公社做的那点事情。 具体的。 他们也不太明了。 一个个只知道,许大茂在麦香岭公社放了不该放的电影,引发了众怒。结果造成人家公社的负责人,都跑到四城找他许大茂算账来了。 记得,街道的,派出所的,包括厂里的有关领导,都出动了。 后来。 不知道怎么的,此事以雷声大雨点小,最后许大茂安然无恙而结束。 现在。 麦香岭公社这个地方,再次走进他们的世界之中。 一个个又如何能够平静。 尤其是傻柱。 作为许大茂的头号死敌。 傻柱可算是抓住机会了。 “真是苍天有眼啊。许大茂,你也有今天。” “话说回来,你那次去麦香岭公社放电影,究竟是偷了人家小媳妇了,还是拐了人家村的小寡妇了?” 傻柱幸灾乐祸的说道:“这一次,你再去麦香岭公社劳动在教育,你说,他们会不会扒了你的皮!” 许大茂一指傻柱,为自己辩解着:”傻柱,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干了什么了?你可莫要含血喷人。” “我含血喷人了吗?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傻柱倒是够光棍的。 “你再说一句屁话,信不信我打出你屎来!” 许大茂撂着狠话。 傻柱对于这样的威胁,无动于衷:“你有那个本事吗?谁打出谁屎来,还不一定呢。” 随着这对活宝进行了一番斗法。 不少人都被逗笑了。 街道的丁主任眉头一皱。 虽说他是新上任的街道主任,但是对于许大茂以前的过往,也略知一,听过许大茂的传说。 在他还不是红星街道主任的时候,他就听说过许大茂在麦香岭公社闹出的动静,风靡了小半个四城。 作为官方人员,他知道此事不简单。 不过。 考虑到许大茂能将这事压下去,这里的水比较深。 因此。 他也没说什么。 而对于王近邻来讲。 现在可是个机会。 趁热打铁,捅许大茂心窝子一把,收割怨念值的机会。 自从穿越以来。 王近邻面对着这一院子的禽兽,一番番骚操作,可是从这帮禽兽身上大赚特赚。 可唯独他没在许大茂身上,赚过一点怨念值。 两家关系不错,这是其一。 其,也是最最重要的。 在王近邻看来,跟许大茂闹翻了,再去他们家如履平地就不容易了,到时候帮忙疏通下水道了,维修电路了,检查食品安全了等等,就变得不像现在这么轻松容易了。 隔壁精神还得发扬。 睦邻传统还得坚持。 所以,从这个方向作为出发点。 在这个选一的选择题方面,王近邻选择了奉献,选择了牺牲,选择了舍己为人。 劳动光荣。 健身快乐。 何为重,何为轻。 这点。 王近邻心中还是比较有数的。 “许大茂,傻柱,你们俩闹够了没有?” 在这个时候。 大爷刘海中开口。 脸一板。 眼一瞪。 双手背在身后的这个老三百,可真将自己当个人物。 “没看到街道的丁主任还在吗?” “你们俩实在是太放肆了!” 刘海中看似是教育傻柱跟许大茂,实际上是想要烘托丁主任的存在感。 不得不说。 刘海中在对上方面,做的的确没毛病。 “该说的话,我也说完了。该交代的工作,我也宣布了。易中海同志、刘海中同志、阎埠贵同志。你们是这个院里的大爷,此次工作任务跟思想教育一块,一定要做好。” 最后交代了这么几点。 丁主任便离开了。 对于许大茂来讲。 当他得知自己要被安排到麦香岭公社劳动在教育以后,说不慌,是骗人的。 本以为麦香岭公社的事情,已经画上了句号。 甚至。 许大茂都淡忘了此事。 可是。 让他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 这哪里是画上句号啊。 分明是来了个中场休息。 哪怕,他已经上下打点,将自己在麦香岭公社制造的事件,按了下去。 可是,这也是在民不举官不究的基础上。 现在。 他要是去麦香岭公社劳动在教育,那帮麦香岭的村民,要是见到他,能饶了他? 想到这。 许大茂便感到不寒而栗。 第1章 插队麦香岭(一) 下乡这么大的事情。 不召开一场大院会议。 那都无法衬托出院里三位大爷的存在。 易中海作为院里地位最高的一大爷,自然而然把控着整场会议的走向。 这次大院会议,易中海言论的核心就一句话,遵从上级的安排,坚决执行上级交代的任务,并且将下乡的任务办到实处,办到好处。 与以往不同。 没事就来两句的刘海中,这一次倒是没怎么发言。 而一直在大院会议之中都找存在感的阎埠贵,也是平静的可怕。 临了。 易中海看向刘海中跟阎埠贵,问道:“大爷跟三大爷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嘛!” 见这位没有出声。 易中海这才宣布了散会的决定。 会议是散了。 可是,此次大院会议的影响,是深远的。 回到家。 在会议上没有出声的阎埠贵,牢骚不断。 明显肚子里窝了不少话来着。 甚至,已经不吐不快了。 阎埠贵:“易中海这老东西说的倒是轻巧,他老绝户一个,无儿无女的,自然不用担心下乡带来的损失。可咱们家不同。解放、解成,都正当年,肯定躲不过这一茬。此行一去,工作没了还是小事,工没了,才是要命的大事。” 三大妈附和着阎埠贵:“谁说不是呢。话说回来,老头子,既然咱们提前收到风声,你看就不能想个办法,疏通疏通,活动活动?” 阎埠贵冷眼一扫三大妈:“怎么疏通,怎么活动?没听那丁主任说嘛,适龄青年,谁都跑不了。这可是上面的决定,跟上面对着干,怎么干?” 三大妈一声长叹,有些愁眉不展。 固然,阎解成跟阎解放已经跟家里闹得够呛。 不说闹掰了。 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是有句老话说得好。 可怜天下父母心。 作为家长。 阎埠贵也好,三大妈也罢。 怎么可能不为自己的儿女着想呢。 就算他俩不为自己俩儿子着想,那也得为俩儿子的钱包着想吧。 毕竟,这对老禽兽的思想还停留在儿子还在家的时间段,俩儿子还上交生活费的时间段。 阎解成跟阎解放要是下了乡,哪还有钱再往家里上交生活费啊。 这可是关乎阎家净收益的大事。 能马虎? 能不去细想嘛! 与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情况差不多,刘海中跟大妈也是愁眉不展。 毕竟,他家里三个娃都属于丁主任说的年龄范畴之内。 不同于三大妈惦记儿子口袋里的大子。 大妈则是疼孩子。 “此次下乡,光福、光天他们兄弟可有的罪受了。老头子,你就不能想想办法,让小子们避过这半年?” 大妈看向刘海中。 “我能有什么办法?” “将丁主任送出大院的时候,我跟丁主任提到过,结果,换来的便是丁主任给我上的一堂政治课!” 想想,刘海中就觉得郁闷。 谁让他只是一个厕所管理员呢。 如果要是有个一官半职在身,也不至于沦落到被人瞧不起的程度。 而就在这两口子愁眉不展的时候。 有人来拜访了。 许大茂。 也不知道傻茂脑子是怎么想的。 他来拜访刘海中两口子,准确的说来拜访刘海中,只是为了让刘海中在街道那边发挥发挥能量,将他许大茂从下乡的名单之中划掉。 毕竟。 麦香岭那个地方。 对于许大茂来说。 去一次也就行了。 他是真的不想去第次了。 好不容易将上次的大事件压下来。 再去麦香岭? 旧事被翻出,这是开玩笑的吗? 直接能要命啊。 而且。 就麦香岭的那帮人。 在许大茂看来。 他们怎么可能放得过自己。 真要是下乡,到了那穷山恶水之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那帮人生吞活剥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妈对于许大茂的拜访,感到很可乐。 在听完许大茂道出自己来的意图以后,大妈在心中暗道:你不想下乡?我们家仨小子,我们还不想让他们下乡呢。如果我们有这个本事,有这个可以避开下乡的名额,不会自己用,还会留给你? “大爷,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就帮帮忙呗!” 说着。 许大茂将十块钱放在桌子上,然后推到刘海中面前。 有好处不拿,那是王蛋。 刘海中跟大妈,还没有脑袋犯浑到跟钱作对。 事情办不办是一回事。 钱,拿不拿,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现在这个年头。 十块钱,那可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不是每个人都是李为民那种超级大款,动不动就一百两百的往外撒出去而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毕竟。 阶层不一样。 “大茂,你看看你,跟你大爷大妈还这么客气。” 大妈将钱收下,然后看向刘海中,道了一句:”老刘,回头你上街道帮大茂说道说道,别让上面为难这孩子了。” 说完。 大妈又看向许大茂,将话圆了回去,不至于包票打的太满:“大茂,我们得事先跟你说明啊。这事能不能办成,还不一定呢。办成,是你的造化。办不成,你也别生气。” 许大茂笑着说道:“那就有劳大爷费心了。” 送走了许大茂。 大妈将钱交给刘海中:“这许大茂真是送财童子,正好,打通关系的钱,也来了。老头子,你可得为咱们家仨小子的事情上上心。” ………… 最近。 许大茂有点忙。 为了下乡的事情。 这位电影放映员,那是忙的焦头烂额的,四处活动,打点关系。 俗话说。 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不。 许大茂又盯上了李为民,李主任。 上次,他许大茂能平安度过劫难。 可以说,李为民就发挥了很大的能量。 还是李为民活动关系,联络上了麦香岭的张书记跟王主任,这才帮忙将许大茂的事情摆平。 上次的事情,已经够让李为民感到头疼的了。 现在,许大茂又来。 这让李为民怎么可能高兴的了。 这不是说,许大茂送的钱不到位。 甚至可以说,那是相当到位。 主要是,这事难办啊。 第17章 插队麦香岭() 李为民家。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说说你…………” 再也坐不住的李为民,就这么站起身来,先是指着许大茂,被气的欲言又止。 随后。 这位红星轧钢厂最具有前途的干部,就这么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来踱去。 “你可真会给我惹麻烦。” “这事闹得,难办啊!” 李为民气不打一处来。 “李主任,我也知道这事难办。可是,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来找你了吗?” “也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 “上山下乡,那是给没有工作的年轻人准备的。既能增加就业,又能锻炼这帮无业之人的劳动情怀。” “说到劳动再改造!咱们厂,包括我所在的大院,以前就有过上山下乡。这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头羊没命的薅吧。” “像我,本身又有工作,而且成家立业了。这要是再下去,成什么了?直接就失业了不说,不是还给社会增加负担嘛!“ 好话说完。 许大茂又旧话重提:“真不是我许大茂怕苦怕累。主要是,这一次下乡的对象,是麦香岭。我要是真去了麦香岭,他们那帮人将我吃了不要紧。事情一旦闹大,这不是也给李主任你增加麻烦嘛!” 李为民何等的人精。 他哪里听不出来许大茂这话带有威胁之意。 虽然许大茂没有说明,但是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我许大茂要是完了,你也不好过,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死都得死。 本来。 李为民气的想给许大茂两耳光子。 可是。 现在可不是闹气的时候。 解决问题,才是上上之策。 只是。 这一次下乡,是上面的安排。 他李为民也改变不了上面的决定。 “这样,你这样……” 这样了半天,晃着手指的李为民,才这样出个下文来:“这次下乡不是只有半年时间嘛。所以,你躲过这半年,就没事了。” “关键是,怎么躲过这半年?” 许大茂又问。 半年。 说得好听,躲过去。 当初,在麦香岭事件闹出以后。 他许大茂才躲几天,就受不了了。 现在又是半年。 关键是,这半年躲哪去,怎么吃,怎么喝,另外住哪? “我说许大茂,你是猪脑子啊。这么大的一个人了,非要我把话说明吗?告诉你,平日要多动动脑子,用点子智慧。你脖子上顶着的这么大个,是摆设吗?你就不能想个由头,进去半年吗?在里面,你即不愁吃,也不愁喝。只要半年以后,这股风过去了,你再出来就是了。犯点小事,找个由头,顺便再托托关系,在里面待上半年,你也不至于吃什么苦头。” 说完。 李为民反问了一句:“我的话,说的够清楚了吧。现在,你听明白了吗?” 要说没听明白。 那是骗人的。 此刻。 要不是考虑着李为民的身份。 许大茂都想指着李为民的鼻子,破口大骂了。 这人真损。 竟然给自己出了这样的主意。 生气归生气。 可是许大茂并不糊涂。 经过他一番分析,李为民给他出的这招固然有点损,甚至可以说是缺德,但是却非常奏效。 而眼下,他许大茂又没有别的办法,可以避过这次下乡。 因此。 面对着李为民给出的这条路,这个选择。 固然许大茂感觉比较坑,但是因为没得选,也只能走上这条路。 ………… 距离下乡,还有两三天的时间。 易中海、刘海中,包括阎埠贵,都在统计着院里住户的适龄青年。 他们需要拉一个名单上去,报给街道。 相对于易中海。 刘海中包括阎埠贵的工作积极性并不高。 因为。 此次下乡,他们两家的损失也不小,都得出人。 要说,权力掌握在他们手中。 这人员上的统计,是他们往上报的。 露那么一两个人,也没啥关系。 可偏偏。 大院就出了问题。 有院里的大爷弄虚作假,被上面发现了。 大爷的位置丢了不说。 街道的,其他有关机构,轮番上门做思想工作,进行批评教育,甚至差点都将那几个大爷当成敌对份子给打倒了。 鲜明的例子摆在面前。 这哪还能容忍刘海中他们弄虚作假。 更何况。 对于易中海。 阎埠贵跟刘海中,又有点看不透这人。 甚至。 刘海中打着为年轻人考虑的方针,试探了一下易中海的反应。 结果换来的是易中海的一番思想教育。 这也让刘海中更加确信,真要是将自家的小子们从名单上划掉,易中海肯定会在有关部门那打小报告。 说到底。 三位大爷这个小集体,内部也并不团结。 “爸,消息是真的吗?” “这一次,上面安排年轻人去麦香岭下乡再教育,不会是我听错了吧!” 跟家里不对付的阎解成,也回家了。 不光是阎解成。 就是被阎埠贵两口子坑的不轻的阎解放也回来了。 事关他们的前途。 哪怕不愿意跟家里打交道。 可是,现实又容不得他们不来。 一开口。 阎解成便问了自己关心的话题。 至于家里的情况,他是一点也不关心。 阎埠贵被学校开除了。 家里没了收入来,怎么生活? 这些问题,都跟他阎解成没有关系。 “你这臭小子可算回来了。” 望着自家大小子。 三大妈开口说道:“可不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前几年,我不是下乡过了吗?这上面是怎么考虑的,又来一出。而且下乡在教育,那是让没有工作的人下去锻炼,我现在不光参加工作了,而且都娶妻生子了。” 阎解成说到生子两个字的时候,话音有点飘。 他跟老婆结婚有一段时间了。 可奈何老婆的肚子不争气,到现在,也没有个动静。 “你跟我说有用吗?有本事跟上面说去。又不是我有这个权力决定谁能下乡,谁不能下乡!” 三大妈有点无语。 “爸,人员名单是你统计的吧。你就不能想办法将我的名字从名单上画下去。” 在这个时候。 阎解成盯上了阎埠贵。 而听到儿子这么说,阎埠贵跟阎解成说起了大院的情况,等同于在向阎解成诉苦水,说着自己的难处。 “不光是你,连小莉,只怕都躲不过。” 最后,阎埠贵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媳妇。 “啊?” 于莉有点傻了:“怎么还有我?” “这不是按照上面的条件卡的,你也属于适龄范围。” 阎埠贵长叹一声。 “爸,那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比如找找关系啥的,让我跟小莉避过这一关!” 阎解成就这么鼓动着阎埠贵。 没等阎埠贵开口。 三大妈已经搓起手指来了。 “妈,啥意思?” 于莉注意到三大妈的小动作,问了一句。 “这找关系,不用花钱啊。” 三大妈倒也直接,说的那叫一个铿锵有力,连磕巴都不打一下。 “咋滴,不愿意出钱?” 见儿媳妇儿子都变了脸色,三大妈更是做了一句补充:“你们以为是我愿意要你的钱,这不是拿你们的钱,办你们的事情嘛!” 第1章 插队麦香岭(三) 一提到钱。 阎解成也好。 于莉也罢。 这两口子脸色,当时就变了。 围绕着阎家算计的中心思想,继承了阎家不受穷的核心理念。 现在三大妈跟他们两口子谈钱,这不就等于要了他们小两口的命嘛。 “解成,于莉,你妈说的对。” “这求人办事,不得花钱啊。” “而且,这真不是我们要你们的钱,这是拿你们的钱,办你们的事情。” 在这个时候。 阎埠贵跟三大妈统一战线,围绕着三大妈刚刚阐述的中心思想,做了进一步的解释。 “你们看,现在,咱们家就是这么个情况。” “我也被学校开除了。” “不是爸不帮你们,实在是咱们家有咱们家现在的难处。” “你们这些做小的的,也该为我们这些当老的的,着想着想了!” 就在阎埠贵说到这的时候。 于莉实在是憋不住,开口了:“爸,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家里有困难,我们这些做小的的,也都能理解。可是,您也得理解理解我们。我跟解成一个月就那点工,本身就不富裕,哪还有多余的钱,给你们啊。” “哎,于莉,你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给我们?” 三大妈反应有点激动:“我刚刚白跟你解释了,这是我们要你们的钱吗?这是拿你们的钱,办你们的事情。” 一时间。 阎家这边有点火热。 吵吵嚷嚷的。 那叫一个激烈。 就差快动起手来了。 再说刘家。 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闻到风声的刘光福哥仨,也慌了神了。 下乡找罪受。 这是他们所不愿意面对的。 跟阎解放以及阎解成兄弟打的主意一样。 他们也希望老爹托托关系,避免他们此次下乡劳动在教育。 不同于阎埠贵两口子。 固然。 刘海中两口子跟自家儿子们,没提到钱。 可是。 架不住这事,真的不好办。 因为这一阶段,属于下乡扫尾时期。 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这项工作上。 不夸张的说。 十几个,十几个人,盯着一个人,就瞅你响不响应号召了。 易中海虽说是个老绝户,无儿无女的。 但是,他也被人盯上了。 贾张氏心眼子多多啊。 老伴老伴走了。 儿子儿子也走了。 现在的贾家,就靠秦淮茹一肩挑了。 有秦淮茹在。 她贾张氏跟家里人,还能吃顿饱饭。 要是秦淮茹下乡了。 那么今后这半年,他们一家子怎么办。 贾张氏说不发愁,那是骗人的。 可是。 她又不好直接找上易中海,只是借着傻柱的嘴,向着易中海诉说贾家现在的难处。 看似下乡是一件好事,至少名义上是件好事。 可是,就是这件所谓有关部门宣传的好事,却让四合院炸了锅了。 又不是以前没下过乡。 有不少运气好的,回来的早,更是诉说过那段岁月。 一个个都争当模范先锋,发挥着孔融让梨的光荣传统,有好事,不是要分享,而是要送给别人这个格。 许大茂从外面回来了。 这货心事重重,都写在脸上呢。 “院里这是怎么了?” 望着乱哄哄的大院一干人,许大茂问着娄晓娥。 “还能有什么事?就下乡那点事呗。” 娄晓娥回应着,然后顺口问了一句:“你跑哪去了?” 许大茂张了张嘴,没有出声,最后,注意力放在了吃瓜群众之一的王近邻身上。 “王哥!” 听到有人叫自己。 王近邻顺声望去。 “是大茂兄弟啊。有事?” 王近邻问了一句。 却听得许大茂没头没尾的说道:“王哥,这次下乡,娥子,可能要托你照顾一段时间了。” 听到许大茂这话。 王近邻当时就懵了。 啥情况这是? 话说。 下乡足足半年的时间。 街道的丁主任都说的很清楚了。 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回来的。 因此。 这哪是照顾一段时间。 这是需要照顾半年啊。 半年! 王近邻心中暗道:这傻茂,究竟是觉察到了什么不对劲,还是怎么的? 可又一想。 王近邻觉得不对了。 如果许大茂知道点什么。 那么。 现在这傻逼就不可能和颜悦色的跟自己在这里白话。 王近邻:你小子也就不怕这半年,照一送一。 额。 话又说回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 貌似这没有生育能力的傻茂,还得偷着乐吧。 “大茂兄弟,究竟怎么了?” 王近邻终究还是询问了一句。 许大茂:“是这样的。最近,我可能出趟远门,学习提升一下自己。因此,我可能下不了乡了。娥子只怕避免不了。所以呢……你也知道的,别人我都信不过。王哥,你就帮帮忙呗,谁不知道您为人最好了。” “是这样啊!”王近邻没办法,勉为其难的应下了许大茂的请求。 谁让他王近邻住在许大茂隔壁,又是多年的邻居。 睦邻友好。 这是隔壁精神的基础。 再者,作为隔壁精神的继承者。 别人有困难,不帮忙。 这叫什么隔壁老王啊。 许大茂说的出趟远门,学习之类的。 王近邻不是很清楚。 可是王近邻知道的是,这小子肯定是在躲麦香岭这个地方。 也难怪。 他许大茂在麦香岭这地方,可是闹出了天大的事情。 不躲着点。 再来个旧事重提。 到时候。 可就不是够他许大茂喝一壶的,而是能不能保住小命,还很难说。 他那事的性质,不是啥道德问题,而是原则问题。 很快。 王近邻就明白许大茂口中的出门学习是咋回事了。 因为。 在这一刻。 有那么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已经来到了四合院。 随着那两位同志的出现。 吵吵嚷嚷的大院,也在这一刻安静下来。 那两位同志有点眼生。 绝对不是红星派出所的。 他们正是为许大茂而来。 “请问,许大茂是住在这里吗?” 其中一个警察开了口。 随后。 另一个警察已经发现了许大茂,跟自己身边的同事提了个醒。 至此。 人这才直奔许大茂而来。 近前。 其中一人,不由分说,直接将许大茂拷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在场的所有人,何止感到意外,全部懵了。 这是啥情况? 许大茂这是犯了什么事了? 第1章 插队麦香岭(四) 有热闹的地方,自然少不了这一院住户的闲言碎语。 这不。 原本还在为下乡一事而揪心的一干人,注意力转移了。 转移到许大茂身上了。 不少人凑了过来。 “同志,许大茂犯了什么事了?” “许大茂,你干了什么了,让警察同志赏了你一副银手镯?” ………… 其中蹦跶的最欢的,莫过于许大茂的死对头——傻柱了。 傻柱跟许大茂彼此的快乐泉都差不多。 只要对方有一个出事,那就是他亦或者他人生之中最快乐的时光。 “苍天有眼啊。” “许大茂你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也有这一天吧。” “警察同志,你们这都来晚了,像许大茂这样的人,早就应该逮进去了。” 此刻的傻柱,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心里别提有多舒畅了。 奇怪的是。 同以往不一样。 要是换做以前。 许大茂面对着此刻幸灾乐祸的傻柱,怎么可能饶得了他。 不动手,至少也得动嘴。 可是。 现在。 许大茂出奇的老实,出奇的平静。 甚至。 面对着那两个警察的逮捕,许大茂还很配合。 一没喊冤。 没反抗。 这风格,完全有点不是许大茂了。 虽说,许大茂被那两个警察带走了;但是许大茂不在,却在大院里留下了很多的话题。 原本。 众人的讨论重点下乡,也在这一刻转移到许大茂的身上。 “喂,你说,许大茂究竟犯了什么事情了?” “这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要我说,万事在许大茂身上发生,都有可能。我看,不是调戏人家小媳妇,就是对人家大姑娘动手动脚。” “这话说的没错。就许大茂那秉性,能有今天,再正常不过了。” “你们说,会不会是上次麦香岭的事情,又被翻出来了?” “有这种可能,太有这种可能了!” ………… “想什么呢?” 在这个时候。 娄晓娥来到王近邻身边,胳膊肘一碰王近邻,有几分撒娇之意。 面对着娄晓娥的询问,王近邻淡淡一笑:“大茂兄弟走的时候,让我照顾好你。我在想,我该怎么照顾你。” 娄晓娥俏脸一红:“………………” 其实。 对于今天发生在许大茂身上的事情。 王近邻哪怕不太知道具体详情,但是也能猜到大概。 毕竟。 今天的许大茂,太反常了。 他被抓一事,绝对没那么简单。 十之,跟此次下乡一事有关。 可以说。 许大茂这次被抓,应该是这家伙在躲麦香岭这个地方。 这老兄躲进苦窑图清闲了。 可是让王近邻跟着受罪了。 就算隔壁老王热心肠,也不能将你王哥当成生产队里的驴来使唤吧。 不知道种地是一个体力活。 这又得修剪杂草,又得浇水,又得施肥的。 考虑到半年是一项长期工程。 更考虑到邻里之间的和谐。 在许大茂离开以后。 王近邻便花费了千功德值,从系统商城内兑换了一批气球出来。 当然。 这批气球都被他存放在系统仓库之中。 老话说得好,有备无患。 毕竟,在今后的半年时间内,这些都是能派上用场的。 “易中海同志,刘海中同志,阎埠贵同志,都在呢!” 这是许大茂被警察抓走的十分钟后。 红星街道的丁主任来了。 领导架子十足的丁主任,就这么背着手,满面春风笑呵呵的跟院里主事的人打着招呼。 “丁主任,街道安排的人员统计任务,我们正在抓紧办理。您放心,上面交代的任务,我们绝对不会马虎的。争取此次下乡,不漏掉一人。” 向丁主任作报告的,乃是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 就在易中海这话落地以后。 丁主任一抬手,唉了一声:“此事不着急。” “丁主任,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上面又有什么新的安排?” 大爷刘海中,上前问了一句。 面对着刘海中的询问,丁主任也没藏着掖着:“是这样的。我刚刚收到上面的通知,此次下乡一事,咱们这片辖区呢,上面需要重新考虑。” 阎埠贵眨巴着眼睛,不慎太懂:“什么叫上面需要重新考虑。” 丁主任:”考虑到咱们院里的住户,多是以工人阶层为主。为了不耽搁生产,所以上面的意思是,此次下乡,咱们这个辖区,准确的说,是你们这个大院的适龄青年,就不在下乡范畴之内。“ 玩呢? 这上面的决定也太轻浮了一点吧。 说让下乡的,是他们。 现在说不用的,也是他们。 开哪门子玩笑。 有这么逗人开心的嘛! 固然院里不少人感觉有一种被耍的味道,但是一听到不用下乡了,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毕竟。 他们不少人可是不愿意下乡来着。 刘海中:“既然,这是上面的决定,那么我们无条件支持并且配合上面的安排。” 阎埠贵:“领导英明!” 丁主任来,就是为了宣布这件事情。 这不。 宣布完上面的安排以后。 丁主任带人便离开了。 而大院的不少人,更是在此事之后,兴奋的手舞足蹈,差点没直呼万岁。 “秦姐,听到没有,咱们不用下乡了。” 傻柱笑的屁颠屁颠的。 一激动。 直接抱住了秦淮茹。 贾张氏看在眼中,可就不乐意了:“傻柱,你干什么?放手,放手!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 远在看守所。 准确的说。 是刚进看守所的许大茂,在进来以后,收到风声了。 他是院里一干住户之中,最后一个知道不用下乡这个消息的。 当听到这个消息以后。 许大茂傻眼了,也懵逼了。 “我靠!” “这是啥情况?” “马勒戈壁的。” “我费了牛虎之力,为躲雷,不得已才来了这么一招规避之法。” “结果,我现在进来了,你跟我说,不用下乡了。” “那我辛辛苦苦,又是铺路搭桥,又是花钱疏通关系。我做的这一切,究竟成什么了?” 说到这。 许大茂抬头望着天:“老天爷,开玩笑,也得有个度吧。咱不带这么玩的,行不行啊!” 第17章 插队麦香岭() 次日。 四合院。 “哎!这不是许大茂吗?” “你昨天不是被抓走了吗?” “你……你越狱了?” 三大妈是个碎嘴头子。 不光如此。 而且,从来不念别人的好。 她就喜欢搞点事情出来。 引个热闹。 然后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才好呢。 这不。 出门泼水的三大妈,一抬头,恰好看到从大院外回来的许大茂,因此蹦出这么一句。 “谁越狱了?” “谁越狱了?” 阎埠贵是个耳朵很尖的老东西。 有点小激动的这位三大爷,连忙从屋里窜出来,明显是刚刚听到三大妈的话了。 不知道是不是过于激动的原因。 这家伙差点让自家的门槛给扳倒。 本来,自导自演来了一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大戏的许大茂,本打算借着进去躲过下乡。可结果,他倒是进去了,乡也不下了。 这个时候。 许大茂心里正窝火呢。 听到三大妈这话,许大茂怎么可能惯着这老娘们:“老东西,你怎么说话呢!谁越狱了?” “你小子才怎么说话呢!” “她是你三大妈,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阎埠贵护妻心切,跟许大茂顶了这么一句。 在院里三位大爷之中。 真正能让许大茂看上眼的也就只有大爷刘海中。 至于这位喜欢把自己当个人物的三大爷,在不少人眼里,跟凑数的没有啥区别。 可以说。 老是喜欢找存在的三大爷,在群众之中,是最没有存在,是最不让人当回事的一个。 “老王犊子,我就是这么说话的。怎么?不服啊!” 许大茂红了脸,似乎不给阎埠贵面子。 “大茂,你闹够了没有。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 这个时候。 易中海又来找存在感了。 “一大爷,这是因为我没大没小吗?这两口子,一把年纪了,刚刚说的那是人话嘛!” 说到这。 许大茂瞥了一眼阎埠贵两口子:“不会说话就别说话,没人把你们当哑巴。” “三大爷,三大妈,这不也是关心你吗?可能表达方面欠缺一点,但是也是一片好心。话说回来,你这又是啥情况?” 大爷刘海中站在自家门口,来了这么几句。 许大茂:“大爷,是这样的。昨天就是一场误会,警察同志抓错人了。误将街的那个案子定在了我身上。不过,现在已经搞清楚了,所以,我也就被放了!” 一听许大茂这么说。 不少院里的住户,脸上不加掩饰的露出了失望。 对他们来讲,那真是白高兴一场。 本还打算过两天组团去菜市口,看许大茂吃花生米来着。 现在看来。 也看不到这一幕好戏了。 “大茂,回来了?” “没事了就好!”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说这话的正是娄晓娥。 也就是刚刚听到动静,娄晓娥出来看看怎么回事,恰好就看到了现在这一幕。 “人间自有正道在。” “我许大茂行得正,走的直,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许大茂大大咧咧的。 虽说在看守所一进一出,但是该有的花费,是一点都没少。 对于许大茂来说。 或许破了点财。 可是,破财免灾,能躲过下乡,这比什么都强。 结果,总体来说,还是好的。 想通了这一点以后。 许大茂心情也就开始不错。 这不。 搂着娄晓娥往家去,许大茂道了一声:“一会杀只老母鸡,庆祝一下。” 话刚说完。 许大茂又发现了不对劲。 这不。 望着身边的娄晓娥,许大茂顺口问了一句:“你腿怎么了?” “没……没事!” 走路有点不太自然的娄晓娥,就这么含糊的来了一句:“可能是昨天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当时没太在意,两腿一劈叉,可能将肌肉拉伤了吧!” “那你可真得注意点,咋这么不小心呢。” 也没多想的许大茂,不再理会娄晓娥,而是向着自家的鸡圈走去。 “娥子,娥子!” 在这个时候。 许大茂声音提高了几分,大声呼唤着离他并不远的娄晓娥。 娄晓娥:“怎么了?” 许大茂:“咱家的鸡,怎么丢了一只?” 娄晓娥上前查看:“不能啊,昨天数量上还对。” 两口子数了几遍。 可结果。 这鸡,还真就少了一只。 “他马勒戈壁的,谁偷我们家的鸡了?” 火大的许大茂,就这么转身望着还没散去的一干大院住户,来了这么一句。 “你家鸡丢了,没准是黄鼠狼给拉走了也说不定。大茂,你咋能说谁偷了你家鸡了。你把咱们大院的叔叔大爷们,都想成什么样了?” 傻柱在这个时候,开口跟许大茂顶牛着。 这一次。 不少人站位着傻柱。 “怎么了?” “什么偷鸡了?” 在这个时候。 从外面回来的王近邻,正好听到许大茂的大嗓门,开口问了这么两句。 随后,王近邻故作惊讶:“哎呦,这不是大茂兄弟吗?啥时候回来的?” “咋滴,你家的鸡丢了?” “那啥!刚刚我去供销社,回来的时候,看见棒梗兄妹三个,他们正躲在东边的水泥管中杀鸡呢!”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系统上线了。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意外之喜。 绝对是意外之喜。 听着系统的提示,王近邻有点懵。 这咋说句实话,将自己看到的事情说出来,都能招惹到那寡妇娘俩呢。 怨念值这玩意。 王近邻可不嫌多。 终究还是做实在人好。 做实在人,是有好处的。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蹦出来了:“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呢?你眼珠子长在屁股上面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家棒梗偷许大茂家的鸡。你没事惹事是吧!你个王蛋,我们家怎么得罪你了,你往我们家泼粪…………” 那老娘们,一张嘴跟机关枪有的一比。 只要一开口,就没把门。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 “一大爷,大爷,三大爷,你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王近邻往我们家棒梗身上栽赃诬陷?” “没天理啊!” “老天爷,开开眼吧。我们孤儿寡母老是遭人诋毁,这让我们没法活了!” 也不知道是贾张氏的话灵验了。 还是怎么的。 就在她向老天爷祷告的时候。 老天爷还真给她回应了。 晴空万里。 轰的一声响雷震慑四方。 有那么一道闪电如长蛇一般在苍穹上划过。 下一秒。 一道惊雷落下。 就差那么一点,就将贾张氏送走了。 第171章 插队麦香岭() 惊雷过后。 大院出奇的安静。 一时间。 瞎眼的贾张氏,成为院里最亮的那个仔。 虽说两眼看不见了,但是贾张氏不是聋子。 雷声就在她附近响起,她怎么可能听不到。 也不知道这老禽兽的脑子是怎么长得。 只听得贾张氏先是蹦出一句:“刚刚是怎么回事?” 随后。 老寡妇竟然还得意洋洋起来:“是不是老天爷打雷了?刚刚有没有劈到王近邻?” 面对着老寡妇的针对。 王近邻又怎么可能沉默,直接当场就怼回去:“贾婶,你的话灵验了,老天爷真的显灵了。刚刚那道雷落下,差点劈死一个为祸人间的老畜生。” “王近邻,你骂谁老畜生呢!” “贾婶是老畜生吗?” 只要跟贾家人有关,就有傻柱显摆的地方。 维护老吸血鬼心切。 这傻逼还充当先锋呢。 老寡妇骂骂咧咧。 可能年纪大了,一时间没转过这个弯来。 “说的没错,真应该劈死一个为祸人间的畜生!省的活着污染空气!” 不得不说。 这老娘们是个狠人啊。 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这一点。 也是没谁了。 就是王近邻,现在都想给贾张氏竖起一个大拇指,以表达自己内心的敬佩。 可惜。 老寡妇看不到了。 大拇指竖起来不竖起来,都一样。 “妈,别乱发牢骚了。” “刚刚那道雷差点劈了你!” 秦淮茹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句。 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老话说。 有一就有。 如果刚刚真是老天爷显灵了,那么降下这道雷是提醒。 要是有些人还不收敛。 再来一次。 秦淮茹也害怕自己跟着遭殃。 而大院其他住户,早在刚刚那道雷落下以后,便拉开了跟贾张氏之间的距离。 一个个害怕啊。 万一殃及鱼池。 雷公年纪大,没劈到贾张氏,劈到自己怎么办。 “秦淮茹,你咒谁呢?” 刚发作。 老寡妇脑子里的那根筋总算是捋过来了。 贾张氏:莫非,刚刚老天爷真的差点劈了我。 一想到雷声距离自己很近,仿佛就在脚下。 这下子。 老不死的学精了,赶紧闭嘴。 就算有一肚子牢骚,也得以后在说。 哪怕要跟王近邻算账,也得秋后再讲。 现在不是时候。 “王哥,你说的棒梗他们在哪呢?” 在这个时候,娄晓娥开口转移了话题,也将问题重新拉回到正轨。 毕竟。 许家丢了一只老母鸡,这可不是小事。 就在娄晓娥这话落地的时候。 棒梗他们仨兴高采烈的回来了。 一个个肚子吃的鼓鼓的。 作为家里的老大。 棒梗还跟俩妹妹嘀嘀咕咕的交代着什么。 而一抬头,望着院里聚集不少人。 这小子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咋滴,居然还绕着人走。 “棒梗,你个臭小子,可算回来了。”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偷鸡的事情,你奶奶差点让雷劈死。” “小兔崽子,你还不服气。” “眼睛白楞啥白楞的。” “我说你有错吗?” “你奶奶要是让雷劈死,你们仨可就倒霉了。” 王近邻站在一个长辈的角度上,率先教育着棒梗。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 。” 臭小子不愧是贾家盗窃事业的继承人。 别看年纪小。 潜力可不小。 老话说。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这不。 随着王近邻这一番话落地。 作为棒梗团伙成员的小当跟槐花,被吓到了。 到底丫头年纪还小。 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惊吓。 这不。 俩丫头快速跑到贾张氏身边。 小当:“奶奶,你没事吧!” 槐花:“奶奶,你怎么样了?” 一开始。 这俩小丫头还好好的。 随后。 小当转头看向棒梗:“哥,我早就跟你说过,别偷许大茂的鸡,你就是不听。咱奶奶差点都让雷给劈了。” 随着小当这话一出。 贾张氏跟秦淮茹这一老一小俩寡妇,瞬间脸色大变。 尤其是贾张氏,连忙弯腰打着小当的屁股:“你这丫头片子,胡说道什么?” “小孩子的话,当不得真。” 贾张氏连忙开口,这是寄希望三言两语的解释,能够弥补小当这话带来的影响。 毕竟。 一只老母鸡可不是小事。 许大茂家都是些什么人。 到时候被他们盯上,狠宰一笔,都不知道多少钱能填上这个窟窿的。 “贾婶,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 “老话说,童言无忌。” “小孩的话怎么就当不得真了。“ 说完。 王近邻又教育起了小当:“小当,你可不能说谎啊。说谎的人,老天爷是不会放过的。就算不降雷劈你,也会惩罚你鼻子长得那么老长!” 小孩嘛。 哪里经得起这般吓唬。 当时小当就被吓哭了不说,甚至跟槐花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什么都交代了。 “你小子还想跑!” 眼疾手快的许大茂,第一时间按住要闪人的棒梗,随后看向易中海他们几个。 “一大爷,大爷,三大爷,小当跟槐花的话,你们都听清了吧。” “我家的鸡,就是被他们偷走的。”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 许大茂得理不饶人,就这么咄咄不休着。 而就在许大茂这话刚落地。 一道声音响起。 “出了什么事情了?” “做主?” “做什么主?” 明显,说这话的不是院里人。 脚步声渐渐近了。 那声音也逐渐近了。 “丁主任,您怎么来了?” 还是刘海中这个现舔老贼,第一时间发现来人,就这么屁颠屁颠的打着招呼。 来人正是红星街道的丁主任。 “你们院,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刚来,就听到热热闹闹的。” 丁主任心情不错,笑呵呵的又问了老问题。 秦淮茹硬着头皮抢先说道:“丁主任,没事没事!几个孩子闹着玩的,哪有什么事情。” “秦淮茹,你怎么说话的。” “什么叫没事?” “我家的老母鸡,让你家棒梗他们仨给偷了,并且给宰了吃了。你说没事。” “你怎么好意思张得这张嘴。” 许大茂跟秦淮茹有私情归有私情,但是不代表人前就会惯着秦淮茹。 “许大茂,你有完没完了?” “你想怎么样?” 脸色难看的秦淮茹就这么问道。 许大茂:我想灌着你,我想跟你钻小仓库行不! 第17章 是祸躲不过,该来的还是来了 “秦淮茹、许大茂,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 大爷刘海中,脸一板,官腔一拿捏。 还别说。 这个不是干部的大爷,脱离人民群众的本事,还是挺有一套的。 教训完下面人以后。 刘海中又向着丁主任献媚着:“对了,丁主任,您这次来,有什么吩咐?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你要不问,我还忘了!” 丁主任一拍额头,这才道出自己来的目的:“是这样的,还是下乡那点事。” 随着下乡两个字,被丁主任道出。 在场的一干人不淡定了。 “不是,那什么,丁主任,不是说,上面已经下达指示,我们院的人不用再下乡了吗?” “是啊,是啊!您之前已经说过了。考虑到咱们院多数为工人家属院,而且适龄者,多是轧钢厂工人。为了不影响生产,所以此次下乡绕开了咱们院。” “丁主任,您……您没开玩笑吧!” ………… 关于此次下乡一事。 群众的反响很强烈,发言也很踊跃,很积极。 有些人,甚至被震惊到说话都磕磕巴巴的。 在这一刻。 丁主任抬起手,就这么两手比划着下压的动作。 在掌控气氛之后。 丁主任这才开口:“这是上面的指示,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我也是奉命行事。你们有点情绪,可以理解。可是,现在呢,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了;不利于正确指示的意见,保留也就可以了,也就不要再提了。” 要说最郁闷,最震惊的,莫过于许大茂了。 这位电影放映员同志,内心很忧伤,也很懵逼,甚至愤慨到了极点。 许大茂:马勒戈壁的,玩呢!坑人也不是这么坑的。我这都出来了,你跟我说,又要下乡,那我之前的努力,不都成笑话了。 在丁主任第一次来大院宣布下乡一事以后。 许大茂内心慌得一批。 下乡倒还没什么。 关键是下乡的地点不对。 麦香岭那是啥地方。 对于他许大茂而言,就是龙潭虎穴啊。 当初。 因为李为民不知道从哪听到小道消息,说麦香岭有人卖金条,因此,安排他许大茂去麦香岭摸摸情况。 结果。 情况是摸出来了。 他许大茂也出事了。 也不知道持有的电影胶卷是咋个情况。 本来好好的战争片,结果变成了动作武打片。 这麦香岭公社的群众,就不乐意了。 那个时候。 要不是他许大茂跑得快,只怕都得死在麦香岭。 回来以后躲了一段时间,他许大茂又是托人又是花钱,好不容易将这件事情压下去。 自认为永远不会在跟麦香岭有交集的许大茂,万万没想到,天公不作美。 这次来了什么下乡。 而地点,就是麦香岭。 虽说收到消息以后,他许大茂也慌得一批;但是此事也不是没有补救之法。 为了躲麦香岭。 许大茂遵从李为民给他出的馊主意,将自己送进看守所。 当然,这家伙不是真正犯事,进的看守所。 而是花钱躲灾。 后来。 他又听说,上面又改主意了,他们院的适龄青年,不用下乡了。 因此,他就出来了。 而且是刚出来还没多久。 结果,家里的老母鸡被人偷了也就算了,上面又收回了命令,下乡依旧。 屋漏偏风连阴雨。 这倒霉的事情,接连三,一桩桩一件件全部都赶在一起了。 “丁主任,这次下乡的地点,还是麦香岭?” 许大茂一肚子问题。 而现在,他也只能抓紧时间挑重点问。 困难已经产生。 他许大茂能做的只有尽量避开困难了。 面对着许大茂的询问。 丁主任也没藏着掖着,点了点头。 “还是上次的规定?全体适龄青年,都得参加?为期依旧是半年?” 许大茂又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盯着许大茂,丁主任眉头一皱,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许大茂同志,怎么就你问题多啊?” “我不是说过了嘛。” “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 “不利于大方向大方针的问题,不要问。” 说着。 丁主任已经教育起了许大茂:“我说你这个同志是怎么搞的?你不知道什么叫做服从命令,听指挥啊!” 不怪丁主任生气。 不管怎么说。 丁主任这个红星街道的主任,大小也是个干部。 管着辖区,好几万号人呢。 在他已经宣布命令的时候。 还有人问东问西。 而且他还已经说过了,有意见保留就可以了。 现在许大茂蹦出来,闹这一出,啥意思。 这不就是公开挑战他在群众之中的权威。 这不就是打他脸嘛。 因此。 丁主任又怎么可能会给许大茂好脸色。 而真正让许大茂即将瘫痪的还在后面。 下乡的事情是说完了。 可是,也没完。 因为,任务他只是宣布了一半。 “易中海同志、刘海中同志、阎埠贵同志,咱们大院的适龄青年都在吧?” 突然。 丁主任问了这么一句。 易中海本能的点了点头,环顾一周以后,又补充道:“大爷家的光福早上出去了,他那媳妇也没在,还有…………” “不等了。” 丁主任一抬手,随后看向傻柱等人:“安排运送下乡人员的车辆,已经在外面等着了。现在,有一个算一个,都先上车,先去。至于没到的,我在另作安排。” 砰! 在这一刻。 有人似乎中暑了。 却见得许大茂两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 这傻帽,此刻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心中在呐喊:马勒戈壁的,这叫啥事?连个回旋的余地都不给我,直接就拉上刑场了!我去你妈的,老天爷! 第173章 完了,这不芭比q了(上) “许大茂同志,你没事吧!”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丁主任强势归强势,但是对于群众的关心程度,还是比较到位的。 他好歹也是一个干部。 辖区内的居民,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情,他这个做街道主任的,也是有一定责任的。 丁主任的话让许大茂心中大喜。 这货正愁找不到办法,躲过眼下的难关来着。 如今。 听到丁主任这话。 许大茂连忙就坡下驴,捂着胸口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感觉自己快死了,我感觉自己呼吸不上来了。” 一开始。 他晕倒,那是被吓得。 现在,则是真的在演戏。 如果要是没有傻柱挑头,那么只怕还真能让许大茂躲过一劫。 就在丁主任看向易中海他们,打算开口吩咐人搭把手,将许大茂送医院的时候。 傻柱开口了。 不光用说的。 还用脚呢。 “许大茂,别装死啊!” 上前给了许大茂一脚的傻柱,就这么叫嚣着。 随后。 这位平日里跟许大茂不对付的四合院战神,直接发挥了乐于助人的优良传统。 “来人,搭把手!” “上肩!” 就这样。 傻柱直接背着许大茂,不由分说便向着大院外走去。 至于许大茂,心中有苦说不出,早已经将傻柱的祖宗十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本来。 丁主任还想说什么来着,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上面指派的工作。 他不能不做。 之所以又将大院这批人,划归到下乡的队伍之中。 主要是,这项工作是有指标的。 在人数的数量上,是有要求的。 为了对上有交代。 丁主任也只能将王近邻所在的大院这批适龄青年,重新划到下乡的行列之中。 少一个人都不行。 任务完不成,数量没达到,上面就会不高兴。 上面一旦不高兴。 丁主任这个街道主任就坐不安稳。 卡车沿着南北路一路向北。 出了四城以后,便一路向西。 估摸着下乡一事,真的将许大茂打击到了。 这货虽说有装的成分在里面,但是晕还是真的晕了,至少头脑不如平时那般清醒。 卡车都开出郊外里地去。 这家伙这才醒了过来:“我是谁,我在哪?” “大茂,你可算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真的吓死我了。”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娄晓娥。 之后。 娄晓娥又补充了一句:“我们现在正在赶往麦香岭的路上。” 随着娄晓娥这话一出。 许大茂精神了。 原本还躺在娄晓娥怀里的这厮,猛地坐了起来,然后环顾了一眼四周。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一点人烟都没有。 “完了,完了!” 似乎忘记车厢上还有其他人来着。 欲哭无泪的许大茂,就这么嘀咕着。 “大茂哥,什么就完了?” “话说,你之前在麦香岭究竟干了什么?” “你怎么这么害怕去麦香岭啊!” 阎解成不光继承了阎埠贵会算计的核心思想,而且连阎埠贵两口子煽风点火的本事,也学了去。 “有什么困难,说出来,大家也高……大家也帮你想想办法。” 刘光天也是个人才。 差点就说漏了嘴。 幸好后半句用大家帮你想想办法来代替,如不然,一气呵成来一句“有困难说出来,大家也高兴高兴!” 真这样的话,他就将自己推到许大茂这个大风大浪的风口浪尖上来了。 考虑到自己的战斗力不如傻柱。 因此,刘光天也只能憋着焉坏,不敢明着来。 有许大茂倒霉的时候。 自然也就少不了傻柱。 “估摸着在麦香岭的时候,不是踹寡妇门,就是调戏人家大姑娘了呗。他那点德行,我还不清楚。” 傻柱甚至说完,又添了一句:“也不知道这家伙走的谁家的门路,当初怎么就没吃花生米。” 卡车上坐着的一干适龄青年,那叫一个兴奋。 围绕着许大茂的议论不断。 这也让此去麦香岭枯燥的路程上,多了一些欢声笑语。 要是平时。 许大茂肯定又跟傻柱掐起来了。 可是,这个时候,他一颗心都围绕在解决问题方面。 突然站起来的许大茂,望着不断向后移动的地面,他在考虑,要不要跳车逃跑。 可是。 望到路上那锋利如刀,裸露在地面上的石头。 他又怕了。 就现在卡车这速度,虽说无法与后世的轿车相提并论。 可是,也得有个四十码。 人要是从车上跳下去。 不死也得残废。 关键是。 跳车这一方面,他许大茂没有啥经验。 ………… 虽说四城这边,丁主任安排下乡的任务比较急,而且时间很赶;但是毕竟,两天头,就有过对大院里下乡一事的指示了。 只不过,中途因为人数方面,上面没考量好。 大院,像王近邻一干人,又被从名单之中划了出去。 城里因为这件事情主意拿捏不定。 可麦香岭那边,却没有发生这样的波折。 在第一次下乡一事有了安排以后。 四城这边的工作人员就跟麦香岭那边的工作人员,做了对接。 因此。 麦香岭那边,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的。 也就是今天。 像王万春、牛大胆以及马仁礼,都来到村口迎接下乡的队伍。 不说鞭炮齐鸣吧,但是也张红挂彩。 实际上。 牛大胆跟马仁礼对于青年下乡,是有抵触情绪的。 他们这个村,自产自足都勉为其难了,更别说还得分出多余的粮食给安插在他们村里的青年。 好不容易熬过几年自然灾害。 眼见得日子稍稍好过了一点。 现在,上面又给安插这么一个麻烦。 牛大胆甚至当着王万春的面,嘟嘟囔囔,牢骚不断。 “来了,来了!” 作为被牛大胆跟马仁礼安排出去,查看情况的吃不饱,在这个时候跑了回来:“拉着城里同志的卡车来了。” 其实。 这个时候。 不用吃不饱提醒。 站在高处的牛大胆他们,已经注意到那逐渐驶来的卡车。 “乡亲们,城里的同志能来咱们村,那是咱们村的荣誉。” “大家可不能给咱们麦香岭丢人。” “一会卡车再近点,都卖力点,吹起来,打起来。” 牛大胆作为生产组组长,麦香岭公社的支部干部,就这么吩咐着迎宾队伍。 而就在这个时候。 站在牛大胆身边的马仁礼,突然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么揉了揉眼。 确定之后,再确定。 最后。 他拉了拉牛大胆的胳膊,说道:“大胆,你看!“ 牛大胆:“看什么?” 马仁礼:“我咋感觉,那卡车上有个人看上去特别眼熟!” 牛大胆:“………………” 第174章 完了,这不芭比q了(下) “哎呦喂!” 在这个时候。 牛大胆叫了一声。 庄稼人的眼力非常好。 虽说卡车还离的老远,但是卡车车厢上的人,牛大胆看的是真真切切。 此刻,牛大胆可以百分之百确定,是他没错。 就是那个人,让平静的麦香岭变得鸡犬不宁。 要说这事。 还得从前两个月说起。 乡里从城里请来了电影放映员,来给乡亲们放电影。 这本来是大好事,大喜事。 可结果。 那人放的是什么片子。 丢死个先人啊。 为了给乡亲们有个交代。 他牛大胆可是去过公社,去过县里,甚至还去了城里,只为能够找回一个公道。 闹了一段时间。 上面也给了答复。 那件事情也有了结果。 在他牛大胆的印象之中,那人应该已经伏法了才对。 可是,怎么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呢。 不光活蹦乱跳的。 而且又来麦香岭了。 这是把麦香岭当啥了。 以为麦香岭好欺负不成? 袖子卷起,黑着脸的牛大胆,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酝酿小宇宙了。 在战斗力方面。 牛大胆在麦香岭是数一数的,甚至一根筋的程度不下于傻柱。 可是,与傻柱相比。 牛大胆虽说也犯浑,但是还是比较有脑子的。 “大胆,你干什么?” 麦香岭最了解牛大胆的莫过于马仁礼了。 牛大胆一卷袖子。 马仁礼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别乱来啊。” “张书记跟王主任都在。” 马仁礼相对就胆小多了,拉了一下牛大胆,小声提醒了一句。 马仁礼不提县里的张副书记跟公社的王万春王主任还好。 瞬间。 牛大胆这头倔驴已经找上王万春跟张书记了。 “张书记,王主任,这是怎么回事?” 牛大胆用着质问的口吻,问了这么一句。 张书记跟王主任一时间没弄明白牛大胆这话是什么意思。 城里下乡。 这是上面的安排。 张书记也好,王主任也罢,都希望将这件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对上也好有个交代。 索性。 牛大胆办的还不错。 队伍整齐划一,像是那么一回事,没给他们丢脸。 误以为牛大胆是想表达,来他们村插队的太多了,因此,王万春在这个时候来了几句:“大胆,工作方面莫要有抵触情绪,思想一定要提高。你们村有难处可以理解,可是老话说,有困难解决掉困难也就是了。我知道,这次,来你们村下乡的人,可能多了一点。可是,你地这样想,这说明上面对你们村,还是很重视的。” “王主任,你说啥呢?” “什么来我们村下乡的人多了点,我有抵触情绪。” 跟王万春不在一个频道上的牛大胆,道了这么两句。 这下子,王万春是一头雾水了:“不是这件事情吗?那你想问什么?” 牛大胆是个直来直去的人,这不,手一指:“您看,那卡车上的那个人是谁?” “谁啊?” 王万春探头瞧着。 “就是上次来我们麦香岭放电影的那个流氓。您跟张书记不是说,他已经被绳之以法了吗?怎么现在还活蹦乱跳的?而且,看情况,还是来我们村插队。这就是您给我的解释?” 说到这。 牛大胆话锋一转,话音带着几分威胁:”现在人还没来到,要是让乡亲们认出了他,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些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王万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显然。 他也有点懵逼,没想到许大茂居然又来了。 这家伙不是找死嘛。 躲过一劫,安生点也就算了。 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张书记。” 虽说王万春没多说什么,称了一声张书记之后,手一指越来越近的卡车;但是该表达的都已经表达清楚了。 张书记在看到许大茂以后,汗都下来了。 对于自己的前途。 张书记看的非常重。 此事要是不能善了,一旦闹起来,可不是小事。 万一捅到了一把手周一虎,周书记那,事情就严重了。 张书记给王万春递了个眼色。 后者马上会意。 然后。 王万春将牛大胆拉到一边:“大胆,乡亲们一会要是有情绪,可以理解。可是你是公社的生产组组长,你得有觉悟,也得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当然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那人是个流氓,这还不严重啊。” 牛大胆带着情绪的说道。 “不要有情绪,你这个人,怎么带着情绪工作呢。” “我是说,此次城里来你们村插队,是工农结合,上面很重视。” “重视,你懂吗?” “一会卡车来了。你可得有觉悟,一定要安抚好群众的思想,可不能捅出什么大乱子来。” 王万春继续耐心讲解着。 “你说的轻巧。上面动动嘴,下面累死驴。群众们有意见,我能有什么办法。” 哪里看不出来王万春是啥意思,牛大胆也清楚,王万春希望他能够压住节奏。 可是。 有些节奏,是能压得住的嘛。 “牛大胆同志,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凡事要以大局为重!” “这乡亲们要是一旦闹起来,我倒还没什么,你让张书记的脸往哪放,你让周书记的脸,又往哪放?” “团结为主,一定要注意团结,明白了吗?” 说完。 王万春就回到张书记的身边了。 “你说的轻巧,还团结,团结啥啊?” 牛大胆唠唠叨叨的回到马仁礼身边。 “王主任都跟你说什么了?” 马仁礼第一时间打听着情况。 “能说什么?姓王的希望我们将事情压下去,一会别让乡亲们闹。” 牛大胆说完,哼了一声:“我还想带头闹呢。” “大胆,仁礼。怎么了?” 麦香岭村辈分最高的地里仙,在这个时候来到牛大胆跟马仁礼身边。 “爷爷!” 牛大胆叫了一声,随后一指马上近了的卡车,于无声处似有声。 “是那小子。” 明显。 许大茂在麦香岭那可是光环缠绕的大人物。 上至七十的老者。 下至几岁的娃儿。 谁对许大茂没印象。 “这种人,可不能进咱们村。” 地里仙开口了。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王主任刚刚跟我聊过,说什么团结,什么配合工作。” 牛大胆满肚子委屈。 “我说你是个木头脑袋啊。王主任的话是得听,这工作也得做,能不能做成,这是你能控制的吗?” 地里仙眨巴了一下眼,给牛大胆出着主意。 吃不饱是个喜欢搞事的人。 心肠虽说不坏,但是有时候流里流气的,喜欢煽风点火。 这不。 在听了地里仙的话以后,牛大胆将吃不饱叫了过来。 ………… 卡车上。 望着渐渐近了的欢迎队伍。 许大茂心里更加的不安。 “怎么办?怎么办?” “死定了!这次是真的死定了!” 许大茂有心跳车逃跑。 可是。 这个念头,他都想了一路了,也没敢付出行动。 现在就算跳车,也没用,已经晚了。 第17章 来自乡亲们的热情招待 “乡亲们,冲啊!” 在吃不饱的带领下。 只见的麦香岭的男女老少,如潮水一般向着卡车的方向涌去。 吃不饱这个人,或许胆子不大。 如不然。 在原著之中,也不可能被韩美丽当牛一般欺负。 可是。 胆小归胆小。 这不代表,事来了,吃不饱就不敢上。 对于牛大胆的话,吃不饱可以用言听计从四个字来形容。 这不。 作为队里管事的一员,吃不饱活跃气氛的本事,还是有一套的。 作为大队生产组组长。 牛大胆并没有参与到冲锋的队伍之中。 不管怎么说。 他好歹大小也是个干部。 如果在这件事情上,带了头,那对上就不太好交差了。 “乡亲们,别冲动!” 双手拍着大腿的牛大胆,就这么吼了两嗓子。 随后。 不等王万春跟张书记找他。 他牛大胆已经主动去找张书记跟王万春王主任了。 反正。 这一关,是躲不过去的。 与其等着两位领导找他,不如他主动去找两位领导。 这样,还能掌握一点主动权。 “牛大胆,我刚刚怎么跟你说的!” 此刻。 王万春很不高兴。 他话还没说完。 牛大胆的后语已经回了过去:“张书记,王主任,真不是我管不住乡亲们。主要是乡亲们自己发现了那个人,我有心阻拦,就一双手能拦的了谁?这真不是我不服从命令,不服从指挥,也不是我不愿意配合两位领导啊。而是…………” “行了,行了!” 不等牛大胆把话说完,原本背着手的张书记,一摆手,懒得再听牛大胆废话:“这些废话,你就少说两句。你还是想办法,赶紧将乡亲们都喊过来。我跟你说,牛大胆,这真要是闹出人命来,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吃不了兜着走,就吃不了兜着走。” 牛大胆小声嘀咕一句。 “你说什么?” 张书记一瞪牛大胆。 “我说,我服从领导的命令,这就将乡亲们叫回来。” 牛大胆回应着。 还别说。 人家牛大胆这么回领导,还真就按照自己说的做了。 这不。 依旧站在原地的牛大胆,双手放在嘴边,当扩音器,说是喊乡亲们回来,那就是喊乡亲们回来:“乡亲们,别冲动,别乱来!要注意团结。” 王万春:“………………” 张书记:“……………………” 王万春、张书记:牛大胆,我怎么听得你这话好像是告诉他们,团结对外,加油努力啊。 卡车上。 傻柱一行人,望着山呼海啸而来的麦香岭的父老乡亲,显然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看到人群汹涌的那一幕,阎解成更是感慨了一句:“这麦香岭的父老乡亲,也太热情了吧。” 阎解放:“谁说不是。欢迎就欢迎,还跑过来迎接。” 牛有德:“就是不知道饭做好了没有。这赶了大半天的路,我都饿了。” 提到吃。 不少人肚子也跟着打起鼓来。 其中石家小子更是看向许大茂问道:“大茂哥,你之前来过麦香岭,这里的乡亲们是怎么招待你的?” 围绕着向这边而来的乡亲们这个话题,卡车上一干大院青年,讨论不休。 可要说。 有那么一个人,表现就有些反常了。 许大茂平日里可不是个惜字如金的主,说是话痨,可能夸张了,但是绝不是个张嘴哑巴。 甚至石家小子的询问,他都没听见。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许大茂在祈求老天保佑着。 “大茂,你嘟囔什么呢?” 傻柱问了一句。 “关你屁事。” 许大茂瞪了傻柱一眼。 就在这俩还斗嘴的时候。 吃不饱带着乡亲们,已经冲了过来,而且,距离卡车已经不足十米了。 原本还淡定的刘光天,在这个时候,猛然站起身来。 “情况有点不太对劲啊!” 刘光天道了这么一句。 至此。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 是不太对劲。 怎么看。 这帮人好像也不是来迎接他们的,更像是来拼命的。 要是迎接,还需要带上家伙嘛。 却见得那一个个男女老少,要么手持棍棒,要么手持石头。 一个个是杀气腾腾。 这分明就是来拼命的啊。 情况不对。 卡车上的一帮人不淡定了。 一个个不说神无主,但是也是慌慌张张。 其中阎解成反应最快,趁着卡车降速,连忙跳车躲避劫难。 有了阎解成起这么一个开头。 其他人哪还怠慢。 跳车的跳车。 逃跑的逃跑。 其中。 跑的最欢的就是许大茂了。 别人不知道啥情况,他可是知道的。 大院葛婶家的大小子,葛蛋骂骂咧咧:“今天这是刮的哪门子邪风。麦香岭的乡亲好像不欢迎我们啊。不欢迎就不欢迎,至于跑过来玩命嘛!” “谁说不是!” 贾家的贾大年附和了一句。 牛有德:“难道这帮人怕我们吃垮他们。” ………… 虽说是分头逃跑。 但是跑出去差不多十多步。 这帮大院青年,不由得停下身来。 一方面,也许是累了,体力跟不上。 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那就是,他们跑归跑,但是直觉感到不对劲,因此停下身来查看情况。 不看不知道。 一看真热闹。 却见得那一群乌央乌央迎接的队伍,全奔着一个人去了。 也不知道许大茂身上有什么样的魅力,吸引了他们。 好家伙。 乡亲们真的很热情啊。 也很体贴。 对许大茂也很照顾。 其中吃不饱一马当先,一个前扑,扑倒了许大茂以后,不少人直接跟上了节奏,对着许大茂便是一顿输出。 那是真打啊。 而且,还是不留手的那一种。 哎呀哎呀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别打了,别打了。” “再打,就打死人了!” 蜷缩成一个肉球的许大茂,就这么叫嚷着。 只不过。 他这番话冒出,根本就没换来吃不饱等人收手,反而一个个下手更猛了。 “打死你个臭流氓。” “你个臭流氓还敢来我们麦香岭。” “臭流氓,你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 “牛队长,王主任,张书记还让我们招待你,今天就好好招待招待你!” ………… 第17章 烧鸡真的很香(上) “好!打的好!” 望到此情此景。 最高兴的莫过于傻柱了。 这厮此刻跟打了鸡血似的,亢奋的不要不要的,都恨不得自己亲自下场了。 群殴持续了差不多十分钟。 额不! 准确的说,应该是许大茂个人接受麦香岭乡亲们特殊招待,被招待了差不多十分钟。 时间上。 只多不少。 还是县里的张书记,跟公社的王万春王主任出面。 这家伙才得以被拯救。 如不然。 接受乡亲们招待的许大茂,继续被招待下去,可能就要被招待到了西天,去佛祖那报到去了。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一个个的,这行为都成什么了?” “注意团结不知道吗?” 王万春作为公社的一把,拿出官威,就这么教训着那一干乡亲们。 虽说知道许大茂是个啥德行的家伙。 但是老话说,家有家规,国有国法。 许大茂真要是在他王万春的地盘上出了事情。 他这个公社的主任,是需要负全责的。 毕竟,出了人命,那就不是小事了。 “对,不像话。” “注意团结不知道啊!” “王主任说的很对。” 牛大胆在一旁附和着。 看似。 这是赞同王主任的说法,实际上大有反义表达。 要不是他牛大胆点头赞许了此事,吃不饱也不可能带人冲锋。 固然对许大茂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呢,领导的面子还是得维护的。 “牛队长,你算是哪头的。” “注意团结,我们都懂。可是,得看跟谁团结了。” “小转儿说的没错。跟这样的人能团结到一块吗?” “张书记,王主任,这家伙以前在咱们麦香岭做了什么,你们不是不知道。” “对啊!此事,你们是不是该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 一干麦香岭的父老乡亲,就这么盯上了张书记跟王主任。 那俩心里有鬼,自然在面对这帮父老乡亲的时候,心里虚的不行。 “大胆!” 在张书记的一个眼神的提示下。 王万春开口了。 他看向牛大胆,叫了这么一声。 “额,王主任,我在呢。” 牛大胆也看向王万春。 王万春话不在嘴上,全在眼上。 这不,冲着牛大胆挤眉弄眼的,似乎在说:你赶紧给我想个办法,压下这件事情。 牛大胆一根筋归一根筋,可是脑子很好使。 他哪里瞧不出来王万春是在表达个什么意思。 可是明白归明白。 有句老话叫做,揣着明白装糊涂。 牛大胆仔仔细细的望着王万春:“王主任,你眼睛怎么了?是不是得了眼疾了?” 随着牛大胆这话一出。 王万春那叫一个气啊:你小子是真不明白我想说什么,还是故意装不明白。 适可而止,这四个字,牛大胆还是明白的。 他更清楚,得罪了公社的一把跟县里的领导,以后麦香岭的乡亲们可没有好日子过。 此事,不让他们下得来台面。 将来。 一个个小鞋扔过来。 你是穿,还是不穿。 “行了,行了,都别闹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牛大胆人直归直,但是在麦香岭的威望还是有的。 马仁礼在这个时候也看出了苗头,作为生产队的副队长,就这么附和着牛大胆:“谁还没有个犯错的时候。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嘛,大家也别抓着人家的过去不放,老是翻旧账,这成什么了?” 因为队里两位队长发话了。 吃不饱他们就算心里有委屈,也只能私下抱怨。 此事,也不是就这么结束了。 在众人的一再坚持下。 许大茂必须得写保证书,并且还得当着大家伙的面,发表后悔感言,保证今后不会再犯错误。 此事,这才算是作罢。 也就是乡下人淳朴,善良。 这才让许大茂捡回了一条命。 固然一顿打算是白挨了。 可是,好歹最大的危机已经过去。 许大茂又能说什么呢。 此次跟王近邻一起下乡的一共有差不多三十个人左右。 虽说在下乡之前。 一个个也有些心理准备。 都知道麦香岭条件不好。 也做好了吃苦半年的预期。 可是。 当大家伙跟着牛大胆他们来到安排的住所以后,现实还是让他们傻了眼。 几个人一屋的大通铺就不说了。 桌椅板凳,几乎没有。 就是靠近床边的南墙,还裂了一条肉眼可见的大缝。 幸好现在不是寒冬腊月。 如不然。 这南风一刮,可就有的他们受了。 没有什么男女混住一说。 两口子也不行。 麦香岭条件有限。 一共就准备了三间大屋。 秦淮茹、娄晓娥他们这些女同志住在一起。 赵铁柱他们个住在那南墙有缝的屋子。 而王近邻则是跟傻柱他们安排到了另外一处地方,条件也不比赵铁柱他们那间屋的住宿条件要好。 晚饭嘛。 一人一个窝窝头。 多一个都没有。 除了窝窝头以外。 还不错。 一人还发上小半截大葱。 阎解放他们在城里的生活虽说也不是很好,家常便饭也多是窝窝头为主,偶尔也会在食堂改善一下伙食。 可是。 初次下乡。 这麦香岭就拿这些招待他们,这让他们不干了。 “这不是欺负人嘛!” 阎解成,这位阎家老大率先发着牢骚。 经过这小子一起哄。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一个个怒气冲冲要找牛大胆他们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毕竟。 县里的张书记跟公社的王主任走的时候,可是跟他们说过,遇到困难可以找队里的牛大胆跟马仁礼解决。 就在这帮人怒气冲冲要出门的时候。 有人从外面进来了。 这人不是别人。 正是王近邻。 而在王近邻的手里,还抱着一只烧鸡来着。 此刻。 满嘴是油的王近邻,啃着鸡腿,吃的那叫一个香。 当时,这屋里的住户望到这一幕,哈喇子就下来了。 第177章 烧鸡真的很香(中) “都吃饭呢?” 王近邻率先开口,打着招呼。 而在这个时候。 那一箩筐窝窝头已经映入王近邻的眼帘。 注意到这一点以后。 王近邻再次说道:“怎么?你们晚上就吃这个?” “欺负人,太欺负人了!” 刘光天气到不行不行的。 虽说年纪轻轻,但是看他那状态,似乎下一秒都能晕过去。 “有这么区别对待的吗?”阎解放也跟着起哄,“就算许大茂得罪了麦香岭的父老乡亲,可是我们没得罪他们啊。他们就拿这个迎接我们?不行,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大家伙一起去,找那个什么牛大胆评评理去!” 有了这哥俩起到带头作用。 这间屋的住户,情绪被煽动起来了。 一个个哪还怠慢,如潮水涌出房间,然后大步流星组团去找牛大胆跟马仁礼了。 现在。 牛大胆的生活条件并不高。 住宿条件又变差了。 以前,马仁礼家的老宅子虽说被他牛家分到了,但是考虑到这次王近邻他们来麦香岭下乡,需要有个住处。 而马家老宅又大,又宽敞。 作为村里的生产队队长,牛大胆也只能自我牺牲一下。 韩美丽最近才当上妇女主任,还没彻底黑化。 这个时期的韩美丽,还是非常通情达理的。 其实。 在将自家住处让出来这件事情上,韩美丽是支持牛大胆的。 抽着旱烟,坐在门槛上的牛大胆,是满脸忧愁。 他们村,地处偏僻,余粮本就不多,还不够村里人吃的。 现在,村里一下子又多出这么多张嘴。 今后要面对的问题,让牛大胆犯了难。 “我说大胆,别愣着了,想什么呢,吃饭吧!” 韩美丽招呼着牛大胆。 清汤寡水。 所谓的汤,连点野菜叶子都见不到几片,就比清水强那么一点点。 一个窝窝头,这还是牛大胆跟韩美丽两人的口粮。 就在牛大胆起身准备回屋的时候。 阎解放一行人已经乌央乌央的赶来了。 “牛队长,你做人做事,也太不地道了吧!” 阎解成率先发难。 “没错,没错!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我们下乡来你们麦香岭,那是工农结合,是来帮助你们的。可是,你是怎么招待我们的?” “虽说我们不知道许大茂是怎么得罪了你们,但是那都是许大茂一人过错。你们心里即便有气,想要问责,那也应该去找许大茂去,干嘛将我们都捎上。” ………… 几张嘴,七嘴舌的说着。 牛大胆被搞得一脸懵逼,到现在,他还没弄清是咋回事呢。 “几位同志,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 一头雾水的牛大胆问道。 阎解放:“不明白?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装糊涂。大家都是畅快人,牛队长又何必关上天窗不说亮话呢。你在我们面前拐弯抹角,你觉得这有意思吗?” 阎解成:“你说说,你给我们安排的地方,那叫什么地方?那里能住人吗?还有,今天晚上,这吃的是什么?窝窝头,一人俩都分不到,外加小半截大葱…………” ……………… 在这一刻。 牛大胆总算是听明白咋回事了。 感情。 这帮城里来的老爷们,是抱怨吃的不好,住的不好。 正因为明白了。 牛大胆腾的一下,整个人都快被气炸了。 为了对上有个交代,为了不让城里来的同志看不起麦香岭。 他牛大胆可是将自己家都给贡献出来了。 那处房子,可是麦香岭最好的一处房产了。 以前,可是村里唯一的地主老爷住的地方。 这样的住宿条件,还不满意,那什么样的住宿条件才能满意。 再说吃的。 这真不是牛大胆吝啬。 他这个生产队队长,有他自己的难处。 村里集体仓库里,是有点余粮。 可也不多。 一人俩窝窝头。 在牛大胆看来,这已经是村里拿出最大的诚意了。 而且,村里人还没有这样的待遇呢。 将最好的用来招待了这帮城里来的青年。 没有换来一点好也就算了。 结果。 一个个还发着牢骚。 先是许大茂。 现在又是这件事情。 牛大胆已经爆发了。 要不是马仁礼出现。 只怕,牛大胆都得不顾身份的跟这帮人打起来。 “烧鸡?什么烧鸡?” 马仁礼听得一愣一愣的。 大致情况,他做了一点了解。 貌似。 有人在吃烧鸡。 这帮人心里不平衡了。 “马副队长,你少来了。” “你们会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们拿什么招待王近邻他们的,又是怎么招待我们的?” “同样是人,为啥差别对待啊!” “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们一个合理解释。这件事情没完。” “对!没完!就算闹到公社,闹到县里,那也是你们的错。” ………… 人在大院。 还在吃着烧鸡的王近邻,听到院外传来了脚步声。 是牛大胆、阎解放他们的大部队到了。 不看不知道。 牛大胆也好。 马仁礼也罢。 一个个都懵了。 可不是有人在吃烧鸡。 只是。 作为村里的队长。 他们用什么招待这帮城里来的青年,他们再清楚不过了。 别说没人家里养鸡了。 就算有人有,谁也舍不得啊。 “牛队长,马队长,你们都来了。” “这都是怎么了?” 王近邻起身,率先开口问道。 “牛队长,马队长,现在,你们无话可说了吧!看看他吃的是什么,再看看,我们吃的是什么?” 阎解成拿着窝窝头,做了对比。 “什么就什么了?” 王近邻淡淡一笑。 “这位同志,你手里的烧鸡…………” 马仁礼问着。 没等马仁礼把话说完。 王近邻开口了:“额,这是我从城里带来的?怎么?这有什么问题吗?” 晃着烧鸡。 王近邻就这么问道。 阎解成:“………………” 阎解放:“……………………” 刘光天:“…………………………” 其他一干人:“………………………………” 这帮人直接傻眼了。 乌龙了吗? 这烧鸡,难道不是麦香岭用来招待王近邻的晚餐? “没事,没事!” 马仁礼是个人精,悄悄的拉过牛大胆,在众人没留意的情况下,退了出去。 马家外。 牛大胆:“你拉我干什么?这帮人真不像话!这把我们想成什么了?我再去跟他们说道说道去。” 马仁礼一把拽住牛大胆:“说什么说?让他们自己乱去。咱们牵扯其中干什么,真出了什么事情,要是拿咱们顶雷,对上对下都不好交差。” 牛大胆:“那我就不问了?” 马仁礼:”你还想问什么?“ 牛大胆:“话说那烧鸡…………” 马仁礼:“人都说了,那是人自己带来的。你还想跟着吃一口不成。这事,别管了。管不好,管出个麻烦来。走了,走了!” 屋内。 阎解成一个个两眼巴巴的望着正在独自享用烧鸡的王近邻。 说不眼馋,说不嘴馋,那是骗人的。 第17章 烧鸡真的很香(下) “近邻哥,你说你带来烧鸡就带来呗,你说清楚啊!” “就是,就是!” “亏得我们还以为是麦香岭的人,区别对待呢!” “谁说不是!” “近邻哥,你啥时候买的烧鸡,我们咋不知道?” ……………… 屋内。 众人七嘴舌的说着。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1。”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1。” “来自刘光天的怨念值加1。” “来自许柱的怨念值加1。” ………… 系统的提示接连三。 王近邻:我靠!我买个烧鸡吃而已,这都能让你们对我产生怨念,有没有搞错? 禽兽们的价值观。 王近邻是看不懂了。 只不过。 话又说回来。 这帮禽兽也太吝啬了吧。 在王近邻看来,既然这帮禽兽对自己心怀怨恨,那么就猛烈一些行不行。 1点1点的怨念值。 这是看不起谁呢。 王近邻心中呐喊一句:来吧,都来吧,让怨念来到更猛烈一些吧。 麦香岭的生活条件,是差了一点。 不管是现实打听到的,还是从其他途径得知的消息。 这里的人,别说吃好,连吃饱都成问题。 或许,在别人眼中。 麦香岭是穷山恶水之地。 可是。 在王近邻看来。 这里可是发家致富之所。 有了系统,在拥有一大笔功德值。 在吃喝问题上,对于王近邻来说,还是难事吗? 或许。 系统兑换出来的食品,比现实之中的物价要高许多。 毕竟,功德值,也是能兑换出钱财的。 在城里。 直接花费功德值兑换商品,有点得不偿失了。 可是。 在麦香岭。 食物那就金贵多。 这可不是钱财能比的。 因为。 在这里。 你有钱,也买不到东西,钱也没地方可花,更花不出去。 在城里的时候。 所有人都为下乡一事,愁眉不展,殚精竭虑的想要规避下乡。 而只有他王近邻,满心欢喜。 独自拥有别人想象不到的。 在那麦香岭,不用创造条件,也能拉起与禽兽们的仇恨。 这样一个偏僻之地,简直就为他王近邻拉仇恨打怪升级,创造了得天独厚的便利条件啊。 “我说,阎解成,你们几个家伙,是你们自己认为人家牛队长区别对待的。从一开始,我可啥都没说啊。” “不是我说你们。” “思想觉悟有待提高。” “怎么能够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摩其他人呢。” “这点,很不好。” 随着王近邻这几句一出。 在场的一干人,明显对他王近邻的怨念提高了不少。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1。”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1。” “来自刘光天的怨念值加1。” ………… 系统的提示,在这一刻也出现了变化。 虽说,1点怨念值算不上很高。 王近邻也是见过大场面的。 像老寡妇贾张氏,那一出马就是大几千怨念值打底,多了就是几万。 但是。 不管怎么说。 这怨念值也从两位数,突破到了三位数。 十倍的增加。 细水长流嘛! “近邻哥,这烧鸡好吃吗?” 阎解成在这个时候,口水连连,一边擦着嘴角,一边问了这么一句。 这货看似原地不动。 可是眼珠子都快能沾到烧鸡上面了。 “好吃,怎么不好吃呢!” “可香了!” “你看,都是油。” 既然,人家诚心诚意的问了。 王近邻也不好吝啬言语,就这么大发慈悲的回答了阎解成这个问题。 不光回答。 还很享受的吃着烧鸡,以行动来表明这烧鸡的确美味。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系统最新提示出现。 在这帮禽兽眼里。 你过得比我好,吃的比我好。 我就不高兴。 所谓恨人有,厌人无,就是这个道理。 不光阎解成对他王近邻的怨念值提高了。 就是在场其他人,对他王近邻的怨念值,也发生了飞跃。 “近邻哥,你看,我们…………” 刘光天含沙射影,欲言又止的说着这没头没尾的话。 看似,这家伙表达不清。 实际上。 这是希望王近邻能够将手里的烧鸡,与他们一起分享。 “都还没吃呢是吧!” 王近邻问了这么一句。 一个个两眼冒光,就这么点着头。 “那不是有窝窝头嘛!” 王近邻下巴一点,提醒着。 “近邻哥,别介啊。这窝窝头吃多了拉嗓子。你看,我们这都颠簸一路了,肚子里早就没点油水。您为人最好了…………” 这里刘咣当的话还没说完。 那边。 王近邻的声音响了起来。 “咣当啊,这话,你说的就不对了。” “思想觉悟不是提不提高,滑不滑坡了。你这是认知出现了错误啊。” “咱们来麦香岭下乡,是来享受来了吗?” “那是工农结合,劳动在教育。” “吃苦耐劳的优良传统,被你抛到脑后了?” “大爷,大妈,平日里是怎么教育你的?” “还有你们,咋就光想着吃吃吃呢。” “大局观,认知观,都跑哪去了?” “我再说说你们,解成、解放,你们俩兄弟,好歹也是书香门第。三大爷是院里为数不多的知识分子,他平日里,也是这么教育你们的。” “把思想摆正,把认知摆正。” “年轻人,吃点苦头是好事。” ………… 随着王近邻一番政治课来袭。 那帮禽兽直接就火冒三丈了。 阎解成:马勒戈壁的,不就问你要口鸡肉吃嘛!你给谁上政治课的。你说的那些道理,谁不知道。 阎解放:还吃苦耐劳。你怎么不吃苦耐劳?老话还说,与人为善,与己方便呢。你怎么不想着互相帮助,互利互惠。 …………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香,真是太香了。” 在系统的不断提示下。 满心欢喜的王近邻,就这么享受着手中的烧鸡,甚至还舔了舔手指头上的油渍,表情也非常到位。 王近邻的一番演绎,可是将那帮禽兽给刺激坏了。 甚至,已经有人磨刀霍霍,准备上手去抢了。 第17章 兑换些巴豆粉 跟王近邻一起下乡的这帮人,那都是个大嘴巴。 而关于王近邻买了烧鸡下乡的事情,不胫而走。 有些人的心思,就活泛起来。 比如秦淮茹。 这小寡妇算不上是多馋嘴的主。 可是,改掉吸血的毛病,对于她来说,实在万难。 让她不算计别人,不占个便宜,这不跟杀了她没有啥区别嘛。 “不就是半个烧鸡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 傻柱大大咧咧,不以为然。 望着身边走神的秦淮茹。 傻柱问道:“秦姐,想什么呢?” 吃鸡这么重要的事情。 秦淮茹怎么可能透漏给傻柱。 作为吃鸡专业户的秦淮茹,只是含糊的来了一句:“额,没……没什么。” “来的时候,我在村东口外的一片沙地上,见到几分白薯地。也不知道白薯长出来了没有。这窝窝头,实在是太委屈你了。秦姐,想吃白薯吗?” 傻柱可不是个手脚干净的人。 明显。 他这是盯上人家麦香岭地里的白薯了。 在四城的时候。 准确的说,在红星轧钢厂的时候。 靠着职务上的便利。 傻柱这家伙就没少将公家的东西往自己家里倒腾。 当然。 大部分所得,都落入贾家一帮人的嘴里。 要说偷。 在这一点上,傻柱跟贾家人还真能过到一块去。 “柱子,这不好吧!” “咱们初来乍到的。” “这贸然去偷人家白薯,万一被人家给抓到了…………” 秦淮茹也不知道是担心傻柱,还是来了个欲擒故纵,生怕傻柱不会去偷白薯,因此,道了这么一句看似还算像个人的话。 “秦姐,你就别管了。” “只要你想!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摘下来给你。” “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 傻柱屁颠屁颠的就行动了。 嗖的一下。 一溜烟的功夫。 就跑的没影了。 实际上。 秦淮茹真要阻止傻柱,别管傻柱跑的有多快,只需要一句话便可。 毕竟。 那家伙比她养的一条狗,还要听话。 可是,秦淮茹并没有制止傻柱。 她之所以刚刚说那些好听的,就是怕万一的可能出现。 要是傻柱真被人给逮到了。 她也不用面临什么危险。 将自己身上的问题,摘的干干净净,从而坐享其成。 傻柱成功了,她跟着一起吃白薯。 傻柱要是失败,被人逮到了,那么她也不用承担连带责任。 可谓,发生怎样的结果,她秦淮茹都立于不败之地。 这小寡妇,可谓将傻柱算计的死死的。 ………… 从系统兑换出来的烧鸡,已经被王近邻消灭了一半。 还有半只烧鸡,则是被他包好,放了起来。 他所在的这个屋,已经没人了。 虽说天已经黑了;但是天知道这帮人在外面干什么了。 反正。 估摸着也没憋啥好屁。 “哎呦!” “我咋一叶障目了呢!” 一拍额头。 突然间。 王近邻想到了什么。 之前。 他还沉浸在利用烧鸡收割了一大波怨念值的欣喜之中,而忘了利用这剩下的半只烧鸡,将利益最大化了。 以他对阎解放这帮人的了解。 这半只烧鸡,他们要是不惦记,那都对不起禽兽这个品种。 打开系统商城界面。 翻了两页之后。 王近邻找到了巴豆。 系统商城有关巴豆的出售,有两个品类。 一种就是巴豆,售价在两百功德值。 至于量嘛。 半斤左右。 另外一种就是巴豆粉,售价也是两百功德值。 只不过。 量就少了。 只有三两左右。 看过系统商城内关于巴豆跟巴豆粉的标价之后,王近邻的第一印象,就是贵,而且是出奇的贵。 要知道。 功德值可是能直接兑换现金的,兑换比例,在一比一。 这就相当于,半斤巴豆的售价在两百,而三两巴豆粉的售价也是在两百。 两百块钱,放在现在可是一笔巨款,在城里,想买什么买不了。 只不过。 这里是乡下。 即便你有钱,也买不到自己所需的东西。 在看过系统商城关于巴豆跟巴豆粉的描述以后,最终,王近邻花费了两百点功德值购买了一份也就是三两的巴豆粉。 按照系统的提示。 这三两巴豆粉是不多,可是要是被服用了,别说一个壮老爷们,就是一头牛,也能给拉虚脱。 相对于整颗的巴豆。 巴豆粉更方便使用。 在巴豆粉到手以后,王近邻毫不犹豫的将这些巴豆粉全部均匀的撒在了剩下的烧鸡之上。 “想吃烧鸡?” “那我就给你们加点佐料。” 做完这一切以后。 王近邻又将烧鸡小心包好。 之后。 便出了门。 院里。 阎解放跟阎解成俩兄弟,真是闲着蛋疼,这不,拿后背撞院里的大树,也不知道练的哪一出。 赵愣跟徐狗蛋则是抬头看星星,搞得跟文人思考人生一般。 其他人。 王近邻就不知道去哪了。 随着王近邻的出现。 这帮人注意力也被吸引了,一个个也只是瞥了王近邻一眼,没给王近邻什么好感。 明显。 因为王近邻没有将烧鸡与他们一起分享,这帮人都怀恨在心来着。 为了给禽兽们提供行动上的便利。 王近邻就这么背着走,出了门,打算出去遛遛弯。 毕竟。 他人在这里。 禽兽想要对他的烧鸡下手,也没有动手的机会。 “走了!” “哥!看到没有,王近邻出去了。” 原本还用后背撞树的阎解放,下巴一点王近邻离开的方向,提醒着阎解成。 而阎解成更是留意了王近邻出去的时候,是两手空空:“解放,你注意到没有?王近邻出去的时候,手上可什么都没拿。” 一听这话,阎解放来了精神。 俩兄弟之后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在交流着什么。 而赵愣跟徐狗蛋,此刻眼珠子滴流乱转,明显也是在心里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第1章 傻柱偷白薯(上) 要说兄弟和睦。 那还得看阎解成跟阎解放。 天知道,是什么样的优良基因,才能造就了这对活宝兄弟。 这不。 在说完王近邻出去两手空空以后。 阎解成拿出了家中长子的身份。 “解放,你去门口看看王近邻走远了没有。” 阎解成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哦!” 阎解放一开始也没多想,附和了一句。 只不过。 脚步刚迈出一步。 阎解放便意识到不对。 在阎解放看来,自己那位大哥,这是在算计自己来着。 阎解放:“哥,我去门口看看王近邻走远了没有?你让我去,你怎么不去?” 阎解成有几分不耐烦:”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阎解放眉头一皱,哥也不叫了,在这个时候直接点名道姓的称呼起阎解成:“阎解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算盘!你这是让我上门口去盯梢对吧!我去了门口盯梢,注意王近邻是否走远了,你好回屋去偷烧鸡,然后一个人享用。哎呦喂!这是拿我当枪使呢!你以为我傻啊,我就看不出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实际上。 阎解成还真就打的这么一个主意。 王近邻从城里带来的烧鸡,已经吃了一半,还剩一半。 那烧鸡,本就不大。 剩下的一半,也就刚好够一个人吃饱的。 要是给人分享。 这还不得亏本了。 阎家人个个精明,怎么可能算计不到这其中的利益。 只是,被阎解放当面揭穿了心中的小心思。 脸上挂不住的阎解成,又怎么可能承认,只是拿出老大哥的架势:“你听没听说过,长兄如父?咱爸不在,咱家,我做主。还有就是,阎解放,你跟我说话放尊重一点,我是你哥,你点名道姓称呼谁呢!另外,你这个人的思想怎么如此肮脏,将别人都想成什么样了?” 阎解放一挥手:“少来!我还不知道你的。” 就在这兄弟俩上演兄弟和睦,和睦到快要动手的时候。 像赵愣这几个人,已经行动了。 阎解放跟阎解成这俩兄弟,最终也没打起来。 一个个撂下对方不管,赶紧回屋。 至于盯梢王近邻。 都啥时候了。 还什么安全第一。 再晚的话。 别说鸡肉了。 鸡皮只怕都得不剩下一星半点。 ………… 大院外。 出来的王近邻,并没有着急回去。 毕竟。 他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那几个禽兽,提供偷鸡的便利。 如果这个时候回去。 那几个家伙还没动手。 这不是白谋划了嘛。 反正巴豆粉已经撒在那半只烧鸡上。 现在。 他王近邻要做的,就是等待好消息的出现。 因为不用再做别的安排了,自然也就可以静下心来,等待着好戏发生。 “吃吧!” “吃吧!” “吃完以后,让你们拉他个昏天黑地。” “跟我斗!” “玩死你们。” 一想到这笔买卖差,不亏,马上巴豆的投,就能见到收益。 王近邻的心情,自然也就好上不少。 而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身影出现,吸引了王近邻的注意力。 那身影很快,一闪而过。 加上天黑。 不知道的,还以为遇到鬼了呢。 实在是,那身影跑得太快,就好像在你视野之中飘过一般。 “咦?这不是傻柱吗?” “这大傻子,大晚上的,闹的这是哪一出?” 虽说,那身影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在道路尽头的拐弯处;但是王近邻还是看清了那身影是谁。 此人鬼鬼祟祟。 一看就是非奸即盗。 原本。 王近邻打的主意是,在外面耗一会,然后回去坐享怨念值的不断。 不过。 傻柱的突然出现。 这改变了王近邻的计划。 直觉告诉他王近邻,傻柱身上肯定有事。 因此。 这个时候。 王近邻也不继续在外面干等着大院里有情况发生,而是沿着傻柱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 不得不说的是。 傻柱这货,虽说脑子不好使,但是还算挺激灵的。 因为是老手了。 在红星轧钢厂后厨工作的时候。 手脚不干净的傻柱,就经常行那偷盗之事。 所以。 无论是经验,还是胆气。 这都不是一般的菜鸟可以相比的。 一路上。 傻柱不说走走停停吧,但是也猫着腰,不时张望四周的情况。 乡下不比城里。 再加上是村外。 空旷使得天地间一览无遗。 他傻柱这次出来,可是来偷白薯的,而不是来观看山山水水的大好风光的。 所以。 小心一点,只为避免被人抓个人赃并获。 近了。 更近了。 也不知道离开村口多久。 不多时。 那片早就被他留意的地瓜田,已经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固然傻柱心中大喜,但是他并没有一股脑直接奔向地瓜田,亲自动手挖地瓜,而是在即将靠近地瓜田以后,停下身来。 不光如此。 停下来的傻柱,甚至就地爬了下来,占据着有利的地形,对于地瓜田进行了一个张望。 让他这般小心的主要原因还在于,在地头,有那么一个草棚。 乡下人对粮食看的很重。 尤其是在果蔬粮食即将成熟之际,更是免不了要遭一些心怀不轨之人的算计。 而为了避免损失。 往往,田间地头会搭上草棚,以供看地之人晚上休息。 哪怕乡下村村合并,吃上了大锅饭,走上了大集体。 可是。 公社也担心会出现损失啊。 所以,一样会安排人手值班守夜。 第11章 傻柱偷白薯(中) “还挺谨慎的嘛!” 傻柱的一举一动,都被王近邻尽收眼底。 虽说这家伙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但是,望着不远处一片地瓜田,王近邻已经猜到这厮要干什么了。 在草地里猫了一会。 傻柱继续观察着情况。 就在他确定安全,准备行动的时候。 突然间。 一双幽幽散发着光芒的眼睛,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那是一只土狗。 原本应该猫在草棚之中。 不过。 这个时候。 它应该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这不。 从草棚之中探出了脑袋。 随后。 那只土狗便汪汪叫了起来。 “别吵,别吵!” “吵什么?” 草棚里传出人声。 “你这死狗,再瞎叫唤,信不信我把你给炖了!” 要说。 那草棚里看地瓜的也是个马大哈。 换做寻常人。 都听到狗叫了,这说明外面有异常啊。 还不赶紧出来看看情况。 可是,那人并没有,甚至还训了土狗一顿。 其实,也难怪,公家那点事情就说不清楚,尽心尽责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的。 也许,那人的话真的起到作用了。 原本叫的还很凶的那只土狗,这下子安静了不少。 过了一会,见没人从草棚之中走出,傻柱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 狗叫给他提了个醒。 要是过不了这看门狗一关,想要顺利的偷他几个地瓜,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这一次。 那草棚里看地瓜的人,没有出来。 这不代表。 要是再闹出动静。 看地瓜的人不会出来看看情况。 傻柱不是个脑容量发达的人。 让他想一个合理的办法去规避风险,这可的确难为他了。 不过。 经过一番考虑。 这货,还真想到了一个办法。 准确的说,应该是发挥了他的特长。 虽说泡妞技术不咋滴,但是傻柱却沾染了痞子的流里流气。 口技这方面,可是他的特长。 除了会吹流氓哨以外。 这家伙还能模仿好几种动物的叫声,而且是模仿的惟妙惟肖的。 老话说,技不压身。 为了嘲讽许大茂,傻柱在口技这方面还是下了一定功夫的。 这不。 猫在草里的这家伙,开始学起母狗的叫声。 而原本躲在草棚里的那只土狗,再次钻了出来。 汪汪的叫声响起。 不过。 这一次,土狗叫的有点不同。 不像第一次表现的那么凶狠。 这一次,好像还多了点暧昧与急不可耐。 似乎。 一人一狗还能隔空交流来着。 土狗:同类? 傻柱:必须的啊。 土狗:小美狗? 傻柱:你是帅狗吗? 土狗:见见面咋样? 傻柱:人家不好意思了。 反正。 别管对话是不是这个意思。 一人一狗是真的聊上了,完全没有语言不对等,根本一点都不影响交流。 草棚里看地瓜的人再次被惊动了。 “我说你这狗子是真狗,让你别叫,你还叫,没完没了了?” 那人带着埋怨,就这么披了件衣服从草棚里走了出来。 他向着四周张望了一眼。 没有看到任何异常。 当听到远处的狗叫声以后,他明白咋回事了。 “这是哪里跑来的野狗,闹狗呢!” 埋怨了几句之后。 那人按着身边土狗的脖子,将土狗给按了回去:“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你这只土狗,再不老实,信不信我真把你炖了。” 这是气话。 也不是气话。 说到吃肉。 他都忘记上次吃肉是什么时候,肉的味道是怎么样了。 有了两次试探。 傻柱的胆子也大了许多。 这一次。 他不再猫在草丛里,而是直接展开了行动。 因为没带家伙。 想要从地里翻白薯,可不是个容易事。 两手并用,挖了半天,他才挖出三块白薯来。 这样下去也不是回事。 打算一次性挖他个几天的口粮。 傻柱盯上了草棚边放着的铁锨。 要说这人胆子可真够大的。 草棚里可是有看地瓜田的人员。 傻柱直接将其视若无物。 有了工具在手。 傻柱行动起来也就方便多了。 “我真是太聪明了!” 此刻。 傻柱洋洋得意起来。 就在这厮有点飘飘然之际。 跟着傻柱一路来到这里的王近邻,也行动了。 “来人啊!” “有人偷地瓜了!” 双手充当扩音器。 王近邻猛然喊了这么两嗓子。 这可把傻柱给吓懵逼啊。 这是谁啊。 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就在傻柱抱怨的时候。 闻到动静的那位公社看地瓜的工作人员,也从草棚里钻了出来。 傻柱反应还是挺快的。 一看苗头不对。 扔下铁锨,撒丫子的就跑。 当然。 跑归跑。 他可没忘了顺手捎带那几个被他挖出来的白薯。 冒了这么大的风险,也取得了一定的收获。 现在风险来临。 已经够悲催的了。 再没有点收获。 那就说不过去了。 “站住,别跑!” “你这个偷地瓜的贼,你给我站住。” “来人啊!” “有人偷地瓜!” “抓贼啊!” 那看地瓜的工作人员,就这么扯着嗓子,一边喊,一边追。 乡下人体力是不错。 可是,傻柱的体力也不是闹着玩的。 四合院战神,那是浪得虚名嘛。 一人在前,一人在后。 虽说,那看地瓜的工作人员已经追的够紧的了;但是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傻柱就这么逐渐跑远。 “马勒戈壁的,跑的倒是真快。这是吃了枪药了?” 那工作人员骂骂咧咧。 就在他双手拄着膝盖,弯着腰,气喘吁吁的准备缓口气的时候。 突然间。 他注意到。 远处那个人影。 那个偷地瓜的贼,竟然停了下来。 不光停了下来。 隐约间。 他还看到那人似乎在冲自己做鬼脸。 随后。 那人一转身。 钢板腰一晃,有模有样的扭着屁股。 那叫一个得意。 被叫嚣的看地瓜的大哥,不乐意了。 在他看来。 这就是偷地瓜的贼,对自己的嘲讽来着。 本来。 他是不打算追了。 公家的东西,被偷了也就偷了。 损失的是公家。 大不了,回头将有人偷地瓜的事情上报给队里。 反正,贼呢,自己也追了,没追上也尽力了。 可是。 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那大哥不干了。 人都要点脸面。 对于这位大哥来讲,你偷地瓜可以,你他妈侮辱我就不行。 而傻柱,也挺郁闷的。 他是一颗心都用在跑上面,只想甩掉那大哥,可是也不知道咋滴,就刚刚,身体不受控制,直接黑夜里摇起来。 第1章 傻柱偷白薯(下) 终于。 在这一刻。 傻柱进村了。 可是。 进村了又能如何。 路上。 他好几次甩掉了那看地瓜的大哥。 可结果。 每次将那看地瓜的大哥甩掉,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全身上下,除了脑子,其他部件根本就不受控制。 虽说那大哥是公家安排看地的,但是真有损失,那也是公家的事情。 本来吧。 那大哥是不想追的。 可怎奈。 这偷地瓜的贼,是接连三的调戏他。 这让他受不了了。 大哥心中暗道:马勒戈壁的,我看你能跑到哪去。你让我过来是吧,那好,我过来。你最好祈祷自己别让我抓住。不然,我打出你屎来。 进村以后。 傻柱总算是再一次摆脱了那大哥的追击。 是否安全。 傻柱并不知道。 不过。 往后瞥去。 在没看到那大哥的身影。 傻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而就在他再次转头的时候,整个人直接被吓得蹦了起来。 定眼一看。 傻柱这才认清那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谁。 “王近邻,你从哪冒出来的?” “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傻柱骂骂咧咧,那叫一个气啊。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在这一刻出现。 王近邻知道,秋收的季节到了。 这也不枉费他在傻柱身上的投。 要知道。 傻柱能好几次差点被那大哥追上,就是王近邻在他傻柱身上用了定身符。 或许。 中途。 让傻柱彻底停住脚步,被那大哥给抓个人赃并获,是来的痛快。 可是。 白投的事情,王近邻可不干。 不管怎么说。 这定身符用了出去,总不能打水漂了。 而且。 在村外。 他王近邻,也不方便现身。 因此。 也就没有机会收割来自傻柱的怨念值。 回到麦香岭村就不同了。 即便那看地瓜的大哥追来,他王近邻也不用承担什么风险。 在半途,他要是蹦出来,以那大哥的脾气,天知道会不会将他王近邻当成傻柱的同党了。 “什么叫我从哪冒出来的。”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傻柱,你这话说得也太霸道了吧。” “我出来遛个弯,不行吗?” 说到这。 王近邻话锋一转:“看你气喘吁吁的样子,这不是干了什么坏事了吧?”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远处传来那大哥的声音:“你给我站住,别跑。狗日的,你以为你跑得了吗?” “难道真的被我言中了,傻柱你这是偷人家媳妇,还是…………?” 王近邻不这么问还好。 傻柱的脾气上来了。 傻柱直接打断王近邻的话:“关你屁事!”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 。” 只听的那大哥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近。 傻柱是心急如焚,只想快点摆脱那大哥。 因此。 他怎么可能愿意在王近邻身上浪费功夫。 为了避免被抓住。 傻柱一晃膀子,凶神恶煞的瞪了王近邻一眼:“你给我让开,别挡道。” 这边。 傻柱正打算脚底抹油,开溜。 那边。 王近邻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别走啊。说说,出了啥事了。没准,我还能帮你想想办法呢!” “要你管!” “松开手。” 傻柱瞬间急眼了。 只是。 他越想摆脱王近邻的纠缠,也就越是脱不开身。 差不多一分钟过后。 那大哥的身影逐渐出现在了远方。 一看到这。 傻柱更急了。 “我说王近邻,你诚心找茬是不是。” 傻柱内心是内俱焚。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 。”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一再刷新怨念值的上限。 尤其是那大哥的身影出现以后。 傻柱提供的怨念值不说以倍数增长,但是百分比增长的幅度,也是很吓人的。 “傻柱,你听我跟你说。” “你看看你,急什么啊。”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耐性都没有。” “你知不知道,我要跟你说的可是大事来着。” “唉,对了,我要说的大事是什么呢?” “想起来了。老话说得好,出来混,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知错能改才是好同志嘛!” 王近邻就这么一边拽着傻柱,一边废话连篇着。 别看傻柱力气不小。 可是王近邻那大手一抓,就跟铁钳夹住了傻柱的胳膊一般,任凭他如何挣扎,根本就挣脱不开。 终于。 在这一刻。 大哥的身影越来越近了。 “我总算追上你了。” 大哥用着仅存不多的力气,气喘吁吁的跑来:“这一次,我看你往哪跑。” 望到这。 傻柱脸色瞬间就白了。 今天是他们四城这帮人来到麦香岭的第一天。 要是被那看地瓜的大哥,抓了个人赃并获,这脸,可真是丢到四城外了。 “王近邻,你再不松手,信不信我揍你。” 傻柱就这么威胁着王近邻。 “你这人怎么这么暴力,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动脚。” “话说回来,你还没说,那大哥为啥追你。” 王近邻继续逗着傻柱。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再次刷新了傻柱怨念值的新高度。 说不着急。 那真是骗人的。 马上就要被人抓个人赃并获了,傻柱能不内俱焚嘛。 只是。 这傻逼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在这个时候。 都已经现行了。 再跑,还能跑得了吗? 往哪跑? 跑到天上去。 钻到地下去。 跑出麦香岭? 这有用嘛。 猛地一推王近邻,总算摆脱了纠缠。 好不容易恢复自由。 傻柱哪还怠慢,小宇宙爆发,脚底抹油,档位挂到最大,比挂挡哥的爆发力还惊人。 一溜烟的功夫。 这家伙就没影了。 “又让他跑了。” 那看地瓜的大哥,眼见得好不容易就要追到傻柱,结果,就差那么几步,贼人再次在他的眼皮子地下消失。 “同志,你没事吧?” “话说回来,傻柱干了什么了?你这么追着他不放?” “什么,他偷公家的地瓜?这个傻柱,在城里的时候,手脚就不干净。这么下了乡了,还这个熊样!” “您别着急了。没事,他跑不了。我知道他住在哪,我带你去。” 作为一个品行优良的社会模范青年。 遇到这种不平之事。 王近邻又怎么可能等闲视之。 因此。 在从那大哥的口中,获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王近邻主动提供了帮助。 第13章 原来这偷地瓜的贼人,还有同伙 牛大胆家。 “什么?” 此刻。 牛大胆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一样。 望着那看地瓜的大哥,牛大胆吹胡子瞪眼着:“你说,有人偷了咱们公家的地瓜。算盘,你没看错?” “牛队长,别的我能跟你开玩笑。这件事情,我能跟你开玩笑嘛!” 叫算盘的就这么一摊手。 本来。 算盘是打算直接奔向傻柱的住处,将那家伙给逮出来。 可是。 他听王近邻说,那个什么傻柱战斗力不错,而且不讲理。 生怕一个人吃亏。 因此。 在王近邻的建议下。 这不。 算盘开始摇人了。 牛大胆是个火爆脾气,眼里容不得沙子。 为人正派,又爱钻牛角尖。 一听算盘这话。 当时,牛大胆就火了。 这不。 抄起铁锨,就要跟算盘出去找那贼人算账。 “大胆,你干什么?” 韩美丽从屋里走了出来,问了这么一句。 “有人偷咱们公社地里的白薯。” 面对着老婆的询问。 牛大胆也没藏着掖着。 要是换做黑化的韩美丽,只怕不用牛大胆出马,她带着人就杀过去了。 只是。 这个时候的韩美丽,还有着一颗菩萨心肠。 “不就是几个白薯嘛。至于这么大题小做嘛!” “而且,人家城里人来到咱们乡下。县里的张书记跟公社的王主任,可是交代过,让咱们注意团结。” 韩美丽就这么提醒着。 “都啥时候了,还团结呢。这是团结的事情吗?几个白薯,倒是没啥,关键是,这行为成什么了。” “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说完。 牛大胆就这么带着算盘,雄赳赳气昂昂的出门了。 “算盘,将马仁礼、吃不饱他们都叫上。” 牛大胆有时候一根筋归一根筋,但是脑子还是很好用的。 马仁礼曾经的那个老宅,可是住着不止一个城里来客。 天知道对方是一个人作案,还是团伙作案。 如果是后者。 贸然前去找人家算账,寡不敌众,容易吃亏。 还是多摇点人。 人多势众,这也能军心大振。 ………… “柱子,回来了?” 此刻。 秦淮茹满脸桃花开。 掩饰不住的笑容,就这么堆在脸上。 当时。 傻柱跟她说要去偷白薯的时候。 她是反对的。 可是。 女人嘛。 嘴里喊着不要,那就是要的意思。 如果真的不希望傻柱去偷白薯,那个时候,她秦淮茹就会用行动来阻止了。 固然秦淮茹不是啥大家闺秀,啥霸道女总裁。 可是。 这女人娇贵的很。 窝窝头这玩意儿,她也吃不惯。 在城里的时候。 她还能以物换物,靠着特殊渠道,弄点白面馒头啦,弄点油饼了。 可那是在城里。 现在,是在麦香岭。 是在乡下。 因此。 她的特殊渠道,就不灵了。 如今,坐等现成的。 啥风险都不担着。 白来白薯吃。 这让秦淮茹怎么可能拒绝。 当然。 从傻柱那欣然接过白薯归接过白薯。 秦淮茹可没忘了问,这白薯是哪来的,路上没出了啥事吧,还有柱子辛苦你之类的话。 心中那个美的傻柱,笑的屁颠屁颠的:“秦姐,你就放心大胆吃吧。没事!” 这边。 这俩人秀恩爱,好生羡煞了阎解成那老婆于莉。 她也想吃白薯来着。 如今心里不是味的于莉,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在心中恨恨的嘟囔了一句:吃吃吃,我看这白薯成不是好来的,等着吃出事情来吧。 也不知道是于莉的愿望成真了。 还是老天爷开眼了。 这不。 以牛大胆、马仁礼打头的一干麦香岭村民,带着家伙,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到了这里,兴师问罪。 这场面。 秦淮茹哪里见过。 被吓了一跳的这小寡妇,本能的将白薯藏在身后,然后主动开口问道:“牛队长,马队长,这么晚了,你们怎么来了?” “牛队长,马队长,就是他。” 算盘手一指傻柱,对牛大胆以及马仁礼说道。 此刻的算盘,那是一肚子火。 什么样的贼,他都见过。 可是,像傻柱这样的,他还没碰到过。 实际上。 那个时候。 如果不是傻柱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他。 那么,他也就是做做样子。 追一追。 追不上也就算了。 可偏偏,这偷地瓜的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这让算盘如何受得了。 砰! 那是一个白薯。 本来是被秦淮茹抓在手里,藏在身后的。 可怎奈。 眼前的阵仗把她吓的够呛。 一个没抓住。 这下好了。 直接掉在了地上。 看似这动静不大。 可是引发的动静,却是不小。 “看看,看看,这就是物证。” 算盘盯着那白薯,手一指,对着大家伙说道。 “我说这人怎么这么大胆,感情,还是团伙作案。” 最后。 算盘来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 秦淮茹刷的一下,汗都下来了。 这女人懵逼了。 她已经猜到这白薯不是好来的。 而牛大胆他们带人出现。 秦淮茹也能感觉到,这事闹大了,不能善了。 可是。 千算万算。 这小寡妇没有算到的是,这件事情,连她都给裹进去了。 团伙作案? 这啥意思? 这不就是说,自己成了盗窃分子的同党了。 一想到这。 秦淮茹的心里,拔凉拔凉的。 她有心解释。 可固然千言万语在心头,这个时候,因为有点乱了阵脚,而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 “我就晚来了一步。” “这怎么场面还闹这么大了?” “什么团伙作案?” 关键时刻。 怎么可能少得了王近邻。 也不知道,王近邻从哪冒出来的。 这不。 登场先来几句开场白。 随后,他看向傻柱,看向秦淮茹:“傻柱、秦淮茹,你们的良心让狗给吃了。这次下乡,人家牛队长好生照顾咱们,可是你们是怎么做的。联手偷人地瓜,你们可真给工人阶级长脸啊。” “王近邻,这有你什么事。你别胡说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 “白薯是我偷得,跟秦姐没有关系。” 傻柱倒是还挺光棍的,一副豁出去,挺爷们的样子。 第14章 巴豆粉显神威,禽兽们拉的肝肠寸断 “好一个一人做事一人当,偷白薯,你还有理了!” “这事,你担得了吗?” 算盘本就对傻柱有气。 作为苦主的他,就这么看向牛大胆:“牛队长,对于这偷白薯的贼,可千万不能轻饶了他!” 要说最慌得,莫过于秦淮茹了。 本想无风险,吃个轻食。 可结果。 事情竟然演变成这样。 秦淮茹做梦都没想到,她会变成傻柱的帮凶。 “先将人带走,找个地方关起来。至于如何处置,我看,等我跟马队长商量完,再做打算。” 牛大胆冲动归冲动,但是他这个冲动人,可不会干什么无脑的傻事。 或许。 在偷白薯的问题上。 已经人赃俱获,水落石出。 可是。 这帮下乡城市青年,是县里安排的。 贸然处置。 这会不会打县里面领导的脸啊。 因此,这事该如何处置,对上对下都有交代,就需要他牛大胆斟酌再三了。 就这样。 傻柱也好。 秦淮茹也罢。 俩人被带走了。 而且,事后被关了小黑屋。 秦淮茹吓得够呛,直喊冤枉。 傻柱倒是跟个没事的人一样。 这货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犯的问题有多严重。 不光如此。 还很高兴呢。 因为。 对他来讲,难得自己跟秦淮茹有独处的机会了。 他甚至还希望,这样的时光能够永永远远的维持下去。 “秦姐,别怕!真要是有什么事情,我都担着。放心!这事跟你没有关系,他们不会冤枉好人的。” 傻柱很光棍的说道。 “柱子,我跟你说了多少遍,改掉你身上这臭毛病。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咱们被关下黑屋了。还不知道人家会怎么处理咱们呢!” 秦淮茹跟没听到傻柱的话一样,化身长舌妇,唠叨个没完。 在牛大胆家。 地里仙与马仁礼都在。 一个村里小型会议,算是就地召开。 作为村里辈分最高的地里仙,此刻正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大胆,那俩人,你打算如何处理?” 不等牛大胆回答,马仁礼开口说道:“县里对此次这帮城里人下乡很是看重,不同于以前知识青年下乡。我听说,县里有意让咱们村作为工农结合的榜样。这才第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果将此事闹大,这会不会让县里的领导,在面子上下不来台。” 一听马仁礼这话,牛大胆的火爆脾气上来了:“总不能说,让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牛大胆做不出来。” 地里仙一指马仁礼:“我觉得仁礼这话也有几分道理。大胆,你可别犯浑。不过,不处理这俩人,咱们跟乡亲们也没办法交代。所以,如何处理,得把握好度。” 原本急的踱来踱去的牛大胆,这下子坐下来了,一摊手:“那你们说吧,怎么把握好度。” 马仁礼出了个主意:“要不,明天召开村里大会。通报批评这俩人,让他们写检查,当着全村人的面,自我检讨。” 地里仙附和着:“这倒也是一个办法。” 牛大胆:“只是,这样是不是有点便宜他们了。” 这年头,乡下人还没有啥报警的概念。 基本上,村里出了类似傻柱这样的事情,也都是以批评,让其当着全村人的面做自我检讨为主。 所以。 马仁礼出的这个主意,也很正常。 马仁礼:“这惩罚不轻了。当着全村人的面,做检查呢!你要是觉得不解气,那明天,就好好当着大家伙的面,说说他们。“ 牛大胆:“既然你跟爷爷都是这个意思,那就这样?” ………… 热闹散后。 等到王近邻回到住处。 哭爹喊娘声早就响彻天地。 “我这肚子……哎呦喂!” “妈呀,我要死了。我感觉我快拉虚脱了!” “解放,你好了没有。你别霸占茅房不拉屎啊,还有人在外面等着呢!” ………… 阎解成也好。 赵愣等人也罢。 一个个,腰都直不起来了。 “我说,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是咋了?” 王近邻不开口还好。 就是这话一出。 原本注意力都在茅房的这帮人,瞬间目光都落在王近邻的身上。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来自赵愣的怨念值加 。” “来自徐狗蛋的怨念值加 。” ………… 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望着王近邻。 就那眼神,恨不得将王近邻给生吞活剥了。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怎么?肚子不舒服啊!” 王近邻不这么说还好。 这帮禽兽对他的怨念更重了。 在他们看来。 他们偷鸡的行为没错。 如果有错,那也是王近邻的错。 禽兽的世界观价值观以及人生观就是一个核心,只要有错,错的永远是别人。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来自赵愣的怨念值加 。” ……………… 从茅房出来的阎解放:“王近邻,你明知故问。” 王近邻一摊手:“我知道什么了?” 阎解成:“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我干的好事多了。就是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 赵愣:“还不是因为…………” 因为后面。 赵愣说不下去了。 毕竟,偷烧鸡吃,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这行为成什么了。 即便禽兽们的价值观有问题,但是不代表,他们不知道什么叫盗窃,什么叫犯罪。 王近邻:“看你们此时的样子,不是很好。” 捂着鼻子的王近邻,腾出另外一只手在面前扇了扇:“对了,我想起来了。下乡之前,我肚子不舒服,曾经去医务室开了点治疗痢疾的药。你们需不需要?” 一听王近邻这话。 这帮禽兽眼睛都直了。 那眼神,比用了闪亮还闪亮。 阎解成:你他马勒戈壁的,你有药,你咋不早说! 阎解放:你是诚心的吧。 ………… 形势比人强。 这帮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刚刚他们跟王近邻说话,还一口一个直呼其名,一口一个嚣张跋扈。 现在。 这几个家伙,对王近邻的态度,那是一百十度大转变。 阎解放:“近邻哥,你早说啊。” 阎解成:“近邻哥,你说的药,在哪呢?” 徐狗蛋:“近邻哥,你快点将治疗的药,给我们吧!您最菩萨心肠了!” ……………… 王近邻:“都等着,我这就去拿药去。” 说完。 王近邻便向着屋里而去。 第1章 不好意思,药拿错了 实际上。 王近邻哪里有什么治疗痢疾的药物。 他没有。 不代表系统商城就不能兑换。 “有了!” 在药品一栏之中。 王近邻还真的找到治疗痢疾的药物了。 只是他能兑换止泻灵给这帮禽兽嘛! 止泻灵的没有。 通便灵的兑换,倒是没有问题。 价格在1功德值一盒。 实际上。 算不上便宜了。 不过,考虑到阎解放他们几个肠胃不适。 都是一个大院的小伙伴。 一百功德值,就一百功德值了。 这不。 兑换完通便灵以后。 王近邻便从里屋走了出来。 阎解放、阎解成、赵愣这几个傻逼仍旧哭爹喊娘着。 厕所是他们的老家。 一个个为争夺厕所的使用权,差点没打起来。 而在这个时候。 阎解放注意到了王近邻,连忙问道:“王哥,你说的药,找到没有?” “找到了,找到了!” “只是,我怎么看到,我的烧鸡没了?” “你们偷吃了没!” 王近邻反问着。 提到烧鸡。 这哥几个就来气。 都是烧鸡惹的祸。 要不是烧鸡。 他们也不会落得现在这般。 只是,因为做了亏心事,心里发虚。 哪怕受了大罪。 可是,一个个也是够嘴硬的,谁敢承认。 尤其还是在有求于王近邻的节骨眼。 万一,来上一句,烧鸡我们偷吃了。 对他们来讲,到时候,万一王近邻不将治疗痢疾的药物给他们了,他们又该怎么办? 阎解成:“解放,你看到谁偷了王哥的烧鸡没有?” 被阎解成问的一愣,阎解放心里骂骂咧咧:阎解成,你是什么意思?谁偷了王哥的烧鸡,你比我清楚啊。你问我干什么?这是想祸水东引,还是怎么的。 虽说心里对阎解成不满,但是阎解放也没吝啬言语,只是干脆的回应了一句:“没有!” 赵愣倒是个人才:“会不会让狗啊、老鼠啊,给顺走了!” 这货倒是挺牛逼的。 骂起自己来,都不含糊。 “但愿吧!” 这个时候。 王近邻开口了:“其实,谁吃了都无所谓。我想说的是,最近我肚子不好,有点便秘,所以在烧鸡里撒了一点巴豆粉。我出门的急,忘了提醒你们了,可千万别吃我的烧鸡。那个时候,我不给你们吃,是有原因的。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 阎解成:“………………” 阎解放:“……………………” 赵愣:“…………………………” 牛有德:“………………………………” 集体:马勒戈壁的,你咋不早说呢。你现在说,还有意思吗?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来自赵愣的怨念值加 。” ………… 系统的提示出现。 这边。 王近邻花了一百功德值兑换的通便灵胶囊,还没给这几个用呢。 那边。 已经见收获了。 “一次一粒,两粒见效,保证能治好你们现在的痢疾。” 说着。 王近邻已经开始分配药物了。 那一个个哪还怠慢,眼神充满渴望的围绕着王近邻身边。 就在一个个伸着手,可怜巴巴的准备接过药物的时候。 王近邻手上的动作停止了。 “对了!” 猛然间。 王近邻道了这么一句。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 阎解放几个异口同声的问道:“王哥,又怎么了?” “没事!”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道了这么一句。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来自赵愣的怨念值加 。” ………… 没事,你对了什么个劲啊! 终于。 在这一刻。 药丸被分配到阎解放几个人的手里。 这几个喜出望外,想也不想,一口便将胶囊吞入腹中。 而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猛然叫了一声:“糟糕!” 同一时间。 阎解成他们眼睛睁的大大的。 虽然不知道王近邻为啥喊糟糕。 但是,此刻他们心头已经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阎解成几个:马勒戈壁的,该不会是这药,有毒吧! 其实。 药说有毒也有毒。 毕竟,老话说,是药三分毒。 要说没毒,也没毒。 又不是啥砒霜之类的。 只见的王近邻拿起说明书念道:“通便灵,味苦,服用后,肠胃蠕动加快,排便效果明显。肝火、胆火、心火、胃火得到全面解除…………………………” 王近邻后面的话。 阎解成他们没听清楚。 此刻。 这帮禽兽大脑嗡嗡的,跟开火车一样。 也就是拉虚脱了。 没有力气了。 如不然。 这个时候。 他们准得暴跳如雷,上前跟王近邻拼命。 说好的治疗痢疾的。 这怎么就变成通便的了? 而且还肝火、胆火、心火、胃火得到全面解除。 马勒戈壁的。 耍猴呢! “不好意思,失误,失误!” “拿错了!” “喂,你们没事吧!” 王近邻表现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 这哥几个,又开始去抢茅房了。 不得不说。 通便灵的药效,还是杠杠的呢。 “真不是我有意坑你们的。” “操作失误。” “别担心,我这就去拿真的止泻灵。” 望着那几个禽兽狼狈的背影。 王近邻捂着嘴,不由得笑了起来。 要说。 这哥几个,胆子可真够大的。 吃了一次亏,居然还不长记性。 在王近邻再次取来药的时候。 这几个,仍旧想也没想,便将药物服下。 倒是阎解放留了个心眼,问了一句:“王哥,这一次,你不会也搞错了吧!” 药都吃完了。 也不知道阎解放怎么想的。 这个时候再问,还有意思嘛。 面对着阎解放的询问,王近邻也没含糊,替他排忧解难了:“感冒灵,治疗风寒感冒、病毒性感冒,有奇效…………” 随着王近邻说出了药效。 当场。 阎解放几个,眼珠子差点没当炮弹发射了。 “姓王的,你个王蛋,你是故意的吧!” 阎解成头顶都快冒烟了。 偏僻乡村。 又不是什么繁华的四城。 这里可没有什么医院、诊所。 村子里的人,病了,都是上山挖点草药,祖上传下来的老方法。 因此。 也就是没得选择。 如不然。 阎解成他们又怎么可能抱着稻草救命。 可结果是,问题没解决,反而雪上加霜了。 “阎解成,你这话怎么说的。” “什么叫我故意的。” “亏得我忙前忙后,为你们着想。结果,一片好心,换来了驴肝肺。”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你们要是觉得我害你们,那你们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王近邻撂着脸色。 “来自赵愣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 禽兽们对王近邻的怨念,再一次刷新了新高。 第1章 整蛊傻柱跟秦淮茹 要说阎解放这帮人。 那也是没谁了。 别看长着个男儿身。 一个个挺壮实的。 可是。 一点血性都没有。 换做谁,碰到这种事情。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当猴耍着玩。 那还不得动手。 就算目前身体条件不允许,不动手,那好歹也能做到不为斗米折腰吧。 可是这帮人不是。 眼见得王近邻翻脸了。 这可把阎解放几个吓得够呛。 还是阎解成,一副哭爷爷告奶奶的拉着王近邻别走:“王哥,我混蛋,我不是人。我这张嘴不会说话。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何必跟我们一般见识呢!” 随着阎解成这话一出。 其他几个纷纷附和着:“就是,就是!王哥,我们知道您心肠最好了。” 阎解放:“王哥,您看,我们现在就是这个情况。这麦香岭方圆十里只怕也没有一个诊所。您要是不出手救我们,那么我们就真的死定了。治疗痢疾的药,您在去找找。不急,不急!” 听到阎解成这话,王近邻不由得一声长叹:“谁让你们王哥心肠软,看不得别人受罪。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再去找找?” 对付这帮禽兽。 那还不是手拿把攥的小事。 早就摸清了这帮禽兽的路数,王近邻自然知道该如何套路。 目送着王近邻回屋的背影。 那一个个嘴上说着:“多谢王哥了。” 可是。 背地里。 他们可没有嘴上说的那么漂亮,一个个王蛋的骂着。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来自赵愣的怨念值加 。” ………… 系统关于怨念值的提示,又出现了新高。 对于王近邻来讲。 今天可真是大丰收啊。 这一次。 他从系统商城之中兑换出治疗痢疾的药物。 说实在的。 耍禽归耍禽。 可不能将这帮禽兽给耍死了。 王近邻还等着这帮家伙发家致富呢。 整他们,怎么整都可以。 可是,一旦整死了。 损失最大的,还是他王近邻。 “药来了!” 随着王近邻走出房屋。 并且喊了这么一嗓子。 好家伙。 这帮禽兽瞬间蜂拥而至。 一个个恨不得上手去抢药了。 当然。 有了之前的教训。 阎解放没忘问了一句:“王哥,这一次,不会出错了吧。那啥,不是我怀疑王哥您的人品。只是您也说过,这天黑光线晦暗,很容易将药物搞错。您在看看。” 王近邻:“解放,你放心,这一次,错不了。” 说完。 王近邻便将药丸分发下去。 虽然阎解成几个的痢疾是治好了。 也不能说治好了吧。 至少不再拉了。 可是。 他们的身体,也已经被折腾到极限了。 一个个虚脱的不像个人样。 两脚发软。 次日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上午的时候。 牛大胆这个麦香岭生产队队长,主持召开了针对傻柱以及秦淮茹的批评大会。 按照牛大胆的说法。 自从麦香岭建村以来,还从未发生过昨天那种骇人听闻的事件。 全村动员大会,整个麦香岭的村民,悉数到场。 作为台上最靓的仔。 傻柱跟个没事的人一般。 也就秦淮茹还低着头,一副做了亏心事的胆小模样。 傻柱则是东张西望,将批评大会当成表扬他的舞台了。 在眼下这个越穷越光荣的年代。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 物质方面。 财富方面。 那还不是最重要的。 名声才是最重要的。 这也是为啥,谁谁谁被关小黑屋了,谁谁谁让写悔过书,谁谁谁被批评了,当事人自己都能羞的无地自容。 牛大胆与马仁礼在处理傻柱这件事情上,办法是没有错。 可是。 关键是,禽兽的世界之中,哪有礼义廉耻四个字。 自然而然,也就不懂得羞耻为何物了。 换做别人。 身处于傻柱现在的位置上。 只怕早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可也就是傻柱这一类人,还能在众人的义愤填膺之中,做到镇定自若,甚至是耀武扬威。 牛大胆:“何雨柱,秦淮茹,现在,你们知道错了吗?” 面对着牛大胆的询问。 秦淮茹连忙说道:“牛队长,柱子他知道错了,你就给我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这娘们可真是会说话。 人家牛大胆问的是你们知道错了嘛。 可结果,这小寡妇回答的时候,直接将自己给摘出去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悔过是不可避免的。 其实。 要不是秦淮茹,傻柱这家伙都不一定能够低头。 哪怕人在台上,这个厨子口口声声说着自己的错误,说着希望获得大家的原谅。 可实际上,他脸上哪里表现出一点歉意。 大会进行了足足三个半小时。 至此。 随着牛大胆宣布结束。 傻柱跟秦淮茹,这才算是逃过一劫。 事后,傻柱更是对秦淮茹说道:“秦姐,我说什么来着,没事的。你看,这不就过去了。不就是偷了几个白薯嘛!多大点事情。” 秦淮茹则被刚刚的阵仗吓到了。 在听到傻柱这话以后。 连忙张望着四周。 生怕隔墙有耳。 被哪个多嘴多舌的家伙,听了去。 难免又要引发新一轮的麻烦。 在确定没有人。 秦淮茹这才开口说道:“柱子,你还说呢!还没事!刚刚那阵仗,一个个的跟虎狼似的,都恨不得吃了咱们俩。” 傻柱依旧大大咧咧的说道:”没事!没事!这不是有我嘛!” 就在两人闲聊之际。 突然间。 他们的注意力被什么所吸引。 秦淮茹:“什么味道?好香啊!” 傻柱:“好像是叫花鸡的味道!” 很快。 他们就注意到了,香味从何而来。 是王近邻。 此刻,迎面走来的王近邻,手里捧着一团泥巴。 香味,正是来自那团泥巴之中。 秦淮茹跟打了鸡血似的,连忙上前:“王近邻,你手里拿的这是什么啊?” 面对着秦淮茹的询问,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半只叫花鸡,怎么了?” 傻柱则是看王近邻不顺眼,冷嘲热讽的来了一句:“怕是偷来的吧!” 王近邻:“什么偷来的!傻柱,你这话别说的这么难听。这是人家牛队长考虑咱们城里下乡青年不容易,特意为咱们准备的。一人半只。怎么?你们还没领去?” 还有这好事? 村里发叫花鸡了? 第17章 他们还真去找牛大胆了 人脑子要是进水了。 深坑都救不回来。 也不知道秦淮茹跟傻柱是怎么想的。 在听到王近邻说,村里发叫花鸡以后。 这俩哪还怠慢,赶紧去找牛大胆了。 其实。 俩人能够做出这样的举动,也很正常。 傻柱也好。 秦淮茹也罢。 哪里是吃亏的主。 不占便宜不罢休啊。 当然。 傻柱这傻逼,占便宜归占便宜,只是脑子有问题。 占完公家的便宜,都补贴到贾家去了。 秦淮茹嘛,占便宜更牛逼了,吸血狂魔啊! 牛大胆家。 此刻。 麦香岭生产大队的大队长牛大胆,正跟老婆韩美丽,吃着午饭来着。 两个窝窝头,外加一碗野菜粥。 其实。 说是野菜粥。 那碗里清汤寡水的,野菜叶子都看不到几片。 “牛队长!” “是何雨柱同志跟秦淮茹同志啊,有事吗?” “牛队长,吃饭呢?” “你们吃了没?没吃,一起吃。” 哪怕上午的时候。 牛大胆主持召开了针对傻柱跟秦淮茹的批评大会。 可是。 天底下哪有没翻篇的事情。 作为生产大队的大队长,牛大胆自然也不能抓着某一两件事情不放。 如不然。 他这个半拉的干部,还何以服众? 不就变得小肚鸡肠,脱离群众了。 要说秦淮茹,也不知道是被叫花鸡冲昏了头脑,还是傻逼到家了。 再跟牛大胆闲扯这么几句。 看到人家牛大胆吃的什么。 有些话,干脆咽回去也就得了。 偏偏秦淮茹还秀操作了:“听说这里有叫花鸡发放,那个什么,我跟柱子来晚了,不知道我们俩的那两份在哪呢!” 人家牛大胆两口子都吃窝窝头。 这还发叫花鸡。 真不知道秦淮茹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经过大脑。 “什么叫花鸡?” 韩美丽一愣,走上前,问了这么一句。 “韩副主任,别装了,我们都知道了。” 傻柱倒是个会说话的主,他还不如不开口呢:“今天村里照顾我们这批城里下乡工人,特意为我们一人准备了半只叫花鸡。我们现在来,正是来拿属于我们的那一份的。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不成,你们将我们那一份给贪墨了?” 牛大胆本就对傻柱有意见。 麦香岭民风淳朴。 乡里乡亲也是互助互爱。 似偷盗事件,在麦香岭村,还从未发生过。 昨天。 个别人偷了地里的白薯,接受教育,自我悔过。 行。 此事可以翻篇。 可是接受教训,你就老老实实,安稳几天呗。 今天又闹事。 还村里照顾你们这帮城里的工人。 一人发半只叫花鸡。 这得是什么样富裕的村庄,能够经得起这样的造孽。 如果只是这些,牛大胆还不会气的脸色苍白。 更让他无法克制的还是因为傻柱那话。 叫花鸡被他贪墨了。 这话啥意思。 将他牛大胆当成什么人了? 韩美丽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个啥样的人。 眼见得牛大胆握紧的拳头都哆嗦起来,要揍人。 韩美丽连忙用手拽了拽牛大胆的胳膊,于无声处似有声,这是在提醒牛大胆要克制,注意身份,注意影响。 之后。 韩美丽这才看向傻柱跟秦淮茹:“何雨柱同志,秦淮茹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村里为你们准备了叫花鸡?我跟大胆怎么不知道啊!你们从哪收到的消息?这是没影的事情。” 牛大胆:“你们还想吃叫花鸡?我还想吃叫花鸡呢!” 韩美丽:“大胆,怎么说话的。你也是生产队队长,对待自己同志,怎么能用这种语气。” 说完牛大胆。 韩美丽又看向傻柱跟秦淮茹:“何雨柱同志,秦淮茹同志,大胆就这脾气,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在这个时候。 马仁礼来牛大胆家串门了。 “哎呦,怎么何雨柱同志跟秦淮茹同志都在?” “啥玩意?” “叫花鸡?” “哪来的叫花鸡?” “我还想吃叫花鸡呢!” 马仁礼曾经在城里留过学,是麦香玲为数不多的知识分子。 而且,他还有着马诸葛之称。 一来去。 马仁礼就闹明白咋回事了。 十之,就是这偷白薯的贼,又在闹事。 傻柱:“人家王近邻都说了,在你们这有叫花鸡可以领,我都看到他手里拿着叫花鸡了。我可跟你们说,你们可是村里的干部。做领导的得要点脸。今天,此事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就去县里,让王万春主任,让张副书记评评理,看看到时候谁倒霉。” 有争议,自然也就得解决。 不解决,这矛盾就大了。 而傻柱说的有模有样。 这人证物证都有了。 三方碰头,对质一下吧! ………… 王近邻所在的大院。 阎解放这帮人又不老实了。 昨天吃鸡闹了一晚上的肚子。 真是白遭罪了。 似乎一点教训都没吸取。 这不。 一个个嘴馋,望着吃着叫花鸡的王近邻,个个是垂涎欲滴,恨不得上手去抢了。 前一秒王哥。 下一秒王蛋。 这便是禽兽对王近邻,态度上的转变。 就连王近邻昨天治好他们的痢疾,都被他们抛到脑后了。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来自赵愣的怨念值加 。” ………… 第1章 我说什么你们就信,脑子让驴踢了 “我知道,你们不理解我。” “不理解也很正常。” “不过,你们好好想想。” “我王近邻是那种小气的人吗?”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阎解成几个,满肚子都是牢骚。 阎解成小声嘀咕着:“你不小气?你要是不小气,天底下就没有小气的人了。” 阎解放:“什么东西!不就是半只叫花鸡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揣着的是个金元宝呢!” 赵愣:“至于嘛!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伙伴。护食也不是你这种护法。连分享字都不懂,思想觉悟不是一般的低!” ………… 难得这帮禽兽的积极性,如此之高。 伴随着系统不断发出提示。 王近邻自然不愿意错过这一波怨念值的收割。 昨天。 兑换了药物,治好了这帮禽兽。 王近邻就是为了长久打算。 “你们这话说得就不对了。” “一个个良心被狗吃了?” “要不是我,今天你们能活蹦乱跳站在这里碎嘴?” 哪怕那一个个牢骚发的很小。 但是。 王近邻也略微听到一些人的话。 作为一个厚道人。 王近邻是最讲道理的了。 “我真是白救你们了!” 王近邻要不这么说还好。 这下子。 这帮畜生,来气了。 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这在他们这里,是不存在这种定律的。 昨天。 他们或许对王近邻有那么一丝丝的感激。 毕竟。 事实就如同王近邻说的那样。 要不是吃了王近邻的药。 他们现在只怕已经拉的肝肠寸断了。 可是。 那一丝丝的感激,并没有维持多久。 在他们看来。 他们之所以会拉的惊天动地。 王近邻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对他们来讲,他们能偷吃王近邻的烧鸡,那是给王近邻脸了。 某人给脸不要脸。 竟然还在烧鸡上撒巴豆粉。 不光如此。 后来某些人,办的那叫什么事情。 药一而再再而三的弄错。 在阎解放他们看来。 这就是王近邻故意的。 反正,以他们的观念,自己身上一点都没错,错的都是王近邻。尤其是今天,还抱着叫花鸡吃独食,这就是不地道。 “你们昨天拉了半晚上,这肚子里早就没有油水了。” 王近邻刚有前言。 那边,赵愣的后语就来了:“所以,我们才应该补补啊。” 阎解放等人附和着:“没错,没错!” “补什么补啊!” “你们身体虚脱了,还能沾油腻嘛!” “万一痢疾再犯,哪还有药治你们的病。” “我苦口婆心说了半天,咋一个个就是不上道呢!” 这边。 王近邻的话刚落地。 那边。 系统的提示,也就是关于这帮禽兽的怨念值再一次刷新了。 而让王近邻有点懵的是。 系统提示怨念值的来,在阎解放他们几个的基础上,竟然多了两人。 傻柱跟秦淮茹。 那俩畜生怎么又蹦跶起来了。 就在王近邻还疑惑的时候。 傻柱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王近邻,你给我出来。” 人未至。 声音先到。 不多时。 傻柱也好。 秦淮茹也罢。 包括牛大胆跟马仁礼,都来了。 傻柱一开腔,话题直奔叫花鸡:“王近邻,你手中的叫花鸡是不是在大队领的?牛队长,马队长,你们看看,是不是叫花鸡。现在,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阎解放几个有点懵。 啥情况啊。 去大队领叫花鸡? 啥时候的事情? 一个个在心中嘀咕:还有这好事,我咋不知道? 疑惑过后。 一个个想明白了什么。 纷纷看向王近邻。 眼神之中充满着歹毒。 那眼神似乎在说:好你个王蛋啊。大队发叫花鸡,你居然不告诉我们。你这是什么用意?我倒你手中的叫花鸡哪来的呢,感情是大队发的!作为不能像你这样太王了。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 禽兽的内心,一般人真的无法理解。 系统提示着来怨念值的来,来自阎解成他们几个。 这让王近邻又喜又乐了。 常规操作有惊喜好说。 关键是。 这还没操作呢。 这几个自己开始活跃起来了。 望向傻柱,王近邻一脸茫然:“傻柱,你说什么?” 傻柱咬着牙:“我再问你,你手中的叫花鸡是不是在大队领的?” 说完。 傻柱看向牛大胆跟马仁礼:“牛队长,马队长,现在,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没等牛大胆跟马仁礼开口。 王近邻的声音响了起来:“傻柱,你脑子抽风了?什么叫花鸡在大队领的?你说的这个吗?” 说完。 王近邻将还没有吃完的叫花鸡亮了出来。 傻柱眼睛睁大几分,手一指:“没错,就是这半只鸡。” “这鸡是我抓的,什么在大队领的。” “你以为你是谁啊?大队还发你叫花鸡吃?你咋不上天呢!” 王近邻在这个时候摊牌了。 傻柱:“………………” 傻柱:“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这鸡,是你在大队领的。你还说,队里为了响应工农结合的号召,特意为我们一人发放半只叫花鸡…………” 这边。 傻柱话还没说完。 王近邻已经打断他的话:“我说,你脑袋秀逗了?我说什么你就信,你脑子让门夹了?”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 。” 这货听到这话。 眼珠子差点没当炮弹发射了。 他有点傻了。 真的被耍了吗? 如果这个时候,傻柱还不确定自己被耍了。 那么接下来,他确定了。 只听得王近邻笑着说道:“我还说我是你爹呢。我说我是你爹,就是你爹啊!来,叫声爹听听!” “王近邻!” 一声怒吼响起。 傻柱整个人都炸毛了。 而在这个时候。 牛大胆以及马仁礼,这两位队里的队长也明白过来,咋回事了。 马仁礼拉了拉牛大胆的胳膊,示意他跟自己一起离开。 牛大胆压低声音:“走什么?没看到有乐子能瞧!” 马仁礼提醒着:“瞧什么瞧!别忘了咱俩啥身份。生产队长跟副队长。万一他们打起来,咱们是劝架还是不劝架。” 牛大胆也好。 马仁礼也罢。 一个个都对傻柱有意见。 实际上。 不光是傻柱。 就连王近邻这帮城里来的青年。 他们都有意见。 本来麦香岭生活条件就不好,粮食也不够吃。 结果,多了这么多张嘴。 问题还不落到马仁礼跟牛大胆的肩膀上。 尤其是经历了昨天跟今天的事情,马仁礼跟牛大胆可不是小心眼,也不是没有正义心。 只是,是人,都有脾气。 “王近邻,你敢耍我!” “我跟你拼了!” 傻柱怒吼一声。 抬起早已经握紧的拳头。 这不武力全开,直接向着王近邻冲去。 第1章 傻柱是干大事的人啊 傻柱出征,寸草不生! 四合院战神,又岂是浪得虚名之辈。 高手一出手,不闹他个惊天动地,能对得起战神两个字的称号嘛! “走你!” 王近邻也不是吃素的。 那是位于王近邻脚下的一根木棍。 谁扔在这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随着王近邻一踢那木棍,木棍直接贴着地面向着傻柱而去。 这傻逼,战斗力还可以,可是反应程度差了点。 一个不小心。 踩在那木棍上。 脚底一滑。 这下子好了。 重心不稳,失去平衡的傻柱,为了防止自己跌倒,出于本能,就这么一抓。 结果。 抓到秦淮茹的裤子了。 哪怕秦淮茹已经系了裤腰带。 可是。 这又管什么用呢。 傻柱这么大个,这么重的吨位,再加上倒下的惯性,哪是秦淮茹的裤子可以支撑的了的。 就这样。 嗤啦一声。 秦淮茹的裤子倒是没被拉破。 可是。 结果比拉破还要严重。 因为,她的裤子被傻柱给拔下来了。 至于傻柱这傻逼,满脸茫然,还没明白过来咋回事呢。 抬头一看不要紧。 当即这货就傻了! 啊的尖叫声响起。 秦淮茹反应慢了半拍。 就是因为慢了这半拍。 哪怕她第一时间连忙去提裤子。 可是也架不住该走光的都走光完了。 “哇呜!” 阎解成那几个吃瓜群众,眼睛睁的大大的,就这么望着秦淮茹,最后还发出了感慨。 “我靠!” 有人在这个时候又发出惊叫声。 是许大茂。 这老兄沉寂了一天,就安稳不了了。 要不是麦香岭放电影一事的后遗症,许大茂怎么可能再老老实实的。 就是今天上午,批评傻柱的大会。 他都没有参加。 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许大茂都缺席了。 可想而知,放电影那件事情让他有多害怕。 可是,许大茂哪里是个安稳的主。 老实了一天,这已经让他浑身难受。 没能参加批评傻柱跟秦淮茹的大会,这让他似乎都错过了人生最值得怀念的时光。 虽然批评大会都结束了。 但是老话说得好,好饭不怕晚。 今天毕竟还没过去。 忍不住内心的骚动,许大茂这不过来找傻柱,落井下石一下找找乐子。 死对头才经历了人生的精彩。 作为冤家,不过来道喜一下,都说不过去。 因此,这也就有了许大茂出现在这里的一幕。 给傻柱道喜,恭喜傻柱被批评这件大事都被许大茂,忘到脑后了。 因为,来的正是时候的他,看到了更精彩的一幕。 哪怕秦淮茹,他许大茂已经非常熟悉了。 可是,这女人在许大茂的心中依旧充满吸引力。 “还是这么珠圆玉润,正点啊!” 在心中道了这么一句。 许大茂可没忘了正事:“好你个傻柱,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耍流氓!” 傻柱一听许大茂这话就不乐意了。 在他的世界之中,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正人君子了。 别人会耍流氓。 他傻柱也不会。 “许大茂,你别胡咧咧,哪都有你,你信不信我撕烂你得嘴。” 傻柱回应了许大茂一句。 之后。 这天字第一号大傻逼可没忘了正事。 毕竟。 要去找王近邻算账。 结果没算成,横生了这样的事端。 他傻柱得跟自己的心肝小宝贝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啊。 万一影响到自己在女神心目之中的形象。 那就………… 对于傻柱而言,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严重的了。 “秦姐,你没事吧!” “我…………我…………” 我了半天,结结巴巴的傻柱终于我出一句下文来:“我真不是有意的!” 阎解放、阎解成这几个人是什么货色。 那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这个时候。 又怎么可能少得了他们。 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 阎解成:“这点,我证明,他就是故意的。” 阎解放:“没错!没错!傻柱,我看你分明是蓄谋已久。” 赵愣:“傻柱,想不到你这个光棍是真光棍啊。牛逼,佩服,佩服!” ……………… 一个个大拇指向着傻柱竖了过来。 赞叹之意,毫不掩饰。 傻柱咬牙切齿,怒了:“你们几个皮痒痒了是不!什么叫做我蓄谋已久?这就是个意外,我根本就不是故意的。” 相对于教训这几个。 跟秦淮茹解释清楚这事。 对于傻柱来说。 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 这傻逼,换台词了,不再是什么我不是故意的,而是睁着眼睛瞎说道:“秦姐,刚刚,我什么都没看到。” 许大茂:“别放屁了,我来的这么晚,我都看到了。” 这一句叫板,那简直就是直戳傻柱的心窝子。 阎解成几个也不甘示弱。 阎解成:“我也看到了。” 阎解放:“我看的清清楚楚。” 赵愣更会说:“我明白了,傻柱会这么说,不是他没看到,而是他没看够。” 牛有德更是不像话的说道:“秦淮茹,难得人家傻柱有这种需求,你就满足一下人家啊。亏得傻柱平日里,那么照顾你们家。这点要求,你总不能拒绝吧!” 秦淮茹是个脸皮极厚的人。 脸皮不厚。 她也不可能在男人之间左右逢了。 可是脸皮厚,归脸皮厚。 这不代表秦淮茹就没有一点羞耻心。 此刻。 这小寡妇一张脸羞的通红。 低着头,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地洞,想要钻进去。 其实。 这也是她吸引男人的一个点。 明明是个道行高深的破鞋,而且久经战场。 可偏偏,她身上却还有少女的羞涩。 而与豆蔻少女相比。 她又多了一丝成熟与妩媚。 也许,就是因为这些优点的结合,才让不少男人对她趋之若鹜吧。 “秦姐,我…………秦姐!” 眼见得秦淮茹掩面跑走了。 傻柱哪还怠慢,在丢下一句:“一个个都给我等着!” 之后。 他便向着秦淮茹追去:“秦姐,等等我!” 第1章 傻柱又惹事了 傻柱跟秦淮茹是走了。 可是,两个人留下的那点传奇,却成了不少人口中津津乐道的话题。 阎解放:“别走啊!傻柱,你还没说清楚,你究竟是蓄谋已久呢,还是蓄谋已久呢!” 阎解成:“解放,你看你这话说的,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蓄谋已久了。大家伙都看得清清楚楚。” 赵愣:“想不到,傻柱还能表演这么一出。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以前,我们真的低估他了。” 话题之中有傻柱的地方,自然也就少不了许大茂。 这不。 这位电影放映员,傻柱的头号死敌,开口也来了两句:“是不是蓄谋已久,先不谈。你们似乎忽略了一件事情。” 随着许大茂这话一出。 阎解放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许大茂,你想说什么?” 许大茂脸上泛着得意洋洋:“你们是不是忘了。那傻柱已经不行了,传家宝都被咔嚓了。他就是有那贼心,有那贼胆,他也没有那个能力啊。莫非,用手指?” 随着许大茂这话一出。 大家这才想起这一茬。 一个个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当初。 傻柱的传家宝发生了意外以后。 很多人都蹲在厕所守候来着。 这可不是说,他们有什么特殊癖好。 他们只是想看看,这非正常男人,究竟跟正常男人,区别在哪。 谁还没有点好奇心。 那个时候。 就因为这点好奇心。 他们之中,有人甚至没少挨傻柱的追,挨傻柱的揍。 话说回来。 那傻逼,都被咔嚓了。 雄性荷尔蒙还是那么牛逼。 追求真相,满足好奇的过程,是残酷的。 可能需要付出一点代价。 可是。 在他们看来。 这都是值得的。 毕竟。 他们看到了。 也正是因为看到了,他们才更加兴奋。 要说阎解成也是个人才。 哪壶不开提哪壶。 在大家伙都谈论傻柱的时候。 阎解成突然话锋一转,盯上了许大茂:“许大茂,你也别说人家傻柱。你能强到哪去?结婚多久了,也没见你老婆那肚子有动静。该不会,你的传家宝也…………” 瞬间,许大茂就急了,两眼布满血丝:“阎解成,你放什么萝卜屁,找揍是吧!你还说我呢,你好到哪里去?你跟于莉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吧。咋没看到你老婆肚子有动静?” 说别人的时候。 阎解成明显忘记了自己。 而作为吃瓜群众的赵愣、牛有德等人,则是哄笑起来。 赵愣是个人才:“需要帮忙,说一声,不用见外,大家都是自己人!” 一时间。 小院里又热闹起来。 这帮人,都是色厉胆薄之辈。 打打嘴炮还行。 哪里会真的动手。 ………… 刘光福几个比王近邻他们晚到了一天。 这便是今天的一个小插曲。 麦香岭不比四城。 固然王近邻他们远来是客。 可是,被安排到乡下,也不是来享清福的。 劳动工作是免不了的。 因为现在也不是啥收获的季节。 所以,开垦荒地便是乡下的主要劳动。 阎解成、刘光福几个哪里吃过这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 一个个还没干多长时间,就吵着不行了。 村里人自然看不惯这帮人的毛病。 像小转儿、吃不饱等,纷纷找到了牛大胆跟马仁礼这两位队里的干部。 小转儿:“牛队长,你看看这帮人,懒散的成什么样子,你也不管管。” 吃不饱:“这哪里是来工农结合的,分明就是来装大爷的。一个个吃的比猪还多,干的活比谁都少。” 三猴子:“你要是管不了他们,那我们也撂挑子了。” ………… 群众有意见,可以理解。 毕竟,对比产生心理上的不平衡,让他们感到异常憋屈。 牛大胆也是看出苗头不对了。 本来,麦香岭村民拧成一股绳,团结一处,有力气一块使。 虽说日子过的清贫了一点,但是大家伙也其乐融融,和和睦睦。 可是,自从这帮城里来的工人下乡到他们村。 一切都变了。 先是昨天有人偷白薯。 现在又翘辫子不干活。 作为生产队队长的牛大胆知道,如果再不整理风气,他这个生产队队长就没办法带队伍了。 这边,牛大胆撂下锄头,正要找刘光福他们几个好好聊聊。 突然间。 远处传来了动静。 “站住,别跑!” 是灯儿。 她可是牛大胆的老相好。 因为父辈的恩怨,俩人没有走到一起。 牛大胆娶了韩美丽。 而灯儿也嫁给了老实汉赵有田。 日子过得倒也顺。 被灯儿追赶的不是别人,正是傻柱。 也不知道这傻逼,又闯出什么祸来了。 突如其来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要说。 傻柱这傻逼,也是够蠢的。 逃命,还往人群里扎。 这能跑得了吗? 关键时刻。 王近邻出了一脚。 被绊倒的傻柱,直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这才停了下来。 还没等他发作。 灯儿已经追上来了,并且一把按住傻柱的胸口:“这下,看你往哪跑。” “灯儿!” 牛大胆叫了这么一声,凑上前来,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灯儿别看长得文静,却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主。 吃不了亏。 眼里也容不了沙子。 “这家伙耍流氓!” 灯儿道出这么一件事情。 随着灯儿这话一出。 在场的一干人,都不淡定了。 纷纷围上前来的这帮人,大眼瞪小眼,都想要弄清楚咋回事。 傻柱还在为自己辩解呢:“你这女同志,莫要胡说道。谁耍流氓了?” “就是你,就是你!” 灯儿冲着傻柱又挠又撕的。 要不是乔月跟韩美丽几个上前劝。 只怕傻柱这张脸都能被挠花了。 “有话慢慢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牛大胆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问了这么一句。 灯儿恶狠狠的瞪向傻柱,又冲着傻柱隔空踢了一脚,之后这才说道:“他看我上厕所。” 随着灯儿这话一出。 宛若平地一声雷。 好家伙。 顿时这一个个开始骚动起来。 偷看女同志上厕所。 这问题可就大了去了。 第11章 不具备作案能力 “你别胡说道啊!” 傻柱情绪有点激动了。 被人诬陷成耍流氓,这事严不严重,对于傻柱来讲,都不是个事。 关键是。 秦淮茹还在这里呢。 他傻柱之所以情绪波动很大,主要原因在于,他怕秦淮茹误会。 要是自己的心肝小宝贝也相信了这件事情。 那么在他傻柱看来,问题可就严重了。 “我胡说道?” 别看灯儿漂亮,但是也挺费油的。 不像那种胆胆怯怯的女人。 虽说恪守妇道,但是不代表遇到事情,灯儿就会退缩。 被人占了便宜。 她可不会忍气吞声。 “那个时候,我看到的就是你,鬼鬼祟祟,猫在草丛里。你不是偷看我上厕所,又是什么?” 灯儿理直气壮的说着。 这年头。 乡下人可没有那么讲究。 有道是这么一句老话讲得好。 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不管是男爷们,还是女同志。 基本上需要方便的时候,找个没人的犄角旮旯,也就解决了。 别说乡下。 就是城里,这年头,也没有那么多厕所,可以供人使用。 傻柱是个文化人,虽说号称战神,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但是对女同志动手,就有点不合时宜了,不过他那张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偷看你上厕所?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我还说你偷看我上厕所呢!” “你………………” 恼羞成怒的灯儿,越想越气,到最后,直接动手。 叫好声一片。 哄笑声一片。 “都别跟着起哄了。” 牛大胆拿出生产队队长的威严,呵斥了这么一声。 随后他赶紧拉住灯儿。 可傻柱还是被灯儿抓花了脸。 “你这个女同志,怎么这么泼辣。” 捂着脸的傻柱,有些气急。 “那个什么,我能说两句吗?”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站出身来,问了这么一句。 当见到牛大胆他们看向自己以后,王近邻这才继续:“不是我胳膊肘往里拐,我跟傻柱来自城里,并且在一个大院长大,我向着他说话。而是,怎么说呢。傻柱他就算想耍流氓,也不具备作案能力。所以,这位女同志,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 “误会?我都看到了,能有什么误会?” 灯儿一时间对王近邻充满敌意。 “可能,你还没听懂我说的话。我是说,他,不具备作案能力。他没有作案工具!还听不懂吗?他的传家宝没有了,现在能明白啥意思吧!” 王近邻都将话说到这个程度了。 那么在场的一干人,如果还听不懂,真是白长一颗脑袋了。 “这个人,是个假男人,真太监。他被物理咔嚓了!” “至于其中缘由,说来话长,现在,我也就不具体细说。” “不信的话,你们让他脱下裤子,看看他是不是个男人。” 王近邻这边话音刚落地。 那边。 原本对王近邻还有一些好感。 甚至还从心里感谢王近邻仗义出言的傻柱,在此刻瞬间恼羞成怒了。 任何一个男人,在遭遇物理伤害的时候,因人而异,多多少少也有点抗打击能力。 可是遭遇到魔法伤害。 尤其是特殊方面。 那是一点抗打击能力都没有。 摧枯拉朽,绝对是心灵上最致命的打击。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刚出现。 傻柱已经一蹦三丈高的吹胡子瞪眼起来。 额。 他没有胡子。 傻柱:“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你欠揍了是吧!” “谁胡说道了。” “我说错了吗?” 王近邻一摊手,耸了耸肩膀,然后看向左右,怂恿着阎解放等人:“解放、光福,你们也都是实在人。你们说说,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有傻柱倒霉的时候。 自然也就少不了许大茂。 难得在场的人这么多。 许大茂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奚落傻柱的机会。 不让傻柱在人前长脸。 他就不是许大茂了。 许大茂:“王哥说得对,傻柱,你敢说你是个男人吗?你敢脱下裤子,让大家伙看一看吗?” 虽说,傻柱气得够呛,但是在这一刻,面对着这么多双眼睛,他的确退缩了。 “秦淮茹,这事,你应该知道。你最有发言权的才对。” “不是你咬掉傻柱的传家宝的吗?” 王近邻在这个时候,又看向秦淮茹说道。 早已脸色大白的秦淮茹,一听王近邻这话,情绪那叫一个激动:“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 不怪秦淮茹会这般反应。 毕竟。 王近邻那话,信息量太大了。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 系统提示出现。 “额,不好意思,表达失误。我是想说,你应该知道的,不是你咬掉的,是你们家棒梗咬掉的。”说完,王近邻看向大伙,“棒梗是她儿子。” 阎解放:“这点,我能作证。当时,我亲眼看到了。” 刘光天:“傻柱,都啥时候了。别给咱们工人丢脸啊。你就脱了裤子,让大家伙看看,又能咋滴,还能少块肉?” 刘光福:“光天,你这话还真的说对了。他的确少块肉。” 阎解成:“傻柱,你别犯浑了。” ……………… 一时间。 这帮人,跟打了鸡血似的,要多亢奋,有多亢奋。 难得有这样的乐子。 不推波助澜一下。 貌似都对不起善良字。 牛大胆等人,在这一刻有点懵懵的。 就是找傻柱麻烦的灯儿,在这个时候,也不像一开始表现的那么情绪激动了。 甚至。 她看向傻柱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在其中。 不光是她。 不少女同志,都用着异样的眼神,看向傻柱。 男人没有了传家宝是什么样子。 无论是男女老幼,都好奇。 都想瞧瞧来着。 第1章 小男人,真太监 “你们这些女同志,跟着凑什么劲?” “都转过身去!” 在这个时候。 牛大胆开口来了这么两句。 这个铺垫做的已经非常明显了。 接下来。 他肯定会让傻柱脱裤子。 如不然。 也不会让女同志转过身去,避嫌了。 “大胆哥说的什么,你没听见。转过身去。” 是吃不饱。 他这话是对小转儿说的。 虽然这个时候,吃不饱跟小转儿还没结婚,但是俩人也已经处对象了。 别人说那傻柱是个太监,有鼻子有眼的。 吃不饱也好奇。 可是。 他也怕这是个玩笑话。 万一,某人不是太监。 自己的对象要是看到了,不就吃亏了。 小转儿可不惯着吃不饱,在吃不饱的腰间扭了一下,之后用眼神剜了一下吃不饱,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过身去。 待到条件成熟了。 牛大胆这才看向傻柱:“这位同志,不是大家伙想看你的笑话啊。实在是,现在问题摆在面前,你得拿出证据来证明你的清白…………” 这边。 牛大胆话还没说完。 傻柱开口打断牛大胆的话:“我证明什么清白,我证明?我又没看她上厕所。” 好不容易熄火的灯儿,一听这话恼了。 原本。 她已经转过身去。 现在,听到傻柱这话,灯儿来劲的说道:“你没看,谁看?我都抓你个现行了。” “我分明是盯上了一只野兔子而已,正打算抓呢,结果你蹦出来了。谁知道你在那里上厕所啊。你还委屈了。我的损失怎么办?” 傻柱道明了缘由。 别管是误闯。 还是咋滴。 事情已经发生。 就必须要解决。 “都少说两句。” “转过身去。” 在教育了灯儿以后,牛大胆看向傻柱:“何雨柱同志,你说这话,很难让人信服。作为一个老爷们,跟个女人扯皮,这成什么样子了。还是那句话,不是大家伙要看你笑话怎么着的。你得为自己证明清白。我可告诉你…………” 牛大胆告诉不下去了。 就在他说到你字以后,就没有了下文。 因为。 在这个时候。 趁着傻柱不注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许大茂已经窜到傻柱身后了。 而且。 这家伙两只手瞬间抓住傻柱的裤子,猛地往下一扒:“走你!” 这一幕发生的突然。 也发生的很快。 就是傻柱,也没有反应过来。 至于动手的许大茂。 在行动完以后,便快速的开溜,拉远了跟傻柱之间的距离。 哇呜声接连三响起。 一个个目不转睛的望着傻柱。 之前。 像牛大胆、马仁礼他们,还对刘光福等人的话,半信半疑。 现在。 证据摆在面前。 他们彻底相信了。 某人,可不是被刨根问底了。 太监是什么样子的。 他们不知道。 不过在他们看来。 傻柱这样的应该就是。 虽然还有指甲盖大小一点点,但是这又管什么用啊。 傻柱只觉得下面凉飕飕的。 更感觉到众人怪异的目光。 虽然这傻逼平日里反应力还不错,但是这一刻真的有点懵了。 差不多十秒钟吧。 傻柱这才反应过来。 连忙提起裤子。 可这又管什么。 都已经走光了。 该被人看到的,也被人看到了。 “许——大——茂!” “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火冒三丈的傻柱,在提上裤子以后,第一时间便撂下了这样的狠话。 “哎,你们怎么都转过来了?” 牛大胆看向不知道啥时候转过身来的灯儿等人,道了这么一句。 那一个个没有回答牛大胆的问题。 话说回来,谁没有点好奇心呢。 “牛队长,你快看那边,打起来了!” 吃不饱赶紧转移着话题。 别人可以看热闹。 可是牛大胆作为麦香岭生产队的队长,半大个干部,可不能装作啥事都没发生。 此刻。 已经追上许大茂的傻柱,正将许大茂按在地上摩擦呢。 “傻柱,你跟我来真的啊!” 许大茂倒是想还手来着。 关键是,武力值不够。 却见得傻柱的拳头,如狂风暴雨一般打在许大茂的脸上。 最终。 还是牛大胆一帮人上前,拉开了这俩人,才让许大茂得以解脱。 如不然。 这位电影放映员,只怕真要像傻柱说的那样,人脑袋被揍成狗脑袋。 回村的时候。 傻柱追上了秦淮茹。 他要跟秦淮茹解释的还是灯儿那事。 “秦姐,我真没对那娘们做什么。” “天地良心。”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本来,好不容易盯上了一只野兔子。本想抓来给你打个牙祭,可谁能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相对于今天丢了大脸。 明显。 这件事情,在傻柱看来才是最为重要的。 自从被牛大胆跟马仁礼他们拉开,并且被批评教育了一顿。 心不在焉的傻柱,注意力都放在秦淮茹身上。 到目前为止。 秦淮茹已经有三个半小时,没有搭理他傻柱了。 这让傻柱受不了了。 胡思乱想的傻柱,在心中猜测:秦姐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因此。 也就有了现在傻柱追在秦淮茹后面,屁颠屁颠的献着殷勤,解释着耍流氓那事。 此事。 傻柱的确多想了。 人家秦淮茹根本就没当回事。 而且他们俩人,真论起关系,非亲也非故。 因此,真当一回事,那还麻烦了呢。 “柱子,你是什么人,姐还不知道嘛!” 有了秦淮茹这话。 傻柱这才屁颠屁颠的笑了,整颗心都乐开花了。 当然。 高兴归高兴。 傻柱可没有忘了今天的憋屈。 “要说,今天这事,谁都不能怪。要怪也怪那王近邻。要不是他,哪来的乱子。我也不可能在人前丢脸。” 拳头一握。 心一狠。 傻柱撂下话:“我得想个法,将这个王蛋给收拾了。” 与傻柱同样想法的,还有阎解放几个。 自从吃了王近邻的烧鸡。 拉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差点没肝肠寸断。 这口恶气,他们怎么可能咽下,又不是个屁,可以放了。 因此,回到住处以后,恢复生龙活虎的这几个,在王近邻还没回来,碰头聚在一起商量对策了。 第13章 禽兽们合伙算计王近邻 阎解成起了个开头:“今天真是太搞笑了,你们看看傻柱那德行,换做是我,我都没脸活了。” “谁说不是。” 在应了这么一句之后,阎解放话锋一转:“哥,先别说傻柱了。说说那王近邻吧。看看他在那牛队长面前上蹿下跳的样子,一副现舔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牛队长的孙子呢。” 赵愣:“解放,你这话就不对了。他倒是想给牛队长当孙子呢。关键是,人家牛队长得认啊!” 随着赵愣这话一出。 在场的一干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其中,牛有德更是将不久之前的事情翻了过来:“那个王近邻,真不地道。在烧鸡里面下巴豆粉,我看,分明就是冲着咱们来的。还有那次吃叫花鸡,说什么为了我们好。我看,分明就是故意在挤兑我们。” 阎解放:“谁说不是!这个王蛋,能干得出来这事。” 赵愣:“得想个办法整整这孙子,如不然,他的小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阎解成点着头,很是认同赵愣的观点:“楞兄弟说的对,就应该想个办法治治那王近邻。如不然,这家伙继续飘起来,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阎解放:“话是这么说,可是怎么治?用什么方法?” 随着阎解放这话一出。 在场的一干人,鸦雀无声了。 治一个人。 动嘴可没用。 得动手。 可是动手说得容易。 怎么动手。 一个个心里敞亮,知道王近邻的战斗力比傻柱还强。 真跟王近邻硬碰硬,到时候,谁教训谁,还不好说呢。 眼珠子一转的牛有德,在这时想到了什么:“你们忘了,回村的时候,麦香岭队里可是公布了明天晚上去村外麦场,看麦场的人选。其中就有王近邻。” 阎解放一听牛有德这话,又看向阎解成:“哥,我记得没错的话。好像是你跟王近邻两个人吧。” 阎解成点了点头。 队里公布的信息,他也看到了。 阎解成为此还一肚子牢骚呢:“又不是粮食下来的时候,麦场除了一些稻草,有什么好看的。谁大晚上的,还偷稻草不成?” 牛有德:“解成,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我是说,明天晚上,你跟王近邻两个人去麦场看麦场。这深更半夜的,又稍稍远离村子。咱们可以趁着这个空档,给那个王近邻一点教训看看。” 赵愣右拳一砸左手掌,一副明白的模样:“妙啊!黑灯瞎火的,到时候,咱们找个布袋,将王近邻头一蒙,然后收拾完他,他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阎解成有点不乐意了,显然不是很赞同这个办法:“等等!这怎么把我给绕进去了?你们黑灯瞎火的趁着这个机会将王近邻修理一遍。那我呢?我在一旁干看着?到时候,王近邻能不起疑。我不就成了疑犯了。” 阎解放倒是会替阎解成想办法:“哥,我说你脑子怎么就不开窍呢。谁让你在一旁干看着了。我们行动之前,你趁机找个借口溜了不就行了。去上厕所,去巡逻。这借口,还需要我帮你去想嘛。” 阎解成:“那我不就没办法亲自动手了?” 说到这。 阎解成心有不甘。 总觉得亏大了。 阎解放:“哥,不是还有我吗?我多出一份力气,帮你收拾了王近邻,不就行了!” 虽然无法亲自对王近邻动手,这让阎解成心里不好受,但是起码的大局观,阎解成还是有的。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说定了。正好,我跟王近邻一起看麦场,还能帮你们盯着他。” 阎解成口风松了一些。 “要不要喊上傻柱?” 在这个时候,赵愣提议了一句。 牛有德:“叫上傻柱干什么?” 赵愣给出了解释:“那个王近邻身手不错,我们几个,不一定能制得住他,如果出现万一…………傻柱那货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战斗力挺强悍的。有他加入,至少咱们能多一层胜算。” 话说到这个份上。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明显是赞同了赵愣提出的观点。 “这大半夜的,怎么都围在院子里,也不睡觉啊?”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回来了。 “看星星不行啊!” 阎解成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回了一句。 “王哥,怎么这个点才回来?” 赵愣套着近乎。 王近邻:“这不是队里公布明天晚上我跟解成俩去看麦场嘛!我去牛队长那一趟,问问他,明天晚上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没有。”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一个个用眼神剜着王近邻。 其中阎解放压低声音嘟囔了一句:“现舔!” ……………… 次日。 这帮不怀好意的家伙,去找了傻柱。 一听合伙算计王近邻。 傻柱亢奋了。 这傻逼,昨天就想着要给王近邻一点颜色看看,找回点场子。 现在有人跟他想到一块去了,他自然乐意之至。 “傻柱,你这莽莽撞撞的干什么去?” 望着握着拳头,就要跟什么人去拼的傻柱,阎解成一把拉住了他。 傻柱大大咧咧:“自然是去找王近邻算账。” 赵愣:“你就这么光天化日,没头没脑的杀过去?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就这么去,别说收拾王近邻了,到时候可别让王近邻给收拾了。” 一听这话,傻柱急眼了:“赵愣,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胡说道什么呢。” “大家都是自己人,别急眼啊。” 装着好人的阎解成连忙劝架,然后将自己一伙的计划告诉了傻柱。 “晚上,在麦场动手?偷袭?” 傻柱刚说完。 那边。 一个个连忙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嘘声一片。 紧接着。 这一个个的张望着四周,生怕别人听了去,尤其是被王近邻听了去。 “什么偷袭,别说的那么难听,这叫替天行道。” 牛有德倒是会说,脸不红气不喘,腆着个大逼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啥好汉呢。 傻柱本就不是啥正人君子。 反正,一想到能够给王近邻一点颜色看看,他也就同意了阎解成他们的提议,并且加入了他们这个小团伙。 傻柱:“王近邻,就让你在蹦跶一白天。等到晚上,看我不把你牛黄狗宝都给你打出来!” ………… 第14章 麦场守夜 是夜。 天刚蒙蒙黑。 阎解成便叫上王近邻要去麦场。 今天一天。 王近邻就看出这群货色混在一起,怕是没安好心。 现在阎解成又蹦跶出来套近乎,一口一个王哥叫的那叫一个亲切。 老话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王近邻:“解成,这个时候去麦场,是不是早点啊!你看,天刚黑。对了,吃饭了没?” 阎解成满脸菊花开的笑着:“吃过了。晚上,队里给送了窝窝头。难得人家麦香岭的人,这么体贴。咱们也不能不讲情面不是。此次下乡,不管怎么说,咱们也代表的是工人阶级。工农结合再教育,咱们也不能给工人阶层脸上抹黑,你说呢?” 王近邻点了点头:“说的也是。既然这样,那就走吧!” 不远处。 阎解放几个贼头贼脑的望着这边。 每当王近邻向他们看去的时候。 那一个个的,不是看天,就是看地。 一副闲散的模样。 而等到王近邻跟阎解成离开以后。 那一个个无脊椎动物,好像打了鸡血一般亢奋。 “走了!” 阎解放在这个时候,道了一声。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赵愣问了这么一句。 牛有德回答道:“早就准备好了。” “傻柱,你干什么?” 眼见得傻柱已经握起棍子,要向王近邻他们离开的方向追去,阎解放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将傻柱拉住。 那傻逼还有点不太情愿呢:“阎解放,你拉我干什么?” 阎解放:“不是说了嘛。等到深更半夜,大家都睡了的时候,咱们再行动。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他王近邻几闷棍,麻烦也不会找到咱们。你这个时候去,能不能拿下王近邻还是其次,闹出了动静,不就白策划这么久了嘛。” “那就让王近邻再蹦跶会?” 傻柱不甘心的道了这么一句。 ………… 所谓农村麦场。 实际上就是一片空地。 农忙时节。 乡下人收割的麦子也好,玉米也罢,不是第一时间运回家,而是拉往麦场。 因为机械化不发达。 这收割上来的农作物,那都是半成品。 需要地方打粮、晾晒。 广阔的麦场便成了最合适的地方。 在这个年代。 每个村,基本上都会划出一片空地,作为麦场。 而麦场,也是农村最热闹的地方。 当然。 这说的是农忙时节。 大家伙带着丰收的喜悦,三成群聚在一起,劳动聊天打扑克。 当然。 打扑克就得注意一下有人没人了。 而现在。 因为粮食还没下来。 自然而然。 这麦场就变得冷清许多。 按说,这个时候,看不看麦场都无所谓,毕竟没有什么东西好看,谁还偷块地不成。 地也偷不走啊。 可是。 麦场的维护,也是需要人的。 在王近邻跟阎解成刚来没多久。 牛大胆跟马仁礼,这两位队里的干部,也来了。 “王近邻同志,阎解成同志,你们来的这么早?” 马仁礼对于王近邻跟阎解成的积极,显然有点惊讶。 阎解成嘴上跟抹了蜜似的:“难得公家这么信任我们,将这样艰巨的任务交给我们。我们也不能给队里丢脸不是。” 牛大胆点了点头:“说得好!到底是城里来的同志,思想觉悟就是高!” 闲扯了一会。 在马仁礼跟牛大胆即将离开的时候。 牛大胆想到了什么,嘱咐了一句:“乡下不比城里,有狼。晚上守夜的时候,可要注意一点,提高警惕。” 阎解成:“………………” 此刻。 这位知识分子家庭出身的大公子,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对他来讲。 狼可是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动物。 在城里的时候,他听人讲过,那畜生可都是三成群,结伴而行,要是被盯上了,麻烦可就大了。 不就守个夜嘛。 咋还得提防这种畜生呢。 “大胆,你别吓人家了。咱们这地方,以前是有狼出没没错。不过,好几年没见过那畜生的身影了。” 马仁礼看出阎解成苗头不太对,说了这么几句。 牛大胆:“几年没见,不代表真的绝迹了。小心一点为好。” 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完以后。 马仁礼跟牛大胆便离开了。 其实。 这两位队长,还不如不来呢。 本来,还满心欢喜,高高兴兴,就等着夜半三更看王近邻吃亏的阎解成,是真没料到麦场守个夜,还有这样的危险。 心里七上下的阎解成,拉了拉王近邻的胳膊,声音都有点发颤了:“王哥,你说牛队长跟马队长说的是真的吗?麦香岭,真有狼?”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有狼没狼,我咋知道。等到晚上,就不清楚了。不过人家两位队长给咱们提个醒,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这边。 王近邻话音刚落地。 那边。 阎解成一惊一乍,猛然间,啊的大叫起来,然后一蹦几丈高。 要不是,王近邻列开甚至,拉开了跟阎解成之间的距离。 这怂包此刻都能成了王近邻身上的挂件了。 王近邻:“你干什么?” 阎解成手一指不远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狼!” 王近邻定睛一瞧,发现端倪,之后笑着说道:“我看你白长了一米七的大个子,还是个老爷们呢,咋胆子这么小呢。那是狼吗?那分明是一条狗。阎解成,你是狼跟狗都分不清啊。” 汪汪的叫声在这个时候响起。 那田园犬别看个头不大,倒是还挺凶悍的。 差点没尿裤子的阎解成,脑子转过弯来以后,顿时恼羞成怒。 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便向着那只田园犬砸了过去。 “哪来的畜生,叫什么叫。” 田园犬这种动物,既彪悍又胆小。 见人就咬。 嚣张的不得了。 可是。 你要是跟它来硬的。 又能把它吓得够呛。 狗仗人势之中的狗,其实说的就是这一种狗。 “马勒戈壁的,刚刚吓我一跳。” 松了口气的阎解成,不由得抱怨了一句。 远处。 呜呜的叫声响起。 “他妈的,吓我还上瘾了是吧!” 撸起袖子。 阎解成有点恼羞成怒了。 王近邻开口提醒了一句:“解成,这一回,好像真的是狼!” 第1章 下狠手 扑通一声。 阎解成一屁股直接拍在地上。 当时。 这家伙脸都黄了。 “王哥!真的假的啊!你可别吓我!” 就在阎解成这话落地的那一刹那。 呜呜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过。 听动静。 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我听人说,狼好像就是这么叫的。是不是狼,只怕得等见到了,才能分辨真假。” “行了,别说这些了。” “走吧!” 见王近邻要离开。 阎解成哪还怠慢,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紧跟在王近邻身后:“王哥,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说完。 这货自作聪明的来了一句:“是不是回去?” “回去?”王近邻哼笑了一声,“我说你脑袋秀逗了?今天,队里安排咱们在这里守夜。要是让人知道,咱们今晚翘班,明日挨批评是小,丢了工人阶层的颜面才是大。我说你这人,怎么思想觉悟,有点滑坡。” 阎解成很委屈:这是思想觉悟滑坡不滑坡的问题吗?这是小命保不保得住的问题。 本来。 阎解成是打算灰溜溜的跑回村里来着。 毕竟。 在他看来。 麦场实在是太危险了。 可是。 那狼嚎声,时不时的响上一阵子。 跟王近邻在一起,他阎解成还能壮壮胆。 回去? 万一路上碰到狼,怎么办。 在麦场的东南角,有一处搭起来的简易草棚。 建筑面积不高。 一米的个子,要是进去,只怕得低着头。 而使用面积也不是很大。 刚好够放一张架子床的。 虽然床有点窄了,但是两个人挤一挤,也是能凑合着休息的。 外面固然不是天寒地冻,但是已经被黑夜所吞噬。 阎解成是久久不能入眠。 人一紧张。 这膀胱也就产生了反应。 有点尿急的阎解成,实际上已经憋了好一会了。 虽然浑身难受,但是一想到外面有危险,他又不敢一个人出去。 “王哥!” 在这个时候。 阎解成推了推王近邻。 “又怎么了?” 王近邻搭了一句。 “一起出去上厕所呗!” 阎解成提议着。 “我又没有,去什么厕所!” 王近邻答的倒也干脆。 阎解成可是急的内俱焚:你没有,我有啊。 “去呗!顺便四处巡逻一下。万一麦场进了贼人,有东西丢失,咱们明天也不好跟队里交代。” 阎解成倒是真的会说。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多么高大上的人呢。 “不去!” 王近邻拒绝的非常干脆。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禽兽的思维,难以琢磨。 就是因为不同意跟他一起出去,这货就心生怨恨了。 王近邻耗得住。 可是,阎解成耗不住啊。 再憋下去。 他怕真能憋出个好歹来。 最后,没了办法,阎解成只能硬着头皮出去。 黑夜静悄悄。 虽然,狼嚎声消失好长一段时间了;但是阎解成依旧胆战心惊。 “阿弥陀佛。” “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双手合十的阎解成,就这么祈祷着。 方便完以后。 他第一时间赶紧返回草棚之中。 “啊!” 猛然间。 阎解成吓了一跳,差点没蹦起来。 “你鬼吼什么?” 说这话的正是王近邻。 这边,王近邻要出去,那边,阎解成要进来。 两人差点迎面撞了个正着。 “王哥,你这是…………” 阎解成欲言又止的询问着。 “出去方便一下,不行吗?” 王近邻这话一出。 阎解成顿时火冒三丈。 刚刚喊你出去的时候。 你不一起。 现在。 我都回来了。 你又出去方便。 啥意思啊!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目送着跟自己擦肩而过,渐行渐远的王近邻的背影,阎解成咬着牙,恶狠狠的咒了一句:“去吧,但愿你被狼群给叼走了。” 提到狼群。 这货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然后赶紧钻入草棚之中。 似乎,将自己藏在这小小的空间之中,他阎解成才能感受到安全。 ………… 麦香岭。 村口。 有那么一队人马,趁着月色,出村了。 悄悄地行动。 闹出动静的不要。 这帮人不是别人,正是傻柱、阎解放几个。 他们决定今晚动手,趁着王近邻在麦场守夜,抓住机会,好好教训一下王近邻,出出心头的这口恶气。 “傻柱。” “你干什么?” “听,这是什么声音?” “咋好像是狼嚎?” “麦香岭不会有狼吧!” “你们别吓自己了好不好,什么狼不狼的,有狼怎么了没狼,又怎么了?别忘了,咱们出来是干什么来了!” ………… 原本跃跃欲试的这帮人,被刚刚传来的狼嚎吓了一跳。 要不是傻柱。 这帮人,只怕早就吓得原路返回了。 人在草棚之中。 同样吓得够呛的阎解成,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因为恐惧。 他早就将今天晚上的大事,忘到脑后了。 “王近邻这王蛋,怎么出去半天了还没回来?” 在这个时候。 阎解成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出去方便的王近邻,都方便好半天了。 “不会被狼叼走了吧?” 提到狼。 那狼嚎声又响起来了。 “妈呀,千万别找上我,拜托,拜托。” 说完。 阎解成赶紧钻入被窝里,然后用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对他来讲。 只要自己看不到,就没有危险。 而在阎解成还在被窝瑟瑟发抖的时候。 有人已经进入了麦场。 是阎解放几个。 “嘘!” 一马当先的傻柱,回头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草棚的方向,蹑手蹑脚的向着草棚而去。 近了。 更近了。 终于。 在这一刻。 这帮人已经抵达草棚的入口。 “一会进去,别管三七十一,照着床上的人就招呼。千万别留手。” 在行动之前。 阎解放压低声音,嘱咐了这么一句。 其实,用不着阎解放废话。 一个个手中的棍棒已经饥渴难耐,早已经跃跃欲试了。 第1章 打错人了? 因为昨天丢了大脸。 耿耿于怀的傻柱,那是对昨天的事情如鲠在喉,对王近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在他看来。 要不是王近邻。 那么昨天,他也不会在人前成了笑话。 因此。 行动的时候。 就是数这家伙最是积极了。 第一个钻入草棚之中。 此刻。 傻柱哪还怠慢,抄起棍子就向着床上抡去。 咔吧一声。 用力过猛。 这铁锨杆粗细的棍子,被傻柱一下子给打断。 而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全身的阎解成,还不知道啥状况呢。 突然被人揍了一闷棍。 他哪里受得了。 “还敢反抗!” 眼见得被子下的人,就要坐起来。 傻柱也顾不得什么武器不武器了。 没有武器。 用拳头也是一样。 这一拳挥出,可谓力道十足,正中阎解成的脑袋。 当时。 阎解成就躺回床上了。 突然挨了打。 这也让阎解成清醒许多。 这个时候。 因为听到傻柱的声音。 他才想起重要的事情来。 可是。 想起来又有什么用。 已经晚了。 阎解成想开口呼救,可偏偏挨了两下子,让他根本就喊不出声来。 其实。 从一开始。 他们的计划,就有漏洞。 看似针对王近邻的行动,策划了整整一天多。 可是,具体实施步骤,一个没有。 方法暗号啥的,也没有。 当时讨论的重点就是,趁着王近邻看麦场这个机会,借着黑夜,打王近邻一个措手不及。 哪怕,一个个还都知道,阎解成陪着王近邻一起看麦场。 却从未有人怀疑过,真动手了以后,会不会打错人。 那个时候。 一个个都来气来着。 而且还自作聪明,自认为计划没有纰漏。 可结果是,他阎解成倒了霉了。 “人在?” 又有人冲进草棚了。 是阎解放。 一进来,这家伙就问了这么一句。 “没跑!” 傻柱回了一句。 一听这话。 后脚进入草棚的牛有德跟赵愣,哪还怠慢,操起棍便向床上的阎解成打去。 “马勒戈壁的,让我嚣张。” “王近邻你个王蛋,今天,不弄死你,你牛爷爷就跟你的姓。” “王近邻,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揍你者,傻柱。今天,我非得打出你牛黄狗宝来不成。我让你昨天给我使绊子。” ………… 因为空间有限。 用棍子抡,反而限制了这一个个的发挥。 因此。 到最后。 打的兴起的这帮人,干脆将家伙都扔了,一个个直接拳脚相向。 一边打。 这帮人还一边喊着口号。 之前说的什么低调,隐蔽行事,早就被他们抛到脑后了。 而床上。 阎解成被揍得七荤素,整个人的身子板都快散架了。 他有心道明身份,可怎奈疼的根本喊不出话来。 到最后。 他身上的被子,也被打掉了。 这又管什么用呢。 那帮动手的,依旧没有发现端倪,更没有停手的意思。 天本就黑。 虽然今天有月亮当空,但是灰蒙蒙的,是那种毛月亮。 光线本就不行,再加上草棚里月光照不进来,不说漆黑不见指那么夸张,但是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越打。 这一个个越是亢奋。 好像,他们要将一辈子的力气,都用出来不可。 这可苦了阎解成了。 蜷缩在床上的他,哪有还手的力量。 整个人跟个肉球一般,团成一团。 当然。 这厮脑子还没揍出问题,没忘了用双手护住脑袋。 “还嚣张吧!” “今天知道厉害了吧!” “你还敢躲。” “给我过来。” ………… 拳头与吐沫星子纷飞。 物理攻击跟法术攻击同在。 有道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更别说是一个大活人了。 到最后。 也不知道这阎解成哪里来的力气。 本来蜷缩成一团的他,突然反抗起来。 是阎解放这个倒霉蛋,突然就这么被阎解成一把抱住了大腿。 谁让阎解放比人熊能,抬脚用吃奶的力气去踹阎解成。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阎解放始料不及。 就在他走神的那一刻。 阎解成已经上嘴了,直接咬在了阎解放的小腿肚子上。 当时。 疼的够呛的阎解放,直接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 草棚外。 原本在吃夜宵的王近邻,也听到了这动静。 “什么声音?” 啤酒龙虾小烧烤。 小日子过得很悠闲的王近邻,在这一刻,明显被惊动了。 天刚一黑,他就被阎解成叫到了麦场。 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吃什么,对于王近邻来讲,并不是个事。 拥有巨额功德值的他,那还不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系统商城啥都有。 兑换两个按摩的出来,都不成问题。 当然。 时间上有限制。 价格嘛。 高了一点。 比如王近邻浏览过服务商品这一栏。 其中还有杨密杨老板。 是不是真人,不重要。 一比一高仿,那也没有差别。 关键还是标价是硬伤。 两个钟。 三百万功德值。 丫的。 三百万。 别说金边了。 钻石也没有这么贵。 虽然,王近邻也挺欣赏那位杨老板的,但是呢,考虑到性价比太差,他也就没有做出什么冤大头的举动。 一个夜宵,或许在这个年代奢侈了一点,但是也谈不上多丰盛。 几罐啤酒,外加小龙虾跟烧烤,这一顿就花了他王近邻小两万功德值。 虽然有点心疼,但是这些都是小事。 大不了回头再赚回来。 虽然王近邻选的这处地方,稍稍远离了麦场,也还算隐蔽,但是因为刚刚闹出的杀猪一般的动静,这让王近邻绷紧了神经。 有些事情,不怕一万,怕万一。 要是阎解成那傻逼突然出现,看到这一幕,一张大嘴巴在外面胡说道,天知道还有什么麻烦事。 稍稍整理了一下现场。 在将啤酒瓶啥的,依托系统,处理干净以后。 王近邻便返回了麦场,向着草棚而去。 草棚中。 阎解放急了。 “马勒戈壁的,你敢咬我。” 本来挺好的一场活动。 突然出现了这种意外。 心头怒火在燃烧的阎解放,盯着床上又蜷缩成一团的那家伙,撂着狠话:“今天,我要是不将你牙一颗一颗打掉,我就跟你的姓。” 这俩一奶同胞,貌似本来就一个姓。 就在阎解放握起拳头,准备发起第n次进攻的时候。 突然间。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这也让傻柱几个,顿时神经紧绷起来。 牛有德压低声音:“有人来了?” 赵愣:“解放,你出去看看啥情况!” 阎解放给了一个这样的眼神:你咋不出去看看。 “嘘!” 牛有德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赶忙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解成,没事吧!” “刚刚是怎么了?” 人在草棚外的王近邻,一边向着草棚而来,一边问了这么一句。 听到王近邻这话。 草棚里的傻柱这几个傻眼了。 傻柱皱着眉头:“我咋听的这声音好像是王近邻的声音。” 赵愣:“可不就是王近邻嘛!他的声音,我还能听错。” 阎解放:“不对啊!这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如果说,外面的那个是王近邻,那咱们刚刚揍得这一个,是谁啊?” 第17章 顾头不顾腚 一时间。 草棚安静到了极点。 还是阎解成虚弱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种压抑。 “你们这群王蛋,我……我……” 没等阎解成我出个下文来。 这家伙已经剧烈咳嗽起来。 明显。 刚刚被傻柱他们按摩一番。 这让阎解成受了内伤。 说话都变得非常艰难了。 到了这个时候。 如果阎解放几个还没有转过弯来,那么真是白长一颗脑袋了。 打错人了! 这是他们脑海之中产生的第一个念头。 随后。 这帮人疑惑了,懵逼了,想不通问题出在何处。 计划可不是这样的啊。 怎么到了结果,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赵愣:“现在怎么办?” 面对着赵愣的询问。 牛有德也好。 阎解放以及傻柱也罢。 都没出声。 关键是,这个时候,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要我说,之前的狗屁计划,那就是脱裤子放屁。反正现在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我看,也用不着蒙什么麻袋了,咱们出去,一起将王近邻这王蛋给收拾了。” 在阎解成身上发泄完。 明显,傻柱心头的这口恶气还没消。 本来,他们想的是,悄悄地出村,动静的不要,偷偷的干活。 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一个个也没有了好主意,尤其是听到傻柱这话,这一个个的闭不出声,明显是赞同了傻柱的提议。 ………… 近了。 更近了。 就在王近邻距离草棚不足米的时候。 傻柱也好。 阎解放跟赵愣以及牛有德也罢。 都从草棚之中钻出来了。 “傻柱,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当看清从草棚里钻出之人,王近邻问了这么一句,随后又做了一句补充:“你们几个家伙,不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难道是来麦场偷东西!” 除了堆积如山的麦秸以外。 麦场可还有石磨来着。 这玩意在乡下是个紧俏货。 庄稼人,谁家都能用着。 只不过,麦场的石磨太大了,想要占为己有,不动用一个班的力量,那根本也偷不走啊。 没等傻柱他们开口。 有人跌跌撞撞的从草棚里钻出来了。 是阎解成。 这孙子的抗打击能力还可以。 都被蹂躏那么久了,居然还能下得了地。 换做普通人,只怕已经躺进ICU了。 不过阎解成这个时候的造型倒是挺独特的,满脸是血,整个人如同地狱逃出来的恶鬼一般。 恐怕就是阎埠贵跟三大妈老两口在这里,也认不出这个儿子了吧。 “傻柱!” “阎解放!” “赵愣!” “牛有德!” 阎解成一一点着名,是用吼出来的。 就他现在这股气势,真让人为他担心,别下一秒原地爆炸了。 一根木棍在手。 阎解成化作业火武士。 两眼珠子都能当炮弹发射的这位阎家老大,虽然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但是精神头还不错,看样子,属于满血归来得慌。 “妈呀!鬼啊!” 阎解放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不要紧。 他哥,他是认不出来了。 一个如同恶鬼一般的怪物,倒是被他看的真真切切。 这句话对于阎解成来讲,侮辱性实在是太强了。 什么叫鬼啊。 说啥玩意呢。 一个个都是王蛋,把我揍成这样,居然事后还当着我的面对我进行魔法打击。 这绝对是此刻阎解成的内心写照。 被气得鼻孔都往外冒烟的阎解成,啊的叫了一声,抡起棍子便向着傻柱他们打去。 此刻。 阎解成甚至产生了这样一个想法。 那就是,从昨天开始,看似商量的好好的对付王近邻;实际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只怕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自己。 越想,阎解成越生气。 在他看来,自己就跟个大傻逼似的,被这帮人算计的跟个孙子一样,结果还陪着他们傻乐。 估摸着是刚刚的按摩没白做。 要不然。 没有点热身运动,突然就发觉了这个真相,只怕都能让阎解成原地升天了。 其实。 这真不怪阎解成想得多。 实在是,过程种种,经不起推敲啊。 “鬼?是啊!我就是来报仇的恶鬼。”被气的开始说胡话的阎解成,咬牙切齿着,“今天,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跑,我不弄死你们,我就不是阎解成。” 本来。 出了草棚的这几个家伙,还商量着破罐子破摔,暗的不行,来明的。 只要教训了王近邻,出了这口恶气就行。 可现在。 又发生了这种意外。 一个个哪还怠慢。 虽然他们都是一帮老爷们,战斗力都还在;但是架不住理亏,心里慌啊。 面对着阎解成,恐惧早已经布满他们的内心,这让他们还如何反抗。 一个个的赶紧闪人,有往南边跑的,有往北边跑的。 什么团结才是力量。 狗屁。 现在保全自己才是上上策。 要说最无语的,莫过于阎解放了。 这位阎家小子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冲着老哥阎解成就开骂了:“马勒戈壁的,阎解成,你个王蛋。那么多人,你不去追。你追我干什么?” 到底是亲兄弟啊。 特殊时期,还得是自己人,才能被特别照顾。 “阎解放,你不是说要打出我牛黄狗宝来嘛!来啊!看谁把谁的牛黄狗宝打出来。” 别看阎解成一瘸一拐的。 速度还不慢。 愣是跟上了阎解放的步伐。 “这话光我说吗?他们都说了,你咋不去追他们呢?” 阎解放一边跑,一边说道。 这小子还有理了。 也许,这就是力量吧! 如果没有阎解放的话,那么只怕阎解成也不可能支撑到现在。 “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跑。我收拾完你以后,就去收拾他们。” 阎解成也是会说。 要说这帮人,那的确是人才,不一般啊。 反正。 一般人,是干不出傻柱他们现在在做的事情。 按理说,碰到被人追打的情况。 两个选择。 能反抗,就尽量反抗,一个人不行,两个人一起上,团结就是力量。 如果做不到,那还不赶紧跑,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只要逃离了麦场,甩掉了阎解成,那还不就安全了。 可是,这帮人不这样干。 一个个慌不择路,抱头鼠窜。 其中,赵愣更是趁着阎解成追阎解放的功夫,一头扎入了麦穰垛之中。 将自己藏起来。 也是个办法。 只是,这脑袋扎进麦穰垛,屁股露在外面,顾头不顾腚是个什么造型,是个什么方法呢。 反正作为在场唯一一个吃瓜群众,王近邻是看不懂这帮人的骚操作了。 第1章 热闹的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傻柱!你干什么?” 慌不择路的牛有德一头撞在了傻柱身上。 跌跌跄跄。 倒在地上,就这么捂着头。 之后。 牛有德抱怨了这么一句。 傻柱也跟着抱怨起来:“你还说我?我还得说你呢!你干什么?这么大的路,你往哪跑不好,往我身上撞!” 麦场虽然占地面积不小,但是堆得老高的麦穰垛是一座又一座,有点迷宫的味道。 加上天黑。 这俩跑了半天,基本上属于白忙活了。 哎呦哎呦的惨叫声响起。 是阎解放。 这老兄捂着屁股,上蹿下跳着。 之前。 是他帮阎解成按摩。 现在,轮到阎解成为他放松筋骨了。 铁锨杆粗细的木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打在身上,那就是一个包。 “哥!阎解成!你个缺德的玩意,差不多就行了。没完没了了啊!” 阎解放一边跑,一边说着。 本来。 他想走亲情路线,用怀柔的方式,感化阎解成。 可是。 这一招,没用。 因此,软的不行,那就用跑的,跑的不行,那就用骂的。 而倒在地上还没起来的傻柱跟牛有德,一看那俩往这边跑来了,因此这俩哪还怠慢,赶紧找个地方藏身吧。 嗖! 俩人爬起来以后,动作倒还挺快,一下子钻入麦穰垛之中了。 这下,轮到赵愣不愿意了。 本来,顾头不顾腚的赵愣,藏的好好的。 突然,左右进来两人。 “我说你们俩,别挤啊! 赵愣发着牢骚。 “闭嘴吧你!” “别出声!” 傻柱跟牛有德俩人一人一句。 之后。 这三个脑袋钻进麦穰垛,屁股露在外面的家伙,开始默默念经了。 台词嘛。 就一句话。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反反复复。 重复个没完。 别管这仨藏得怎么样,至少目前是安全的。 阎解成、阎解放两兄弟,还在你追我赶着。 终究,被打的不成人样的阎解成,体力跟不上了。 他能一瘸一拐的撑到现在,这已经是一个奇迹,已经是超常发挥了。 阎解放也是个人才。 围着几个麦穰垛,甩开了阎解成,赶紧跑啊。 可这货不是。 嗖! 他化作无头苍蝇,一头扎入麦穰垛之中。 这一次,可没跟赵愣他们作伴。 不是阎解放不想。 而是,那个麦穰垛,没地方了。 再加上傻柱一个驴踢腿,踹开了阎解放。 眼见得阎解成的身影,从另外一个麦穰垛后显现出来,情急之下,阎解放也只能就近扎入一个麦穰垛之中了。 “都死哪去了?” “刚刚打我的劲头呢?” “马勒戈壁的。” “有胆干,没胆承担后果。” “给我出来!” 阎解成手握木棍,东张西望着,就这么撂下狠话。 见人家阎解成这么着急,端着下巴的王近邻,感觉自己吃瓜群众当不下去了:“我要不要帮帮他呢?” 当好人,做好事,这既合情,又合理,似乎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想到了这一点以后,王近邻开口了:“解成兄弟,找什么呢?” “再找解放吧!” “他不在这嘛!” 说着。 王近邻手一指阎解放藏身之所。 顿时。 阎解成俩眼放光。 “解放,你哥找你呢!” “快出来啊。” “你钻进麦穰垛里干什么?” 王近邻还来到阎解放身边,拍了拍阎解放的屁股。 此刻,阎解放心中那个恨啊。 阎解放:王蛋,怎么哪都有你。关你屁事。你诚心找茬是不是。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在这一刻出现。 本想挪个窝,继续躲藏的阎解放,已经没有机会了。 刚从麦穰垛里钻出来。 他就看到他哥阎解成已经近到眼前。 不光如此。 此刻。 阎解成更是举起了手中的木棍,毫不犹豫的向着阎解放脑门砸去。 咔吧一声。 木棍都折了。 可想而知。 阎解放人成什么样了。 嗝屁是嗝屁不了。 不过脑袋开花了,而且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老话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早就注意到傻柱他们的王近邻,在这个时候一指傻柱他们藏身之所:“解成兄弟,那边还有仨呢!” 王近邻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被傻柱他们听得清清楚楚的。 “这王蛋挑事啊!” “马勒戈壁的,不说话,你能死啊!” “就你王近邻熊能!” 此刻。 这哥仨,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 。” “来自赵愣的怨念值加 。” “来自牛有德的怨念值加 。” 系统怨念值的提示,再次新添了三人。 与此同时。 得到王近邻提示的阎解成,就这么盯着傻柱那仨。 谁是谁。 阎解成已经闹不清了。 就仨屁股露在外面。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说。 关键是那一个个的还扭一扭。 又不是吃奥利奥,用不用再摇一摇啊。 本来气急败坏的阎解成,在这一刻更气了 这一个个的摆出这种造型,想干啥。 羞辱性攻击方式嘛。 呸呸两声。 往掌心啐了口吐沫。 给自己加油鼓劲。 之后。 阎解成捡起地上断成两半的木棍,直接向着傻柱他们而去。 “我弄死你们。” 冲锋的过程之中。 阎解成还喊着口号。 这一夜,麦场注定不太平。 次日。 麦香岭队里的两位队长,也就是牛大胆跟马仁礼,来了。 虽说队里安排王近邻跟阎解成在麦场守夜,麦场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可丢;但是王近邻也好,阎解成也罢,毕竟是城里来的。 再加上经验也不知道够不够。 生怕有事发生。 所以。 一大早的。 牛大胆跟马仁礼便来看看情况。 本就担心可能会出事,结果一来麦场,还真出事了。 却见得有那么几个面目全非的家伙,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我弄死你!” 阎解成底气不足的喊着这样的口号。 他都喊了一晚上了。 打人的累了。 被打的也累了。 这人呢,毕竟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 什么人,折腾了一晚上,还能精力十足啊。 嗖! 那是半截木棒。 本来握在阎解成手里,是他昨晚用于追赶傻柱他们的武器。 不过。 这一刻,被阎解成随手扔了出去。 按说。 这也没什么。 关键是。 那木棍不偏不倚向着马仁礼去了。 要是牛大胆,或许还能闪开。 可是,马仁礼一介书生,这反应哪有庄稼汉利索。 一个没躲开,木棍而且给了马仁礼当头一棒。 第1章 阎解成对于莉说:什么流氓?我是你男人 牛大胆跟马仁礼是一对冤家。 俩人的关系,有点像是傻柱跟许大茂。 可是。 又不同于傻柱跟许大茂。 牛大胆跟马仁礼不光相杀,而且相爱。 原著之中。 俩人斗了一辈子,但是也相互扶持了一辈子。 “仁礼,没事吧?” 见马仁礼被偷袭了。 牛大胆关心的问了一句。 捂着头的马仁礼,摇了摇头,随后望着唯一还站着的王近邻:“王近邻同志,这是怎么回事?” “麦场闹贼了?” 牛大胆问了一句。 在这个时候。 原本躺着的阎解放等人,纷纷起来。 好家伙。 非主流都没有他们非主流。 一个个变身的非常成功,拉到西游剧组,都不用化妆了。 “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不等王近邻开口,马仁礼眼睛睁的大大的,指了指阎解放等人,那叫一个吃惊。 “是这样的。” “牛队长,马队长!” “昨天,咱们麦场闹了狼了。” “解成兄弟他们,为了避免公家财产受到损失,与狼群搏斗了一夜。” 王近邻在这个时候帮忙打圆场。 一听这话。 阎解成他们哪还怠慢,连连附和着是是是,没错没错之类的话。 本来,牛大胆还想问王近邻,怎么他们都有事,就你没事。 这话,也没机会说了。 马仁礼看向牛大胆:“昨晚我在家,就听到狼嚎,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呢。” “咱们村子周围,狼不是已经绝迹了嘛!”牛大胆皱着眉头。 说实话。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狼这种畜生既狡猾,又冷血。 本来已经绝迹,现在又冒了出来,万一伤到了人………… 作为队里的干部,牛大胆跟马仁礼不得不为大局着想。 “也许是从外面窜来的。这帮畜生,跑哪不行,跑咱这里来溜达。我看,此事得通知大家伙,让大家伙做做防备。万一有人被伤到了,事情就大了。” 对于马仁礼的观点。 牛大胆很认同,就这么点了点头。 “你们几个,没事吧!” 牛大胆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阎解成他们。 有事怎么样。 没事又怎么样。 反正已经这样了。 不等阎解成他们开口。 马仁礼催促着:“我看,咱们还是赶紧回村,召集大家伙开会,商讨一下这村子外有狼出没的大事。” “也好!” 牛大胆点了点头。 就这样。 两位队长离开了。 …………………… 马家大院。 现在的下乡工人宿舍。 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于莉,还不知道阎解成在麦场挨打的事情呢。 这娘们一边洗衣服,一边嘀咕着:“阎解成这王蛋,昨天去麦场守夜,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声。就是不知道衣服带上了没有,千万别冻着!” 到底是两口子。 自家男人,她于莉不心疼,谁还心疼呢。 就在于莉走神的功夫。 有人蹿到这里了。 是阎解成。 这货一瘸一拐的走到于莉身后。 四下无人。 要说阎解成这人,还是够有情调的。 一弯腰。 啪的一声。 这货直接上手拍了于莉屁股一下。 而反应老大的于莉,猛然蹿了起来。 被人拍了屁股,这是小事嘛。 “看什么看…………” 阎解成肿成香肠的两瓣嘴,一动一动。 他还想说,是我。 只不过。 这后半句没说出来。 于莉抬起搓衣板直接砸向了阎解成。 不怪这娘们恼火。 换做谁,也来气啊。 光天化日。 朗朗乾坤。 有人就动手动脚耍流氓了。 不光用耍的。 还叫嚣着看什么看。 啥意思。 放妇女同志好欺负啊。 被占便宜,还必须要忍气吞声啊。 这将妇女同胞当成什么人了。 “你个贱娘们,你…………” 被冷不丁的砸了一下。 阎解成吱呀乱叫。 本来,浑身上下都是伤,疼的难受。 又挨了一下。 旧伤发作。 更是让阎解成受不了了。 “你还敢骂人,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抄着搓衣板,于莉就这么冲着阎解成招呼着。 不怪她越来越气。 某些不要脸的流氓,实在是蹬鼻子上脸了。 话说回来。 长得清秀文质彬彬,也行啊。 偏偏跟个猪戒似的,丑的让人看了都吃不下饭。 这就跟那句老话说的一样了,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还耍流氓就得罪加一等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眼见得于莉这娘们疯了。 阎解成哪还怠慢。 打不过,还不会躲嘛。 只是。 一瘸一拐的他,秋后算账的机会等不到了。 没等他跑走,就被于莉一把抓住了胳膊。 “来人啊!快来人啊!” “有人耍流氓了!” 于莉一边拉着阎解成不让走,一边冲着屋里喊着。 不多时。 娄晓娥、秦淮茹这帮女人,就出来了。 之前。 她们就听到院里有动静,还想看看怎么回事呢。 晚了一步。 那边。 于莉的求助声响了起来。 不过也不能说算晚。 刚刚的事情,固然没看到,可现在她们看到于莉正抓着一个………… 啊的尖叫声响起。 是何雨水。 这女人,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指着阎解成:“这…………这是个什么怪物?” 噗! 听到何雨水这话。 阎解成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 阎解成:何雨水,你这娘们,胡说道什么啊。信不信我将你按在床上百遍啊。还什么怪物,我看你还是个怪物呢。 “这人耍流氓,还嚣张跋扈的要命。” 这个时候。 于莉开口了。 嗯? 娄晓娥那一个个眨巴着眼。 听到于莉这话,先是一愣,随后转过弯来。 感情。 这不是什么怪物。 而是个人啊。 是个人就好办了。 “谁耍流氓了!” “于莉,你这娘们欠揍了是吧。” “我对你耍流氓?我就算对你耍流氓了怎么着!我是你男人。” 阎解成开口了。 “你们听到没有。这人多嚣张,他还…………” 突然间。 于莉卡壳了。 似乎。 在这个时候。 她发觉了什么。 固然阎解成变身了,但是他的衣服,于莉认识,更重要的是阎解成上衣口袋的那支钢笔,她就更不陌生了。 那是他们结婚周年的时候,她买给阎解成的。 人呢。 于莉还没认出来。 不过。 钢笔,她认出来了。 “解成的钢笔,怎么跑你这里去了!” “你这个流氓,居然还是个小偷。” 于莉这下子抓着阎解成的上衣,抓的更紧了,生怕眼前这丑怪跑了。 第章 阎解成于莉两口子要离婚(上) “什么小偷。” 用力一晃膀子,阎解成气不打一处来。 糟糕的事情,一件接一件,这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命数出了问题。 “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还没看出来吗?” “我是你男人,阎解成。你以为,我刚刚跟你开玩笑啊。” 阎解成费力的解释着。 好半天。 于莉总算是认出阎解成来了,随后一惊一乍的叫道:“哎呦喂,还真是解成。你……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啊!这人缺了大德了,咋下手这么狠呢。” “不是你打的吗?” 在这个时候。 赵铁柱的老婆陈妮,接了这么一句。 四城。 王近邻所在的那个大院,住的那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在城里,无论男女老少,都喜欢惹事生非。 这到了乡下,日子过的平淡,更是愿意找点乐子,找点茬,来消遣一下。 有了陈妮起了这么一个开头。 一干妇女跃跃欲试。 “哎呦喂,这下手也太狠了一点吧。难怪我在屋里听着外面霹雳啪哒的,感情这是家暴了。” “解成,你怎么着你媳妇了,她就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于莉,这回,你真的过了点。就算两口子有什么,也不能下这样的死手啊。看看,这都把人打成啥样了。要不是我仔仔细细的瞧,都认不出解成兄弟了。” “解成兄弟,你没事吧!” “于莉,看你平日里挺文静的,怎么还这么暴力!” ………… 面对着一张张嘴。 于莉有心解释,但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实在是,那帮被她喊出来抓流氓的一帮人,气势太盛了。 “解成,你跟她们说说,你是怎么回事。你这样子,是我打的嘛!” 最后。 于莉干脆让阎解成站出来道个是非。 这边。 阎解成还没开口。 陈妮又发表新的观点了:“对了,你刚刚说让我们抓流氓!你男人怎么着你了,就抓流氓!” 随着陈妮做了这么个引导。 那帮妇女,又开始顺着这条线调侃起来。 “谁知道呢!成是不想让阎解成碰了呗。” “为啥不让阎解成碰。两口子,碰几下这不是很正常的嘛!” “估摸着人家于大小姐,心里有别人了!” ………… 随着这个话题深入。 越说越离谱。 第三者都出现了。 顿时,阎解成上火了。 阎解成:好你个于莉啊。你哪一次,我没满足你?就算没满足你,你也不能他娘的在外面给我戴绿帽子吧。我道你刚刚神神叨叨,行为反常是咋个情况。原来根在这里。还不认识我了?是不是认识那个野男人啊!难怪一上来,就对我下死手,搓衣板直接冲着我就砸来了。感情,你弄死我以后,你好跟那个野男人好上。 越想,阎解成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陈妮,你们几个别乱嚼舌根。男人没在身边,发什么浪。谁有别人了?你们才偷汉子呢。” 于莉那张嘴可不是个饶人的嘴。 就在于莉敞开膀子,准备跟陈妮等人好好对骂一番。 阎解成出手了。 右手按住于莉的肩膀。 随后用力一扒拉。 待到背对着他阎解成的于莉,转身面向他以后,阎解成干脆利落的一巴掌,直接打在于莉的脸上。 啪! 这一巴掌,那叫一个响。 当时,捂住脸颊的于莉,就被打蒙了。 还没等于莉发脾气。 阎解成一伸手指,恶狠狠的问道:“那个野男人是谁?” “什么野男人?” 本来还想跟阎解成对打的于莉,一听阎解成这话,顿时整个人都懵了,连回击都忘了。 “你还跟我装是不!” “你以为我没在外面听到风言风语了。” “人家早就说你个人生活不检点了。” “好你个于莉,看不出来,你挺有能耐的。” “我道你刚刚为啥下那么重的手。” “将我弄死了,你好跟你那个野男人成双成对是吧!” “马勒戈壁的,你这是没将我阎解成放在眼里啊。” “于莉啊于莉,你个臭婊子,我哪一点对不起你,你在外面给我戴绿帽子。这破鞋跟谁学的?” 越想,阎解成越生气。 越说,这老兄越激动。 最近流年不利。 昨天才挨了一顿打,这口恶气还没发泄完呢。 现在又发生这样的事情。 两两碰撞。 瞬间。 阎解成爆发了。 啪! 抬起手。 阎解成又是一巴掌直接上了于莉的脸。 这一次。 于莉直接被阎解成一巴掌给扇倒在地。 “阎解成,你个王蛋,你真打我啊!” 平日里。 阎解成在她于莉跟前,那就是温顺的小绵羊。 一招妻管严,直接将自家男人治的服服帖帖的。 可现在。 阎解成不光对她于莉下手,还接连两巴掌。 这让她如何受得了。 “打你,打你都是轻的。” “不打你,你不守妇道啊!” 说着。 阎解成就要骑在于莉身上下手。 因为。 这样可以避免于莉反抗。 只不过。 没等阎解成得手,从地上爬起来的于莉,一招铁头功先用出来,顶在阎解成的胸口上,随后又用出一招上掀腿。 于莉两手抓着阎解成的大腿,就将阎解成掀倒在地。 别看于莉不是那种大三粗的吨位,但是力量还是挺彪悍的。 最后。 坐在阎解成身上的于莉,冲着阎解成便是一番风霜拳:“老娘跟你拼了!” 至于那帮看客。 看热闹不嫌事大。 一个个激动地热血沸腾。 就差亲自上手了。 “打,使劲的打。” “阎解成,这老婆要是不管教好了,以后还指不定要给你戴多少绿帽子呢。你可不能惯着。” “于莉,你刨她啊。刨啊!刨不会吗?那咬啊,用牙咬啊。” “阎解成,拽她头发,你个笨蛋,拽她头发,她不就彪不起来了嘛!” ………… 这帮女的,不光用说的,还上蹿下跳,又是动手,又是动脚,隔空教那两口子该怎么见招拆招。 至于于莉跟阎解成,俩人打的难解难分。 要是平日里。 或许,于莉不是阎解成的对手。 这不是阎解成昨天刚被傻柱他们蹂躏完,浑身是伤,战斗力大打折扣嘛。 阎解成:“臭娘们,你还真咬我。你这个破鞋,我今天不教育好你,我不姓阎。” 于莉:“阎解成,你给我松开手,松开我头发。” 阎解成:“我不松。” 于莉:“不松是吧!” 下一秒。 阎解成的眼珠子差点当炮弹发射了。 嘴巴张的老大,都能塞个鸡蛋进去的阎解成,感觉整个人都快不能呼吸了。 面对着于莉的终极招式,猴子偷桃,阎解成喉咙里发出嗷嗷的惨叫声:“臭娘们,你……你……你给我松手。你…………” 第1章 阎解成于莉两口子要离婚(下) 老话说得好。 知夫莫若妻。 也就是于莉了。 换做别人,这一招猴子偷桃,用出来只怕还真不一定能够成功。 实在是阎解成传家宝太………… 闹剧愈演愈烈。 随着村里的干部,也就是牛大胆跟马仁礼介入,这场闹剧这才算是暂时平息。 架是不打了,但是不代表于莉跟阎解成之间的恩怨,就已经结束了。 俩人吵着嚷着要离婚。 当然,离婚主要是于莉提出来的。 “这日子,没办法过了。” 于莉一副铁了心的样子:“阎解成,我告诉你,这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 按说。 于莉在阎解成的概念之中,已经成了破鞋了。 既如此。 离婚也没啥大不了的。 可是作为阎家男儿,那都是算计起家。 离个婚,说的轻巧。 这曾经下的彩礼不就打了水漂了。 而且,夫妻共有财产该怎么分。 更重要的是。 于莉嫁过来这几年,吃住上,可没少花钱。 要是一张离婚证下来,这不就亏大了。 “你说离婚就离婚?” “我偏不离。” “离了,你好跟你相好的在一起是嘛。” “我急死你。” 阎解成拿话刺激着于莉。 麦香岭就这么大。 闹出点动静,整个村子都跟着热闹。 因为阎解成跟于莉这档子事情,不少人都被吸引过来,当起了吃瓜群众。 还有没来的,也在赶来的路上。 回来以后,问当地土郎中要了点跌打水,刚擦拭完伤口的阎解放一干人,现在还不知道啥情况呢,只听得外面闹哄哄的。 “我说,你们几个,还在这耗着呢!” “出事了!” 是刘光福。 这孙子火急火燎的跑到王近邻他们所在的大院,也不知道闹哪门子邪风。 赵愣问了一句:“怎么了?” 刘光福:“打起来了,阎解成跟于莉两口子打起来了。” 一听这话。 牛有德几个来了精神。 之前,他们还嘀咕阎解成不是人养的。 都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发小,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至于下这样的死手。 赵愣还将淤青亮了出来,跟大家伙说道:看看,这给我打的。 当然。 他们率先动手打了阎解成一事,一个个是只字不提。 现在听到阎解成家里有纠纷了,自然高兴地不得了。 “我说什么来着,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这报应,不就来了嘛!” 阎解放可真是阎解成的好兄弟,咒起自己老哥老嫂子,那真是一点也不含糊。 “解放,那是你哥你嫂子。现在两口子闹矛盾,咋看你好像比我们还高兴。” 牛有德来了这么一句。 下一秒,阎解放正义凛然的说道:“我与邪恶不共戴天。就算是我哥,我嫂子又怎么了!为人不正派,我还不能说了。” 不知道的。 听到阎解放这话,还得以为这厮是多么高大上的人呢。 妇女宿舍这边已经挤满了人。 围观群众除了本地村民,还有跟阎解成他们一起来下乡的城里工人。 阎解成这厮倒是真不知道颜面为何物。 作为一个男人。 这不。 小肚鸡肠的开始跟于莉翻起旧账来了。 “想离婚,也行!” “于莉,这些年,你嫁到我们家,可没少吃我的喝我的。这笔钱,怎么算?” “还有那精神损失费…………” 好家伙。 到底他老爹阎埠贵不是白当老师。 作为“知识分子”家庭出身的阎解放,连精神损失都蹦出来了。 “你必须对我赔偿!” “我也不狮子大开口。” “千块钱。” “你给我千块钱,咱们立马扯证,从此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说这话的时候。 阎解成那叫一个铿锵有力。 脸不红,气不喘。 尤其是千块钱。 这个数额报出来,好像对于阎解成来说,只是一笔小数目。 旁观者听到阎解成这话,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个不淡定了。 要知道。 十年代才开始流行万元户来着。 在十年代,万元户那是何等吃香。 而且,在十年代末十年代初,一些小城市,万元户的招牌仍旧够响亮。 千块钱。 这就等于半个万元户。 放在这个年代。 千块钱,谁敢去想。 这简直就是一笔天文数字啊。 别说乡下人了,城里人也是月月闹饥荒,收入虽然很高,但是也是这个月工发完,月尾就没了,哪有啥存款。 乡下人更是不敢想象这笔数额了。 这年头,可没有什么进城打工。 一户农家人,一年的收入才有几个大子。 “阎解成,你混蛋。” “你咋不去抢。” 一听阎解成问她要千块钱的离婚补偿款。 当时,于莉就红眼了。 抢。 这年头,就算抢银行,也抢不出来千块啊。 “千块钱啊,这要是摞在一起,得有多厚!” “谁知道呢!” “这离个婚得花千块钱,天啊,我也别一辈子,我做梦都不敢去想千块钱是何等一笔天文数字。” “果然,还是城里人会玩。” “谁说不是!” ……………… 围观的群众,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至于许大茂他们,则是站在人群之中,双手环抱在胸前,就这么看着好戏。 “阎解成,我跟你说。要钱没有,要命不给。” “这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 于莉是王吃秤砣,铁了心了。 “阎解成,亏得你还是一个大男人,能要点脸嘛。跟女人动手,算什么本事。” 说这话的是于莉的妹妹,那个有着红星轧钢厂厂花之称的于海棠。 扎着俩麻花辫,从后脑勺撩过,垂在胸前。 别看挺水灵的一个女人,实际上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咋滴!人多欺负人少?” “我跟女人动手,你咋不说你姐背着我干了多少伤风败俗的事情嘛!” 好男不跟女斗,这种事情,可不会发生在阎解成身上。 “解放,你哥被你嫂子以及他那小姨子围攻了,你就站在这里看着啊。” 是刘妮,这女人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似乎不将事情扩大化,都吃不了瓜。 “关我什么事情啊!” 阎解放嘟囔了一句,还往人群后挤挤。 见一双双眼睛看过来。 这家伙倒好,不站着看了,这下改成蹲着了。 似乎刘妮的话起了一点作用。 不管怎么说。 那吵架的是他阎解放大哥跟大嫂,站着看热闹有点不太合适,还是蹲下来的好,这样免得别人碎嘴了。 第章 上山抓狼 老话说得好。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本着劝和不劝分的原则。 牛大胆也好。 马仁礼也罢。 这两位村里的生产队长,又出面了调停了。 他们作为村里的干部,总不能也像在场的一干人一样,跟着起哄看热闹吧。真那样的话,得成什么样了。 只是奈何于莉跟阎解成离婚的决心已定,谁说什么也没用。 离婚。 说得容易。 办起来。 哪里有那么容易。 这年头结婚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容易的,你情我愿,开完介绍信,甚至都不用男女双方出面,找个人代为办理都能将结婚证领出来。 可是离婚…………虽说讲究婚姻自由,但是不像后世那样,吵一架去个民政局,这离婚证就出来了。 这年头,还不兴离婚来着。 谁家要是有人离婚了,那就会被街坊四邻戳脊梁骨。 不管城里,还是乡下,都一样。 离婚的事情不好听。 当然。 如果要是不在乎颜面,铁了心了要离,也不是不行。 毕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结了婚,就不能离婚的。 只是。 麦香岭地处偏僻。 扯证得去县里才行。 这件事情,村里办不了。 而且,就算是去了县里的有关部门,于莉跟阎解成也没那么容易离婚。 毕竟。 想要离婚,得去户籍所在地的婚姻登记所才行,没有什么跨地业务办理。 而现在。 阎解成跟于莉,乃是下乡麦香岭。 他们俩倒是想回四城呢。 可是,这哪是说回去就能回去的了的。 有没有离婚的条件先不谈,关键是阎解成根本就不想离婚。 因此。 一方喊着离婚。 一方要着赔偿。 到最后。 这俩离婚一事,就悬在这里。 虽说他们还是夫妻,但是冷战是免不了的,之间的关系下降到了冰点,还不如路人热情呢。 牛大胆跟马仁礼,对于城里这帮人,是没辙了。 这才下乡几天。 竟给他们惹事了。 虽说这城里来的一帮人不省心,让牛大胆跟马仁礼抱怨连连,心烦意乱;但是有一件大事,他们可没有忘了。 麦香岭周围又有狼群出现。 消息还是麦场守夜的王近邻提供的呢。 一个人说,或许有假。 可是见到的人,还有好几个。 再加上,晚上在家的时候,马仁礼也好,牛大胆也罢,也隐约听到有狼嚎声。 为了村民的安全。 为了麦香岭的太平。 因此。 最后。 牛大胆跟马仁礼一合计,决定主动出击。 不等野狼来犯,先上山端了狼窝,替麦香岭除掉这一害。 其实。 狼嚎声,王近邻也听到了。 是不是真的有狼,他也不敢保证。 待到下午的时候。 牛大胆跟马仁礼组织了全村的壮劳力,包括王近邻这帮下乡工人,也被组织起来了。 目的只有一个。 将隐患斩杀于摇篮之中,避免今后发生恶狼伤人事件。 此次行动,命名为除狼行动。 就这样。 在场的一干几百号壮劳力,兵分两路,一路以牛大胆为首寻西山,一路由马仁礼带领寻东山。 为啥主攻这两座山。 因为。 按照老一辈说法。 以前麦香岭周围有狼出没,出现的地点就是这两地。 因此。 真要有狼。 着重排查这两个地方,准没错。 为防万一。 行动的一干人,都是带上家伙的。 别管什么锄头、铁锨。 能当武器来用,就行。 王近邻、阎解成这批下乡工人,跟的就是牛大胆这一队。 本来。 阎解成也好。 包括赵愣也罢。 都不愿意来的。 甚至他们还以自己有伤为借口,说的那叫一个好听,怕给大家添乱,成为累赘。 可是,牛大胆可没惯着他们。 主要是,牛大胆生怕阎解成跟他老婆于莉已经闹僵,在村里男劳力,尤其是村里像他这样的干部不在的情况,又打起来。 虽说对阎解成这帮不省油的灯,牛大胆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嘴里有时候也嘀咕着,打打打,人脑袋打成狗脑袋才好呢。 可是。 话是这么说。 他可不能这么做。 对他来讲,这帮下乡工人真要有人出个好歹,他没办法跟公社,跟县里交代。更重要的是,一旦有人出事,不是你的事,也是你的事,甚至还会连累到麦香岭村几百年来的名声。 所以,即便是一瘸一拐的阎解成,也上山了。 东山这一片,林子很密。 按照老猎户的说法。 这地方以前还有熊出没呢。 只不过,多少年没见了。 城里来的阎解放、刘光天等人,哪里在野外见到什么狼啊,熊啊的,哪怕人多壮胆,但是他们依旧怂的不行。 “哥,你说,这山上不会真的有狼吧!” 不久前,还口口声声要跟暴力划清界限,要跟罪恶不共戴天的阎解放,这个时候又想起他哥阎解成的好了。 对于自家这兄弟。 阎解成可没惯着,冷哼一声,吓唬着阎解放:“没听那老猎户说嘛。不光有狼,还有熊。一会蹦出来,钻吃你这怂货。” 找了不自在的阎解放被阎解成怼的够呛,一时间脸色就冷了下来。 “解成,你看我这草帽,好看吗?” 是刘家老大刘光福。 这货也不知道啥时候利用路边的野草,编了一顶草帽。 说是草帽。 实际上,就是用草扎成一个圈。 乡下的孩子,城里的孩子,都喜欢这么玩。 大人在找童趣的就少了。 如果只是这样一句,那么还没什么。 关键是,手里拿着草帽的刘光福,还打算将这顶他精心编制的草帽,送给阎解成。 “你看,这绿油油的,我觉得挺适合你的。” 随着刘光福这话一出。 阎解成当时就恼了。 这个时候。 如果他还没听出来刘光福的话外之音,那么真是白长这么大个了。 不光阎解成听出来了。 不少人也听懂了刘光福这话,一个个哈哈大笑起来。 “刘光福,你个龟孙,皮痒痒了是吧!” “你咋不说,这绿帽子挺适合你的呢!” 阎解成挥动了一下手里的镰刀,可怎奈刘光福早就闪的远远地了。 这个小插曲,也让刚刚紧张的气氛,多了几分活泼与热闹。 第3章 被步蛇咬了怎么办?别慌,后退步 “不适合,不适合。” “因为我老婆在外面没有相好的!” 刘光福这话一出。 阎解成原地要爆炸了。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刘光福这样说他阎解成,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于莉在外面有没有相好的,这个时候,这个问题,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 当所有人都认为你有时候。 你就算没有,也是有了。 “刘光福,你信不信我把你人脑袋揍成狗脑袋?” 阎解成咬牙切齿的撂着狠话。 “我说咱哥们别光说不练啊。解成兄弟,你忍不忍得了我不知道,反正换做我听到人家在面前这么说,我肯定忍不了。” 许大茂唯恐天下不乱。 似乎。 不让这俩人打起来,他浑身都不自在。 反观赵愣几个,也都等着看好戏了。 “我说你们干什么呢,跟上大部队。” 已经走远了的牛大胆,在这个时候回头喊了一嗓子。 要不是有牛大胆横插一杠。 没准,就刚刚,阎解成还真能跟刘光福打起来。 东山很大。 几百号人扑进去,搜索了大半天,也没有搜索出个狼窝的影子来。 这让人都怀疑,麦香岭附近是否真的来了狼了。 “也不知道马仁礼那边情况如何。” 眼见得天色渐黑,皱紧眉头的牛大胆,嘟囔了这么一句。 就在这个时候。 哎呦一声惨叫响起。 是阎解成。 也不知道这孙子,又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情了?” 拿着火把的牛大胆问了一句。 “刚刚好像有什么咬了我一口。” 俯下身来,捂着脚腕的阎解成,就这么说道。 随着火光照去。 借着明亮。 大家伙一看。 好家伙啊。 阎解成脚腕顿时肿了起来不说,还有两个牙印来着。 “是步蛇!” 王近邻在这个时候道了一句。 可不是嘛。 随着火把一照。 却见得不演出的地上,有那么一条蛇吐着信子,做着随时攻击的动作。 还别说。 这条蛇,挺大挺肥的。 就是短了点。 “步蛇?” 阎解成当时汗都下来了。 明显,他也听过步蛇的传说。 所谓步蛇,学名尖吻蝮,又叫百步蛇、七步蛇、白花蛇,是一种毒性极强的蛇类。 关于步蛇的传说,不管是老一辈口耳相传,还是街头相声评书,都有过对这一类畜生的提及。 总而言之。 被这玩意儿咬上一口,那可是会要命的。 “解成兄弟,你麻烦大了!老人都说,步蛇,步蛇,顾名思义,被这畜生咬一口,走上步,立马毙命。” 王近邻善意的提醒着。 随着这话一出。 也不知道是蛇毒发作。 还是被吓得。 阎解成只觉得有点晕。 傻柱是个人才,思维绝对非人类。 因为,正常人,在这个时候,绝对不会冒出这么一句。 “我道是多大的事情呢,不就是步蛇嘛。这走上步毙命,咱不会后退步啊。” 记得十一世纪,好像有过这样的段子来着。 可是,那终究只是段子。 谁能像傻柱这样说的一本正经,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靠谱吗?” 阎解成对于傻柱的话,半信半疑着。 “别慌,别慌!没事的!” 牛大胆开口安慰着阎解成,心中则是郁闷到极点。 本来是上山找狼的。 结果,大部队开动。 狼的影子都没见到。 随行的一个人竟然让步蛇给咬了。 虽然对阎解成这个人,牛大胆有点看不上,但是怎奈阎解成真出了事,他这个做队长的将承担责任。 “老葛,老葛,过来一下。” 牛大胆扯着嗓子喊着。 他口中的老葛,本名葛蛋,是麦香岭的一名老中医,也是麦香玲唯一的一名医生了。 平日里。 谁有点感冒发烧的,小痛小痒的,都找老葛看。 老葛医术行不行先不说。 关键是没得选择。 离麦香岭最近的医院,也在十里外的县上。 “来了,来了!” 老葛一边回应着,一边挤过人群。 “哎呦,这是让步蛇给咬了。” “得赶紧处理,想办法将蛇毒给吸出来啊。” 老葛就这么对大家伙说道。 说得容易。 将蛇毒吸出来。 谁来吸。 要知道,阎解成被蛇咬伤的伤口,不说是臭脚丫子上,也差不多了。 “解放,上!”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对着阎解放道了一句。 “上什么上?上炕都费劲。” 阎解放给了王近邻一个白眼,似乎在说:哪都有你,碍你什么事了。 “你哥让蛇给咬了,你不上,谁上。怎么一点亲情都没有,一点觉悟都没有,思想有待提高啊。” 王近邻这番话一出,惹得阎解放气愤不已。 这边。 这家伙刚想说什么。 老葛已经上口了。 作为一个郎中。 不得不说,老葛还是很敬业的。 而此刻。 蛇毒入体。 阎解成已经逐渐昏迷。 “老葛,情况怎么样了?” 见老葛又是吸毒,又是给阎解成的伤口敷上草药,牛大胆急忙问了一句。 “步蛇这畜生的蛇毒太要命了,我也只是将一部分蛇毒帮他吸了出来,按照老一辈的方法上了草药。不过,这治标不治本,得赶紧将他送到县里的医院才行。” 要说,阎解成这孙子的命,可真是够大的。 被步蛇咬了。 耽搁了这么久。 后来被送到县里的医院,居然还给抢救回来了。 当然,也可能是老葛的草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不过。 命是保住了。 阎解成那条腿废了。 因为时间原因,再加上县里医院条件有限。 为了保全阎解成的小命,医生给阎解成做了截肢手术。 再后来。 阎解成在医院调养了两个多月,就被送回四城了。 当然。 这些都是后话。 深更半夜。 没有跟随牛大胆去县里医院的阎解放,跑来找于莉了。 他第一时间将阎解成被蛇咬的消息,告诉给了于莉。 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 别管今天于莉跟阎解成闹得怎么样。 好歹也是夫妻一场。 现在听到消息说阎解成都那样了,于莉心里也稍稍有点不好过。 这个年代,虽说思想开放了,但是传统思想仍在。 男人是天的定律,仍旧围绕在女人的心头。 “嫂子,我看我哥,成是不行了。” “不过,你也别难怪了。” “不是还有我吗?” 说着,阎解放就去拉于莉的手。 第4章 好兄弟,讲义气,挖墙脚,没问题 于莉反应很大,第一时间将手收了回来。 这年头的女人虽说一部分相对来讲比较泼辣,但是大多数还是比较保守的。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秦淮茹那般,被头头是道。 三纲常的思想,始终贯穿人的本性。 其实。 别说这个年代了。 就是十一世纪,也没有这么疯狂,这么难以想象啊。 也不是说,有些事情就行不通。 在特殊的时代。 这种事情,还是比较能接受的。 比如,李治娶了他老爹的小妾武媚娘。 再比如唐玄宗娶了他儿媳妇杨玉环。 等等。 可是。 这些例子,用在眼下这种场合,就行不通了。 “你干什么?” 这是于莉送给阎解放的第一句话。 随后。 这女人后退了两步,惊恐的望着阎解放:“你……你……阎解放,你说说你,对得起谁?” “嫂子,话不能这么讲。” “有道是,好兄弟,讲义气,挖墙脚,没问题。” “这肥水还不流外人田呢!” “我哥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就成了寡妇了。” “有道是这好说,不好听。丧偶,可是让人非常忌讳的一件事情。” “老话讲,克夫之命少阴德。” “到时候,谁还敢娶你?” 阎解放就这么摆着自己的道理。 这件事情,他是计划好的。 阎家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算计。 这年头,娶个老婆,得花多少钱。 不说三媒聘,这三十条腿,就得花多少钱啊。 除了三十条腿以外。 媒人得给钱吧。 这要是去了女方娘家,也得给礼吧。 在阎解放看来。 如果他要是跟于莉好上了。 这些都省下了。 这得省多大一笔开支呢。 其实。 一开始。 他对于莉的妹妹,于海棠有意思。 红星轧钢厂厂花,貌美如花,追求者甚多,谁人不喜欢呢。 只是先不说娶新,需要的起码开销。 单单于海棠那女人,眼高的很。 阎解放记得,好像县里的一个文书,那女人都没看上眼。 既然,于海棠不好追,那还不如退而求其次呢。 于莉跟于海棠是一奶同胞,长相也是没话说,除了年龄比于海棠大了几岁,其他的也没啥好挑剔的。 关键是,能省钱啊。 这才是重中之重。 也不知道人在县里医院的阎解成,要是得知此事,会作何感想。 只怕,他一定会指着阎解放的鼻子说:你他马勒戈壁的,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嫂子,你就从了我吧!” “我想,我爸妈,也会同意的。” 阎解放直接搬出阎埠贵跟三大妈老来。 其实。 这件事情,还真让阎解放言中了。 如果阎埠贵跟三大妈要是知道这事,那么不说百分之百,至少百分之十会同意。 那老两口是个什么货色。 论到算计。 阎解放跟阎解成兄弟姐妹几个加起来,也赶不上其中一个啊。 连阎解放都能想到省钱的问题。 嘴里经常挂着吃不穷,喝不穷,不会算计就受穷的阎埠贵跟三大妈,能想不到这一点。 “你别乱来啊。” 于莉是真的有点慌了,也被吓到了。 面对着扑上来的阎解放。 她拼命反抗着。 可怎奈,阎解放正当年,力气可不小。 “救命啊!” 到最后。 于莉直接开口呼救了。 虽然于莉已经被阎解放叫到一处偏僻的地方,但是距离于莉、娄晓娥她们所在的宿舍并不远。 “听,好像有人在喊救命!” “真的假的?” “深更半夜的,谁喊救命?” ………… 秦淮茹那一个个的从屋里跑到了院子之中。 谁还没有点好奇心。 她们想要靠耳朵定位呼救声的发地。 可是。 那救命声,就一声过后,没了动静。 这院里的一个个不免有些失望。 而在这处大院外的旮旯角。 将于莉按倒在地的阎解放,死死的捂住于莉的嘴。 要说不慌,那是骗人的。 阎解放东张西望,生怕有人会突然杀出。 破坏他的好事,这还是其次。 关键是,这事要是闹大,麻烦缠身啊。 “嫂子,你叫什么啊。” “我还能害你不成?” 阎解放讲着他的道理。 一个没注意,直接被于莉咬住了胳膊。 当时阎解放疼的啊,官扭曲了不说,直接发出杀猪一般的动静。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更别说是阎解放。 见于莉这般不识好歹。 阎解放抬起拳头就要打。 就在这时。 砰的一声。 紧接着阎解放便是一声哎呦,然后,侧翻倒地了。 被人冷不丁的打了一黑棍。 阎解放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谁他妈这么不长眼啊。” 猛地站起身来。 阎解放骂骂咧咧的一转头,正好看到王近邻。 不用猜也知道。 刚刚打他的就是王近邻。 “哎呦!这不是解放兄弟吗?我还以为谁深更半夜耍流氓呢!” 王近邻故作一惊一乍。 这可把阎解放气坏了。 他是耍流氓来着。 不过,不是没得逞嘛。 本想跟王近邻动粗。 突然间。 他发现。 在不远处,还有好几个人,有麦香岭的吃不饱,还有城里来的刘光天等人。 因为阎解成被步蛇咬了,村里的牛大胆跟马仁礼护送着阎解成去了县里。 考虑到今天上山寻狼没有什么收获。 又生怕他们俩不在的时候,村里遇到狼群的袭击。 保险起见。 并没有慌乱阵脚的牛大胆在将阎解成送去县里医院之前,特意找来几个人交代了几句,让大家不说守夜吧,也盯着村里点。 牛大胆看王近邻为人实在,特意权力下放,让王近邻带着大家伙行事。 那个时候。 像吃不饱等,还有点不乐意呢。 结果。 就在不久前。 王近邻领的这一队人听到呼救声跟啊的大叫声,闻声赶来,也就看到这一幕。 再之后,就有了王近邻主动上前给了阎解放一闷棍。 不管怎么说,今晚预防恶狼来袭的巡逻,还是见一定成效的。 目光有点飘,心里有点虚的阎解放,眼见得王近邻扔这么一顶大帽子过来。 他哪还怠慢,情绪波动很大,嗓门提高:“王近邻,你可别血口喷人,胡说道。” 这一句说完。 阎解放说不下去了。 因为,一双双眼睛,在这一刻盯向他,那眼神好像在说两层意思。 一层是:城里人真会玩。 另一层意思是:你是在怀疑群众的目光了? 第章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 “姐?” 是于海棠。 明显,这女人也是闻到动静赶来的。 王近邻等人,她是一个都没注意到,目光第一时间看向还没爬起来的于莉,用着不确定的语气,喊了一句。 随后。 于海棠眼前明亮。 确定了于莉身份以后。 她跑了过去。 “姐,你没事吧!” “阎解放,你个龟孙,你对我姐做了什么?” 于海棠针对着阎解放,用着质问的语气,来了这么一声。 此刻。 阎解放脸色苍白,指着于海棠:“于海棠,你可别血口喷人。老话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不愧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 阎解放虽说心里慌得一批,但是还没有自乱阵脚。 “是这样的。” “我哥今天不是被步蛇咬了嘛!” “我怕我嫂子想不开,因此来安慰安慰她。” “仅此而已。” “你们想成啥样了!” 阎解放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天知道,他那张脸皮得有多厚。 “哦,原来是这样。”刘光天一副我明了的样子,随后话锋一转,嘿嘿的笑着,“真是这样吗?安慰你嫂子,这都快安慰进小树林里了。” 小树林这三个字一出。 在场的一干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成年人的笑话,谁不懂啊。 “有道是啥来着,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 不过后面。 刘光天话音戛然而止了。 因为。 他看到他哥刘光福正瞪着眼睛盯他呢。 因此。 下半句话,被刘光天咽了回去。 话是没说完。 可是话题却出来了。 “光天,你是不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啊!” “张美丽,他好像说好玩不过…………” 是赵铁柱。 这哥们针对着刘光福那老婆。 “赵铁柱,你胡说道什么?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黑着脸的张美丽,就这么盯着赵铁柱,明显气得够呛。 赵铁柱眼见得那两口子有劲要往自己身上使,因此连忙转移话题:“说阎解放呢。阎解放,你跟你嫂子这是咋回事啊?刚刚,我们听到呼救声跟大叫声是怎么回事?” 于莉也怕事情闹大,已经起身的她,连忙说道:“解放跟我闹着玩呢。” “对对对,我跟我嫂子闹着玩呢!” “赵铁柱,你啥意思。” “我们家的事,你管得着嘛!” 阎解放顺着于莉给出的台阶,就这么往下下。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这当事双方都想平息此事。 在场的一干人,又能说什么。 固然,此事看上去没那么简单,但是再闹下去,只怕要出事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 狼嚎声,又响了起来。 这见鬼的恶狼,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村西,村西……我看到好像有狼。” 敲锣打鼓,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是老干棒,这不,找到这里,道出这么一个消息。 也就是这件事情,暂时平息了阎解放跟于莉的事情。 毕竟恶狼伤人。 真要是有人受伤,那可就是大事了。 忙乎了小半夜。 狼,是没抓到一个。 野狗倒是抓到一条。 后半夜的时候。 牛大胆回来了。 并且带来阎解成的消息。 虽然,牛大胆亲眼目睹阎解成跟于莉两口子撕逼;但是这两口子毕竟还没离婚。 “于莉同志,你也别太担心了。阎解成同志,是抢救回来了。不过腿是没保住。明天,你要是觉得你们夫妻一场还有点恩情,你就去县里看看他。” 为啥送阎解成去医院的时候,是他牛大胆跟马仁礼两位队里的干部。 主要原因在于,阎解成家庭情况复杂。 一个兄弟,在阎解成事发以后,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人找不着了。 其实,阎解放是怕跟着去医院付医药费啊。 另一个是阎解成的老婆,也就是于莉。 两口子才闹腾着离婚。 也不知道能不能喊得动。 最重要的是,当时阎解成情况不是很好,对于牛大胆跟马仁礼来讲,救人是第一位的。 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这不。 留马仁礼在那陪护。 牛大胆回来以后,还是决定将事情跟于莉说一下。 ………… 次日。 于莉、阎解放。 包括王近邻在内。 城里一帮下乡工人,组团去了县里。 山路不好走。 可能就是考虑到这一点。 像赵铁柱他们并没有跟来。 不过。 来县里看阎解成的大部队,人数上也不少了。 马仁礼熬了一夜,精神头明显萎靡不振。 “来了?” 揉了揉睡眼。 马仁礼道了这么一句。 别管于莉跟阎解成夫妻感情如何,有啥矛盾,但是在人前,起码的样子还是要表现得。 望着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阎解成,于莉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解成,你没事吧!你可别吓我啊!” “安静,病人需要休息。” “你们怎么进来这么多人?” “出去,出去!” 是病房的护士。 这不。 不知道啥时候出现在病房外,过来帮忙给病人做检查的她,都被挡着道了。 “你们几个是病人家属?” 待到刘光天几个出去以后。 那护士望向于莉,问了这么一句。 在得到答案以后。 护士说道:“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也度过了危险期,但是因为送来的太晚,蛇毒攻心,也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阎解放:“护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护士也没有藏着掖着:“什么什么意思,就是植物人!当然,也不用过于悲观,理论上还是有苏醒的可能的。而这一切,都要靠病人自己的意志。你们作为病人家属,尽量在他面前说些以前值得开心的事情,不要过度刺激他,明白吗?” 说这话的时候,护士还一边帮阎解成做着检查。 之后。 她便离开了。 阎解放贼眉鼠眼的盯着那护士离去的背影,随后眼珠子滴流乱转,端着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章 人在做,天在看,我为解成兄弟不平啊 “解成兄弟怎么样了?” 别人有事。 怎么可能少得了老王。 要不,如何体现出热心肠。 这不。 原本在病房外的王近邻,在这个时候走进来,并且问了这么一句。 “护士说,解成他可能有成为植物人的风险。” 于莉回了这么一句。 “怎么会这么严重?” 故作吃惊的王近邻,望着病床上的阎解成,悲从心中起:“我的解成兄弟来,你咋那么命苦呢。” “无论如何,你也要坚持住。” “所谓人在做,天在看…………” 王近邻话还没说完。 阎解放已经恼羞成怒了:“王近邻,你个王蛋,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做人在做,天在看。” 也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咋滴。 此刻。 阎解放的情绪波动,老大了。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在这一刻响起。 “解放兄弟,什么叫我在说什么?” “我只是在为解成兄弟,不平啊!” 王近邻用着意味深长的语气,感叹着。 或许。 挑拨人家亲属之间的关系,有点不太好。 但是。 作为一个实在人。 怎能心里藏得住事。 有些话,不说出来,貌似有违厚道人的原则。 更何况。 阎解成是受害者,应该有知情权。 王近邻知道,像阎解成这样昏迷的人,是有意识的。别说没有变成植物人,就算变成植物人,在昏迷之中,也是有意识的,对于外界环境的捕捉也能一清楚。 植物人跟正常人的区别就在于,植物人不能说话不能动,意识并没有消亡,大脑也没有死亡。 如果意识消亡,大脑死亡,那么就不是植物人,而是死人了。 “解成兄弟,你可能还不知道吧!” “你兄弟他,做人不地道啊。” “就在昨天…………” 这边王近邻刚说到昨天。 阎解放已经彪了:“你欠揍是不,什么昨天明天后天的,你可别给我胡咧咧。” 急了。 他急了。 瞬间。 系统关于阎解放怨念值的提示,有了新的变化。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群众是充满正义的。 也许是听到屋里的动静。 这不。 原本待在外面的傻柱他们,也已经进入了病房之中。 “我的解成兄弟来。” “解成兄弟,你命好苦啊。” “解成兄弟,你是不知道你兄弟他,干了什么混账事情。”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就算好玩,那也不能玩啊。这将解成兄弟你当成什么人了。” “解成兄弟,你的怀疑没错,可是你万万不会想到会是他。” “解成兄弟,你醒醒啊!” ………… 马勒戈壁的。 王近邻心中破口大骂了一句:老子好不容易烘托气氛,找到了节点,正打算收割怨念值,额不,正打算伸张正义,你们跟着添什么乱。 本还想借着此事将怨念值的收割,推进到一个新的高度。 可结果。 随着许大茂他们的乱入。 这个计划,明显要破产了。 阎解放懵逼了。 本来,只有王近邻一个人好说。 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 可现在。 人这么多。 他就一双手,一张嘴。 跟谁动手。 张嘴说谁啊。 于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虽然身边有于海棠在宽慰,但是架不住有些话看似不显山漏水,但是含沙射影,好说不好听啊。 “解放兄弟,你看什么看?” “不是哥哥说你,你做人有问题,人品大大的有问题。” “解放兄弟,你哥哪点对不起你了。你说说你要这么对不起他。” “谁说不是啊。这真是亲兄弟讲义气,两肋插刀,也别真插啊。” ………… 也不知道哪来一帮正义使者。 禽兽,有时候一个转身,也能完美蜕变成圣母婊,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他们似乎忘了。 曾几何时,跟阎解成阎解放闹矛盾,那可不是兄弟长,兄弟短了。 像赵愣、傻柱,之前还跟阎解成打过一架,那是下黑手,将阎解成人脑袋都打成狗脑袋,现在还没变过来呢。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话起到作用。 原本躺在病床上的阎解成,明显有了点动静。 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王近邻记得,在十一世纪,还有这么一个新闻。 哑巴新娘因为被老公气的够呛,开口说话了。 这可不是故事,而是真实事件。 显然。 阎解放的不仗义,也将阎解成刺激的够呛,清醒的欲望越发的强烈。 “快看,解成兄弟他,他好像动了。” 王近邻在这个时候提醒一句。 至此。 病房内,这才安静下来。 要说脸色最难看的莫过于阎解放了。 对他来讲。 阎解成虽然是他亲哥,但是他却并不认为阎解成醒来对他有好处。 阎解放:马勒戈壁的,不是说我哥已经不行了嘛。 在得知阎解成不行的消息,阎解放很高兴。 阎家家产就那么多。 偏偏阎埠贵跟三大妈还能生。 仨儿子,一姑娘。 个个都惦记着家里那点财产,就等着那老两口两腿一蹬,然后分家走人。 这少了一个人,就少一个人分家产。 换而言之,还活着的就能多赚一份。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来着。 而且,在阎解放看来,作为家里的老大,自己那大哥阎解成,也得为家里做出必要的牺牲,谁让那位是家里的顶梁柱,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可现在,阎解成有了动静。 是真的有了动静。 先是手指。 随后。 阎解成似乎在努力睁开双眼。 终于。 阎解成的眼睛睁开了。 “哥,你没事吧?太好了!” 第一时间。 阎解放扑到病床边,有道是谁还不是个演员,这货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叫一个真实:“你知道你昏迷的时候,我有多担心你吗?我的亲哥来,我可怜的大哥啊。” “tui!” 因为浑身无力。 醒来的阎解成,有心想要抬起手,给阎解放一巴掌。 可是。 怎奈根本就做不到。 不过,他却努力啐了一口浓痰,直接啐在趴在他身上的阎解放的脸上。 第7章 阎家兄弟情深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要说。 阎解放,那也是没谁了。 换做别人,谁摊上这事,还能谈笑风生。 只见的阎解放跟个没事的人一样,伸出手,抹掉了脸上的那口浓痰,笑着望着阎解成。 咯咯的声音从阎解成喉咙里响起。 在这位阎家老大看来,自家兄弟这笑容,那就是对自己的嘲讽。 想说什么。 可偏偏,刚醒来的阎解成根本说不出话来。 “大哥,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你知道兄弟我有多担心你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讲啊?” “咱们兄弟同心,你别激动,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 阎解放发挥着自己的脑洞。 紧接着。 他继续有条不紊的说着。 “你是不是想说,你不行了,今后咱们家该怎么办,是不是啊?” “不是还有我嘛!” “你放心,有我在,咱家的天,塌不下来。” “你是不是还想说,兄弟啊,真是辛苦你了。” “大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跟我还用得着这么见外吗?” “大哥,你放心,你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咱们家的财产,我会照看好的。” 噗! 情绪激动的阎解成连连咳嗽着,差点没有吐出一口老血。 阎解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够日的没憋好屁。好你个阎解放。老子我还没死呢,你就惦记起属于我的那份家产。你他马勒戈壁的,你对得起我吗? “大哥,别激动,别激动。你这是怎么了?” “咱们兄弟,说什么谢不谢的。你不用说,我都明白。” 阎解放就这么拉着阎解成的手,然后拍着阎解成的手背,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 这一次。 阎解放将话题扯到了于莉的身上。 “大哥,你跟嫂子夫妻一场。” “你是不是担心万一你真有个三长两短,嫂子该怎么办?” “咱别着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阎解放是不着急。 可是阎解成着急了。 之前赵愣他们的话。 阎解成是听得清清楚楚。 自从那次,他怀疑于莉在外面跟别的男人有染,他便在心中开始将可疑人员对号入座。 傻柱看上去平日里大大咧咧,甚至不像个男人,但是一肚子坏水。 此人虽说断了传家宝,但是在阎解成看来,依旧可疑。 许大茂是个花花肠子,在外沾染惹草,经常喜欢跟别人钻小树林。 有好几次,还被他阎解成看个正着。 尤其是跟秦淮茹。 反正他看到的不不下两次。 因此。 对于阎解成来说,许大茂是有着重大嫌疑的。 刘光天跟刘光福俩兄弟,也不是啥好鸟。 有一次。 阎解成还亲眼撞到刘光福跟自己老婆在大院外聊天呢,而且还聊得很高兴。 这就值得怀疑了。 至于赵愣、牛有德、王近邻等人。 都不像好人。 十之,也有可能是那个人。 可是。 阎解成是万万没想到,这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这锁定一圈嫌疑人。 到头来,竟然是遗漏的这个亲兄弟。 苏醒过来的阎解成,听到阎解放提到于莉以后,咬牙切齿着。 阎解成:阎解放,你个王蛋,你可真是我好兄弟啊。 因为不能说话,可是过于激动,阎解成发出啊啊的声音。 “哥,这都说了,别着急别着急。” “你看看你,怎么又急了呢?” 阎解放继续拍着阎解成的手。 “咱们是亲兄弟。” “你的事,还不是我的事嘛。” “嫂子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 “不是还有我嘛!” “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嫂子吃亏的。” “我会照顾好嫂子的。” 也就是阎解成啊。 换做别人。 这个时候,已经一命呜呼了。 “大哥,我的亲大哥,我的亲哥来。” “你说说你,怎么就摊上这倒霉事情呢。” “咱爹咱娘那边,你也放一百个心,我会照顾好咱爹咱娘的。” “那啥,还有什么话,你要交代我?” “是不是临终遗言?” “是不是,你背着嫂子藏了钱啊?” “钱在什么地方?” “别急。” “慢慢说。” “你看看你,怎么又急了。” 要说。 阎解放这厮,当个工人,真的有点屈才了。 他应该去演艺圈发展啊。 就算是去好莱坞,凭借着现在这演技,也能混出个人模狗样来,占据着一席之地。 因为这位阎家少爷表演实在是太出彩了,语言丰富,表情丰富,还具有感染力。 因此。 在场的一干人,目瞪口S,静静的看着这兄弟情深的画面,谁都没有忍心去打扰。 “解放兄弟,我咋看,解成兄弟好像不是要感谢你啊。” “你看他嘴唇。” “他好像是在骂,你马勒戈壁的。” 最后。 王近邻看不下去了,帮忙翻译着阎解成的唇语。 这还真不是王近邻添油加醋。 实际上。 嘴唇一动一动,虽然说不出话,但是阎解成要表达的意思,就是王近邻说的这种意思。 阎解成听到王近邻这话,有没有对王近邻感激,王近邻也不关心。 不过。 这话一出。 不识好歹的阎解放倒是问候起了王近邻。 “王近邻,你啥意思?” “你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啊。” “我们兄弟,情比金坚,血浓于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就你这三言两语,挑拨是非,就能离间了我跟我哥的关系?” 说到这。 阎解放还不忘看向阎解成,顺带问了一句:“哥,你说对吧!” 在阎解放说这话的同时。 系统提示的怨念值的数额,也从一万上升到了万。 前所未有的一个新高度啊。 不怪阎解放会对王近邻怨念这么大。 实在是。 他刚刚即兴演出,正处于兴头上,达到忘我境界。 这已经属于带入感情,超常发挥。 甚至,他说的他自己都有点信了。 可偏偏。 王近邻这么横插一杠,直接打乱了他阎解放的节奏,整的他有点不会了,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进行了。 “哥,你说话啊。” 感情不到位。 眼泪来凑。 台词不到位。 气氛烘托。 走这条路线的阎解放,就这么抹着泪水。 还别说。 估摸着是被阎解放刺激的,被护士判定成有可能成为植物人的阎解成,不光在阎解放的刺激下,醒了过来。 甚至。 阎解成恢复的还很好,还很快。 在这一刻,他竟然能说话了。 “滚!” 一声咆哮响起。 虽然只有一字吐出,但是阎解成这咆哮出来的一个字,不光吓了阎解放一跳,甚至整的这位好兄弟、亲兄弟,真的有点不会了,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进行了。 第章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解放兄弟,你哥好像让你滚呢!” 望着那张脸难看的没词来形容的阎解放,王近邻好心提醒了他一句。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的。 人心要是不正了。 这整个人就都坏掉了。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这一秒刚出现。 下一秒。 有劲没处使的阎解放,就这么盯着王近邻,跟要吃人似的。 “姓王的,你别胡说道,我哥啥时候让我滚了。” “你别没事找事啊!” 阎解放将劲都用在嘴上,而话便是他用来攻击王近邻的手段。 怎奈群众的眼睛不光是雪亮的,而且耳朵也是灵光的。 “解放,人家王近邻貌似没说错。你哥就是让你滚。” “我听到了。” “我也听到了!” ………… 谁还不是一般小可爱呢。 这个时候。 王近邻发现,赵愣他们,也有可爱的一面。 阎解放感觉很委屈。 他想不通。 为啥一个个都针对自己呢。 后来。 他想明白了。 那就是这帮人心眼不正。 对于他自己,他感觉他自己挺好的,没做错什么,也不会做错什么。在他阎解放的概念里,世界上没有比他更纯良的人了。 到底是继承了阎埠贵的文化修养。 好歹也是书香门第的子弟。 别管这个书香门第,知识分子家庭含金量有多少。 他阎解放的老爹阎埠贵,那是教了大半辈子书,这一点是毋庸置疑。 也别管阎埠贵被学校开除了。 至少那老头是大院表面公认的文化人啊。 论到知识底蕴,阎解放或许比不上老爹,但是也是一个高手。 整理了一下思绪之后。 阎解放这才开口说道:“我哥是让我滚吗?你们这一个个的,咋扭曲事实呢。我哥说的是管。” 说到这。 阎解放拉着阎解成的手:“哥啊,还是你懂我。既然你都答应了,那咱啥也都不说了。做兄弟的,我一定会撑起这个家的。” 阎解成的恢复速度很快。 从苏醒到能说话,其实没用多长时间。 要知道,有些陷入昏迷的,有植物人发展倾向的,那都有可能在床上躺个三年载。 这还是快的。 而现在。 阎解成不光能说一个字了。 还能动手了。 啪! 一巴掌。 或许谈不上多大力道。 可是,这一巴掌打的还算响。 阎解成只恨自己力道不足,要不然,这一巴掌将阎解放这个白眼狼的脑袋打进肚子里才好呢。 “马勒戈壁的。” “阎解放,你是什么王蛋玩意儿。” “我弄死你!” 嗯? 阎解放懵逼了。 护士刚刚不是交代,有些人可能要在床上躺个三年载,十年年,甚至一辈子,还让自己有心理准备。 咋某人恢复的这么快呢。 这也让阎解放在心中感慨: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也幸好,阎解成的一条腿被锯掉了。 要不然,准得下床去追阎解放。 或许。 正是抓住了这一点。 这让本来欲夺门而逃的阎解放,变得有恃无恐了。 挤到人群之中。 望着坐在床上的阎解成。 阎解放骂骂咧咧:“你咋就分不清好坏呢!真是白长这么大个了!弄死我!我可是你亲弟弟啊!你这人真不地道!话说回来,做兄弟的,我还能害你不成?你咋就分不清好赖人呢!” 阎解放不说这话还好。 噗! 在这一刻。 伤病未愈,急火攻心的阎解成,直接一口鲜血喷出。 ”死了?“ 阎解放小声嘀咕一句。 那充满期待的小眼神,跟用过闪亮似的。 可是。 最终,阎解放失望了。 阎解成也只是急火攻心,死到没死,不过已经被气的背过气去。 “你们怎么又进来了?不是跟你们说过嘛。病人需要休息。” 是那个之前来过的护士。 她用着生气的眼神,看着这一个个,然后就开始动手撵人了。 病房外。 放出来。 王近邻觉得有些话,不吐不快。 虽然他跟阎家人没有啥血缘关系,但是好歹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几十年。 远亲还不如近邻呢。 “解放,现在你高兴了吧!” “你哥,都让你气吐血了。” “看什么看?还不服气呢。” “王哥我说了这么多,还不是为你好。” “这么大的人了,不让人省心。” “你哥究竟哪一点对不起你啊!” 王近邻这话一出。 怨念值而来。 “让你管!” “姓王的,咱们山不转水转,走着瞧!” 丢下这么一句话。 阎解放便跑了。 其实,跑的不光是阎解放。 还有傻柱、赵愣他们。 就是于莉的亲妹妹,于海棠,也跑了。 因为。 在前一分钟。 从病床出来的那个护士,说让谁等一下将医药费给交上。 也别管多少钱。 谁愿意出这钱。 尤其是阎解放这样会过日子的主。 让他掏钱,这不是要他的命嘛。 阎解放都跑了。 许大茂他们哪还怠慢。 谁让护士的眼神,又落到他们身上呢。 于海棠那也不是个文静的人,不光眼高,而且自私自利。没有大事的时候,她跟于莉是亲姐妹,有事的时候,还有啥一家人可言。 闪人的干活。 到最后。 于莉被护士给堵住了。 她倒是想跑,往哪跑。 “护士,多少钱啊?” 于莉问了一句。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去缴费处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护士说完,就走了。 医药费虽然有牛大胆之前垫付的,但是手术费治疗费抢救费一番下来,都花光了。 虽说是续交,但是还欠着医院十块钱来着。 这个时候。 她于莉上哪弄十块钱去。 “王哥,你身上有钱没?” 于莉将希望寄托在还没闪人的王近邻身上。 王近邻:我是不是走晚了? 话说回来。 于莉这娘们,也是够可怜的。 眼看的她都要急哭了。 王近邻作为好人老王,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于莉,别哭了,王哥这还有十块钱,你先将钱交上,回头有的话,再还给我也行。“ 王近邻大方了一回。 就是这一大方,出事了。 谈钱归谈钱。 咱别小树林啊。 回来的路上。 王近邻跟于丽结伴而行。 谁让那帮人都跑的没影了。 山路不好走。 半路休息休息,也很正常。 可是。 这在小树林外,说休息,是啥意思? 王近邻:弟妹,我怀疑你想攀登,可是我没证据。 第章 狼来了 “王哥,你看那。” 于莉一指小树林。 看那? 有啥好看的? 难道有人在排戏? 不会吧! 光天化日,不是应该注意一下嘛。 “是西瓜?“ 再三确定以后,王近邻明白了于莉说的是什么意思。 却见得在林子深处,有那么一条藤蔓。 藤蔓上,还长着一个水瓢大小的西瓜来着。 应该不是有主之物。 如果说,这西瓜是什么人栽种的,那么不应该只种一株。 而且。 现在这个时候,西瓜已经下来了。 正常人工种植的西瓜,不应该只有这么小。 这里也不是啥庄稼地,乃是一片荒林。 环顾了一眼左右,确定四下无人。 王近邻让于莉在原地等会,然后猫着腰便向着林子钻去。 近了。 更近了。 这一刻,王近邻已经来到那西瓜前,蹲下来,用手敲了敲,听到回声以后,王近邻可以确定这西瓜别看个头小,已经熟了。 “我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吗?” 一回头。 王近邻注意到于莉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跑到自己身后。 “王哥,我怕你有什么危险,所以跟过来看看!” 于莉这般说着。 真的假的! 这话咋听上去真诚度不够呢。 虽然王近邻有所怀疑,于莉跟过来是怕自己一个人将西瓜给独吞了;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较真。 就在他准备打开西瓜,享用一番的时候。 突然。 于莉哎呦叫了一声。 紧接着。 这女人身手麻溜的窜到王近邻身上,成了挂件了。 王近邻:我说大姐,咱别这个姿势行不行。你冷不丁的窜过来,让我没有心理准备啊。而且,这姿势……要是让别人看到,这影响多不好啊。 “蛇!” “蛇!” 只见的两腿盘在王近邻身上,并且一只手死死抱住王近邻的于莉,就这么腾出另外一只手,一脸惊恐的指着地上,嘴里还念叨着这么一个字。 可不是嘛。 一条灰色的长虫正扭曲着身体,在不远处的地上快速爬动着。 土地公。 学名草腹链蛇。 这种玩意儿,在乡下太容易见到了。 此类蛇别看模样吓人,实际上胆小的很,以老鼠、蟾蜍、青蛙之类的小型动物为食。实际上,这种蛇,是没有毒的,跟咬了阎解成的步蛇,不可同日而语。 “没事了,没事了。” “那畜生已经跑了。” “别怕,别怕。” 望着将脑袋靠在自己怀里的于莉,王近邻就这么安慰着她。 这娘们,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装作没听见,身体瑟瑟发抖着,挂在他王近邻身上,一挂就是半天。 在这一刻。 于莉抬起头。 这女人也不知道咋滴,脸色绯红,就这么望着王近邻,眼神都复杂了。 这可不是说。 她跟王近邻眉目传情。 而是因为,回过神来以后,于莉感觉到不对劲了。 一开始。 她还没意识到咋回事。 可是作为过来人。 很快。 于莉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王近邻也很苦恼。 这有些事情吧,不是个人能控制了得。 对于于莉那怪异的眼神,王近邻又怎么可能读不懂:你用不着这么看着我,看我也没用,这事,怪不得我。 “吃瓜吃瓜!” 没等那女人说什么,王近邻赶忙转移话题。 呜呜! 诡异的声音,在这一刻响起。 “什么声音?” 于莉问了一句。 “好像是狼叫声!” 王近邻回应了一句。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于莉显然吓得够呛。 前两天,麦香岭就传出,附近出现了恶狼。 要不是上山寻狼。 阎解成的腿,还不会被步蛇咬呢。 要不是去灭狼。 阎解成也不会住进医院。 在城里长大的于莉,哪里经得起这般惊吓,一时间花容失色,又跑到王近邻身上当挂件了。 “听,好像狼已经跑远了。” 王近邻提醒着。 真的假的? 于莉仍旧惊魂未定。 刚双脚落地。 于莉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见的她抬手指着一个方向,张大嘴,已经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双发光的眼睛。 紧接着,又是一双。 狼! 货真价实的狼! 这跟王近邻穿越之前,在动物园之中看到的狼,一模一样。 甚至可以说。 动物园里的狼,都没有现在看到的这几头狼要货真价实。 动物园的畜生,因为人工喂养,早已经褪去野性。 而野外的恶狼则不然。 狰狞而凶恶。 双眼露着野性与凶光。 就那眼神,绝对不是狗可以相比的。 “王哥,咱们,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于莉问道。 “别慌,没事的!” “不是还有我嘛!” 王近邻将于莉护在身后。 对付这几头狼,其实对于王近邻来说,轻而易举。 系统商城里别说兑换一把刀出来,兑换出一把ak都不成问题。 只不过。 现在他王近邻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一个于莉。 平白无故,手中要是多了把枪,不好解释。 幸好,不远处有那么一个木棍,第一时间,王近邻将其捡起,作为自己的武器。 别管称不称手。 这个时候,有个武器在身边防身,已经不错了。 呼! 一道风卷过。 那哪里是什么风。 乃是一只恶狼一跃而起,向着王近邻扑了过来。 这应该是这群狼之中的头狼,个头最大,也最为彪悍。 虽说,王近邻一闷棍迎了上去,将那畜生打了个正着,甚至那畜生疼的在地上翻身打滚了半天;但是这一棍并没有要了它的小命。 反而,王近邻的攻击,惹怒了剩下的几条狼。 那一个个的迈着步子,逐渐靠近王近邻,龇牙咧嘴,将狰狞的一面展露出来。 狼这种畜生,最是聪明。 因为之前在王近邻手中吃了亏。 那头狼学乖了,就这么跟王近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进攻,但是也不退走。 不像是熊豹之类的猛兽。 一旦要是吃亏,早就夹尾巴逃走了。 而狼不是。 不光团结,甚至耐性极强,只要被它们盯上,想要甩掉,哪有那么容易。 第1章 王哥才是真男人 “走!” 护着于莉,王近邻且战且退。 实际上。 那几头狼,并没有冲过来。 这帮畜生似乎也意识到王近邻的了得。 没扑过来归没扑过来。 这不代表这几头狼已经被吓傻了。 它们不紧不慢的跟着王近邻跟于莉。 “王哥,现在,咱们怎么办?” 于莉是真的慌了。 要知道,这里距离麦香岭,还有三分之一的路程呢。 而现在,天色已经逐渐黑了。 那几个畜生的眼睛,在黑暗之中绽放出来的光芒,格外瘆人。 别说一个女人。 就算一个大三粗的老爷们,碰到此情此景,也得浑身发毛。 “没事,没事!” “这不是有我嘛!” “放心,这几个畜生,蹦跶不起来。” 王近邻也就是随口一说。 他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 可是。 就是这几句话,将于莉这女人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于莉:还是王哥才是真男人啊,想想我们家曾经那口子………… 后面的话。 于莉已经在心里说不下去了。 所谓对比产生伤害。 在她看来,王近邻跟阎解成一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有可比性啊。 不管是哪方面,都一样。 也许,就是想想刚刚王近邻真男人的一面,才让于莉更加对阎解成鄙夷的不要不要的。 作为过来人。 于莉很清楚,也最有发言权。 阎解成那家伙,就是个软面条。 阎埠贵虽然有三个儿子,但是包括三大妈在内,这老两口,一直都想抱孙子。 而于莉结婚,嫁到阎家,也有一年多了,一直肚子都没动静。 那老两口还老是抱怨于莉肚子不争气。 阎解成也是经常在于莉面前唠叨。 可是,被说急了,于莉就会拿话顶回去。 在她看来,这事怪自己嘛。 嗷嗷的狼嚎声在空旷的田野上,此起彼伏,传播很远。 这畜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再摇人,额不,是在摇狼。 反正。 随着时间的推移。 原本盯着王近邻跟于莉的,也就那么几头狼而已。 现在,足足得有十来条。 而且,狼多狼胆就壮了。 这跟人多势众,是同一个道理。 在头狼的带领下,这帮恶狼不在采取保手策略,反而开始试探性的发动攻击。 身边跟个人,这让王近邻很难受。 空有系统这个外挂,却无处施展。 手中的一根木棍虽然还算顺手,但是杀伤力终究有限。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打退了一波恶狼的攻击。 王近邻对身后的于莉,说了这么一句。 “那怎么办?” 于莉反正是没有啥主意了。 “今天晚上,这麦香岭只怕是不容易回去了。而且黑灯瞎火的,乡下人睡觉都早,这个点,即便还没休息,但是人在村里的乡亲也不会出村了。也就是说,咱们连个帮手也不会有。” 说到这。 王近邻张望着四周,寻找着什么。 “最好能找个山洞啥的,容身。休整一晚。” “只要把好洞口,生上火,这畜生不说能吓退,也不敢继续造次了。” 还别说。 最后还真让王近邻找到一处山洞。 面积不大。 两个人容身正好。 柴火啥的都有,这都省了王近邻的事了。 虽然没有火柴,但是却有两块打火石。 显然,这山洞应该是后天形成的。 谁挖的,王近邻就不知道了。 应该是这附近村里的农人,留作中途歇歇脚的地方。 尤其是猎户,有时候一出门就是三两天,这人在外面的时候,肯定得找个地方歇歇脚。 这山洞,还有没有人用,王近邻也不知道。 不过,却便宜了他跟于莉。 吃啦! 吃啦! 伴随着火石擦出火花,那堆蒿草终于被点燃了。 随着火光出现。 原本靠近洞口的恶狼,明显被吓得够呛,赶紧掉头闪远了。 似这一类猛兽,对于火,有着天生的恐惧。 随着洞内出现了火光,温暖与安全,也稍稍伴随而来。 毕竟赶了这么久的路,说不饿,那是骗人的。 “王哥,你饿了吗?” 于莉问了一句。 这边。 王近邻还没回答。 只见的她取出一小把野果。 “哪来的?” 王近邻问了一句。 “就刚刚回来的路上,我在路边摘得,也不知道是什么。看样子,好像是野草莓。” 于莉这般说着。 “这玩意,不会有毒吧!” 王近邻也就是多了一句嘴,他真没注意到于莉采野果。 “应该不会吧。我看有兔子还吃了呢。有毒的话,这帮动物难道分辨不出来。” 难得于莉一片好心,王近邻也就没推辞。 想要搞到吃的,对他来讲很容易。 系统一键兑换便可。 只是,凭空大变食物,王近邻担心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对于于莉这女人,他也不是百分之百信得过。 狼嚎声渐渐远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帮畜生知道这次盯上的点子扎手,因此逃走了,不想在浪费时间。 再说那野果,味道还不错,挺甘甜的。 有点草莓味,但是却又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清香。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差不多分钟。 王近邻懵了:“于莉,你干什么?” 靠! 咋还脱衣服了呢。 “王哥,我咋觉得我好热啊!” 此刻。 于莉别说脸,连脖子都红了。 王近邻望着手中的果子:难道是这野果………… 记得武侠小说之中常做描述,什么深山野林,野果轻易别摘,搞不好,那不是中毒,而是受苦受累了。 难不成,这野果,就是武侠小说之中描述的那种野果? “于莉,你没事吧?” 王近邻望着双眼朦胧的于莉,问了这么一句。 “王哥,我…………” 于莉吐气如兰。 ………… 这一夜。 对于阎解放来讲,注定难熬。 这货在大通铺上辗转反复,难以入眠。 主要是,耳边有几个低音炮。 刘光福、赵愣那几个,哪里是省油的灯。 长夜漫漫。 老爷们聚在一起,怎么可能没有点话题。 一个个别看是个老爷们,可是那张嘴比老娘们还能说,唠唠叨,唠唠叨个没完。 而围绕的重点,自然也就是阎解放。 “解放,睡了吗?” “解放,装什么死,问你话呢!” “解放兄弟,别害臊啊。都是老爷们,也没人笑话你。” “那啥,说说,你跟你嫂子,啥时候开始的?” “哎呦,还害羞呢!这有什么张不开嘴的。” ………… 第11章 今夜无眠少一人 呼呼! 鼾声四起。 一面朝向西墙,一面背对着大家伙的阎解放,就这么打算以演技征服群众。 虽然,他的演技还是不错,也是个实力派;但是观看他表演的群众,那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刘光福也好。 赵愣以及刘光天等也罢。 哪里相信阎解放是真的睡着了。 这不。 最靠近阎解放的刘光天给了阎解放屁股一脚。 “别装死啊!” 之后。 刘光天又外带着送上这么一句。 “我说,你们有完没完了?” 泥人尚有三分脾气。 更别说阎解放这么一个大活人了。 这老兄,此刻是真的怒了。 一翻身。 面对着大家伙。 这家伙用吼得。 “你这么大声音干什么?” “就是,大晚上的吵到别人睡觉怎么办?” “就算吵不到别人睡觉,吵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你不是问我们有完没完吗?现在,我代表大家伙告诉你,没完!” ………… 这帮人来了劲头。 别看深更半夜的。 可是,亢奋的不得了。 话说回来。 作为一个老爷们,亢奋的时候,可不得晚上嘛。 这要是白天亢奋,也可以,只是影响不好。 人多势众的刘光天几人,可不怕得罪阎解放。 如果害怕。 他们就不会这么说了。 而阎解放,虽然对这帮人有气,但是又能如何呢。 对方人太多了。 就他阎解放,能打得过谁? 或许,跟刘光福亦或者刘光天练练也行,只是,谁能保证动起手来,那帮人会不会集体出动。 “都是老爷们,害什么臊啊!这有啥不能说的。” 刘光福起着哄。 那一个个附和着:“没错,没错!” 原本还躺在大通铺上的赵愣,在这个时候身体支棱起来,用胳膊拄着床,面向刘光福:“解放,你小子不会不是男人吧!” 牛有德:“这可说不准。” 许三多:”要不,这家伙这般藏私。肯定是心虚了呗。” 刘光天:“难道,你也像傻柱那样,传家宝被割掉了?” 这下子。 阎解放爆发了。 别说他阎解放一个正当年的大小伙子,就是傻柱那种半个男人,也最讨厌别人说他不行。 “什么不行?” “我看你们才不行呢!” “说出来怕吓着你,老子可是次。” 一边用手比划着。 阎解放一边傲然的说道。 当然。 这话是真是假。 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吹牛逼不犯法。 嘘声一片。 “吹!你就继续吹吧!” “还次!就你那小身板,德行!” “少给自己脸上抹金了,两分钟就是你的极限。” “啥两分钟,我看半分钟用不了。” ………… 紧接着又是一片哄笑声。 双拳难敌四手。 一张嘴辩不过数张嘴。 从始至终。 处于下风的阎解放,始终找不回场子,这让他心里异常的郁闷。 他也是看出来了。 这伙人,今晚是打算跟他战斗到底了。 时间还长。 夜难熬啊。 为了改变眼下不利的局面。 阎解放换了一个思路,换了一个策略,从被动防守改为主动出击。 而刘光天,便是他找寻的突破口,也是接下来准备重点打击的对象。 “笑什么笑?” “看什么看?” “刘光天,我说你呢!” “你跟你嫂子,是咋个情况?” 阎解放这话一出。 像赵愣他们,原本注意力都集中在阎解放的身上,现在,一个个又看向刘光天。 新新闻来了。 这让他们怎么可能跟个没事的人一样。 刘光天跟张美丽……这里面难道也有什么故事,有什么信息量。 扑通! 原本淡定的刘光天,这下平静不了了。 他哥还在这里呢。 有些玩笑。 他哥不在,开开也没事。 这个时候,听到阎解放说出这个话题,刘光天哪里不明白阎解放的用意。 “阎解放,你别胡咧咧啊!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臭不要脸。” 刘光天情绪很激动。 那边。 刘光福的脸色,明显也难看了。 “谁胡咧咧了?” “别人没碰到,我可是见过…………” “有那么一次,你跟张美丽在小树林干什么了?” 阎解放信口胡诌着。 这种事情,不怕没证据,就怕没联想。 小树林这个神秘之地一出。 赵愣他们亢奋了。 “小树林?什么小树林?啥时候的事情?” “解放,说说怎么个情况?” “是啊!我们怎么不知道?” 牛有德他们几个追问着。 “想知道?” 阎解放卖着关子,然后努了努嘴,点着刘光天:“你们不会问他啊。” 刷刷刷! 一双双眼睛,在这一刻将注意力投到刘光天的身上。 “我看你欠揍了。” 刘光天隔着几个人,给了阎解放一脚。 好家伙。 瞬间。 老好人牛有德、赵愣几个,就围上来了,拦着刘光天,让他别干什么傻事。 看似,这一个个正义心爆棚。 实际上,不过是想深挖真相,弄清楚刘光天跟张美丽那点事的来龙去脉。 其实。 在最开始的时候。 他们也觉得阎解放是在胡诌。 可是。 一个个看刘光天反应这么大,不得不怀疑这里面大有猫腻。 因为。 有些事情,你没做过,你激动个什么。 这不是做贼心虚,又是什么? 按照这么一个定律。 这帮人对于阎解放抛出的话题,已经是信了七成了。 “你们拦我做什么?” “起来!” “边去。” 刘光天知道对付不了赵楞几个人,而有些事情,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只怕会越描越黑。 因此。 稍稍冷静下来的他,集中了全部火力,将矛头对准阎解放。 这俩到最后跟两个斗嘴的攻击一样。 阎解放说刘光天会玩。 刘光天则说阎解放会玩。 当然。 一个个也是口说无凭,全靠一张嘴。 按说。 这一系列的话题,本来已经够热闹了。 好戏不断,精彩纷呈。 可是。 突然间。 也不知道是谁,岔开话题,扯了一句:“我咋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王近邻呢!” 直到这个时候。 这一个个的才注意到,他们所在的这屋,的确少了一个人。 王近邻没在。 “我想起来了,当时咱们去医院的时候,他好像跑得慢,不会是被护士拦下来了吧!” “我是没太注意,不过,我看到于莉是被拦下来了。护士讨要阎解放的治疗费来着。” “你们说,这王近邻晚上没回来,住哪啊?他现在在干什么?” “我说你傻啊!他能住哪,在医院呗。干什么?就那家伙,指不定这个时候已经睡着了。” “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他倒是想两个人呢。哪来的两个人。” “话不能这么说,于莉不是好像也没回来嘛。” “解放,你说王近邻跟你嫂子…………” ………… 不知道怎么的,本来阎解放跟于莉,刘光天跟张美丽的话题聊得好好的。 也不知道谁起个开头。 话题歪了。 这不知道怎么的,就扯到王近邻跟于莉身上去了。 阎解放:“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是我晾他王近邻,他懂个毛线啊。” 第1章 王近邻的能力被怀疑了 一时间。 屋内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大眼瞪小眼的望着彼此。 互相之间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达成了一致的观念。 是啊! 就王近邻那怂货。 他懂个毛线啊。 嘿嘿的笑声响起。 是刘光福:“就王近邻那光棍汉,不是我说,他跟傻柱有的一比。给他个女人,他知道咋回事嘛!” 刘光天:“我哥这话说得没毛病。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比傻柱还是要强一点的。傻柱是身残脑也残,王近邻是脑残身不残。” 赵愣给出不一样的观点:“这可不一定。谁知道王近邻身残不身残。如果不是身残,那他怎么跟正常的男人,不一样。” ………… 难得有这样抨击王近邻的机会。 话题聊到这。 这一个个又怎么可能轻易终结话题。 在他们看来,王近邻太坏了。 简直就是坏的冒泡。 以前的事情就不说。 就拿最近的几件事情。 烧鸡撒巴豆粉。 叫花鸡吃独食。 还有那天麦场守夜,竟然没在草棚握着。 反正,对他们来讲,他们是一点错也没有,有错的都是王近邻。 王近邻不给被打的机会,挨打不会立正,那就是王近邻的错。 东西不知道分享。 那就是人品有问题。 越聊,这哥几个越是亢奋。 尤其是翻旧账。 十几年前,甚至岁时候的事情,都被翻出来了。 “我说,光福,你还记得吗?以前有那么一次,我记得也就是七岁的时候吧,那臭小子还穿开裆裤,竟然拿屎和泥,弄得一身都是。” “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我还记得三大爷当时还说,王近邻,出息了,就知道捡大粪了,捡没事,可别吃啊。” ………… 哄笑声不断。 直到后半夜,估摸着都得有三四更天了。 这哥几个这才睡下。 ………… 次日。 日上三竿。 约摸着差不多得有个十点多钟的时候。 王近邻跟于莉回来了。 不过,于莉是被王近邻背回来的。 也不知道这女人昨天经历了什么,似乎很累,整个人,都有点憔悴了。 “姐!” “王近邻,我姐这是怎么了。” 是于海棠。 别看在乡下。 这女人依旧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双马尾垂于胸前。 一双眼,那叫一个善良。 所过之处。 老爷们无人不投过来目光。 她这是将乡间小路当成了她走猫步的T台了。 当然。 这是王近邻跟于莉出现之前的情景。 没事就我姐长,我姐短。 有事,于海棠这女人撒欢的速度,可不比别人慢。 昨天从医院跑走的一伙人,于海棠虽说不是一个,但是也绝对是前三名。 “那什么,你姐她,脚崴了。” 面对着于海棠的询问,王近邻回了一句。 于海棠眉头一皱,注意力就这么绕过王近邻,然后看向于莉。 也不知道于莉怎么了。 亲妹妹看着她,她都有点害臊,不敢正视于海棠也就算了,脸都有点红了。 于海棠虽然觉得有事,但是也没多想,这女人大大咧咧的说道:“姐,别跟王近邻客气。你不指使他,那就等于看不起他。让他帮忙,那是给他脸了。不用吝啬将他当牛做马,这是帮他提高思想觉悟。” 于海棠歪理邪说是一套一套的。 王近邻:小娘皮,你可真会猜。昨天你姐可真是将我当牛做马了,那简直疯狂到不要不要的。 “王近邻!你干什么?” 就在这时。 一道声音响起。 是阎解放。 这家伙也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 昨天。 他还跟赵愣等人聊到王近邻来着。 今天。 他看到王近邻将于莉背了回来,顿感不爽。 饺子好吃。 那也得看谁吃。 不能随便吃吧。 “是解放兄弟啊!那什么,我刚刚还跟于海棠聊到来着。回来的路上,于莉脚崴了。你看,我这都累了一身汗,衣服都湿透了。” 王近邻这话并没有说假。 他衣服的确湿了。 其实。 从昨天晚上,就没干过。 阎解放眉头紧锁,半信半疑的望着王近邻,想要看出端倪,只是他那点脑容量,里面装的全是白开水。 “王哥,放我下来吧。这都到村了,我能走。” 于莉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不远处。 赵愣几个聚在一起,或端着下巴,或眉头紧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望着在于海棠搀扶下,走路不太对劲的于莉,刘光福率先开口:“哥几个,不对啊。我咋看于莉不像是脚崴的,更像是累到了。” “是吗?”赵愣用着疑惑的口吻反问了一句,随后嘀咕着,“这娘们又没干什么,哪能累到?” 刘光天略带嘲讽的开了一句玩笑:“哥,你可别说王近邻跟阎解成那老婆有什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牛有德斩钉截铁的来了这么一句,“他王近邻得有那个熊胆才行。就算有那个熊胆,不是我小瞧他,他有那个能力嘛!” 昨天。 这几个还聊到王近邻来着。 男人之间最大的乐趣来自两点话题。 一是美女。 除此之外,那就是别的男人不行。 其他事物与这两点相比,乐趣的程度就要大打折扣了。 哄笑声在这个时候响起。 那一个个的,完全也不避讳着人。 第13章 秦淮茹不见了?许大茂也不见了? “你们几个在这啊!” 傻柱这百,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 满头是汗的这傻逼,一出现,便用着质问的口吻问道:“我问你们,见到我秦姐了没?” “秦淮茹丢了?” 王近邻应了一句。 “姓王的,你会说话吗?什么叫秦姐丢了,你丢,我秦姐都不会丢。” 傻柱气呼呼的说了一句。 之后。 这傻逼将目光放在刘光福他们几个身上。 “喂,你们几个,见到我秦姐了没?” 傻柱问着刚刚同样的问题。 “傻柱,你问我,我哪知道。又不是我把她拐跑的。” 刘光福调侃了一句。 “你倒是想,关键是你也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秦姐能被你拐跑吗?” 傻柱用着鄙夷的语气说出这话。 “什么?秦淮茹不见了?” 在这个时候,娄晓娥不知道从哪冒出。 “娄晓娥,你来的正好。秦姐不是跟你一个住处吗?你没见到她?” 傻柱这边话音刚落地。 刘妮开口了:“一大早,我就见她出门了,谁知道跑哪混去了。也不知道是被哪个野男人勾了魂。要不,你去村外小树林,四处找找。” 刘妮这话一出。 在场的一干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有这种可能,太有这种可能了。” “傻柱,要不,你按照妮给出的方向,找找看。没准,还真能找到呢!” “麦香岭不比四城,这林子多,我看没那么容易。” “傻柱,不是我说,这你可真得上心啊。要是那小娘们让人拐跑了,你可就没戏了。” ………… 刘光天这帮人可算是找到话题了。 “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欠抽是不!” “不会说话就别说,没人把你们当哑巴。” “自己心里龌龊,别把别人也想的龌龊。” 说到这,傻柱最后来了一句:“秦姐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 “真的假的?如果秦淮茹不是那种人,那么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是那种人了。” 牛有德这句话可是将傻柱惹火了。 那百上前就给了牛有德一个过肩摔。 当时。 牛有德就领略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这一跤摔得,可是把牛有德摔了个七荤素,差点苦胆没被摔出来。 “话说回来,今天咋没看到许大茂?” 突然间,刘光福插入了这么一个话题。 他不起这个开头还好。 原本因为牛有德挨了揍,秦淮茹不见了这个话题即将终止,现在又被炒热饭了。 “难不成秦淮茹跟许大茂私奔了?” 刘光天大胆猜测着。 “也有可能是钻小树林去了。” 赵愣嘿嘿笑着来了一句。 “我让你们胡咧咧。今天,我不打掉你们满嘴的牙,我就不是傻柱。” “别跑!” 就这样。 村里,热闹起来了。 傻柱在后面追。 赵愣那帮人在前面跑。 还有一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娘们,像刘妮等人还喊着加油呢。 目送着这渐行渐远的热闹,王近邻不由的摇了摇头。 许大茂跟秦淮茹俩人跑哪去了,这点王近邻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不过,眼下,有件事情,他王近邻需要去办一下。 ………… 麦香岭,生产队队长牛大胆家。 “王近邻同志,你说什么?你发现了野狼?” 腾地一下。 原本在院里干活的牛大胆,在这一刻不淡定了。 责任心让牛大胆无法回避这个问题。 之前,组织大规模人手上山,目的就是除掉这一害,好保一方平安。 只不过。 那次行动,毫无收获不说,城里还有一个下乡工人被蛇咬了脚腕。 “是这样的,我跟于莉从县城医院回来的路上,碰到几条支棱着尾巴的畜生,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野狗呢。后来定眼一看,才发现是野狼。” 王近邻半真半假的说着。 碰到野狼一事,是真。 只不过,时间上被王近邻给模糊了。 “仁礼,你来的正好。” 本来,牛大胆想问王近邻在什么地方见到野狼的,可是看到马仁礼过来,改口换了一句。 马仁礼还不知道咋回事,因此,问了一句:“怎么了,大胆?” “是这样的,刚刚王近邻同志说,他从县医院回来,在路上碰到了野狼。”说到这,牛大胆问了个重要的问题,“王近邻同志,你是在什么地方碰到野狼的?” “北山那一片。” 王近邻回了一句。 北山大着呢。 靠近麦香岭一带的也是北山,三里开外绵延不绝的也叫北山。 地点虽然是真,但是具体是北山哪里,王近邻可没说。 有了野狼的消息。 牛大胆跟马仁礼哪还怠慢,再次组织了人手。 不过。 鉴于上一次组织人手进山寻狼,出了意外。 这一次。 牛大胆跟马仁礼汲取了教训。 不再大规模组织人手,上山寻狼了。 牛大胆跟马仁礼只是简单的组织了一下人手。 虽然这次行动,人并不多,但是贵在精,其中的成员有村里的几个猎户,像老葛就是其中的一员。 至于刘光福等人。 牛大胆是一个也没喊。 那帮城里来的工人,娇贵的很。 牛大胆也好。 马仁礼也罢。 明显是怕了。 一个阎解成,已经够添乱的了。 万一再喊上那帮下乡工人,谁再出个意外,牛大胆跟马仁礼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公社跟县里交代了。 当然。 阎解放他们虽然派不上用场,但是这次行动,王近邻却参加其中,因为狼群消息是他提供的,他还得在前面带路呢。 ………… 北山。 “当时回来的时候,我跟于莉就是在这一片发现野狼的。” 并未将牛大胆他们带到第一事发现场的王近邻,就这么选了靠近麦香岭的北山一处,如此说。 这话,也并非是王近邻信口胡说。 系统在手。 想要找到狼群,对于王近邻来讲,还是比较易如反掌的。 他选的这个地,也的确是野狼出没之地。 老葛作为麦香岭最有经验的猎户,不等牛大胆发话,已经开始四处收集线索了。 “牛队长,你过来一下。” 在这个时候。 老葛明显是有了发现。 “怎么了?” 凑过去以后。 蹲下身来的牛大胆,望着老葛问。 那是一排足迹,呈现梅花状,似乎留下的时间并不久。 “是狼!” 老葛让大家伙看完那地上留下的足迹以后,拍了拍手,张望着四周:“野狼在这附近出没过。” 这边。 老葛的话刚落地。 突然。 远处,似有似无的好像有人在喊救命。 一开始,大家伙还以为听错了。 可是,仔细一听。 的确是有人在喊救命没错。 第14章 捉泥鳅?你们这是在怀疑群众的智商 “嗯?”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一开始。 王近邻也没怎么当回事。 毕竟,乡下不比城里,危险相对较多。 比如河沟了。 比如猎人设下的陷阱了。 再比如………… 反正,在王近邻的印象之中。 老一辈口头上经常说,谁谁谁家的孩子被淹死了,谁谁谁家的男人挖石头被砸断腿了等等。 反正。 就是这个年代的人,危机意识并不怎么强。 不过,眼下的呼救声,跟这些可没有关系。 因为在这个时候,王近邻听出来了。 好像呼救声是许大茂喊得。 在去找牛大胆之前。 傻柱的乱入可是引出了一个消息。 秦淮茹不见了。 而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又引出许大茂也不见了。 一个人不见,可能是有危险。 这一男一女都不见了,事情就变得正常了。 不过,正常归正常。 那个时候,王近邻还有些疑惑来着。 在他的印象里。 老许可是个快枪手。 按照傻柱他们的说法。 许大茂跟秦淮茹都消失很长时间了。 就算路上耽搁了功夫。 也不应该消失那么久吧。 现在看来,应该不是许大茂强大了。 听眼下这动静,估摸着十之,是遇到事了。 闻着声音。 王近邻一伙人在老猎户老葛的带领下,向着呼救声传来的地方,快速而去。 这年头。 乡下还是有几杆猎枪的。 所以。 大家伙也不怕有什么危险。 更不怕遭遇野狼。 毕竟。 他们就是冲着野狼来的。 近了。 更近了。 终于。 在这一刻。 两个人的身影出现在王近邻他们的视野之中。 一个是许大茂,另一个就是秦淮茹。 这俩,明显是碰到大麻烦了。 有那么几头狼,盯上了他们。 秦淮茹哪里见过这世面,瑟瑟发抖着。 许大茂倒是还有点爷们样,手里拿个棍子乱挥一气,可是情况比之秦淮茹也好不到哪里去。 砰! 砰! 砰! 几声枪响过后。 那几头野狼应声倒地。 还别说。 老葛这几个猎户的枪法不错。 一枪一个。 直接命中了野狼的要害。 “怎么是你们两个?” 这个时候,待问题解决,看向秦淮茹跟许大茂的牛大胆,率先开口,来了这么一句。 “你们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马仁礼这位副队长,也问了一句。 “我……我…………” 我了半天,许大茂也好,秦淮茹也罢,也没我出个下文来。 “你们俩,这是啥情况?” 牛大胆是个粗人,看到啥说啥,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心眼。 他手一指秦淮茹跟许大茂,有些话,也不好说出口了。 直到这个时候。 许大茂也好,秦淮茹也罢。 这下才意识到有问题了。 此刻,他俩,可是没穿衣服来着。 也不能说是没穿衣服吧。 秦淮茹下身穿着那种花裤衩,上身还配了一件宽松的花褂子,只不过褂子的扣子,都扣错了。 明显有些衣衫不整。 这种打扮,基本上属于妇女晚上在家,夜深人静,没人的时候才会这么穿。 或许,在后世,这种穿着算不了什么。 游泳的时候,男男女女,身上能有多少布料呢。 可现在,毕竟不是十一世纪。 别说在外面穿成这样,就是在家,大白天穿成这样,要是被人看到,也得会被说成伤风败俗。 如果说秦淮茹情况还好。 那么许大茂就牛逼了,赤裸着上身,浑身上下就一件宽松的大裤衩子。 别说在场不少都是过来人,就算不是过来人,明眼人一看这情况就知道不对劲啊。 乡下虽然没有小仓库,但是玉米地的传说久经不衰。 “捉泥鳅,我们俩跑出来捉泥鳅。” “这不是最近生活条件有点太艰苦了嘛!” “我们俩就想着,看看能不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许大茂倒是会说。 他这话一出。 秦淮茹连忙附和着:“对对对!” 对你们个大头鬼啊! 在场的一干人,用着怀疑的目光望着这俩。 捉泥鳅,不是应该去河沟嘛。 跑到这树林里捉泥鳅。 你们这是在怀疑群众的智商呢,还是在怀疑群众的智商? 啥时候,泥鳅不在水里,不在泥里,在小树林里了? 看破不说破。 虽然在场的这些人,差不多也明白个啥情况;但是老话讲,打人不打脸。 反正对于他们来讲,这俩跟自己一帮人也没啥关系,不沾亲,不带故,人家爱咋咋地。 “哎呦!” 就在这个时候。 许大茂大叫了一声。 紧接着,他两手护住自己的右腿:“我的腿来!” 这可不是许大茂在装腔作势。 实在是,他的腿,受伤了。 为啥刚刚他跟个没事的人一样,腿也不疼。 主要是被吓得。 遭遇了野狼。 什么人,不惊慌。 那个时候,许大茂光顾着逃命了,哪里还能感觉啥疼痛,就算真疼,也不疼了。 毕竟。 小命要紧。 现在不是安全了嘛。 疼痛感又上来了。 再加上被一个个用着异样的眼神看着,许大茂借着此事,连忙转移了话题。 还别说。 挺管用的。 “好像是捕兽夹夹得。” 老葛上前帮忙查看了一下伤势,之后给出了这样的结论。 “你老兄的运气不错。” “看这伤口,应该是用来抓兔子、野鸡之类的捕兽夹。要是换做那种抓黑熊的捕兽夹,你这条腿就废了。” 说着。 老葛更深入的查看了一下许大茂的伤势。 “别动。” “嗯,没伤到骨头。事情不算大,只是伤了些皮肉。” “回头,回村,在床上休息几天,敷些草药就好了。” 本来。 这帮人是出来灭狼的。 结果阴差阳错,又碰到这一出。 哪怕老葛他们打死了几条狼,但是因为许大茂跟秦淮茹的乱入,此事也进行不下去了。 寻找狼窝,彻底将野狼消灭,也得推到以后了。 “还能不能走路?” 望着起身都困难的许大茂,牛大胆问了一句。 之前跑,都没问题。 那是因为被狼追。 现在,疼痛感全来了。 许大茂这受伤的腿刚一占地,整个人就龇牙咧嘴,疼的汗都下来了。 最后。 这厮还是被大家伙搭把手,轮流背回村的。 第1章 兽医 “嗯,许大茂?” 村口。 刘光福这几个闲来无聊,正聚在树荫下吹牛逼来着。 本来吹的好好的。 突然,赵愣来了这么一句。 大家伙的注意力,顿时被转移了。 “牛队长,许大茂这是咋了?” 阎解放上前问了一句。 “事情是这样的…………” 还是王近邻还原了整个事情。 从上山寻狼,狼没发现,到听到有人救命,再到后来在狼嘴底下将许大茂他们救下………… 只不过,那一个个的,这些重点,是一个都没抓住,捉泥鳅倒是被他们记在了心中。 “捉泥鳅?去林子里捉泥鳅?天才啊!” 牛有德感慨了这么一句。 而刘光福则是嬉皮笑脸的说道:“啥捉泥鳅,我看是去捉蚯蚓吧!” “牛有德,刘光福,你们瞎胡咧咧啥!” 许大茂瞪了那几个一眼。 可惜。 眼神杀对于这帮人来说,无用。 如果这帮家伙能轻易被许大茂一个眼神吓到,那么才是见了鬼了呢。 傻柱也不知道从哪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跑来。 “秦姐,你一大早去哪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你这是…………” 突然间。 傻柱也意识到不对了。 虽说秦淮茹上身还披着一件衣服,但是下半身的裤衩子,明显已经说明这里面有故事。 “那个什么。许大茂在村外发现一个小河沟,我们俩一起去抓泥鳅来着。这不是生活条件比较艰苦嘛。因此,就想着抓点泥鳅来,改善改善生活。” 将错就错的秦淮茹,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别看这娘们还保持着脸蛋的光滑,但是脸皮的确够厚的。 “这种事情,你咋还亲自出马呢。” “许大茂懂得啥抓泥鳅。” “你喊上我啊。” 傻柱拍着胸脯说。 “傻柱,你知道哪有泥鳅嘛。还抓泥鳅。你倒是想跟秦淮茹一起去抓,抓的找嘛!” 赵愣这话一出,大家伙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去你的,不就是抓个泥鳅嘛,这有啥抓不着的。莫要小瞧人!” 傻柱嘴上不饶人。 “秦淮茹,我咋看你跟许大茂俩不像是从水边来的。怎么腿上连点泥都没有。” 打脸了。 刘光福这话一出,那真是啪啪打脸了。 窗户纸在那,就让它在那就是了。 可偏偏,刘光福非要戳破。 既然是抓泥鳅,那肯定要跟泥打交道。 那抓泥鳅的俩当事人,腿上是有土没错,可是问题是泥鳅不生活在土里啊。 没等秦淮茹跟许大茂回答。 傻柱都学会抢答了:“抓泥鳅,腿上非得有泥啊。洗干净了不行嘛!” 要不是傻柱。 许大茂跟秦淮茹两个当事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既然是洗干净了,那为啥腿上满是土呢?” 刘光天又提出了新的疑惑。 实际上。 许大茂也好。 秦淮茹也罢。 不光腿上满是土。 身上也都是土。 傻柱维护秦淮茹心切:“刘光天,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要不,让我拳头回答回答你?” 说着。 傻柱双手互相按着,指关节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 这货的拳头,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大茂,你腿这是怎么了?” 是娄晓娥。 虽然来晚了。 但是这女人,还是来了。 不管咋说。 她跟许大茂那也是名义上的两口子。 如今,许大茂腿上有伤,她又注意到了,自然问一问表达一下关心,那也是人之常情。 “落入陷阱里了,让捕兽夹夹得。不过没事,没伤到骨头,回头敷上一点草药就行了。” 老葛也就是一片好心。 麦香岭的老中医姓胡,大名好像叫胡国华来着。 村里人都喊他兽医。 虽然胡国华自称妙手回春,三代中医世家,但是医术方面有点欠缺。 当然,小病小灾的找他看,即便治不好,也不会给你治出大问题来。 再加上。 平日里,兽医在没有病患的时候,经常给村里的牲口看病。 实际上,兽医治疗的牲口,可比治疗的人,要多得多。 要问为啥没将许大茂送到县里医院去。 主要原因: 一是县医院距离麦香岭太远了。 来,这送到县医院,不得花钱啊。 谁掏这笔钱呢? 在这个年代,许大茂虽然属于中产阶级家庭,但是这里毕竟不是四城。 远水解不了近火。 许大茂跟娄晓娥来麦香岭是下乡的,不是来旅游的,两人身上都没钱。 至于跟村里人借钱。 这年代,乡下人穷的一家翻不出几块钱,吃住都是自给自足,对于钱的概念也很淡薄。 而阎解成在县医院的花销,那还是牛大胆几个人凑的呢。 就那笔款子。 都将村里这几个大户给掏干净了。 哪还有多余的钱可借。 而且。 兽医都说了,这点小事,用不着去县医院,他就能解决。 不将兽医找来还好。 老中医坐镇,在将人送县医院去,这不等于打老中医的脸嘛。 兽医第一个就不会同意的。 “疼吗?” 原马家大院。 现许大茂所在的下乡工人宿舍。 望着坐在床上的许大茂,兽医用手按了按许大茂的脚腕,抬头问了一句。 “不疼!” 许大茂虽然回答的非常干脆,但是此刻他却特别郁闷。 他伤的是右脚。 而兽医按的是他许大茂的左脚。 如果能够感觉到疼,那才是见了鬼了。 左腿毕竟是一条好腿。 “奇怪!” 兽医眉头紧皱,显然是有点想不通了,嘴里还嘀咕着:“怎么会不疼呢?” “胡大夫,错了,错了!” 许大茂不开口都不行了。 他有点担心了。 再不出声,万一这位胡大夫要是将他这条好腿给治出问题,那就真的有问题了。 “什么错了?” 兽医脸上挂着几分不悦。 在他听来。 许大茂说出这话,那就是对他医术的怀疑。 作为妙手回春老字号第三代传人,兽医最讨厌别人说他医术不行了。 哪怕不用说的。 用表情表达的。 也不行。 “那个什么,我…………” 这边,许大茂正要提醒兽医让他帮忙看看右脚。 只不过。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兽医用着不悦的语气说道:“哪来那么多这个那个的,究竟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许大茂:“你是!” 兽医:“这不就结了!既然我是大夫,那就听我的!现在,你啥都不要说,啥都不要想,保证我胡国华一出手,让你这条腿半个月内恢复的完好如初。“ 许大茂眼睛都瞪大了:真的假的,你说的这话靠谱吗? 第1章 杀猪了?不!是杀茂了 兽医动针格的了。 这可不是在夸张。 只见的兽医打开他那医疗箱,从里面取出一团布,布里包着一根根细长的银针。 看样子,应该是有年头了。 这也说明。 兽医一直说的他是中医世家第三代传人,并非是在吹嘘。 “胡大夫!” 这边娄晓娥刚叫了一声。 正要下针的兽医,满脸不悦的望了一眼娄晓娥。 “我治疗病人的时候,不要插嘴,这容易影响我专心。” 别管兽医的医术如何。 他的态度,是值得肯定的。 刷! 嗖! 嗖! 只见的银针在兽医的手中,宛若有了生命一般,被他刷刷点点,轻而易举便插入了许大茂大腿的穴位之中。 啊。 杀猪般的惨叫响起。 而且还是连绵不绝的那种。 要不是有人按住许大茂,估摸着这货现在都能蹦到天上去。 收工。 兽医望着叫的撕心裂肺的许大茂,眉头一皱,淡淡的问了一句:“有那么疼吗?” 豆大的汗珠都从许大茂的额头上冒出来了。 脸色苍白的许大茂倒吸着凉气,已经说不出话来。 不过。 他用点头的。 这已经算是回答了兽医的问题。 “疼就对了。” “不疼还治不了病呢。” 兽医这般说。 与此同时。 原本观看兽医治疗许大茂的马仁礼,在这个时候将牛大胆叫出屋去。 待到来到庭院之中。 见四下无人,马仁礼这才压低声音对牛大胆说:“这样下去,不会出事吧!” “能出什么事?” 牛大胆不以为然。 “老胡可是咱们麦香岭中医世家第三代传人。” “他治疗经验丰富。” 明显。 牛大胆这几句话并没有打动马仁礼,依旧忧心忡忡的马仁礼泼了盆冷水:“他是经验丰富,不过经验丰富到给鸡鸭鹅猪看病。” “鸡鸭鹅猪怎么了?这有经验,总比没有经验要强得多。老胡是个啥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你让他少吃两顿没事,你要是拿他的医术开玩笑,他还不得跟你拼命。反正这么多年,也没听说他将人治坏过。出不了岔子。” 牛大胆依旧大大咧咧着。 似乎,牛大胆最后一句说动了马仁礼:“说的也是。这么多年,老胡还是救过几个人的,也没听说谁在他手上栽了。” 牛大胆一摊手:“这不就结了!” ………… 屋内。 兽医已经收工了。 在将银针从许大茂腿上拔下来,小心收好的同时,兽医还一边说道:“我这逆天针,那可是祖传的手艺。保证这一个疗效下去,你的腿,就能药到病除。” “我可跟你说。” “你还别不相信。” “知道咱们大队的那头牛嘛!” “前段时间拉肚子,还是我给治好的呢。” “另外还有公社寄养在咱们大队的那几头猪,前段时间不吃食,我一剂草药下去,它们都活蹦乱跳了。” “如果这些,你都不相信。那问问牛大胆,老鳖头家养的那只狗,狗腿不知道被什么给咬断了,还是我给接上的呢!” ………… 好汉不提当年勇。 老话是这么讲。 可是,话又谁回来。 不提当年勇的好汉,不是真英雄。 因为没有当年勇可聊,那还是什么好汉。 一开口,兽医便说个没完。 他不说这些还好。 许大茂已经开始额头冒冷汗了。 其实不光是许大茂。 屋内在场其他人,听到这话也不知道该不该为许大茂道喜。 这怎么说了这么多例子。 不是猪啊,就是狗啊。 怎么也不听这位神医提及,他给人治疗的例子呢。 “胡大夫,我怎么听着,你好像是个兽医啊。” 娄晓娥试探性的说了这么一句。 兽医也没恼:“兽医怎么了?兽医也是医。我跟你们说,在医术高超的大夫眼中,人跟畜生都是一样的。该怎么治疗,就怎么治疗。” “那……胡大夫,你把许大茂当成什么来医治了?” 阎解放本想设个套,让兽医往里钻,想要从兽医口中听到将许大茂当成猪牛羊给治了。 可是。 兽医明显没上套:“当然是人了。你以为是什么啊!” 说到这。 兽医突然发现什么,轻咦了一声,紧接着嘀咕了一句:“你怎么右脚腕受伤了?” 娄晓娥:“………………” 阎解放:“……………………” ………… 重点是许大茂:“……………………” 作为当事人。 被治疗对象。 许大茂无语了。 不光无语,甚至有点对胡大夫产生畏惧。 许大茂在心中纳闷:我本来就是右脚腕受的伤好不好。刚刚跟你说,你偏不听,非得拿我的左脚扎针。 此刻,兽医脸上有几分不悦:“我说你这人怎么搞的?老话说,瞒天瞒地瞒爹娘也不能瞒大夫。你这不是对自己不负责任嘛!” 许大茂眨巴着眼睛:这事,怪我喽! 翻看了一下许大茂右脚腕的伤势,兽医哎呦叫了一声:”这怎么都流脓了!“ “胡大夫,我腿不治了!” 此刻。 许大茂反应老大。 明显,这怂货,是被吓到了。 没办法。 在这一刻。 他清楚的看到。 兽医抄刀子了。 换谁,碰到这事,还能淡定啊。 虽然那刀子不大,看样子也很有历史,但是这玩意这个时候亮出来干什么。 “吵什么吵?” 先是不满许大茂的瞎叫唤。 之后。 兽医看向在场的几个人:“一个个愣在这是木头啊,上手,按住他啊。” 待到许大茂动弹不得以后。 兽医这才抄刀子替许大茂挖掉伤口上的流脓,一边手术,他还一边说道:“你是病人,这受了伤,就得听大夫的。别看现在受点罪,这又算得了什么。等你好了以后,就知道感激我了。” 许大茂咬着牙,牙缝里冒出:“我感激你辈祖宗。”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话刺激到了兽医。 许大茂明显没弄清楚形势。 现在。 他人还在兽医手里。 这个时候,得罪兽医,那不是找死嘛。 又是一声杀猪般的叫声。 兽医抬起头:“你看看,让你不老实,现在知道疼了吧!” 第17章 陪娄晓娥上山采药 手术很顺利。 这边。 兽医是收工了。 那边。 疼得死去活来的许大茂,也算是得到了解放。 事后。 兽医洗了一把手,然后用水兑了一碗也不知道是啥玩意的汤药。 “喝了它!” 兽医将那碗汤药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眨巴着眼睛,明显是有点犹豫了。 为啥呢。 主要是那汤药黑不溜秋的,还很粘稠。 看上去不卫生,这还是小事。 关键。 这玩意儿喝了,不会中毒吧。 “按住他。” 兽医又走了人多势众的路线,见许大茂不配合,直接掰开许大茂的嘴巴,将汤药灌在许大茂嘴里。 咳嗽声此起彼伏。 被松开的许大茂,趴在床边,连连咳嗽,虽然吐出一部分汤药,但是还是有一部分下肚了。 “大夫,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许大茂问道。 这个问题,对于许大茂来讲,至关重要。 别人,可以不当一回事。 可是,他许大茂不行。 毕竟,汤药是他喝的,万一有毒,有事的也是他,跟别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麻沸散。” 面对着许大茂的询问,兽医也没藏着掖着,淡淡的补充了一句:“你不是疼的受不了嘛,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 “啊!” 许大茂当即就叫出声来。 他又问候兽医辈祖宗了。 在他看来,兽医就是故意拿他寻开心。 有这样的好东西,早不拿出来,晚不拿出来。 刀子都在肉上动过了。 这个时候再拿出麻沸散来,有啥用啊。 “大夫,我男人这腿不会有大碍吧!” 娄晓娥上前问了一句。 “你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吗?” 兽医有些不悦,可还是回答了娄晓娥的问题。 “放心,大碍是不会有的。我已经为他治疗好,并且上了草药。只不过,我那草药不够了。你们得上山采点草药才行。他这腿,想要痊愈,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而且,需要的草药必须得新鲜。” 说完,兽医报了几样草药,为了防止娄晓娥不认识,他还拿出样例给娄晓娥看。 “那啥,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我也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大茂,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养腿吧!” ………… 是刘光福那几个家伙。 一个个闪的比谁都快。 明显是兽医那句你们得上山采点草药,刺激到他们了。 上山采药? 开什么玩笑! 不知道最近麦香岭周围闹狼嘛。 而且都已经确定了。 这个时候上山,别管上哪座山,那不等于不死道友,死贫道了。 这怎么能行。 本来,刘光福这几个就没有什么大胸怀。 乐于助人? 这种事情跟他们可不沾边。 一个个不落井下石,给你添堵,那都算是积德行善了。 别人可以躲。 娄晓娥可是躲不了。 “娥子,要不然,下午咱们俩上山,我陪你一起去挖草药。” 王近邻,好人嘛。 好人自然要做好事。 这边,娄晓娥还没说完。 那边。 情绪激动的许大茂,都快拉住王近邻,在他脸上亲一口了。 “王哥!关键时候,还得是你啊。” “王哥,真的太谢谢你了。” 此刻。 许大茂那是真情流露,绝对没有作假。 听到许大茂这话,王近邻大大咧咧的回了一句:“大茂兄弟,你看你说的,这不是见外了不是。咱们俩谁跟谁,跟我还这么客气。” “大茂,现在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吧!” 娄晓娥添了一句嘴。 ………… 不得不说。 兽医的生意还真不错。 这边,刚为许大茂看完腿。 那边就有人让他去给羊看病了。 公社寄养在大队的一头山羊,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嘴里冒白沫了。 正义心爆棚的兽医,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 当然。 这也只是麦香岭平凡一天之中的一个小插曲。 下午的时候。 王近邻跟娄晓娥便上山了。 不过去的是曾经大部队寻狼未果的东山。 因为,按照兽医的说法,东山那边草药比较多,去那边采药,靠谱。 虽说这年头,乡间的路四通达。 但是去往东山,出村必经村口的那棵大槐树。 刘光福这几个闲得淡疼的主,本来在树底纳凉来着,这下子又跟吃了枪药似的,一个个亢奋不已。 目送着王近邻跟娄晓娥离去的背影。 这帮人又有了新的话题。 “看到没有,是王近邻跟娄晓娥。” 刘光福率先开口来了这么一句。 “这个大傻逼,这个时候上山,能有啥好处。也不怕被狼叼了去。” 赵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了这么一句。 明显,之前的仇,这家伙还记着呢。 当初。 他们哥几个联手对付王近邻。 打算黑灯瞎火,对王近邻下死手。 可结果。 人算不如天算。 王近邻啥事没有。 这几个却落得害人终害己的下场。 这口气还没出,一个个又如何过得去这道坎。 “估摸着是脑子进水了。要不然,能干出这傻事来?” 自认为很聪明的阎解放,通过对比,找到了满意点。 “我说,哥几个,这王近邻跟娄晓娥不会有啥吧!” 突然。 牛有德蹦出这么一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刘光福大大咧咧的说道:“王近邻他倒是想,他得有这个实力才行。” 这个观点,那一个个的明显很认同,纷纷点头。 离村是下午两点多钟的事情,而等到王近邻跟娄晓娥从山上回来,那都已经是天蒙蒙黑了。 俩人平安归来,也让刘光福等人很失望。 失望归失望。 这一个个的嘴瘾可是要过一过的。 人在宿舍门口,也就是马家大院门口。 目送着擦肩而过的王近邻跟娄晓娥。 刘光福率先开口:“王哥,回来了。一路还顺利吧。没被狼叼走?” “哎呦,还不理人!” 见王近邻没搭理自己,刘光福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只是一抬手,装模作样的做了个刨的动作。 “哥!” 在这个时候,刘光天叫了一声。 “咋了?” 刘光福我能。 刘光天下巴一抬,一点,略有所指:“我咋觉得娄晓娥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太对劲,列着个腿,跟…………怎么说呢!” “难道,她也脚崴了?”刘光福嘟囔一句。 因为,在刘光福的印象之中,于莉从县医院回来的时候,脚崴了,走路也是这么不正常来着。 第1章 王哥辛苦了 “我看,是遇到狼了!” “没看那一个个回来以后,连人都不理了嘛!肯定有事!” 阎解放用着一定以及肯定的语气说出这么一句。 他这话也立刻引起在场其他人的共鸣。 这帮人,本就是将人往坏处想的主。 一想到王近邻跟娄晓娥撞到狼了,尤其是王近邻撞到狼了,他们就高兴。 他们最大的快乐,就是别人吃瘪。 因为腿伤。 最近这半个月,许大茂是别想下床了。 可是。 他许大茂又是一个闲不住的主。 让他在床上待上十天半个月的,这可比杀了他,都让他感到难受。 “怎么这个点才回来?” 望着王近邻跟娄晓娥,许大茂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一听许大茂这话。 娄晓娥有点慌,这个那个了半天,一张嘴都有点不太利索了。 还是王近邻,笑呵呵的说道:“山路难走。我们去山上是帮你采药的,可不得花点功夫。毕竟,这草药可不是野菜,弄错了,可就麻烦了。大茂兄弟,你是不知道,我跟你老婆去了东山,差点都遭了难了。” “嗯?” 许大茂眨巴着眼睛,有点不明白了。 不过。 一想到村子最近的传闻。 许大茂因此这样问了一句:“难道东山那边有狼出没?” 也不知道咋滴。 这个狼字一出。 娄晓娥不由得看向王近邻。 至于王近邻,有点无语了:啥意思,吃饱喝足不认人了,我长得像狼嘛,就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野狼倒是没碰到,不过东山蛇多。娥子差点还让蛇给咬了呢!” 王近邻就这么说了一句。 “真是辛苦你们了。” 许大茂说完这句,又看向王近邻,还着重感谢了王近邻一把:“都说患难见真情,日久见人心。关键时候,还得是王哥你,靠得住。大恩不言谢,千言万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大茂兄弟,你看你说的,跟我还这么客气嘛。在城里,咱们是邻居。远亲还不如近邻呢。相互之间照应一下,这还不是应该的。” 王近邻大大咧咧的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 牛大胆跟马仁礼都将精力放在消灭野狼这一隐患上。 这两位生产队队长很忙。 早出晚归。 王近邻跟娄晓娥又何尝不是如此。 考虑到许大茂那伤,只能用新鲜的草药。 而草药难寻。 因此。 王近邻跟娄晓娥也是早早的出发,午饭都不在村里吃了。 经过十多天。 许大茂虽然腿伤还没有痊愈,但是基本上已经能够下地了。 这也不至于像之前,去个厕所,还得拄棍,右脚沾地会钻心的疼。 可是右脚虽然能沾地,但是不代表许大茂已经能行动自如。 不比乡下这帮老百姓。 像刘光福这帮人,下到麦香岭来,都跟混日子似的。 一个个懒得要命。 这帮人,不是聚集在村口的槐树下吹牛逼,那就是爬墙头不学好。 反正,大队里的活,他们是一点也不干。 而对于这帮大爷。 牛大胆他们也没有什么太好的辙。 虽然牛大胆跟马仁礼曾经也去县里反映过几次,但是却并没起多大的用。 可以说。 这帮只会吃饭啥事不干的主,那就是来麦香岭混日子的。 这天。 王近邻跟娄晓娥再次出发以后。 闲不住的许大茂,是实在在屋里待不住了。 本来。 他想去找秦京茹那小娘皮探讨探讨人生来着。 毕竟,娄晓娥也不在。 有这个先天条件。 也不怕出现什么乱子。 可架不住闲言碎语多。 这也打断了许大茂的计划。 “这不是大茂嘛!” 是赵铁柱的老婆,刘妮。 这娘们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许大茂,之后道了一句:“我看你好的挺快的,这腿都能下地了。” “对了,大茂,你老婆最近经常跟王近邻往东山那边跑,你知道吗?” 面对着刘妮的询问。 许大茂也没装聋作哑:“知道!怎么了?” 虽然知道刘妮没憋好屁,但是许大茂没想到刘妮接下来就要送他一顶绿帽子。 “这孤男寡女,成双入对。一出去就是一整天,你也放心。” “反正,换做是我。” “铁柱肯定是不放心。” “我看你老婆最近脸色很好。” “她不会跟王近邻,有啥吧!” “别怪我多嘴。” “这种事情,可得防着点。” 说完。 刘妮就离开了。 要说刘妮的话,没起点作用,那是骗人的。 许大茂本就不是啥心宽的人。 在听到刘妮这话以后,这怂货皱着眉头:“莫非娄晓娥、王近邻这俩真的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有些事情,就怕琢磨。 本来不是事,那也是事的。 心里一旦产生猜忌的种子。 那就挥之不去,不生根发芽就不错了。 “不行,我得去东山看看。” 嘟囔完这么一句之后。 许大茂拄着棍,一瘸一拐的出了麦香岭。 东山寻人。 说的容易。 东山大着呢。 想要找两个人,谈何容易。 别说许大茂这条腿不利索。 就算是利索,山路难走,想找人,也不容易。 “马勒戈壁的,这俩人跑哪采药去了?” 累得满头大汗的许大茂是气喘吁吁。 找了半天。 他也没有找到王近邻跟娄晓娥的踪影。 不光如此。 这一趟下来,还将他累得够呛。 这边,许大茂坐下来正打算好好歇歇。 突然间。 他发现了什么。 “咦,这是什么?” 此刻。 许大茂明显被什么所吸引。 那是一个透明的神秘物体。 反正,许大茂是没见过。 长长的。 软软的。 一拉还有伸缩性。 这年头,讲究的是多生孩子多种树,集体奔向幸福路。 因此。 也就没有少生优生的概念。 自然而然,更谈不上节流一说。 所以对于安全生产毫无概念的许大茂,自然也就不知道气球的妙用。 “还有两个。” 在没搞明白那东西之前,许大茂又发现了新的气球。 明显。 都是用过的。 为了彻底弄清楚此物,许大茂还用嘴吹了吹。 瞬间,气球就膨胀起来。 “有意思,有意思。” 一时间,陷入童趣之中的许大茂,就这么晃着手中的气球:“回头带回去,给娥子看看,定能给娥子一个惊喜!” 第1章 大队粮仓粮食失窃 许大茂并不是一个有毅力的人,再加上他右腿不方便。 再在东山转了转之后。 没有发现王近邻跟娄晓娥的踪迹。 这货也就回去了。 当然。 王近邻跟娄晓娥,他没发现。 在其他地方。 他又发现了几个气球,一并也带走了。 “马勒戈壁的,这个刘妮,满嘴胡咧咧。” “老子早知道不听她的屁话。” “这不是没事找事,自找罪受。” 上山容易。 下山难啊。 回来的路。 许大茂走的异常坎坷。 天都黑了。 他才回到麦香岭。 而王近邻也好,娄晓娥也罢。 这俩早回来了。 “大茂,你跑哪去了?” “我跟王哥在村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你。” 见到许大茂以后,娄晓娥开口便是这样两句。 去东山的事情。 许大茂自然没提。 他只是敷衍了一句:“这不是感觉腿好了一点嘛,老是待在床上也不是个事,因此就出来活动活动。我一个大男人,瞎担心什么,还能让狼叼了去。” 之后。 许大茂找了个理由支开王近邻,随后神神秘秘的将娄晓娥叫到一边。 再之后。 许大茂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透明的气球。 “当当当当!” “娥子,你看这是什么?” 别人不认识这玩意儿。 娄晓娥自然不陌生。 当时。 这女人脸就红了。 红了之后又白了。 这是又羞又怕啊。 好在,天黑。 许大茂没注意到这一点。 “你哪来的?” 娄晓娥问了一句。 虽然已经知道啥情况,不用想,肯定是许大茂去了东山;但是,娄晓娥还是问出这个问题。 “捡来的。” “这玩意可神奇了。” “我吹一个你看看。” “还会变大呢!” 许大茂将气球吹大,就这么摇晃着,炫耀着:“怎么样,有意思吧!” 何止是有意思。 简直太有意思了。 因为,娄晓娥用过啊。 当然。 见许大茂那百的样子,知道这家伙并不清楚状况,娄晓娥也只能配合着他演戏。 一夜无话。 次日。 娄晓娥抽了个空,找到了王近邻。 “你说什么?许大茂昨天去了东山?” 王近邻对此,也是颇感意外。 “应该错不了。” “你猜,他昨天给我看了什么?” “还不就是你用的那东西。” “他还吹给我看呢!” “你咋还笑了,你还笑的出来。” 娄晓娥明显有点害怕了:“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怕什么!” 王近邻倒是没当一回事。 毕竟。 只有他清楚,那东西的作用。 这个年头。 虽说国外已经大批量生产了,但是并没有传入国内。 多生孩子多种树,共同走上幸福路。 这才是主流。 什么节。 不存在的。 谁敢说节,那就是阶级敌人。 自然而然,这种东西,一般人也就不熟悉了。 不过,此事倒也给王近邻提了个醒,看样子,以后得稍稍小心一点才行。 今天。 王近邻跟娄晓娥倒是没去东山。 这不是说他们知道许大茂昨天去了东山,他们小心了。 而是因为,村里出事了。 敲锣打鼓响起。 那是大队摇人的信号。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麦香岭生产队的两位队长,也就是牛大胆跟马仁礼,将人都喊到会议台那边。 待到人来的差不多了。 站在石台上的牛大胆看了一眼马仁礼:“要不,你说。” 马仁礼谦虚的一伸手,示意牛大胆主持大局。 “乡亲们,今天将大家伙都叫过来。主要是说两件大事。” “一件呢,就是关于咱们麦香岭最近闹野狼的事情。” “这点,想必,大家都知道了。” “最近,咱们麦香岭不太平。村外经常有野狼出没,也给大家的出行带来了危险。” “好在,王近邻同志及时发现了野狼的踪迹,也给我们消灭野狼提供了线索。” 说到这。 牛大胆看向人群中的王近邻:“王近邻同志,你也来说两句。” “牛队长,您看您说的,这点小事,还不是我应该做的。更何况,我也没出什么力。因此,这说两句,就不用了吧!” 王近邻回了几声。 “王近邻同志,你谦虚了。” 是马仁礼,这位马副队长下台将王近邻请到了台上。 “你看看王近邻那熊样,不就发现狼的踪迹了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打了老虎呢!” “谁说不是。” “啥尿性。看他拽的那样,老子我就不顺眼。” ………… 刘光福等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一副羡慕嫉妒恨的发着牢骚。 而接下来。 当听到牛大胆跟马仁礼说什么恭喜王近邻成为下乡工人模范以后。 这帮人的醋坛子直接被打翻了。 禽兽们虽然厚颜无耻,但是也喜欢荣誉啊。 谁不希望光环加身。 阎解放等人,自然也不例外。 因为在这个年头,不是绝对向钱看齐,光环的含金量还是很高的。 不管是找对象也好,还是找工作也罢。 这都是加分项目。 虽然掌声如雷,但是与大众形成鲜明对比的赵愣等人,却真的高兴不起来,别说鼓掌了,没就地吐两口吐沫,那都算是仁至义尽了。 待到牛大胆口头宣布王近邻成为下乡工人模范这个插曲之后。 牛大胆又接上正题,继续说道:“经过这段时间,我们的不懈努力,总算捣毁狼穴,将野狼一网打尽。” “这是我说的第一件事情。”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 当说到这。 牛大胆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气氛也跟着陡然转变。 显然。 牛大胆接下来要说的这件事情,不是啥好事。 “也就是今天,我与马副队长去了大队的粮仓巡视一遍,这才发现,咱们粮仓里堆放的小麦少了半袋子。” “咱们麦香岭,出了贼啊!” 随着牛大胆道出这个消息。 在场的一干人,顿时一片哗然。 这年头。 尤其是乡下。 粮食,那就是生命。 半袋子小麦,或许放在十一世纪,算不了什么。 可是,在眼下这个吃饱都成问题的时代,半袋子粮食,那可就是天大的事情。 以老百姓对粮食的重视程度,别说少了半袋子粮食,夸张一点说,就是少了几粒,只怕都能被人察觉出问题。 而且。 这批存放在粮库的粮,都是用作种子的。 谁都不允许动。 少了半袋子粮食,这来年,得少收多少粮食。 第章 线索 静。 一时间,开会的这处场所,可以用鸦雀无声来形容。 像刘光福这帮城里来的工人,倒是没觉得什么。 甚至。 个别人还认为,牛大胆跟马仁礼,是小题大做了。 不就是半袋子粮食嘛。 多大点事情。 可是。 像吃不饱、老干棒这帮麦香岭当地的农民,可就脸色大变。 他们是饥荒年走过来的,更知道一粒粮来之不易。 而且。 存放在大队粮仓的那批粮,可是用作来年的种子的。 丢了半袋子粮食,这就等于丢了半袋子种子,来年就少收不知道多少粮食了。 短暂的安静很快被嘈杂声打破。 一个个在私下讨论起来。 “粮仓的种子被偷了,真的假的?” “你没听牛队长说嘛!据我所知,牛队长可不是喜欢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主。” “天塌地陷了,天塌地陷了。那可是来年的种子啊。哪个缺德的玩意儿,竟然打起粮库这批种子的主意。” “谁说不是!” “最好别让我发现是谁干的,不然,我打断他的胳膊。” ………… 这帮麦香岭的农民义愤填膺着。 可是,像赵愣、牛有德等人,一个个却是嬉皮笑脸。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呢,不就是少了小半袋粮食嘛。至于这么小题大做,还开会通知。” “谁说不是。我看,搞不好,就是那姓牛的,监守自盗。” “有这种可能,太有这种可能了。监守自盗的多了。” “我说这姓牛的咋那么缺德,自打咱们下乡,就用窝窝头来打发咱们。白面馒头是一个没见到不说,窝窝头还不管饱。原来,这厮竟然是这种人。这就说的过去了。” “傻柱,你咋不出声,不会是你偷了粮仓那半袋粮食吧!” “我去你的阎解放,诚心找茬是不是。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 讨论来,讨论去。 城里下乡来的阎解放一波以及麦香岭本土的一波,两拨人都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还是吃不饱,大嗓门的来了一句:“大胆哥,此事绝对不能善罢甘休。那是半袋子粮食的事嘛!那是乡亲们的命啊!无论如何,也得查个水落石出。” 说完。 吃不饱还冲着大家伙道:“叔叔大爷,婶子大娘,老少爷们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没错!” “吃不饱说的没错。” “牛队长,此事绝对不能当做啥事都没发生。” ………… 眼见得那一个个的群情激奋。 牛大胆知道,自己再说不点什么,只怕就无法控制眼下的气氛了。 只见的牛大胆压着手:“父老乡亲们,都安静一点,听我说。大家伙的心情,我能理解。咱作为农民,粮食是啥,那就是命啊!现在村里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牛大胆作为生产队队长,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该是他牛大胆的责任,他也没逃避。 在道出自己的责任以后,牛大胆话锋一转:“至于粮仓失窃一事,我已经与马副队长商量过了,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然后给乡亲们一个交代。还请老少爷们们,能够理解,能够支持。如果有谁有线索的,可以提供到大队部。” ………… “粮食失窃!会是谁干的呢?” 王近邻端着下巴,暗暗思索着这件事情。 可以肯定的是。 此事发生的时间应该在昨天晚上到今天凌晨。 毕竟。 麦香岭大队粮仓那可是麦香岭村的命根子。 哪怕,这段时间,牛大胆、马仁礼经常带着猎户外出消灭野狼隐患,但是仍旧没放松对粮仓的监管。 民以食为天。 老百姓对于粮食格外看中。 在粮库这件事情上,牛大胆跟马仁礼绝对不会粗心大意。 而且。 据他王近邻所知。 麦香岭大队粮库的钥匙有两把,分别保存在牛大胆跟马仁礼手中。 也就是说,别人想从大门进入粮库,只怕是不容易了。 粮库上方倒是有个通风口,可是那通风口就算能爬进去一个大人,想要再从粮库出来,就不容易了。 昨天晚上,阎解放那几个,虽然有出去,但是只不过是去厕所,时间很短,因此不具备作案时间。 “难道是傻柱他们,亦或者是麦香岭本土居民做的?” 王近邻喃喃自语着。 在他的印象之中。 麦香岭在饥荒年,曾经还真发生过村民集体抢粮事件。 不过。 后来被牛大胆带着闸刀制止了。 ………… 麦香岭,大队粮仓。 等到王近邻来到这里以后。 牛大胆跟马仁礼也早就到了。 明显。 这两位生产队队长是过来看看能不能再找到新的线索。 粮仓里堆满了谷子、高粱,一麻袋,一麻袋的。 虽然算不上少,但是如果均摊到麦香岭每一户手中,就真的不算多了。 “王近邻同志也来了。” 在这个时候。 马仁礼率先发现王近邻,就这么打了一声招呼。 “我就是顺路过来看看,看看有我能帮到的地方嘛!” 王近邻微微一笑,这般回了一句。 人多力量大。 三个臭皮匠,还赶一个诸葛亮呢。 通过跟马仁礼以及牛大胆,王近邻得知,这粮库的锁没坏。 也就是说。 行窃的贼,并不是撬锁而入的。 眼下,唯一的可能,只能是通过房顶的透气窗出入粮仓了。 可是。 透气窗距离地面的直线距离不下四米,从上面下来,容易,可是从下面再上去,就难了。 而且,粮食失窃之后,粮库的现场没有被移动过。 也就是说,搬粮搭梯子,从透气窗出去,这条路就行不通了。 对方还知道小心。 虽然偷走的是小半袋麦子,但是并不是从一个麻袋取出的,为的就是避免被人察觉。 可是这些麻袋都是牛大胆过手的,绳子也是牛大胆跟马仁礼两个人扎上的。 哪怕行事之人非常小心,可是细节上还是出了纰漏。 至于为啥牛大胆肯定少了小半袋,约莫三十多斤的粮食,那是因为这些粮食装好,都是经过他的手,他那双手可比秤砣还准。一袋子粮食,双手一过,心中差不多就有个准数了。 “咦,这是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突然注意到了什么。 第1章 许大茂:我怎么就成了偷粮嫌疑犯了? 那是一个长长的透明的气球。 对于别人来说。 此物,或许陌生的很。 可是。 对于王近邻来说,这玩意儿,他太熟悉了。 毕竟。 这几天,他经常在用。 只是。 让王近邻想不通的是。 这东西,怎么跑到了麦香岭的大队粮仓之中了。 而且,看样子,还是用过的。 这就不对了。 眼下,此物与社会发展相背驰。 或许。 在国外,流行开来。 可是,在国内,这东西想买都买不到。 王近邻自己拥有的这些气球,还是从系统商城之中兑换出来的呢。 在东山的时候。 王近邻还曾经征求过娄晓娥的意见,询问那女人喜欢什么口味的。 香蕉、菠萝、哈密瓜亦或者是香草草莓………… 做人体贴到这一步。 王近邻自认为已经很周到了。 照顾娄晓娥,那也是服务到胃。 而且。 形状自选,一切都是为了睦邻友好。 “这是什么?” 马仁礼不光用说的,还动起了手。 原本塞在角落之中的那个气球,此刻已经被马仁礼捡起,拿在手中。 他左瞧右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出来。 哪怕,这位马副队长家庭优越,早年还曾在城里上过洋学堂,汲取先进的思想,扩展过自己的认知。 可怎奈。 这玩意在国内不流行啊。 因此。 马仁礼闹不懂这玩意儿是啥,也实属正常。 “此物会不会是偷窃粮库的贼人留下来的呢?” 王近邻在这个时候用询问的语气,道了这么一声。 “有这种可能,太有这种可能了。” 还没弄清楚那玩意儿的来历,牛大胆就已经拍板定案了。 “我记得,许大茂同志好像曾经拿出过这玩意炫耀过。” 王近邻可真不是有意坑许大茂。 主要是。 作为一个实在人。 说谎是不对的。 而且,许大茂在得到气球以后,还招摇过市来着。 在王近邻看来,即便自己不提供这个线索,就阎解放那几个大嘴巴,也能将此事捅出去。 ………… 许大茂很郁闷。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眨巴着眼睛的许大茂,此刻是一脸懵逼。 望着前来找他对峙的牛大胆以及马仁礼,直到这个时候,许大茂还没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许大茂:我怎么就成了偷盗粮库粮食的嫌疑犯了呢。 这个问题。 许大茂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了。 “牛队长,马队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采取先下手为强的策略。 许大茂率先开口,希望占据主导地位,能够挽回眼下不利的局面。 “物证俱在,许大茂同志,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说话的功夫,牛大胆已经将气球亮了出来。 此物。 许大茂并不陌生。 在刘妮的闲言碎语的唆使下,他去了一趟东山。 本是想找王近邻跟娄晓娥来着。 看看那俩,背着他有没有做什么不地道的事情。 可结果。 拖着一条还未痊愈的病腿。 他许大茂是到达了东山没错。 王近邻跟娄晓娥,他是一个都没见到。 在东山溜达了一圈,也不能说是一无所获。 至少在那里捡了几个气球来着。 如今,再次看到此物,还是被牛大胆当做是他偷盗粮库粮食的证据。 这让许大茂如何淡定。 “我冤死了!” “我冤枉啊!” 许大茂只觉得憋屈。 “你冤枉?” 牛大胆可不惯着许大茂,冷哼一声:“都到了这一步了,你还赶鸭子嘴硬。你敢说,这东西,不是你的吗?” “是我的,也不是我的。这事根本就说不清了。牛队长,如果我要是说,这东西也是我捡来的,你信吗?” 本来。 许大茂想好好跟牛大胆说说此物的来龙去脉。 只不过。 牛大胆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为防许大茂销毁证据。 在说这话的时候,牛大胆还不忘将气球收了回去。 “天地良心,我以人品保证,我真没偷大队的粮食。我许大茂在四城,那好歹也是风云人物,差这一点两点嘛!” 许大茂双手拍着大胯,是真的急了。 他在麦香岭可是有前科的啊。 要不是王主任跟张书记将他许大茂放电影一事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再加上麦香岭乡亲们还比较单纯,那么就那一关,他许大茂都过不去。 如果,丢粮这事再扣在他许大茂头上。 到时候,再来个旧事重提。 罪加一等。 那他许大茂就不是够喝一壶这么简单了。 “人品?” 牛大胆被许大茂的话给逗乐了。 “许大茂同志,不是我牛大胆用异样眼光看人。” “咱远的不说,就之前,你来我们麦香岭放电影。这事我都张不开嘴。” “你说说你,你有人品可言吗?” 真是担心啥来啥。 许大茂就怕牛大胆拿以前的事情说事。 结果,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我……” 我了半天,许大茂也我不出个下文来了。 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嘴笨的主。 可怎奈摊上这事,百口莫辩啊! “大胆哥,仁礼哥,跟这个道貌岸然的盗贼废什么话。要我说,直接将他就地正法了。” 吃不饱对许大茂那个恨啊。 也不知道许大茂怎么着他了。 就地正法是不可能就地正法的。 此事兹事体大。 牛大胆虽然对许大茂也有一肚子气,早就想找个机会收拾收拾许大茂了。 毕竟,之前放电影那事,这道坎,他牛大胆还没过去呢。 可是,理智告诉牛大胆,不能这么冲动。 工农结合创辉煌。 得识大体,注意影响。 贸然将许大茂给处置了,对上不好交差。 “先将人单独关起来再说。” 牛大胆吩咐了这么一句。 有了牛大胆这话。 那一个个的哪还怠慢,磨刀霍霍向大茂。 本来。 大茂还想反抗来着。 只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里毕竟不是四城,而是麦香岭。 在人家的地头上。 别说他许大茂不是一条龙,就算是一条龙,也只有盘着的份。 第章 好戏结束了?刚刚开始而已 许大茂人虽然是被抓了,也被关进了小黑屋之中;但是关于如何处置许大茂,牛大胆跟马仁礼明显有了分析。 “仁礼,你这个人,就是优柔寡断。” “要我说,这事还跟公社,跟县里汇报个什么。” “物证聚在。” “那许大茂的人品,也不用多说。” “铁证如山,这走到哪,都不怕讲不通道理。” 牛大胆的牛脾气又上来了。 虽然嘴上说的强硬,但是他心里还是有谱的。 要不是顾忌影响。 那么以他的脾气,大耳瓜子当时就给许大茂抽上了。 “毕竟是城里来的同志。工农团结是大方向,得注意影响。这分寸要是把握不好,容易出事。要不,咱们明天还是去一趟公社,问问王万春,王主任的意见,然后在对许大茂的事情做出处罚决定!” 马仁礼的质不好,胆小也是情有可原。 毕竟。 在根正苗红方面。 他不如牛大胆。 “行,听你的。” 犟不过马仁礼的牛大胆,看似妥协,实际上也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而就在牛大胆跟马仁礼,商量如何处置许大茂的时候。 闻到动静的傻柱赶到了许大茂被带走的大院。 “许大茂呢?” 有许大茂倒霉的时候,自然少不了添砖加瓦的傻柱。 作为死对头。 傻柱又怎么可能在听到消息以后,跟个没事的人似的。 “傻柱,你咋才来。好戏结束了。许大茂被牛队长逮走了。” 回答这话的是赵铁柱。 这哥们脸上挂着幸灾乐祸。 甚至在说完那句以后,还做了补充:“你是没看到当时许大茂那吃瘪的样子,别提有多狼狈了。” 虽说许大茂被带走了,但是许大茂留下的话题,可是不断。 这不。 院里的一干住户,开始围绕着许大茂讨论了起来。 “话说回来,这许大茂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为了小半袋麦子,而去行这偷窃之事,值得吗?” “估摸着是嘴馋了呗!毕竟,好日子过惯了。整天窝窝头,换谁也受不了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有啥不知心的。我早就看出许大茂的狼子野心了。此人油滑,一看就非善类。在四城的时候,他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还少嘛!” ………… 一个个纷纷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至于傻柱。 有点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焉吧了。 主要是错过了好戏。 该看的没看到。 这让他感觉好像亏大了。 就算跟着这帮人落井下石,发几句牢骚,那又管什么用啊。 许大茂人都被关进小黑屋了。 在说废话,那家伙也听不到啊。 “喂,我说傻柱,怎么发S了。一个人想什么呢?” 赵铁柱这个时候,经历转移到傻柱身上。 不光如此。 接下来,他又将话题引向了秦淮茹。 “我说,你跟秦淮茹那破鞋走的那么近。” “秦淮茹就没赏你俩大白面馒头吃?” 赵铁柱这话一出。 在场的一干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这馒头,究竟是此馒头啊,还是彼馒头啊。 赵铁柱反正话也没说清楚。 一个个也只能发挥脑洞,去想象了。 “赵铁柱,你够日的,说什么呢?” “欠揍了是吧!” “啥白面馒头。” “窝窝头都吃不饱了,哪来的白面馒头。” 傻柱这家伙明显还没听懂赵铁柱话里话外的意思。 其实。 赵铁柱还真没开车。 他说的馒头,也是真白面馒头。 “许大茂偷了公家小半袋粮食,姓秦的怎么可能一点都没分到。平日里,你们两家人走的那么近乎。秦淮茹总不可能说,有好事不想着你吧。” 赵铁柱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你傻柱就没分点贼赃出来。 “急什么!” “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嘛!” 眼见得傻柱就要动用武力了。 赵铁柱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谁让傻柱这位四合院战神的名号,并非是浪得虚名。 而且,这厮动起手来,那是没轻没重。 发几句牢骚,对于赵铁柱来讲,还行。 真跟傻柱硬碰硬。 他也是怵得慌。 虽然赵铁柱的话,让傻柱很不高兴;但是还是被他记到心里去了。 这厮是在为秦淮茹而感到担忧啊。 大队粮仓失窃一事,水落石出。 至少现在看来水落石出。 偷窃者是许大茂。 那厮有没有事,傻柱并不在意。 其实。 他还巴不得许大茂有事呢。 可是。 他怕秦淮茹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牵连。 如果他的心肝小宝贝要是陷入了这场漩涡之中,那么在他看来,就天塌地陷了。 因此。 离开大院以后。 傻柱去了一趟女生宿舍那边。 不为别的。 主要是有些问题想问问秦淮茹。 刚一见面。 傻柱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秦姐,许大茂被抓走了,你知道吗?” “刚刚听说了。究竟因为什么事啊?” 秦淮茹表现得很是吃惊。 “听说是许大茂偷了大队粮仓的粮食,物证确凿。这一次,这家伙死定了。就算不死,也得扒层皮下来。” 傻柱用着幸灾乐祸的口吻说着。 高兴归高兴。 这厮也没忘了正事:“对了,秦姐。有件事情,我要问你。你可得跟我说实话。那什么,你没有卷入这件事情之中吧。” “柱子,你胡说道什么呢?” 秦淮茹表现出些许不悦。 “没有就没有,就当我没问。如果有的话,你也别对我藏着掖着,咱们可以一起想个办法解决问题。”说到这,傻柱还再三确定着,“许大茂真没有将偷来的粮食匀给你一部分。” “没有,没有。” 秦淮茹此刻甚至表现出些许不耐烦了。 “行,既然如此,那秦姐,我也就不打扰你了。” 傻柱生怕再说下去,惹得秦淮茹不高兴。 因此,这货趁着秦淮茹还没翻脸,连忙闪人。 而就在傻柱离开,秦淮茹打算回到女生宿舍的时候。 突然间。 一道声音响起。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是刘光福。 刘家那位大公子。 也不知道这厮是从哪冒出来的。 似乎刚来,正好就撞上了。 似乎。 那家伙早就来了,都在墙头一侧等了半天,就等傻柱离开。 “刘光福!” 秦淮茹与刘光福四目相对,眉头一皱,似乎对这位刘家大小子有点厌恶:“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刘光福迈着步子来到秦淮茹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别人不知道,我可是一清楚。有些话,还需要我在挑明吗?” 第3章 来自刘光福的邀请,小树林不见不散 见秦淮茹不上道。 刘光福只能更进一步的给秦淮茹以暗示。 “有些话,我本不想说破,这样对大家都好。” “可是,既然你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么我也就不得不说破了。” “就昨天晚上,你身上掉落的那把钥匙,是怎么回事?” 刘光福这话一出。 秦淮茹顿时花容失色,宛若受惊的兔子一般,整个人都不好了。 “钥匙?什么钥匙?” “我听不懂你说的意思。” 秦淮茹目光躲躲闪闪着。 “昨天你去牛大胆家,找了妇女主任韩美丽,在牛大胆回来的时候,你跟牛大胆擦肩而过。那粮库的钥匙,怕是那个时候被你顺走的吧!” “虽然,我并没有目睹整个过程,但是根据我的猜测,应该是这样的。” “然后,你就撞到了我。” “那个时候,我就看你不太对劲,跟做了贼似的,身上还掉落一把钥匙,后来又被你捡起来了。当时,我还不知道啥情况。” “不过,随着今天粮库失窃,我就都明白了。” “大队粮仓里那小半袋粮食,是你偷得吧。” “可怜了许大茂,给你做了替罪羊。” “我倒是好奇,你又是如何将钥匙还到牛大胆身上的。” 这边。 刘光福越说,越是淡定自若。 可是。 秦淮茹却慌得一批。 事实上。 有些事情,跟刘光福的分析,差不太多。 麦香岭大队粮库的粮食失窃,的确是她秦淮茹所为。 昨天。 她有点事情去找了韩主任,也就是牛大胆的老婆,韩美丽。 其实。 一开始的时候,秦淮茹也没想过作案来着。 只能说是阴差阳错。 在牛大胆家。 她无意间注意到了被牛大胆挂在墙上的粮库钥匙。 这也让她动了歪心思。 贾家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棒梗号称四合院盗圣,贾张氏那更是偷盗的老祖宗。 老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别管秦淮茹以前咋样。 进了贾家门。 这时间一长,好人也好不了了。 或许,论到偷盗的本事。 秦淮茹可能还不如她那儿子,也就是盗圣棒梗。 可是,基本的胆大心细,她还是有的。 此事。 秦淮茹自认为做的足够小心了。 为了防止让人察觉到异样。 她只是取了小半袋麦子,而且还是从不同麻袋里匀出来的。 可结果,就是这样小心,还是出事了。 至于气球。 此物的确跟许大茂有关。 不过这不说许大茂是秦淮茹的帮凶,粮仓被盗属于团伙作案;而是秦淮茹遗落在粮库的那个气球,乃是许大茂给的。 别看许大茂能力不行,花花绿绿的本事可是不少。 为了哄人高兴。 许大茂将从东山捡来的气球,分别送给了秦淮茹、秦京茹等人,为的就是小树林里有活动。 秦淮茹千算万算,自认为已经足够小心了,可是仍然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好在。 队里已经认定事情是许大茂所为。 这也让秦淮茹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本以为此事已经尘埃落定。 可结果,却又杀出一个刘光福来。 那小半袋粮食,她秦淮茹已经跟走南闯北的杂货郎换了东西,也就是头顶的发簪。 女人嘛,都爱美。 秦淮茹也不例外。 毕竟,姿色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混的风生水起最大的本。 虽然是三个孩子的妈,但是秦淮茹对于自己的本钱充满自信。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 如果秦淮茹长得跟如花似的,那么像李为民、许大茂,以及其他老爷们,也不会对她趋之若鹜。 年龄方面。 秦淮茹跟十岁的小姑娘相比,不占据优势。 可是。 有一点,秦淮茹比一般人要强得多。 人家经验多。 这一点,试问这年代,有几个可以跟秦淮茹相提并论的。 以小半袋粮食从杂货郎那换取一个银发簪,怎么看,这笔买卖都有点吃亏了。 要是阎家人摊上这事,准得说败家。 可是。 秦淮茹毕竟不是阎家的人。 精打细算,她也有过。 可是那不是她的特长。 她是走特殊渠道的那一类人。 看似一个银发簪不当吃不当喝,却能给她平添几分魅力,从而更大限度的利用好特殊渠道。 这样一来。 看似暂时亏了。 实际上,从长远来说,这笔买卖差并不亏。 “你究竟想怎么样?”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秦淮茹也没办法死鸭子嘴硬了。 她担心啊。 万一刘光福要是去大队那边告她一状,那么可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而如今。 刘光福并没有这么做,反而直接找上她。 这在秦淮茹看来,此事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 一听秦淮茹这话。 刘光福高兴坏了。 实际上。 这位刘家老大,等的就是秦淮茹这句话。 他还真怕秦淮茹跟自己装疯卖傻到底呢。 “这才对了嘛!” “大家都是邻居,别说福哥我不照顾你。” 说话的功夫。 刘光福已经冲着秦淮茹轻佻起来。 手一勾秦淮茹的下巴。 望着那女人吃瘪而又娇羞的模样,刘光福只觉得浑身上下燥热难忍,就好像有虫子在心窝窝在爬。 “今天傍晚,咱们村外小树林不见不散。” 至此,刘光福这才向秦淮茹发出邀请。 当然了。 为了怕秦淮茹分不清是哪片小树林。 刘光福还特意点了一下:“就是村西口的那片小树林,那里不是还有条小河嘛。依山傍水,倒是个好地方。” “你无耻!” 秦淮茹想不到刘光福会提出这种条件。 “无耻?” 刘光福不以为然,就这么耸了耸肩膀说道:“当然,你要是觉得这个要求过分。那么,就算了。我想,我应该去找牛队长好好说说那粮仓丢粮一事。” 把柄毕竟捏在别人手中。 虽然对于刘光福提出的要求,秦淮茹很气愤,但是摆在她面前的,哪还有多余的选择。 更何况。 她也不是镶钻的。 对于这事嘛。 秦淮茹也比较看得开。 只不过,看得开归看得开,她的特殊渠道,也不是面向所有人的。 没有点好处。 一般人还想通过。 做梦呢。 可形势比人强。 谁让刘光福捏着她的短呢。 “我答应你。” 生怕刘光福去牛大胆那边告状,实在没辙的秦淮茹,在拉住刘光福的胳膊以后,连忙应了这么一句。 第4章 张美丽突然杀出,煮熟的鸭子要飞了? “福哥,你就别生气了。” “都是我不好。” “你跟我一个娘们一般见识,有意思嘛!” 秦淮茹这个狐媚儿。 不得不说。 身上的功夫,还是非常了得的。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刘光福哪里受得了这个。 别说他了。 就是许大茂、李为民,也受不了这个啊。 要不然,一个个怎么会对秦淮茹趋之若鹜。 反正。 在刘光福眼中。 他那婆娘,也就是张美丽,跟秦淮茹一比,那简直没有词语来形容。 至少张美丽那条死鱼,从来不会向他刘光福撒娇。 高冷的秦淮茹,刘光福见过。 而像秦淮茹现在这样娇滴滴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 “看你这话说的。福哥怎么可能跟你一般见识,你这个妖精。” 刘光福心中那叫一个美。 实际上。 秦淮茹比他刘光福要大好几岁呢。 只是,大几岁归大几岁,这都不成问题。 不是有这么一句老话。 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差距。 更重要的是。 官用变民用。 这让刘光福心中的成就感得到了满足。 或许。 秦淮茹之所以受欢迎,她本身自带的条件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的原因那就是她一直都在走官用路线。 像刘光福这些普通工人,如果有一天也享受了官用,那不就等于跟李为民那些官老爷平起平坐了嘛。 “福哥,那…………” 欲言又止的秦淮茹,点着刘光福什么。 刘光福哪里听不懂秦淮茹话里话外的意思,很爽快的说道:“那件事情,你就放心。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只要你伺候好福哥,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就在刘光福飘飘然不知所以然,整个人处于云端的曼妙之时。 突然。 一盆冷水泼了过来。 实际上,并非是真正的冷水泼向了刘光福。 而是。 这个时候。 有人乱入。 只听得一道声音响起。 “什么就吃香的喝辣的?”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张美丽,那就是刘光福那口子。 当与张美丽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刘光福的魂儿差点没有飞到霄云外去。 之前。 刘光福的精力,都放在秦淮茹的身上,想着法儿要将秦淮茹请去小树林。 他倒是忘了一件事情。 女生宿舍这边,不光住着秦淮茹。 还住着他刘光福的老婆——张美丽。 之前,光顾着拿捏住秦淮茹,而忘了避险。 哪怕他刘光福事先将秦淮茹叫到一边,讨论着小树林之约,可是他们现在身处的这个角落藏不住人啊。 结果,还是被张美丽发现了。 不过好在。 张美丽没听到最重要的点。 也没有注意到他刘光福对秦淮茹动手动脚。 这也让刘光福松了口气。 这厮反应的极快,岔开话题:“是美丽啊!我刚刚还向秦淮茹打听你呢。” “打听我什么?” 张美丽明显是上了刘光福的道,因此也没在什么吃香的喝辣的事情上纠结。 “打听你在这里住着还习惯嘛?有没有受人欺负?” 刘光福贴心的来了一句。 这话让张美丽很受用,虽然嘴上冷冰冰的说:“亏你这没良心的还能想起我来。我被人欺负了怎么样,没被人欺负又如何?” 但是,张美丽的心里还是甜蜜的。 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家男人关心自己。 张美丽自然也不例外。 “如果有人欺负你,那你跟我说,我跟她拼命去。” 刘光福拳头一握,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德行,你跟人拼命?我还不知道你的!遇到事情闪的比谁都快。快别说这种大话了!” 张美丽这话说得有点冷嘲热讽的味道。 刘光福只是挠着头,大屁也不放一个。 “那个什么。美丽,光福,你们两口子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秦淮茹趁机开溜。 刘光福倒是想追来着。 关键是,老婆张美丽就在身边,这让他怎么去追。 此刻。 刘光福那个气啊。 价码都跟秦淮茹商量好了。 就等着小树林之战上演了。 可结果。 张美丽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在关键的时候出现,这不就等于要了他刘光福的命嘛。 刘光福:这叫什么事啊! “还看呢!” “当心魂儿被骚蹄子勾走了!” 张美丽冷冰冰的说了这么两句。 因为。 在她开口之前。 刘光福可是踮着脚尖目送着秦淮茹离去。 这厮那张嘴都半张着,口水差点没流下来。 就这幅模样。 换做谁家的娘们,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啊。 好在,张美丽还没跟刘光福动手。 换做别人,只怕现在都得给自家男人两耳光子了。 刘光福嘿嘿一笑,带过脸上的尴尬,然后就这么来到张美丽身后,献着殷勤,为张美丽捶着肩膀:“老婆,你咋冒出来了?” 这真是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 刘光福这话一出。 原本还享受着刘光福捶肩的张美丽,猛然转过头去,并且用着能吃人的眼神盯着刘光福:“刘光福,听你这话意思,好像我出现的不是时候。耽误你好事了是吧!” “哪能啊!” “老婆,你看你说的。” “你能耽误我什么好事?” “更何况,我也没有啥好事啊!” 刘光福皮笑肉不笑,咬着后槽牙这般回答着。 “秦淮茹那娘们不是啥好人,我跟你说,以后,你给我离他远点。” 张美丽交代着。 “遵命!” 刘光福哪敢说半个不字啊。 “还有,我咋觉得,你这话言不由衷啊!你说你是来找我的,我咋看不像呢!” 女人是多心而猜忌的动物。 张美丽自然也是如此。 聊了半天,结果又将话题聊回了原点。 这都将刘光福整的有点不会了。 好在,张美丽自己又岔开了话题:“是王近邻。刚刚我路过枯井的时候,他跟我说,看到你跟秦淮茹走到一起,还说你对秦淮茹动手动脚。是这样吗?” “王近邻那家伙的话能信嘛!他是在挑拨咱们两口子的关系。这个王蛋,没事找事。你还不知道他嘛!” 至此。 刘光福这才发现问题的症结出现在哪。 刘光福:好你个王近邻,敢情我老婆出现并非是巧合,都是你在背后搞鬼。你他妈敢坏了我好事,你给我等着! 第章 一不小心坏了刘光福的好事 “说的也是!” 张美丽附和着刘光福的话。 其实。 如果不是自认为对王近邻有所了解,打心眼里看不起王近邻;那么换做别人对她张美丽说这话,她早就急了。 因此。 也就不会有现在跟刘光福和谐的一幕。 更不会有之前见到刘光福跟秦淮茹在一起,她张美丽能够淡定以对的画面。 自家男人,自己还是清楚的。 要说刘光福有点心眼。 张美丽相信。 可是,要说刘光福真有花花肠子。 张美丽是不信了。 在她的概念之中,拿捏刘光福是分分钟的事情,谅刘光福也没有那狗胆。 张美丽:“你跟秦淮茹,真没有什么?” 刘光福一本正经的说道:“天地良心!老婆,你说我能做啥对不起你的事情嘛!我是什么样子的人,你还不知道嘛!” 此刻。 刘光福避重就轻,甜言蜜语一番。 至于发誓,还是算了! 前车之鉴。 不可不防啊。 在刘光福的印象之中。 在四城的时候。 个别人因为发誓,差点被雷当场劈死。 所以。 这誓言,能不发,还是不发的好。 …………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 。” 一笔突如其来的财富,整的王近邻都有点不会了。 人在路上走。 财富天上来。 “这个刘光福,我又怎么着他了。” “好家伙,怨念不小啊。” 王近邻嘀咕了两句。 很快。 王近邻就抓住了重点。 “莫非,那家伙真跟秦淮茹有什么。我点了一下张美丽,坏了这厮的好事不成?” 端着下巴,王近邻喃喃自语着,然后仔仔细细整理了一下此事。 其实。 就在不久前。 在村里遛弯的时候。 王近邻无意间发现刘光福跟秦淮茹拉拉扯扯。 因为距离较远。 他也没听清楚咋个情况。 当时。 对于此事。 王近邻也没怎么上心。 毕竟,他自认为对刘光福这个人很了解。 此人属于那种有贼心而没贼胆的类型。 就算他心里对秦淮茹有意思,但是真让他去做,他敢乱来嘛。 张美丽可不是纸老虎。 要是这风传到张美丽耳朵里,还不得撕了他。 不光是张美丽。 傻柱也是个大威胁。 要是让傻柱知道了此事,那就不是撕了刘光福那么简单了,而是只怕都能将刘光福给活劈了。 再者。 王近邻自认为对秦淮茹这娘们,也比较了解。 这女人,眼光很高的,拿眼尖看人。 虽然这小寡妇在外面有点不守妇道,经常跟人去小仓库小树林谈天谈地谈人生;但是特殊渠道也不是面对所有人。 用句时髦的话讲。 她跟苍老师还不一样。 苍老师那是民用。 而秦淮茹属于官用。 当然,偶尔兼民用。 只是,这个民用,有点类似于商用。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许大茂那般大方的。 像刘光福这种小里小气之人,秦淮茹会鸟他? 正因为如此。 所以。 那个时候。 他王近邻也就没有听墙角,更没有动用系统窃听那俩的谈话。 再加上不久前牛大胆派人来找他,好像要商量什么事。 最后。 王近邻也就将这事撂下了。 当然。 在去牛家的路上,他王近邻无意间碰到了张美丽。 当时吧,张美丽看他王近邻的眼神带着异样。 这不是说,那娘们对他王近邻有意思,是在眉目传情。 而是因为,那眼神用着傲慢而无礼的光芒。 反正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王近邻怎么可能惯着她,因此也就抛出刘光福跟秦淮茹的事情,当时就是想恶心恶心张美丽。 仅此而已。 什么收获怨念值这一块,王近邻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 不过。 现在随着这万点怨念值的出现。 经过王近邻的一番分析,他判断出,只怕刘光福跟秦淮茹有事,而且俩人走到一起,绝没有表面上那么简简单单。 “看样子,我是有点小瞧刘光福了。” “这家伙长能耐了啊!” “只是,如果他跟秦淮茹有点什么,秦淮茹那娘们是如何乖乖就范的?” “她能看上刘光福?” “莫不是,刘光福给出了秦淮茹无法拒绝的价码,亦或者刘光福这小子手里掌握着秦淮茹什么把柄?” 说到最后。 王近邻不由得笑了。 老王一笑。 生死难料。 随着王近邻决定将此事调查清楚,那就意味着,有些人,要倒霉了。 ……………… 终究。 今天刘光福跟秦淮茹的小树林之约,小树林之战,没有成功。 主要还是因为张美丽的突然出现。 这直接打乱了刘光福的计划。 眼看的即将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这让刘光福如何受得了。 在他看来,这叫什么事啊。 不过。 今天没成。 刘光福也没灰心。 以后有的是时间,只要掌握了秦淮茹的把柄,也不怕以后秦淮茹会反悔。 大不了,小树林之战推迟,择日再战。 ………… 马家大院。 这里是王近邻他们所住的宿舍。 或许跟另一处娄晓娥她们所住的马家宅子相比,稍稍破旧了一点,但是也是麦香岭数一数的豪宅了。 谁让马仁礼家,是麦香岭数一数的地主家。 没有几处宅院,那还叫地主嘛。 只不过。 那都是曾经,现在的马仁礼可是一点家业都没继承到,甚至要不是牛大胆维护他,他在村里的声望还不错,那么早就倒了大霉了。 刘光福比王近邻先一步回到大院的。 在见到王近邻以后。 刘光福凑了上去。 “是光福兄弟啊,有事吗?” 王近邻一抬头,望着一脸不善的刘光福,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刘光福可就没给王近邻好脸色了,铁青着脸,跟别人欠他钱似的,甚至这厮还咬牙切齿,压低声音对王近邻做出了警告:“王近邻,我告诉你,以后最好管好你的那张嘴,不该说的话别乱嚼舌根,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近邻:哎呦!小样,都学会威胁人了。 被吓到是不可能被吓到的。 不过,刘光福这话倒是把王近邻给逗乐了:“光福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 刘光福:“真听不明白,假听不明白,你自己清楚。话已至此,多余的我也不太想说。咱们走着瞧!” 第章 许大茂从禁闭室逃跑了? “哎呦,蛮嚣张的嘛!”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王近邻也就是顺口嘀咕一句。 这可不是说。 他被刘光福的气场吓到了。 这样的小角色,还不至于吓到他王近邻。 只不过在王近邻的印象之中。 刘光福这人,很怂的。 这突然间有点强硬了。 不说让人猝不及防吧,也让人感觉到好笑。 刘光福这人的耳朵挺尖的,别看王近邻那话声音说的不大,但是却被刘光福听得清清楚楚。 “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是吧!” “今天你就见识到了。” “别以为我在跟你说笑。” “惹怒了我刘光福,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在放完嘴炮以后,刘光福便离开了。 ………… 次日。 抽了个机会。 刘光福再次找到秦淮茹。 因为时间有限,为怕别人,主要是怕张美丽发觉到问题。 因此。 这一次,抓紧时间的刘光福,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长话短说,奔入正题:“今天傍晚,我说的那个老地方,咱们不见不散。” 也许是昨天躲过了一劫,这让秦淮茹多了几分有恃无恐,故而在听到刘光福这话以后,装着迷糊:“什么老地方?刘光福,你说什么呢?” 秦淮茹这话差点没将刘光福气的吐血。 “秦淮茹,你这娘们跟我装蒜是吧!”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情。” “你要是不去,也可以。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那么我可保证不了。” 说完。 刘光福以一声冷哼作为收尾。 还别说,他这些话还真起到一点作用。 秦淮茹明显是被吓到了。 如果对于刘光福说的那件事情无动于衷,那么昨天她秦淮茹就不会任由刘光福摆布,也不会答应刘光福的要求了。 “这才对嘛!” 见秦淮茹松了口。 刘光福对此非常满意。 “听你福哥的,能吃亏?” ………… 今天难熬啊。 整天骚动难耐的刘光福,恨不得这天黑能够来的早一点。 因为。 天稍微黑了点。 他的好事,也就能成了。 在今天。 牛大胆跟马仁礼结伴而行,去了一趟公社,见了公社主任王万春。 目的嘛。 也就是为了讨论许大茂的处置问题。 直到现在。 许大茂还被关在小黑屋里呢。 不过。 此次公社之行,牛大胆明显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指示。 他的心情,都写在他的脸上呢。 “我说仁礼,王主任究竟是啥意思?” “这都物证俱在了,还要怎么水落石出。” “我咋看着王万春这人,明显有点包庇那许大茂的意思。” 牛大胆也只能对马仁礼发着牢骚了。 “情有可原。” “换做我是王主任,再碰到这茬事,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马仁礼站在王万春的角度,分析着。 牛大胆一时间没太听懂马仁礼的意思:“我说马仁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算哪头的啊!” “急了不是!” “你听我跟你分析啊。” “那许大茂是什么人?” “别忘了之前电影风波。” “你觉得这件事情,就此轻描淡写的被盖过去,里面能没有故事?” “我敢说,万一那个许大茂此次偷盗粮库的粮食被落实了。旧事重提,王主任也好,包括县里的张书记也罢,只怕都得出事。” “咱们县新上任的一把手,地委书记周义虎周书记,听说是个刚正不阿的人。” “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个节骨眼,要是出了这档子事情。” “你觉得王主任也好,张副书记也罢,日子能好过?” 马仁礼一一分析着。 一听马仁礼这话。 牛大胆就急了。 他这个牛队长,可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而且牛脾气一上来,管你什么主任,书记的,统统都不惯着。 “那总不能说,咱们粮库的粮食白少了。” “这件事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这叫什么事情?” “真这样的话,咱们怎么跟乡亲们交代。” “那可是来年的种子,来年的种子啊。” 牛大胆气的瞪大了牛蛋眼。 “你急什么!” “你看看你,遇到事情就急。” “急能解决事情嘛!” 马仁礼继续安抚着牛大胆。 而在这个时候。 牛大胆眼珠子一转:“对了。你不是说新来的地委书记周义虎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嘛!要不,咱们绕过公社,直接去地委,找周书记,将这件事情汇报给周书记?” 马仁礼连忙掐断了牛大胆这个想法,毕竟在马仁礼看来,牛大胆这个想法太可怕了,甚至可以说是危险:“不可!万万不可!咱们如果真的绕过公社,直接找了周书记。就算周书记处理了此事,那么因此得罪了王主任跟张书记,到时候,他们要是给咱们麦香岭丢过来一双小鞋,你说,咱们是穿不穿。别忘了,公社才是领导咱们麦香岭的主要机构。” “有那么严重吗?” 话是这么说。 但是经过马仁礼这么一分析,牛大胆明显也转过这个弯来。 只是这口气,他实在是咽不下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那怎么办?” 牛大胆一摊手,气的哼哼着。 这俩从公社回来,到麦香岭已经是傍晚时分的事情了。 天稍微有点蒙蒙黑。 似亮非亮。 这也形容了一种日月当空的独有景象。 太阳还没有彻底落下去,而月亮已经爬上来了。 刚到村口。 牛大胆跟马仁礼就遇到了吃不饱。 “牛队长、马队长,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出事了!” 一见到牛大胆跟马仁礼。 吃不饱仿佛就看到了主心骨,咽了一口吐沫之后,这才道出这么两句。 一听这话。 牛大胆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道:“怎么了?” 马仁礼也询问了一句:“别着急,慢慢说。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了。” 面对着麦香岭大队两位队长的询问,吃不饱这才说道:“是那个城里来的许大茂,他……他…………” 因为过于着急,他了半天,指着许大茂关押之处的吃不饱,这才道出了问题:“他逃跑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牛大胆难以置信的望着吃不饱,明显是不能接受吃不饱道出的这个消息。 “人关的好好的,门口还有人看守。这怎么就逃跑了呢?” 马仁礼也想不到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第7章 刘光福被许大茂劫持做了人质? 面对着马仁礼的询问。 吃不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今天负责看守许大茂的是他。 只因为小转儿有约。 因此。 什么看不看许大茂。 这事早就被吃不饱抛到脑后了。 在他看来。 人被关着。 门还上了锁。 应该出不了什么意外。 可偏偏,大意失荆州。 等到他回到关押许大茂的小黑屋以后,他发现那紧闭的房门竟然大开着,而等到他进屋以后,许大茂早已经没影了。 当时。 吃不饱就急了。 也意识到问题有点大了。 所以。 第一时间。 他就来找牛大胆跟马仁礼,商量此事弥补的方法。 本来。 吃不饱也不想将事情闹大。 可怎奈,人没了,这事压不下去。 结果。 去了牛家。 吃不饱通过韩美丽得知,牛大胆不在,今天跟马仁礼一起结伴而行去公社了。 因此。 吃不饱这不火急火燎的打算前往公社,当面跟牛大胆做汇报。 人来到村口,恰好就撞到回来的牛大胆跟马仁礼。 在听完吃不饱说出许大茂逃跑的前因后果以后,牛大胆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指着吃不饱,教训道:“你说说你,是干什么吃的。那城里来的许大茂,可是有一百十个心眼子。我让你看着他,就是怕出了事情。可结果,还是出了。” “行了,大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现在在教训吃不饱,还有用嘛。眼下,咱们要做的,就是将人找回来。” 马仁礼虽然也是心急如焚,但是急又有什么用,遇到事,最终还是需要解决的。 敲锣打鼓声响起。 回到村。 牛大胆跟马仁礼第一时间召集人手。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更何况。 窗户纸还被牛大胆跟马仁礼捅破了。 一时间,许大茂从禁闭室逃跑一事,在麦香岭闹得沸沸扬扬。 有话题,就有热闹。 而有热闹,就少不了阎解放他们七嘴舌乱说一气。 “真的假的?许大茂逃跑了!啥时候的事情?” “没听人家牛队长说嘛。就今天的事情。” “想不到这个许大茂,挺有能耐的。话说,他是怎么从禁闭室逃跑的。” “谁知道呢!” “这家伙之前还口口声声说,粮库的粮食,不是他偷的。现在,来了这么一出,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嘛。不是他偷得,他跑个什么劲。这不是做贼心虚,又是什么。” “盗窃财物,而且是公家财物。起码三年起步。换谁也得跑啊。” “只是许大茂是怎么想的。这里可是麦香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不是四通达的四城,跑能跑得了吗?往哪跑啊!” “你们可别忘了,麦香岭周围,可是闹野狼来着。” “牛队长跟马队长前段时间带猎户上山,不是说都将狼窝给端了,狼患也被彻底消除了。” “说是这么说。谁知道有没有漏网之狼。” “话又说回来,这许大茂要是遇到狼,那可有的看喽。” ……………… 反正这帮人在乡下也没事。 赵愣、牛有德这帮人。 不是聚在一起吹牛逼。 那就是聚在一起讨论别人的不好。 人生总需要一点乐趣不是。 本来聊许大茂聊得好好的。 突然间。 阎解放在张望了一眼四周过后,话锋一转:“光天,你哥呢。怎么没看到你哥啊!” 随着阎解放这话一出。 大家伙这才意识到,刘光福不见了。 在他们看来,这不科学啊。 刘光福多是个省油的灯。 有热闹出现。 那家伙居然没跟着起哄。 不光如此。 竟然还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禽兽就应该有点禽兽的操守。 没有操守的禽兽,那就不是好禽兽。 “是啊!我哥呢!” 刘光天环顾着四周,好像在找寻刘光福的下落。 不过。 结果是,刘光福的毫毛,他也没看到。 其实。 这很正常。 如果刘光福在这里,大家伙早就发现了,而且阎解放也不会问出那种话来了。 “你们说,刘光福是不是被许大茂给劫去做了人质?” 赵铁柱大胆猜测着。 “有这种可能!太有这种可能了!” 牛有德点着头,附和着赵铁柱:“毕竟许大茂犯得事情不算小,旧事重提,问题可就更大了。这要是有个人质在手里,至少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也不至于束手无策。想不到许大茂脑子够可以的啊,连逃跑以后,被人重新找到所要以何种办法应对,都想到了。” “光天,咋看你的样子,也不着急啊。” 有人看向刘光天,道了这么一句。 看似。 这话没啥。 实际上,用心险恶。 分明就是想借着一句扯淡,挑拨刘光天跟刘光福兄弟俩人的关系。 刘光天:“着急!我怎么不着急!那可是我亲哥啊!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三长两短以后。 刘光天说不下去了。 实在是兴奋的过头,有点词穷了。 毕竟。 在刘光天看来。 刘光福要是被许大茂劫持做了人质,这不是坏消息,而是好消息。 家里少个人。 那么就代表以后少一个人跟他争家产了。 老三年纪还小。 在他刘光天看来,拿捏自己那个弟弟,手拿把攥。 因此。 到时候,只要爹妈一走,这刘家的财就全是自己的了。 伤心? 伤心是不可能伤心的。 也就是在乡下,没有供销社,要不然,去供销社买两挂鞭放放,庆祝一下都行。 虽然心中美滋滋的,但是在人前,他刘光天可不能表现得赤裸裸。 该有的伤心,刘光天还是要表现出来的:“我可怜的大哥,我的亲大哥来。这个挨千刀的许大茂,我大哥怎么得罪他了,他就将他当成人质了。许大茂,最好别让我碰到你,如不然…………” 就在刘光天话说到这个份上的时候。 突然。 一道声音响起。 “找到许大茂了!” 说这话的是麦香岭的一个村民。 也正是因为这个村民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这整的刘光天将气氛都酝酿好了,之后却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了。 第章 刘光福:你跟我说…… “光天,如不然你咋样?是不是要跟许大茂拼命?” “要不要我帮你找把刀吗?” 唯恐天下不乱的赵愣,原本是坐在磨盘上的。 不过。 这一刻却跳了下来。 一副要跃跃欲试,要帮刘光天找刀的架势。 “我…………我…………” 我了半天,刘光天也没我出个下文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都整的他有点不会了。 他巴不得刘光福被许大茂弄死呢。 将自己大哥从许大茂手中救下来。 开什么玩笑。 就在刘光天迟疑的时候。 又有声音传来了。 “没找到!你那边呢!” “那孙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我还就不信他能上天入地了!” ………… 这是麦香岭村民之间的隔空对话。 对于许大茂。 这帮麦香岭的村民,可没有什么好感。 别管是先入为主。 还是最近这段时间的接触。 他们已经为许大茂标上了标签。 那是一个坏的流油的主。 之前电影问题,因为公社跟县里的强压,这让乡亲们只能忍气吞声。 一个个心里还憋着一口气,而这口气,还没处释放来着。 就现在这架势。 看那帮人的义愤填膺的势头。 似乎,只要找到许大茂,都能将许大茂给生吞活剥了。 眨巴着眼睛的刘光天感觉自己又会了。 感情,白担心一场。 这不是找到许大茂了。 而是刚刚说话那人在询问乡亲有没有找到许大茂。 一个反问问的如此强硬,语气上表达失误,直接造成意思发生了变化。 “赵愣,你还愣着干什么。拿刀去啊!” “今天,不是我死,就是许大茂亡。” “连我哥都敢动。” “真欺负我们刘家没人了不成?” 刘光天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这下子轮到赵愣有点懵逼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 大家伙都在聊着刘光福是不是被许大茂劫持做了人质的时候。 傻柱乱入了。 这货也不知道干了什么,累得气喘吁吁,跟狗一样喘着粗气不说,还满头大汗。 一出现。 傻柱便询问刘光天哥几个:“见到秦姐了没?” 傻柱口中的秦姐,自然也就是秦淮茹。 这个傻逼是啥德行。 赵愣等人再了解不过了。 明明单身钻石王老一枚,条件摆在那,又是个厨子,吃香的很。 追求啥女人不好,非得追求三个孩子的妈。 有意思嘛。 某些人,那真是恨不得将自己当成挂件挂在某人身上,日夜不离。 “怎么,秦淮茹不见了?” 阎解放问了一句。 “今天我上山打了个野兔,本想给秦姐开开荤腥,打打牙祭来着。” “可是,我去了趟女生宿舍那边,并没有发现秦姐的踪迹。“ “刘妮她们说,秦姐下午的时候就出去了。” 傻柱的这些话,刘光天他们听不下去了。 眼下。 这一个个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傻柱手中拎着的那只野兔身上。 一个个口水差点没流出来。 不知道多少天没有碰到荤腥了。 现在。 这么一只兔子摆在面前。 虽然一个个啥都没说,但是表情在感慨,这兔子可真肥啊。 “老话说,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们告诉你秦淮茹的下落,对我们来说,有什么好处?” 阎解放就差将那只野兔点出来了。 “傻柱,这样吧,你将野兔给我,我告诉你秦淮茹在哪,你看怎么样?” 牛有德更是说的赤裸裸。 实际上。 他哪里知道秦淮茹跑哪去了,不过是想骗傻柱手里的兔子打打牙祭。 傻柱眉头一皱。 这货虽然脑子有问题,但是不代表有时候就不灵光。 难得这货聪明一回。 “你要我野兔子?” 看了一眼手中的兔子,之后,傻柱冲着牛有德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 牛有德哪还怠慢,屁颠屁颠的笑着。 甚至在靠近傻柱的过程之中。 牛有德还抛给阎解放他们一个得意的眼神,那眼神似乎在说:看到没,就这傻子,想要骗他手中的兔子,轻而易举。 而阎解放等人则是气的后槽牙发痒。 到手的兔子,就这么飞了。 早知道这么简单。 自己就应该抢占先机啊。 那样的话,野兔子也就不会落入牛有德之手,而是落入自己手里了。 只不过。 天底下没有后悔药。 他们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 啪! 一耳光子那叫一个响。 还没等牛有德明白过来咋回事。 傻柱直接就赏给牛有德一大壁咚。 当时。 捂着脸的牛有德,整个人不光不好了,而且懵逼了。 “傻柱,你……你什么意思?” 牛有德脸上藏不住的恼羞成怒。 “你以为我傻啊。我好不容易抓来的兔子,给你。你是怎么想的?” 这兔子,可是他傻柱用来在秦淮茹面前表现的筹码来着。 他怎么可能轻易出手。 望着吃瘪的牛有德,一阵哈哈的笑声响起。 像赵愣几个,更是不加掩饰的捧腹大笑。 “我说你们几个,要是真没事,就帮着找找人。” 是牛大胆。 对于这帮城里来的大爷,牛大胆是又恨又气又无奈。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牛大胆也不寄希望这几个能帮到啥忙。 可是,帮不到忙,给他们找点事做,总好过让这一个个闲的淡疼,无事生非,要强得多。 啥叫对牛弹琴。 眼下。 牛大胆的做法就是。 让阎解放这帮人出力,帮忙找许大茂,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嘛。 这帮大爷,不给你惹事,那就谢天谢地了。 “牛队长,不是我们不帮着找人。主要是,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危险。许大茂也不知道是不是携器逃亡。万一,我们帮忙,忙没帮到,反而添了乱,这不是给您找麻烦嘛!” 刘光天口才倒是不错,歪理邪说一套一套的。 有了刘光天起了这么一个开头。 其他人纷纷发表着观点。 总而言之,就一个核心。 让我们出力,不行。 ………… 麦香岭外。 村西口。 靠近水边的小树林。 也就是刘光福口中的老地方。 如今。 刘光福跟秦淮茹两个人,已经在这里碰头了。 一见面。 刘光福就急不可耐的将秦淮茹抱住,心头那股火儿腾的一下就窜了出来。 “宝贝儿,想死我了!” “别愣着了,快点脱吧!” 因为时间有限。 争分夺秒的刘光福,也不打算跟秦淮茹培养啥精神上的交流,直奔主题才是正事。 因此。 松开秦淮茹以后。 刘光福麻溜的便将自己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 而就在他将裤子脱下以后。 望着无动于衷,还愣在那没点动静的秦淮茹,刘光福道了一句:“你磨蹭个什么劲。脱啊!” 也不知道怎么的,望着远处的秦淮茹,花容失色,然后呢喃了一句:“那边……那边好像有人!” 刘光福:“………………” 刘光福:大姐,咱别闹,你跟我开什么玩笑。我都啥了,你跟我说远处有人,有没有搞错! 第章 个别人的秘密快藏不住了吧 脱裤子容易。 穿裤子难啊。 此刻。 刘光福那真是慌得一批。 没办法。 这可不是小事。 性命攸关! 要是秦淮茹说的不假,远处真有什么人在看。 好家伙。 一旦此事传扬出去。 后果,不堪设想。 “哎呦!” 情急之下。 连蹦带蹿,被裤腿绊到的刘光福,重心不稳,只见的他整个人一下子失去平衡,然后向着秦淮茹压了过去。 俩人,就这么面对面近距离望着彼此,全都傻眼了。 而不远处。 马仁礼一帮人本打算向南而去来着。 可是,因为听到动静。 一个个不由得停下脚步,并且向着动静引发的方向望来。 “什么声音?” 带队的马仁礼嘀咕了一句。 在他身边,还有十好几口子人呢。 不过显然这帮人,都没有注意到刘光福跟秦淮茹。 那俩的运气不错。 准确的说,应该是秦淮茹的眼神很好。 在发现了马仁礼一帮人,更准确一点来讲,应该是大概看到马仁礼一帮人人影在树林间闪动,她便提醒刘光福了。 而刘光福因为惊慌失措,重心不稳,自己倒了不说,连带着秦淮茹一起倒在地上。 茂密的草丛再加上乱石的遮挡,正好给这俩人提供了掩护。 在马仁礼这帮搜寻许大茂下落的人员之中,有一位开口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 “难不成是许大茂?” 王近邻嘀咕了一句。 “有这种可能,太有这种可能了!” 老干棒一听王近邻这话,立刻附和着。 而原本斗志有点不在线的这帮人,瞬间跟打了鸡血一般,激情满满。 一个个将手中的武器,握紧了几分。 要不是王近邻又开口道了一句:“也有可能是野狼闹出的动静。” 只怕这一刻,这帮人都能杀上前去。 到时候,就能给正在拍戏之中的秦淮茹以及刘光福,当观众了。 “不是说,狼窝都被端了嘛!” “哪来的野狼?” 三伢子皱着眉头,嘀咕了一句。 “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马仁礼是个行事小心的人。 明显,王近邻后面一句话,也让这位马副队长犯嘀咕了。 要是牛大胆在这,并且带领这一队人马,碰到这种事情,管他啥野狼不野狼的,上去一起给收拾了。 “要不然这样吧,我打头阵,上前看看状况。” 王近邻主动请缨着。 “那你小心一点。” 马仁礼提醒着王近邻注意安全。 ………… 小河边。 草丛后。 秦淮茹心跳加速,俏脸绯红。 她不敢动了。 真的不敢动了。 换做谁,也只能老老实实的。 只不过。 这种紧张的画面,并没有持续多久。 很快。 秦淮茹脸上就露出失望的神色,并且,看向刘光福的目光之中也多了一丝鄙夷。 那个潜在的含蓄好像在委婉的表达着:就这,刘光福,你缠了我两天,就这………… 刘光福似乎读懂了秦淮茹眼神的意思,回了一个眼神:要不是情况有变,你看我能不能跟你大战百回合。 近了。 更近了。 王近邻的脚步声对于秦淮茹以及刘光福来说,已经清晰可闻。 此刻的刘光福大气不敢喘一下,冲着秦淮茹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以后,嘴里还无声的嘀咕着:别过来,别过来,看不见我们。 他是郁闷到家了。 地利人和都成了。 可偏偏,老天不开眼,横生事端。 在这一刻。 脚步声停了下来。 刘光福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心跳加速的这货,实在是撑不住了。 一歪头。 顺目看了一眼不要紧。 此刻的刘光福与王近邻四目相对,俩人大眼瞪小眼,望着彼此。 刘光福:怎么是王近邻这王蛋。我就知道肯定跟他有关。这厮是诚心找事是不是。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在这一刻响起。 王近邻还有点纳闷来着。 都说演戏是给别人看的。 你们戏演的不错,我给你们当观众,你们吃亏了还是咋滴。 至于这么大的怨念嘛。 要知道。 此刻。 王近邻可是什么都还没做。 这平白无故的,万点的怨念值,就这么砸到他王近邻头上了。 说不开心。 那是骗人的。 万点怨念值啊。 兑换成烧鸡,最起码都能吃个三年载的了。 “王近邻同志,情况怎么样了?” 是马仁礼。 隔的老远。 马仁礼喊了这么一嗓子。 也就是马仁礼这一嗓子,让原本想要站起身来跟王近邻理论的刘光福,再次趴在秦淮茹身上了。 不光如此。 那怂货,更是一动也不动。 “嘘!” 刘光福冲着王近邻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随后。 这货腾出双手,就这么双手合十,一副拜托王近邻的样子。 “不是许大茂。” 王近邻一副明白的样子,在冲着刘光福点了点头以后,回头回应着马仁礼他们。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马仁礼这帮人,脸上不加掩饰的露出失望的表情。 对他们来讲。 真是白高兴一场了。 “不对啊!” 是傻柱,这货距离马仁礼不远。 人家马仁礼他们是来找许大茂。 而傻柱则是在找秦淮茹。 他的心肝小宝贝不见了,这让他很慌。 在村子的时候,他去了女生宿舍那,后来又找到了阎解放等人,询问见没见到秦淮茹。 到最后。 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实在没辙了。 傻柱也只能跟上寻找许大茂的大部队。 秦淮茹不见了,他心里产生了担忧。 对他来讲,心肝小宝贝怕不是被许大茂给劫持了吧。 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因此,在傻柱看来,找到了许大茂,或许就找到秦淮茹了。 在刚刚,几乎差点确定许大茂的消息,这让傻柱很高兴,可结果随着王近邻一句不是许大茂,傻柱又失望了。 失望之后,他又觉得不太对劲。 究竟是哪不对劲,傻柱也说不上来。 之前,那乱石后,小河边,好像是有人影一闪而过。 也没看清。 如果说真有人的话,不是许大茂,那么又会是谁呢。 这边,傻柱还在苦思冥想这个问题的答案。 那边,趴在秦淮茹身上,浑身上下光不溜秋,一丝不挂的刘光福,则是松了口气。 突然。 王近邻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第3章 王近邻:位,我差点没认出你们 “是光福兄弟吗?” 王近邻先是用不确定的口吻,问了这么一句。 如果只是小声问,还没什么。 偏偏。 王近邻这声音问的不小。 刘光福:“………………” 秦淮茹:“……………………” 就是远处的马仁礼一帮人,也懵逼了。 什么情况?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 。”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在这一刻响起。 刘光福此刻甚至将王近邻祖宗十代都给问候过来了。 刘光福:马勒戈壁的,你是真能跟我装犊子啊!刚刚我冲你做不要出声的手势,你是真没看懂,还是装没看懂啊。卧槽!你个乌龟王蛋的龟孙。我………… 秦淮茹虽然没在心中破口大骂,但是却是慌得一比,两眼盯着王近邻,跟灭绝的眼神有的一比啊。 此刻。 王近邻嘴角泛起一抹微笑。 虽说男女有些失衡,但是这个结果相对来说,还是不错的。 趁热打铁。 他又来了一句,并且用确定的口吻说道:“哎呦,还真是光福兄弟啊!没穿衣服,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远处。 傻柱:“………………” 张美丽:“……………………” 马仁礼等人:“…………………………” 没穿衣服? 啥情况? 野河游泳啊? 这是马仁礼他们心中的想法。 没办法。 这年头,乡下人,准确说乡下大多数人,还是比较纯良的。 谁没事会往其他方面去想。 而且。 在乡下。 野河边。 天气热。 老爷们三成群下河光着屁股洗澡,也是非常常见的事情。 “女同志将头转过去。” 虽然对于野河洗澡的事情,见怪不怪了;但是为了怕出现不必要的影响,马仁礼还是这么提醒了一句。 “张美丽,你家光福啥时候会游泳了?我怎么不知道?” 傻柱问了张美丽一句。 因为,跟刘光福是从小长到大。 因此。 傻柱自认为对刘光福非常了解。 要说阎解成、阎解放兄弟几个,可能会游泳,那还说得过去。 毕竟,三大爷阎埠贵一有时间就往郊外的野河跑,为的是钓鱼。 而那位三大爷,也经常带上自己的儿子,一起去。 可是刘光福会游泳,这就说不过去了。 大爷可不喜欢钓鱼。 再者。 这刘家一家子,都是往着升官发财路上奔的主。 他们这一家子,哪有闲工夫去钓鱼,更没有闲工夫去游泳了。 固然张美丽满心疑惑。 她也搞不懂,自家男人,怎么就跑出村来野河游泳了。 可是。 不知道归不知道。 面对着傻柱的询问。 张美丽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我家光福啥时候会游泳了,还需要跟你打报告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不觉得这事蹊跷嘛!” “就算天气热,光福想下水洗澡,怎么连光天也没喊上。有个人陪着,真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相互之间,不是也有个照应嘛!” 傻柱这般分析着。 “说的也是啊!” 张美丽应了一声,可是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满眼怨恨的盯着傻柱:“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不会说,就别说。呸呸呸,什么叫做我们家光福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咒谁呢!” 就在傻柱跟张美丽喋喋不休,争吵不断的时候。 王近邻的声音再次响起。 又是一声哎呦的感叹。 之后。 王近邻这才道:“这不是秦淮茹吗?真的是秦淮茹!秦淮茹,你咋也没穿衣服。刘光福,秦淮茹,你们俩这是啥情况?叠罗汉呢!” 王近邻还用手指着那上下叠加在一起的俩人。 因为隔得远。 傻柱他们是搞不清楚状况了。 一个个哪怕踮着脚尖,可是碍于视线被遮挡,啥都看不到。 要说最激动的,莫过于傻柱了。 毕竟。 他跟随大部队出村,就是为了找秦淮茹。 至于许大茂。 爱蹦跶哪去,蹦跶哪去。 被狼叼走了才好呢。 只要秦淮茹没有事。 那么对于傻柱来讲,就万事大吉,高枕无忧。 可眼下。 随着王近邻点破秦淮茹跟刘光福在一起。 傻柱不淡定了。 “叠罗汉?” “什么叠罗汉?” 说这话的时候。 傻柱还看向张美丽,那眼神似乎在问:你懂嘛。 一开始的时候。 张美丽实际上也没转过这个弯来。 可是。 两秒钟的卡顿。 这位刘家大儿媳妇,脑洞被激发了。 女人都是多心的动物,喜欢多想。 别说有事,就算没事,也能想成有事。 腾地一下。 张美丽心头的那座火山,就爆发了。 “刘光福,你个王蛋,你跟秦淮茹做了什么?” 张美丽河东狮吼也不是闹着玩的。 这产生的动静。 有点吓人啊。 秦淮茹不是个好名声的主。 破鞋之名,驰名城内城外。 作为一个大院的邻居,谁人说不出秦淮茹跟人勾勾搭搭的两三件事。 因此。 张美丽转过弯,听到王近邻说刘光福跟秦淮茹叠罗汉,作为过来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咋回事了。 对于张美丽来讲,个别人背着自己在外跟破鞋勾勾搭搭,这就已经够具有侮辱性的了,可结果,自己,人都来了,某些人竟然还粘在一起。啥意思,瞧不起谁,羞辱谁呢。 挑战人的底线,也得有个度,不能这么明目张胆,无法无天吧。 “这是什么情况?” “看样子,这位女同志,很反对自己男人下河洗澡啊!” “好像不是下河洗澡吧!事情貌似没有那么简单。” “没听到说,还叠罗汉了!为什么就叠罗汉了?你懂吗?” “要我说,与其在这里瞎猜,不如过去看看,不就啥都清楚了。” ………… 麦香岭这帮居民,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马仁礼不光是个过来人,更是进城见过世面的,因此对于男盗女娼之事,也并不陌生。 也就是他,第一时间想到了正确答案。 可是。 这个答案,让他有点哭笑不得。 马仁礼:城里人就是城里人啊,真会玩!厉害!厉害! 第31章 这不芭比q了 “刘光福!” 此刻。 张美丽一声河东狮吼,惊天动地。 这娘们要杀人了。 而刚刚,因为王近邻的操作,气的够呛,直接蹦起来的刘光福,再也耗不住了。 乱了阵脚的这货,此刻也顾不得现在是啥情况。 他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跟王近邻拼命。 在他看来。 王近邻就是故意在找事。 要不是王近邻。 自己跟秦淮茹早就你来我往,插招换式了。 要不是王近邻。 自己也不会落得现在这步局面。 说一千道一万。 都是眼前这个家伙在找茬。 冲动是魔鬼。 明显。 刘光福忘了这句真理。 站起身来的他,还没来得及跟王近邻拼命,就被张美丽一嗓子打断。 也就是张美丽这一嗓子,直接将刘光福拉回了现实之中。 一时间。 刘光福的视线绕过王近邻,望向张美丽、马仁礼等人。 四目对多目。 那画面感,老有内涵了。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显然。 所有人都没有料到,在那乱石之后,草丛之后,有那么一个家伙突然窜了出来。 这些人更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跟马仁礼一起参加寻找许大茂下落的,不光只有老爷们,还有一帮希望为民除害的女同志来着。 这帮女同志之中,还有没结过婚的大姑娘。 别说没结过婚的大姑娘。 就算是结过婚的小媳妇,也见不了那画面啊。 啊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那帮女同志,不约而同的捂着脸,然后转过头去。 至于那帮老爷们,虽然没被刘光福吓到,但是也被惊到了。 他们倒是不用担心被刘光福占什么便宜。 而正是因为看到,看得清楚,在震惊过后,他们之中又有人向刘光福投过去鄙夷的目光。 那眼神,好像在说: 这哥们是不是发育不全啊。 这位同志,是不是天生残疾。 这位同志真的是男人吗? 因为没有引发讨论,自然,他们的这些问题,也就找不到答案了。 就算距离远。 看不清楚。 这男人,也应该有个男人的样子。 不可能说藏得都快看不到了吧。 “老婆。” 刘光福目光最后落到张美丽身上,叫了这么一声。 也仅仅只是这一声。 之后。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此刻的张美丽,气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曾几何时。 她是那么相信刘光福的人品。 在他们这个小家,她张美丽就是绝对的领导者。 而刘光福,便是下属员工。 只要一句话,让刘光福上东,刘光福是绝对不敢上西;让刘光福打狗,刘光福是绝对不敢撵鸡。 个别人在外胡作非为。 这是不存在的。 这一点,张美丽还是比较有自信的。 因为,夫妻一场,她自认为对刘光福非常了解。 那是一个胆小如鼠的货色。 敢在外面越雷池半步,胡作非为? 不想要小命了。 可偏偏,张美丽这个自信,在这一刻被打破了。 刘光福不光越了雷池,甚至还在她面前,越了雷池。 其实。 在这一刻。 张美丽的怒火还没有到达顶点。 直到秦淮茹也站了起来。 张美丽的小宇宙才爆发到极致。 ………… “秦淮茹,你还躺在地上干什么?” “地凉,当心冻着了!” 王近邻好心提醒一句。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跟秦淮茹吃人的眼神,同一时间出现。 表现出很无辜的王近邻,就这么望向秦淮茹:“看什么看?我说的这些,难道不是为了你好嘛!你怎么分不清好赖人呢。” 相对于刘光福。 秦淮茹相对来说,要好一些。 刘光福浑身上下是一丝不挂。 而秦淮茹好歹还穿着裤衩子。 不光穿着裤衩子,上身也是宽大的没有袖子的那种居家内衣。 可就算如此。 在眼下这个年代。 就秦淮茹现在这身装扮,在别人看来,也是有伤风化。 不。 这已经不是有伤风化了。 实际上,性质不比刘光福差哪。 穿了这点衣服,其实跟没穿没有啥区别。 “这娘们的身材可以啊。” “哇塞,这……这…………” “不错哦!” ………… 作为男人。 谁还没有点爱好呢。 在这点上。 可就没有什么城里人,乡下人,之分了。 这不是说,麦香岭的这帮村民不单纯了。 而是因为追求美好事物,乃是人的天性。 这属于人的一种本能。 总不能说,老实纯良就可以扼杀人的天性了吧。 也就是马仁礼回头瞪了他们一眼。 这帮人这才闭嘴,一个个还是比较有羞耻心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当然。 有便宜不占是王蛋。 低头归低头。 谁还规定,不允许稍稍偷瞄两眼啊。 傻柱懵逼了。 远处那个女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心肝小宝贝,是他的心头肉,是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女神。 可结果。 他心中的完美女神,竟然跟一个一丝不挂的家伙搞到一起了。 傻柱拳头紧握,脖子上的青筋都暴露出来了:肯定是刘光福这家伙搞的鬼!一定是他强迫秦姐做了不愿意的事情,一定是这样的。 至于秦淮茹有没有问题,这个概念在傻柱这里是不存在的,也是永远不会发生的。 只要一旦秦淮茹身上出现问题。 那么问题,肯定来自其他人,而绝对不是秦淮茹。 起码的眉眼高低,刘光福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前面是什么? 那不是乌央乌央一片人。 那就是地府的勾魂无常啊。 对于刘光福来讲,尤其是傻柱跟张美丽俩人,那就是地狱的牛头马面。 他刘光福已经能够隔空感受到,那俩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致命的气息。 刘光福做了个下咽的动作,心中则是呢喃一句:看这俩的样子,跟要将我生吞活泼了一样。 一想到这。 刘光福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情况不对。 坐以待毙唯有死路一条。 因此,一道念头在刘光福的脑海之中一闪而过。 逃! 三十计,走为上策。 趁着傻柱跟张美丽还没冲过来之际,马达开动的刘光福直接轰开身体的油门,脚底抹油,打算直接闪人。 什么穿衣服。 什么光着屁股跑。 什么形象问题。 这些都被刘光福抛到脑后。 逃才是重中之重。 至于穿衣服跑跟不穿衣服跑,形象问题跟不形象问题,这都是扯淡。 这些再重要,能有小命重要嘛。 只可惜。 没等刘光福迈出脚步。 准确的说,这货一只脚已经迈出,还没这只脚落地,另一只脚再迈出。 他就充斥不下去了。 这就好比,一辆车,一脚油门加到最大,突然间,车轮抱死了。 是王近邻。 在关键时刻,往前一步,然后一把抓住了刘光福的胳膊,差点没让那家伙爆缸了。 “光福兄弟,你老婆叫你呢!” 王近邻在拉住刘光福以后,好心提醒一句。 这也为他的举动安排上一个恰当而合理的解释。 可就是这个解释,差点让刘光福当场吐血身亡。 第3章 从根上解决问题 “叫你妈啊,叫!” 他急了! 他真的急了。 牙缝往外蹦字的刘光福,只恨手中没有一把菜刀。 如不然。 他会毫不犹豫的一刀劈向王近邻。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 。” 关于系统来自刘光福的提示,再一次得到了刷新。 此刻的刘光福,是慌得一批。 因为。 他清楚的看到张美丽跟傻柱,以狂风扫月之势,向着这边冲来。 “放手!” 刘光福瞪大眼睛,对着王近邻说道。 此刻的这位刘家大小子,也只有这般眼神杀以及无病怒吼的本事了。 “光福兄弟,你也是成家的人了。” “王哥比你大一点,说你两句,不过分吧。” “咱得注意影响啊。” “你这么大的人了,什么道理不懂。” “别急着跑。” “你等王哥把话说完啊。” “咱们是一个大院长大的,王哥还能害你不成?” “这做人呢,得堂堂正正。不说守住起码的底线,底裤还是要守住的吧!” “别嫌王哥说得多。王哥说的这些,不都是为了你好。” ………… 随着王近邻的一番思想教育课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刘光福提供的怨念值,也是直线拉升。 到现在。 已经创新高,达到了小十万了。 发财不发财的,这还是其次。 关键是老话说得好,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王近邻秉承着这样一个原则。 反正,做人厚道一点,准没错。 “好你马勒戈壁的。” 终于。 在这一刻。 汗流浃背的刘光福忍无可忍了。 说不着急,那是骗人的。 因为他看到傻柱跟秦淮茹距离自己更近了。 十米。 十米。 米。 ………… 不能再等了。 出拳。 本想一拳撂翻王近邻的刘光福,终究还是错误的判断了他自己的战斗力。 就他那软绵绵的拳头。 别说没打到王近邻。 就算打到王近邻,那也不疼不痒。 躲开了刘光福的一拳,王近邻抓着刘光福胳膊的手,依旧没放。 “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啊!” “王哥跟你讲道理。” “你还跟王哥动武力。” “感情,我刚刚说的那些,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啊。” “你这人真是太不厚道了。“ “大爷大妈平日里,是怎么教育你的。” 王近邻是看不到刘海中两口子教育刘光福了。 不过。 傻柱跟张美丽俩人教育刘光福,这个可以有。 嗖! 疾如风。 迅如雷。 已经冲上前来的傻柱,直接向着刘光福的胸口,便是一脚。 当时,刘光福就趴窝在地,成了小趴菜了。 只不过。 没等刘光福爬起来。 张美丽也已经近前。 好家伙。 这女人彪悍起来,那也是够疯狂的。 光天化日之下。 也不顾及周围有没有人。 张美丽直接就压在刘光福身上,冲着刘光福动手动脚了。 当时,可是把刘光福享受坏了。 享受的哭天喊地,都快面目全非了。 而傻柱在给完刘光福一脚以后,没有继续追打刘光福。 对于这傻逼来讲,还有一件事情更重要。 旁边。 秦淮茹,也就是他傻柱的心尖尖还站在那呢。 他得赶紧问问秦淮茹有没有吃亏,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事啊。 “秦姐,你没事吧!” “我来晚了!” 第一时间将秦淮茹的衣服帮秦淮茹捡起。 然后,傻柱还帮秦淮茹披上外套。 秦淮茹化身嘤嘤怪,什么都没说,就这么哽咽着,似乎非常委屈。 傻柱哪里受得了这个,瞬间整颗心都快碎掉了。 “秦姐,你别哭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那个混蛋,究竟把你怎么了?” 傻柱此刻是心急如焚。 实际上。 秦淮茹只是光打雷不下雨。 嘤嘤嘤倒是有模有样。 眼角哪有一滴泪水。 另一边。 望着被老婆教训的跟孙子似的刘光福。 王近邻长叹一声:“光福兄弟,你怎么就听王哥的呢。你说说你,如果要是听王哥的,还会这样吗?” “张美丽,别打了,别打了。” “老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 “你知道的,我是个实在而厚道的人。说不得谎话!” “你就算今天把他教育成孙子,也治标不治本啊!” “有些事情,得慢慢来,别着急,武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还是端正问题,认清态度,早日走上谈判的道路才是正题。” ………… 王近邻不说这话还好。 瞬间。 张美丽跟吃了枪药似的。 别看累得气喘吁吁,更来劲了。 “别打了,别打了。王哥说的,你怎么一句也没听进去。” “打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这得从根上断了他的念想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王近邻这话起到作用了。 在这一刻。 刘光福俩眼珠子差点当炮弹发射了。 原本哭爹喊娘的这位刘家大小子,也喊不出声音来了,张大的嘴巴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要命了。 对于刘光福来讲。 这下子真的要命了。 刘光福:王近邻,你马勒戈壁,我圈圈叉叉你祖宗十代。 刘光福:张美丽,你个臭娘们。你真要断了我的根啊。那地方能动手吗?我………… “刘光福,你对得起我吗?” “刘光福,你这个王蛋。” “刘光福,今天,我非得从根上治治你。” “刘光福,今天老娘要是不收拾好你,我就不是张美丽。” 张美丽不光动手,还用说的。 这算是给自己加油打气吧。 她倒是累得够呛。 可是,刘光福更惨。 本来。 按照这个趋势下去。 刘光福肯定是废了。 可偏偏,傻柱这个猪队友,乱入。 “刘光福,你敢欺负我秦姐,我跟你拼了,我弄死你。” 丢完这么一句狠话以后。 傻柱冲了过去。 虽然一脚爆了刘光福的脑袋,但是也将压在刘光福身上的张美丽,给掀翻在地。 “呜呜呜呜!” 痛的当时就坐起身来的刘光福,整个人官都快扭曲到一起了。 脑袋挨了傻柱一脚,还不算什么。 关键是传家宝因为张美丽刚刚跌倒,被一拉,一松,成橡皮筋一般弹了回去,这才是最致命的。 虽然没断,但是真的很疼很疼! 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用了。 第33章 人生导师,王近邻王导 还能不能用,这是一个问题。 而且问题很严重。 只是。 如今刘光福面临的问题,很多。 还有一个问题,更严重。 再不跑。 小命只怕就不保了。 “哎呦呦……我去……我靠……我……疼死我了…………我他丫的…………” 疼的语无伦次的刘光福,就这么一掂一掂,别看跑的不成样子,但是还别说,速度倒是蛮快的。 这绝对是超长发挥了。 其实也难怪。 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跑等着挨揍啊。 “站住!别跑!” 率先反应过来的傻柱,喊了这么一嗓子,直接向着刘光福追了过去。 张美丽爬起身来,也不甘示弱:“刘光福,今天我要是不废了你,我就是你生的,不,你就是我生的。” 因为气过头了。 张美丽表达方面,都有点不经大脑思考了。 这句话,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啥叫你是我生的。 个别人,这是要谋朝串位还是咋滴。 也不知道张美丽的这个愿望,大妈能不能答应。 小河边。 节奏直接乱作一团了。 本来,马仁礼带人出来,是来找逃跑的许大茂的。 结果,许大茂没找到,却横生了现在的变故。 却见得一个大男人跟猴子一样,一掂一蹦的在前面跑,而且还是光着屁股的那种。 在那人身后,还有一男一女在后面追。 甚至,追击刘光福的许大茂跟张美丽,还不时停下身来,捡起石头向着刘光福砸去。 这一幕幕,别提有多精彩了。 “这都哪跟哪啊!” 马仁礼一拍额头,有点看不懂眼下的世道了,他也只能在心中感慨一句:贵圈真乱。 “马副队长,咱们现在怎么办?” 一个麦香岭的老爷们上前询问马仁礼一句。 另一人添了一声:“还找不找那个许大茂吗?” 找许大茂是要紧的事情。 可眼下发生的事情,同样要紧,要是不帮忙从中调和,搞不好得闹出人命。 想到这一点以后,马仁礼也只能将寻找许大茂的事情往后推一推,然后就这么望着大家伙说道:“先解决眼下这事,寻找那个许大茂回头再说。” ……………… 今天。 刘光福绝对是超常发挥了。 虽然光着脚,在乡间小路上一路飞奔;但是什么疼痛感直接被他抛到脑后。 不跑不行啊。 不跑就没命了。 虽然麦香岭周围闹野狼,牛大胆带人也端了狼窝;但是狼患究竟有没有彻底解决掉,谁也不知道。 其实。 这个时候,在村外跑,是非常危险的。 只是。 这种危险,与刘光福所面对的危险,不值一提。 一边跑。 刘光福还一边回头观望。 这是看看,后面追赶者有没有跟上来。 远了。 更远了。 终于。 在这一刻。 张美丽也好。 傻柱也罢。 都被他刘光福甩的远远的。 可即便如此。 刘光福仍旧不敢掉以轻心。 差不多又跑了不知道多久。 刘光福这才停下来,稍稍放松一下。 就在他拄着波棱盖,大口大口喘息的时候。 突然间。 有人在他后肩膀上拍了一下。 这可把刘光福吓得一佛上吊,佛升天的。 回头一看。 是王近邻。 刘光福恼羞成怒。 至于王近邻是怎么跟上来的。 这个问题,直接被刘光福抛到脑后。 在他看来。 如果不是王近邻,那么自己也用不着这么狼狈,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 “王近邻,你个王蛋,你可害死我了!” 说着。 刘光福就要伸手去掐王近邻的脖子。 只是。 没等他抓到王近邻的脖子。 一声怒吼传来,打断了他的动作,并且吓得他一激灵。 “刘光福,你别跑。” “刘光福,你跑不掉的!” 是傻柱跟张美丽。 这俩追上来了。 而在傻柱跟张美丽的身后,还跟着麦香岭的大部队。 刘光福脸色刷的大变,就要跑。 可是。 他又被王近邻给拽住了。 “光福兄弟,做人得厚道。” “我做的哪件事情不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说,我害死你了呢?” “咱都是实在人。” “这个问题,你得跟我说清楚。” 王近邻用着认真而严肃的口吻问着。 这可把刘光福急的满头是汗。 啥时候了。 还跟你解释这芝麻绿豆可有可无的破事。 “放手!” 刘光福摔着胳膊。 只是。 王近邻的手,好像铁钳一般直接固定住他刘光福,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王近邻的束缚。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响起。 某人的怨念值,有点下滑啊。 不过。 这小十万,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王近邻甚至有点怀疑,刘光福会不会原地爆炸。 最后。 在傻柱他们距离刘光福不足十米,王近邻松手了。 刘光福是再一次跑了。 可是。 猫捉老鼠的游戏,仅仅刚刚开始。 “王近邻,你怎么把他放跑了!” 好不容易就快追到刘光福,结果那家伙又跑远了。 傻柱急啊。 这货将怨气全部聚焦到王近邻身上。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 “来自张美丽的怨念值加。” 虽说这俩不如刘光福给力,但是这意外之喜,也让王近邻感到触不及防。 王近邻:我啥都没做,就冲我来了,啥三观啊。 “什么叫我放跑了。傻柱兄弟,你这话说的,搞得我跟大恶人似的。那光福兄弟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没看到刚刚闹出的动静。我要是再不松手,他都得咬我了。” 王近邻回应了傻柱这么一句。 傻柱也没心情跟王近邻扯淡,追刘光福要紧啊。 回麦香岭村的路上。 刘光福这一路并不顺利。 跑跑停停。 实际上。 他也不想停,他也还想跑来着。 可是。 不知道啥时候,啥地方,王近邻突然就窜出来要开导开导他了。 甚至有那么两次。 刘光福跑不动了,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身。 结果,又是王近邻把他点出来的。 刘光福对王近邻那个恨啊,一天里,三江四海,都不足以形容。 经过此事,刘光福在心中暗暗发誓:姓王的,咱们山不转水转,走着瞧。等老子平安度过此劫,我定会跟你清算今日之恨。现在我有多狼狈,将来,我让你十倍奉还。我要是做不到,我就是你儿子。 第34章 考验吃瓜群众的脑容量 麦香岭村。 会场空地。 如今。 牛大胆带人而出,带人而回。 逃跑的盗粮之贼许大茂,被生擒回来了。 此次全军出击,可谓任务圆满成功。 “跑?你往哪跑啊?你上天,你入地,你下海啊!” “你跑得了吗?” 吃不饱围着许大茂,就这么指着那厮,气愤的说道:“偷了我们大队的粮食,你还有理了。” “吃不饱。” 牛大胆瞪了吃不饱一眼,随后补充一句:“少说两句。” “大胆哥,绝对不能便宜这家伙。” 吃不饱对许大茂何止是有意见,简直就是有仇恨啊。 其实。 不光是吃不饱。 麦香岭村很多人,实际上是每个人对许大茂都有意见。 这不。 一个个开始发言,提出对许大茂的处理方法。 有说将许大茂乱棍打死的。 还有说将许大茂浸猪笼的。 更有的说将许大茂枪毙了。 总而言之。 这帮人表达上虽然有所不同,但是核心就一个,必须要送许大茂升天。 “都少说两句。” “怎么处置他,队里自有定论。” “浸猪笼,乱棍打死…………当现在是什么年代啊!” 牛大胆低喝了这么几声。 实际上。 他牛大胆也想一棍子打死许大茂。 可怎奈,他的身份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也知道,真要是按照乡亲们说的那样,一棍子将许大茂打死了,痛快是痛快了。 可是麦香岭上上下下,到时候就麻烦了。 人虽然是抓到了。 但是怎么处置。 牛大胆心里还没有个底。 因此。 在这个时候。 他叫过吃不饱:“吃不饱,你跑得快,去将马副队长他们叫回来。” “哎!” 吃不饱应了一声。 这种时候。 牛大胆想起自己那死党马仁礼的好了。 在他看来。 马仁礼要是在这就好了。 马仁礼一定能够想到好办法。 吃不饱跑走了。 可是。 没跑多久,他又跑回来了。 “我不是让你将马副队长他们叫回来嘛。你咋自己跑回来了呢?” 望着吃不饱,牛大胆问道。 “那边……那边…………” 吃不饱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明显是惊到了。 累应该是不可能的。 毕竟,这年头,庄稼人体力都还不错,再加上他吃不饱也没跑多久,就跑回来了。 “有人…………有人在裸奔。” 终于。 吃不饱将他看到的一幕,说了出来。 “一丝不挂啊!” 最后。 吃不饱还做了一句补充。 一丝不挂? 裸奔? 耍流氓? 什么情况? 在场的一个个都好奇了。 这边。 牛大胆就要开口询问。 也不用吃不饱说了。 因为,抬头一看,别说他牛大胆,在场是个人,都能看清楚啥状况。 远处。 有那么一个光溜溜的家伙,就这么向着这边跑来。 老爷们还好。 女同志看到这一幕,吓得一个个哇哇乱叫。 毕竟。 乡下人,谁见过这个。 也别乡下人了。 城里人,也没人见过这个啊。 “光天,我咋看那人,好像是你哥啊!” 人群之中。 靠近刘光天的赵愣用胳膊杵了刘光天一下,然后点了这么一句。 城里来的阎解放这般人,出力的没有,看热闹的本事倒是不小。 让他们帮着去找许大茂,他们还不如在村里吹牛逼呢。 许大茂现在被抓回来了。 一个个又跟苍蝇见到屎一般,蜂拥而来,看大戏。 包括赵铁柱、刘妮等,一个都没落下。 “赵愣,你胡说道什么呢!” “什么好像是我哥。” “我哥脑子进水了,一丝不挂在大路上跑着玩?” 刘光天回怼几句。 这可不是说,他维护自己老哥。 刘家兄弟,可没有那么团结,也没有啥一致对外的观念。 之前。 许大茂从禁闭室逃跑。 刘光福不见了。 刘光天还很高兴来着。 因为很多人都认为,刘光福是许大茂劫持做了人质。 刘光天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甚至。 那个时候,他还向老天爷祷告来着,最好许大茂将他那大哥刘光福干掉。 这样一来。 刘家的家产,就能落到他的兜里了。 可结果。 许大茂最后被抓回来。 却不见刘光福。 这让刘光天颇为失望。 而如今,又发生疑似刘光福裸奔一事。 在刘光天看来,刘光福脑子进不进水跟他没有关系,他怕自己也跟着丢人啊。 “光天,还真是光福,你好好看看。” 牛有德一边指着,一边说。 近了。 更近了。 在这一刻。 所有人都看清楚了,那逐渐跑近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光福。 而刚刚,大家也没看错。 某人,的确一丝不挂来着。 “救命啊!” 刘光福显然也发现了牛大胆等人,就这么呼救着。 至于他现在的状态,啥时候了,还穿不穿衣服,丢不丢人的。 性命攸关。 小命要紧啊。 “刘光福,你站住。” “刘光福,看我弄不死你。” 是张美丽跟傻柱。 这俩也追来了。 这是啥情况? 都演的哪一出啊? 在场的所有人都懵圈了。 随着马仁礼等人的到来。 牛大胆这个麦香岭大队的队长,出面了。 别人可以当吃瓜群众。 他可不行啊。 “住手!” “闹什么闹?” “这是干什么?” “别打了!” 让人分开了刘光福、傻柱、张美丽他们。 之后。 牛大胆询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就在刚刚混乱之时。 阎解放他们也围绕着眼前这突发的一幕,做了深入探讨。 “这是怎么个情况?傻柱跟张美丽联手说要废掉刘光福。莫非,刘光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 “我咋觉得不像是刘光福做了啥对不起他们的事情。倒像是张美丽跟傻柱好上了,要干掉刘光福,然后好双宿双飞?” “有这种可能,太有这种可能了,肯定是这样的!” ………… 讨论来,讨论去。 这帮人的脑洞终究有限。 任谁都没想到,此事居然又跟秦淮茹有关。 这事情,复杂了。 秦淮茹、傻柱、张美丽、刘光福。 这都哪跟哪啊。 谁又跟谁啥了。 第3章 终究是傻柱承担了一起 “他马勒戈壁的。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在这一刻。 刘光福急了。 他真的急了。 因为,眼下的情况,他算是看明白了。 再任由此事继续发酵下去,左右都是个死。 因此。 在这一刻。 他绝对摊牌了。 当然。 并非是说,他真的要将真相全部吐露出来,吐露的真相那是需要加工的。 有关自己不利的一面,需要重新加工,然后才能向在场的一干人道明。 “傻柱,你休要胡咧咧。” “什么叫做我对秦淮茹图谋不轨。” “是这娘们勾引我的好不好。” 刘光福嗓门那叫一个大。 原本秦淮茹躲躲闪闪,寄希望于此事赶紧了结,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可这一刻。 脏水泼到她身上来。 这让这小寡妇如何继续淡定,继续吃瓜。 “刘光福,你胡说道什么?” “我勾引你?” “你少冤枉人了。”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啥德行,我会勾引你?” 秦淮茹不动还好,动如猛虎。 那张嘴,也是不饶人啊。 “我冤枉人?” “秦淮茹,你少胡搅蛮缠了。” “既然大家都在,那么我也不妨将真相道出。” “是她!” 一直秦淮茹,刘光福说出了粮库粮食丢失的真相。 “大队粮库粮食被盗,是这个破鞋所为。” 随着刘光福这话一出。 秦淮茹脸色苍白。 怕啥来啥。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当时,要不是因为手里的短被刘光福捏住,那么她秦淮茹又怎么可能答应跟刘光福去小树林呢。 结果倒好。 便宜被占了。 此事依旧被捅破了。 不同于秦淮茹的提心吊胆。 在场的其他人,都懵逼了。 啥情况啊。 粮库粮食被盗,是秦淮茹干的? 不是说许大茂才是真凶嘛! 而且还证据确凿。 莫不是,团伙作案? 就在大家伙疑惑加疑惑的时候。 被反绑着双手的许大茂,连忙为自己开脱:“冤枉啊!我冤枉啊!牛队长,马队长,你们都听见了。大队粮库被盗,跟我没有关系。现在,真相大白了吧。” “什么真相大白,许大茂,你莫要强词夺理啊。” 傻柱维护秦淮茹心切,手一指许大茂,发出恐吓。 随后。 这傻逼看向刘光福:“姓刘的,你那张嘴乱喷什么大粪。秦姐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她不可能干出你说的这种事情。你小子死到临头了,还乱泼脏水。信不信我把你脑袋打进肚子里。” 换做平时。 傻柱的这些话,或许还能稍稍吓到刘光福。 可是眼下,不是此诚存亡之秋也嘛! 因此,刘光福也不怕傻柱动武了。 在场这么多人。 他们总不能看着个别人犯浑而置之不理吧。 “傻柱,你用不着吓我。” “你吓我也没用。” “事实就是事实。” “牛队长,马队长。事情是这样的…………” 生怕别人不给机会。 刘光福抓紧时间,一口气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道出。 当时。 他是如何发现秦淮茹从牛家出来的。 又是如何碰到秦淮茹身上掉了钥匙的。 在到之后………… 至于他利用这事威胁秦淮茹跟他去小树林,直接被他切断,而是用利诱来代替。 “我知情不报,我有罪。“ “可是那个时候,我真没想到秦淮茹会是偷粮的盗贼。” “直到后来她找到了我。” “她让我不要将我看到的事情说出去。为此,她甚至还色诱我。” “只是,我刘光福是什么人?不为美色所动。我能轻易被她拉下水嘛。” “那一刻,我就明白了了,偷粮的人不是许大茂,而是她秦淮茹。” “一想到我们好歹也是多年的邻居,能帮着掩盖就掩盖了吧。” “所以我才将她约到村外。” “我可没想到跟她做什么啊。” 光着屁股,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刘光福,天知道是如何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这些的。 “我本想好好开导开导她,让她主动承认错误。” “就算不承认错误,也要认识到自己的过错,以后千万不要再犯了。” “可就是这个时候,王近邻,还有马队长他们出现了。” “整件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 刘光福话是说完了。 可是,故事却没结束。 “刘光福,你觉得你说的这话,谁信啊。你糊弄傻子呢?” “还将秦姐约到村外,开导开导她。” “什么样的开导,需要脱了衣服?” 傻柱这货也是够没脑子的,说的那叫一个直白。 不过。 这货都能说出这话来。 可想而知。 刘光福那话,又能糊弄谁。 随着傻柱这话一出,哈哈的笑声此起彼伏。 没办法。 谁让刘光福讲的这些,太可乐了。 前面倒还没啥。 后面约人去村外,然后脱了衣服对人进行开导。 这怎么开导? 用啥开导。 说这话,经过脑子了嘛。 这开导是不是不用说的,用做的啊。 “这不是天热嘛!我正好洗个澡!洗澡不行嘛!” 刘光福反应也是够快的。 别管这话别人信不信。 反正说出来。 自己能信就行。 本以为这是一桩不正当的男女乱搞关系事件。 可随着当事双方一番对峙。 事件又引发了新的问题。 牛大胆也好。 马仁礼也罢。 这俩互相对视了一眼,显然是在交谈,此事该如何处理。 许大茂还在为自己辩解着:“我好歹也是有点背景的男人,会为了半袋子小麦而干这种事情吗?牛队长,马队长,现在真相大白了,你们还不快点将姓秦的抓了。别人不知道,我可是一清楚,姓秦的一家,手脚都不干净。她那婆婆贾张氏,是出了名的小偷,而她儿子棒梗,那也是手脚不干净。” 随着许大茂这话一出。 一个个纷纷看向秦淮茹。 真的假的。 这女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不像是能干这种事的人啊。 可是有人却说他们祖孙三代都是盗贼世家,这总不能说是栽赃陷害吧。 感情。 手艺传承有序,还是世家啊。 眼见得情况越来越对秦淮茹不利。 甚至连阎解放等人也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下场诉说着贾家曾经的辉煌。 傻柱在这个时候,彻底不淡定了。 “是我!” “大队粮库的粮食是我偷得,跟秦姐没有关系。” “有什么不快,冲我来。” 第3章 三年起步,可刑!傻柱被带走了 见过无脑的。 可是像傻柱这么无脑的,那真是天下难寻。 可刑啊! 起码三年起步。 次日临近下午。 县派出所来人了。 明显,警察同志这是冲着傻柱来的。 直到被奖励了一双银手铐,傻柱还屁颠屁颠的高兴来着。 等待他的会是什么,这家伙只怕根本没有考虑。 他高兴的是,总算替秦淮茹背黑锅,能在他的心肝小宝贝面前有表现的机会了。 “柱子!” “秦姐,别哭了。只要你没事,我就安好!” 这便是秦淮茹跟傻柱最后道别时的对话。 从始至终。 秦淮茹这娘们都没有为傻柱辩解一句。 甚至。 在警察来了以后。 秦淮茹还特意交代傻柱,要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天知道这小寡妇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句话的。 这是麦香岭村进入新时代以来,第一次有警察光顾。 而警察光顾,带走的也不是麦香岭村的村民。 因此,牛大胆他们也没别的怎么别扭。 目送着傻柱离去的背影。 阎解放等人是私下嘀咕讨论了。 其实,从昨天开始,傻柱应下了粮仓失窃跟他有关,围绕他的话题就没有断过。 “我看了,傻柱这一次被带走,绝对凶多吉少。” “起码三年起步。” “还三年起步,我看搞不好都得吃花生米。” “话说,这粮仓失窃,真是他干的吗?” “是不是他干的,重要吗?反正这家伙都已经认下了。” “快看那边。” “看什么?” “秦淮茹啊!” “看她干什么?” “我咋觉得这娘们好像不太对劲。” “话说回来,真是有点便宜她。这个破鞋,都跟刘光福那样了,竟然落得没事。” “没听刘光福说嘛。人家俩人去河边,只是聊人生去了,根本什么都没做。” “你信吗?” “信不信,你能如何?正所谓捉奸在床,你有证据吗?” ………… 这帮人嘴里一个个骂着秦淮茹不守妇道。 实际上。 他们心里也是愤愤不平,不过这个愤愤不平可不是因为秦淮茹不守妇道,而是为什么特殊渠道不面向他们,不向他们不守妇道。 自打城里的这帮人来到麦香岭。 麦香岭村,其实就一日没有安宁过。 解决完粮仓失窃的问题,牛大胆跟马仁礼又去了一趟公社,有时间还得去一趟县里医院。 不为别的。 有人还在县医院躺着呢。 阎解成自从在东山被步蛇咬了一口,就成了被遗忘的垃圾了。 哪怕跟阎解成一起下乡的,还有他两位亲人。 一个亲弟弟。 一个亲老婆。 可怎奈,这俩至亲,根本不问事。 于莉跟阎解成是彻底决裂了。 俩人虽然还没离婚,但是夫妻关系基本上已经名存实亡。 指着于莉去照顾阎解成,开什么玩笑。 而阎解放,这位阎解成的好弟弟,巴不得阎解成一命呜呼,这样阎家的财产就能落入他的兜里了。 做亏本生意,这不是阎家人的作风。 因此让阎解放出力照顾阎解成,这不跟杀了阎解成一样嘛。 阎家在麦香岭,就这么一点破事。 而刘家人也不太平。 出了刘光福跟秦淮茹在小河边,树林旁,探讨人生一事之后。 张美丽对刘光福彻底失望了。 这两口子也闹起离婚来。 刘光福哪里肯离婚。 他虽然贪图秦淮茹的美色,但是还想跟张美丽过下去。 男人嘛。 两个不嫌多。 一个没有就绝对嫌少了。 接下来的几天。 刘光福都有事没事往张美丽住的地方跑,只是希望张美丽能够原谅他。 可结果。 每次。 这家伙都是高高兴兴而去,失望而归。 也就是这件事情,让刘光福郁闷的不是一星半点。 本以为老天相助。 有了跟秦淮茹插招换式,跋来报往的机会。 可结果。 肉没吃到。 不光惹得一身骚。 连家里的天鹅都快要飞了。 这叫什么事啊。 刘光福重追自己的老婆。 阎解放则是对他嫂子锲而不舍。 天知道。 阎解成要是知道此事,得作何感想。 赵愣等人有的没的,也经常拿秦淮茹开刷。 反正,傻柱也不在了。 听说被带走以后,判了三年。 这个结果,固然让不少人失望。 失望傻柱没吃花生米。 可是,没有了傻柱。 他们也就不用害怕粘上秦淮茹,会出现不确定的安全隐患——来自傻柱的武力威胁。 “秦淮茹,有时间没?” “有时间的话,咱们也去河边小树林,探讨探讨人生?” 牛有德与秦淮茹迎面相撞,故意挡着秦淮茹的去路,扯着闲淡。 实际上。 不光是牛有德。 向秦淮茹发出小树林之约,河边之战的人,还有很多。 秦淮茹也知道没了傻柱的庇护,自己怼不过这帮人。 因此。 这娘们直接采取一招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看不见听不着,装聋作哑的战略战术。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距离王近邻他们下乡,已经过去近半年。 而回城的日子也近了。 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这也是最近,让阎解放他们最高兴的事情。 终于可以回城了。 这帮人高兴。 牛大胆等麦香岭的村民,又何尝不高兴。 自从阎解放这些人下乡来到麦香岭。 麦香岭就没有一天安宁过。 不是出了这事。 就是出了那事。 神是请来了。 如今。 终于可以送走了。 这也让牛大胆他们高兴不已。 这天傍晚。 许大茂找上了他老婆娄晓娥。 准确的说,应该是在村口撞到的。 “娥子,你今天去哪了?我早上就去你住的地方找你,于海棠他们说,你不在。” 随着许大茂一开口。 眼神躲躲闪闪的娄晓娥,明显有点慌了。 这女人,其实并不擅长说谎。 突然被许大茂冷不丁的这一问。 这让她有点回答不上来。 我了一会,娄晓娥这才说道:“今天王哥喊我上山了。” “上山?” 许大茂眉头一皱,嘀咕一句:“上什么山?” 许大茂心中在想:我上午跟秦淮茹上山,下午跟秦京茹上山,怎么没看到你。 当然。 这话,他就不能对他老婆说了。 别管许大茂个人能力如何。 这档期,还是排的满满的。 谁让他这个电影放映员条件好,比较吃香呢。 “这不是胡大夫那边缺药材了嘛!我跟娥子上山,帮胡大夫挖了点草药。他腿脚不方便,又找到了我们。我一想,上次还是胡大夫帮你治好的腿。这恩情,咱们得报。难得人家找上咱们,因此,也没理由拒绝不是。这一去,不知不觉,就忙了一天。” 关键时刻,还是王近邻及时出现,打了圆场。 第37章 回城 提到那个胡大夫,许大茂就来气。 在他看来。 某些人,实在是太没有医德了。 作为一个大夫。 悬壶济世,救死扶伤。 这才是一个大夫应该干的事情。 可是那个兽医,都干了什么。 拿他寻开心啊。 手术的那一天。 许大茂一辈子也忘不了。 当时,明明是这条腿受的伤。 可是那个兽医愣是抱着另外一条腿治了半天。 后来。 更是动刀之后,才给他许大茂喂了麻沸散。 这不是诚心的。 那什么叫诚心的。 虽然,后来他许大茂的伤也好了,腿也没事了;但是哪怕兽医救了他,他也记恨兽医一辈子。 “这个兽医人品有问题,娥子,你说说你跟他搅合在一起干什么。” 许大茂发了一句牢骚。 “大茂兄弟,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不管怎么说,人家胡大夫也救了你一条腿。” 王近邻道了一声。 “王哥,你就是为人太实在,太纯良了。老话说得好,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千万别被那姓胡的表象给骗了。那个兽医,哼!” 其实。 在后来得知那位胡大夫真正的老本行以后。 许大茂还有点后怕来着。 对他来讲,好在自己这条腿经过那兽医治疗,没落得啥毛病,如不然,真就是倒霉到家了。 他许大茂曾经亲眼看到兽医给畜生治疗。 好家伙。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十般武器都快用上了。 至于人嘛。 在麦香岭的这小半年,许大茂还从来没有见过兽医给人看过病。 除了他许大茂以外。 因此,在得知兽医真面目以后,许大茂也经常感叹老天爷保佑云云之类的话。 今天。 王近邻跟娄晓娥上山一事,也随着道出给兽医采药而画上句号。 王近邻也不担心许大茂去找兽医对峙。 对许大茂这个人。 王近邻还是比较有把握的。 让许大茂去找兽医? 这家伙是哪眼看到兽医,哪眼烦。 兽医也看不上许大茂。 俩人很不对付来着。 就是这俩人,怎么可能走到一起。 ………… 接王近邻他们回城的车,比计划之中要晚几个小时。 本来,通知的是。 这天上午,车就应该到的。 可是。 磨蹭到了中午。 接王近邻他们的车,才来。 牛大胆、马仁礼等人一路将王近邻他们送到村口三里外。 虽然一个个嘴上说,一路顺风,有缘再见,保重之类的话;但是这绝对违心了。 对于麦香岭这帮人来讲。 他们希望,这辈子都不要见到这帮工人才好。 回城的路还算顺利,也没有发生什么波折。 刘光福还在尽力讨好者张美丽。 而张美丽就一句话,回城以后就离婚。 至于阎解放,一颗心都放在于莉身上。 等到王近邻他们回到四城,那都是晚上的事情了。 踏在熟悉的街道上。 一个个兴奋不已。 在麦香岭,他们日盼夜盘,就等着回城。 那穷乡僻壤之地,他们是一天也不想多S了。 虽然实际上他们也没遭什么罪,但是在他们看来,已经是受了大罪。 而等到这一个个回到大院,准确的说来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 全懵逼了。 却见得四合院的大门,贴白挂布。 这明显是有人去世的象征。 一开始。 像赵愣等人,还以为来错地方了呢。 可是。 再三确定以后。 他们才发现。 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他们住的大院。 院子里谁死了。 没人知道。 反正。 肯定是死人了。 要不然。 也不会贴白挂布来着。 还没搞清楚啥情况。 孝子阎解放就开始哭丧起来。 “爹啊!” “娘啊!” “我可怜的爹啊!” “我命苦的娘啊!” “你们咋就走了呢!” “我多想在看你们最后一眼啊!” “孩儿不孝啊!” “在你们老人生最后的时刻,没能陪伴你们左右。” “爹啊!” “娘啊!” ………… 跪在地上的阎解放,那叫一个声泪俱下。 好家伙。 真情流露。 一点假也没掺啊。 所有人望向阎解放,全都懵了。 一个个想不明白,这家伙是怎么了? “三大爷死了?” ”没听嘛,还有三大妈!” “啥时候的事情?” “谁知道啊。“ “没看阎解放都哭上了嘛。看来,此事错不了。” “可是不对啊!阎解放不是跟我们一起回来的嘛。他怎么知道三大爷跟三妈不在了?” “笨了不是。没听说过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通讯方式叫做书信往来。肯定是之前两天,阎解放听到消息了呗。” ………… 众人窃窃私语的讨论着。 而阎解放似乎根本没注意这一茬,继续哭着三大爷跟三大妈。 可是很快。 他哭不下去了。 因为,在这个时候。 四合院的大门打开了。 有一人迈过门槛。 而且,正一脸懵逼的望着阎解放。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大妈来着。 阎解放前面的孝言孝语。 三大妈是没听到。 不过此刻,阎解放嘴里念叨着啥台词。 三大妈是听得一清楚。 这把三大妈气的那叫一个够呛,直哆嗦不说,都快三魂离体,七魄升天了。 阎解放哭不下去了。 原本哭着我可怜的妈,你咋走的那么早呢。 现在台词也被哎呦哎呦的惨叫声替换掉了。 跪在地上的阎解放,在与三大妈四目相对以后,整个人都懵逼了,眼睛睁的大大的,要多震惊有多震惊。 阎解放:啥情况?我妈没事?诈尸了!莫非死的是我爹?嗯,一定是这样的。 三大妈揪着阎解放耳朵的那只手,仍旧用力,直到现在,也没松手。 黑着脸的三大妈,就这么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阎解放,嘴唇气的都发青了:“呸呸呸,小兔崽子,你刚刚咒谁呢?谁走的那么早?谁死了?好你个阎解放,好你个小兔崽子。你妈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这么大,你不念及着我一点好。你竟然想着咒我死!我…………“ 到最后。 三大妈说不下去了,被气的直哆嗦的她,整个人头顶都快冒烟了。 第3章 三大爷两口子死了!三大爷两口子又活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阎埠贵。 这老头,显然在院里听到动静,走了过来。 本想看看热闹。 恰好看到老婆在教训儿子。 不明所以的阎埠贵先是道了一句:“是解放回来了啊!” 之后。 阎埠贵看向三大妈,上前劝架:“我说,孩子他妈,你这是干什么?儿子回来了,你怎么打他啊。” 就在阎埠贵这话落地以后。 王近邻出于好心,提醒了一句:“三大爷,你还没死啊!” 一开始。 阎埠贵老贼还没有回过味来。 愣了两秒以后。 阎埠贵气急败坏的望向王近邻:“王近邻,你个小兔崽子,你胡说道什么呢?你才死了呢!” 阎埠贵还希望自己能够长命百岁呢。 他这辈子,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成就。 唯一让他骄傲的事情就是老婆给力,给他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姑娘。 现在。 孩子都大了。 老大老都能赚钱了。 好日子还在后面。 再过几年。 他还想着在家里享清福呢。 死? 不活个一百岁,怎么能死了。 别的不说,将孩子们拉扯大,一把屎一把尿那是何等辛苦,而且这些年这四个小兔崽子吃了多少粮食,花了多少钱。 老话讲,吃不穷,喝不穷,不会算计就受穷。 这可是一笔大投呢。 现在还没怎么看到成效呢。 将来,这些投入,都是要从几个小兔崽子身上找回来的。 不蒸馒头争口气。 就为了这个,他阎埠贵自认为自己也必须得活到一百岁,这样才能算是不亏本。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刚出现。 表现出无辜的王近邻,回应着阎埠贵:“三大爷,你怎么骂人呢!亏你还是知识分子,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 这话可是将阎埠贵惹恼了。 老东西四下寻摸着什么。 显然。 这是打算找武器来着。 没找到。 老贼干脆亮出拳头:“骂人?我还想打人呢!我打你个没教养。” “谁没教养了。是你们家解放说你,还有三大妈,都死了。我还为此难过了一会呢。现在看你们活蹦乱跳的样子,我也就放心了。” 在阎埠贵听来。 王近邻这话说得并不好听。 不过。 有句话,有一个点,却被阎埠贵给听进心里去了。 这也让抬起拳头,准备向王近邻冲过去的阎埠贵,注意力转移了。 转移到阎解放的身上了。 之前。 阎埠贵还好奇,自己老伴哪根筋不对。 儿子回来了。 不说两句好话。 还动手。 现在。 他明白了。 感情老伴对儿子动手,是有原因的。 阎埠贵:好你个阎解放啊。你爹我将你养这么大,还没享福,还没让你尽孝呢。你竟然咒我死。 “阎解放,我跟你妈怎么着你了。” “你这样不待见我们?” 一时间。 男女混合双打在阎解放身上上演了。 当然。 阎解放也是胳膊腿俱全。 这家伙哪里是个省油的灯。 打不还口,骂不还口,这是不存在的。 不过考虑到彼此之间数量上的差距跟实力上的不对等,脚底抹油的阎解放开溜了。 “小兔崽子,你还敢跑!” “你给我站住。” 三大爷跟三大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不,老两口追着阎解放便是满大街乱窜。 也就是这一家人脸皮厚。 换做谁,能够干得出来这事。 老话说。 家丑不可外扬。 这一家子也不怕闹出了笑话来。 虽然赵愣等人看到这一幕,并没有叫好,但是心里已经兴高采烈了。 有时候,加油不一定非得嘴上喊口号。 心里支持,也是一样的。 “奇了怪了,三大妈跟三大爷两口子好好的。那死的是谁呢?”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抛出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四合院的大门已经贴了白纸。 不光如此,还挂了白布。 这说明,大院里肯定有人过世了。 一开始,阎解放主动认爹认妈。 现在随着三大爷跟三大妈生龙活虎的出现,这也将原本已经闹清楚的问题,再次变得扑朔迷离。 也不知道是不是王近邻的这句话起了作用。 原本作为吃瓜群众的刘光福、刘光天,这俩兄弟不淡定了。 之前高高兴兴的表情,看热闹的兴奋劲,在他们脸上已经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兄弟俩满脸哀荣。 刚刚阎解放是怎么做的。 现在,这兄弟俩就是这么做的。 一个个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哭爹喊娘了。 “我可怜的爹啊,你咋走的那么早呢。孩儿不孝,你们老咽气的时候,儿子也不在身边。我不孝啊!” “娘啊。我苦命的娘啊。我一天好日子都没过得苦命的娘啊。你咋就走了呢!” “水有头树有根,天下只有我娘亲。你把儿子抚养大,儿子不忘娘的恩。” “一更一点上佛堂,想起我的亲爹娘,我娘怀我十个月,磨的脸皮直发黄。吃茶吃饭无滋味,一夜难眠到天光。 “我的亲爹呀,我的亲爹呀,你咋走的这么早呢!我的亲爹呀!好日子都没赶上啊,我的亲爹啊!” ………… 要说哭丧。 还得看刘光福、刘光天俩兄弟。 就阎解放。 刚刚那是个什么玩意。 一对比,才能真正发现,谁才是孝顺子孙啊。 就在刘光福跟刘光天跪在大院门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在哭大爷跟大妈的时候。 从供销社回来的大爷跟大妈,正好撞到了阎埠贵老两口追着阎解放满大街乱跑。 这两口子跟阎家那两口子本就不对付。 面和心不和。 要不是考虑到在院里的影响,不足以对抗一大爷。 那么刘海中跟阎埠贵平日里绝对不会走的那么近乎。 如今。 碰到这样的乐子。 刘海中也好。 大妈也罢。 自然得好好看看,满足一下内心的愉悦。 “我说三大爷,三大妈,儿子回来了,怎么还招呼上了?” 刘海中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嘲讽了一句。 大妈也做了一句补充:“阎解放,你怎么着你爸妈了?” 阎解放光顾着跑了。 而三大爷跟三大妈俩人光顾着追了。 一个个哪有功夫理会这两口子。 说说笑笑。 刘海中两口子便往家回。 还没到四合院。 准确的说。 刚过了胡同的拐角,他就看到大院门口围着一帮人,甚至还听到有人在哭丧。 这可把这两口子兴奋的不得了。 大妈精神抖擞,率先开口:“哎呦,今天这是什么好日子。咋热闹都聚在一块了?院里谁又死了?” 第3章 父慈子孝还得看刘家 “我估摸着,成是易中海,易老头。” 面对着大妈的询问。 刘海中做了大胆推测。 对于易中海这位老工友,刘海中跟他可没有什么同事友谊。 在刘海中看来。 易中海都一把年纪了,还霸占着一大爷的位置不放。 这确实有点可恶,甚至可恨。 老话讲。 一个萝卜一个坑。 而如果易中海要是挂了,他刘海中就能从中受益。 到时候,再进一步。 从大爷变成一大爷,那不是不切实际。 看似一大爷跟大爷,就差了一个字。 实际上。 两者之间,在院里行使的权力,是不一样的。 这就跟厂长跟副厂长之间的差距一样。 一把手有着绝对的大权。 大妈是什么人。 那是梦里都想当官太太的主。 曾经。 刘海中晋升生产组组长的命令还没下来。 大妈就开始敲锣打鼓宣传了。 可结果。 生产组组长的没有。 厕所管理所所长,倒是成了刘海中的新头衔。 大妈的身份也一跃从工人家属蜕变为所长太太。 只不过。 这个所长,不值钱啊。 而如今。 易中海要是挂掉了。 那么在大妈看来,自家老头子就能成为一大爷了。 届时。 在院里。 自家老头是大拿,那自己就是拿。 夫妻俩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笑了,一切都在不言中。 在他们两口子看来。 今天可真是双喜临门。 一大爷挂掉了。 大爷晋升为一大爷。 这是一喜。 至于第喜。 那就是儿子们都从乡下回来了。 也正是因为掐着日子算出来了。 所以今天这两口子才会一起去供销社,去市集。 买了点财米油盐。 买点猪肉。 今天一家人团聚,可得吃点好的。 可是。 高兴归高兴。 突然。 大妈也不知道怎么了,眉头一皱,似乎是被什么事情影响到了。 “老头子,不太对劲啊。易中海可是个老绝户,无儿无女的。他死了,谁替他哭得丧?” 大妈提出了疑惑。 听到大妈的询问,刘海中想也没想便回答道:“能有谁。十之,怕是那傻柱呗!” 傻柱跟易家的关系好。 这点。 不光他们两口子。 全院人都知道。 因此。 在刘海中看来。 易中海有个三长两短,而傻柱又回来了,哭丧也是情有可原。 明显。 院里人还不知道麦香岭这半年里,发生在傻柱等人身上的故事呢。 就在大妈点了点头,认同易中海给出的结论的时候,这老娘们再次皱起眉头:“不对啊,傻柱那家伙的声音,我熟悉。这怎么听着好像是咱们家光福跟光天的声音啊。” 这层窗户纸,大妈要是没点破还好。 随着大妈道出这一点。 侧耳倾听的刘海中,也是心里犯嘀咕了。 只听得哭丧声传来。 爹啊娘啊的想成一片。 “还真是光福跟光天的声音。” 刘海中眼睛陡然睁大。 其实。 对于这两口子来说。 想要弄清楚情况,不难,走到四合院门口也就行了。 可偏偏。 老两口在最初听到有人哭丧以后,竟然停下脚步,进行了家庭讨论。 这不是脑子进水了嘛。 ………… 其实啊! 别说刘光天跟刘光福俩兄弟不孝顺。 孝不孝顺。 也只有在爹妈出没出事,才能体现出来。 此刻。 家都没回。 跪在大院门口的刘光天跟刘光福,这俩兄弟就比谁的嗓门响,就比谁哭丧的台词更加精彩。 别看阎解放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 可是跟刘光福、刘光天俩兄弟一比,那文化水平,实在是令人汗颜。 人家刘光福、刘光天,这才是真正的大孝特孝。 不管是台词,还是表情,都相当到位。 “让一让!” “让一让!” 是刘海中跟大妈两口子回来了。 挤过人群。 俩人也没注意到身边赵愣等人异样的目光,而是第一时间看向背对着自己,哭的那叫一个让人心碎的刘光福兄弟俩。 这老两口,在这个时候,傻眼了。 真是光天光福俩儿子。 不是傻柱。 这是刘海中跟大妈的第一印象。 就在他们老两口准备开口询问那两兄弟哭什么来着。 这话。 刘海中跟大妈已经问不下去了。 因为。 人在刘光福跟刘光天兄弟身后的刘海中以及大妈,清清楚楚的听到那俩兄弟嘴里哭丧着爹妈走的太早了,福还没享,人就没了………… 这让刘海中跟大妈如何受得了。 他们老两口,身体还倍健康。 连十岁都不到。 按照古时候的传统,人过十要活埋。 距离这道线,还有几年呢。 一些熊孩子就开始咒自己了。 这让他们夫妻俩,如何淡定。 “刘光天、刘光福。你们两个死熊孩子,哭谁呢?谁没了?” 大妈将脸一板,将眼一瞪,鼻孔都往外冒白烟了。 至于刘海中,也是浑身发抖,气的好像都能当场过去。 儿子们从乡下回来。 这本是一件好事,喜事。 为此。 他刘海中还特意跟老伴一起去供销社买了点鱼肉,可结果,家门还没进,跟俩儿子重逢的画面,竟然是现在这样的。 刘光福也好。 刘光天也罢。 这俩兄弟,这个时候哭不下去了。 俩人明显是被大爷、大妈的声音打断了节奏,一个个转头望了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 瞬间。 俩兄弟窜了起来。 原本跪在地上的他们,此刻竟然站起身来。 与父母拥抱是不可能拥抱的。 脸色苍白的刘光福跟刘光天,一个个手指着大爷跟大妈。 兄弟俩,仿佛之前对好了台词一般。 “诈…………诈…………诈尸啊!” 虽然因为恐惧,话说的结结巴巴;但是这俩还是将要表达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当即。 刘海中跟大妈两个人就不好了。 他们老两口活得好好的。 儿子也从乡下回来了。 一家人团聚,本事好事。 可结果。 这别开生面的重聚一幕,搞得这一家人心情都不好。 “光福、光天,你们俩臭小子胡说道什么呢!” “欠揍了是吧!” 说话间。 大妈已经将鞋脱下。 反正找个武器也不容易,这鞋底子用来抽大耳光子也能讲究。 “谁诈尸了!我跟你妈活得好好的。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就这么巴不得你爸你妈出事!” 刘海中也在吹胡子瞪眼开始酝酿武力了。 第4章 上梁不正下梁歪? 禽兽的价值观,那根本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衡量。 之前,阎家父子俩还要死要活来着。 三大爷阎埠贵更是联手三大妈,追的阎解放满大街乱跑。 甚至,根本不过问其他人异样的目光。 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在于,阎解放这小兔崽子诅咒他们老两口死了。 现在。 这一家三口,又好的不要不要的。 仿佛之前的鸡飞蛋打,根本就不存在。 之所以这一家三口和好了。 主要原因还在于阎解放逃跑过程之中说的一句话。 打死我,看以后谁给你们养老。 就是这样一句话。 让阎埠贵、三大妈,停手了。 这不是说,他们俩在来自于阎解放的威胁之下,投降了。 而是因为,这老两口有了深入的算计。 就如同阎解放说的那样。 真要是将阎解放给打死,亦或者打残了。 那么将来让儿子给养老,这是一个问题。 打残了,还没等熬到儿子给养老,还得继续在儿子身上浪费精力,浪费钱财。 治病啥的都是钱。 因此。 再动手的话。 就是一桩赔本买卖。 作为四合院的阎老西,阎埠贵能够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嘛。 所以后来。 阎埠贵跟三大妈也就不追了。 阎解放也不跑了。 还是三大妈率先敷衍了几句,说了几声好话。 就这样。 原本还臭的跟什么似的一家人,又和好如初了。 别管心和不和。 至少面和。 而且。 为了避免尴尬。 回来的路上。 这一家人还对街上看热闹的观众说什么,他们一家人闹着玩呢。 也别管这话有没有人信。 反正他们一家三个信了就行。 而和好以后。 为了淡化之前的不愉快。 阎埠贵跟三大妈还对阎解放嘘寒问暖,问阎解放这半年在乡下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苦。 反正,就是聊闲呗。 直到回到四合院外。 这一家三口才不演戏了。 注意力也都被转移了。 主要原因在于。 四合院外,正在上演一出武打剧来着。 神雕侠侣大战绝代双骄。 也就是刘海中跟大妈两口子,正在教训刘光福跟刘光天俩兄弟。 “爸,妈,我跟你们说,你们别再闹了。再打,我可就还手了。” 一边躲避着刘海中跟大妈的锋芒,刘光福一边叫嚣着。 至于刘光天,心眼子更多。 他跟刘光福友谊的小船并不牢固。 为了自己少挨揍。 这家伙更是祸水东引,让刘光福挑大梁。 “爸,妈。这都是我哥搞得事情。你们别打我。有什么,冲我哥去。是我哥率先说的,咱们大院贴了白纸,挂了白布,你们老两口没有熬到我们回来,就两腿一蹬了。这真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哭,那也是伤心而哭。” 一听刘光天这话。 刘光福就急了。 “刘光天,你个兔崽子,你胡说道什么?什么叫我咒爹妈。什么叫做我心眼子不正?我明明就是受到你的蛊惑,才猪油蒙了心好不好。你个臭小子可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刘光福在为自己叫屈着。 乱套了。 全乱套了。 啥团结一致对外? 这是不存在的。 刘家人最擅长的是窝里斗,父慈子孝,兄弟间两肋插刀。 虽然这年头还没流行队友祭天,法力无边;但是这个道理,似乎刘家兄弟都知道。 原本的四人混战。 也随着大爷跟大妈的体力不支中场退出,变成了刘光福跟刘光天俩兄弟的互掐。 “反了,我看有些小兔崽子是真反了天了。” “刘光天,你还有没有将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 刘光福在这个时候,倒是拿出自己在刘家长子的身份了。 “做大哥的就得有个大哥样。” “老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要是有问题,那也是你带坏的。” 刘光天可不惯着刘光福。 刘光福:“我带坏的?你都说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咋不说是咱爸带坏的?” 刘海中。 这位院里的大爷,原本还拄着膝盖,大口大口喘息着来着。 主要是刚刚跟大妈联手教育这俩兔崽子,累到了。 现在一听刘光福这话。 刘海中不淡定了。 这怎么又将问题绕到自己身上来了。 感情。 到头来。 孩子闹出这种乌龙。 都是怪自己喽。 “刘光福,你说什么呢?” 刘海中直起腰,瞪了刘光福一眼。 “爸,我这不是在教育光天嘛。” “光天,你看看,你把咱爸气成什么样了?” “咱爸要是有个好歹,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刘光福继续对刘光天展开嘴上攻击。 “还哭呢,我笑还来不及!” 刘光天嘀咕一声,说出了心里话。 幸好。 他这话说得小声。 要是让大爷刘海中跟大妈听了去。 天知道那老两口现在还能不能淡定。 “哎呦,大爷,大妈,你们一家,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三大爷乱入,也打乱了原本斗嘴的刘光福跟刘光天俩人的激情。 “真有意思。这怎么一家人还掐起来了?” 三大妈可算逮住机会了,风凉话是一出接一出。 而在说这些话的时候。 他们老两口明显忘了刚刚他们家上演的闹剧。 一个个都斤两。 可偏偏,都没觉得自家有什么,别人家那才是真正活成了笑话。 “光福、光天,走,回家。妈给你们做红烧肉去。” 大妈也是个要颜面的人。 刚刚如果不是气疯了。 那么也不可能在大街上闹出那戏剧性的一幕。 现在。 随着三大妈跟三大爷的乱入。 这让大妈稍稍找回点理智。 对大妈来讲,让谁笑话,都不能让三大妈笑话了。 “妈,有红烧肉可以吃?” “妈,咱们回家吧!” 刘光天跟刘光福叫的那叫一个亲切。 刚刚,还打的死乞白赖的一家人,现在又和好如初了。 “大爷,这孩子不懂事,得教育。别怪我话多,我说的都是为了你们好。” 三大爷阎埠贵还想煽风点火。 可是。 换来的却是大爷的一顿嘲讽:“是啊!这孩子不懂事,得教育。你先教育教育好你家孩子吧!” 第41章 半斤笑两 “这是什么人啊?一点教养都没有。” 这个时候。 可是将知识分子阎埠贵给显现出来了。 “谁说不是。” 三大妈也附和了阎埠贵一句。 在他们看来。 刘海中两口子为人不讲究。 明明刚刚说的那些都是为了刘家好。 可是刘家一点都不感恩戴德。 四合院重回往日的热闹。 下乡的这帮人回来了,自然也让院里的住户很是高兴。 家人团圆。 其乐融融。 就比如刚刚阎解放跪在四合院大门口哭丧。 再比如刘光福、刘光天俩兄弟也跪在四合院大门口哭丧,还引来了家里人的暴打。 试问。 整个四城。 还有其他地方有这里这般其乐融融的嘛。 “光福,怎么就你跟光天两个人回来了,不见美丽啊!” 回到大院。 大妈这才发现一个问题。 刘海中也是问了一句:“是啊!美丽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刘海中跟大妈口中的美丽,是他们的大儿媳妇张美丽。 下乡的时候。 他们一家出的是三个人。 回来的时候,变成两个。 这让老两口怎么可能淡定。 “大爷,大妈,张美丽回娘家了。” 还是王近邻好心,帮忙排忧解难。 谁让刘光福、刘光天俩兄弟眨巴着眼睛,默默无声呢。 “回娘家了?” 大妈先是嘀咕一句。 随后。 她用着异样的眼神看向王近邻,眼神之中充满恶毒之意。 似乎在说:用得着你在一边废话。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在大妈眼中。 王近邻那就是一个不怀好意的主。 因此。 暂时没有理会王近邻,大妈看向刘光福问道:“王近邻他说的是真的?为什么啊?” 这老两口,还等着抱孙子呢。 如今。 儿媳妇回娘家了。 这让他们猴年马月才能抱上孙子。 本来。 此次儿子下乡。 他们还充满期待来着。 下乡就不用上班了。 这也就有时间切磋了。 搞不好。 走的时候是三个人,回来的时候,那就是四个。 可结果,四个没有,仨变俩。 “大妈,你还不知道?” “光福兄弟要跟张美丽离婚了!”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大爷牛蛋眼一瞪,声音一冷,喝道:“王近邻,你个兔崽子,胡说道什么呢!你才离婚了呢!呸呸呸!你个光棍蛋,你还没结婚呢。你想离婚也离不了。” “来自大爷刘海中的怨念值加3。” 禽兽的气性,果然不能用常理来形容。 “什么?大爷,你家光福要离婚了?” 三大爷可是来了兴趣。 实际上。 不光是三大爷。 三大妈也很高兴去。 在他们看来。 这是好事。 有道是。 人在做,天在看。 这就是报应啊。 要不是刘家祖上缺德,又怎么可能有小辈要离婚呢。 “他三大爷,你怎么也不会说话。你家解放离婚,我家光福也不会离婚。” 大妈黑着脸,怼着阎埠贵。 突然间。 大妈好像想到了什么。 似乎。 就是她刚刚说的这话,给她自己提了个醒。 “话说回来。你们老阎家干了什么缺德事情?” 大妈这话一出。 三大妈不干了。 “大妈啊,你这话怎么说的。” “什么叫我们老阎家干了什么缺德事情。” “我们老阎家可是书香门第,院里少有的知识分子家庭。” “你家有什么缺德事,我家都不会有。” 三大妈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 大妈哼了一声:“是吗?如果不是你们老阎家干了啥缺德事情。那你们家解成,又怎么可能断了条腿。” 打脸是门学问。 有道是抽人为下,攻心为上。 大妈还跟三大妈玩起了阴谋阳谋来着。 阎解成腿断了的事情,那可不是啥秘密。 早在一个多月前。 阎解成就提前回城了。 没办法。 在乡下,县医院。 那厮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 躺在医院。 也没人照顾。 于莉跟阎解成闹离婚,所以这女人指望不上。 阎解放是阎解成的好兄弟,照顾阎解成的没有,那位阎家小子巴不得自家大哥有个三长两短呢。 这样。 阎家家产将来划分,就少了个人跟他争夺了。 总之。 这笔账。 阎解放算的是清清楚楚。 阎解成没咽气,对他阎解放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而阎解成要是咽气了。 这对于阎解放来说,好处就多多了。 大妈这句话,可真是剜了三大爷跟三大妈的心喽。 自从阎解成被人送回城里来。 他们老两口,就一天没高兴过。 儿子养大了。 还等着将来享清福呢。 可结果,大小子都成家立业了。 阎埠贵跟三大妈清福还没享,还得照顾少条腿的阎解成不说,更得供阎解成吃喝拉撒。 这叫什么事啊。 孙子的活,都让老子给干了。 究竟,谁才是儿子。 面对着大妈的挑衅。 三大妈多是个饶人的主。 “大妈,你少说风凉话。” “这是报应嘛!” “你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一点素质都没有。” “我们家解成那条腿是怎么丢的,大家伙都知道。那是下乡为民除害,上山寻狼,丢的一条腿。这是为革命贡献了。” 三大妈说这话挺胸昂头,倍骄傲。 眼见得在这件事情上占不到上风,因此,大妈话锋一转,换了一个话题:“你们家解成这都回城一个多月了,怎么也不见你儿媳妇回来照顾他啊。” “那不是因为于莉下乡了嘛!” 三大妈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 在表扬阎解成的时候。 三大妈还不忘编排一下刘家那俩儿子:“我们家解成,可不像你们家光福跟光天,遇事就退宿。一点大局观都没有,一点奉献精神都没有。” 按说。 话说到这也就行了。 三大妈也算是在跟大妈的争吵之中占了上风。 只是。 这老娘们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劲,在这个时候,突然叫了一嗓子:“解成,你兄弟回来了。你怎么还耗在屋里。” 别看院里乱糟糟的。 可是阎解成却一直猫在屋里。 这都有点都不像以前的阎解成了。 要知道。 以前的话。 要是院里有个热闹,阎解成肯定第一时间出来看看,顺便再嘲讽几句。 可是,断了一条腿,再加上于莉要跟他离婚。 这让阎解成精神备受打击。 自从回来以后,他就一直猫在家里。 任由外面风吹雨打,这货待在家里独自抑郁。 第4章 亲兄弟明算账,阎解成对阎解放动刀了 要不是因为三大妈。 阎解成只怕还不会拄着拐棍出来呢。 别看他跟阎解放是亲兄弟。 可是,亲兄弟,明算账。 阎解放现在要做的,就是这个。 在他看来。 自己之所以会落得这步田地,完全都是阎解放一手造成的。 这口恶气在他心头压了半年了,一直没有释放过。 其实。 也就是阎解放这种禽兽。 换做别人,不是脑淤血,就是心肌梗塞而亡了。 “阎——解——放!” 别看拄着个拐杖。 可是,谁还不是行走江湖的大侠。 此刻的阎解成,也就是眼睛还利索。 如不然。 都可以跟柯镇恶争江南七怪的老大了。 “还认识我吗?” 手持一把菜刀,耀武扬威的阎解成,就这么发表着兄弟重逢的内心感言。 咯噔! 当时阎解放就被吓到了。 有道是做贼心虚。 这说的就是阎解放这一类人。 “马勒戈壁的。这家伙是要跟我拼命啊!” 阎解放在心中嘀咕一句。 至于三大妈跟三大爷阎埠贵,都懵了。 “解放,你哥叫你呢!” 王近邻好心提醒了一句。 “让你管,你以为老子没听见?” 阎解放恶狠狠的瞪了王近邻一眼,心中在咒骂着。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也不知道是回城的原因,还是没个到那个点上。 最近。 禽兽们貌似有点不太给力啊。 “夺妻之恨,这可是夺妻之恨啊!” 赵愣发出这样的感慨。 实际上。 也只有下乡去了麦香岭的这帮人,才明白咋回事。 “解成,你干什么?” “你弟弟从乡下回来了。” “你拿把菜刀作甚?” 三大妈还云里雾里,不知道具体究竟是个啥情况。 “贼子,纳命来!” 啊啊啊的冲锋声响起。 别看只有一条腿。 可是阎解成拄着拐杖,蹦跶的还挺快。 估摸着是最近习惯了吧。 “爸,妈,救我。” “我哥要杀我。” 早早躲在阎埠贵跟三大妈身后的阎解放,一蹦老高,这个时候倒是想起爹娘的好了。 只是。 此刻的阎解成已经红了眼。 谁说什么也没用。 如鲠在喉的这位阎家大公子,心中有一口气,就算将个别吃里扒外的家伙碎尸万段,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就这样。 以三大妈跟三大爷阎埠贵为分界线。 阎解成跟阎解放俩兄弟是来来往往,一追一藏。 按理说。 阎解放一米七几的大个子,胳膊腿健全,用不着害怕失去一条腿的阎解成。 可架不住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偏偏,他阎解放还不会功夫。 阎埠贵跟三大妈脸色苍白,一个个捂着脑袋,明显是被阎解成的阵仗吓到了啊。 刀要是在身上划拉一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作为一个合格的阎家人,利益不从自身作为出发点,作为基础,那就有违阎家传统。 “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大妈眨巴着眼睛,闪的远远的,就这么观望着这一幕。 其实。 不光是大妈。 所有人都拉开了与阎家人的距离。 刀剑无眼。 那帮人自己闹,伤到自己人没啥。 要是吃个瓜,当个围观群众的,冷不丁的被针对了,那可就真的可乐了。 所以,看戏归看戏,安全意识一定要强烈。 “这阎解成怎么跟阎解放打起来了。” 刘海中看向俩儿子,问道:“你们知道啥情况吗?” 刘光福笑着说道:“爸,妈,你们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刘海中跟大妈还一头雾水呢。 刘光天直接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于莉那娘们不守妇道,勾搭了小叔子。也就是阎解放跟他嫂子有了一腿。这件事情,后来被阎解成知道了。在乡下的时候,阎解成跟他老婆俩还闹离婚来着。” 新鲜事啊。 要不是听刘光天说。 哪怕刘海中也好,大妈也罢。 脑袋想破,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门道。 “这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到底是当所长的。 在厕所工作这么长时间。 刘海中连这句老话都学会了。 不过。 这跟他的工作性质也有关系,想不记住这一句都难。 “阎解放,我要杀了你。” “今天,有你没我。” “弄不死你,我就是你儿子。” 阎解成撂着狠话。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 无非是人在气头上的一句打气的话。 可是。 这话落到三大妈耳朵里,落到阎埠贵耳朵里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什么叫做,弄不死你,我就是你儿子。 这阎解成要是给阎解放当儿子了。 那当老子的位置,是不是该让让。 谁让。 阎解放是个男的。 三大妈自然也就不用让了。 既如此。 这不就等于错综复杂的伦理关系变成了爱恨纠葛的三角恋了嘛。 阎埠贵被踢出局了? 看刀光剑影。 听厮杀怒吼。 这便是阎家人在院里上演的一幕。 易中海跟一大妈回来了。 天知道这老两口出去干什么了。 不管怎么说。 来的也不算晚。 毕竟。 热闹还没有结束。 “阎解成,你干什么?” “造反了?” “快点把刀放下。” 易中海这个一大爷,还真把自己当一大爷了。 平日里。 阎解成就不服易中海。 这个时候,又怎么可能理会易中海。 “这怎么哥俩还打起来了?因为什么啊。” 一大妈倒是会问。 “听说是夺妻之恨。” 大妈不知道啥时候也学会和稀泥了。 “我说你们这帮大小伙子,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这瞎胡闹啊!” 易中海见自己的话对阎解成不起作用,因此将注意力放在王近邻他们身上。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 让他们赶紧出手,将阎解成制服住,免得引起流血冲突。 只是刀在手,风雷走。 谁敢在这个时候去触阎解成的眉头。 “王近邻。” 易中海在这个时候点名了。 本来。 他还想喊傻柱来着。 可是瞧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傻柱。 “你腿脚快,赶紧去派出所将陈所长请过来。” 易中海这是没辙了。 显然。 他也被阎解成给吓到了。 刀剑无眼。 这要是在身上划着碰着,都是个事。 所以。 还是请外援比较稳妥。 作为一个厚道人,一大爷跟他王近邻说话,他也不能装聋作哑。 如不然。 不就有违和谐社会价值观了。 当然。 面对着易中海的吩咐,王近邻没用动的,而是用说的:“一大爷,这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解放兄弟不管怎么说,也是解成兄弟的亲弟弟。他还真能将他怎么着了。本来没事的,一旦将陈所占请来,没事也变成有事了。有问题,我看还是内部解决比较好。都是乡邻乡亲,左邻右舍的,没必要将事情闹大。” 第43章 还傻柱呢,进去了 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妈:“………………” 刘海中:“……………………” 大妈:“…………………………” 在场所有人:“……………………” 一个个懵逼加懵逼。 那当真是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到头你和我。 没办法。 王近邻这话一出,直接打乱了他们对王近邻的认知。 这还是那个他们熟悉的王近邻吗? 要知道,曾几何时。 院里出了点什么状况。 在易中海他们的印象之中。 就数某人积极。 在大家伙都充当围观群众的时候。 个别人悄悄退去,然后将红星派出所的陈所长喊来了。 芝麻绿豆大点的事情。 他也找警察。 像易中海等,最有发言权。 因为。 他们曾经在王近邻这招下面吃过大亏。 而如今。 阎解成追着阎解放满院子跑。 人脑袋都快揍成狗脑袋了。 而且,还动用了兵器。 这种时候。 谁都不敢上前栏架。 正是将派出所陈所长喊来的好时候。 而偏偏。 某个经常喜欢喊警察来的人,让他去喊,他反而不去了。 不光不去。 甚至还说什么本来没事,将陈所长喊来,就有事了。 这是将陈所长喊来有事没事的嘛! 再耽搁下去,那真就出事了。 “阎解成,你还有完没完了?” “你真以为我不敢还手。” 阎解放直呼阎解成大名。 看似。 这怂货出息了。 实际上。 被动局面并没有改变。 依旧是被阎解成追的满院子乱跑。 三大爷跟三大妈,这俩是提心吊胆着。 不怕那是骗人的。 刀剑无眼。 他们害怕阎解成这乱舞菜刀,万一伤到他们可就不妙了。 “大茂,你去派出所将陈所长喊来。” 易中海眼见得指使不动王近邻,因此又盯上了许大茂。 许大茂多是个有正义心的主。 将陈所长喊来。 开什么玩笑。 到时候,陈所长一来,还能有现在这个热闹可以看嘛。 “一大爷。我觉得王哥说得对。解放跟解成毕竟是亲兄弟,老话说,上阵亲兄弟,打虎父子兵,血海浓于水。阎解成呢,估摸着就是心里有口恶气,发泄发泄完就好了。他还真能将阎解放怎么着!” 许大茂笑着说道。 易中海又看向赵愣、牛有德等人。 可是。 依旧没指挥动一个。 “柱子呢?你们下乡都回来了,怎么没见柱子?” 易中海总算是问出他心中的疑惑。 就刚刚他充当指挥家。 如果傻柱在。 他就不用麻烦别人了。 一句话。 傻柱就会将事情办的漂漂亮亮。 “傻柱一年半载只怕都回不来了。判了。” 王近邻回了一句。 “啊!” 一大妈不淡定了。 傻柱可是她跟易中海选中的养老人。 傻柱判了。 那么他们以后怎么判啊。 没有傻柱,将来谁给他们养老。 “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 一大妈恶狠狠的瞪着王近邻。 “一大妈,谁胡说道了。不信,你问问大家伙,是不是。那傻柱手脚不干净,在麦香岭的时候,偷了大队粮库的粮食。结果人赃俱获,他自己都主动承认了。人在麦香岭的时候,就被带走了。听说,三年起步。” 王近邻这话一出。 一大爷也好。 一大妈也罢。 这对老禽兽,不淡定了。 从许大茂他们的神情之中。 这老两口看出来了。 王近邻并非是在扯谎。 此刻。 这俩老禽兽,哪还有闲工夫过问阎家的麻烦,自家养老的问题都变成了大麻烦了。 “挺热闹的嘛!” 是陈所长。 不请自来。 也难怪。 今天是城里这帮工人回城的第一天。 街道跟派出所都收到消息了,得过来看看情况。 有没有人在乡下闹事啊。 回城以后,该报道的报道了没有。 手续办了没有。 实际上。 这些应该是下乡返城之人,应该做的。 不用街道,不用派出所去叫。 他们就应该主动去街道,去派出所。 可谁让陈所长为人民服务呢。 作为一所之长,他亲自走入群众之中,在群众之中就帮你将问题解决了。 实际上。 能够做到陈所长这个份上的干部,并不多。 “阎解成,把刀放下。” 原本还笑呵呵的陈所长,笑不下去了。 本来是处理工人返城问题的,可结果,却碰到了有人持械行凶。 这让陈所长如何淡定。 阎解成可以不听他爹,不听他妈的话。 因为。 那也没什么严重的后果。 可是,要不听陈所长的话。 后果就严重了。 此刻。 阎解成都杀红了眼。 哪里过问陈所长的警告。 “放手!” “放开我!” “阎解放,我要宰了你,宰了你。” 被陈所长按在地上的阎解成,继续叫嚣着。 陈所长:你当我是空气啊。 陈所长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银手镯一走。 阎解成有脾气也得没脾气了。 “这就结束了?” 目送着阎解成被陈所长带走的画面,意犹未尽的许大茂道了这么一句。 实际上。 这也是大家伙的心声。 没热闹可看了。 可不得失望嘛。 贾张氏这老娘们也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坏水。 从陈所长出现,她就一言不发。 直到现在。 她才叫过秦淮茹:“秦淮茹,柱子真的被抓走了?真的被判了。” 秦淮茹:“三年!” 一听这话,贾张氏只觉得天旋地转。 傻柱可是他们贾家的长期饭票来着。 这一判就是三年。 这三年里,贾家一家吃谁的去,喝谁的去。 天塌地陷,麻烦大了。 第44章 王近邻:我车呢? 如果能指着大院这帮禽兽安分一天,那真的比太阳打西边出来都难。 今天是王近邻他们回城的第一天。 这就出现了如此之多的波澜。 从阎解放哭丧,到刘光福、刘光天俩兄弟哭丧。 后来。 误会也解开了。 感情,大院里根本没有死人。 是隔壁大院的李大爷去世了。 因为李大爷跟这个大院的李有亲。 再加上两个大院离得很近。 因此。 王近邻所在的这个四合院的大门,也就被贴上了白条。 实际上。 不光是王近邻所在的大院。 隔壁几个大院的大门都贴了白条。 就连路上的树,也都被贴了白条。 也就是这个乌龙,害的阎解放他们白高兴一场。 后来。 三大妈起了幺蛾子。 不知道情况。 还告诉阎解成,他兄弟下乡回来了。 这也就有了之前兄弟和睦,到最后,阎解成被逮走的一幕。 待到这一切都结束以后。 一个个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毕竟,下乡是个辛苦活。 好不容易回来了。 一个个坐了一天车,都累坏了。 这边。 要不是回家。 王近邻还没发现一件大事来着。 作为大院为数不多的有车一族。 当初王近邻买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可是让这帮禽兽妒忌羡慕恨了好长时间。 下乡之前。 他王近邻便是将车锁在家里的。 不管怎么说。 自行车,在这个年代,那也属于重产。 可结果。 打开门以后。 王近邻发现,自己车不见了。 “王近邻,你又闹什么幺蛾子。” 易中海这老贼也没太听清楚王近邻说什么,只是听王近邻吼了一嗓子,因此不分青红皂白的瞪眼杀。 “一大爷,我车不见了。” 王近邻道了这么一句。 而原本回家的一干人,听到动静,再次出来。 对于他们来讲。 又有乐子可以瞧了。 “我出来的晚,怎么回事?我听到谁在说,车不见了。” “是王近邻,他自行车不见了。” “好事啊!这个王蛋,也有今天。平日里抱着他那辆自行车,金贵的跟啥似的。别人看两眼,都不愿意。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这就是报应。” ………… 嫌人穷,怕人富,恨人有,厌人无。 这便是禽兽的思想观念。 总之。 你有的,我没有。 那就是你的错。 我有的,你没有。 这样我才高兴。 而你有的,我没有,你的又丢了。 这就是欢天喜地的大好事。 都说做贼心虚。 这边,王近邻刚道出自行车丢了,还没说什么呢。 瞎了眼的贾张氏蹦跶出来,有几分不打自招的味道:“王近邻,你别看我们啊,又不是我们家偷了你的车。” 先不谈王近邻有没有看他们贾家一帮人。 就算看了。 这老寡妇两眼已经瞎了。 她怎么知道看没看她。 实际上。 在回到家,注意到自行车没了。 王近邻心里就已经有怀疑对象了。 这一院子住着的,那都不是省油的灯。 尤其是贾家。 从贾张氏到棒梗。 那是代代相传的手艺人。 平日里,谁家要是丢个什么东西,只要去贾家找,准能找到。 也就是近些年,贾张氏年纪大了,身手不是那么敏捷了。 如不然。 又怎么可能衬托出来盗圣棒梗。 ………… 刘家。 大妈还在问刘光福是不是张美丽真要跟他闹离婚,究竟因为嘛事。 大妈也进行不下去了。 因为外面的动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怎么了?” 大妈问了一句。 刘光天:“好像是王近邻的自行车被偷了!” 大妈一听这个,精神抖擞了:“活该!让这姓王的平日里仗着有台自行车,耀武扬威。我看他以后还能耀武扬威起来。”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人在做,天在看!” 刘海中文绉绉的来了一句。 在他看来。 自己之所以会从一线岗位调到厕所,这背后搞不好就是王近邻在使坏。 因此。 这位大爷,对王近邻也有气来着。 “爸妈,还是说我哥吧。我哥他…………” 王近邻吃瘪。 刘光天很高兴。 可是。 高兴归高兴。 有一件大事,他可没忘了。 趁着爹妈问起大哥跟大嫂婚姻问题。 他还想借着这件事情,好好恶心自己大哥一下。 最好,闹得大哥一家鸡飞蛋打,甚至被逐出家门才好呢。 本来,回城,看到大门贴了白条,还以为是爹妈老了。 这样,提前继承家产,皆大欢喜。 可是结果闹出乌龙。 既然,爹妈死不了。 那就搞大哥。 只要老大一出事,一完蛋,将来爹妈再翘辫子,这分家产的时候,就少了一位有力竞争者。 “光天,你个臭小子,你啥意思!我说,我怎么了我?” 刘光福一眼就看出刘光天没憋好屁。 要不是刘海中跟大妈在。 只怕刘光福都能对刘光天动武了。 “我嫂子要跟我哥闹离婚。这事,还真不怪我嫂子。” “不是我胳膊肘往外拐啊。” “爸,妈。” “你们知不知道我哥干了什么混账事。” “他跟秦淮茹在树林中,小河边……哎呦,我都说不出来。” “爸妈,你们知道吗?当时我哥裤子都脱了,还被人抓了个人赃并获。” 刘光天用着夸张的口吻说道。 当时。 刘光福脸色就难看了。 这年头。 乱搞男女关系,那可不是小事。 不出事还没事。 一出事,就是要命的大事。 当时,在麦香岭的时候。 也正是因为顾忌到这一点。 哪怕光着屁股,被人抓到现行。 可没穿衣服,不代表那啥啥了。 实际上。 刘光福想那啥啥来着。 关键是。 计划没有变化快。 鱼没吃到,惹得一身骚。 还没进去,就碰到王近邻一伙人。 这也是刘光福最郁闷,最生气的地方。 当时,在村里,他刘光福跟秦淮茹达成了无形的默契,没互相拆台说特殊渠道走一波,而是说聊天聊地聊人生。 至于脱衣服。 那是因为天热,下河洗澡。 反正,你没看到在运动,就不能证明啥啥啥。 本以为此事已经过去。 可让刘光福没想到的是,自家兄弟竟然在爹妈面前翻起旧账,这可真是自己的亲弟弟,好弟弟,太贴心了! 第4章 陈所长:是我单纯了 “光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刘光天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大妈不得不询问刘光福。 “是秦淮茹,那破鞋勾引我的。” 刘光福可真是个正人君子。 甚至威逼利诱。 这些他统统没提,直接将脏水全部泼向秦淮茹。 甚至。 说完这话以后。 刘光福还补充一句:“我跟她可什么都没做。美丽就是不相信我,非要闹着跟我离婚。” “好啊,原来是秦淮茹在中间捣乱。” “我就说嘛。我刘海中的儿子,个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来。” 刘海中说的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找秦淮茹算账去。” 大妈带着气出门了。 ………… 要说贾张氏。 那真是个人才。 王近邻真的什么都没说,只是道明了一个事实。 他车丢了。 就这件事情。 贾张氏反应那叫一个大。 上蹿下跳。 什么没有天理了。 什么看他们孤儿寡母好欺负了。 什么人间没有正道了。 总之。 那老寡妇一开腔,一张嘴就如同机关枪一般,嘟嘟个没完。 从始至终。 王近邻也好。 就是其他人,像易中海这位院里的一大爷也罢。 谁也没说车是他们贾家人偷走的。 可这老娘们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总觉得天底下没好人,总是以最大的恶意对待他们贾家。 人在贾家。 贾张氏隔着一道门,叫嚣着:“今天,谁进我们贾家门试一试。” “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谁要是赶紧来,我就喊人。我就喊耍流氓。” 泼皮无赖这四个字,简直就是为贾张氏量身打造的。 仗着自己的性别。 贾张氏这已经不是女拳了,这是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这老娘们可不是嘴头狠。 她能说出这话,就代表她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他贾婶,你别激动。” “王近邻也没说车是你们家偷得。” 易中海还想和稀泥。 可是。 他这话在这个时候被贾张氏听去,分明就是一种阳谋。 “是没点名道姓。” “可那又如何!” “王近邻肚子憋得什么坏水,我还不清楚嘛。” “姓王的,你想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可没那么容易。你进我贾家门试一试,我报警抓你,我喊有人耍流氓。我让你被拉到菜市口吃花生米。” 贾张氏那叫一个活跃。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 “来自小当的怨念值加3。” “来自槐花的怨念值加3。” 系统的提示不断响起。 王近邻有点乐了。 一方面是怨念值的收割。 另一方面,还是贾张氏自导自演的骚操作。 “姓秦的,你给我出来。” 就在贾张氏仗着一扇门阻隔了危险的时候。 大妈已经从他们家夺门而出,并且吼了这么一嗓子。 “大妈这又是怎么了?” “莫非,刘家也有东西丢了?” “谁知道呢!看这样子,有的瞧喽。” ………… 围观群众,纷纷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姓秦的,你个不要脸的破鞋,你听到没有。你给我出来。” “你还躲上了。”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你不出来是吧!” “好!” 此刻。 一边撂着狠话,大妈一边开始砸门了。 贾张氏有点懵逼。 大妈怎么也开始跟着添乱了! 想不通归想不通。 自认为占据地利的贾张氏,就这么死守在房门后。 贾张氏咬牙切齿着:大妈,你给王近邻强出头是吧!你个老娘们头子,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哎呦!” 就在大妈野蛮冲撞,继续撞击着贾家房门的时候。 突然间。 她惨叫一声。 不知道啥时候。 贾家。 准确的说,是何雨水那屋的窗户已经被打开了。 虽说距离贾家房屋被烧,都过去很长一段时间,而贾家也好,阎家也罢,都重修的差不多了;但是这两家人,依旧没有搬回自己的住处。 似乎。 他们打定主意要将何家这两处房产,霸占到底了。 也就是傻柱那傻逼,请神容易,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将鬼送走。 在何雨水那屋的窗户边,有那么一个人再次拿弹弓瞄起了大妈。 明显。 刚刚大妈吃痛,就是棒梗用弹弓打的。 事不过三。 接连被弹弓打了两下。 本就火大的大妈,这下子更是炸了窝了:“棒梗,你个小兔崽子,你敢用弹弓打我。我…………” 环顾了一眼四周。 大妈就地摸起一块板砖,直接向着棒梗砸了过去。 嗖! 伴随着哎呦一声。 那臭小子当场倒地。 呜呜的嚎啕大哭,也吸引了堵门的贾张氏的注意。 “棒梗,我的乖孙,怎么了?” 贾张氏心疼的不得了。 “妈,大妈将棒梗的脑袋打破了。” 秦淮茹这话一出,直接点燃了贾张氏的怒火。 “大妈,你个老混蛋,你敢欺负我孙子,我跟你拼了!” 如果有什么词能够形容四合院如今的情况。 那只有一个。 贵院真乱。 要不是陈所长的再次出现。 那么只怕今天还非得闹出个人命来不行。 陈所长很生气。 后果很严重。 本来,他辖区内的一帮工人下乡返城。 这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他过来问候一下群众,顺便告诉这帮返城的人,手续都办一下。 可结果。 好心情没了。 来到大院就碰到持械行凶的事件。 此事还没过去多久。 院子里又有人打起来了。 这是想干什么? 它们究竟想干什么? “住手!” 陈所长怒喝一声。 眼看的贾张氏跟大妈撕打在一起,自己一嗓子不管用。 陈所长只能让民警小张小刘将人拉开。 “打打打!” “将我当空气是不是?” “一天不闹腾,就浑身不自在。” “我说大妈,贾张氏,你们也是当奶奶的年纪了,就不能给小辈做个榜样。带头闹事,你们可真行。” 陈所长是气不打一处来。 贾张氏恶人先告状着:“是她,大妈先将我孙子的脑袋给打破的。陈所长,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说着。 贾张氏已经哭哭啼啼起来。 大妈一听就急了:“陈所长,你来的正好,你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他们家儿媳妇秦淮茹不守妇道,勾引我儿子,现在我儿媳妇闹着要跟我儿子离婚。这事,你管不管啊。” “陈所长,我要报案。我自行车被人偷了!” 将陈所长请来的王近邻,在这个时候也道了一句,甚至做了补充:“我怀疑,窃贼就来自我们这个大院。” 陈所长在这个时候有点懵了。 要知道。 他被王近邻请来的时候,还以为大院只不过发生点鸡毛蒜皮的家长里短。 可随着问题逐渐浮出水面。 陈所长才真正发现,自己单纯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大案要案啊。 第4章 刑啊,这不就有判头了 “王近邻,你别胡说道。” 原本矛头对向大妈的贾张氏。 在这一刻。 火力又集中到王近邻身上。 个别人那真是不打自招。 “你的自行车,根本不是我们家偷得。你别冤枉好人啊!” 咋听。 贾张氏这话咋都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还没等王近邻开口。 人家陈所长已经率先听不下去了:“贾张氏,人家小王也没说你们家个不是。他只是说他家的自行车被偷了,也没说你们家偷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所长这话,让贾张氏回过味来。 老寡妇表现出一副躲躲闪闪的样子。 “我这不是为我们大院的人不平嘛!” 到最后。 贾张氏改变了策略。 为了混淆视听。 这老寡妇将大院所有人都拉下水了。 “街坊四邻,大家都给评评理。” “有王近邻这么说话的嘛!” “不管怎么说,咱们大院,那可是街道之前评的模范大院。咱们院里的居民,最是奉公守法。” “这么多年,还没听说过咱们大院发生啥失窃事件。” “我看,王近邻说出这话,成是不安好心。” “一大爷您倒是说句话啊!” 贾张氏是怎么有脸说出这话来的。 院里没人丢东西? 院里丢东西的事情多了去了。 只不过,因为这年代的人,报警意识不强。 谁家丢个什么东西,解决的方法就一个——骂街。 这才是眼下,这个时代主流的解决方法。 至于失窃的东西,能不能找到,那就另当别论了。 当然。 以往的事情,跟现在还不一样。 毕竟谁家丢个筷子、碗了。 事情都不大。 王近邻这一次丢的,那可是一辆自行车。 在这个年代。 自行车可是非常金贵的。 偷盗自行车,已经属于大案要案了。 面对着贾张氏寻求帮助。 易中海倒是想解围来着。 关键是。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一大妈倒是能耐了:“我说,王近邻,你是不是记错了?也许,你自行车放在单位了也说不定。” “一大妈,我还没到了你这年纪,记性怎么可能有问题。” 王近邻一语双关。 这可将一大妈气得够呛。 一大妈:臭小子,你说我老糊涂了。 “来自一大妈的怨念值加。” 也许是因为儿媳妇跟儿子因为秦淮茹的事情,闹离婚吧。 这不。 大妈送来神助攻了。 “陈所长,我要举报!” “在王近邻他们下乡的时候。” “有一天,我曾经注意到贾张氏在王近邻那屋外,鬼鬼祟祟,也不知道干什么。” “我看,这自行车,成就是贾张氏偷得。”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不知道大妈是不是明白了这一点。 好家伙。 原本只是王近邻说车丢了。 现在随着大妈点名道姓,一直在撇清自己跟这件事情牵连的贾张氏,瞬间成了第一嫌疑人了。 “大妈,你胡说道什么!我在王近邻那屋外,鬼鬼祟祟?我还说车是你偷得呢!” 贾张氏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她怎么可能继续装聋作哑。 因此。 在大妈扣过来一个帽子以后。 贾张氏反手就是一个帽子扣了回去。 “我偷得?” 大妈气急眼了。 只不过。 她给贾张氏撂脸色。 贾张氏也看不到。 什么叫做胡搅蛮缠。 眼下贾张氏就是。 这不。 不等大妈把话说完,贾张氏直接给大妈的话做了翻译:“陈所长,你听,她自己都承认了。大妈,你还说车不是你偷得。” “你偷得。” “是你偷得。” “是你偷得,就是你,就是你。” “是你,是你,就是你!” ………… 好家伙。 两个老娘们斗嘴,火力十足。 别看没动手。 可是隔空嘴炮大战,也是非同凡响。 “都给我少说两句。” 陈所长制止了那两人的隔空斗法。 如果贾张氏要是能听陈所长的话,那么就不是真的贾张氏了。 在陈所长面前。 这老寡妇居然还玩起了心眼。 “陈所长!现在可是新时代。” “凡事都得讲证据不是!” “他王近邻车被人偷了,凭什么冤枉是我们家的人干的!” “证据呢!” 就在贾张氏得意洋洋之际。 天有不测风云。 是字路街道派出所的吴所长。 如今。 他人已经来到这里。 “陈所长也在啊。” 因为是同僚。 吴所长跟陈所长也认识,就这么打着招呼。 “老吴,你怎么来了?” 陈所长望着吴所长问了一句。 要知道。 这处大院,可是红星派出所管辖的范围。 虽然派出所之间,没有啥井水不犯河水吧;但是各自在各自的地盘上处理事件,也成了一种默契。 当然。 遇到大案要案。 跨地办案,也数正常。 “带上来。” 吴所长并没有直接回答陈所长的话,而是对手下几个民警吩咐道。 不多时。 一人被押了过来。 那厮流里流气。 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此人正是四城大名鼎鼎的混混,康。 平日里,不光欺男霸女。 而且还投机倒把,坑蒙拐骗。 这位可是警方重点定的对象。 只不过,这个康,因为为人警惕。 有好几次,警方盯上了他,结果都被他溜了。 如今。 这厮被吴所长抓到,可谓大快人心。 “这不是康嘛!” “你也有今天。” 陈所长对于康并不陌生。 他看向吴所长问:“吴所长,你把康带来,是什么意思?” “谁是贾张氏?” 吴所长问了一句。 “贾婶,叫你呢!” 王近邻提醒了一句。 至此。 吴所长这才发现贾张氏:“你就是贾张氏?” 问了这么一句之后。 吴所长望向康问道:“就是她将偷来的车,卖给你的?” “是她,就是她!话说,那都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 人到这一步,也就没啥好隐瞒的。 不说能不能争取到宽大处理。 做贼的,也是有虚荣心的,都以炫耀自己做的案件为荣。 第47章 天理昭昭,贾张氏也有被抓的一天 贾张氏在这一刻不淡定了。 再淡定下去,她就该趴窝了! “你胡说道!你含血喷人!” “你…………” 即便贾张氏是一个诡辩高手。 可是,在这一刻,也诡辩不下去了。 “当时,那辆自行车,我给了她十块钱。我看车况还不错,比较好出手,所以给了个高价。后来,我一百出的。” “警察同志!” “我都这样了,没必要再说谎吧!” 康一副想通的样子。 刷刷刷! 随着一双双目光向着贾张氏望去。 这老娘们浑身不自在。 她虽然看不到,但是却能感觉得到。 “不活了!我不活了!” “还有没有天理啊!” “社会灰暗啊!” “老天爷,睁睁眼看看吧。这些人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都冲着我们孤儿寡母来了。” 一遇到事情。 贾张氏就拿孤儿寡母来说事。 这招。 或许对其他人有用。 可是在吴所长面前,任她说破大天,也没用。 “陈所长,你看…………” 吴所长没有理会贾张氏,而是看向陈所长。 “吴所长,案子是你们办的。我们红星派出所,愿意从旁鼎力协助。” 有了陈所长这话。 吴所长看了一眼左右,示意上前拿人。 “你们干什么?” “别抓我。” “我…………我…………” 我了半天,贾张氏我不出下文了。 主要是。 这一刻。 她黔驴技穷了。 跟警察,还怎么耍无赖。 “秦淮茹,你是个死人啊!” 贾张氏这个时候想起儿媳妇的好了。 只是。 秦淮茹普通工人一个,又有什么办法。 虽说,这小寡妇人脉广,特殊渠道一开,百试百灵;但是也得看跟什么人,在什么场合。 “贾张氏,你莫要胡搅蛮缠了。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任你诡辩也没啥用。如今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老实实交代自己的问题,认清自己的错误,这样你才能争取宽大处理。” 赏给贾张氏一副银手镯的那位民警,送给贾张氏这么几句。 贾张氏就这么被带走了。 准确的说,是被当成死猪一般拖走的。 谁让这老娘们,死到临头了还不配合。 为此。 这老寡妇后来还为此付出代价。 年起步。 本来,秦淮茹活动一下,寻找关系,疏通疏通,想要将贾张氏弄出来的。 即便人救不下来,也最好轻判。 可就因为贾张氏不配合,态度恶劣。 直接被判了年。 这还是秦淮茹找关系的结果。 如不然。 贾张氏那就不是年了,而是直接去菜市口吃花生米了。 当然。 这都是后话。 吴所长带人走了。 可是,陈所长还在。 贾张氏是芭比Q了。 问题可还没解决来着。 有人说贾张氏的儿媳妇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生活作风有问题。 都实名举报了。 陈所长可就不能置之不理了。 “陈所长,误会!误会!” “我妈胡说道呢!” “她就是一时心急口快,没遮没挡,你怎么还当真了。” 刘光福作为当事人之一。 他可不能任由事件继续发酵。 如不然。 倒霉的可不光是秦淮茹,还有他刘光福。 “你这孩子,我说的不是事实?我怎么胡说道了?” 大妈还感觉到委屈呢。 刘海中心眼子多多了:“孩子他妈,你少说两句。陈所长,事情起因,就是我们两家闹了点矛盾,仅此而已。现在他贾婶也被吴所长带走了。这矛盾也就没有了。你看看,这么点小事,还劳您放在心上。” 就在这一家子尽量将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时候。 王近邻好心提醒一句:“不对吧!那个时候,在乡下,我们都看到刘光福衣服都脱了。他说他在跟秦淮茹聊天,天热游泳。不过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你觉得!”刘光福用着吃人的目光瞪了王近邻一眼,之后对陈所长说道,“陈所长,王近邻这是污蔑,你可不要听他胡说道啊。”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来自刘光天的怨念值加。” 好家伙。 这一家四口,倒是挺团结的。 这个时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一个也不能少。 因为刘光福跟秦淮茹这事,缺少证据。 再加上陈所长过于追求原则。 因此。 此事暂时大事化了。 当然。 后来,随着刘光天的一封实名举报信的出现。 此事又再次腥风血雨。 这都是后话。 次日。 秦淮茹一大早出门了。 主要是因为贾张氏被抓,她得活动活动去。 而王近邻,也被吴所长派人来叫过去了。 这不是说。 王近邻自身出了什么事情。 吴所长派人来叫他,主要是跟王近邻自行车被盗有关。 贾张氏偷盗的赃物,也就是王近邻的那辆自行车,已经被追回。 物归原主是其一。 因为要判定贾张氏偷窃,这还需要王近邻提供一份证据报告。 忙完这些。 等王近邻回大院,那都是十点多钟的事情了。 刘光天这小子又出门了,也不知道出去干什么。 人碰了个面对面。 也不知道这厮怎么了。 抬头看了一眼王近邻以后。 刘光天也没给王近邻好脸。 还是王近邻率先打着招呼:“是光天兄弟啊,这个点出去做什么?” “做什么,用得着你管吗?” “你以为你是谁啊!” “王近邻,别以为你一张笑脸,我就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坏水。” “你害的我们家还不够嘛!” 刘光天滔滔不绝的说着。 “天地良心!” “光天兄弟,做人得厚道!” “我怎么害你们家了。” 说到这。 王近邻话锋一转:“我有点替光天兄弟不平啊。” “姓王的,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刘光天目光一沉。 “我能耍什么花招。我是想说,同样都是大爷、大妈的儿子。你看看你,再看看光福兄弟。大爷跟大妈怎么能区别对待呢。” 说到这。 王近邻开始举例说明了:“你看,你打小穿的就是光福的旧衣服旧鞋;其次,光福也就比你年长个两三岁。可大爷跟大妈却紧锣密鼓的张罗他的婚事,你呢?然后…………” 如今。 四城的老百姓算不上富裕。 各家各户都是经济条件有限。 像王近邻说的这些,什么旧衣服旧鞋了,都没啥。 谁家孩子多了,不都是这个情况。 可眼下。 这些话都被刘光天听进心里去了。 有些事啊。 就怕琢磨。 一琢磨,不是事,那也是事了。 刘光天:我爸我妈如此偏袒我哥,等到了他们百年之后,真要是分家产,我会不会吃亏啊! 一想到这。 刘光天瞬间不淡定了。 第4章 刘光天实名举报刘光福 “喂!光天兄弟,你没事吧!” 王近邻望着走神的刘光天,问了一句。 那家伙白楞白楞王近邻,是一句话都没说。 虽说态度嚣张的很。 但是看他的样子,明显是被王近邻的话打动了。 要不然。 以这禽兽的个性,又怎么可能不说上两句。 “话又说回来。” “光福兄弟毕竟是你的亲大哥。” “老话讲,亲兄弟明算账!” “额不!” “应该是亲兄弟不分彼此。” “要我说,谁占点便宜,谁吃点亏,也没什么。” “光天兄弟,光天兄弟!” 到最后。 望着刘光天跑远的背影,王近邻道:“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院里。 出门泼水的大妈,怎么看秦淮茹,怎么都不顺眼。 对她来讲。 就是贾家这破鞋,差点害的她儿子进去。 “也不知道那贾东旭看上这破鞋哪点。” “真不要脸。” “活脱脱一个狐狸精。” 虽然大妈说话的声音不大。 但是秦淮茹明显是听了进去。 这不。 这小寡妇还看大妈呢。 “看什么看?就说你呢,破鞋。” 大妈提高嗓门,只为让秦淮茹听到。 形势比人强。 以前有贾张氏,有傻柱在。 主要是有傻柱在。 还有人能替她秦淮茹出出头。 现在,傻柱进去了。 面对事情,她秦淮茹也只能默默承担一切。 今天。 她一大早出去活动活动,寄希望于能够摆平贾张氏的事情。 可结果。 事情太大。 贾张氏属于重案犯。 保出来是不现实的。 虽然没能成功救出贾张氏,但是秦淮茹也不是白付出。 至少。 贾张氏一条老命,那是被保住了。 就在大妈准备回屋的时候。 王近邻也从院外进来。 一进院。 王近邻就盯上了大妈。 “大妈,不好了,不好了!” “你们家出事了!” 王近邻好心提醒一句。 大妈分不清好赖人。 一听王近邻这话,就急了。 “呸呸呸!” “王近邻,你会不会说话!” “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没人把你当哑巴!” “你们家才出事了呢!” 大妈上演着瞪眼杀。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 这老娘们用说的,实际上已经够客气的了。 不客气的话。 那么此刻只怕都要对王近邻动手了。 是刘光福。 这家伙刚从院外回来。 今天。 他去了一趟丈母娘家。 不为别的。 只希望能够将老婆张美丽接回来。 可结果。 老婆没接回来。 这家伙还挨了一顿揍。 “光福,你……你脸怎么了?” 见儿子回来,并且脸上还带着淤青。 当时大妈就心疼的不行,赶紧上前询问原因。 捂着脸的刘光福,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 就算不是三四岁的孩子,但是谁还不是个宝宝。 大妈不问这话还好。 瞬间。 刘光福一个大男人,委屈的不行不行的。 眼泪都在眼眶打转了。 “还能有谁?” “我老丈人跟我小舅子呗。” “妈,你看看,这给我打的。” 刘光福指着自己脸上的淤青,说道。 “这个老张,真是太不讲究了。有道是一个女婿半个儿,这怎么还能对你动手呢!” “张家人,真是一群没有礼数的家伙。” 至于儿子为什么挨打。 大妈是一句也没问。 在她看来。 儿子不会犯错,也不可能犯错。 即便有错。 那也是亲家的错。 为此。 大妈可是将张家一顿编排。 “光福兄弟,你快跑吧!” “再不跑,只怕就跑不了了!” 王近邻不开口说这话还好。 顿时。 大妈跟刘光福娘俩,直接对王近邻玩起了瞪眼杀。 眼睛瞪得那么大,也不怕眼珠子掉在地上。 “王近邻,你这话啥意思?” “我跑?” “我跑什么我跑?” 刘光福从丈母娘家回来,本就一肚子气。 这股气还没有得到释放呢。 正愁找不到人撒气的刘光福,现在直接将火力对准王近邻,那张嘴比老娘们还老娘们。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 。”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 果然。 这好人好事,也得看对谁。 对这帮禽兽。 他们非但不会感恩。 不在心中骂你,那都不正常。 “你有气,冲我使什么劲?” “又不是我招惹你惹你了!” 王近邻这话那真是捅了马蜂窝了。 在刘光福看来。 归根结底,那就是王近邻的错。 在乡下的时候。 要不是被王近邻率先撞破。 在刘光福看来,那么自己跟秦淮茹的好事不光能成,也不会出事。 那事不出。 张美丽也就不会跟他闹离婚。 最开始的节点,都是因为王近邻。 那个时候,分明给他做了提醒,不要乱说话。 某些人,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 直接将窗户纸点破。 “就是你惹得我,就是你。” “王近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咱们这个院里,就数你最坏了。” “看我日子过的好,你浑身不自在了是吧!” “你不找点事情出来,你浑身难受。” “还我跑?我跑什么跑啊!” 刘光福话音刚落。 一道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哎呦!还想畏罪潜逃!” “现在,想跑,晚了!” 是陈所长。 陪同陈所长一起来的,还有民警小张跟民警小王。 陈所长怎么又来了? 望着那位红星派出所的一把。 刘光福也好。 大妈也罢。 心里自犯嘀咕。 “刘所长,什么风,将您出来了。” “贾张氏已经伏法,持刀伤人的阎解成也被你抓了。我们大院已经天下太平了啊!” 大爷刘海中倒是会说。 陈所长黑着脸:”真的已经天下太平了嘛!刘海中同志,你也是个老同志了,得为自己说出来的话负责。“ 说完。 陈所长看向刘光福:“我这次来,是为了刘光福的案子来的。” 随着陈所长这话一出。 刘家三口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 。” 王近邻已经做好当吃瓜群众的准备了,可结果,惊喜还是来了。 这吃瓜群众也能招来怨恨啊。 大妈用眼神瞪着王近邻,随后对陈所长说道:“陈所长,你可千万不要听个别人的谗言啊!某些人看我们刘家过得滋润,故意找事。还有,我们光福可是听话懂事的孩子,能犯什么事情。” “是吗?” 陈所长哼了一声:“我接到实名举报,刘光福个人生活作风不光有问题,甚至跟xx厂的一起投机倒把有关!” “冤枉!天大的冤枉!”大妈一拍大腿,“我们光福怎么可能投机倒把呢。这其中肯定有误会,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们家光福。” 说这话的时候。 大妈还不忘看向王近邻。 在她看来。 就是王近邻诬告他们家光福。 “误会?陷害?刘光天同志会陷害他嘛!” 本来。 陈所长不愿意说出实名举报人的。 毕竟。 这有点违背原则。 可是。 对于刘家一家上演的闹剧,他真的有点看不下去了。 第4章 一大爷十大寿将近 “你说谁?” 大妈也好。 大爷刘海中也罢。 就是刘光福这个被举报的当事人。 一家三口全懵了。 面对着陈所长说出的举报人。 这一家三口脸上透露着难以置信。 “刘海中同志,你们家刘光天同志是个好同志。就在不久前,他来到我们红星派出所,实名举报刘光福投机倒把。利用职务上的权力,挪用xx厂的钢铁,售卖到黑市上去。而且,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已经不仅仅是投机倒把,还涉嫌职务犯罪,偷盗公家财产…………” 随着陈所长将罪名一一列出。 任谁都听得出。 这事情。 大条了。 一个投机倒把,已经够刘光福喝一壶的了。 再加上职务犯罪,偷盗公家财产等等。 这明显,一颗花生米都不够啊。 刘光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要不是大妈跟刘海中两口子,及时扶住他。 这小子,只怕都得原地趴窝了。 阎埠贵两口子包括院里其他人都在自家门口,看着热闹。 要说最高兴的,莫过于阎埠贵跟三大妈了。 “想不到,刘家的大小子出息了啊。投机倒把,偷窃公家财物,利用职务犯罪。天啊,任何一条,我想都不敢想。” 大妈说完,还不忘寻找根:“要我说,刘光福落得这般,那就是因为大妈教育的不行。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不,出事了吧!” “看他们还笑话咱们家,这就是报应。” 阎埠贵说完这句以后,心里总算是舒坦了。 “有道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谁说不是!这真是天底下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蹦出来了。” “刘光福投机倒把,真的假的?看这家伙,胆小的很,不像是能干出这种大事的人啊!” “唉!话不能这么说,有道是闷声干大事。不奇怪,不奇怪的!没听陈所长说嘛。实名举报刘光福的是刘光天,这错不了。” “也对!陈所长可不是那种喜欢开玩笑的人。而且,这种事情,也没办法拿来开玩笑。” ………… 众人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纷纷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刘光福被带走了。 大妈哭的是雨泪两行的。 可是,这管什么用啊。 发生在刘光福身上的事情,哪里是哭能解决的了的。 “老头子,你别杵在那,干愣着啊。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大妈来到刘海中身边,就这么晃着刘海中。 刘海中倒是想想办法来着。 关键是。 到了这个时候。 怎么想办法。 他也已经有些方寸大乱了。 “刘光天这小兔崽子,真是气死个人,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 “你看他回来,我不收拾了他。” 刘海中如今也只能说出这种话了。 只不过。 想要教训刘光天。 刘海中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不是说实名举报刘光福以后,刘光天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知道无法跟家里交差,所以躲了起来。 事实上。 刘光天实名举报刘光福,那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就拿他举报刘光福投机倒把一事来说。 刘光天也有事。 因为。 将公家的钢铁,转卖到黑市。 这不是刘光福一个人能够完成的了的。 为啥刘光天对于细节知道的一清楚。 那是因为,他也是参与其中的一员。 这个消息,还是傍晚的时候,传到大院的。 平日里。 刘家那两口子,都以生的孩子多为荣。 院里三位大爷。 易中海是个绝户。 除了阎埠贵比他刘家多了一个闺女。 试问,这院里像他们这么大年纪的,谁膝下还守着三个孩子,而且还都是儿子。 这年头。 是没有计划生育。 也鼓励多生。 可怎奈医疗条件有限。 孩子夭折率比较高。 三个孩子,或许谈不上稀奇,可是在这个大院,已经属于多子多福了。 现在,刘家也不多子多福了。 一共三儿子。 因为一件事情,进去了俩。 虽然还没判,但是用屁股去想,也知道,这肯定没个好啊。 刘家刘海中跟大妈两口子急得团团转。 别管是找人,还是托关系,亦或者去看刘光福跟刘光天,老两口是从早忙到晚。 要说院里还有没有喜事。 还真有。 因为。 再过两天。 那就是一大爷易中海十岁大寿了。 老话讲。 人过七十古来稀,十花甲,十知天命。 人生,有几个十年。 尤其是才经历战乱没多久。 这十岁,那就属于高寿了。 在以前。 易中海跟一大妈两口子对傻柱,那是殷勤的不要不要的。 可是。 自从傻柱进去以后。 一大妈经常有的没的就对王近邻嘘寒问暖。 像王近邻这样条件的,在这个大院并不多。 电工。 这也是吃香的行业。 主要还无父无母。 甚至还没结婚生子。 因此。 易中海跟一大妈一商量,俩人的心思活泛起来。 这预备养老人,多一个不算多嘛。 老话还说,有备无患呢。 实际上。 对于这两个老禽兽憋得啥屁。 王近邻是门清。 “近邻啊,你看,再过两天,就是你一大爷十岁大寿了。” “你一大爷说,不办。” “可我觉得,这毕竟是一件喜事。”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老话说,人过七十古来稀。那孔圣人七十三仙逝,孟圣人十四灯枯。可是,古往今来,活过七十三、十四的有几个。” “我还希望能让你一大爷天命之年风风光光的。” “你也知道,我跟你一大爷,膝下也没有个一儿半女。” “现在,我们老两口还能动弹。” “将来老了,这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 一大妈诉着苦水。 “一大妈,你别说了,我懂,我都懂。” 王近邻回了一句。 一大妈:真的假的,你真懂? ………… 百货商店。 距离一大爷十岁大寿还有一天。 王近邻提前下了个早班,来到这里,特意来到钟表柜。 这年头。 一口钟表可并不便宜。 可是,不管怎么说,人家一大妈都开口说送钟了。 作为一个厚道而实在的人。 在装作啥都不懂,就有点说不过去。 怎么说。 一大爷也是长辈。 别管人品如何。 也是看他王近邻长大的。 既然长辈有这方面的需求,王近邻也只能满足满足。 “同志,这个钟,怎么卖的?” 面对着柜台服务员,王近邻指着一口摆锤吊钟,询问道。 第章 给一大爷送钟(终) 十块钱。 这还需要钟表票。 说实在的。 这个价格,实际上并不便宜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 人家一大爷毕竟要过十岁大寿。 人生有几个十年。 作为晚辈。 昨天一大妈都特意找过他王近邻提到送钟一事。 如果在这件事情上在吝啬,那么做人就有点不厚道了。 那是长辈。 尊老还需要害怕花钱嘛。 其实。 这座钟谈不上很大,高不过三十公分。 本来。 王近邻是打算买个最大号的送给一大爷易中海做寿礼。 可怎奈,百货商店根本没有那么大号的。 而他现在挑选的这个,是最大的号的。 按照柜台服务员的讲解,这口座钟,还有一个功能呢。 那就是每到整时整点,位于座钟的小窗户,会蹦出来一个小鸟,小鸟还会发出无后乎无后乎的声音。 对于自己给易中海精心挑选的寿礼,王近邻实在是太满意了。 什么钱也好,票也罢。 对于王近邻来说,都不是个事。 ………… 次日。 整个四合院张灯结彩。 难得喜庆。 作为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这次的十大寿,不说豪华,也是风光。 阎家。 阎埠贵询问着三大妈,给易中海的寿礼准备好了没有。 “寿礼,寿礼!” “不就是十大寿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看那易中海,举办大寿是假,趁机敛财才是真。” 三大妈嘟嘟囔囔。 她的心头在流血啊。 要知道。 三大妈那可是一分钱都能算计到骨子里的主。 让她采办寿礼给易中海祝寿,这不跟杀了她没有区别嘛。 吃亏的事情。 阎家可不能做。 “你懂什么!” “老娘们家家的,头发长见识短了不是。” “我跟你说,易中海那可是个大手子。” “现在,他过十岁大寿,咱们给他行来往。” “将来,你我过十大寿,他能不给咱们上礼。” “你可别忘了,易中海膝下可无儿无女。咱们家解放、解旷还没结婚呢。将来,咱们家解放跟解旷要是结婚,易中海两口子能不给咱儿子上礼。他们作为长辈,还得给重礼来着。” 来到三大妈跟前,阎埠贵说出自己心中盘算好的计划:“怎么说,咱们都不吃亏。” “还是老头子你精明。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三大妈一拍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至此。 她心里这才气顺了。 刘家。 刘海中跟大妈还在商量着,这次易中海十大寿,他们该行多少钱。 大妈的心都扑到刘光福跟刘光天的身上,哪还在乎这事情。 “上礼,上礼!上什么礼。要我说,咱们家光福跟光天能进去,那都是他易中海给克的!” 此刻的大妈跟个疯狗一样,有气没处撒,逮谁咬谁。 “什么就被一大爷给克的?“ 在这个时候,刘家门口传来刘咣当的声音。 作为刘家的小儿子。 刘咣当今年正上高中。 因为住校。 基本上,很长时间不回家一趟。 “是咣当回来了。” 原本坐着的大妈,在这个时候起身。 儿子多了就是好。 一个出事。 两个出事。 这不还能剩下没出事的嘛。 “我一进来就听到你们说,我哥进去了。我哥去哪了?” 刘咣当问了一句。 “别提了。也不知道是苍天不开眼,还是王近邻搞什么鬼把戏。你哥光福跟光天,被抓了。” 刘海中低着头,情绪有点失落的回答道。 “啊!” 一听这话。 刘咣当当时就叫出声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 刘咣当很着急。 “才不久。” 大妈回了一句。 “因为什么事?判了没有?会不会被拉到菜市口吃花生米?” 此刻。 刘咣当多么希望他两个哥哥吃花生米啊。 有道是。 我与邪恶不共戴天。 当然。 刘咣当可没有这么高的觉悟。 曾经,他就气愤爹妈生的孩子多。 家产有限。 这仨人一分,一人还能分到多少。 可是。 要是刘光福跟刘光天出事了,那么刘家的产业,将来就都是他一个人的。 激动的心,颤抖的身体,高兴到有点飘飘然的刘咣当,此刻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为两个哥哥的安危而担心呢。 “呸呸呸,什么吃花生米。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哥虽然进去了,但是因为你爸疏通关系,花了大价钱,倒也没有什么性命之忧,但是却被判了十三年。” 大妈说出了刘光福跟刘光天落得结果。 十三年。 刑期不算短。 毕竟,人生有几个十三年。 可是。 这个结果已经不错了。 与刘光福跟刘光天干的那些事情相比,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要不是送礼找关系,那么刘光天跟刘光福只有吃花生米一条路可走。 “我哥怎么这么命苦啊!” 看似哭哭啼啼,一副悲伤至极的刘咣当,实际上满心失望。 ………… 今天,对于老易家,是好日子。 一大爷易中海穿红戴绿,好不庄重。 为了办好这次大寿。 一大妈连三街有名的厨子,钱厨子都请来了。 甚至,在请钱厨子之前。 一大妈还想起了傻柱,感慨着,要是傻柱在,该有多好。 院里摆上几大桌。 老寿星易中海的出现,也让气氛达到了顶点。 院里的住户,一个个上前纷纷道喜。 “一大爷,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一大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 众人纷纷献上所谓的祝贺。 虽然这一院的人,吝啬的不少,但是该上礼的还是上礼。 礼金不多。 有几块的。 还有几毛的。 别说什么心意不心意的,实际上,在他们看来,吃亏了。 虽然可以混一顿饭,但是在不少人眼里,给的礼金跟吃的饭不成正比。 至于为啥一个个感觉亏了,还给易中海上礼。 主要是因为易中海的身份。 谁让这位老绝户是院里的一大爷呢。 一个生怕今天不给易中海捧场,将来会被易中海利用手里的权力,给一双小鞋穿。 王近邻是最后一个登场的。 作为易家两口子选的第个养老预备人员。 今天,易中海也好,一大妈也罢,都给了王近邻好脸色。 “一大爷,恭喜,恭喜啊!我这个人嘴笨,好听的话也不会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说着。 王近邻便将那红布蒙上的钟表呈上。 “近邻,你看你这孩子,心意到也就行了,还送什么礼。我跟你一大爷,是惦记你那点东西的人嘛。” 一大妈笑的合不拢嘴。 王近邻送的礼算不上小,因为被红布蒙着,大家伙纷纷猜测,这究竟送的是什么。 而随着红布被掀开。 所有人都愣住了。 就是满脸笑容的一大妈跟易中海两口子,表情也凝固了。 那是一台座钟。 此刻,正对着易中海。 第1章 一大妈要不行了? 老寿星易中海,倒是还没说什么。 铁青着脸。 这老东西呼呼的喘着气,似乎下一秒都能背过气去。 倒是一大妈,气的一佛出世佛升天,整个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王近邻,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大妈冷冰冰的质问道。 “这下有好戏看了!” 阎埠贵偷偷的对三大妈说道。 这老两口,一副幸灾乐祸的偷笑着。 “那个什么。” “前两天,您老不是来找我嘛,跟我说什么送钟之类的。” “我想啊!” “一大爷的十大寿到了。” “平日里,一大爷对我挺照顾的。” “您老既然都暗示我了,我这个做小辈的总不能无动于衷。” “这台座钟,可是我在百货商店精挑细选的,为此,我可花了十多块钱呢。” 王近邻刚说到这。 座钟报时了。 只见的那窗口跳出来一只小鸟。 无后乎! 无后乎的叫个不停。 虽然那座钟发音不是那么准确,但是在场的所有人清清楚楚的听到小鸟在叫着什么。 那台词,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啊。 谁人不知道易中海跟一大妈结婚多年,可是膝下却没有一儿半女。 虽然在这个大院里,易中海地位很高,位列院里的一大爷;但是地位高,威望高,也掩饰不住他绝户这一点。 谁人不在他们两口子背后,戳他们两口子的脊梁骨。 在这个年代。 两口子生不出孩子来,那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情。 没人会过问他们是不是身体原因。 人们只会说。 膝下无子。 这是报应。 肯定是上辈子没有积德,这辈子才会被老天爷惩罚做了绝户。 如今,座钟的小鸟说出无后乎,这不就是揭了易中海跟一大妈两口子内心的伤疤嘛。 “这个礼物送的好,挺珍贵的。” 许大茂不甘示弱的点评了一句。 可是。 看到一大爷跟一大妈齐刷刷的看向他以后。 这厮连忙闭嘴。 “一大爷,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人家王近邻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阎埠贵这个喜欢煽风点火的主,唯恐天下不乱。 “三大爷,你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说话的。” 院里的牛有德开口了。 “今天可是一大爷十大寿,这东西,怎么能收。这不是咒一大爷短命嘛。而且,这玩意,还无后乎无后乎的叫着。啥意思,这不就是说一大爷绝户嘛。” 牛有德不点破这一点还好。 随着他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有老娘们不给面子,当即哈哈笑出声来。 “钟不能随便乱送吗?” 王近邻一副无辜的样子。 他还给出了为啥给一大爷送钟的理由。 “牛有德,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 “谁咒一大爷短命了。” “你这人思想怎么如此肮脏。” “一大爷平日里待你可不薄,你怎么说人家绝户呢!” “一大爷,一大妈,你们平日里,不是老是长吁短叹,没人给你们送钟嘛!我想啊,这既然是你们的愿望。如今一大爷十岁大寿,我这个做晚辈的,如果不表示表示,是不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至于这座钟的报时声,我还真没多想。” ………… 王近邻认真的说着。 “你有完没完了?” 本来喜气洋洋的画面。 在这一刻。 画风也陡然转变。 一大妈低喝一声,恶狠狠的瞪着王近邻。 在她看来。 王近邻就是故意的。 “一大妈,你瞪我干什么?” “我说的难道不对嘛!” “我明白了!” 一拍额头。 王近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有一点,我就不得不说您老了。” “虽然您老是长辈,但是也得行得正,走的直,才能让人佩服。” “您老前两天给我暗示,又是送钟,又是送钟的。” “您老是不是巴不得一大爷好啊!” “一大爷平日里没亏待您啊。工上缴,什么都听你的。” “你怎么能借我的手,咒一大爷呢。” “难不成,您老在外面有人了?” 王近邻这最后一句,杀伤力明显不小。 脸色苍白的一大妈,一指王近邻,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下文不说。 到最后。 这老娘们两腿一软。 直接昏死过去。 “老伴,老伴!你没事吧!你可别吓唬我啊!” 易中海在这个时候着急了。 王近邻则是有点懵。 在他的印象里。 禽兽的抗打击能力,都可以啊。 这一大妈怎么就要不行了呢。 随着一大妈昏厥。 系统提示来于一大妈的怨念值,也戛然而止。 王近邻:损失啊! “一大爷,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王近邻问了这么一句。 “我明白了。这是不是做贼心虚啊!我道破了一大妈心中的想法,所以她才…………” 后面的。 王近邻说不下去了。 这不是说,来自易中海的眼神杀,吓到他王近邻了。 主要原因在于。 他为易中海的身体健康而担忧。 也不知道现在一大妈是个啥情况。 万一真不行了。 报销一个还好。 两口子一起报销。 这不是的浪费,不是财富的损失嘛。 本来好好的一场大寿,结果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只怕任谁都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救人要紧。 什么寿不寿的,也进行不下去了。 为此。 阎埠贵两口子,以及院里的人还私下抱怨来着。 这不是说,他们对王近邻有啥看法。 而是因为,一大爷过大寿。 礼。 他们送出去了。 就等着开饭,吃回来呢。 结果出了这档子事情。 饭,只怕也吃不到了。 医院。 在王近邻等人的合力下,一大妈已经被送到了这里。 氧气瓶第一时间挂上。 在医生护士的陪同下,一大妈被送进了抢救室。 抢救室外。 易中海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拼命的往抢救室里瞧,可是房门紧闭,他又能看到什么。 “一大爷,别担心!” “一大妈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王近邻上前安慰了两句。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 “王近邻啊,王近邻。你一大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手指着王近邻,易中海就这么撂着狠话。 “话不能这么说。一大爷,你不是教导我们的话,人活一世得往好处想。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王近邻挠着头,在想着,然后恍然大悟,“对了,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第章 一大妈终究没能挺过这个冬天 什么叫好事成双。 现在就是。 这不Double kill! 要说易中海老贼也真是的。 就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戳中了他的小心思,也不至于高兴过头了吧。 幸好。 这是在急诊室门外。 要是在郊区,还不得趴窝了。 就这样。 急诊室又送进去一位。 不得不说。 生意兴隆! 差不多一个星期以后。 易中海出院了。 恢复程度还不错。 至少比一大妈强。 一大妈直接半瘫了。 考虑到这不是一个能彻底除根的病。 差不多半个月后。 一大妈被易中海接回了家。 如今,一大妈也只能养着。 因为膝下无子无女。 每天。 易中海也只能迟上早退。 在红星轧钢厂上下,为此可是引来不少怨言。 这年头。 国营大厂的管理制度是松懈。 可是。 这不代表就没人抓规章问题。 终于。 经过了差不多半个月以后。 群众不乐意了。 将事情不断反应到厂领导那里,易中海也迎来了李为民的单独谈话。 如今的李为民,那已经是红星轧钢厂主抓人事的副厂长了。 不光是人事调动,这位还主抓红星轧钢厂工人的风气风貌。 “易工,你可是咱们厂的老人了。” “你说说你,最近干的这都叫什么事情。” “有些道理,需要我再跟你讲嘛!” “你最近的所作所为,已经引起民愤了。” “你让我,让杨厂长,让咱们厂的领导,很难做。” 李为民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 前提是。 你得能够堵住李为民的嘴。 之所以,李为民现在还跟易中海比较客气。 那是因为,李为民心中有着自己的小。 背对着易中海,头发梳的油光发亮的李为民,双手背在身后是不假,可是右手拇指不断摩擦着食指,似乎在暗示易中海什么。 可是。 易中海偏偏不上道。 别看年纪不小,政治智慧一片空白啊。 “李副厂长,你听我说。” “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 “我老伴身体不好,我得照顾她。“ “虽然我迟上早退,但是咱们厂的生产进度,我可以一点都没落下。属于我的活,属于我的任务,我天天都是完成的。” 易中海为自己辩解着。 虽然。 他这话也是实话。 好歹也是级钳工。 能力比一般钳工强,这点没问题。 但是。 李为民要听得可不是这个。 “听你这话意思,你还委屈了是不?” “这是任务完成不完成,工作指标达到没达到的事情吗?” 等了半天。 甚至听完易中海废话。 见易中海仍旧没读懂自己的心思。 李为民转过身来,来到易中海身边,用手指戳着易中海的胸口。 “怎么一点思想觉悟都没有。” “现在,你的问题是,你的行为举止,已经影响到咱们厂的风气风貌。不良之风让团队的凝聚力跟拼搏力,大打折扣,你知不知道!” “群众有意见,我们这些做领导的就得听。” “你家里有困难,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这上上下下都是嘴。有些话,好说不好听。” “你得需要让领导满意,明白吗?” 李为民自认为自己已经点的够可以的了。 可结果,易中海却冒出一句:“李副厂长,你放心,我不会耽误工作的,也会照顾好同志们之间的关系的!” 随着易中海这话一出。 李为民气的差点没蹦起来。 他想听的可不是这个。 某人一口一个李副厂长,已经让李为民很不舒服了。 如今,贵为副厂长的李为民,又惦记着厂长的位置。 他最喜欢别人叫他李厂长,而不是李副厂长。 一个副字。 怎么听。 怎么别扭。 之所以忍着没发火。 主要原因在于,李为民想从易中海的身上刮点油水。 在厂里。 易中海属于高工员工。 不管是级钳工,还是历。 易中海这个高工,别人也没话。 而且。 相对于刘海中等人来讲。 易中海的工剩下的多。 刘海中家里可是有好几口人,而易中海家里就俩人。 一大妈是半瘫了不假。 可是无儿无女。 老两口吃喝拉撒,能花多少钱。 李为民气啊,心中骂着:老绝户,你留那么多钱干什么,在家抱小呢。 “得得得!你也别说了!我也不想跟你废话。” “有什么想不通的,回去好好想想。” “想通了,可以再来见我。” 这是李为民跟易中海最后一次机会。 只不过。 李为民的希望落空了。 十几天过去。 易中海依旧我行我素。 开除易中海,会让厂里受到损失。 可是。 在工上。 李为民做了手脚。 又是一月发工的时候。 领工的队伍,排得老长。 可等到易中海以后。 会计拨发给他易中海的工,只有十块钱。 “刘会计,这是不是搞错了。” “我工是…………” 没等易中海把话说完。 刘会计放下手头的工作,对易中海说道:“没搞错。你这次的工,就是十块钱。” “为什么啊?” 刘海中急了。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中没点数嘛!迟上早退,你说说你违反多少次厂里规章制度了?换做别人,就这工作态度,早就卷铺盖走人了。厂里念你是厂里老人,所以才没开除你。可是,这也不是你无法无天的理由。” “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迟上早退,还没有点惩罚。” “那么让咱们厂的领导,以后还怎么带队伍。” 说到这。 刘会计最后添了一句:“扣你工,是厂领导开会讨论,一致通过的决定。如果有意见,可以去找相关领导。我这边还忙着呢,你就别耽误自己的时间,更别耽误大家伙的时间了。” ………… 接下来的半年,小事倒是发生不少。 可是,大事只有一件。 一大妈的身体越来越差。 最终。 那老娘们还是没挺过这个寒冬。 第3章 秦淮茹:什么易爷爷,叫易伯伯 那天。 一大爷易中海哭的很伤心。 “老伴啊,老伴,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趴在一大妈的棺材前。 易中海就这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也难怪。 易家就他易中海跟一大妈相互扶持,老两口一辈子也没有个一儿半女的。 如今。 一大妈这一走。 易家就只剩下易中海一个人了。 虽说单身快乐。 但是从易中海身上,却感受不到这一点。 “一大爷,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啊!” “滚犊子!” 貌似。 这位易中海同志,也不是东北来的啊。 结果,东北话都彪起来了。 王近邻:这人,真不识好歹,我好心劝你,一点都不领情。 千点怨念值到手。 虽说不多,但是一句话的功夫,能有这样的收获,在王近邻看来,也行了。 老话说得好,细水长流。 这个时候。 可不能在刺激易老头了。 一大妈已经撒手人寰。 这让王近邻少了一个怨念值的提供商。 要是易中海再有个三长两短的,损失最大的还是他王近邻。 一大妈出殡的那天。 院里人都到场了。 不光是四合院的居民。 红星轧钢厂厂领导,也来了。 别管咋说。 易中海好歹也是红星轧钢厂的老人,级钳工,属于技术骨干。 如今,易中海家里出了这样的变故,厂领导前来问候问候也是人之常情。 在一大妈死后的半个月。 易中海好像丢了魂一样,整天浑浑噩噩。 其实。 这还没什么。 关键是,他将这浑浑噩噩带入到工作之中。 有好几次。 作为老钳工的易中海,都将厂里下派的任务给干砸了不说,生产件不达标,甚至他还被锉刀砸伤了腿。 这可让红星轧钢厂的领导们不满了。 生产车间的赵主任。 主抓生产的徐副厂长。 都找过易中海谈过话。 一个个也说,可以理解易中海的心情,毕竟家里出了变故,受到打击,一时半会没恢复过来,也可以理解。 可是。 在表现出同情易中海的同时。 像徐副厂长、赵主任,也没忘敲打易中海,让易中海以大局为出发点,不能将感情带入到工作之中来。 失误造成的经济损失,是无法弥补的。 而当刘海中得知易中海被赵主任以及徐副厂长批评以后,小心思活动起来了。 自从被李为民调到厕所当所长。 刘海中没有一日不想回归车间。 在他看来。 这是个机会。 当然。 一把年纪的这老贼,仍旧没忘了当官。 而想要当官,就必须得先回到一线,做出一点成绩才行。 ……………… 这天下班。 刘海中买了一瓶锅头,半只猪脸。 “我说老头子,今天你这抽的哪门子风,不过日子了?” 见刘海中如此大手笔。 大妈感到疑惑。 自从刘海中调到厕所以后,工也下降了。 刘家的日子也过得紧吧了。 好在。 刘海中是个吃拿卡要的主。 虽然在轧钢厂那里占不到啥油水,但是在院里还有着大爷的身份,这蚊子腿聚集多了,也是一块肉。 这也让工下降的刘家,不至于饥一顿饱一顿。 更重要的是。 刘光天跟刘光福俩兄弟进去了。 张美丽跟刘光福闹离婚,自从下乡回城便回娘家,再也没有回来。 一下子少了三张嘴。 这就等于节了。 家里就只有刘海中跟大妈俩人,日子不说富得流油,可也不至于像阎埠贵家那样过得紧巴巴的。 阎埠贵是丢了工作,赋闲在家,偶尔给人家孩子培训,赚点生活费。 或许。 那位三大爷是最早搞课外培训的吧。 只不过。 属于销。 产业没做起来。 其实。 他的行为,也已经构成投机倒把了。 只是民不举,官不究。 自然而然,也就让阎埠贵逍遥至今。 其实。 光靠这一点,阎埠贵也无法养活一大家子。 哪怕,他交了半辈子的书,可怎奈能力有限。 红星小学当初也就是看在他是学校老人的份上,所以才迁就他。 要不是出了被举报的事情,只怕还能让阎埠贵混到退休。 现在转行到了课外培训,个别家庭还不错的孩子,经过阎埠贵这一培训,本来成就中上游的,结果成绩垫底了。 人家家长能干? 还给他阎埠贵结工钱? 有好几次,这阎埠贵给人辅导完功课以后,回到大院都鼻青脸肿的。 明显是被人打的。 偏偏,这老贼还说什么,个别家长做人不地道。 三大妈则是给人缝缝补补混个仨瓜俩枣。 再加上阎解放的生活费等等。 阎家一家人别管过得好不好,吃得饱不饱,至少还能运转下去,不至于有人饿死。 书归正传。 面对着大妈的询问,刘海中也没藏着掖着:“老婆子,喜事,大喜事!” “嗯?什么喜事?” 大妈两眼放光的问道。 刘家太需要一件喜事来冲冲喜了。 “今天,厂领导又找易中海谈话了。最近,易中海表现的越来越差。我们车间的生产进度不光没提上去,生产的产品,质量也是直线下滑。你想,厂领导能不着急嘛!” 刘海中绕着弯子。 大妈跟刘海中心有灵犀,马上明白了什么:“这么说,你回到车间指日可待了?” “肯定的啊!车间需要大拿来坐镇!整个红星轧钢厂,舍我其谁?厂领导如果想要恢复生产进度跟质量,肯定得找我谈话。我估摸着,我重回车间,也就这一两天的功夫。你说,这是不是值得庆幸的大事?” 刘海中说话的功夫,已经将酒跟半只猪脸交到大妈的手中,并且嘱咐道:“今天晚上给我弄盘花生米,我要油炸的!” 有人欢喜有人忧。 不高兴的自然便是他易中海了。 下班回到大院,易中海就耷拉着一张死人脸,跟别人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其实,也难怪。 换做谁,碰到易中海身上发生的事情,也高兴不起来。 一辈子无儿无女。 到头来,老伴先行一步。 工作工作又不顺利。 人生的后半程,堪忧。 这让人如何能够高兴的起来。 哎呦两声响起。 是小当跟槐花。 俩丫头在院子里跑着玩,不偏不倚,正好撞到易中海身上。 “小当、槐花,你们俩,没事吧!” 易中海上前将两个孩子扶起。 不远处。 贾家门前。 秦淮茹已经从屋里出来了。 恰好就看到这一幕。 “易爷爷,我们没事!” 爬起来的小当跟槐花异口同声的回了一句。 就在这个时候。 秦淮茹已经走上前来。 “什么易爷爷?” “叫易伯伯。” 秦淮茹提醒着。 第4章 这是易中海的第春到了? “妈,我们以前就叫他易爷爷啊!” “是啊,妈!” “他年纪都那么大了,叫爷爷不是你教的嘛!” ………… 小当跟槐花俩孩子懂得什么,一个个还委屈呢。 “你们这俩孩子,怎么一点都不懂事。” “一大爷有你们说的那么老嘛。” 说话的功夫。 秦淮茹还给了小当以及槐花一人一巴掌。 屁股挨了一下。 虽然算不上很疼,但是俩孩哪受得了这个,当即哇呜哇呜的哭了起来。 “行了,行了!小秦啊,跟个孩子一般见识干什么。” 易中海一副护犊子的将小当跟槐花护在身后,就这么劝和着。 看似易中海一片好心。 可是。 这老东西,肚子里可是流着坏水来着。 这不是说,他算计着什么。 算计那是阎家人的专利。 易中海没否认秦淮茹的观点,也就是默认了秦淮茹让小当跟槐花叫他易伯伯,这显然就是打着什么主意来着。 谁人不希望自己年轻啊。 即便易中海已经十了。 可是,十岁的男人,也可以一枝花。 院里发生的这一幕,被不少人瞧在眼里。 三大妈又有话题了。 “这个秦淮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皱着眉头的三大妈对阎埠贵说道:“老头子,你说,这破鞋会不会想勾搭一大爷?” “有这种可能吗?” “一大爷都多大年纪的人了!” 阎埠贵嘴上这样说,心里可不是个滋味。 同样都是男人。 论年龄。 他阎埠贵比易中海还要小个三岁呢。 怎么别人见他都喊大爷,小孩见到都喊爷爷。 如今,秦淮茹让小当跟槐花叫易中海伯伯。 阎埠贵非但没感觉占到什么便宜,没感觉自己比易中海高了一辈,反而满心不是滋味。 老话讲。 男人到死,谁还不是个少年啊。 “这可说不好。” 三大妈立刻提供了理由。 “你看啊!原本贾家靠着傻柱,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如今傻柱进去了,贾家的生活条件明显一落千丈。没听棒梗抱怨嘛,三天都吃不上白面膜了。” “不光是傻柱,他贾婶也进去了。这就等于约束秦淮茹的人,没有了。” “秦淮茹那女人是什么人,还用我再说嘛。” “我看那破鞋,现在是准备放飞自我了。” “还有易中海,一大妈走了,他就成了老光棍了。这还没什么,关键是这个易中海工可不低,他一个人花的完那么多钱嘛。再加上易家的房产等等,这可是一大笔财富。” “易老头膝下无子无女,将来两腿一蹬,这些东西都留给谁啊。” “这样一块肥肉,姓秦的能够放过?” “她心里那点小,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 自认为已经看穿一切的三大妈,在剖析完秦淮茹对易中海的转变以后,脸上还浮现着得意劲,似乎是为自己已经掌握了一切而感到骄傲呢。 “喂,我说老头子,你怎么也不吱声啊!” 见阎埠贵沉默不语,三大妈问了一句。 这个时候让阎埠贵说什么啊。 说易中海不是个东西,还是秦淮茹不是个东西。 阎埠贵只觉得自己内心受到打击。 这老禽兽,有点自闭了。 不因为别的。 就因为秦淮茹对易中海态度上的转变。 阎埠贵心中在呐喊:人比人得死,货比货的扔,我哪点不如易中海。论文化修养,我也是知识分子,院里少有的知识分子。论年龄,我比易中海还要小一些呢。 此刻。 阎埠贵看向三大妈的眼神,都有几分厌烦了。 男人,就怕多了对比。 以前。 他阎埠贵看不上易中海,那是因为易中海绝户。 虽然易中海霸占着一大爷的位置,但是哪里比得上他啊。 要知道,他阎埠贵,可是生了仨儿子一闺女呢。 可现在………… “不要脸。” 最后。 阎埠贵羡慕妒忌恨的来了这么一句。 ………… 人逢喜事精神爽。 往日的颓废,似乎随着今天的变故,全部一扫而空了。 回到家的易中海,更是刮了胡子。 似乎,这样他还不满意。 因此,还出门特意理了个发。 回来以后。 虽然形象上改变不了他满脸褶子的岁月,但是整个人倒是显得精神多了。 “一大爷,年轻了啊!” “一大爷嘛!哎呦,我差点都没认出你来。年轻不少啊!” “一大爷,理发了呢!怎么胡子也刮了?” “一大爷,想开一点。人活着得往前面看不是。” ………… 院里不少人就这么跟易中海打着招呼。 易中海也是满脸笑容,笑呵呵的抬着手,回应着大家伙。 大茂同志有点不干了。 不为别的。 主要是,他担心啊。 如果秦淮茹真跟一大爷有啥了。 那么以后,他再想与秦淮茹以物换物,就有些不太方便了。 俩人是熟人。 再加上傻柱跟那贾张氏都不在。 因此。 许大茂单刀直入,直奔贾家。 他想找秦淮茹谈谈,问问那娘们究竟是几个意思。 “大茂,干什么呢?” “有你这么砸门的嘛!” “你贾婶不在,人家小秦孤儿寡母的在家。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你也是有家室的人。” “这天色不早了,可得注意一下形象问题。“ 是易中海。 这老头不知道啥时候出现在许大茂身后,也不问其他,对许大茂的砸门喊人便是一顿这训斥。 许大茂毕竟是这大院的住户,虽然有点百,但是想要在院里混得开,他明白可不能得罪了掌握实权的一大爷。 如不然。 哪天要是一大爷扔他一双小鞋过来。 他是穿还是不穿。 “我这不是找秦淮茹有点事情嘛。” 许大茂说完这一句以后,就说不下去了。 因为。 他被易中海的骚操作给震惊到了。 说好的,寡妇门前是非多。 说好的得注意形象,注意影响。 此刻,许大茂在心中纳闷:易中海老贼,你不让我砸门,你自己砸门喊秦淮茹是几个意思? 第章 捅娄子 “是一大爷啊,有事吗?” 贾家的门。 在这一刻开了。 秦淮茹笑脸相迎,问了这么一句。 “那个什么,我正好出去理发,见董家铺子的猪肉还不错,买了两斤过来。我记得棒梗仨孩子说什么两个月没碰油腥了。因此,我想,这几个孩子还正在长个。所谓,苦大人,不能苦孩子不是。” “我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正好,给你们家送点过来。” 易中海说的那叫一个好。 “一大爷,你看看你,还这么客气。” 从易中海的手中接过肉,秦淮茹让易中海进去坐坐。 “不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易中海推脱着。 说完。 这老东西还补充一句:“不太方便吧!”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们家的人,你又不是不认识。再者,你回去冷冷清清,不也没事。一大爷,你还没吃饭吧。我正好做好了,大鱼大肉没有,但是粗茶淡饭还是有的。” 听秦淮茹这么说。 易中海也就不再推迟。 而许大茂,则跟个木头一样,杵在那,完全给那俩当风景了。 见秦淮茹将门关上。 自找没趣的许大茂,一甩胳膊:“什么东西!呸!” 而就在许大茂回家。 实际上。 就在易中海钻进贾家门的时候。 不少人都从自家门缝,亦或者窗户根,偷偷瞄着那里所发生的一切。 “进去了!” “什么进去了?” “易中海进贾家门了。” “这都几点了,老东西也太不要脸了吧!” “谁说不是!” “话说回来,那秦淮茹是怎么想的。易中海多大年纪了,还顶用嘛。没见过男人,还是怎么着!” “这你就不懂了。就是因为人一大爷年纪大了,而且无儿无女的。将来,这要是两腿一蹬,偌大的家业,后继无人。那姓秦的猴精猴精的,能不算这笔明白账!” ………… 院里的住户,以家庭为单位,围绕着秦淮茹跟易中海进行讨论着。 在一些妇女眼中。 秦淮茹也太大胆了。 丝毫都不避讳人。 脸都不要了。 一点妇道都没有。 而在一些男人的眼中,则是为自己不平。 想想自己,与那易中海相比,哪点差了。 为啥那个人,不是自己呢。 羡慕妒忌恨使人心理发生扭曲。 甚至还有人在心中想着搞点事情。 可又一想,人家一个寡妇,一个丧偶,年龄差是大了点,就算真走到一起,去红星派出所,也定不了这俩流氓罪。 毕竟。 这年头,婚姻自由。 男未婚,女未嫁。 如若当事双方都没意见。 别人,想管,也管不了。 道不道德先放一边。 人家俩,还真没违法。 ………… 等到送走一大爷之后。 目前寄宿贾家的秦京茹则是找上了秦淮茹。 “姐,你还真要跟那个一大爷好啊?” “他都多大年纪了!” 都说女人了解女人。 在这院里。 只要不是傻子。 都能看得出来,秦淮茹跟易中海的关系,逐渐不一般。 哪怕,那俩当事人,互相间也没说什么。 可是,两人关系真的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作为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自然得问问她表姐,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打发了棒梗、小当以及槐花回里屋。 秦淮茹这才开口说道:“京茹,你说你胡说道什么!当着孩子的面,你怎么能这么说。” 里屋里。 小当跟槐花看向棒梗。 “哥,咱妈是不是要跟一大爷好了?” “哥,如果咱妈跟一大爷结婚了。这是不是以后咱们得管一大爷叫爹了?” “槐花,咱妈可是说了,以后见到一大爷,可不能再喊易爷爷了,得喊易伯伯。” “你还说我,你怎么没喊!” 俩丫头就这么扯着闲聊。 至于棒梗,似乎对于此事有意见。 这货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望了一眼门帘,之后,棒梗对槐花以及小当说道:“你们俩别胡说道了。咱妈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个老头。” “可是院里大家伙都这么说。” 小当回了一句。 “早晚,我收拾了他们。” 棒梗抽抽着鼻子。 ………… 堂屋之中。 面对着秦京茹的询问。 秦淮茹道了一句:“你还年轻,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了。反正,这事,搁我,我想不明白。” 秦京茹上下看了一眼秦淮茹:“姐,你不会真的看上易家的财产了吧!” 说没看上易家的财产,那是骗人的。 易中海无儿无女。 一大妈的死,又给她秦淮茹提了个醒。 就那易中海,还能再活几年。 只要他一死,这偌大的家业,也就没人继承了。 而如果要是自己嫁过去,这些不都是自己的。 这是秦淮茹往远处考虑的方向。 至于近处。 眼下。 傻柱进去了。 食堂那边在想占便宜,当成自家的后花园,就比较难了。 虽说,现在红星轧钢厂的掌勺是傻柱的徒弟,马华。 可是。 对于秦淮茹来讲。 马华跟傻柱不一样。 “我心中有数。” 最后,秦淮茹以这样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打发了秦京茹。 ……………… 这天。 红星轧钢厂。 王近邻正在为车间检查着线路。 作为一个合格的电工,不搞点火花带闪电,那都不叫电工。 人在架子上的王近邻,就这么用火线碰着火线。 本是试试电来着。 可结果。 赵愣那厮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王近邻,怎么,又捅娄子了吧!” 王近邻:“………………” 要说最近,捅娄子,还真没有。 王近邻:楞,啥意思,我怀疑你在开车啊。 “捅啥篓子,捅娄子了?” 是许大茂。 这家伙也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 明显,这是听到赵愣那话,因此搭了这么一句。 电线接好以后。 从架子上下来的王近邻,就这么望着赵愣:“是啊,捅娄子。你就这么希望看到我捅娄子?” 许大茂心道一句:我还希望看到你捅娄子呢!看热闹,谁不高兴! 第章 易中海被人在脸上抹了屎 虽然赵愣这家伙嘴没把门,说话也四,没个正形;但是此刻王近邻都有点怀疑,赵愣是不是个预言家。 准。 太他丫的准了。 计划真的赶不上变化。 本来,王近邻盘算着。 今天厂里检查完线路以后,便请两天假。 傻柱那家伙别管为人咋样。 人家都进去了。 作为发小。 好歹也得去看看那厮不是。 老话说,亲朋相顾。 如今那厮惦记的小心尖,都快变成别人的棉大衣了。 不管咋说。 傻柱都接济贾家那么长时间。 秦淮茹现在是啥情况。 傻柱也应该有知情权。 可现在。 三十号那边是去不了。 因为许大茂并非是突然乱入,也不是闲着没事而溜达到这里来的。 待到赵愣被他师父喊走以后。 许大茂这才对王近邻说道:“王哥,我在更衣室你的衣柜里放了半只鸡,回头,你下班以后回去,帮我捎到我们家。” 嗯? 这是啥情况? 王近邻:“大茂兄弟,你哪来的鸡!额,我明白,我明白!不该问的不问。那啥,你怎么不自己送回家去。” “唉,我就是一个劳累奔波的命。刚刚厂里安排,让我去红牡丹公社给他们放一场电影,可能三天以后才能回来。” “这说话的功夫,我就得走了。” “别人,我都信不过。” “这半只鸡,交给你,我放心。” “回头,你将鸡带回去,让娥子炖自己吃吧。” “顺便,我下乡放电影的事情,要跟娥子说一声。” “就这样。” 交代完要交代的事情以后。 许大茂便离开了。 王近邻:“………………” ………… 自从秦淮茹让小当他们叫易中海易伯伯以后。 秦淮茹跟易中海的关系就变得不简单了。 虽然两人也没公开相互之间的关系,但是已经明目张胆的光天化日下,出双入对。 这简直不把别人当人啊。 一老一少。 额。 都三个孩子的妈了。 也不能说少。 不过,跟易中海相比,秦淮茹还是年轻的。 一老一少视若无睹他人的目光,上下班都结伴而行。 更甚者。 秦淮茹易大哥都用上了。 别人听到这俩人腻歪,恶心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下班的时间。 目送着那俩人欢天喜地的背影。 厕所管理员刘海中刘工,不,是刘所长有话说。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这小秦不懂事,咋这老易也不懂事。” “多大年纪的人了,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 刘海中一甩胳膊,哼了一声。 “大爷,你要是看不惯,上去说两句。” 牛有德蹿腾着刘海中。 这老禽兽一把年纪,鬼精鬼精的,哪里听不出来牛有德这是将他当枪使。 老王蛋背后骂人有一套,可是真让他当面去教训易中海,他可说不出来。 是李为民。 李副厂长。 当这位出现以后。 刘海中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现舔了。 本来。 这位大爷的如意算盘打的不错。 一大妈走了。 易中海工作态度滑坡。 刘海中还以为这是他重回车间的机会呢。 甚至。 在易中海情绪低迷的时间,刘海中就没少跟李为民等相关领导打报告。看似这是举报易中海,实际上是两层用意。 一来,想要暗示自己回车间。 来,编排易中海,就能宣扬自己的工作态度,其实也是为回车间做准备。 可是。 让刘海中万万没想到的是,上面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究竟是没听懂他的话,还是咋滴。易中海的饭碗是没撂,他依旧还是厕所管理员。 “李厂长,您看看,您看看,这像是什么样子。完全就不避讳人了。这简直有伤风化啊。” “最近个别人,那真是越来越不要脸,越来越飘了。” “您也不管管。” 刘海中虽然没点名道姓,但是话里话外无不涵盖着易中海跟秦淮茹。 “这个老易,真是…………回头,看样子,我得找他聊聊。” 李为民望着易中海跟秦淮茹渐行渐远的身影,又道了一句:“虽然生产与安全,很重要,但是厂风厂貌同样重要。” 看似这李为民说的好听。 实际上。 他心里也有自己的小。 最近易中海跟秦淮茹的风言风语,他也听说了。 为此。 他李为民,还特意将秦淮茹叫到小仓库,问过此事。 不过,却被秦淮茹否认了。 即便从秦淮茹那里,得到这样的答案,李为民仍旧不放心。 对他来讲,如果秦淮茹真跟易中海走到一起,那么以后,他在想跟秦淮茹聊人生,那么就不太方便了。 从长远考虑,他李为民都有跟易中海聊一聊的必要。 ………… 四合院。 许家。 “哎呦,王哥,这来就来呗,怎么还带了半只鸡。你看看你,太客气了。” 是娄晓娥。 这女人还不知道许大茂下乡的事情呢。 “什么带了半只鸡。这是大茂兄弟让我转交给你的。另外,大茂兄弟还让我跟你说一声,他可能最近两三天都回不来了。厂里的领导又安排他下乡给公社放电影去了。这一次走得急,他连回家的功夫都没有。” 随着王近邻道出这话以后。 娄晓娥俏脸一红。 王近邻:这女人,脸红啥啊,你晕车还是咋滴。 ………… 娥!娥!娥! 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 红掌拨清波! ………… 一夜无话。 次日。 啊的一声尖叫响起。 整个大院都被震动了。 是易中海。 也不知道这老东西抽的什么风。 “都出来,都给我出来。” 易中海就这么扯着嗓子。 “一大爷,怎么了?一大早,你这闹得是哪一出啊!” “一大爷,这才几天。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大爷,这天还没亮呢!啊…………” ………… 被易中海吵醒,并且已经出门的一帮人,抱怨着。 “这是哪个兔崽子干的?” “有人生没人养的畜生。缺了大德了!” “看看,看看!” “这往我脸上抹的是啥玩意!” 易中海就这么亮着自己的右手。 在他的手掌上,还粘着发黑的一坨呢。 当然了。 这一坨可不是泥来着。 毕竟。 泥可不臭。 淤泥就另当别论了,只是淤泥也不是这种臭味。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啥情况了。 “这是狗屎吧!” 站在自家门口的刘海中,穿破了这层窗户纸。 第7章 雪花膏 一听刘海中这话。 易中海都要原地爆炸了。 作为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平日里,有谁敢挑战他的权威。 因此。 更别说,用这种方法羞辱他了。 本来。 易中海已经气得够呛。 结果,也不知道是谁又冒出一句:“搞不好,不是狗屎,是人屎。” 屎有很重品种。 究竟是哪个品种的屎,这方面,还没人研究过,谁又能分得清狗屎跟人屎的区别呢。 “易大哥,你也别愣着了,赶紧去洗洗吧!” 秦淮茹好心道了一句。 只不过,易中海犟上了。 似乎。 这一次,不找到凶手,他就跟这件事情没完。 人在家中睡大觉。 结果醒来,被人抹了一脸屎,谁能心情好啊。 “哎呦,一大爷,你这是什么造型?” 刚刚从院外回来的王近邻,望着造型独特的易中海,问了一句。 虽然昨天探讨了一下娥娥娥,曲项向天歌;但是今天王近邻仍旧起了个一大早。 这年头虽然没有出去吃早餐的习惯,但是国营早餐铺,还是有的。 在系统商城之中兑换了点钱财。 王近邻去那国营早餐铺买了点早点。 几个小笼包。 两个茶叶蛋。 外加几个烧麦。 还有两碗粥。 老话说,早上吃好。 这一天三餐,最重要的便是这顿早餐了。 “看,王近邻又买早点了。” “好像还是两人份的。” “这家伙在乡下的时候,就有吃有喝,你们不觉得奇怪嘛!” “我觉得王近邻身上有秘密。” “有秘密又怎么样,关键是你有证据说明他有问题嘛。” ………… 众人讨论的核心,也从易中海扯到了王近邻身上。 “什么味道,这么臭?” 王近邻用手扇着风。 他不说这话还好,易中海顿时气炸了。 “敢做不敢当。” “有本事藏一辈子。” “要是让我发现是谁干的,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易中海撂着狠话,目光也从大家伙身上,转移到王近邻身上。 甚至。 在这老禽兽眼中,王近邻越发的可疑。 在他看来。 一大妈的死,王近邻脱不了干系。 要是在他易中海十岁大寿上,王近邻瞎搞一通,那么一大妈没准还能多活两年呢。 之所以,后来易中海没有跟王近邻扯闲篇。 这不是因为又焕发了第春嘛。 通过了解,王近邻知道了,敢情这位一大爷睡梦之中让人抹了一脸屎。 突然。 王近邻想到什么。 “是不是棒梗干的?” 王近邻反问了一句。 “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 秦淮茹龇牙了:“我们家棒梗可是个乖孩子,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那什么,我早上出去买早点的时候,看到棒梗起了一大早,正在茅房那边挖屎来着。” “对了,我还听到,他好像说要给什么老不死的一点教训看看。” “我也没闲工夫听,所以也注意到说的是谁。”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躲在人群后白楞着眼的棒梗,没好气的看向王近邻。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 。” 这小子,人不大。 气性倒是还不小。 虽然秦淮茹嘴上说着棒梗是个乖孩子;但是她家棒梗是个啥样的孩子,她比谁都清楚。 易中海也不再说什么狠话了。 这老家伙,明显是转过弯来。 “有道是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堂堂院里一大爷,如果抓着这样的破事不放,显得我没有心胸。” “行了,行了!别管此事谁干的,下不为例。” “都别愣在这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叫人的是他易中海。 现在。 让人散了的,也是他易中海。 “一大爷,你不找谁拿你恶作剧的了?” “我跟你说,老话说得好,有一就有,有就有三。” “这一次,他能在你脸上抹屎!没准下一次,他就能在你饭里掺屎。” “你可得注意了。” 要说易中海,一把年纪了,也分不清好赖人。 在王近邻看来。 自己好心提醒他一把。 这老贼还不领情。 “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就你熊能啊!哪来那么多废话。” 易中海上演着瞪眼杀。 待到这出闹剧结束以后。 小当跟槐花松了口气。 “哥,幸好易伯伯没有追查到底,要不然,你可就倒霉了。” 槐花提醒一句。 “咱妈要是知道这事,肯定得打你。” 小当也是搬出了秦淮茹。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怕他易老头。” “想当我爹,门都没有。” 棒梗说话的功夫,白楞着王近邻所在的方向:“这姓王的忒不是个东西了。早晚有一天,我连他一起收拾了。” 虽然此事结束。 但是回到贾家。 秦淮茹还特意找了棒梗问了问是不是棒梗拿易中海恶作剧。 对此。 棒梗当然不会承认了。 ………… 这两天。 娄晓娥的气色很好。 容光焕发。 好像都年轻了两岁。 有句广告词怎么来着。 要想皮肤好,早晚有大宝,白天擦,晚上抹,抗氧化因子还易吸收。 效果,杠杠的。 此次下公社回来。 许大茂又有收获了。 这一次。 人家公社没有给他送什么老母鸡。 不过,这厮却拎着两只兔子回来的。 “娥子,你看,这是什么?” 虽然那两只兔子,算不上肥,但是许大茂依旧炫耀着。 没办法。 这年头,谁家能吃得起一顿兔子。 “兔子?哪来的?” 娄晓娥问道。 “自然是公社给的了。”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道。 随后。 这厮注意到了什么。 就这么望着娄晓娥,眼睛一眨都不眨。 娄晓娥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因此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怎么看,你脸色很是红润,你用了什么了?” 许大茂问了一句。 “哎,别提了。是王哥。他去红阳化妆厂那边给人修电路。人家送给他两盒雪花膏。他一个大男人没用,就给我了。当然,我也是白拿,这不是敷衍他说,要给他介绍对象嘛!” 娄晓娥回答的滴水不漏。 “哎呦,看不出,他都学会找外快了!” 许大茂也没多想。 这年头,雪花膏虽然金贵。 但是,老爷们还真用不上。 虽说娘炮一词没流行起来,甚至没有娘炮的概念,反正在寻常百姓家,哪个大老爷们擦那玩意儿。 尤其是在工人之间。 真要是这么做了,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第章 汤里掺尿,易中海还真给喝了 有件事情还真让王近邻给说准了。 真是有一就有。 有没有三,这还得看将来。 就在许大茂跟娄晓娥讨论雪花膏的时候。 易中海夺门而出了。 “棒梗,你个小兔崽子,看我不收拾你。” “你竟敢在我汤里掺尿。” 易中海快要被气炸了。 虽说上回的事情,他忍了。 但是忍了归忍了,不代表这一次他就能忍的了。 就这样。 易老头在后面追。 棒梗在前面跑。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闻到动静,从自家屋里跑出来的秦淮茹,望到这一幕,询问着。 “妈,救我。” “易老头,他打我!” 躲在秦淮茹身后的棒梗,率先告状着。 “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问道。 “你问这臭小子都做了些什么。” 易中海手一指棒梗。 棒梗只是翻楞着白眼,啥都没说。 都说知子莫若母。 秦淮茹立刻就意识到有事,只不过究竟是啥事,她就猜不到了。 别看她嘴里口口声声说着,我们棒梗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 可是,她比谁都清楚棒梗的为人。 谁家要是丢了什么东西,秦淮茹第一时间就能肯定是不是棒梗干的。 “你这孩子做什么了?” 秦淮茹望着棒梗问道。 还是易中海回答了这个问题:“这臭小子在我汤里掺尿。” 全乎了。 这下子全乎了。 上次是屎。 这次是尿。 有干有湿。 这叫饭汤结合。 而要知道,棒梗上一次在易中海脸上抹屎,这事过去还没几天呢。 谁能想到,这小子这么大胆。 “不能吧!” 秦淮茹有心为儿子辩解几句。 “是不是我让他送过去的那汤?” “那面汤,是我亲手盛的,怎么可能会…………” 秦淮茹说不下去了。 因为易中海这个时候打断她的话,说着刚刚的过程:“他给我送汤的时候,我还以为这孩子乖呢,也没多想。可是,我一喝,就不对劲了。一股子尿骚味。那个时候,我还没觉察到什么。谁知道这臭小子反而问我,汤好不好喝。我说好喝。他在那里坏笑,嘴里说着什么当然好喝了,我在里面加了点调味料。当时,我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你这孩子,真是你做的?”说着,秦淮茹已经拉过来棒梗,将他按在自己大腿上,巴掌冲着棒梗的屁股便是招呼过去,“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平日里,我是怎么教育你的。” “谁让这易老头对你不怀好意呢。他都多大年纪了。他活该!” 棒梗感觉到非常委屈,一边哭着,一边说着这么一句。 “一大爷,有福气了。棒梗年纪轻轻都学会孝顺你了。” “一大爷,好福气啊!” “一大爷…………” ………… 一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笑哈哈的说着。 此刻。 易中海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整个人郁闷到极点。 虽然满心生气,但是为了拉近跟秦淮茹的距离。 这老头反而扮演起好人。 “行了,行了。小秦,别打了。” “不管怎么说,棒梗他还是个孩子。” 有易中海这话。 秦淮茹也停手了。 其实。 她哪里真舍得对棒梗痛下杀手。 可是。 不做样子,易中海那关,不好过。 她还惦记着易家的财产呢。 “棒梗,现在,你知道错了吗?”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本想给棒梗一个台阶,让棒梗当着易中海的面,认个错。 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可结果。 秦淮茹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因为棒梗那臭小子在挣脱秦淮茹的束缚以后,跑开了,非但没认错,反而气势更盛的说道:“我又没做错,我凭什么要认错。” “你…………” 一听这话。 秦淮茹就急了。 儿子不上道。 这是要坏了她的计划的。 她怎么可能不上火。 “行了,行了,小秦,还跟孩子较真上了。” 易中海如此说道。 有了这件事情,这也让易中海重新考量跟秦淮茹的关系。 哪怕。 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未捅破。 可是,在易中海看来,跟秦淮茹有进展,那是早早晚晚的。 现在。 棒梗对他如此充满敌意。 这让易中海考虑,将来真要是跟秦淮茹成为一家人,那小子不孝顺还是其次,会不会打爹骂娘啊。 人在家中。 易中海在捋着思路。 可是。 转念又一想。 易中海释怀了。 有道是,男人年龄大点没什么,影响不了生育,只要女人小一点,就一样能生孩子。 那秦淮茹跟他易中海以前的老伴,也就是死了的一大妈不同。 秦淮茹年轻,这是其一。 其。 秦淮茹生过孩子,而且还生过仨。 在易中海看来,将来自己跟秦淮茹真要是行了,那么………… “我还行。” 易中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道了这么一句。 而就在易中海想这些的时候。 秦淮茹来了。 “什么就行了?” 因为没听到全部,因此,秦淮茹问了这么一句。 “是小秦来了啊!” 易中海和颜悦色的道了一句。 “易大哥,棒梗这孩子太胡闹了。你说说,他干的这叫什么事啊!” 先是将棒梗说了一遍。 秦淮茹主要是想缓和易中海心中的疙瘩。 随后。 她将食盒放在易中海面前:“我又重新给你做了碗面汤。有道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易大哥,你可千万别嫌我做的不好啊!” “怎么会呢!” “小秦,你的手艺,我能不知道嘛!” 易中海屁颠屁颠的打开食盒。 趁着四下无人之际。 易中海就这么一边喝着面汤,一边跟秦淮茹扯着闲篇。 看似漫无目的。 又是什么一大妈走的早。 又是什么院里人不是东西,乱嚼舌根。 又是他一个人有多难。 等等。 说这话的同时,易中海还在观望着秦淮茹的态度。 显然。 在感觉自己还能行以后,易中海打算捅破跟秦淮茹之间的这层窗户纸。 “小秦啊,你觉得易大哥人怎么样?” 见秦淮茹不接招。 易中海有点急了。 第章 傻柱,以后见到秦淮茹得叫一大妈了 话说,在取经路上,有一险地,名曰白毛无底洞。 昔日,西天探险家唐僧,便曾去往那白毛无底洞探寻一番。 只是,唐僧多大年纪。 易中海又多大年纪。 这老家伙,还真把自己当成戒了。 白毛无底洞,那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探寻的嘛! 就算随便什么人都能探寻。 a级风景区,不需要买门票啊。 “易大哥你人很好,热情又有正义心…………” 秦淮茹不吝赞美着。 只是。 这哪里是易中海想要的答案。 见秦淮茹在跟自己打太极,易中海干脆又直接一点:“小秦啊,你一个人不容易,辛辛苦苦拉扯这么一大家子,就没想过再找一个人帮帮你。” 秦淮茹哪里听不懂易中海的意思。 虽然她也有心图谋易家的家产。 要不然。 最近这段时间,她顶着风言风语跟易中海走的如此之近。 但是,图谋易中海的家产归图谋家产。 她仍有其他的担忧啊。 最近。 易老头精神又好了。 谁知道还能再活几年。 秦淮茹怕自己轻易答应了易中海,然后完成流程,一旦深套怎么办。 而现在,这种情况,是她最喜欢看到的。 吊着易中海的胃口。 又有钱拿,又有东西可以占。 等到易中海实在不行了,在嫁过去。 不用怕别人说她次守寡,毕竟拿到手的东西才是最实实在在的。 在秦淮茹看来。 这条策略的合理性最高,利益化也最大。 可是。 今天易中海突然想要捅破窗户纸,倒是打了她秦淮茹一个措手不及。 因为还需要从易中海身上吸血,秦淮茹也怕得罪了他,所以这老头问东,她就扯西。 俩人看似一问一答,却好似不在一个频道上面。 实在是被这易中海逼迫的紧了。 没辙了。 秦淮茹开始拿棒梗、小当以及槐花他们三个当挡箭牌。 就在这个时候。 砰的一声。 一大爷家的窗户被人打破了。 在屋里,还摆在凶器呢——砖头。 透过窗户。 秦淮茹清楚的看到棒梗。 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棒梗这臭小子干的。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倒是救了秦淮茹一把。 “棒梗,你个臭小子,造反啊!” 丢下这么一句。 秦淮茹哪还怠慢,夺门而出,看似要给棒梗一点颜色看看,实际上是避开易中海的纠缠。 棒梗也不是吃素的。 “易老头,这一次先给你一点教训,咱们山不转水转,走着瞧。” 说完。 棒梗撒丫的便跑。 好家伙。 这是有预谋的啊。 明显。 作案前,连逃跑的路线都规划好了。 一连两天。 棒梗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任凭秦淮茹如何找,都找不到。 派出所也去了。 可怎奈,那孩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秦淮茹这个做妈的,是担心不已。 一大爷倒是心里高兴。 虽然嘴头上说着让秦淮茹别担心,棒梗出不了事云云之类的。 可是。 在他看来。 挡在他跟秦淮茹之间最大的障碍,不说消除了吧,至少这段时间消停了。 ………… 四监。 这里便是傻柱关押的地方。 如果不是许大茂下乡,拜托他王近邻给他们许家送那半只鸡。 那么。 早两天。 王近邻就来看这个发小了。 一开始。 正在劳动的傻柱还有懵逼。 自从他进来以后,也没人来看过他。 突然。 这个时候。 有人来看他。 他还以为是秦淮茹呢。 探监室。 当看到是王近邻以后,傻柱脸上不加掩饰的露出失望之色。 “王近邻,怎么是你?” “咋滴?来看我笑话是吧!” 傻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说道。 那是根本没给王近邻一个好脸色。 俩人一铁窗之隔。 “傻柱兄弟,你这话怎么说的?咱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你落了难了,哥哥我心里不好受啊。” 王近邻道了这么一句。 傻柱哼了一声:“少来!我还不知道你的!你有那么好心嘛!” 在闲话上,王近邻也没跟他鬼扯,看似无意,实际有心的道了一句:“本来,我是想拉着秦淮茹来看你的。可怎奈,秦淮茹最近有些忙!” 一提到秦淮茹。 傻柱就精神了。 “王近邻,我秦姐最近怎么样了?” 傻柱迫切想要知道秦淮茹最近的消息。 只是。 他说话的语气,哪里是要求人的意思。 “秦淮茹啊!” “最近她可是风光的不得了。” “你还不知道吧!她…………算了……” 见王近邻欲言又止。 傻柱更急了。 “什么算了不算了的。王近邻,你有话快说。”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3。” 只要跟秦淮茹有关。 这家伙不上火,才怪呢。 只是。 王近邻想不通,这厮惦记着那小寡妇就惦记呗,怎么还对自己起了这么大怨念呢。 “以后,你可不能在叫什么秦姐了。你出来以后,要是在见到秦淮茹,可得叫一大妈了!” 王近邻这般说道。 “一大妈?” 傻柱嘴里嘀咕着这个称呼。 以这老兄的脑筋,是转不过来这个弯了。 什么就一大妈了。 这都哪跟哪啊。 “王近邻,你这话什么意思?” 傻柱眯着眼看向王近邻问道。 “一大爷跟秦淮茹现在在谈恋爱呢。俩人要是结婚了,你再见到秦淮茹以后,可不得叫她一大妈了嘛!”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下子,傻柱不淡定了。 腾的一下。 这傻逼,猛然站起身来。“你胡说道什么!王近邻,你再敢诬陷我秦姐,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 。” “安静!” 在这个时候。 监狱里的工作人员低喝了一声。 傻柱没了脾气。 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这有点不像是他了。 也难怪。 来他的王近邻,给他带来了这么一个消息。 这家伙能淡定的了嘛。 在还没有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 他要是在犯浑,真被带走了,探监机会就此结束。 那么,接下来的半年,该怎么过。 虽说被判了三年时间,但是因为在四监表现的不错,傻柱不断寻求立功机会,争取减免刑期,然后回归社会跟秦淮茹团聚。 也就是这一点,在支撑着他。 要是。 秦淮茹真有事,那么他的人生简直就遭遇了毁灭性打击。 “好你个王近邻,我就知道你没憋好屁。” “来探监看我。” “耍的什么鬼把戏,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 “我秦姐跟一大爷走到一起,这可能吗?” “一大爷多大了,秦姐才多大。” “而且,一大妈能答应吗?” 看着傻柱愚笨。 没想到关系理的还挺清楚的。 “一大妈?一大妈死了,都死了快一年了。” 王近邻又道出一个事实。 第章 别提贾婶了,判的时间比你还长 “什么?一大妈死了?死了都快一年了?” 傻柱难以置信的望着王近邻。 一大妈的身影,在他傻柱的脑海之中浮现。 在他的印象之中,一大妈那可是异常随和和蔼可亲的一个人。 怎么就死了呢。 “你胡说!” 傻柱不相信了。 “我骗你干什么!” “一大妈死了,这样的事情,我能拿来开玩笑嘛!” “要不是一大妈死了,一大爷也不会跟秦淮茹勾勾搭搭。如今,院里,厂里都传遍了。你是不知道那影响有多恶劣。” 王近邻说到这,话锋一转:“做哥哥的,我有点为弟弟你不值啊。你看看,你为贾家付出了多少,可到头来,如何了。还有,在麦香岭的时候,要不是你给秦淮茹背了黑锅。那么进来的,就不是你,而是她秦淮茹了。要我说,这娘们有点不太地道。” “你休要贬低我秦姐。” “姓王的,你究竟有什么用意?” “诋毁一大爷,诋毁我秦姐,对你究竟有啥好处。” “你以为我叫傻柱,真就是个傻子嘛!” “你说一大爷跟我秦姐好了。别的不说,我贾婶能答应嘛!” 傻柱滔滔不绝的说着。 贾张氏,那可是阻碍秦淮茹奔向其他家庭的一座大山来着。 有贾张氏在。 先不谈秦淮茹想不想跟别人组建家庭。 就算想。 贾张氏不答应,也白搭。 要是那么容易能跟秦淮茹走在一起,没有阻碍。 要不是贾张氏。 在傻柱看来。 他早就可以跟秦淮茹双宿双飞了。 王近邻:想不到这傻逼还有灵光一闪的时候。 “你笑什么?” 望着王近邻,傻柱用着不怀好意的目光。 “还你贾婶呢!你贾婶她,进去了。判的时间比你还长。能不能出来,都是个未知数。”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傻柱反应更大了。 “你胡说道。” “姓王的,想不到你竟然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还我贾婶进来了。” “你咋不说你进来了呢!” 别看贾张氏跟他傻柱没有啥血缘关系。 可是。 傻柱维护贾张氏,可比维护他亲娘都刺激。 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何大清知道嘛。 “我骗你干什么。院里谁不知道这事。说来,贾婶真不地道,趁我下乡的功夫,竟然偷我自行车。四城的康,你知道吧,就那混混。被抓了!是他供出来,贾婶偷了我自行车的。特大经济盗窃案,判了七年多呢!” 王近邻长叹一声。 “探监时间到了!” 就在这时。 监狱的工作人员出现了。 在道了这么一句之后。 那两个工作人员来到傻柱身边,一边一个,就这么架着傻柱离开。 只是。 傻柱哪肯如愿。 这次见到王近邻。 因为王近邻的一番话。 他傻柱心里可是有着不少疑惑来着。 一桩桩一件件大事,都让他心中惊涛骇浪。 更甚者,事关秦淮茹。 这让他傻柱想淡定也淡定不了。 “王近邻,你说的是真的?” 傻柱确定着王近邻提供消息的准确性。 他多么希望王近邻说,我是逗你玩。 哪怕被耍。 他也高兴。 可是。 他失望了。 “我骗你干什么!” “你要是不相信,出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我差点忘了,你出不去。” “也不知道那一大爷用了什么手段,威逼利诱…………唉,不说了,不说了。” 欲言又止的王近邻,就这么摆着手。 在这里。 他在傻柱的心中埋了一颗种子。 一颗猜忌、仇恨的种子。 秦淮茹跟那易中海是怎么回事。 他王近邻看的最清楚。 什么易中海威逼利诱。 分明就是那秦淮茹图谋不轨,贪图易家的财产,趁虚而入罢了。 只是,这样说的话,傻柱就不会相信的。 在他的概念里。 秦淮茹神圣而不可侵犯。 说秦淮茹半句不好,就算真不好,那家伙也会认为香。 而拿易中海说事,情况就不同了。 即便,易中海对于傻柱来说,德高望重。 可是。 在傻柱的心里,易中海的分量,可比不上秦淮茹。 两两取其一。 傻柱绝对会站位秦淮茹这边。 ………… 接下来的半年,对于傻柱来讲,有些难熬了。 他弄不清秦淮茹跟一大爷这事的真假。 这让他也变成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他甚至想过越狱。 只是四监守卫森严。 想要越狱,哪有那么容易。 ………… 从四监回来。 王近邻又去了一趟三十号,见了贾张氏,故技重施,差点没当场直接送走了那老寡妇。 相对于傻柱,贾张氏要给力多了。 傻柱那货一共才提供七万多,万不到的怨念值。 而贾张氏,直接将这一数值飙升到三十万。 ………… 近十万的进账,兑换成钱财,那也是近十万了。 这放在十一世纪,那也不是一笔小数。 如今。 王近邻拥有的财富,已经高达近一亿。 只是奈何,时代局限,钱财无用武之地。 从系统商城兑换物品呢,性价比不光不高,甚至差价吓人。 不过功德这东西,在系统存在,也跑不了。 只要将来时候到了,春风一起,兑换成等价钱财,在王近邻看来,自己便可扶摇直上。 ………… 四城。 “臭小子,你跟我站住!” 这边。 王近邻刚回来。 他就听到有人喊着这样的话。 那是一四十多岁的妇人。 正拿着一把笤帚,当武器。 而被妇人追的是一半大的孩子。 这家伙,王近邻可不陌生。 正是秦淮茹家的棒梗。 自从给一大爷汤里掺尿,后来砸了一大爷家的窗户以后。 这臭小子便跑路了。 他家找了他好几天,都没找到。 派出所那边,也报案了。 如今看来。 这臭小子离家出走的这些天,混的还比较风生水起,并没被生活拘束住。 从他兜里掉出的毛票,这就说明这小子在外面是如何生存的了。 感情是重操旧业。 额不。 这小子根本就没有改过行。 毕竟是站在一个行业金字塔的精英,怎么可能撂下这门祖传的手艺。 第1章 见义勇为,反手一波送走棒梗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别跑!” “来人啊!抓小偷啊!” “来人啊!” 那妇人一边追,一边喊着。 有道是。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这事没让他王近邻碰到也就算了。 既然碰到了。 他又怎么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再者。 棒梗那臭小子,往哪跑不行,往他王近邻这边跑。 甚至。 此刻,棒梗也注意到了王近邻。 “王蛋,你给我让开!” 棒梗非但没把王近邻当回事,还挺嚣张的。 近了。 更近了。 就在棒梗距离王近邻不到两步的时候。 王近邻出手了。 一把抓住棒梗的胳膊。 这小子非但没认怂,反而还跟他王近邻动手动脚。 只是。 收拾这么一个小王蛋,对于王近邻来说,那还不是手拿把攥的小事。 “你小子还敢踢我。” 躲开棒梗攻击。 王近邻就这么按住棒梗的后脖颈子,任凭那小子如何挣扎,也只能徒劳无功收场。 而此刻。 那被盗了钱财的妇人,也追到了。 “小伙子,谢谢你啊。” 先是感谢了王近邻一番。 随后。 那妇人等着棒梗:“哪家的野小子,手脚如此不干净。年纪轻轻,你不学好。你家大人是谁?” 亮刀了。 真的亮刀了。 也不知道棒梗哪来的刀。 虽然那刀不长,更像是个匕首,但是锋利的很。 “我捅死你们!” 手握短刀的棒梗,就这么凶巴巴的说道。 他不光用说的,而且还真这么做了。 换做别人,或许还真能让棒梗给得逞了。 只听得棒梗哎呦叫了一声。 吃痛的他,手中的匕首也滑落了。 “放……放手!” 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因为手腕被王近邻掰着,这让棒梗吃疼不已。 “好小子,年纪轻轻,你就不学好。偷人钱财不说,你还敢持械伤人!今天,我没碰到这事也就算了。既然碰到,我要不帮你妈好好教育教育你,长大了,你还不知道要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呢。” 动用私刑是不可能动用的。 真那样的话,成什么了。 报警倒是可以有。 那妇人本来的意思是,在听到王近邻认识棒梗,要王近邻带路去找秦淮茹算账。 可是。 在王近邻的劝说下,她这位受害者,就跟着去派出所做证人去了。 ………… 四合院。 易中海又在安慰秦淮茹了。 也难怪。 她那宝贝儿子,都失踪好几天了。 她能不着急上火嘛。 “小秦,别担心了,别担心了。棒梗这孩子聪明,不会有事的!” 趁着棒梗不在。 易中海想要跟秦淮茹将关系确定下来。 这一老一少一波狗粮撒的,可是让院里不少人,气的够呛。 什么伤风败俗,什么祖宗十代缺德都蹦出来了。 当然。 这是在背地里。 在易中海的面前。 他们可不敢这么说。 “那不是王近邻嘛!” “可不就是嘛!” 随着王近邻的出现。 不少人注意力又转移到王近邻身上。 毕竟。 都是一个大院里的住户,而且都在一个地方上班。 谁谁谁有啥风吹草动的,他们能不知道嘛。 “王近邻,你这两天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被野狗叼走了呢!” 牛有德损话连篇。 随着这厮这话一出,不少人哈哈大笑。 “去你的!有德兄弟,你咋说话呢!我是去看傻柱兄弟了,顺便又去看了贾婶!” “傻柱跟贾婶不容易啊。” “尤其是傻柱兄弟,这都进去那么长时间了,也没人去看他!” “可怜啊!” 说完。 王近邻以一声叹息作为结尾。 王近邻说这话的时候,也没避讳着人。 自然而然,易中海也好,秦淮茹也罢,都听了进去。 “王近邻,你会这么好心?” 赵愣在这个时候不信邪的来了一句。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起长大的发小。我看看傻柱,能有什么坏心事。” 一听王近邻这话。 有人打起了主意。 是阎埠贵。 这老儿问了一句:“王近邻,你既然去看了傻柱,那问没问,傻柱啥时候出来?” 说完。 阎埠贵还嘟囔着:“柱子这孩子可怜啊,一个人不容易。” “那是,那是!” 三大妈附和着。 这两口子,突然之间好像转性了。 这都让人有点不认识他们了。 要知道。 在以前。 谁家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 他们不高兴的放鞭炮,那都对不起禽兽这个品种。 现在。 他们两口子竟然关心起傻柱来了,这不跟太阳打西边出来,没有啥区别嘛。 实际上。 这两口子问这话,还真没憋好屁。 最近,易中海格外逍遥。 这就让个别人不自在了。 其实。 不光是阎埠贵两口子,院里不少人,都不自在。 易中海跟秦淮茹那俩腻歪在一起,让他们很不顺眼,可一个个都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货色。 让他们教育易中海,他们可不敢。 不过。 他们不敢,不代表有人不敢。 傻柱。 在他们看来。 如果傻柱还在。 易中海能嚣张跋扈到现在这种程度。 即便傻柱跟易中海关系不错,可是只要牵扯到秦淮茹,那傻柱脑袋路线出现错误,就能揍易中海。 这是有事实根据的。 毕竟。 之前,就有过这样的事情。 那个时候,一大妈还活着呢。 结果,易中海这孙子,可真是让傻柱给揍成孙子了。 以前,他们为傻柱落难而高兴。 现在,傻柱不在,他们又有点想傻柱。 面对着阎埠贵询问,王近邻回答道:“这个,我倒是没问。对了,秦淮茹,我见到傻柱,他还跟我提及你呢。他问我你过得怎么样。我说,你最近过得可好了,正在跟一大爷谈恋爱呢。” “你们都知道,我这个人实在厚道,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藏不住事。” “也不知道傻柱怎么了,听到这事就跟我急了。” “好赖人分不清啊!” 说完,王近邻一摊手,有点无奈。 秦淮茹一听王近邻这话,当时脸色就白了,那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易中海也好不到哪里去,更是心跳加速,整个人脸上不见一丝血色。 也难怪。 曾经,一场乌龙,傻柱可是将他按在地上摩擦来着。 在易中海看来。 要是傻柱出来了,只怕又要找他犯浑了。 第章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对了,一大爷,秦淮茹。有件事情,你们心里可得有点数!” 突然。 王近邻话锋一转,道了这么一句。 易中海目光阴沉,心道:王近邻这小子又耍什么花招。 “什么就有点数!” “你小子究竟想说什么?” 易中海没好气的问道。 “是贾婶!” “去四监看完傻柱以后,我又去看了贾婶。本来吧,我不想说你跟秦淮茹的事情的。” “可是,贾婶问了。” “她说,小秦最近在院里怎么样啊,还算安分吧!” “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为人厚道,有一说一,有说。” “因此呢!” “贾婶问,我也不好藏着掖着。” “所以,我就告诉贾婶,让她放宽心。秦淮茹在院里过得好着呢,又有人陪聊天,又有人陪睡觉!额不,没陪睡觉,反正我没见到。” “当时,贾婶一听就急了,追问我怎么回事。” “我就说了,一大妈死了,秦淮茹现在跟一大爷搞对象呢!” “当时,要不是狱警按着,只怕贾婶都能越狱了。” “我临走还听见贾婶说,等她出来,一定要什么狗男女好看。” 说到这。 王近邻还故意逗着易中海跟秦淮茹,笑着说道:“我这个人,理解能力差,也没听懂。贾婶说的这狗男女,是谁啊?”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 此刻,这对狗男女脸上的表情可丰富了。 一个个官扭曲,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有人忧,自然有人欢喜。 不少人听完王近邻这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说实在的。 他们以前还真没发现王近邻这般天才过。 何止一个厉害,可以形容。 “王近邻,你这就不懂了吧!” “这说的就是秦淮茹跟…………” 后面的一大爷,赵铁柱有所顾忌,因此也就没说出来。 随着贾张氏这个名字走进大家伙的视野。 此刻。 对于那位老禽兽,院里的住户多么希望她能够出来。 真这样的话,就有好戏看了。 易中海在心中骂骂咧咧:王蛋,小王蛋,你说说你消失就消失,你去探什么监的,就你能耐,就你热心是吧!哪里都有你,竟跟着添乱了! 对于贾张氏,秦淮茹是恐惧的。 自从她嫁到贾家来。 一直都生活在贾张氏的阴影之下。 哪怕那老寡妇年纪比她大,都黄土埋脖子了,甚至双眼还瞎了。 可是。 她依旧害怕自己那位婆婆。 心跳加速的秦淮茹,只觉得糟糕。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现在,易家的财产还没弄到手。 她跟易中海的事情,就闹得满城风雨。 这事,好说不好听。 大家伙人尽皆知,倒还没什么,除了能背后嚼舌根,也不可能拿他们怎么样。 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贾张氏知道这事了。 傻柱也知道了。 这两个核心人物知道,是非常要命的。 一个可能会引发破财。 毕竟,傻柱可是贾家赖以依存的一张长期饭票,而且身上可以搜刮的油水很大。 有道是,鱼与熊掌,秦淮茹都想要。 在贪图易家财产的同时,她也想霸占着何家的财产。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面临一个选择。 她有点怀疑,真要是傻柱出来了,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忽悠住傻柱。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要命的点,来自贾张氏。 那老寡妇是真能对她秦淮茹下死手啊。 好在,那俩都被关着。 可是,也早晚有出来的一天。 就在秦淮茹胡想想,整理着思路,考虑着对策的时候。 王近邻又开口了,并且又爆料了一个重磅消息:“对了,秦淮茹,你们家棒梗找到了没有?” “王近邻,你还想耍什么花招。” 易中海这个男人,还真男人了。 关键时刻,别看老,也能强出头。 “什么花招!” “一大爷,你看你这话说得。” “我是想说,我见到棒梗了!” 王近邻这话一出。 原本心乱如麻的秦淮茹,连忙问道:“王近邻,你真见到我们家棒梗了?我们家棒梗现在在哪?” “在xx派出所。“ “是这样的。探监回来,刚进城,我听到有人喊抓小偷。” “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见不得这种无视国法,无视法律的事情。我一看,哎呦,棒梗在被人追。” “后来,我才知道,是棒梗偷了人家的钱,让人抓个正着。” “这小子,年纪轻轻不学好。在咱们大院已经手脚不干净了,在外也不知道收敛。出门在外,谁惯着他啊。” “其实,这都是后话了。” “当时我是不知道啥情况。我就抓住棒梗,问他,你跑什么啊。” “你们猜,怎么着,这小子居然对我动刀子。” 王近邻这边说的滔滔不绝。 那边。 像阎埠贵等院里的住户,也听得津津有味。 可是。 有人听不下去了。 “王近邻,你少扯这些没用的。棒梗究竟怎么样了,究竟在哪?” 是易中海。 这老贼迫切想要知道棒梗的下落,这也算是替秦淮茹问的。 “没听说嘛,在xx派出所。还是我亲手抓进去的呢。” 王近邻说的淡定。 可是秦淮茹听得却不淡定了。 没认真听,也就没注意到刚刚王近邻第一次说棒梗进派出所了。 现在,她听清了,还如何能够保持淡定。 “你混蛋!” 秦淮茹这个喜欢躲事的人,这个时候,也凶巴巴起来,跟要吃人似的。 “秦淮茹,你的三观有问题了。” “你家孩子太不懂事了,今天能偷鸡摸狗,将来还指不定干什么。” “其实,你也用不着生气,你应该感到高兴。” “你想啊,他进去了,也就有人管教了。” “这样,一来让你省心了,来也不用让你担心他以后会闯出什么大祸来。多好的事情啊。” “我估摸着,这次,棒梗得在少管所待上两年。我问了派出所的同志,情节有点严重啊。偷了人家十多块钱呢,这真的够刑了!” 这边。 王近邻话音刚落地。 那边。 Xx派出所的同志,已经来了。 第3章 易中海跟秦淮茹真要结婚了 “谁是贾梗的家属?” 派出所的同志一来就问。 在场的一干人没有出声,全懵了。 “贾梗是谁啊?” 有人问了一句。 这个名字,对于在场的不少人,都感到陌生。 “贾梗?不就是棒梗嘛!” 有记忆不错的,回应了一句。 至此。 大家伙这才恍然大悟。 对于棒梗,他们就熟悉了。 只不过,平日里,大家棒梗棒梗叫的,反而对于棒梗的大名,一个个就淡忘了。 秦淮茹在这个时候藏不住了:“我是贾梗的妈妈。几位同志,请问,我们家棒梗…………” 没等秦淮茹把话说完。 那主事的警察开口:“你这个当妈的,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你们家孩子年纪轻轻就入室偷盗,你知道嘛!不光如此,东窗事发以后,他居然还敢持械行凶。” 说到这。 那警察这才注意到王近邻。 “王同志。” “这一次,可真是多谢你了!” “要不是你仗义出手,人民的财产与安全,还不知道要遭遇怎样的损失来着。” 面对着那名警察的夸张,王近邻平静的回道:“警民合作,这还不是应该的。” 有人欢喜有人愁。 此刻。 秦淮茹可是将王近邻在心里骂了一遍又一遍。 在她看来。 都是王近邻惹得事情。 要不是王近邻。 他家孩子,也不会有事。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 有些人,强出头真不会选时候。 在四合院里。 易中海这个一大爷,或许有几分面子,有几分威严。 可是。 跟警察对着干。 人家管你啥一大爷,大爷的,这点身份有用嘛。 “警察同志,我是这院里的一大爷。” “棒梗这孩子呢,是我看着长大的,按理说呢,他不可能干出你们说的那种事情来的。我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们看啊…………” 易中海鹏了一鼻子灰。 人家根本不拽他不说,甚至听到易中海这话,还来了气了:“这位老同志,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误会?你是说,我们警察还能冤枉一个孩子不成?你把我们派出所的同志,当什么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了半天,易中海也我不出个下文来。 这老禽兽更郁闷的还是,警察对他的称呼。 同志就同志。 还老同志。 易中海心道:我有那么老嘛。 ………… 秦淮茹作为案犯家属,被请走了。 她倒是没啥事。 可棒梗,想没事都不行。 偷窃加持械伤人,再加暴力抵抗,不服管教。 最后。 少管所的是免不了走一遭的。 这还是在获得那妇人的谅解的情况下,棒梗因为年纪小,再加上秦淮茹跟易中海四下托人,这才让棒梗被收押少管所,获得劳教两年的留学时间。 如不然。 只怕起码年起步。 ………… 没有了棒梗的阻碍。 易中海对于秦淮茹的攻势,更猛了。 老东西有没有用浪漫打动秦淮茹,没人知道。 不过,在易中海跟秦淮茹相处的这个过程中。 易中海有一句话,被秦淮茹记在了心里。 易中海说:小秦啊,我都这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天。有句话,我怕自己再不说话,就没有机会了。自从你一大妈走了以后,我本来也没有动过在结婚的心思,可是,直到碰到了你………… 什么山盟海誓。 什么倾心。 这些废话。 秦淮茹都没有听进去。 倒是易中海说,他不知道还能活几天,倒是被秦淮茹记得清清楚楚。 前两天。 易中海得了一场病。 不大。 也就是个感冒。 可差点要了那老禽兽半条命。 就这一件事情,再加上易中海说的这句话。 秦淮茹感觉,自己应该行动了。 再不行动。 怕是要晚了。 真等到易中海两腿一蹬,到时候,这么长时间的铺垫,那都付之东流了。 霸占易家财产,需要名正言顺。 何为名正言顺。 无外乎一张结婚证。 易中海无儿无女,也没有啥亲戚。 以前结过婚,可是那位一大妈也已经死了。 在秦淮茹看来,趁着易中海还有气,得赶紧将这件事情办了,落袋为安,才是重中之重。 ………… 这天。 易中海精神抖擞,红光满面。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老家伙真正迎来第春,怎么可能不高兴。 人在红星轧钢厂车间。 易中海发着喜糖。 “小张小刘,小李小钱,来来来,吃糖,吃糖!” 易中海拿着洋糖分派着。 “易工,今天什么日子,怎么这么高兴?” “易工,这不会是喜糖吧!” “易工,你跟秦淮茹…………” ………… 面对着这群猴崽子的询问,易中海也没藏着掖着:“今天才跟秦淮茹扯得证,后天,后天就是我跟小秦大婚日子。这不高兴嘛,提前也就发糖,让大家都沾沾喜气。后天是周末,有时间都去我那喝喜酒。” “易工,恭喜了!” “易工!恭喜!恭喜!” ………… 这帮人大面还是过得去的,虽然嘴上说着恭喜,心里则是骂着易中海臭不要脸,多大年纪了,也不怕丢人。 ………… 两天的时间转瞬即过。 这天。 整个大院张灯结彩。 好不热闹。 虽然是婚,但是易中海这一次办的非常隆重,比他当年跟一大妈结婚时,还要风光。 喇叭乐队不能少。 鞭炮从早上断断续续放到中午,就没听过。 这一次。 易中海显然是大出血了。 换上一身红衣服的易中海,在院里忙里忙外,做着拱手礼,迎接着各位来客。 “易工!恭喜!恭喜啊!” “易工!这人逢喜事精神爽,年轻多了!” ………… 面对着大家伙的奉承,易中海只是道着同喜,同喜。 这话还真就让他言中了。 李为民是红星轧钢厂派来的代表,来的算不上早,但是也不算晚。 因为特殊身份。 早已经被易中海迎入自家屋里了。 易中海那个新郎官是在外面忙里忙外。 可秦淮茹还在屋里呢。 不光秦淮茹,李为民也在屋里。 “李副厂长,你这是做什么?” 哪怕彼此之间非常熟悉。 可是面对着突然从后面抱住自己的李为民,秦淮茹还是被吓了一跳。 当然,为了怕闹出大动静。 她声音压得很低。 第4章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傻柱出来了 将时间往前倒,也还是今天。 准确的说,今天早上。 一辆牛车已经进入四城。 那拉车的老汉对车上的人说道:“同志,咱们到了!” “大爷,多谢你啊!” 躺在牛车麦秸上的傻柱,一翻身,下了车之后,对老汉说道。 望着这片生他养他的四城,傻柱按耐不住内心的喜悦。 这不是说,他重归自由,过于激动。 激动是认真的。 不过,那是因为,他马上就要见到他的心肝小宝贝——秦淮茹了! 因为表现良好。 又争取了减刑。 本来,傻柱判的是三年。 可是。 在里面蹲了近两年。 他总算是提前出狱了。 “也不知道秦姐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也不知道棒梗那孩子长高了没有!” “还有小当跟槐花…………” 自言自语的傻柱突然间又想到一人。 王近邻。 上次。 王近邻去四监看他,带给他一个消息。 不。 是好几个消息。 在他入狱的这些年。 院里发生了很多变故。 贾张氏进去了。 刘光福跟刘光天俩兄弟也进去了。 一大妈死了。 ………… 当然。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最重要的是,他傻柱的小心肝竟然跟一大爷好上了。 这可能嘛。 反正。 傻柱是不相信。 不过。 不信归不信。 这件事情,也给傻柱提了个醒。 自那以后,监狱的生活难熬。 他也就积极表现,希望早点出来。 而如今。 愿望成真。 他马上就可以见到秦淮茹了。 “王近邻,你敢给我秦姐泼脏水,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收拾了你。” 丢下这么一句狠话之后。 迈着步伐,傻柱轻车熟路的向着他家所在的红星街道而去。 因为,那牛车大爷还有事。 虽然好心,中途拉了他傻柱一程,但是到了四城也就不顺路了。 人家能将他从城外拉到城里,就已经不错了。 傻柱还能在央求什么。 从四城城门楼子到红星街道,距离也还不近。 这中途。 傻柱听说了一件事情。 新鲜。 十岁老汉娶了十多寡妇。 这件事情在四城闹得沸沸扬扬。 “靠!谁啊!一把年纪了,还没个正形。” 傻柱也是好奇了。 可是。 他没时间打听这一切。 此刻。 他恨不得立刻出现在秦淮茹面前,给他心肝小宝贝一个惊喜。 终于。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 傻柱终于来到红星街道,再绕过几条胡同,就能到他长大的四合院了。 噼里啪啦! 是鞭炮声。 突如其来的鞭炮,吓了傻柱一跳。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谁说不是。” “一点正形都没有。本是羞先人的事情,还闹得火热,就怕谁不知道他结婚。” “这鞭炮好像从早上开始,就没停过。” ………… 路边,不时有三成群,两两一对的老百姓,在闲聊着什么。 看似漫无目的,似乎都奔着一个话题。 “结婚?” “谁结婚了?” 傻柱也听个大概。 他只知道有人结婚了,却没听到名字。 “还挺奢侈的啊。” “鞭炮从早上断断续续放到现在。” “谁投入这么大的财力?” 傻柱皱着眉头,嘀咕着。 近了。 更近了。 终于。 在绕过最后一个胡同拐角。 傻柱来到了他所在的大院。 不过。 街上已经堵满了人,一个个踮着脚尖,探着脑袋,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前往四合院的路,都被这帮人堵上了。 “让让,大家让一让!” 傻柱往里挤着。 终于。 挤过人群以后。 他才发现,他生活的大院门口张灯结彩。 炮皮在街上撒了一地。 还有小孩在炮皮之中翻找着没有炸开的鞭炮呢。 “院里有人结婚了?” “看这手笔,难道是大爷家的刘光天?” “总不能说是三大爷家的阎解放吧,三大爷可没有这么阔气。” “亦或者是牛有德、赵愣他们?” ………… 傻柱猜测着。 其实。 想要闹清楚这个问题,并不是难事。 他傻柱人已经来到大院门口了。 进了大院,一切答案就都水落石出了。 与此同时。 大院里。 准确的说,是易家。 就在易中海在外,忙里忙外的同时。 屋里。 作为重量级嘉宾的贵客,红星轧钢厂代表李为民,李副厂长,帮属下员工安慰起其家属了。 “小秦,你就从了我吧!” 面对着有些抗拒,可是又不是很抗拒的秦淮茹,李为民在秦淮茹耳边说道。 “你说说,你满足我,你能吃亏嘛!” “我包你坐上食堂部主任!” 李为民甚至不惜立下空头支票。 李为民这厮,本就是个好色成风的主。 在红星轧钢厂,利用职权,他可没少跟一些女同志勾勾搭搭。 小仓库是他的家。 和谐共荣则是靠大家。 什么刘岚。 什么李菲。 当然。 最让李为民不能忘怀的还是秦淮茹。 一想到秦淮茹那欲拒还迎的羞羞答答,李为民就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冲动。 曾几何时。 秦淮茹还是个寡妇的时候。 他没少对秦淮茹发出小仓库之战的邀请。 有几次,甚至还被傻柱撞到,坏了他的好事。 最近两个月了吧。 他没碰秦淮茹了。 可今天。 在易家再次见到秦淮茹,尤其是打扮一番的秦淮茹,李为民那争强好胜的心,又燃烧了起来。 毕竟,现在的秦淮茹,跟以前的秦淮茹不能相比。 家花没有野花香是其一。 其。 那就是即将成为别人家的老婆的秦淮茹,对他李为民来讲,更有一番风韵。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为民的话,打动了秦淮茹。 “你说的是真的?” 秦淮茹问了这么一句。 李为民:“什么?” 秦淮茹:“你说,包我坐上食堂部主任的位置。” 明显。 这才是秦淮茹关心的重点。 大院里。 新郎官易中海还在热情的招呼着大家伙。 就在这时。 一个人的出现,让原本热热闹闹的场面,一下子降到冰点。 而嘈杂也被鸦雀无声所取代。 是傻柱。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傻逼竟然出来了。 而新郎官易中海脸上的笑容,在这个时候也僵硬了。 第章 屋里屋外热火朝天 “这不是傻柱吗?” “可不就是傻柱嘛!” “这家伙不是进去了吗?怎么出来了?难道说,提前释放了?” “他怎么出来的,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这下子要有好戏看了。” “喂,你们注意到没有?” “注意什么?” “你们看一大爷那张脸……” “哎呦,真是精彩!”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你们说,今天这喜事会不会变成丧事?” “有这种可能!太有这种可能了!” ………… 在场的众人围绕着傻柱七嘴舌的说着。 显然。 谁都没有想到,在这个大喜的日子,会出现这种变故。 “傻柱兄弟出来了!” 还是王近邻率先打着招呼。 见那傻逼没有理会自己。 王近邻也没生气。 “有道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还没吃饭吧!正好,一会开席,你也喝两杯。今天可是咱们大院一大爷大喜的日子。平日里,就你跟一大爷走得最近,一大爷这杯喜酒,你可一定要喝尽兴了!” 王近邻:马勒戈壁的,没有怨念值提示,这不科学啊。 实际上。 正常情况下来说。 王近邻这一波操作,肯定能收割一大波怨念值来着。 可是。 此刻的傻柱,懵圈了。 这货虽然出狱,但是明显还没有跟上外面的快节奏。 这家伙此刻一副,我是谁,我在哪,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里发生什么了? 他现在就是这么一个状况。 本来脑子就不够用。 现在,看到了,听到了。 这让傻柱的脑子更加不够用了。 可是。 这不代表。 他就转不过这个弯来。 轰! 于无声处似有声。 仿若平地起惊雷,在他傻柱的心头炸开了。 傻柱:一大爷大婚? 跟谁结婚? 一大妈呢? 对了,对了。上次,王近邻见我的时候,说,一大妈不在了。 一大爷这是另结新欢了? 不对啊! 既然是另结新欢,那新娘是谁? 等等。 对了。 王近邻还说,秦姐被这老禽兽威逼利诱嫁给他。 可是,也不对啊。 贾婶能同意吗? 想起来了。 姓王的还说,贾婶也进去了。 莫非,姓王的说的都是真的? 我来的路上,那群众口中谈论的伤风败俗老夫少妻,莫不是秦姐跟易中海老贼? 此刻。 傻柱内心活跃着。 虽然事情复杂而严重,让他无法吸收,无法消化;但是他还是尽最大努力调整着思路,整理着思绪,整理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没有理清还好。 正是因为理清了头绪。 这让傻柱无法接受,无法面对现实了。 在麦香岭的时候。 为了怕心肝小宝贝受到伤害,他傻柱主动顶雷,承担了粮仓失粮一事。 为此,他还蹲了三年苦窑。 额。 是判了三年。 因为表现不错,接近两年,他就出来了。 本想着,总算能跟秦淮茹团聚了。 可结果………… “傻柱,你没事吧!” 许大茂可算浑身舒畅了。 没有傻柱在的日子。 许大茂只觉得人生都单调了。 如今。 傻柱亡者归来。 这可让许大茂找到人生乐趣的关键点了。 “你这家伙怎么也不理人啊。” “今天是秦淮茹跟一大爷大婚的日子,你出来的正好,一会多喝两杯喜酒。” 许大茂这话成功挑起了傻柱心头的怒火:“许大茂,你狗日的胡咧咧什么?什么秦姐跟一大爷大婚…………” 这边。 傻柱话还没说完。 许大茂道:“什么秦姐。以后,你得叫一大妈了!还有,我告诉你啊,傻柱。一大妈以后是你长辈,你可不要乱来,不然,咱一大爷就不高兴了!” 随着许大茂这话一出。 在场不少人哈哈大笑起来。 秦姐变一大妈。 这个事实让傻柱内心滴血啊。 “柱子,那什么,既然出来了,一会就吃好喝好。我呢…………” 易中海有心调和着跟傻柱之间的关系。 只不过。 他不说这话还好。 瞬间。 傻柱这个火药桶被点燃了。 “易中海,你个老贼,老不要脸的,你用什么办法欺骗了我秦姐。老东西,你多大年纪了,你也不害臊。丢死个人,真是丢死个仙人。” “马勒戈壁的!你个老不正经的,我……你狗日的……我…………” 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满腔怒火的傻柱,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他一张嘴是不利索。 可是。 这不代表他胳膊腿不利索啊。 “柱子,你……你想干什么?” “我……我跟你说……你……你可别乱来啊。” 新郎官易中海此刻哪还有之前的春风得意。 此刻,慌慌张张,结结巴巴。 他倒是开始有点语无伦次了。 没办法。 吓人啊! 手里拿着板凳傻柱,已经抄着板凳向着易中海砸了过去。 这只是第一波攻击。 虽然易中海躲闪的及时,躲开了;但是面对着傻柱第波攻击跟第三波攻击等等,他又该如何应对。 “老东西,今天我不弄死你,我不打的你屎尿齐出,我就是你孙子。” 撂着狠话的傻柱,哇呀一声,一个猛虎扑食,向着易中海冲了过来。 这还没拜天地呢。 怎么就闹洞房呢。 只是。 闹洞房不应该在屋里嘛。 啥时候,闹新娘改成了闹新郎了。 大院内是热火朝天。 可是,易家屋里,又何尝不是跑……热火朝天呢。 第三套广播体操由秦淮茹领队,李为民协调,开始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拍拍手来,我们一起深呼吸,做运动。 “等等,等等!” 面对着李为民的突飞猛进。 秦淮茹喊暂停了。 一方面。 她没想到这次李为民会如此勇猛。 另一方面。 院里闹出了大动静,她不知道啥情况,总觉得不对。 “等什么啊?” 李为民正在兴头上。 而就在这个时候。 房门开了。 准确的说,不是被打开的,而是被易中海给撞开的。 易中海也不想啊,关键是被傻柱一脚踢的找不到东南西北,整个人跌跌撞撞,撞到自家门上,然后伴随哎呦一声惨叫,直接跌倒在堂屋之中。 “傻柱,我跟你说……你……你别乱来啊……我跟你一大妈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这边,易中海刚说到情投意合,这个时候,一转头才发现什么,顿时眼睛睁得老大,“你们……你们干什么?” 第章 没事,闹个洞房而已 要说当领导的,那就不是一般人。 一般人能做领导嘛。 要是一般人,碰到眼下这种情况,只怕早就慌得一批,神无主了。 可是,李为民慌归慌,但是还没有到神无主的地步。 只见的这家伙两只手快速提着裤子。 没有理会正在整理衣服的秦淮茹。 李为民一边提裤子,一边说道:“这个……那个……这个……什么吧……是这样的。小秦说她腿疼,我帮她治治,没别的。” 头顶青青草原的易中海,整个人都快要原地爆炸了。 他可不是十岁的愣头青。 作为过来人。 他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丫的。 都看的一清楚了。 易中海:李为民,你马勒戈壁的,你忽悠傻子呢。 作为新郎官的易中海,还没怎么样。 傻柱这个局外人,可就不干了。 “李为民!” 随着这个名字道出以后,原本盯着易中海的傻柱,这下子又有了新的目标:“你马勒戈壁的,看我不将你人脑袋揍成狗脑袋。” “傻柱……你干什么?别乱来啊。” 围着仙桌。 李为民跟傻柱玩起了躲猫猫,拉锯战。 “怎么回事?” 在易家门口,此刻已经堵满了人。 显然。 这一个个的,都听到动静了。 靠前的,赶上时间的,一饱眼福了。 也清楚发生了什么。 可是。 靠后的,就不知道啥情况了。 哪怕,他们踮着脚尖,伸着脖子,也看不清屋里发生了啥事。 哪怕看到,也只是看到傻柱对李为民犯浑。 “这傻柱怎么跟李副厂长又打起来了?” “谁说不是!” “一大爷怎么也骂李副厂长不是个东西?” “这都哪跟哪啊!” “不知道了不!我可是看到了,刚刚,李副厂长给秦淮茹打针呢!没听李副厂长说嘛,秦淮茹腿不舒服。” “嗯?什么情况?” “能有啥情况,闹洞房呗!” “别听小子胡说,啥闹洞房,李副厂长替一大爷入洞房了!” ………… 众人七嘴舌的说着。 而随着有人戳破窗户纸,大家都懵逼了。 真的假的。 光天化日之下。 那位李副厂长,不能够吧。 这事,不得偷偷摸摸的嘛。 放飞自我,也不是这么个放飞法吧。 在人家新郎官的家里,那啥啥。 这不是没将新郎官当人,这是直接将新郎官当王了。 屋内。 李为民是慌得一批。 此事该如何善后,他没有精力去想了。 眼下。 保住小命才是重中之重。 摆在他面前的情况,他看的透透的。 不管是傻柱,还是易中海。 那是绝对放不过他。 李为民:马勒戈壁的,傻柱这家伙不是进去了嘛,怎么出来了。我靠!马上就要结束了,这怎么就把屋门给撞开了。 “傻柱,你在乱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还想不想回红星轧钢厂了?” 不管怎么说。 李为民那也是红星轧钢厂人事副厂长。 什么人想要进红星轧钢厂,什么人需要安排在什么岗位,这都需要李为民点头,需要李为民说话。 这个权力。 他是有的。 没有点权力。 就他那百的样子,怎么可能受个别同志,比如秦淮茹等欢迎呢。 这种口头上的威胁,或许对别人有一点震慑作用,可是对于傻柱这种楞头货来说,口头上的威胁哪有半点作用。 一番拉锯之后。 眼见得屋内没有了发挥的余地。 看准时机,李为民赶忙夺门而出:“让让!都我给让开。” 门口还堵着不少人呢。 李为民想夺门而逃,哪有那么容易。 最后。 在傻柱一脚的助力一下。 虽然屁股吃痛。 但是,李为民总算逃脱了易家那一亩三分地。 可这又怎么样。 跑出了易家,这不代表他就安全了。 “姓李的,你跑得了吗?” “站住,别跑。” 傻柱一马当先。 一个跳跃,追上了李为民以后。 这厮将李为民按在地上便摩擦起来。 反手呼,正手扇。 耳光那跟不要钱一样向着李为民的两边脸便招呼起来。 这边,院里是够热闹的。 可是。 易家也不冷清啊。 易中海的承受能力还是不错的。 这点,必须得承认。 换做别人,像他这么大年纪的人,碰到这种事情,不说夸张一命呜呼,直接气过去吧;但是也绝对瘫了,傻了,整个人只剩下半条命了。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你……你……你对得起我吗?” “你个破鞋,你…………” 虽然上气不接下气,有点语无伦次,但是好在易中海还有气。 “海哥,你听我跟你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也就秦淮茹了。 换做别的女人,这个时候那还能说出一个字来。 “海哥,你别生气,我…………” 后面的,秦淮茹说不下去了。 因为。 院里又发生了新的变故。 “住手!” 这一嗓子,是陈所长喊得。 陈所长,是王近邻请来的。 最近,陈所长很头疼。 他管辖的辖区内的居民,接连三的闹事,不安分啊。 送走了一个,又一个。 还不长记性。 尤其是这一次。 陈所长都懵了。 有人在大院耍流氓。 谁啊,这么无视法律法规? 而等到来到四合院以后。 陈所长就看到傻柱按着李为民在地上摩擦。 而李为民,满脸是血,呼呼的喘着气,都没有反抗的力量,有几分出气多,进气少的架势。 实际上。 陈所长来的很是时候。 要是再晚。 只怕这位李为民,李副厂长,都要为了人类光荣的可持续发展事业,献身了。 在陈所长的印象之中。 傻柱应该是进去了才对,怎么出来了?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是陈所长很生气,个别刺头刚恢复自由,就闹事,这将改过自新的机会当什么了。 “放开我!” “放开我!” 傻柱挣扎着。 此刻,这傻逼已经冲昏头脑,哪怕小张小刘俩民警一边一个架着他,差点都没有将他跟李为民拉开。 虽然双手已经失去自由,但是两腿还能动,傻柱就这么隔空踢着:“李为民,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 第7章 易中海:我属猪,可是你也别把我当猪吧 “傻柱,你也太放肆了。” “你好不容易才出来,不想着重新做人,竟然还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你……你这种行为成什么了?简直就是目无法纪,目无王法!” 陈所长苦口婆心教育着傻柱。 只是,也不知道这些话,傻柱能不能听进心里去。 “陈所长,你来的正好。” “傻柱疯了!” “傻柱他疯了!这家伙要杀我。” 李为民此刻哪还有往日的高高在上。 这位红星轧钢厂主抓人事的副厂长,简直与丧家之犬没有什么区别。 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第一时间。 李为民便躲到了陈所长身后。 他惊慌失措的抱着陈所长的大腿,就这么望着傻柱,生怕那家伙还敢犯浑。 陈所长郁闷了。 他有心想要提醒李为民什么,但是架不住在场人多,他不好开口。 陈所长:我说同志,你抱大腿就抱大腿,你别扒我裤子行吧。我裤子快掉了。“ 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裤腰带。 似乎感觉不够用。 最后。 陈所长两只手抓住自己的裤腰带。 与此同时,他还没忘问道:“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陈所长,你快点将这个臭流氓抓起来。” “他……他……我都张不开嘴。” “这家伙他裤子都脱了,他耍流氓他。” 傻柱手指着李为民。 李为民有心解释自己是清白的,可是千言万语难出口。 毕竟。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抓了个现行。 即便他李为民打太极的功夫不错,可是架不住那一双双眼睛都见到了,那一只只耳朵都听到了。 群众是热情的。 打架双方还没说什么呢。 群众们已经纷纷踊跃发言了。 显然。 他们也懂得什么叫做警民合作,一家亲。 大致的事情,陈所长理清楚了。 也就是因为理清楚了。 这才让陈所长心惊不已。 好啊! 感情这是一起入室那啥啥事件。 易中海跟秦淮茹大喜。 作为厂领导,李为民闹洞房,额不,是帮忙入洞房。 即便陈所长自认为见多识广,什么样的案件都接触过。 可是,像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易中海呢?秦淮茹呢?” 虽说群众提供了不少消息,但是陈所长还得问问那两位当事人。 屋里。 易中海明显还没缓过来。 有被傻柱揍得一方面原因。 当然。 更多的还是因为秦淮茹跟李为民的那点破事,实在是对他打击太大了。 虽说他易中海第春,娶的不是啥黄花大闺女。 但是,这不代表手车就可以被别人试驾吧。 他这个买车人,还没试驾呢。 “海哥,你就别生气了。” “我……我跟李副厂长真的没什么。” 秦淮茹拿出她那楚楚可人的惺惺作态。 这可把易中海气得够呛。 摊上这种事情。 他本就郁闷到极点了。 可结果,这过门的媳妇,还把他当傻逼。 胸口仿若有一块大石,不光压得易中海喘不过气来,更让他连说话的能力都暂时性没有了。 不过。 此刻。 或许是气过头了。 这让易中海至少能吐出声音了。 “秦淮茹,你以为我是猪吗?” “我是属猪的没错。” “可是,你也不能把我当猪吧!” “你跟那李为民没什么?” “真是可笑。” 本来易中海还想说你以为我瞎了,我进来以后,你们俩抱在一起叠罗汉的情景我没看到。 可是。 话到嘴边。 易中海换了一句词。 因为。 在这个时候。 他注意到了什么。 望着秦淮茹撸起裤子的大腿,准确的说,是裤腿没放下来的那条右腿。 “这是什么?” “秦淮茹,你别跟我说,你大腿往下流的这是鼻涕。” 易中海越想越气。 这年头,也就是特仑苏还没问世。 如不然。 秦淮茹差不多都能说这是纯甄了。 “这个……那个……” 要不是易中海提醒,秦淮茹还没注意到这个呢。 这个那个了半天。 这娘们也这个那个不出下文了。 “一大爷!” “你们这是怎么了?” 跑进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 “那什么,陈所长找你们俩呢。” 王近邻好心提醒着。 对于陈所长来说,这起案件没有什么太大的难点需要攻破。 毕竟,人证俱全。 可以提供消息面的群众,很多。 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以后,陈所长将李为民带走了,当然,还有易中海跟秦淮茹。 为啥还要逮这俩。 在这起影响性质恶劣的事件之中。 陈所长必须要搞清楚一个点。 究竟是李为民单方面的耍流氓。 还是李为民跟秦淮茹彼此双方之间的不道德。 亦或者,这其中是否还有易中海的问题。 因为。 三个方向,引发三个不同结果。 如果只是李为民单方面的耍流氓,那么问题最严重的就是李为民。 要是第种跟第三种情况,那么一起吃瓜捞的就得再添一两个人了。 这起案件最后是个什么结果。 没人知道。 也曾有人在那仨被带走以后,去打听过。 可是派出所的同志嘴风很严。 谁也没打听出来个什么所以然。 因此。 各种说法,也就传来了。 有的说,李为民跟秦淮茹吃花生米了。 可是,也没人看到。 甚至还有的说,连易中海也跟着吃花生米了。 种种说法,众说纷纭。 红星轧钢厂也针对此事发表了观点。 不管怎么说。 李为民跟秦淮茹,包括易中海,都是红星轧钢厂的一员。 厂员工发生了这种骇人听闻的事件,红星轧钢厂如果不表态,那影响可就恶劣了。 当然。 考虑到红星轧钢厂在重工业的地位。 为了减少影响。 本来。 这种事情,应该由执法部门来处理。 也就是派出所。 毕竟,案子是派出所办的,人也是派出所抓的。 可是。 杨厂长却托关系,找门路,将案件的办理权,争取到了轧钢厂内部来,由轧钢厂内部来消化此事。 最后。 关于易中海跟秦淮茹以及李为民的处罚决定出来了。 而这个结果,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李为民作为厂领导干部,不守底线,特做出开除各籍,降级使用。 副厂长是不要干了。 回去继续做食堂部主任吧。 至于秦淮茹跟易中海,处罚决定就重了。 毕竟,官与普通职工,是不同的。 秦淮茹跟易中海虽然没有被开除,但是却被记大过一次,罚没工一年。 看似处罚用语雷霆万钧,实际上,这个结果已经是雷声大雨点小。 尤其是李为民,一个降职使用,几乎不疼不痒。 第章 要解套了? “传统啊!” 对于李为民等人的这个处罚决定,王近邻也只能发出这样一句感慨。 实际上。 这个结果,既然他感到意外。 不过。 仔细一想。 又在情理之中。 毕竟,上下千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不是轰动天下,人人皆知的大事,又怎么可能有人真正倒霉到地府呢。 当然。 还有一种情况会通地府。 那就是巅峰榜换人时期。 除了这两种情况,像李为民这种官方人员,能落得个降职使用,实际上,已经处罚非常严重了。 当然。 厂里虽然对李为民做出了处罚,但是之后几天,李为民主动向厂里提交了辞职报告书,厂里也轻松通过。 也不知道是厂里要求李为民辞职的,还是李为民主动辞职的。 当官,就这点好处。 相对来说,不是倒霉到决定的,不光死不了,死后还有人追悼。 易中海经历了结婚风波,便一病不起了。 老东西,这一次结婚结的,差点没把他自己结到地府去。 虽说距离易中海结婚这件大事,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 但是,话题仍旧火热,当属四合院第一热门。 “一大爷现在啥情况,你去看过没有?” 大妈询问着刘海中。 看似,这老娘们关心易中海的情况。 实际上。 她心里有她自己的小来着。 只要易中海有个三长两短。 刘家便是从中获益者。 易中海要是一死,那么一大爷的位置也就空出来了。 到时候。 这个院里,还有人能跟刘海中去抢这个位置嘛。 其次。 直到现在,刘海中还是厕所管理员。 好几次了,刘海中自己说要调回车间来着,有希望有希望,可结果,还是没希望。 易中海要是死了。 车间骨干的位置也空出来了。 所谓生产车间不可一日没有大拿。 到时候,车间谁挑大梁。 还不得将刘海中调回车间。 面对着大妈的询问,刘海中先是一声长叹,随后回应道:“都下不了床了。我估摸着,再过几天,人都不一定能够认得全乎。” “这结婚结的。人家结婚是欢天喜地,他易中海结婚是惊天动地。要是不结这婚,他能落得这般?” 大妈就这么随口闲聊着。 “谁说不是。看看,那秦淮茹,经过那事,不光安然无恙,好像青春焕发了。整天跟傻柱勾勾搭搭,也不知道一大爷看到会作何感想。报应,这就是报应啊。” 刘海中最后补充一句:“我看一大爷这馒头汤,想喝估摸着也用不了多久了。” 这边。 刘海中跟大妈聊得火热。 阎埠贵跟三大妈,又何尝不是耍起了小心思。 “我说老头子,你没事老往一大爷家钻什么的。那个老不正经,看他作甚?要我说,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还是好事,是喜事来着。到时候,你三大爷只怕也能变成大爷了。” 三大妈兴高采烈。 正是因为算计出了好结果,所以她才高兴。 “老娘们头发长,见识短了不是。眼光怎么句局限于这一点点。” “我跟你说,一大爷两口子无儿无女,工还高,他存款可不少啊。这是其一。” “其,他要是两腿一蹬,易家就没人了。到时候,易家的房产啊等等,这个大头归谁?” “别以为我不知道秦淮茹打的什么主意。她之所以答应嫁给一大爷,只怕就是为的这些。” 听到阎埠贵说的头头是道。 三大妈的好心情也荡然无存了。 她可看不得别人好。 别人好,不如她自己好。 她好,别人好,她不高兴。 她不好,别人好,她就更不高兴了。 而她好,别人不好,这样她才高兴。 “这真是便宜那破鞋了!” 最后。 三大妈发出这样的感慨。 “谁说不是!”阎埠贵长叹一声,随后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趁着易中海还没咽气,此事还有运作的空间。我的意思是,将咱们家解成给过继过去。” “你疯了?” 三大妈反应老大。 “你听我把话说完啊!你现在着急什么劲!”阎埠贵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成胸在竹,“这是我盘算过,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看啊,咱们家解成要是过继给一大爷,这易家的财产花落谁手,还不一定呢。只要易中海还活着。他对于自己的财产就拥有支配权。” “妙啊,老头子,还是你考虑的比较长远。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三大妈双眼透着精光,来了精神,就差竖起大拇指再夸赞阎埠贵一番了。 可是。 很快。 三大妈就想到了一个问题:“解成他能同意吗?要不,咱们去监狱看看解成,问问他的意思。” “自古儿女之命,父母做主。这事,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还需要问他做什么。” 阎埠贵已经帮阎解成拿定主意了。 易家。 易中海躺床咳咳了。 时而昏迷,时而清醒。 不过还是昏迷的时候比较多。 也难怪。 谁摊上那事,也受不了啊。 鼻涕都流到大腿上了,还说没事。 坑傻子呢。 照顾完易中海以后,秦淮茹从床上站起身来,抹着眼泪,看似伤心,心里则是偷着高兴。 本来。 她计划的是,嫁过来以后,还得陪易中海两年,这样等到易中海两腿一蹬,易家上上下下这些,就都是她的了。 可是。 让她没想到的是,跟李为民这乱搞一通,本来坏事坏成好事。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易中海被气的一病不起,有今日没来日了。 这就叫什么,无心拆柳柳成荫。 在秦淮茹看来,自己解套的日子,只怕不远了。 只要等到易中海咽气。 这易家上上下下的产业,就都是自己的了。 毕竟。 她秦淮茹已经跟易中海成为合法夫妻。 别人就算说什么,想抢来着,也没有理由,更没有机会。 第章 偏方治大病 过继做儿子? 秦淮茹已经猜到了阎埠贵两口子没安好心。 可是。 等到阎埠贵两口子抛出这个建议以后。 秦淮茹还是愣住了。 她牺牲了这么多,不顾别人闲言碎语,也要嫁给易中海这老头,目的为了什么? 还不就是易家的这点家产。 眼见得易中海就快两腿一蹬,要嗝屁了。 可结果。 阎家横插一杠。 这让秦淮茹如何受得了。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这话说得就不对了。” “什么叫我们家老易膝下无子?” “我们家老易有儿子。” “棒梗就是他儿子。” “将来,棒梗长大以后,还能孝顺老易呢。还能给他养老送终。” 秦淮茹当着躺在床上的易中海的面,这样回应着阎埠贵跟三大妈。 那两口子哪里会被秦淮茹三言两语给打发了。 三大妈:你可行了吧。还棒梗是他儿子。棒梗姓啥,一大爷姓啥。 “小秦,话不能这么讲。虽然你跟一大爷结婚了,棒梗自然而然也是一大爷的儿子;但是话又说回来。棒梗毕竟是贾家的独苗,还要给贾家传宗接代呢。我跟你三大爷的意思是,让解成过继过来,甚至可以让解成的孩子以后随一大爷姓易,这也不至于让易家断了香火不是。” 三大妈更狠。 为了得到易家的财产,那也是拼了。 要知道,将儿子过继给别人,虽然也是自家孩子,但是一旦改了姓,那结果就不一样了。 “我跟你三大妈的意思一样。” “我们老阎家没了解成,还有解放跟解旷呢。” 说到这,阎埠贵看向躺在床上的易中海,问道:”一大爷,你的意思如何?“ 易中海只是啊啊啊啊。 除了啊啊啊,别的,易中海也说不出来。 “小秦,你听,一大爷这是同意了我跟你三大妈的提议了。” 到底是知识分子,不得不说阎埠贵还真是个人才。 这都会翻译了。 秦淮茹后槽牙咬的发酸。 此刻。 她真想给阎埠贵老头一口。 想她机关算计,距离解套只差易中海咽气。 可结果。 有人还想等着吃现成的。 阎埠贵会翻译易中海的话。 秦淮茹又何尝不会翻译。 “三大爷,你这话听错了吧!” “我们家老易说的是,他不同意你们的意思。” “行了,这件事情就到这里吧。” “咱也别讨论了。”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我们易家的家务事。” 换做别人碰到这种情况。 只怕早就灰溜溜的走人了。 可是,阎埠贵也好,三大妈也罢,还想争取争取。 俩人是铁了心了,走起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路线,誓要跟秦淮茹争到底。 易中海还没死呢。 几方势力就开始扯皮了。 而就在三大妈跟秦淮茹各说各的时候。 王近邻来了。 “哎呦,三大爷跟三大妈都在呢。” 王近邻先是打了这么一声招呼。 随后。 他看向秦淮茹。 “那什么,一大爷好点了没有?” 不等秦淮茹回应。 王近邻已经说这一次,他登门的目的。 “有道是西医比不得咱老祖宗留下的中医本领。” “为了一大爷的病,我可是操碎了心。” “一大爷,你好点了没有?” 此刻。 王近邻已经来到床边,询问不能说话的易中海。 之后。 他这才道出前来的目的。 “是这样的!” “最近这段时间,一有空我便四下寻摸着神医。” “我想,这西医再厉害,也比不上咱老祖宗留下的中医本领。” “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 “今天,我去了一趟李家庵,走访了一位薛神医。还别说,那薛神医挺有两下子的。我亲眼看到,他将一个瘫痪在床多年的重病患治好了。就一针,就一针,那瘫痪床上多年的人,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我将一大爷的情况给那位薛神医说了一遍。” “他说,一大爷这是星火燎原,气神不畅,导致的心神混乱。” “之所以一大爷不能动弹,更不能说话。看似偏瘫,实际上乃是神不协的原因。” “他给了我三副膏药,说什么,只要给一大爷贴上,三副膏药下去,保证能让一大爷恢复如初。” 说话间。 王近邻还将其中一副膏药取了出来。 什么薛神医。 什么李家庵。 这些不过是王近邻编的一个故事罢了。 膏药是真膏药。 不过,是他王近邻从系统商城兑换出来的。 按照系统商城对于这副神膏的注解,这膏药,只要不是咽气的,偏瘫都能给你治好。 为什么这个时候,王近邻才将膏药取出来用。 要知道。 易中海可是躺在床上好长一段时间了。 主要原因在于,时机未到。 膏药很贵的。 一贴都一万多功德值。 赔本的买卖,王近邻自然不会去做。 因此。 他需要酝酿一下时机,带动一下气氛。 在合适的时候,合适的时机,再出手。 这样,三贴膏药近小四万的功德值,才不会打水漂。 羊毛,还得出在羊身上。 “真的假的?” “王近邻,你又耍什么鬼花招。” 秦淮茹有点不干了。 这易中海,要是让王近邻给治岔气了还好说。 人真要是让王近邻给治好了。 她等来的解套时间,不就得又延长了。 而且。 易中海真要是好了。 那就不是解套延长不延长的问题了。 秦淮茹担心,易中海会将她给扫地出门。 到时候。 之前的付出,都白付出了。 “什么叫耍鬼花招!” “我这个人能有什么坏心事。” “治好了,大家都好。治不好一大爷,咱们再想办法就是了。” 说完。 王近邻让秦淮茹将易中海的上衣掀起来。 这膏药需要贴在易中海的肚脐处。 秦淮茹哪肯。 三大妈跟三大爷两口子也不知道又耍的哪门心思,无形之中,倒是帮了王近邻一把。 “小秦啊,就按王近邻说的试试。” “就是,试试能吃什么亏!毕竟,这医院也去了,大夫也看了。也不见一大爷好转。万一,那什么薛神医开的膏药就能治好一大爷的病呢?” “你三大爷说的对。小秦,你难道忘了,有句老话叫做,偏方治大病。” ………… 第7章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破鞋 “治不好,治不好!一定不能好!” 秦淮茹在心中暗暗祈祷着。 易中海要是好了。 她可就不好了。 随着那贴膏药被王近邻贴在易中海肚子上。 秦淮茹便向天开始祷告。 “小秦,你在嘀咕什么呢?” 三大妈问了一句。 “我这不是祈祷我们家老易能够安然无恙嘛。” “王近邻,希望你的膏药能偏方治大病。” 秦淮茹言不由衷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乌鸦嘴开光了。 还是王近邻的膏药真的管用。 这不。 站在秦淮茹的角度,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发生了。 差不多十分钟过后。 膏药的药力发作了。 易中海虽然还是不能动弹,但是也不在啊啊了,而是能说话了。 “水!我要喝水。” 口干舌燥的易中海,都学会要水喝了。 “水来了。” 王近邻忙前忙后,往茶缸子里倒了一杯水,然后这才来到易中海身边。 “看样子,薛神医没骗我。这膏药,的确有点效果。” 王近邻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看着秦淮茹。 此刻。 那娘们差点没一佛出世佛升天。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 这不成本就收回来了嘛。 “老易啊,你可算没事了。” “你知道你卧床的这几天,我有多担心你嘛。” 谁还不是个演员呢。 不等易中海说什么。 秦淮茹已经演上了。 易中海一时间急火攻心,想说的话,没机会说,脸憋得跟猴屁股似的。 而秦淮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秦淮茹,你别顾着哭啊。” “这是好事。” 王近邻刚做了个铺垫。 秦淮茹就给力上了。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 “我咋感觉一大爷好像要说什么来着。”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 也就是王近邻给创造了机会。 要不然。 易中海到现在,还没有说话的机会呢。 “滚!” 这便是易中海的台词。 “老易,别生气,别生气。” “王近邻,你看你都惹到你一大爷了。” “那啥,我们家老易需要休息,三大爷,三大妈,王近邻,你们都先回去吧。” “回去吧!” 说着。 秦淮茹已经下达了逐客令。 不光用说的。 这娘们,直接起身,开始动手赶人了。 不赶人不行啊。 在秦淮茹看来。 易中海真要当着这一个个的面,说出休妻、离婚之类的话来,她就真的一点运作的空间都没有了。 对于王近邻。 秦淮茹那个恨啊。 好不容易等来解套的一天。 准确的说,即将解套的一天。 结果倒好。 易中海触底反弹,被王近邻给救过来了。 那膏药的神奇。 秦淮茹是亲眼所见的。 为了弥补这个问题。 秦淮茹开始伸手向王近邻讨要膏药。 她说的也冠冕堂皇。 她作为易中海的合法夫妻,以后帮易中海贴膏药,也方便。而且,这事老是麻烦他王近邻,也不好。 对于这娘们心里的小。 王近邻怎么可能看不穿。 “不麻烦,不麻烦的。” “秦淮茹,你看看,跟我还这么客气。” “一大爷毕竟是看着我长大的。” “如今,他有事,我也着急上火。” “现在,看到他好点了,我心里也很高兴。” 王近邻笑着说道。 秦淮茹咬牙切齿,脸铁青的跟罗刹似的。 秦淮茹:你高兴,我可不高兴了。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 赚了。 这已经远远高出成本了。 目送着王近邻离去的背影。 秦淮茹又急又怒又气,直跺脚着。 这边。 刚离开了易家。 王近邻就撞到要去易家的傻柱。 准确的说,那傻逼是要去见秦淮茹。 只不过。 在与王近邻擦肩而过的时候。 傻柱被王近邻拦下了。 傻柱:“王近邻,你干什么?找茬是吧!” 这货凶巴巴的,跟村头夹尾巴的土狗似的,见人就龇牙。 王近邻:“傻柱兄弟,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找茬了?我是想提醒你,这么大的人了,得注意影响。” 傻柱不以为然:“注意什么影响?” 王近邻:“一大爷能说话了。秦淮茹毕竟是一大爷的合法妻子。现在不比以前了,你别老是往人家那屋钻。有道是,传出个风言风语,好说不好听。你自己不顾及自己的声誉,你也得为人家秦淮茹,为人家一大爷着想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见一大爷不行了,想要跟着捡便宜呢。” 这揍性。 虽说不给力。 可重在持久。 自从王近邻跟傻柱碰上。 那家伙的怨念值就没停过。 都在一万以下晃荡。 可架不住,积少成多,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傻柱眼睛睁的大大的,难以置信的望着王近邻:“你说什么?一大爷能说话了?” “啊!”王近邻点了点头。 傻柱:“那我秦姐她…………” 王近邻:“什么你秦姐,那是你一大妈。别你秦姐你秦姐的,什么你秦姐。你小子可得注意自己的身份。你一大妈是你能惦记的嘛!” 王近邻这话可要了傻柱的命了。 虽说木已成舟,但是傻柱仍然无法接受这既定的事实。 自己的心肝小宝贝,成了别人盖的小棉袄。 这叫什么事啊。 “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破鞋。别想那么多了!” 王近邻就这么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难得。 这傻逼竟然没对王近邻动手。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被打击过度了。 现实太让他无法接受。 如不然。 就凭王近邻刚刚那一句,傻柱准得跟王近邻动拳头。 易家。 回到里屋的秦淮茹,望着床上倚在被子上半坐着的易中海。 “海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嘛!” 说着。 秦淮茹已经开始抹起了眼泪。 “真的吗?” 易中海冰冷的声音响起。 秦淮茹点着头。 对这女人,易中海算是看透了:“你放心,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随着易中海这话蹦出。 秦淮茹心中大喜。 易中海好了以后。 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如今听到易中海对她说,不会跟她离婚。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她感到高兴的嘛。 可是高兴之余,秦淮茹又有点看不懂易中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要知道,她跟李为民的事情,人尽皆知。 闹到这一步,易中海不责怪她,这有点说不过去。 此刻,秦淮茹心中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比她之前担心的问题,还要严重。 第71章 易中海立遗嘱 “我要立遗嘱!” 突然。 易中海蹦出来这么一句。 这句话,让秦淮茹有点茫然,有点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按说。 对秦淮茹来讲。 易家的财产终于到手了。 老家伙吐口了。 这是好事。 可是。 她心里越发的惊慌。 作为合法继承人。 只要易中海嗝屁了。 这易家的财产,还不都是她秦淮茹的。 既如此。 秦淮茹想不通,易中海为啥还要立遗嘱呢。 这事在秦淮茹看来,没那么简单。 正是因为有点猜不透易中海心中的想法,因此,秦淮茹劝说道:“海哥,你怎么想着立遗嘱了呢!你现在还好好地,只怕再贴几副膏药,就能痊愈了。听话,咱别胡想想了行吗?” “秦淮茹,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啊。” “我可没有老糊涂。” 易中海用着要吃人的目光看向秦淮茹:“我决定,等我死后,将我所有财产都送给王近邻。” “什么?” 秦淮茹反应老大,整个人差点站不住,要瘫坐在地上。 轰! 仿若有惊雷,在她心底炸开。 这个结果,何止让她触不及防,简直让她无法接受。 机关算尽。 她想方设法拉近跟易中海之间的关系,甚至为此,不惜忍受大家伙也别在背地里,直接在明面指指点点,所图不就是易家的财产嘛。 可结果倒好。 到头一场空。 这嫁给易中海了,结果却为他人做嫁衣。 这让秦淮茹如何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海哥,咱别闹了。你现在还不清醒。这立遗嘱的事情,不着急,回头咱们再说行吗?” 秦淮茹活着稀泥,只希望能够将这件事情盖过去。 可结果。 让她真的没想到。 易中海那是王吃秤砣,铁了心了。 “秦淮茹,现在我非常清醒。我的财产,我自己有支配权。你现在就去找王近邻,顺便将大爷、三大爷他们都叫上。我要召开大院会议,我要宣布我的决定。”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易中海催促着。 千算万算。 秦淮茹没想到,这何止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简直就是深套,套牢了啊。 她的计划在她看来,很完美。 嫁给易中海。 只需要在熬几年,那么到时候,易家的财产,就都是她的了。 可结果。 易中海因为王近邻的一副膏药,能说话了。 而且,还有好转的趋势。 行。 这也没问题。 大不了再熬两年。 在秦淮茹看来,自己还年轻,还熬不动易中海嘛。 可结果却是,熬一辈子也没啥用啊。 人家都要立遗嘱了。 不光想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布他的决定。 甚至,还不想给她离婚。 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她秦淮茹不光要伺候易中海,无条件的付出,而且还没有一点回报。 这让吸血专家秦女士,如何受得了。 ………… “怎么回事?” “听说一大爷要召开大院会议。” “哦?这是要讨论什么?” “会不会是一大爷要跟秦淮茹离婚?” “就算一大爷肯,秦淮茹只怕也未必肯。这破鞋,嫁给一大爷为的是什么,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还不是为了图谋易家的财产。东西没到手,这娘们能善罢甘休?” “说的也是!” “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 院子里。 大家伙聚在一起,三成群,两两一对的开始讨论开来。 在秦淮茹心不甘情不愿的搀扶下,易中海缓缓走出屋门。 “一大爷!你慢点!” 三大爷阎埠贵跟大爷刘海中,迎了上去。 这俩老禽兽,看似一片好心,实际上,巴不得易中海摔他个一命呜呼。 “大家伙都到齐了吧!” 在仙桌的正位上坐了下来。 易中海环顾了一眼四周,然后道了这么一句。 “一大爷,这一次,你召开全院大会,究竟要公布什么?” 阎埠贵问了一句,他也是好奇。 “这一次,让大家伙到场,主要是想让大家做个见证。” “我要立遗嘱!” 随着易中海这话一出。 在场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蒙圈了,更不知道易中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大爷,你要立遗嘱?” 刘海中生怕自己听错了,因此确定着什么。 “秦淮茹的如意算盘这不是要得逞了嘛!” “谁说不是!” “这破鞋,命可真够好的。现在,她可是如愿了。” “真想不通,一大爷究竟是怎么想的。一把年纪,我不信他看不出来秦淮茹的狼子野心。” ………… 一个个还以为易中海是要等他事后,将易家的财产安排给秦淮茹呢。 可结果。 随着易中海公布人选,所有人都傻眼了,甚至幸灾乐祸的看向脸色苍白的秦淮茹。 同时。 他们又看向一个人。 “我已经决定了,等我百年之后,将我所有的财产都交给王近邻。” “这个决定,也是我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 “大家伙也帮忙做个见证,以免日后,有人扯皮。” 说到扯皮的时候。 易中海还看了一眼秦淮茹。 就是王近邻,也没想到易中海会来这一招。 这是什么情况?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 虽然对于易家那点财产,王近邻也瞧不上;但是这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不张嘴,貌似都有点对不起人家的一片好心。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好人有好报?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 ………… 此刻。 那娘们都快恨死王近邻了。 为了获得易家的财产,秦淮茹付出很多。 至少。 在她看来,她付出了很多。 可结果。 好处一点没捞到。 还要继续被深套。 这叫什么事啊! 第7章 迷幻符 有人欢喜有人忧。 这边。 待到易中海将这个决定公布完以后,并宣布散会。 秦淮茹可不乐意了。 尤其是王近邻注意到这娘们跟自己对视以后,发现她的目光都能咬人。 哪怕她擅长咬人来着。 关键是,被咬以后,卫生吗? “秦姐,你没事吧!” 傻柱倒是看得开,一副兴高采烈的屁颠模样。 这厮完全不顾及易中海的感受。 人还没有散去。 甚至易中海还没离开。 他就跑过去献殷勤了。 嚣张到这个份上,也不知道一大爷能不能挺得住。 “要我说,一大爷这么做,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他怎么能这样呢?” 傻柱说着一些不咸不淡的话。 也不知道是没打动秦淮茹,还是说秦淮茹此刻气愤过头了。 因此。 那家伙的现舔,也没有换来秦淮茹的回应。 “傻柱,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见秦淮茹,你得叫一大妈,你怎么不听。“ “另外,现在秦淮茹是有夫之妇,你别跟人走的那么近,这事好说不好听,得注意一下影响。一大爷对你不错,你得顾忌一下一大爷的感受吧!” 王近邻上前说了两句。 可偏偏。 傻柱不识好人心。 “关你屁事!” 傻柱瞪着王近邻,这厮也不怕自己俩眼珠子掉在地上。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 。”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 这对狗男女的气性,可不小啊。 ………… 又到了一个月一次发工的时候。 会计室排起了领钱的长龙。 而等到秦淮茹的时候。 这娘们明显对到手的工,不太满意。 “同志,我这钱,是不是不对头啊。你看看,才这么多。我们家老易的那一份,你还没给我呢。”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向着会计抱怨着。 “钱没错。易中海同志的那一份,让王近邻同志领去了。” 会计如此说道。 “啊?” 秦淮茹当时就傻眼了。 这啥情况啊。 易家的家产家产没搞到手,飞了。 现在。 连易中海的工,也领不到手了。 感情。 这婚,白结了。 一丁点好处都没有。 甚至比以前还要差劲。 至少。 没结婚的时候。 易中海的工虽然没有上交给她秦淮茹,但是却有很大一部分补贴给了她们家。 现在倒好。 家里又多了一张吃闲饭的嘴。 只有支出,而没有进项。 这叫什么事啊。 一跺脚。 不干了的秦淮茹,决定找王近邻好好谈谈。 会计室外。 “王近邻,你给我站住。” 秦淮茹喊了这么一嗓子。 “是一大妈啊,有事吗?” 王近邻嬉皮笑脸的问道。 实际上。 秦淮茹对于一大妈这个称谓很反感。 可是反感又如何,这也是事实来着。 “会计说,我们家老易的工,让你个领走了,有这事吗?” 秦淮茹一上来,便用质问的口吻问道。 对于这件事情。 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 毕竟。 这事也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是就是。 不是就不是。 “没错,是这么回事。怎么了?” 王近邻点了点头,反问了一句。 “还怎么了?我们家老易的工,你凭什么领去。我刚刚还想问问那会计呢,他将我们家老易的工交给你,手续合不合规。” 秦淮茹站在道理的制高点,咄咄逼人着。 “凭什么?就凭一大爷让我领的。昨天,我又给一大爷上膏药的时候,一大爷说,让我以后帮他领工,怕有些人将他工贪墨了。” “你要是不服气,就去找一大爷啊。” 王近邻这话怼的秦淮茹一下子就没脾气了。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 割鸡割鸡的声音,从秦淮茹的牙缝之中冒出。 “你没事吧?怎么,牙齿出了问题?” “有病去就看医生啊。” “我跟你说,这看病可是大事,别拖,如不然,小病也变成大病了。” 王近邻享受着那种你看不过我,却弄不了我的感觉。 怨念值这不就滚滚而来了。 趁热打铁,不等气的呼呼喘气的秦淮茹再次开口,王近邻又给她提了个醒:“那什么,一大爷还说了,以后,他的工,都由我来帮他领取。” “要我说,你也图的清闲,都不用排队,多好啊!” 目送着王近邻离去的背影。 恼羞成怒的秦淮茹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秦姐,他又欺负你了?” 傻柱也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 一看秦淮茹受了委屈,可是把他心疼坏了。 “我这就找姓王的算账去。” 丢下这么一句狠话之后。 傻柱便离开了。 这傻逼的战斗力固然还不错,可是那是相对于其他人来讲的。 他曾经跟王近邻动过手,吃过大亏。 虽说愣头愣脑的,但是傻柱还没有冲动到神志不清。 既然拳脚不是王近邻的对手,那么就借助武器。 在红星轧钢厂别的不多。 钢材还是比较多的。 就地取材的傻柱,在找到合适的武器——一根钢管。 之后。 这货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 这绝对是一场乌龙。 本来。 王近邻浏览系统商城符篆一栏,兑换了一张迷幻符,想要看看这符篆究竟哪里值千功德值来着。 他还以为这符篆类似于十一世纪大名鼎鼎的迷幻药呢。 可是,事实上。 王近邻猜错了。 说明书的,他看过。 只不过太玄学,没怎么看太懂。 结果是。 这张符篆的功能,有点类似于叔电影里,茅山明养的小鬼大宝中了妖女的妖法,产生了幻觉。 至于这张迷幻符为什么会用在傻柱身上。 那也是巧合来着。 全是因为王近邻随口的一句话。 “这玩意用在傻柱身上,不会将大领导给打了吧。” 就是这一句玩笑,闹出大事件了。 按理说。 即便中了迷幻符,傻柱想打大领导,也没机会。 可偏偏。 李为民那档子事情不知道怎么就捅到大领导那了。 虽说收到的消息晚,但是下属国营出了这档子事情,工业部负责人的大领导自然不能等闲视之,这不,来了个微服私访,突击检查,看看这红星轧钢厂的水,还有没有其他门道。 绿皮吉普车已经驶入红星轧钢厂。 停车。 这边。 大领导刚从车上下来。 那边。 手持钢棍,一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傻柱,已经奔着大领导去了:“恶贼,纳命来!” 第73章 傻柱把大领导给打了 此刻。 大领导一脸懵逼。 啥情况?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手持钢棍的傻柱,已经近到跟前。 好在大领导身边随行的秘书,反应的够快。 可是。 这又管什么用啊。 那秘书又不是什么保镖。 虽说有两下子。 但是架不住傻柱这个小垃圾搞偷袭。 伴随着哎呦一声。 大领导的秘书,因为维护大领导心切,整个人挡在大领导面前,后背结结实实的挨了傻柱一棍。 虽然一棍子打到人了,但是傻柱并不解恨。 他两眼血丝布满,鼻孔都快往外喷烟了。 怒盯着王近邻。 不对。 准确的说。 傻柱这厮现实中怒盯的是大领导来着。 “恶贼,这一次,有你没我,看招!” 喊了声口号。 之后。 傻柱两手抓着钢棍,舞动起来。 大领导好汉不吃眼前亏,躲闪着。 只是,架不住傻柱跟更狗似的。 “哎呦喂,老惨了!” 望到这一幕,王近邻从瞠目结舌到震惊不已。 震惊的是,大领导居然这个节骨眼来红星轧钢厂视察了,这也太巧了吧。 瞠目结舌的是,傻柱他……他还真敢打大领导啊。 门卫室已经将大领导下来视察的情况,通过有线电话报告给了人在办公室的杨厂长。 再三询问门卫值班的保安有没有看错。 确定了答案以后。 杨厂长哪还怠慢,赶紧整理了一下着装,准备去见大领导。 徐副厂长:”杨厂长,您这是?” 杨厂长:“大领导来咱们厂了,你马上喊上咱们厂其他几个副厂长,跟我一起去见大领导。” 徐副厂长听到这话,先是懵,随后木讷而又激灵的道了一句:“我这就去。” 厂领导的队伍集结完毕。 一个个迈动着两条腿,快速向着门卫的方向而去。 只不过。 人走在半路上。 他们前进不了了。 主要是。 这半路上看到的一幕,把他们都吓傻了。 葛副厂长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那个……杨厂长,我……我看到傻柱在打大领导。这……这是不是我产生幻觉了。” 其实。 同样的念头,在徐副厂长他们的脑海之中也出现了。 只是。 视觉上的冲击,让他们难以接受所看到的的这些是现实来着。 而直到葛副厂长捅破这层窗户纸。 一个个这才确定,自己并没有老眼昏花,看到的也是真的。 一确定这是真的。 包括杨厂长在内,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天塌地陷了。 对他们来讲。 这无疑于世界末日啊。 似大领导那等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能来他们红星轧钢厂,那就需要众星捧月,这样还生怕出事来着。 因此,眼下这一幕的问题究竟有多严重,那根本不是任何词汇能够形容的。 ………… “我让你猖狂,我让你拽。” “我让你嚣张,让你牛。” “就你能蛋,就你牛逼是吧!” “今天,我不将你人脑袋打成狗脑袋,我就跟你的姓。” 傻柱按着大领导,一顿摩擦啊。 大领导心中很憋屈。 这下来视个查,怎么就遭到这种飞来横祸呢。 “别打了!” “傻柱,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 “住手!” 当注意到杨厂长他们已经来了。 王近邻哪还怠慢,连忙上前拉架。 可是傻柱那傻逼,跟王吃秤砣一般。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王近邻接连两下子,都没有拉开他。 “这……这是怎么回事?” 是刘科长。 他收到通知,听到大领导来红星轧钢厂视察,顿时就忙活起来。 当务之急,先问问杨厂长,保卫工作怎么做。 可是。 还没等他见到杨厂长。 准确的说,在前往杨厂长办公室的路上,他就看到眼下这一幕。 “刘科长,你们几个是木头啊。” 杨厂长注意到刘科长以后,连忙扯着嗓子:“快点救人啊!” 一听杨厂长这话。 刘科长哪还怠慢,跟其他几个保安一起,连忙上前。 只是傻柱这条疯狗,想要将他跟大领导拉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在。 经过大家伙一番努力。 总算是将傻柱拉到一边了。 “放开我!” “放开我!” “我还行!” “我还能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被当成死猪一般架着的傻柱,四肢就这么拼命的挣扎着。 一边挣扎,他还一边喊着口号。 此刻。 以杨厂长为首的一干厂领导,又气又怒,又惊又怕。 又气又怒的是傻柱。 这傻逼,脑子里哪根弦没搭对,犯起了这百的毛病。 犯病就犯病呗。 拜托。 能不能看一下对象是谁。 又惊又怕的是。 大领导都被打成猪头三了。 好家伙。 要不是那身领导装,谁能认出大领导的身份来。 杨厂长他们可以肯定,此事绝对不能善了。 “大领导,您没事吧?” 杨厂长等人将大领导团团围在中间。 眼睛都睁不开了。 大领导努力的认人着,最后吼了一嗓子:“杨伟!” 杨伟是杨厂长的大名。 当杨厂长听到大领导点名道姓以后,他差点没菊花一紧,拉了。 “大领导,我在呢,你听我说,这是一个误会。” 其实。 杨厂长不说这话还好。 顿时,大领导都快要气炸了:姓杨的,你将我当傻逼呢。我没事吧?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没事的人吗?还误会?这是误会,那什么不是误会? 此刻,能不能躲过十。 这不是红星轧钢厂一干领导说要考虑的。 先躲过初一在说。 “刘科长,你们几个搭把手,赶紧将大领导先送到医院去。” “徐秘书,你也跟着去医院看看。” 杨厂长硬着头皮来了这么一句。 傻柱打了大领导一事,很快便在红星轧钢厂传开了。 ………… “什么?傻柱打了大领导?真的假的?” “比珍珠还真,我都看到了呢!” “这傻柱,平日里犯浑也就算了。这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居然连大领导都敢打!” “谁说不是!听说大领导被打的还不轻,都送到医院去了。” “我看,这一次,够傻柱喝一壶的。” “只怕不光是傻柱。杨厂长他们,也得跟着倒霉。看着吧,有好戏喽!” ………… 与那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般亢奋的吃瓜群众不同。 秦淮茹则是又惊又怕。 傻柱要找人算账这事,她知道。 当时。 她还注意到了呢。 傻柱提着棍子走了。 只是,在她秦淮茹的印象之中。 傻柱不应该是去找王近邻算账去了嘛。 这怎么被打的人,变成大领导了呢。 秦淮茹此刻有点心惊胆战,虽然在她看来,这事跟她没关系,她也没动手,也没咋地;但是她仍然担心灾祸会烧到自己身上。 第74章 事情大条了 “干什么关着我,快点放我出去。” “我没错!” “听到没有?” “还有喘气的嘛!” 死到临头。 傻柱还嚣张跋扈着。 这老兄终于体验了一把小仓库的初体验。 只不过,不同于李为民的小仓库双人行。 傻柱则是独自被关在小仓库之中。 没办法。 打了大领导,这可不是小事。 杨厂长等一干厂领导有心将傻柱给开除了,可是又后怕,生怕大领导出院以后,找他们算后账,到时候,他们连个背锅的都没有。 既如此。 那还不如先将傻柱给关着。 至于如何处置傻柱,还是等大领导出院以后再说。 红星轧钢厂关人的地方虽然有很多,但是论到得天独厚的密封条件,哪里都比不上小仓库。 再加上小仓库在李为民离开以后,也派不上用场,又不需要堆放货物,因此,闲着也是闲着。 “师父,你在吗?” 小仓库外传来了马华的声音。 不同于胖子。 现实之中也好,原著也罢。 傻柱这个徒弟,马华,对他还是很尊敬的。 哪怕傻柱蹲监的时候,马华做了食堂部的掌勺,但是在傻柱出狱回到轧钢厂以后,马华便将大厨的位置还给傻柱了。 在傻柱闹出这么大一出洋相的时候,能够来小仓库看他的,也就他这个徒弟了。 “是马华啊!” “你快点想办法放我出去。” 傻柱来了精神,当得知来人是马华以后,连忙发出求救。 虽说马华有心放了傻柱,但是先不谈没有钥匙做不到,单单傻柱做的那事,他也胆战心惊,真怕放了傻柱以后,自己跟着可不仅仅是倒霉这么简单,没准饭碗也保不了了。 “师父,不是我不想放你出去,只是我做不到啊。” “别怪徒弟不像话,不像话我也得说你两句。你说说你,做的这叫什么事情?” 马华以一声长叹作为结尾。 直到这一刻。 傻柱还晕晕乎乎呢。 迷幻符的功效让他仍旧没有意识过来,自己揍得究竟是谁。 “我没错。” “我问你,那家伙该不该打。” “就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他该死…………” 小仓库内,傻柱是夸夸其谈着。 小仓库外,马华听着傻柱的牢骚,内心则是胆战心惊。 马华:师父,牛逼归牛逼,只是,你这一次牛逼过头了点吧。 理不辨不明,话不说不透。 这不。 随着傻柱牢骚不断,扑朔迷离的真相逐渐被揭开。 “我问你,王近邻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缺胳膊,还是少腿了?” “只怕现在进了医院,已经下不了床了吧!” 对于自己下手的力道,傻柱还是很有信心的。 “什么王近邻怎么样了?师父,你在说什么啊!” 马华是一头雾水。 “你别跟我说,我将他暴揍了一顿,他王近邻活蹦乱跳,啥事都没有。” 傻柱情绪波动明显有点大了。 马华捅破了窗户纸:“这都哪跟哪啊!师父,你揍得不是大领导吗?怎么扯到王近邻身上去了!” 小仓库内半天没有傻柱的动静。 明显,是因为傻柱提供的这个消息,让傻柱懵逼了。 好半天之后。 傻柱的声音这才再次响起:“马华,你说什么?我揍得是谁?” 面对着傻柱的询问,马华知无不言。 “大领导啊!” “师父,大领导貌似没得罪你吧。反正,我以前没听你说过。你说说你,怎么下那么重的手。” “大领导被送进医院了。” “我听厂领导说,这一次,够你喝一壶的。你就等着被发落吧。” “只怕,开除都是小事。听徐副厂长说,他们还要深挖你背后的幕后元凶,调查你的所作所为是否有通敌嫌疑,你是否卖国求荣,是否是敌特安插在我厂的间谍…………” 马华后面的话。 傻柱听不下去了。 越听。 他越是胆战心惊。 即便是傻柱这种没心没肺的人,这个时候,也被吓到了。 什么卖国求荣。 什么通敌嫌疑。 这都哪跟哪啊。 夸张了点吧! “马华,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为了分辨自己没有听错。 傻柱迫切的询问着。 可是。 小仓库外,再也没有了马华的动静。 “马华!” “马华!” 叫了两声以后。 小仓库的门,开了。 映入眼帘的除了杨厂长以外,其他的人,傻柱一个都不认识。 不过。 看那一个个的穿着。 傻柱便意识到了问题没那么简单。 “几位同志,这位就是何雨柱,就是他打的大领导。” 杨厂长向那几位穿着特殊的同志,介绍着。 “何雨柱?” 为首的一名有关人员翻阅着料。 那上面记载着傻柱的个人全部料,甚至祖宗十代的料,都记载的非常详细。 翻看完料以后。 那名有关人员看向傻柱:“政策,你都知道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老老实实交代你的问题。你的同伙是谁,上线是谁,潜伏在红星轧钢厂究竟还有什么目的。刺杀大领导,意欲何为…………” 那名有关人员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而且,还都是要命的大事。 傻柱傻眼了。 什么上线。 什么同伙。 什么目的。 这都哪跟哪啊。 “这位同志,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我……我刺杀大领导?” “这个,那个…………” 本来,傻柱就嘴笨。 碰到这档子事情,更加语无伦次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严肃一点。” 那有关人员板着脸,冷冰冰的说道:“你也太不老实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做无谓的挣扎。你知不知道,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一些底细。现在,是给你一个认清自身罪孽的机会,你莫要不识好歹。如果你在负隅顽抗,那么就是跟整个人民为敌!” 事情严重了。 事态大条了。 在动手之前。 傻柱做梦都不会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一步。 傻柱想不通,问题的症结在哪,为什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个时候,明明是对王近邻痛下杀手,怎么就变成大领导被打了呢。而且,这个大领导,早不来晚不来,那个时候来,跟着添什么乱啊。 第7章 不是同伙,秦淮茹你慌什么 红星轧钢厂。 虽说临近下班。 但是,工人们却是热火朝天,亢奋的不得了。 这不是说,他们的工作积极性高到爆棚。 主要是,不久前的一件事情,让他们热血沸腾。 “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傻柱被有关部门的人员带走了。” “真的假的?” “比珍珠还真,我亲眼看到的,就不久前。听说,还不是派出所的人将他带走的,是上面的重要部门来人了。” “我看,傻柱这辈子算是完了。” “谁说不是!连大领导都敢打,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嘛!” “只怕不仅仅是打人的问题吧。我听说怎么还有泄露机密,里通敌国,团伙潜伏…………” “真的假的?傻柱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他有这个本事吗?” “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这个就不好说了,结果也只能等待有关部门通报了!” “想不到傻柱还是这种人,我以前都被他的表象所欺骗了!” “我又何尝不是被他欺骗了!” ………… 这帮人,越讨论,脑洞也是越夸张。 到最后。 傻柱的敌特身份不光被坐实了,甚至什么这啊,那啊的,都塞到傻柱身上。而那傻逼,竟然被大家伙说成是恐怖分子了,而且还有模有样,有理有据。 “秦淮茹同志吧!” 不合群的秦淮茹,被人叫住了。 是几个身穿便衣的有关人员。 在亮出证据以后,为首之人这才道明来意:“我们来找你,就是有些事情要跟你打听一下。” 飞来横祸,这让秦淮茹有些不知所措。 当得知傻柱暴打大领导,被抓起来以后。 秦淮茹就害怕麻烦缠身。 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让秦淮茹没想到的是,这该来的,还是来了。 “同志,我跟那傻柱不熟,给你们提供不了什么证据啊。” 第一时间,秦淮茹便想要撇开跟傻柱之间的关系。 只是架不住起哄的人多。 不等有关同志询问什么。 已经有红星轧钢厂的工人,开口提供消息了。 “秦淮茹,你别装了。你还跟傻柱不熟!你要是跟傻柱不熟,那就没有人跟傻柱熟了。” “秦淮茹,你慌什么?有关同志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秦淮茹,你不会是做贼心虚吧!老实说,傻柱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是不是也有份啊?” “这可说不准了。搞不好,他们是同伙来着。” “同志,你们可千万不要放过一个坏人啊。” “秦淮茹,以前我就觉得你能耐,想不到,你这么有能耐。” ……………… 面对着众口纷纭。 秦淮茹有心反驳,可是又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而且,那么多张嘴,她一个人怎么顶的过来。 此刻,秦淮茹是心乱如麻,内俱焚。 这个时候,就将王近邻体现出来了。 远亲不如近邻。 近邻不如老王。 老王做好事,不求回报。 因此,帮别人解围,自然也就不需要理由。 “一帮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女同志像什么样子。” 先是道了这么一句。 随后。 王近邻看向那帮有关人员。 “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要说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我们相信,可是要说她与敌谋国,这似乎有点玩笑过头了。” “秦淮茹,不是傻柱的同伙,你慌什么啊!” “人家同志问什么,你就说回答什么。” “有道是身不正也不怕影子斜,老老实实的跟相关同志说你的问题就行了。真有什么错误,咱争取宽大处理就是了!”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车间里。 不少红星轧钢厂的工人,直接捧腹哈哈大笑起来。 而秦淮茹,内心最初对王近邻的一丝感激,也荡然无存。 一开始。 见王近邻出面解围。 秦淮茹还对王近邻略带感激来着。 一激动,无以回报,也不知道会不会拉王近邻去小树林。 可结果。 让秦淮茹没想到的是,王近邻这哪里是帮她解围啊,分明句句话都要了她的小命。 此刻,这娘们盯着王近邻,那眼神恨不得将王近邻给吃了。 秦淮茹:王近邻,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闭嘴吧,瞎咧咧什么呢。 有关同志也懵了。 这一次。 他们来找秦淮茹,主要是针对傻柱来着。 相关问题,他们也调查过。 那个什么何雨柱,在红星轧钢厂就跟这个叫秦淮茹的走的最近。 傻柱不太老实。 因此。 这帮人希望能够从秦淮茹身上寻找突破口,看看能不能从这位女同志身上挖出一点对他们有价值的情报。 可结果。 什么乱搞男女关系都出来了。 貌似,这位秦淮茹同志,没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啊。 ………… 四合院。 “柱子,柱子,我回来了!” 有那么一个熟悉而陌生的住户来到了四合院。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何大清。 在原著之中。 何大清重回四合院,还是许大茂用的计谋来着。 不过。 现实里。 在外的何大清,似乎混不下去了,这不来投靠自己的儿子了。 大包小包的何大清,虽然生了傻柱这么一个儿子,但是在这个儿子面前,他比孙子还孙子,有时候,他还挺怕自己这个儿子的。 “哎呦,这不是何大清嘛,啥时候回来的?” 对于何大清,大妈可不陌生,见真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何大清以后,大妈就这么招呼着。 “是大妈啊,我这不,刚回来。” 就在何大清回应着大妈的时候。 三大妈从何家那屋出来了。 “哎呦,这不是老何嘛!” “怎么回来了。” 三大妈一副吃惊的样子。 “这不是想儿子了嘛!” 何大清找了个理由。 可很快。 这老家伙就意识到什么。 看三大妈为家过日子的样子,似乎不是来何家帮忙的。 因此。 何大清问道:“三大妈,你怎么跑到我们家了?” “什么你们家。老何,你还不知道吧。柱子这房子,给我们了。” 三大妈倒是会说。 明明是那次棒梗放火,将阎家跟贾家给烧了。 傻柱这舔狗主动帮衬着贾家,为了化解风波,将自己那屋让给了阎家,何雨水那屋让给了贾家,不光如此,还出钱出力将贾家跟阎家重新整修一番。 虽说贾家也好,阎家也罢,屋子都整修好了;但是无论是秦淮茹一家,还是阎埠贵一家,丝毫没有要搬家的意思。 当初傻柱将两套房让给那两家,只是去住,可没说过要给他们。 这三大妈倒是在何家住久了,还真将何家当成自家的房产了。 第7章 何大清 “给你们了?” 何大清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三大妈。 “是啊!” 三大妈回应的那叫一个快。 甚至。 这老东西为了让自己说出来的话,更有信服力,还拉上了全院的住户:“这事,全院的住户都知道!” 何大清不比傻柱。 想要蒙他,可没有那么容易。 “全院的住户都知道?” “我咋不知道呢?”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为何,但是何大清,那可是一个滚刀肉。 “这…………” 被怼的一时间没有了下文的三大妈,明显没料到何大清竟然会说出这话。 “我们家柱子,单纯。” “三大妈,你不会是用什么计谋骗了我们家房子吧。” “我可跟你说,这房子的户主,可是我。” “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是柱子跟雨水都替我做不了这个主。” “所谓有理走遍天下。你要是不服气,咱们去派出所评评理去。“ 一听何大清都将派出所给搬出来了。 三大妈嘴服心不服的骂骂咧咧。 “这不是何叔吗?啥时候回来的?” 此刻。 轧钢厂的工人已经下班了。 回到院里的王近邻,正好看到何大清跟三大妈扯皮来着。 虽然不知道这老家伙怎么自己一个人回到大院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也都是老邻居老街坊,打声招呼,那还是应该的。 “是王近邻啊。我今天才回来的。这不是想我们家柱子了,所以回家看看。” 何大清道了这么一句。 想傻柱了? 这话糊弄鬼吧。 在外面混不下去了,那才应该是真的。 何家忙活起来了。 三大妈跟三大爷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往外搬家。 谁让邻居多年。 他们对何大清这个人门清。 这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 那滚刀肉,就没有他干不出来的事情。 他敢搬出派出所,那就真敢叫警察来。 到时候。 事情一闹大。 就不好收场了。 “哎呦,三大爷,三大妈,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搬家啊?” 王近邻问了两句。 只不过,心情欠佳的阎埠贵两口子并没有回应王近邻。 “何叔,你是来要房租的吧!” 王近邻在这个时候点了这一个点,随后又补充道:“三大爷跟三大妈,可在你家住了有些年头了。” “王近邻,你说这话啥意思?” “什么房租?” 三大妈神经紧绷起来。 阎埠贵也跟要吃人似的。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这住房,还住出毛病来了,还住出房租来了。 这不是要了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的老命了嘛。 阎家的家风是什么。 只进不出啊。 对待儿女,尚且如此。 更别说外人了。 让他们拿钱给别人,这还不如给他们一人一刀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王近邻这话起了作用。 在外面混的老惨的何大清,本就是一个缺钱的主。 如果不是混不下去了,那么他也不会硬着头皮回来。 现在一听房租,何大清来了精神。 “那什么,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先别急着搬家。这房租,是不是应该算算了。” “对了,王近邻,他在我们家住了多久了?” 何大清问道。 谁让王近邻是个实在人呢。 这个问题,一不违法乱纪,不有违道德。 所以,答案也用不着藏着掖着。 “具体的,我还真没算过,三四年,四年应该是有了吧!” 王近邻答案一出。 三大爷跟三大妈都快要超级赛亚人变身了。 老两口气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阎埠贵、三大妈:王近邻,你个小王蛋,诚心捣乱是吧!就你能耐,就显你有本事啊。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要说精神抖擞的,莫过于何大清了。 这老头精神十足,笑嘻嘻的看向阎埠贵两口子,一边搓着手,一边说道:“那什么,三大爷,三大妈,房租咱们是不是该算算了。有道是今日事,今日毕,往日旧账今日了。咱也别三四年,也别四年,折个中,就取四年。现在的房租是一个月十块钱。当然,这是对外价。都是老邻居,我也不问你们要多,一个月收你们十块钱的房租。这一年就是一百,四年就是…………” 何大清有点算不出来了。 还是王近邻好心提醒一句:“一共是四百十块钱。” “十块钱不要了,给我个四百整就行了。” 何大清很大方的说道。 四百? 对于阎家来说,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 不说阎埠贵早就被学校开除,现在走南闯北的收破烂,还防着被当成投机倒把给问罪了。 他们一家过得紧巴巴的,是月月光,哪有什么存款。 让他们一下子拿出四百块钱来,这不是要了他们一家的命嘛。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这两口子要疯了,要彻底疯了。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阎家也是知识分子家庭,书香门第。你们可别说,要赖我这笔账吧。” 何大清步步紧逼着。 “没钱!” 阎埠贵跟三大妈嘀嘀咕咕。 他们老两口的心头,在滴血啊。 四百块钱。 上哪弄去。 别说没有。 有,他们也不愿意给啊。 “什么?没钱?” 何大清反应老大:“既然你们不讲理,看样子,我也只能报官!” 在这个时候。 一大爷跟大爷都已经回到大院。 见到何大清以后,这俩也很疑惑。 “老何,啥时候回来的。” “老何,你儿子出事了,你知道吗?” 易中海跟刘海中一人一句。 什么儿子出事了。 这事,直接被何大清自动给屏蔽了。 “一大爷,大爷,你们来的正好。我问问你们,这院里发生欺负人的事情,你们还能给做主吗?如果不能,那我只能报官了。” 何大清这话让易中海跟刘海中摸不着头脑。 什么就欺负人。 怎么就需要报官了? “老何,你别急,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易中海道了一句。 之后。 何大清便将房租一事,吐露出来。 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眼珠子滴流乱转,有点像是舞台剧上的小丑。 一个个兜着手,仿佛看谁都不顺眼。 第77章 帮三大爷两口子解围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对于阎埠贵、三大妈这两口子来说,这不就芭比q了。 随着易中海跟刘海中的介入。 风向大变。 院里的一干住户,那也是落井下石的主。 面对着那一张张嘴,阎埠贵跟三大妈即便肚子里有乾坤,也架不住被人群起而攻之啊。 “何叔,你可能还不知道。三大爷家最近经济条件不是很好。” “三大爷已经被学校开除了。” “这四百块钱,让他一下子拿出来,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听王近邻这话。 阎埠贵也好,三大妈也罢,这两口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附和着:“对对对!” 何大清眉头一皱,那表情好像在说:王近邻,你算哪头的啊。这有你什么事情,你跟着瞎参和什么劲。 可是。 让人想不到的是。 王近邻的话,明显没有说话。 接下来,王近邻话锋一转:“虽然三大爷一家暂时一次性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但是人家毕竟是书香门第,也不会欠你这笔钱的。何叔,都是邻里邻居,你怎么就不能宽限人家几天呢!” 随着王近邻下文道出。 阎埠贵跟三大妈傻眼了。 明显。 刚刚他们俩高兴的有点早,没有料到王近邻还有这话。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已经开始了。 而王近邻,真正秀操作的时候,才刚刚开始。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都是知识分子,想必,这个账不会赖吧!” “要不然,我说个提案,你们参谋参谋。” “这四百块钱,分期付款。显然三大爷一家拿出一笔钱作为定金,之后没补上的,大不了写张欠条,以后慢慢还。” “何叔,我在这里就大言不惭的替三大爷三大妈求情了。” 王近邻说的那叫一个感人肺腑。 可是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却不领情了。 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的这两口子,此刻跟王近邻动刀子的心都有了。 还打欠条。 这笔钱,他们根本一分都不愿意出。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俩老禽兽的怨念进一步飙升。 何大清倒是好说话。 似乎,对他来讲,只要阎埠贵一家认下这笔钱就行。 究竟什么时候给清。 这个不着急。 因为,着急也没有用。 就坡下驴的何大清喜笑颜开:“好吧!看在多年街坊邻居的面上,我也同意王近邻的提议。都是乡里乡亲,左邻右舍的,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三大爷,你是一家之主,这欠条是不是以你的名义打啊。” “另外,这定金不要高,你起码也得先给我一百块钱吧。” 何大清那叫一个浑身舒畅。 让他想不到,这刚回到大院,就有利可图。 要知道现在是这么个情况。 那么,他还不如晚回来一段时间。 这样的话。 从阎家搜刮的油水,就更多了。 一百块钱。 这笔数字听得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眼睛都直了。 别人要是给他们一百块钱,他们高兴。 可是,让他们两口子掏一百块钱出来。 这不跟杀了他们两口子没有区别吧。 阎埠贵、三大妈:王近邻,你个小王蛋,都是你搞的鬼。你这个光棍汉,给我等着。这笔账,我们记下了,早晚有一天跟你算回来。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随着系统的最新提示出现。 考虑到三大爷跟三大妈太热情,太激动了,因此,王近邻又发起新一轮的解围,新一轮的助攻。 “那个什么吧。” “何叔、三大爷、三大妈,还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王近邻表现的谦虚卑恭,姿态放的很低。 可是。 恰恰如此。 却让三大爷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提心吊胆着。 阎埠贵:“王近邻,你又耍什么鬼花招?” 三大妈:“王近邻,不添乱,你能死啊!” 面对着这两口子的不理解,王近邻也没过多跟他们计较这些。 毕竟。 有句老话说得好。 好人,总是容易被误解。 “你看你们这话说得。我能有什么鬼花招呢。” “我是想说。” “这几百块钱不是一笔小数目。” “那啥,我得先声明啊。不是我怀疑你们两口子的人品,只是,这欠条可以打,万一你们拖着不还,何叔不就吃亏了。” “你们阎家那也是书香门第,在乎名声的大户人家。考虑到你们阎家的信誉,我提议啊,我也仅仅只是建议。要不然这样,三大爷,你将你们家的房屋作为信誉抵押给何叔。如果这笔钱,你们要是不还,那么阎家的房产就归何叔了。当然,还有你那自行车。如果你们家要是还了这笔钱呢,何叔在将这笔抵押物还给你们,多好啊。考虑到你们也没地方住,你们阎家那屋,你们就先住着,我想,何叔也不会这般不近人情。” 说到最后。 王近邻看向何大清,反问了一句:“何叔,你说对吧!” 以前。 何大清还没发现王近邻这般可爱。 现在。 他看到王近邻身上的好了,因此对王近邻是越看越满意。 “小王这个提议不错,不错。” “双赢。”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看,是不是这欠条写了以后,在将房屋地契以及自行车,也…………” 何大清望着阎埠贵跟三大妈,试探性的询问着。 别人或许怕那两口子。 可是何大清是何等滚刀肉。 他可不畏惧三大爷跟三大妈在院里的影响。 “何大清,你干什么?” 见何大清要推自家的自行车,三大妈当时就急了。 “什么干什么?” “三大妈,我这不是帮你们的忙嘛。现在,你们家的自行车,已经抵押给我了。我亲自上手,免得你们在动手了。” “那个什么,欠条、房契地契以及定金,是不是也给我付一下啊。” 何大清搓着手,笑着问道。 “房契没有,地契也没有,至于定金、欠条通通没有。” “老命一条,你要不要。” 三大爷爆发了。 这是要当滚刀肉的意思。 只不过。 老话说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 何大清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哪里会惯着那两口子。 第7章 对症下药,放大招 “你说什么?” “没有?” “一大爷,大爷,你们都听到三大爷说什么了。” “三大爷,本来,我还顾忌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你这么不讲情面,那么我看,这事也只有公事公办了。” 何大清说完,就是一声冷哼。 一大爷跟大爷哪是啥好人。 尤其是易中海,更是和稀泥的小能手。 再加上不少住户起哄让何大清报警将三大爷跟三大妈抓起来。 形势比人强。 不得不低头。 虽说心头在流血,但是阎埠贵两口子也只能牙嚼碎了往肚子里咽。 在写欠条的时候。 阎埠贵的手都颤抖起来了。 而直到房契啥的都交接完毕以后。 阎埠贵两条腿再也无法支撑他的身体,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老头子,老头子,你可别吓我啊!” 三大妈被吓坏了,脸色苍白,就这么晃着躺在地上的阎埠贵,着急的内俱焚。 按说。 这种情况。 还不赶紧将人送到医院。 管他有病没病。 性命攸关。 检查一番,保命要紧啊。 可是,三大妈不。 刚刚一番大出血,已经让她受不了了。 这要是再将阎埠贵送到医院,不就又得出血。 挂号不得花钱。 住院不得花钱。 检查不得花钱。 万一,要是查出没事,这些钱,不就打水漂了。 三大妈是多么精明的人,又会当家,这笔账,她怎么可能不算呢。 “三大妈,你别哭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啊。我看,还是将三大爷送到医院再说吧。” 实际上。 不光是一大爷易中海这么提议。 其他人,也是这个观点。 三大妈也不知道是真伤心,还是故意拿出这番惺惺作态,以无视来应对其他人的建议。 “没事!没事的!三大爷没事!” 王近邻上前摸了阎埠贵脖颈处,再确定老东西还有脉搏,因此道了这么一句。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王近邻,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你三大爷也不会昏迷。” “你看看你干的事情。” 三大妈有劲没处使,一张嘴如同机关枪一般,全向王近邻招呼来了。 “三大妈,话不能这么说。” “我干什么了,就因为我,三大爷昏迷了?” “我看了,三大爷这属于晕厥,算不上多大的事情。我有一个土方,或许能够让三大爷醒过来呢。”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三大妈眼前一亮,这老娘们第一念头不是考不考虑王近邻说的土方管用嘛,而是直接问道:“花钱吗?” “不花钱。花什么钱的。如果花钱,那还叫土方嘛!” 王近邻回应着。 一听这话,三大妈松了口气。 只要不花钱,怎么都行。 一碗热腾腾的童子尿被端上来了。 “来,三大妈,搭把手,掰开三大爷的嘴。” 王近邻道了这么一句。 三大妈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副哑然,良久过后,并没有去掰阎埠贵嘴的三大妈,就这么瞪着王近邻:“王近邻,这就是你说的土方!” “对啊!”王近邻点了点头,“三大妈,你难道忘了这么一句老话。有道是,童子尿包治百病。你究竟要不要救三大爷了?” 不花钱。 拼了。 虽说心中对王近邻骂骂咧咧,但是三大妈还是按照王近邻说的去办。 不得不说。 阎埠贵倒是海量。 好家伙。 满满一大瓷碗的无根水,就这么被阎埠贵一饮而尽。 “王近邻,你不说童子尿包治百病的嘛。怎么你三大爷还不醒呢?” 三大妈怒瞪着王近邻。 “我早说这事不靠谱,还是赶紧将老阎送到医院吧。” 大妈提议着。 要不是怕花钱。 大妈早就将阎埠贵送到医院了。 这还不是钱惹得祸嘛。 “等等,我还有妙招!” 王近邻又道了一句。 “灵不灵啊!” 三大妈有点不太相信王近邻了。 可是。 不花钱的办法,她又想不出来。 “灵!肯定灵!” “不过,三大妈,咱得有言在先了。我这个办法用出来,你可别生我的气啊!” 所谓君子之约,先明后不争。 有些话。 王近邻不得不跟三大妈讲明白一点。 “都啥时候了,我生你的气。” “只要你三大爷平安无事。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还会生你的气。” 有了三大妈这话。 王近邻这才用出他的办法。 只见的,王近邻凑到阎埠贵的耳边,大吼一声:“三大妈死了,三大爷,大家都来给你送礼了。” 大招显奇效。 这可不是说说而已。 随着王近邻这一嗓门响起。 原本一点动静都没有的阎埠贵,猛然坐起身来:“送礼?哪了?哪了?” 什么叫对症下药。 这就是。 望着苏醒的阎埠贵,在场的所有人都傻眼了,一个个表情好像在说:真的假的,这都行? 而原本还对王近邻满心怒火的三大妈,在这一刻愤怒转移了。 本来。 这老娘们头子还想骂王近邻混账王蛋不是东西来着,说的这叫什么话。 她活得好好的。 可结果,王近邻却咒她死。 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让这老娘们头子万万没想到的是。 她家老头子,还真让王近邻一句话给治好了。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老伴啊!” 之后,刚刚苏醒的阎埠贵就开始哭三大妈了。 一边哭。 这老东西还一边盘算着,这一次三大妈的葬礼能收多少钱。 上次。 一大妈死的时候。 易中海结婚的时候。 他们可是随了份子的。 这一次,一定要都赚回来。 可是,很快,阎埠贵哭不下去了。 耳朵疼。 “鬼啊!” 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咬牙切齿的三大妈,阎埠贵鬼扯了这么一嗓子,因为耳朵被扭,疼的龇牙咧嘴的。 “好你个阎埠贵,你个老不死的。你这么巴不得我早点投胎啊。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你……气死我了。你不是盼着我死嘛,那好,我这就送你升天。” 说完。 拧着阎埠贵耳朵的三大妈,这么做还不解恨,直接将鞋脱了下来。 “看我不揍烂你的逼脸。” 三大妈撂着狠话。 (岁岁的新书发布了!《在我李长安面前,谁敢称无敌!》都市修真类的,喜欢都市修真的可以品尝一下) 第7章 何大清莫不是对秦淮茹还有想法 啪! 啪! 三大妈也是个讲究人啊。 鞋底子照着阎埠贵的左脸扇完,又照着阎埠贵的右脸扇。 “三大妈,别打了!” “别打了!” “三大妈,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三大爷知道错了,你就别打他了。” “三大妈,这有什么可想不开的。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三大爷也就是将心里话说出来了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咒你。” “三大爷,你就跟三大妈认的错吧。两口子哪有什么解不开的恩怨。” ………… 好家伙。 围观的群众那叫一个亢奋,比动手的三大妈都富有激情。 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 只是。 这一个个的,哪里是在劝架,分明就是在给三大妈加油助威啊。 好像。 今天要是不闹出一条人命来,那都不够热闹。 最后。 三大妈收手了。 收手的很突然。 这不是说,她感念了与两口子夫妻多年的恩情。 也不是说,她打累了。 主要原因在于阎埠贵的一句话。 这句话,明显对三大妈影响很大。 不是说,阎埠贵要跟三大妈离婚,而是伸着脖子亮着脸的阎埠贵,很光棍的来了一句:“打,打,打,让你打,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你要是把我打残,你就等着伺候我吧,到时候,看谁给你端茶倒水,谁给你嘘寒问暖。” 什么嘘寒问暖,端茶倒水的。 这些。 三大妈都不放在心上。 她还真怕将阎埠贵给打坏了。 到时候,看病得花钱。 这要是卧床不起,还得照顾他后半辈子。 不管怎么说。 这笔买卖差,都亏大发了。 三大妈是个多会算计的主,她哪里看不透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至于夫妻恩情,那都是小事。 眼见得三大妈跟三大妈和平解决问题,没乐子好巧,在场的一个个脸上不加掩饰露出失望的神色。 本还想从这两口子身上深挖乐趣来着,可结果三大妈不给力啊。 这老两口子真不是个东西。 要不是王近邻,此刻阎埠贵还昏迷不醒呢。 老两口达成和解以后,就开始口头攻击王近邻了。 说什么,都是王近邻给害的,挑拨他们夫妻关系。 “三大爷,三大妈,天地良心啊。” “咱做人不能不讲理吧!” “我当时都说了,我这个土方能救三大爷,就是…………” 没等王近邻把话说完。 三大妈跟个斗嘴的攻击一样,又蹦又跳:“就是什么就是,就是你不好,都是你的错!要不是因为你,我们老两口能闹别扭嘛!你怀的什么心思,别以为我猜不出来。你的心肠黑了,整个人都坏了。” 阎埠贵:“小兔崽子,居然还给我灌尿,你缺了大德了。” 越说。 这两口子越有激情。 到最后,居然还动起手来。 “姓阎的,你干什么,耍流氓啊!” 是大妈。 突然间。 大妈神经紧绷,一把捂住自己的屁股。 冷不丁的被人偷袭。 她怎么可能跟个没事的人一样。 “我…………” 阎埠贵望着自己的右手,懵逼了。 他本来是想打王近邻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一巴掌拍在大妈的屁股上了。 刘海中也不是吃素的。 作为大老爷们,老婆被人当面调戏,这件事情,他怎么可能忍得了。 尤其是阎埠贵还冒出一句:“我冲你耍流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得跟万似的。谁娶了你,那真是眼睛瞎了。” 被阎埠贵当着面羞辱了一顿,刘海中一指阎埠贵:“姓阎的,你说谁眼睛瞎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老婆被占了便宜,怎么办。 自然是占别人老婆便宜啊。 “哎呦!大爷,你……你手往哪摸的!” 夸张的来说,三大妈一蹦三丈高,不可置信又愤怒异常的望着刘海中。 乱套了。 彻底乱套了。 整个院子里乱作一团。 大院里最为根深蒂固的阎家跟刘家竟然斗起来了。 这乐趣,看的在场一干人在心中大呼过瘾。 而只有王近邻才知道,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不到这控制符还有这般奇效,有意思。” 王近邻在心中喃喃自语着。 ………… 对于儿子傻柱被抓一事,做老子的何大清,似乎漠不关心。 好像,除了在得知傻柱被抓当时,何大清稍稍难过了一小会以后,就再也没见他悲伤过。 因为从阎家那里弄了些钱,很会享受生活的何大清,倒是这两天吃的好,睡得香,整个是四合院里都没他过得潇洒了。 如果说,唯一让何大清感兴趣的,那莫过于一大妈死了,一大爷竟然娶了秦淮茹。 在这个年头,何大清的年纪算不上小了,可是他依旧认为自己是个少年。 甚至有那么两次,何大清还当着王近邻的面嘀咕着,那秦淮茹什么眼光,怎么就看上易中海了。 这件事情让王近邻也留了心。 莫不是何大清还看上秦淮茹了。 反正。 在王近邻的印象里,老何最后是跟娄晓娥的母亲打的火热。 自从那天刘家跟阎家扯破脸,大打出手,两家人便开启了冷战,彼此看对方都不顺眼。 而傻柱,自从被有关人员带走以后,便没了消息。 不光是傻柱。 便是带去协助调查的秦淮茹,也同样没了消息。 红星轧钢厂上上下下还讨论这事来着,一个个还怀疑,那俩是不是无声无息吃了花生米了。 差不多一个星期后。 秦淮茹回来了。 这娘们,在大领导被打的这件事情上,也没有什么问题。 事情调查清楚以后,她就被放了。 不过。 傻柱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按照秦淮茹的说法,傻柱犯了什么什么罪来着,又被判了。 还是三年。 其实。 这个结果,也在众人的意料之中。 毕竟。 那傻逼,对谁动手不好,对大领导动手。 这不是找死嘛。 要是打的一般人,或许也就小打小闹将此事盖过了。 可是,打的是大领导,问题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没判个十年年,没拉出去吃花生米。 其实,这已经是傻柱走运了。 第章 晋升上副厂长 这天。 红星轧钢厂。 王近邻正在车间为机器检查线路。 却见得车间主任赵主任过来了。 “小王啊,先别忙了,手头的工作先停下来,跟我走一趟。” 冷不丁的碰上这事。 换做谁,心里第一时间也有些发憷。 “赵主任,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 王近邻将手套摘了下来,望着赵主任问道。 这没头没尾的,让人心里不安啊。 “没出什么事,是好事。杨厂长要见你。” 赵主任下达着杨厂长的命令。 “知道了,我这就去。” 王近邻应了这么一声。 在来到杨厂长办公室之前,王近邻还纳闷杨厂长找自己干什么呢。 毕竟。 杨厂长是红星轧钢厂的一把,属于红星轧钢厂最顶尖的人物。 而他王近邻,虽说靠手艺吃饭,也是红星轧钢厂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但是两人之间可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集。 肩膀不平行。 这人就无法平等相处。 自然而然,平日里,王近邻也不会被杨厂长高看一眼。 做领导的能跟你基层称兄道弟,交心嘛。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是小王吧!” 杨厂长办公室传来杨厂长的声音。 “进来吧!” 听到杨厂长这话。 王近邻这才推门而入。 “杨厂长,你找我!” 王近邻进门便是问了这么一句。 “坐!” “喝茶嘛!” 此刻。 杨厂长姿态摆得很低很低。 低的都让人感到陌生了。 这是啥情况? 王近邻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总觉得这里面有门道。 毕竟。 此刻,杨厂长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反常了。 “我不渴!杨厂长,您不能忙乎了。” 领导虽然给自己脸了。 但是王近邻明白,自己也不能蹬鼻子上脸。 谁知道领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过于嚣张的话,只怕引得领导不喜。 其实。 杨厂长说那话,只是客套一下,他可没有真正要给王近邻倒茶的意思。 这一刻。 杨厂长来到王近邻身边坐下,先是扯东扯西了一番。 之后。 杨厂长有意无意的透露一个消息:“小王啊,你也知道。自从李为民辞职以后,咱们红星轧钢厂人事部副厂长一职,便空缺了。” “厂领导层观察来,观察去,偌大个红星轧钢厂,好像再没有一个人适合这个位置。” “现在,上面要求领导干部年轻化。” “在这年轻人之中,我对你很看好啊。” 真的假的? 天上掉馅饼了。 王近邻心道:听您这意思,是要提拔我做副厂长了。 人事副厂长,权力很大。 甚至地位仅次于杨厂长。 在副厂长的序列之中,可是能排到第一位的。 如果说,红星轧钢厂真有意愿要提拔年轻人做副厂长,那也应该给一个末位闲职副厂长才对。 毕竟,这人事副厂长可是一块肥肉,别说其他人了,就是徐副厂长等人都盯着呢。 “杨厂长,听您这话的意思,是要让我当人事副厂长?” 王近邻试探性的问道。 杨厂长不语,不过却点了点头。 好事来得太突然了。 突然的让人反应不过来。 而王近邻也深知一个道理,这好事太好,就变成不好了。 在红星轧钢厂,他只是一个电工而已。 论威望也好,地位也罢。 真要是从年轻人之中选拔出一个副厂长来,那也不应该是他。 比如杨旭。 那是杨厂长的亲侄子。 真有这个机会。 杨厂长不会照顾自己人。 再比如韩东。 那是区里一把的小舅子。 等等。 红星轧钢厂可是一滩深水来着。 在他王近邻看来,如果自己身后有支撑,亦或者头顶有人罩着,突然时来运转,这好说。 可是。 他并没有这方面的出身,也没这方面的背景。 “杨厂长,不是我不愿意为咱们红星轧钢厂出力。只是人事副厂长事关重大,我只是一个电工,怕是无法胜任这个位置。到时候,万一惹出了麻烦,这不也是给您,给红星轧钢厂添乱嘛!” 王近邻婉转的说道。 他心里清楚。 真要是自己做了红星轧钢厂人事副厂长。 只怕那杨旭、韩东等人就不乐意了,肯定会跳出来。 说三道四,还是小事。 背地里,还止不住干些什么呢。 这不是说,王近邻怕他们。 可是平白给自己添了这么多麻烦,而且还无法摸清杨厂长的用意,所以王近邻选择以退为进。 “小王啊,你看你说的。论能力,在咱们红星轧钢厂就属你最出类拔萃了,论贡献,你也做的不少。而且,你还是咱们厂的劳动模范之一。如果连你都不能胜任这个位置,那谁还能胜任。” 说到这。 杨厂长捅破了窗户纸。 “实话跟你说了吧!” “你走入大领导的法眼了。” 随着杨厂长这话一出。 王近邻这才恍然大悟。 感情,是大领导的意思。 这就没问题了。 可是。 转念一想。 王近邻又觉得有些不对。 他跟大领导只有一面之缘,也就是傻柱发疯的时候,他第一个冲上去帮大领导解了围。 总不能说,因为这件事情,大领导就对自己非常欣赏。 即便,有个点,那也得需要时间接触才对。 平白无故的大领导就要提拔自己。 这说不过去。 随着话题的深入,王近邻渐渐明白是咋回事了。 感情,这事还真要谢谢杨厂长。 不管这位红星轧钢厂的一把,是不是好心,还是无意之间吐露的一句话,这才有了他人事副厂长被看中一事。 原来。 大领导住院以后。 杨厂长便带着红星轧钢厂的领导层去看望了大领导。 这很正常。 毕竟,大领导是在红星轧钢厂被打的。 杨厂长他们要是无动于衷,那才说不过去了。 在见到大领导以后,杨厂长他们挨骂是肯定挨骂的。 甚至差点,包括杨厂长在内的一干红星轧钢厂的领导层,都被开除了。 好在,大领导是个懂得大是大非的人,也清楚,贸然对红星轧钢厂一干领导层动手,会影响红星轧钢厂的整体运转。 就算是收拾人,也得一步一步慢慢来。 这聊着聊着。 还是大领导突然问起了王近邻,也就是救他之人叫什么名字。 杨厂长道出王近邻的名字。 如果只是这样,还不足以有现在杨厂长代表组织找王近邻谈话。 关键点才刚刚开始。 第1章 禽兽们酸了 那个时候,杨厂长也不是怎么的,就提到了王近邻在车间解围一事。 当时。 上面下发任务。 一批精密物件,便是刘海中、易中海这样的大拿,都束手无策。 便是王近邻出手解决的。 大领导一听这事,很意外,夸赞了王近邻一句。 就这一句话,引出了杨厂长附和着大领导,说什么上面的政策已经下达,领导干部年轻化,然后有意推举王近邻为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 大领导也是赞许了一句,年轻人有干劲,这也能给你们厂带来活力。 就这样。 阴差阳错的。 王近邻也就走入了大领导的视线之中。 而推举王近邻为副厂长的事情,杨厂长已经在大领导面前说出去了。 有道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能不能收回来。 也得看对象是谁。 这就有了现在杨厂长找王近邻谈话。 当然了。 王近邻这个人事副厂长是木已成舟。 可是,杨厂长找王近邻谈话,也不仅仅是给王近邻透露这事,更有另外一方面的原因。 红星轧钢厂,看似杨厂长是一把,有着绝对大权。 可实际上,有几个副厂长跟杨厂长是不对付的。 一个团体里,虽说有一个当家作主的,但是党同伐异,山头林立,在有人的地方,难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王近邻哪里听不出杨厂长的意思。 你卖个瓜捞。 我递个鲜花。 直到王近邻表态,今后当了副厂长,会以杨厂长马首是瞻,那位红星轧钢厂的一把这才露出满意的态度。 别管杨厂长认不认为王近邻是否跟自己一条心,好歹有这句话在,他就爱听。 而且。 在杨厂长看来,王近邻没有什么根基,更没有后台可言。 即便,坐上人事副厂长,也需要个山头遮风挡雨。 为了防止葛副厂长他们拉拢王近邻壮大自己的力量,杨厂长不得不提前筹划,未雨绸缪,以巩固自己在红星轧钢厂的地位与绝对力量。 领导层的水,那可比下面的水更为浑浊。 次日。 王近邻当选人事副厂长的命令,正式在红星轧钢厂内宣布。 “怎么是他?” 要说最不乐意的,那莫过于厕所所长刘海中了。 自从李为民辞职以后。 他便在这红星轧钢厂失去了靠山。 哪怕。 李为民也没给他办什么事。 而且。 刘海中不知道的是,他调到厕所来,便是李为民的手笔。 可是,事实是事实。 他刘海中认为又是认为。 两码事。 自从人事副厂长一职空缺。 刘海中便想入非非了。 这是不是上面有意为自己留位置啊。 这么长时间没安排人事副厂长,就等着自己去疏通疏通了。 而且。 在刘海中的概念之中,他坐上人事副厂长,那是可行的。 虽说人还在厕所干清洁,但是他刘海中的记忆一直停留在自己还是红星轧钢厂的技术骨干来着。 论历。 论能力。 他认为自己都不欠缺,别人也比不了他。 人啊,一旦得了妄想症。 匹马都拉不回来。 而刘海中,就是这么一个状况。 只不过。 碍于他工作调动,工减少,再加上刘家最近经济产值有些滑坡。 这也让刘海中有心活动,没能力疏通。 好不容易积攒了一些钱财,他刘海中自认为时机到了。 可结果,却让他大跌眼界。 在刚刚,人选公布之前。 王近邻就站在他刘海中身边。 甚至当杨厂长代表厂领导层宣布最新人事副厂长人选任命一事。 刘海中还腆着逼脸对王近邻说道:“近邻啊,你大爷马上就要当选人事副厂长了。以后,有什么困难需要解决的,报你大爷的名字好使。” 看似这飘飘然的老东西说的好听,实际上肚子里都是坏水,更是声音冰冷不加掩饰的说道:“至于你大爷我厕所管理员的位置,回头就交给你了。年轻人,更需要磨炼。” 还没哪到哪呢。 老禽兽就想着以权压人了。 可结果,人事副厂长人名已经公布。 刘海中傻眼了。 这都什么情况。 新的人事副厂长是他。 这怎么可能。 杨厂长说错人了吧。 确定再确定没听错以后。 刘海中更是在心中骂骂咧咧:厂领导层是怎么想的,眼瞎还是脑子进水了,放着我这么一个能人不用,用那小子,内幕,这一定有内幕。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来自杨旭的怨念值加。” “来自韩东的怨念值加。” “来自赵愣的怨念值加。” “来自牛有德的怨念值加。” ………… 好事成双啊。 系统怨念值的提示不断。 好家伙。 多到王近邻都听不过来,数不过来了。 同志们,这也太热情了一点吧。 王近邻心道:我不就是当了个副厂长,又不是厂长,至于你们这么热情嘛。 明显。 自从昨天杨厂长给王近邻透过风,人事副厂长非他莫属以后。 王近邻便想着,可不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收割一波怨念值。 只不过。 昨天想了半晚上。 王近邻也没有想出啥好办法,准确的说,是将利润最大化的办法。 可结果却是。 无心插柳柳成荫。 他王近邻还没出招呢。 禽兽们的热情就如潮水一般用来,怨念不断,财富不断。 在众人的注目之中。 王近邻缓缓走上主席台。 他不用看。 就可以注意到身后那帮禽兽们咬牙切齿的目光。 禽兽们酸了。 真的酸了。 一个个甚至已经私下讨论起来。 “我没听错吧。新的人事副厂长是王近邻。这小子何德何能能够胜任此位?” “谁说不是!” “副厂长就副厂长,还主抓人事的第一排位副厂长。这让徐副厂长、葛副厂长他们的面子往哪割。” “我以前还以为真要是从年轻人之中选出一个副厂长,不是杨旭,就是韩东,亦或者是李铁。可是……唉…………” “有道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快看,杨旭他们的脸色。” “正常!此事一公开,他们没反应,那才叫不正常呢。” ………… 第章 方便 今天的热门话题,王近邻当选人事副厂长。 明显。 这个结果,是所有人都没有猜到的。 待到散会之后。 杨旭去了杨厂长办公室,找到了杨厂长。 “内幕!” “这一次人事任命,一定有内幕。” “那王近邻也不知道走了谁的后门,竟然坐上了人事副厂长。” “叔,你可不能无动于衷啊。” “这个位置,我还没坐上呢…………” 不等杨旭把话说完。 杨厂长冷眼瞥了他一眼:“越说越不像话了。任命王近邻为红星轧钢厂副厂长,是厂领导层一致表决通过的,你在质疑厂领导层的决策部署?” “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没针对你。” 眼见得自己说错话了。 杨旭连忙改口。 之后。 他将火力都集中在王近邻身上:“此人当人事副厂长,真的不合适。我代表广大工人阶层,提出异议,那也是说出了民心。您总不至于要也民意向背吧!” “我跟你透个底,王近邻当选人事副厂长,那是大领导点过头的。你以为有好事,我不想着你。这人事副厂长,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像韩东、李建等等,谁不想坐上这个位置。可是有用嘛!” “好在,王近邻这个人没有什么背景。我之前找他谈话,他态度还算不错。” “杨旭,我跟你说,你可别犯浑啊。” “人事副厂长这个位置很重要。” “现在,我已经拉拢了王近邻。你可别添乱。” “你也知道,葛副厂长他们一直在盯着我。要是王近邻倒向他们那一边,那你叔我这个厂长,权力就要被架空了。” “凡事以大局为重。” 杨厂长苦口婆心的说着。 只不过。 他跟他那侄子,摆出的道理,哪里是什么道理,分明是从自身利益作为出发点。 ………… 四合院。 待到下班以后。 刘海中回到家。 当大妈听到刘海中说,人事副厂长的任命下来了。 大妈还舔着脸,笑的屁颠屁颠的跟花儿开放似的。 “真的?” 大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三确定一下。 之后。 这老娘们右拳砸在左手心上,感慨一声:“真是太好了!咱们老刘家,那真是祖坟冒青烟。你总算熬到出头的这一日了。” 刘海中越听自己那口子越说越不像话,离谱的都没个边了。 要是以前。 他爱听大妈的吹捧。 可现在。 他心里难受啊。 像他刘海中,自认为自己英明一世,要能力有能力,要圆滑有圆滑,人情世故各个方面,他自认为自己都出类拔萃。 一个生产组组长都可望不可即。 结果,王近邻捷足先登,压在他头上一头,不,两头,额,不止两头。 这让他如何能够舒心。 他还想着。 将来自己要是官运亨通了,借力教训一下王近邻。 结果现在倒好。 以后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 “买什么鞭炮庆祝。” 一听大妈要去买鞭炮,刘海中连忙叫住了她。 “低调,低调,我懂!” 大妈笑嘻嘻的说着。 “老娘们头子,你懂个毛线啊。”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人事副厂长的任命下来了。” “可惜,不是我。” 随着刘海中这话一出。 大妈哑然了:“啊!” “啊什么啊,是王近邻。” 刘海中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酸溜溜的说道。 这下子。 大妈彻底傻眼了,一屁股拍在板凳上,整个人跟丢了魂儿似的。 半天。 这老娘们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干什么?” 见大妈将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刘海中一甩胳膊:“你干什么?” “我说老头子,你没发烧啊,怎么竟说胡话了。” 大妈仍旧不信刘海中说的是真的。 “我说什么胡话,我说胡话。这是真的。任命今天下来的。也不知道那王近邻走了谁的门路,钻思打点,竟然让他顺风顺水了。” 刘海中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厂那帮领导,没发烧吧。人事副厂长这么重要的位置,他们交给王近邻。那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就压了你一头。我说那杨厂长真是有眼无珠,放着你这么一个大能人不用,用那臭小子,我看成脑子进水了。” 大妈喋喋不休着。 “谁说不是。” 刘海中一摊手,长叹一声。 …………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人回到大院的王近邻,面对着系统的提示,有点无语。 这个大妈,怎么还抽风了。 哪来那么大的火气。 莫非,大爷晚上也不帮她消消火。 玩笑归玩笑。 在往刘家那边瞥了一眼之后。 王近邻正准备回家。 “王哥!” 许大茂喊了这么一嗓子。 “是大茂兄弟啊,有事吗。” 路径许大茂家门口的时候,王近邻看了许大茂一眼,问了这么一句。 “今天这不是高升的大喜日子嘛。要我说,你也别回家生火做饭了。我买了斤红星锅头,正好娥子弄了点猪头肉。咱兄弟俩今晚喝一个。就当我给你接风洗尘了。” 许大茂是个顺杆爬的主。 曾几何时。 他见到王近邻热情,可不是这样。 那个时候,有几分拿捏。 而现在,却是满脸桃花开不说,殷勤的不得了。 看得出。 这是发自内心的热情。 也难怪。 谁让以前他找他王哥,不过是想要将王近邻当枪使。 现在王近邻的地位今非昔比了。 作为红星轧钢厂的一员。 许大茂还希望以后能指着王近邻照顾他一呢。 “这是不是不太方便。” 王近邻也就这么顺口回应了一句。 “方便,今晚方便。” 娄晓娥都出来了。 王近邻:“………………” 王近邻:这位女同志,我怀疑你在开车,这方面究竟是什么方便,能解释说明嘛! 事实证明。 王近邻还真没想多。 今晚不光方便,还真方便。 第3章 许大茂:娥子,一定要照顾好王哥 许家。 许大茂今晚是真的喝高兴了。 两腮帮子跟猴屁股似的不说,舌头都有点打结,这也造成他说话都有点费劲。 固然口齿有些不清。 可是。 许大茂该说的话,还是表达的清清楚楚。 拉着王近邻的手,许大茂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篇。 “王哥,今天,你一定要吃好喝好玩好了,别跟兄弟客气。你要是吃不好,喝不好,那就是在打我许大茂的脸。” “今天,你能当上咱们厂的人事副厂长。兄弟我真为你感到高兴。” “漂亮的话,我也不会说。” “千言万语都在这杯酒里。” “我干了,你随意。” 其实。 许大茂这家伙,话说到这里,还没什么。 可是,接下来,他的一句话,信息量可就大了。 “我说娥子,你别愣着啊。你也来敬王哥一杯。” “说什么,今天你都要将王哥照顾好了,伺候到位了。” 只能说假酒害死人啊。 除了这话。 王近邻在心底还能说别的嘛。 噗! 就在许大茂道了那么一句的时候。 王近邻喝进嘴里的那口酒,全喷了。 而且,是喷了许大茂一脸。 当时,许大茂就懵逼了。 啥情况。 王哥这也太激动了吧。 “那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 王近邻这边,话还没说完。 许大茂已经主动询问道:“王哥,你没事吧!” “呛到了,刚刚呛到嗓子了。倒是大茂兄弟,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情。王哥能来我家喝酒,那就是看得起我。生分话咱也别再说了,继续喝。来。我再敬王哥一个!” ………… 酒过三巡,饭过味。 许大茂挺不住了。 作为陪客的他,到最后直接将自己给喝趴下,趴在桌子上便呼呼大睡了起来。 虽说王近邻的酒量还不错,但是干了小半斤以后,他也觉得有点上头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 娄晓娥来到了王近邻的身边。 “王哥,大茂跟我说,一定要将你照顾到位了!” 随着娄晓娥这话一出。 王近邻:“……………………” 我靠! 你来真的啊! ………… 次日。 日上三竿。 许大茂这才稍稍有些醒酒。 一起身。 他这才发现。 昨天吃饭留下的一桌子狼藉,还摆在桌子上呢。 “这个娄晓娥,怎么昨天也不收拾啊!” 许大茂嘴里嘀咕了这么一句。 随后。 这家伙晃了晃脑袋。 还是有点沉。 显然他没料到那十度的锅头的后劲,会这么大。 昨天绝对超常发挥了。 要不然。 一斤半下肚。 换做平日。 他许大茂早就钻到桌子底,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娥子,娥子!” 许大茂就这么喊着。 “来了!” 娄晓娥应了一声,然后来到许大茂身边,问道:“怎么了?” “这桌子,你怎么也不收拾一下啊。” 许大茂一指餐桌。 随后。 他望着娄晓娥脖颈处的草莓,又问道:“你脖子怎么了?” 娄晓娥下意识的捂着脖子,然后连忙说道:“昨天让桌子角,不小心碰的。” “至于这桌子。” “你昨天不是跟我说,要陪好王哥嘛。” “你啊,还大老爷们呢,酒量真不行。” “要不是我陪着王哥进行了下半场,指不定王哥还得扫兴而归呢。” 听娄晓娥这话,许大茂急了:“你这娘们,我昨天不就是顺口一说嘛,让你陪,你还真陪啊。我看你这是蹬鼻子上脸呢!” 娄晓娥昨天何止是陪了。 简直配了。 “大茂兄弟起来了吗?” 门外传来王近邻的声音。 一听这话。 许大茂哪还怠慢,赶忙起身,笑的屁颠屁颠的迎了过去。 “王哥,昨天喝的还算尽兴吧!” “你看看,我啊,真是够呛。说好的,陪你喝好喝好,结果我把自己给喝趴下来。” “我这…………” “唉!” 许大茂摆着手,然后小心伺候着王近邻。 “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按说,我昨天应该拦着你点。可是,拦不住啊。” “现在看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行了,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们两口子聊。” 目送着王近邻离去的背影,娄晓娥探着脑袋道了一句:“王哥慢走。” “慢什么走啊。你个娘们家家的,还愣着干什么,收拾东西啊。” 许大茂揉着鬓角,嘴里嘟囔着:“本来还想趁着灌醉这姓王的,讨点实惠来着。让他许诺我个生产组组长也好啊。挂个官衔,也算没白活一场。我怎么就这么废物,没把他喝趴下,结果我先趴下了。看不出,这姓王的挺强的啊。” 娄晓娥默默地站在一边,静静地听着许大茂发着牢骚,心中则是暗道:亏你还有自知之明啊。王哥是强,可是你也不是弱啊,你是既不中看,也不中用啊。 ……………… 阎埠贵这老贼又不让人省心了。 老家伙屁股一撅,王近邻就猜到这家伙没安好心。 面对着主动给自己打招呼的阎埠贵,王近邻也没装聋作哑:“是三大爷啊,早!有事吗?” “王近邻,恭喜啊,恭喜你当上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 阎埠贵这第一句还没什么。 关键是。 第句。 “昨天,你留宿许大茂家了?” 王近邻:我圈圈叉叉你个丫丫呐呐啊。 什么叫留宿。 老东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不是我晋升副厂长,大茂兄弟热情啊,非拉着我喝了一夜的酒。三大爷,这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你还想举报我一番不成?” “那啥,有这闲工夫,我觉得,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有件事情,我得跟你提个醒。您老可得留点心。” “我发现,最近三大妈跟何叔走的挺近的。” “有一次,我还看到两人在公园里手挽着手呢。” 望着吃瘪的阎埠贵,王近邻心中暗道一声:老东西,跟我斗,怼死你。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第4章 三大妈红杏出墙了? 此刻。 王近邻不用去看,都能够想象得出阎埠贵那老贼脸上精彩的表情了。 事实上。 也的确如此。 望着如风而来,如风而去,潇洒自如的王近邻那离去的背影,此刻阎埠贵不加掩饰的直跺脚。 这老禽兽跟自己的右腿杠上了。 “呸!不像话,太不像话了!什么东西!跟谁说话的,这么没大没小。” “不就是当个副厂长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姓王的,你别得意,就你这样的,早晚都得出事。” 说完以后。 阎埠贵似乎心里这才好受一些。 可是,就是因为冷静下来了。 这老头的心思也开始活泛起来。 最近。 他那老伴,也就是三大妈,的确有些不太对劲啊。 究竟是啥地方不对劲的。 阎埠贵也说不上来,说不太好。 就是,他觉得三大妈有点变了。 好像在三大妈嘴角边将何大清这个名字,挂在嘴边的次数多了。 “莫不是我家老伴真跟老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边。 阎埠贵正念叨着三大妈来着。 那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却见得大院外。 三大妈跟何大清有说有笑的,从外面赶了回来。 俩人手拉着手,这个,阎埠贵倒是没看到。 不过。 三大妈的笑脸,他阎埠贵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了。 “三大爷,起来了!” 还是何大清主动打了声招呼。 “都几点了,再不起来,屁股不都晒开花了。” 阎埠贵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阴阳怪气的回了一句。 “那个什么,三大妈,我就先回我那屋了。” 何大清看出来阎埠贵心情欠佳,因此,也就没再自找没趣。 最后跟三大妈道了个别。 何大清便向着自己那屋而去。 “看什么看?” “当心魂儿被勾走了。” 三大妈没有注意到,阎埠贵啥时候来到她身边的。 这冷不丁的一嗓门,突然在耳边响起,的确有点吓人啊。 “我说你这老头子,大上午的,发什么疯,吃枪药了?” “我怎么就魂儿被勾走了。” “你个老东西。” 三大妈发着牢骚。 可就是这样的牢骚,在阎埠贵听来,这就是三大妈对自己有意见。 有意见,就是感情破裂。 感情破裂,就是有一方红杏出墙。 “现在嫌弃我老了,当初你干什么去了?” “想我阎埠贵,年轻的时候,那也是文质彬彬,一表人才。来我家给我说亲的人,门槛都不知道踩断多少根。” 说到这。 阎埠贵话锋一转:“当初,我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劲,竟然看上了你。” 一听这话。 三大妈火了。 其实,换做谁,也受不了啊。 夫妻大半辈子都走过来了。 突然,有一方有后悔的意思。 这是啥意思。 “姓阎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你这话,是话里有话啊。” “我怎么着你了?” “什么就你竟然看上我了?” “我是对不起你老阎家,还是干了什么对不起你阎埠贵的事情?” “我给你生了仨儿子,一姑娘。我感觉我挺对的起你阎埠贵的啊。” “要说哪个神经不对劲,那也应该是我。当初,我也是十一朵花。追我的小伙子,那也是大有人在。” “要说我也真是眼瞎,我怎么就看上你了。” 有些话。 越说越麻烦。 到最后。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这俩,竟然动起手来。 好家伙。 一场没有裁判的pk就这么在大院里上演着。 “老东西,你还跟我动手。” “我挠死你。” “我刨死你。” “我踢死你!” 三大妈一边动着手,一边还喊着口号来着。 别看阎埠贵是个老爷们。 可是。 他这个老爷们,可没有啥力气。 平日里,自诩文化人的阎埠贵,一没出过力,没干过活。 他哪里是三大妈的对手。 没几个回合。 阎埠贵就被三大妈掀翻在地不说,整个人直接被三大妈按在地上摩擦。 有热闹。 那自然也就少不了院里的一干住户。 “哎呦,这是怎么了?三大爷怎么跟三大妈打起来了?” “谁知道啊。我刚刚听到动静,出来一看,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三大爷,你怎么招惹三大妈了?” “三大妈,这打人可以,别乱打啊。要是打到不该打到的地方,那就麻烦了。” ……………… 此刻。 不需要喊什么加油。 因为,三大妈已经很给力了。 而且。 对这帮人来讲。 他们也害怕。 害怕真要是喊了加油。 那两口子也就不打了。 没有好戏能看,这还是其次。 他们又怕,那两口子合起伙来,注意力转移,将怒火烧到自己身上来。 要说给力,那还得是院里的妇女同志。 就数许三婶,钱大妈等等嗓门高亮。 “三大妈,这男人犯错,就得打,不打,他不知道错。” “三大爷,现在知道咱妇女同志也能顶半边天了吧。平日里,可不能拿着一家之主的身份耀武扬威,妇女同志,也不是好惹的。” “三大妈,这男人就得教训了,不教训,就得上天。” “他婶说的没错,男人就得教训。你可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啊。” ……………… 这打人的有没有心里舒服,没人知道。 不过,围观的群众,心里很舒坦。 跟三大妈不对付的大妈,一看有好戏,兴奋了。 “怎么回事?” 刘海中来到大妈的身边,问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好像是阎埠贵做了什么对不起三大妈的事情吧!现在,正在被三大爷修理呢。有意思,这两只老禽兽,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了。那真是应了一句老话,狗咬狗,一嘴毛。” 大妈浑身上下都透着舒坦。 仿佛。 看这一出戏,比她自己动手教训那两口子,还要让她兴奋。 “你干什么?” “我跟你说,别添乱啊。” “这是人家阎家自己的家务事,你被跟着瞎参合。” 大妈叫住了大爷。 主要是,她担心,大爷一上场,好戏没了。 最终。 一大爷出面了。 老东西装着老好人,又是问干嘛打架啊,一把年纪,也不注意影响;又是这不像话,那不像话的废话着。 总之,这老贼,就是将自己扮演一个老好人。 不过。 没人惦记着他好。 被拉开的三大爷三大妈,没觉得易中海有好心。 吃瓜群众更是因为没有好戏可看,更是私底下抱怨着易中海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到最后。 嘴巴没把门的阎埠贵,自曝家丑,爆料出一个惊天大瓜。 三大妈,红杏出墙了! 第章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阎埠贵三大妈又掐起来了 静! 随着阎埠贵这话一出。 顿时,四合院里一片鸦雀无声。 虽说没有聚光灯,但是三大妈无疑成了院里最闪亮的那个明星。 三大妈惊S了。 实际上,不光是三大妈,所有人都惊S了。 “三大妈红杏出墙,真的假的?” “没听三大爷都说了嘛!应该是真的无疑,要不然,三大爷能够自曝家丑。” “不会吧,三大妈是这样的人?我怎么感觉,这事这么不真实呢!” “这有什么不真实的。有道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不出来,三大妈这个人,倒是挺有本事的,反正,这事,一般人是干不出来。” “何止是一般人,就算是班人,那也干不出来啊。” “只是苦了三大爷,老了,老了,居然头顶落了个绿帽子。” “谁说不是。” “喂!我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另外一个重点。” “什么啊。” “三大妈如果红杏出墙,那也应该有出墙的对象。话说,跟三大妈好上的那个人,是谁啊!” “你们说,会不会是大爷?” “有这种可能,太有这种可能了。你们看大爷此刻那表情,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我怎么感觉是一大爷呢?” “有这种可能,也有这种可能!” ……………… 此刻,大院的一干居民,热火朝天的讨论着,说什么的都有。 那真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阎埠贵,你个老东西,你喝了几泡猫尿,就开始胡咧咧。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嘛?” “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你这么往我身上泼脏水。” “老东西,我跟你拼了!” 不怪三大妈发疯。 实在是,换做任何一个人,碰到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淡定的了。 在这个女人还很在乎名声的年代。 当然。 秦淮茹那种,属于例外。 谁身上要是贴上破鞋的标签,那可是丢先人的大事。 被街坊四邻在背地里戳脊梁骨还是小事。 关键是,这种伤风败俗,可是耍流氓的一种。 万一事情闹大,搞不好,是要吃花生米的。 “你个泼妇,你还敢打我,你居然还敢对我动手。” “反了你了!” 阎埠贵那是雷声大,雨点小。 因为。 真动起手来。 他还真不是三大妈的对手。 老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 阎埠贵现在就是这个情况。 这不。 趁着三大妈不注意。 阎埠贵也不顾及啥老爷们形象,冲着三大妈便是一口。 愚公移山啊。 这一幕,看的在场的一干人,那叫一个目瞪口S。 “老东西,你……哎呦……松口!你个老家伙,你要咬死我啊!” 三大妈哎呦乱叫。 虽说,在这场家庭内部斗争之中,三大妈暂时落在了下风;但是武力值也到位的三大妈,终究不是吃素的。 老话讲。 你有来招,我有去式。 趁着阎埠贵一个不注意。 三大妈腾出手,一招猴子偷桃,差点没将阎埠贵送回老家。 嗷嗷的声音从阎埠贵的喉咙里发出。 这老东西,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 “放……放手!” 这下子,轮到阎埠贵开始哭爹喊娘了。 ……………… 老话讲。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虽说,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的一番精彩PK,为在场的一干大院居民提供了一场视觉上的饕餮盛宴;但是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 这两口子,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达成了私下的和解。 一个个由动手演变成了动嘴。 就这么躺在地上。 三大妈问候阎埠贵他妈。 而阎埠贵则是问候三大妈他妈。 貌似。 怎么讲,好像都是阎埠贵更占便宜一点。 谁让阎埠贵是个大老爷们呢。 ………… 得罪了三大妈。 后果真的很严重。 严重到。 今天午饭,阎埠贵都不知道该怎么吃。 谁让这会,三大妈还生着气来着。 冷战的持续,也随着阎埠贵率先开口,出现了一丁点的缓和。 “我说,你是死人啊。都几点了,还不做饭去。” 肚子饿的咕咕叫的阎埠贵,就这么冲着三大妈发凶。 屋内。 三大妈只是拿白眼白楞着阎埠贵,用着阴阳怪气的声音,回应着:“吃吃吃!你个老东西还想着吃饭啊!冲我撒泼打滚的时候,你怎么不想着自己没饭吃。想吃饭,自己做去!” 一听三大妈这话。 阎埠贵就上头了。 站起身来。 阎埠贵指着三大妈:“你这个老娘们,怎么着,我还真给你脸了?你莫要蹬鼻子上脸啊!你非要我把话说破?你跟那老何,是怎么回事?” 一听这话。 三大妈坐不住了。 “姓阎的,你这话什么意思?” 三大妈气呼呼的说道。 “你别以为背着我干的那点勾当,我不知道。王近邻把什么都跟我说了。他都看到你们俩勾肩搭背了,甚至还看到那老东西给你揉腿。你个老娘们,你可真行啊。老实说,你有没有跟那姓何的钻小树林?” 话不说不破。 理不辨不明。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这老两口子,总算是认清一个关键点。 “好啊,敢情是王近邻给我背后使绊子。这小兔崽子的话,怎么能当真呢。当家的,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王近邻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你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说完。 三大妈便夺门而出,要找王近邻算账。 不光是三大妈。 这个时候,阎埠贵一副回过神来的模样:“感情是王近邻这臭小子没憋好屁。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小王羔子,蒙人,蒙到你三大爷头上来了。” …………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因为是礼拜。 人在家中,正准备开饭的王近邻,突然听到系统的提示。 这怎么还有飞来惊喜了。 就在王近邻还在想,那两口子哪来的火气的时候。 阎埠贵跟三大妈已经夺门而入。 三大妈那张嘴,可是一把机关枪,嘟嘟嘟,嘟嘟嘟个没完。 老娘们说话也没个核心。 废话了半天。 除了骂街。 王近邻也没听清这老娘们说的啥。 当然。 因为三大妈也没指名道姓。 王近邻也没当回事。 毕竟脑袋正常的人,谁会找骂呢。 第章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王近邻自认为,像自己这么善解人意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想要找出来第个,只怕并不容易了。 面对着滔滔不绝的三大妈,跟吃了枪药的阎埠贵。 王近邻就这么静静地等待着怨念值的不断累积啊。 甚至。 那两口子骂累了。 王近邻还上前给他们递过去两杯水。 不管怎么说。 这年头,都不容易。 做禽兽,也挺费吐沫的。 “姓王的,咱们走着瞧。这件事情,绝对不算完。” 到最后。 见王近邻软硬不吃,没了办法的三大妈,气势汹汹而来,灰头土脸而去。 王近邻:我靠!这就结束了!我等着第三轮第四轮的洗礼呢。你们这也太不给力了吧。 三大妈走了。 阎埠贵自然也就跟上。 只不过。 还没等阎埠贵迈出王近邻家的门槛。 王近邻已经叫住了他。 “姓王的,你个小兔崽子,又想耍什么花招?” 这边。 阎埠贵老贼的话音刚落地。 那边,系统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又刷新了。 两万点。 谈不上惊人。 可是,也还可以。 毕竟。 细水长流嘛。 “三大爷,按理说呢,有些话,不是我这种做小辈的应该说的。” “可是,我憋在心里,实在是不吐不快。” “那什么吧。” “我送你一句话。难得糊涂。” 王近邻的这番操作,让阎埠贵摸不着头脑了。 难得糊涂,啥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阎埠贵当然知道。 毕竟,他好歹也是小学老师,这点文化水平还是有的。 可是。 阎埠贵总觉得,王近邻是话里有话。 “什么就难得糊涂了?” 阎埠贵皱着眉头,眯着眼:“你把话说清楚。” “我是说,做男人,得大度,想得开。有些事情装作啥都不知道,对别人,对自己,都有好处。真要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了,这一个完整的家就散了不说。你说说你,现在一把年纪了,目前还能动弹,将来老的下不了地了,谁伺候你啊。我是说,三大妈人还可以,别太过分了。” 王近邻有条不紊的说着。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如果阎埠贵还听不明白,那真是顶着一颗大好的脑袋,真成摆设了。 “姓王的,你狠,你给我等着。” 回过味来的阎埠贵,用眼神剜着王近邻,在贡献了万点怨念值以后,便带着一腔怒火离开了。 ……………… 韩东。 区里一把的亲戚。 自从王近邻被宣布,当上了红星轧钢厂副厂长以后。 这位自认为家世不错的大少,心里不平衡了。 在他看来。 跟王近邻相比,无论哪一点,自己那都能胜出不止一筹。 自从李为民下台以后。 那空出的人事副厂长,他是势在必得。 可结果,天不遂人愿,现实给他开了个玩笑。 此事。 在韩东心里已经快憋出毛病了。 实际上。 自从那天王近邻被公布成为新的人事副厂长,韩东就想找个机会给王近邻一点颜色看看。 可是怎奈,他养的马仔,去了外地。 不过好在,今天回来了。 “东哥,您找我?” 来到韩东指定的酒店,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就这么在韩东身边坐下。 之后。 他解释着自己前两天没出现的原因。 “去了一趟闽南,在那边跑了一趟生意。香江佬真是难缠。当初说好的分成,愣是变了卦。兄弟我在那边多耽搁了几天…………” 不等此人把话说完。 早就没兴趣听下去的韩东一摆手:“哪来那么多废话。” 一听韩东这话。 那人顿时老实了不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们厂新上任了一位人事副厂长,你知道吗?” 韩东开门见山的问了这么一句。 那刀疤脸先是一愣,随后抱拳,大大咧咧的笑着说道:“东哥,那我真得恭喜你了。人事副厂长,油水很大…………” “怎么了?”见韩东冷眼盯着自己,意识到说错话的刀疤脸,连忙话锋一转,“可是此事出了什么纰漏?” “我们厂的那个王近邻,你知道吗?” 韩东询问一声。 刀疤脸在努力想着什么,他认识不多的红星轧钢厂的工人,在他脑海之中一一过滤着。 很快。 一个人影浮现在刀疤脸的脑海之中:“想起来了,有点印象。东哥之前不是还跟我提到过,那是个废物,娘们家家的,竟敢给老爷们丢脸的事情。我记得,之前好像我还见过他一面来着。油头粉面,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红星轧钢厂出了个牛逼人物,在我韩东的头上作威作福了。” 这个时候。 韩东哼哼着来了这么一句。 一听这话。 刀疤脸坐不住了,腾的一下站起身来,询问道:“谁啊,这么牛逼。连东哥你都不放在眼里,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嘛。东哥,你一句话,兄弟我这就召集人手替你摆平此事,定要给这脑袋让门夹的狂徒一点颜色看看。您说吧,是断手,还是断脚。”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王近邻。” 随着韩东道出这个名字。 刀疤脸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不能吧,这人有这胆量?” 可是当从韩东的表情之中确定答案以后,刀疤脸骂骂咧咧的说道:“他马勒戈壁的,这家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嘛。找死也不是这种找死法吧。东哥,你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我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别急啊。” 眼见得刀疤脸就要行动,韩东倒是稳健起来:“这家伙现在是我们厂人事副厂长了。” “这…………” 这了半天,刀疤脸这个不出下文了。 韩东还以为刀疤脸是害怕了呢,因此帮他打气道:“怎么,怕了?怕动了这小子,事情闹大?也对。人事副厂长毕竟不是平头老百姓,而且还是红星轧钢厂的人事副厂长。真要是光天化日出了事情,只怕不容易收场。不过你放心,这不是有我嘛。出了事情,我给你顶着。明天,你带人先去找那王近邻聊聊。此人如果知进退,守规矩,聪明呢,那么吓唬吓唬他,达到目的也就行了。只要他从红星轧钢厂滚蛋,放他一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如果他要是不聪明,那么应该怎么办,不用我在多说了吧。” “明白,明白!”刀疤脸点着头,回应着韩东。 第7章 传说中的丁棍 红星轧钢厂。 “王厂长!” 对于这个新称谓,王近邻还有点不太适应呢。 一开始的时候。 王近邻还不知道于海棠喊得是谁。 “是海棠同志啊,有事吗?” 面对着于海棠,王近邻问了这么一句。 “恭喜啊!恭喜你荣升副厂长!” 于海棠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王近邻心中暗道一句:哎呦,吓我一跳!你这同志,说话的内含量太大了。我还以为你要说恭喜我,喜提新车来着。 虽说这恭喜来的晚了点,毕竟王近邻副厂长都当了几天了;但是难得人家同志一片热心,王近邻也不好太过不给女同志脸色不是。 显然。 于海棠要说的话,并不仅仅只是这表面上的一点点事。 只不过。 还没等于海棠把要说的话说下去。 有人来了。 这年头的江湖混混,都这么大胆包天嘛。 不知道特殊时期,进去以后,需要吃花生米。 “你就是王近邻?” 那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穿着那种绿色的大衣。 这种衣服,在这个年头很流行。 一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能穿这种呢子大衣。 在那刀疤脸的左右,还跟着十来个凶神恶煞之徒,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 不等王近邻回应。 那刀疤脸继续问道:“听说过四城丁棍吗?” 随着刀疤脸这话一出。 眨了眨眼的王近邻有点楞在当场。 丁棍。 这个名字很耳熟啊。 想起来了。 王近邻心道:我靠!这不就是西瓜研究员,华强兄要练一练的人物嘛。不对啊,时间地点都不对。强哥还没出来呢,怎么丁棍冒出来了。 “这位便是丁哥。” 位于那刀疤脸旁边的一个混混,满脸骄傲的说道。 “你就是丁棍啊。” 王近邻上上下下打量了那丁棍一眼。 印象就俩字。 普通。 跟社会我强哥相比,差的何止十万千里。 一听王近邻有认识自己的意思,丁棍昂着头,小傲娇直接摆了起来。 “王副厂长是吧。恭喜啊,恭喜你荣升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 丁棍双手抱拳,阴阳怪气的说道。 “丁棍?这不是城北那个有名的混混嘛。听说,跟那康齐名。” “康能跟丁棍相提并论嘛。在丁棍面前,康就是弟弟。” “话说回来,王近邻怎么跟丁棍扯到一起了。听这俩人谈话,好像他们还认识。” “认识个屁。没听出来丁棍说话的语气嘛。只怕,这伙人,是来者不善啊。” “有意思看了。” “对了,我听说,丁棍是韩东养的打手。你们说,这一次,丁棍带人来,是不是韩东的意思?” “真的假的?丁棍是韩东养的打手。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别说了,快看那边,是韩东。” ……………… 此刻。 那位化身为吃瓜群众一员的韩东,在远处,正静静的望着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自从副厂长的位置被王近邻抢了。 他韩东,便如鲠在喉。 昨天。 丁棍从闽南那边回来。 他便将这个小老弟叫了过去,打算以自己的方式来抗议这种他认为的内幕与规则。 甚至为了给丁棍创造出手的条件。 在今天。 他甚至想个办法,支开了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刘科长以及一干安保人员。 要不然。 在红星轧钢厂厂门外。 那丁棍就算有些名气,也不可能嚣张跋扈,目空一切到这种程度。 “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王近邻掏出一分钱塞进自己的上衣口袋之中,丁棍有点懵逼了。 花钱买平安,也不是这种操作吧。 “什么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恭喜我当上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嘛。所谓恭喜发财,红包拿来。今天,哥们我出来的急,身上也没有什么红包。这一分钱,算是赏给你的。” 王近邻平静的说道。 这下子。 丁棍面子挂不住了。 “姓王的,莫要太嚣张了。” “得罪了我们家丁大哥,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丁棍身边那混混叫嚣着。 一抬手。 丁棍制止了小伙伴的猖狂,然后望着王近邻,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姓王的,蛮嚣张的嘛。在四城的地面上,我今天可碰到一个比我还跋扈的。” “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想乱来不成?” 于海棠有心趁着这个节骨眼,卖王近邻一个好。 也是人多势众吧。 毕竟。 上班的点。 现场不少红星轧钢厂的工人来着。 如不然。 这女人,也不可能强出头的。 “小娘们,长得挺水灵的啊。有男朋友没有?没有,丁哥做你男朋友怎么样。” “不过,想跟丁哥钻小树林,那得等到丁哥我解决完这事再说。” 搓着手的丁棍,满眼花花肠子的扫了一眼于海棠,随后,目光又落在王近邻身上。 “姓王的,今天哥们大部队都开来了。” “你最好识相一点。” “有道是,做人得有自知之明,不是你的东西别霸占着,不然,倒霉的就是你自己。” 说这话的时候。 丁棍伸出食指,就这么想要点着王近邻的胸膛。 只是。 王近邻哪里会惯着他。 啪! 那一巴掌,虽然力道不大,但是闹出的声音也不低。 平白挨了一个大壁咚,捂着脸的丁棍当时就傻了。 他这边是人多势众。 一副吃定王近邻的架势。 在占据着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他想到了种种可能,比如王近邻会说报警,再比如渲染气氛,以副厂长的身份命令那帮工人跟他对着来等等。 为了防止这种突发事件,他这次来,可都是带着家伙的。 刀枪棍棒,或许在警察面前无用。 可是吓唬普通工人,还不能起到震慑作用嘛。 只不过。 让丁棍万万没想到的是。 他猜测的种种情况都没出现。 在眼下这种优势在我的情况之下,对方竟然能冷不丁的动手。 这真是一件新鲜事。 “你敢打我?” “有本事,你再打一个!” 感觉在这么多人面前跌了份的丁棍,突然冒出这么两句。 谁知道,这厮是被打懵逼了,还是被气糊涂了。 第章 剧本变了 作为一个实在人。 王近邻碰到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当作啥事都没发生。 虽说再给丁棍一巴掌,会让他王近邻感觉到手疼。 但是,既然这个叫丁棍的诚心诚意提出这个要求了,那么王近邻也只能满足他。 举手之劳。 又不费什么功夫。 这点小事还犹犹豫豫的,不就显得娘们家家了。 啪! 又是一大壁咚打在丁棍的脸上。 同样。 这一次。 王近邻也没用什么力道。 打人打脸。 不一定非得让对方感到疼。 有时候。 这种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过去,那才是最有杀伤力的。 随着这一巴掌过后。 红星轧钢厂外鸦雀无声。 丁棍懵逼了。 自从他在这四城崛起以后,还从未有人敢扇他的脸,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丁棍:我也是要脸的好不好。 “姓王的,你…………” 一个你后。 没等丁棍你出下文。 有人蹦出来了。 是韩东。 人呢,是韩东叫来的。 本来,就是想靠着丁棍这帮人吓唬吓唬王近邻,让王近邻明白明白做人得低调,别那么嚣张。有些位置,不是你这种没人没背景的人,应该坐的。 事实上。 丁棍也不辱使命。 除了挨了俩嘴巴子。 相对来说。 所作所为也没给韩东丢脸。 可结果。 就在双方准备对掐的时候,这家伙却改变了主意,推翻了曾经自己布下的计划。 在原先。 他是在支开红星轧钢厂安保人员的基础上,让丁棍这帮人教训教训王近邻,能将王近邻拉走最好,一次性将王近邻给制服了。 当然。 如果拉不走王近邻,就地教训一下王近邻也行。 这样,就需要慢功夫了。 多费几次力气,让某人心里有了胆怯,自然而然也就老老实实的辞职。 到时候,他韩东便可以坐享其成,坐上副厂长的位置。 可偏偏。 这个丁棍人不狠,话还多。 该动手的时候,偏偏动嘴。 韩东怕再让丁棍耽搁下去,闹出笑话不说,还容易迟则生变。 毕竟。 他支开了保卫科的人,归支开。 不代表,保卫科的人就一直不会出现。 如果红星轧钢厂外出了事,保卫科的人一直不出现,那么出事的就变成保卫科了。 因此。 在这种情况下。 韩东临时起意,走了第条路线,提升自己威望,在群众之中建立形象与权威。 如果要是能够出面,三言两语化解此事,并且说退了丁棍一行人。 那么到时候,他韩东无论是在厂领导那边,还是在基层,都能有一个不错的形象。而再凭借着这件事情,通过自己那舅舅的关系,运作一下,强行拉下王近邻,自己当上副厂长,也是可行的。 “住手。” “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丁棍是吗?” “你撒野也不看看在哪,红星轧钢厂是你闹事的地方嘛!” “趁着我韩东还没出手,快点滚蛋,要不然,我将你们打趴下,再将你们一个个送到派出所。” 韩东热血激昂的说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四城队长蹦出来了呢。 丁棍在这个时候一愣,心道:剧本不对啊! 这个时候。 被整的有点不太会的丁棍,都不知道该怎么跟韩东搭戏了。 因此。 这厮连带着他带来的那帮打手,全部楞在了原地。 说也不是,闭嘴也不是。 走也不是。 留在这好像也不是。 “怎么?我的话,没听见啊!” 韩东气侧漏的一声吼。 形象是不错。 就是声音尖了点,有点像是太监那种不男不女的发音。 不过总的来说,韩东的突然乱入引发的效果,还是比较不错的。 至少。 在一些女同志心中。 他这不男不女的拿捏劲,却变成了英雄气。 当然。 这也跟不少人了解韩东的背景有关。 韩东的家世便是众人对他赞叹最大的一块加分项。 “韩同志真霸气。” “何止霸气,简直太爷们了。” “碰到这种事情,换做谁不得躲得远远的。主动招惹麻烦,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嘛。” “谁说不是。” “喂,我说,你们几个大男人,看看,学学,人家那才叫真男人。” ………… 大姑娘小媳妇老娘们犯花痴了。 可是。 老爷们却不干了。 一个个也嘀嘀咕咕着。 “就这,还真男人?别恶心了。” “我要是有韩东的背景,有韩东的家世,我也行。” “谁不知道韩东跟丁棍的关系。这厮根本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 这边。 韩东是得意洋洋,春风面。 可是。 这种小得意,并没有持续多久。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过问我的事情。” “哥几个,给我招呼着。” 这是丁棍送给韩东的祝福。 下一秒。 十几个大汉手持棍棒便向着韩东招呼起来。 好家伙。 那是真动手啊。 跟孙子一样,被教训的爬不起来的韩东,整个人懵逼了。 他显然没料到丁棍等人会来真的。 “你们造反了!” “是我!” “我,你们也敢打。” 本想露脸的。 结果。 韩东没想到,自己被揍得屁股都快露出来了。 “傀儡符,还挺好用的。” 望着此情此景,王近邻在心中暗道一声。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变故。 自然跟他王近邻有关。 要说红星轧钢厂外发生流氓耍无赖事件,杨厂长不知道,那他这个一把手真就成了吃干饭的了。 知道归知道。 这不代表,杨厂长准备做些什么。 他能继续大马金刀,老神在在的坐在办公室之中,就说明他不想插手这件事情。 韩东是区里一把的外甥。 外面一摊子,明显是韩东的手笔。 他杨厂长要是介入其中,惹得韩东不喜还是小事,万一让那位区里的一把不高兴了,将来,他从国营转地方的大事,就不仅仅是遇到阻力这么简单。 “打起来了!” “外面打起来了。” 是杨旭。 这小子慌慌张张跑到杨厂长的办公室,没头没尾的说着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叔,你怎么不急啊。” 杨旭望着依旧跟个没事的人一样的杨厂长,眨了眨眼,有点懵。 “急什么?” “我又不是派出所所长,治安问题又不归我管。” “让韩东消消火。刘科长会带人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杨厂长淡淡的说道。 杨旭:“韩东让丁棍带人打了。” 杨厂长:“什么?” 杨旭:“我说韩东让丁棍带人打了,老惨了,整个人都快揍成孙子了。” 杨厂长:“怎么回事?那丁棍不是韩东的人吗?” 这个问题。 杨旭回答不上来了。 实际上。 别说他们这些局外人,就是被丁棍等人按在地上摩擦的韩东,只怕也找不到问题的症结在什么地方。 第章 新时代,阎家买了电视机 这老话讲的好。 不作死就不会死! 如果说,老天要是重新给韩东一次机会,那么这个世祖一定不会再走现在这样的老路。 保卫科的人来了。 后来。 派出所的人也来了。 韩东被带走了。 不过是被带去了医院。 听说,后来还做了截肢手术。 听说截的还是第三条腿。 当然。 是真还是假。 没人知道了。 因为。 自从发生了这件事情以后。 韩东便没在红星轧钢厂出现过。 因为好像是生活也不能自理了。 唉! 这就是身体不行的后果。 体虚就不要去做按摩。 结果按摩出大事了吧。 当然。 这都是后话。 至于丁棍等人,则是被派出所的同志带走了。走的时候,一个个别看大三粗的,哭的跟娘们似的。 而王近邻因为组织人手,及时制止了丁棍等人行恶,甚至还获得了厂里的表扬呢。 春去秋来。 日子在平淡与热闹的重奏之中,一天一天的过着。 眨眼的功夫。 已经是三年时间。 最近的四城,风向变了。 家长里短间虽然还是鸡毛蒜皮为主,但是又多了一个新话题。 谁谁谁家的孩子南下一趟回来,好家伙,发达了。 谁谁谁家的孩子南下赶春风,结果回来带回一个电视机。 ………… 本。 也不能说是本吧。 准确的说,应该是财富的概念,第一次清晰的步入到千家万户之中。 “棒梗,你个臭小子,你往我食盒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小兔崽子,你又把大便弄到我食盒里了。” 一大早。 易中海家又开始鸡飞狗跳了。 自从一个星期前,棒梗出狱以后。 易家就没消停过。 这一大家子,可苦了秦淮茹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 当初。 秦淮茹拿定主意,嫁给易中海,本想着,混个一年半载,等到易中海两腿一蹬,届时,她就可以乖乖数钱了。 可结果。 几年了。 易中海非但没有双腿一蹬,反而好像人越活越年轻,越活越有精神了。 这可苦了秦淮茹了。 谁知道解套的日子,啥时候到。 嫁到易家,她非但没有占到半点好处,还得伺候着易中海的吃喝拉撒。 当初,跟秦淮茹好的时候。 易中海还想着,自己还有力气,还有可能,还行。 因为秦淮茹年轻。 所以。 搞骨一下。 没准,老易家还有后了。 只不过。 结果却跟易中海开了个玩笑。 秦淮茹嫁给他有几年了,就是不见秦淮茹的肚子有动静。 这都让易中海有点怀疑自己行不行了。 按说。 有时候,也可以啊。 别管啥时间长,时间短的。 直到不久前。 易中海才明白真相。 感情是,秦淮茹背着他去了医院,做了结扎。 此事被易中海得知以后,那个气啊。 当时,把秦淮茹揍得,不说鼻青脸肿,旁人拉都拉不开。 也好在秦淮茹的儿子出狱了,有棒梗给她撑腰,结果到最后易中海又挨了打。 连多尔衮都搞不定婚女人。 天知道,易中海是哪来的底气接盘贾家这个大麻烦的。 原来又开始上演全武行。 而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易中海跟棒梗那爷俩身上的时候。 一道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爸,妈,我回来了。” 是阎解放。 这小子当初听说因为他哥的事情,也牵连进去,进了劳改所。 虽说刑期好像不是很长,但是早就出来的他,却不见踪影。 都快沦为失踪人口的阎解放,这个时候蹦跶出来不说,甚至还穿的人模狗样,西装革履的,连头发都往后劈叉了。 “这不是解放嘛!” “真是解放啊!” “解放,你这是……这是发达了?” 原本看易家热闹的一干人,这下子注意力又放在阎解放身上。 那家伙发蜡打的叫一个夸张,皮鞋也都擦的能映出人影来。 一开始,就是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都差点没认出自己的儿子。 瞧了好半天。 这两口子才真正认出儿子来。 “解放,这几年,你跑哪去了。你知道我跟你爸有多担心你嘛。” 三大妈起了这么一个开场白。 要论持家。 说实在的。 三大妈有点比不上阎埠贵了。 就比如现在。 阎埠贵就不会像三大妈这么废话,而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阎解放,单刀直入的问道:“解放,你这是发达了?” “哎呦,还带了东西!” 第时间。 阎埠贵便发现一帮帮手架着东西往院里来。 “怎么还破费。你这小子,平日里,我跟你爸怎么教育你的。吃不穷,喝不穷,不会算计,就受穷。就算身上有点钱,也不能这么大手大脚的吧。“ 三大妈这边话音刚落地。 那边。 已经上手的阎埠贵在看看阎解放给家里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其中一物上面的红布已经被阎埠贵掀开。 “老婆子,你快看,是电视。” 随着阎埠贵这话一出。 也别说三大妈了。 就是所有人,注意力都放在阎解放为家里买的电视上面。 黑白的。 还是熊猫牌的呢。 这玩意儿,在这个年代,刚刚兴起,紧俏得很。 谁家要是有这么一个玩意。 不说轰动十条街,那也能轰动条。 城里还好点。 要是换做乡下。 十里村都能给惊动了。 “这就是电视机啊!” “真是新鲜玩意。” “谁说不是。” “老陈家的儿子南下一趟回来就带一个电视机,我还去看过呢,跟这个一模一样,就这上面,还出人,不光出人,还出声音呢,可稀奇了。只是老陈那家伙宝贵的很,将电视机锁在家里,也不让别人看。就算是个宝贝疙瘩,也不怕藏家里捂化了。” “解放出息了,真的出息了。” “我说什么来着,解放这孩子打小就聪明,就能耐,我的眼光没错吧。你们看看,电视机都给家里买来了。试问咱们这个大院,谁有这个本事。” ………… 第章 阎埠贵的小算盘 此刻。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老两口笑的合不拢嘴。 这俩老禽兽混蛋归混蛋,可是谁还没有点虚荣心。 今天,阎解放让他们老两口在人前长脸了,他们俩自然高兴。 这一高兴。 阎埠贵难得大度一回:“今天,大家晚上吃完饭以后,都来我家看电视,别客气。” 一听阎埠贵这话。 虽说在场的一干人没有高呼万岁,但是也是将阎埠贵夸成一朵花。 只有三大妈不干了。 阴沉着脸不说。 私底下搞着小动作。 差点没将阎埠贵腰间的赘肉给拧下来。 “大爷,大爷,你们晚上也一起来啊。” 在将东西搬回家之前。 阎埠贵趁机在刘海中跟大妈面前显摆了一顿。 那老两口,脸色就难看多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 一看到别人家的儿子春风面。 大妈满心都不是滋味:“真是穷人乍富,伸腰拔肚。看看那阎埠贵嘚瑟的,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嘛。” “不就是个电视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刘海中也是话里话外透着酸。 棒梗跟易中海打不下去了。 实际上。 自从阎解放出现以后。 自从电视机被曝光以后。 棒梗便凑了过去,注意力都放在电视机身上。 甚至。 这小子当时还想动手来着。 结果,被三大妈训斥了一顿:棒梗,你干什么。动坏了我家的电视机,你赔得起嘛。 当时。 那臭小子还不服气翻楞着白眼。 一进家门。 三大妈这个当家婆虽说跟儿子久别重逢,但是却并没有对阎解放嘘寒问暖。 因此。 还有一件大事,她如鲠在喉。 此刻。 三大妈毫不顾忌的数落起阎埠贵败家。 儿子买了电视机,凭啥让院里的人都过来看电视。 甚至。 骂骂咧咧的三大妈,还将院里一干住户数落了一顿,都是些白眼狼,给个甜枣也没啥认清。 “老娘们家家,我看你是头发长见识短。” “你懂个什么。” 阎埠贵明显是另有打算。 “我懂什么。我懂得是你败家。老了老了,你糊涂了,不会过日子了。” 三大妈撇着嘴,心情不好,整个人都阴阳怪气起来。 “妈,我差不多知道我爸做的什么打算了。” “爸,你是不是想借着给大家放电视的机会,然后收费啊。” 随着阎解放这话一出。 阎埠贵找到知音,高兴的说道:“听听,听听,咱儿子都比你聪明。你以为,我白放电视给这帮禽兽看啊。我不知道这放电视需要交电费。赔本的买卖差,是我阎埠贵的风格嘛。到时候,来咱家门口看电视的人越多越好。多的不说,我一人收他两毛钱,十个人就是两块,十个人就是多少了。” 一听那爷俩一唱一和。 恍然大悟的三大妈,顿时来了好心情。 大拇指一竖。 “老头子,还是你高招啊。” “是我眼皮子不行了。” “话说回来,咱儿子也行,比我聪明。” 三大妈连带着将阎解放也夸了一顿。 待到三大妈心头疑惑解开以后。 老两口这才询问起阎解放是个啥情况,电视咋买来的,还是阎解成现在在什么地方。 要知道。 当初,阎解成进去的时候,跟阎解放是一起的。 俩人性质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而且,都关在一起。 既然,阎解放出来了。 那总不能说,阎解成还在里面嘛。 一听爸妈问。 因为混好了。 心情也不错的阎解放,开始从头说起。 当初。 他跟他哥进去以后,在牢里结识了一个投机倒把的。 一来去。 也就混熟了。 按照那位狱友的说法。 南方那边,到处都是黄金。 只要有胆,就没有发不了的财。 因此。 出狱以后。 这哥俩也没回家,哪怕阎解成还断了一条腿,可是跟着那老兄一起南下闯荡。 也赶上好时候了吧。 正好时代春风吹满地。 南方不说遍地开花,也是日新月异。 在那里,阎解放跟阎解成还有他们那狱友搞骨了一年,就靠贩卖鞋,结果赚了不菲的一笔数目。 因为生意忙乎,阎解成走不开。 所以,就让阎解放一个代表,回家一趟。 一来,嘚瑟嘚瑟。 来,也回家看看。 “好啊!好啊!我儿出息了!” 阎埠贵感慨的同时,可没忘了跟阎解放诉苦,他跟三大妈这几年在大院过得不好。 老东西一撅屁股。 阎解放就知道阎埠贵放的什么屁。 这是问他要钱了。 老子算计儿子。 这是阎家独有的风气。 当然。 儿子也会算计老子。 只不过,如今的阎解放也算是财大气粗了吧。 此次回来,不光要在人前炫耀炫耀,也是在爹妈面前炫耀炫耀。 “爸,你看这是什么?” 一沓钞票被阎解放从怀里取出。 看上去,至少得有个小一千。 这么一大笔数目。 阎埠贵跟三大妈哪里见过,老两口眼睛当时就直了。 就在阎埠贵跟三大妈准备伸手去接的时候。 阎解放又将钱,塞了回去,一张都没给那老两口啊,而且在塞钱的同时,嘴上还说着:“这是我跟我哥的货款,回头我回去以后,还得进货用呢。” 阎埠贵:“………………” 三大妈:“………………” 靠! 白高兴一场了。 此刻。 这老两口当时脸就黑了,甚至两口子对视一眼,似乎又在商量另外一件事。 阎埠贵用眼神交代着三大妈:晚上放电视的时候,记得麻溜点,咱俩去收钱,别到时候这小兔崽子连这点钱都算计。 三大妈:老头子,你就放心好了。瞧我的吧。 ……………… 今天的夜,好像来的比往日都要晚。 至少对于大院的居民来说。 今天天黑的实在是太慢了。 四点多种。 太阳还没下去。 那一个个的就将晚饭吃完了不说,甚至搬着小板凳蹲守在阎家门前,只为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人一有点成就,就喜欢吹牛逼,喜欢在人前炫耀。 尤其是阎解放这种人。 这不。 在跟爹妈续完旧以后。 在众人的羡慕的眼神与吹吹捧捧之下,阎解放倍得意的跟这一帮人吹嘘着他在南边的辉煌,听得不少人那是一个羡慕嫉妒恨啊。 王近邻回来得晚了。 也是最后得知阎解放回院的。 今天。 王近邻陪同杨厂长去了一趟大领导那里。 哪怕是礼拜。 可是,作为厂里的副厂长,别人能休,他王近邻可没办法休啊。 因为跟王近邻结怨过。 尤其是在麦香岭的时候。 阎解放一直都在找机会报复王近邻,而不可得。 现在。 他阎解放处于春风得意之中,仗着自身光环,在发现王近邻以后,第一时间冷嘲热讽的说道:“哎呦,这不是王哥嘛。怎么这个点才回来,忙啥呢?” 第1章 大风起兮,钱没了 “人家王近邻现在今非昔比,早就是副厂长了。” 有人回应了这么一句。 一听这话,阎解放差点没被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给噎着。 本还以为王近邻是个白身。 如今自认为财大气粗的阎解放,正打算一鼓作气,卖卖品,对王近邻进行一顿嘲讽。 可结果,一听王近邻成了副厂长。 这直接将阎解放的计划给打乱了。 阎解放:这王蛋,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做了副厂长了。红星轧钢厂没人了是不,怎么提这家伙做了干部。 虽说心里不是滋味,但是自认为财能通神的阎解放还是炫耀起他的本来。 “时代不同了!” “这年头,不是当个副厂长就可以人模狗样,得有钱才行。” 说话的功夫。 阎解放已经从怀里掏出那一沓钞票。 就是他口中的进货款,曾经给阎埠贵、三大妈两口子炫耀的一笔巨款。 随着阎解放将这笔钱掏出,在手中晃着。 在场的一干人,眼珠子都瞪大了。 试问。 在这个相对来说还贫穷的年代之中。 家家户户,那都是月月光。 谁家能有几个存款,更别说是一千元的现金了。 而且,看那钱的厚度。 貌似,还不止小一千。 只怕,都得有个小两千。 虽说刚有万元户这个概念,但是这个万元户指的可不是你能掏出一万块钱这么简单,甚至还有些虚的在里面。 “解放兄弟,你这是发财了!” “哎呦,不错嘛!” “对了,你说人模狗样。那是,我哪里比得上你人模狗样。” 王近邻淡淡的说道。 人模狗样这个字眼,可不是什么好词。 本来,还昂着头的阎解放,差点没扭到脖子。 “有句话,我得跟解放兄弟你说一句。别怪哥哥我说的不好听。老话讲,财不外漏,露了,容易招灾引祸。” 一听王近邻这话。 阎解放不干了。 “姓王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咬牙切齿的阎解放,官都狰狞了。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 “老祖宗留下的话,还是要听的。” 就在王近邻这话一出。 好家伙。 平地起了一阵怪风。 那风来的邪乎。 一时间,不说飞沙走石那么夸张,但是也迷了人眼。 等到风过以后。 阎解放傻眼了。 “我钱呢?” 阎解放心里急了。 整整两千三百块钱,他身上的全部家当啊。 这该死的怪风一刮,全没了。 额。 还有一张。 在天空打着旋儿,飘飘洒洒的落在墙头之上。 “我说什么来着。你看,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长叹一声:“你说说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惹麻烦嘛。” 院里这帮人,早就酸了。 看着阎解放发了财,眼红的不得了,浑身上下都不得劲。 如今,看到了这种事情,自然倍高兴。 嫌你穷、怕你富、恨你有的心态,被这帮人演绎的淋漓尽致着。 “老天爷发钱了!快抢啊!” 只听得大院外传来了一声吼。 “王近邻,你给我等着。” 不甘心的阎解放,最后用眼神剜了王近邻一下,丢了这么一句,赶忙向着大院外跑了出去。 阎埠贵跟三大妈也紧随其后。 院子里不少人都跟着出去看热闹了。 出去的时候,阎解放是激情满满,浑身力量十足。 可是回来的时候,这孙子歪头耷拉脑,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 不用问,也知道啥情况。 肯定是那钱,没找回来。 后来。 阎解放还报了警。 陈所长也来了。 可是。 这有什么用啊。 这年头的路边,又没有什么摄像头,锁定谁去。 哪怕陈所长走访了一下周围各个大院的住户。 可是架不住人家一个个都说不知道,没见到什么钱。 谁拿这种办法也没辙。 毕竟。 无凭无据的。 总不能随便乱抓人吧。 而且,这年头,钱上面有没有标志。 别说不能随便私闯民宅寻找证据。 就算在个别家庭找到了钱,人家说是人家的,那谁又能说个什么。 最后。 阎解放也只能吃这哑巴亏。 他倒是不想吃。 关键是,不吃能行嘛。 “解放兄弟,别难过了。” 老话讲的好,以德报怨。 虽说阎解放这人不讲究。 但是王近邻念在跟他是发小的份上,还是上前安慰了两句。 “老话说,吃亏是福。” “你瞪我干什么?” “你瞪我,我还得说。” “塞翁之马,焉知非福。” “做人呢,得看开一点。” 王近邻这话引起了不少院里住户的共鸣。 “解放兄弟,王近邻说得对。做人,得往远处看。既来之则安之。” “是啊!解放。你也别太当回事了。” “这种事情,你当回事也没用。别把自己气出毛病来了,到时候,受着的也得是你。这要是看病吃药,还得花钱。” ……………… 其实。 这帮人不说这话还好。 顿时,阎解放都快原地爆炸了。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系统关于阎解放怨念值的数值,又有了新的变化。 其实。 在刚刚。 这厮的怨念,还没有那么高呢。 王近邻也没想到这家伙怨念方面能有质的飞升。 也许。 这跟大家伙推波助澜,送来助攻有关吧。 “王近邻,这都是你的事。” 最后。 有气没处撒的阎解放,将怨念全部都用到王近邻身上。 就连阎埠贵跟三大妈老两口,也跟着蹬鼻子上脸起来。 “三大爷,这电视,还看不看了?你们看,这天都黑了。” 突然,有人扯了个新话题。 毕竟。 一个个的吃个早饭,搬着小板凳守在阎家门口,可不是看着阎解放撒钱的。 这只是一个意外。 他们真正感兴趣的是看电视。 “看什么看?” 阎解放心情不好,哪还有闲情搞这个。 可是,阎埠贵不干了。 钱丢了,就丢了。 那是儿子的钱。 虽然,他阎埠贵同样心疼,但是看电视收费,那是能揣到自己腰包的。 阎埠贵又怎么允许这个最终计划被打破。 “街坊四邻,大家别着急。这就放电视,我这就让解放将电视搬出来。大家一起看电视。” 阎埠贵生怕这一个个散了。 真要是这样的话。 到时候。 电视一放,他问谁交钱去。 而且。 这电视的耗电量很高的。 平日里连个灯泡都不舍得点的阎埠贵,也想看电视,可又不愿意自掏腰包出这笔钱。招呼着大家一起,电费收上来了,还能再赚一笔,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第章 阎家新买的电视机又被砸了 “我说解放,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阎埠贵催促着阎解放。 虽说此刻阎解放的心情低落到极点,但是老爹打的什么主意,他还是清楚一的。 丢了西瓜拣芝麻。 这也总好过,丢了西瓜,芝麻也丢了吧。 蚊子腿也是肉。 在回家的这一小段路上。 阎解放还盘算着,今天看电视的费用,得提高了。 “大家稍安勿躁。从今天开始,欢迎大家都来我们家看电视。” 三大妈在安抚民心着。 就在这时。 阎家传来阎解放的叫喊声。 “我的个亲娘老爷来。” 一听这话。 原本还在组织群众的三大妈,懵逼了。 三大妈心道:让你办点事,你喊你妈我干什么。 不多时。 阎解放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明显。 这是又出大事了。 “我让你搬电视去,你又空着手出来干什么?” 阎埠贵着急上火,一副儿子你还行不行,不行的话,你爹我就来了的着急模样。 却见得阎解放环顾着四周,目光从一个住户身上移到另外一个住户身上,随后咬牙切齿的问道:“谁干的?” “解放,怎么了?” 三大妈看出有事,连忙问道。 阎解放:“妈,咱家新买的电视,让人给弄坏了。” 随着阎解放这话一出。 三大妈也好。 阎埠贵也罢。 这老两口仿佛中了石化术一般,俩人直接僵硬在当场。 好半天。 阎埠贵这才回过神来:“解放,你开什么玩笑。” 阎解放急的上蹦下跳的:“爸,这种事情我能拿来开玩笑吗?你快去看看。” 芭比Q了。 这下子真的芭比q了。 电视没看上。 院里的一干住户,只能看阎家的表演了。 却见得原本放在阎家堂屋仙桌上的那台黑白电视的旋转钮,不知道啥时候被人给弄掉了。 如果只是这,那还没啥。 电视自带的天线,也被人掰断了。 最最关键的还是电视屏幕。 好家伙,碎了一大半。 “这是哪个遭天杀的缺德玩意干的好事。” “哎呦喂,这不是要了亲命了嘛!” 着急上火的阎埠贵,双手拍着大胯,上蹿下跳。 他现在的状态,真让人担心啊。 仿佛,下一秒,他就能嗝屁下去。 三大妈的情况,与阎埠贵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别说这两口子的为人。 就是别的家庭,碰到这事,也感觉天塌地陷了啊。 不同于十一世纪。 似这种老式电视,丢在大街上,只怕都没人要。 在这个年代。 这种电视机,那可是非常金贵的。 其性质等同于什么。 好比,你一辈子辛辛苦苦买了一套房,结果房子到手,房子塌了。 这并不是夸张。 者之间的严重性,差不多。 “王近邻,你干什么去?” 阎解放在这个时候扯了一嗓子。 “回家啊!” 王近邻回答的那叫一个直接。 “这事没闹清楚之前,谁都别回去。” “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有嫌疑。” 说这话的是阎埠贵。 他不说这些还好。 热闹嘛。 这帮院里的住户,看不下去了。 尤其是出了这档子事情,看阎家一家子的态度,明显是不会善罢甘休啊。一个个碰到这种事情,生怕沾染到自己身上。 有些事情,那不是有嘴就能够说得清楚的。 “都给我回来。” 三大妈双手拍着大腿:“谁让你们走的。畏罪潜逃啊。” “快走,快走。走晚了,这老娘们要是赖你身上,可比害眼还来劲。” “谁说不是。” “唉,还看电视呢。看个毛啊。” “话说,阎家也是够悲催的。新买的电视,还没看呢,结果就成那样了。” “你们谁,他家的电视,是谁砸的啊。” “谁知道。这事,咱也别问,问多了都是个事。反正砸烂的也不是我们家的电视。” ………… 在院里这帮人往家里回的路上,一个个私下里窃窃私语着。 陈所长又被阎埠贵喊来了。 毕竟。 这一次。 阎家损失太大了。 不调查出个所以然来。 阎家这一家子,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上至阎埠贵、三大妈,下至阎解放,那都不是省油的灯。 一个个平日里,不占便宜誓不罢休。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损失,那真是折寿了。 这年头,侦查工作能用到的工具少得可怜。 一没有录像设备。 没有什么视频可供查阅。 单凭最原始的刑侦手段,想要查出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真不容易。 哪怕,陈所长带人,挨家挨户的做了询问。 可结果,一趟侦查下来,啥结果都没有。 阎家闹翻天了。 阎解放在怪自己父母:“我说什么来着,做人得低调,得低调。看看。现在这事闹得。好好的电视机,被人砸了。关键是我进货的两千多块钱,也打了水漂了。这叫什么事啊。要说,这事都怪你们。显摆个啥啊,显摆出事了吧!” “阎解放,你个小兔崽子,有你这么跟爹妈说话的嘛。” 三大妈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阎解放说一句,这老娘们就能说十句。 “我说你们娘俩,别吵吵了。吵吵能解决事嘛。” 这个时候。 阎埠贵倒是显出来了。 作为一家之主,阎解旷垂头耷拉脑,唉声叹息不断:“究竟是谁,这么缺德啊。” “要我说,肯定是王近邻。” 阎解放跟王近邻有仇,自然对王近邻有着极强的针对性。 “对对对,肯定是王近邻。” 从始至终,一直没有出声的阎解媞,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也就阎解放来的时候。 这小妮子闹腾了一顿。 之后。 老实的跟大家闺秀一样。 “姐!” “你给我闭嘴。” 那边。 阎解旷要说什么来着。 可是,却被阎解媞用眼神瞪了回去。 陈所长来了。 再次过来看看案发现场,顺便也跟阎埠贵一家做做最新调查的结果。 “陈所长,怎么样了?” 阎埠贵心急火燎的上前问了一句。 “每个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阎埠贵同志,你家电视机这事,有点麻烦啊。” 一听陈所长这话。 三大妈急了:“陈所长,您可千万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啊。” “那是自然。” 陈所长点着头。 “陈所长,我有怀疑的对象。可能是王近邻在背后给我家使得绊子,您应该重点调查他。” 阎解放提供着他认为的方向。 “你们说,王近邻同志?” “这不能够吧!” “他也是做干部的…………” 不等陈所长把话说完。 阎解放有了去语:“做干部的怎么了?这跟砸了我家电视机有关联嘛。不是我这个人心不正,也不是我用异样眼神看他。王近邻这个人,人品不行。您可千万不要被他的表面伪善给骗了。至于他为什么能干出这事,肯定是见我家风光了,小心眼,恶意报复呗。” 第3章 人生得意须尽欢,该吃瓜时就吃瓜 我王近邻还能让你们给玩了? 等到陈所长过来。 以及注意到阎家那一大家子面带不善。 王近邻差不多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事实上。 一切就如同王近邻预料的那般。 等到陈所长开口盘问,这也更加坐实了王近邻心中的猜测。 “王近邻,我早就看你狼子野心了。想不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王近邻,你可真行啊。我们家买了电视,碍你什么事了,你竟然这么缺德。” “赔钱。今天,你要是不让我们满意,你也休想舒坦。” “有陈警官在,王近邻,这一次,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 好家伙啊。 那阎家一家人,那一张张嘴啊。 换做老实人,只怕还真能让这一家子连皮带骨头一起给吞了。 陈所长眨了眨眼:我说什么了我,我在又怎么样? “解媞妹子。” 当听到王近邻叫自己。 阎解媞没好气的道了一句:“干嘛!” “没事,没事!我就想问问,解放兄弟他们出去捡钱的时候,你在哪?” “我记得没错的话,好像你跟解旷兄弟俩回家了吧!” 随着王近邻这么几句一出。 脸色慌张的阎解媞,眼神躲躲闪闪,随后反应老大的回了一句:“王近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说,我们家的电视机,是我弄坏的吧!” “没有,绝对没有。我哪说了。你看看你,干嘛这么大情绪。” 说到这,王近邻话锋一转:“不过,话又说回来。真不是你?” 就是王近邻这一句反问。 差点没送走阎解媞。 这女人,当时的表情,跟要吃人似的。 “姓王的,你别避重就轻啊。” “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 什么书香世家。 什么知识分子家庭有涵养。 这跟阎家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三大妈不光不好说话,还是个胡搅蛮缠的主。 王近邻家的动静,引起了不少院里人的注意。 一个个也只是站在犄角旮旯,亦或者站在自家床边,往王近邻家这边瞅着什么。 因为许家离王家最近。 相对来说。 许大茂跟娄晓娥两口子对于王近邻屋里的情况,看的更清楚。 “你干什么去?” 见娄晓娥要出门。 许大茂赶忙拉住了她。 “三大爷一家也太欺负人了吧!” 娄晓娥回了这么一句。 “又不是欺负咱们,担心个鸟毛啊。” 许大茂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可是你不是说,要多跟王哥搞好关系。他现在毕竟是你们厂的副厂长,要是提拔提拔你…………” 没等娄晓娥把话说完。 许大茂已经抢过话题:“此一时,彼一时。我跟你说什么来着,人要脑子灵光。要是前两年,巴结他王近邻就巴结了。现在啥时候了。红星轧钢厂都快倒闭个屁了。国营单位的待遇是一年不如一年。他王近邻这个副厂长,还不知道能当道什么时候。” 许大茂一副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后的态度。 自从前年下半年开始。 他许大茂这个电影放映员,也不是很吃香了。 以前下乡,那都是高高兴兴而去,满载而归而回。 可是。 自从去年开始。 一些公社的乡下,也有大户买了电视机。 按说。 居民生活水平提高了。 这是好事。 可是。 对于许大茂来讲。 这就成了坏事了。 哪怕。 他这个电影放映员,还没被时代淘汰,但是他放的那点东西,可没有电视机更具有吸引力。有些乡下人,宁可跑十里路想办法去看人家的电视机,也不看他放电影。 这也让许大茂的工作有了竞争。 尤其是,这一次阎解放回来。 一看这小子发达了。 自认为比阎解放强上十倍百倍的许大茂的小心思,也动了起来。 他在考虑,要不要辞职南下闯荡。 ………… 王近邻家。 “阎解媞,你个死丫头,你胡说道什么?” 三大妈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拧了阎解媞腰间一下,气呼呼的说道:“胡咧咧个啥。” 本想咬死王近邻。 将阎家的损失全部扣在王近邻头上。 可是。 三大妈也好,阎埠贵也罢,显然都没想到,计划没有变化快。 阎解媞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劲,跟王近邻怼起来就怼起来,竟然蹦出几句:“我们家的电视机,就是我弄坏的怎么了?我还就看你不顺眼,栽赃在你身上了。你不服啊!我实话跟你说了吧,电视机的旋转钮,是我不小心拧坏的,天线也是我一不小心掰断的。至于电视屏,那是解旷给砸坏的。他不知道怎么开电视,就这么一砸不要紧,闯祸了………………” 对于当个什么福尔摩斯,名侦探柯南的。 王近邻可没啥兴趣。 在阎家这一家子来找事的时候。 王近邻就看出阎解媞跟阎解旷姐弟俩不对劲了。 实际上。 要说,这姐弟俩弄坏了自家的电视机。 王近邻也没有啥证据。 有挂不用,那不是脑残嘛。 就一张真心话符而已。 花费了王近邻小十点的功德值。 所有问题,全搞定。 而随着阎解媞和盘托出,阎家一家子全慌了神了。 这不光是自家出了败家子,而且一出就是俩。 电视机事件,还是一起团伙作案啊。 “妈,你别拦着我,你让我继续说。” 阎解媞那真是将心里的秘密,心里话,一股脑全盘道出。 此刻。 三大妈那个恨啊:“你个死妮子,你再胡咧咧,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老话讲,人生得意须尽欢,该吃瓜时就吃瓜。 此刻。 王近邻去了一趟厨房,拿出半个西瓜,就这么坐在小板凳上,一边吃瓜,一边静静的看着阎家那一帮人表演。 第4章 轧钢厂重组,刚当官的刘海中就下岗了 虽说上至阎埠贵三大妈两口子,下至阎解放等小字辈的,演技还不错;但是明显并没有打动陈所长。 这不。 在说了几句公道话之后。 陈所长便走了。 “陈所长,您别走啊!” 阎埠贵着急忙慌的叫住陈所长:“您看,我们家电视机的事情,还没解决呢!这…………” 陈所长:这什么这?这不已经真相大白了。 虽说这样想。 但是陈所长可不能说的这么直接。 “阎埠贵同志,老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家这事,不是我不愿意过问,而是……唉,你还是自己解决自己家的这点问题吧。” 这晚。 阎家闹腾了小半夜。 主要是一家子演绎了全武行。 阎解媞也好。 阎解旷也罢。 这兄妹俩人,可就倒了霉了。 被混合双打也就算了。 中间还夹着一个阎解放。 “阎解媞,阎解旷,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败家也没有你们这么败的。你们真是要气死我啊。” 三大妈说着气话。 这老娘们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实际上。 她这话,真是说到了儿女的心坎里。 次日。 阎解放便回去了。 本来,衣锦还乡,这家伙想在人前露脸的。 事实上。 也露了。 可结果,接连遇挫。 给家里买的电视机被自家人给搞骨坏了不说,随身携带的两千多块钱,也没了。 当然。 阎解媞跟阎解旷那俩能平安度过昨夜。 这还是建立在书面保证的情况下。 亲情归亲情。 财产归财产。 这是两码事。 在阎解媞跟阎解旷俩人写了欠条,保证以后会将电视机的这笔损失赚回来,并且将这笔钱上交家里。 阎埠贵跟三大妈这才算是善罢甘休。 老两口送别了儿子,心情失落了。 这不是说。 此次将阎解放送走。 考虑到之后的一段时间,再也见不到儿子了。 老两口想儿子想的浑身难受。 而是因为。 在他们看来。 这叫什么事啊。 儿子发财回来了,还买了电视机。 电视机被阎解媞跟阎解旷弄坏的事情,暂且不谈。 要命的是。 此次。 实质意义上,他们老两口并未从阎解放身上占到便宜。 当初,阎解放拿出钱给他们老两口炫耀,他们老两口是一张没弄到。现在,阎解放一走,他们俩还得往里给阎解放搭车票。 这成什么了? 没捞到好处,还得往里搭。 以这两口子为人处世的风格,这不等于要了他们的小命了嘛。 老两口能高兴的起来才怪呢。 甚至将阎解放送上车以后。 阎埠贵跟三大妈还不忘嘱咐阎解放。 不过,可不是嘱咐儿子路上注意安全。 而是嘱咐阎解放,到了南边,别忘了给家里寄钱。 这俩是戏精附体,那可不光是在外人面前,在儿女面前,也是很会表演。 在送阎解放的一路上,这老两口就忆苦思甜,说着他们俩怎么怎么不容易,将儿女拉扯大,耗费了多少多少心血。结果,现在这把年纪了,还没享清福,儿女做人得地道,老话说百善孝为先,要时刻想着父母的好。 阎解放那是什么人,继承了阎埠贵跟三大妈的优良传统。 从去车站,到上了车。 这厮都跟个乖宝宝一样,一言不发,根本就没搭爹妈那茬。 ……………… 不同于普通工人。 像王近邻这种厂领导层,还是人事的副厂长,想要辞职,实际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杨厂长可没有这个权力。 这还需要向上面汇报。 他王近邻打了辞职信。 说明原因。 上面审批。 在经过层层传达。 之后。 王近邻才能跟别人完成岗位交接。 整套程序走下来,花费了王近邻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 这边。 王近邻刚从红星轧钢厂辞职。 那边。 刘海中时来运转了。 熬到快退休,总算是熬成个车间主任。 这可把刘海中给神气的。 那颐指气使的模样,只怕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当晚。 大妈还给刘海中做了一顿好的。 至于当了官的刘海中,要不是大妈喊他回家吃饭,只怕这会还在院里溜达呢。 不为别的。 主要原因在于,难得扬眉吐气了,刘海中可得抓住机会显摆显摆,逢人打招呼,便让人家别喊他大爷,要喊,就喊刘主任。 傻柱那厮也在两天前出狱了,跟他爹何大清又掐起来了。 早年。 何大清抛妻弃子,外出过好日子去了。 只不过。 天不遂人愿。 这老头,在外面没混好。 以前,傻柱还蹲监的时候,何大清吃的好,睡得好,没事再跟老娘们聊个骚。 现在好了。 傻柱一出来,将他的节奏,全部都打乱了。 虽说,四合院再次热闹了起来,人多了,也有利于他王近邻除暴安良本奔小康;但是时代的春风,逐渐到来。 那边已经有了试点。 在四合院窝了这么些年。 王近邻也有了出去闯闯的打算。 如今。 他已经积累下一笔不菲的财富。 窝在四城,也没有可发展的空间。 “王哥,你真要南下闯荡?” 娄晓娥在听到王近邻要去南边以后,吃惊的同时,明显也有点黯然失色,跟失去了什么似的。 也难怪。 王近邻要是一走,就没人给她做核酸了。 许大茂则是道了一句:“王哥,我可听说,南边并不好混,别看有发财的,更多的则是鸟无音讯,听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也有不少。你当时,真不应该辞职。” 听到这两口子的话,王近邻淡淡一笑:“大茂兄弟,你这话就不对了。老话讲,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如今,咱们厂的效益并不好。只怕被取缔,那也是早早晚晚的。等到被下岗,还不如主动寻找一丝生机呢。人生在于折腾,年轻的时候,你不拼,啥时候拼啊。” 就在王近邻跟许大茂闲聊之际。 大爷刘海中回来了。 最近红星轧钢厂生产严重缩水。 为了减少开支。 厂领导给不少工人放了假。 这可不是说,你在家S着,就能领到闲钱。 除了基本的生活保障以外。 貌似,除了领导层,没谁能领到足额的工。 这种情况,实际上都维持好几个月了。 刘海中毕竟是车间主任,不同于普通工人,自然要按时上班,只不过车间没几个还正常上班的工人,他这个车间主任,也成了摆设。 不光如此,三天一小会,两天一大会。 他光被领导批评都够管饱的了。 “老头子,怎么这个点,就回来了?” “看你这状态不对啊。” “怎么了?” 大妈不问还好。 刘海中一声长叹:“唉,我下岗了!” 第章 南下,南下 “啥玩意?” 大妈还以为听错了呢,整个人难以置信的望着刘海中。 这好不容易才当上官太太。 还没等大妈享受够官太太的光环呢。 结果,竟出了这等事情。 “老头子,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大妈太难接受这个现实了。 “厂里的效益不行,上面决定轧钢厂重组。我们红星轧钢厂一厂跟厂以及三厂,合并了。就是杨厂长,也从厂一把,直接撸成了副厂长。好几个副厂长都被撵回家了,更别说我这个车间主任了。” “这叫什么事啊!” 刘海中越想越无语。 盼了一辈子当官梦,实现了。 结果还没过把瘾,就这么结束了。 人生最可怕的事情不是可望而不可即。 因为那样的话,至少你还有个盼头。 对于刘海中来说,最伤情的莫过于做了一辈子当官梦,结果刚上任,厂里重组,官没了,工也没了。 别管刘海中这个人的人品如何。 不管怎么说。 在王近邻看来,这位刘海中,也是院里的大爷,是长辈。 做小辈的,既然还没南下,人还在院里,碰到这档子事情,完全当个吃瓜群众貌似有些不太合适。 “大爷,大妈,别伤心了。” “老话说得好,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老天爷会这么安排,定有他的道理。不管怎么说,你现在不是人没事嘛。你想,万一,轧钢厂没有重组,你还是车间主任,你要是在岗位上出了点事情,那就不是小事,轻则牢狱之灾,重则粉身碎骨。”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本就郁闷的刘海中跟大妈,现在更加火冒三丈了。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一出现。 这就等于捅了禽兽窝了。 “王近邻,你怎么说话的?” “呸呸呸!” “你说谁有牢狱之灾呢!你咒谁呢!”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没人把你当哑巴。你这人的心肝咋这么坏,盼不得别人一点好啊。” 大妈那张嘴,又如同机关枪一般,嘟嘟嘟,嘟嘟嘟个没完了。 “大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不是看你们心情欠佳,在劝你们要顺从天意呢。怎么就不识好赖人啊!”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 “老婆子,别跟他废话。这人满肚子坏水。跟他怄气,气坏了身子,不值!” 说着。 刘海中便劝着大妈回家。 本来南下之前。 王近邻打算再从刘家身上收割一波怨念值来着。 现在来看。 没有啥操作空间了。 ………… 开往南方的火车,是下午点的。 车次其实还是很紧张的。 这年头。 南方那边管制的比较严,进出都是个事。 等到王近邻来到羊城。 那都是第三日下午的时候了。 车站门口便有有关人员检查通行证。 这年头,有限而人多。 羊城这边,进出管制那都是非常严格的。 实际上。 哪怕是四城的人,前往南边发了财的,绝大多数走的都不是正规渠道。 通行证的事情,自然难不住王近邻。 虽说一万点在系统兑换了个证件,但是总的来说,可以保证他王近邻今后在羊城畅通无阻。 对于系统。 王近邻刮目相看了。 想不到,还有办证业务。 在车站门口。 有那么两个家伙,贼眉鼠眼的,不时在向别人推销着什么。 不知道的,看他俩那样,还以为是拉皮条的呢。 其中一人拄着拐。 手里的小卡片不断往外发。 这俩是亲兄弟。 另外一个四肢健全的家伙,突然间发现了什么。 “哥,你看那边。” 那人道了这么一句。 至此。 拄拐的家伙,这才停下手头的工作,两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之中蹦出来,仿佛看到了什么让他震惊的事情。 这两兄弟不是别人,正是阎解成跟阎解放。 不同于阎解成。 阎解放在前几天,是回过四城的,还买了电视机。 那是别人眼里的成功人士。 用阎解放的话讲,他现在在南边做了大老板,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可是。 如果要是熟人看到他们兄弟俩现在的模样,只怕得感慨:就这。 “这不是王近邻嘛。” “还真是王近邻。” “你也来羊城了!” ………… 阎解成、阎解放兄弟俩凑了过去,率先打着招呼。 说实在的。 在这之前。 王近邻还真没注意到这俩兄弟。 “哎呦,这不是解成跟解放兄弟吗?你位这是…………” 面对着王近邻的询问。 阎解放嬉皮笑脸的说道:“兼职,兼职!”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对于这兄弟俩的人品,王近邻还是非常清楚的。 在四城的时候。 这俩可没少给王近邻使绊子,找王近邻的事。 虽说,人在异地,碰到同乡,难免亲切;但是这条定律不适用于这俩的身上。 作为继承了阎埠贵跟三大妈优良基因的禽兽人组。 如果要是对你笑脸相迎,那么就真得当心。 这不是在算计你。 那就是在算计你的路上。 在王近邻的印象之中。 阎解成也好。 阎解放也罢。 那可都是抠门到家的主。 连爹妈都算计到骨子里。 因此,更别说外人了。 可奇怪的是。 今天,阎解成却异常大方。 不光请了王近邻下馆子,还回忆起曾经的儿童岁月。 几年不见。 这断腿的家伙,从良了? 这可能吗? “解成兄弟。你也知道,我刚来羊城,人生地不熟的。” “运气不错,碰到了你们兄弟俩。” “别人我不知道,解放回家可是说了,你们在这边发了财。哥哥我在四城窝着心痒,咱们又是发小,你们可不能落下哥哥不管啊。” 王近邻将姿态摆得很低,就这么以退为进,试一试这兄弟俩,看看这俩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阎解成跟阎解放对视了一眼,之后,这家伙这才开口说道:“王哥,你看你说的。正所谓亲故亲故,咱们都是一个大院长大的。现在人在异乡,我们不照顾你,还照顾谁啊。” 阎解放又问:“王哥,你想不想发财?” 阎解成:“王哥,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们也不瞒你了。我们兄弟俩在羊城有条路,风险是大了点,但是利润非常可观。” 第章 老乡之中有坏人 “真的假的?” “我在外面经历的少,你们可别骗我。还有这好事?会不会犯法啊!另外,你们说的风险大了点,是什么样的风险啊?” 王近邻表现出一副没见过大世面的样子。 阎解成跟阎解放俩兄弟,对视了一眼。 之后。 阎解放黑着脸,声音冰冷的说道:“王近邻,你这叫什么话!你把我们兄弟俩,想成什么了?我们还能卖了你不成!” 阎解放唱黑脸。 阎解成就开始唱红脸了:“解放,怎么跟王哥说话的。” 说到这。 阎解成举起酒杯:“王哥,解放年纪小一些,不懂事,不太会说话,你别介意。来,我敬你一杯。” 之后。 这家伙就先干为敬了。 然后。 阎解成继续说道:“你放心,肯定不会犯法的。咱们既是同乡,又是发小。出门在外,互相帮助。我们兄弟俩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嘛。” “哥,我看王近邻不识好赖人。咱也别跟他废话了,走吧。” 说话的功夫。 阎解放已经起身,一副要离开的架势。 “解放,你脾气也太燥了,急什么。跟王哥还急眼了?王哥可是自己人啊。” 阎解成继续唱着红脸。 安抚好阎解放以后。 阎解成看向王近邻:“王哥,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是这样的。前不久,我跟解放的一批货款,被当地一个叫金爷的给扣了。整整大一万块钱呢。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也知道,我们兄弟俩老实,出门在外,总是被人欺负。现在不是碰到你了嘛!我就想啊,你看,你能不能帮忙将这笔钱给我们要回来。放心,不让你白帮忙,有好处。钱要到以后呢,我们给你一千块钱作为好处费。你看,怎么样。” “那金爷什么来头,这么霸道?你们就没报警?” 王近邻询问了一句,心中则是嗤之以鼻。 一开始。 听到这俩兄弟说什么,风险大了点,利润很可观。 王近邻还以为这俩兄弟是做了黑米生意,亦或者军火生意呢。 可转念一想。 这俩兄弟,也不可能有这么大胆子,这么大的出息。 现在随着阎解成话一出。 感情,就是要债这点小事。 “报什么警啊!那金爷可是当地的流氓混混,还有些背景来着。报警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阎解放一声长叹。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王近邻陪着那俩兄弟玩着,顺着那俩的思路,道了这么一句。 “可不是嘛!” 阎解成长叹一声:“看我们是外地人,就把我们当成冤大头。”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呢,就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 王近邻拍着胸脯保证着。 一听这话。 阎解放也好。 阎解成也罢。 俩兄弟喜出望外。 “那真是太感谢王哥了。” 说着。 俩兄弟便开始给王近邻倒酒。 ………… 金爷。 全名金妮子。 真名是有点差强人意。 可怎奈是爹妈起的名,叫这个也没办法。 其实,在这个年代,尤其是没文化的乡下人,男孩起女名很正常,主要是因为迷信,认为这样好养活。 这个金爷在羊城还是有一点势力的。 上面有人。 下面还得有人。 如不然,也做不了走私生意。 在阎解成跟阎解放的带领下。 王近邻来到了金爷公司所在。 说是公司。 其实,也就是个层门面。 这年头,皮包公司多得很。 有门面,这就表示还有些实力。 很多公司的老板,那都是夹着一个皮包,两条腿窜货,那就是买卖了。 “王哥,就是这里。” 阎解成提醒一句。 至于阎解放。 将单据交给了王近邻。 别管这其中有什么门道。 这俩能拿出单据来,至少说明,这事是真有其事,不是他们瞎编乱造的。 “王哥,我们就不上去了。” 阎解放嘿嘿笑着。 阎解成嘴上跟抹了蜜似的:“万一真动起手来,我们怕给你添麻烦。” “那好,你们就在这等着。我去了。” 王近邻拿着单据,最后看了一眼那俩兄弟。 在这等你? 开什么玩笑。 目送着王近邻离开以后。 那俩兄弟就开溜了。 “哥,你说王近邻能把咱们的钱给要回来吗?” 躲了处僻静地。 自认为安全了。 之后。 阎解放这才问了这么一句。 “我倒是想来着。只是那金爷,哪有那么好说话。” 阎解成也是浑身难受。 一万块钱的事情,是真的。 那是他们从金爷那拿货,给的定金。 只不过金爷不将定金退给他们,可不是为人霸道这么简单,而是因为这俩兄弟不地道。 所谓吃着人家的饭,砸人家的锅。 指的就是阎解成跟阎解放这样的人。 因为金爷的死对头,郝瘸子,一直眼红金爷的走私生意做大做强,因此,卖了个心眼。找上了阎解成跟阎解放俩兄弟,声称要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报警检举揭发金爷。 这俩兄弟当时就被金钱冲昏了头脑,虽说畏惧金爷的势力,但是想都不想便应下了此事。 在一次进货之时。 俩人不光没去,还偷偷报了警。 因为,有郝瘸子的运作。 警方也出动了。 结果就是。 金爷的人不光被抓了,还损失了一大笔货。 后来。 金爷才知道,是阎解成跟阎解放在背后给他使绊子。 因此。 金爷放了话了。 三天. 让个别人乖乖去他那边请罪,如不然,定让个别人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吃不了兜着走。 这事固然严重,但是却并未被阎解成跟阎解放放在心里去。 他们还惦记着自己留在金爷那的一万块钱押金呢。 至于郝瘸子答应给他们三万块钱的好处费。 到现在。 他们也没见到。 不光如此。 郝瘸子翻脸不认人了。 当时,他们俩兄弟去要钱的时候,要不是反应够快,够机灵,跑了,只怕钱没要到,还得挨了打。 按说。 发生这样的事情。 换做别人,赶紧开溜吧。 得罪了金爷这样的人物,继续在羊城耗下去,那不是死路一条嘛。 可是。 阎解成跟阎解放不甘心啊。 如今俩人身上钱财已经不多,虽说还有个百十的够撑两天的,但是这够什么用。 再者。 他们不是没钱,还有钱。 有一万块钱在金爷那做押金呢。 只是,这笔钱,不容易要回来。 他们也不敢去要。 可不要,他们又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而在这个时候,王近邻出现了。 因此,俩兄弟的心思开始活泛起来。 在他们看来,从金爷那要回钱不容易,可是套路王近邻却是轻而易举。 第7章 反套路 拍电影有风险。 开拍需谨慎。 尤其是在没有灯光,没有导演,更没有剧本的情况下。 贸然上演动作片,那是非常容易遭到偷袭的。 这不。 金爷所在的公司。 办公室。 坐在办公椅上的金爷,正在跟自己的女秘书打情骂俏。 手指顺着女秘书的丝袜划过。 好家伙,德芙的享受。 “你个小妖精。” 用手指勾了一下女秘书的鼻梁,金爷嘿嘿笑着:“看我今天不将你收拾的服服帖帖。” 虽说生意人在办公室摆一面镜子,有说法;这叫风水局,名曰照妖镜,是挡煞用的;但是金爷办公室的落地镜可不是用来挡煞的,那一人多高的落地镜,对他来说,另有妙用。 他最喜欢在女秘书身后,面对着镜子谈人生了。 就在金爷起身,拉着女秘书准备畅所欲言的时候。 更准确的说,应该是背对着房门,金爷正在脱外套的时候。 这满脸猥琐的中年汉子,在这一刻笑不下去了。 因为。 他感觉到有人在他背后,给了他脑袋壳一巴掌。 平白挨了一巴掌的金爷,身体踉踉跄跄,只觉得天旋地转,要不是最后因为惯性,趴在了办公桌上,那还不得倒地吃个狗啃屎。 女秘书眼中的秋波也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双手抬起,握拳挡在嘴边,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 “谁是金爷?” 一道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刚刚给金爷一巴掌的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 “马勒戈壁的。” “我就是!” “你狗日的是谁啊?” 昏昏沉沉,还没彻底清醒过来的金爷,直起身来,回了这么三句。 到底是个狼人啊。 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王近邻上下打量了金爷一眼:“是你就对了。” 说完。 王近邻掏出一张定金单。 “阎解成、阎解放知道吧!” “他们是我同乡,说你欠他们一笔定金不给他们。” “老话讲,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做生意,信誉至上,不能这么不讲究吧。”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金爷明白了。 敢情是那俩怂货在背后给自己使绊子。 对于阎解成跟阎解放。 他可并不陌生。 自从做了走私生意,虽说规模还没做到最大,但是也是风生水起,加上他金爷有点黑啊白啊的背景,也从没意识到这里面能有什么麻烦。 有人好办事。 麻烦也不再是麻烦。 要说真有麻烦,那就是同行的郝瘸子,一直眼红他的生意火爆,偶尔使些小绊子。 只是。 对于那郝瘸子。 金爷根本没当回事。 他金爷的生意能在羊城做的还可以,其实不光是有点背景,更重要的是还比较讲究信誉,遵从批发进货人货两清,绝不黑吃黑。 这一点。 郝瘸子就比不上金爷。 这也是为啥虽是同行,郝瘸子的生意不如金爷的原因。 进货渠道不稳定,这是其一。 其,关口人脉也不行。 往往货出了问题,郝瘸子全将风险转移到进货商的身上,从而导致进货商对他不满。 就在金爷准备大展拳脚,将规模做大做强的时候。 结果。 他的金字招牌,被人给砸了。 干这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阎解成跟阎解放。 对于那俩吃着饭还砸碗的白眼狼,金爷那个恨啊。 损失点货物,倒没什么,关键是他的金身被破了。 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甚至,金爷还放出话了,让那俩兄弟乖乖滚回来接受惩罚。 可结果。 自己还没找那俩人算账,那俩竟然又来找麻烦了。 “有钱你就拽。” “有钱你就拽。” “你爹妈没告诉过你,别欺负老实人嘛!” 不由分说。 王近邻一边喊着口号,一边上去冲着金爷便是一顿胖揍。 这甚至连给金爷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金爷彻底懵了。 这叫啥事。 自己就这么被人摩擦了嘛。 没叫上门按摩服务啊。 怎么就被人中式按摩了呢。 整个过程持续了差不多分钟的时间。 喘着粗气,躺在地上的金爷,总算有缓口气的机会了,因为,给他做按摩的人,走了,估摸着到点了。 “马勒戈壁的,呜呜,欺负人,欺负人。” 金爷此刻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能干他这种生意,手底下自然也是养了一些人的。 虽然不知道外面的人干什么吃的,也不进来救援;但是此刻金爷却没工夫想这些,他需要缓缓。 而人在金爷办公室外的那帮跟着金爷混的江湖人,则是聚在一起打着牌。 一边打,一边还小声点评着“金爷今天够可以的啊,战斗力十足,动静闹得不小,以前可没有过这么激烈的动静”之类的话。 只是,他们哪里知道,金爷那是想弄出大动静嘛,那是被人摩擦了好不好。 隐身符的效果,还是挺不错的。 在金氏外贸公司进出一回。 除了撤去隐身符刻意暴露身份的时候,被金爷跟他那女秘书注意到了,其他时间段,愣是没人发现王近邻的踪影。 虽说没帮阎解放跟阎解成俩兄弟要回定金,但是王近邻这也算是从金氏外包公司从容进去,从容出来,走上个来回了。 当王近邻再次出现在阎解成跟阎解放俩兄弟身边的时候。 这俩兄弟被吓了一跳。 尤其是阎解放,更是妈呀叫出声来:“王近邻,你……你是人还是鬼啊!” “解放兄弟,你看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是人还是鬼啊!”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表现出几分不悦。 “王哥,你没事啊!” 阎解成望着王近邻,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有什么事?” 王近邻看那人,跟看傻子似的。 这下子。 阎解放跟阎解成迷糊了。 不对啊。 剧本不应该是这样才对。 在他们的概念之中。 王近邻进入那金氏外贸公司,不可能毫发无损出来才对。 说是缺胳膊少腿,那都是轻的。 他们甚至已经做好,连王近邻尸体都看不到的准备了。 可如今。 王近邻不光出现在他们面前,还跟个没事的人一样,不,是根本就是个没事的人。 这不科学啊。 “那个金爷,还是比较好说话的嘛,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凶神恶煞。对了,他还跟我说,之前的事情,都是误会。老话讲,和气生财。为了表达歉意,他说,他还要做东,请你们吃饭,当面向你们赔个不是呢!” 王近邻说这话的同时,心道:小样儿,就你们两个怂货,还套路我,知道哥们号称啥嘛,反套路专家,我套路不死你们。 第章 阎解成、阎解放兄弟俩真去赴宴了 “真的假的?” 阎解放此刻反应可不小。 这货,明显有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金爷会给他们道歉,还要请客吃饭,而且当面给他们赔罪,有这种可能吗? 以他们自认为对金爷的了解。 出了那档子事情。 金爷不将他们大卸块就不错了,还道歉呢,白日做梦也没有这么离奇。 “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王近邻一摊手,表现的那叫一个真诚。 这下子。 阎解放跟阎解成俩兄弟,彻彻底底迷糊了。 “对了,王哥,那……定金!” 这个时候。 阎解成可没忘了他们兄弟俩在金爷那的一笔钱。 这可是大事来着。 要不是因为这笔钱。 他们俩兄弟,早跑路了。 王近邻对这俩兄弟太了解了,不说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那么多年,单单穿越前的功夫,那也不是白做的。 阎家人都是些什么人。 那都是鸡蛋缝里都算计到的主。 利益看的比天大。 一旦涉及到这一块,聪明人也会被诱惑蒙蔽了脑子。 更别说。 这俩还没有那么聪明。 “这事啊。” 面对着阎解成的询问,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有条不紊的说道:“金爷说了,这笔钱,他要当面还给你们。这样才能表达他的歉意。” 钱回来了。 太好了。 对于阎解成跟阎解放来说,他们没想到,幸福来的这么突然。 高兴之余,这俩兄弟差点没原地蹦起来。 早知道是这种情况。 那么他们早就去找金爷了。 现在好了。 还得付王近邻一笔分成。 这让阎解成跟阎解放俩兄弟,浑身上下都不舒坦了。 自己的钱,拿出来一部分给别人,这不就等于在自己身上挖块肉给别人嘛。 俩兄弟现在的小心思并没有用在辨别王近邻说的事情是真还是假,而是用在了如何将答应给王近邻的钱,收回来,将这件事情给抹平了。 显然是一奶同胞。 互相对视一眼,交换心中想法的阎解成跟阎解放,显然这个时候,都想到一块去了。 因为王近邻说,金爷这就在公司备下了酒菜等着他们。 所以。 阎解成跟阎解放已经跃跃欲试。 钱只有拿到自己手里,那才真的算是自己的钱。 在别人手里,心里难落安稳。 总觉得会出事。 不疑有他。 此刻。 阎解放也好。 阎解成也罢。 都恨不得立刻出现在金氏外贸公司。 “哥,咱们此去见金爷,是不是买点礼物啥的?空着手,貌似有点不太好吧!” 阎解放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有什么不好。这是金爷给咱们道歉赔罪,又不是咱们给他道歉赔罪。买礼物给他,你有钱吗?咱们能去赴宴,那就是给他面子了。” 阎解成脸不红气不喘的道了这么一句。 “说的也是。” 本着能省就省的原则,一想到不用再花钱还能混吃混喝再将钱要回来,阎解放心里就舒坦了。 本来。 王近邻还想着该支个什么招,闪人。 可结果,没等他王近邻有什么操作。 阎解放跟阎解成已经送来神助攻了。 这俩兄弟,那是只许自己占便宜,不许别人跟着喝口汤。 “那个什么吧。王哥,刚刚真是辛苦你了。” 阎解成起了这么一个开场白。 “解成兄弟,你看你说的。这有什么可辛苦的,我又没做什么。” 王近邻客套了一句。 之后。 阎解成这才道出自己心中的想法:“金爷是大老板,大老板呢,规矩多。以后,我跟解放还得跟金爷长期合作。你虽说不是外人,甚至以前还做大厂的副厂长,但是毕竟生意场上的事情,你不了解,而且对外接触不多。你要是跟我们一起去见金爷,我怕,万一哪句话说的让金爷不高兴了,到时候我们哥俩以后跟金爷的合作吹了还是小事,这不是也耽误王哥你南下的发财梦嘛。为了大局着想,你看,是不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 是个人也明白阎解成的意思。 那就是,危险帮你们趟了,果子也成熟了,等待开摘了,现在你们不带我玩了。 “明白,明白。” 王近邻笑着说道:“人嘛,得有大局观。我懂!” “那啥,王哥,真不好意思了。不过你放心,以后在这羊城,咱们兄弟闯出一片天地,有我跟解放吃的,就有王哥你喝的。发财的日子,长着呢。咱们细水长流。” 别管阎解成这个人怎么样。 不得不说的是,这厮的口才还是比较可以的。 就这样。 阎解成、阎解放兄弟俩,怀揣着兴奋,再次向金氏外贸公司杀去。 ………… 此刻的金爷,很气愤。 后果,也很严重。 被金爷养着的那帮打手,这个时候,都快被金爷骂成孙子了。 “马勒戈壁的,不是我说你们这一个个。” “有一个算一个,真不是个东西。” “老子平日里养你们是吃干饭的。” “你们他妈都是摆设啊。” “看看我现在成啥了?” “我他娘都快被人揍成猪头三了。” 用冰毛巾捂着头的金爷,满肚子都是牢骚。 自打他趟江湖以来,还从没吃过这样的大亏。 平日里。 谁敢在他头上动土。 今天,他不光让人打了,还是在他的地盘上被人打的。 伤害性很高,侮辱性也很强啊。 胸中这口恶气,哪里是说咽下就能咽下的。 至于那帮打手,一个个低着头,心里满是委屈。 虽说都没抱怨什么,但是于无声处似有声。 怪我们喽? 老板,做人得地道。是你说的,你跟别人切磋武艺的时候,外人别来打扰你。 谁知道你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是被人摩擦啊。我们还以为吃药来力气了呢。 真是邪了门了。我们就守在外面,怎么可能有外人进入你的办公室呢。 老板,这一次真撞邪了,我们真没看到有人从你办公室出来。 此类云云之话。 这帮打手们,也只能在自己心里说到一了。 “哑巴了?” “咋滴,一个个还不服气是吗?” 金爷的责备还没有结束。 而对于那帮打手来说,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来报。 “老板,阎解成跟阎解放那俩怂货来了!” 第章 来自金爷的热情招待(上)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谁来了?” 不知道是过于震惊,还是真没听清。 金爷望着那报信之人,不得不确定再确定。 等到有了准确答案以后。 金爷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好嘛!老虎不发威,这是将我当棒槌啊!” 或许是因为气过头了。 此刻。 金爷不光不那么愤怒了,甚至还有点小高兴呢。 不多时。 阎解成也好。 阎解放也罢。 这俩兄弟被带到金爷面前。 面对着对面大马金刀坐着的金爷,阎解成跟阎解放还有点小兴奋呢。 因为。 按照王近邻的说法。 这次,金爷请他们来,既是为了还钱,也是为了赔礼道歉。 虽然,这两兄弟想不通,既然请客吃饭,为啥也没准备一下饭菜;但是此刻,阎家俩兄弟的一颗心,都放在钱啥时候拿到手,这件事情上。 至于其他的。 还真没多想。 不是说,这俩没有点眉眼高低。 主要原因在于,阎家人就这个尿性。 阎埠贵跟三大妈,将他们培养的太好了。 事关利益字,这俩直接将什么不稳定因素,统统都抛到脑后了。 “金爷!” 还是阎解成跟阎解放率先打的招呼。 本来,阎解成望着用冷毛巾捂着头做冷敷的金爷,好好奇来着,好奇金爷这是怎么了。 只是,他更关心钱啥时候拿到手。 因此,即便心中好奇,这事他也没有多问。 而阎解放则是皱着眉头,心道:金爷这是被谁揍成猪头三了。 “来了?” 一副吃定阎解成跟阎解放的金爷,也并未着急安排手下给那俩兄弟做按摩,而是示意手下搬过来两把椅子,先是客客气气的陪他们演戏:“坐吧!” 因为吃了大亏。 金爷也不打算直接动手,他要跟阎家这两兄弟慢慢玩。 毕竟,仇人就在面前,一下子就玩死了,他金爷心头的那口恶气也出不利索了。 只是。 这一刻。 金爷有点小失望。 他在阎解放跟阎解成之中在找着什么人。 只不过,没找到。 虽说打他的那个人没到场,但是不管怎么说,幕后黑手出现了,慢慢教训,效果也是一样的。 不疑有他。 阎解成也好。 阎解放也罢。 还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甚至坐下以后,阎解成这条断腿货心中还美美的,更加相信了王近邻对他说的那些。如果不是金爷实在,能让人搬过来椅子嘛。在阎解成看来,这就是金爷照顾自己啊,考虑到自己腿脚不方便,所以才让人安排了椅子。甚至阎解成这个做大哥的,还看了兄弟阎解放一眼,投过去这样一个眼神:兄弟,你这是沾了我的光啊。 阎解放心里不是滋味了。 大哥的眼神是啥意思。 他门清。 不过。 这会,阎解放可没有跟阎解成计较这些,而是望着金爷,单刀直入的问道:“金爷,你看,我们兄弟俩放在你那的定金,你是不是…………” 虽说阎解放欲言又止,但是该表达的意思,已经表达的非常清楚。 金爷咬着牙,在心中暗道:好小子,见过嚣张跋扈的,可还没见过你们这么嚣张跋扈的。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居然敢举报我。这笔账,我还没跟你们算呢,你们竟然还来问我要钱。 “不着急,不着急!” 皮笑肉不笑的金爷,望着阎解成跟阎解放,问了一句正事:“对了,跟你们在一起的那位兄弟呢?怎么没见到他跟你们一块来啊?” 虽说金爷没指名道姓,但是阎家这两兄弟还是听明白了,也知道金爷说的是谁。 “金爷,你说的是王近邻吧。” 一听阎解成这话。 金爷收到了一条有用的消息:原来那家伙叫王近邻啊。 “对对对,就是王近邻。他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 金爷追问着,此刻他心里有几分担忧,那打自己的贼厮不会跑了吧。 “他这个人笨手笨脚,而且不太会说话,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他跟我们说,金爷你要当面跟我们赔礼道歉,还说要将定金还给我们…………” 要说阎解成,那也是个人才。 金爷问啥。 他答啥就是了。 可偏偏这家伙跟母鸡拉屎一样,一开口就没完没了了。 不光如此。 他还搓着手,急不可耐,看着金爷,跟看花姑娘似的。 金爷:“你们俩这傻逼。那个王近邻是不是跟你们有仇啊?” 听到金爷冷声这么问,阎解放跟阎解成都懵逼了,还是阎解放作为代表询问原因:“金爷,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看我,仔仔细细的看看我!” 金爷指着自己。 阎解放:“金爷,你这是出车祸了?” 腾! 在这一刻。 金爷再也忍不了了,心中熊熊烈火在燃烧,一下子站起身来:“马勒戈壁的,我是该说你幽默呢,还是该说你他丫的瞧不起人。咋滴,看不起我?嘲讽我很有意思吗?” “不不不。”摆着手的阎解成赶忙解释,“金爷,我兄弟他不是这个意思,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他一般见识。话说回来,您这是怎么了?” “打的。让人打的。” 金爷咬牙切齿的说道。 阎解放跟阎解成听到这,倒吸了一口凉气。 阎解放义愤填膺的握紧拳头:“这是谁干的?马勒戈壁的,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嘛!” 就在阎解放话音刚落地。 金爷道出了原委:“就是你们的那个老乡,王近邻。看看,这他娘都快把我打成猪头三了。” 虽说金爷这话很搞笑,但是这个时候阎解成跟阎解放却笑不出来。 俩人整个差点原地石化了,内心惊涛骇浪,久久无法平息。 到了这一步。 如果说,这俩还没回过味来;那么他们脖子上的脑袋,就真的成了摆设了。 “他跑了没啥,不过收拾你俩,也是一样。” 不给阎解放跟阎解成逃跑的机会。 金爷大喝一声:“我说你们这一个个还杵在这,当摆设啊。非要我开口,你们才动手?” 一听金爷这话。 那帮打手们哪还怠慢,磨刀霍霍向阎解成跟阎解放俩兄弟。 阎解成:马勒戈壁的,王近邻。你不是跟我们说金爷要给我们赔礼道歉的嘛。你够日的,害死我们了。 阎解放:我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我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我当时怎么就猪油蒙了心,上了王近邻的当了。够日的,你打的人,干嘛让我们兄弟给你背锅。 阎解成:完了,完了,这下麻烦大了,怎么办啊。 阎解放:哥,你快想个办法啊。 阎解成:办法,什么办法?我哪有办法! ………… 第3章 来自金爷的热情招待(下)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某路边摊。 手拿一份报纸,喝着馄饨的王近邻,等来了系统久违的提示。 “哎呦!劲够猛的!看样子,这哥俩是被按摩舒服了!”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那个画面,但是王近邻能够想象得到阎家兄弟俩是何等享受。 那金爷手底下究竟有多少人,王近邻也没去数过,但是十几个人应该还是有的吧,十几个人照顾两个人,还能照顾不到位了。 事实证明。 阎解成也好。 阎解放也罢。 的确被照顾到位了。 金爷请客。 不用花钱。 拳脚盖浇饭管饱的那一种。 一开始察觉到不对。 阎解成跟阎解放兄弟俩还想跑来着。 只是。 在金爷的地盘上,往哪跑。 在心中骂骂咧咧问候着王近邻的同时,阎解放甚至将他老哥阎解成也问候了一遍。 不为别的。 主要是因为,在他看来,他是有机会闪人的。 可结果,却被阎解成使了绊子。 人还没跑了,就被阎解成死命的抱住大腿了。 这都让阎解放怀疑,自己老哥阎解成究竟算哪一头的。 其实吧。 阎解成也不想拖累自家兄弟。 可怎奈,老话说得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在阎解成看来。 他腿脚不利索,少了一条腿,拄着拐杖根本跑不快。 阎解放要是一个人跑了,算怎么一回事。 到时候,真要是让阎解放跑了。 那他不就倒霉了。 阎解成自认为自己一个人应付不过来这十几口子,要是有亲兄弟分担一下。两个人被十几个人揍,总好过一个人被十几个人揍吧。 这笔账,阎解成还是算的门清的。 “停!” 要不是金爷喊停,给了阎解成跟阎解放兄弟俩喘息的机会。 那么这会,这俩兄弟保不齐已经背着小书包,踏上黄泉路,高高兴兴去上学,地府走一遭。 “金爷,不能再打了,再打,我就真死了。” 被人架着的阎解成,整个人都不成样子了。 眼睛肿的睁不开了。 嘴角吐着血泡。 只怕这会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要在,都认不出他来了。 “还能说话,这说明,人还没事。” 金爷这话的意思表现的已经非常清楚了。 那十几个大汉哪还怠慢,再次将阎解成跟阎解放放倒,然后冲着这俩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再说阎解成,比阎解放大一些,这几年饭可真没白吃,心眼子相对阎解放也更多。 这挨打是一门学问。 不懂这门学问。 挨揍就要重。 懂得话。 挨揍就轻一点。 因此,在那十几个大汉即将出脚的时候,阎解成钻入阎解放的身底下。不为别的,有兄弟在上面当肉盾,他能少挨几脚啊。 阎解放刚刚是被打蒙了,也许本事不如阎解成吧,一开始,还没回过神来。 可是,挨揍以后,身体的触感不对劲了。 这让头脑还算清醒的阎解放,立马明白了情况。 “阎解成,我去你妈!” 阎解放被揍的时候,抽了个空,问候了三大妈一声。 感情。 这是想他妈了。 阎解放有心想要调整自己的身体,想要改变跟阎解放之间的位置,可怎奈那十几个汉子不是吃素的,根本不给他调整的机会。 又是一轮挨揍结束。 这一次。 这俩兄弟被人架着都直不起来了。 还是金爷比较人性化,蹲下来,望着躺在地上出气比进气多的俩兄弟。 上手。 金爷不轻不重,略带羞辱性的拍了拍阎解成的脸,又拍了拍阎解放的脸。 “喂,还有气吗?” 金爷问。 那俩回不了话了。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咋滴。 连哎呀都叫不出来了,喉咙只是发出额额的声音,有点类似拉破风箱。 “金爷,我看这俩小子不行了,要不,晚上直接扔到海里喂鱼得了!” 金爷手底下的一个汉子建议着。 “你在教我做事?” 金爷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悦。 在他看来。 自己这辈子还没吃过这样的大亏。 这一次,要不将心中这口恶气松舒坦了,之后的半辈子都是个事。 “先将他俩抬下去,另外将老胡找过来帮他们看看。” “我要慢慢赔他们泡。” “一次性干掉他们,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金爷口中的老胡是黑诊所的老板,医术还可以,专为见不得光的人治疗伤病,跟金爷也属于长期战略合作伙伴了。 听到金爷这话。 在场的一干人无不汗毛竖起。 此刻。 他们一个个看向阎解成跟阎解放,眼神多了几分同情。 他们心里清楚,这俩想死都没那么容易了。 只要金爷高兴。 今后的日子里,这俩,那绝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虽说被揍得断了几根肋骨,但是阎解成也好,阎解放也罢,皮肉伤相对重了点,倒是谈不上有性命之忧。 房间很灰暗。 这里是啥地方。 他们不知道了。 醒来以后。 这俩兄弟就互相开始指责彼此。 阎解成怪阎解放,阎解放则是怪阎解成。 阎解成:“我说什么来着,这是一个圈套,你就是不听。金爷是啥人,有那么好说话嘛。” 阎解放:“这事怪我喽?还不是因为你,一听王近邻说金爷要将咱们的定金归还给咱们,你就不管不顾了。阎解成,你真是钻钱眼里了。当时,你是咋想的。” 阎解成:“我咋想的?我还不是被你给带歪了。你咋不问问,你是咋想的呢?” 阎解放:“亏你还是当哥的呢。之前挨揍的时候,你居然还让我在你上面当肉盾。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阎解成:“说一千道一万,这事,都怪王近邻。最好别让我看到他,如不然…………” 没等阎解成如不然下去。 突然间。 一道声音响起。 “在看到我怎么了?如不然什么啊?”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 正是王近邻。 那真是说王近邻,王近邻到。 一时间。 阎解成也好,阎解放也罢,仿佛石化了一般,望着出现在他们眼前的王近邻,他们感觉是那般不真切。 (ps:狗作者在这里祝大家,中秋快乐!全家幸福!万事如意!如意的同时,别忘了追书哦!) 第31章 人生需要一点幽默感 “王近邻,你怎么会在这?” 阎解成并没有接着他的如不然下去,而是话锋一转,问了这么一句。 面对着阎解成的询问,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我刚刚想起来,金爷说要请客吃饭,是请你们吃拳脚盖浇饭来着。我这不是担心你们有危险吗?看你们半天没出来,所以来看看你们的情况。” 一听王近邻这话。 阎解成也好。 阎解放也罢。 这俩兄弟,此刻都要吃人了。 仿佛这俩在心中呐喊:你狗日的,诚心的是吧。你怎么不早说。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刚响起。 阎解放开口了,一声王哥,叫的让人浑身都不自在。 客气的都让人感觉到有事。 而事实证明。 阎解放的确是有事:“过去的就不说了,您快想个办法将我们弄出去啊。” 一听阎解放这话,阎解成也连忙说道:“这地方不是人S的。我们兄弟俩命大,挺了过来。你是不知道,我们俩差点没让金爷的人打死。” “是吗?我怎么没看到?” 王近邻端着下巴,呢喃了一句。 阎解成:马勒戈壁的,你还想看到啊。 阎解放:姓王的,你说这话啥意思?彰显你有幽默感啊。我看,你小子就是诚心的好不好。 这一波收割怨念值的机会,王近邻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既然那两兄弟想玩,在王近邻看来,自己就陪他们好好玩玩。 有道是礼尚往来才是真君子。 虽说此刻对王近邻是又气又怒,但是因为有求与王近邻。 所以,这俩兄弟也不好当着王近邻的面彻底撕破脸。 有什么账要算,那也得等到逃出生天以后再说。 “咱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行吗?王哥,你快点带我们出去吧。” 阎解成催促着。 可下一秒。 王近邻的一席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的这俩兄弟透心凉。 “这可不行!” 就是这一句话。 阎解成也好。 阎解放也罢。 兄弟俩仿佛石化了一般。 “王哥,你说什么?” 阎解放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我说我不能带你们出去。” 王近邻说的那叫一个直接。 “马勒戈壁的,姓王的,你耍猴呢!” 阎解成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实际上。 脾气再好的人,碰到这种事情,也得上头。 “解成兄弟,你看看你这脾气,怎么这么暴躁呢!年轻人,不能太跋扈,这毛病,得改一改。不是我说你们,一个个也太沉不住气了,所谓遇事不要慌。” 王近邻这话一出。 那俩兄弟都快变身成为超级赛亚人了。 也难怪他们会火大。 都啥时候了。 还不慌。 再不慌,小命都没了。 “姓王的,你是不是觉得你特别幽默啊。” 阎解成气急败坏的说道。 王近邻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我挺有幽默感的。” 阎解成:“………………” 阎解放:“……………………” 此刻。 这俩对王近邻的怨念已经飙升到了万大关,距离十万,也只有一线之隔。 说实在的。 这俩还是挺给力的。 为了帮他们一把,王近邻趁热打铁的说道:“你们听我说啊。这老话讲的好,吃亏是福。咱别一遇到点挫折啦,困难啦,就怨天尤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遇到困难,解决困难就是了。实在解决不了,那也没关系。人生有许许多多挫折,哪里来的一帆风顺。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人呢,得见眼光放长远一些,要乐观,要积极向上…………” 阎解成怒吼着:“我去你妈的乐观。姓王的,你进来就是给我们上思想教育课呢。” 阎解放:“姓王的,算你狠,你牛逼。我去你妈的。” 人都是有底线的。 此刻。 这两兄弟心中的承受力,彻彻底底被突破了。 一人发泄完一句之后,秉着贫道活不成,那也得死道友的原则。 因此。 俩兄弟开始闹腾了:“来人啊!快来人啊!王近邻出现了!” 他们心里门清,金爷被打成猪头三,就是王近邻的手笔。而王近邻一旦落到金爷手里,那就可乐了。 到时候。 某人也跟着一起倒霉不说。 没准。 金爷念在他们举报有功的份上,还会放过他们一马呢。 想象永远是那么美好。 可是现实。 往往就是那么真实。 “你们俩怎么不听劝呢!感情,我的一片良苦用心全都用在狗身上了。” “不知道啥叫好事多磨吗?” “亏得你们还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连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的道理都不懂。” “算了,我也不跟你们说了。看样子,你们也需要一点时间冷静冷静。” 说完。 王近邻就闪人了。 不多时。 有那么几个大汉已经来到这里。 本来。 阎解成也好。 阎解放也罢。 心中大喜。 因为。 在王近邻离开的时候,房门被王近邻打开了。 这俩回过神来,正打算夺门而逃。 结果。 还没走出大门,就与那几个大汉面对面撞了个正着。 一看这情况。 那几个大汉当时就火了。 阎解成跟阎解放那可是金爷点名道姓要慢慢收拾的家伙。 人要是在他们手底下跑了。 到时候,他们哥几个无法跟金爷解释是其一。 金爷一旦发火,怪罪下来,倒霉的可就是他们了。 “哎呦,想不到你们哥俩还挺有能耐的啊。” “想跑是吗?” “见过嚣张的,没见过你们这么嚣张的。跑路,居然还喊两声。咋滴,当我们哥几个不存在,是空气啊!” ………… 那哥几个,顿时就火大了。 在他们看来。 阎解成跟阎解放兄弟俩的行为,就是对他们的羞辱。 此刻。 连连后退的阎解成跟阎解放兄弟俩,心中慌得一批。 对他们来讲,这叫什么事啊。 他们不怕这哥几个来,那也得等到他们兄弟俩跑了以后再来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受到王近邻的影响。 阎解成倒是会说,挺幽默的来了一句:“几位大哥,那啥。如果我们兄弟俩要说,我们喊你们过来,只是想提醒你们,这门坏了。你们相信吗?” 那几个汉子:“………………” 其中一人沉默片刻,更是直接破口大骂:“马勒戈壁的,你这是在考验我们的智商吗?” 第3章 一通电话 事实证明。 不要轻易考验一个人的智商。 因为,代价是惨重的。 而要是轻易考验一群人的智商。 那就不仅仅是代价惨重。 甚至,可能有性命之忧。 就这样。 刚刚好些的阎解成跟阎解放,又经历了人生第次摧残。 还没等这俩回过神来咋回事。 金爷来了。 又来找他们玩游戏了。 “怎么回事?” 望到地上被放倒的阎解成以及阎解放,金爷问了一句。 不管怎么说。 以前这两兄弟也是他金爷的进货商之一。 理应关心一下嘛。 其中一个大汉喘着粗气,明显是刚刚运动过度了,可即便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在面对金爷的询问,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金爷,这俩小子想跑。” “啥?” 一听这话,金爷再次看向阎解成跟阎解放,奖励了这俩免费按摩一次。 刚刚的苦难还未过去。 现在。 这俩又经历了新一轮的苦难。 禽兽嘛。 也算是珍稀动物吧。 或许考虑到保护珍稀动物这一条,感觉差不多了,金爷也就让人住手了。至于免费按摩,以后有的是时间再让人帮那俩做。 依靠在房间里的角落之中。 被打的又不成样子的阎解成跟阎解放再次相互取暖。 “哥,你没事吧!” 阎解放关心的问了一句。 放在以前。 他巴不得阎解成有点事情。 这样的话。 之后分家,他就能多拿一份家产了。 可现在是非正常情况。 在阎解放看来,万一阎解成有个好歹,那么接下来的日子,他一个人怎么办啊。 面对挨揍这种事情,有个人分担总好过一个人承受。 阎解成还有气,虽然话音有些虚弱,但是面对着阎解放的询问,并未装沉默:“我还行,你呢?” “我感觉我快不行了。” 阎解放想哭,但是却哭不出来。 “解放,坚持住,坚持就是胜利。” 阎解成安慰着自己的弟弟。 老话说。 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话一点也不假。 后来。 阎解成动用了小金库,买通了金爷的手下,兄弟人这才得以升天。 当然。 这都是后话。 说来。 他们找的那人,也是个讲究人,拿钱办事。 要不然,黑吃黑。 榨干他们,再不办事,可就有得他们瞧了。 ………… 羊城的繁华,或许与十一世纪相比要差强人意。 可是。 在现在这个年代。 便是四城,也无法与如沐春风的羊城相提并论。 各行各业蒸蒸日上,生机勃勃。 虽说,王近邻身怀一笔不小的财富;但是想挺进一个行业,可不是说,光有钱就行。 这年头。 秩序相对不是那么健全。 花门的偏门,也有很多。 不管是涉足娱乐产业,还是其他行业,维持最重要的是人。 不光是能用的人。 还得有背景才行。 老话讲,朝中有人好办事嘛。 因此。 这段时间。 王近邻的精力主要放在市场考察这一块。 当然。 有时间的话。 他还会去找一下阎解成跟阎解放两个小老乡,开导开导那人,给他们上上思想教育课。 毕竟。 收入大于支出。 几张隐身符的成本,与那两兄弟提供的怨念值相比,可谓就是牛一毛了。 就这样。 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 再次去见那人的时候。 王近邻发现,阎解成跟阎解放,人没了。 一开始。 王近邻还以为是那俩彻底芭比Q,被金爷派人扔海里喂鲨鱼了呢。 后来。 王近邻明白了。 感情。 那俩,跑了。 为此。 金爷更是大发雷霆。 “想不到这俩,还有一套啊。” “这都能逃出生天。” 用了追踪符。 王近邻找到了阎解成跟阎解放的下落。 此刻。 这俩兄弟已经跑到了火车站。 车票都买好。 就等着车来,回家了。 因为还没坐上北上的火车。 危险尚未解除。 因此。 这俩兄弟,依旧提心吊胆着,生怕金爷派人追来。 就在俩兄弟凑在一起,念叨着王近邻的时候。 王近邻出现了。 这神出鬼没的,差点没将那俩吓得魂飞霄云外。 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金爷的人呢。 当看清是王近邻以后。 刚刚被拍了肩膀一下的阎解放,更是怒从胆边生,满脸的敌意不假掩饰。 “哎呦,还真是解成解放兄弟。一开始,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还是王近邻主动打着招呼。 “你们俩,没事了?” 面对着王近邻的询问,阎解成咬牙切齿的说道:“姓王的,你啥意思?你巴不得我们兄弟俩有事?” 王近邻:“解成兄弟,你把你王哥当成什么人了。哪能啊。我为你们担心还来不及呢,咱们可是老乡,又是发小,我怎么希望你们俩有事呢。” 就在阎解成还准备说什么来着。 阎解放将手放在了阎解成的肩膀上,制止了他,随后笑着问道:“王哥,你这是……这是准备离开羊城了?” 王近邻长叹一声:“羊城这边不太好混啊。我觉得,我还不如回四城呢,至少还能有口饭吃。” “王哥,你怎么能这么想呢。”阎解放劝着,“一个老爷们,碰到点问题就退缩,实在是不像样子。我们兄弟俩不是说了嘛,要带你一起发财。” 阎解成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向阎解放,一时间,连他都搞不懂阎解放是个啥套路了。 之后。 阎解放跟王近邻又白话了一会,然后借着上厕所的功夫,离开了,不光自己离开,还拉上了阎解成。 待到远离王近邻以后。 阎解成再也憋不住了,不是说要拉稀,而是望着阎解放问道:“解放,你跟那姓王的客客气气的干什么。你忘了,咱们兄弟俩之前的遭遇了?要不是那姓王的,咱们会落得那么悲惨嘛。” “正是因为没忘,所以,我才会稳住他。我要让咱们经历的,十倍百倍的还给那姓王的。” 说这话的时候,阎解放是咬着牙,握着拳头。 “什么意思?” 虽说差不多有点摸清阎解放的套路,但是直到这一刻,阎解成还不是完全明白阎解放的用意。 一则公共电话打到了金爷手底下王姓经理那。 王经理在得到消息以后,第一时间来找金爷。 “你说什么?有人提供消息,打我的那个人在火车站?” “你确定?” 因为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这让金爷都有点小激动呢。 第33章 金爷的朋友? 本来。 在给金爷通风报信完以后。 阎解放还准备留下来看好戏来着。 他也想让王近邻尝尝他跟阎解成受的那些罪,不光如此,他还要亲眼看着。 或许。 只有这样。 他的心里,才能得到满足。 可是。 这个愿望。 阎解放实现不了了。 因为,在阎解成的劝说下,他不得不踏上北上的列车。 “王近邻,这一次,算你走运。如果你还能活着,此次屈辱,我定会来日跟你清算。不过。看样子,你活不到以后了。” 阎解放最后看了一眼羊城火车站,满眼带着不情愿。 实际上。 阎解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他也想亲眼看到王近邻倒霉的样子。 可关键。 他怕自己也陷进去。 现在。 金爷还没带人来。 真要是等金爷来了,万一将他跟阎解放一锅端了,怎么办。 因为腿脚不利索,跑都没法跑。 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阎解成不得不放弃心中的那股观看王近邻倒霉的欲望。 至于再次被阎解成跟阎解放支开的王近邻,手里拎着三瓶水。 再次来到候车大厅的时候,王近邻并未发现那兄弟俩的身影。 “跑的倒是挺快的嘛!” “算了。” “就让你们俩回去再养几天,以后有的是机会,咱们慢慢玩。” 其实,要阻止那兄弟俩离开。 对于王近邻来说,轻而易举。 不说用挂。 只要跟在那兄弟俩身边,拖住那俩,他们也别想坐上北上的列车。 可这样的话,就不好玩了。 那毕竟是两个可以长期刷经验的小怪兽。 打怪升级,最重要的一点还不就是打怪。 要是怪没了。 还怎么升级,得大礼包啊。 更何况。 王近邻经过这段时间在羊城的走访,对于未来的蓝图,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而这个计划的关键人物,便是金爷。 在羊城。 金爷靠走私家用家电,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不说多大多强吧。 可是,也算小有名气。 在羊城,至少还有些影响力的。 如今。 王近邻,钱这一方面不缺。 可是,想要布局商业版图,缺人啊。 在他看来。 金爷以及他建立起来的网络,不管黑的也好,白的也好,正好为自己所用。以金爷建立起的商业网来辐射周边,倒是给了他王近邻走捷径的机会了。 当然。 想要跟金爷合作,没那么容易。 那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 更何况。 金爷曾经被他王近邻痛扁了一顿,都被揍成猪头三了。 在这种情况下。 金爷不吃了他王近邻,那才叫怪事呢。 当然,别人碰到这种事情,或许是祸事,只有跑路一条出路;但是他王近邻可不在意这些,连一个小小的羊城地头蛇都拿不下来,驯服不了,以后还谈何发展。 金爷来了。 带来了他的小伙伴。 队伍很隆重。 不过。 这不是要给什么人来接风的。 “怎么样?发现那人了没有?” 金爷问了一个他比较关心的问题。 下面人一片鸦雀无声。 这个问题,或许对于金爷来说,不是问题。 可是,对于金爷手底下那帮人来说,却很是问题。 他们收到消息,就跟金爷来了。 也知道要对付谁。 关键是。 王近邻,他们没见过啊。 这可是一个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 最后。 还是王近邻主动上前来跟金爷打招呼的。 望着王近邻,金爷楞在原地,懵逼了。 显然。 他没有料到王近邻会这么大胆。 这人谁啊? 金爷的朋友? 嗯! 肯定是这样。 望着跟金爷勾肩搭背的王近邻,那帮打手们,这样想着。 只是,金爷有苦说不出啊。 也只有他心里门清。 因为过于震撼,半天,金爷也没有反应过来。 而等到他喊了一嗓子:“你们是木头啊,干他。” 至此。 那帮人才跃跃欲试。 只不过。 拳头是握了。 可是干谁啊? 一个个跟无头的苍蝇一般,不知道该干什么。 望到这一幕,这可把金爷急坏了:“打他啊!” “金爷,我能问一句,打谁吗?” 一个心腹可怜巴巴的问了一句。 “打我的那人啊。” 金爷咬着牙说道。 “在哪呢?” 那心腹又问。 “你他吗长着这么大的眼珠子是喘气的啊,就是他。” 随着金爷一指王近邻,大家这才如梦初醒。 可又有新的问题了。 在他们看来。 那不是金爷的朋友嘛。 不是朋友,能相谈甚欢。 贸然动手? 会不会搞错了。 因此。 打算再等等的这帮人,等来了警察。 候车室里可是有巡逻的警察来着,虽说登场的有点晚,但是还是及时出现。因为听到有人在候车室非法聚集,貌似要搞事情,因此这帮人过来看看啥情况。 金爷固然上面有点背景,但是因为是生意人,也明白和气生财的道理。 之前,冲动了。 现在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金爷发现,贸然对王近邻动手,尤其是在这种公共场合,真要将事情闹大的话,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而且。 在他看来。 如今发现了王近邻的行踪。 想要搞他,那都是分分钟的事情。 只要不把人给跟丢了,之后拿捏眼前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小事嘛。 “小子,算你走运,咱们山水有相逢。下一次,我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丢完这样的狠话以后。 金爷便应付那几个警察了。 毕竟,主动总比被动好。 “同志,你们开什么玩笑。有人找事,在哪呢?这位是我的朋友,我们刚刚只是聊天呢。误会,误会而已。” 金爷咧着嘴笑着。 “最好是这样。” 因为没抓住把柄,那几个警察在查看完在场一干人包括王近邻的信息证明之后,为首之人道了这么一句。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会装孙子,才有当爷的时候。 虽说此刻的金爷谄媚的跟个小丑一样,但是也正是因为他这股圆滑,才能让他在羊城吃得开。 那种怼天怼地怼空气的愣头青,实际上是没有发展空间。 除了当个亡命徒,根本别想做大做强。 虽然用正常人的眼光来看,金爷此刻的形象有点太不爷们了,一点都不硬气;但是对于王近邻来讲,这厮的表现却让他很满意。 懂形势,知进退。 如果连这都不算人才,那什么才算人才。 第34章 你的地盘我做主(上) 心情不好怎么办。 那就吃点好的。 这不。 回来以后。 金爷给自己弄了一大桌子山珍海味。 哪怕这一次找上王近邻,心头的这口恶气并没有发泄,但是因为兆头还不错,这也让金爷的心情不至于差到冰点。 老话说得好。 好事多磨嘛。 “姓王的,你给我等着。” “这一次,算你走运。” “下一次,我定…………” 不得不说。 金爷的这张嘴,绝对开过光。 好家伙。 他都会用定身法了。 只不过。 人家的定身法,都是用在别人身上。 他的定身法,是用在自己身上。 手里还拿着筷子。 香烟都快烧到手指了,还不自知。 要不是因为香烟带来的疼痛感。 只怕。 直到这会。 金爷还没有反应过来呢。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某人不胜念叨啊。 金爷这边,刚想着王近邻来着,王近邻就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了。 不光如此。 没等金爷招呼。 王近邻已经自顾自的来到金爷对面坐了下来。 “哎呦,这晚饭挺丰盛的啊。” “你一个人,吃得完吗?” “知道了。难道你知道今天我会来,所以,特意让人做了这么一桌子饭菜在等着我。” “客气了!真的客气了!” “虽然咱们俩只有两面之缘,但是也不陌生,何必这么见外呢。” 王近邻淡淡说道。 不光用说的。 真没跟金爷客气的王近邻,还用吃的呢。 因为没有筷子。 王近邻起身,拿过了金爷手里的筷子,一边吃着梭子蟹,吃着扇贝…………一边还点评着厨子的手艺。 此刻。 金爷都快气炸了。 腾。 在这一刻。 这位金氏外贸公司的大老板,再也忍不住,猛然站起身来。 紧接着。 金爷压住心头的怒火,取而代之的是高兴,望着王近邻的同时,他还一边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姓王的,不得不说,你胆色不错啊。我金大牙这辈子什么人没见过,嚣张的,跋扈的,可是像你这样狂妄的,我倒是第一次见到。” “吃饭吃饭,吃饭的时候别扯淡。你爹妈没告诉你嘛,食不言寝不语。” 王近邻只是随后教育了两句。 啪啪! 啪啪! 这可不是那啥啥。 而是金爷在拍着手,摇人来着。 “怎么,觉得我说得好,还鼓掌了。看看你,客气个啥。” 王近邻跟金爷开着玩笑。 也许这话是说进金爷心坎里了。 这不。 金爷鼓掌声又大了。 差不多半分钟。 金爷有点懵逼。 他的手都拍的有点生疼。 可是,直到现在,他也没看到他手底下的人出现。 金爷:马勒戈壁的,这帮兔崽子跑哪去了?一到关键时刻,怎么就掉链子了。 手底下人是不是报销了。 金爷还真没往这一块去想。 他想的是,自己手底下人工作期间擅离职守。 人啊。 就是不兴念叨。 这边,金爷对他的手下甚是想念。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灵感应,虽说登场的迟,但是他那帮手下却并未缺席。 “我靠!” 望着自己那帮手下。 金爷傻眼了。 咋一个个都变成猪头三了? “你们出车祸了?” 金爷喃喃自语着。 而他手底下那帮打手,只是望着王近邻,眼睛充满敌意,一句话都没说。 不是不想说。 关键是,有些话,不好张嘴。 金爷:难不成,这些,都是他干的? 此刻。 金爷想到了一种可能。 可是。 他又觉得这个可能,太过荒诞了。 他手底下这帮人,虽说有时候不上道,但是并非都是饭桶。一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有些还是训练场退下来的呢。 对付普通人,以一敌百,或许有些夸张,可是以一敌十绝非泛泛。 就是这样十几口子人,被一个人打的都快不成人样了。 存在这种可能性嘛。 可如果说,不是这种可能,那么也无法解释那些人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明显。 那都是新伤。 “好小子,真有两下子啊。我真是小瞧你了。” 金爷皮笑肉不笑,然后手在桌下寻摸着什么。 不多时。 一把枪被金爷掏了出来。 这是真家伙。 可不是金爷在耍流氓啊。 “小子,这一个人再有本事,再牛逼,能牛逼过枪吗?” 金爷笑的有点癫狂。 “的确,人无法跟子弹硬碰硬。不过…………” 说到这。 原本还享受着美味的王近邻,在这一刻抬起头来,望着金爷,淡淡一笑:“我赌你枪里没子弹。” “我去你马勒戈壁的。你以为这是在拍电影啊。” 香江动作片虽说还没在内地铺开,但是因为羊城靠近香江,而像金爷这样的走私商,接触到香江那边的电影,也很正常。 虽说香江片,剧情夸张了一点,但是的确挺有意思的。 “我要是一枪打死你了,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你了。” 虽说金爷没练过啥枪法,但是他距离王近邻只有一米多,这个距离再打不到人,那掏出来的就真不是枪,而是烧火棍了。 兵法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虽说金爷没念过几年书,但是这个道理还是略懂一的。 在这一刻。 他扣动扳机。 不过枪口不是对准王近邻,而是朝天。 打一枪。 有个响。 打打某人的脸,顺便吓吓某人,震慑一下也就够了。 反正。 在金爷看来。 这里是自己的地盘,拿捏某人,那还不是手拿把攥。至于火车站那样的意外,绝不会发生了。 可是。 不扣动扳机还好。 扣了一下。 金爷懵了。 接连扣了好几下。 他更懵了。 枪是响了。 不过却是咔咔的空枪声。 不是那种子弹出膛的动静。 霹雳啪哒。 那是数颗子弹,就这么被王近邻随手往桌子上一撒。 “怎么会…………” 一开始。 金爷还以为是自己手枪没装子弹呢。 可是。 当看到子弹被王近邻随手扔出。 他傻了。 这把枪,一直在他办公桌的抽屉里的。 没人动过。 而他掏枪以后,枪也没被人夺走过。 既如此。 那子弹是怎么凭空出现在别处的。 这个问题。 金爷想不通了。 第3章 你的地盘我做主(下) 眼见得跟王近邻单挑不行。 最后。 金爷不得不让人上了。 “我说你们都是木头啊,还杵在那干什么。给我打啊。” 金爷喝了这么一嗓子。 “你们都是聋子,我说的话没听见,给我打啊!” 见那帮打手在自己的命令下无动于衷,这下子金爷有点急了,又来了这么一嗓子。 他不喊这话还好。 打手们行动了。 好家伙啊。 撸胳膊的撸胳膊,卷大腿的卷大腿。 前奏倒是铺垫的挺足的。 看得出。 一个个对于接下来的行动,很重视。 就在金爷想瞧瞧王近邻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下,该如何应对的时候。 他慌了。 不慌不行啊。 只见的那帮壮汉向着金爷而去,不由分说,打头的上去就是一拳,颠尾的拳头施展不开,直接就是一脚。 当场。 倒地的金爷就懵逼了。 甚至,因为懵逼,都让他忘记了疼痛。 我是谁,我在哪,这是怎么回事? 短暂的思考人生过后,金爷开始哎呀哎呀的痛叫起来,整个人抱头蜷缩在地上,在惨叫的同时,还来了一句:“你们这帮狗日的,往哪招呼呢。我让你们动手给我打,不是打我!” 金爷不这么说还好。 顿时。 那帮人下手更猛了。 至于王近邻,闲庭信步的来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就这么翘着郎腿静静的望着这一幕。 有道是,有挂不用是王蛋。 系统是干什么吃的? 那就是给小可爱们送惊喜的。 这一次。 王近邻一口气从系统商城之中兑换出接近十张傀儡符。 虽说金爷不是四合院的禽兽,用在他手底下的人身上,不会让王近邻有怨念值的收益;但是有时候,必要的投还是免不了的。 不得不说。 傀儡符的功效,还是不错的。 中了傀儡符的那帮大汉,实际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手脚不听使唤啊。 可是,身体不受控制,他们的头脑却非常清醒。 此刻。 看似动手异常有力道的他们,积极性也很高;但是心里实际上是慌得一批。 打手一:金爷,别怪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打手:麻烦了,麻烦了,这下真的麻烦了,死定了。 打手三:金爷,您老相信中邪吗?我们中邪了。 打手四:金爷,您在撑一会。没准,过一会,我们就好了,你也不用受罪了。你可千万别怪罪我们啊。 ……………… 差不多十分钟过后。 打手们停手了。 而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金爷,也终于迎来了中场休息。 看样子。 那帮打手还是不给力。 如果给力的话,那么这一刻,金爷也不可能抬起手来,更不可能撂着狠话:“你们这帮小王蛋,老子真是白养你们了。你们真有种,敢打我。都想造反了是吧!行,都给我等着。回头,我一个个的收拾你们。” 本来。 打手们就已经够慌的了。 现在,听到金爷这话,内心更是慌得一批。 傀儡符的力量被王近邻撤去。 恢复自由之身,能够控制自己身体的那帮打手,连忙上前给金爷赔礼道歉。 “金爷,您没事吧!” “金爷,如果我们要说,我们中邪了,你相信吗?” “金爷,我们真的没想打你。只是这胳膊腿的,不知道咋滴,就是不听使唤。” “金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金爷,………………” ……………… 金爷黑着脸,内心很是活跃:马勒戈壁的。我是被打的起不来了,不过不代表我智商也起不来了。我是被你们揍得够惨,但是还没有揍傻。还中邪!骗三岁的小朋友呢,跟谁俩玩智商考验大冒险呢。 “是他,一定是他,是他搞的鬼!” 在这个时候。 有人话锋一转,将矛头对向王近邻。 而其他人,也纷纷反应过来。 虽说。 这一个个面露不善。 但是。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刚刚怪事的影响。 亦或者之前被王近邻修理了一顿。 或许。 两种可能性都有吧。 这也让这一个个哪怕对王近邻有气,却没有人敢贸然对王近邻造次。 说不怕那是骗人的。 这些人之中,也是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亡命徒。 可架不住,邪门的事情比死亡更加可怕啊。 “我搞什么鬼了?” “人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而且,凡事要讲证据。” “更重要的是,得相信科学。” 王近邻淡淡一笑,这几句话一出,都让在场的一帮人怀疑人生了。 凡事讲证据好说。 只是要相信科学是什么鬼。 丫的。 就刚刚那怪事。 能用科学来解释嘛。 “没事吧!” “哎呦,不是我说你们,怎么对你们老板下手这么重,人都给打成这样了。不就是说让你们动手嘛。至于下死手嘛。” 此刻。 王近邻已经来到金爷身边,将他扶起。 这位在羊城还有些名声的金爷,此刻一脸恐惧的望着王近邻,并且还列着架子,要拉开跟王近邻之间的距离。 “你怕什么。” “我可是个厚道人,还能打你吗?” “金老板,我这次来找你呢,是想跟你谈合作,一起做生意的。” “咱别激动。” “淡定,淡定!听话,淡定!别激动!” 王近邻就这么安抚着金爷。 只不过。 此刻的金爷明显是惊吓过度,此刻真能淡定,那才是见鬼的事情呢。 金爷:“爷爷,你是我爷爷!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想要什么你就说,咱别闹了行吗?” 人生最可怕的莫过于利剑悬于头顶。 落下来还好说。 就这么悬着。 换做谁,都得慌得一批。 金爷早年走南闯北,也算是开过眼界的,更听过奇人异事的传说。 在他看来,王近邻就是这样的神人,如不然,自己养的那帮打手也不可能脑袋抽风。 不冷静下来还好。 就是因为冷静下来,想得多了,金爷反而对王近邻更怕了。 尤其是再联想到之前手枪子弹的事情。 眼前的王近邻,非但让他看不透,甚至让他感觉到恐惧。 第3章 有钱任性 “这……这…………” 此刻。 金爷懵逼了。 不是说,他又挨打了。 主要是王近邻手中的那个箱子打开了。 从一开始,金爷就注意到王近邻手中的那个黑箱子来着。 因为,他报仇心切。 在羊城的地面上。 他还没在什么人手底下吃过亏。 这一次,吃了大亏不说。 让他吃亏的还是一个乡巴佬。 这口气,他怎么可能咽的下去。 因此。 在王近邻出现以后,他的精力都放在王近邻的身上,而对那箱子没怎么太在意。 直到这一刻。 王近邻将箱子打开。 金爷整个人都被惊到了。 钞票。 码的整整齐齐一箱子的钞票。 看样子。 最起码也得有个几百万。 金爷是见过钱的,至少在这个年代,属于大款了。 要知道。 走私生意,那可是非常吃香的。 不说一本万利,情况也差不多了。 可即便如此,这么多的现金摆在面前,金爷仍旧是开了眼界。 “整整百万。” 王近邻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一听百万。 便是金爷手底下的那帮打手也闲不住了,纷纷上前,查看一下钞票的真伪。其实,真假,他们倒是没多想,主要是沾沾钱的气息。 谁见过这么多钱啊。 而且还是现金,不是货。 “王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在金爷这里,王近邻被打上了奇人异士的标签,因此,王近邻要是出手怎么着他,他金妮子倒是不感到意外。 可如今。 王近邻将这么一箱子钱摆在他面前。 这让他有点看不懂了。 “这是第一笔入股金。” “如果合作愉快,还有一千万。” 王近邻说的是轻描淡写。 可是,金爷不淡定了。 一千百万。 在这个万元户都刚刚冒头的年代,这样一大笔数额,何止是天价。甚至在寻常百姓的概念里,一千百万究竟是个啥概念,谁也不清楚。 “王先生,您,您这也太大手笔了吧。” 此刻,金爷对王近邻那叫一个客客气气。 虽说恐惧之意尚未彻底退去,但是金爷对于王近邻的态度,明显又有了一层新的变化。 驭人之道的核心乃是四个字——恩威并用。 大棒已经用过了。 现在就是蜜糖。 这个金爷的表现,也在王近邻的预料之中。 “没办法,有钱任性!“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道了一声。 这下子。 金爷也好。 包括金爷手底下的那帮打手也罢。 齐刷刷的自闭了。 要知道。 在今天之前。 金爷自认为自己已经够有钱的了。 有钱可以拽到啥程度。 金爷也曾经研究过。 可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是穷人啊。 一句有钱任性,说的真好。 “王先生想参股我的生意,这不是问题。我也很高兴能与王先生这样有实力的合作伙伴一起发财。只是,王先生,这百万你直接就给我了,你不怕我翻脸不认账。您这钱,打水漂了?” 金爷道出这么一个核心。 合伙做生意,最忌讳的是什么,无非窝里斗罢了。 一起出钱,生意还没做,合作伙伴拿钱跑路的也不是没有发生。 “你会吗?” 王近邻淡淡一笑,反问了这么一句。 看似。 这句话没什么。 可是,落入金爷耳朵之中,却让他感到不寒而栗。 为了避免自己的尴尬,金爷哈哈一笑:“王先生尽管放心,我老金可是一个厚道人。” 随着金爷这话一出。 他那帮手下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他了。 金爷脸没红。 这是他们的第一反应。 随后,一个个虽然没张嘴说什么,但是表情化作一句话:金爷,您说这话,经过大脑了吗? “我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拿酒啊。今天,我要与王先生畅饮。” 金爷表现出一副豪爽的样子。 “金爷。” “王先生,您看看您,在您面前,我算什么金爷。您要是不嫌弃,叫我小金就行了。” 不得不说,金爷这个人的姿态转变,还是很快的。 会做人。 “现在,羊城从香江那边进货,做进口贸易的还有谁?” 面对着王近邻的询问。 金爷没着急回答。 这个问题,说好回答也好回答,说难回答也不好回答。 主要是。 金爷弄不清王近邻究竟是什么意思。 “照实说。” 有了王近邻这句话。 金爷这才缓缓道来:“这可是油水很大的行当,据我所知,做这行的人可不少。我也主要是从香江那边进点家用电器,比如电视机、洗衣机、收音机、自行车之类的大件。我算是生意做的比较大的一个了。而除了我以外,还有郝瘸子、常麻子,这两个人的生意规模也不小。不过常麻子主攻衣服、鞋子等日用百货,与我生意并不冲突。倒是郝瘸子,这个人三番次跟我作对。当然,除了我们三家以外,大大小小的进口商没有一千,也有百。羊城地处东南沿海,濒临香江,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再者,两地多为同乡人。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如今时代好了,大家伙都一股脑子求发财。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别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小金,既然你做了这一行,那这一行一天的流水有多大,市场有多大,你算过没有?” 王近邻在听完金爷的话以后,问了这么一句。 这个问题倒是将金爷给问住了。 这一行生意很好。 他知道。 进货赶不上卖货。 只是究竟有多大市场,整个市场一天下来流水究竟能有多少。 他还真没算过。 望着直挠头的金爷,王近邻知道,这个问题的确有点难为住他了。 这年代的人做生意,可没有什么我要做到世界百强,我要做到万亿这种概念。 只要是钱不断的生意,那就是好生意。 “你说,如果咱们要是将这个市场整个吃下…………” 还没等王近邻把话说完,金爷就已经开口了:“这不可能!” 羊城的地头上鱼龙混杂。 大大小小的势力都在时代与地利的蛋糕上分一杯羹。 所谓动人利益如杀人父母。 之所以,现在进口贸易能做的相对安安稳稳,别管风险不风险,暗斗不暗斗的,那是因为大家都有钱赚。 可一旦,大家都没钱赚了。 那帮在进口贸易这块蛋糕上吃的满嘴流油的家伙,能答应嘛。 第37章 方式方法 “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近邻说的那叫一个胸有成竹。 听到王近邻这话。 本来。 金爷还想说什么来着。 可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郝瘸子本名郝铁柱。 这年头,叫铁柱的人,真的很多。 老家不是羊城的,是鹅城那边的。 这老兄能在羊城闯出一片天地来,不得不说,也是个人物。 人在异乡为异客。 想要出人头地,哪有那么容易。 当然。 这个瘸子的右腿是怎么瘸的,江湖上众说纷纭。 金爷做东,在羊城大富豪摆了几桌,召集羊城地面上一些实力还不错的进口商,共同商讨今后的生意划分。 当然。 金爷会这么做,也是听了王近邻的安排。 人来了不少。 足足有十多口子。 虽说这不是羊城做进口生意的全部,但是相对来说,都是实力不错的,基本上也可以代表羊城这边进口生意。 郝瘸子是最后一个到场的。 拄着拐棍的他,一瘸一拐的步入包房。 一进门。 这家伙就开始撂脸色。 对于金爷的热情。 郝瘸子是置若罔闻。 找个地方坐下来以后,郝瘸子双手拄着拐棍:“金大牙,你将我们大家都喊过来,究竟耍的什么花招?老子可是忙的很,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老子少赚多少钱。” “郝先生是吗?” “是这样的,我拜托小金请大家一起过来,就是吃吃饭,促进促进感情。大家毕竟都是同行嘛。虽说老话讲,同行是冤家,但是冤家也可以成为伙伴。现在,人都到齐了。那我…………” 不等金爷回应郝瘸子,王近邻开口了。 只不过,我字还没下文。 王近邻的话就被郝瘸子打断了。 “谁他妈裤腰带没勒紧,把你给露了出来。” “你是个什么东西。”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郝瘸子不知道王近邻是干啥的,丝毫不给王近邻一点面子。 “郝瘸子,你够日的别太放肆了。” “跟谁说话的?” “这位是王先生。” “这一次,我将大家请来,也是王先生的意思。老话讲,孤掌难鸣。王先生将大家一起叫来呢,正是商讨咱们这些进口商以后的生意走向。” 金爷刚说到这。 郝瘸子又有话了:“王先生?什么王先生?不知道王先生在哪高就啊?另外,我郝瘸子生意做得好好的,有什么好跟你们商讨的。我明白了,你们不会是想独吞进口贸易这个市场吧!” 随着郝瘸子这话一出。 在场的一干人,全部都骚动了。 他们霸占着羊城的海口,混的风生水起。 以前相互之间虽有摩擦,但是因为都能赚钱,长期来看也是和平相处。老话讲,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赚各的钱,只要你不找我麻烦,我也没必要跟你拼命。 现在,有人想要独吞进口贸易这个蛋糕。 这让他们如何能够淡定。 所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这帮人,岂能善罢甘休。 “金爷,郝爷说的是真的吗?” “金爷,虽说在羊城的地面上,进口贸易这一块,你做的最大最强;但是也不能只允许你吃肉,不允许别人跟着喝口汤吧。” “今天我富贵将话撂在这里。谁要是断我财路,我就跟他拼命。” ………… “富贵,李三,你们几个狗日的说什么呢。跟谁拼命?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废了你们。” 金爷可是个火爆脾气。 在这么多人面前。 有人不给他脸。 他怎么可能当做啥都没发生。 “粗鲁。作为一个成功的生意人,怎么动不动就废了谁谁谁。做人得讲涵养。“王近邻在对金爷说了这么一句之后,然后看向大家伙,最后目光落在郝瘸子身上,”郝先生,你说对吗?” “我对你妈啊!”郝瘸子破口大骂了一声,随后站起身来。 只不过。 他要走。 房门口已经有人挡住他的去路。 “姓金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想对我下手不成?” “我告诉你,我郝瘸子,可不是吓大的。” 郝瘸子之所以这么有底气,不光是因为他大风大浪见惯了。 因为跟金爷不合。 此次他能接受金爷的邀请,敢来赴宴,又怎么可能没有准备。 “如果我半个小时走不出大富豪,那么会发生什么,后果,你们得掂量掂量。” 最后。 郝瘸子硬气的来了这么一句。 “郝先生,你看你这说的哪里话。我们又不是黑社会。还能怎么着你。生意嘛,有来有往,这才叫生意。我的意思是,大家合作,共同奔小康。郝先生,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他人着想。你总不能断了他人的财路嘛。” 王近邻这话可是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了。 郝瘸子又是一顿痛骂:“去你马勒戈壁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充大辈。老子给你脸了是吧!” 还没等郝瘸子把话说完。 王近邻抄起烟灰缸上前就给了郝瘸子一脑门重击。 当时。 郝瘸子就趴窝在地上,虽说还不至于不省人事,但是已经爬不起来了。 “跟人讲道理,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 在丢下这么一句之后。 王近邻擦了擦手上的血。 而常麻子等人,这个时候不淡定了。 纷纷起身。 有顺风倒的墙头草,更是对郝瘸子落井下石。 “该!” “金爷给你脸,你不要,落得这般也是咎由自取。” “这个郝瘸子,以前黑吃黑,抢了我的货,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金爷,您不是说要合作嘛。怎么合作,我们听你的。” ………… 人在屋檐下,谁能不低头。 至于这帮人心里有没有他们嘴上这样老实,那么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第3章 人需要学会摆清自己的位置 此次与这帮进口商们接触。 王近邻也不寄希望能够让他们归心,见一见算是认识一下。 老话讲。 来日方长。 人都认不全。 以后还怎么合作。 至于郝瘸子。 如果是金爷的意思,那就将他扔进海里喂鲨鱼。 只不过。 王近邻明显就不同意这个观点。 这个郝瘸子,以后还有一些用处。 这个时候废掉,起不了作用不说,甚至还会引起反作用。 此次见面会算是圆满结束了。 人在医院休整了两个星期的郝瘸子出院了。 在羊城的地面上。 他虽说是个外来户,但是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一次。 在人前吃了如此大亏。 这让郝瘸子如何肯善罢甘休。 “姓金的,你给我等着。” “还有那姓王的。” “你们跟我之间的这笔账,我会找回来的。” “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这是郝瘸子的出院感言。 因为派了人手盯梢。 郝瘸子出院也在第一时间传到金爷的耳中。 “王先生,郝瘸子出院了。” 这是金爷的第一句话。 之后,金爷又说道:“郝瘸子这个人我太了解了,这一次他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又如何,他还能…………” 这边没等王近邻把话说完。 有下面人来报。 “金爷,王先生,大事不好了。咱们的货让郝瘸子派人给劫了,并且还打伤了咱们好几个兄弟。” 一听这话。 金爷当时就急了:“马勒戈壁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叫齐兄弟们,抄家伙。今天,我要不废了他郝瘸子,老子后半辈子也没脸面在羊城的地面上混了。” 要不是王近邻叫住他。 金爷准得带人去跟郝瘸子搞大龙凤。 “王先生,您拦我干什么。” “下面人的话,您也听到了。这郝瘸子太欺负人了。” 说这话的时候。 金爷明显也是对王近邻有怨气来着。 这是怪王近邻那天心慈手软。 “咱们都是守法公民,现在是法治社会。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这样很不好。对付郝瘸子这种没脑子的人,何必跟他好狠斗勇。我说,你后面的关系,都是用来摆设吗?” 王近邻这话一出,金爷明白了什么。 这是用猫对付老鼠吗? “王先生,这好像有点不守江湖道义了吧。” 金爷吃了一惊。 这年头,你干我,我就报复你。 什么拿起法律的武器武装自己,那是根本不存在。 先不说这样干,能不能行得通。 就算能行得通。 真这样做了。 会不会为江湖中人所不齿。 这又是一个问题。 “小金,咱们是生意人。江湖道义跟咱们没有关系。就算遵守江湖道义,那也得看跟谁讲了。” “从今天开始,也应该给这帮散兵游勇立规矩了。” ………… 郝瘸子做梦也没想到。 跟他过招的不是金爷一帮人,而是警察。 这一次。 为了跟金爷一方来硬的。 他还托关系从金三角那边进了一批硬家伙。 本是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 可是。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切跟他预料的不一样,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这年头。 想要从一个人身上找点毛病,并不是什么难事。 不谈郝瘸子从金三角进的那批枪支,就他身上别的事情,也够他喝几壶的了。 在郝瘸子进去的第天。 王近邻单独来看他。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 只怕这个时候郝瘸子都能扑上来跟王近邻拼命。 “郝先生,别激动,别激动。” “虽说老话讲的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但是你也没必要这么兴奋吧。” 王近邻这话一出,差点没要了郝瘸子的半条小命。 他这是兴奋吗? 他这分明是愤怒。 到了这一步田地。 如果说郝瘸子还没明白过来咋回事,那么真是白混这么多年了。 能够在羊城的地面上立足。 郝瘸子不光有自己的一队人马,在海关跟警察局,也都有人。 他打听到了,事实跟他所料不差。 是金爷在背后给他搞的鬼。 他真没想到,金爷会如此不讲江湖道义,利用白方来对付他。 “姓王的,你少说风凉话。” “老实讲,你是不是来看我笑话的?” “老子这辈子算是栽了。我是真没想到,你跟金大牙那狗日的会如此不要脸。” 郝瘸子有一肚子牢骚。 只不过。 还没等他说几句。 他已经说不下去了。 因为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道了一句:“想不想出去?” 就是这一句话。 让郝瘸子摸不着头脑了。 在郝瘸子看来,在羊城的地面上,在进口贸易方面,能跟金大牙抗衡的也就只有自己的。现在自己倒了,以后金大牙就可以一家独大了。 人家费了好大力气将他弄进来,再将他弄出去,这可能吗? “姓王的,你搞什么鬼?” 郝瘸子眯着眼,想要看穿王近邻的心思。 可偏偏,他啥都没看到。 位于他面前这个人,眼睛里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 “没什么意思。” “就是觉得你是个人才。” “如果送去吃花生米,貌似有点可惜了。” 王近邻端着下巴道了这么三句。 说不想出去,那是骗人的。 谁愿意待在这个地方。 只是对于郝瘸子来讲。 出去容易。 就是嘴上两个字。 可是真出去,难。 “你也是有家室的人。郝先生,你说,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老婆孩子着想吧。我可听说,嫂夫人自打你进来,就没有过过一天安稳日子。你在外的那帮仇家,可是磨刀霍霍来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应该怎么办?” “这才刚开始,以后,麻烦更大。” “你说你,何必呢。” “那天,我是诚心邀请你加入我们的队伍。大家合作,一起发财,多好的事情。” 就在王近邻说到这的时候。 不淡定的郝瘸子就如同一个溺水的人,看到一根稻草就想要牢牢抓住。 “王先生,你真能让我出去?” 郝瘸子先是问了这么一句,随后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更是说道:“只要我郝瘸子还能出去,以后,羊城的进口生意归你们了。我一定会滚得远远地,绝不会在羊城的地面上出现。” 见王近邻不说话,郝瘸子急了:“怎么?这样都不行?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如果王先生要是觉得不够,那干脆杀了我吧。只是我的一家妻儿老小…………” “你看你这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来找你合作做生意,又不是劫匪,市霸。不知道的听完你这话以后,还以为我多么嚣张跋扈来着。俺可是个厚道人啊。”王近邻感慨这么几句,随后,脸色一沉,望着郝瘸子,一脸认真的往下说道:“我跟金妮子是合作伙伴,这个,你应该知道吧。对这个人,我不怎么信得过。” 当王近邻这话一出。 郝瘸子立马明白咋回事了。 他被弄进来,弄进来的人又说要将他搞出去。 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 任谁处在他郝瘸子的位置上,都不可能相信王近邻会这么好心。 而随着金大牙合作伙伴的事情一出,郝瘸子想不通的问题,立刻全都想通了。 趁着郝瘸子还没开口,王近邻又添了一把火:“我这个人实在,合作讲究的是共赢互惠。我希望自己合作伙伴多多,但是不希望有人在我背后打自己的小算盘。还有就是,郝先生,我能将你弄进来,一样可能把你弄出去。不过出去以后,如果你想这里了,我也可以再送你进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郝瘸子还没听明白啥意思,那真是顶着个脑袋当摆设了:“王先生,我会摆清自己的位置的。” 第3章 回四城 要说最不乐意看到郝瘸子出来,并且还加盟了进口商生意的人,莫过于金爷了。 他跟郝瘸子有仇。 而且还不是一天两天的仇。 此次。 郝瘸子进去。 虽说有违江湖道义;但是一想到郝瘸子能吃花生米,金爷高兴的喝了三两小酒,找了两个洋妞。 当然,是体胖腰圆的非洲货,还是婀娜多姿的金毛狮王。 那就只有金爷自己知道了。 看得出,这家伙的积极性很高,都开始跟随时代的潮流,不,是超越时代的潮流,学起了外语。 不过。 郝瘸子出来以后。 金爷的外语也没兴趣学了。 当他跟郝瘸子坐在一张桌子前吃饭,他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要不是有王近邻在场。 他跟郝瘸子吵起来是小,只怕都能掀桌子。 还是郝瘸子主动示弱,这才让金爷脸色稍稍缓和许多。 财能通神。 就如同王近邻说的那样。 他能借关系将郝瘸子弄进去,就一样可以将他弄出来。 当然。 前提是。 现在的消息面不发达。 郝瘸子进去的事情,也只是小范围传播。 因此,可以用钱来补救。 “从今以后,大家都是合作伙伴,是一家人。来,我起一杯,为咱们以后的共同富裕,干杯!” 王近邻调节着气氛。 本来。 郝瘸子也好。 金爷也罢。 是各自为营。 因为有了王近邻这个中间人,现在两家合并一家。 新的外贸公司,也就诞生了。 名字还是王近邻起的呢。 远洋集团。 至于常麻子等搞进口贸易的,虽说在经历了那天的事情以后,口头答应会寻求合作;但是这帮人光打雷不下雨,没见行动。 他们都在观望形势。 那个时候,郝瘸子跟金爷在斗法来着。 一个个打算看看最后是个什么情况,再做决定。 直到后来,郝瘸子进去了。 一个个在数落郝瘸子没用的同时,也背地里骂着金爷不讲江湖道义。 那个时候。 这帮观望的墙头草,便已经开始不安了。 而直到郝瘸子出来,并且与王近邻、金爷合作。 远洋集团的成立。 这让这帮散兵游勇们不淡定了。 羊城地面上做进口贸易的虽然不少,没有一千,也有百;但是真正成气候,最大最强的也就三家。 金爷、郝瘸子以及常麻子。 其中,金爷一方的力量最强。 郝瘸子其次。 最次的便是常麻子。 而在郝瘸子跟常麻子之中,真正能与金爷掰一掰手腕的,也只有郝瘸子了。 现在。 郝瘸子竟然与金爷,两家合成一家。 像常麻子等人,要说不慌是骗人的。 以前三国鼎立,诸侯分布。 现在大有三家归晋的意思。 此刻如果不表态,不做点什么,他们担心羊城的地面上,从今往后,再无自己的立足之地。 有一就有,有就有三。 在远洋集团成立的第三天。 先后有两个干进口贸易的,来到了远洋集团,希望能够入股其中,共同富裕。 而知道常麻子表态以后。 不少进口商,彻彻底底开始疯狂。 整合这项工作,王近邻用了整整小半年的时间。 当然。 整合归整合。 王近邻也明白。 该收手时就收手。 远洋集团,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加盟的。 真要是彻底垄断了进口生意,下面的财路被断闹腾是小,上面的肯定不乐意。 固然。 王近邻也经常跟相关一把把送些茶水钱,打通打通关系。 可是老话说。 阎王好斗,小鬼难缠。 最上面的满意,也得让同一序列的一线人员也得满意才行。 人家也想弄点茶水钱。 当进口商全部被取代了。 这帮一线人员还上哪弄茶水钱去。 做人留一线,给人方便,给己方便。 虽说羊城这边没有啥问题;但是远洋集团想要加大进口,香江那边的出口商也是个问题。如何压低成本,将利益最大化,这是王近邻要解决的事情之一。 以前,各自为营。 进货量不大。 这也造成了各家找的进口商都不一样,香江那边的进货价居高不下。 现在整合。 将进货价打下来是头等大事。 另外还有运输渠道问题。 进了货,得想办法从香江那边弄过来。 如不然。 进了再多的货,运不回来又有什么用。 在运输方面,与其与人合作,王近邻的意思是不如建立自己的运输队伍,这样一来降低成本,来还可以增加额外收入。 待到羊城这边的问题解决以后。 王近邻回了一趟四城。 本来。 他是想去香江那边施展拳脚的。 可怎奈,一番整合与远洋集团长久规划,金打入,这也造成王近邻手中的额度有些不够了。 虽说在四城的时候,他王近邻收割的怨念值不少,兑换成金钱也得有个两三千万;但是钱这种东西,就怕投。 你想做大做强,归拢的是市场,砸进去的那是钱啊。 因此。 为了之后更好的大展身手。 回四城找小可爱们进货,那是很有必要的。 而就是这种情况,也体现出阎解放跟阎解成等人的重要性。那个时候,王近邻要是一棒槌打死了他们,他就少了两个进货渠道了。 虽说过去的小半年的时间;但是四城还是老样子。 现在的四城虽说也是核心,但是发展速度明显不快,比不上后来的日新月异,甚至在经济繁荣方面与享受幸运之光的羊城都没法相比。 等到王近邻回到四合院,那都是下午点多钟。 他碰到的第一个人,也是老熟人。 阎解放。 这老兄再见到王近邻的时候,跟见到鬼一样。 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说解放,你当门神呢,堵在大门口干啥?” 说这话的是阎解成。 这不。 拄着拐棍的这位阎家老大,一瘸一拐的打算向外面走来,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去。 “哥,闹鬼了!” 阎解成结结巴巴的呢喃了一句。 “你小子发什么神经,天还没黑呢,闹什么鬼啊!” 阎解成此刻不明所以。 可是。 等到他看到王近邻以后。 那反应,跟阎解放有的一比。 甚至,阎解放都是坚强的,至少从始至终人还站在那。 而阎解成,直接一屁股拍在地上了,也许是疼痛感让他稍稍清醒一些,随后这才能鬼喊一句:“妈呀!鬼啊!” 第31章 阎家兄弟后悔了 “你个死孩子,说什么鬼话呢!” 人在院里。 三大妈应了一句。 门口来了啥人。 正在洗衣服的三大妈并没有注意到。 不过。 她却看到自家俩儿子将门堵得干干净净。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杵在那当门神呢。我让你们去供销社买点东西,磨磨蹭蹭个什么劲。” 对于三大妈的话。 阎解成也好。 阎解放也罢。 置若罔闻。 这俩兄弟一颗心都放在王近邻的身上。 在他们看来。 这根本不可思议。 那个时候。 坐上北上的列车前。 为了报复王近邻。 俩兄弟特意给金爷那边通风报信。 金爷是何许人也。 阎解成跟阎解放最是清楚。 在他们看来。 只要王近邻落在金爷的手里,必死无疑,而且还会死相难看。 事实证明。 也是如此。 毕竟。 小半年都过去了。 他们也没听到王近邻的动静。 因此,哥俩心安理得的认为王近邻死的不能再死了。 可如今。 王近邻就这么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俩哪能淡定。 这哥俩回来可是做了亏心事来着。 因为在羊城碰到王近邻是事实,钱财损失也是事实,为了弥补自己的损失,这哥俩编了个谎话,说王近邻欠他们钱,将房子抵押给他们了。 反正这事,在他们看来,死无对证。 就算别人要追究,也没有证据。 更何况。 霸占的是王近邻家的房子。 王近邻没有啥亲戚。 院里其他人过问,也问不着啊。 现在好了。 王近邻回来了。 不管是人还是鬼,那都让这哥俩吓得慌啊。 是人的话,他们想不通王近邻怎么还活着,还有霸占王家房产的事情不会惹出麻烦吧。 如果是鬼的话,更严重了,他们怕自己被索命啊。 “解成兄弟,解放兄弟,说什么鬼话呢。天还没黑呢,什么鬼不鬼的。是我。我是你们王哥啊。” 王近邻笑着说道。 不是鬼? 阎解成跟阎解放俩兄弟一阵狐疑。 阎解成更是给阎解放递了个眼神,让他过去看看。 阎解放用眼神回应道:你咋不去看呢。 就在这个时候。 一大爷回来了。 “哎呦,这不是王近邻吗?” “啥时候回到大院了?” “不对啊!” “解成,解放不是说你死在羊城了嘛!” 易中海前几句还没事。 最后一句一出。 阎解成跟阎解放哥俩不淡定了。 “一大爷,你一把年纪老糊涂了。谁说王哥死在羊城了。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阎解成抢先来了一句。 阎解放更是在后面做了补充:“没看到王哥现在穿的人人的,保不齐,在羊城发达了呢。” 此刻。 这俩兄弟,哪还有心思辨别王近邻是人还是鬼,只想赶紧将易中海引出的话题给淡化下去。 因为,这俩兄弟担心,再让易中海废话,天知道会不会引出王家房子被霸占一事。 都说纸里包不住火。 眼下,阎解放跟阎解成兄弟俩可不在乎那么多,他们只希望能拖就拖。 对于这俩兄弟的为人,王近邻是一清楚。 当禽兽对你热情的时候,那你可就要注意了。 老话讲,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王哥,看你这穿着,貌似在外面混的不错啊。” “是啊,是不是发达了!” “给我们讲讲你在羊城的故事呗!” ………… 俩兄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找虐的怪圈。 这俩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王近邻虽说也疑惑,但是并不着急立刻解开。 如今。 有人来送人头了。 他自然乐意收割一波怨念值。 毕竟。 这次回四城,回四合院。 他王近邻就是来进货的。 “话说那天。不是我说你们俩,跑哪去了。说好的一起回四城,我等了半天,也没见到你们俩的身影。” 那俩一听这话做贼心虚。 阎解成更是敷衍的解释了一句:“那个时候啊,我们俩不是去厕所了嘛。回来发现你没在。我们找你还找了半天呢。” 阎解放附和着:“对对对!” 阎解成:“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后来呢。” 随着阎解成这话一出。 阎解放也来了兴趣。 电话,他们都打出去了。 当时因为害怕有风险,也没围观。 那金爷总不能说不给力,当诈骗电话,人没来吧。 很快。 他们从王近邻口中听到了金爷的消息。 “金爷带人来了。” 一听这话。 阎解成也好。 阎解放也罢。 非常感兴趣。 虽说哥俩想不通王近邻是如何躲过一劫的,但是在他们俩看来,能从王近邻的口中听听王近邻挨揍的消息,也不赖。 事与愿违。 王近邻说的明显不是他们哥俩想听的。 “要说,金爷这个人,挺不错的。当时,他说他错了来着。我也懵了,他错什么了。为了表达他的歉意,他非要请客赔罪。这也搞得我当时想回来都没回来。那个时候,我还说等等你俩来着。可结果,你俩没出现。” 不对啊! 这不对啊。 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王哥,你开什么玩笑?” 阎解成一脸不信的望着王近邻。 以金爷的脾气,还请客赔罪,揍人吧。 “王哥,挨打就挨打,放心,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阎解放就是想逼着王近邻说出挨揍的事情。 并没有着急回答这个问题的王近邻,只是从手提包里掏出一沓钱。 不算多。 可是放在这个年代,也不算少了。 这一沓钱,差不多也得有个大万。 当时。 那两兄弟就双眼冒钱光了。 “我骗你们做什么。看到没有,这就是我跟金爷合伙做生意赚的。” 王近邻说得轻松。 可是。 阎解成跟阎解放听得就不轻松了。 “等等,王哥,你说什么,跟金爷合伙做生意?” 阎解成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是啊!就是跟金爷合伙做生意。事情是这样的…………” 王近邻开始编制一个故事了。 那天。 在火车站。 金爷带人来了。 不过不是来找茬的。 却是真来赔礼的,不光赔礼,还要合伙做生意………… 一听王近邻还入股了金爷的生意,阎家那俩兄弟羡慕嫉妒恨啊。 咋这样的好事没有落到自己身上。 “当时我还想着拉你俩入伙,可是,你俩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要不然,你们也能跟着发财了不是。” 王近邻这话一出,那哥俩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第311章 钞票一亮,禽兽们酸了 阎解放:“我说什么来着,再等等,再看看。那个时候,你就是不听,非要赶车,回四城。现在好了吧。便宜都给了王近邻了。” 阎解成:“你还说我。当时,我也就是提议。你不是也赞同了嘛。你看看你那个时候的熊样,一想到金爷要来了,吓得差点没尿裤子。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怂的。” 阎解放:“我怂?我吓得差点没尿裤子?明明是你吓得都快拉出来了好不好。” 阎解成:“是你,是你,就是你。” 阎解放:“我分明就被你给带歪了。还就是我。你咋不说你耽误了我的前程?” ……………… 好家伙。 此刻。 原本还算亲密无间的两兄弟,现在已经吵得脸红脖子粗了。 对于王近邻说的那些是真是假。 这哥俩并没有起疑。 似这等人。 都钻进钱眼里了。 便宜没占到,那就是吃了大亏。 什么真假。 与利益受损相比,还重要嘛。 越吵吵,这哥俩越来劲。 甚至差点没动手打起来。 好半天。 还是阎解成率先反应过来,想到现在是什么地方,什么场合。 丢人不丢人的还是其次。 关键………… “王近邻呢?” 阎解成问了一句。 不知道什么时候。 王近邻在他们争吵之中,已经进了大院。 一看到这。 阎解成跟阎解放哪还怠慢,赶忙去追王近邻了。 现在,他们内心着急啊,在想着,此事有没有补救之法。讨好一下王近邻,回头跟着南下一起吃肉喝汤。 ……………… 四合院还是老样子。 小半年的时间,并未让这里有所改变。 秦淮茹此刻正蹲在易家门口洗衣服,也没见她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如果非得说有。 那就是精神状态有些不行了。 这可不是说她病了。 按说,再次嫁人,有了依靠,整个人应该精神焕发,红光满面才对。 可是,秦淮茹不是这样。 也不知道是易中海年纪大了,喂不饱她,让她看上去有几分怨妇的味道;还是因为,易老头的身体状况跟她想的不一样,耗了这些时间,也没将易中海耗出个好歹出来,反而那老家伙精神焕发了。 秦淮茹就这么被深套着,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人怎么可能显得有精神头呢。 傻柱这家伙又跟他老爹何大清吵起来了。 这对父子,简直就是一对冤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谁欠谁债了。 托生这一辈子,三天不吵吵,仿佛浑身都不自在。 也就是有何雨水在中间拦着,那爷俩才没打起来。 当然。 傻柱这个愣货,虽说看不惯自己老爹;吵归吵,但是还真没跟何大清动过手。 “王哥!” 在这个时候,原本劝着傻柱跟何大清的何雨水,对那爷俩也不上心了,看到王近邻以后,先是用惊讶的语气叫了这么一声,随后快步来到王近邻身边。 “王哥,还真是你!” “他们说,你在羊城出事了。” 何雨水赶忙跑到王近邻面前。 不管咋样。 曾几何时。 这位何家的姑娘,也是他王近邻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来着。 “王近邻,你还没死啊!” 傻柱这家伙也不跟何大清吵吵了,矛头在这一刻也对准王近邻。 “傻柱,你胡说道什么呢?王哥是谁,怎么可能有事。” “没错!你死了,王哥也会鸿运当头!” 是阎解成跟阎解放俩兄弟,在维护王近邻。 这可不是说。 这俩兄弟是个好人。 之所以在人前露脸,积极表现。 主要是,这两兄弟在听到王近邻跟金爷合作以后,动了小心思,也想回羊城,加入王近邻他们的队伍之中。 而且,王近邻发了财,这是他们亲眼目睹的。 好几万块钱就在王近邻的包里揣着呢。 “王近邻,你真的发财了?” 三大妈积极性很高,明显,问出的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很重要。 发没发财。 用说的没用。 得用做的。 见院里这帮禽兽差不多都在。 王近邻感觉,这可是一次集体收割的好机会。 以他对这帮禽兽的了解。 就这帮禽兽的尿性,嫌人穷,怕人富。 真金白银一亮。 还愁这帮禽兽不乖乖的送上怨念值。 那是一摞钞票。 就这么被王近邻从手提包里取了出来。 真金白银的冲击力,这可不是其他东西可以相比的。 万块钱一摞。 这是之前王近邻亮给阎解成以及阎解放他们看的。 不过。 除了这万块钱以外。 王近邻又从包里掏出一沓。 整整十万块钱。 放在手里,还真有点压手。 “这…………这是多少钱?” “天啊,钞票。这么厚一摞钞票,得有个小一万吧!” “什么小一万。你识数吗?一万块钱这么厚,这都这么厚,最起码得有个好几万。” “好几万?临街钱老汉家的大小子混了个万元户,那都已经够轰动的了。这好几万,那是几个万元户?” ………… 望着王近邻手中那一摞得有个小山高的钞票,一些围观上来的禽兽,那叫一个羡慕啊。 这帮人相对来说,还好一些。 当着王近邻的面,除了说些感慨的话,也没说其他的。 而没凑上来的刘海中两口子等等,那说的可就难听了。 “这个王近邻,走了什么狗屎运,他这种人都能发了财。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了。” 大妈跟王近邻可是有过节来着。 因此。 看到王近邻现在飞黄腾达,满心不是滋味。 “谁说不是!这何止是老天爷瞎了眼,简直就是猪油蒙了心了。“ 刘海中也发了一句牢骚。 至于刘光天跟刘光福兄弟,也从号子出来了。 这哥俩自打进去以后。 工作工作丢了。 而刘光福的老婆,也跟他闹离婚。 小字辈就这么多事。 老一辈,像刘海中,情况也不好。 本来,日盼夜盼,终于盼来个车间主任。 可还没等刘海中让高兴飞一会,结果,红星轧钢厂国营合并,岗位缩减。他这个车间主任的头衔非但没保住,反而还沦落个下岗的结果。 因此。 刘家看似一大家子劳动力,可都成了吃白饭的。 爷几个,本就感觉命运不公。 现在与王近邻再一对比,更是满心不是滋味。 第31章 你们这不是对不起我,你们这是犯罪 何大清又捅马蜂窝了。 “傻柱。” “干嘛!” “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 “我怎么了?” “差不多的年纪,人都几万元户了,你呢。” “我怎么了?我感觉我挺好的。” “烂泥扶不上墙!” 这是傻柱爷俩之间的对话。 聊着聊着。 两人又吵吵起来。 脸红脖子粗,都快要动手了。 此刻。 王近邻那是何许人也。 那就是别人家的儿子,别人家的男人。 钱这玩意,要说不惹出点麻烦,那都是骗人的。 就是因为王近邻亮钞票,有好几对小两口,都快吵到离婚了。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3.” “来自刘光天的怨念值加3.”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3。”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3.” “来自赵愣的怨念值加3.” ………… 系统的提示,不断。 就如同王近邻预料的那般。 此次钞票一亮,引发的大规模杀伤是非常显著的。 虽说一个个提供怨念值并不高,一个破万的都没有;但是架不住人多,聚少成多,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靠!全是三千,系统,你有没有搞错?我严重怀疑,我的头被你给贪污了。另外,这帮禽兽被训练过,这般整齐划一。你确定,你没在跟我开玩笑?” 王近邻不抱怨系统还好。 这一抱怨。 不一样了。 “来自赵铁柱的怨念值加.” “来自刘妮的怨念值加.” ………… 靠! 原本三千队伍排列的整整齐齐的。 这咋变成两千了。 “系统,你牛逼,你是大爷!” 最后怼了系统一句。 王近邻便向着自家而去。 细水长流。 让这帮禽兽的怨念再飞一会。 时间有的是。 今天算是热热身。 之后,慢慢精准定位。 王近邻还不信,这钞票一出,后面还引发不出一点事情来。 因为过于激动了。 别看发财的不是阎解成跟阎解放俩兄弟,但是这俩面对着衣锦还乡的王近邻,比谁都上心。 王哥长,王哥短的那叫一个热情。 而他们此刻却忽略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王近邻的房子,被他们俩给折腾没了。 “你是谁啊?你跑我家来干什么?” 望着那个陌生的家伙,王近邻道了这么一句。 此人名叫伍一。 是大院新搬来的住户。 “什么你家!这里是我家!” 伍一说道。 如果只是这样一句,还没什么。 关键是,伍一还做了一句补充:“房子是我买的,就是他们兄弟卖给我的!”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现舔,继续舔!现在麻烦了吧!” “王近邻看似厚道,那可不是善茬。现在,他的房子让阎家人给卖了,他怎么可能饶过阎家。” “你们说,王近邻会不会报警?” “这可不好说。话说回来,报警不是王近邻一贯的手段嘛!” ………… 四合院的一干住户,望到这一幕,纷纷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向阎家兄弟。 此刻。 那两个怂货,脸上也挂不住了。 解释吧。 怎么解释。 “王哥,你听我说。这个,那个…………” 这个那个了半天,书香门第知识分子之后的阎解成,也这个那个不出下文了。 也难怪。 他们将王近邻的房子给卖了,这是既定事实。 即便他们口才还不错。 可是。 狡辩这种东西,也得有个切入点。 “王哥,是这样的。” 幸好还有个阎解放。 兄弟多了,这个时候就能体现出好处。 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一个人脑子僵化不要紧,总不能说个个脑子都跟不上节奏了吧。 “当初,在羊城的时候。我们不是跟你分开了嘛。后来…………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你可别怪我们。我跟我哥去厕所,回来以后,见到金爷跟你在一起。那个时候,我们也没想到金爷是来谈合作的。我们还以为他要怎么着我们呢。你也知道,曾经,我跟我哥落在他手里,被打的老惨了。这心中有了阴影,见到金爷就害怕。当时,我俩也不是个东西,眼前的情况不对,就跑了。我想,你落入金爷手里,只怕凶多吉少了。因此,我跟我哥回来以后,想着你那间房不是还空着嘛。这浪费,就有点对不起社会了。所以,我们做主,替你将房子给卖了。不过,你可别多想啊。我们是拿了钱没错,但是逢年过节,不是还给你烧纸嘛!” 明白了。 敢情这是拿了我的钱,办我的事。 我是你们爷爷啊,用得着你们给我烧纸。 就这么盼着我这点好。 王近邻算是全明白了。 不过。 在王近邻看来,那哥俩,的确脸皮够厚的。 尤其是这个阎解放,天知道说这些的时候,是如何做到脸不红气不喘,头脑清晰,思路敏捷的。 “对对对!” 阎解成虽说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但是配合着他兄弟阎解放,在一旁当起了捧哏的。 “王哥,你不会怪我们吧!” 阎解成不等王近邻开口,主动先给王近邻递过去一个高帽子:“我们知道,王哥最是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了。怎么可能跟我们一般见识。” “没错,王哥是谁,那是咱们院里第一实在人,第一厚道人,第一好人!”阎解放也快速转变自己的角色,做起了捧哏的。 这俩一唱一和,不去说相声,貌似都有些屈才了。 面对着等待自己开口的那俩兄弟,王近邻回道:“解成兄弟,解放兄弟,你看你们说的。王哥还能跟你们一般见识嘛。你们也不用感觉对不起我,真的。” 一听王近邻这话。 阎解成跟阎解放俩兄弟,立刻心中大喜,正打算说什么,突然间,话到嘴边,说不下去了。 因为。 王近邻的话,明显没说完,现在这不就接着刚刚的话题,往下说道:“因为,你们的所作所为,这不是对不起我对得起我这点小事,你们这是犯罪啊!” 阎解成:“……………………” 阎解放:“……………………” 这俩兄弟,瞬间就懵逼了,眼珠子都能当炮弹发射了,那表情汇聚一句话:王哥,你开玩笑的吧。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 第313章 它们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我早就说过王近邻不是省油的灯。看似一直客客气气的,实际上憋着大招呢!” “阎家这俩兄弟,我估摸着要倒霉了。” “坐牢都是轻的,十之,搞不好都得吃花生米。” “现舔,继续舔啊。这不,舔出麻烦来了。” ……………… 不少围观群众,私下嘀咕着。 一个个幸灾乐祸,高高兴兴的看着这场闹剧。 作为当事人,阎解成跟阎解放可无法像吃瓜群众一样淡定。 没等这兄弟俩说什么。 护犊子心切的三大妈,赶忙上前打先锋:“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谁犯罪了,谁犯罪了!不会说话,你可别乱说啊。少给别人戴帽子。”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靠! 这样都行? 王近邻心道一句:我还没精准打击呢。 “三大妈,我怎么乱说话了。你看啊,这房子是我的。你们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给卖了。这种行为成什么了?强占他人财产。不知道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嘛。行,你们对不起我,我可以不跟你们计较。只是法律如何不跟你们计较啊。还有,你们将我的房子强占也就算了,居然还卖给别人了。这又成什么了?这是诈骗啊。” 说到这。 王近邻望着脸色苍白的阎解放跟阎解成俩兄弟,淡淡的说道:“解成兄弟,解放兄弟。你们自己说,你们的问题有多严重。你们这犯得不是一条罪名啊。哥哥我是不想跟你们计较,我这个人实在。可是,国有国法,国法难容啊。” “王近邻,你少扯这些没用的。”三大爷耍起了无赖,“你不就是看我们家一家为人老实巴交,就欺负我们嘛。做人得厚道,有你这样的吗?” 天啊! 谁知道阎埠贵这老禽兽,是怎么腆着逼脸说出这几句话来的。 脸不红气不喘也就算了。 居然还将自己伪装成受伤群众。 不要脸的境界,可见一斑。 “三大爷,亏你还是知识分子呢。颠倒是非,也没有你这个颠倒法啊。谁欺负你们了?究竟是谁欺负谁啊!你们霸占了我的房子,不经我同意,还将我的房子给卖了。诈骗所得也让你们花了吧。街坊四邻,叔叔大爷,你们都给评评理,究竟谁做人不厚道了。” 王近邻烘托着气氛。 眼见风向不对。 阎家一家禽兽都跟吃了苍蝇一样。 阎解旷这臭小子,别看年纪不大,脾气还不小,居然还敢耍横:“王近邻,你少说这些没用的。一回来,你就找事。” “解旷兄弟,你咋说话啊。三大爷,三大妈,这孩子连点是非观都没有。你们可得管管。对了,我这房子卖的钱,你们都用了吧。你们这属于团伙作案,性质就更严重了。” 陈所长是肯定要请来的。 不过。 王近邻也并不着急。 难得气氛到了这一步。 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收割一波怨念值,都对不起天地良心。 三大妈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的。 老娘们脸色耷拉着不说,眼神还躲躲闪闪。 “就你王近邻的歪理邪说多。”丢下这么一句之后,三大妈让他家几个小子赶紧回家,别理会王近邻。 这是采取战略转移,想要大事化小的节奏。 “三大妈,你疼孩子是好事。可是,惯孩子,惯出毛病可就成了大事了。这个时候,你可得好好劝劝解成兄弟他们。让他们赶紧投案自首,这样才能争取宽大处理。别嫌我说得多,我这也是为了你们着想。” 道理呢。 跟这帮禽兽,那是说不通的。 往往,你一片好心,总会被他们当成驴肝肺了。 眼下。 王近邻碰到的情况就是这样。 “我们家解成他们做什么了,就投案自首。王近邻,你别在这煽风点火了。” 三大爷气呼呼的说道:“解旷说的对。你一回来就找事。我们大院,没有你的时候,清净不少。” “三大爷,你怎么就转不过这个弯来。” 王近邻后面的说不下去了。 因为。 这个时候。 那一家子,回家了。 “我怎么办?” 伍一这个大院新住户着急了。 房子,他是从阎家人手里买来的。 如今。 正主回来了。 房子没了。 钱也没了。 他怎么可能不着急。 这不,去找阎家人算账了。 只不过。 阎家那帮老西,只进不出。 让他们将拿到手的钱,再掏出来。 这不是比杀了他们还要严重嘛。 虽然阎家屋里现在是个啥情况;但是听吵吵的动静,闹得不小。 好像还摔板凳,摔椅子了。 就是不知道打没打起来。 陈所长来了。 被王近邻请来了。 这位红星街道派出所的老所长,一生兢兢业业,人在其位,一颗心尽量都是贴在老百姓这边。虽说执法森严,刚正不阿,但是乡里乡亲的,真要是事情不大,能帮衬也就帮衬一下。 不过这一次,陈所长明显是带着气来的。 他快退了。 不希望自己职业生涯的最后,自己管辖的辖区内,再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最近小半年。 红星辖区,也的确国泰民安。 可结果,有人跟他唱反调。 这让他如何乐意。 虽说陈所长带人来,没闹出多大的动静;但是阎解成跟阎解放兄弟俩也不知道从哪收到的风声。 好家伙。 一个个都上墙了。 准确的说。 这一刻。 胳膊腿还齐全的阎解放已经骑在大院的墙头上,而阎解成因为断了条腿,人就这么两手扒着墙头,挂在墙上。 “都给我下来。” 人到大院。 望到这一幕的陈所长,冷喝一声。 人民群众都是好同志啊。 明显。 一个个都知道陈所长他们因为什么来的,所以,在陈所长出现以后,都在给陈所长使眼色。也正因为这一点,才让陈所长第一时间注意到阎解成跟阎解放兄弟俩的动向。 第314章 是魔法吧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在城里的人想出去,在城外的人想进来。 此刻。 阎家那两兄弟,便是现在这个状况。 骑在墙头的阎解放此刻是上下两难,而阎解成,双手还扒在墙上,那叫一个牢固。 俩兄弟很郁闷。 显然,没想到陈所长会来的这么快。 在他们看来。 都是那个伍一的事。 要不是他纠缠。 还会面临这种窘迫的局面嘛。 王近邻之前跟他们说的那些,虽然他们不乐意听;但是却留了心。 这什么强占他人财产外加诈骗等等。 问题是否真的这么大条。 如果是。 要是被抓住………… 后面的。 这俩兄弟不敢去想了。 就刚刚。 他们兄弟俩准备跑路。 可结果。 人来到门口,正好看到陈所长的大部队已经杀过来了。 当时。 阎解成跟阎解放就慌得一批。 门这条路,是走不了了。 不过,这也没难倒他们。 有道是条条大路通罗马,正路走不了,还不能走歪路。 因为四合院没有后门,所以翻墙便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可结果就是,晚了一步。 墙头还没翻过去。 陈所长他们就来了。 这不芭比Q了。 “阎解成,阎解放,我的话,你们没听到啊。给我下来。一个个干啥,还想上天啊!” 陈所长看似说的很严肃,可是这话一出,却有几分幽默,逗得院里不少住户不由得笑了起来。 “解成兄弟,你慢点,你腿脚不方便,怎么还跟着翻墙了。” “解放兄弟,你也别骑在墙上了,赶紧下来啊。” 王近邻这个时候,又怎么可能错过收割怨念值的好机会。 果不其然。 随着那两兄弟注意到王近邻以后,一个个还是非常给力的。 一万怨念值打底。 根据系统的提示。 这俩的怨念,还在飙升。 不光如此。 连带着三大爷、三大妈还有阎家阎解媞跟阎解旷姐弟俩也跟着奥利给了。 某些人,那真是心眼长歪了。 面对着王近邻的热心肠,根本不领情啊。 阎解成直接忽视了王近邻的一番热情不说,不让王近邻搀扶,反而用力的摔了一下胳膊。这厮本就一条腿,重心不稳,也不知道是猛然落地的原因,还是因为又甩了一下胳膊。 这不。 直接将自己晃倒在地,摔了个大马哈。 而原本骑在墙头上的阎解放,也顺着墙滑了下来,同样一个重心不稳,直接砸在了阎解成的身上。 “看看,看看。都摔疼了吧!” “不是王哥说你们。” “一个个都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形。” “又不是七岁的孩子,你们爬什么墙。” 是魔法吧。 嗯。 是魔法。 魔法无形,需要咒语。 这不。 魔法一出。 怨念飙升。 系统最新提示也在这一刻更新了。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 持续中。 一次三万算不了什么。 重在持续不断啊。 “陈所长,您怎么来了?” 是阎埠贵。 这阎老西采取主动出击的策略,跟陈所长套近乎,明显是想要转移视听,淡化他们家的那点事情。 三大妈:“您一出来就挺吓人的。我们可是守法良民,从未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老娘们也会给自己定基调。 不等陈所长开口。 王近邻再次发扬了睦邻友好的老王精神。 有道是,你有困难我帮忙,我住隔壁,我姓王。 这说的帮忙不仅仅只是帮助一些邻居做核酸啦。 当然。 像给娄晓娥那样做核酸,也是帮忙的一种。 就比如现在。 三大妈跟三大爷有疑惑了。 帮忙排忧解惑,那也是一种帮忙啊。 “陈所长是我请来的。” 王近邻这话一出。 阎埠贵跟三大妈都想吃人了。 就跟王近邻预料的一样,俩老禽兽对自己的怨念直线飙升。 阎埠贵:王近邻,用不着你废话,知道是你干的。 三大妈:你小子从小到大,你说说你干过一件人事嘛。 “那啥,三大妈,刚刚你说什么,陈所长一出来挺吓人的?你把陈所长当什么了?陈所长又不是青面獠牙的怪物,有什么好吓人的。我倒是觉得陈所长挺亲切的。” 说到这。 王近邻话锋一转:“哦,我明白了。这是做了亏心事,害怕鬼敲门,所以见到陈所长这样的正义之士,你才感觉到害怕吧!” “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什么害怕?我害怕了嘛!还有,谁做亏心事了。” 三大妈那破锣嗓一出,还挺吓人的。 “对不起,不好意思,那啥,我表达失误。我道歉。” 道歉,王近邻是认真的。 不过。 训禽。 王近邻同样认真。 “你们不是做了亏心事,你们是犯法啊。” 王近邻抬着手,以肢体语言表达自己刚刚表达失误的歉意。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 嗯? 都说姜还是老的辣。 这老禽兽咋貌似没有小禽兽给力啊。 “陈所长,你别听王近邻胡说道。没影的事情。我们犯什么法了?我们是什么样的人,陈所长,你是知道的。” 三大妈还在扭曲事实着,那张嘴,硬的跟茅坑的石头一样。 于无声处似有声。 啪! 无形之中。 三大妈的脸,被打了。 是伍一。 那个从阎家人手里买房子的大院新住户。 “警察同志,你们来的正好。他们一家不是人,是骗子。” 说这话的时候。 伍一还恶狠狠的瞪了那家人一眼。 “什么都别说了。都跟我去派出所一趟。到了那,自有你们说话的机会。” 陈所长是真不愿意跟阎家那帮人废话。 “陈所长!” 三大爷又带着感情的叫了一声。 这个时候。 也别陈所长了。 喊亲爹也没用啊。 毕竟。 此次事件,事实清楚,问题明确。 即便,阎埠贵一家的文化水平还可以;但是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再巧舌如簧,那无法改变既定事实,让他们将王近邻家的房子卖掉一事变成虚假啊。 “解成兄弟,解放兄弟,去派出所以后,一定要好好交代自己的问题,可不能犯浑啊!你们瞪我干什么?” 在阎解成跟阎解放路过王近邻身边以后。 王近邻可没忘了趁热打铁,最后收割一波怨念值。 “听王哥的,你们能吃亏吗?王哥还能害你们不成?” “不说别的。就刚刚,都要跑是吧!” “幸好我带陈所长来的够及时。” “要不然,你们真要跑了,这行为成什么了?这叫畏罪潜逃。问题就更大了。” “多余的话,王哥也不说了。都是大人了,该明白的道理,也得明白了。” 在王近邻夸夸其谈之际。 系统的提示不断发生改变。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 ………… 第31章 还没审讯,阎家人就已经自己斗起来了 都说人老精马老滑,禽兽老了爱装傻。 这不。 眼见得胳膊拧不过大腿。 阎解成跟阎解放被抓走已经是木已成舟的事情。 原本还跟陈所长杠杠的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这下子沉默了,不光沉默,还想施展隐身术,悄悄的退走来着。 “阎埠贵,你想上哪去?” 见阎埠贵悄悄地离开,闹出动静的不要。 早就留意他的陈所长,冷冰冰的问了一句。 “那啥…………” 没等阎埠贵那啥出个下文。 陈所长的话已经等着他了:“别那啥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们也一起去派出所?” 三大妈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副怀疑自己听错的样子。 “那是当然。毕竟,你们可是犯罪嫌疑人。” 随着陈所长将犯罪嫌疑人这个字道出。 阎埠贵还好一些。 三大妈直接一屁股撂在地上。 被请去派出所的不光有阎家一大家子。 还有那个伍一。 王近邻也跟着去了。 不同于阎家人被赏了银手镯。 伍一也好。 王近邻也罢。 那是去做笔录的。 毕竟。 他们俩是受害者。 这审理案件,光有犯罪嫌疑人可不行,受害者也是需要到场的。 ………… 红星派出所。 阎家一大家子被拉到审讯室以后,大叫冤枉。 趁着还没接受审讯这个空档。 趁着陈所长他们在做审讯前的准备,还没到审讯室。 阎埠贵这个阎家的一家之主开口了。 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事关阎家的生死存亡。 他这个一家之主不跳出来,那谁跳出来。 “爸,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瘆得慌!” 被阎埠贵盯着的阎解成,心里有点发毛。 对于自己这个老爹,他还是非常了解的。 虽说不知道老爹要干什么,但是阎解成通过阎埠贵的眼神,已经预感到有事要发生,而且,绝不是好事。 “老大,你是家里的长子。现在是咱们阎家最困难的时期。所谓家有长子国有大臣,你是家里的顶梁柱,你得支棱起来。” 面对着阎埠贵的语重心长。 眉头紧皱的阎解成,心中咯噔一下,问道:“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爸我一直以来都是怎么教导你的?人啊,得有牺牲精神,得有奉献精神,要懂得大局观…………” 阎埠贵扯着这些漫无边际的大道理,到底是教语文的,别管教学水平如何,知识底蕴还是有的。 毕竟是从业几十年的老教师了。 哪怕下岗了。 可是,知识量还在。 越听。 阎解成越迷糊。 而直到阎埠贵道出那一句,阎解成彻底傻眼了。 “一会陈所长来了,你就将问题都交代了吧!” 轰! 仿若有惊雷在阎解成的心底炸开。 差点阎解成没被阎埠贵那句话给雷死。 “爸,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都将问题给交代了?” 阎解成此刻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如果阎解成还没听明白啥意思。 那么他真是白活这么大了。 王近邻的房子被阎家霸占并且卖了,这件事情是事实,无法狡辩。 既然问题已经发生了。 总得有个人来顶雷。 明显。 这个时候,阎埠贵想到自己的大儿子了。 他是想让阎解成将所有的问题都给担下来。 这样的话。 阎家其他人,差不多就都能得救了。 阎解成是何许人也,又不是棒槌,在摊上这种事以后,怎么可能乖乖就范。 “当时,将王近邻的房子给卖了。你们也是同意的,而且,钱,你们也拿了,也花了。对了,爸,我记得没错的话。好像主意还是你出的呢。你说,有便宜不占是王蛋。那王近邻反正已经死在外头了。他的房子,咱们不占,也得便宜别人了。” 阎解成开始咬阎埠贵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做主意是我出的!我怎么不记得有这茬事情了?” 阎埠贵这个时候开始装傻充愣起来。 年纪大了,就这点好处。 装傻有优势啊。 当然了。 为了彻底将自己从这件事情上摘出去。 阎埠贵还拉来了小伙伴,也就是他的老婆三大妈。 “孩子他妈,你说句公道话。将王近邻的房子给卖了,这主意是我出的吗?” 阎埠贵询问三大妈的时候,还不忘向三大妈眨巴了一下眼睛。 这可不是说,老了,老了,阎埠贵还懂得浪漫,在给三大妈放点呢。 而是,他在给三大妈递眼神,示意他那口子说话经大脑,得想清楚。 “解成,你这孩子怎么能冤枉你爸呢。你爸啥时候说过这话。” 三大妈心领神会,倒是与阎埠贵衔接的非常到位。 眼见得老爹老妈都想让大哥出来顶雷。 阎解放也不甘示弱的添了一把火:“哥,你还是听咱爸的吧。现在是咱们家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你作为老大,就得支棱起来。你说说你,还急眼了。咱爸咱妈能害你吗?” 阎解旷跟阎解媞倒是没说什么。 可是。 就是因为啥都没说。 这就已经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明显。 那姐弟俩,也是站在阎埠贵一方的。 现在情况是,阎家口人,个人都站在同一阵营之中,只有阎解成属于孤立的一方。 这种形式,阎解成如果还看不明白,那真是傻逼了。 “好啊!” “好的很啊!” “你们可真行。” “爸妈,我还是不是你们的儿子了。有你们这么坑自己儿子的嘛。” “现在出了事情,想到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想到我是家里的长子了。有好处的时候,咋没想到过。” “阎解成,你少跟着咱爸咱妈耍无赖。我顶雷?你怎么不顶雷啊!” “你还说我。当时是谁说王近邻死了?还不是你。另外,那个伍一是谁找来的,也是你。要说责任,你得承担主要责任。” 阎解成哪是乖乖就范的主。 让他抗雷,这可能嘛。 “我承担主要责任?我承担什么主要责任?” 阎解放虽说是阎解成的弟弟,有那么一句老话叫长兄如父;但是阎解放可不惯着阎解成。 事关自身生死存亡这件大事。 别说跟大哥吵了。 就是跟爹妈翻脸,都不成问题。 第31章 阎埠贵:解放我儿,你都交代了吧 “就是你承担主要责任。咱家落得这般,都是你害的。” “阎解成,你别胡咧咧啊。咱爸咱妈都在,咱说话得讲良心。什么咱们家落得这般,都是我害的。” “就是你害的!” “我看是你害的还差不多!” ………… 好家伙。 到底是亲兄弟啊。 骂起来都不带见外的。 哪怕三大爷跟三大妈都在。 可是。 阎解成跟阎解放那两兄弟俩,还是爹长娘短。 至于三大爷跟三大妈,这俩老禽兽心中有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只要不是自己顶雷。 那哥俩。 爱谁谁。 阎解媞跟阎解旷也看热闹一般,默默当起了吃瓜群众。 “吵什么吵?” “都别吵了!” “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是陈所长。 还没进门的时候。 他就听到审讯室这闹得惊天动地的节奏感了。 本就一肚子火。 现在当面看到那帮人在派出所还敢放肆,这让陈所长更受不了了。 陪同陈所长前来审讯阎家人的还有派出所的副所长。 “还动手?当我是空气啊!” 陈所长又是一声低喝。 迫于此刻的气氛,私底下还有小动作的阎解成跟阎解放这才停手。 “政策啥的,应该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对于自己的问题,你们谁先交代啊!” 这边。 陈所长话音刚落地。 作为一家之主的阎埠贵开口了。 “陈所长,我举报,我大义灭亲。关于王近邻房子的事情,我有重要线索。” 老东西倒是挺积极的。 阎解成一听阎埠贵这话,心里咯噔一下。 毕竟。 按照刚刚的节奏。 一家人的意思是,让他顶雷,扛下这件事情。 当时,陈所长没在。 大家吵吵,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现在。 陈所长来了。 在阎解成看来,自己那老爹真要是先入为主,占据主动,到时候,一大家子在帮衬,那么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哪怕。 他本身就一屁股屎。 可是。 这种事情,多一个人分担,责任就少一分。 只不过,还没等阎解成开口。 踊跃积极,求发言的阎埠贵已经说出了下文:“是我儿子阎解放。当时,他从羊城回来,说王近邻死在外面了。让霸占房子的是他,找住户的也是他,收钱的也是他。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干的。陈所长,是我这个当爹的管教不严。也怪我法律意识薄弱,没有认识到这里面的厉害关系,这才铸成大错…………” 阎解成:“……………………” 阎解放:“……………………” 三大妈:“……………………” …………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戏精附体,老泪横流的阎埠贵。 明显是震惊于阎埠贵的好口才啊。 最为阎埠贵点名之人。 阎解放最是懵逼。 在他看来。 这不对啊。 刚刚商讨的情况,不是这样的。 不是说好的让家里的长子在这关键时刻站出来,扛下所有嘛! 这怎么等到陈所长一来,剧本就变了呢。 阎解放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会成为男一号。 只是。 这样的男一号,又没有钱可以拿,也没有奖可以获。 他真的真的不想当啊。 阎解成反应的倒是快。 反正。 对他来讲。 只要不是自己顶雷。 爱谁谁。 “兄弟啊,你就招了吧。”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咱爸,咱妈,都包庇不了你了。” “你说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 “老老实实交代问题,争取个宽大处理,这样也能早点重新做人不是。” “你看我干什么?” “哥说错了吗?” 阎解成又变成好人了。 “马勒戈壁的,我……我…………” 着急无比的阎解放也想说,越是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他这张嘴实际上不算笨,可是意外来的太突然了,让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儿子,你就跟陈所长交代你的问题了吧。爸也帮不了你了。” 阎埠贵苦口婆心的劝着阎解放。 为什么陈所长出现以后。 阎埠贵会变卦。 主要原因还在于刚刚陈所长没来的时候,他们一家子的争论。 那个时候。 阎家上下,齐刷刷都将问题推到阎解成身上。 可是。 阎解成不是个省油的灯,哪里会乖乖就范。 而且,就是那个时候,阎解成说到几个重点。 一是伍一这个买房人,是阎解放找的。 是当时卖房子,从伍一那拿钱的也是阎解放。 三是,最开始的时候,提出将王近邻的房子给卖了的,也的确是阎解放。 综合以上三点。 在阎埠贵看来。 再咬着大儿子阎解成不放。 那么引发的问题只会越来越大。 让阎解成扛下所有,不具备这样的因素啊。 而阎解放就不同了。 因此。 当陈所长出现以后。 为了阎家最高利益,阎埠贵变卦了,本是有意让大儿子抗下所有的他,不得不转换一下目标,让儿子抗下所有。 ………… 四合院。 见王近邻回来。 院里不少住户纷纷凑上来,问东问西。 主要是,这一个个想知道,阎埠贵一家怎么样了。 这不是说,阎家跟他们是老街坊,生活在同一个大院,同一个屋檐下,一个个都知道远亲不如近邻的道理,都对阎家这个老街坊有感情了。 而是他们想听听阎家的苦楚,从而让自己乐呵乐呵。 有道是,快乐是什么。 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对比后,出现的优越感。 面对着那伙人问东问西。 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 一声长叹过后。 王近邻这才缓缓说道:“我看,三大爷一家这一次,只怕是凶多吉少了。你们是不知道,当时陈所长那脸色有多难看。就这一点,就已经说明问题的严重性了。我也本无意跟三大爷一家硬个硬。他们将我房子卖了,这都没什么。只是,我的良心不允许我碰到这种不法之事置若罔闻。如果在邪恶面前,大家都低头了,那么正义何在。” 虽说三大爷一家不在大院,至少目前不在大院;但是此刻阎埠贵一家留下的话题,仍旧让人津津乐道。 这边。 王近邻刚回家。 就有人登门拜访来了。 是娄晓娥。 大晚上的,难道是来做核酸? 第317章 何大清来说媒? “大茂兄弟,你咋来了?” 望着许大茂娄晓娥两口子,王近邻主动开口,率先打着招呼。 “三大爷一家真不是个东西。有这么盼人家不好的嘛!王哥,你是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听阎家那俩孙子说你在羊城出事了,我还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不信,你问娥子!” 许大茂扯了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在跟王近邻套着近乎。 之后。 这家伙才直奔正题。 “这不是看你凯旋而归,衣锦还乡了嘛。我让娥子做了几个可口的饭菜,今天咱们兄弟俩把酒言欢,你看如何?” 许大茂笑着说道。 这是来找咱喝酒的吗? 这分明是看咱发财了,你心里的小也蠢蠢欲动了吧。 王近邻看破没说破。 “你看看你,还这么客气。” “哥哥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王近邻也没有驳了许大茂的面子。 只是,兄弟啊,今天你这酒带的有点多吧。 就不怕上头。 这两瓶烧刀子。 咱俩缠。 究竟是你想把我灌醉呢,还是想把你自己灌醉啊。 就跟王近邻预料的那样。 这不。 酒过三巡,饭过味以后。 许大茂开始由扯东扯西,到羊城那点事情。 到最后。 这家伙直截了当的问王近邻,之后再去羊城,能不能捎上他。 还没等王近邻回答。 有人来了。 “哎呦,这还喝上了呢!” 是何大清。 这老家伙,背着双手走了进来,倒是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找个位置一坐。 之后。 何大清看向王近邻:“小王啊,我看你这孩子打小就聪明,是干大事的人。何叔真没想到,你会这么有出息。你看,在四城的时候,之前红星轧钢厂还红火,你就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之后,你辞职,去了南边,这又发财了。我跟雨水说,这人啊,是金子就会发光。” 一边说。 何大清一边还吃上喝上了。 甚至。 他还将娄晓娥指挥上了:“大茂他媳妇,你再做两个菜。今天,何叔我高兴,陪近邻跟大茂好好喝一顿。” 这厮别不是跟傻柱闹翻了,没得吃,跑到这里蹭吃蹭喝来了吧。 “何叔,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要不是王近邻这么问。 只怕这个时候。 何大清还在跟王近邻卖心眼呢。 “你今年应该三十有三了吧!” 何大清问了这么一句。 “赶年才三十三。” 王近邻回了一句。 一拍额头,何大清唉了一声:“你看我这记性。对对对,赶年才三十三呢。都说三十而立。男人这个年龄,正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你看,你也立业了,就没有想过成家?” 王近邻:这老家伙不会是要撮合我跟他姑娘吧。 “何叔,你不会是来给我说媒的吧!” 王近邻笑着道了一句。 何大清:“老话讲的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何叔这不是看你还单着,心里着急嘛。想当初,你爸你妈还活着的时候,咱们两家的关系最好了。有道是亲上加亲。你看,我们家雨水也不算小了,你们又是一起长大的,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雨水能同意吗?” 突然间,娄晓娥冒出这么一句。 这女人有点小激动了。 明显。 何大清有意撮合王近邻跟何雨水,让她吃醋了。 “婚姻是什么?婚姻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个老家长还在,她敢不同意。” 此刻。 何大清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 只不过。 他这个一家之主的威信如何,估摸着他自己都不清楚。 “现在讲的是自由恋爱。何叔,你那一套思想,就怕过时了。” 娄晓娥继续说着。 许大茂在这个时候看了一眼娄晓娥:你这娘们,人家给王近邻介绍对象,你激动个什么劲。你还有什么想法不成? 中间许大茂抽了个空档,让娄晓娥回家一趟,看看煲的汤好了没有,别糊锅了。 听到许大茂这话,娄晓娥为之一楞,明显有点懵逼。 她那表情好像在说:家里还熬汤了?我怎么不知道? “让你去,你就去,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怎么,我还指挥不动你了?” 许大茂冲着娄晓娥瞪着眼。 虽说娄晓娥不知道许大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许大茂既然都放话了,她也不好继续耗着。 这边,娄晓娥刚离开没多久,许大茂便借着上厕所的功夫,也出去了。 至于何大清,那真是吃好喝好。 嘴里虽然夸着何雨水,但是他那双手可没闲着,止不住的夹菜。 王近邻:何大清,你是真想给我说媒,还是借着说媒蹭吃蹭喝。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打着给我说媒的幌子,就是为了填饱肚子的。 不过话说回来。 何雨水那女人………… ………… 大院之中。 从王近邻家出来的许大茂,哪里直奔茅房,而是叫过来娄晓娥。 “许大茂,你究竟想干什么?” 不等许大茂开口,娄晓娥先声夺人。 “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你干什么呢?” “就刚刚,你看你那积极劲。何大清给王近邻说媒,你激动个什么?”说到这,许大茂手一指娄晓娥,“你个老娘们家家的,你不会是看了王近邻发财了,你动了什么歪心思吧!” 娄晓娥目光躲躲闪闪:“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少跟我打马虎眼。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要不是对王近邻上心,那么刚刚你为什么那么激动?” 许大茂一副我已经掌握一切的样子。 “我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看你平日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关键时刻犯浑呢!”娄晓娥说到这,手一指许大茂的眉心,“你以为我这么做为的是谁啊,还不是你嘛!” 第31章 大妈想抱孙子了 “为了我?” 这下子,许大茂有点懵了。 站在他的角度,怎么看,怎么都没有看出来娄晓娥刚刚在王家积极表现是为了他。 “我问你,那何雨水是什么人?” 娄晓娥问了这么一句。 “什么什么人?” 许大茂不以为然。 “她是傻柱的妹妹。”、 娄晓娥说了一句大白话。 “这个不用你提醒,我知道。” 许大茂依旧不以为然。 毕竟,娄晓娥说的这件事情算不上是什么秘密。 “我说怎么就转不过来这个弯呢!何雨水是傻柱的妹妹,如果她要是跟王哥好了,那么傻柱不就成了他的大舅哥了。你是真没脑子,还是装没脑子。以你跟傻柱之间的关系,你说,如果王哥要是成了半个何家人,到时候,他还能跟咱们家这么近乎吗?更何况,王哥在南边发达了。你还想跟王哥南下发财。他要是跟何雨水结婚了,他就算是带上傻柱,也不会带上你啊。行,就算带上你。以你跟傻柱的关系,你觉得你跟着去了南边,真有发展头吗?” 不得不说,娄晓娥的应变能力,还是很有一套的。 这些理由。 她也是刚刚想出来的。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 许大茂一拍额头,至此,一副恍然大悟,随后看向娄晓娥:“娥子,还得是你啊。” 而就在许大茂跟娄晓娥闲聊之际。 有人在家里探头探脑的往王家这边看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妈。 今天,王近邻衣锦还乡。 这位一辈子做梦都希望当官太太的老禽兽,满心都不是个滋味。 曾几何时。 王近邻一跃成为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压了刘海中不止一头,这已经让大妈抱怨苍天无眼了。后来,王近邻辞职,可是将这老娘们高兴了好一阵子。 她还跟刘海中说过这事。 说王近邻脑子少根筋,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还学人南下发财,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发财命。 那个时候,她还等着看好戏来着。 后来,因为从阎家兄弟那得知王近邻南边出事了。 这老娘们更是高兴的一夜没合眼。 可结果,空欢喜一场。 王近邻不光回来了,还是衣锦还乡。 这让她浑身都难受,死了都闭不上眼。 “我说,你在那看什么呢?” 刘海中搭了一句嘴。 “我在看许大茂跟他老婆在外面嘀嘀咕咕呢。” 大妈回了一句。 “这有啥好看的。” 刘海中不以为然,随后道了一声:“要我说,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老头子,我说你是真糊涂,还是跟我装糊涂。许大茂跟娄晓娥,可是从王近邻那屋出来的。你看看他们那两口子熊样,巴结王近邻,巴结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还有那个何大清,这老何也真是的,脑子缺根弦还是咋滴,也跟着添乱。我可是注意到老何去了王近邻那屋,半天都没出来。我怀疑,他们在背后,说咱们坏话呢!” 说到最后,大妈用着一定以及肯定的语气。 “就算人在背后叨唠咱,你听到了。要我说,别操这闲心。” 刘海中说到这,话锋一转:“话说回来,王近邻这个小兔崽子,这是走了哪门子狗屎运。就他那样的,竟然还在南边发了财了,还真是…………” “真是苍天无眼啊。” 刘光福跟刘光天俩兄弟异口同声感慨着,算是替刘海中将后面的话说下去。 “对了,光天,你跟那于海棠处的怎么样了?” 这个时候,大妈想到了什么,问了一句。 “能咋样。那女人对我爱答不理的。她眼光高得很呢。我看,搞不好没戏。” 刘光天一声长叹。 “你这孩子,怎么竟说丧气话。什么叫做搞不好没戏。你得支棱起来啊。在男女关系方面,你是男方,你得主动一点。”望着刘光天,大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对于于海棠。 刘家一家都比较满意。 早些年。 刘海中就有意撮合自己的儿子跟于海棠,只不过一直以来于海棠都不开口。 而且,有那么一段时间,于海棠还跟王近邻走的比较近。 这让这一家子那个恨啊。 好不容易前两个月,于海棠松口了,同意跟刘光天处对象,可结果,开头还不错,过程却很不如人意。 “光天,别嫌你妈唠叨。她说的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好。”说到这,刘海中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前段时间,你三大爷跟你说的他们学校的那个冉老师,你留意过没有?” “老头子,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大妈突然想起来什么,“光天,明天你去一趟公园那边吧。” “干什么?”刘光天有些不解。 “什么干什么?当然是见面啊。说好的,你跟冉老师见面的。”大妈一副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大的事,一点都不上心。 “我这不是正跟于海棠处着的嘛。这要是让于海棠知道…………”明显,刘光天更中意于海棠。 “谁也没说不让你处了。只是,你不是说,于海棠对你不是很上心嘛。感情这种事情,可不能都放在一个人身上。有道是,骑马找马,这东边不亮,没准西边亮。行了,就这样。你准备一下,明天就去公园见见那个冉老师。咱也不比谁差,左右开弓,一边不成,另一边就成了。我跟你爸,还等着抱孙子呢。” 一提到孙子,大妈便高兴地合不拢嘴。 要说与眼下气氛格格不入的便是刘光福了。 家里给刘光天张罗着对象,这让他很不满,似乎家里都忘了还有他这么一个光棍汉呢。 虽说以前结过婚,但是架不住老婆跟他离了。 刘光福有心跟张美丽和好,可人家对他是彻底失望,根本不理他这茬。 如今看到兄弟这边红红火火,处着一个,还后备着一个。 在刘光福看来,这叫什么事啊。 ……………… 自从秦淮茹嫁给一大爷以后。 傻柱的心灵就受创了。 吃不香,睡不好,整个人也消瘦了。 曾几何时,他日盼夜盼,就等着跟秦淮茹双宿双飞,可结果她却嫁给了一个老头子。 这让傻柱心里很不平衡。 他想不通,自己究竟哪点不如易中海。 以前,秦淮茹没结婚的时候,他还能抽空跑到贾家,围绕着秦淮茹身边转。 现在他也想转,可架不住,不方便了。 趴在窗户边,望着易家的方向,这已经成了傻柱最近这段岁月养成的一个习惯。 因为,对他来讲,远远的看一眼秦淮茹也好啊。 而当秦淮茹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他都能激动半天。 可是今天,傻柱心情不爽了。 这不是说,他没看到秦淮茹从屋里出来。 而是因为,他的死对头来找他了。 “傻柱,看什么呢?又想一大妈了?” 来到傻柱家窗户边,许大茂问了这么一句,尤其是一大妈被他咬的特别重。 “关你屁事。” 傻柱可没给许大茂一个好脸。 “跟你说件事,你爸找王近邻去了。他有意将你妹妹介绍给王近邻。” 要不是傻柱还有用,许大茂真的懒得跟他废话,因此在面对傻柱以后,许大茂也没扯东扯西,直奔正题。 第31章 许大茂:傻柱,不是介绍我妹,是介绍你妹 “介绍你妹啊,介绍!” “什么介绍我妹,是介绍你妹!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这对冤家对头,如果能心平气和的处在一起,那才是见鬼的事情呢。 目送着许大茂离开,傻柱用眼神剜了一下那家伙离去的背影。 可就在傻柱准备关窗让自己冷静冷静的时候。 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 他那老爹,何大清,可是出去有一会了。 到现在,也没有个人影。 这不是说,傻柱他这个当儿子的关心起他老爹的安危了。 实际上,傻柱在对待何大清的态度,还不如对待一个陌生人呢。 “难道许大茂说的是真的?” 眉头一皱,心中起疑,这让傻柱不由得心中犯嘀咕。 对于他那妹妹何雨水,他可是宝贝的很。 只是对于王近邻,他可就没有什么好感。 “妈的,想娶我妹妹,做梦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瞅瞅自己啥德行。”又嘀咕了这么一句之后,傻柱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出门了。 ………… 王近邻家。 “我说许大茂,你咋上厕所去了那么久,掉茅坑了?” 是何大清。 这老家伙损人可是有一套的。 在白话完许大茂以后,何大清又看向王近邻:“近邻,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别呵呵一笑,你可真得考虑考虑。” “何叔看你这孩子品行很好,是真的希望能跟你成为一家人!” 这边。 何大清的话刚落地。 一道声音紧接着响了起来。 “希望跟谁成为一家人啊!”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傻柱。 明显,不久前,许大茂的话在他这起了一定作用。 实际上,傻柱对于许大茂的话,那是不怎么相信。只不过是关自己的妹妹,这让他不能不上心,因此过来看看情况。这一看不要紧,傻柱气炸了。 他没想到自己那糊涂老爹,这么混蛋,竟然干出这种没脑子的事情。 “柱子,你过来了。那啥,我刚刚还跟近邻聊起你呢。将来雨水要是跟近邻走到一起,你也跟着一起去南边。这么大个的老爷们,窝在四城算是怎么回事。” 后面的话,何大清说不下去了。 因为,这个时候,傻柱已经拽着他往家回。 “你这孩子,你拉我做什么?” 何大清还没意识到出了问题。 “老家伙,你脑子进水了,怎么年纪越大越不办人事。你发什么疯,跟我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傻柱对待何大清的态度,可不像是一个儿子对待父亲。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谁丢人现眼了!” 何大清还有劲头跟傻柱杠杠。 只是那家伙百的劲头上来,谁能受得了。 “王近邻,你想娶我妹妹,做梦去吧!” 在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傻柱硬拽着何大清便离开了。 而许大茂则是幸灾乐祸,高兴地不得了:成了! 刚刚何大清道出用意,让傻柱跟着王近邻一起去南边发展,可是让他吓得够呛。 在许大茂看来,你傻柱跟着王近邻去南边发展了,我还怎么去南边啊。 因为高兴,刚刚喝酒就有点上头了的许大茂,这会又多贪了几杯。 他倒是将自己给灌醉了。 可是,这就苦了王近邻了。 对于王近邻来讲,才从南边回来,想要睡一个安稳觉,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 次日。 差不多十点多钟。 阎埠贵一家回来了。 只不过去派出所的时候是一家口,回来的时候是一家口。 阎解放并没回来。 明显,问题都让阎解放给抗下了。 当然,那厮也不乐意。 可怎奈队友给力,成功的将阎解放送走。 也不能说送走吧,只能说没带出来。 伍一虽说成功的从阎家那边拿到了购房款,但是却并不高兴。 好不容易找到一处相对便宜的房产,现在没了,又要找,搬家哪是个容易的活。 阎埠贵一家子也不高兴了。 这不是说,他们担心阎解放有个三长两短,而是这到手的钱又掏了出去,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要我说,这事要怪就怪王近邻。这人,真不是个东西。”阎解成将所有问题都归结在王近邻身上。 在他看来,如果王近邻没回来,亦或者死在外面,那么也不会这种变故。 此刻的王近邻,又不是他嘴上的王哥,心中的榜样了。 “这笔账,我早晚给他算回来,你们都等着瞧好吧!” 阎埠贵已经在心中活动起自己的坏水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 阎解成突然看到了什么,整个人屁颠屁颠的都快变成摇尾巴狗了。 “小莉,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我的吗?” “我就知道,你心里放不下我。” 这厮一秒化作舔狗。 被他阎解成称作小莉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前妻于莉。 不过,于莉不是一个人来的,陪同于莉一起来的还有她妹妹于海棠。 于家姐妹花手里还拎着东西。 大枣、花生还有豆油。 算不上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可是,这年头,走个亲戚,逛个朋友,手里带上这些已经算是非常场面了。 “小莉,你看你真是的,来就来呗,怎么还带东西。大家都是一家人,你看你怎么还这么见外。” 三大妈露出笑脸,一双手直接迎了上去,那叫一个积极:“看把你们这俩孩子累得,来,把东西给我吧。” 三大爷阎埠贵看到这一幕,也乐呵的屁吃屁吃的。 “是海棠来了。” 闻到动静的大妈在这个时候出动了。 “你看看你,来就来呗,怎么还带东西。太见外了。” 大妈说着跟三大妈差不多的台词。 这老娘们献殷勤也是情有可原。 她儿子刘光天正跟于海棠搞对象呢。 当然。 这对象搞得不咋样。 于海棠貌似是将刘光天当备胎来着。 可即便如此,在大妈看来,于海棠就是带东西来找她儿子的。至于于莉,是陪同于海棠一起来的。 至于为啥还带东西。 大妈都想好理由了。 那就是于海棠最近跟她儿子闹矛盾,现在上门来看看,就是想缓和关系。 只是,大妈也好,三大妈也罢,她们哪里知道这于家姐妹来的目的,更不知道,人家根本不是来找他们任何一家的。 第3章 于家姐妹来找王近邻 “个别人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貌似没人来看谁谁谁,咋就自己拿脸硬上了?” 随着三大妈这话一出。 大妈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虽然三大妈没有指名道姓,但是这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的劲头,大妈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三大妈是说她呢。 毕竟,大妈不是三岁的孩子。 再加上,这娘们心眼子也多,立刻就变脸了。 “三大妈,你说谁呢?谁自作多情了?” 大妈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别人,或许会有那么一点畏惧三大妈的权威。 可是,在大妈这里,三大妈根本算不上个单位。 “大妈,你可别多想啊,我可没说你。” 三大妈看似辩解着,实际上这话里藏着话呢。 “要说自作多情,我看还是你比较自作多情。” 不同于三大妈的拐弯抹角,大妈直接就针对上了:“三大妈,人家于莉跟你家还有啥关系啊,就来看你们。你别忘了,于莉跟你们家解成已经离婚了。也难怪,就你们家解成办的那点事情,谁受得了。于莉不是我闺女,如果是我闺女,我都同意她的决定。” “大妈,你说什么呢?” 一听大妈这般撕破了脸,三大妈顿时就恼了。 只不过,两个老娘们还没吵起来,三大爷跟大爷入场了。 这不是说,他们两个老爷们看自家婆娘受到了欺负,受不了了,准备下场来帮忙。 而是因为,他们清楚的看到于莉、于海棠俩姐妹,拎着东西走了,直奔王近邻家所在的方向。 阎埠贵:“我说你俩别吵吵了行吧。“ 刘海中:“别丢人了!看看那俩姐妹去哪了!” 也就是因为阎埠贵跟刘海中这话,三大妈跟大妈放下了彼此之间的恩怨。 这一看不要紧。 两个老娘们顿时火大起来。 感情,争了半天,互怼了半天,都争了个寂寞,怼了个寂寞。 一厢情愿的不是自己眼中的那个人,而是包括了自己也在内了。 “这俩姐妹脑子进水了,拎着东西去看王近邻,不会是中邪了吧!” 大妈嘀咕了这么一句。 三大妈则是一声冷哼:“势利眼。我说什么来着,这两姐妹,没一个好东西。不是破鞋,就是贱货。还有那个王近邻,最不是东西了。” “解成,这样的女人离了就离了,离了更好,留在家里,还指不定会惹出什么祸事来了呢。”三大妈还不忘交代了阎解成一句。 至于大妈则是教育起自己的儿子:“光天,还是你老妈英明。我早就看出这于海棠不正经。幸好你们还没有啥,现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一会,穿好点,去见面。我看冉老师比这个于海棠强多了。” 实际上。 看到于莉跟于海棠俩姐妹去了王近邻那。 不光是大妈跟三大妈,刘海中、阎埠贵以及他们家小子们,也满心不是滋味。 一个个想不通,王近邻究竟哪来的吸引力,究竟哪好了。 人在家中坐。 怨念值从天上来。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 系统的提示不断。 接收到提示的王近邻还纳闷来着。 禽兽们给力,也不是这么个给力法吧。 一个个又抽什么风了。 王近邻:貌似,我啥都没做啊,怎么就跟我杠上了。 就在王近邻还在思索着原因的时候。 于海棠跟于莉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王哥在家吗?” “王哥,是我们啊!” 听到动静,王近邻闻声望去,看到是那对姐妹花以后,招呼了一句:“这不是于莉跟海棠嘛,你们怎么来了?” 于海棠:“怎么,听王哥这话的意思,不欢迎我们啊!” 于莉:“海棠,怎么跟王哥说话的。王哥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嘛!” 随着于莉这话一出,王近邻不由得为之一楞:姑娘,我怀疑你在开车,只不过,我没有证据。 这真不是王近邻想多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女人是那种说一套想一套的生物,往往表达都用上修饰手法。 这千里之外的反义词是什么来着。 那不就是距离带负数嘛。 这都不算开车,那什么才算开车。 “你看看我这,都忘了招呼你们了。别站着了,快进来坐。” 说完,王近邻心中苦笑一声:丫的,我咋也被带歪了,这怎么有一种叫了上门服务的感觉呢。不过,话说回来,我貌似没要什么上门服务啊。 放下东西以后,于海棠话最多,问东问西,无外乎王近邻在羊城怎么样了那点事。 这女人比她姐要真实多了。 如果不是比较现实,那么在挑选对象的时候,她也不会多做对比。 “马马虎虎吧,算不了什么,只是发了点小财而已。” 王近邻这话算是对于海棠那些问题的回应。 而就在王近邻跟于家姐妹聊得正投入的时候。 有人来了。 何大清。 昨天这位过来蹭吃蹭喝的主,还有意跟王近邻说媒来着。 他的意思是将何雨水介绍给王近邻。 只不过后来因为傻柱的乱入,让何大清没有跟王近邻敲定此事。 如今,于海棠跟于莉两姐妹过来找王近邻,这让何大清感觉到了竞争力。 老头子想的也多,担心王近邻这个金龟婿被别人钓了去,因此耗不住了,在于莉跟于海棠前脚进了王家以后,没多久,这老家伙后脚就跟了过来。 “哎呦,这不是于莉跟于海棠吗?你们俩姐妹怎么过来了。那啥,海棠,你跟光天处对象处的怎么样了?” 一上来,何大清便给于海棠致命一击。 先声夺人敲定个别人不是单身,这是在提醒于海棠要注意影响。 于海棠虽说吃过的盐没有何大清多,但是不代表没有脑子,因此,怎么可能听不出何大清话里话外的意思。 “何叔,你这话说得。谁跟光天处对象了,你可别听风就是雨。” 于海棠赶紧在王近邻面前证明自己还单身。 何大清也不是个脑子僵化的人,因此在这个时候连忙将傻柱推了出来:“是吗?我就说海棠不可能没有眼光。既然你没跟光天处对象,那你看我们家柱子怎么样?你们以前还是同事,还是工友,我记得,你对我们家柱子的感觉还不错…………” 第31章 公园偶遇相亲中的刘光天 都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这不。 何大清就开始发挥脸皮厚的本事, 实际上,不光是他。 于莉那前夫,阎解成也跟着凑热闹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种定律在阎解成那里是不受用的。 扑通一声。 这老兄一出现,直接跪倒在于莉的面前:“老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一次就好。” 本来。 于莉跟于海棠俩姐妹是来找王近邻的。 可现在出了这种状况。 姐妹人也无法待下去了,正准备闪人。 只是何大清也好,阎解成也罢,这俩跟狗皮膏药一般,缠着那兄妹人。 事故的战况,更是从王近邻家烧到了大院之中。 “丢人啊,丢人啊!” 望着阎解成那副孙子模样,大妈阴阳怪气的说道:“阎家这老大也是个软骨头,天底下没有女人了,怎么这么怂。” “谁说不是。” 刘海中点了点头,附和了大妈一句,到最后,更是看向自家长子刘光福,嘱咐了一句:“光福,你可不能像阎解成那样没种,听明白了没。”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刘海中的话。 再看到阎解成跪着追于莉的场景,再看到阎解成死死的抱住于莉的大腿。 刘光福不由得微微弯下腰,摸了摸自己的膝盖。 似乎,他就干过这种事情。 不过,貌似没啥用。 要不然,这个时候,张美丽已经跟他复婚了。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3.”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3.”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3.” ………… 怨念值又来了。 只是,禽兽们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王近邻有点迷糊了。 这当个吃瓜群众还有错嘛。 王近邻:我啥都没干啊,我还没出招,你们怎么就开始了呢! 虽说一人三千点的怨念值算不上很多;但是架不住人多,持续,一来去,也是一笔不小的数额了。 于莉也好,于海棠也罢。 这俩总算是摆脱了那俩狗皮膏药,当然,临走的时候,于莉还没忘对王近邻说一句:“王哥,以后有时间,我们再来看你。”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王近邻:天啊!解成兄弟,你冲我来个啥劲,我又没啥啥。就算啥啥啥了,貌似你老婆对我感觉不错,那也只能说明你王哥魅力大。再者,那也不是你老婆了。 ………… 在何大清的怂恿下。 何雨水陪同着王近邻出去逛街了。 用何大清的话,俩人处处看,这处着处着就处出感情了。 就是因为何大清这操作,他那儿子,一根筋的傻柱,又跟他犯浑了,父子俩差点没动起手来。也就是秦淮茹上前劝架,傻柱这才没来硬的。 可结果,看到这一幕的一大爷,心里不是滋味了。 也难怪。 自己的老婆去劝别人,这是不是有要飞的意思。 ………… 今天天不错。 阳光明媚。 正是钻小树林,额不,是去逛公园的好时候。 何雨水本来就对王近邻感觉不错。 因此,一路上,话也多了不少。 可就在绕过一个雕塑的时候,王近邻愣住了。 “近邻哥,怎么了?” 望着王近邻,何雨水问了一句。 不等王近邻回应,她顺着王近邻望的方向看去。 只见的不远处的排椅上坐着俩人。 其中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家老,刘光天。 而在刘光天身边坐着的是红星小学的老师,冉秋叶。 虽然两个人坐在同一张排椅上,但是中间腾出的空可不小,都能再坐俩人。 都说男人要主动。 这不,刘光天开始向着冉秋叶靠拢了。 只不过。 刘光天挪动了一下屁股,想要拉近跟冉秋叶之间的距离,而冉秋叶就向着排椅的角落移去。 要说。 刘光天这家伙,那也是个人才。 俩人见面,那得有个交流吧。 可是平日里话也不少的刘光天,在这个时候却嘴笨起来。 他都跟冉秋叶坐在一块,差不多有个十分钟了。 人家姑娘不开口还好说,他一个大老爷们也跟个木头似的。 按说,不说话就不说话。 这小子往冉秋叶那边靠拢,居然还伸手去抓冉秋叶的手。 当时,冉老师反应就很大。 先是啊的大叫一声。 随后站起身来。 最后看向刘光天,丢下一句:“你干什么?” “我…………” 刘光天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个下文。 还没等这傻逼明白咋回事,只觉得天地颠倒一个个。 然后,他就这么摔在地上。 “好家伙,光天化日,你居然还敢在公共场合耍流氓。” “雨水,快点叫警察。” “这位女同志,你没事吧。” 给了刘光天一个过肩摔的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 都说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明显,这个时候,王近邻便发挥了这种光荣传统。 “放……放手!” 还被按在地上的刘光天,此刻龇牙咧嘴的。 没办法。 胳膊被王近邻反按着,疼啊。 “臭流氓,死到临头,你还敢嚣张。” 说完,王近邻轻咦了一声,随后用着惊讶的口吻道了一句:“光天兄弟,怎么是你!” “来自刘光天的怨念值加 .” 王近邻:小子,蛮给力的嘛。 其实。 从一开始。 王近邻就注意到刘光天了。 只不过,认出归认出。 看破不说破。 没有点小转折,还怎么收割怨念值啊。 更何况,有了铺垫,才有后续。 这样才能利用好此次机会,将收割怨念值的效益最大化。 在这一刻。 王近邻松手了。 望着爬起来,满脸怨气盯着自己的刘光天,王近邻故作关心:“光天兄弟,你没事吧。你看看,这事闹得。我还以为是从哪蹦出来的一个臭流氓呢!” “王近邻,你说谁是流氓的,你才是流氓。” 刘光天带着气性。 此刻。 怨念值提示的数额,增加了。 不再是万点,变成小万了。 看来,再运作运作,突破十万大关,应该是不成问题。 第3章 刘光天:相得怎么样?我差点都被抓了 老话说得好,计划没有变化快。 就在王近邻再次准备出招的时候。 出现变故了。 要说何雨水也是够给力的。 在对刘光天动手之前,准确的说是刚动手的时候,王近邻让她去找警察来着。 结果,这女人还真的就喊来警察了。 “谁耍流氓啊?” 刚一出现,那身穿制服的警察,便冷声问道。 “警察同志,没人耍流氓,误会,误会!” 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被吓到了。 刘光天连忙解释道。 甚至,他又补充了一句:“那个什么,今天我是来跟这位冉秋叶同志相亲来着。结果…………” 说到这,刘光天话音一顿,恶狠狠的瞪了王近邻一眼:“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想的,就把我当成流氓了!” “来自刘光天的怨念值加 .” 不怪刘光天生气。 换做谁,摊上这事,也郁闷啊。 相亲本来是一件好事。 结果,这好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摊在别人身上,或许是个段子;可是摊在自己身上,那就成了麻烦了。 “相亲?” “光天兄弟,你咋不早说。” “你看看这是搞得。” “警察同志,是这样的。刚刚我在公园遛弯,突然听到有人呼喊,我一看,有个家伙跟人家女同志拉拉扯扯,我还以为是耍流氓呢。” 王近邻不解释,不情景还原还好。 来自刘光天的怨念值更高了。 刘光天:就你熊能,就你眼神好,你看到我跟人家拉拉扯扯,你咋没注意到是我呢。 当然,这些牢骚话,刘光天也只能在心里说说了。 谁让警察同志在这,他胆气弱了几分。 “这位女同志,他没怎么着你吧!如果有事,跟我们说,我们给你做主。” 警察在听完王近邻的话以后,看向冉秋叶问道。 这女人本就胆小。 也怕事情闹大。 见冉秋叶摇头。 警察也无可奈何了,只是交代了刘光天一句:“同志,跟人家姑娘相亲,得注意一下,要懂分寸。别到时候没相成,自己再出点事就不好了。” “一定,一定!警察同志,我一定注意。” 面对着那两个警察,刘光天点头哈腰着。 在警察离开以后。 刘光天这才将矛头对向王近邻:“王近邻,你诚心找茬是不是?话说回来,你是从哪蹦出来的。耍流氓?我看你就像个流氓!不!你本身就是个流氓!” “光天兄弟,你咋还骂人呢!我这不是刚刚没看清楚情况嘛。” “话说回来,人家警察同志刚刚真没说错。你跟人相亲,可得注意一下分寸,别上来就对人家动手动脚的。也难怪人家姑娘反应大。换做谁,碰到这事不被吓着。” 说到这,王近邻看向冉秋叶。 对于这位冉老师。 王近邻那是相当有印象。 前世的时候,他还保留过某人的大尺度写真集来着。 “你……你……” 还没等刘光天你出个下文。 王近邻已经有话在等着他了:“我什么我?我说的难道不对嘛。光天兄弟,虽然老话说得好,习惯成自然,但是你也得克制。这不是第一次了吧!” “什么?他……他还是个惯犯?” 冉秋叶在这一刻开口了,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光天兄弟人还是挺好的。我跟他住在一个大院,对他还算是知根知底。那啥,这位女同志,难道你来相亲,媒人没给你介绍他的情况?” 这边王近邻刚说到这。 冉秋叶道了一句:“他不会是个离婚的吧。” “这倒没有。他哥离婚了。你知道为啥吗?因为他跟他嫂子不清不楚。当然是真是假,没人知道,不过大家都这么说。而且,以前,光天兄弟还特别喜欢调戏小寡妇,也不知道现在这毛病改了没有。不过总得来说,他这个人还行。” 王近邻说的起劲。 可是刘光天浑身都不得劲了:马勒戈壁的,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姓王的,你故意找茬是吧。 “这什么人啊!” 丢下这么一句之后,冉秋叶一跺脚便离开了。 “冉老师,冉老师,你听我跟你说,他胡说道呢,事情…………” 刘光天事情不下去了。 见冉秋叶已经走远。 满眼怒火的刘光天瞪着王近邻:“姓王的,这下你满意了吧。你这人,简直就是个灾祸。遇到你,我算是倒了辈子大霉了。” “光天兄弟,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王近邻表现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可是,我说的也是事实啊。” “来自刘光天的怨念值加 .” 这家伙总算真正雄起了。 ………… 四合院。 人在家中做饭的大妈,心情还算不错。 她儿子今天出去相亲。 她还期待着好消息呢。 “我说老婆子,今天这是啥日子,怎么又是鱼又是肉的?” 刘海中来到厨房看了一眼,问了这么一句。 “老头子,我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咱们光天今天去相亲,我这个当妈的怎么可能不出一份力呢。” 大妈笑着说道。 “你不会以为光天还会带着冉老师回咱家吃饭吧。人家小年轻,都喜欢下馆子。” 刘海中猜到了大妈的用意。 “有备无患嘛。万一,他们要是回来了呢。咱们没有准备,显得多么失礼啊。” 大妈明显想的就比较远。 “说的也是。” 刘海中点了点头,长叹一声:“也不知道光天相亲,相得怎么样了。” “咱儿子一表人才,能不成功嘛。这见完面,然后咱们还得去冉家下聘礼。明年这个时候,就能抱上孙子了。” 一听大妈说抱孙子。 刘海中也来了精神。 就在这两口子聊到刘光天的时候。 垂头丧气的刘光天回来了。 一进门。 这家伙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瘫在了椅子上。 “是光天回来了!怎么就你一个?” 大妈闻到动静,从厨房出来,见到刘光天以后,问了这么一句。 “什么就我一人?” 刘光天搭了一句。 “冉老师呢?没跟你一起来吗?” 大妈继续问道。 “别提了。” 一摆手,刘光天欲言又止着。 “怎么了?” “难道相亲相得不顺?” 刘海中看出刘光天有心事,上来关心两句。 “不可能吧,我儿子一表人才,那冉老师眼光再高,也不能高的这么没边。” 大妈继续夸着刘光天,随后问道:“儿子,究竟怎么了?” “我差点让警察当成流氓给抓了!” 刘光天带着脾气的说了这么一句。 刘海中:“………………” 大妈:“……………………” 第33章 大妈找王近邻算账 “哎呦喂,我的个天老爷来,这不是造孽嘛!” 大妈回过神来以后,当时就急了。 “这怎么相亲,还相出个事来了,怎么就差点让当成流氓给抓了?” 不怪大妈这么着急忙慌。 换做谁家的儿子出了这种事情,当妈的也心急啊。 要说最能平静看待这事的,那就属刘光福了。 家里对刘光天的个人问题上心,这让刘光福本来就不满。 作为家里的长子,在他刘光福看来,自己的问题还没解决呢,家里直接越过自己,对老上心,这叫怎么一回事嘛。 “光天,你不会是跟人家姑娘见面的时候,还没怎么滴,就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了吧!” 刘光福看似维护着刘光天,实际上在套着刘光天的话。 也难怪。 毕竟,这样的想法,属于常规。 要不然,也不好解释刘光天为啥差点被当成流氓给抓了。 “你跟着起什么哄?” 刘海中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瞪了刘光福一眼,随后询问刘光天:“光天,究竟是咋回事?” 面对着父母充满渴望的求知欲,心里窝火的刘光天气呼呼的说道:“还能怎么回事,都是那王近邻惹得好事。” 刘光福:“…………” 大妈:“……………………” 刘海中:“…………………………” 这下子,一家子懵逼了,彻彻底底的懵逼了。 也难怪,这一家三口会是这样的反应。 “你去相亲,碍着那王近邻什么事了?他又怎么着你了?” 大妈询问道。 对于这件事情。 刘光天也没有藏着掖着。 毕竟,这也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当即,这小子就来了一次情景还原,只不过避重就轻。 他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的事情,只字未提,他只说王近邻怎么怎么坏,也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上来就对他一顿暴打,给了他一个过肩摔,之后又叫来了警察………… “事情就是这样的。” 说完,刘光天一摊手。 一听这,刘海中也好,大妈也罢,一个个就火了。 “这个王近邻也忒不是个东西了吧!他想干什么他!” 刘海中骂骂咧咧着。 至于大妈,解下围裙,随后就要出去。 只不过。 刚走出两步,还没有走出家门。 这老娘们似乎又想起来什么大事。 一双眼睛在屋里扫荡了一会,然后找了一把笤帚,拿在手中,还耍了两下,感觉还不错,因此就这么再次出门。 “老婆子,你干什么去?” 刘海中问了一句。 “我找他王近邻算账去。欺负人也不能是这么个欺负法吧。这把咱们家当成什么了?老头子,这件事情交给我,你就别管了。” 大妈气呼呼的说道,摆出的架子一副要跟王近邻不死不休的阵仗。 …………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 持续中。 “哎呦嗨,这俩老禽兽闹得是哪一出?” 这边。 王近邻刚回来。 准确的说,是刚踏入四合院的大门,还没正式进入大院里呢。 系统的提示就已经开始了。 虽说,他知道这帮院里的禽兽很是给力;但是也不能这么给力吧。 给力的有点莫名其妙。 就在王近邻还疑惑,那俩老禽兽闹得是哪一出,他就注意到气势汹汹的大妈正好出门了,手里拿着一条笤帚,这是把自己当哈利波特了,还是怎么着。 不过,貌似西方的巫婆,也都是手拿笤帚的形象。 这老娘们倒是挺适合这个角色的。 “王——近——邻!” 一出门,刚看到王近邻,大妈便带着火,吼了这么一声。 嗓门倒是不小。 “是大妈啊,有事吗?” 王近邻淡淡一笑,问道。 “还有事吗?” 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大妈,虽说没着急动手,但是颤抖的手已经跃跃欲试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 “你说,你干了什么好事了?” 当禽兽问你干了什么好事怎么办? 答案很简单。 那就跟她聊聊自己干的好事呗。 “我干了什么好事?” “我干的好事多了!” “就是不知道大妈你说的是哪一件。”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实在厚道又有热心…………” 没等王近邻继续说下去。 大妈已经打断他的话,明显这是听不下去了。 也难怪。 就大妈现在的状态,要是再听王近邻说下去,搞不好得心梗了。 “你个小王犊子,你少跟我装蒜。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大妈恶狠狠的说道。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 老娘们头子,还是很有潜力的啊。 “大妈,我真没跟你装蒜。你不是问我做了什么好事嘛,我这不是也回答你了嘛!别激动,别激动,所谓气大伤身,有什么话咱慢慢说。你看看你现在的状态,我都替你捏把汗。”说到这,王近邻注意到已经从屋里出来的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俩。 “光福兄弟,光天兄弟,你们快快你妈,看你妈都气成什么样了。不是王哥说你们,你们究竟干了什么了,把你妈气成这个样子。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让人省心。行了,大妈,咱别生气了,我已经帮你教训过你两个儿子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咱别跟他们一般计较。” 王近邻此刻心里乐开花了。 因为随着这一波操作。 怨念值那是不断。 系统的提示也从大妈这么一个单一的个体,辐射到刘光福、刘光天几个身上。 禽兽们给力。 王近邻自认为自己也不能掉了链子。 “王近邻,你少倒打一耙。是我们把我妈气成这样吗?我跟你说,我妈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刘光天恶狠狠的瞪着王近邻一眼,然后撂着这样的狠话。 “怎么回事,哎呦,这又是怎么回事?” 跟王念经一样登场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三大爷阎埠贵。 有乐子瞧,又怎么可能少了这帮禽兽。 不同于赵铁柱那些人。 阎埠贵两口子是不甘寂寞,吃瓜群众默默无闻当得没意思,不亲自下场煽风点火,貌似都对不起禽兽字。 第34章 大妈差点被当场送走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来的正好,快说说王近邻吧。这家伙真不是个东西。我儿子今天出去相亲,结果这家伙从中作梗,愣是瞎搅合。你们说,天底下有这样不地道的人嘛!” 大妈这个时候又觉得阎家那一帮子好了,这也不是她跟三大妈掐架的时候了。 “什么,王近邻搅合光天相亲?”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大妈一惊一乍。 她跟大妈关心的重点,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上。 “就今天。” 刘光天回了一句。 “这么说,光天,你今天相亲,吹了?” 三大妈继续问着。 “要不是王近邻,也不会有问题。” 刘光天这傻逼,还没听错三大妈话里藏话的不对劲呢。 此刻,这家伙一颗心都放在王近邻身上。 三大妈乐了。 阎埠贵脸上也笑开花了。 在他们看来,这是好事啊。 因为最近这段时间,刘家一直给家里的儿子张罗着相亲对象,逢人便说明年要抱孙子。 这可让阎家两口子嫉妒坏了。 阎埠贵跟三大妈还指望抱孙子呢。 怎奈何,大儿子结婚又离了。 其实,离就离呗。 关键是,结婚那两年,他们儿媳妇那肚子也不给力,一点动静都没有。 虽说此事让阎埠贵跟三大妈满心不悦,甚至在阎解成跟于莉还没离婚的时候,更是催促着阎解成给点力;但是架不住阎解成真给力了,给力到孩子没盼来,老婆没了。 而离婚的也不止有阎解成。 麦香岭下乡一回,离婚了两对。 另一对便是刘光福跟张美丽。 现在好了。 在阎埠贵看来,阎家跟刘家又在同一起跑线上了。 可是这同一起跑线归同一起跑线,刘家想要抢跑,这让阎埠贵跟三大妈如何乐意。 尤其是在三大妈看来,刘家的孩子要是又结婚了,并且还生了孩子;到时候,她在大妈面前,可就抬不起头来。 将来,大妈抱着小孙子在她面前耀武扬威;那她不就矮了对方一截。 如今,一听刘光天相亲吹了。 这让三大妈如何能够压抑住内心的喜悦。 当然。 高兴归高兴。 这个时候。 她可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 还有阎埠贵,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相对比较克制,就是担心正在火头上的刘家一家人将火烧到他们阎家人身上。 “王近邻,不是三大爷说你,这事是你做得不对了。人家光天相亲好好的,你干嘛搅合人家相亲呢。” 阎埠贵那张嘴倒是会说。 这老东西,还真将自己当成一个单位了。 “三大爷,你这话怎么说的。” “什么叫我搅合光天相亲。” “大妈,大爷,那就是一个误会。” 王近邻这边刚开口。 刘海中跟大妈齐上阵:“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 “来自刘光天的怨念值加 .” ………… 王近邻:让怨念再飞一会吧,我还行,承受得住。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 突然间。 王近邻蹦出这么一句。 一时间。 大院内鸦雀无声。 原本还闹腾的厉害的刘海中跟大妈这对老禽兽,仿佛在这一秒中了石化术一般。 那气氛,静的有点吓人。 似乎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引发地球爆炸了。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 随着系统的提示出现了新高。 甚至在备注怨念值数额的时候,都出现了黄色感叹号。 王近邻摸了摸下巴,心道:我是不是有点刺激过猛了。这帮禽兽,不会一命呜呼了吧。 就在王近邻因为黄色感叹号的出现,而对禽兽的健康感到担忧的时候。 大妈爆发了:“王近邻,你个狗日的,你说什么?” 咯的一下。 下一秒。 发出打嗝声的大妈,白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老婆子,老婆子,你可别吓我啊。” 刘海中这下子慌了神了。 王近邻:不会吧,难道真背过气去了。 虽说刚刚收获了超高额的怨念值;但是一看大妈眼下这情况,王近邻还是有些小担忧的。 这可是一座金矿啊。 而且,还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那种。 突然间,金矿塌方了。 这让王近邻如何能够接受。 此刻,王近邻赶忙第一时间上前查看大妈的情况。 幸好还有脉搏,呼吸是微弱了点,但是还有。 有气就行。 这也让王近邻松了口气。 没等禽兽们发难,王近邻连忙占据主动,率先出招。 “光天兄弟,你看看你,把你妈都气成什么样了。真不让人省心。” “你白楞我啥啊。” “我说错了吗?” “你相亲的时候,要是不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人家姑娘能喊耍流氓嘛。人家姑娘要是没喊耍流氓,在你身上能闹出乌龙嘛。” “还有,你也真是的。这么丢人的事情,你还跟大妈说。” “现在好了吧,你看看你妈都啥样了。” “光天兄弟,别嫌王哥话多,你可长点心吧。” 在分寸把握方面,王近邻自认为做的还比较恰到好处。 点到为止。 要不然,就此刻刘光天脸色苍白的那模样,估摸着都能随大妈而去了。 额。 也不能这么说。 毕竟,大妈还吊着一口气来着。 “来自刘光天的怨念值加 .” 不等禽兽们出招。 王近邻赶紧给这件事情画上一个休止符。 “我说你们是木头啊,还愣着干什么,搭把手,快点将大妈送医院去啊。” 正是因为王近邻这话,这才让刘家那帮禽兽没有进行反扑。 毕竟,大妈的情况不允许他们再磨磨蹭蹭。 时间不等人啊。 救人才是当务之急。 在一阵手忙脚乱之中。 大妈被送走了。 目送着那一家子离去的背影,王近邻出于好心,最后提醒一点:“是将大妈送去人民医院,而不是南山医院,可别搞混了。上一次,贾婶就是搞混了,结果差点没丢了小命。” 第3章 突发变故,王近邻折返羊城 人民医院。 大妈所在的号病房。 此刻,刘海中明显没有了以往的风采,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坐在病床前。 这老禽兽就这么拉着大妈的手,望着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大妈,虽说不至于鼻涕一把泪一把,但是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老婆子,你醒醒啊,你可千万别吓我。你说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孩子们该怎么办啊。” 刘海中吐露着自己的心声。 相对于刘海中。 刘光天也好。 刘光福也罢。 这哥俩就没有那么伤心了。 这不是说他们一点都不担心大妈。 主要是。 这哥俩相对于刘海中,更明白一个道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所谓,坏事,有时候也是好事。 如今阻碍他们哥俩发家致富的有两座大山,一是刘海中,是大妈。 如今,大妈这座大山要倒下了。 那么对于刘光天跟刘光福兄弟俩来说,他们分家致富的日子,还会远吗? ………… 病房外。 王近邻空着拳头已经来到这里。 “哎呦!,这病房号,还是蛮吉利的嘛!” 嘀咕了这么一声之后。 王近邻便向着病房内走去。 别管大妈是怎么病倒的,总体来说,他王近邻毕竟跟刘家是多年的邻居。远亲还不如近邻呢! 邻居是啥。 那就等于半个亲戚。 如今,大妈倒下了。 在王近邻看来,自己于情于理过来看看,也算是人之常情。 至于来看病号,为啥王近邻没带东西。 都是街坊四邻的,这要是在搞形式主义,未免有点显得生分了。 “王近邻,你狗日的还敢来。” 刘光福这家伙的眼神倒是挺好的。 他是第一个注意到王近邻的,因此在王近邻出现以后,直接怼了这么一句。 “王近邻,你看你把我妈害成什么样了?” “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刘光天也撂着狠话。 “光天兄弟,光福兄弟,你们看看你们这话是怎么说的。尤其是光天,别人不知道啥情况,你还不知道。大妈之所以都进了医院,还不是你这个当小辈的不省心。你说说你,相亲要是老老实实的,大妈能被你气进来。多大的人了,还让家里给你担心。” 在撂下这么几句之后,王近邻也不生分,来到病床前,看了一眼大妈,又望向刘海中问道:“大爷,大妈怎么样了?“ 刘海中只是拿眼睛剜着王近邻,铁青着脸,是一言不发。 “看看,看看,连大爷都默认了我刚刚说的事实。光天兄弟,到了这一步,你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嘛!” 随着王近邻一番操作下来。 又是一大波怨念值滚滚而来。 王近邻:我薅刘家的羊毛,是不是薅的有点狠了。 考虑到一个大妈已经趴窝了。 这个时候,要是继续秀操作,连刘海中都倒下了。 那么这买卖差就有点划不来。 因此,再跟刘家人又过了几招之后。 王近邻也就离开了。 不枉此行。 先不说平白得来的这一大波怨念值。 单单最重要的是,他王近邻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那就是大妈还有气。 “对了!” 临走前,王近邻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来了这么一句。 只不过刘家那一大家子人根本就不给王近邻说话的机会。 “姓王的,你还想怎么样?” 刘光天恶狠狠地问了这么一句。 这厮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了。 “什么什么怎么样!” “我是想问问你们,给大妈看病的钱凑够了没有。没有的话,我帮忙出两个。怎么不识好赖人啊。既然你们用不着,那算了。” “大爷,那我就先走了,有时候再来看大妈。” 目送着王近邻离去的背影。 刘海中:“………………” 刘光天:“……………………” 刘光福:“……………………” 爷仨:真的假的,这个姓王的有这么好心。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 .” “来自刘光天的怨念值加 .”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人在病房外的王近邻:想不到临了临了,禽兽还能给力一波。 因为没走远。 此刻,王近邻还是能清楚地听到病房内传来地动静。 刘光福在责备着刘光天:“刘光天,你说你撂什么脸色,这下好了,姓王的本来还能掏两个钱的,现在啥都没了。也不知道那王近邻准备出多少钱。” 明显,王近邻最后的那句话,被刘光福记在心里了,而且当一回事了。 刘光天可不惯着刘光福:“我说哥,你能不能别听风就是雨。那姓王的什么尿性,你不知道啊。他也就是嘴头亮堂。他掏钱?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就不信他有那么好心。” 刘光福:“你不信,就因为你不信,钱没了!“ ………… 要不是刘海中还在现场。 估摸着,病房里的那哥俩都能打起来。 刘海中吼了一嗓子:“我说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了?多大点事情就吵吵吵,还事情不够乱是怎么的?我还没死呢!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有那个闲心,能不能关心一下你妈。你妈她现在都昏迷不醒了。” 至此。 刘光福也好,刘光天也罢。 这哥俩这才安生下来。 ………… 本来。 王近邻计划着,此次回四合院,最起码也要待上几个月。 不说别的。 怨念值这一块,必须要准备充裕了。 老话说,兜里有钱,心不慌。 可是,怎奈计划没有变化快。 羊城那边出事了。 只是究竟是什么事情,金爷在信里也没有说清楚。 如果不是大事,金爷是绝对不会动用他王近邻留下的特殊联系他的渠道的。 也就是因为这个变故,这让王近邻不得不提前南下,返回羊城。 第3章 一千多万的巨额损失 羊城。 大洋一号别墅区。 这里是羊城的富人区之一。 如今。 王近邻便来到了这里。 这不是说,上一次来到羊城,他就给自己置办了产业,他家在这里。 而是因为,有一个他王近邻曾经敲打的人,住在这里。 郝瘸子。 曾经羊城三大进口贸易商之一。 后来,随着王近邻将整合。 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郝瘸子,最后低下了他那高傲的头颅,加入王近邻主办的远洋集团,成为远洋集团的骨干之一。 在四城的时候。 王近邻收到金爷的消息,说羊城这边出事了。 虽说究竟是什么事,金爷没说清楚;但是王近邻第一时间想到了郝瘸子。 如果有事,怕是也跟郝瘸子有关。 毕竟,郝瘸子跟金爷不和,背地里搞点事情出来,那也是情有可原。 现在是晚上点多钟。 王近邻来到这,也只是踩了踩点,并没有着急去见郝瘸子,而是就近找了个洗脚房放松一下。 虽说对于自己的身手,王近邻充满自信;但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终究是单薄了一些。 考虑到羊城这帮原来的地头蛇,那都不是省油的灯。 因此。 为了敲山震虎。 王近邻在系统商城花了大代价,兑换了两台t——出来。 试问,有这种高科技在身边,谁敢不服。 那可是搅乱了乾坤的存在。 当然,t——,虽说跟终结者后两部的红衣女以及液态机器人相比,有点差强人意。 可是,架不住人高马大,棱角分明,再加上一身皮夹克的阿诺版本,本身自带气场。 俩字。 拉风。 ………… 现在是凌晨点半钟。 羊城的天还没有亮,灰蒙蒙的。 这个时候的郝瘸子,正做着美梦来着。 也不知道是前半夜的放纵,还是最近心情大好。 梦里,郝瘸子似乎花姑娘的干活。 “宝贝,亲一个。” 这家伙一边说着梦话,一边撅起来嘴。 下一秒。 这家伙不潇洒了。 也不知道是亲到什么,猛然惊醒的郝瘸子,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不要紧。 当看到那顶在他嘴边的东西,这家伙汗都下来了。 加特林。 那种带旋转的,超牛逼的热兵器。 这玩意,扳机一扣动,子弹还不得哗啦啦的。 人到时候别说被打成筛子了。 只怕都能打成肉泥了。 “你……你是谁?” “你想干什么?” “谁派你来的?” “别……别开枪!你是不是要钱?钱在保险柜里,你随便拿。只是,好汉,留我一条性命。” 这一刻,郝瘸子的脑子格外的清醒,没有半点刚醒来的睡意朦胧。 也难怪。 换做是谁碰到这种事情,也必须要清醒啊。 不清醒,那就彻底醒不过来了。 手持加特林的不是别人。 正是王近邻从系统商城里兑换的t——. 刚刚。 郝瘸子的注意力都放在右边那位帅哥身上,直到现在,他才察觉到,好家伙,壮汉一来就是俩,还是双胞胎兄弟。 郝瘸子心中郁闷了,在他看来,自己没招惹外国佬啊,怎么就有外国佬来上门送温暖了呢。 “醒了?” 要不是王近邻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只怕,这个时候,郝瘸子还没有察觉到王近邻呢。 “王……王先生!” 郝瘸子顺声望去,当看到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王近邻以后,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揉了揉眼。 再三确定以后。 郝瘸子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认错人。 此刻。 郝瘸子大脑飞快的运转。 他想要理清楚这件事情,想要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是,也不知道刚醒的原因,还是头脑风暴不行。 想了一会,他也没有想通其中的玄妙。 而在这一刻。 郝瘸子又认识到一个问题。 他所住的这所小区,那可是高端小区。 安保工作非常到位。 闲杂人等,哪里可能做到轻易进出小区。 不说物业的那帮保安。 他郝瘸子手底下养的人,可是不少。 因为仇家多。 为自身安全。 郝瘸子可是雇佣了十几个身手不错的好手,保护在他左右。 甚至找姑娘。 他都不会让人在自家别墅过夜。 当然。 即便是带到家里来潇洒一番。 前半夜云雨,后半夜,他便让人滚蛋了。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足以说明,郝瘸子是个非常小心的人。 可偏偏,王近邻以及两个壮汉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他郝瘸子的别墅不说,甚至都到了他的床边。 其中两位,更是拿枪对着他。 一点动静都没闹出来啊。 无声无息的。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更是吓人。 王近邻的手段,郝瘸子是见识过的。 只是,那一次,有没有让他长记性,只怕他自己都不知道。 而这一次,郝瘸子才真正认识到王近邻的可怕。 人家都能摸到你的床边,要干掉你,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或许,正是因为想明白了。 既来之,则安之。 郝瘸子反而没有最开始那般慌张了。 “王先生,您什么时候回羊城来的?怎么也不跟兄弟们打声招呼,兄弟们也好给你接风洗尘啊。”郝瘸子强颜欢笑的说道。 “怎么了?” 此刻。 郝瘸子脸上的笑容收紧了。 被王近邻就这么盯着,这让他新里直发毛。 “两位兄弟,自己人,自己人,别误会。这东西在面前晃着,有点晃眼。” 这话,郝瘸子是对那两台t——说的。 反正,这厮发挥的精神便是那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也难怪。 就他郝瘸子现在的情况,尴尬与不尴尬也没有卵用啊。 “郝瘸子,我不在羊城的这段时间,远洋集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王近邻比较含蓄的问了这么一句。 总算等来王近邻开口了。 郝瘸子先是一愣,随后连忙说道:“是金大牙,这家伙不地道。跟香江那边的出口商做局,坑了公司一千多万。王先生,你回来的正好,这件事情,你可一定要深究到底啊。” 一千多万。 放在眼下这个时代。 那可真不是一笔小数目。 听到郝瘸子这话,王近邻眉头一皱,追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面对着王近邻的询问,郝瘸子也没藏着掖着,就这么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说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大致意思。 王近邻算是听明白了。 远洋集团成立的目的,就是为了将进口贸易做大做强。 而事实上,金大牙那人也不辱使命。 因为王近邻注入一大笔金吧,以金大牙跟郝瘸子为首的一干远洋集团高层,操持着贸易的运转。 就在前不久。 与往常一样。 金大牙让公司将金打到香江那边出口商的账户上,准备扩大进货量,开发市场规模。 可结果。 钱打过去了。 货没收到。 这不是说,货被有关部门给查封了。 而是因为,出口商那边说,货已经发了;而远洋集团这边,却迟迟没有收到货。 一千多万的货,消失不见了。 这也就是郝瘸子为啥说,姓金的做局,吞了公司一千多万。 第37章 海上看风景 “王先生,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啊。” 见王近邻还没有表态。 这下子,郝瘸子急了。 其实也难怪。 换做谁,碰到郝瘸子现在所面对的这事,也不可能冷静的了。 别的不说。 那两台加特林,是开玩笑的嘛。 此刻。 王近邻端着下巴,正在整理着郝瘸子提供的这些消息。 实际上。 对于王近邻来讲,想要弄清楚郝瘸子说的话是否是真心地,只需要一张测谎符罢了。 这个对于王近邻来讲,非常容易。 系统商城里便有测谎符,售价也就在一千。 可是,即便知道郝瘸子说的是真的,又能如何。 按照郝瘸子的说法,公司一千多万的损失,那都是在金爷的操作下才造成的。既如此,郝瘸子又能知道多少内幕呢。 一开始的时候。 人在四城。 王近邻收到金爷的消息,说羊城这边出事了。 他还以为是郝瘸子不甘寂寞,想造反呢。 因此。 回到羊城的时候。 他第一时间便找上了郝瘸子。 不过现在看来,事情貌似没有这么简单。 王近邻心道一句:看样子得跟姓金的接触一下才行。 “王先生!” 额头挂着汗的郝瘸子,又叫了一声。 “郝经理,别紧张,我又不是猛虎,还能吃了你不成。你看看你,怎么热的一头汗。” 听到王近邻这话。 郝瘸子是哭笑不得。 不紧张? 开什么玩笑。 换个人试试,被人拿着加特林对着,看看能否保持从容。 “公司出现这么大的亏损,真的是金大牙搞的鬼,跟我没关系啊。” 郝瘸子还是这样一句话。 “我不是让你盯着金大牙的嘛!” 王近邻这话一出。 郝瘸子说不下去了。 因为进去的时候,被王近邻敲打了一番,郝瘸子那个时候非常明白自己的位置。而如今,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虽说跟他没关系,但是他啥具体内幕都不知道,这不就成了吃干饭的了。 人呢,不怕被人利用,就怕变得没用。 当一个人没用的时候,不夸张的说,那距离死,都不远了。 “别紧张。我也就是刚回羊城,闲来无事,所以就过来看看你了。不管咋说,咱们也是合伙人。”此刻,王近邻已经起身,并且来到郝瘸子身边,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王近邻说的倒是挺松。 可是,郝瘸子听得就不轻松了。 “行了,客套话再说就生分了。走吧!” 随着王近邻一声走吧。 郝瘸子更紧张了。 “去……去哪啊!” 郝瘸子结结巴巴的问道。 “当然是吃饭了。你还想去哪?” 王近邻淡淡一笑。 “我换一身衣服。” 郝瘸子随口道了这么一句。 王近邻:??????? 王近邻:我的郝大经理来,你这话啥意思?我怀疑你在开车,而且,我还有证据。我喊你吃饭,你换啥衣服?又不是小情侣出门约会,还要打扮一番。我严重怀疑,你这是在色诱我啊! ………… 出门的王近邻跟郝瘸子在路边找了个路边摊,吃的也很简单。 要了些包子油条豆浆之类的。 吃过之后。 郝瘸子问道:“王先生,咱们接下来去哪?” 王近邻:通常那啥啥都是这么表达的。出门吃饭完,然后逛个街,再然后借口累了,最最后就是找了一家酒店。郝瘸子,你究竟想表达个啥? 玩笑归玩笑。 心中开过便好。 面对着郝瘸子的询问,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自然是去见一下金大牙了。” 虽说王近邻说的是去见金大牙;但是见得方法有很多。 我去找你。 这叫见。 你来找我。 这也叫见。 明显,王近邻说的见,便是后面这一种情况。 人在家中坐。 麻袋从天上来啊。 直到被绑了,金大牙还没闹清楚是啥状况呢。 “好汉饶命!” “好汉饶命!” “不知道金某有啥得罪好汉们的地方,还望好汉们多多见谅。” 这是金大牙与王近邻再次相见时,那厮说出来的话。 海上。 游艇。 这里是郝瘸子找的地方。 当然,也是王近邻问的,羊城有什么地,鲨鱼多一点。 郝瘸子虽说不是金大牙那种本土的地头蛇,但是因为在羊城生活多年,因此对于羊城还是非常了解的。 这不。 俩人就出海了。 一开始。 郝瘸子还疑惑来着。 他听到的是,去见大金牙。 好可好好的,俩人出海是啥意思。 那个时候。 郝瘸子也从惊喜转为担忧。 惊喜的是。 当王近邻询问羊城啥地方鲨鱼多。 他还以为王近邻是要对郝瘸子下手呢。 甚至,郝瘸子还在心里说了一句:大金牙,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可是,直到王近邻喊他出海看风景,他慌了。 这又是出海,又是去看鲨鱼的。 别到时候,倒霉的不是大金牙,而是自己。 而直到大金牙出现以后。 郝瘸子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大金牙也是满心郁闷。 人在家中好好的。 突然就闯进来俩人。 上来就是一个麻袋。 还没等他明白咋回事,就被人当成死猪抗走了。 虽说是半个江湖人,但是他大金牙也没经过这种事情啊。 当麻袋被打开。 他大金牙重新恢复了视线以后,他懵逼了。 原本,他还想着自己在哪来着。 现在这个问题解开了。 只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茫茫大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所幸,对于大金牙来说,比较幸运的是,游艇上的俩人,他认识。 “王先生!” 大金牙用着茫然、迷惑、震惊甚至不解与惊慌的眼神看向王近邻。 “金爷,来了!” 正在喂鲨鱼的王近邻,这个时候也停下手头的工作。 看了一眼大金牙以后,王近邻先是道了这么一句。 随后。 他看向那两台将大金牙请来的t——,继续说道:“不是跟你们说了嘛,将金爷请来,你们就是这种请法啊。” 这话看似说给那两台t——,实际上乃是说给大金牙听得。 之后。 王近邻就这么来到大金牙身边:“金爷,下面的人不懂事,方式暴力了一点,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别害怕!咱们是合伙人,这一次请你来呢,就是来看风景的。你看,这天好水好鱼更好。出来玩,开心一点嘛!” 王近邻说的轻松。 可是大金牙听的却不轻松了。 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开心的起来。 第3章 鲨鱼饿坏了 在王近邻的携手之下,金大牙来到游艇甲板的最边缘,如果不是有护栏,往前一步,那都能掉进海里。 要说郝瘸子挑的这个地方,还真不错。 鲨鱼的确挺多的。 只见的海面上,一个个小帆一般的鱼鳍在水面划过。 具体有多少头鲨鱼,王近邻也好,金大牙也罢,谁也没细数。 鱼多这是其一。 关键是,这帮鲨鱼老暴力了。 当一条放了血的羊被扔进水里以后。 顿时,那帮鲨鱼一拥而上。 好家伙,那饕餮画面,何止一个血腥。 眨眼的瞬间,海水已经被血水染红了。 这一幕给金大牙视觉上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这老兄腿脚颤抖,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能混到羊城最大的进口贸易商。 金大牙自然也非等闲之辈,因此也不是傻子。 王近邻邀请他来这里看鱼,是啥用意。 金大牙已经猜到个七七。 这就是在敲打他啊。 现在是在看鱼。 过一会,那就保不齐是人看鱼,还是鱼看人。 究竟是看鱼,还是喂鱼。 “金爷,没事吧!” “当心一点。“ “海上风大,要是不小心,掉到海里,那可就不是看鱼,而是喂鱼了。” 在金大牙一哆嗦,身体原地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王近邻及时搭了把手,扶住了金大牙。 这才让那家伙稳住腿脚。 可王近邻之后说的这句话,已经让金大牙心中惊涛骇浪了。 要说最平静的,莫过于郝瘸子。 那家伙充当吃瓜群众,默默的看着好戏。 甚至。 这个时候。 望着金大牙吃瘪的模样,郝瘸子还有一点幸灾乐祸来着,那表情好像在说:金大牙,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王先生……我……我……” 在这个时候,金大牙开口了,结结巴巴,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下文。 “嘘!“ 王近邻冲着金大牙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随后一指海里:“看鱼,看鱼。“ 金大牙此刻郁闷不已。 在他看来。 这是看鱼嘛。 行,看鱼。 都说,这是修身养性、陶冶情操的爱好,顺便在喂喂鱼,享受着快乐时光。 只不过,地点不对啊。 人家看鱼也好,喂鱼也罢。 都是在公园里,花园里,自家的庭院里。 而且品种也不对啊。 看鱼看的不是金鱼,喂得不也是金鱼嘛。 啥时候,这看鱼喂鱼,成鲨鱼了。 又是一头羊,被t——在放了血以后,扔进水里。 好家伙。 原本散开的鲨鱼,再次蜂拥而上。 那一排排明晃晃的尖牙,看得人心里发慌。 更让人心惊胆战的还是鲨鱼们争抢猎物的积极性,那种咬住猎物,撕扯的画面,可谓触目惊心。 “饿了!” “看看把这些鱼儿饿的。” “这是多久没吃肉了。” “糟糕,这次出海,就带了两头羊出来。” “貌似,鱼儿不够吃啊。” 说这话的时候,王近邻看向了金大牙。 那家伙本来脖子就短,这下子一缩,都快看不到脖子了。 金大牙此刻脸色苍白,心中咚咚打鼓:这不够吃就不够吃,你看我干什么? 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此刻的金大牙,脑海里已经有画面了。 自己掉进海里。 随后,那群鲨鱼一拥而上。 这群畜生可管不了你是个啥,在它们眼里,你就是嘎嘣脆。 “金大牙,你就老实招了吧。“ “你跟香江人是如何吞了公司一千多万的,你又从中拿了多少?” “都到了这一步了,嘴硬是没用的。” 在这个时候。 郝瘸子开口了。 终究,这老兄看到金大牙吃瘪以后,还是没忍住心中的小冲动,不说上两句,做点什么,似乎就浑身不得劲。 一听郝瘸子这话,金大牙脸色都白了。 老话说得好,杀人诛心。 在金大牙看来。 郝瘸子这是要整死自己啊。 “郝瘸子,你胡说道什么。” “你狗日的,往谁身上泼脏水啊。” 虽说,刚刚,金大牙差不多猜出来了什么;但是直到郝瘸子将窗户纸捅破,他才彻底坐实了自己为啥会被请来看鱼。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往你身上泼脏水了嘛!” “金大牙,以前就看你挺出息的,可是没想到你居然还吃里扒外。” “怎么,你还想狡辩?” “事实都摆在眼前。” “不是你跟香江那边的出口商合伙做的局,公司能损失一千多万?钱都打过去了,结果货消失了。你这不是吃里扒外,又是什么?你可别忘了,咱们集团在香江那边的进货商,可是你找的。而且,在打钱的时候,我可是提醒过你,小心点,毕竟一千多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就算打账,付过去一点定金就行了。这也符合做买卖的规矩。天底下,哪有货没收到,全款给人结清的道理。可是你非说什么那边的出货商信得过,是你的老牌合作伙伴。如今公司出了这样的问题,我也只能认为是你从中黑了公司的钱。” 郝瘸子说的是淡定,分析的也是有理有据。 可是金大牙不淡定了。 他有心为自己辩解,可偏偏,郝瘸子分析的太好了。 好到让金大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 着急无比的金大牙,急的是上蹦下窜,两只手不断拍打着自己的大胯。 欲哭无泪啊。 “黄河太远,用不着那么麻烦。金大牙,你要是真有心,跳海就是了。” 郝瘸子继续煽风点火着。 跳海? 开什么玩笑。 水里面都是鲨鱼。 跳下去,那可不是洗不洗的清的问题,整个人只怕都能被鱼疗到血肉无存了。 “王先生,你可千万不要相信郝瘸子的一面之词啊。我知道,这事解释起来,你可能不会相信。可是事实上,我真没有黑公司的钱。那个给咱们供货的出口商,也的确是我的长期战略合作伙伴,对他,我还是知根知底的。可是,我真没想到,他会摆咱们这样一道………………“ 之后,金大牙就这么详细诉说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更是最后补充一句:“王先生,我跟你联系,让你来羊城,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情。如果是我做的,我用得着捅破这层窗户纸吗?” “也许你是贼喊做贼也不一定。也许,你想将王先生匡来,然后杀人灭口了呢。可是,你万万没想到王先生会先下手为强。” 郝瘸子依旧跟金大牙唱着反调,一副今天我不请你喝鱼汤,不,请鱼喝你汤,我郝瘸子这辈子就白混了的架势。 第3章 出发,前往香江 “我……我……” 内俱焚的金大牙,此刻被气得鼻孔都快往外冒烟了。 因为过于着急,这让金大牙结结巴巴,即便有满肚子话,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到最后。 金大牙我出的下文便是:“我……我去你马勒戈壁的郝瘸子。” “王先生,别跟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废话了。直接将他扔进海里喂鲨鱼得了。” 郝瘸子倒是会狐假虎威。 “吵什么吵,有什么好吵的。” “看鱼!” “不是跟你们说了嘛。咱们来,就是看鱼喂鱼的。除此之外,不聊别的。” 王近邻越是表现得这么深不可测。 金大牙也就越是心慌。 如果说。 现在要是在什么风景迷人的公园里,看金鱼,喂金鱼,那还好说。 只是鲨鱼这种畜生,观赏性太差了,而且也太暴力,太血腥了。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吹着海风的金大牙,心理防线被彻底攻破了。 头顶悬着一把剑,悬而不落。 这才是最吓人的。 甚至,因为你不知道这把剑什么时候落下来,这比被人直接给上一刀,被抹了脖子,还要让人在心理上无法承受。 “王先生,我真没黑咱们公司的钱。” 王近邻可以不提此事。 可是金大牙知道,自己必须得将这件事情说清楚。 如果说不清楚,那他就要被真实了。 抓住机会,金大牙在整理完一番思绪之后,赶忙此事的前因后果汇报给王近邻。 “我与那鬼头达乃是长期合作伙伴,一直以来都合作的很好。我是真没想到,他能玩出这一手。至于为啥货没收到,我提前将钱预支过去了。主要是因为鬼头达说,这一次咱们进的货太多,他那边也需要金周转。我一想,这也合情合理。再加上,以前合作也没出过事。所以,我就让财务将钱给他打过去了。可结果…………” 说到最后,金大牙欲言又止起来。 从始至终。 他都在观望着王近邻表情的变化。 可结果。 眼前这个男人,平静如水,面色不带一丝波澜。 这也让金大牙的心,沉了。 终于。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开口了:“那个鬼头达,是什么来历?” 一听王近邻问这事。 金大牙哪还怠慢:“据我所知,这个鬼头达在香江那边什么都做。什么字花摊,什么烟馆,还有舞厅,最近这年,才将重心转移到商品出口这一块的。” “既然你说,是鬼头达黑吃黑。那么去香江,找他算账便是了。” 王近邻这话一出。 金大牙不淡定了。 “不可。” 这边,金大牙刚说出这两个字。 郝瘸子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这有什么不可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金大牙,你推三阻四的,还说心里没鬼。” “你懂什么?据我所知,这个鬼头达,乃是香江那边14的一路龙头,下手黑着呢,身上还背着不知道几条人命。香江可是他的地盘。如果他真是铁了心要黑吃黑,那么这钱怎么可能要的回来。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要是去了香江,别说钱没要回来,只怕命都得撂在那。” 说到这。 金大牙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因此,连忙补充了一句:“这可不是我老金贪生怕死,主要是因为……因为……” 因为后面。 这家伙又因为不下去,词穷了。 大脑思维跟不上趟,主要是没想好后面的借口。 对于金大牙说的这些是真是假,王近邻有着自己的判断。 与针对郝瘸子一样。 王近邻从系统之中兑换了一张测谎符,因此很快便知道了金大牙说的这些话是不是真心话。 弄清了这点以后。 王近邻大致也就有了答案。 看样子,金大牙是真的阴沟里面翻船,被那个鬼头达给黑了。 可就算那个鬼头达为人不地道,金大牙并未跟他联手黑公司的钱。可是,公司这一笔一千多万的损失,也得算在金大牙头上。 不管怎么说,人是他金大牙找的。 出了问题。 他要是一点责任都没有。 那以后,远洋集团这帮合伙人,还不得翻了天了。 “因为这笔损失大多数都是我打入公司的现金流,所以,金爷你需要跟我汇报一下,得对我这个股东负责,对不对啊!” 王近邻帮金大牙将后面的话说下去。 “对对对!” 金大牙一听这话,哪敢怠慢,赶忙连连点头。 “郝先生,既然金爷意识到自己错了。他也想为公司的损失出力,那么我提议,就由他代表咱们公司前往香江,去要回这笔货款。你觉得怎么样?” 王近邻这可真是问对人了。 郝瘸子可是正愁整不死金大牙来着,一听王近邻这话,连忙附和道:“可行!我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啊!” 金大牙当时就傻眼了。 如果不是畏惧鬼头达,那么他早就杀到香江,将钱要回来了。 老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事闹的,还是到了这一步。 可眼下。 摆在金大牙面前的也没有其他可供选择的道路。 再加上眼下所处的位置。 金大牙有心说什么,又怎么张得了这张嘴。 “啊什么啊?姓金的,难道你不愿意?王先生,我看,直接送金爷去下面看鱼得了。” 郝瘸子额头上就差写上幸灾乐祸四个大字了。 可是。 下一秒。 郝瘸子高兴不起来了。 因为,在这个时候,王近邻开口说道:“郝先生,别动不动就让人家金爷下水看鱼啊。人家还打算为公司出力呢。” 说到这,王近邻问金大牙:“金爷,你说对吧!” “对!” 都到了这一步了,金大牙又能说什么呢。 说个不字,只怕这个时候,他站在的就不是甲板上,而是掉到甲板下了。 “所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兰博,你去给开船的说一声,出发去香江。“ 王近邻口中的兰博,正是其中一台t——. 兰博便是他给其取得名字。 原本还老神在在的郝瘸子,这下子也神气不下去了。 虽然王近邻刚刚那话信息量不是很大,但是也让郝瘸子适应了半天才适应过来。 “不是!那什么!王先生,咱们这就直接乘船去香江?” 为了确保自己没听错,郝瘸子就这么问了一句。 甚至在说完之后,郝瘸子还补充一句:“不准备一下吗?“ “不就是去一趟香江嘛,将钱要回来嘛。就这么点小事,有什么好准备的,用不着准备。” 王近邻轻描淡写的说道。 第33章 既来之,则安之 郝瘸子也好。 金大牙也罢。 这两位,听完王近邻这话,是彻底被惊S了。 小事? 这是小事的事吗? 在他们位看来。 香江那是什么地方。 龙潭虎穴啊。 此去香江,不准备一下,那还不是有去无回。 “王先生!” 着急无比的金大牙,还想给出不同意见。 可是,这个时候,当他听到王近邻说饿了两个字以后,这家伙将想说的话直接咽了回去。至于郝瘸子,显然也看出了眉眼高低来,因此也就没有往枪口上撞。 虽说此刻已经有大厨做好了饭菜,金大牙跟郝瘸子也已经入席,但是这两位此刻却没有什么胃口。 对于金大牙跟郝瘸子的反应,王近邻明显非常满意。 王近邻: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们。 香江。 一个充满梦幻的代名词。 尤其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讲,香江是什么,那就是寸金寸土的天堂啊。什么歌舞升平,什么繁华盛世,似乎这些词都不足以形容这个时候的香江。 早在前些年,不少南边的人,就怀揣着一颗发财梦,渡水到了香江。 也的确有些人成了气候,可是更多的人,则是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毕竟,成功永远只是那一小撮人。 可是,这并不妨碍,香江在人们心中的吸引力。 王近邻也早就想去往香江一趟了,只是碍于天时,一直没有机会。 上次来羊城的时候。 他就想去香江走一遭的。 只不过,因为计划赶不上变化,怨念值几乎被透支殆尽,这也让他不得不放缓香江之行。 不光如此。 当时,他更是离开了羊城这座刚刚起步的梦幻城市,重回四城。 一切只为进货。 曾几何时。 王近邻想过种种前往香江的可能。 可是,他真没想到,自己会以讨债人的身份第一次去往香江。 不同于金大牙与郝瘸子的提心吊胆,此行,王近邻倒是充满些许期待。 ……………… 香江。 达达商贸有限公司。 人在办公室的鬼头达,明显还没有意识到山雨欲来风满楼。 此刻,这位14k的一路龙头,正在办公室跟两个身材火辣的姑娘贴身热舞着。 不过,这个时候,明显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跳不下去了。 “进去。” 那是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家伙。 在一干黑衣壮汉的裹挟下,被推进了鬼头达的办公室,而这老兄在见到鬼头达以后,连滚带爬的来到其身边。 “达哥,这小子不老实。我们去收账,他见到我们以后直接就跑。现在,人给带来了。您看!” 说这话的是鬼头达的一名心腹。 “达哥,我没跑,我真没跑。钱,我也不是想拖,我真打算还钱来着。“ 不还钱是个什么下场,那人显然非常清楚。 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惊慌。 “你看看你,怎么一头汗。” “怕什么?” “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鬼头达笑嘻嘻的缓缓蹲下,望着那人,还好心的替他擦了擦汗,随后笑容一收,脸色一冷:“你没跑?那就是说,我手底下的人搞错了?” 一听这话,那人更慌了:“不不不!不……” “不什么不?不想还钱?” 鬼头达又问。 “达哥,不是的。我……” 那人根本就没有解释的机会。 鬼头达:“问你一个问题,今天指数是多少?” 那人一脸茫然。 鬼头达:“升了三个点啊。就是因为你不还钱,所以我没钱买啊。我没钱买,这就损失了好几十万,老兄,你也得体谅体谅我。“ 那人:“达哥,钱我一定想办法还上。只不过,我现在没钱,你在宽裕我几天时间,到时候,我一定还上。” 鬼头达:“你这人怎么就不讲理呢!我好话跟你说尽,你拿我当空气啊。” 说完。 鬼头达缓缓站起身来。 居高临下的瞥了那人一眼之后。 鬼头达对手下人说道:“带他去做按摩。” 按摩。 对于男人来说。 这本是一件放松的好事才对。 可是,那人一听按摩之后,脸色大变,明显对于鬼头达口里的做按摩,他还是很清楚那是什么,因此更慌了。 “达哥,饶了我吧!” “达哥,我一定想办法把钱还上。” “达哥…………” 这个时候,别说什么达哥了,达爹也没用了。 就在那人被拖下去没多久。 又有人前来汇报。 “达哥,羊城那边的金大牙来了。” 当听到下面人汇报这件事情以后。 本来还想继续跳舞的鬼头达,跳不下去了。 对于金大牙来的目的,鬼头达心里还是很清楚的:“好胆量。” “他带来了多少人?” 鬼头达问了这么一句。 下面的人知无不言:“一共就个人。” 听到这话,鬼头达乐了:“这是看不起自己,还是看不起我?将他们带到会议室,就说我一会到。” 达达商贸有限公司,会议室。 此刻被请到这里的金大牙,心里是慌得一批。 尤其是看到带他们来这里的人出去,并且还将房门给带上了。 这下子,金大牙的心,更沉了。 金大牙:完了,这下子全完了。羊入虎口啊。送死也不是这么个送死法。王先生,您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啊。 虽说,此刻金大牙是一肚子牢骚;但是却也只能塞在肚子里,先不说这个时候说这些有啥用,单单要是惹得王近邻不高兴,他怕还没见到鬼头达,自己就出事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还是郝瘸子没忍住,望着王近邻问道:“王先生,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王近邻倒是淡定无比,给了郝瘸子一句:“既来之,则安之。别慌!” 别慌! 开什么玩笑。 这都跑到人家地盘上来送人头了,能不慌了。 之所以郝瘸子问一问王近邻怎么办,主要是想要安慰一下自己的内心,看看王近邻有什么好办法。结果问出来这么一句,这让郝瘸子的心,沉了下来。 就在郝瘸子跟金大牙一颗心七上下的时候。 会议室的门,在这一刻开了。 第331章 鬼头达手下人造反了?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鬼头达。 这老兄也不知道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文化修养还是怎么的,一上来就吟诵了一段:“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之后。 他看向金大牙:“金老板,稀客,稀客啊!别站着,坐啊!” 一开始。 鬼头达还是很客气的。 大面上还维持得住。 又是扔雪茄,又是扯闲天。 而当金大牙提到不久前从他鬼头达这里进的那批家电以后,鬼头达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金老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达哥,这做买卖,所谓诚信无价。” 这边,金大牙刚来了这么一句,下文还没说出。 啪! 鬼头达一巴掌直接拍在桌子上。 下一秒。 十几个拿着枪的汉子,已经冲进了会议室。 明显,鬼头达是早有准备。 如不然。 这帮打手也不会来的如此及时。 “姓金的,你是说我鬼头达不讲江湖道义,黑吃黑了。我早就跟你说过,货,我已经给你发过去了,至于为什么没收到,那是你的事情。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小子是来找茬的是不是。” “我可告诉你,这里是香江,不是羊城。” “我鬼头达,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鬼头达看似将自己摆在弱势群体一方,可是,从始至终都表现得盛气凌人。 面对着这么多人,这么多枪。 金大牙一下子就怂了。 不是说他不想硬气。 关键是,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 这嘴再硬,能比得过子弹硬嘛。 “达哥,你别生气嘛。我也没说你黑吃黑。只是那批货,我真的没有收到。您看看,是不是下面的小兄弟没有发。有矛盾,咱解开了就是。” 金大牙说的是尽量客气。 可是,鬼头达是一点都不跟金大牙客气:“姓金的,什么叫做我下面的小兄弟没有给你发货,你是怀疑我鬼头达下面的人不行,还是指桑骂槐啊。” “人得有自知之明,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货,你发也好,没发也罢。这都不重要。鬼头达是吧,我们远洋集团放在你这的款子,你是不是该还给我们了。” 王近邻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原本嚣张跋扈的鬼头达,听完王近邻这话,不由得笑了:“呵!这年头,还真有比我还嚣张的。首先,我要跟你们说一点,货,我已经发出去了。另外就是,你们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鬼头达是什么人。这钱进了我的兜,在让我掏出来,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啊。” “达哥,别生气,有话好说。咱们这不是谈嘛,有矛盾,说清楚,找到解决办法,解决了就是。何必闹的面红耳赤,这多伤和气。” 金大牙还在充当着和事老。 刚刚王近邻的单刀直入,可是将金大牙吓了一跳。 金大牙当时甚至在心中都叫祖宗了:在人家的地盘上,咱能低姿态就低姿态,行吗?这命就只有一条,硬不过枪子。 “我算是看明白了,姓金的,你们就是来找茬的是吗?” “你们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鬼头达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嘛。” “要钱没有。” “要货…………就是老子黑吃黑,没给你们发货,你们又能怎么着我?” 这个时候。 鬼头达干脆也不装了。 站起身来的这家伙,来到自己手下人的最前方,因为后面有人,所以鬼头达更加底气十足。 “看到没有?” “这些可都不是烧火棍。” “只要我一句话的事情,就可以让你们变成筛子。” “趁着老子心情还不错,看在咱们以前合作这么多年的份上,这一次我就不跟你们计较这么多。赶紧给我滚蛋,要不然,就别怪我鬼头达翻脸不认人。” 一时间。 气氛压抑到极致。 剑拔弩张。 仿佛空气里都被填上了火药,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让我们走可以,得给钱。” 王近邻还是那句话。 “我靠!“ “马勒戈壁的,你当我在跟你开玩笑呢!” “真以为我鬼头达是个良善之辈。我弄死你信不信!” 气急败坏的鬼头达,从手底下人手中接过一把枪。 子弹上膛。 随后。 这家伙便将枪口对准王近邻。 只不过。 还没等鬼头达扣动扳机。 这老兄仿佛中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全傻了。 “你们干什么?” “他马勒戈壁的,都想造反啊!” 不怪鬼头达表现得有点慌。 换做谁,处于他现在这种情况,也冷静不下来啊。 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此刻正对准他鬼头达的脑袋呢。 而拿枪对准鬼头达的不是别人,全是他养的那帮手下。 这不就芭比q了。 而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也从椅子上缓缓起身,就这么来到鬼头达面前。 “我说达哥,你不是说要弄死我吗?” “我想听听,怎么弄啊?” 王近邻淡淡的问道。 至于金大牙跟郝瘸子。 那俩脸上的表情夸张到了极致,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前一秒。 他们还胆战心惊,在心中暗道完了,小命不保了。 可是这一秒。 他们真没想到剧情会发生这样的反转。 郝瘸子在心中感慨道:难怪王先生信心十足,感情是早有准备啊。 金大牙也在心中感慨:天啊,这是啥时候将手伸到鬼头达身边来的。难怪,王先生如此有底气,感情是成竹在胸,运筹帷幄。 只是。 金大牙也好。 郝瘸子也罢。 他们哪里知道。 事情会发生这样的反转,根本就不是王近邻运筹帷幄,事先安排,早就在鬼头达身边埋下了棋子。 在今天之前。 王近邻根本就没见过鬼头达,甚至要不是从金大牙口里得知鬼头达,他王近邻都不知道还有鬼头达这么一号人物。 至于鬼头达手底下那帮人会啥会老老实实的将枪口对准鬼头达,这完全是傀儡符起到了绝对作用。 也幸好当初将金注入到远洋集团以后,他王近邻回了四城一趟,进进货。 要不然,碰到眼下这事,在解决问题就没有眼下这么轻描淡写了。 第33章 下辈子,做个本分人 其实。 要说最懵逼的还不是金大牙、郝瘸子以及鬼头达。 而是鬼头达的那帮手下。 这帮家伙,虽说因为傀儡符的原因,身体不受控制,全凭王近邻意念操控;但是他们的大脑可是清醒的。 对于他们那位达哥,他们太了解了。 眼下,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们的达哥能够放过他们嘛。 可是,就算他们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身体也不听使唤啊。 “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要说鬼头达这个人,倒是够滑头的。 一看形势不对劲。 这家伙立刻收敛了嚣张跋扈,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 该当大爷的时候,做大爷。 该当孙子的时候,当孙子。 整个过程,那叫一个丝滑。 没有任何表演的成分。 “这是王先生,我们远洋集团的董事长。” 郝瘸子挺胸昂头的说了一句。 “原来是王老大,失敬!失敬!” “那啥,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么剑拔弩张的。” “这万一要是擦枪走火了,多伤和气啊。您说呢?” 鬼头达笑着说道。 “达哥!” 这边王近邻刚道了这么一句称谓。 那边,鬼头达点头哈腰的说道:“王老大,您看您,这不就生分了。什么达哥,在您面前,我哪敢称达哥啊!叫我小达就行了。” 鬼头达进入状态倒是挺快的。 “我记得,你不是说,要弄死我吗?” 王近邻端着下巴,问道。 “那个什么吧,玩笑,玩笑而已。” 这个时候,鬼头达彰显自己的幽默细胞了。 “我们的钱?” 金大牙倒是没忘了来香江的目的。 “这就还,马上就还。” 鬼头达拍着胸脯说道:“我这个人,最讲信誉了。不光还钱,货也给你们。” 真的假的。 你有那么好说话嘛。 对于鬼头达的话,郝瘸子跟金大牙是不相信了。 作为14k一路龙头。 他鬼头达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大亏。 也就是刚出道那几年,被人欺负的跟个孙子一样。 自从坐上一个字头的龙头大哥以后,谁还敢跟他叫板。 可是今天,不光栽了,而且还栽了个大跟头。 此刻,鬼头达在心中暗暗发誓:他马勒戈壁的,都给我等着。只要老子平安度过这一关,我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老话讲,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鬼头达虽说不是什么君子,但是明显也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鬼头达哪里知道,他心里那点小算盘,根本就瞒不过王近邻的眼睛。 “小达,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我就送你一程。” 说话的功夫,王近邻从鬼头达手底下的人的手中接过一把枪,枪口对准了鬼头达的脑袋。 这下子。 鬼头达傻眼了。 刚刚不是说的挺好的嘛,聊得也不错。 怎么就………… “王老大,我…………” 这边。 鬼头达已经我不下去了。 伴随着砰的一声。 这老兄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中。 “下辈子,做个有信誉度的本分人。” “哥不是三岁的孩子,你以为我真没好忽悠。” 王近邻淡淡的说道。 而在这一刻。 郝瘸子也好。 金大牙也罢。 这位,在瑟瑟发抖,有点慌。 没办法。 他们俩被吓到了。 虽说,死的是鬼头达;但是刚刚王近邻说那话的时候,可是看了他们一眼。 什么叫做下辈子做个本分人。 这仅仅只是对鬼头达说的嘛。 真不怪郝瘸子跟金大牙想得多,因为想的不多,他们怕自己的脑子没得去想了。 对于金大牙来说,来到香江所发生的这一幕幕,简直跟做梦一样。 别人不清楚鬼头达的可怕。 他可是知道。 毕竟,就他跟鬼头达打交道的时间最长。 能够在香江混上字头龙头大哥的,那是等闲之辈嘛。 可就是这样的人物。 挂了。 轻描淡写的就这么结束人生了。 仿若,对于王近邻来说,那鬼头达就是一只小鸡仔罢了。 所谓举一反三。 在金大牙看来。 今天死的是鬼头达。 那明天呢。 要是自己不老实,会不会也步了鬼头达的后尘? 鬼头达一死。 14k义安也就变得群龙无首了。 要说神无主的,还有鬼头达留下的那帮小弟。 在他们看来。 以前有老大在,撑起一片天。 他们可以跟着吃香的喝辣的。 如今。 鬼头达不在了。 他们怎么办? 香江江湖势力错综复杂,尤其是在现在这个黑白不分的年代,更是混乱。今天,你干掉我,明天,我干掉你。 各字头之间搞大龙凤,那是常有的事情。 鬼头达留下的地盘虽说不是很大,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苍蝇腿那也是肉啊。 要是让其他字头,亦或者其他社团的人知晓了此事,能放过鬼头达留下的地盘嘛。 而到时候。 那些势力与团体一介入,这帮鬼头达的小弟们害怕自己成了被清算的对象。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们之所以出来混江湖,也就是为了一口饭吃。 现在,饭碗砸了。 这让他们对未来,渺茫了。 因此。 在傀儡符的符力消失以后。 这帮原本持枪的汉子,一个个呼唤着鬼头达的名字,有几个还哭得不行不行的。 而要给鬼头达报仇的,倒是一个都没有。 现在。 他们还没有闲心去过问什么报仇不报仇的破事。 “你们以后,就跟着我混吧。” “有我王近邻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们一口喝的。” 整合。 吞下鬼头达的势力。 这也是王近邻干掉鬼头达的目的之一。 老话说,去掉中间商赚差价,将利润提升起来。 外贸这一块,少了鬼头达过一手,到时候,成本打下来了不说,还避免了一层风险。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伴随着砰的一声枪响。 王近邻丢下这么一句。 至此。 总算有人表态了。 这帮江湖人,本就没有什么主心骨,都属于墙头草。 对他们来讲,跟谁都一样,只要有一口饭吃就行。 “老大,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老大。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跟定你了。” 只见的一个汉子站出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有了此人做榜样。 很快。 越来越多的人也向王近邻表达了归顺之意。 第333章 收买人心 这帮人是否真的诚心归顺,王近邻并不关心。 只要他们能为自己所用便可。 对于这个时代的香江。 王近邻还是了解一的。 地盘全靠抢。 毫无秩序可言。 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 不管怎么说。 对于王近邻来讲,在香江,这也算是站住脚了。 有了鬼头达的地盘跟基础,之后做进出口的生意,也就更畅通了。 既然是收买人心,那么必要的甜头,还是要给的。 对于这帮江湖人的心理,王近邻拿捏的死死的。 黑面驹,原鬼头达的左膀右臂,不过现在却成了王近邻掌控义安的一枚棋子。 鬼头达留下的势力,在香江谈不上大,但是也不小,手底下千把号人马呢。 这些人,得有人管理。 靠他王近邻,就有点鞭长莫及了。 毕竟,人都认不全,还怎么管理。 而用原班人马管理原班人马,相对来说,就恰到好处了。 王近邻让黑面驹找一家不错的馆子,将义安的人都叫过来,吃一顿团圆饭,然后再找一家夜场,他要请大家放松一下。 有这好事。 黑面驹自然乐意效劳。 而且,不用担什么风险,还能平白的拿上万块钱。 这让黑面驹高兴的屁颠屁颠的。 “阿驹,以后跟着王哥混,不用三天饿顿。” 在黑面驹要离开之际,王近邻拍了拍黑面驹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道了这么一句。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以后,我们跟着王哥吃香的喝辣的。” 而就在黑面驹等人离开以后。 金大牙显然不是很放心,来到王近邻身边,提醒一句:“王先生,这帮人那可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主,他这个时候放了他们,他们以后会不会…………“ “财能通神,收买阎王都绰绰有余,更别说是收买一群小鬼了。他们跟着鬼头达混,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想有一口饭吃。对他们来讲,跟谁都一样,只要那个人能够让他们吃上饱饭。” 香江这一时代的江湖人。 那可没有什么洗白啊,做个成功人士的想法。 不是苦命人,谁没事跑到江湖这片浑水之中。 那都是一群吃不上饭,家庭出现变故的可怜人在动荡的社会治安之中,自谋生路罢了。 这群人,那是属于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主。 连这点都看不透,他王近邻那就枉费两世为人了。 这不。 当黑面驹召集完兄弟,说什么王哥要请大家的时候,这帮小混混们全都愣住了。 他们的老大叫鬼头达。 啥时候蹦出一个王哥了。 虽然疑惑归疑惑;但是一帮闲散人员,哪有什么忠于大哥,忠于字头的概念。 尤其是吃过喝过,再乐呵乐呵,纸醉金迷早就让这帮人将鬼头达忘到霄云外了。 毕竟。 鬼头达还活着的时候,也没这么款待过他们。 甚至因为王近邻的这小小恩惠,让这帮人甚至心里念着王近邻的好。 一个个三成群,两两成对,私下还讨论来着。 这个老大好。 跟着他,有吃又有喝,还有的玩。 甚至,在事后,王近邻一人还给包了一千块的红包,更是让这帮人不说死心塌地吧,但是也高高兴兴。 至于鬼头达是谁。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问他们。 只怕他们得说:没听过那孙子,不认识! 几家欢喜几家愁。 在王近邻款待义安这帮社会闲散人员的时候。 香江某太平间。 有那么一人,已经来到了停尸房之中。 可怜的鬼头达,与他的那帮小兄弟们的待遇截然相反。 他的那帮手下,现在正歌舞升平。 而他,只能静静的躺在这冰冷的停尸房之中。 咚咚的脚步声响起。 有人,已经来到这里。 “坤哥,人找到了。” 那是一留着胡子带着墨镜的黑衣大汉。 在面对来人,他道了这么一句。 随后。 蒙在鬼头达身上的白布被掀开。 当看清躺在停尸床上的正是鬼头达以后,被称为坤哥的人,用着沙哑的嗓音问道:“是谁杀了我的结拜兄弟,鬼头达?” 面对着坤哥的询问,那墨镜大汉知无不言:“具体的不得而知,好像是个外人,羊城那边来的。我问过义安的兄弟,他们说,那人姓王,今天晚上还招待义安的全体成员来着。此人好狠斗勇,干掉了达哥以后,便接手了达哥的地盘跟全部势力。” 见坤哥用手帕擦着眼角,陪同坤哥一起来的那个小太妹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坤哥,别难过了。“ “难过个屁。去你阿母,这狗日的鬼头达还欠我一百多万呢。现在,他死了,我找谁去要去。” 显然,为结拜兄弟之死而难过,对于坤哥来讲不存在的。 人死账消。 收不回钱。 这才是坤哥肉疼的地方。 “坤哥,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在这个时候,墨镜男开口了。 在得到坤哥的首肯以后。 那墨镜男这才继续说道:“老话说得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坏事,没准就变成好事呢。” 被坤哥盯着,那墨镜男心里直发憷,趁着坤哥还没对他动手之前,赶忙一口气将后面的话说下去:“鬼头达留下的地盘跟生意,可不止一百万。现在,义安群龙无首,正是咱们吞并义安的好机会。坤哥你与达哥是结拜兄弟,这个时候,借为兄弟报仇之名,拿下义安的地盘与生意,名正言顺。便是叔伯们,也说不了什么。” 对于鬼头达的地盘跟生意。 这个坤哥,实际上早就惦记上了。 至于为啥没动手。 这可不是说,顾忌什么结拜之情,而是因为没找到机会。 现在听到手下人这般分析,坤哥眼前一亮,脸上也多了笑容。 “你他妈的可真是个混蛋。” “不过,我喜欢。” 轻轻的拍打着那墨镜男的腮帮子,坤哥就这么笑嘻嘻的说道。 不过。 随后。 他脸色一冷:“用得着你提醒我,彰显你比我聪明啊。下不为例。” 最后指了那墨镜男一下,坤哥脸上带有警告的味道。 第334章 鬼火坤 “坤哥,我下次不敢了。” 面对着坤哥的警告,墨镜男老老实实的放低着姿态。 “这还差不多,人要摆清自己的位置。别忘了,我才是老大。” 说完这句话以后,坤哥还没忘给小弟一个评价:“我结拜兄弟刚死,你就怂恿我拿下他的生意跟地盘,你可真是一个混蛋。” 说完,坤哥仰头吸了口气:“妈的,被这事一搅合,我都有点火大。“ 也不知道跟着坤哥的小太妹,是不是从这句话里得到什么指示,缓缓蹲下身来,就要做些什么。 实际上。 她已经开始在做什么了。 可是。 下一秒。 坤哥一巴掌将她打开。 “妈的,老子是有火,可是也用不着你给我消火。” 说完。 坤哥脸上浮现一丝笑意:“鬼头达死了,他老婆应该很难过。阿媚那女人……丫的,以前鬼头达还活着的时候,总是将她藏着掖着。我作为阿达的结拜兄弟,理应帮他照顾一。” 打了个响指以后。 坤哥高高兴兴的便离开了。 “勾引嫂,那可是江湖大忌!我是一个混蛋,我看你比我还混蛋。” 这是墨镜男对坤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的点评。 可谁能想。 他这话刚说完。 下一秒。 坤哥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整张脸都快凑到墨镜男的脸上了。 “你说什么?” “我告诉你,别在我后面说我坏话。我这个人的耳朵,可是很灵的。” ………… 次日。 在将货物装上船以后。 王近邻便让金大牙压船离开了。 这一次。 因为鬼头达的原因。 远洋集团不光一千多万的现金被鬼头达扣下,甚至因为没有货给经销商,那帮经销商还闹腾呢。 现在好了。 钱也回来了。 货也即将出发了。 羊城那边的问题不光解决了。 甚至香江这边进货渠道也彻底打通了。 打通的都不需要假借别人之手,自己就可以干了。 当然,羊城那边需要人来处理问题;香江这边也需要有外贸经验的人处理问题。 因此。 郝瘸子便被王近邻留在了香江,负责打理香江这边的供货问题。 是夜。 在这个秩序混乱的时代,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当弥红灯开始闪烁之际。 什么牛鬼蛇神,那都蹦出来了。 因为香江这边人的习惯有点类似羊城。 人都喜欢喝下午茶,吃夜宵。 因此,茶馆这种地方,是非常受欢迎。 老茶馆。 没有什么正百的招牌名。 就叫老茶馆。 这里生意兴隆,南来北往的都喜欢到这里聚一聚。 甚至。 江湖上不少字头大哥们出现了摩擦,和谈的话,选的地方也多以茶馆为主。 当然。 人在老茶馆的王近邻,可不是要跟什么人谈判。 拉上郝瘸子的他,正在跟郝瘸子商讨着远洋集团接下来的规划。 外贸仍旧是王近邻上心的重点。 虽说,这年头,在香江,黑米生意更喜人;但是那种玩意儿,王近邻可不愿意碰。 一旦沾上了。 一辈子都有污点。 现在远洋集团是进货、供货,自给自足一体化没错;可是像家用家电之类的产品,还需要从其他品牌方那里去拿。 虽说香江这边价格便宜;就拿新画王彩电来说,这边一台是两千,到了羊城那就是千打底。当然,这两千,是香江这边的售价,批发的话,还要便宜一点。 可即便如此。 王近邻考虑的是,如果自己生产,自己供货。 这成本一千,是不是也能打下来。 在这件事情上,郝瘸子明显也认同王近邻的观点。 只要建了厂房,招收工人,流水线一旦成型;那成本价只会比一千低,绝对不可能比一千高。 钱嘛。 因为回四城的原因。 王近邻也不能说绝对不差钱,至少一定的基础还是有的。 不够? 大不了再回四城进货也就是了。 就在王近邻跟郝瘸子商量着更远一步规划的时候。 黑面驹跑进来了。 “王哥,不好了!” 这边。 黑面驹刚道了这么一声。 后脚,有人闯入这里。 那是一个留着小胡子,看上去营养不良的家伙。 穿着个橘黄色的夹克。 走起路来,吊儿郎当。 在那人身后,还跟着三十几口子混混。 包房里都进来十几口,更有十几口留在了包房外。 “大哥,恭喜发财啊。” 那人一抱拳,客套了这么一句。 随后。 他也不客气的来到一边坐了下来,就这么垫着腿,坐没坐相,东倒西歪。 可就是这样一个家伙,在香江的江湖上,那也是有一号的人物。 从黑面驹那里,王近邻得知了对方的来头。 蔡坤,外号鬼火坤。 靠! 鬼火中年啊。 14k义和的龙头大哥。 为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毫无江湖规矩可言,甚至没有什么底线。 这些都还不是重点。 重点是。 他跟鬼头达,是结拜兄弟。 因此,像黑面驹这些原本属于鬼头达的手下,对于鬼火坤并不陌生。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鬼火坤!” 鬼火坤道了这么一声。 听到这,王近邻眉头一皱,淡淡的问道:“坤哥是吧!有事吗?” 也不知道王近邻这话怎么着了。 鬼火坤一下子笑了。 这家伙转头望着自己带来的手下,一边指着王近邻,一边说道:“这老兄还挺幽默的。他问我有事嘛!” 说到这。 鬼火坤转过头来,看向王近邻:“我总不能说,来找你喝茶的吧。” 随后。 鬼火坤脸色一冷,用手帕擦着眼角了,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就是你干掉了鬼头达,并且接管了他的生意跟地盘啊!你知不知道,鬼头达是我结拜兄弟?” “现在知道了。“ 说实话。 关于鬼头达的背景,王近邻还真没调查过,更没怎么上心。 江湖人江湖事,不是你干掉我,就是我干掉你。 哪有那么多畏手畏脚。 在这一刻,鬼火坤又笑了:“那你说,我应该怎么招待杀害我结拜兄弟的罪魁祸首?“ 作为一个厚道人。 王近邻还是很实在的。 面对着鬼火坤这个问题,王近邻也没有回避,只是眼睛一眯,非常认真的回答道:“既然你让我给你建议,那我觉得,你应该马上跪下来给你说的那个人磕三个响头,然后夹着尾巴乖乖溜走。” 第33章 千里送人头,赔礼还道歉 鬼火坤跟他带来的小伙伴们全部惊S了。 实际上不光是鬼火坤跟他的手下们,就是在场的郝瘸子等人,也被王近邻的话给吓到了。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鬼火坤这是来找茬的。 不说惯着他吧。 那也不能单刀直入,直接就撕破脸。 黑面驹有句话如鲠在喉:老大,眼下咱们人马没到,人家人多势众,一下子翻脸了容易吃亏。 呵! 呵! 断断续续的笑声响起。 来自鬼火坤。 这家伙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之后,他便上上下下打量了王近邻一眼。 要不是鬼火坤及时抬起手,只怕他带来的那帮小兄弟,这会已经造反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哥们,刚刚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说这话的时候。 鬼火坤还扣了扣自己的耳朵。 那态度,嚣张跋扈的很。 “我说,你应该跟我磕三个响头,然后夹着尾巴,赶紧滚蛋。要不然,再想走,只怕没有那么容易了。” 王近邻淡淡的说道。 鬼火坤直接一声我靠脱口而出,随后就这么走到王近邻身边,说道:“我鬼火坤活这么大,见过嚣张的,还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 说这话的时候。 他就要拿手去点王近邻的脑袋。 可是。 这边鬼火坤刚出手。 咔吧一声。 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折断,发出的声音。 下一秒。 鬼火坤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是站在王近邻身后的t——出手了。 别说鬼火坤了。 在t——爆棚的战斗力面前,世界拳王那也不是个个。 幸好。 T——出手,只是掰断了鬼火坤的手指,要是t——的大手在往上一点,那么被掰断的就不是鬼火坤的手指,而是他的脑袋了。 “坤哥!” “坤哥!” “坤哥,你没事吧!” 鬼火坤带来的那帮小兄弟们慌了神了,一个个赶忙上前查看鬼火坤的情况。 也不知道这帮人的智商忘在哪了。 非得鬼火坤喊爹喊妈,才能说明他有事嘛。 此刻,鬼火坤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如雨下。 “我说你们是吃干饭的,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动手。” 鬼火坤恶狠狠地发出这么一句指令。 至此。 那帮混混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哪敢怠慢,赶紧向着王近邻招呼过去。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斗。 随着那两台t——下场。 这几十号混混哪里是个对手。 在t——强悍的战斗力之下,也就耗时一分钟,战斗已经进入尾声了。 而那帮混混,直到躺在地上哭爹喊娘,还没明白过来,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左手抓着右手的鬼火坤,此刻懵逼到了极点。 因为手指疼,这家伙半弯着脚,此刻的作态看上去老逗了。 这厮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眼珠子差点没有从眼眶蹦出来。 鬼火坤:这是啥情况,怎么肥事? 这边,战斗刚刚结束。 有人来了。 原鬼头达的左膀右臂之一,老鼠明。 这家伙跟黑面驹俩人,一个文,一个武。 刚进入包房之中,老鼠明被吓了一跳,甚至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这是怎么回事!” 下一秒。 他才想起正事。 “老大,不好了。咱们的场子被人砸了。远街的字花摊,鸽子巷的舞场……是鬼火坤的人干的。” 话刚说完,老鼠明这才注意到了鬼火坤。 刚刚进门的时候,没太注意。 现在发现挨揍的是鬼火坤以及他的手下,这让老鼠明更懵逼了。 这是啥情况? “坤哥!“ “你躲什么!我还能揍你不成!” 在听到老鼠明的话以后,王近邻缓缓起身,向着鬼火坤而去,王近邻这边就要伸手抓住鬼火坤的衣领,将他拉过来,可是鬼火坤却咧着架子往后退。 鬼火坤此刻郁闷到了极点:马勒戈壁的,这帮酒囊饭袋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竟然让人给收拾了。还有这位达哥,你问我躲啥,我不躲能行吗?你这架势,可不就是要揍我。“ 就在鬼火坤缩着脑袋,一副孙子像,正处于躲躲闪闪的时候。 突然。 他后面有人推了他一把。 一转头。 鬼火坤这才注意到,出手推他的正是刚刚将他手下收拾成孙子的其中一个壮汉。 这下子。 鬼火坤好不容易拉开与王近邻之间的距离,瞬间没了。 “老大,那啥!那啥!” 鬼火坤那啥了半天,也没有那啥出个下文来。 慌了! 不慌不行啊! “将舌头捋直了跟我说话。” 王近邻这边一发话。 那边,鬼火坤开始彰显自己的幽默细胞了:“如果我要说,我没有恶意,你相信吗?我带人来,就是来交个朋友的。我来给老大祝贺,祝贺你当上义安的龙头大哥。至于义安旗下的场子被砸,如果我要说,这也是误会,您相信嘛!我……“ 本来,鬼火坤就没有啥文化。 说了这么多,一句没说到重点。 他感觉自己再说下去,只怕更得出事,因此连忙打住。 “怎么不说了?我听着呢!” 王近邻道了这么一句。 鬼火坤:我说?我说啥啊,我说! “鬼头达不是你的结拜兄弟吗?你不是要给你的结拜兄弟报仇吗?” 有了王近邻起了这么一个开头。 鬼火坤连忙说道:“杀得好!江湖人是不归人,江湖路是不归路。鬼头达这家伙虽说跟我是结拜兄弟,但是嚣张跋扈的很。我也早就看不顺眼他了,也早就想收拾他了。现在,老大你为民除害,实在是替天行道。” 终于,这家伙拽了两个成语。 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别怕!我这个人很厚道的,为人也实在的。不是跟你说了嘛,别怕,你真以为打你啊。坤哥!” “叫我阿坤就行了。“ “阿坤,你说我的损失怎么办?” “我补偿!” “爽快!” ………… 鬼火坤:他妈的,我这哪是来吃蛋糕的,我这是送人头的干活! 第33章 又是一次漂亮的警民合作 此刻。 鬼火坤的心头,在滴血。 他旗下的几个场子都转让给王近邻不说,还要再赔偿王近邻三百万。 这三百万怎么来的,老鼠明可给他列出了详细账单来着。 当然,这账单有没有水分,就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形势比人强。 眼下到了这一步,鬼火坤哪敢说半个不字。 破财免灾吧。 本想借为结拜兄弟报仇,吞并义安的地盘;结果鬼火坤做梦都没想到偷鸡不成蚀头牛。 现在。 他可真的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吊蛋精光了。 “老大,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按照王近邻的吩咐,做完这一切之后,鬼火坤弱弱的问了一句。 “自然!我又不是打家劫舍的绑匪,要你做什么。你不走,还留下来等着我请你吃饭啊?” 一听到王近邻这话。 鬼火坤哪还怠慢,连滚带爬的便离开了。 当然。 像他这种人,今天吃了这般大亏,怎么可能轻易咽下这口气。 老话讲,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今天是栽了。 可是在鬼火坤看来,明天就不一定了。 直到出了茶馆,鬼火坤在松了口气的同时,更是在心中丢下一句狠话:他妈的,你给我等着,这笔账,不算完。你今天怎么将我的地盘跟产业吃进去的,将来,我让你怎么吐出来。 而坤哥还不知道,有人在等着他呢。 就在鬼火坤等人前脚刚离开。 老鼠明跟黑面驹连忙上前进言。 “老大,就这么将他给放了?” “老大,鬼火坤这个人可是睚眦必报,今天放他一条生路,明天他还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呢。反正已经撕破脸了,何不…………” ………… 老鼠明跟黑面驹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其中,黑面驹更是手刀一起,在脖子上笔画了一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区区一个混混,还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来不成。” 王近邻笑着说道。 一个鬼火坤,他的确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被人在背后惦记着,王近邻也没有这样的习惯。 那是一份文件,被王近邻交到了老鼠明的手里。 老鼠明还不知所以,更不懂王近邻要做什么。 这份文件,是鬼火坤的手书,内容写着他以前犯过的条条罪状。 当时写的时候。 鬼火坤也不知道王近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是王近邻让他写,他想不写都不行。 “做人得厚道。” “我说了,让他活着离开,就活着离开。难道我说话是放屁不成?” 在起了这么两句开场白,随后,王近邻说明了那份交给老鼠明文件的用意。 “咱们都是守法公民,警民合作,除暴安良,这乃是每一个合法公民应尽的义务。” “将鬼火坤自己写下的这些证据,交给警察。另外,再备一份,交给新闻界的朋友。我想,媒体朋友对于这些还是很有兴趣的。最后再备一份,交到皇家那边。” 王近邻这一招走的是三管齐下。 警民合作,这没的说。 可是,眼下香江的警察界,王近邻可信不过。 现在还是四大探长的天下。 像雷洛、颜同等,那都是些什么人。 虽说看似是白的,但是比黑的还黑。 香江四大黑米进口商,那就是雷洛的手笔。 因此,在王近邻看来,即便鬼火坤自己提供的这些笔录与证据可以将他枪毙一百十回合,但是只要钱到位,人脉到位,甚至都不用坐牢。 可是如果将这些东西交到新闻界的人手中,那帮人通过社会舆论施加压力,鬼火坤还能躲得掉嘛。 再者。 皇家那边再有一份。 皇家可是不知道他鬼火坤是谁的,对于皇家那边来讲,面子更重要。 届时。 即便鬼火坤能够够上四大探长,也没有人敢保他。 这一步,王近邻是经过深思熟虑做出的决断,自认为没有纰漏。 “高!老大,这一步高啊!” 兵不见血。 借刀杀人。 既不违背了自己的做人准则,顺便还算是为民除害了。 老鼠明直接冲着王近邻竖起了大拇指。 在眼下这个时代。 香江偏门百花齐放,各字头如雨后春笋,一块石头砸下去,都不知道能砸几个社团出来。 那鬼火坤虽说实力还不错,但是也仅限不错。 其实,王近邻不用这般层层设套,都可以将鬼火坤拿下。在14k之中,鬼火坤只是一个字头的大佬,而他这个字头,在14k只能算是中等实力。 如果是跛豪那种树大根深的,那么寻常手段也好,非寻常手段也罢,想要将其一击致命,就没那么容易了。 次日。 各大报刊纷纷刊登了鬼火坤自己提供的那些黑料,而警察也在第一时间找到了鬼火坤。 这个时候的坤哥,还没睡醒呢,因此银手镯上手的那一刻,他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甚至还问警察抓错人了没有。 而在听到那帮条子说没抓错人,鬼火坤顿时火大了,当即骂这帮条子是狗,是他养的狗。 要不是他每个月给了租金,这帮条子哪有钱在外面花天酒地。 一听鬼火坤这个人话贼多,当时抓他的阿sir们就恼了。 这戴帽子的再不入流,那也是可以光明正大持枪的。 黑的在拽,他也没有白的拽。 当时,阿sir们便就地帮鬼火坤按摩了一下。 毕竟,抓人的命令是雷总华探长下的,皇家那边给雷总华探长施加了压力,正是基于这一点,知道鬼火坤完了,所以这帮阿sir们也就不惯着他。 后来。 开庭审判。 因为证据确凿。 鬼火坤被判了终身监禁。 毕竟,香江这边可是没有死刑的。 终身监禁,那就是最高的刑罚了。 再后来,鬼火坤莫名其妙的就死在监狱之中。 当然。 这都是后话。 至于王近邻。 虽说那天晚上从鬼火坤手里拿到了鬼火坤产业的转让书,但是大大小小的场子,也需要派人照顾。所以,在鬼火坤被抓以后,王近邻便让黑面驹跟老鼠明操办此事,接手义和的地盘。 对于这种事情,黑面驹也好,老鼠明也罢,倒是乐意之至。 谁会嫌弃自己的地盘多啊。 地盘这一块,自然是越多越好。 因为地盘越大,代表自己兜里的祖宗也就越多。 终究,因为鬼头达跟鬼火坤的事情,王近邻被14k的上层盯上了。 这天。 14k的白纸扇与总护法,双双找上了王近邻。 第337章 神爷有请 对于香江的江湖,王近邻大致还是了解一的。 他知道的人物有跛豪、肥波等。 至于白的,像雷洛、颜同等。 如今的香江,虽说字头甚多,但是却只有三大招牌。 14k、和联胜以及新义安。 三大招牌,不说孰强孰弱吧,但是也各有千秋。 白纸扇也好,总护法也罢,地位已经不低了。 “老大,他们就是白头叔跟指叔。” 黑面驹在王近邻身边提醒了一句。 这家伙口中的白头叔,绰号白头佬,便是14k的白纸扇,类似于总军师;至于指叔,人称方指,别看比正常人少了两根手指头,但是却并不影响他的武力值。 早年,方指单人单刀曾经从深水埗杀到了钵兰街,一人战两百都不落下风。 不过,方指也好,白头佬也罢,毕竟上了年纪,不是当打之年,自身的光环也被年青一代压过。 就比如,现在提及14k谁最牛逼,地位最高。 只怕那些混混们会毫不犹豫的说出跛豪这个名字,而不会提方指、白头佬之流。 甚至连14k真正的总龙头大哥,在外的名气,也要弱跛豪不止一份。 似这种老家伙,要说他们有权吧,也有权,出了事发个话啥的。 别管这有没有用。 至少,这个过程需要他们这些老人去走。 要说没权吧,也没权。 像他们这种老人,都是昨日黄花,产业全被年青一代霸占,没事还得为后半生的生活费而操劳。有些以前威风面的大哥,甚至还给人打起了小工。 江湖路是不归路。 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因为没有退休金,日子过得润不润,全靠儿郎们有没有一颗孝心了。 望着白头佬跟方指。 王近邻眉头一皱。 他想到过14k会有动静,但是却没想到动静来的这么快,而且直接来了俩退休大哥。 相对于其他退休大哥,白头佬跟方指的情况还算是好的,至少穿的人人,这说明,他们不再是一方诸侯以后,日子过的还可以。 “你就是王近邻?” “鬼头达跟鬼火坤,是你干掉的?” 方指一上来便用着质问的口吻,询问王近邻。 对方是来者不善啊。 这点,王近邻还是能看得出来了。 “指叔是要替那位出头吗?” 王近邻眉头一皱,问了这么一句。 一句指叔,这也算是给了那老东西面子了。 “不是我们位要出头,是神爷要见你。” 白头佬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这老家伙口中的神爷是14k明面上的掌舵人,真正的总龙头大哥。 别看跛豪在外名声大噪,但是也只不过是14k义群的龙头,相当于一方节度使。只不过因为名气太大了,让人以为他就是14k的真正老大。 实际上,14k能与跛豪抗衡的不止一位。 如那大马小马。 再比如濠江的那位。 这些人是别人眼中的大哥,可是却是神爷手底下的兵。 当然,他们听不听神爷调遣,那就不好说了。 其实,这个神爷,也只不过是表面上的一个吉祥物。 别人不知道,王近邻两世为人,可是非常清楚。 14k之中有一个真正的巨头,一个真正的龙头大哥。 这个人才是掌控14k的那只黑手。 什么跛豪,什么濠江驹,在他面前,那就是孙子。 他就是霍家的那位老爷子。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人家14k总部的人都来找自己了,这个时候,他王近邻如果太不给面子,那么14k总坛那边的头头脑脑就下不来台。 那帮老家伙没了面子,可就指不定还会发生些什么。 其实,对于什么跛豪、神爷之流,王近邻倒还不惧。 毕竟。 这帮人虽说看似人人,但是终归只是些草莽之流。 有一个人,他王近邻就不得不慎重对待了。 霍久阳。 那可是黑白通吃,两岸三地手眼遮天的大人物。 人家还有从龙之功呢。 就这一点,那是闹着玩的嘛。 ………… 这里是香江郊区的一处庭院。 算不上依山傍水,但是也人迹罕至。 如今。 14k的头头脑脑们,都已经来到了这里。 不大的庭院,坐满了人。 为首坐南朝北之人正是年近古稀的神爷。 而在神爷左右手两侧坐满了各山头的大哥。 像跛豪、大马小马等,都未缺席。 这帮大哥们聚在一起,不为别的,主要是开会。至于会议的内容,也很简单,就是讨论王近邻。 毕竟,王近邻的突然崛起,先后灭掉了14k的两个山头,一死一进去,这让不少大哥人人自危,都怕王近邻下一个要对付的是他们。 而鬼头达也好,鬼火坤也罢,这俩是怎么完蛋的。 他们并不关心。 “神爷,如今有人乱了江湖规矩,手足相残,您老德高望重,可得主持大局,不能任由此事继续发酵而坐视不管啊。” 起了个开头的是香江岛那边的一位山头大哥。 有了此人第一个表态,在场的不少大哥也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 而像实力最大的跛豪倒是稳坐如钟,跟个没事的人一样。 如今他可是香江四大宝号之一,先不说要兵有兵,要将有将,单单背靠雷洛这棵大树,就足以让他风雨无惧了。 大马哥小马哥则是逐渐洗白,退出了江湖争斗,自然对于江湖上这点常态事件,也不怎么感兴趣。论到黑米生意,当年大马哥小马哥做的科比跛豪他们四个的规模加起来还要大。 就在大家伙议论纷纷的时候。 一个黑衣大汉来到神爷身边,手放在嘴边,压低声音汇报一句:“神爷,白头叔跟指叔带着那人来了。” “让他进来吧。” 神爷回复了一句。 至此,那黑衣大汉这才离开了庭院。 不多时。 王近邻、方指以及白头佬三人便步入到这方庭院之中。 第33章 真是邪门了 环顾了一圈。 王近邻这才发现,在场坐的人是不少,可是自己一个都不认识。 也不能说一个都不认识。 像跛豪、大马小马这样的,他只能勉强认得出来,是不是本人,他王近邻就不敢确定了。 毕竟。 前世的时候。 他见到的这几位,也只是网上找来的相片,而不是真人。 至于相片的真实性,那就有待存疑了。 “你就是王近邻?” 神爷率先开口。 “神爷给你说话呢!” 白头佬喂了一声。 神爷。 14k的总瓢把子。 看上去也只是普普通通,高高瘦瘦,跟公园里的老头,没啥区别嘛。 “神爷!” 不管怎么说,人家是前辈。 在王近邻看来,该有的尊重,还是要给的。 “鬼火坤跟鬼头达,是你做掉的?” 神爷问道。 早就猜到这老头会这么问。 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毕竟这事藏着掖着也没用。 “神爷,话不能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做我做掉了他们。鬼火坤是自己出了事情,被警察抓走了。而鬼头达,我那属于正当防卫。“ 这边,王近邻这话一出。 在场的一干人,瞬间骚动起来了。 “我以为我肥猪脸皮够厚的了,可是没想到有人脸皮比我还厚。” 说完,那自称肥猪的家伙,还以一声我靠收尾。 而其他大哥,也纷纷交头接耳,三句话不离娘,骂骂咧咧的,也不知道嘀咕个啥。 直到神爷吭吭了两声,嘈杂的气氛这才被压了下去。 “勾结条子残害手足,这可是江湖大忌。” “国有国法,帮有帮规!” 这边,神爷刚说到这。 王近邻一句话直接整的神爷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了。 “我又不是你们14k的人!” 王近邻说的是淡定。 可是在场的一干人,听得却不淡定了。 一开始。 收到鬼头达跟鬼火坤被人干掉的消息,他们还以为是下面的小兄弟上位的手笔来着。 毕竟,江湖就这么大。 大哥就这么多。 老话说得好,一个萝卜一个坑。 当大哥虽说光环缠绕,但是也有风险。你做大哥的不死,下面的小兄弟怎么上位,总不能等着你老老实实退休吧。 关键是,江湖路也没有个退休制啊。 “这小子说什么,他不是我们14k的人。” “看样子,不止我一个人听到了。话说,这小子是从哪蹦出来的?“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就听神爷怎么发落吧!” “丧彪,我记得,你的地盘可是靠近鬼火坤的地盘。” “肥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是说,有好处,你可千万别一个人独享。” ………… 就在这帮大哥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关于王近邻的时候。 神爷开口了:“王近邻小兄弟在跟你们开玩笑呢。实际上,他就是我们14k的人,拜的是我的门贴。” 随着神爷这话一出。 在场的一干人无不目瞪口S。 就是王近邻也有点懵逼。 摸了摸下巴,王近邻心道一句:我是14k的人?我自己咋不知道? 此刻。 王近邻不由得多看了神爷两眼,在盘算着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如果说。 神爷带领一帮龙头大哥对自己发难。 这情有可原。 毕竟。 自己一个外人,莫名跑到人家的地盘上插旗抢地盘。 换做谁,也不可能当做啥事都没发生。 可偏偏,神爷的表态跟他王近邻预料的不一样,非但没有用强,反而抛来了橄榄枝。 而接下来,神爷的一番话,更让王近邻摸不着头脑了。 只听得神爷提到鬼火坤跟鬼头达俩人大逆不道。 在江湖上混,没有点黑历史,那都不是江湖中人。 虽说,江湖讲的是一个义字;但是在利字面前,义字又有什么用呢。 比如鬼火坤当初叫嚣着要坐馆不公,仗着手底下兵强马壮,要成立新14k。 再比如鬼头达,要不是大傻提拔,也不可能有今天,坐大了以后非但没尊师重道,反而干掉了大傻,抢了大傻的地盘。 等等。 明眼人都能听得出来,神爷这是在帮他王近邻。 在王近邻看来,如果自己以前要是跟神爷沾亲带故,这老头帮自己也情有可原;但是自己跟他非亲非故,他还出力维护,这就有点不合常理了。 原本。 在场的一干大哥还以为神爷叫他们来,是处理王近邻呢。 开会之前,他们还畅所欲言,请求神爷主持公道,秉承帮规。 可随着神爷开口,不光给王近邻一个合规的身份;甚至话里话外的意思在表明,好像王近邻做的这些,都是他神爷同意的。 ………… 直到看到王近邻回来。 黑面驹也好。 老鼠明也罢。 这帮人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白头佬跟方指亲自来找王近邻,并且接走了王近邻。 那个时候。 黑面驹跟老鼠明还以为王近邻此去凶多吉少呢。 固然老大没了,他们可以再跟新老大。 可是,哪个山头愿意收软骨头呢。 万一王近邻真出事。 即便有人愿意收他们,那么他们的地位,也大打折扣了。 从利己角度出发。 他们也不希望王近邻有事。 可是。 这种事情,是他们想就能够决定的嘛。 因此。 在王近邻回来以后。 老鼠明跟黑面驹第一时间上前问东问西。 “老大,您没事吧!” “老大,神爷都跟您说什么了?” “老大,上面是什么意思?” “老大…………” ………… “怎么?听你们的意思,好像巴不得我有事?” 王近邻目光一沉,冷冰冰的问了这么一句。 至此。 那俩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焉巴了。 干掉老大,自己来当老大? 对于黑面驹以及老鼠明来说,这种可能是不存在的。 先不说他们有没有这个能力。 单单上面都不愿意。 再加上,其他山头的老大也不是吃干饭的。 鬼头达跟鬼火坤在的时候,那帮老大就虎视眈眈,都想扩充自己的地盘。现在,鬼头达跟鬼火坤不在了,就靠他老鼠明跟黑面驹,能撑得住场面。 这俩人,起码的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问你们一件事情。神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本来。 开完会以后。 王近邻为了搞清楚那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打算找那老头谈谈来着。 可结果。 吃了闭门羹。 老家伙帮完他王近邻以后,便离开了。 事后,俩人也没有什么交集。 正因为这一趟下来,整个事情发生的过程跟他王近邻想的不一样;哪怕现在他毫发无伤,但是却让他心中没底。 那种超出把控的不安,最是折磨人。 第33章 再回四城 面对着王近邻的询问。 黑面驹也好,老鼠明也罢,可谓知无不言。 按照他们的说法。 神爷这个人,那可不是个善茬。 为人老谋深算,心狠手辣。 其实。 想想也对。 一般的良善之辈能够坐上14k总龙头的位置吗? 没有点手段,没有点头脑,那么只怕早就被下面的人赶下台了。 一个成功者的背后,那就是一部血泪史啊。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将自己喊过去,不光给自己安了身份,而且还处处维护。 这种种行为,也太反常了。 “老大,你没事吧!” 见到王近邻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老鼠明跟黑面驹连忙询问道。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王近邻将自己的经历给老鼠明以及黑面驹说了一遍。 听完王近邻叙述,黑面驹跟老鼠明顿感不可思议。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么善解人意的神爷,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要我说,老大,你也别想那么多。管他神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这不是没事嘛。既如此,就不要杞人忧天了。” ………… 靠! 这俩家伙倒是真会说。 如今虽说不至于火烧眉毛,但是未知与不安却暗流涌动。在这种情况下,还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得多没心没肺才行。 固然,现在王近邻身边拥有两台t——,防身。 他自己的身手也还不错。 可是,如果被14k这样一个成员十几万的社团惦记,以他王近邻现在的这些底牌,不能说不够看,至少在自保这一块需要大打折扣。 系统商城虽说对于商品的兑换次数不设上限;但是如今他王近邻拥有的怨念值根本不足以为他自己保驾护航。 王近邻甚至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是现在这么个情况,前两天就不应该马不停蹄的搞厂房流水线建设的。 现在这些钱也收不回来了。 其实。 钱还是小事。 关键是功德值兑换成货币之后,就无法转换回去。 端着下巴,王近邻在考虑,要不要扯呼。 先退回四城。 这样既能暂避锋芒,又能进货。 可谓一举两得。 等到底牌积累的差不多了。 到时候在杀回来。 管那神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然不惧。 想通了这一点以后,王近邻心中已然生起了战略转移的念头。 ………… 又是那个公园。 这天,王近邻起了一个早,出来遛弯。 还是那个打太极的老头。 鹤发童颜。 这是王近邻第次见到他了。 要说第一次,那还是两天前,他才来香江不久,刚处理完鬼头达的事情。 那天,鬼火坤还没来找他。 当初。 在公园碰到这老头,王近邻跟他小谈一会,不说相谈甚欢,但是也比较投缘。 这次再次见到他,还是老爷子率先打的招呼。 “小兄弟,看你的样子,好像是碰到事了?怎么?投做的不顺利?” 要说老头怎么知道王近邻投的事情,那还是第一次两人见面,王近邻主动跟他说的。 他说外贸这一块利润不错,自给自足,将产业链做起来…………老头是比较赞同王近邻的想法的,说这一块是很有前途的,比香江这边所谓的商人干些字花摊、黑米的营生要强得多。 王近邻看这老头吐露非凡,有心打探他的底细,可是老头却什么都没说。 “不是生意上的事情。” 面对着老头的询问,王近邻长叹一声。 “那是什么事情?” “算了,不说了。老爷子,你我一见如故,再次相见也是有缘。可能,我没办法跟你学太极了。最近我得离开香江一趟。” 之后,两人又聊了些闲篇。 待到王近邻走后,老头捋了捋胡子,意味深长的说道:“年轻人,谨慎心倒是挺重的。” ………… 四城。 还是他王近邻熟知的那个四城,一点都没变。 直到踏上这片土地。 王近邻那揪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14k在牛逼。 神爷在拽。 别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总不可能跑到这里来找他王近邻麻烦吧。 除非不想活了。 毕竟,这黑的再怎么强大,也终究是黑的。 甚至,王近邻离开香江以后,都没在羊城多做停留,直接坐上了北上的列车。 “老王犊子,我弄死你!” 刚一回来。 准确的说。 他王近邻还没到四合院呢。 距离他居住的大院,还差两条胡同。 可是,这惊天动地的嗓门,王近邻还是一下子就听出来是谁了。 阎解放。 阎家老。 这又是抽的哪门子风。 好家伙。 刀都用上了。 “解放,解放!” “我的儿来,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把刀给我放下。” 不多时。 阎解放的身影就出现在王近邻视野之中。 而再阎解放身后追着他,劝说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三大妈。 此刻的阎解放,那是杀红了眼。 “老东西,你跑哪去了,你给我出来。” 停住脚步的阎解放怒吼着。 三大妈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等到她追了过来,阎解放又跑了。 “咦!” 就在那娘俩刚离开没多久。 王近邻轻咦了一声。 因为在不远处的玉米秸秆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仔细望去。 王近邻这才发现。 原来是个人。 虽说看不清那家伙的面容,但是王近邻还是注意到了反光,对方应该戴着个眼镜。 或许是因为哆嗦吧,这也造成他即便被玉米秸秆遮挡着,可是连带着玉米秸秆也一动一动的。 不多时。 那人从玉米秸秆之中钻了出来。 这人王近邻认识,正是院里的三大爷阎埠贵。 也不知道这老东西做了什么亏心事,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 东瞧瞧,细看看。 之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后。 老禽兽这才松了口气。 王近邻端着下巴:难道说,刚刚持刀打扮的跟新郎官似的阎解放,要弄死的人是他爹? 除了这种可能。 王近邻想不到还有其他情况了。 只是,究竟发生了啥事,让那阎解放如此不理智。 在他王近邻的印象之中。 阎解放这家伙虽说不怎么孝顺,也巴不得爹妈早点死,这样他好继承家产;但是那孙子还没有胆大包天到忤逆的程度。 尤其是光天化日之下,持刀行凶,这得是受到了什么样的刺激才行。 第34章 不是吧,阎埠贵他………… “喂!三大爷!好久不见!” 人在阎埠贵身后的王近邻,猛然来了这么一嗓子。 这下子可将阎埠贵吓得不轻,这老禽兽猛然蹦了起来,差点没肝胆俱裂。 说来,他比别人还多了两个眼睛呢。 老四眼。 眼神还真不好。 别看这老东西刚刚环顾了一圈。 也不知道是被吓得失了神了,还是怎么着。 王近邻那么大一个男人,阎埠贵愣是没发现。 直到王近邻喝了这么一嗓子。 阎埠贵才真正回过神来。 他凑近王近邻身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这才认出来人。 “王近邻?” 阎埠贵先是用着不确定的口吻道了一声。 随后。 这老东西才肯定是王近邻没错。 “还真是你个小王羔子。” 此刻。 阎埠贵心里火大着呢。 被人当成孙子给追的无处藏身。 老东西都不顾颜面,钻进玉米秸秆里了。 现在碰到王近邻,又被王近邻这么一吓,他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三大爷,你怎么骂人呢!” “大家都是文化人,得文明。” “那个什么,你这是什么情况?” “我看你怎么从玉米秸秆里跑出来了?” “还有,刚刚我看到你们家解放拿着刀好像要跟什么人拼命,不会是跟你拼命吧!” “你做什么了?” 王近邻这边话音刚落地。 那边。 不远处有人吼了一嗓子。 “老东西,可算是让我抓到你了吧!“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阎解放。 “解放,别做傻事啊!” “他爹,快跑!” 是三大妈。 这老娘们一边拉着阎解放,一边劝着自己的儿子,还一边对阎埠贵发出了提醒。 一看到自己的儿子。 阎埠贵脸色都白了。 本来。 他还想跟王近邻说道说道来着。 不过。 现在哪还有功夫。 跑路要紧啊。 只不过。 阎埠贵脚底下虽说抹油了,但是架不住上身动弹不得。 就在他加足马力,准备跑路,甚至一只脚都已经迈出去的时候。 他的胳膊被王近邻给抓住了。 老禽兽虽说力气不小,但是又怎么可能挣脱的了王近邻的束缚。 他越是挣扎。 王近邻手上的力道也就越大了。 “三大爷,你家解放在喊你呢。” “三大妈,你让三大爷跑,跑什么啊?” 王近邻故作迷糊。 这可把阎埠贵气得,差点没岔气了。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这边。 阎埠贵有心跟王近邻抗衡一下。 可架不住那边阎解放挣脱了三大妈的束缚,人跑了过来。 “王近邻,你给我放手!” 此刻。 阎埠贵汗都下来了。 “你们爷俩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王近邻看了看阎埠贵,又看了看阎解放。 “老东西,我宰了你!” 最终! 阎解放手起刀落。 只不过,一刀过去,扑空了。 关键时刻,还是王近邻及时松手。 要不然。 这老禽兽还不得让阎解放一刀给劈了。 怨念值这种玩意儿。 多一个人提供,不嫌多。 在逗完阎埠贵以后。 王近邻抓住了阎解放的肩膀。 “解放兄弟,有话好好说啊。” “君子动口不动手!“ “凡事以和为贵。“ “这怎么还跟三大爷来真格的了?” “他可是你爹啊!” 也不知道王近邻这话怎么就刺激到阎解放了。 “我没有这样的老畜生的爹。” 在丢下这么一句之后。 阎解放有气没处使,冲着王近邻下达威胁:“姓王的,你放手!再不放手,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收拾了。” 说着。 阎解放手里的刀,已经开始笔画上了。 不管是从维护社会治安的大方向出发。 还是从自身安全角度考虑。 趁着阎解放还没出招。 王近邻率先出手了。 一个过肩摔。 当场。 阎解放便来了个空中一百十度旋转。 再度落地不要紧。 这老兄骨头架差点没有摔散架。 至于他手中的那把刀,也因为握不住,直接滑落到角落之中。 “姓王的,你……你干什么?” 被王近邻按在地上吃土的阎解放,心中那个气啊。 “解放兄弟,我让你冷静冷静。” 王近邻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冷静你妈啊!” 阎解放破口大骂着。 “来着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 飙升中。 “放手!王近邻,你快点放手!” 是三大妈。 这老娘们之前还拉着阎解放,不让这小子乱来。 现在。 阎解放让王近邻给制服了。 她倒是心疼了。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老禽兽很不行啊。 虽说,到现在为止,王近邻还没闹清楚阎解放跟阎埠贵爷俩究竟因为什么闹的要死要活的;但是这都不妨碍他收割怨念值。 只不过。 这送上门的机会,没得玩了。 随着陈所长的出现。 王近邻接下来准备的套路,也没法继续在那爷俩身上施展。 “陈所长,您来了?” “阎解放持刀行凶!” 王近邻将人交给了警察同志。 这一次,可不是他王近邻报的警。 谁报的警,不重要。 重要的是,陈所长依旧一如既往的脸色难看。 也难怪。 在他的辖区内。 个别人,总是将他这个一方治安的父母官当成空气。 换做谁,也受不了啊。 后来。 等到阎解放被陈所长带走以后。 回到大院,王近邻在纳闷谁家娶亲,还贴了红对子,是迎面走来的许大茂,在客套两句之后,这才主动提及阎家的事情。 “大茂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 “三大爷不是那种人吧!” “他……他扒灰?” 王近邻不可思议的看向许大茂。 “怎么不可能!王哥,你是不知道,我跟你说…………“ 许大茂声色并茂的还原着事情的整个过程。 原来,今天是阎解放大喜的日子。 这哥们结婚了,新娘王近邻也认识,竟然是秦淮茹那表妹,秦京茹。 难怪大茂反应这么大。 他的相好的跟阎解放好了,这以后两个人就算偷偷摸摸也有风险了。 就在不久前。 阎解放准备洞房来着。 可结果,进了新房发现,他那老爹也就是阎埠贵,也不知道喝了几两猫尿,竟然对新娘子动手动脚。 当然,其中有没有误会。 王近邻没看到,所以无法肯定此事。 按照许大茂的说法,那是误会不了。 做公公的,在抓儿媳妇的脚。 这不是要扒灰,又是做什么。 哪怕阎埠贵说是秦京茹脚崴了,他帮着揉揉。 可是这个解释,谁信啊。 当然,再加上院里吃瓜群众的推波助澜,这也就有了后来阎解放持刀追砍阎埠贵一事了。 第341章 于海棠怀孕了 今天晚上许大茂又找王近邻来喝酒了。 俩人也是闲聊。 趁着娄晓娥不在的功夫。 许大茂提到了一件事情。 “王哥,你说我跟娥子结婚也有几年了,为啥她那肚子就是不见动静呢!” 提及这事。 许大茂就烦心。 他们老许家是一脉单传,人丁稀少。 如果他许大茂要是没有个一儿半女的,那就步了一大爷的后尘成了老绝户了。 貌似比一大爷还不如。 不管怎么说。 易中海还有俩姑娘一个儿子呢。 也就是棒梗、小当跟槐花。 别管这是不是易中海亲生的。 也别管那三个小畜生对易中海如何。 明面上。 人家一大爷现在也算是儿女双全了。 “王哥,怎么了?” 见王近邻不由得笑了,许大茂问了一句。 这傻逼此刻还糊里糊涂呢。 别人不清楚啥情况。 王近邻还不清楚嘛。 王近邻心道:娄晓娥那肚子要是有动静,那才是见了鬼了。就你这死太监,还想有儿子,下辈子吧。 “没事,没事!” 王近邻摆了摆手,敷衍的来了一句:“这种事情,要我说,急不得,该有他就有,该没有你着急也没用。” “老许家的香火都快在我这断了,我能不着急嘛!” 许大茂忧心忡忡着。 虽说一直想要儿子,但是前些年,还从没见过许大茂吐苦水。 也不知道最近这家伙是怎么了。 “大茂兄弟,我怎么发现你变得多愁善感了。” “究竟怎么回事?” 王近邻问道。 “没什么,不提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许大茂一摆手,然后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直到后来,王近邻才弄明白啥情况。 感情,这个许大茂算是变心了。 实际上。 一直以来,许大茂都是个花心大萝卜。 就比如,他虽说是已婚人士,但是当年红星轧钢厂还兴旺的时候,不光李为民跟秦淮茹钻小仓库,许大茂也没少跟秦淮茹去小仓库聊天,再比如………… 这天中午。 王近邻也就是出去遛弯,偶然的功夫,在公园碰到了许大茂跟于海棠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一起。 俩人手牵手,有说有笑的。 显然,这是关系匪浅。 也难怪。 于海棠这个女人跟她姐姐于莉还不一样。 顶着红星轧钢厂厂花的头衔,这女人的眼睛可是高的很。 后来,红星轧钢一厂与其他几厂合并。 她也就下岗了。 现在在百货商店当售货员。 工作还是许大茂给找的呢。 虽说只是个临时工,但是好歹也有个岗位。 许大茂跟于海棠在一起,不过是玩玩。 就如同,他曾经跟秦京茹在一起。 而于海棠呢,也是将许大茂当成了备胎。 有好的呢,就再找好的。 没有条件更好的呢。 什么第三者插足。 对于于海棠来说,能找个条件像许大茂这样的,也可以讲究。 “大茂,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这边,于海棠刚说这句话。 因为王近邻的突然出现,这让于海棠将要说的话也咽了回去。 “哎呦,这不是大茂兄弟跟海棠姑娘嘛。还真是你们两个,我刚刚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王近邻故作迷糊,指了指许大茂,又指了指于海棠,随口问道:“你们俩,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什么吧,我跟大茂哥偶然碰到。没啥。” 说这话的时候。 于海棠赶忙松开许大茂的手,眼神躲躲闪闪,似乎生怕王近邻察觉什么。 “对了,近邻哥,你啥时候从南边回来的?” 于海棠岔开话题,问了这么一句。 “就昨天,大茂没跟你说吗?” 王近邻随口道了这么一句。 随后,这女人也不知道怎么的,扯了个还有事的理由就离开了。 在于海棠离开以后。 王近邻看向许大茂:“大茂兄弟,有句话,哥哥我说了你别不爱听。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可得注意影响啊!“ 许大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倒是没在这个问题回应王近邻,只是问道:“王哥,你这是?” “我是来找你的啊!” 王近邻道了这么一句。 “找我?” 许大茂颇为意外,问道:“找我干什么?” “昨天,咱们一块喝酒,你对我说的那些,哥哥我记下了。我在想,你跟娄晓娥,是不是有一个身体出了问题。这要是有病,还是赶紧看看为好。本来是小病的,这要是一拖,拖成大病,那可就麻烦了。” 王近邻这话引来了许大茂的不悦。 作为一个男人,最厌恶的是什么,那就是被别人说不行。 没等许大茂开口说什么。 王近邻已经抢先说道:“我认识一个医生,自己人,就是做不孕不育检查这一块的。你要是觉得可以,咱们今天就过去看看。这种事情,得重视起来。而且,是自己人,信得过,真有啥,也不会说出去的。” “行了,别考虑了,走吧!” ………… 直到体检做完。 许大茂还晕晕乎乎。 望向王近邻,许大茂心道:姓王的,我咋感觉被你灌了迷魂药了? 反正这体检也已经结束了。 对于许大茂来讲,现在在说啥都没用了。 因为这年头医疗条件不行。 体检虽说做过,但是报告还得好几天才能出来。 回到家。 也不知道是做了体检的缘故,还是怎么的。 许大茂越看娄晓娥,越觉得是娄晓娥出了问题。 次日。 许大茂又去找于海棠了。 准确的说,于海棠也在找他。 这边,许大茂刚想问于海棠你昨天打算跟我说的事是什么得时候。 于海棠什么都没说,将一张报告单递给了许大茂。 “这是什么?” 许大茂在没看报告单的时候,还迷糊着呢。 就在许大茂看着报告单的同时,于海棠开口了:“我怀孕了!” “什么?” 许大茂反应老大。 看了看报告单,又看了看于海棠。 许大茂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第34章 许大茂新婚当天告诉他不孕不育 因为幸福来得太突然。 这让许大茂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喂,你怎么了?” “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许大茂,你不会是穿了裤子不认账吧!” 于海棠多说了两句。 至此。 在这一刻。 许大茂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海棠,你真没跟我开玩笑?” “怀孕了?” “你真的怀孕了?” 许大茂整个人都快高兴到飘飘欲仙了。 日盼夜盼。 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个一儿半女。 如今。 于海棠跟他说,她怀孕了。 这让许大茂如何能够当做啥事都没发生。 “姓许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 “别的事情,我可以跟你开玩笑。” “这种事情,我能跟你开玩笑吗?” “你把我于海棠当成什么人了?” “老实说,你打算将我怎么办?“ 面对着于海棠的询问。 许大茂道了一句:“我娶你!” “好了,别生气了!” 望着背对着自己的于海棠。 许大茂将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就这么跟哄小孩似的。 好半天,于海棠看样子气也消了,转过头来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 说着,许大茂就要发誓。 “你可是有家室的人。” 于海棠倒是没忘了许大茂的情况。 “你是说娄晓娥?那个不会下蛋的女人,我早就想踹了她了。” 说到这。 许大茂突然想到了什么,旧话重提:“你真怀孕了?你没骗我?” 不怪许大茂会如此谨慎。 实在是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啊。 曾几何时。 秦京茹还说她怀孕了呢。 可结果呢。 假的。 为了嫁给他。 结果弄了个假怀孕报告。 有了这件事情,这也让许大茂不得不对于海棠怀孕一事产生了猜忌。 “许大茂!” “你别生气啊。于海棠,你听我跟你说。我可告诉你,我许大茂不是被人逗着玩的傻逼。你要是真怀孕了,我肯定娶你。可是,你要是假怀孕坑我,那你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怀孕报告单还能有假?” 有没有假。 许大茂比谁都清楚。 为了以防万一。 这货拉上于海棠去了医院。 不过,这一次,许大茂可不是为自己做体检,而是给于海棠做体检。 怀孕这种事情,检查结果出的很快。 因为不用上科技。 医生靠着自己的从业经验,就看出来了。 就于海棠那肚子,都显怀了。 起码都得三个半月。 “我要当爸爸了,我要有儿子了。” 兴奋之余,许大茂将于海棠高高抱起,然后将耳朵贴在于海棠的肚子上。 可是。 出了医院。 许大茂又想到了什么,嘀咕一句:“不对啊!上一次,应该是刚好三个月,这怎么…………” “你说什么呢?” 于海棠虽说没听清许大茂在说什么,但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你不想要,我马上做人流。” “别!” 一听这话,许大茂着急了。 四合院。 这边。 许大茂手拉手带着于海棠已经来到这里。 “许大茂,你吃了狗屎了?” 跟许大茂打招呼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死对头傻柱。 在这个院里。 最不喜欢看到许大茂春风得意的便是傻柱了。 只要许大茂好,傻柱浑身都不自在。 同理。 许大茂也看不得傻柱好。 两人仿佛前世就有深仇大恨,这一世,又是仇上加仇。 “傻柱,你狗日的,说谁呢?” “你才吃狗屎了呢!” 许大茂那张嘴,也不是省油的。 对于傻柱,他怎么可能惯着。 “没吃屎,你屁颠屁颠乐呵个什么劲?” 傻柱哼了一声。 见刘海中跟易中海从家里出来。 许大茂赶忙炫耀。 “一大爷、大爷,我有儿子了,我许大茂有后了!” 听到这话。 易中海也好。 刘海中也罢,都乐了。 实际上。 不光是这俩老禽兽。 院里不少听到这动静的人,都笑了。 “许大茂,我看你是狗屎吃多了,想儿子想疯了吧!“ “你有儿子了?” “开什么玩笑?” 傻柱继续泼着冷水。 许大茂还取出证据来着。 正是那张于海棠怀孕报告单。 至此。 大家伙这才明白咋回事。 虽说娄晓娥对于许大茂也没啥感情,但是家里出了这种状况,该闹还得闹。 因为怕于海棠被伤到。 许大茂将于海棠紧紧护在身后,随后指着娄晓娥,可没念及什么夫妻之情:“娄晓娥,你不会下蛋的女人,娶了你,我真是倒了辈子血霉了。我告诉你,你闹也没用,这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我告诉你们,都别劝我,我心意已决,谁劝也不好使。” “离婚就离婚!许大茂,你以为我离了你,就活不了了!” 最后。 娄晓娥也不闹了,丢下这么一句话。 “那还愣着干什么,走吧!” 许大茂大拇指吵门外一指。 这夫妻俩,离婚倒也挺快。 他们是走了。 可是,许大茂那点事情,却在院里传来了。 “这个许大茂,怎么将于海棠给勾搭上了。于海棠还怀孕了!真的假的?” “谁说不是!简直跟说书一样!” “娄晓娥也是的,离婚答应的也太痛快了吧!要是换做是我,我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吐口。” “你不答应又怎么样?别忘了许大茂那混球是什么人。” ………… 就在众人七嘴舌的各抒己见的时候。 傻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哼了一声:“要我说,许大茂现在高兴还太早了,于海棠是不是真怀孕都难说。就算怀孕了,是不是许大茂的也不一定。” “怎么?傻柱,听你这话的意思,你…………” 有人套着傻柱的话。 虽说欲言又止,但是含沙射影的在问傻柱,你可别说孩子是你的。 因为于海棠肚子都大了。 所以,许大茂跟于海棠这婚结的也很快。 号是个好日子。 也就是许大茂离婚的第四天。 在许大茂拜访完于父于母以后,日子便敲定了。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就到了许大茂结婚的日子。 四合院张灯结彩。 那傻逼也是大出血,在院里摆了好几十桌。 甚至院里地方不够,都摆到街上去了。 不为啥,图个热闹。 借此,许大茂也向他人炫耀,自己不是绝户人。 “一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 在主持人的操办下,许大茂跟于海棠完成了结婚仪式。 只不过,还没等主持人将送入洞房说完。 王近邻出现了。 “大茂兄弟,这婚,不能结。” “于海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你没有生育能力!“ 第343章 十万怨念值 静! 整个大院在这一刻,静的有点吓人。 原本张灯结彩,锣鼓声声的热闹场景,似乎也一去不复返了。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一般。 所有人的注意力,也不放在那对新人身上,而是投向了王近邻。 也难怪。 谁听到王近邻这话,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啊。 毕竟,简简单单三句话,所包含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来自许大茂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在这一刻响起。 这是王近邻第一次对许大茂开刀。 说实在的。 在系统提示出来之前。 王近邻真没想过大茂童鞋这么给力。 “王近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还是许大茂的父亲,许建设率先开口,打破了那种压抑的死寂。 “许叔,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王近邻这边刚回应许建设 一句。 那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整个人阴阳怪气的许大茂咬着牙,手一指王近邻,也不再给王近邻好脸了,王哥也没有了,直接王近邻三个字上口:“他马勒戈壁的,你诚心捣乱是吧!“ “大茂兄弟,你这话怎么说的。谁诚心捣乱了?” 王近邻将委屈的一面展现出来。 “什么情况?” “于海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许大茂的?真的假的?” ‘没听王近邻说嘛,这事能有假?“ “可是,万一是王近邻胡说道呢!” “有这种可能!” “什么就有这种可能了。王近邻这个人,是不厚道,貌似还不是那种谎话连篇的主。” “哎呦来,许大茂这下子可丢人丢到家了。” “谁说不是。娶了个新媳妇,大了肚子,本是件好事。老徐家香火也有传承了,可结果这孩子不是他的,谁摊上这事不要命啊。” “话说回来,于海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许大茂的,又是谁的?” “反正不是我的!” ………… 众人七嘴舌的讨论着。 此刻新娘新郎两家的亲属,脸色都不好看。 也难怪。 摊上这事,还能笑得出来,那得是多么没心没肺啊。 “这是什么?” 那是一张纸条。 已经王近邻塞到许大茂的手里。 开始的时候。 许大茂还迷糊来着。 问完这话以后。 许大茂看清那纸条上的内容,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茂兄弟,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忘了?前几天,你跟我说,你想要儿子,那天在公园我找你,不是你跟你说,这要儿子的事情急不得。你看,你之前也结婚好几年了,愣是没有生下个一儿半女。这肯定是身体出了状况啊。这张报告单是你的,当时还是我拉你去的医院做的检查呢。今天正好报告单下来,我看你忙,就帮你取回来了。” 听完王近邻这话。 新郎官许大茂是内俱焚。 谁摊上这事,也着急啊。 因为那张检验报告单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许大茂是无惊症患者。 何为无惊症。 就是不能生育啊。 “王近邻,这张报告单,你不会做了什么手脚了吧!“ 毕竟事情太大了。 许大茂晃着报告单问了一句。 还没等王近邻开口。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傻柱,可算是等到落井下石的机会了。 以前。 许大茂老是嘲笑他傻柱是个太监。 傻柱虽说回怼回去,但是那种回怼只是口头逞强。 毕竟。 人家许大茂说他傻柱是太监,那可是有证据来着。 傻柱传家宝出了状况。 如今。 抓住许大茂不能生育这件事情,傻柱怎么可能不将许大茂王死里整呢。 “手脚?医院下来的报告单能做手脚吗?” “许大茂,我离得老远都看到那红彤彤的大印了。” “之前,我还说娄晓娥不会下蛋。我错了,敢情不会下蛋的是你啊。” “其实,要我说,你既然做王了,干脆做到底得了。你也别管人家于海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俩反正已经结婚了,你这等于捡了个现成的。你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办法啊。你想要自己的儿子,关键是你得能生得出来才行。” 傻柱说的那叫一个痛快。 此刻。 许大茂虽说是浑身难受;但是傻柱却感觉到身心顺畅。 随着傻柱的话说完。 在场的一干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这下子。 结婚现场又热闹了。 只不过。 这种热闹,跟之前的热闹可不一样。 “傻柱,你狗日的再敢喷粪,我收拾你信不?” 从小到大。 他许大茂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大亏。 今天本来是他大喜的日子。 结果倒好。 喜事变成了杯具。 他不光成了个大王,还彻彻底底活成笑话。 尤其是前几天。 他拉着于海棠来院里炫耀,他有儿子了。 现在,在他想来。 这简直就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啊。 这叫什么事啊。 别人或许还会怕许大茂一。 可是,傻柱是谁? 这百会在乎许大茂的感受。 趁你病,要你命。 对于傻柱来讲。 平日里找这样的机会,还找不到呢。 如今,好不容易抓住这样的机会,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许大茂。 因为火力都用在傻柱身上了,这让许大茂都没有精力去过问于海棠。 红红火火的婚礼现场,一下子变成了演武场。 到最后。 许大茂跟傻柱俩人,又掐起来了。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斗。 许大茂虽说个头比傻柱要高一些;但是战斗力跟傻柱相比,差了不止一节。 要说傻柱,动手也是没轻没重的。 过肩摔。 十路谭腿。 好家伙。 猴子偷桃都用出来了。 许大茂传家宝虽说没用;但是不代表没有痛觉。 本来。 许大茂还想依葫芦画瓢,给傻柱也来上这么一招。 可是他忘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傻柱在这方面,那可是自带免疫。 没有。 你偷个鸟毛啊。 只能偷个寂寞。 到最后。 随着,许大茂啊的一声。 牙被打掉了不说。 胳膊都让傻柱揍断了。 这场热闹的婚礼,也随着许大茂住院而结束。 虽说如此;但是许大茂留下的传说,可是在大院里生生不息,成为院里住户喜闻乐道的一件开心之事。 第344章 贾张氏回归大院,秦淮茹胆战心惊 看在许大茂叫自己一声王哥的份上。 在许大茂住院的日子里。 王近邻带着娄晓娥去医院看了许大茂几次。 其实。 就是想宽慰宽慰许大茂。 告诉他几件事。 一来。 他要跟娄晓娥结婚了。 来,也让许大茂放宽心。不管怎么说,婚也结了。别管孩子是谁的,好歹老许家算是有后了。毕竟,万一这婚再离了,再找个现成的,不好找。这孩子嘛,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养大的不就随谁。 王近邻不宽慰许大茂还好。 差点连医院的装备都没有将许大茂抢救回来。 几次下来。 十万点怨念值到手。 夜晚。 娄晓娥想看头顶的气球了。 只是。 现在都啥时候了。 还看什么气球啊。 接下来的几天。 院里也没发生什么太大的事情。 这所谓的大事,也得看什么事。 跟许大茂结婚一事相比,自然不算有大事发生。 不过,鸡毛蒜皮的事情,倒是没停过。 阎埠贵一家回来了。 虽说在派出所将误会解除,秦京茹这个当事人也提供了口供;但是信不过的阎解放仍旧对此事耿耿于怀,总是认为阎埠贵扒灰了。 爷俩虽说不至于又动手;但是一直冷战来着。 三天一小吵。 两天一大吵。 彼此之间是没啥物理攻击,可是吐沫星子这样的法术攻击,也挺具有威力的。 这年头。 电视机尚未走进千家万户。 所以,这家庭喜剧,就成了街坊四邻津津乐道的话题。 其实有时候,想一想。 电视上的连续剧,也没有这些家庭琐事精彩啊。 直到月号这一天。 本就不平静的四合院,随着一个人的出现,变得更加不平静。 老禽兽的代表。 不要脸大师。 吸血狂魔。 偷盗祖师。 有着太多称谓的传奇女侠回归四合院了。 贾张氏。 这个曾经入狱,判了十来年的老寡妇,也不知道是表现良好,还是怎么的,提前出狱了。 要说。 这老寡妇挺能活的。 要不是她出现。 院里不少人还都快将她遗忘了。 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这话可是一点都不假。 重回自由的贾张氏,心情不错,满面春风。 这老寡妇倒是挺有能耐的。 一路混吃混喝,搭顺风车,别看眼神不好,额,已经瞎了,或许也是仗着这一点吧,再加上厚颜无耻,胡搅蛮缠,愣是让她自己蹚出一条回归四城,回归大院的路。 看样子。 这老寡妇也没受罪。 别管是坐牢期间,还是回四城的路上。 一个人受不受罪,看她脸色最能证明。 像贾张氏这样。 油光满面,精神焕发。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要饭回来的,更不像是之前受了多大罪。 貌似跟进去相比,这几年,她还吃胖了呢。 “我回来了!” 这是人回到大院的贾张氏,开口的第一句。 院里不少人望向回归的贾张氏,明显有点被此事惊到了。 要不是贾张氏回来。 他们都快将这个老邻居给遗忘了。 哪怕,偶尔也会有人在说到秦淮茹的时候,提及这老寡妇。 可是,也只是顺口一说。 “哎呦,这不是他贾婶吗?你这是?” 搭腔的不是别人,正是阎埠贵。 这老禽兽是个老碎嘴。 别看是个爷们,可是,有时候比娘们还娘们。 爱捅娄子。 爱告刁状。 也爱煽风点火。 虽说自诩文化人,知识分子;但是干的事情,可没有一点知识分子的样子,往往骂起人来,那可比农村的泼妇还要霸道。 “表现得好,出来了呗。咋滴,三大爷,听你这话的意思,貌似巴不得我死在里面?” 贾张氏冷冰冰的说了这么一句。 “他贾婶,你看你说的,这是哪门子话。我是那种人嘛。” 阎埠贵可不想招惹上贾张氏。 现在,他自己家的问题,自己家的麻烦,还没处理好呢。 “秦淮茹,我饿了,做饭了没有?另外,给我倒杯水。” 贾张氏一如既往的将自己的儿媳妇当成使唤丫头。 反正。 没进去之前。 贾张氏就将秦淮茹呼来喝去。 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贾婶,你现在可不能这样了。” 王近邻自认为自己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因此,好心的提醒了这么一句。 对王近邻。 贾张氏可没有什么好感。 这老娘们声音带着腔调,哼了一声过后,这才说道:“王近邻,你个小兔崽子,又想耍什么花招?“ “贾婶,你看你说的,我能耍什么花招?“ 说到这。 王近邻瞥了一眼不远处。 易家门口。 早就站在那的秦淮茹脸色苍白。 明显,这应该是见到贾张氏以后,被吓得。 如今。 在与王近邻对视一眼之后。 她心里更慌了,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这不。 王近邻在看向秦淮茹之后,回头再次看向贾张氏:“贾婶,现在,你称呼秦淮茹可不能点名道姓。你得叫一大妈!”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院里不少人开始私下讨论起来。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秦淮茹要倒霉了。” “要我说,活该!谁让她不守妇道。” “一大妈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 “一物降一物。以前贾婶不在,没人能治的了她。现在贾婶回来了,你们看着吧。” ……………… 此刻,脸色冰冷的贾张氏砸了砸手里的拐棍,冷冰冰的问道:“王近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老禽兽就是老禽兽。 一如既往的还是这么给力啊。 王近邻:又不是我怎么着你儿媳妇了,你冲我这么大怨念干什么。 面对着贾张氏的询问,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贾婶,你还不知道吧。一大妈,额,以前的一大妈,人不在了。现在的一大妈……也别一大妈了。你儿媳妇,现在也不是你儿媳妇了。就是秦淮茹,她已经嫁给一大爷了。所以我才说,你说话做事,可得注意。人家现在是一大妈,你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对人家呼来喝去!” 第34章 一大爷,你老婆挨揍了 “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 好半天。 贾张氏才反应过来。 这老寡妇回过神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也难怪她会如此大的反应。 换做谁,家里出了这种状况,也不可能平静的了啊。 而且,贾家还比较特殊。 老寡妇丧夫又丧子。 她又上了年龄。 整个贾家连个顶梁柱都没有。 至于贾家一家子如何过活的,不都靠秦淮茹在外面赚点嘛。 别管怎么赚的。 至少这生活方面,相对于其他家庭,还是不错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秦淮茹就是她贾张氏的长期饭票。 如今,她贾张氏进去一趟,出来以后,儿媳妇飞了。 这让她怎能不着急。 以后吃谁的去,喝谁的去啊。 这可是大事来着。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也随之到来。 王近邻:你个老禽兽,有怨气你冲我来?又不是我勾搭走你儿媳妇的。不过,这怨念可以有。能问一句,在高一点,可以吗? “贾婶,我怎么胡说道了!” “这院里,谁不知道你儿媳妇秦淮茹已经嫁给一大爷了。现在,她是咱们大院的一大妈。所以我才说,您老可得注意了。不比以前了,你能随便支配一大妈干什么吗?” 王近邻语重心长的说道。 也不知道这话怎么就有幽默成分在了。 随着王近邻这话说完。 在场的不少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秦淮茹现在算是货真价实的一大妈,只是,院里人谁真的将她当个人物啊。 此刻。 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虽说她看不到院里发生什么了;但是周围传来地笑声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贾张氏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啥情况?我就进去几年,怎么出来以后,都变样了呢? “妈!”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哪怕这个时候秦淮茹头皮发麻,但是她还是站了出来,并且走到贾张氏身边,叫了这么一声。 当然。 一定的安全距离还是有的。 此刻,秦淮茹距离贾张氏有那么两步吧。 她担心贾张氏一抬手,大耳光子冲她过来。 远处。 易中海站在自家窗前,探着脑袋望着院里的情况。 老东西也不知道是没脸见人了,还是咋滴。 实际上,自从贾张氏在大院出现以后,易中海的心里就复杂起来。 他妈走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如今又多出一个妈来。 以前见到贾张氏,不想称呼他贾婶,也能喊一声弟妹。 可如今。 贾张氏辈分见长。 再见面。 他喊什么啊。 这是个问题。 呼! 平地起狂风。 实际上,那哪是什么自然现象。 分明就是贾张氏一巴掌向前面扇了过去。 可惜,扇了个寂寞。 “秦淮茹!” 这边,贾张氏叫了一声。 那边,秦淮茹应了一句:“妈,我在呢!” 话是这么说,可是秦淮茹依旧跟贾张氏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 “王近邻说的是不是真的?” 贾张氏咬着牙,话从牙缝之中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面对着贾张氏这个问题。 秦淮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因为半天没听到秦淮茹回应,本来贾张氏心里就咯噔,现在更是揪在一起了。 “你个破鞋,你……你…………” “气死我了!” “你咋这么不要脸呢!” “你对得起东旭,对得起我们贾家吗?” “易中海呢?” “老东西你躲哪去了?” 现在。 贾张氏也不一大爷了,直接就点名道姓了。 “老王蛋,你多大年纪了,害不害臊,丢不丢人。” ………… 贾张氏那张嘴,哪里是省油的灯,跟个机关枪一样骂个不停,到最后什么七大姑大姨都蹦出来了。 易家。 “一大爷,你在家呢!” “贾婶她发疯了,你也不管管。” “你没听她在院里骂街,将你祖宗十代都给掀出来了。” “这你都能忍?” 望着易中海。 王近邻就这么提醒着。 易中海此刻咬牙切齿,那个恨:王近邻,我以前发现你还行,怎么现在这么不上道。我管?我能管得了吗?现在,我要是出去,那老娘们还不得将我给活剥了。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 易中海这老禽兽是能躲在家里躲清闲。 可是秦淮茹就倒了霉了。 院里的骂街声,这会小了不少。 取而代之的是砰砰的打击声。 甚至还掺杂着秦淮茹的求饶声。 那老娘们估摸着这会正修理秦淮茹来着。 她是怎么抓到秦淮茹的。 王近邻并没看到。 不过,以贾张氏此刻在气头上的那股狠劲,十之是下了死手。 “一大爷,你老婆挨揍了!” 站在门口,往外瞥了一眼。 王近邻回头又对易中海做了一句提醒。 可是那老家伙也不知道是真没听到,还是装没听到,啥反应都没有。 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小畜生正站在门口,当起了吃瓜群众。 别人看个热闹好说。 可是这仨倒是耗得住。 打人的是他们奶奶,挨揍的是他们的妈。 也不知道这仨是怎么想的。 “干什么?” 平白无故被人揍了后脑勺一下。 棒梗当时就上头了。 此刻。 这臭小子正拿白眼翻翻着王近邻,说出来的话都带着腔调。 “你个臭小子,还敢翻白眼。你奶奶揍你妈呢,你就站在这看戏呢?”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 .” “来自小当的怨念值加 .” “来自槐花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随之出现。 这棒梗好说。 小当跟槐花又是个什么情况? 王近邻有点看不懂了。 “让你管。” 这算是棒梗对王近邻刚刚那话的回应。 “贾婶,别打了!别打了!” 虽说喊这句话的人不少;但是真正行动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傻柱。 到头来。 还是傻柱这大傻逼护花心切。 就是不知道一大爷站在窗户边,看到傻柱将秦淮茹护在身子底下的画面,心里是个什么感受。 第34章 贾婶,要不,您也找个人嫁了 随着陈所长的出现。 贾张氏这老娘们才消停下来。 不过。 陈所长可不是王近邻喊来的。 他是怎么来的。 王近邻就不知道了。 “贾张氏,你可真能耐啊!刚出来,你就惹事。又想进去了是吧!” “你是不是觉得法律管不了你了?” 对着贾张氏,陈所长就是一阵教育。 那老寡妇还不服气呢。 “陈所长,这事真不怪我。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易中海也不知道给我儿媳妇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俩人就…………” 后面的话,贾张氏说不出口了。 关于易中海娶了秦淮茹一事。 陈所长也知道。 这都过去好长时间了。 当时。 俩人结婚的时候,还很热闹呢。 就这场婚礼,甚至夸张一点来说,轰动了小半个四城。 固然陈所长也瞧不上那俩,更想不通,秦淮茹怎么就嫁给易中海了,但是这事道德方面有点说不过去,却并不违反法律。 婚姻自由。 又不是过去的年代。 丈夫死了,就不能再嫁,必须得守寡。 要是嫁人,就浸猪笼。 新时代,新风向。 自由、民主、人权。 “贾张氏,这事怎么说呢。新时代,婚姻自由。嫁给谁,不嫁给谁,娶谁不娶谁,那都是个人的权利。只要不违反法律法规,谁也管不了。” “所以…………” 陈所长自己都所以不下去了。 “所以就让这对狗男女厮混在一起,谁都不管了?” 贾张氏扯着脖子喊着。 “天底下有这么丧良心的嘛!“ “我不活了!” “我不活了!” 贾张氏又开始哭闹起来。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对于这两家那点破事。 陈所长虽然清楚,但是也头大。 固然易中海跟秦淮茹结婚的事情,他管不了,可是管贾张氏,还是没问题的。 为了尽快息事宁人,让这件事情过去。 陈所长吓唬着贾张氏:“贾张氏,我劝你别闹了。有问题,好好说,想办法解决。你这样闹有用吗?还打人!你信不信我再将你给抓起来。” 一听又要被抓。 这下子,贾张氏被唬住了。 毕竟。 她刚出来。 要是在进去,那句麻烦了。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不是陈所长不负责,和稀泥。 主要是,这事不要解决,怎么解决。 让易中海跟秦淮茹离婚? 关键是这事他也管不了啊。 ………… 在陈所长离开以后。 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小畜生这才跑到贾张氏身边,奶奶长,奶奶短的叫着。 或许,也就是这仨孩子,让贾张氏心里稍稍有点安慰。 “终究还是自己人靠得住,外人都是白眼狼!“ 这话,贾张氏明显是对秦淮茹说的。 然后。 老寡妇摸着仨孩子的脑袋:“奶奶只有你们,只有你们了。” “他…………他贾婶!“ 原本这个称呼对于易中海来说很顺口,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的,喊出来让他感觉到格外别扭。 这会,贾张氏最不想听的声音就是易中海跟秦淮茹了。 “易中海,你干嘛?看我老婆子笑话啊!” 贾张氏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 这边,易中海还没我出个下文。 那边,王近邻好心提醒一句:“一大爷,可不能叫他贾婶了。人家大爷、三大爷能叫,你不能叫,你得随着秦淮茹叫,得叫妈!” 瞬间,易中海的心灵被暴击了一万点。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在这一刻响起。 “滚犊子!” 易中海虽然不是东北那旮旯的,但是这会被气得都彪起了东北话了。 “一大爷,人家王近邻也没说错。” 阎埠贵还想逞能耐,显摆显摆。 结果倒好。 被易中海一个眼神吓得,不说成了缩头乌龟了吧,这会也差不多了。 阎老西就是这样。 喜欢惹事。 可是惹出来事,又担不起。 属于那种光腚惹马蜂,能惹不能撑的主。 傻柱的幸福在这一刻没了。 因为,就在他安慰秦淮茹的时候。 易中海盯上了这俩。 “秦淮茹,跟我回家去。” 易中海喝了一声。 不怪易老头带着气。 实在是,换做谁也受不了自己的媳妇被人勾搭啊。 “秦姐,别伤心了,你不是还有我嘛!” 傻柱这傻逼说话也不知道过脑子了没有。 人家一大爷还在呢。 他就这么说。 这是将易中海当空气啊。 “我的话不管用了怎么着?” “秦淮茹,你听到了没?“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在易家。 易中海这点威严还是有的。 目送着自己的心肝小宝贝被别人拉进了屋里,傻柱心里很不是滋味。 贾家。 虽说自从秦淮茹嫁到易家以后,这里便没人住了。 就是小当跟槐花以及棒梗,也搬到了贾家。 但是秦淮茹还是经常回这里打扫卫生。 因此,哪怕没人住。 这里也是干干净净的。 对于秦淮茹嫁给易中海一事,贾张氏气归气,但是老寡妇并没有被气糊涂。 有一件事情让她烦忧。 这还不是秦淮茹成了一大妈。 而是这件事情牵连的影响。 那姓秦的另嫁他人,在贾张氏看来,自己以后怎么办啊。 “贾婶!” 就在贾张氏回家刚坐下,王近邻已经来到这里。 “姓王的,你来干什么?” 棒梗咧着身子,阴阳怪气的问道。 “贾婶刚回来,我来看看她老人家。棒梗,你这小子这是什么态度!” 王近邻没有继续理会棒梗,而是望向贾张氏问道:“贾婶,现在秦淮茹都嫁给一大爷了,以后,你们一家子怎么办啊?” 这个问题正中贾张氏下怀,也是她最烦心的事情。 她要是知道怎么办,就好了。 继续从秦淮茹身上吸血,也行。 可关键是,不比以前了,又多了个易老头,以后在再将秦淮茹呼来喝去,用顺手了,还有那么容易嘛。 “要是我贾叔还在就好了。” 王近邻在说这话的时候,仔细观察着贾张氏的反应。 “那个什么,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说了,您可别生气。“ “就刚刚,我观察到,陈所长在吓唬你的时候,何叔可是一脸担心来着。” “何叔也没了老婆,现在单身一个。” “如今秦淮茹另嫁他人,您老是不是…………” 没等王近邻把话说完。 贾张氏反应很大:“王近邻,你个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呢。” “我这不是为您着想吗?我看您一个人以后要支撑这个家不容易…………得,算我没说,我不说了行吧!” 第347章 老牛吃嫩草?贾张氏打起傻柱的主意 “他贾婶!” 这边。 王近邻刚离开贾家。 那边。 何大清就过来了。 只不过还没进贾家门,何大清就注意到了王近邻。 “王近邻,你怎么来了?” 何大清问了一句。 这话说得。 在王近邻看来,这又不是他家,自己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呗。 原本。 何大清对于王近邻还不错。 这个不错,也不是说好的没边。 主要是因为,何大清心里有着自己的小。 他有一个儿子,一个闺女。 儿子不省心。 在何大清看来,自己以后要想老有所依,这指望头就都在何雨水身上了。 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王近邻在南边发了财。 这也让何大清动起了小心思。 他有心想要撮合王近邻跟何雨水,将来两人要是结婚了,他何大清能够吃王近邻的,用王近邻的。 可是,自从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以后。 娄晓娥就搬到王近邻家去了,而且俩人走得很近。 这种情况,还需要再深入研究嘛。 那个时候。 何大清整个人就不好了,甚至背地里还数落着王近邻眼神不好。守着一个黄花大姑娘不要,跟一个手的女人出双入对。 这让何大清心里很不是滋味。 望着何大清,王近邻说道:“何叔,你过来看贾婶?” “是啊!你贾婶她命苦,我过来慰问一下。” 何大清随口道了一句。 这老东西可比他儿子强多了。 别看上了年纪,魅力值不小。 而且泡妞的手段,那可不是傻柱可以相比的。 在这点上,傻柱那傻逼,是真没继承何大清一星半点的功力。 王近邻记得,在原著的世界中。 这老东西当年抛弃傻柱跟何雨水兄妹两个,就是在外面找到了姘头,只不过,过得不好,后来被许大茂一搞骨,弄回来了,阴差阳错的跟娄母打的火热来着。貌似,他还跟许大茂的妈有着一段爱恨情仇来着。 “我看,这会你还是别过去了。” “贾婶正发脾气呢。我怕受不了。” 王近邻提醒了两句。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何大清有心想要再问问王近邻情况。 可是,看到王近邻走远以后。 何大清嘴里嘀咕了一句:“你个没心没肺的傻瓜蛋。“ 说完。 何大清看了一眼贾家的门。 最终,他还是没有迈入贾家。 明显,是王近邻那话起到作用了。 毕竟,贾张氏发起飙来,那可是又会咬人,又会挠人的。 贾家。 此刻。 贾张氏正坐在马扎上思考人生。 甚至棒梗喊了几声奶奶,贾张氏都没回过神来。 也许是因为刚刚王近邻那几句话的作用。 如今。 贾家失去了秦淮茹这么一个支撑。 在贾张氏看来,自己可以没皮没脸,继续绑着秦淮茹不放,可是这中间毕竟又多了一个一大爷。这就有了变数,这也让贾张氏不得不担忧贾家王朝的明天。 如今。 贾家虽说人丁还算兴旺,但是毕竟老的老,小的小,生活也没有什么经济来。 没有了长久之法,未来堪忧。 何家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傻柱那家伙也能依旧作为长期吸血对象。 只不过,没有了秦淮茹拴着,以后在想在傻柱身上长期吸血,是否还能像以前那样顺顺当当。 一次两次可以。 次数多了,是否会有变数。 事关贾家王朝的荣辱兴衰,他贾张氏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个问题。 “何大清吗?” “这个人不行,油嘴滑舌的不说,甚至一点担当都没有。早年,为了自己,更是抛妻弃子。这人,做不的依靠。” 小声嘟囔到这。 突然。 贾张氏眼前一亮。 一个人的身影在她的脑海之中浮现。 傻柱。 那家伙傻乎乎的,倒是可以作为延续贾家王朝兴旺的经济支撑。 明显。 这一刻。 因为听到王近邻说找个男人,这老禽兽动了这方面心思不说,甚至还有老牛吃嫩草的想法。 “对了,傻柱!” “就是傻柱!” “只是…………” 虽说傻柱是个不错的合适人选,在想到傻柱以后,贾张氏来了精神;但是很快,她又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焉巴了。 主要原因在于,贾张氏考虑到这事貌似有点不太靠谱。 毕竟,她自己多大,傻柱才多大。 这年头,还没有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差距一说。 额。 只是没有这方面的理论,实践的例子倒是很多。 远的像那些地主老财娶十的大姑娘就不讲了。 近的,就比如一大爷跟秦淮茹那可是扯证了。 只不过,在年龄不是问题这一块,虽说有太多鲜明的例子,但是基本上都是男大女小,还没有过女大男小的。 ………… 何家。 傻柱这家伙还在独自一人忧伤来着。 自从秦淮茹嫁给了易中海以后。 傻柱的心情就没好过。 心肝小宝贝嫁人。 这是他傻柱日盼夜盼的事情。 可是,他日盼夜盼,期待的是,秦淮茹能嫁给他。 可结果,秦淮茹嫁的是易中海。 傻柱想不明白了,自己究竟哪点不如易中海了。 就年龄这一块不行。 其他各方面,也都可以啊。 实际上。 傻柱哪里知道。 秦淮茹看中易中海的地方,还就是年龄这一块。 一大爷年纪大了,身体哪天要是不好,两腿一蹬,一卡蹦,就这么过去了。 到时候。 易家的财产,就都成了她秦淮茹的了。 可是。 让秦淮茹没想到的是,易中海这么能熬。 熬了几年,不光不死,精神头似乎比一大妈死的时候还要精神。 秦淮茹实际上心里也苦。 就这个熬法。 啥时候是个头啊。 “柱子在家吗?” 就在傻柱还在想秦淮茹的时候。 门外传来了贾张氏的声音。 “是他贾婶来了啊!“ 何大清闲着殷勤,客套了一句。 随后。 这老家伙也是好心,考虑到贾张氏眼神不行。 不是不行。 是没有眼神了。 所以。 何大清上前搭把手,准备搀扶贾张氏,怕这老寡妇被门槛绊倒。 可结果。 热脸贴了冷屁股。 人家贾张氏根本就不领情,一甩胳膊,打开了何大清递过来的手,拄着拐杖进入何家,便有问道:“柱子在家吗?“ “是贾婶啊!” 这个时候,傻柱回过神来,应了一句,然后还反问一声:“有事吗?“ “有事!大事!” 贾张氏神神秘秘的说道。 第34章 傻柱,你对贾婶做什么了 这下子,傻柱迷糊了。 大事? 什么大事呢? 反正。 以傻柱的脑袋瓜子,是想不出来贾张氏说的大事是什么了。 没等傻柱回应。 表现得非常热情的贾张氏,就这么拐弯抹角的说道:“柱子,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也应该成个家了!他何叔,别人可以不问此事,你这个当爹的怎么也不上心呢。” “我得能管了他啊。”何大清丢下这么一句,虽说这老儿也纳闷贾张氏怎么会提这件事情,但是对他来讲,如果傻柱要是成家了,也是个好事,至少他也能抱孙子了,“柱子,你贾婶的话,你听到没。你自己可得长点心。” 傻柱很委屈。 这一块。 他怎么没上心。 上了。 还上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只是。 上心又如何。 心肝小宝贝嫁做他人妻。 这还怎么上心啊。 以前。 傻柱日盼夜盼,就期待着贾张氏能够吐口。 在他看来,自己跟秦淮茹不成,中间最大的问题就是贾张氏。所以,他也尽量讨好贾张氏。 可结果………… 如今。 贾张氏提及此事。 傻柱虽说心中触动,也有了那么一丝短暂的兴奋;但是很快又被现实打击的烟消云散。 傻柱在心中暗道:贾婶啊,你要是早出来几年该多好啊。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晚了,什么都晚了。 虽说这里是何家;但是贾张氏却仿佛先入为主,滔滔不绝的在给傻柱做着思想课。 差一点。 这老寡妇就说出那一句:你看我怎么样。 聊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 贾张氏这才离开。 老寡妇打的主意很明确,先给傻柱打打预防针。 感情方面的事情,急不得。 得慢慢培养。 需要时间的沉淀。 实在不行,那就想办法。 最近这两天。 贾张氏跟傻柱走的很近,没事的时候,就往何家这边钻。 这也让院里不少人都看傻了眼。 要知道。 在以前。 贾张氏可是对傻柱很有敌意来着。 那是因为院里人都知道,傻柱对秦淮茹有好感,而贾张氏又怕儿媳妇跑了,所以相对对傻柱比较反感。 如今。 秦淮茹嫁人了。 经常来找傻柱的人也从秦淮茹变成了贾张氏。 这倒是新鲜了。 “老婆子,看什么呢?” 三大爷阎埠贵无声无息来到三大妈身后。 这一开口。 当场吓了三大妈一跳。 拍着胸口的三大妈,回头看了一眼阎埠贵:“我说老头子,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他贾婶跟傻柱的关系有点不一般。” “能有什么不一般。” 阎埠贵也没多想,随口又道了一句:“我看你是没事闲得慌。”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三大妈这张嘴开光了。 事实证明。 还真有事情发生。 而且还是大事。 那是贾张氏回到大院的第七天。 在一个何大清被傻柱打跑一夜未归不知道死哪去的早上。 一道尖叫声响起。 来自何家。 这个点。 院里的住户,该起来的差不多都起来了。 不少人听到动静,先是往何家的方向瞥了一眼。 随后贾张氏的呼救声响起。 这让院里的住户闲不住了。 一个个哪还怠慢,赶紧向着何家而去。 夺门而入。 这帮人被所看到的一幕惊到了。 “怎么回事?” “刚刚是怎么回事?” “我说里面的,挤挤啊,里面发生啥了?” “门口的别挡道啊!” ………… 一些没抢占到地理优势的吃瓜群众,就这么站在何家门口,踮着脚,伸着脖子,往里面瞧着。 怎奈,前面空间有限,又都是人头,根本啥都看不见。 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包括大妈,三大妈凭借着在大院的身份,即便没赶个早,但是也抢占了有利位置,此刻人已经在了何家堂屋之中。 院里可是有三位大爷来着。 而且还有三位大妈。 大爷跟三大爷两口子都到场了。 要问,地位最高的一大爷易中海为啥没出现。 主要原因在于,这易中海在避嫌。 从贾张氏回来以后。 他就在躲着那老寡妇。 而刚刚的动静,他也听到来自于贾张氏,所以,本来是出门的,可结果半只脚迈出门槛以后,易中海又将脚收了回去。 而秦淮茹,本是担心贾张氏,想去看看情况,结果却让易中海以别管闲事为由给挡回去了。 何家。 那画面,老有故事了。 床上。 有那么两个人正坐在那。 一个是傻柱。 一个贾张氏。 俩人下身盖着被子。 上身嘛。 贾张氏只是穿了个打着补丁的肚兜,不是红色的,毕竟这年头条件还没跟上,没那么多讲究。傻柱则是光着膀子,整个人处于懵逼状态,两眼无神,一副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啥的 “他贾婶,傻柱,你们……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就说过这俩有事的三大妈,手一伸,指了指贾张氏,又指了指傻柱,用着惊讶的口吻问了这么一句。 实际上。 三大妈这话问的,也是其他人想问的。 “天啊!地啊!” “我不活了!” “没脸见人了!” “丢死个先人了!” “我…………” 贾张氏闹的本事那叫一绝。 两手拍打着大腿,哭哭啼啼个没完。 “他贾婶,你别哭啊!” “有事说事,说出来,大家才能想办法帮你们解决啊。” 阎埠贵还显得自己跟个人似的。 只是。 怎么听,怎么都让人觉得,他这话好像是那层意思,有什么有故事的事情说出来,说出来让大家伙乐呵乐呵。 “傻柱!” 听到刘海中点名了,傻柱两眼无神的看向一屋子的人。 “大爷、三大爷…………” 一个个称呼完之后。 接下来,傻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对贾婶做什么了?” 还是三大妈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是啊! 看现在这俩的情况。 怎么看,怎么都像昨天做了什么得样子。 “我…………” 处于懵逼之中的傻柱,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个下文来。 到最后,他干巴巴的憋出一句:“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如果我说,我啥都没做,你们相信吗?“ 相不相信,在场的一干人虽然没用说的,但是那眼神已经将要说的都说了:傻柱,你是觉得我们眼瞎了吗? 第34章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呜呜的声音响起。 像鬼嚎! 这禽兽的哭泣,就是不一般。 掩面的贾张氏嘴里嘀咕着。 “我不活了!” “没脸见人了!” “老了,老了,到头来竟然出了这档子事情。” “苍天啊!大地啊!丢死个先人了!” ………… 别看贾张氏闹的动静不小。 可是却没见她掉下来一滴泪。 “贾婶!我…………” 我了半天。 傻柱也没有我出个下文来。 这货本来肚子里的东西就有限,碰到这种事情,一着急上火,更是词穷了。 “傻柱,你看你的事。” “这……我都说不出口。这叫什么事啊!” 刘海中手一指傻柱。 “大爷,别人不相信我,你还不相信我吗?我…………” 此刻的傻柱是欲哭无泪。 “傻柱,你麻烦大了。你这是公然耍流氓,你就等着警察来抓你吧!” 有人在这个时候幸灾乐祸。 其实。 其他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现在。 傻柱虽说面临压力,但是压力还不是最大。 因为许大茂没在。 要是许大茂在。 天知道就许大茂那张嘴,得能将傻柱损成什么样。 “他贾婶,你别哭了。” 大妈跟三大妈也不知道真是好心,还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不。 这两个老娘们,开始上前安慰起了贾张氏。 只是。 听她们说出来的那话,哪里像是安慰人。 损人还差不多。 “傻柱,你敢欺负我奶奶,我跟你拼了!” 有愣货要跟傻柱比比武力。 这不。 棒梗已经卷起袖子,跃跃欲试。 只不过,还没等棒梗真的动手,三大爷阎埠贵一把将他拉住。 “臭小子,别跟着添乱。” 看似阎埠贵是一片好心。 实际上。 他怕棒梗一动手,万一傻柱跑了怎么办。 那样的话。 就没有乐子可瞧了。 易家。 一大爷站在门口。 秦淮茹则是一脸担心的站在窗前。 “喂,蛋,傻柱家怎么了?” 易中海见院里站着的吃瓜群众之一的蛋回了一下头,因此问了一句。 “傻柱耍流氓,把贾婶给睡了。” 蛋倒也会说。 一时间。 易中海傻眼了。 明显是被这件事情惊得灵魂出窍。 好半天。 这老禽兽这才反应过来。 为了怕自己听错了。 易中海又问:“你说傻柱跟他贾婶…………” “说不出口,说不出口,丢人啊。” 蛋摆着手,一副欲言又止。 明明他都被挤到何家门口十米开外。 可是。 看他说的有鼻子有眼。 好像他亲眼看到一样。 被傻柱打跑的何大清,这个时候背着手从院外回来了。 一看自己家挤了这么多人。 何大清有点懵,愣在原地几秒钟,之后,这老家伙用着他那沙哑的声音问道:“我说你们这帮小崽子,围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何叔回来了。” “何叔,你家傻柱出息了。” “何叔,你还不知道吧。傻柱跟贾婶睡一张床上去了。” “何止是睡一张床上了,衣服都没穿!” ………… 越听越离谱。 虽说何大清这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毕竟,反馈来的信息量有点大。 他一时间消化不了。 不过。 大致意思。 何大清还是听明白了。 用句混账的话来讲,那就是你家孩子出息了,长大了,都学会玩女人了。 “让让!都让让!” 此刻。 何大清哪还怠慢,赶紧挤过人群,来到屋内。 这一看不要紧。 何大清当时就懵逼了。 因为床上那两个,还没下床呢。 何大清:好小子,我道你昨天为嘛跟我犯浑,感情,是另有目的。 “一大爷,大爷,要我说,这事咱们也管不了,干脆报警得了。让警察来管!” 赵铁柱起哄着。 刘海中跟阎埠贵听到这话,没有出声。 明显,也是认同了这层意思。 毕竟。 发生在傻柱身上的事情太大了。 这不是他们能管得了得。 看热闹归看热闹。 一个个心里也明白,这事情既然已经出了,肯定得有个结果。 “铁柱兄弟,先别急着报警啊。” 关键时刻。 王近邻开口了。 要不是王近邻这话。 只怕,不光赵铁柱,还有几个人,都冲出去找警察了。 “何叔回来了。” “你们家傻柱,这干的真不是个人事。你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他啊。” 在扯了这么两句之后。 王近邻这才直奔正题。 “此事呢,要我说,能内部解决,就内部解决,也跟人家傻柱一个机会不是。这不管怎么说,这事是傻柱跟贾婶两个人的事情,咱们也得问问当事人的想法。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事情跟咱们想的不一样,就比如,说句不好听,人家两情相悦呢!“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有人唱起了反调。 牛有德:“我说王近邻,你脑子秀逗了!还两情相悦。你看贾婶都哭成什么样了。” 什么样了? 没见个别人掉一滴眼泪啊。 当然。 这种话,王近邻可不能拆穿了。 “有德兄弟,我这不是帮着解决问题。你着急个什么劲!” 王近邻回了牛有德一句。 然后,王近邻看向大家伙说道:“这耍流氓说的是违背妇女意愿。可现在呢,傻柱未婚,贾婶也算单身。男未婚,女未嫁。如果俩人要是愿意,傻柱的问题不就成不了耍流氓了嘛!” 王近邻这话可是说进了贾张氏的心里。 只不过。 这老娘们虽然赞同,但是却不能表现出来。 女人别管多大年纪,也得矜持一下不是。 “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 “我跟贾婶?这怎么可能?” 傻柱明显不愿意。 实际上。 换个其他人,也不可能愿意。 傻柱多大。 贾婶都多大了。 要是按照王近邻给出的办法。 这都成什么了。 男人大点讨小老婆,背地里还被人骂老流氓,臭不要脸。 当然。 也仅限于此。 可男人小,而女人大,讨了个大老婆。 而且这大的不是一星半点。 此事成什么了。 放眼整个四城,有史以来也没听说过这种事情啊。 “怎么没可能?这老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十送江山,女大三百送仙丹。这老话还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这是娶了个宝,你还不知足嘛。” 王近邻看向傻柱,说道。 第3章 傻柱跟贾张氏要结婚了 哈哈的笑声在这一刻响起。 此起彼伏。 明显。 在场的一干人,都被王近邻这话给说动了。 “这不胡闹嘛!” 刘海中吹胡子瞪眼,没个好气:“王近邻,你添什么乱?都啥时候了,你还胡说道。” “大爷,我怎么就胡说道了?” “我这不是为傻柱想办法嘛!” “正好,何叔也在。” “何叔,你说咋办?”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你是愿意看到傻柱吃花生米,还是看到傻柱成家?” 面对着王近邻的询问。 何大清语塞了。 别管他跟傻柱关系如何。 好歹也是爷俩。 因此。 何大清还是希望傻柱能娶个老婆,成个家。 只是。 那贾张氏都多大年纪了。 找不到老婆了,找这样的。 要说。 贾张氏给他何大清当老伴,还凑合,给他儿子当媳妇,这成什么了? 坐在床上,故作抹眼泪的贾张氏,暂时没有大动静。 捂着脸的她,则是偷偷看向傻柱,在观察着傻柱的反应。 如果傻柱有大动静。 那么她好跟着情况的变化而变化。 该哭的时候哭。 该闹的时候闹。 其实。 王近邻能走这一步,看似笑话,实际上就是拿捏住了贾张氏的心理。 以贾张氏那老禽兽的脾气秉性。 以前。 谁要是敢这样跟她开玩笑。 那她还不得跟人拼命。 “王近邻,你给我闭嘴。” “你能别瞎胡扯了嘛!” “首先,我跟贾婶没什么。” “其次,这事,这事……行,就算你说的那些混账话,是为我着想。在这件事情上,我就算愿意,贾婶能愿意吗?” 傻柱是做梦都想进贾家。 可是。 他希望的是娶秦淮茹。 而不是跟贾张氏有什么关系。 “你没问贾婶,你怎么知道贾婶不愿意?” 说这话的时候,王近邻看向贾张氏,问道:“贾婶,你觉得这办法行吗?” 贾张氏没出声。 “贾婶,你不说话,那就代表默认了啊!” 王近邻这边话音刚落地。 那边,傻柱还想挣扎挣扎:“我不愿意!” 可就在傻柱这话响起以后。 紧接着,贾张氏又开始要死要活了。 在场的一干人算是差不多看出点门道。 刘海中跟阎埠贵那都是什么人。 “贾婶,你要是觉得可以,没问题的话,就让傻柱将你娶进门吧!” “傻柱,你也是个男人,得敢作敢当!” ………… 有了刘海中跟阎埠贵开头。 在场不少人,也开始纷纷发表意见。 老翁娶小媳妇。 他们见过。 这三十多岁的老小伙娶个老妪,倒是新鲜。 关键是。 娶家里能干什么? 当祖宗给供着。 “傻柱,人家贾婶既然没有意见,你就同意了吧!“ “三大爷说得对,男人,得敢作敢当。” “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再挑三拣四了。” “你说说你,就你这情况,人家贾婶不嫌弃你,你还有什么嫌弃的。自己几斤几两,没个数啊,哪个女人还能要你?” ………… 傻柱在这一刻彻彻底底傻眼了。 这都啥情况。 事情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这个问题,傻柱想不明白了。 王家。 回来以后。 娄晓娥已经做好了饭菜,顺口问了一句傻柱家的情况。 “别提了。” “那傻柱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跟贾婶好上了。” 王近邻说的倒是轻松。 可是。 娄晓娥听得却不轻松。 “你说什么?傻柱跟贾婶好上了?这不可能吧!” 虽说没出门,但是娄晓娥也听到一点风声,怎奈她并不相信。 现在听到王近邻说这事是真的,娄晓娥惊讶了。 毕竟。 傻柱多大。 贾张氏多大。 这俩………… “有什么不可能!” “俩人都睡一张床上了。” “没看刚刚闹的动静。” “日子都订好了。就后天,后天俩人就把事情给办了。” 王近邻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可真是新鲜事啊!” 说话的时候。 娄晓娥还往外瞥了一眼。 整个大院,现在又热闹了起来。 围绕着傻柱跟贾张氏的话题,讨论不断。 也难怪。 整个四城,头一次。 这事,新鲜啊。 “我说,傻柱跟贾婶这事…………” “还傻柱呢!涨辈了!以后得叫何叔了。” “何叔?那那个何叔,叫什么?” “那个何叔叫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以后秦淮茹见到傻柱,那得叫什么。她叫贾婶妈,这是不是得喊傻柱喊爸了?” “这还是小事。关键是,一大爷以后见到傻柱叫什么。跟着秦淮茹叫,喊傻柱喊爸,那叫何叔不就叫爷爷了!这辈分全乱套了。” “不碍事,不碍事的!这叫什么事。大不了以后,各论各的就是了!” “这话说的也是。” “我说这以前傻柱怎么老往贾家钻呢。感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还觉得,他对秦淮茹那小娘们有意思呢!“ “不光你觉得,我还这么觉得呢。没看到以前傻柱那殷勤的样子。可结果,我想错了。感情,人家傻柱来的是声东击西,把咱们都骗了。人那是对秦淮茹有意思?人那是对贾婶有意思!“ ………… 随着事情深入探讨。 关于傻柱跟贾张氏的事情,越传越离谱。 到最后。 什么样的版本都蹦出来了。 在傻柱跟贾张氏结婚的前一天。 许大茂出院了。 这货也是够倒霉的。 日盼夜盼,就希望有个儿子。 好不容易盼来个儿子吧。 可结果,还是别人的。 结婚本是一件大喜事。 可结果,他却自己搞成了大笑话,头顶绿草青青不说,还因为跟人打架进了医院。 “这不是许大茂嘛!出院了。恭喜啊,恭喜你有儿子了!” 虽说傻柱跟贾张氏的事情,在院里风头正劲,但是明显许大茂身上的那点事,也是热榜第。 跟许大茂打招呼的不是别人,正是阎解成。 这家伙自己还是个老大难了。 现在有功夫笑话许大茂了。 “我去你的。” “阎解成,你小子找事。信不信我将你另外一条腿打断。” 许大茂心中的那口气,憋了好几天了,一挥拳头,吓得阎解成一蹦一窜跑的远远地。 “傻柱!” “傻柱!” 一进大院。 许大茂就打算找傻柱算账。 他还没喊出来傻柱。 就听得有人提醒道:“大茂回来了。还喊傻柱呢。以后,你得改称呼了,不能在傻柱傻柱的叫了,你得喊何叔!” 第31章 有卧龙的地方必有凤雏 “你狗日的,胡说道什么?什么我得喊何叔!” “他傻柱算哪根葱啊!” 平白比傻柱矮了一辈。 这让许大茂怎么可能愿意。 “你还不知道吧!傻柱跟贾婶好了!” 那人这话一出。 许大茂懵逼了。 什么个情况。 这怎么就傻柱跟贾婶好了。 杆子打不到一块的两个人,好什么好啊! 不怪许大茂没转过这个弯来。 换做谁,听到这话,也不可能随便就转过弯来。 试想一下。 傻柱今年多大。 贾张氏今年都多大了。 这样的两个人,能够擦出爱的火花吗? “什么意思?” 许大茂问了一句。 没等那人开口。 贾张氏已经大嗓门响起:“棒梗他爷爷,饭做好了没有?” 许大茂:?“??? 棒梗他爷爷? 棒梗大爷爷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 就是他爹,那都走了多少年了。 哪来的棒梗他爷爷? 不多时。 傻柱的身影出现在许大茂的视野之中。 明显,对于自己跟贾张氏的关系,傻柱心里有疙瘩。 这傻逼阴沉着脸,很不高兴。 可是。 不高兴归不高兴。 面对着贾张氏的询问,傻柱应了一句:“快好了!” 许大茂眼睛差点没当炮弹发射了。 许大茂:什么个情况?贾婶喊得棒梗他爷爷,难道是傻柱?靠!这关系咋这么乱?我不就是住了一回院嘛!怎么就……莫非我住院的这几天,院里还发生大事了。 有傻柱倒霉的时候。 就少不了许大茂的幸灾乐祸。 别说他许大茂还有恩怨没跟傻柱算呢。 就算最近没有恩怨。 以他俩之间的关系,也少不了摩擦。 “傻柱!” 许大茂来了这一嗓子。 “哎呦!这不是许大茂吗?” “啥时候出来的?” 正在炉子边忙活的傻柱,一抬头,看到是许大茂以后,冷嘲热讽,略带暗示的问了这么两句。 “去你他丫的。” “什么叫我啥时候出来的。” “搞得跟我进去过似的。” 许大茂回怼了一句,随后,就这么来到傻柱身边。 “刚出院,不去陪你儿子,来我这干什么?咋滴,还想蹭吃蹭喝?“ 傻柱头也不抬,丢下这么一句。 这话,那可真是如同一把软刀子,直接插在了许大茂的心窝里。 儿子? 他许大茂倒是想有儿子来着。 日盼夜盼。 盼了不知道多少年,这好不容易又结婚了,新娘子肚子也大了。 可偏偏,那怀的根本就不是他许大茂的种。 而在跟于海棠结婚之前。 他还拉着于海棠来院里炫耀来着。 结果倒好。 脸没露,倒是把屁股露出来了。 他许大茂也成了全院的笑话了。 这叫什么事啊。 要说于海棠。 那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出了这档子事情。 不说没脸见人了吧。 至少也不可能在许家待下去。 可偏偏。 许大茂不在的这几天,她还真就在许家一个人过上了。 别人也说不了啥。 不管咋说。 于海棠也是许大茂明媒正娶的合法夫妻,俩人是扯过证的,而且有法律效力。 虽说是合法夫妻,但是院子里住的这帮人,那可都不是省油的灯。一张张嘴,可没把门,什么话不好听,就说什么。 也就是傻柱跟贾张氏登上了院里讨论的热聊。 这才让于海棠稍稍没那么被针对。 那女人也是脸皮够厚的,面对着别人暗地里的冷嘲热讽,不光会怼回去,而且更是没完没了。总之,这种事情,她于海棠这个当事人不尴尬,那尴尬的就只能是别人。 一句话。 这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轻易吃不得亏。 只不过。 原本在许家的于海棠,在听到许大茂的动静,本打算出来迎接迎接。 可是,在听到许大茂跟傻柱俩人之间的对话以后。 于海棠也不知道是心里在作怪,还是害怕许大茂,又退了回去。 这一幕,被许大茂看个正着。 这老兄,心里可是憋一肚子火来着。 许大茂:你个破鞋,马勒戈壁的,将我当冤大头,你有种。咱们走着瞧。这笔账,我一会再跟你算。 明显。 相对于找于海棠算账。 许大茂将找傻柱算账,作为了头等大事。 “让让!” 丝毫不惯着许大茂的傻柱,起身,用胳膊肘撞了许大茂一下,随后向着屋里走去。 “傻柱,你找事是吧!” “你也不光说我。对了,你跟贾婶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望着回头看向自己的傻柱,阴阳怪气的说道:“想不到,你傻柱还好这一口,口味独特。佩服!佩服!我说,你以前咋老是往贾家跑。感情,是图谋贾婶的美色已久啊!” 腾地一下。 在这一刻。 傻柱心头的那团火,瞬间被点燃了。 “许大茂,你这张臭嘴在胡咧咧,信不信我打出你牛黄狗宝来!” 就在傻柱说这话的时候。 秦淮茹出门泼水了。 这一幕,被许大茂看个正着。 “秦淮茹,你家公公造反了,你这个做儿媳妇的还管不管?” 许大茂故意揭着傻柱的伤疤。 他这话,羞辱性极强,一语双关,连带着秦淮茹也绕进去了。 可是。 许大茂忽略了一点。 那就是,如今秦淮茹那可是一大妈。 明显,易中海是听到了许大茂刚刚那话。 以前。 易中海见到傻柱,柱子长,柱子短的叫着。 而傻柱也喊他一大爷。 可自从傻柱跟贾张氏的关系明了。 哪怕,贾张氏还没被傻柱名门正娶,过家门。 可是,这事,也是早早晚晚的。 这样的话。 以后他易中海再见到傻柱,怎么称呼。 再喊柱子,貌似不合适了。 跟着秦淮茹一起喊,喊什么,喊爸? 他喊不出口啊。 “许大茂,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怎么,刚从医院出来,你又想进去了?你个小兔崽子,胡咧咧个什么劲?” 易中海拿出一大爷的威严。 “跟你一大妈开玩笑,没大没小跟谁学的?” 这下子。 许大茂没了脾气。 好汉不吃眼前亏。 眼见得人家那一方人多势众。 一个傻柱,就已经够他喝一壶的了。 现在又加上易家一家子,远处还有贾张氏虎视眈眈。 心中强忍着怒火,许大茂半开玩笑的回应一句:“我这不是开玩笑嘛!“ 之后。 他看向傻柱,用眼神在说:傻柱,你给我等着,咱山不转水转,走着瞧。反正我有时间,你也有时间,以后,咱们慢慢算账。 第3章 阎埠贵来找王近邻借钱 有卧龙的地方,必有凤雏。 要问四合院里,谁是卧龙凤雏。 那么许大茂与傻柱这对冤家,当之无愧。 从许大茂跟傻柱对掐开始,到结束。 院里不少人就充当吃瓜群众,远远地望着那对活宝。 便是城北搭台子唱戏这件事情,对于他们来说,也没有什么诱惑力了。 看戏? 哪里有看这对活宝互掐来的痛快。 一个婚当了王。 一个脱单取了黄土都埋到脖子的老妪。 世界之大,虽说无奇不有,可是千奇百怪,都跑到四合院来了。 虽说,这个时候,许大茂已经向着自家而回。 可是。 他许大茂也好。 傻柱也罢。 这对卧龙凤雏,留下的话题,可是让人津津乐道。 甚至有人已经不甘私下背地里耍花腔,直接冲着许大茂亦或者傻柱开问了。 “大茂!啥时候,我能喝你儿子的满月酒啊?” “大茂,你儿子要是生下来以后,跟婶子说一声,婶子给你随礼。” “大茂,不管怎么说,你老许家也算有后了,做人还是开心一点。” “傻柱,你乐呵个什么劲。人家许大茂要有儿子了,又不是你要有儿子了。额,是马上要结婚,高兴的吧。啥时候,我们喝你的喜酒?” “都是街坊四邻,你可不能小气了。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得请我们大家一起到场。” ………… 贾张氏这个老禽兽倒是没脸没皮,还乐呵着。 “他婶,七哥……你们放心,到时候办酒席,你们都来,都请。” 贾张氏脸不红,气不喘的回应着。 她倒是不在乎这些。 可是傻柱也好。 许大茂也罢。 哪里还能在人前耗的住。 不是这俩脸皮薄。 换做谁,身上发生这种类似事件,也受不了。 “哎呦,这傻柱怎么还害羞了。大姑娘出门子,也没你这么羞涩啊!还往家躲!” “往家里躲得不光傻柱一个,那边许大茂不也是!” ………… 这次从医院回来。 虽说,跟傻柱的恩怨让许大茂如鲠在喉,回来以后的第一件事情,他许大茂也直接冲向傻柱,本打算给傻柱一点颜色看看,好出出气。 可结果,阴差阳错的,将易家那两口子也卷进来。 对方人多势众。 他许大茂选择战略撤退。 最后又被院里的一干人嘲讽一番。 本是出气。 可结果,心中这口恶气非但没出,因为这一出出的事情,这让许大茂心中更郁闷,更气愤了。 傻柱是躲过一劫。 可是。 于海棠就没那么好运了。 “大茂,回来了?” 易家。 面对着许大茂。 于海棠关心的来了一句,不过眼神却躲躲闪闪。 “你肚子里的杂种,是谁的?” 许大茂瞪着个牛蛋眼,话从牙缝之中,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面对着许大茂的询问。 于海棠心中更是发虚了。 “我…………” 我了半天。 于海棠才我出个下文来。 “可不就是你的!” 于海棠硬着头皮,来了这么一句。 “我的?” 许大茂大喘气,整个人差点被背过去。 他自己是啥情况,他自己清楚。 检查报告都下来了。 这已经说明问题了。 他是个无惊症患者。 不孕不育。 啥为不孕不育。 就是看着是个男人,中看不中用,生不了孩子。 既如此。 这刚过门的媳妇,肚子大了。 这能是自己的吗? 开什么玩笑。 送子观音来送子了。 别说是天降儿子,老天爷看自己心好,送来一个。 有这种可能吗? “没错,就是你的。” 反正,于海棠自认为孩子还没生下来,许大茂也没证据。 这个时候。 她认为自己只要咬紧牙关,就不会有事。 什么时候松口,这个时候都不能松口,不然,就都完了。 因为。 她跟许大茂已经结婚了,而且是奉子成婚的,这个子有门道,不是许大茂的一事都在外面传遍了。要是许大茂不要她了,以后,后半辈子,她于海棠就麻烦大了。 所以。 在于海棠看来。 无论如何。 耗,也得耗在许大茂这棵树上。 “于海棠,你还嘴硬。你他妈当我是傻逼,还是当我脑子进水了?你是在考验我的智商吗?” 因为被气过头的原因,此刻许大茂不由得笑了。 ………… 就在许大茂跟于海棠吵架的时候。 王近邻家。 有人来访了。 “哎呦,三大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望着步入家门之中的阎埠贵,娄晓娥招呼了一句。 “怎么?娄晓娥,听你这话,好像不欢迎我?” 阎埠贵笑着开了一句玩笑。 “怎么会呢!” “近邻,三大爷来了!” 娄晓娥向着里屋喊了一句。 至此。 王近邻这才从里屋走出。 “是三大爷啊!有事吗?” 望着阎埠贵,王近邻问了一句。 “你这孩子,看你这话说得,怎么,没事,三大爷就不能来你这屋逛逛?” 此刻,阎埠贵满面春风。 这老禽兽是个啥样的人。 王近邻怎么可能不清楚。 老东西,那可不是个善茬,更不是个好说话的主。 如今,表现出如此殷勤客套,那何止是有事,肯定还是大事。 虽然目前,王近邻还不知道阎埠贵找自己干什么,但是用屁股想也能明白,准不是啥好事。 好事的话,这老东西只怕连他闺女儿子都不会想到,更别说是外人了。 一个连闺女儿子甚至老婆都算计到骨头里的主,这样的人是个啥样的鸟,不言而喻。 “三大爷,坐!” 娄晓娥招呼了阎埠贵一句。 “家里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了。这屋子也收拾的井井有条了。” 阎埠贵环顾了一眼四周,扯东扯西着。 扯了半天。 他扯到阎解放要开饭馆的事情上。 看似无意,实则有心。 关于阎解放开饭馆这件事情,王近邻有印象。 记得,原著之中,阎解放靠着饭馆还小发了一笔来着,甚至傻柱还给阎解放打工。 “这是好事啊!” 王近邻随口应了一句。 老东西眼前一亮:“你也觉得这是好事?” “儿女有自力更生的想法,三大爷,要我说,这事你得支持。” 就在王近邻这话落地以后。 阎埠贵一声长叹:“可是,这开饭馆得花钱啊。我们家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情况。王近邻,你看,能不能借我们一点钱。我们还,肯定还!” 一个还字,被阎埠贵咬的很重。 王近邻:好你个老禽兽,感情给我下套呢。我道你扯东扯西套近乎聊感情,说了半天想干嘛,原来是来借钱的。 第33章 天地银行正版冥币 “三大爷,借钱是吧?“ 王近邻笑着问了一句。 阎埠贵跟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 那副孙子样。 究竟谁是大爷,只怕都让人搞不清楚了。 “借多少?” 王近邻又问了一句。 “不多,不多!一万块钱就行。” 阎埠贵轻描淡写的说着。 这老禽兽,那可真的敢开狗嘴啊。 要知道。 在现在这个年代。 一万块钱,那可是非常大的一笔数额了。 什么样的家庭最牛逼哄哄? 自然是万元户。 可即便是万元户,说得好听,叫万元户,还真不一定能够掏出一万块钱的现金来。 “没问题。” 面对着阎埠贵报出的数额,王近邻想也没想,便应了下来。 这也让老禽兽一时间懵逼,在心中感慨:我是不是要少了。 天下没有后悔药。 在阎埠贵看来。 如果知道王近邻会答应的如此痛快。 那么刚刚,他报价就不是一万,而是两万、三万。 只不过。 天底下没有后悔药。 即便阎埠贵肠子悔青,也没用了。 不过,让他心里稍稍有点安慰的是,王近邻应下此事,好歹一万块钱马上就到手了。 目送着王近邻向里屋而去的背影,此刻,阎埠贵搓着手,一副憨态可掬,又有点心花怒放的样子。 不多时。 王近邻从里屋出来了。 手里的确拿着一沓钞票没错。 唉。 这天地银行发行的货币。 一万块钱还真不好找。 随便一张,那都是几个亿。 好在系统商城也有小额的天地银行冥币,十一张,正好凑两捆。 “三大爷,一万块钱,您接着。” 说话的功夫。 王近邻将冥币递到阎埠贵的手中。 一开始。 这老禽兽还满脸桃花开,笑呵呵的跟个哈巴狗似的,就差没吐舌头了。 可是这一秒。 阎埠贵笑不出来了。 不光笑不出来。 整个人也不淡定了。 这钱,他不认识啊。 阎埠贵:“王近邻,你是不是拿错了?我是问你借一万块钱。” 王近邻点着头:“是啊!一万块钱。“ 阎埠贵:“这是钱吗?” 也难怪阎埠贵不认识。 这年头,还不流行这样的冥币来着。 给下面人用的钱,那都是金箔银箔叠的金元宝、银元宝,还有那种剪刀剪的黄纸。像这种后世发明的天地银行钞票,尚未流行。 而天地银行冥币,也是新时代的产物。 王近邻反问一句:“这怎么不是钱啊!“ 阎埠贵心道:我是坏,可是我不傻,我是老,可不代表着我脑子不行了。我读书也不少,你用不着骗我。 没等阎埠贵开口,王近邻解释道:“这是天地银行发行的正版冥币,看到没,这上面的头像还有玉皇大帝来着。放心好了,下面的阎王小鬼,肯定认!“ 一听这话,阎埠贵眼睛睁的大大的,整个人懵逼到不行了。 甚至因为过于震惊。 这老东西都没来得及发飙。 阎埠贵喃喃自语着:“冥币?” 王近邻点了点头:“对啊,是冥币。” 阎埠贵:“不是,我…………” 王近邻:“怎么?三大爷,你是不是嫌少?我再给你取点。放心,肯定不会让你缺钱。” 这一刻。 阎埠贵的手,颤抖起来。 这可不是激动地。 而是被气得。 这老禽兽差点没被气得原地投胎,次日开席。 阎埠贵:“王近邻,你个小兔崽子,拿你三大爷我寻开心是吧!没你这么混账的!我不就是管你借钱嘛!你不借明说。你拿冥币给我,是几个意思!你个小兔崽子,咒我早死是不?“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响起。 王近邻:兑换冥币的成本,回来了,还赚了很多呢。 面对着阎埠贵的咒骂,王近邻继续刺激着阎埠贵:“三大爷,你看你说的,哪能啊!我还盼的您老能长命百岁呢。谁咒你了!你说问我借一万块钱的,我这给你了。” “我说借一万块钱,又不是这个钱。我儿子要开饭店,没钱,这不才来找你借的嘛!” 这边,不等阎埠贵把话说完。 王近邻已经拿话怼回去了:“这是天地银行正版冥币,下面认的。下面一样可以开饭店。” 好了。 这下子连阎解放都给带进去了。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老禽兽气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就下面认?谁上下面开饭店了!就在这四城开饭店。” “你小子是真傻,还是故意给我装傻?” 说到这。 阎埠贵将手中的冥币一抛,盯着王近邻:“这一万块钱,你借还是不借!” 靠! 见过嚣张的,还没见过借钱也这么嚣张的。 不是说。 借钱的人,钱到手以后才能充当大爷嘛。 就是那种老赖,借钱的时候,也得当孙子。 这咋个别人,钱还没到手,就开始装大爷了。 “开什么饭店,需要一万块钱啊?” 王近邻继续跟阎埠贵打着太极。 “你就别管了。我再问你一句,王近邻,这一万块钱,你究竟借不借?” 阎埠贵下达着最后通牒。 “三大爷,那什么吧。真不是我不借你这一万块钱。只是,解放兄弟开饭店一事,靠谱吗?这万一亏了,还不是您家的损失。您好好想想,我说的是不是这理。另外,一万块钱,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您看,我要是借给您,您还不上怎么办?您是不是需要用什么来做抵押?这样,把你家的房产抵押给我,你看如何。也不行啊,就你家那房子,也值不了一万块钱。” “三大爷,别走啊!” 目送着阎埠贵气呼呼离去的背影,王近邻最后道了一句:“有什么话好说,有事好商量啊!” 大院里。 三大妈还在等着阎埠贵的好消息呢。 实际上不光是三大妈。 还有阎解放跟阎解成以及阎解旷、阎解娣兄弟姐妹四个。 一个个俩眼巴巴的望着阎埠贵逐渐走过来的身影。 还是三大妈上前迎了两步,代表大伙开口询问:“老头子,情况咋样啊?” “是啊,爸!这一万块钱,王近邻借了没有?” 阎解成作为家里的长子,也是问了一句。 不提这事还好。 一听这一个个问这事,阎埠贵差点没原地爆炸了。 “别提了!那王近邻,就是个王蛋!” 阎埠贵气呼呼的骂道。 甚至。 小声骂还不过瘾。 到最后。 阎埠贵回头看了一眼王近邻家,扯着嗓子骂道:“王近邻,你个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今天这事,我记下了,我跟你没完。王家怎么就揍出你这个一个混球,你个小王羔子,我槽你祖宗十代!” 说完。 背着手的阎埠贵直接往家里赶,貌似是口渴了,想喝口水缓缓。 第34章 娄晓娥怀孕了 阎埠贵是回家了。 可是,三大妈也好,阎家那几个小畜生也罢,全部都傻眼了。 这怎么还骂起来了。 究竟是个啥情况啊。 阎解放:“哥,你说咱爸这是怎么了?” 阎解成瞥了一眼阎解放:“你问我,我问谁去?” 阎解娣:“会不会是王近邻没借给咱家钱啊?” 阎解旷:“我倒是怀疑,借钱了,咱爸把钱私吞了。” 到底是孝顺儿子。 阎解旷别看年纪不大,在兄弟姐妹几个之中垫底,可是小心思倒是不少,继承了阎家的真传。都说父子同心,这小子都会看人了。 听到阎解旷这话。 阎解成也好。 阎解放也罢。 闭不出声。 明显,这哥俩也跟阎解旷想到一块去了。 王近邻家。 此刻。 娄晓娥有几分担忧。 “怎么了?” 望着愁眉不展的娄晓娥,王近邻问了一句。 “近邻,三大爷来借钱,要是不想借就不借。现在,你来这一出,得罪了三大爷,你说,会不会有事?” 娄晓娥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其实没事才见鬼呢。 就那老禽兽的性格。 王近邻再了解不过了。 只是,话又说回来。 得罪不得罪那老禽兽,都一样。 敬着他,顺着他,那老禽兽就不找事了? 只怕未必。 “能有什么事,放宽心好了。” 王近邻回了娄晓娥一句。 阎家。 三大妈带着大部队也回来了。 望着坐在堂屋里,大马金刀在那往肚子里灌水的阎埠贵,三大妈作为代表,上前在阎埠贵身边坐了下来,顺口问了一句:“老头子,怎么了?” “怎么了?你知道那王近邻干了什么好事吗?这个混蛋羔子,竟然用冥币来搪塞我。不借钱就不借,有他这么办事的嘛!” 阎埠贵越说越激动。 整个人都快抽抽了。 “你说啥?” 因为事情太震撼了。 这让三大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好半天。 三大妈这才继续说道:“他拿死人的钱给你?” “谁说不是。” 阎埠贵气得嘴唇都紫了。 可是,阎解成也好,阎解放也罢。 这帮孝顺儿子,第一时间并没有关心阎埠贵的身体健康情况,默不出声的他们,则是在心里盘算着阎埠贵此话的真实性。 阎解放毕竟比阎解旷大上不少,心眼子更多,一拍阎解旷的后背,将自己的小兄弟推出去当枪使。 要说,阎解旷虽说够精,但是毕竟年纪还尚小。 这年头。 十几岁的孩子,懂个毛线啊。 没看出来阎解放深层的用意,倒是看出来阎解放让他干啥了。 因此。 这个时候,阎解旷开口问道:“爸,姓王的真没借你钱?” 不等阎埠贵开口。 阎解旷又道了一句:“爸,你不会将借来的钱,私吞了吧!“ “臭小子,胡说道什么呢?” 阎解放扮起红脸来,给了阎解旷后脑勺一下,装着好人:“咱爸是那种人吗?” 话是这么说。 可是。 阎解放话锋一转:“爸,如果你要是将这钱私吞了,我们也不会怪你的。” “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有一个算一个,干什么,在我面前给我演戏呢!” 阎埠贵人老成精,哪里看不出阎解放那一个个的小心思,恼羞成怒道:“你们把你爸我,当成什么人了?” “小兔崽子,都给我闭嘴,看把你爸气得。” 三大妈拍着阎埠贵的后背,替阎埠贵顺着气,然后问道:“老头子,姓王的真没借你钱。“ 腾! 在这一刻。 阎埠贵坐不住了。 一下子站了起来。 这可把在场的一个个吓得够呛。 别管阎埠贵如何,好歹也是阎家的一家之主,起码的一点点威严,那还是有的。 “那王近邻不是个东西,你们也不是个东西了?” 阎埠贵这句话一出。 那一个个的直接当起了缩头王来。 三大妈:“我找姓王的算账去。” 阎埠贵:“你给我回来!算什么账?” 三大妈:“这姓王的如此不要脸,这么欺负人,不找他算账,是不是有点便宜他了。“ 阎埠贵:“怎么算账?怪就怪我送人头,你找他算账,也没有个由头啊。不过,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以后在找机会收拾他。” 就在阎家这边轰轰烈烈的同时。 许家也是鸡飞狗跳。 于海棠吵着嚷着要跟许大茂离婚。 可是。 之前对于海棠还态度强硬的许大茂,刚刚那会也不知道被于海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这会,开始巴结起于海棠了。 “老婆,我错了。要怪都怪那王近邻,也不知道从哪搞来的一张虚假的检车报告单。差点就离间了咱们两口子之间的感情。我被猪油蒙了心,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要是不要这孩子,我就做手术拿了他。” “别!可别!我什么时候说不要孩子了。” 这会。 院子里。 许大茂都给于海棠跪下了。 为了彰显自己的赤诚之心。 许大茂晃着膀子站起来,开始找茬了。 “王近邻,你给我出来。” 听到许大茂这一嗓子。 王近邻出了家门:“是大茂兄弟啊,怎么了?” “怎么了?体检报告单是怎么回事?你玩我啊!我不能生育?你开什么玩笑?我许大茂不是男人吗?”许大茂气呼呼的说道,“想离间我跟我老婆之间的关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娄晓娥,你看什么看?你不能下蛋的女人!王近邻,你也就只能跟这样的女人好了…………” 这傻逼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 到最后,说不下去了。 因为,在这个时候,王近邻直接用事实说话,将一张怀孕报告单扔到许大茂脸上。 “这是什么?” 许大茂一愣。 “娥子怀孕了,是我的。” 王近邻道了这么一句。 第3章 绿光在哪里 “这不对啊!这不对啊!” 手里拿着娄晓娥怀孕报告单的许大茂,就这么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到头只有他自己。 “这有什么不对的!” “你自己不行呗!” “你看,人家娄晓娥才跟王近邻多久,就怀孕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傻柱。 有落井下石,找许大茂麻烦的机会。 傻柱又怎么可能不牢牢把握住。 许大茂也没跟傻柱犟。 只是冷眼看了一眼傻柱,眼神仿佛在说:有你什么事。 如今,有一件大事摆在许大茂面前。 实际上。 不止一件大事。 准确的说,有那么好几件大事摆在他面前,这让他脑子有点不够用,有些混乱。 其一。 就像傻柱说的那样。 娄晓娥搬到王近邻家,有了。 谁的问题,一目了然。 其。 如果不是娄晓娥的问题。 那就只能是他许大茂自己的问题。 其三。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要知道,这年头,可没有验孕棒。 有了,不是那么快就能测出来的。 最起码也得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之前,他许大茂可是还没跟娄晓娥离婚,更没娶于海棠。 就这一点。 还不能说明问题嘛。 娄晓娥有了。 不是他的。 是王近邻的。 那个时候,他还没离婚。 这不就成了绿光在哪里了嘛。 许大茂眨了眨眼,整个人在这一刻如同石化了一般。 也难怪。 别说他许大茂了。 换做谁,摊上这么一出出事情,此刻也得原地石化啊。 “娄晓娥,你真有了?” 回过神来的许大茂,第一时间看向娄晓娥,问了这么一个他最为关心的问题。 “怀孕报告单不是在你手上吗?” 娄晓娥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给出了一句反问。 “不是!这……” 晃着怀孕报告单的许大茂,有点神无主。 “孩子不是我的?” 许大茂还想再努力努力,争取争取。 毕竟,看时间,应该有可能是自己的。 在许大茂听来,王近邻说孩子是他的,也许是刺激自己也说不定。 “我们家近邻不是给你说的非常清楚了嘛!” 娄晓娥已经没有直接回答。 “真的是姓王的?” 许大茂看向娄晓娥归看向娄晓娥,可是,手却指着王近邻。 他还不如不确定呢。 就是因为确定了。 好家伙。 许大茂此刻觉得自己脑子都快炸了。 于无声处听惊雷。 看似晴空万里。 可是。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闪电,直接劈在他许大茂的身上,劈的他是三魂出窍,七魄升天。 “你们这对狗男女,啥时候好上的!” “马勒戈壁的。” “我以前就觉得你们不正常。” “我…………” 我到最后。 这傻逼,啪啪竟然给了自己俩大嘴巴子。 明显,这是被气疯了。 如不然。 绝对干不出这种少脑子的事情。 “王近邻,你给我戴绿帽子你,我…………” 没等许大茂我出下文。 娄晓娥连忙说道:“许大茂,咱们已经离婚了,你可别乱拉关系。” 其实。 对于许大茂来讲。 离不离婚,已经不重要了。 关键是,娄晓娥怀孕的时间点,关乎他许大茂是不是乌龟王。 “姓王的,我跟你拼了!” 到最后。 许大茂在丢下这么一句之后,啊的大叫一声,向着王近邻冲去。 这就有点虎头蛇尾了。 别看许大茂气势搞得不错,可是刚充当王近邻面前,直接挨了一个过肩摔。 这家伙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更不去想想,连傻柱这位四合院战神都不是王近邻的对手,在王近邻面前,他又哪里是个对手。 结结实实挨了这么一下。 倒是将许大茂给摔清醒了。 从地上爬起来。 这货连忙拉开与王近邻之间的距离,虽说同样蛮嚣张的,但是也仅限于打打嘴炮而已。 “姓王的,你有种,你给我等着。” 说完。 许大茂踉踉跄跄的跑远了。 为啥是踉踉跄跄,因为这货跑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向王近邻,生怕王近邻追来。 陈所长来了。 是许大茂请来的。 这厮都学会搬救兵了。 只不过。 他这一套,那都是王近邻玩剩的。 “陈所长,就是他,就是他王近邻耍流氓,快点将他抓起来。这厮犯了流氓罪。” 许大茂狐假虎威,躲在陈所长身后,恶狠狠的说道。 啥年代了。 还流氓罪。 要早几年。 就算是捕风捉影,那都不是小事。 可如今社会要发展,社会也进步。 流氓罪这种过时的罪名,早已经淘汰掉了。 当然了。 因为许大茂说的有鼻子有眼,作为一个责任心爆棚的人,陈所长也不能坐视不理,起码的出警,问问情况,还是有必要走这么一个过程的。 什么都不要说了。 结婚证一亮。 这就是最有利的证据。 其他的,都没用。 “你们俩啥时候扯得证?” 许大茂眨了眨眼,望着娄晓娥,又看了看王近邻。 “许大茂同志,你也太过分了。人家现在是合法夫妻,女方怀孕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陈所长眼见得许大茂要说什么,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看在都是老街坊的份上,你胡搅蛮缠,报假警的事情,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陈所长,陈所长!” 许大茂跟在陈所长屁股后面:“他们俩真的关系不一般。” 陈所长白楞着许大茂:是不一般!两口子,关系在一般,那就不对了。 到最后。 直到陈所长离开。 许大茂也明白过来,自己究竟是哪个环节没有弄好。 这不对啊。 跟他想的不一样。 在他的想象之中。 陈所长出马,问题迎刃而解。 咋到头来,自己成了那个恶人了。 许大茂在心中呐喊: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好不好。 第3章 今天是傻柱跟贾张氏大喜之日 经此一事。 许大茂很受伤,将自己关在家里好几天,大门不出,门不迈的,跟个小媳妇似的。 最近四合院,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发生。 阎家自从上次跟王近邻借钱,没借到。 梁子又加深了。 三大妈碰到王近邻,时不时的还来一句:王近邻,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不会不是你的吧。 这老娘们,也只有这种扑风做影的本事了。 似乎,耍耍口头上的威风,也是她唯一能安慰自己的事情。 可结果,每一次,三大妈都夹着尾巴逃开。 主动惹事的她,到头来,被王近邻怼的体无完肤。 直到周。 院子里才又真正热闹起来。 贾婶要再婚了。 新郎是傻柱。 哪怕前几天。 这俩已经扯证了。 可架不住流程没办。 别看贾张氏是个婚。 可是,该有的彩礼啥的,是一样都不能少。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傻柱终于体会到这块宝的能量有多大了。 三转一响,虽说还没过时;但是这一响,不能再是收音机了,而得是电视机。 这年头。 电视机可不是个便宜货。 虽说傻柱经济条件还不错;但是架不住这些年被贾家吸血太严重,哪里有多少存款。 单单两百块钱的彩礼钱,那都是傻柱硬着头皮硬掏出来的,自行车还是手的。 他哪还有钱买电视机啊。 当然。 贾张氏也不是完全不好说话的主。 没东西也行。 没钱也可以。 先欠着。 必须得打欠条。 傻柱这哪是讨了个老婆,分明就是讨了个祖宗。 对于傻柱来讲,不答应还不行。 贾张氏那无赖,可不是饶人的主。 甚至,如意算盘得逞以后,贾张氏还安慰着傻柱:“柱子,你不吃亏。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啥条件。你说,除了我以外,哪个女人还愿意嫁给你,守活寡啊。你传家宝都不行了。我这直接送你一孙子,俩孙女,你也算是子孙满堂,将来就等着享清福吧!” 别管咋说。 人家贾张氏这话也是事实来着。 试问,这个大院里。 谁还有贾张氏这个条件。 炮仗放了差不多十分钟。 整个大院披红挂彩。 在拜天地的时候。 院里的一帮人,那可闲不住喽。 “傻柱,笑一个!” “傻柱,你今天可是新郎官,高兴一下啊。哪有结婚耷拉着脸的。” “傻柱,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得支棱起来。” ………… 此刻,傻柱心里苦啊。 别人结婚。 他也结婚。 可别人结婚,那是兴高采烈,娶的是如花似玉的美娇妻。 他结婚,娶的是啥! 一辈子,就这样完蛋了。 以贾张氏的为人,何大清也没落得好。 不管咋说。 今天开始,贾张氏就成了他何大清的儿媳妇了。 改口费,是免不了的。 坐在高堂上的何大清,听到贾张氏喊自己一声爹,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别扭。 如果说白天拜天地是热闹的开始,那么晚上才是真正的高潮部分。 闹洞房,是免不了的。 这不。 傻柱家门口,窗外已经围满了人。 一个个都在听墙角。 说不好奇,是假的。 今天是傻柱结婚的第一天。 新婚初夜,那就是洞房。 一个三十多岁的光棍娶了个十多的老寡妇。 这洞房肯定非比寻常。 “傻柱,睡了没?” “傻柱,今天可是你的洞房花烛夜!” 有人甚至不怕事大,还喊上两句。 “话说回来,傻柱的传家宝,不是已经没了嘛,这还怎么洞房?” “这话说得也对啊!” “非得用传家宝,不会用手指嘛!” “这也得下得去手啊。反正,换做我…………我……” “人家傻柱就好这一口!” ………… 新房之中。 贾张氏出马了。 也就是这老娘们有一套。 要不然,现在窗户边,还得人挤人,人挨人呢。 固然昨晚傻柱洞房花烛的一夜,大家也没看出啥门道,门锁着,窗户也关着。 可是,正是因为看不到,所以,大家更能发挥想象。 “看,是傻柱!” “无精打采的,看样子,昨天闹的动静不小。” “怎么闹?拿手闹!” “他倒是不想拿手闹,关键是也得有别的办法啊!” ………… 傻柱哪里是个省油的灯。 这百,众人谈论的这一块不行归不行,不代表他的拳头是吃素的。 自古以来,太监多高手。 古有雨化田、东方不败等等。 今天又多了一位。 傻柱。 这哥们的战斗力,那在大院里还是数一数的。 所谓,枪打出头鸟。 别人对傻柱冷嘲热讽都没事。 可结果,刚出来,也跟着凑热闹的许大茂,就受伤了。 也不怪傻柱盯上了许大茂。 谁让许大茂在傻柱要发飙的时候,撞枪口上了。 更何况。 许大茂本就是傻柱的生死仇敌。 结果,一动手。 许大茂又趴窝了,再次进了医院。 以前没人给许大茂撑腰。 现在,他那老婆,于海棠,这不趁着这股风,要医药费了。 贾张氏一听这事,吓得在屋里不敢出来。 毕竟让她掏钱。 这不等于要了她的老命了嘛。 傻柱倒是想平事来着。 可结果。 兜比脸还干净。 关键时刻,还是秦淮茹救场,出了十块钱,才算是将此事息事宁人。 这边。 何家跟许家的矛盾算是化解了。 可是,易家又出问题了。 易中海年纪大,就怕秦淮茹在外面胡搞搞,给他戴绿帽子。 不是易中海多想。 谁让秦淮茹以前的口碑不是很好。 现在。 秦淮茹给傻柱强出头。 说得好听。 已经成一家人了。 毕竟,秦淮茹那婆婆嫁给了傻柱。 可是,这帮忙,真是一家人这么简单嘛。 易家。 “秦淮茹,你老实交代,你跟傻柱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易中海拿着笤帚,质问着秦淮茹。 这个时候。 傻柱也不是他易中海口中我们家柱子了。 原本。 一大妈活着的时候。 俩家关系不错。 他易中海跟傻柱处的也不错。 那是因为,易中海跟一大妈无儿无女,老两口希望傻柱给他们养老来着。 可现在。 一大妈没了。 他易中海又娶了小。 而傻柱,却惦记着他娶的这位。 什么养老的事情,都得往后稍一稍。 易中海可不想自己当乌龟王蛋。 傻柱听到动静,有心帮忙,可架不住,现在他自己情况不同了。 没等他出马,就被贾张氏拉了回去。 “柱子,别管人家的事情,管好自己在说。” 贾张氏丢下这么一句。 这个时候,秦淮茹的事情,对她来讲,又成了别人家的事了。 第37章 阎解放招募傻柱做饭店的掌勺 最近,阎解放是早出晚归,忙的跟孙子似的。 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有一次。 王近邻碰到他,还打了声招呼。 只是那孙子也没搭理。 后来。 王近邻才得知。 敢情,这段时间,阎解放是忙饭馆的事情了。 之前,为了阎解放开饭馆一事,阎埠贵这老东西还找上他王近邻,不为别的,主要是借钱。 只不过。 那个时候。 阎埠贵是碰了一鼻子灰。 王近邻也没说不借钱给他。 怎奈,天地银行发行的冥币,人家阎家不要啊。 至于阎家又从哪弄来的钱开饭馆,王近邻就不知道了。 不过。 开饭馆归开饭馆。 阎解放可不会炒菜。 想要将饭馆开下去,请厨师是在所难免的。 傻柱,这个大傻逼,就成了阎解放巴结的对象。 不管傻柱这家伙脑子怎么样,关键是做出来的饭菜的确不赖。 这点倒是事实。 如今傻柱家情况不同了。 以前的话。 傻柱没结婚。 有什么事情,自己做主就行了。 可现在。 他家的掌家婆是贾张氏。 那老禽兽可是个钻进钱眼里的主。 “解放,你想请我们家傻柱给你饭馆做大厨,这个没问题。不过,这工…………” 就在贾张氏话音一顿的时候。 阎解放笑着说道:“贾婶,你看你说的,我还能亏待了傻柱……叔!” 称呼完。 阎解放感觉这个称呼怪怪的,心中骂了一句:他马勒戈壁的,傻柱这傻逼比我大一辈了。这称呼怎么感觉这么别扭。 打心眼里,阎解放就不服气傻柱。 可怎奈。 这个时候,得用到人家。 不低头,不奉承,不捧着那厮,他阎解放这还没开张的饭馆,不就黄了。 见阎解放也说清楚具体工是多少。 一句亏待不了,明显贾张氏对此并不满意。 “先礼后不争!” “你说吧,这一个月工,具体是多少!” 显然,贾张氏还是更在意这个。 被逼到死角的阎解放有点没了办法,身处一根手指。 没等阎解放说话,贾张氏就狮子大开口了:“一个月一千?” 一听这话。 原本挺着腰的阎解放,此刻差点没闪了腰。 他的意思是,一个月一百块。 当然。 这只是基本工。 还有全勤奖等等。 在阎解放看来,这个工可以了。 甚至,阎解放还想过,如果对方不满意,他可以将工提高到两百。 最高就是两百加。 不能在涨了。 这个工,实际上在这个年代,也不低了。 试问,月收入小三位数的打工人,满四城能有几个。 可结果是,贾张氏给出的报价,严重的超出阎解放的预期。 一千块一个月。 马勒戈壁的。 咋不去抢。 哪有一千块一个月的工作。 阎解放自己都想试试了。 “贾婶,你跟我开玩笑吧。什么一千!是一个月一百块。你也不打听打听,整个四城哪有一个月一千的厨子。一百块钱只是底薪。如果傻柱叔表现得好,满勤的话,工能开到两百多。“ 一听阎解放这话。 贾张氏明显有些失望了。 她还以为阎解放给傻柱开工,没有一千,那也得有个四百。 “给你当厨子?我不干,多少钱都不干。阎解放,你爱找谁找谁去。“ 傻柱还强硬起来。 本来。 贾张氏还想跟阎解放讨价还价的,可是一看傻柱这态度,老娘们有点慌了。 所谓苍蝇肉也是肉。 更何况。 两百多一个月的工,这并不是苍蝇肉。 至少,这个工比傻柱现在的工要高的多。 “三百块钱,三百块一个月,我让傻柱上你那干去。” 贾张氏给出了自己的心理价位。 “贾婶,三百块一个月的厨子,工高了。两百,最高两百,这还得全年无休,我可以给到这个工,如不然,我只能找别人了。本来,看着一个大院的,大家都是老街坊,我也想着有好事,先照顾自己人。可是我带着诚意来,你们这个态度,我看这事也没得谈了。” 虽说阎解放很希望傻柱能给他饭店当厨子,但是作为阎家人,他怎么可能忘记家风。 “解放,这两百太难听了。百三百,半熟加难揍。你给你傻柱叔开这个工,不是恶心人嘛。两百!” 贾张氏退了一步。 “最多两百,不能再多了。” 眼见得阎解放要走。 贾张氏着急了:“两百就两百。” 最终。 抛掉傻柱这么一个当事人,贾张氏跟阎解放将工的事情落实了。 要说阎解放,不愧去过南边,还是有点水平的。 合同都准备好了。 用他的话讲,情分归情分,该签合同就必须得签合同。 “我来!” 贾张氏别看眼睛瞎了,积极性倒是挺高的。 “贾婶,你可不行,这得傻柱叔来钱。毕竟,给我打工的人是他!” 阎解放连忙抽回合同。 为了节约成本。 他合同就打印了一份。 “我不签!” 傻柱还是不愿意伺候。 只是。 老话说得好。 恶人只有恶人磨。 这个时候。 哪里轮得到傻柱做主。 最终。 在贾张氏的威压之下,傻柱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合同给签了。 别看阎家饭馆一事,字还没有一撇,还没开张。 可是,三大妈就已经嚷嚷开了。 日子都定好了。 这个月初。 甚至,连三大爷都加入啦啦队的队伍之中,邀请着大家一起去捧捧场。 吃饭这种事情,对于大院的人来讲,他们最擅长了。 老话说得好。 不吃白不吃。 不光吃。 回来的时候,还得打包。 “王近邻!” 原本阎家人跟王近邻已经闹的势同水火,不搭腔了。 可是这个时候,三大爷也不知道怎么的,似乎忘了旧恨,主动给王近邻打招呼。 这让王近邻有些触不及防。 别管怎么说。 老禽兽既然如此客气,王近邻也不好太过驳了他的面。 而且。 王近邻还想看看,这老禽兽又要耍什么花招。 实际上。 无论老禽兽耍什么花招,王近邻都不惧。 说实在的,两家这么僵着,也不是回事。 毕竟,对于王近邻来讲,这也是他的损失。 禽兽们都不理自己了,见面绕道走,那自己还怎么收割怨念值啊。 第3章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是三大爷啊,有事吗?” 面对着阎埠贵,王近邻笑着回了一句。 “是这样的!你解放兄弟的饭馆,这个月初就要开张。” “这事我知道!” “到时候,你跟娄晓娥一块去,人多热闹。你可千万不要推迟啊!”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老禽兽,这是想要红包了吧。 就在王近邻这样想的时候。 突然,有人问了一句。 “三大爷,到日子,我们一块去,是不是还得给你随点礼啥的?” 这是个问题。 而且还是大问题来着。 不少人在听到这个问题以后,竖起了耳朵,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让他们去捧场,这没有问题。 可是。 如果还得随礼。 这事就大了。 到时候吃饭,不就等于花了自己的钱嘛。 “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如果你们想给,我也没意见,看心意。只要到日子,人到了就行。” 阎埠贵笑着回了这么一句。 “三大爷,那我到时候空着两手去。” 有人开玩笑的来了这么一句。 阎埠贵也没生气,依旧笑呵呵着。 望到这一幕。 就是王近邻,都有点看不懂阎埠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阎家一家子,可不是大方的主。 尤其是阎埠贵,精打细算,都能给你算计到骨头缝里。 连他的儿子,闺女。 他都不放过。 更别说是外人了。 如今,这老禽兽闹这么一出,这总不能说他开窍觉悟了吧。 这种奇迹,能够发生在阎埠贵身上吗? 阎家! 以三大妈为代表的这帮老老小小的禽兽,要造反了。 主要原因还是阎埠贵之前在院子里的那番话。 阎家开饭馆。 上至三大妈,下至阎解放,都打好了收礼的准备。 要知道,前段时间,傻柱结婚,他们可是上过礼的。 钱不多。 可是也要了三大妈半条老命。 这老禽兽就琢磨着,这笔钱,啥时候赚回来。 如今阎解放要开饭店,日子都定好了。 好不容易有个收礼的借口,结果因为阎埠贵一句大方,全都泡汤了。 “老头子,我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你以前怎么教育孩子们的。” “所谓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你是大款,还是土豪啊。咱们家解放开饭馆,就指着这个机会收回一点成本来着。可是你倒好,给人挑明了不用上礼。有你这么败家的吗?” 有了三大妈打头阵。 阎解放也好。 阎解成跟阎解旷几个小的,也七嘴舌说开了。 “老娘们家家的,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什么?” “这小的小的不知道啥情况。” “你一把年纪了还转不过来这个弯吗?” 三大爷道了这么一句。 虽说听完阎埠贵这话,三大妈依旧迷糊,但是她感觉到自家老头子有了更高深的打算。 “老头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原本还站在阎埠贵面前的三大妈,此刻也不跟阎埠贵闹了。 这不。 来到阎埠贵身边坐下。 之后。 三大妈用着期待的眼神看向阎埠贵,问了这么一句。 “你说,咱们院里住的都是一帮什么人?” 阎埠贵依旧没有挑明自己的计划,卖着关子的反问了一句。 一提院里的住户。 三大妈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还用说吗?” “老的老的缺德不要脸。” “小的小的混蛋不是个东西。” “这院里住着的没有一个好人。” “别的我不说,就咱们解放这次开饭馆,你看那帮人一听不用随礼高兴的劲头。不就是觉得白吃白喝占了便宜嘛,一个个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 对于院里的住户。 三大妈是不吝形容。 “这不就结了!” 阎埠贵一拍手。 “可是他们为人不地道,做事缺德,跟你主张不收礼有什么关系?” 三大妈仍旧想不通其中的奥妙。 不光她。 这会。 阎解放几个,也没想出来阎埠贵究竟在走哪盘棋。 “按照你们的计划。解放饭馆开张,大家伙来行礼,咱们收收礼,弥补一下投入的成本。要我说,你们的想法是幼稚呢,还是单纯呢。就咱们院里这帮住户,就算给咱们上礼,又能上多少啊!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指着这点礼金,别说弥补一下成本了,只怕饭菜的成本都收不回来。” “一早我就见婶收拾锅碗瓢勺的,这是准备到时候吃完喝完,然后再带着。” “这帮禽兽,他能不算计这些。” “所以啊!收礼这条路行不通。如果想收回成本,那么容易。将这帮人都收拢过来,到时候饭馆开张,让他们都去。” “咱们可以在饭钱上下功夫嘛!” 说了半天。 阎埠贵铺垫了一大堆,只为衬托最后一句。 一听收饭钱。 三大妈也好。 阎解放等几个也罢。 眼珠子都亮了。 “爸,还是你想得周到。” 阎解放佩服的不行不行,冲着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 此刻。 四只眼的阎埠贵,用手指挑了挑鼻梁上的眼镜,得意洋洋的说道:“都跟着你爸我,学着点吧。” “老头子,这招高是高。只是院里这帮人,能愿意?” 三大妈心里还是有一丝担忧。 “他们不愿意又如何?” “这天底下,有白吃的午餐吗?” “谁下馆子不花钱啊。” “想赖账,可没有那么容易。” 阎埠贵信誓旦旦的说道。 “可是万一这帮人逃单呢?” 阎解放还是有些担忧。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都是一个大院的。逃单?往哪逃啊?一个也跑不了。当时不给钱,事后咱们去他们家要去。不给,咱们就报警。” 阎埠贵这个阎老西,那可不是盖的。 明显,所有因素都预料到了,并且还想出了相应的对策。 “我看他们到时候给不给这笔钱。” 说到这。 阎埠贵郑重其事的对着一家人说道:“到时候,咱家饭馆就等着开门红吧!” 第3章 阎埠贵:吃好喝好了,那大家就把饭钱结了吧 初。 今天是个好日子。 对于阎家一家人来说,今天是他们家饭馆开张的日子。 对于大院的一干人来讲,今天是他们吃白饭的日子。 整个餐馆已经坐满了人。 屋里地方不够。 甚至在门外,那都摆了好几桌。 先不谈今天来的人如何,至少阎家饭馆开张的第一天,人山人海,光凭人数,那绝对是开门红。 后厨之中。 三大妈看到傻柱刷锅用水,心疼坏了。 “我说傻柱,这水就算不花钱,这锅洗多了,容易洗坏。” “哎呦喂,这么好的菜怎么扔了?” 明明是烂菜叶子。 可是,到了三大妈嘴里,那就成了这么好的菜了。 “盐放少点。这得花钱买。” “你怎么放这么多油啊?” “感情,不是你掏钱,你不心疼啊!” “我的个乖乖来,你放这么大的火。这得烧多少煤气?知不知道现在煤气多少钱一罐?” 三大妈喋喋不休着。 “妈,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是阎解放。 这不。 这会来到后厨。 “三大妈,这不行,那不行,要不,你来掌勺!” 本来这份工作,傻柱干的就是心不甘情不愿。 现在听到三大妈那番唠叨,明显是想撂挑子了。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阎解放看了看三大妈,又看了看傻柱。 “解放,你可得管管傻柱。你知道…………” “行了,行了。这里太乱,您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要不是阎解放连哄带骗,将三大妈推出去。 只怕。 这会三大妈还在喋喋不休呢。 “你这孩子,我管这些,还不是为了你好,为了咱们家好。” “你知不知道,所谓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三大妈还打算继续教育教育自己儿子。 可这会,阎解放没有功夫搭理她,而是喊了一声:“爸!” 见阎埠贵走过来。 阎解放将三大妈交给他,这才算是解脱了。 “老婆子,你这又是在跟谁赌气呢?” 阎埠贵见三大妈带着个生气的样,问了这么一句。 “还能有谁,傻柱呗!” 三大妈对此,也没藏着掖着。 直接将刚刚她在后厨看到的事情,跟阎埠贵说了一遍。 越想。 三大妈越是生气。 “我看,咱们家饭馆将来要是黄了。肯定就得黄在傻柱手里。” 这边。 三大妈刚说完这话。 那边。 阎埠贵呸呸呸了三声,在驱赶着晦气:“今天咱们家饭馆刚开张,不说这些不吉利的。” “对对对,你看我这张嘴。” 说着,三大妈装模作样打了自己嘴巴两下。 她还是转不过来这个弯。 就在她准备再去后厨跟傻柱说道说道的时候,人被阎埠贵拦了下来。 “我说老头子,你拦我做什么。” 三大妈有点不服气。 “我说,老婆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他傻柱败家,就让他败去呗。” 阎埠贵这话一出。 三大妈立刻来气了:“你说的倒是轻巧。他败家让他败去。他败自己家,我当然没意见。关键是,现在他在败咱们阎家。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日里的精明劲,都去哪了?” 环顾了一眼四周。 阎埠贵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在确定周围没有异常以后。 阎埠贵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将这些开支都算到街坊四邻头上,你还觉得亏了吗?” “说的也是。” 听完阎埠贵这话。 三大妈心中的症结,这才算是解开了。 这是,解开归解开。 三大妈还是有点不服气:“今天好说,可以后呢。就傻柱那败家劲,以后有的麻烦了。”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别忘了,这是谁家的饭馆。” “他傻柱一个臭打工的,能神气哪里。” “他要是不老实,以后咱们不用他,就是了。” “别忘了,主动权可是在咱们手里。” 阎埠贵道出一个重点。 饭馆就餐区。 大家十来个人围一桌。 整个餐桌前,都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没办法。 地方有限,人又多,也只能挤一挤。 别说大鱼大肉这种硬菜了,就是一盘土豆丝,刚端上来,马上就被大家伙风起云涌,一片秋风扫落叶给干没了。 这哪是吃饭。 分明就是比赛。 就看谁的速度快吧。 慢上一会会,就没得吃。 “我说三大爷家今天大出血啊。” “这话怎么讲?” “我之前还以为他就用点土豆丝,烂菜帮子来招待我们。没想到,还有鱼有肉。这可不是阎家平日里的做派。” “这里面会不会有阴谋?” “有什么阴谋?吃干抹净,咱们脚底开溜就是。” “这话说得也是。” “吃吧!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 趁着上菜没得吃的功夫,大家伙聚在一起,开始闲聊着。 “今天是我们阎家饭馆开张的大喜之日。” “难得街坊四邻前来捧场,这是给阎某面子。” 双手抱拳的阎埠贵,此刻已经来到就餐区,满脸桃花开的笑着,最后又来了一句:“大家吃喝好喝,千万不要客气。” “三大爷威武!“ “三大爷,恭喜发财。你们家饭馆以后指定能够长红。” “三大爷…………” …………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毕竟吃了阎家一顿。 这帮院里的住户,该说的漂亮话,那还是不吝啬的。 此刻。 阎埠贵笑得合不拢嘴。 一盘又一盘炒菜被端了上来。 “不着急,后面还有几道菜!” 本来。 已经有人打算撤退的。 可是。 一听阎埠贵这话。 离开椅子的屁股,又重新坐了回去。 就在大家伙吃的正酣的时候。 拄着拐杖的阎解成来到了大妈跟阎埠贵身边。 “爸,妈,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吧!“ 阎解成道了这么一句。 三大妈跟阎埠贵互相对视了一眼。 三大妈心领神会,去了一趟后厨房。 之后。 回来。 她在阎埠贵身边小声道了一句:“后厨进的菜,都炒完了。” 一听这话。 阎埠贵给阎解成几个阎家小崽子递了个眼神,仿佛在说:按照计划行事。 待到阎解成等人在饭店门口就位,做好防止有人逃单的准备。 阎埠贵这才来到人群中间,笑着问道:“大家都吃喝好喝了吧?” “吃好喝好了!” 虽说回答声不是那么齐,但是差不多都回应阎埠贵的问题了。 在埋下伏笔以后,等大家伙都说完这话,阎埠贵这才引出下文:“既然大家都吃好喝好了,那么这饭钱是不是也该结一下了!” 第3章 工商来了 静! 此刻阎家饭馆与刚刚的热闹相比,形成了鲜明。 饭馆内的一干人懵逼了。 就是饭馆外的一干人,也懵逼了。 要知道,今天来阎家饭馆吃饭的人可不少。 屋里不够坐。 外面还摆了好几桌呢。 阎埠贵主持饭馆内。 而三大妈则是坐镇饭馆外。 “大家都将饭钱结一下吧!” 三大妈搓着手,笑着说道。 于无声处似有声。 饭馆外,餐桌前。 有一个算一个。 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是那一个个皱着眉头,表情已经在表达一句话了:我结你妈啊,结! 如果吃饭掏钱,那么他们就不来了。 就是因为感觉有便宜能占,所以阎家对他们发出邀请,他们才来的。 “牛有德,你想去哪啊?” 相对于饭馆外的人。 饭馆内,起身要离开的牛有德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阎解成别看是个瘸子,往门口一站,也能当门神。 此刻。 堵住众人去路的这位阎家大小子,问了这么一句。 “那啥,我尿急!” 牛有德倒是会找借口。 “饭馆内有厕所。” 阎解成回了一句。 “我肚子疼!” 牛有德又变了理由。 “你究竟是尿急,还是肚子疼?” 阎解成盯着牛有德:“你小子,不会是想逃单吧!” 实际上,这样想的人,又何止牛有德一个。 一看饭店内这个情况。 饭店外的一干顾客哪敢怠慢,连忙起身,就要撒丫子跑路。 只不过。 跑到一半。 他们不跑了。 三大妈将他们拿捏的死死地:“跑!都给我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今天谁来我们家吃饭了,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敢吃白饭,信不信事后我报警啊!“ 这老娘们都学会搬救兵了。 至此。 那一个个本来跑远的,又原路回来。 心中更是将三大妈骂的体无完肤。 坏了。 上了鬼子的当了。 虽说,这一刻,前来给阎家饭馆捧场的人后悔了,但是后悔又有什么用。 “我早就说过,这便宜不能占。阎家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在他们身上占便宜,存在这种可能吗?” “你啥时候说过。你还说过有便宜不占是王蛋的!” “马勒戈壁的,我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当时说得好听,不要红包。感情是在饭钱上面做文章了。” “免费的就是最贵的,这话一点也不假。” “我们人多,都不给饭钱,看他们能拿咱们如何。” “没听三大妈说嘛。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都住一个大院,往哪跑。不给,人家报警!” ………… 此刻。 原本还高高兴兴的一帮禽兽,此刻耷拉着脸,私下里抱怨着。 “三大爷,这饭钱多少啊?” 饭馆内,有人问了这么一句。 阎埠贵等的就是这句话,笑呵呵的说道:“不贵,一桌正好是百。一桌十个人,按人头算,一个人是十。” 听完阎埠贵这话,立刻有人抗议了:“一个人十?这吃的是龙肝,还是熊掌?” “这还是我看在大家都是街坊四邻,给出折扣呢。十块钱,多吗?” 阎埠贵眉头一皱。 又有人说道:“一个人十。这大人跟孩子能一样吗?“ 为了多占便宜。 院里不少住户,那可是拖家带口的来。 大人孩子,齐上阵。 本来,对他们来讲,多一张嘴,就多占一分便宜。 小孩吃的是少,可是再少,那也吃了。 “怎么不一样?” “别人不说,就拿棒梗来说,挺好一个大人,都没他吃得多。” 阎埠贵举例说明着。 “这能一样吗?” 有人反驳了:“棒梗多大,十七,正是胃口大开的时候。我们家孩子今年才三岁,能吃多少?” “一人十,这是公平起见。谁吃的多,谁吃的少,这就不关我们阎家的事情了。你们自己的问题,你们自己解决。打个比方,我问他婶要七十,问麻子要三十,婶肯定不干啊。” 阎埠贵还给出了他的道理。 不管怎么说。 这饭钱忒高了。 一家三口的话,这就是一百。 人口多的,拿的更多。 要知道,现在是什么年月。 下什么样的馆子,能花这么多。 十一世纪,下馆子,三口人,凑合着吃,也就一百多块钱。 而现在,才是七十年代。 就在大家伙骂阎埠贵祖宗十代的时候。 阎解旷来到阎埠贵身边,拉了拉阎埠贵的衣角:“爸,王近邻跟娄晓娥不见了。” 一听这话。 阎埠贵心头一紧。 在他看来。 正指着这顿饭好好出口恶气,教训一下王近邻来着。 结果………… “人是什么时候跑的?” 阎埠贵嘟囔一句。 这个问题。 他想不明白了。 不过。 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 很快。 阎埠贵就释然了。 就如同,他们阎家之前做好的准备。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对阎埠贵来讲:你王近邻不是能跑吗?你跑的再快有什么用,你还能跑出大院,跑出四城。就算你跑出大院,跑出四城,你不回来了。你房子还在大院呢。 而就在饭馆乱乱哄哄之际。 饭馆所在的一条街。 有那么一队人,来了。 其中便有王近邻。 王近邻在给一帮穿着工商制服的人,带着路。 “同志,就是那边了,就是那家饭馆,无照经营。” 这年头的工商,等同于后世的城管。 权力大得很。 不像是后来的工商,大路上都见不到人。 这年头的工商,啥都管,什么街边小贩,什么卖菜的,卖西瓜的,有店铺的,没店铺的,顺带着还管管治安。 就如同后世,做生意的见了城管跟老鼠见到猫一样。 这年头,做生意的见到工商,谁不提心吊胆。 很快。 一帮工商跟着王近邻,就已经来到阎家饭馆所在。 第31章 因为营业执照一事,阎家一家戏精附体 “谁让你们将餐桌搬到店门外的?这是占道经营懂不懂啊?“ 一上来。 工商的有关同志,就给了三大妈一个下马威。 当然。 这话不是冲着三大妈说的。 可怎奈,她是这家饭馆的老板——娘! 原本还嚣张跋扈的三大妈,此刻也没有了刚刚的风采,躲躲闪闪的,跟孙子似的。 “谁是这的老板?” 个头稍高的工商,又问了一句。 “解放,叫你呢!” 阎解成倒是阎解放的好哥哥,为怕阎解放没听到,提醒了这么一句。 本来还打算去后厨躲一躲的阎解放,此刻心中咯噔一下,用眼神剜了阎解成一眼:用得着你提醒。 这会。 王近邻喊来的那两个工商的有关同志,人已经走入饭馆之中。 “谁是这的老板?” 个头稍高的那个工商又问了一句。 这次。 他表现得有点不耐烦了。 至于个头稍矮的工商,则是嘟囔一句:“真是新鲜事。这饭馆不会没有老板吧!” “两位同志,这饭馆就是他们家开的。” 还是王近邻好心提醒了一句。 本来面壁思过的阎埠贵,这会也面壁不下去了。 这老禽兽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将脑袋面向南墙,工商就发现不了他了吗?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旷的怨念值加 .” …………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随之出现。 这个时候,就显示出老板的c位了。 到底是这家饭馆真正的老板。 相对于阎解旷等,阎解放还是很给力的。 阎埠贵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王近邻,心道:王近邻,我就知道这是你惹得事情。那个时候,我一个没留神,没注意到你开溜,就意识到有事,想不到,你小子在背后给我们家使绊子。 固然对王近邻怨念不小。 可是这个时候,阎埠贵可没时间搭理王近邻。 工商当面。 他阎埠贵已经到了风头浪尖。 对于这老禽兽来讲,此刻最重要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尽量淡化那两个工商对自己的注意力。 因此。 这个时候,阎埠贵看向阎解放:“解放!工商同志叫你呢!” 阎解娣更绝,偷偷的指着阎解放,在给那两个工商同志提个醒。 此刻。 阎解放一阵头皮发麻,心里七上下,在砰砰打鼓。 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这做了亏心事,自然就害怕工商。 他阎解放的这家饭馆,开张归开张,可是不代表手续都办下来了。 营业执照。 卫生执照。 等等。 这些。 他是一样都没办。 不是不想办。 只是太过麻烦了。 如果说,成了老板的阎解放最怕谁。 那不是他爹他妈,而是工商。 “你就是这家饭馆的老板啊!” 那两个工商看向阎解放,矮个子的工商先是道了这么一句。 随后。 高个子的工商做了补充:“刚才喊你半天,你怎么也不回应。” “两位同志,辛苦了。来,抽根烟。” 阎解放凑上前去套着近乎。 “少溜须拍马。” 高个子的工商可不吃这一套,开门见山的问道:“开店做生意,响应号召,自主创业,这是好事。可是,也得遵纪守法。我问你,你们饭馆的营业执照、卫生执照,都办下来了吗?” 所谓怕啥来啥。 阎解放在见到工商出现以后,就担心人家有关同志会问这个。 结果。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个……这个……那个…………” 这个那个了半天。 吞吞吐吐的阎解放,也没有这个那个出下文。 趁着两个工商的注意力都放在阎解放的身上。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阎埠贵也好,阎解成等也罢,本打算开溜来着。 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家店的老板是阎解放,又不是他们。 对这家子禽兽来讲,这个时候,就别给有关同志添麻烦了。 只是。 他们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阎解放可是个孝顺孩子,怎么可能不体贴自己的父母。 “什么这个那个的?这有什么不好回答的。” 说到这,高个子的工商脸一黑,冷着声问:“你该不会没有办理营业执照吧!“ 就在高个子的工商话音落地以后。 阎解放开口了,冲着阎埠贵喊了一句:“爸,咱家饭店的营业执照呢?” 阎埠贵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奔过:你饭店的营业执照,我哪知道。 要说夫妻恩爱最重要的是什么。 那自然是有事得想着彼此了。 这不。 阎埠贵在被阎解放推到风口浪尖上以后,立刻将三大妈拉下了水:“老婆子,咱们家饭店的营业执照呢?” 三大妈一听这话,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解成,你把你兄弟的营业执照放哪去了?” 三大妈也会转移矛盾。 腿脚不利索的阎解成在注意到两个工商看向自己以后,又将皮球踢给了阎解娣:“解娣,我记得上次是你将营业执照给收起来了吧。” “有这事吗?” 阎解娣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看向身边的阎解旷问道:“解旷,你把哥的营业执照弄哪去了。” 相对于阎解成他们,阎解旷年龄是小。 可是年龄小归年龄小,不代表阎解旷傻。 “你问我干什么,我哪知道。” “哥,你办营业执照了吗?” 阎解旷又重新将皮球踢给了阎解放。 好家伙。 在场的一干人,包括那两个工商的同志,也没别的事了,就看这一家子的表演吧。 高个子的工商跟个头稍矮的工商,俩人此刻脸色越来越黑,显然耐心都快被这一家子给磨没了。 玩呢! 我们问你们要营业执照来看看。 你们一家子在这给我唱大戏呢。 虽然那两个工商什么都没说,但是表情已经将该说的话,都写在脸上了。 “解放兄弟,营业执照你要是办了,就赶紧拿出来给人同志看看,要是没办,就说没办。多大点事情啊!就这,有什么可推三阻四的呢!” 就在气氛进入眼下尴尬之局的时候,王近邻站出身来,说了几句。 这可是收割怨念值的好机会。 对于王近邻来讲,这个时候不把握住,那啥时候把握住。 第3章 集体食物中毒?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 就如同王近邻预料的一样。 禽兽的怨念,如期而来。 而这个时候。 王近邻并未趁热打铁。 因为,接下来的事情需要工商同志处理了。 他要是再跟着搅合,只怕也会影响人家工商同志的工作。 “大爷、大妈,赵铁柱…………” 王近邻点了几个人,随后说道:“咱们也别在这里干站着,看戏了,走吧!咱们留在这,也影响人家工商同志的工作不是!” 一听王近邻这话。 大妈等人哪敢怠慢,连忙附和着对对对之类的话。 其实。 他们早就想闪人了。 可怎奈,刚刚被阎家一家子给堵着,没跑了。 屋内的想跑,跑不了。 因为门口被阎解成把着。 屋外的倒是跑了,可是被三大妈一吓唬,又回来了。 这次来阎家饭馆捧场,可不是白吃白喝。 得花钱。 他们哪里愿意。 固然走了以后,没办法在看好戏了。 可是,对于这帮禽兽来讲,看戏也就是图个热闹,放松一下心情而已。这哪里比得上腰包重要。 再留在这。 万一突生变故。 阎家一家子又来问他们要饭钱,该怎么办? 这可是大事来着。 眼见得刘海中等人要闪人。 三大妈也好。 阎埠贵也罢。 一个个着急了。 甚至。 这家子禽兽都忘了现在他们面临的处境,直接将那两个工商给过滤掉了。 尤其是三大妈,河东狮吼施展,大喝一声:“别走!你们的饭钱还没给呢!” 这个时候。 他们阎家都已经处在风口浪尖,自身难保,还惦记着院里住户口袋里的仨瓜俩枣。 “哎呦!” 关键时刻,王近邻算是帮大家伙化解了这场危机。 一捂肚子。 王近邻皱着眉头说道:“三大妈,你家的饭菜不会是不卫生吧!我这肚子怎么隐隐作痛了?” 有王近邻做个示范。 那帮禽兽哪里领会不到其中的奥妙。 其中像大妈、贾张氏这种肚子里都有几百道弯的主,更是精明。 “食物中毒,这一定是食物中毒!” 贾张氏直接给此事下了定论。 大妈更是将受害者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三大妈,你们家饭馆开张,我们来给你们捧场。本来是好事。可是……你们怎么能在饭菜上面下手脚呢!” 随着表现出肚子不舒服的人越来越多。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包括阎解放兄弟姐妹几个,全部都傻眼了。 什么情况? 这不对啊! 在他们的想象之中,事情的进展不是这样的。 为了今天阎家饭馆能迎来开门红。 阎埠贵做主,省去了大家的红包份子钱,改在饭钱上面下功夫。 按照阎埠贵的计划。 今天大招一出。 谁都跑不了。 即便有人想赖账,那也得考虑考虑后果。 就不怕被警察抓! 可结果。 饭菜搭进去了。 钱没收回来。 人都要跑了。 这都还是其次。 要命的是,工商来了。 没有营业执照。 这饭馆以后还能不能开下去,都是个问题。 还有更要命的事情。 在他们家饭馆吃过饭的人,竟然表现出食物中毒。 ………… “不行,我得看医生了。” “我也得去看医生了。” ………… 一个个找着借口,捂着肚子便离开了。 独留下阎家一家子默默伤神。 只不过,对于他们一家人来讲,现在可不是忧伤的时候。 前来给他家捧场的一干院里住户是走了。 他们却走不了。 而且。 这个时候,工商同志正盯着他们呢。 对他们来讲,真正的问题不光没解决,还没开始呢。 ………… 回到大院。 王近邻还没进家门。 不少人就过来对王近邻进行一番感谢。 不为别的。 就今天这事,要不是王近邻,他们准得破财。 禽兽们虽然缺德,但是有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良心的。 或许是吃饱喝足了。 这也让院里一干人有了力气吧。 这不,一个个三成群聚在一起,开始讨论起阎家那点事。 “你们说,阎解放那饭馆,营业执照究竟办了没有?” “要我看,是没办。要是办了,那个时候,人家工商同志问他要,他为啥不给。这肯定是做贼心虚。” “没办营业执照就敢开业,工商同志上门了吧!大家都瞧好吧。这事够阎家一家子喝一壶的。” “要我说,也是活该!老话讲的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那阎家一家子也不是个东西。说好的大家一起去他家饭馆给他家捧场,可结果,他问我们要钱。天底下有这么坑人的嘛!” “谁说不是呢!” ………… 就在大家伙义愤填膺阎家不地道那点事的时候。 有人哎呦叫了一声。 是贾张氏。 这老娘们也不知道怎么了,捂着肚子,喊着槐花跟小当。 “妈,你这是怎么了?” 别看秦淮茹没经过贾张氏的允许,就嫁给了易中海,可是依旧妈长妈短。 这破鞋,究竟是易家的媳妇,还是贾家的儿媳妇,这是个问题。 “扶我上厕所,我不行了!” 贾张氏说了一句。 就在秦淮茹搀扶着贾张氏准备去厕所的时候,王近邻故作关心的问了一句:“贾婶,你没事吧?“ 说完。 王近邻又做了补充:“这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 所谓听者有心。 贾张氏是何许人也。 这老娘们,那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因为之前王近邻在饭店的时候说过食物中毒一事来着,也就是这事,才让大家伙开溜,离开了阎家饭馆,躲过一劫。 这事才发生没多久。 贾张氏自然就记忆犹新。 如今一听王近邻这话,贾张氏就坡下驴来了一句:“肯定是在阎家饭馆食物中毒了。” 因为太着急,憋不住。 贾张氏催促着秦淮茹赶紧扶自己去厕所。 至于阎家一家子会不会放过自己,王近邻这个时候也不在意了。 不放过又如何。 哪怕已经料到那一家子回来,会找自己麻烦。 可是,王近邻依旧期待那一家子能早点回来。 就刚刚贾张氏丢下的那句话,足以说明,阎家的麻烦还没结束。 在王近邻看来,到时候阎家一家子想找自己的麻烦,也得有这个功夫才行。 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叫驱虎吞狼。 第33章 阎家摊上事了 今天本来是阎家大喜的日子。 饭馆开张。 生意兴隆。 全家致富奔小康。 为了自家餐馆能迎来开门红,阎埠贵可是没少算计。 可是,算计来算计去,却应了计划不如变化快这么一句老话了。 离开大院的时候。 阎埠贵一家子是兴高采烈。 可是。 这会回来。 上至阎解放、三大妈,下至阎解放那几个,耷拉着脑袋,跟霜打的茄子有的一比。 “马勒戈壁的,这叫什么事啊。好好的开张大吉,到头来变成这个样子。今天进的菜全搭里面了不说,一毛钱都没收上来。更要命的是,没有营业执照,工商那边还补交了一百块钱的罚款。这也就算了,证办不下来,今后就没办法营业。” 越想,阎解放越觉得满心憋屈。 人家做生意。 他也做生意。 可人家做生意赚钱。 他做生意,差点要了一家子的命。 “话说回来,都是你爸出的馊主意。我当初说什么来着,收红包。至少,这来钱实在。他非得来洋的,在什么饭菜上面下功夫,现在好了吧。全搭进去了。” 三大妈一摊手,长叹一声。 “这是怪我吗?谁知道工商突然就杀出来了。” 阎埠贵这会还感到窝囊呢。 在他看来。 自己的计划,明明天衣无缝才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突然。 阎埠贵想到了一个重点:“要我说,这事谁都不怪,就怪王近邻。” 随着阎埠贵这话一出。 原本还在扯皮的阎家一家子,立刻来了精神。 “我爸这话说得没错。谁都不怪,要怪就怪王近邻。工商就是他招惹来的。要不是他从中作梗,咱家饭馆至于今天开张就倒闭了嘛。” 阎解成附和着阎埠贵来了一句。 就在这一家子回到大院,准备找王近邻算账的时候。 他们万万没想到。 王近邻这个时候非但没躲,还往他们枪口上撞。 见到王近邻本人。 阎家一家子内心那团火腾地一下就燃烧起来。 在打算找王近邻算账的时候,他们还担心王近邻躲了呢。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回来了。” 双方人马见面,还是王近邻率先开口。 不等那一家子有所回应。 王近邻接着说道:“你们摊上事了,你们知道吗?” 就是王近邻这一句话。 原本还打算跟王近邻拼拼武力的阎家一干人,懵逼了。 主要原因在于,这应该是他们的台词。 这话是他们想对王近邻说的。 可结果,他们打算算账的人,却对他们来了这么一句。 “摊上事了,你才摊上事了呢!” 率先回过神来的三大妈,回怼了王近邻一句。 只不过,没等三大妈继续撒泼耍无赖。 有人在这个时候强行登场了。 是贾张氏。 这老娘们在收到王近邻的点拨以后,巴不得阎家一家子赶紧回大院。 不为别的。 就为讹诈两个钱花花来着。 现在听到阎家人的动静,老娘们哪还怠慢,别看眼神不好,依旧风尘仆仆的从屋里跑出来。 “别拉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傻柱知道了贾张氏要做什么,在拉着贾张氏。 只不过,被贾张氏晃了一胳膊肘,傻柱也没拉住她。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可算回来了。“ “咱们之间的账,是不是应该算一下了?” 贾张氏挺胸昂头,理直气壮的询问着。 “柱子,你别拉着我。” “今天,我还非得讨回这个公道不可。” 贾张氏再次晃着膀子。 面对着气势汹汹的贾张氏,阎埠贵一家子全懵逼了。 啥情况? 什么就算账了? 算什么账? 公道? 讨什么公道? 在阎埠贵跟三大妈的概念里,如果说算账,那应该是他们跟院里人算账才对。 毕竟。 今天院里的住户,拖家带口上他们饭馆白吃白喝,酒足饭饱以后,这笔钱还没结呢。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他们是坏,可是坏归坏,不代表傻。 起码的眼力劲,他们还是有的。 就贾张氏现在这架势,明显不是要跟他们结饭钱,而是来找他们的事啊。 “他贾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算账?的确是应该算账。你在我们饭馆吃饭的钱,是不是该结一下了?” 三大妈可不惯着贾张氏。 一听三大妈这话,贾张氏更火了:“三大妈,你还有脸问我要饭钱。你们饭馆做的饭菜新不新鲜,加没加东西,你心里没点数吗?我跟你说,今天我都跑了三回茅房了。我这明显是食物中毒。” 说到这,贾张氏一伸手,雄赳赳气昂昂的说道:“你们家得赔我医药费。” 所谓连锁反应。 也不知道是不是贾张氏这个带头作用起得好。 原本还看热闹的不少人,也纷纷捂着肚子。 “哎呦喂,这肚子又闹腾了。” “成是因为在阎家饭馆吃的饭菜不新鲜,闹的肚子,我这成也是食物中毒了。“ “说到食物中毒,我好像也是。”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去茅房。” “三大爷,三大妈,我们家的医药费,你们看看是不是先给我们?” ………… 面对着那一个个戏精附体。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就是阎解放那几个。 望到这一幕,全部都傻眼了。 问题怎么变得越来越严重了呢? 不对啊! 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在这一家子看来,自己一家今天已经够倒霉的了,本以为霉运已经触底,回到大院,那就处于反弹。 饭馆开不下去了没事。 成本也得归拢归拢吧。 将院里这帮白吃白喝的主叫过来,让他们将饭钱结一下。 至于王近邻,这笔账不能等到以后算了,必须要立刻就算。 可结果,天不遂人愿。 院里一帮子人闹起了食物中毒。 阎埠贵、三大妈、阎解成等:这是真的食物中毒,还是装食物中毒啊?马勒戈壁的,打土豪也没有你们个打法! 第34章 棒梗被学校开除了 集体食物中毒,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派出所的陈所长。 工商的王科长。 都来了。 主要还是调查阎家饭馆一事。 这阵仗,阎家一家子哪里见过,当时就傻眼了。 “陈所长,王科长,我们家饭馆用的食材,那可都是新鲜的,昨天才在市集上买来的,怎么可能有问题。” 阎埠贵欲哭无泪。 事实摆在眼前。 陈所长也好,王科长也罢,怎么可能会听阎家人的一面之词。 院里的这帮禽兽,那也是做贼心虚。 眼见得事情闹的有点大。 他们也怕了。 本来吧。 一个个跟风。 学着贾张氏,想骗阎家两个钱来着。 可结果,随着陈所长带着人来了,王科长带着人也来了。 他们心虚了。 “陈所长、王科长,都是街坊四邻,我们不会怪罪三大爷一家的。” “是啊,陈所长,王科长。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三大爷一家也不容易。好不容易开个饭馆,这下也黄了。什么赔偿不赔偿的,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哪来那么多讲究。” ………… 原本还打算问阎家人要钱的这帮人,这会又帮衬着阎家,说了不少好话。 主要是,他们想将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是说,他们看到阎家人处境不妙,可怜这一家子。 关键,他们没食物中毒,心里发虚啊。 就怕这事闹大,查清楚了。 他们会牵连其中。 虽说食物中毒属于民事纠纷,但是上纲上线,那也是刑事案件了。 如此大事。 怎么可能马虎。 这哪里是一帮人三言两语就能够平息的。 到最后。 阎解放被带走了。 要问,三大妈、阎埠贵等为啥没被带走呢。 谁让阎解放是阎家饭馆名义上的老板呢。 饭馆出了问题,不抓老板,抓谁。 阎埠贵跟三大妈等,虽说是阎解放的爹娘,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只能算是给阎解放打工的。饭馆也好,公司也罢,出了问题,总不能说连打工的一起抓了吧。 “解放啊,到了里面,该交代问题就交代问题了吧!别跟咱相关同志对着干,听到没?” “孩子,别怕!将事情说清楚,就没事了。” 这个时候。 阎埠贵跟三大妈倒是大度,也开明了。 一开始。 他们还提心吊胆,甚至胡搅蛮缠来着。 可是一看光抓阎解放,他们松了口气。 老话讲,死道友不死贫道。 阎解放一个人出事,总好过一大家子出事吧。 ……………… 贾家又有人出幺蛾子了。 这是阎家饭馆事件后的第三天。 贾张氏的心头肉,她那乖孙,被学校正式开除了。 其实。 开除都是轻的。 按照学校的说法。 棒梗手脚不干净。 学校老是有学生丢东西。 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一年两年的了。 只不过,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再厉害的好手,也会有犯迷糊的时候。 棒梗虽说是盗圣,道行了得;但是道行了得归道行了得,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一次,就被学校的学生抓了个正着。 说来,学校也地道,只是对棒梗进行了开除处分,没将他送派出所,那都是好的。 也难怪。 这事,性质说大也大。 毕竟这是一起行窃事件。 说小也小。 穷学生能有什么家当,被偷得无非就是些纸跟笔而已。 如果说,本子、笔,掉了,就惊动派出所的有关同志;那么派出所的有关同志,可就有的忙了。 不管是现在这个年代。 还是后世。 基本上,这种发生在校园里的类似事件,也都是内部处理。 “你这孩子,怎么就手欠呢?” “你说说你,都高一了,再过几年,就可以考大学了。这个时候,你上学,将来你干什么啊?” 秦淮茹恨铁不成钢,拿着笤帚在教训着棒梗。 贾张氏听到动静,心疼坏了,将棒梗护在身边:“我的乖孙来,别怕,别怕!奶奶在呢!不就是这点小事吗?大不了以后,咱们注意一点,不被别人发现就是了。“ 老话讲,上梁不正下梁歪。 就贾张氏这惯孩子的劲头。 棒梗要是能学好,那才是见了鬼的事情呢。 “妈!” 望着贾张氏这态度,秦淮茹着急上火的叫了一声。 她刚要说,您就别再惯着棒梗了。 只不过。 这话,秦淮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贾张氏已经喋喋不休的抱怨起秦淮茹了。 “你别喊我妈!” “我不是你妈!” “你是易家的媳妇,喊我妈,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一大妈,我们家棒梗怎么样,轮得着你来管吗?” “看看,把我们家孩子打成什么样了?” “你的心,也太狠了点吧!” ………… 这个时候。 贾张氏倒是跟秦淮茹泾渭分明起来。 “妈,我知道,你对我有气。可是,咱们娘俩的事情,不能牵扯到教育孩子的大事上来。我可是棒梗的妈,我怎么就不能管他了?” “你说,他要是不上学,他这个年龄能干什么?“ 这边。 秦淮茹话音刚落地。 那边。 贾张氏回应道:“上学上学,上学有什么出息,还得花钱。我看,这上学就是拿钱打水漂了。” 这年头的人,认识到读书好的,可没多少。 尤其是一些守旧思想。 在这样的人看来,上学就是一件浪费时间,浪费金钱的事情。 “既然学校不让咱们去,那就不上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棒梗,以后跟你傻柱爷爷学做饭。不管怎么说,厨子也是个职业,菜炒好了也是门技术。” 贾张氏都为棒梗想好出路了。 在眼下这个时代。 厨子或许没前些年那么吃香,但是这个职业还是比较金贵的。 对于傻柱,棒梗是哪哪都不满意。 让他跟着傻柱学做饭,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嘛。 还别说。 这小子做饭真有一套。 在家练习的时候,差点没将自己家的房子给烧了。 那个时候。 贾张氏还在屋里头,老娘们要不是跑得快,估摸着都不用拉到火葬场了。 学了几天,不是闹出这事,就是闹出那事,到最后,棒梗也就不跟着傻柱学做饭了。 不上学的这几天,棒梗每天都早出晚归,忙的比上班的还没时间。 至于这小子干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不过,每次回家,他都带着大鱼大肉回来,好像出去一趟,就发点财。 第3章 恶性盗窃事件频发 “哥,这回又买了什么?” 小当跟槐花见到棒梗,跟苍蝇见到屎一样,别提有多高兴了。 也难怪。 自从棒梗下了学,步入社会。 贾家的生活条件,直线上升。 “猪肉!” “今天晚上咱们吃红烧肉!” 棒梗炫耀着手里拎着的那两斤猪肉。 一听这话。 小当跟槐花兴奋的手舞足蹈。 “棒梗回来了!” 贾张氏此刻笑得合不拢嘴。 这边。 老娘们正想夸棒梗出息了。 秦淮茹倒是开始拆台:“棒梗,你这几天又是买鱼,又是买肉的,钱都是从哪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秦淮茹也没多想,主要还是担心棒梗。 所谓,知子莫若母。 棒梗是个啥样的孩子。 秦淮茹比谁都清楚。 在学校,因为偷同学的东西,被学校开除。下了学,步入社会,本来跟傻柱学习一门手艺,做个厨子,也算是个正当行业。可是,怎奈傻柱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这孩子才十四,又没有个正当行业。 突然间,就开始给力了。 当娘的,怎能不担心呢。 她是怕棒梗在外惹是生非,偷鸡摸狗。 小时候,这小子就手脚不干净,在院里经常惹事。 那个时候,秦淮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出了事有傻柱背锅兜底。在院里,怎么样都好说,可是出了大院,再如此,那事情一旦闹大,可就麻烦了。 “秦淮茹你啥意思,什么叫钱从哪来的?我孙子出息了,你不高兴?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贾张氏怼了秦淮茹一句。 “贾婶,一大妈的意思是,棒梗买肉的钱估摸着不是好来的。” 这一次,王近邻站位秦淮茹。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老娘们当时就火了。 “王近邻,你这话什么意思。” 贾张氏咬牙切齿的问道。 “什么意思?他是说,你孙子买肉的钱,不会是偷来的吧!” 这个时候,还有人做翻译。 是三大妈。 老娘们在一边煽风点火着,一语双关。 明显既是好好整整贾家的势头,又将祸水引向王近邻。 对三大妈来讲。 最好王近邻跟贾张氏掐起来才好呢。 打他个头破血流。 这样,她心情才能舒畅。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最新提示出现。 好家伙。 还上涨了。 王近邻心道:贾婶啊,说你孙子偷东西的是三大妈,你冲我来干啥啊。不过,还能再给力一点吗? 就在贾张氏在酝酿小宇宙的时候。 陈所长来了。 “哎呦,这不是陈所长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许大茂也是个现舔的主,就这么凑着近乎。 “院里人都在?” 陈所长只是看了一眼许大茂,也没理会他,而是环顾一眼四周,问了这么一句。 易中海答话:“有几个还没回来。” “那就算了,不等了。” 陈所长在丢下这么一句之后,吭吭了几声,清了清嗓子,之后这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最近咱们这个片区,这几天经常出现偷窃事件。有十好几户人家都反应家里丢了钱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毛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如此嚣张。我这次来,也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提醒你们,今后出门的时候,注意一点,可得将门窗锁好。私人财产,一定要放好,以免发生钱财丢失。” “行了!就这事!我过来告诉你们,就是让你们都上点心。大家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吧。我也该去下一个大院了。” 说完。 陈所长就走了。 “陈所长,屋里坐坐,喝口水!” 刘海中两口子想要巴结着陈所长,异口同声的来了这么一句。 “不了!改天吧!” 向着大院外走去的陈所长,回头敷衍的回应了一句。 这边。 陈所长刚离开大院。 那边。 贾张氏一惊一乍,也不知道是请鬼上身,还是咋滴。 “大事不好!” 哆嗦完之后。 贾张氏来了这么一句。 “棒梗、小当、槐花,快回家!没听刚刚陈所长说嘛,最近咱们这一片,盗窃事件频发,咱可得将咱家的东西看好了!” 说完。 老娘们让小当跟槐花搀扶着自己,便快步回了家门。 这老娘们自己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貌似自己也没有点自知之明。 天知道,她是如何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刚刚那几句话来的。 也是贾张氏提了个醒。 她这一嗓子,让院里不少住户反应过来。 一个个本来还在院里坐着小马扎聊天、看戏,现在也养神不下去了,赶紧收拾马扎,往家里赶。 毕竟,财产丢失非小事。 谁知道那不长眼的毛贼,从哪蹦出来的,他盯上的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自己家。 阎家两口子可忙乎了。 三大妈堵着自家屋门,不让阎解成他们几个进去。 阎埠贵则是在家将值钱的东西转移。 忙里忙外,里屋外屋都逛了个遍,这老禽兽也不知道将家里的那点家当藏哪好。 这两口子绝对分工明确。 要问为啥将家里的家当换个地方藏,还得将儿女堵在门外。 不为别的。 主要是这两口子对于自己的儿女们不放心啊。 老话说得好。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在这两口子看来,别到时候陈所长口里的盗窃犯没光顾自己家,结果,藏钱的时候被儿女们发现了,钱被儿女给拿走了,那该怎么办。 这可是大事来着。 马虎不得。 算计不到就受穷的思想,被这两口子演绎的淋漓尽致。 王近邻家。 “近邻,咱们家的钱,要不要也藏起来?” 娄晓娥还是有些担忧的。 “藏它干什么?” 王近邻回应了一句。 娄晓娥来到王近邻身边坐下,压低声音说道:“你没听陈所长说吗?最近咱们这一带不太平,盗窃事件频发,万一…………你笑什么?” “我差不多已经知道是哪个毛贼干的这一切了。” 王近邻神神秘秘的说道。 “是谁?” 王近邻这话勾起了娄晓娥的好奇心。 “是谁。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 王近邻也没直接报出人名。 第3章 抓不抓? 又是一天。 跟往常一样。 棒梗起了一大早。 人家上班的整点出发,他这个闲散人员,也是按点出发。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多大一个忙人呢! 刚出了大院的门。 棒梗就被吓了一跳。 当看到是王近邻叫自己以后,棒梗气不打一处来:“王蛋,你干什么?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 .” 这小子翻愣着白眼,跟吊死鬼似的。 “昨天陈所长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咱们这一片盗窃案件频发,你可小心着点。” 王近邻这话刚说出来。 棒梗反应很大的回了一句:“我小心什么,我小心,又不是我做的,我至于小心吗?” 在继续给王近邻贡献了万点的怨念值以后,这小子便闪人了。 “最近风头有点紧,我是不是缓缓?” 来到昨天踩点的那户人家所在的街道,棒梗并没有继续动手,而是端着下巴,在思索着什么。 明显,他是有所顾忌了。 一想到陈所长昨天来大院一事,棒梗就来气。 当然。 这不是在生陈所长的气,而是生那些被他偷过人家的气。 在他看来。 多大点事情。 不就是损失一些钱财嘛,还报警了。 不在身上找问题的棒梗,甚至还抱怨着那帮被他偷过的人家,思想觉悟也不高,不懂得先富带动后富,实现共同富裕。 “马勒戈壁的,这不是断我们自主创业人的前途吗?” 越想越气的棒梗,最后嘀咕了这么一句。 老话讲,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在心中挣扎了一番之后,棒梗下定决心,还是继续动手。 一来。 他对自己的道行有信心。 毕竟,从业多年,经验丰富。 来。 在他看来,自己不去这些人家拿钱,别人也会去。与其便宜了同行,还不如便宜自己呢。 因为是白天行动。 棒梗作案也很有讲究。 像那种住户多的大院,他不光顾。 人多眼杂。 万一被谁看到,容易出事。 因此,他专挑那种单门独院的,不在闹市区的。 这样,街上的人,相对也少,不容易出事。 再者,能住上单门独院的,相对来说,那都是有钱人。行动起来,成功率更高,不容易扑空。 这里是浑水街。 也就是以前的大胡同。 不过。 现在的大胡同,明面上可没有那些花枝招展的服务从业者了。 经过相关部门的改造,如今,此处早已经今非昔比。 在浑水街的尽头,有一户人家,有着单门独户的四合院,主人家穿着挺有讲究,都是那种呢子衣,一看就是有钱的户。 而且。 经过昨天的踩点,棒梗发现,这户人家经常早出晚归。 这就代表,几乎一天,这一家人都不在家。 因此。 这也就能够给他提供充足的作案时间。 待到四下没人以后,身手灵活的棒梗哪还怠慢,一个跳跃,扒着围墙便翻入那户人家之中。 与此同时。 王近邻跟陈所长他们碰头了。 这几天。 陈所长因为盗窃犯的事情,忙的是焦头烂额。 自打他当上红星派出所所长,多少个年头了,以往不是没有发生过小偷小摸的事件,但是一年也不一定有一回。 今年倒好。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毛贼,偷顺手了。 案件做了一起又一起。 这是没将他们这些警察当回事。 这让陈所长如何受得了。 仿佛,这突然蹦出来的毛贼,就是诚心要跟他们这些警察过不去啊。 考虑到案件多发生于白天。 因此。 陈所长他们也没闲着,红星派出所的所有民警,全部出动,换便衣,四处巡逻,只为能够找到蛛丝马迹。 这个方法,看上去有点像是撞大运。 可谁让这年头,也没有啥监控,陈所长他们能用的破案工具不多。 哪怕他们之前考察过犯案现场,可怎奈那毛贼是个老手,根本没有留下什么证据。 撞大运的方法虽然笨了点,但是相对来说,也是唯一的选择了。 “王近邻同志,你说什么?你在浑水街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翻墙进了一户人家?” 陈所长眼睛睁的大大的,望向王近邻,不得不确定再确定。 四处巡逻,还有一个好处,方便走入群众之中。 万一,要是有群众提供线索了呢。 “是谁,我没看清。不过看那行迹,很是可疑。” 不等王近邻把话说完。 陈所长已经等不及了:“快带我们去。” 至于王近邻为啥能够确定棒梗已经展开行动了,这不是说,离开大院以后,他就一直跟在棒梗后面。 先不说,那小子挺谨慎,反侦察能力还是有的。 跟着他。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真要是被那小子发现了,咋办? 他不就停手了。 其次。 有挂不用,这不就等于浪费嘛。 一张跟踪符能解决的事情,何须苦哈哈的浪费多余的精力。 这边。 王近邻刚带着陈所长他们来到浑水街,来到那处被棒梗盯上的人家。 那小子就已经得手了,并且从墙那头探头探脑的在确定着情况。 也就是陈所长他们反应的快,连忙缩回十字胡同的一侧,因为这里相对棒梗所在的位置是个死角,所以那小子才没发现。 确定四下无人以后,棒梗轻松的从墙头跃下,最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又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口袋,这才潇洒离开了。 而陈所长在探头注意着棒梗离去的背影以后,眉头一皱:“这不是你们大院贾家的棒梗吗?” “所长,这小子以前小偷小摸就被抓进过少管所。” 民警小徐提醒了一句。 有前科啊! “所长,抓不抓?“ 民警小李问了一句。 “再等等,跟着他,别着急。单凭这一件事情,还不能说明棒梗是最近盗窃频发的那个毛贼,咱们得搜集更多线索才行。” 陈所长倒是沉得住气。 老话讲。 放长线,钓大鱼。 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 不怪陈所长如此稳重。 首先,最近盗窃频发,这可是一件大案来着。 犯罪分子,有几人? 是团伙作案,还是单独作案? 作案后,销赃点在什么地方,赃款放在哪。 等等。 这些都是问题。 都是需要一点一点弄清楚的。 所以,锁定棒梗以后,陈所长才会说再等等。 在陈所长看来,反正这小子已经被自己等人盯上了,还怕他再跑了。 第37章 人赃并获 棒梗虽说道行很高,但是架不住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陈所长也不是那种酒囊饭袋之辈。 从警几十年。 兢兢业业。 一直秉承着服务大众的中心思想。 跟了棒梗整整一天。 不看不知道。 一看,还真将陈所长给吓一跳。 陈所长:好小子,看你年纪不大,身手倒是不错。一户人家,你就用个十来分钟吧。这是经验丰富啊! 也难怪陈所长会发出这样的感慨。 试问一个新手,跑到陌生的人家,怎么可能快速确定这户人家钱财的藏匿之地。 这就是因为做的多了,经验足了,所以才能够精确定位啊。 “还行!” “今天忙了一天,没算百忙。” 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确定四下无人以后,棒梗这才检查自己一天的收获。 光钱,差不多都有个百。 可别小瞧了这百。 这乃是一天赚的。 试问,在这个年代,干什么一天能够赚个百块钱啊。 这还不算金首饰啥的。 万元户发家致富也没有棒梗这么迅速啊。 “最近风头有点紧,今天多做了几单,接下来就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待到风头过去,我再出山。” 棒梗这小子虽说,但是也不是到家了。 要是被警察给抓到,他也害怕。 从胡同里闪出来。 棒梗贼眉鼠眼的观望了一眼四周,随后便向着自己藏钱的地方而去。 一直跟着棒梗的陈所长,在确定没跟丢棒梗以后,冲着身后一挥手:“跟上!” 这是一片小树林。 也不知道是不是沾染了秦淮茹的习惯。 棒梗都喜欢来这种地方了。 只不过,秦淮茹来小树林是俩人,而他棒梗来小树林,则是一个人。 有一点。 棒梗可就比不上秦淮茹了。 同样是做生意。 秦淮茹一做那就是几十个亿的大生意。 相对于秦淮茹,棒梗这生意做的,仨瓜俩枣,就有点汗颜了。 那是一个树洞。 位于距离地面米的一棵杨树上。 说真的。 就这地方,真的挺隐蔽的。 寻常人,还真找不到。 待到棒梗从树上下来,抬头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藏钱所在以后,就这么拍了拍手,高兴的道了一句:“搞定!” “是啊!的确是搞定了!” 一道声音紧接着响起。 棒梗猛然一回头。 砰! 下一秒。 他整个人直接一屁股拍在地上,整张脸都白了,吓得汗都下来了不说,甚至都尿了。 明显。 这是心虚来着。 虽说号称盗圣,道行了得,但是这小子的心理素质终究有所欠缺。 如不然,也不会尿了裤子。 “藏钱呢?” 陈所长蹲下来,笑着望向棒梗,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藏钱?” 被吓蒙逼了归吓蒙逼了,反应过来以后,棒梗嘴硬的说道:“我是掏鸟窝,掏鸟窝也犯法啊!” 这个年代,掏鸟窝的确不犯法。 要是放在后世,那就不好说了。 “你这小子,还不老实,我们跟了你一天了,你还装蒜。” 民警小张气得不行不行的,就要上去给棒梗两脚。 警察也是人。 是人,都有脾气。 这也难怪小张不冷静。 就因为棒梗犯下的这些案子,他们这帮人忙了好几天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不说一天十四小时突击此事,也得有十个小时花费在搜集线索上。 更重要的是,自己苦点还没啥,关键是案子破不了,群众的财产就有丢失的风险。 事关群众财产安全,无小事。 只不过,陈所长是个有原则的人。 没等小张右脚踢出去,陈所长一抬手,制止了小张:“小张,咱们是警察,注意原则。” “陈所长!” 小张有心说什么,最终话到嘴边,后文又被他给咽了回去。 “上去吧!” 陈所长给棒梗一个手势,示意他上树。 “干什么?” 都到了这一步了,棒梗依旧嘴硬。 甚至陈所长还没给他定罪,这小子已经不打自招了:“我可没偷钱。” 小王是个爬树高手。 这边,小王准备要上树。 棒梗连忙说道:“我自己来吧。” 之所以这小子转变这么快,主要是心里有自己的小。 如果真的东窗事发了,那么与其反抗,不如配合。自己主动的话,这样还能留点家底。 他那位于树上的小金库,藏得钱可不少,一万虽说没有,但是也有个小两千了。 试问,这年头,有几户人家能掏出两千块钱现金来。 上树以后。 他拿出一部分,上交给上面,自己再留一部门,这样的话,自己这些天的努力成果,也不至于功亏一篑。 只是。 棒梗的如意算盘打的虽好,但是哪里瞒得过陈所长的一双法眼。 “你小子啥心思,我还不知道。小王,上树。” 陈所长下达命令。 待到小王上了树以后,人在树下的陈所长问了一句:“情况怎么样?” “乖乖,这是多少钱?” 小王一个月的工才几何个,他哪里见过这么多的现金,当时就被震撼到了。 后来。 待到赃款被起出。 几个人一查。 直接就懵了。 不算贵重首饰,一共三千百十块毛。 好家伙,这是大案要案啊。 棒梗才憋屈呢。 辛辛苦苦这么多天,一番努力全打水漂了。 他是从中取出,花了一些没错。 可是,那才多少钱。 在棒梗看来,早知道这样,那么自己还不如将这些钱都花了呢。 只是,这个时候再后悔又有什么用。 “我是冤枉的!” “我也不知道这些钱是怎么回事。” 都到了人赃并获的时候,被拷上手铐的那一刻,棒梗仍旧不老实。 “你还冤枉!“ “到了派出所,你就不冤枉了。” “臭小子,你可真有能耐。” 说到最后,小张狠狠用手指捅了一下棒梗的脑袋。 陈所长在。 既然不能用打的。 在小张看来,自己手指头发力给这小子点教训,不违背原则吧。 第3章 贾婶别等了,棒梗今天回不来了 在反手举报完棒梗之后,王近邻也没跟着陈所长他们凑热闹。 抓贼,那就是陈所长他们的事情了。 线索已经提供给陈所长他们。 王近邻还不信这一次棒梗能逃脱升天。 后来。 他带了娄晓娥去了一趟医院,做了一回体检。 虽说没到三个月整,孩子的性别还不好分辨;但是给娄晓娥体检的是个老大夫,经验十足。 婴儿是男是女,也没那么多可保密的。 因此,大夫在给娄晓娥看过以后,确定娄晓娥怀的是个男娃子。 这可将娄晓娥高兴坏了。 不同于王近邻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娄晓娥倒是有这方面的观念。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尤其是这个年代的女人,最大的功劳,莫过于生一个儿子了。 出了医院之后。 娄晓娥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看向王近邻:“近邻,咋看你的样子不是很高兴。” “要是个闺女,就好了。” 相对于儿子,实际上,王近邻更想要个闺女。 老话说得好。 闺女才是老爹的贴心小棉袄。 望着脸色透红的娄晓娥,王近邻先是一愣,心道:我没开车,你咋就害羞起来了! “讨厌了!不理你了。这个还没生下来,又让我生。” 说完。 娄晓娥便快步跑开了。 “你慢着点!你现在可是重点照顾对象。” 王近邻连忙提醒一句。 在回四合院的路上。 王近邻跟娄晓娥正好碰到被陈所长他们抓到的棒梗。 那小子哪还有以往的风采,垂头耷拉脑,也没有之前的精气神了。 银手镯一带。 他就是街上最拉风的仔。 这不。 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 “这是谁家的孩子,年纪轻轻不学好,家长是怎么教育的。“ “听说最近咱们红星街道这一片的偷盗事件,都是他干的。” “想不到还是个惯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就是报应。” ………… 就在路人围绕着棒梗进行讨论的时候。 也跟着凑热闹的娄晓娥,在看到正主以后,轻咦了一声:“这不是贾婶家的棒梗吗?” 王近邻:“不是他,还有谁。” 娄晓娥:“想不到这孩子…………” 没等娄晓娥把话说完,王近邻说道:“这有什么想不到的。别忘了这孩子是怎么被学校开除的。而且,在以前,他偷鸡摸狗的事情可没少干。贾婶也是的,跟她说了多少遍,管好这孩子,就是不听,现在又出事了吧。” 娄晓娥:“这次棒梗进去,只怕可有的熬了。” 听到这,王近邻笑了:“只怕是没得熬了。没听周围的人说嘛!他这次犯事性质极其严重,属于特大经济盗窃案,数目不小。估摸着不想吃花生米,也得吃花生米了。” ………… 点半的天,蒙蒙黑。 四合院里。 贾张氏一家子还在等着棒梗凯旋而归呢。 小当也好。 槐花也罢。 四合院的大门,都不知道踩了多少遍了,就为看看棒梗回来了没有。 “以往这个点,棒梗也该回来了。怎么回事。” 此刻。 贾张氏是着急上火。 虽说瞎了,分不清白天黑夜,但是她可没哑巴。 看不到,还不会问啊。 咕噜噜的声音从小当跟槐花的肚子里响起。 明显,这俩丫头也饿了。 “我哥怎么还不来啊。” “就是!也不知道我哥今天又买什么好吃的。“ 对于棒梗的事情,大院的人还不了解。 这俩丫头,此刻还惦记着吃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跟娄晓娥也从大院外回来。 刚刚俩眼光放的小当跟槐花,这会眼神又黯然下去。 明显,是失望了。 那一刹那,他们还以为回来的是棒梗呢。 “傻柱,你这个当爷爷的,倒是真能耗得住。这个点棒梗还不回来,你也不知道出去看看,找找。“ 贾张氏再拿傻柱撒气。 而傻柱的注意力都放在秦淮茹的身上。 “贾婶,还在等棒梗呢!” 王近邻在听到贾张氏刚刚那话以后,好心提醒一句:“要我说,你也不用等了,今天,棒梗回不来了。” 一听王近邻这话,贾张氏就炸毛了。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随之而来。 “姓王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怒气匆匆,话音带着腔调。 与此同时。 出门遛弯的何大清,也回来了。 老家伙兴高采烈的,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 “抓到了,抓到了!” 一出现大院,何大清就喊着这样的话。 “老何,什么就抓到了?” 刘海中顺口问了一句。 “最近在咱们红星街道行窃的惯犯,被陈所长他们给抓到了。” 面对着大爷的询问,何大清也没藏着掖着。 “老何,看清楚是谁了吗?“ 贾张氏兴趣盎然。 按说。 老娘们嫁给傻柱,何大清就是他老公公,见面以后,她得喊爹。 可是。 俩人年纪差不多大。 甚至,贾张氏比何大清还要大上几岁。 所以,这一声爹,她实在是叫不出口。 不等何大清回应,还屁嘛不知的贾张氏,甚至自顾自的已经开始碎嘴起来。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熊孩子,干了这遭天谴的事情,简直是缺了大德了。” “也不知道家里人是怎么教育的。” “我看,成那家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正经人家的孩子,能干这种事情?”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落得这般,那也是咎由自取。俩字,活该。” “这下好了,天晴了,以后,我们也不用提心吊胆,害怕家里的钱财丢失了。” 别看贾张氏不是啥文化人,但是口才还是不错的,说起道理来,那也是一套一套的。 而且。 看她满面春光的样子,这些话,明显是发自内心,并非做作。 只是。 这老娘们也不瞧瞧自己是啥人,她是怎么好意思腆着逼脸说出这些长篇大论来的。 “老何,抓到的是谁,看清了没?” 同样很有兴趣的阎埠贵,开口问了一句。 站在阎埠贵身边的三大妈,眼珠子都快凑到何大清耳朵上了。 “这个,我还真没看清。当时人多,我没挤进去。” 何大清这个时候倒是个实在人。 “贾婶,那最近在咱们辖区偷盗成风的惯犯,就是你们家棒梗。” 王近邻最终捅破了窗户纸。 贾张氏:“………………” 秦淮茹:“……………………“ 在场所有人:“…………………………” 第3章 贾张氏又念叨着不活了 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之中。 脸色难看并且在压抑自己心中怒火的贾张氏,在这一刻爆发了。 “姓王的,你胡说道什么!” “你咒谁呢?” “你毛贼,你全家都是毛贼。” “我们家棒梗是啥样的孩子,我还不知道吗?” “天底下没有比我们家棒梗更乖得了。” “就算你被抓,我们家棒梗也不会被抓。“ 贾张氏说的面红耳赤。 只不过,下一秒,她就说不下去了。 主要是遭到了现实的打脸。 因为。 在这个时候。 陈所长带人来到大院了。 “通知大家一件大喜事,最近在咱们这片犯下连环盗窃的罪魁祸首,已经伏法了。作案人,你们也都认识。” 说到这,陈所长看向贾张氏:“贾张氏,他就是你们家的棒梗!” “奶奶,你没事吧!” “妈,你没事吧!” 小当、槐花以及秦淮茹,连忙上前搀扶即将倒地的贾张氏。 这老娘们只觉得一片天旋地转,仿佛处于末世之中了。 对她来讲。 陈所长公布的这个消息,让她太难接受了。 这怎么可能呢。 “陈所长,你是不是搞错了?” 在搀扶着贾张氏的同时,一样着急上火的秦淮茹,连忙问了这么一句。 她虽说拥有男人无数,但是正百的嫁人,也就两次。 而生下的孩子,就只有棒梗这么一个儿子。 如今棒梗出了这样的大事,秦淮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听到秦淮茹这话,陈所长笑的有点吓人。 实际上,陈所长也上火来着。 自打他上任红星派出所所长以来。 虽说偶有作奸犯科的案子出现,但是还从未发生过一起像现在这样光天化日,多日来连续盗窃的事件。 打他的脸,给他脸上抹黑是小。 人民群众财产得不到保障,闹得人心惶惶,这才事大。 哪怕陈所长的个人修养很不错,自我克制能力也很强。 可是,陈所长终归是一个大活人。 是人,那就肯定会有脾气。 “秦淮茹,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搞错了?” “我们都盯那小子一整天了。” “不是我说,你这个当娘的是怎么当的。平日里也不管教好孩子。要我说,棒梗落得这般,你们这些做家长的,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陈所长实在是不想再跟贾家一家子废话。 他来,主要就是告知大家伙连环偷窃的元凶已经伏法,大家今后可以放心了。 实际上。 这种工作,用不着陈所长亲自来做,让宣传部门的人亦或者用红星派出所的名义,下达一份通告就可以了。 可是。 陈所长并不放心,他怕通知不到位,老百姓依旧人心惶惶。 虽说一个大院一个大院的通知,麻烦了一点;但是谁让他陈所长始终将百姓的幸福与利益放在头一位呢。 待到陈所长走后。 已经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开启了自己一个人的表演。 “天啊!天塌地陷了!世界末日了!“ “我可怜的孙子啊。” “谁能救救我们家棒梗!” “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一点公道可言?” “老天爷,你看到没有,这天底下所有人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这让不让我们活了?” 到最后。 贾张氏拉着长音,以一句我不活了作为结尾,再之后就是啊的带着哭腔的长音。 其实。 像我不活了这句话,这些年,贾张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可是,没有一次见到她真的不想活了。 干饭的时候,她比谁吃的都多。 一个正当年的壮小伙,也没有她那样的饭量。 除了眼睛瞎了。 老娘们壮的跟头牛一样。 “子不教,母之过。” “我们家棒梗落得今天,秦淮茹你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突然间。 贾张氏有气开始往秦淮茹身上使了。 禽兽的世界,令人捉摸不透。 变化无常。 “你还我孙子,你还我孙子。” 拉着秦淮茹衣领的贾张氏,就这么重复着这么一句。 因为透不过来气。 这会秦淮茹都有些翻白眼了。 看到这,易中海跟傻柱哪还怠慢,赶紧上前解围。 ………… 次日。 秦淮茹一大早就出门了。 而且顶着个黑眼圈。 明显是昨天晚上并没有休息好。 这不是说易中海老来生威,而是因为棒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又怎么可能睡得下。 祸虽说是棒梗闯的,但是秦淮茹这个当妈的,也不能无动于衷。 她得找人,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将自己的儿子给弄出来。 即便弄不出来。 至少也不能判的太严重。 这一次,棒梗犯得事情不小,虽说没有杀人放火那么夸张;但是连续盗窃多家财产,闹的人心惶惶,性质太过恶劣。 要不运作运作,疏通疏通,搞不好这一回得吃花生米。 相对于秦淮茹。 贾张氏可是睡得够香。 至少日上三竿,她才从家里出来。 而且,出门就喊秦淮茹,让她想想办法。 还是易中海回了一句:“她一早就出门了。“ 昨天。 秦淮茹也跟易中海提过这事,让他也帮着想想办法。 只是,易中海毕竟只是一个工人,虽说是院里的一大爷,但是这一大爷也不是个正儿经的官;哪怕易老头是四城的老户,认识的人也多,可是关系到位的没多少,接触的也多是工薪阶层,又认识几个上面的人呢。 别说易中海不想帮,就算是想帮,也帮不了。 “一大爷,你怎么还在这呢!” “跟一大妈一起出去的不是你啊。” 说这话的是从外面买了早点回来的王近邻。 娄晓娥昨天说,想吃豆浆、叉烧包了。 孕妇贪睡。 王近邻也没喊她。 这不,掐着点,算着娄晓娥差不多也该醒了,就将早点买回来了。 只不过,买早点归买早点,王近邻出门可不晚,自然也就看到了秦淮茹出去的身影。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王近邻,你说什么?秦淮茹不是一个人出去的?” 第37章 傻柱跟秦淮茹去旅馆了? “不会是跟傻柱私奔了吧!” 三大妈是个挑事的主。 煽风点火,就属她最强。 要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三大妈刚说完,阎埠贵就添油加醋了一句:“话说,今天我还没见过傻柱呢。” 见易中海此刻脸色难看。 三大妈放眼药了:“一大爷,不是我说你,你当初怎么就被那狐狸精迷了眼。那个女人,什么名声,你自己不知道啊。将她娶进门,那就是娶了一个惹祸的根。” “一大爷,你别上火!要我说,你也用不着着急。真要是跟傻柱一起走的,那还好了呢!”许大茂这个时候开口了,隔着老远,来了两句,“别人不知道,咱们大院的人谁不知道,那傻柱就算有贼心也没有贼能力啊。别忘了,傻柱的传家宝,已经不能用了。” 或许。 也只有许大茂这话,才能让易中海心灵上得到些许安慰吧。 只是。 话又说回来。 传家宝不能用归传家宝不能用。 这不代表,手不能用啊。 “这个秦淮茹,都什么时候了,自己儿子都进去了,也不知道个啥情况,她还有功夫勾搭别人的男人。” 贾张氏明显有点吃醋了。 ………… 对于院里发生的事情。 傻柱也好。 秦淮茹也罢。 还不知道呢。 要说。 傻柱也是尽职尽责。 好家伙啊。 秦淮茹跟一位姓李的男同志进了旅馆,这哥们就在门口把着。 话说,老李家也是出人才。 这个行李的,可不是李为民。 李为民,早没了。 “秦姐,你总算出来了。” 蹲守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倒是听秦淮茹话的傻柱,连忙上前搀扶秦淮茹。 不为别的。 要是不搭把手。 这个时候。 走路不方便的秦淮茹只怕都能一头栽倒在地。 别管农村的,还是城里的,哪里的狗都没有傻柱听话。 秦淮茹让他在旅馆门口等着,他就在旅馆门口等着,甚至从始至终都站在同一个地方,脚步都没挪一下。 要说,这傻柱也是个傻逼,一看秦淮茹,这就是劳累过度了啊。 可偏偏,傻柱还问了一句:“你没事吧!那姓李的没欺负你吧!” 而这个时候。 傻柱口中姓李的也从旅馆出来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头都是汗。 一边拿着手绢擦着汗,一边还瞥了傻柱跟秦淮茹一眼,之后便向着远处走去,仿佛不认识这俩似的。 “我没事!” 秦淮茹摆了摆手。 “有事,你跟我说一句,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辞。” 傻柱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之后。 这傻逼才问了一句正事:“那姓李的怎么说,棒梗怎么样了?” “他说,他也只能使使力,结果如何,只能看天意。就算能保住性命,估摸着也是个无期。” 说到这。 秦淮茹哇的一下哭了起来。 这可将傻柱心疼坏了。 “秦姐,你别哭啊!” 傻柱正伸手给秦淮茹擦眼泪。 有人看到这一幕,气炸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易中海。 老婆有可能跟别人跑了。 这让易中海如何能够无动于衷。 在大院,听到大家伙分析以后,易中海就耗不住了。 所以。 他就出来碰碰运气,找找人。 还别说。 天公作美。 在旅馆外,他正好看到了秦淮茹跟傻柱。 旅馆是什么地方。 休息之处。 一男一女站在旅馆门口。 啥情况? 分明就是办完事情的节奏啊。 虽说现在的易中海头顶有点凸,需要一顶帽子来挡挡风寒;但是这不代表为了取暖,他就可以忍受一顶绿帽子。 “马勒戈壁的!啥都做完了,还你侬我侬呢!“ “狗日的,当我不存在啊。” “我易中海是乌龟,还是王蛋?” 易中海心中骂骂咧咧。 眼见得傻柱摸秦淮茹的脸蛋,还摸上瘾了,半天都没将手收回去。 这下子。 易中海忍不了了。 “住手!” 一声大喝响起。 怒气冲冲的易中海,迈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步伐,向着傻柱跟易中海而去。 “是一大爷啊!” 傻柱那傻逼还没弄清楚啥情况,此刻笑着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只是瞥了他一眼,随后看向秦淮茹,话不说,冲着秦淮茹便是一巴掌。 “你怎么打人啊?” 傻柱替秦淮茹叫怨。 “姓秦的,还有你傻柱…………你们……你们…………” 因为太上火了,气得已经说不出下文的易中海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好像随时都要断气。 “你们对得起我吗?” 终于。 易中海憋出了那句他要说的话。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不会是有人作风有问题,被家属抓了个现行吧!” “有这种可能!太有这种可能了!” ………… 因为易中海闹出的动静。 来来往往的路人,停了下来,当起了吃瓜群众,虽说大家谁都不认识谁,但是因为一个话题,也让他们彼此有了共同语言。 在吃瓜群众之中。 有那么两个人眼睛睁的大大的,直呼天啊,还真让我们猜个正着。 这俩人不是别人,正是喜欢找别人痛苦作为乐子的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 ………… 四合院。 “出事了!” “出大事了!” 一回来。 三大妈就咋呼起来。 “三大妈,怎么了?” 院里住户之一,葛大妈问了一句。 “他贾婶回来了没有?” 三大妈反问了一句。 “不是出去找人了吗?” 又有人回了一句。 “他贾婶两眼都看不见了,找人,找谁啊。” 三大妈啰嗦了一句。 “三大妈,你不是说出事了嘛!究竟出的什么事啊?” 牛大婶好奇的问道。 实际上。 在场还有不少人也对这个问题上心。 “秦淮茹跟傻柱找到了。” “丢死个先人!“ “我都不好意思说。” “那俩,干的这叫什么事啊!” 阎埠贵摆着手,也不知道是真说不出口,还是卖关子。 “怎么?那俩有事?” 许大茂来了精神,问了这么一句。 “何止有事,太有事了!人都堵到旅馆门口了,还能没事!” 阎埠贵信誓旦旦的说道。 “不能够吧!傻柱不是已经…………” 有人又想拿傻柱传家宝不行了做文章。 只不过。 话还没说完。 三大妈来了一句:“不行了不代表没那方面的想法。还记得以前的太监嘛。不是说太监都还娶三妻四妾。别的不说,一男一女去了旅馆,还能没点事情!“ 第371章 秦淮茹这不是又有了吧 “三大妈这话说的对,以前有过这样的例子。” “其实,要我说,一大爷也用不着生气!那傻柱就算带秦淮茹去旅馆了,又能做什么?” “说的没错,他倒是想做,关键是得能做成。” “话不能这么说…………” ………… 就在大家伙因为傻柱跟秦淮茹去旅馆的事情而讨论不休的时候。 有人回到大院了。 讨论声,也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一大爷回来了!” 喜欢看别人家热闹的三大妈,主动打着招呼。 只不过,热脸贴了冷屁股。 人家易中海也没理她。 老家伙黑着脸,自顾自的往自家走。 而秦淮茹打中间,跟在易中海身后。 只不过,走起路来有点像鸭子。 傻柱是最后一个才出现的。 一个个啥都没说。 可是沉默代表着有事啊。 尤其是秦淮茹那走路的架势,过来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待到那仨各回各家以后。 院里的一帮人这才活跃起来。 一个个三成群,两两一对,凑在一起开始卦起来。 “刚刚你们注意到没有?” “注意到什么?” “秦淮茹走路的架势。” “那怎么了?” “还怎么了?这非得说的那么清楚吗?想不到,傻柱这小子可以啊,够能耐的。” “卧槽,这是用什么了?” “谁知道啊!” “你们看着吧,有好戏看了!易中海如果是个男人,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 就在大家伙议论纷纷的时候。 易中海家。 易中海已经将房门关上。 “海哥!” 秦淮茹一声海哥之后,便没下文了。 主要是因为,易中海看她的眼神不对,跟要吃人似的。 虽说秦淮茹胆大包天,什么都敢做;但是不代表,她没有点怕觉。 做是一回事。 怕又是一回事。 低着头,秦淮茹小声嘀咕了一句:“如果,我要说我跟柱子没啥,你相信吗?” 其实。 秦淮茹这话说的也是实情。 毕竟,跟她进旅馆的也不是傻柱。 那傻逼可是在旅馆外蹲了好半天,把风呢。 秦淮茹不说这话还好。 腾地一下。 易中海猛然站起身来,明显是坐不住了。 老禽兽差点被气得当场身亡了。 盯着秦淮茹,易中海一字一字的说道:“姓秦的,我是年纪大了点,但是我还没有得老年痴S。我眼睛是花了,但是还没有眼瞎。你啥意思,将我当棒槌呢?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 虽说没捉在床上,但是事实都在眼前,一男一女在旅馆外,女的还行动不便,这都说明不了问题,那什么能说明问题。 “我…………” 我了半天。 秦淮茹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我出了一个清者自清来。 而就在易中海跟秦淮茹争吵之际。 他们家门外、窗外已经围满了人。 这年头的生活相对还是慢节奏。 一个个闲来也无事。 因此找别人的痛苦,那就是他们最大的乐子了。 砰! 窗户在这一刻被打开。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易中海板着脸,大喝一声。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如果不是顾忌脸面,在大院外,他易中海就已经跟秦淮茹闹起来了。 其实。 家里有事的又何尝只有一个易家。 贾张氏也闹翻了。 一口一个傻柱叫个不停,一口一个不要脸的骂着。 甚至,哭哭啼啼的贾张氏还委屈来着:“你说,我哪点对不起你们何家了,你就这样对我。都是秦淮茹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傻柱自己被骂,倒还没什么。 关键是秦淮茹被骂。 这下子傻柱不乐意了。 “你有完没完了?” “我跟秦姐啥事都没有。” “信不信由你。” 原本还坐着的傻柱,这个时候猛然站起身来。 “老何,你看看,你生的好儿子。” 贾张氏向何大清告着状。 只是,这事何大清也管不了啊。 他那儿子,本来就不服他。 别看家里出了这档子事情,何大清倒是跟个没事的人一样。 啊了一声,一惊一乍的何大清算是回应了贾张氏。 “你啊什么啊,你儿子你到底还管不管了?” 贾张氏继续说道。 “我上厕所。” 找了个理由,何大清便闪人了。 ………… 次日。 早上吃饭的时候。 也不知道易中海又怎么秦淮茹了。 似乎是昨天的事情没过去。 秦淮茹呼呼的跑到院里,在一棵树边,扶着树便干呕起来。 “一大爷,夫妻哪有隔夜的仇,这怎么还过不去了。” “不就是一大妈跟傻柱昨天去了旅馆吗?” “多大点事情。” 看到热闹的阎埠贵又开始煽风点火起来。 明面上,这是充当着老好人。 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一大妈,你没事吧!” “一大爷又打你了?” 已经来到秦淮茹身边的三大妈,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问了这么两句。 可是,在看到秦淮茹干呕以后。 三大妈的心思活跃起来。 她原本搭在秦淮茹肩膀上的手,这个时候也收了回去,然后悄悄的来到阎埠贵的身边,往后一指秦淮茹。 “怎么了?” 阎埠贵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 “你看!” 三大妈卖着关子,说了这么两个字。 阎埠贵仍然没有明白咋回事。 虽说阎埠贵这个老爷们有时候娘们家家,但是总的来说,老爷们要比女人粗心的多。 而早就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的大妈则是眉头一皱,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刘海中,压低声音说道:“老头子,我咋感觉秦淮茹这像是又有了呢。“ “你说什么呢?这怎么可能。” 刘海中一笑。 可是,在看到干呕不止却吐不出来的秦淮茹,刘海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不说别人。 就大妈当初怀光福那仨小子的时候,也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小子闹腾的厉害。 老话说。 这吐得越厉害,怀的就有可能是小子。 “难不成…………” 刘海中眼睛逐渐睁大。 而在这个时候,易中海已经从自家屋里走出来。 实际上。 他心里虽然对秦淮茹有气,但是今天还真没动手。 秦淮茹怎么跑出来了。 他也不知道,也感觉到莫名其妙来着。 “我说你还吃饭吗?” “吃的好好的饭,你跑什么?” 对秦淮茹气归气,可架不住家里有个女人,这家务活也能收拾利索,其他的不说,洗衣服做饭好歹也有个人。 这也是为啥,面子丢成这样,易中海仍旧没跟秦淮茹离婚的原因。 他这个年纪,再找个老伴,别说年轻的,同龄的又能上哪找去。 “一大爷,恭喜啊!你要当爹了!” 突然间,刘海中两口子跟阎埠贵两口子异口同声的道起喜来。 第37章 秦淮茹:我上环了,怎么可能有呢 面对着那一个个突如其来的道喜,易中海有点懵,显然没适应过来。 这不是说幸福来的太突然了,让他一时间无法接受。 而是…………造孽啊。 别人不清楚他易中海怎么回事,他自己还不清楚自己嘛。 实际上。 从上半年开始。 他就已经不行了。 而且,自从秦淮茹嫁给他,俩人的生活也没有几次,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看着别人家儿孙满堂,说不羡慕,那是骗人的。 实际上。 易中海也想有个孩子。 一儿半女的在身边,至少有个依靠。 可谁能想,这辈子就没有儿女命。 娶了以前那口子。 俩人多少年了,也没个孩子。 本来,一大妈还没死的时候。 易中海甚至都已经放弃了家有传承的念头。 为了老有所依。 他找了好几个能够给他老两口养老的对象。 比如王近邻。 再比如傻柱。 尤其是傻柱。 那个时候,他对傻柱可是好的没话说。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 易中海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老伴会先走自己一步。 这还没什么。 后来又跟秦淮茹结婚了。 生孩子这种事情。 不在乎男人有多大。 主要是女人得年轻。 跟秦淮茹结婚以后,易中海又燃起了希望,觉得自己行了。可结果,还是希望破灭。 这辈子没有儿女命就没有儿女命呗。 谁能想到头来………… “一大爷,您没事吧?” 望着陷入沉思之中的易中海,许大茂凑过去问了一句。 至此。 易中海这才回过神来。 道喜声继续。 来自四面方。 只不过,此刻在易中海听来,这些道喜的话怎么像是在骂她呢。 接连三的打击让易中海再也顾不了什么颜面问题了。 走到秦淮茹身边。 老禽兽便兴师问罪起来。 甚至都不顾及院里其他人会咋想。 “姓秦的,你有了?” “孩子是谁的?” 易中海铁青着脸盯着秦淮茹,冷冰冰的质问着。 甚至,为了怕秦淮茹跑了。 他还特意抓住秦淮茹的胳膊。 秦淮茹也纳闷呢。 小姑娘不知道咋情况。 她一个三个孩子的妈,怎么可能不知道。 秦淮茹:不应该啊,我已经上环了,怎么可能………… “一大爷,你老糊涂了吧!你老婆怀孕了,自然是你的,总不能说是别人的!“ 牛有德这哪是帮衬着易中海,分明就是拿易中海开刷。 自从易中海娶了秦淮茹,成了院里的笑柄,老禽兽在院里的威信也大不如前了。 也就是靠着一点余威。 大家才不敢在明面上跟他硬碰硬。 可是找到机会,见缝插针,说几句奚落的话,那这就不算是硬碰硬了。 “牛有德,你说什么呢。什么就别人的,总不能说是傻柱的吧!” 赵铁柱说这话的时候,还看向傻柱家所在的方向。 如今。 傻柱就蹲在自家门口,也不知道是把风,还是干啥。 那傻逼还晕晕乎乎不知道啥情况,傻乐来着。 “你们看,傻柱他笑了,他笑了。” 李狗蛋笑着说道。 之后,大家伙对于易中海又是一阵恭喜。 无形中,仿佛有一个个巴掌向着他易中海的脸上招呼而来,啪啪作响。 “秦淮茹!” 易中海拿出一副今天我跟你耗到底的架势。 秦淮茹也是看出来了。 这事要是不解释清楚,这道坎就过不去。 “肠胃炎!” “这一定是肠胃炎。” “也不知道怎么就吃坏肚子了。” 为了让大家伙相信自己是肠胃炎,秦淮茹抛出了两个重磅炸弹:“你们忘了,之前我妈呕吐的情况了。那个时候不就是检查出来是肠胃炎了吗?还有…………另外,我根本不可能怀孕,我早就上环了。” “秦淮茹,你说什么?” 易中海眼睛睁的大大的。 对于易中海来讲。 秦淮茹最后一句无异于要了他的老命。 这辈子结了两次婚。 对于易中海来讲。 以前那个不生就不生。 新娶的这个,还不能生,这怎么可能。 一来年轻。 来还生过。 个别人肚子没有个动静。 这都让易中海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哪怕,他真有一点点问题。 现在听到秦淮茹说她已经上环了,易中海如何忍得了:“我说咱俩结婚后,你也没个动静,原来你…………姓秦的,你对得起我吗?” 说着。 易中海就要动手。 这老家伙,明显是气疯了。 因为秦淮茹背着他藏着的秘密,断了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啊。 这会,易中海又不计较秦淮茹怀孕了。 秦淮茹也憋屈。 当初她嫁给易中海,就没安好心。 一大妈走了。 易中海日渐憔悴,看身子骨也撑不了多久了。 当时。 秦淮茹就想,自己嫁过来,耗个一年半载的,到时候易中海两腿一蹬,嘎嘣走了,易家的家产就是自己的了。 而且那个时候,傻柱坐牢。 她秦淮茹也是被逼的没办法。 找个男人,日子才能过的下去。 谁能想,易中海这么能耗。 一年年的,不见有事,反而好像越活越年轻了。 “秦淮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这么对一大爷呢!” “就是!上环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跟一大爷商量商量。” “一大爷还想有个孩子呢。你…………” ………… 面对着众人的指指点点。 秦淮茹只是低着头嘟囔了一句:“这不没嫁过来之前,我就已经上了环了嘛。” 要说秦淮茹没怀孕,最失望的还是院里这帮住户。 在他们看来。 秦淮茹怀孕了,那才可乐呢。 现在没怀孕,之后的乐子,怎么看。 “这肠胃炎说不严重,也不严重,说严重也严重。小病不能拖,拖了就成大病了。一大爷,你还是带一大妈去医院看看吧!“ 娄晓娥也是好心,帮衬着说了几句。 第373章 还真有了 “我才不带她去呢,谁爱带谁带!” 正在气头上的易中海,丢下这么一句。 也难怪易中海会如此上头。 就这两天。 秦淮茹让他丢尽了颜面。 先是昨天跟傻柱一起去了旅馆,被他易中海抓个正着。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谁摊上这事,也大度不了。 此事还没平息。 今天秦淮茹又闹出了孕吐。 结果事情说开,竟然是肠胃炎。 关键是秦淮茹抛出的上环的事实,直接掐断了他易中海想要个一儿半女的念头。 这女人背地里背着他做了这么多事。 易中海怎么可能冷静的了。 虽然易中海不愿意陪秦淮茹去医院看病,但是有人愿意啊。 傻柱很踊跃,差点举手发言了。 只不过。 这个机会,傻柱还是没得到。 因为,不知道怎么的,前一秒态度还异常坚决,一副要跟秦淮茹不死不休的易中海,突然转变了主意,冷冰冰的丢下一句:“拿件外套,去医院。” 易中海的这个转变,让别人看不懂了。 其实,只有他易中海才明白自己为啥做这样的决定。 虽说结婚两次,也没有得到个一儿半女的;但是大院住户那么多,老话讲,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 现在回想起刚刚秦淮茹干呕的情形,易中海怎么琢磨,怎么都觉得秦淮茹这不像是肠胃炎。 他怀疑秦淮茹可能真的有了。 因为,院里其他小媳妇之前怀孕的时候,也是这样干呕。 太像了。 尤其是秦淮茹以前怀棒梗的时候,闹腾的就有这么厉害。 哪怕秦淮茹已经说她上环了,不可能有。 可是易中海的心依旧悬着。 对他来讲,自己陪秦淮茹去一趟医院,也没啥损失。 他怕,万一秦淮茹真的有了,背着他在搞什么小,到时候风声一旦传出去,后面的,易中海已经不敢去想。 在这件大事上,易中海自认为自己有必要掌握主动权。 虽说想的很好,但是事实上,易中海还是没做好准备,做好秦淮茹可能真的有了,接下来他该如何处理此事的准备。 人民医院。 “海哥,用不着这么麻烦,干嘛做个检查。” “我就是肠胃炎,拿点药就好了,去个小门诊就行,还非得跑这医院来。医院看病多贵了。” 这个时候。 秦淮茹倒是显得很会过日子。 别管这话是否发自内心。 可是也稍稍凸显了秦淮茹的贤良。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淮茹的这番话,易中海那受伤的心稍稍得到了些许安慰。 按说,看肠胃炎,来医院应该挂的是肠胃科。 可是。 易中海给秦淮茹挂的是妇产科。 秦淮茹哪里不明白易中海的心思。 本来。 她想提醒易中海,挂错号了。 可是。 最终那话到了嘴边,她也没有说出来。 给秦淮茹看病的是个经验十足的老大夫。 七十多岁了。 按说。 这个年龄,早就应该退休在家。 可是。 医院考虑到这位肖大夫经验十足,又将她返聘到了医院坐诊。 这年头,可没有啥b超之类的。 也不能说没有。 有。 可是没流行。 设备有限。 因此,无论是看什么病,基本上多数都是靠着大夫从业多年的经验。 别看没上机器,但是经验了得的大夫,能力有时候比机器还强。 不同于后世。 像现在有个头疼脑热啥的。 大夫开上两片药,你回家吃上两次就好了。 要是换做十一世纪,那还不得住院十天半个月啊。 当然。 秦淮茹看的可不是头疼脑热。 “快俩月了吧!” “回家可得注意饮食。” “你这个时期,可是不稳定时期。” “以前生过孩子吗?” 待到秦淮茹坐下来。 那位肖大夫不用上手把脉,只是看秦淮茹一眼,就确定秦淮茹又怀上了,接连三问了好多问题。 “你对象没跟来吗?” 别看易中海就站在那。 可是肖大夫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这可将易中海尴尬坏了。 “大夫,你是说…………” 不等易中海询问。 热心肠的肖大夫已经道喜了:“这位同志,恭喜了,你要当爷爷了。对了,你儿子怎么没跟来?老公公陪儿媳妇来做妇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回头告诉你儿子,最近这段时间,可不能让你儿媳妇在做家务了。这个时候,胎儿不稳定,容易造成流产。” 其实也不怪肖大夫会误会。 这年头,老夫少妻虽说有,但是不多,不常见。 而像易中海跟秦淮茹这样的年龄差,正常人,谁能想到他们是货真价实的两口子。 只要是正常人,那还以为是老公公陪儿媳妇,亦或者爸爸陪闺女,来做检查呢。 至于肖大夫为啥没认定易中海跟秦淮茹是父女。 先不说这俩长得一点都不像。 其次,俩人的关系不像是父女那么亲。 而且俩人之间好像还有点拘束。 所以,肖大夫才认为易中海跟秦淮茹是老公公跟儿媳妇。 “大夫,他不是我公公,他是我男人。” 秦淮茹在这个时候捅破了窗户纸。 肖大夫:“………………” 不怪肖大夫当场懵逼。 换做谁,在听到这层关系,一时间也消化不了。 话说这男人都多大了。 这女人才多大。 两个人是两口子。 肖大夫当场就凌乱了。 反正,他从医这么多年,自认为也算是阅人无数吧,可是碰到这样年龄差的夫妻,还是第一次。 “同志,那啥,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们…………” 肖大夫有心道歉。 可是。 没等肖大夫把话说完。 秦淮茹想到了一件大事,连忙询问肖大夫:“肖大夫,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没怀孕,我是肠胃炎。” 一听这话。 肖大夫不乐意了。 在看人关系这方面。 他承认自己有所欠缺。 毕竟,年龄差成这样,谁也不可能首先想到这是两口子啊。 可是。 从医这么多年。 如果不是技术过硬,医院也不可能将她返聘回来。 如今听到秦淮茹这话,肖大夫还怎么能淡定:你可以怀疑我看别人关系的眼光,可是不能怀疑我的医术。 “错不了的。你就是怀孕了。” “以我从业几十年的经验来看,而且都两个月左右了。” “这位同志,恭喜啊,你这个年龄还当爹的,倒是不多见。” 之后。 肖大夫自顾自的写着方子,无非就是一些安胎药。 一边写。 肖大夫一边还嘱咐着秦淮茹跟易中海需要注意的事项,而他并没有注意到,那两口子眼神碰撞间已经出现了火花,都快带闪电了。 第374章 难道是傻柱的? “大夫,你真的确定她怀孕了?” 易中海又问了秦淮茹刚刚问过的问题。 这下子,肖大夫不乐意了。 一个质疑自己的权威。 两个都质疑自己的权威。 “我是年纪大了,可是我还没有糊涂。在妇产领域,我不敢说自己是绝对的权威,但是经验绝对十足。要不然,医院也不会在我退休以后,将我返聘回来。我从医几十年了,在女人怀没怀上的这件事情上,还从未出过纰漏。” “这位同志,恭喜你了。像你这个年纪的还当爹的也不能说没有,至少非常罕见。” 虽说对易中海跟秦淮茹很是不悦,但是肖大夫的职业本能让他依旧耐心。 …………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 易中海跟秦淮茹既没吵,也没闹。 这不是说,易中海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主要是因为这一次的打击,对他来讲,太大了。 直接将他彻底打蒙圈了。 这会。 易中海整个人大脑持续一片空白,跟行尸走肉没有啥区别。 秦淮茹又何尝不是一样。 她也想不通,问题究竟出在哪。 在她看来。 事情不对啊。 不应该是这样的。 明明已经上环了。 怎么可能还有呢。 秦淮茹在想,会不会是医院的医生搞错了,可是那位肖大夫信誓旦旦,不像是搞错的样子。她有心想要再去一家医院查查,但是又怕这个时候说些什么,触动了易中海那敏感的神经,从而招灾惹祸。 ………… 两口子是怎么回来的。 他们自己只怕都记不清楚了。 “一大爷一大妈回来了。” 率先打招呼的是热心肠三大妈。 老娘们笑呵呵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实际上。 她的一片热心根本就是包藏祸心。 下一句。 三大妈便问了要害:“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的,一大妈究竟是肠胃炎,还是怀上了?” 易中海也好。 秦淮茹也罢。 俩人好像没听到三大妈的问话,机械般的往家回。 “怎么还不理人啊!” 三大妈皱着眉头,越琢磨,越觉得这里面有事。 实际上。 觉得这里面有事的,又何尝只有三大妈一个人。 院里不少探头探脑的主,也感觉那两口子有心事。 ………… 易中海家。 刚回来。 易中海便大马金刀的坐在堂屋之中。 秦淮茹给他倒了杯水,有心想要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 可是,怎奈易中海根本就不领情。 砰的一声。 易中海一胳膊肘直接打翻秦淮茹递过来的茶水,然后用着审问的目光看向秦淮茹,冷冰冰的问道:“谁的?” “什么谁的?” 眼神躲躲闪闪的秦淮茹,并不敢直视易中海,明显这是心虚来着。 可是。 心虚归心虚。 秦淮茹也纳闷了。 虽说孩子是她怀上的,但是究竟是谁的。 她还真不知道。 一个多月近两月前。 谁呢? 秦淮茹苦恼了。 “你还跟我装蒜。” “姓秦的,我问的是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见秦淮茹故意装迷糊,易中海干脆将话挑明。 而在易家窗户外。 有人正支着耳朵偷听来着。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大妈。 “三大妈,怎么样了?” 有人压着声音,隔着老远问了一句。 情报官三大妈很尽责。 “怀上了!怀上了!” 三大妈就这么压着声音喊道。 “真的怀上了?” “天啊!不是肠胃炎。” “我说什么来着!一看秦淮茹那动静,就是怀上的样子,你们还不相信。” “可是,她不是说她上环了吗?” “这个谁知道啊!没准环掉了。那东西,不是说也有一定几率不安全嘛!” “这话说得也是。” “你们说,是不是傻柱的?” “傻柱?有这种可能吗?他都成太监了…………” “要我说,不一定是傻柱的,没准是其他人的。” “那是谁的?” “这就不好说了。” ………… 围绕着秦淮茹。 众人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看似这事背着易中海跟秦淮茹。 可是。 大家伙一说开,就都什么也不顾及了。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这个人别管人品如何,至少在没娶秦淮茹之前,明面上马马虎虎也能算是德高望重吧。 现在好了。 他都成了整个大院里最大的笑话了。 有人在这个时候动了心思。 许大茂。 这老兄,心思活跃起来。 许大茂:该不会是我的吧。 要说跟秦淮茹有一腿的,许大茂便是之一。 虽说结过两次婚,但是怎奈…………这又娶的一个是怀上了没错。 可是大家伙都说于海棠肚子里的,不是他的。 再加上他那不育的报告单。 以及时间点上。 许大茂都有所怀疑。 至于为啥他还没跟于海棠离。 这不是说,他怕离了,找不到对象了。 而是,再捡一个现成的,不容易了。 在于海棠怀孩子这件事情上,对于许大茂来讲,只要自己迷糊,那就是真的。 至于他行不行。 这点上,他始终还是偏向自己没问题的。 只不过,他认为归他认为,并不代表他不担心自己不行。 如今,秦淮茹有了。 而他许大茂掐了一下时间点,算算,也差不多符合时间。 “想什么呢?” 见许大茂走神,于海棠问了一句。 “没……没什么。” 心不在焉的许大茂回了一句。 “这个秦淮茹,真是不自爱,也不知道从哪带回来的野种。” 于海棠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说道:“一大爷娶了她,那真是倒了辈子大霉了。” 砰! 在这一刻。 易家的房门被拉开。 只见的手持菜刀的易中海,气势汹汹的从屋里出来,然后朝向傻柱家大喝一声:“傻柱,你给我出来。” 看这老家伙的架势,今天是要跟傻柱不死不休了! 毕竟,菜刀都拿出来了,哪有随便收刀的道理! 第37章 抽空去一趟羊城 动静闹的这么大。 如果说傻柱还不知道咋回事,那么真是彻底傻到家了。 面对着气势汹汹的易中海,傻柱开口说了一句:“一大爷,你听我说…………” “说你妈啊,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显然。 易中海这是真的已经下定决心,要跟傻柱不死不休了。 提到秦淮茹怀孕这件事情。 傻柱就郁闷。 他倒是希望秦淮茹怀的孩子是他的。 可是,他心里清楚。 自己跟秦淮茹真的啥都没有。 别看易中海年纪不小,但是一把菜刀舞的虎虎生威。 到最后。 傻柱竟然跑到家里。 易中海也追了上去。 “不会出人命吧!” 刘海中嘀咕了一句。 “这可不好说。” 大妈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我说老何,你还愣在这看戏,你儿子被人砍了。” 三大妈倒是嘴快。 这个时候。 大家伙才注意到不远处角落里,跟个吃瓜群众一样没事的何大清。 也不知道这老儿是怎么想的。 别人可以无动于衷。 他竟然也能做到心如止水。 要知道,出事的一方,可是他的儿子,亲儿子。 何大清:“我相信我儿子的为人。” 再之后。 就没有之后了。 丢下这么一句,何大清脚步都没挪一下,整个人直接都快入定了。 就在大家伙准备凑近傻柱家,看看屋内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的时候。 易中海跑出来了。 咣当一声。 原本在易中海手中的菜刀,也直接从手中脱落。 啊的一声大叫。 易中海两眼无神,也不知道受到了什么样的惊吓,嘴里甚至还念叨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再之后。 这老头就被吓得晕了过去。 禽兽虽然够缺德,但是不代表不怕事。 尤其是大事。 冲动一时爽。 可是过后,谁人摊上这事,不吓肝胆俱裂。 “傻柱真的被一大爷给砍了?” “这一大爷下手也太狠了吧!“ “不应该啊!即便一大爷手里有刀子,可是傻柱也不是个吃干饭的,他的身手…………” ………… 就连何大清,这个时候都淡定不了了。 虽说对儿子有很多不满,但是对何大清来讲,傻柱终归是他的亲儿子。 就在大家伙疑惑傻柱究竟出没出事,甚至有人打算进屋看看情况的时候,满脸是血的傻柱,直接从屋里出来了。 “啊!鬼啊!” 有人被吓得当时就叫出声来。 “这不是血,这是洋红水。” 傻柱抹了一把脸上所谓的血,解释道。 靠! 这傻逼都学会用计了。 感情易中海将他追到屋里乱砍一气。 傻柱有心反抗,但是也知道,真要是动手,将易中海打出个好歹来,秦淮茹那边他又怕没办法解释。 所以,这傻柱心里一动。 家里正好还有一盆洋红水。 也是屋内光线不行,易中海乱砍一气,并不知道砍没砍到傻柱。 到最后,一看傻柱血头血脸的,这老家伙就吓懵了。 ………… 经此一事。 傻柱倒是没啥。 可是易中海连气带吓,直接一病不起了。 秦淮茹很伤心,至少在人前是哭哭啼啼的,可是她心里怎么想,那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趁着娄晓娥还没生产。 王近邻又去了一趟南边。 为啥他没带上娄晓娥。 一来,现在娄晓娥有孕在身,行动不便;来,主要是他王近邻初入香江,搞出了一点事情。 虽说有些底牌,可以确保安全;但是王近邻担心对自己不利的只怕是那位在两江之地一手遮天的霍老爷子。 此人的能量,王近邻心里还是有点底的。 或许,凭借着两台t——,他可以无视霍老太爷的势力。 甚至干掉那位霍老太爷都没问题。 可之后呢。 那位可是与国服巅峰榜上的大佬交好。 霍老太爷真要是出事。 后面的麻烦,那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至于谈判。 也是一条路。 只是。 王近邻心中没有底,就怕谈不成。 黑的,如跛豪那种黑米进口大佬,王近邻不怕。 白的,像雷洛那种总华探长,王近邻也不惧。 主要是那位霍老太爷身份太敏感了。 这一次南下。 王近邻看看公司的运转情况,顺便通过金大牙的嘴,打探一下香江那边的消息。 香江那边负责货物调运的是郝瘸子。 按照金大牙的说法,郝瘸子那边一切正常,也没人闹事。 这就让王近邻狐疑了。 王近邻:莫非我想多了,霍老太爷没针对我? 疑惑归疑惑。 可是,老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终究。 王近邻没有以身犯险。 他准备在观望观望。 在过段时间去香江转转。 这次在羊城,王近邻停留的时间并不长,也就半个多月。 回来四城。 他也没空着手。 一来带上了两台家用大彩电,新画王。 绝对是最流行的。 为啥是两台。 一台自己用。 另一台送给娄父娄母,也让娄晓娥脸上有光,更让那老高兴高兴。 来。 王近邻拖运来了一辆摩托车。 为啥不是轿车。 主要是这个年代,经济刚起步,一些路段不是很好,再加上路上人也多,人们的交通意识还不行。看上去开车轿车拉风,但是用起来就不如摩托车方便了。 收到彩电的娄父娄母很是高兴。 那天。 王近邻跟娄晓娥还在娄家吃了顿饭。 之后。 两人便坐上坐上摩托车回了四合院。 要说院里的禽兽不羡慕嫉妒恨,那都是骗人的。 毕竟。 这年头。 家里能用上电视,用上摩托车的,可不多。 “不就是一辆摩托车吗?看将王近邻拽的,来到家门口还加油门,轰隆隆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大妈满心不是滋味。 在以前。 他们家相对来说,经济条件算是比较好的。 要钱不能说多有钱吧,但是钱与地位都有。 可如今,时过境迁。 刘海中下岗了,才坐上领导的位置,就芭比q了,后来哪怕又靠着手艺找了个厂,干了活,但是工作单位终究不能与以前的红星轧钢厂相媲美。 还有刘光福、刘光天以及刘咣当仨小子。 个个都不省心。 老大虽然结婚了,但是又离了。 刘光天跟刘咣当也到了适婚年龄,甚至都过了适婚年龄,可如今还是个老大难。 这让大妈如何能够过的舒心。 第37章 善恶终有报,三大妈脑袋开花了 晚饭期间。 阎埠贵家。 砰! 将筷子撂在桌子上的三大妈,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生起气来。 “老婆子,你这是又跟谁怄气呢?” 阎埠贵看了一眼三大妈,问了这么一句。 “还能有谁,王近邻呗!” 三大妈也不藏着掖着,提到王近邻,三大妈便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说说,这是不是老天爷不开眼。什么世道啊!像王近邻那种人,都能发了财。发财就发财呗!你们看看把他嘚瑟的,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买了摩托车一样。” “风水轮流转,等着吧,恶人自有天收拾。” 阎埠贵丢下这么一句。 “爸、妈,你们看,王近邻都给他丈母娘家买了大彩电…………” 在这个时候。 原本正在吃饭的秦京茹开口了。 “有钱烧的。” 阎解放连忙说了一句。 他哪里猜不出秦京茹想要表达什么。 无非就是希望阎家也能给秦家买上一台大彩电。 只是。 这事说的容易。 彩电多贵了。 黑白电视机都买不起,还买彩电呢。 要是有钱。 阎家自己都买了。 话说回来。 以前是买了一台,可是却被家里人给搞坏了。 “什么叫有钱烧的。” 秦京茹瞥了一眼阎解放,随后说道:“人家那叫有孝心?” “孝心?” 重复完这两个字以后,阎埠贵可就有说头了:“说到孝心,京茹啊,你要是能给我们阎家生个大胖孙子,那就是对我们老最大的孝心了。” 本来想趁着这个节骨眼,秦京茹想为娘家争取一点利益来着。 可是,当听到阎埠贵提到孙子。 秦京茹又没了脾气。 也不知道谁的事。 反正。 她秦京茹嫁到阎家,也有一段时间了。 肚子也不知道咋滴,就是没个动静。 “我吃饱了!” 就在这个时候。 阎解旷放下了筷子碗,然后向着外面而去。 “解旷,这个点,你去哪啊?” 望着自家的老三,三大妈问了一句。 “我去王近邻家看电视,他家不是还有一台大彩电吗?” 阎解旷回头应了一句,随后已经夺门而出。 “都十了,还没个男人样。看电视,看电视。电视有什么好看的。” 这边,三大妈刚发完牢骚。 阎埠贵已经起身了。 “咋滴,你也去王近邻家看电视?” 三大妈望了阎埠贵一眼,问道。 阎埠贵笑着说道:“有便宜不占是王蛋,话说回来,不花钱的电视不看白不看,而且又不让咱们掏电费,多好的事啊。老婆子,这点问题,你都看不明白。” 经过阎埠贵这么一说,三大妈点了点头:“这话说得也是。” 嘟囔完。 三大妈看向在场的一干儿女:“一会吃过饭,都去王近邻家看电视。这便宜,咱不能不占。不占,就吃亏了,听到没?” ………… 跟阎家打着同样主意的,还有不少人。 一早。 这帮院里的住户就已经吃过晚饭了。 甚至拿着小马扎,早早的就蹲在王近邻家门口。 有的,都已经等了个把小时了。 “哎呦!人真多啊!” 阎家大部队陆陆续续从屋里出来了。 兜着手的三大妈发出了这样一句感慨。 本想占个好位置的。 可结果………… 要说三大妈这个人可真够没皮没脸的。 有句老话说得好。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这说的就是三大妈这一号人。 拼了老命往前挤着。 三大妈可谓倚老卖老。 实际上。 在王近邻家家门口,连个下脚的地方也没有了。 为了占据有利位置。 三大妈直接将杨大娘家的小孙子给拉开了。 霸占了杨大娘家的小孙子的座位不说,心安理得的坐的那叫一个老老实实,丝毫不理会杨大娘家那哭闹的小孙子。 杨大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自家小孙子受到欺负。 她怎么可能愿意。 “哎!我说三大妈,见过霸道的,还没见过你这么霸道的。你这是啥意思?” 杨大娘一边哄着自己的小孙子,一边气呼呼的在跟三大妈讲道理。 三大妈瞥了一眼杨大娘,脸不红气不喘:“我说杨大娘,你家小孙子才多大,三岁多一点,看得懂电视吗?先不谈这个,他这么一个小人,霸占这么大的一个地方,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合不合适,那是你说的吗?” 杨大娘刚说完这话。 三大妈已经有后话在等着她了:“你孙子不懂事,你一把年纪了还不懂事吗?老话说得好,要学会尊老。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过来看个电视,你家小孙子也不知道主动让让我,真是一点家教都没有。礼义廉耻何在,人文道德何在?我这是在帮你教育你家孩子。” 说到这。 三大妈还数落起杨大娘家的小孙子:“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我这么做,不也是为了你好!” 坏人变老了,那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完全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三大妈,那叫一个风不动。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啥好鸟呢。 “老不要脸的,就你会说是吧!” 杨大妈气得胸膛上下起伏着。 换做平日里。 一点两点的小事。 她可能不会跟三大妈太过计较了。 可如今,三大妈找事找的太让人生气了。 这让杨大娘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三大妈是混蛋,可是杨大娘也不是吃素的。 因为坐在三大妈身后,杨大娘占据着绝对的地理位置。 猛的站起身来。 放下怀里的小孙子。 杨大娘抄起小板凳,直接一板凳向着背朝她的三大妈的脑袋砸去。 这年头的小板凳,虽说做工不咋滴,都是自己找点木头自己制作的,但是架不住质量好啊。 这可是上等的老榆木。 不同于梧桐之类的软木头。 榆木可结实了。 这一板凳下去,那可比一板砖的威力还打。 “哎呦!” 当场,三大妈就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 被掀翻在地的三大妈,捂着脑袋,整个人直接就懵了。 望着杨大娘,她显然没料到杨大娘竟然真敢对她出手。 “血!” 手一放不要紧。 三大妈顿时眼睛睁的大大的。 明显,杨大娘一板凳直接让三大妈脑袋开花了。 第377章 对于禽兽来讲,又是喝西北风的一晚 王近邻家。 “院里发生什么事了?” 原本还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娄晓娥,也被外面的动静吸引了。 似乎。 在这一刻。 对于娄晓娥来讲。 电视里放的家变这部电视剧也不香了。 “谁知道,估摸着谁又跟谁打起来了吧。管这么多干什么!” 王近邻淡淡的说了两句。 “近邻,要不要将电视搬出去,让大家伙一块看?” 娄晓娥就是好心。 “跟这帮人不用近乎,你为他们着想,他们只会骂你是傻逼。” 喊大家伙一起来看电视。 这开的什么玩笑。 如果那帮禽兽的愿望得逞了,那么对于王近邻来说,还怎么赚取怨念值。 三大妈跟杨大娘的战斗足足持续半个多小时。 谁胜谁负了。 王近邻也没留意。 今天就这么过去了。 次日。 一早就有人跟王近邻打招呼。 不为别的。 就为看电视那点事情。 明显。 希望王近邻将电视搬出去,大家一起看电视的人,大有人在。 面对着这帮人的要求。 王近邻一没主动,没拒绝。 拒绝一时爽,可是发家致富怎么办? 不将这帮禽兽的积极性调高了。 如何将怨念值的利益最大化。 昨天也就是因为三大妈抢座事件,王近邻没收割成怨念值。 今天情况就不同了。 一到晚上。 原本还搬着马扎、小板凳的一干禽兽,兴奋的不要不要的。 对于他们来讲,马上就能看电视了嘛。 可结果。 左等也没见王近邻将电视机抱出来。 右等,大家也是一起干瞪眼。 就这样。 到了点钟附近。 原本还在兴奋点上的这帮禽兽的耐心被耗干净了,一个个都有点不耐烦了。 “王近邻,你啥时候将电视机抱出来啊!” 赵铁柱率先开口。 有了这么一个货色起了开头。 大家一拥而上,不是说去砸王近邻家的门,而是七嘴舌的询问着这件事情。 人在屋中。 对于外面的询问声,王近邻是充耳未闻。 “来自赵铁柱的怨念值加4.” “来自李牛的怨念值加4。”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4.” ………… 系统的提示不断。 虽说到目前为止,一个怨念值提供上万的都没有;但是架不住人多,你一点我一点,积少成多,怨念值汇聚的数额,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随着时间的推移。 院里那帮等待看电视的禽兽越发的骚动不安。 “王近邻,你个王蛋,你究竟愿不愿意让我们大家伙一起看电视啊!” “就是!就是!王近邻,你倒是给个痛快话啊!” “不就是买了个大彩电嘛!看把你金贵的,什么玩意啊!” “吃独食,你就吃独食吧!你就不怕引来报应。” ………… 外面骂成一片。 屋内。 王近邻的系统也没有闲着。 怨念值的提示也发生了变化。 “来自赵铁柱的怨念值加 .” “来自李牛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加 .”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 .” ………… 禽兽们也开始越发的给力了。 眼见得时间来到差不多十点多钟。 为了拴住这帮禽兽。 王近邻知道,自己也不能再在屋里坐着了。 是时候,跟那帮禽兽说些什么了。 门,在这一刻被推开。 见那一个个禽兽要离开还没离开。 王近邻故作一惊一乍:“哎呦!大爷,贾婶…………你们都在啊。” 王近邻不说这话还好。 一听王近邻这话。 禽兽们那叫一个气啊。 在他们看来,这话说的,什么叫我们都在。 一个个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脸上都写着一句话:我们都在你家门口干等了半天了,西北风都快喝饱个屁了。 “不好意思!没注意到你们都在!刚刚看电视,声音调的有点大,再加上电视剧内容太精彩了,我看的有点入神,一时间就忘了你们了。”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禽兽们的态度才稍稍缓和下来。 取而代之的便是那一个个禽兽提供怨念的数额发生了降低。 当然。 这也在王近邻的意料之中。 好事多磨。 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 时间有的是。 如果今天彻底将这帮禽兽看电视的希望给掐断了,那么明天也好,后天也罢,还怎么从他们身上收割怨念值了。 “看在你态度不错的份上,今天这事就算了。” 三大妈发话了:“你也别干站着了,快点将电视机抱出来吧,大家伙好看电视。” 这个时候。 对于这帮禽兽来讲。 三大妈又是好人了。 谁让三大妈这话符合他们的利益。 “王近邻,这一次,我们就原谅你了,快点将电视机抱出来吧!” “你还愣在这干什么。” ………… 就在大家伙七嘴舌诉说着请求的时候。 王近邻开口了:“今天太晚了!电视也演完了,现在都是雪花,电视台都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为了让这帮禽兽相信。 王近邻还打开门,让大家伙看一眼。 可不是。 电视上飘着雪花。 不同于十一世纪。 台多,电视节目也多。 别管是广告,还是啥的。 都能放一整夜。 这年头。 能接收到的电视台,就那么几个。 而且,到点了,人家电视台也下班。 “这叫什么事啊!” “又干坐了一天。” “妈的,电视没看上,竟喝西北风了。” “谁说不是!” …………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怎奈电视台已经下班,那帮禽兽也没了办法,只能拿着小板凳回家睡觉。 “王近邻,你明天可得早点将电视搬出来。“ “王近邻,你千万别忘了这件事情,听到没?“ “王近邻,明天,你可不能看的这么入神了。我们都在你家门口蹲了两晚了,昨天好说,第一天秩序混乱,今天这事就是你的不对了。” ………… 当然。 回家之前。 为了确保明天能看上电视节目,这帮人还不忘叮嘱王近邻几句。 一切都跟王近邻预想的一样。 “明天准时准点来,保证让大家一起看上电视。” 王近邻笑着回应了那帮禽兽一句。 不给这帮禽兽许下一个空头支票,明天这一个个的不来了怎么办? 到时候,从谁身上收割怨念值去。 即便,禽兽的气性不是一天两天能消退的。 可是,不敲打敲打他们,不套路一下,怨念值的收割就达不到预期程度。 第37章 不好意思,今晚信号不好 又是一天。 为了占据有利位置。 一大早的。 院里一帮人就开始将小板凳放在王近邻家门口了。 不为别的。 主要是他们担心,晚上人多,到时候占据不了好位置了。 提前占个位置。 有备无患嘛。 只是。 一个个主意打的是不错。 可是彼此都忘了对方是个啥样的人。 这院里住着的,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吗? 贾张氏已经开骂了。 虽说眼睛看不见。 但是在小当跟槐花的提醒下,她发现自己放在最前排的板凳,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挪到最后面去了。 “马勒戈壁的,这是哪个缺德的玩意儿干的好事。” “还要点脸吗?” “丢死个先人了。” “但凡有点人心,也干不出来这事。” “自己没抢到位置,将我的位置给霸占去,有这么不要脸的吗?” “也不怕全家死光光了!” 贾张氏那多是一个好人。 得罪了她。 等着被骂三天三夜吧。 院里跟贾张氏一样骂街的还有不少。 明显也是位置被抢了。 整整一天的时间。 院里热闹非凡。 贾张氏骂完,三大妈骂,三大妈骂完,大妈骂,大妈骂完………… 反正,从早上点多钟,到现在都快四点了。 这帮人,是轮流着不消停。 没办法。 再将板凳换回去以后。 有人又偷摸的将板凳换了回来。 别看都住一个大院,抬头不见低头见,但是不得不说,这抢位置的人,都是有些道行的。反正,到目前为止,偷偷摸摸干这事的人,到目前来讲,一个都没被抓到。 更有甚者,晚上饭都不吃了,干脆坐在最靠近王近邻家门口的地方,等着。 不为别的。 就怕自己的位置又被抢了去。 阎家。 三大妈正在热火朝天的做着晚饭。 别看才四点半。 可是。 这会三大妈就已经忙乎起来。 做饭的同时。 三大妈还不忘喊了阎埠贵一声。 不为别的。 就是让他出去看着点位置,别让人给抢了。 阎埠贵哪里猜不出三大妈的用意,回了一句:“老婆子,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说完。 阎埠贵就出去了。 别看没个正经工作。 可是阎解成跟阎解放俩兄弟,依旧忙的没个四。 早出晚归的。 天不黑不回来。 至于忙啥。 只有他们兄弟俩自己才知道了。 不过。 这两天。 他们倒是回来的挺早的。 毕竟有便宜可占嘛。 去王近邻那看电视,不花钱,还享受,这等买卖差,怎么可能错过。 不会算计,那都不是阎家人了。 “妈,饭做好了没有?” 阎解成一回家,便问了这么一句。 “马上就好。” 人在厨房。 听到阎解成的询问,三大妈回应了一句。 随后。 三大妈又做了一句补充:“解放,你去大院里将你爸换下来,看好咱们家的位置。” 一听这话,阎解放就不满了。 他还饿着呢。 “我哥怎么不去?” 阎解放这个时候搬出了阎解成。 “我这不是腿脚不方便嘛!“ 阎解成对于自己这个兄弟,气不打一出来,心中暗道:这个时候,想到我了,有好事怎么想不到我。 “解旷也大了,看个位置,应该没问题。”眼见得阎解成不好拿捏,阎解放又盯上了阎解旷,甚至还说出了一番大道理,“这么大的人了,也该历练历练了,老是躲在大人身后,坐享轻食,这叫怎么一回事。妈,你可不能太惯着他,将来对他可没好处。” 也许真的被阎解放这话打动了,三大妈先是应了一句:“这话说得也对。“ 随后。 她便吩咐起阎解旷。 虽说已经算是成人了,但是论到心眼子,阎解旷终究还不是阎解放的对手。 毕竟。 阎解放比阎解旷多吃了几年的咸盐,也不是白吃的。 “你小子还不服气。” 见阎解旷路过自己身边的时候,翻着白眼。 阎解放直接给了阎解旷后脑勺一下,并且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我们说的这些,还不是为了你好。” 可以说,这天底下,最不是人的话,就是这一句了。 为了你好。 凡是打着这样幌子,指使别人干这干那的,目的都是为了自己。 ………… 王近邻家。 “近邻,你看,这天也不早了,是不是应该将电视机搬出去了?” “大妈他们都在咱们门口等了快一天了。” 娄晓娥明显还没有认出那帮禽兽的真面目。 倒是挺为她人着想的。 其实。 王近邻看中她,就是看中她这份善解人意。 这才叫个人。 要不然。 那跟秦淮茹之流,又有什么区别。 对于于莉等人。 王近邻只是一个老王而已,陪她们玩玩也就罢了。 可是娄晓娥不同。 “不着急,这不天还没黑嘛。” 实际上。 从一开始。 王近邻就没打算请院里那帮禽兽开电视。 与他人分享快乐,那也得看跟谁。 跟院里住的那帮禽兽谈情义,那不就是对牛弹琴嘛。 今天要是满足了那帮禽兽,回头看完电视以后,他们回到家都能骂你大傻逼。 找虐的事情可不能干。 至少正常人,谁要是干没脑子的事情,那真是脑袋里养鱼了。 当然。 随着时间的推移。 王近邻也知道。 今天不找个理由搪塞那帮禽兽,明天那帮人就不一定过来了。 他们不过来,到时候还怎么收割怨念值。 这会。 系统的提示就已经不断了。 不用去听屋外那帮人的絮叨,单从怨念值这一块,王近邻就能够想象得到那帮禽兽此刻的心情。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7。”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7.” “来自狗蛋的怨念值加 .” ………… 此刻。 王近邻家门口。 已经吃过饭没吃过饭的一干禽兽,都来了。 不夸张的讲。 那一个个将王近邻家门口,堵得是水泄不通。 “这个王近邻,搞什么?天都快黑了,怎么还不将电视机搬出来?” “谁说不是。” “许大茂,你去砸门去。” “你怎么不去?” “王近邻不会是又耍我们吧!” “傻柱,你去看看啥情况。” ………… 众人七嘴舌的已经说开了。 要说,能被挡枪用的,也只有傻柱那个百了。 “我去就我去。” 是谁指使的傻柱,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傻逼还真的来事了。 只不过。 还没等傻柱出动,这傻逼刚站起来就要过去砸门,王近邻已经出来了:“那个什么,叔叔大爷,婶子大娘们,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今天不知道咋滴,信号不好,我在屋里调信号呢!也不知道今天这电视还能不能看上!如果今晚看不了,那么我也只能抱歉了。“ 第37章 禽兽们的嘴脸 对于王近邻的话。 院里这帮禽兽自然不信。 其实。 这很正常。 就比如阎埠贵。 别说王近邻一个外人了,就是他老婆,他儿子闺女,他都不相信。 像这样的人,又能相信谁去。 这不。 有人已经坐不住了,跟着王近邻去了王近邻家。 一看,可不是没信号嘛。 电视屏上,一片雪花。 其实。 有信号,那才叫见鬼呢。 这年头的电视机,接收信号,全靠天线。 王近邻都将天线给拔了,没插上,如何接收到信号。 有了这几个前来看情况的人在人群中打马虎眼,王近邻也不怕唬不住那帮禽兽。 “近邻,这不是天线没插上吗?” 在那几个前来看情况的人出去以后。 走到王近邻身边的娄晓娥,道了这么一句。 “嘘!” 王近邻赶忙给娄晓娥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娄晓娥是满头雾水,虽说不知道王近邻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也压制住心中的疑惑。 话说回来,这女人就这点好,听话懂事。 按说。 电视没信号。 识趣的人,这个时候就应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可是。 院里这帮禽兽不是这样。 一个个还在院外苦苦支撑。 明显,他们心中还夹杂着一丝希望来着。 对于他们来讲,这个时候要是回家,电视信号好了,位置又被人抢走了,怎么办? 这不是吃亏吃大了嘛! 一个个哪里是愿意吃亏的主。 就这样。 熬到了十点半钟。 终于,有人等得不耐烦了。 “王近邻,电视修好了没有?信号来了吗?” 喊这么一嗓子的是赵铁柱的娘。 可是。 王近邻家并没有人回应赵铁柱娘的问题。 还是傻柱凑近窗户一看。 好家伙啊。 屋内的灯早就熄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 王近邻已经搂着娄晓娥睡觉去了。 得知这个消息以后,院里又喝了半晚上西北风的那帮禽兽傻眼了。 这叫什么事啊。 “马勒戈壁的!王近邻这家伙不会将我们当成傻逼耍着玩吧!” 有人发出了这么一句牢骚。 “他去睡觉了!我们在这里喝了半天西北风。” “不是说修信号吗?怎么就睡觉去了!” “这才几点就去睡觉,他是猪吗?” …………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抱怨起来。 可是。 除了抱怨。 他们又能如何。 固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一个个也只能灰头土脸的各回各家。 王家。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来自李铁牛的怨念值加 。” ………… 人在床上。 王近邻静静的享受着系统的提示带来的快乐。 看电视? 电视有啥好看的。 对于王近邻来讲,这看电视,还不如拍电视呢。 “你笑什么?” 脸带红光,躺在王近邻身边的娄晓娥,问了这么一句。 “没事,没事!咱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孩子又踢你了!” ………… 一夜无话。 就这样。 转眼又来到了第天。 刚出门。 王近邻就被禽兽们盯上了。 昨天。 阎埠贵明显没休息好。 这会还顶着黑眼圈呢。 只不过。 就在阎埠贵准备找茬的时候。 有人截胡了。 是贾张氏。 这老娘们带着一肚子气:“王近邻,你昨天是什么意思?” 面对着贾张氏的质问。 王近邻反问一句:“贾婶,你这是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昨天,你不是修信号吗?怎么就睡了?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在你家门外喝了半晚上的西北风。电视电视没看成…………” 后面的贾张氏说不下去了。 因为在这个时候,王近邻来了一句大实话:“贾婶,你也看电视啊?你能看见吗?” 这话可是戳到了贾张氏心中的痛处。 如今。 她可是两只眼睛都瞎了。 “看不到,我不会用听得吗?” “听个响都不行?” 贾张氏发着牢骚。 阎埠贵这个时候总算开口了,跟贾张氏打着配合:“王近邻,你要是修不好信号,跟我们说一句话。你倒好,无声无息,自己跑去睡觉了,将我们晾在院子里,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带着一肚子气的不光这俩。 院里还不少人,发着牢骚。 这会。 禽兽们虽然心中有气,但是跟昨天晚上相比,就没有那么给力了。 怨念值的提示依旧不断。 可是都是一千两千的在蹦跶。 连一个过三千的都没有。 “王近邻,你那电视的信号修好了没有?” 大妈在这个时候问了一句。 其实。 对王近邻有怨气归有怨气。 一个个还是比较关心这么一个问题。 两天了。 电视根本没看成。 今天是第三天。 究竟能不能看上电视。 这是一个问题。 “修好了!今天大家都到我家门口来看电视啊!” 王近邻回应了大妈一句,这也算是回应院里其他人。 一听王近邻这话。 一个个喜笑颜开。 原本耷拉着脸,这会也满面春风了。 要说这帮禽兽,那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刚刚看向王近邻的表情,似乎跟王近邻有什么深仇大恨来着;这会怎么看王近邻,怎么满意。 “我说什么来着,人家王近邻最是通情达理了。你们还不信。” “谁说不是!小王是什么人,那可是热心肠,好人一个。” “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咱们可不能误会小王。” “王近邻,今晚我来看电视啊!” ………… 一个个的都快将王近邻夸成一朵花了。 遛禽遛了两天了。 在王近邻看来。 今晚差不多可以出暴击了。 跟昨天一样。 为了抢好位置。 这帮禽兽,又闹腾了起来。 一个个那叫一个摩拳擦掌。 这一次。 不到点钟。 王近邻就从家里出来了。 毕竟。 有些事情,他自认为自己应该跟禽兽们说清楚。 第3章 阎埠贵教唆傻柱剪王近邻家电线 “王近邻,电视机呢?”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将电视机搬出来啊。” “是啊!大家伙还等着看电视呢!” “你怎么还愣在这,快去搬电视机去啊!” ………… 望着王近邻。 那帮坐在板凳上的禽兽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老王一笑,生死难料。 “叔叔大爷,婶子大娘,有件事情我得跟你们说清楚。有道是先礼后不争!” “看电视可以。” “钱,你们是不是先预付一下。” “不多,一个人一块!” “你们先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电视机往外一抱一收是有风险的,而且电费,我还得自己掏。虽然大家伙都是一起生活多少年的邻居,按说这钱,我不应该要。可是,你们也不愿意看到我吃亏吧!” 随着王近邻把话说完。 顿时。 系统活跃起来了。 其实。 是禽兽们活跃起来了。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来自赵解放的怨念值加 .”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 .” ………… 别看王近邻还站在那。 可是禽兽们已经私下讨论起来了。 “不是个东西,太不是个东西了。居然还问我们要钱。” “谁说不是,天底下有这样的人吗?” “大家都是同一个大院里生活多少年的邻居,所谓远亲还不如近邻呢,这家伙白叫王近邻了。” ………… 事情演变到最后。 一帮禽兽更是明目张胆的冲着王近邻来了。 贾张氏嗓门不小:“王近邻,你问我们要钱?你怎么好意思开得了这口。你忘了,我们以前是怎么帮你的了?你的良心让狗给吃了?” 面对着脸不红气不喘,喜欢当箭头的贾张氏,王近邻心道一句:小样,你还有脸说。你个老禽兽是个啥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贾婶?你这话说得。你帮我了?帮我什么了?” 王近邻反问一句。 着急上火的贾张氏就要举例说明。 可是。 她倒是想举例来着。 一琢磨。 还真没有例子能拿得出来。 到最后,贾张氏直接胡搅蛮缠了:“我们帮你的地方多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非得要我一一点明吗?” 精确打击跟光撒网的效果就是不一样。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这不。 在系统的提示之中。 贾张氏可谓是一枝独秀。 “那你还是点明一下比较好。有道是,亲兄弟明算账。恩情这种事情,还是说清楚了好!” 王近邻这话一出。 贾张氏憋不出个屁来了。 一个你字蹦出。 再之后,就没有之后了。 老娘们脸色憋得通红,也不知道是不是要上厕所。 “有给钱的没?” “没有,我可回去看电视去了。” 说完。 王近邻甩给那帮禽兽一个背影,不带一丝风采。 “来自三大爷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 有一个算一个。 一个个对于王近邻的怨念,在这一刻也达到了顶点。 其实。 这也难怪。 毕竟。 看电视一事,他们都期待了几天了。 盼啊,盼。 白天盼晚上。 晚上盼白天。 今天不是信号不好。 昨天就是啥啥啥的。 好不容易等来个平安无事,总算是能看上电视了吧。 结果还得要钱。 禽兽们那个气啊。 也就是这帮人抗打击还行,换做一般人,这个时候,只怕要吐血了。 “一大爷,你是院里最德高望重的老人,您倒是说两句公道话啊。” 贾张氏这个时候,倒是想起易中海的好了。 “大爷,您还管不管王近邻了。” 有人也想起刘海中了。 此刻。 无论是易中海也好,还是刘海中也罢。 耷拉着脸。 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们倒是想管这件事情来着。 关键是,怎么管。 电视机是人家王近邻的。 又不是院里的集体财产。 人家私人财产,愿意让你看,就让你看;不愿意让你看,管也管不着啊。 “这是什么熊孩子!” 易中海气呼呼的丢下这么一句,便搬着板凳回家了。 刘海中对于王近邻也是一肚子气来着。 见大家伙都望向自己,他张了张嘴,可是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回头我再收拾他。” 丢下这么一句没毛病的屁话。 刘海中也叫上大妈回去了。 阎埠贵心眼子多。 咽不下这口气的老禽兽,在这个时候盯上了傻柱,心思开始活跃起来。 “傻柱,你过来。” 阎埠贵招呼了一声。 “三大爷,有事?” 傻柱凑过去问了一句。 “这个王近邻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阎埠贵说了一句屁话。 不过就是这句屁话引来了傻柱的臭味相投,得到了傻柱的呼应:“谁说不是!看把他拽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也就是年纪大了,不能爬高上低了,如不然,我肯定将他家的电线给剪了。大家伙看不了电视,他也别想看。” 看似阎埠贵这是一句牢骚话,实际上一肚子坏水的他,在给傻柱出主意,指点傻柱该怎么对付王近邻。 至于为啥选傻柱。 因为在阎埠贵看来,傻柱这家伙脑子一根筋,容易被当枪使。 “走喽。” 见傻柱陷入沉思。 阎埠贵也没趁热打铁,而是叫上三大妈回家了。 他心里明白。 自己已经将办法交给傻柱了。 以傻柱的性格,肯定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这点信心。 阎埠贵还是有的。 “老头子,你跟傻柱说啥了?“ 人在阎埠贵身边。 三大妈回头瞥了一眼傻柱,悄悄的问了一句。 阎埠贵卖着关子笑了:“老婆子,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下子,三大妈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 “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倒是说啊。” 三大妈有点急了。 此刻,阎埠贵脸上挂着些许得意洋洋,压低声音说道:“王近邻那家伙不是狂吗?他不是觉得有个电视,就能臭显摆嘛!我让他自己吃独食,咱们看不了电视,他也别想看。我告诉傻柱,让他爬高上低,将王近邻家的电线给剪了。” 一听这话,三大妈兴奋了,整个人心里也舒坦了不少,甚至还冲着阎埠贵偷偷比划着大拇指:“老头子,还是你高!” 第31章 手持菜刀砍电线,傻柱直接就外焦里嫩了 “妈,怎么了?啥事这么高兴?” 阎解成凑过去问了一句。 这个时候。 阎解放跟阎解旷也好奇了。 “解成,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就等着看好戏吧!我跟你们说,一会,傻柱就将王近邻家的电线给剪断了!” 三大妈这话一出。 阎解成哥几个也来了精神。 “活该!这就是报应!不让我们看电视,他自己也别想吃独食。” 说这话的时候。 阎解放还回头恶狠狠的瞥了一眼王近邻家。 傻柱是个行动派。 在听从了阎埠贵的教唆以后。 这小子就回家拿菜刀去了。 “大晚上的,你拿菜刀干什么?” 何大清刚回屋。 傻柱就出门了。 因此。 傻柱的举动,被何大清看个正着。 因此,何大清不由得问了一句。 面对着何大清的询问。 傻柱冷冷的丢下一句:“你别管。” 要说这老兄,那也是个人才。 剪电线,他用菜刀。 倒是够前卫的。 其实,用菜刀就用菜刀呗。 关键是,他拿的这把菜刀,不绝缘。 菜刀把可没有木质把手。 以前有。 坏了。 虽说是个厨子,家伙一定要顺手;但是傻柱并没来得及修。 不到两米的墙头,对于傻柱来讲,根本不是个事。 三下除。 一个跳跃,外加一个扒墙,之后腿肚子一发力,他便上了墙头。 沿着墙头,傻柱小心翼翼的向着王近邻家的屋角靠去。 虽说,这年头电线啥的,杂乱无章;东家扯一条,西家扯一条;但是因为靠近王近邻家,傻柱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那根通往王近邻家的电线。 “小样,我让你吃独食。” “我让你拽!” “不让大家伙看电视,你也别想看。” 撂完狠话之后。 傻柱没有犹豫,一刀直接向着通往王近邻家的电线砍去。 当然。 为了确保能够砍断。 傻柱在砍电线之前,可是腾出一只手抓着电线,这样才能确保菜刀砍下去以后,能够百分之百将力道作用在电线上,确保一刀将电线砍断。 手持菜刀砍电线。 虽说没有一路火花带闪电那么夸张,但是断了的电线还是出现了火花。 电老虎那是闹的玩的吗? 当时,傻柱就呜呜了。 浑身颤抖着。 被电的整个人直接抽抽起来。 他倒是想松手。 关键是根本松不开。 与此同时。 王近邻家。 电视在这一刻也黑了。 不光是电视。 就连灯也灭了。 “怎么回事?” 人在沙发上坐着的娄晓娥,正看电视来的高兴来着,突然出现这种变故,本能的问了一句:“是不是停电了?” “我出去看看。” 王近邻顺口说了一句。 因为傻柱的原因。 停电的可不止王近邻一家。 整个大院都停电了。 甚至造成用这一路电的人家,全都停电了。 这年头。 电路铺设的质量还不行,再加上电短缺。 虽说不至于三天两头这么夸张,十天天停电一次,也是正常现象。 因为停电。 院里挤了不少人。 “怎么就停电了?” “谁知道!” “我正在家里纳鞋底子呢,停电也不给个通知。” “估摸着是线路坏了吧。” ………… 众人七嘴舌的说着。 阎埠贵跟三大妈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别人不知道啥情况。 他们可是门清。 “老头子,我看,成是傻柱得手了。” 三大妈压低声音对阎埠贵说了这么一句。 阎埠贵略微点了一下头。 “王近邻,你不在家看电视,跑出来干什么啊?” 许大茂奚落了一句。 话里带着刺呢。 自从跟王近邻闹翻了,这个傻帽是三天两头找事。 没办法。 对于许大茂来说,他心里感到憋屈啊。 当了乌龟王,自己都不知道。 等到知道了。 王都当不知道多久了。 这口气。 许大茂怎么可能咽的下去。 “他倒是想看电视呢!没电,他看什么看?” 贾张氏阴阳怪气的来了这么一句。 就在这个时候。 易中海嗅了嗅鼻子,似乎是被什么味道吸引了:“你们闻到没有?” 易中海这话,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闻到什么了?” 秦淮茹也嗅了嗅鼻子。 “谁家半夜炒肉了?这么香!” 阎埠贵皱着眉头,来了这么一句。 很快。 大家伙都察觉到了异常。 “还真是一股肉香味!” “真香啊!大半夜的,谁这么腐败?” “成不是啥好鸟,如不然,这个点,烤肉!” “好像那香味就是这附近传来地。” ………… 众人也纷纷发出感慨。 香飘满院的烤肉味,可是勾起了不少人的馋虫。 有小孩甚至叫嚷着要吃肉。 结果,被大人给了屁股一巴掌。 寻着肉香味。 很快。 大家伙就发现了来地。 位于王近邻家的墙头。 还是许大茂第一个发现的呢。 “造孽啊!” 何大清在这个时候不淡定了。 因为。 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发现了怎么回事。 却见得,王近邻的墙头上蹲着一个猴,额不,是一个人。 脸都黑了。 虽说模样有些不太好认,但是何大清还是一眼认出,那就是他的儿子,傻柱。 至于为啥这会才发现傻柱。 主要是傻柱选的位置太刁钻了。 位于死角。 要不是有肉香飘满全院,只怕这会,还没人能发现他呢。 到底是厨子。 整的自己都外焦里嫩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救人啊!” 易中海喊了一嗓子。 救人。 说的轻松。 怎么救? 这会。 傻柱身上还放电呢。 电老虎,那是闹着玩的吗? 沾身上,可比害眼都要命。 刘光天倒是取来个棍子,交给何大清。 可是。 何大清倒是想将电线从傻柱身上打开,怎奈傻柱抓住电线抓的太牢固了,根本就打不开。 几次努力。 何大清都以失败而告终。 差不多两个多小时过后。 傻柱总算是被救下来了。 只是。 这有什么用。 民用电虽说不是高压电,威力上要大打折扣;但是电死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柱子!我的儿啊!” 望着已经没有动静,都被电黑了的傻柱,何大清这会已经哭上了:“你说你,在家老老实实的,玩什么鸟电,你看看都把你给玩熟了吧!” 第3章 棒梗越狱了 说实在的。 任谁以前都没发现。 何大清的幽默细胞还这么活跃。 原本挺悲伤的一件事情。 随着何大清这话一出。 在场的不少人,都感觉可乐。 “老何,别愣着了,快点将傻柱送医院去吧。” 刘海中在这个时候来了一句。 大妈搭了一句腔:“还送什么医院?没闻到吗?都熟了!什么样的医生能将人给抢救过来。” “我可怜的傻柱来!” 在这个时候。 再次做回寡妇的贾张氏,也跟着哭了起来。 真哭啊。 这不是说,她跟傻柱有什么感情。 而是因为。 傻柱一命呜呼了。 从今以后。 她吃谁的去,喝谁的去。 以前傻柱在。 别管是不是个男人。 至少保证她衣食无忧。 现在傻柱就这么归西了。 贾张氏为以后的日子,感到发愁。 虽说何大清还在,但是这又管什么用。 在贾张氏看来,那个何大清,自己都顾不过来了,怎么顾他们娘几个。 “王近邻!” 原本还哭傻柱的贾张氏,在这个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嗓子。 紧接着。 这老寡妇有话说了。 “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家傻柱也不会有事。” “苍天啊,世道不公啊。这让我们娘几个,以后怎么活,怎么活?” 如果王近邻闹不清楚贾张氏是啥用意,那真是枉费两世为人了。 老吸血狂魔,这是丢失了新的宿主,准备再找一个冤大头。 王近邻:想坑我两个钱是吗? “贾婶,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王近邻也就客套了一句。 结果。 贾张氏十句话都蹦了出来。 “你说的轻巧,死的又不是你家人。” “你这是谋财害命,你知道吗?” “要不是因为你家电线,我们家傻柱能有事?” “你杀人了!” “你这个杀人犯!” ………… 老寡妇喋喋不休。 也不知道院里的动静吸引来了陈所长,还是因为别的事情。 反正。 天还没亮。 陈所长这会过来了。 因为有人提醒。 当贾张氏得知陈所长来了。 这老寡妇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这不,就开始去陈所长那告状了。 “陈所长,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缺了大德了!” “我们家傻柱死的太冤了!” “您可千万不能放过杀人凶手啊。” “您是在世包青天,一定要将凶手抓拿归案。” ………… 此刻,陈所长有点迷糊了。 不过,迷糊归迷糊。 大致,他还是听懂一点事情。 这个大院,出了人命案子。 责任心爆棚的陈所长,怎么可能允许不法存在。 别管啥年代。 死了人了。 那都是大事。 “怎么回事?” 陈所长来,显然不是因为傻柱,因此问道:“傻柱怎么了?” 面对着陈所长的询问。 众人哪敢怠慢,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陈所长是越听越迷糊。 “是王近邻,他是个杀人犯,您快抓了他吧!” 贾张氏一嗓门压制了众人的嘈杂。 有事情,那就赶紧调查吧。 在人群中询问了一番,之后,陈所长又单独找王近邻谈了一会。 最后。 他又去了现场看了看。 到底是老刑侦。 其实。 傻柱这事,一点都不复杂。 想要弄清楚,很简单。 经过走访了解,以及现场查看。 陈所长心中有底了。 这是一起意外事件。 某人闲着没事,跟电线较上劲了,砍电线玩。 这样,你不死,谁死。 “陈所长,你快将王近邻抓起来啊。” 贾张氏着急无比。 “贾张氏,傻柱身亡一事,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这是一起意外事件。对于傻柱的死,我感到难过。可是,这事跟王近邻没有一星半点关系。” 陈所长刚说到这,话还没说完。 下文还没说出。 贾张氏就已经急了:“怎么没关系?要不是他家的电线电着了我们家傻柱,我们家傻柱能有事?不管怎么说,他就是杀人凶手,他就是。” 老寡妇开始胡搅蛮缠了。 至于傻柱为什么会被王近邻家的电线给电到。 贾张氏丝毫不提。 反正,仗着家里死了人了,老寡妇是将嚣张跋扈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在禽兽的世界之中,就是这样,自己一方永远不会有错,即便有错,那也是别人的错。 “贾张氏,你别胡搅蛮缠了!你着急,我能理解。可是话又说回来,这傻柱拿菜刀砍电线,这是闹着玩的嘛。你们早干什么去了,也不拦着点。” 陈所长低喝一声。 跟别人,贾张氏犯浑有一套。 可是。 她再牛逼,也不敢跟陈所长犯浑。 “对了,陈所长!您来,不是因为傻柱的事情啊!” 通过陈所长的反应,易中海看出点门道。 明显,陈所长来,是有着其他事的。 要不是易中海,陈所长都快忘了,他来这里的事情了。 “你看我这记性。” 一拍额头。 随后,陈所长这才开口说事:“是这样的!我们不久前刚刚得到消息,人在四监的棒梗越狱潜逃了。我过来就是问问你们,看没看到棒梗。如果你们要发现棒梗的行踪,第一时间务必去派出所告知我们。“ “什么?棒梗越狱了?” 刘海中眼睛睁的大大的,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这么一句。 这一次,棒梗事情犯得可不小。 偷盗成风。 被学校开除,步入社会,给红星街道以及社会带来了很坏的影响。 一连串的作案,闹的是人心惶惶。 后来,归案了。 还是秦淮茹通过特殊渠道,找关系,找人脉,棒梗那厮才算是保住一条小命。 可这又有什么用。 命虽说是保住了。 但是棒梗也被判了个终身监禁。 如无意外。 这辈子都得在监狱里度过下半生。 虽说,这个结果,贾家无法接受;但是不管怎么说,人活着,这比什么都强,总比吃了花生米,永远见不到人要强得多。 可谁能想到。 被抓进去以后。 那小子还不安稳。 竟然越狱潜逃了! “贾张氏!” 在这个时候,陈所长看向贾张氏,叫了这么一声。 “陈所长,我有我们家棒梗的消息,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贾张氏拿话敷衍着陈所长。 当然。 这是前半句。 有半句心里话,她并没有说出来。 贾张氏:通知你们?你们倒是想得美,然后将我孙子在抓回去!做梦!话说,我们家棒梗还挺厉害的。 第33章 挫骨扬灰 在陈所长走后。 何大清找上了贾张氏。 这可不是说,何大清对贾张氏有啥特殊的想法。 而是要钱。 “何大清,你要什么钱?没有!” 贾张氏当时就紧张了,心中暗道:不会傻柱刚死,这个何王就要跟我分家吧!这可不行!是我的,你一点都拿不走。 事关贾家王朝的利益。 贾张氏不得不多想。 “他贾…………” “棒梗他奶奶。” 怎么叫贾张氏,何大清怎么都觉得绕口,到最后直接蹦出一句棒梗他奶奶,似乎只有这样的称呼,才更好上口。 “你看,柱子也不在了。你不给我钱,我怎么给柱子定棺材啊。人这辈子,就这么一次。我儿子可怜,一辈子也没享什么福,他走了,你也得让他风风光光的吧。” 真不是何大清算计贾张氏。 主要是,贾张氏嫁过来以后,傻柱的工也好,财产也罢,都在贾张氏那里保管着。 人死为大。 一辈子就一回。 何大清这话其实也没什么毛病。 只不过。 贾张氏不乐意了。 在她看来。 人都死了。 所谓,人死如灯灭。 风光一回又如何。 那都是给活人看的。 既如此。 何必花这个冤枉钱。 “老何,我也知道傻柱命苦。人不在了,按说定个棺材也在情理之中。可是这老话说得好,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看,咱们家的经济条件有限。棒梗还没结婚,小当跟槐花还没出门子。以后,哪哪都用钱。这上面的领导们,不好提倡勤俭节约吗?既如此,要我说,将傻柱送到火化场火化了,然后找个地方将灰一撒,回归自然,多好啊。” 贾张氏倒是与时俱进了。 “挫骨扬灰啊!” 何大清当时就傻了。 “什么叫挫骨扬灰!你看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怎么能叫挫骨扬灰,这叫响应号召,与时俱进。” 说完,贾张氏一锤定音:“行了,这件事情就听我的吧。我才是傻柱的老婆,这事我做主。” 院里的住户,这会可没散去。 听完贾张氏这话。 能忍住不笑的,那可没几个。 “这娘们真狠!” “谁说不是!” “就算是半路夫妻,也不能这么无情!挫骨扬灰,真亏得他能想得出来。” “傻柱啊傻柱,真是一辈子白活了。” “何止一辈子白活了!要是按照贾张氏的方法做,只怕就没下辈子,直接做了孤魂野鬼了!” ………… 虽说经济逐渐好起来了,人们的思想上紧箍也稍稍松动了;但是老传统,老思想仍在。 落叶归根。 死后土葬! 这是老百姓们始终绕不过去的一道坎。 别说扬灰,谁要是被火化了,那都影响下辈子投胎。 因此。 很多人都千方百计,想办法,找关系,只求能够死后避开火化。 至少。 在这个年代。 这样做的人,还不少。 而如今。 贾张氏一句先火化,后扬灰,倒是干脆利落,但是在别人听来,这话简直太过骇人听闻。 除了狠毒、无情。 也没人能够想到其他的字眼能够形容贾张氏了。 要说,阎家那哥几个也是人才。 别人都将贾张氏的话当时狠毒,而阎解成哥几个则是很认同贾张氏的观点。 关键是,不买棺材,不买寿衣,能省不少钱呢。 “这个傻柱,真是个无能的货。让他剪王近邻家的电线,他竟然用砍得。砍就砍呗,连自己的小命都搭进去了。” 三大妈在嘟囔这么几句之后,有点担忧,叫过来阎埠贵,小声说道:“老头子,你说,傻柱不会怪咱们吧。” 明显。 这老娘们是害怕傻柱死后,阴魂不散,大晚上的来找她索命。 毕竟。 傻柱的死虽说是傻柱自己造成的;但是也有他们两口子的原因。 当初。 要不是阎埠贵唆使傻柱。 傻柱那家伙也不会晚上爬墙头砍电线。 “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阎埠贵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也有点害怕。 而就在这个时候。 阎解成凑上来,叫了一声爸妈。 因为做贼心虚。 冷不丁的有人在后面来了一嗓子。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齐刷刷的被吓了一跳。 三大妈更是拍着自己的胸口,做着深呼吸。 调整了一下状态。 之后。 这老娘们才开口说道:“你这死孩子,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阎解成则是满心无辜:我又怎么了? 虽说感到委屈,但是阎解成有件事情不吐不快,自认为自己应该跟阎埠贵以及三大妈说清楚。 “是这样的。” “有件事情,我想跟你以及我爸说一声。” 当听到阎解成这话,阎埠贵也纳闷。 阎埠贵问:“什么事?” 阎解成:“贾婶刚刚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三大妈点了点头,随后说道:“要说这个贾张氏,也真不是个东西。将傻柱挫骨扬灰,真亏得她能开得了这个口。” 阎解成:“这有什么不好的?我倒是觉得贾婶这个办法挺不错。既响应号召,还能省钱。你跟我爸不是经常教育我们,所谓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三大妈跟阎埠贵两口子越听,心里越是咯噔。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们两口子的脑海之中生成。 阎埠贵、三大妈:好啊,这小兔崽子,不会是算计我头上来了吧。 “解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黑着脸,冷冰冰的问了一句。 在这个时候,阎解放忙插嘴:“我哥的意思是,等你跟我妈两人百年以后,我们也学贾婶,将你们融入自然。” 阎解成当时眼睛就睁大了,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阎解放。 明显。 这是有点懵逼。 刚刚,他们哥几个商量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要共进共退。 结果阎解成倒好,将责任全都推到他身上。 这下子,阎解成如何愿意。 “阎解放,你啥意思?什么叫我的意思是,这不是你的意思吗?”为了怕自己独自承担阎埠贵跟三大妈的火力覆盖,阎解成在这一刻将阎解放以及阎解旷全都卖了,“这是我跟解放、解旷商量的结果。他们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所以,我们哥几个过来,就是想要询问一下,你们老的意见。如果,你们要是同意。将来你们百年以后,我们也这么做。” 不等阎埠贵说什么,阎解成连忙做了一句补充:“爸,您是知识分子出身,我想,这点觉悟,您老还是有的吧!” 第34章 兔死狐悲,易中海担心自己的身后事了 “阎解成,你个臭小子说什么?再说一遍!” 此刻。 阎埠贵很激动。 也难怪。 谁家出了这样的孝顺儿子,也不可能平静的了。 这会。 阎埠贵跟三大妈,个个还很壮实呢。 而他的儿子们就已经开始操持他们的身后事了。 如此孝心。 怎么可能打动不了当爹做妈的。 阎解成也是个人物。 按说。 到了这一步。 起码的眉眼高低,总能看得出来吧。 可是。 阎解成不对。 也不知道是真没看出来阎埠贵生气,还是故意忽略掉阎埠贵愤怒的样子。 老爹询问。 不回答。 那都不是一个好儿子。 “我跟解放、解旷的意思一样,等到你们老百年以后,我们也将你们给火化了,然后找个地方,将灰一撒。干净省钱又环保,多好啊。” 为了表示这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想法。 阎解成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位于他左右两边站着的阎解放跟阎解旷俩兄弟。 人艰不拆。 兄弟情深。 说的就是阎家兄弟。 阎解放作为家里的老,率先附和着阎解成:“家有长子,国有大臣,长兄如父,我听我哥的。” 好家伙。 不得不说。 阎解放肚子里的东西,还不少呢。 也正是因为阎解放说的太多。 这都整的阎解旷都没词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是家里的老小,只有听话的份,这事我两个哥哥做主。” 看似阎解放跟阎解旷都站在阎解成这边。 可是。 他们俩说出的话,怎么听,怎么都有一种被胁迫的意思。 瞥了一眼阎解放,又瞥了一眼阎解旷。 阎解成有点懵逼: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这是啥意思?什么时候,你们这么听话了。听我的?咋以前没见你们听我的。 “解成,你个王羔子,今天我要是不收拾了你,你就不知道你老子的厉害。” 这下子。 阎埠贵动真格的了。 找来了武器。 也就是一把笤帚。 阎解成倒是躲闪的及时,可怎奈,腿脚不利索。 断了一条腿。 就算再麻溜,也不是个全乎人。 “打!使劲的打!不打,这小兔崽子不长记性。不打,他不听话。” 三大妈在一旁加油助威。 有演戏的。 自然也就有看热闹的。 人在自家窗户边的刘海中,就要喊上一嗓子,寻找自己的存在感。 可结果。 话还没喊出来。 大妈已经拽住了他的胳膊。 “人家阎家自家的家务事,你跟着添什么乱?” 大妈还不忘丢下这么一句。 “不像话啊。” 刘海中则是道了这么一声。 “再不像话,那也是他们阎家的事情。别管。” 说到这,大妈又有后话了:“话又说回来,阎家这两口子,可真是教育出来三个好儿子。他俩倒还没啥,他那仨儿子已经想好了他们的身后事怎么办了。挫骨扬灰!真是够孝顺的。“ “还老师呢!自家儿子都能教育成这样。真的难以想象,那阎埠贵带出的学生,是个什么样。” 话音一顿。 刘海中突然想到了什么。 瞥着自家仨小子。 刘海中教育道:“你们哥仨,可不能跟阎解成他们哥仨一样。” “他爹,你看你说的,阎家那仨混小子,能跟咱们儿子相比吗?咱们几个儿子,不得强上阎家那几个小畜生一百倍,一千倍。” 大妈护崽心切,为刘光福他们说着好话。 只是。 这两口子哪里知道。 刘光天哥仨,倒是也这么想来着。 可是。 阎家例子就在院外摆着。 一个个也就没有将话挑明。 只不过。 这事,对于他们来讲,挑明不挑明都无所谓。 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在刘光福哥几个看来,自己还年轻,爹妈年纪大了,将来的事情,爹妈就算想管,两腿一蹬啥都不知道,管也管不了。那个时候,怎么办,还不由着他们哥仨做主嘛。 …………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别管贾张氏这个人的品性如何,是不是君子;但是绝对是个说到做到的主。 这不。 傻柱的身后事,全部都交给她来打理。 老寡妇处理起来也非常简单。 就按她说的那样。 将人拉进火葬场,火化了。 然后随便找个地,将骨灰一撒。 齐活。 何雨水回来得晚。 当她回到大院,傻柱的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为此。 何雨水还跟贾张氏大吵了一架。 只是。 贾张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院子里最近发生的事情,易中海都看在眼里。 老禽兽心情不好了。 虽说死的是傻柱,但是傻柱的下场却让他有着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 想到秦淮茹。 易中海担心啊。 他老伴去世的时候。 至少他还能操持身后事。 他自己将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越想,易中海越揪心。 他怕秦淮茹会不会也在他百年之后,干出这种事情来。 这都是说不好的事情。 虽说傻柱没下葬,也没埋,甚至骨灰都撒了;但是该有的葬礼,还是有的。 要问贾张氏为啥又大方了。 主要是,办葬礼,有好处啊。 挂个相片在那。 就能收钱。 这种事情。 贾张氏又怎么可能错过。 厚颜无耻的形象,可谓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只不过。 这一次。 贾张氏失算了。 院子里的住户,那都是一帮什么人,哪里看不出贾张氏的用意。 待到傻柱葬礼那天。 院里除了易中海跟少数几个人给贾张氏上礼,其他人,是一个都没上。 为了节俭,贾张氏也没请什么厨子,弄几桌。 因为。 她只想收钱。 感觉吃了大亏,穿着白布的贾张氏,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数落着这个不要脸,那个抠抠搜搜的。 至于她自己的问题,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什么问题。 第3章 阎家闹鬼 傻柱死了。 对于这个社会来讲,那是少了一祸害。 可是,王近邻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这代表着他少了一个可以收割怨念值的对象。 最近这几天,红星派出所的人倒是经常光顾四合院,甚至主要就是找贾家的人问话。 不为别的。 越狱的棒梗,到现在还没个动静。 要说行为不太正常的,就得是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了。 也不知道咋滴。 自从傻柱死了以后。 这两口子,晚上上厕所,那都是成双成对。 看似秀恩爱。 怎么都让人觉得这俩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这天晚上。 阎解成跟阎解放不在家。 去哪了。 没人知道。 阎解娣则是上夜班,也没回来。 阎家只剩下阎埠贵、三大妈以及阎解旷。 那小子已经大学毕业,怎奈没分配到工作,也只能在家混吃等死。 阎埠贵跟三大妈轮流给阎解旷做了思想工作,可那小子根本没听。 家有老,必须躺平,留在家中方便啃老。 似乎。 阎解旷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今天晚上的风很大。 呜呜的! 好似鬼哭狼嚎。 这也让阎埠贵跟三大妈久久没有入睡。 “老头子,老头子。” 人在床上躺着的三大妈,用手推了推身边的阎埠贵,问了一句:“你睡了没?” “还没!” 听到阎埠贵的回应,三大妈这才松了口气。 正值深秋。 晚上变凉。 其实,也谈不上多冷。 身上盖着两床被子的三大妈,仍旧打了个寒颤:“我咋感觉这么冷呢!” “你究竟想说什么?” 阎埠贵有点不耐烦了。 “我咋觉得窗外有人?” 三大妈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还是挺吓人的。 “想多了吧。咱都多大年纪了,还有人跑到在窗户边听墙根!” 阎埠贵明显是误会了三大妈的意思。 “我说的不是听墙根,我咋觉得,傻柱回来了呢!” 三大妈不说这话还好。 腾地一下。 原本还在被窝里躺着的阎埠贵,猛然坐了起来。 此刻,这老禽兽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哪了?哪了?” 阎埠贵胆战心惊的问了一句,牙齿在这一刻都打架了,咯吱咯吱作响。 “我是说感觉。” 三大妈不得不提醒一句。 “你啥感觉不好,感觉这个。那傻柱连灰都不剩了,他倒是想回来,怎么回来。“ 阎埠贵气不打一处来。 “老头子,你可别忘了,是你怂恿傻柱去王近邻家砍得电线。那小子一命呜呼,连尸体都不剩,肯定化作冤魂了。既如此,地府不收,他能老老实实。今天,可是他的头七。“ 三大妈记这个日子,记得倒是挺清楚地。 本来,阎埠贵还没怎么害怕。 被三大妈这么一说。 阎埠贵只觉得胆战心惊。 浑身毛骨悚然。 尤其是听到窗外的动静。 他越往这方面去想,越感觉害怕。 “要不,明天咱们买点纸烧给傻柱?” 三大妈继续提议着。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傻柱死了,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就算头七回门,他要找人算账,那也应该去找王近邻。找咱们做什么。” 眼见得三大妈还管不住自己这嘴,阎埠贵低喝一声:“行了,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而就在阎埠贵话音落地以后。 突然间。 窗外还真飘过一个人。 这可将床上的两口子吓得炸毛了。 甚至,被窝湿了。 两口子都没有察觉。 俩人抱成一团的三大妈,率先开口,问道:“老头子,你刚刚看到什么没有?” 阎埠贵刚想说没有的。 可结果。 那个人影又从右边飘到了左边。 “我老眼昏花了,一定是我老眼昏花了。” 说完。 阎埠贵一翻身,直接下了床。 “老头子,你干什么去?等等!” 本来。 有个伴,在身边。 三大妈还不至于吓得三魂离体,七魄升天。 如今。 眼见得阎埠贵撇下她,已经跑了。 这让三大妈如何无动于衷。 “我也赶紧跑吧!” 丢下这么一句话。 三大妈赶紧下床。 只是。 说的轻松。 真做起来,就不容易了。 关键时刻。 她那两腿掉链子了。 不听使唤了。 哪怕这个时候,三大妈的头脑还是清醒的,可怎奈就是控制不住两条腿,步子迈不动。两条腿好像有千斤重,没了知觉。 上身猛然发力不要紧。 三大妈因为重心不稳,整个人直接栽倒在地。 既然跑不了。 三大妈也就改变了策略,弯腰撅腚,两手抱着头,好家伙,宋江都得喊她一声老师。 “别杀我!” “别杀我!” “柱子,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可是,又不是我弄死你的。” “你要寻仇,去找王近邻,是他家的电,将你电死的。你要是不能投胎,有怨气。你找贾张氏去。是她将你火化,并且扬了你的骨灰的。这事,跟我们没关系。柱子,我是你三大妈啊!” 此刻。 恨不得将脑袋扎入地底的三大妈,是念念有词。 阎解旷那屋。 人在床上躺着睡。 冷不丁的被人踹了一脚。 这让还处于迷迷糊糊之中的阎解旷,如何乐意。 当看清是谁踹的自己以后,阎解旷发着牢骚:“爸,半夜三更的,你干什么啊。“ “睡睡睡!你还睡得着!你是猪啊。” 从自己屋里跑出来。 阎埠贵来找援兵了。 也就是他小儿子,阎解旷。 都说人多势众。 碰到闹鬼怎么办。 多拉上几个人就是了。 这个时候。 阎埠贵甚至还有点想念阎解成跟阎解放,心中更是骂骂咧咧:那俩小兔崽子,关键时刻掉链子。家里出事,他们不在,今天晚上死哪去了。 对于阎埠贵来讲。 好在,还有一个儿子在家。 “我又怎么了?“ 阎解旷感觉憋屈,嘴里小声嘀咕一句:“你发神经了,半夜抽什么风。” “还怎么了!傻柱回来了。” 阎埠贵一脸认真,压低声音说了这么一句。 这下子。 阎解旷睡意全无,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爸,你说什么?” 第3章 阎家人浑身上下都是戏 “我说傻柱可能回来了。” 阎埠贵这话一出不要紧。 嗖! 好家伙。 年轻人就是不得了。 不得不说。 阎解旷的反应很快。 一下子就下了床,跟条泥鳅一般,一头直接扎到了床底下。 速度那叫一个快啊。 甚至。 阎埠贵都没怎么看清楚其中的过程。 却听得那张木板床咯噔咯噔作响。 阎埠贵低头一看。 阎解旷正抱着脑袋,蜷缩一团,在床底下打寒颤呢。 “你个臭小子,跑床底下干什么,给我出来。” 弯腰撅腚的阎埠贵,用力的拽着阎解旷。 他来喊醒自己的儿子,就是想让儿子出去看看啥情况的。 儿子大了。 在阎埠贵看来。 也是时候挑起家里的重担,甚至可以独当一面了。 有个大小伙子在身边,他阎埠贵甚至也能壮壮自己的胆气。 可是让阎埠贵没想到的是,阎解旷会这么怂。 还没哪到哪呢。 这小子一听傻柱回来,直接钻床底下打寒颤去了。 “别抓我!傻柱,你别抓我啊!” “不关我的事情。” “主意是我爸出的,我爸商量的对象是我妈。至于将你挫骨扬灰的,是贾婶。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啊。” 阎解旷也是个人才。 明显。 他都忘了自己在哪了。 一听阎解旷这话,阎埠贵气不打一处来:好小子,这么快就将我给卖了。 一怒之下。 阎解旷直接冲着床底踹了两脚。 “别踹了!别踹了!” 阎解旷往墙根挪了挪。 正因为如此。 这让阎埠贵有点踹不着阎解旷,而他也躲过了两脚。 “你给我出来,我是你爸!” 虽说吓得够呛,但是阎解旷头脑还是稍稍有点理智的。 感觉这话的声音有点耳熟。 立刻意识过来咋回事的阎解旷,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床底钻了出来。 “你看你这怂样,随谁啊!” 越看阎解旷,阎埠贵越是生气。 而接下来。 让阎埠贵傻眼的一幕发生了。 因为在嘟囔完一句随你,之后,阎解旷意识到一件大事。 虽说这辈子,他没真正见过鬼;但是老一辈常说,鬼这种存在,千变万化。 正是因为想到这一点。 阎解旷不得不对阎埠贵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你真是我爸吗?“ 阎解旷一句询问,差点没将阎埠贵当场送走。 “你个逆子,胡说道什么!你吓糊涂了?我不是你爸,我是谁?” 阎埠贵咬着牙说道。 “你不是傻柱变得?” 发挥脑洞的阎解旷,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我要是傻柱变得,我现在就掐死你。” 阎埠贵心头的那座火山,燃烧的更猛烈了。 啪! 一抬手。 阎解旷直接给了阎埠贵一个大逼斗。 那一巴掌,又快又猛。 被打的七荤素的阎埠贵,当时就懵了。 他的后槽牙,差点没被阎解旷给打掉。 “脸上还热乎,是个人!” 在阎埠贵脑袋冒金星的时候,他听到阎解旷说了这么一句。 啪! 一巴掌过去。 阎埠贵可谓用尽吃奶的力气,直接将阎解旷打倒在床上。 “你个臭小子,敢跟你爸我动手。” “反了天了!” 阎埠贵越想越气。 以前。 他有三个儿子,这是他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 可谁能想。 三个儿子都不成才。 老大老大指望不上。 老老傻逼哄哄。 老三更牛,都造反了。 “爸,我这不是担心你是傻柱变得嘛。” 此刻。 阎解旷还感到委屈了。 如果不是这个时候想到三大妈,那么阎埠贵绝对不会轻饶了阎解旷。 等到父子俩来到最里屋的时候。 三大妈还抱头撅腚,在那打哆嗦呢。 冷不丁的被人拍了肩膀一下,直接当场尿了的三大妈,哆哆嗦嗦的念叨着:“别杀我!别杀我!” 随后,她头也不抬,大喊了一句:“老头子,傻柱抓我肩膀了,你个死鬼跑哪去了!” “解旷他妈,是我!” 这个时候。 阎埠贵道了一句。 至此。 三大妈这才抬起头来。 处于懵逼状态的她,两眼无神的看了看阎埠贵,又看了看阎解旷。 好半天。 才认人。 “老头子,解旷,你们都在,真是太好了。” 被吓哭了的三大妈,缓缓站起身来:“你们是不知道,刚刚有多凶险。” 说到这。 啪啪两声响起。 阎埠贵跟阎解旷父子俩一人各挨了一个大逼斗。 当时。 这父子俩就懵了。 “老婆子,你这是干什么?” 不同于对待阎解旷。 挨了一耳光子的阎埠贵,并没有伸手打回去,而是满脸委屈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们不是傻柱变得?” 三大妈问了一句。 不怪刚刚阎解旷的反应会那样了。 原来是随根。 真正的头,在三大妈这里。 “妈,我们怎么可能是傻柱变得?” 捂着脸的阎解旷,噘着嘴说道,甚至还给出了理由:“如果我们是傻柱变得,这会你还能完完整整的跟我们说话吗?“ “这话说得也是!”三大妈点了点头。 之后。 这一家三口就抱在了一起。 ………… 今晚注定不平静。 咚咚的敲盆声响起。 刘家。 被吵醒的大妈,推了推刘海中:“老头子,你听,谁在敲盆。” “大半夜的,谁知道谁又犯神经病呢!” 刘海中睡眼朦胧的回了一句,之后翻了个身。 老禽兽的睡觉质量倒是不错,这会又打起呼噜了。 只是。 大妈怎么可能让他睡得下,一脚将他踹醒。 院子里。 “是三大爷啊!半夜三更的,你这是闹的哪一出?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别看才丧子没多久。 可是。 在何大清的身上,可没看出来有什么丧子之痛。 这个老何,平日里吃的也比谁都多,睡得比谁都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 越来越多的住户,走出了自家房门。 在看到是阎家大晚上的闹腾。 一个个嘴里嘀嘀咕咕,明显是有话要说。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阎埠贵就这么上气不接下气的喊着。 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啥。 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因此。 也没人听明白,究竟是什么不好了。 “三大妈,究竟怎么了?” 许大茂问了一句。 “傻柱回来了!” 三大妈这下子总算是说出为啥将大家伙都叫醒的原因,而且她这话,还带着小认真,带着神神秘秘,带着气氛呢。 一听这话。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顿时精神了,一脸警惕的张望着四周,明显在寻找傻柱的下落。 第37章 头七,傻柱真的回来了? 也幸好没看到傻柱。 如不然。 这帮人还不得吓尿了。 要说最慌得的。 莫过于贾张氏。 虽说眼睛看不到了。 但是这老寡妇的心里,却是七上下的。 哪怕跟傻柱是半路夫妻,但是贾张氏也怕啊。 她的小心思,在这个时候活跃起来了。 贾张氏:傻柱回来了?真的假的?他回来干什么?难不成是找我算账的?他是在记恨我将他的骨灰给扬了? 心中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 稍稍恢复点理智以后,贾张氏率先开口:“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开什么玩笑!半夜三更的不睡觉,闹的这是哪一出啊!都什么年代了,还神神鬼鬼的!哪有那么多神神鬼鬼。” 没等阎埠贵跟三大妈回应贾张氏。 同样来到大院,静静的站在一边的王近邻,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他看向贾张氏,问道:“贾婶!傻柱是不是来找你的?”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老寡妇当场就化身成经验值了。 “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半夜三更,竟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信不信我告你一个宣传迷信!” 贾张氏气呼呼的说道。 “我怎么胡说道了!今天可是傻柱的头七。老话说得好,头七回魂夜,亡者上门。” “老一辈,都是这么说的。” 王近邻还搬出了老一辈的传统。 今天是傻柱头七这件事情,贾张氏真的忘到脑后了。 没想起来,还不要紧。 正是因为王近邻的提醒,让贾张氏想起来这茬,所以她才感到更加毛骨悚然。 今天的小风,嗖嗖的,跟哨子似的。 这种鬼天气,按照老一辈的说法,阴气重,最适合鬼魂出没了。 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冻得。 这不。 贾张氏打了个哆嗦,抬起手,抚摸着自己的两膀子。 “难道,傻柱真的回来了?” 贾张氏小声嘀咕一句。 人就怕心中有个念头。 念头一旦产生,便挥之不去。 “啊!” 就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猛然大叫一声。 所有人的心里不由得一哆嗦。 “王近邻,你干什么?” 易中海还想耍他一大爷的威风。 只是。 现如今,院里还有谁服他。 “我看到…………” 这边,王近邻刚说完这三个字。 阎埠贵赶忙问道:“你看到什么?” “我看到刚刚有只黑猫跑了过去。”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大家伙悬着的心,这才落地。 主要是贾张氏跟三大爷两口子,那真是松了口气。 一个个拍着胸口。 虽说放心了,但是又变成提供经验值的小怪兽了。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有了刷新。 “王近邻,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三大妈怨气冲天。 “三大妈,你看你这话说得,我怎么就一惊一乍了。我这个人厚道本分,你们是知道的。我只是在说一件事实而已,怎么就人吓人吓死人了?再者说,老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三大妈,人家贾婶还没慌,你慌什么?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傻柱回来了,又能怎么样?都是你看着长大的,多少年的老邻居,他还能害你不成?“ 说到这,王近邻话锋一转,试探性的问道:“莫不是,你心里藏着什么亏心事?还是说,傻柱的死,跟你有关?” 一听王近邻这话。 三大妈炸了毛了。 阎埠贵也不甘示弱。 这两口子成了双响炮。 “你小子胡咧咧什么?傻柱是你家电线电死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就是!王近邻,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傻柱真要回来算账,第一个就找你。” “就找你。” ………… 那两口子,你一言我一语,滔滔不绝。 虽说是半夜,但是王近邻心情还不错。 睡觉哪里有逗禽兽乐趣多。 而且。 不光有乐趣。 还有好处。 一举两得。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吧。” “我看一个个都是闲着没事,吃饱撑着。” “大晚上的,闹腾什么闹腾。” “都回去睡觉。” 易中海一晃膀子,嘴里嘟嘟囔囔,念念有词,正打算回家。 这老禽兽还没给力呢。 王近邻又怎么可能放过他。 “一大爷,我刚刚看到那黑猫,好像钻进你家了。” 不等易中海说些什么,王近邻继续说道:“老人不是常说,这黑猫,可是阴性动物,邪乎的很。你说,会不会是傻柱变得?” “王近邻,你耍什么花招?” 易中海沉着脸,冷冰冰的问。 “我这怎么是耍花招,就是想提醒您,小心一点。” 说到这,王近邻还看向大家伙,挑动着那一个个的神经:“大爷,三大爷,李叔,王婶…………有件事情,你们都知道的。那傻柱生前可对一大妈有想法来着。这死后…………” 后面的,不用王近邻多说了。 因为,也没有多说的必要。 给大家伙以想象的空间。 接下来,可以让这一个个自由发挥啊。 大妈率先开口:“一大爷,我觉得王近邻这话说得对,你还真得悠着点。“ 本来。 大妈就烦易中海。 在她看来。 要没有易中海。 他家老刘,早就当上一大爷了。 个别人,占着茅坑不拉屎,多大年纪,还占着位置。 “是啊,一大爷。这鬼怪,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傻柱那家伙是个什么样的家伙,你也应该知道。跟个茅房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还犟得很。他活着的时候,就没人能管得了他。死后,真要回来,那还不得为所欲为了。’ 刘海中也跟着起哄。 “大爷,您也得小心着点。” 王近邻又怎么可能放过刘海中。 随着他这话一出。 刘海中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消失了,在贡献三万点怨念值以后,拿眼白楞着王近邻:“我小心什么我小心,王近邻,大晚上的,别胡咧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大爷,你后面。” 刘海中话还没说完,王近邻一抬手,猛然大喝一声。 第3章 筹钱请先生 “老婆子,我后面怎么了?” 一听王近邻这话。 刘海中脸都白了。 一点血色都没有。 他是不敢转头了。 不过,作为梦想家,刘海中指挥别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只不过。 大妈这会,也被吓得够呛。 她哪敢转头去看。 “王近邻,你大爷身后有什么?” 这个时候。 大妈倒是想起王近邻来了。 “没什么,没什么。”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瞬间。 那两口子一共提供了十万点怨念值。 每个人万。 谈不上多给力。 可是也还行。 “没什么,你就一惊一乍。王近邻,我算是看出来了,今天晚上本来没事的,就是你在里面捣鬼!“ 刘海中气呼呼的说道。 “王近邻,你究竟想干什么?” “王近邻,你不想睡觉,你也别拉着我们一起跟你胡闹啊。”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 “吓唬我们,究竟对你有什么好处。” ………… 众人七嘴舌的说着。 其中。 尤以三大妈跟贾张氏两个老娘们,最是积极。 话就她们俩说的最多。 眼见得自己处于众矢之的,王近邻也不慌,面对着那一干禽兽的指责,王近邻在心中暗道: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真当我是吃干饭的。 对于王近邻来讲。 香江那位姓霍的,他轻易不敢得罪。 毕竟是巅峰榜大佬们好友圈的大人物。 可是。 对付这一帮禽兽。 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系统打开。 商城走起。 装神弄鬼符兑换。 瞬间。 整个院里的禽兽,都不好了。 因为。 在这一刻。 一道阴森森的声音响起。 对于院里的住户来讲,这声音,他们不陌生。 傻柱。 怕啥来啥。 如果这个时候,要问他们最不愿意听到谁的声音,那么非傻柱莫属了。 “我死得好惨啊!” 就这么一句话。 而且是拉着腔调的一句话。 那帮禽兽当场便肝胆俱裂。 其中贾张氏更是两腿打着哆嗦,秋风起,直接就尿了。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好……好像是傻柱的声音。” “妈呀,鬼啊!” “傻柱回来了!” “快跑。” ………… 回过味来以后。 一个个哪敢怠慢。 赶紧向着自家而去。 能躲床底下的,绝对不躲被窝里。 能藏柜子里的,绝对不坐在板凳上。 对于这一干禽兽来讲,今天晚上,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 “可惜喽。” “吓到这帮禽兽归吓到这帮禽兽。” “怨念值没有收割到。“ 虽说装神弄鬼符的成本并没有收回来,但是在王近邻看来,这张符用的也不亏。 次日。 三位大爷碰头了。 不为别的。 就因为昨晚那点事情。 三人一合计。 虽说平安度过了昨晚,但是今天难过啊。 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任由这种事情继续下去,也不行。 所以。 还是找个先生看看。 请个大师,将傻柱送走。 只是。 主意拿定了。 请大师,那得花钱。 这笔钱谁出,又成了一个问题。 不过。 易中海、刘海中以及阎埠贵,找到了解决之法。 那就是,大院所有居民,一起筹钱。 人多力量大。 一人出一点。 请先生的钱,也就有了。 为了筹钱。 以易中海、刘海中以及阎埠贵为核心的大爷,还特意召开了一场会议。 昨天。 大家都没睡好。 出了那种事情。 任谁能睡得下。 当听到易中海提及昨天的事情。 赵铁柱等人,立刻就来了精神。 其实,不用易中海三个人去叫他们,他们早就想找易中海三位大爷了,让这三位大爷想个法,看看这事怎么办。 毕竟。 傻柱回来了。 这太瘆人了。 谁不怕。 “一大爷,您倒是想个办法。” “大爷,您就说吧,怎么办!我们都听你们的。” “三大爷………………” ………… 见群众积极性如此之高。 易中海三人也就没藏着掖着。 作为一大爷,易中海代表了刘海中跟阎埠贵:“既然大家都听我们的,那么我就说了。就在刚刚,我跟大爷以及三大爷合计了一下。此事就这么任由其发展下去,也不是一回事。所以我们的意思是,请个先生,来咱们院看看,最好能将傻柱送走。这样,大家以后过日子,也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这个好!” “请先生好!” “是得请个先生。” “不请先生,不行了!“ “那傻柱活着的时候就犯浑,死了也不安生。虽说老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是傻柱的举动,谁能说得好!” “就是!就是!” ………… 见大家也认同这一点。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继续了刚刚易中海的话题:“既然大家也同意这事,那好,我就开门见山了。请先生得花钱,而这事,也不是一家两家的事情,所以,我跟一大爷以及三大爷合计,这钱得众筹,大家一起出一点。如果都没有意见的话,那么这事就这样决定。” 当听到刘海中说要钱。 贾张氏的神经被触动了,连忙问了一句:“多少钱?” “多少钱?贾婶,按说,这钱,应该你们家出。毕竟,麻烦事是你们家惹出来的。就是因为你们家傻柱,害的我们一晚上都没睡好。” 许大茂在这个时候来了一句。 随着他这话一出。 不少人也纷纷附和。 毕竟。 在他们看来。 如果能不掏钱,还能将事情解决;那么这个结果最好了。 “凭啥我们家出?”贾张氏一听许大茂这话,就不乐意了,嘴里嘟嘟囔囔,念念有词,“要不是心里有鬼,你们怕什么?我看,傻柱昨天回来,就是冲着你们来的。谁让你们以前经常欺负他。现在知道怕了!还让我出钱,这钱,众筹可以,让我们家出全部,这可不行。“ 一时间。 贾张氏单嘴会群禽。 虽说还没到动手的时候;但是也已经吵得热火朝天了。 在一开始合计请先生的时候。 阎埠贵也提过,让贾家将钱全出了。 只是,提过归提过。 大爷刘海中的一句话,说到节骨眼。 贾张氏是何许人也,让她一家出请先生的钱,她能愿意。 如果不愿意,那事情就不要解决了,还得往后拖。 今天不请先生来送走傻柱,那今晚怎么过。 也正是因为大爷这一席话,让阎老西这样算计王,都做了退让。 第3章 要钱没有,反手给了一波举报 “行了,静一静,都静一静。” “吵什么吵?” “还解决不解决问题了?” 易中海板着脸,这个时候,倒是人人起来。 “这事,毕竟大家伙的事情,请先生将傻柱送走,也是从大局出发,从长远考虑,更是为了大家伙的利益。如果有谁不满的,有不同意见跟看法的,那就保留意见。” 刘海中也来了两嗓子。 “众筹请先生,是我跟大爷还有三大爷共同商量好的。这事就这么定了,一家块钱。” 易中海最后说道。 “什么?块钱?” “一大爷,请什么先生,这么贵?” “块钱,是不是多了点?” “大爷,请先生用不了这么多钱吧!” ………… 一听易中海这话。 在场不少人就急了。 虽说这年头条件稍稍好了;但是也只是相对于以前。 块钱,打酱油都能打多少了。 买肉又都能买多少了。 平日里,谁家舍得一下子花块钱。 就为请个先生,一家出块。 这开销也太大了一点吧。 能住在这个大院里的人,那都是精明的主。 他们算了一下。 一家块。 这十家就是十。 好家伙,大家伙凑吧凑吧,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巨款来着。 “这是我们想要你们的钱吧,这是大家伙掏钱办大家伙的事情。更何况,又不光你们出这笔钱,我们三家还得出呢,而且出的比你们还高,一家十块钱。” 阎埠贵不愧是个教书匠,肚子里都是词。 “那傻柱有多吓人,你们昨天又不是不知道。” “不找个厉害点的先生,能将傻柱送走吗?” “今天要是不敲定这事,不将先生请过来,那么今天晚上,谁也别想安宁。到时候,傻柱要是找上谁,谁家倒了霉,可别怪我们三位大爷不给大家伙做主。” 老话说。 形势比人强。 见三位大爷话都说到这个份上。 再联想到傻柱。 一个个心中就算有一百个不满,可是也只能咽回肚子里去。 没办法。 各回各家,拿钱去了。 阎埠贵的烂笔头,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赵铁柱家,块!” “许大茂家,块!” “贾婶家,块!” ………… 易中海负责喊话。 刘海中负责收钱。 至于阎埠贵,则是负责记账。 明显。 昨天晚上的事情,将这院里的住户,都吓得不轻。 就是一向吝啬的吸血狂魔贾张氏,那都出了血了。 别管是心甘情愿,还是心不甘情不愿。 这院里,有一户算一户,基本上都出了块钱。 “还有没有漏掉的?” 眼见得没人可记了,停下笔的阎埠贵看向刘海中跟易中海。 “王近邻家还没出钱呢。” 刘海中在这个时候,嘀咕了一句。 刷刷刷! 坐在仙桌前的三位大爷,在这一刻抬起头,齐刷刷的向着王近邻看去。 “王近邻!” 早就想找王近邻麻烦的三位大爷,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句。 热闹也看完了。 王近邻自认为也该回家了。 在转身离开的路上,听到那三个老禽兽这么一嗓子,王近邻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瞥了那仨一眼,淡淡的问道:“一大爷,大爷,三大爷,有事吗?” “自然是有事,没事能叫你吗?” 在三位大爷之中,刘海中最是强势。 板着脸的这老禽兽,先是废话了一句,随后冷冰冰的点了核心:“你还没给钱呢!” “给钱?给什么钱?” 王近邻装着迷糊,反问了一句。 “你小子装蒜是吧!这不是明知故问。” 虽说来气,但是阎埠贵还是说明了一下:“自然是为了送走傻柱,请先生的钱。” 说完。 阎埠贵还不忘最后强调一句:“大家伙都给了,就你没给。你比别人特殊啊。” 阎埠贵这话可没藏着掖着。 刷刷刷! 顿时,一双双眼睛,向着王近邻看了过来。 虽说是白天,但是王近邻却有着一种被狼群包围的感觉,隐约间,还注意到,那一双双眼睛散发着凶光来着。 “没有。”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干脆利落的回应了阎埠贵。 “什么?没有?你个臭小子,谁家都没你家有钱,你敢说没有。” 不光阎埠贵。 就是刘海中跟易中海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大爷、大爷、三大爷,现在都啥时代了,还这么封建。群众们觉悟不高,你们是街道任命的大爷,觉悟怎么也这么低。公然煽动封建思想,与社会号召相悖,这事要是让街道,让派出所的有关同志知道了,我看,你们仨估摸着得倒霉。“ 丢下这么几句之后。 王近邻便潇洒的转身离开。 唯独剩下禽兽们气愤不已。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来自赵铁柱的怨念值加 。” “来自狗蛋的怨念值加 。” ………… 系统的提示不断。 怨念值的来,快到都刷新不过来了。 “小样,跟我斗,有你们好果子吃。” 回到家,王近邻心中洋洋得意。 在他看来。 这笔小财,只是开胃菜。 精彩的还在后面。 要钱的没有。 举报倒是可以走一波。 等到了晚上。 这帮禽兽将先生请来。 自己再将街道的人跟派出所的人也请来,那好戏就有的看了。 就在王近邻美了的时候。 娄晓娥凑了过来:“近邻,要不,咱也将块钱给了吧。” 显然。 她也被昨天的事情给吓到了。 也难怪。 别说这年头的人。 就是十一世纪,大家伙都告诉你要相信科学,可是有不少人在碰到诡异事件以后,也会往那方面去想。 几千年的老思想,哪是那么容易就改过来的。 别人不知道咋回事。 作为昨天那一出的幕后黑手,王近邻怎么可能不知道啥情况。 之所以会出现傻柱的声音。 那完全是因为他用了一张装神弄鬼符。 望着小脸苍白,显然也被吓到的娄晓娥,王近邻就这么搂着她的腰,宽慰了两句:“不是有我在吗?怕什么!那傻柱,别说他没来,就算来了,有啥好担心的。他活着,我都不惧他。现在连灰都不剩了,我还会怕他!有我呢!“ 至此。 娄晓娥脸色这才稍稍好看一些,就这么躺在王近邻怀里,对她来讲,似乎这个世界没有哪比这里更安全的。 第3章 要相信科学(上) 许大茂家。 这会,许大茂又不知道跟谁怄上气了。 “怎么了?” 见许大茂心情欠佳。 挺着肚子的于海棠凑了过来,问了一句。 “还怎么了?你看王近邻那熊样。有两个钱,拽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姓什么了!” “整个院里,就他搞特殊啊。” 一想到王近邻。 许大茂就来气。 “这是好事啊。” 于海棠缓缓坐了下来。 “什么意思?” 许大茂来了精神,问了这么一句。 “你想!王近邻搞特殊,这就等于把院里所有人都给得罪了。你想,大家伙能饶得了他。尤其是一大爷、大爷、三大爷他们,能不想着法的找机会收拾他。他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于海棠信誓旦旦的说道。 因爱生恨。 说的就是于海棠这种人。 曾几何时。 在王近邻刚发达的时候。 这女人也对王近邻趋之若鹜,希望能够嫁给王近邻。 这不是说。 她看中了王近邻这个人,而是看中了王近邻的条件。 如果于海棠真是个正经女人,那么在嫁给许大茂之前,就不会大着肚子了。 “你看,我咋忘了这一茬了!” 说着,许大茂一拍额头,心情也舒畅了。 ………… 胡大仙。 本名叫什么,知道的人很少。 在四城外的杨庄一带,那是非常出名的。 也就是人在乡下。 这位胡大仙相对来说,才能逍遥至今。 除了给别人看个吓子,请个神,啥的。 胡大仙还是半个土郎中呢。 当年破旧。 胡大仙也是仗着这一层身份,才苟下来的。 以易中海为代表,刘海中跟阎埠贵,此刻已经找上了他。 “让我送鬼啊!” 一听刘海中他们的来意。 已经上了年纪的胡大仙捋了捋胡子,表现的略显迟疑。 高人嘛。 不拿捏一下架子。 如何体现自己的风范。 更重要的是,不摆谱,如何才能要上价。 “大仙,王阿婆是我远方表妹,我们是她介绍来的。” 阎埠贵那可真是一个靠谱的主。 他的亲戚给他介绍的人,足以想象得到这位胡大仙的本事了。 “原来你们是王阿婆介绍的人啊。” “都没外人。” “这事好说。” “只不过,老夫已经很久没出山了。” “这不是说,我请神送鬼的手艺不行。而是因为跟阴人打交道,有干天和,折损阳寿。” 胡大仙说的挺夸张的。 不表现为难点,如何才能将收费提高。 “胡大仙,价格好说,好说。” 刘海中连忙道了一句。 “老夫是那种视金钱如粪土之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老夫当成什么人了?” 胡大仙眉头一皱,表现的略微生气。 “大仙,刘海中同志,他没别的意思。您别多想。” 易中海连忙给胡大仙戴高帽子:“虽说咱们这是第一次打交道,但是来的路上,我们都听说了,大仙您乐善好施,除魔卫道。事关我们大院大几十户人家的生命安危,像您这种正义心爆棚的方外高人,总不能看着孽障危害人间而置之不理吧。我代表我们红星大院的父老乡亲,谢谢您了。“ “唉!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老夫我要是再不出手,未免显得有些不尽人意。这样吧,三百块钱,我便出山。“ 最后,胡大仙报了价码。 “多少?” 阎埠贵当时就懵逼了。 三百块钱。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不是说,他们收上来的钱不够。 够了。 只是。 他跟刘海中还想从里面捞一点。 如果给胡大仙三百块钱,他们就赚不多了。 “你这个同志,一惊一乍作甚。三百块钱,我要的高吗?你们知不知道这请神送鬼需要耗费多少阳寿。不是我要你们的钱,而是拿你们的钱来办你们的事情。如果你们要是不愿意,那么就算了。” 胡大仙也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 他的生意好,全仗有人给他揽活。 而王阿婆,便是其中之一。 有点类似直销。 如果胡大仙自身是商品,像王阿婆等人,那就是推销商品的推销员。 三百块钱,胡大仙可不是全收着,他还得给下面人分成呢。 “行,三百就三百。” 最后,易中海拿定主意。 虽说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一想到今晚难过,刘海中跟阎埠贵也没了办法。 红星大院。 不得不说。 胡大仙还是有一套的。 啥叫专业。 家伙得齐全,这才叫专业。 随着夜色降临。 院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黄纸墨斗公鸡血,糯米香烛铜钱剑。 不得不说。 这位胡大仙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别管本事是不是真的,至少把式耍的还不错。 时而嘴里吐出火龙。 时而金钱剑一挑,剑如游龙。 反正。 院里的人,在看到胡大仙的本事以后,是赞叹不已。 “高人啊!” “没错!高人!这就是高人啊!” “有胡大仙在,我看这一回傻柱还怎么作妖。” “胡大仙厉害是厉害,就是请他的价格高了点。” “哎!话不能这么说,老话讲的好,一分钱一分货嘛!”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 就在胡大仙哼哼哈嘿之际。 有人来了。 陈所长。 街道的周主任。 还有宣传部门的有关同志。 就连镇上的都来了。 有人搞以前那一套。 这不是打他们脸嘛。 在听到王近邻汇报此事以后,有关部门的同志,立刻重视起来。 这边。 胡大仙还耍着花活。 那边,一马当先的陈所长,已经黑着脸,冷喝一声:“干什么?干什么?这是整的哪一出?” “陈所长,你们怎么来了?” 易中海率先问了一句。 以三位大爷为代表,包括院里的一干人,在这一刻全懵逼了。 也难怪。 这一次来的是多部门的有关同志代表。 可是一支大部队啊。 平日里,谁见过这样的阵仗。 说没被吓到,心里不发憷,那是自欺欺人的。 第31章 要相信科学(下) “你还问我们怎么来了,我们要是再不来,你们还不得翻天了!” 丢下这话的是街道的丁主任。 此刻。 这位丁主任板着脸,显然很是生气。 也难怪他会如此。 虽说,现在讲的是经济发展致富路,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但是社会风气建设也是头等大事,两件事情齐头并进,一起抓。 而就在这种情况下。 有人在公共场合耍花招。 这不就是打他的脸嘛。 “丁主任,你听我跟你说,我们院现在闹鬼。” “傻柱回来了。” “我们请胡大仙过来请神送鬼,就是为了…………” 刘海中还上前解释来着。 只不过。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丁主任,陈所长等人劈头盖脸教训了一顿。 “刘海中,我看装神弄鬼的就是你。” “刘海中同志,你可是个老同志了。群众的觉悟不高,你的觉悟怎么也这么低了。” “群众思想觉悟出了问题,你不解决,你还跟着添乱,你真是不知道让我该说你什么好。” ………… 面对着一干领导的责备。 刘海中傻眼了。 “丁主任,陈所长…………刘海中同志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们…………” 阎埠贵我们不下去了。 同样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又被丁主任等人批评了一顿。 领导们的火力转移,倒是让刘海中跟易中海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一大爷,大爷,三大爷,丁主任他们是我请来的。” 王近邻自认为这个时候,有必要站出来吸引群众,额不,是禽兽们的注意力了。 不让禽兽们明白咋回事。 这帮禽兽就注意力不集中。 注意力不集中。 对王近邻来讲,还如何收割怨念值。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 …………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来自何大清的怨念值加 .” ………… 回过味来的这帮禽兽,总算变得给力点了。 “王近邻,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贾张氏火气很大,吼了这么一嗓子。 “王近邻同志做错了吗?” “我看,他做的很多。” “这才是一个思想觉悟高的同志,应该做的事情。” 丁主任维护着王近邻,来了这么几句。 不光丁主任。 就连陈所长等人,也站在王近邻的这一边。 虽说,站在王近邻这边的人,相对于大院的人,要少;但是重在质量,一个个能量大,都不是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啊。 结果没有任何悬念。 以陈所长、丁主任等为首的大部队都来了。 胡大仙还能有的好嘛! 不光胡大仙被带走了。 就是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也都被带走了。 谁让,这仨是院里的大爷,是人头。 不将他们带走,那还能带走谁。 “清净了!” “这下子朗朗晴天了。” “贾婶、大妈、三大妈…………该干什么,都干什么去吧。” “都啥年代了!还搞以前那一套。要相信科学啊。“ 趁热打铁。 王近邻最后又收割了一波怨念值。 夜晚。 静悄悄。 贾张氏从睡梦之中惊醒了。 主要是。 就刚刚。 他家里有动静。 虽说不大,但是板凳被碰到的声音,还是被贾张氏察觉到了。 直觉告诉她,这是屋内进了人了。 一想到这,不要紧。 贾张氏的心,直接悬在了嗓子眼上。 屋里有人! 谁啊? 莫不是傻柱回来了! 尤其是想到这一点后。 贾张氏更是胆战心惊。 说不怕,那是骗人的。 活着的傻柱,她想怎么耍,就怎么耍。 可是,死了的傻柱,吓人啊。 此刻。 贾张氏又将王近邻给埋怨了一番。 在她看来。 要不是因为王近邻,胡大仙就已经将傻柱送走了,半夜三更的就不会发生如此灵异事件。 “柱子,是你吗?”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可千万不要找我寻仇啊。” “你是知道的,我也不容易。你贾叔走得早,你东旭兄弟也撂下一摊子事,撒手人寰了。这老老小小一大家子,都靠我呢。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小当他们怎么办?” “柱子,你心地最是善良了。” “我知道,你不会对我下黑手的,对不对。” “你放心。明天我一定给你多烧纸钱,保证你在那边过的舒舒服服的。” “贾婶求你了!” 扑通。 在这一刻。 下了床的贾张氏,都跪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吓迷糊了。 贾张氏貌似都忘了,她已经嫁给傻柱。 这又是贾叔,又是东旭兄弟的。 辈分全乱套了。 最早的各论各的,貌似是从贾张氏这里开始的。 咚咚! 此刻,贾张氏心跳加速,打鼓声那叫一个快。 就在这个时候。 有声音响起。 “什么傻柱!“ “奶奶,是我啊!我是棒梗!” 随着这声音出现。 贾张氏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她是真的被吓迷糊了。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在琢磨着棒梗,这个名字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她还纳闷,棒梗是谁。 当回过神来以后,贾张氏心花怒放了:“真的是棒梗吗?” “奶奶,就是我啊,不是我,还有谁。” 说这话的可不就是棒梗嘛。 因为连环盗窃,引发社会恐慌,棒梗可是被判了个无期来着。 这还是秦淮茹努力的结果。 如不然。 这小子可不得被拉到菜市口吃花生米。 只是,作为一代盗圣,虽说被关起来,但是棒梗又怎么可能是个安分守己的主。 坐以待毙,只会让他被关一辈子。 因此。 进去以后,棒梗便在寻找时机,越狱。 当然,这年头的监狱守卫森严归森严,可终究安全性无法与后世相比,也没监控,也没啥的,全靠人力看管。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棒梗找到了时机。 前几天。 陈所长还来大院,说了此事,要是发现棒梗的行踪,立刻给街道也好,给派出所也罢,汇报情况。 隐瞒不报以包庇罪论处。 只是。 越狱一段时间了,棒梗宛若泥牛入海,没了消息。 没想到这小子如此胆大包天,竟然趁着夜色偷偷的摸回老家。 第3章 一碗水端平,一个都不能少 “真的是我的棒梗啊!” “我的乖孙!” 虽说看不到了,但是不代表贾张氏不会用摸的。 这不。 上手结束以后。 确定了棒梗的身份。 贾张氏直接抱着棒梗痛哭起来。 “奶奶,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 “这是好事。” 棒梗安慰着贾张氏。 “对对对!” “这是好事。” “奶奶这是高兴的喜极而泣。” 老贾都会用成语了。 “对了,奶奶,刚刚你喊傻柱,他怎么了?” 棒梗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了这么一句。 “你还不知道吧。傻柱他,被电给电死了。” 说完这一句之后,贾张氏连忙岔开话题,又摸了摸棒梗的脸蛋:“我的乖孙,瘦了,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没事,我可是个男人,这叫什么苦。” 棒梗说到这,突然想到什么,拳头一握:“这一次回来,我要跟王近邻他们有一个算一个,好好算算账。” “对,绝对不能轻饶了这些混蛋。” 贾张氏给棒梗加油助威着。 老贾高兴归高兴,不代表脑子也冲昏过头了。 这会。 她还是清醒的,更清楚棒梗的处境。 因此。 为了确保棒梗的安全。 贾张氏嘱咐棒梗,以后就S在家里,没事的时候,千万不要出去,外面坏人多,闲言碎语的指不定就捅出什么坏事。 棒梗也知道厉害。 从监狱里逃出来,这可不是小事。 外面通缉他的消息,他也知道一。 ………… 一夜无话。 次日。 禽兽们早早的起来了。 实际上。 昨天晚上,他们就没有睡好。 大家伙凑了些钱,请来了胡大仙,只为将傻柱送走。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胡大仙还没将傻柱送走,就被陈所长给请走了。 同时被一块带走的还有易中海、刘海中以及阎埠贵,院里的三位大爷。 胡大仙作法只作了一半。 所以,院里这帮住户心里没底,也不知道傻柱今夜会不会来。 老一辈常说。 这冤死的厉鬼,最是歹毒。 趁你睡着之际,悄悄来到你的床前,然后伸出利爪,掏了你的心肝。 你一命呜呼了,自己都不知道。 事关小命,岂容马虎。 所以。 这一晚。 一个个高度警惕。 当然,也有浑浑噩噩睡着的。 万幸。 昨天晚上没有啥事发生,也让这一个个逃过一劫。 “三大妈早啊!” “大妈早!” ………… 同样起了一大早的王近邻,出了门,跟院里这帮老禽兽打着招呼,也就是客套客套。 不管怎么说。 那帮人再混蛋,在他王近邻面前,也是个长辈。 起码的礼节,王近邻还是有的。 王近邻这一打招呼不要紧。 瞬间。 系统工作了。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 ………… 系统的提示不断刷新。 都说,人刚起来,有起床气。 可是,这会,这帮禽兽都醒的不能再醒了,气性还如此之大。 起床气未免有点太延后了吧。 面对着王近邻。 那一个个禽兽只是翻愣着白眼,回应着王近邻,啥都没说。 眼见得都要各回各家。 王近邻怎么可能让他们,不,是她们,如愿呢。 刚刚是大范围轰炸。 这会,应该精确打击了。 在王近邻看来,对禽兽,没有手下留情的必要。 “大妈,做饭呢!” 王近邻率先找上了大妈,然后又问了一句:“大爷回来了吗?” 没听到王近邻这话,大妈还没咋滴。 一听这话。 大妈这老娘们瞬间炸毛了。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刚出现。 咬牙切齿的大妈,便盯着王近邻,尖酸刻薄的说道:“你个小兔崽子,竟敢生儿子没传家宝的事情,你还好意思问你大爷回来了嘛!要不是因为你,你大爷能让警察给带走啊。你个白眼狼,简直缺了良心,缺了大德了。天底下就没有你这么丧良心的人。” 反正。 在这一刻。 在大妈的眼里,王近邻那就是罪大恶极。 “大妈,话不能这么讲。” “我怎么丧良心了?” “新时代,新气象,新风貌。” “大爷作为院里德高望重的长辈,又是某员,按说应该起到标杆作用,起到带头作用。可是大爷是怎么做的,带头鼓动迷信余毒。” “你可真得谢谢我。” “要不是我及时制止了这场闹剧。大爷只怕就要在错误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了。” 眼见得脸色铁青的大妈就要张嘴说什么。 王近邻并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丢下一句:“谢我就不用了,大家都不是外人。” 目送着王近邻离去的背影。 大妈那个气啊。 差点没当场升天了。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有了刷新。 精确打击归精确打击。 在王近邻看来,没必要逮着一个禽兽,使劲的薅羊毛。 也得给禽兽一点适应的时间与空间。 万一,个别禽兽承受不住压力,当场嗝屁了,那么对于王近邻来讲,这损失可就大了。 更何况。 老话还说得好。 一碗水要端平。 总不能顾此失彼吧。 按着一个禽兽薅怨念值,对于其他禽兽来讲,就不公平了。 撇下了大妈之后。 王近邻又先后找上了三大妈,刘婶……等等! 至于老贾。 则是被王近邻留在了最后。 不为别的。 谁让在一干禽兽之中,贾张氏最是给力呢。 这老话说的好,重头戏得留在最后,要不,怎么还能叫重头戏呢。 收割完其他禽兽的怨念值以后,王近邻便来到了贾家门口。 没错。 是贾家。 不是傻柱家。 为什么贾张氏又搬回来呢? 她嫁给傻柱,图谋的就是傻柱的那点家当。 如今傻柱一死,以她的个性,怎么会放弃如此大的利益而不顾,主要原因还是傻柱闹鬼一事给闹的。 她怕了。 真的怕了。 相对于傻柱那屋,在贾张氏看来,自己家相对更安全一点。 “贾婶,在家呢。” “刚刚我敲门,您咋也不理人啊。” 推门而入的王近邻,见贾张氏站在里屋门口。 门帘这会还摆动了。 明显是刚刚有什么人进去过,亦或者被掀开过。 第33章 另结新欢?贾张氏屋里藏人了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在这一刻出现。 就如同王近邻预料的那般。 怨念值十万起步啊。 老寡妇贾张氏,从来没让他王近邻失望过。 “王近邻,你来干什么?” 贾张氏冷冰冰的问道。 不愧是家里死了人的。 老寡妇一开口就带刺,跟吃了枪药似的。 “我家不欢迎你,出去。” 贾张氏挥动着手中的拐棍。 “贾婶,别这么无情嘛!” “都是街坊四邻,我这不是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你嘛!” 王近邻淡淡一笑。 “你担心我?”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都是一个大院的,我还不知道你的。” 贾张氏声音依旧冰冷。 而在这个时候。 贾张氏提供的怨念值也从十万飙升到了十三万。 王近邻:卧槽!贾婶啊,你是天然气,还是液化气,这也太牛掰了一点吧。我还没咋滴,你就爆发了。西气东输,就少了你这样的人才啊。有你在,欧洲供气都没问题了。 “话不能这么讲,傻柱兄弟尸骨未寒,我怕你想不开。另外,不是说,傻柱兄弟头七的时候回来了嘛!你都将他给挫骨扬灰了,我担心…………” 没等王近邻把话说完。 贾张氏呸呸呸了三声:“你这张乌鸦嘴,我就知道你一开口就没个好。你说这话啥意思?盼着傻柱回来闹点动静?话说回来,你不提这事也就罢了。天底下,有你这么丧良心的嘛。大家伙筹了点钱,请先生,你不掏钱也就算了,居然还将这事闹到了街道跟派出所。王近邻,你说,你究竟是何居心?” “我能有啥居心!”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淡淡的说道:“听您老这话的意思,怎么搞的我做错了?我错了吗?反正,我觉得,我这么做,上对得起天地良心,下对得起我自己。“ 人在里屋。 棒梗这家伙拳头紧握,整个人在颤抖。 他的小宇宙酝酿酝酿在酝酿。 要不是有小当跟槐花在。 估摸着。 这会棒梗都能冲出来找王近邻算账了。 “哥,小不忍则乱大谋。” “是啊,哥!你现在可不能出去。” 小当跟槐花在劝着棒梗。 “这个王近邻,真是欺人太甚。” “我真想出去,打爆他脑袋。” 棒梗愤愤不平的说道。 与此同时。 贾家堂屋之中。 王近邻在这一刻愣住了。 因为。 在这个时候。 系统怨念值的来提示,多了一个人。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 .” 王近邻:什么情况?这小子怎么抽风了? 前段时间。 陈所长来院里告知棒梗越狱的消息。 王近邻也在。 自然而然,他也知道此事。 那个时候,王近邻还在想,棒梗这臭小子真行,居然越狱了,不过这小兔崽子躲哪去了。 实际上。 对于王近邻来讲。 想要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难。 作为一个有挂傍身的穿越者。 这点小事,还是难事嘛。 只不过,最近生意不错。 韭菜长得很旺盛。 怨念值收割的也不错。 因此。 这也就让王近邻将此事耽搁下来。 现如今。 系统怨念值的来出现了棒梗,在联想到刚刚贾家通往里屋摆动的门帘,王近邻已经猜到了什么。 王近邻:小样,居然还敢跑回来。干啥,玩灯下黑。 “王近邻,你要是没事,就赶紧出去。你再不走,你信不信我打到你出去?” 贾张氏撂着狠话。 “贾婶,怎么屋里就你一个人?小当跟槐花呢?” 王近邻问了这么一句。 “要你管?” “你管得着嘛?” 贾张氏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态度。 “难道在里屋?”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贾张氏先是一愣,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准备骂王近邻几句;可是一想到棒梗还在里屋这件事情,这可把贾张氏吓了一跳。 在她看来,她孙子在家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泄露。 如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王近邻,你想干什么?” 虽说眼睛看不见了。 但是因为是在自己家。 就这一亩三分地的。 贾张氏还是比较熟悉的。 第一时间,她便挡在了通往里屋的门口。 “谁让你在我家放肆的!” “你以为我家是哪,你想逛就逛。“ “你赶紧给我出去,听到没?” 贾张氏守在门口。 “走就走,贾婶,你激动个什么劲啊。” 一听王近邻要走。 贾张氏这才松了口气。 只不过。 还没等她悬着的心落地。 王近邻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贾婶,你这样防我,是不是家里藏了人了?” “我可跟你说,傻柱兄弟尸骨未寒,咱呢还是本分一点的好!“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贾张氏提供的怨念值也进一步飙升,来到了十万。 到底是老禽兽。 给力杠杠的。 换做别人。 只怕难以承受这样的气压。 反正。 在王近邻的印象之中,大妈、三大妈它们就不行。 要是怨念飙升到这个份上,只怕即便气不死,也得气昏过去。 “王近邻,你再敢胡咧咧,信不信我弄死你。” 贾张氏炸毛了。 这一刻。 老寡妇的头发都竖立起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变身了呢。 “走就走。” “贾婶,你别生气啊。” 离开贾家以后。 王近邻可没闲着。 他又找上了大妈等人。 这不是说,他给了大妈等禽兽冷静的时间,韭菜又重新长起来了,可以收割了。 而是。 这一次,他还是针对上贾张氏。 “王近邻,你又耍什么花招?” “王近邻,你小子又憋什么坏心眼子?” …………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说的就是这帮禽兽。 显然。 这帮禽兽余怒未消,还在记恨着刚刚王近邻做的那点事。 “大妈、三大妈、杨婶…………你看你们这话说得,我有什么坏心眼子?别用最大的恶意揣摩别人,做人要阳光一点行吗?” 王近邻反驳了几句。 说实在的。 他真没想从这帮禽兽的身上再收割怨念值。 可是这一刻,系统又开始提示了。 要怪,只能怪禽兽们心眼长歪了,也太给力了。 “是这样的,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贾婶屋里藏了个男人。” 王近邻没有继续跟这帮禽兽兜圈子,最后神神秘秘的道了这么一句。 第34章 禽兽组团去贾家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一院子的禽兽,顿时来了兴趣。 原本,一个个见到王近邻以后,还厌恶至极,恨不得彼此之间拉的远远的,最好这辈子都不再相见才好呢。 可是。 这会,禽兽们亢奋了,激动了,卦的心开始蠢蠢欲动了。 “王近邻,你说的真的假的?” 三大妈最好这个。 见不得别人好,便是她最大的乐趣。 这老娘们,恨不得这样的事情天天都有,她好看热闹。 “三大妈,你看你这话说得。我这个人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为人厚道,本分,还能骗你们不成?” 见王近邻说的有鼻子有眼。 瞬间。 禽兽们不淡定了。 “贾张氏屋里藏了男人?是谁啊?” “我倒最近贾张氏好像变了,感情是心里有鬼啊。” “他贾婶真是人老心不老。我倒傻柱死的时候,她如此冷漠,感情不是对傻柱没有感情,而是对别人有感情了。” “嘘,小声点,当心让她听到。”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听到就听到呗!怎么,只需她敢做,就不允许我们说啊。” ………… 院子里这会闹出的动静不小。 人在屋里的贾张氏,越发的气急败坏。 她是瞎了没错。 可是。 也只是瞎了。 她耳朵可没聋。 甚至,瞎子的耳朵,可比正常人的耳朵,还好使呢。 “这个王近邻,真是个混蛋。” “我偷男人。” “真亏得他能想得出来。” “我还说他偷人呢。” “院子里的这帮家伙,有一个算一个,也不是个好东西。” 此刻。 贾张氏骂骂咧咧。 有人忍不了了。 拿着菜刀就要出门。 “哥,你别出去。” 也就是槐花跟小当叫了这么一声。 要不然。 贾张氏还不知道咋回事呢。 一听棒梗要出去,贾张氏急了。 现在,棒梗可是通缉对象。 真要是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在贾张氏看来,外面那帮家伙,都坏得很,谁要是多嘴多舌,报了警,她的孙子可就倒霉了。 “棒梗,你干什么?” 贾张氏压低声音,连忙问了一句。 “奶奶,这个王近邻实在是太可恶了,我得收拾他。” 棒梗撂着狠话。 “收拾王近邻,不急于一时。” 贾张氏连忙说道。 “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棒梗越想越气。 “我也咽不下这口气。可不咽下又如何?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外面的那帮混蛋也好,派出所的人也罢,都是些不讲理的主。咱都是老实巴交的老百姓,有道是好人怎么跟坏人斗。听我的,别激动。先回去,以后在找机会。“ 贾张氏一番苦口婆心,总算是将棒梗给劝回了。 与此同时。 院子里。 王近邻再次收到系统的提示。 贾家一帮禽兽,依旧给力。 贾张氏偷人,这可是大新闻。 四合院的住户,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其中,三大妈的腿脚最好。 这不。 第一个来到贾家。 幸好,棒梗已经闪入里屋了。 如不然。 要是让三大妈看到了棒梗,她知道棒梗回来了,就代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棒梗藏在家里。 “他贾婶!” 一进门。 三大妈便叫了这么一声。 “是三大妈啊,有事吗?” 贾张氏态度冰冷。 在她看来,三大妈此番前来,没安好心,非奸即盗。 因为刚刚的时候,院子里咋呼的最厉害的一个,就是三大妈了。 “我这不是过来看看你嘛!傻柱走了,我想跟你说,别太难过了。” 说这话的时候。 三大妈使劲的张望着四周。 角角落落,都没有被三大妈放过。 明显。 她是想找出来贾家藏着的那个男人。 听到三大妈这话,贾张氏心道一声:你个老娘们坏得很,我信你个鬼! 至于傻柱死了一事。 贾张氏难过? 开国际玩笑呢。 别说傻柱了。 对于贾张氏而言,何家的人都死绝了,才好呢。 “三大妈,你怎么往屋里乱窜呢!” 是小当。 就在三大妈准备进里屋的时候。 小当正要出来,正好挡住了三大妈的去路。 一听小当这话。 贾张氏急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三大妈来这里,真的是不安好心,而且还是来找事的。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什么叫我乱窜?” “三大妈是外人吗?” “跟你三大妈我生分了不是。” 三大妈套着近乎。 不多时。 大妈等几个老娘们,都过来了。 一个个看似客客气气的,嘴上也对贾张氏嘘寒问暖,实际上,是听进去王近邻的话,来捉奸的。 “滚!” “你们都给我滚!” 听到人越来越多。 生怕出事的贾张氏,最后当场翻脸了。 对她来讲。 再不跟这些人翻脸,不行了。 万一棒梗被找出来。 麻烦就大了。 “他贾婶,我们没得罪你吧。你生什么气啊。” “就是!都是街坊四邻的,你怎么分不清好赖人。” “我们来关心你,还关心错了。小孩子不懂事,你怎么跟着也糊涂了?” ………… 贾张氏道行是高。 可是,三大妈等人的道行也不低。 一个个也不是吃素的,更不懂得知难而退。 在她们看来,贾张氏如此反常,更加说明贾家藏人了。 而确定了这一点以后。 一个个的斗志直接被激发出来。 越是这种情况。 她们还越不能低头。 一个个已经打定主意。 无论如何。 也要将那个人给揪出来。 甚至,她们有信心,王近邻说的那个神秘男人,此刻就在贾家。 赵铁柱的娘,眼睛够毒的,注意到里屋床上放着的一件衣服,立刻用眼神给大妈等人提了个醒。 那衣服绝对是一件男人的衣服。 这点眼力劲,一个个还是有的。 三大妈也好,大妈也罢,心领神会。 贾张氏虽然厉害,但是老话讲的好,双拳难敌四手。 更何况,此刻来贾家的一帮老娘们,个个道行都不在贾张氏之下。 大妈甚至已经确定,那个人,或许就藏在被窝里。 因为被窝鼓鼓的。 给三大妈等人使了个眼神。 在贾张氏跟小当被挡住以后,大妈直接来到床边,猛然掀开床被:“哎呦,这是谁啊?” 第3章 提供棒梗线索有奖励,禽兽们心动了 话刚说完。 下一秒。 大妈傻眼了。 因为事情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在被窝里的确藏着一个人不假。 不过却不是大妈脑海之中那个跟贾张氏穿同一条裤子的野男人,而是槐花。 “槐花,大白天的,你跑到被窝里干什么?” 大妈丢下这么一句。 槐花:“我困了,睡觉不行啊。” 就是槐花这句话。 让大妈也没了脾气。 三大妈等人,脸上也不免的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不是说贾张氏屋里藏人了嘛。 人呢? 就在大家伙疑惑的时候。 有人出现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 对于那帮禽兽来讲。 如果在贾家找不出那个人,只怕一个个还以为王近邻耍他们呢。 “哎呦,这床底下怎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王近邻突然响起的这一嗓子,给了在场人以提示。 而刚刚还松了口气,准备说些什么的贾张氏,在这一刻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王近邻,你胡说道什么?” “什么床底下有东西在动。” “你看错了。” 贾张氏不这么说还好。 人越是辩解,也就容易被他人当成掩饰。 这不。 一个个可没将贾张氏的解释听进去。 有人已经上手了。 是三大妈。 这老娘们倒是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到窗前,一把掀开垂下的被单。 低头往床底一看不要紧,三大妈瞬间看出了猫腻:“哎呀,床底有人。” 随着三大妈这话一出。 嗖嗖! 那帮前来贾家看乐子的禽兽,瞬间行动起来,纷纷涌过去,查看端倪。 也是王近邻道破了床底所藏之人是谁。 贾家的确藏了人不错。 还是个男的。 只不过,这人,大家伙都认识。 棒梗。 前几天。 这小子越狱了。 当时还是陈所长送的信。 只不过,最近院里发生的大事太多。 一时间,让人忽略了此事。 现在,回想起来此事。 在场的禽兽们,全部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棒梗这小子居然如此胆大,跑回家里藏了起来。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 .” “来自小当的怨念值加 .” “来自槐花的怨念值加 .” 顿时。 贾家这帮禽兽,给力起来。 一个个对王近邻的怨气可不小。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贾家那帮禽兽,却有一肚子牢骚。 就你王近邻熊能。 就你王近邻话多。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随着真相大白,棒梗回家这事被曝光。 三大妈等人可有的说词了。 “哎呦,还真是棒梗。” “你个臭小子,啥时候回来的。” “你回来就回来呗,你怎么还躲在床底下了。” “你这孩子,瞧啥瞧?傻了?怎么不会叫人了?你连你大妈都不认识了?” “对了!棒梗之前不是因为盗窃,进去了吗?” “想起来了!傻柱死的那天,陈所长来了,说他越狱了。” ………… 禽兽们围绕着棒梗,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一个个表现的那叫一个亢奋。 “行了,行了,看把我家孩子都吓成什么样了。出去,都出去。” 贾张氏关键时刻站出来打圆场。 因为,越听这帮人谈论,她越是听不下去。 刚开始,这帮人说的话还没什么。 到最后,盗窃越狱都蹦出来了。 贾张氏自认为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只怕要出大事。 而就在这个时候,王近邻道出一个重点:“对了,我想起来了!派出所通缉棒梗的告示之中可是有奖金来着。” 王近邻不说这话还好。 瞬间。 那帮禽兽不淡定了。 其中尤以三大妈最活跃。 “奖金?什么奖金?” 虽说阎家人是出了名的算计,但是举报拿奖金这样的好事,三大妈并未留心过。 主要是,跟有关人员打交道。 她一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来,根本没往这方面去想。 要知道。 被有关部门通缉的人,那都是些什么人。 穷凶极恶之徒啊。 招惹了这样的人。 能有个好嘛。 到时候,消息泄露。 奖金别说能不能拿到。 就算能。 万一被如此恶徒报复了怎么办? 这也是为啥算计起家的阎家人,尤其是三大妈这种人,没对这种事情上心的原因。 其实。 这也符合阎家算计的家规。 可棒梗就不同了。 知根知底。 别的不认识的歹徒,或许能让三大妈感到害怕。 可是,棒梗乃是她看着长大的。 这小兔崽子,她还能怕。 往上一举报。 既能受到表彰,又能拿到奖金。 一举两得。 何乐而不为。 面对着那一双双俩眼巴巴看向自己的禽兽,王近邻故作一惊一乍:“三大妈,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有关部门的通缉告示可是写着,凡是有举报棒梗行踪者,提供重要破案消息,奖励一百块钱。“ 在这个年代。 一百块钱实际上也不是个小数了。 万元户刚刚流行。 一百块钱的购买力还是非常可观的。 “一百块钱?” 三大妈当时就叫出声来:“真的假的?” “这事,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说这话的时候,王近邻往兜里一掏。 随后,取出一物。 正是关于棒梗的通缉告示。 当然。 这不是王近邻事先就准备好的。 有系统,没困难。 别的不说,花点怨念值,在系统商城之中兑换一张通缉告示,那还没有什么难度。 瞬间。 禽兽们热血沸腾了。 在三大妈结果通缉告示,还没看完上面的内容,有人已经迫不及待,上手去抢,打算看看这奖金的金额是不是一百块钱。 虽说两眼瞎了,但是贾张氏对于周围环境的变化,还是非常敏感的。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的心头生成。 她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而且,对于她们家来讲,绝对不是好事。 “棒梗,快跑!” 在这个时候,为了孙子的安危,贾张氏连忙大喝一声,以作提醒。 第3章 棒梗还想跑,跑得了嘛 要不是贾张氏。 只怕这会,棒梗还没反应过来。 只是。 这个时候。 他在想跑,就已经晚了。 门口都让堵死了。 跑。 说的容易。 往哪跑啊。 “棒梗,你这孩子跑什么跑?三大妈还能吃了你不成?” “棒梗,你就老老实实的等着警察来抓你吧。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了。” “天大地大,你以为你跑得了吗?他贾婶,在这里,我可得说你几句了。孩子不懂事,你这个做老家长的也不懂事吗?” “说的就是,你怎能教唆棒梗逃跑呢!你让他跑,去哪啊?” ………… 在这一刻。 这些心地善良的禽兽,化身为正义使者。 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好家伙。 要是没跟它们打过交道,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都是哪里蹦出来的守法公民呢。 “你们都给我闭嘴。” 棒梗一晃膀子,大喝一声。 “唉,你这孩子,怎么还跟你大妈翻脸了!” “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一点教养都没有。” “他贾婶,你也不管管。你看看,你都把孩子惯成什么样了!” “说的就是。棒梗能有今天,他贾婶,你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 禽兽们再次占领了道德的制高点。 棒梗算是看出来了。 不给这帮人一点颜色看看。 他今天别想走出这个家门了。 一着急。 这小子心一横,直接去了厨房,摸了一把菜刀。 有道是,真理是啥。 就是大炮的射程。 当然。 棒梗是没有枪没有炮。 不过。 不要紧。 菜刀也是一样。 眼见得棒梗高举着菜刀,从厨房出来。 三大妈也好。 大妈等也罢。 一个个都被吓到了。 在这一刻。 他们哪敢怠慢,赶紧跑出了贾家。 当然。 对于他们来说。 害怕棒梗手里的菜刀归害怕,不代表他们不想要举报的奖金。 虽说贾家的房门是往里开的,但是只要从外面上了锁,里面的人想要打开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是窗户麻烦点。 对它们来讲。 万一棒梗要是跳窗户跑了,奖金就飞了。 三大妈倒是速度够快。 “人心齐,泰山移。” “大家都看着点,别让棒梗跑了,我这就去派出所找陈所长。” 丢下这么两句话以后。 三大妈就撒丫子跑了。 一来。 不跟棒梗正面交锋,安全性有保障。 来。 将事情告诉陈所长,还有奖金拿。 作为阎家王朝的核心之一,这样的道理,三大妈怎么可能看不明白。 ………… 红星派出所。 陈所长有点懵了。 今天来举报的人有点多。 都是提供棒梗消息的。 虽说三大妈抢了个先,第一个来到派出所;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像赵铁柱的娘,老婶等等,节奏并不比三大妈慢。 一时间。 派出所内嘈杂一片。 因为都想要这笔举报奖励。 这帮禽兽为了争功,差点没在派出所里打起来。 虽说没动手,但是已经吵得不可开交,甚至一个个的在这一刻,都忘记自己来这里是干嘛的了。 陈所长也好,红星派出所其他民警也罢,这个时候是一个脑袋两边大。 面对着这乱哄哄的场景。 从这一个个的只言片语之中,陈所长听出了个大概。 从监狱逃跑的棒梗,出现了。 现如今,就在红星大院。 人就躲在家里。 抓住了这个重点以后,陈所长哪敢怠慢,连忙问道:“三大妈,你们说的可是真的?棒梗回来了?就躲在他家里?” “真的不能再真了。陈所长,我们骗谁,也不能骗你啊。” “听说举报有奖励。陈所长,这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奖励也是我的。陈所长,我是第一个提供消息的举报人。” “得了吧,你还第一个,我才是第一个举报人。陈所长,你看,这奖励啥时候给我啊。” ………… 禽兽们为了奖励,再次争吵起来。 此刻。 彻底确定棒梗已经回来的陈所长,哪还有功夫跟这帮老娘们废话。 什么奖励不奖励的。 只能推到以后再说。 对陈所长来讲,好不容易有了棒梗的消息,可不能再让那小子溜了,当下的重中之重,就是赶紧拿人,让那小子伏法。 “小张、小王,别愣着了,赶紧跟我出警,去红星大院。” 陈所长摸过帽子,戴上,顺嘴对小张小王说了一声。 “陈所长,您别着急走啊!” “是啊,陈所长。奖励的事情,您还说清楚呢。” “是我第一个举报的,有奖励应该给我。” “我才是第一个举报人。” ………… “三大妈,你们都静一静。奖励的事情,稍稍往后放放,我们得先确定你们提供消息的真伪。如果你们提供的消息属实,奖励自然少不了你们的。不过,现在你们要是继续胡搅蛮缠,别怪我以扰乱警务人员办案为由,将你们问责了。” 陈所长软硬皆施。 随着他这话一出。 那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的禽兽,总算是消停了。 ………… 红星大院。 这会,棒梗正与地面距离做瑜伽呢。 其实。 他也不想做。 关键是,被王近邻跟按在地上。 想动弹,都难。 “放开我!” “王蛋,你最好放开我,要不然,我弄死你。” 都这会了。 棒梗还撂着狠话。 起码的眉眼高低,这小子是一点都没有,甚至都没认清自己面临的是啥状况。 就在刚刚。 三大妈它们去派出所报警了。 而棒梗也通过自家的窗户,跑了出来。 因为手持菜刀。 虽说还有一些禽兽留下来,盯着棒梗;但是见他手持菜刀,谁也不敢上前阻拦。 关键时刻。 还是王近邻挺身而出。 要不是王近邻出手制服了棒梗,只怕这会,这小子一溜烟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对于王近邻来讲。 什么怨念值不怨念值的。 那都是小事。 替天行道,才是王道。 作为一个有责任心,有社会担当的良好青年,不碰到这种事情也就罢了,碰到如此不法之人在外逍遥法外,无动于衷的话岂不是上对不起天地良心,下对不起人间正义。 因为孙子没跑得了,贾张氏急了,手里的拐杖挥动的虎虎生风。 “王近邻,快点放了我孙子,不然,老太婆我可饶不了你。” 终究是双目失明限制了贾张氏的发挥啊。 要不然。 这会老禽兽还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她挥动拐杖不要紧。 有人哎呦叫了一声。 所谓吃瓜有风险,围观需谨慎。 说的就是许大茂这样一号人物。 “贾婶,你打到我了!“ 捂着头的许大茂,委屈巴巴的埋怨了这么一句。 第37章 偶遇刘光福前妻张美丽 也不知道那贾张氏究竟有没有听到许大茂的话。 似乎一棍子下去不过瘾。 又来了一棍子。 可怜的许大茂,头上顿时冒出两个大包。 陈所长来了。 带着大部队来的。 三大妈等人围在陈所长他们身后,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表现得那叫一个积极。 显然。 都是想要官方下发的那笔奖励。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棒梗,你还敢越狱。” “这下子,看你往哪跑。” 丢下这么一句之后。 陈所长跟身边人使了个眼色。 王近邻跟民警小张小王的交接工作很顺利。 棒梗倒是想跑来着。 只不过。 这个时候,他又能跑哪去。 一切挣扎,都是负隅顽抗,结果已然注定。 “别抓我孙子。” “棒梗他是好孩子。” “陈所长,你不能把我孙子带走。” “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贾张氏哭得死去活来的。 “贾婶,你都这把岁数了,怎么一点觉悟都没有。” “再给棒梗一次机会?什么机会?让他再去偷,再去抢?” 王近邻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了这么两句。 他也没觉得自己说错什么了。 可偏偏。 禽兽们的三观发生扭曲,因此不光认为王近邻说错了,而且还大错特错。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 “来自小当的怨念值加 .” “来自槐花的怨念值加 .” 在这一家子禽兽之中。 老贾可谓一枝独秀。 果然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姜还是老的辣。 这一点,王近邻不得不承认,老贾的确有个牛逼的地方。 棒梗是被带走了。 只不过,在陈所长他们要离开的时候。 三大妈等人不干了。 一个个风尘仆仆去了派出所提供消息,就是为了那点奖金。 如今,人被拿了。 对他们来讲,这还没结束,因为奖金还没到手呢。 有关部门的信誉度,那是没话说。 说有奖金,就肯定有奖金。 “王近邻同志,辛苦你了。” “在抓捕棒梗的过程之中,你不畏危险,勇敢与歹徒搏斗,这种精神,值得大家学习。一会,你来派出所一趟。” 当陈所长说让王近邻去派出所的时候。 老贾可算是心里舒坦了:“王近邻,你又干了什么坏事?陈所长,你千万不要放过一个坏人,可得将王近邻抓起来。王近邻,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这就叫恶有恶报。” 天知道。 贾张氏的脑瓜壳子是怎么长得。 她怎么就想到王近邻被抓了呢。 陈所长开口了:“是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可也不能亏待一个好人。王近邻同志,你别害怕,让你去派出所,不是坏事。是让你去领官方下拨的奖金。” 随着陈所长让王近邻去派出所的原因,被道破。 三大妈等一干禽兽不干了。 “陈所长,我们呢?” “是啊,陈所长。他王近邻凭啥去领奖励?消息可是我第一时间提供的。” “我才是第一个提供棒梗消息的人,奖励应该归我。” “陈所长,你可不能黑白不分啊。” ………… 乱糟糟的局面,再次出现。 面对着群众的意见,陈所长知道这事得解释清楚,不能稀里糊涂,不然,影响到红星派出所的权威。 “虽说消息是你们提供的,但是人毕竟是王近邻抓到的。” “而且在悬赏令上面,关于奖金一事,标注的非常清楚。奖金下发,与破案关键有关,所以…………” 随着陈所长将情况说明。 禽兽们傻眼了。 感情。 火急火燎,忙里忙外了大半天,就混了个白玩。 这叫什么事啊。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来自赵李氏的怨念值加 。” ………… 或许,与老贾一家相比。 这一个个的算不上给力。 可架不住人多。 质量不够,数量来凑。 一笔笔怨念值汇聚在一起。 那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 好长时间没见。 张美丽越发的动人了。 这不是说。 她更年轻了。 年龄这个东西,谁都控制不了。 只不过,岁月给了她一种成熟知性美。 望着张美丽,王近邻想到的只有那句广告词。 大大泡泡糖,越吹越大。 童年的记忆。 儿时的味道。 不得不说,她真的大了。 “怎么?不认识了?” 百货商店。 张美丽摘下墨镜。 一甩长发。 之后,她就这么笑着问了一句。 “张美丽!” 王近邻叫出了这个名字。 “亏得你还能认得出来我。” “最近这段时间,忙什么呢?“ 张美丽问道。 王近邻:小样,以为穿了个衣服,额,穿了个马甲,我就认不出来你了吗? “能忙什么?无非是在羊城那边做点生意。” “最近这段时间,偷个懒,就在四城混吃等死呗。” 王近邻开着玩笑。 张美丽,城西人士。 以前可是刘光福的老婆。 在下乡麦香玲的时候,因为秦淮茹跟刘光福小树林的事情被曝光,她就跟刘光福离婚了。 然后是个啥情况。 王近邻就不知道了。 虽说同住四城,但是城东跟城西隔得距离可不近,彼此几乎是两个世界。 下乡回来。 刘光福还去了几次前丈母娘家,希望能跟张美丽复合。 只不过,如意算盘并未得逞。 好像那孙子还挨了揍了。 在之后。 王近邻就没怎么留意过张美丽的消息,听说她嫁人了,反正都是大家伙扯闲篇,真与假又有谁知道呢。 “哎呦,阔气了,这还买的洋奶粉!给谁吃的?” 望着王近邻手中拎着的罐装奶粉,硬是找话题的张美丽,闲扯了一句。 “这不是娥子怀孕了嘛。我给她买点好的,补补身子。” 王近邻说。 “你跟娄晓娥…………” 张美丽显然才知道这事,一脸的不可思议。 “别说我了,你呢?” 王近邻反问一句。 “还是老样子呗!” 张美丽明显不想说,拿话敷衍了一句。 因此,王近邻也就没追问。 就在这个时候。 一股冰冷的杀意,席卷而来。 用武侠的桥段来讲。 暗地里有个绝世高手,伺机而动。 刘光福。 此刻,这老兄握着拳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正两眼冒火的盯着有说有笑的王近邻跟张美丽。 第3章 为报复王近邻,刘光福去买老鼠药 “王近邻,张美丽!” 就在这个时候。 刘光福的声音赫然响起。 在看到王近邻跟张美丽都看向自己以后,刘光福大步流星的向着人走去。 “张美丽,你对得起我吗?” 刘光福咬牙切齿的问了这么一句。 因为这家伙引发的动静。 商场里不少人都被吸引了。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好像是婚外情。” “真的假的?” “而且被抓个正着。” ………… 卦是人之天性。 不怪这帮围观群众会这样想。 换做是谁,碰到这样的热闹,也得瞅上两眼,说上两句。 如此情况。 也很难不让人往那一块去想。 自从刘光福跟张美丽离婚以后。 刘光福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张美丽。 甚至挨了打。 他还惦记着跟张美丽复合。 一有时间。 他还去张美丽工作的地方找她。 后来。 张美丽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也辞职了,甚至离开了四城,去了南边发展。 她也是最近才回来的。 张美丽去南边的事情,刘光福也不是没听说。 只是他不信。 在张美丽去南边以后,这家伙还经常去张家,一有时间就骚扰人家父母。 张美丽的父母也是受不了了,后来还报了警,为此,刘光福还进去蹲了几天。 这小子,对张美丽仍然念念不忘,真的是还有夫妻感情吗? 其实。 不然。 主要是,他找不到更合适的。 离婚以后。 他也相亲了几次。 可结果,无疾而终。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刘光福跟张美丽,因为啥离婚,随便打听一下就清楚了。 都被下乡的青年,堵在小树林,小河边了。 而且还是没穿衣服的那种。 情况都这样了,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嘛。 四城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老坐地户谁不知道谁的。 试问,在这种情况下,谁敢把姑娘嫁给刘家。 狗改不了吃屎。 天知道,自家姑娘真跟刘光福结婚了,刘光福就能乖乖的过日子。 正是因为找不到对象了,所以,刘光福才跟个狗皮膏药一样,始终粘着张美丽。 今天,说来也巧。 做了送货员的刘光福来到百货商场送货,无意间就注意到了王近邻跟从南边回来的张美丽在一起,因此,也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刘光福,你别自作多情啊。” “什么我就对不起你了?” “咱们已经离婚了。” “别说我跟王近邻没啥,就算有啥,跟你有关系嘛!” 张美丽对于刘光福,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夫妻一场没错。 可是。 刘光福办的事情,让她彻底寒心。 而且,俩人虽说结婚数年,但是却并未有什么真正的感情。 那个年代。 家里同意。 就在一起了。 什么感情不感情的。 基本上能过就行。 随着张美丽这话一出。 刘光福当场愣在原地。 要不是张美丽提醒。 他都忘了这茬。 “美丽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我混蛋,我该死。” “我对不起你。” “可是我知道错了,你就不能听我跟你解释啊!” 后面的话。 刘光福说不下去了。 因为他看到张美丽要走。 他如何能够怠慢,一把抱住张美丽的大腿:“美丽,你别走啊,你听我跟你说。” 好不容易再见到张美丽。 他刘光福又怎么可能轻易松手。 因为刘光福引发的动静。 商场的保安来了。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保安上来便问道。 “同志,这人耍流氓。” 张美丽看了一眼保安,随后一指刘光福,这般说道。 “我不是耍流氓,我们是两口子。” 依旧死命抱着张美丽大腿不撒手的刘光福,解释道。 “同志,是这样的。” “我是他们的邻居。” “他们的事情,我清楚。” “他们是两口子,不是那是曾经,已经离婚多年了。” 王近邻充当解说员,将张美丽跟刘光福的恩恩怨怨长话短说,来龙去脉都叙述了一遍。 至此。 商场的保安也好。 吃瓜群众也罢。 都明白咋回事了。 感情。 是男的品行不端,寒了女人的心,之后两人就离婚了。 然后男方就各种无赖,死皮赖脸想要复婚。 ………… “活该!” “谁说不是。” “这人落得这般,那就是咎由自取。” “老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姑娘,面对这样的人,你可千万不能心软。有一就有,现在别看他说得好,你真要是心软了,以后指不定他还能干出什么不着边的事情呢。” “姑娘,别嫌大妈话多。大妈也是为了你好。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 ………… 众人七嘴舌说着。 到最后,直接劝上张美丽了。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 .” 王近邻这边也收到了系统的提示。 王近邻:什么鬼,刘光福啊,刘光福,又不是我劝你老婆不跟你复婚,你冲我来干啥子。弱弱的问一句,这怨念能在强烈一点吗? “这位同志,请你松手。你再这样,我们可就报警了。” 为怕事情进一步恶化,已经了解是非曲直的保安,在这个时候提醒道。 刘光福这人色厉胆薄。 一听保安说要报警。 他被吓到了。 总算摆脱刘光福纠缠的张美丽,抓住机会,赶紧远离刘光福。 临走前。 张美丽还不忘跟王近邻打声招呼,说什么有机会请王近邻喝茶。 这话可被刘光福记在心上了。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 .” 此刻。 刘光福对于王近邻的恨意,也达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 在他看来。 张美丽之所以不跟他复婚。 就是王近邻搞的鬼。 要是没有王近邻。 没准,张美丽一心软,就跟他复婚了。 刘光福:王近邻啊,王近邻,都是你搞的鬼。你就这么害我吧。你有种,你给我等着。 随着张美丽离开。 刘光福也没有继续S在商场里。 他都快成笑话了。 留在这,只会成为笑柄。 因此。 在用恶毒的眼神最后剜了王近邻一眼之后,刘光福便离开了。 至于这家伙会不会报复自己,王近邻根本没当回事。 一个区区的刘光福,他还不放在眼里。 离开商场以后。 憋着坏的刘光福去了一趟南市集,那里有卖老鼠药的。 这年头的老鼠药,毒的很。 别说毒死耗子了。 弄死头牛,都不成问题。 “老板,这耗子药,多少钱一包。” 找到一家干了三十几年卖老鼠药的老摊位,蹲下来的刘光福开门见山的问道。 第3章 下药 “一块钱一包。” 面对着刘光福的询问,那卖老鼠药的老板,也没藏着掖着。 一听这话,刘光福当时就急了。 “什么老鼠药,这么贵?人家卖的都是三毛一包,你卖一块。你这也太黑了吧。“ 丢出这话的刘光福打算再跟老板砍砍价。 可是,那老板口吻强硬,价格咬的死死地:“我这可是祖传秘方,而且我卖老鼠药都卖了几十年了,童叟无欺。三毛的能跟我这一块的相比嘛。我这一块的老鼠药,保证你包下来,让你家的老鼠,全部死光光。就这个价,你爱买不买。好货不怕卖不出去。” “便宜点,毛。” 刘光福直接将价格拦腰砍断。 见老板不说话,刘光福又大气的将价格往上涨了涨:“毛一。” “那你就去买三毛一包的吧。我不做你生意,你也别在我这耗着,耽误我做生意。” 老板已经下了逐客令。 刘光福还就看中这一家了,哪肯离开:“你看你这人,还是做生意的,哪有将顾客往外撵的道理。我是真想买你这老鼠药,只是,你这价格要的太高的,没你这么做生意的,一口价咬的死死地。毛钱,毛钱我来一包。” 说着。 刘光福就一手拿着一包老鼠药,一手准备掏钱,准备强买了。 “毛可不行,成本都赚不上来。” 生怕刘光福跑了,那老板赶忙上手夺过老鼠药。 “七毛,我再给你涨一毛钱,这总行了吧。” 说出七毛这个价格,刘光福只觉得心都揪在一起,肉疼啊。 七毛钱,买什么不好。 可怎奈,他真的需要这样一包老鼠药。 “既然你真想买,我也不坑你。毛,你拿走。我还从来没卖过这个价格。” 老板稍稍松了口。 “七毛。” 刘光福又报了新的价格。 眼见得老板要翻脸,真不想做他这单生意。 刘光福赶忙又涨了毛钱:“毛,毛总行了吧。做生意,可千万不能死板。” “行行行,毛就毛。” 一番扯皮下来。 最后,刘光福花了毛钱,买了一包老鼠药。 虽说,老鼠药到手了,但是刘光福仍不放心,问了一句:“老板,你这老鼠药,真有那么灵?” “我不卖你了。” “你看看你,急啥啊。我这不是问问嘛。你这药要是不灵,我还得来找你。” “我老鼠王卖的老鼠药,还从来没有不灵的。这么多年了,你也不打听打听,谁买了我的老鼠药不夸好用。别说老鼠了,就是一头牛,半包下去,也能撂倒他。不过,你用的时候,可得注意了。我这老鼠药毒性大,比砒霜还厉害,家里有小孩可得看着点,可别当成面粉给吃了。” “知道了,知道了。” 问了这么多。 刘光福等的就是这句话。 在老百姓的概念里,啥最毒,最毒莫过于砒霜。 因为老鼠药是白色粉状,有点像面粉,也没有啥刺激气味,搞不清的,还真能误会了。 刘光福:王近邻,你不是有种嘛。这下,我看你死不死。 ………… 肉香飘满院。 回到大院。 刘光福的馋虫就被勾上来了。 “谁家炖红烧肉了?” 人在院里。 揣着老鼠药的刘光福,嘟囔了这么一声。 正好从刘光福身边经过的三大妈,顺口回了一句:“还能有谁家!王近邻家呗!除了这家伙这么腐败,谁家能如此铺张!” 明显。 三大妈说这话,带着酸酸的羡慕嫉妒恨的味道在其中。 之后。 三大妈就回家了。 一听这话。 刘光福顿时气上加气。 在商场的时候。 碰到王近邻跟张美丽有说有笑。 这就让刘光福气不打一处来。 在他看来。 自己跟张美丽复合如此困难,就是王近邻搞的鬼,背地里还指不定耍了什么花招。 如今回来,一听王家吃的这么好,这让刘光福怎么可能平静的了。 “光福回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响起。 是大妈。 刚出门。 这老娘们就看到人站在院子里的刘光福,因此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又问:“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要知道。 这个时候,才十点半多,还不到十一点。 “单位没事,我就回来了。” 刘光福拿话敷衍了大妈一句。 随后,在看到大妈回家以后,他刘光福瞥了一眼四下,在之后便向着王家走去。 王近邻这会还没回来。 在王家的厨房飘来香飘四溢的红烧肉的肉香。 至于正做饭的娄晓娥去哪了,刘光福并不知道。 不过。 王家没有别人,倒是给了刘光福以机会。 趁着这档子功夫。 刘光福哪还怠慢,赶紧向着灶台而去。 打开锅盖。 这孙子差点没被烫到了。 “马勒戈壁的,还真炖着红烧肉啊。” 骂骂咧咧嘟囔了这么一句之后,刘光福从兜里取出了那包他事先买好的老鼠药。 然后。 这孙子将包着老鼠药的毛边纸打开,随后一股脑子将老鼠药全部倒进炖有红烧肉的锅里。 临了。 刘光福还没忘了用勺子在锅里搅了搅。 “吃吃吃!” “我让你吃!” “全都得死。” “我让你吃红烧肉,我给你加点料,让你吃的痛快。” 发着狠,骂骂咧咧打完嘴炮之后,刘光福便离开了。 而刚到门口。 刘光福就碰到回来的娄晓娥。 俩人差点迎面撞了个正着。 “刘光福?” 娄晓娥看清刘光福以后,问了一句:“你跑我家来干什么?” “你家是什么机密之地,不能来吗?” 眼神躲躲闪闪,有些心虚的刘光福,强行给自己打气,用着强硬的口吻说道:“都是街坊四邻,我过来看看你家吃的啥,行了吧!” 说完。 不等娄晓娥再说什么,这孙子撒丫子的便开溜了。 第4章 大妈:肉留给孩子们吃 因为心虚。 离开王家以后。 刘光福并没有着急回家,而是先去外面躲了躲。 这会。 已经去商场买完东西的王近邻,已然回到了大院。 刚到家。 其实在院子里的时候,他就闻到了红烧肉的香味。 而在来到自家门口以后。 他看到娄晓娥正扶着门,捂着肚子,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怎么了?” 将买完的东西放下,望着娄晓娥,王近邻问了一句。 “孩子在我肚子里闹腾的厉害。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反应很大。” 娄晓娥这般回应着。 “是不是要生了?” 想到这,王近邻脱口而出。 “你想当爸爸想疯了吧,这才什么时候,距离孩子出生还得几个月呢。” “没见红吧?” “没有。” “要不,去医院看看?” “不用这么麻烦了。多大点事情,我歇会应该就好了。“ “还是去医院吧。又不远。” 最后。 娄晓娥实在是拧不过王近邻,也就答应了下来。 因为有摩托车,去医院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好巧不巧。 在外面躲风头的刘光福,正好看到王近邻骑着摩托车带着娄晓娥出去的一幕。 “看样子,是老鼠药起作用了。” “活该!” “吃死你们。” “让你们再跟我作对。” 刘光福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过,当回过味来,注意到王近邻还骑着车,应该没事,只有娄晓娥脸色苍白坐在后排,显然是出了问题,这让刘光福有些不爽。 对他来讲。 最好王近邻两口子都出事,那才欢天喜地呢。 “可惜了。” “不过,没关系。” “王近邻,你也等着打光棍吧。” “想当爹,抱大胖儿子,下辈子吧。” 想通了这点以后。 刘光福的心里稍稍平衡了一点。 王近邻骑车带着娄晓娥出去的时候。 大妈是注意到的,甚至还多嘴问了一句:“你们这是去哪。” 当听到娄晓娥说去医院以后。 大妈当时别提多高兴了。 在她看来。 这个时候,王近邻带着娄晓娥能去医院,准是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出问题了。 自从娄晓娥怀孕,王近邻宣布要当爹了。 她这个老禽兽,便满心不是滋味。 同样都是大好青年。 自己儿子到现在还没个着落,而王近邻却要当爹了。 在大妈看来。 这叫什么事。 用她的话来讲,真是好人没好报。 甚至在王近邻离开以后。 大妈背后还嘟囔着:“娄晓娥最好是小产了!我让你们再嘚瑟。老天爷终究还是长眼的。“ 因为红烧肉的香味还在院里飘荡着。 憋着蔫坏的大妈,在背后骂骂咧咧完之后,因为香气,想到了这茬事。 在她看来。 这个点。 王近邻跟娄晓娥去医院,一时半会也就回不来了。 既如此。 王家炖的红烧肉,也就糟蹋了。 因此。 这老娘们就打起了红烧肉的主意。 实际上。 盯上王家炖的红烧肉的,又何止大妈一个。 贾张氏也是其中之一。 在小当的提醒下,贾张氏得知王近邻出去的消息,顿时心思活泛起来。 虽说她是盗圣背后的女人,是贾家盗窃王朝的支柱;但是终究丢了一对罩子,看不见东西直接限制了她的发挥。 如不然。 在抢肉大战之中。 也轮不到大妈夺得头筹。 要是棒梗孩子。 王家炖的那锅肉,这会已经摆在贾家的餐桌上了。 三大妈也是个想好事的主。 不占别人便宜,那都对不起阎家的家规。 只不过。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三大妈终究晚了一步。 等到她、贾张氏等行动的时候。 大妈已经端着红烧肉,连肉带锅已经出了王家的门,正笑的屁颠屁颠的往家里回呢。 “这个大妈,属兔子的,下手的这么快。” 心有不服的三大妈,眼见得此事尘埃落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妈带着战利品,逐渐消失在她的视野之中,唯有骂骂咧咧,背后过把嘴瘾,才能发泄一下心头的郁闷。 贾张氏又何尝不是如此。 ………… 刘家。 望着从外面端着锅回来的大妈,刘海中放下手头的报纸,心中颇为好奇,因此问了一句:“老婆子,你这是…………” 大妈神神秘秘一笑,什么都没说,就这么将锅放在桌子上,随后将锅盖掀开。 凑过来的刘海中,定睛一瞧,顿时眼前一亮:“红烧肉。” 大妈笑的更润了。 刘海中问:“哪来的?” 大妈也没藏着掖着:“能哪来的。王近邻家炖的呗。” 一听这话,刘海中疑惑了:“啥时候,王近邻开窍了,这么好心?” 大妈一摆手:“他能有啥好心?刚刚,娄晓娥也不知道怎么了,王近邻带着她去医院了。我看情形,估摸着娄晓娥可能小产了。反正,他家也没人,这红烧肉扔那也是扔那,咱们不拿,别人就得顺手了。既如此,还不如便宜咱们家。” 刘海中还是有些许顾忌:“可是,那姓王的小兔崽子,事后能好说话。” 大妈倒是不以为然:“不就吃他一锅肉嘛,多大点事情。他王近邻再混蛋,总不能因为一锅红烧肉,跟咱们斤斤计较。就算如此,肉咱们也吃完了,木已成舟,他又能拿咱们家如何?” 大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打算将厚颜无耻进行到底。 在她的概念中。 还没有因为一锅红烧肉,判刑的呢。 刘海中点了点头:“这话说得也是。” 说完。 刘海中伸出手,就要捏块红烧肉尝尝。 只不过。 还没等他的手触碰到红烧肉,就被大妈一把打开。 刘海中:“你干什么?” 大妈说出了原因:“你个老馋猫,吃吃吃。儿子们还没吃呢。要吃,也得等到光福他们回来再说。只有儿子们吃饱喝足了,才能有动力找对象,咱们才能早点抱上大胖孙子。” 对于大妈的观点,刘海中还是颇为认同的:“老婆子,还是你说得对。” 也幸好这锅肉是在刘家。 要是被三大妈端了去。 啥留给儿子。 她跟阎埠贵两口子,只怕早就偷偷的自己造了。 就算一顿吃不完。 那也得藏起来,留着下顿再吃。 反正是不能便宜给儿子。 阎家的观点是,以后时间还长着呢,孩子们想吃好的,以后有的是,而做家长的年纪大了,才应该好好补补,吃点好的。 第41章 不能吃 “妈,我回来了!” “妈,我也回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 刘光天跟刘咣当两兄弟已经迈着步子,走入了自家的大门。 刚一进门。 这两兄弟的味蕾就被调动起来了。 “什么这么香?” “妈,你今天炖肉了?” 寻摸着香气。 那俩兄弟已经来到餐桌前。 其中。 刘光天更是伸手将锅盖掀开,望着一锅的红烧肉,眼睛都直了:“红烧肉。” “妈,哪来的?” 刘咣当询问道。 大妈卖着关子,也没说,只是笑了笑。 这边。 刘咣当跟刘光天正打算伸手摸肉吃。 结果,还没来得及吃,就被大妈打断。 “看你们俩这馋虫样,一会,等你大哥来了,一块吃。” 大妈这个时候,倒是还想着刘光福呢。 “我大哥都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就是!等他,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刘光天跟刘咣当嘟囔了一句。 “看你们俩这出息的劲。我之前还看到你大哥在院子里溜达呢。他说今天没事,回来的早。这会,人又跑哪去了?估摸着,应该也走远。我出去喊喊他。” 说完。 大妈便出门了。 刚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大妈就碰到迎面回来的刘光福。 在给王家下了药以后。 固然心中痛快。 可是,刘光福也吓得慌,心里发虚,所以出来躲了躲。 可是,老是在外面待着,也不是一回事。 尤其是刚刚,看到王近邻带着娄晓娥出去了,刘光福自认为事情做的滴水不漏,没东窗事发,再加上肚子咕噜咕噜叫,这不,想起回家了。 “你这死孩子,多大的人了,往哪撞得?” 哎呦叫了一声。 大妈故作生气的揉了揉脑袋,瞥了一眼跟自己撞在一起的刘光福,随后说道:“吃饭了。全家人都等着你呢。” “额!” 刘光福干巴巴的回应了一声。 “怎么了?” 都说知子莫若母。 大妈看出刘光福好像有心思,因此问了这么一句。 “没……没啥!” 眼神躲躲闪闪的刘光福,敷衍了这么一句。 “行了,回家吧。妈今天给你们做了红烧肉。” 大妈神神秘秘的说道。 随着红烧肉三个字被大妈吐出。 刘光福的神经被触动了。 对于他来讲,这个时候,红烧肉这道菜太过敏感了。 毕竟。 不久前。 他才在王近邻家的锅里下了老鼠药来着。 因此。 在听到大妈这话以后,刘光福连忙问了一句:“红烧肉?什么红烧肉?” “你这孩子脑袋秀逗了!自然是妈给你做的红烧肉啊。” “你两个兄弟都回来了。” “妈没让他们吃。” “一家人,就等你了。” 大妈笑着说道。 此刻。 刘光福心里七上下,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惴惴不安的这货,话也多了,有些情况,他不得不确定:“妈,你啥时候做的红烧肉?咱家,哪来的肉?” “自然是买来的。” “你这孩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大妈脸上挂着些许不悦。 一听大妈说,肉是买来的。 至此。 刘光福这才松了口气。 刚刚。 他真的被吓了一跳。 他还以为,这红烧肉,是他妈从王家端来的呢。 等到刘光福跟大妈到家以后。 刘光天跟刘咣当俩人已经吃上了,而且满嘴都是油。 “妈!哥,回来了!” “哥,我们刚吃,没等你啊。” “哥,快坐下吃吧,咱妈做的红烧肉可香了。” “哥,你愣着干啥?” 刘光天跟刘咣当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香喷喷的红烧肉,可是将刘光福肚子里的馋虫给勾了出来。 他想吃肉是不假。 只是。 在这个时候。 刘光福终究没有被味蕾打败。 因为。 这个时候。 他突然发现一件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盛红烧肉的砂锅,在他看来,很是眼熟。 只是,香味飘飘,冲击着他的思考能力,让他一时间想不起来,这砂锅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 见刘光天跟刘咣当已经开动。 大妈喊了大爷刘海中两嗓子。 “光福回来了!” 从里屋出来的刘海中,在看到刘光福以后,顺口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继续说道:“既然人都来齐了,那就吃饭吧!” “吃吃吃!你还知道吃!” “我怎么跟你说的。” “等光福回来,大家一起吃。” “我不是让你看着这俩小兔崽子的吗?” “你怎么看的?” “你看看这俩小子,自己都吃上了。“ 大妈发着牢骚。 要不是大妈提醒。 刘海中还没注意到这点。 瞥向刘光天跟刘咣当以后,刘海中手一指那俩小子的后脑勺:“你妈怎么跟你们说的,让等着你哥,你们怎么还自己吃上了?有那么馋吗?” 面对着父母的牢骚。 刘光天也好。 刘咣当也罢。 只笑不语。 对他们来讲,这肉,多夹一筷子,就多占一份便宜。 真等到刘光福回来。 就这一锅肉,大家一块吃,怕是不够分。 “笑笑笑,亏你们俩还能笑得出来。” 大妈看似责备刘光天跟刘咣当,但是却并未真正生气。 “光福,别愣着了,坐下来一块吃饭吧。” 大妈见刘光福还杵在那跟个木头似的,因此一拍刘光福的后背:“你这孩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能吃!” 在这个时候。 刘光福总算是回过味来,终于想起,那盛放红烧肉的砂锅,是在哪看到的。 反正。 他们刘家,是没有这样的砂锅。 下药的时候。 刘光福记得,王近邻家炖红烧肉,就是用的砂锅来着。 刘光福这一嗓子一出,刘海中跟大妈以及刘咣当、刘光天,全懵了。 “怎么不能吃了?” “可香了!” 刘光天跟刘咣当还以为刘光福是埋怨他们没等他,生气来着。 只不过。 话刚说完。 刘光天也好。 刘咣当也罢。 俩人皱着眉头,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开始叫着。 甚至。 原本坐在板凳上的这哥俩,屁股一挪动不要紧,径直从板凳上倒了下去,然后躺在地上,不说满地打滚,但是也左右转了两个来回。 之所以这样。 主要原因在于。 这哥俩肚子实在是痛的够呛,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4章 刘光福:幸好我没吃,不然跟着一起玩完 “光福,咣当!你们这是怎么了?” 望着躺在地上,打滚都费劲,甚至嘴角已经开始往外冒白沫的刘光天跟刘咣当,大妈是心急如焚。 其实。 不光是大妈。 就连刘海中,也是急的汗都下来了。 只有刘光福明白咋回事。 可明白归明白。 这个时候,明白又有啥用啊。 瞥了一眼红烧肉,刘光福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结果,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在他的计划之中。 天公作美,给了他以作案的时机。 为了报复王近邻。 他买了老鼠药,下在王家炖的红烧肉之中。 只要王近邻跟娄晓娥吃肉,到时候,老鼠药发作,然后那两口子一命呜呼。 在刘光福看来。 自己这也叫为民除害了。 可他真的没想到,他老妈,竟然将王家做的红烧肉给端来了。 不光如此。 这老鼠药没毒死王近邻,反而害了刘光天跟刘咣当。 此刻,刘光福心中是味杂陈,整个脑子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虽说计划落空,但是眼下这个结果,也让刘光福暗暗庆幸:幸好我没吃,要不然,不得跟着一起玩完。 而顺着这个思路。 刘光福在想下去。 越琢磨,他越觉得,这也是好事来着。 虽说刘咣当跟刘光天是他的亲兄弟;但是老话说的好,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刘光天跟刘咣当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那么到时候,刘家就只剩他刘光福一根独苗了。 届时。 家产花落何处。 不言而喻。 那个时候,他刘光福也就成了独生子。 谁还能跟他抢家产。 “光福,你是个木头啊,还杵在那干什么呢?” 在这个时候。 刘海中大喝一声。 要不是刘海中这话。 这会,刘光福还没有回过神来呢。 “大爷,大妈,在家呢!” 说这话的是阎埠贵跟三大妈。 因为没抢到红烧肉。 这让阎埠贵跟三大妈心里极不平衡。 在家。 这两口子是越想越气。 到最后。 两口子一合计,不能便宜都让刘家占了。 刘家吃肉。 自己家跟着喝口汤总行了吧。 因此。 这两口子离开家门,端着碗,来到刘家,打算要碗红烧肉。 如果刘家不给。 阎埠贵跟三大妈也想好对策了。 等到王近邻回来,就将这事捅给王近邻。 刘家这便宜即便全占了,也不能顺顺利利的。 如果刘家能低头,那么阎埠贵跟三大妈倒是不介意可以给刘家打马虎眼。 反正。 在阎埠贵跟三大妈看来。 这事左右都不亏。 进入刘家的阎埠贵跟三大妈,还没等来刘海中跟大妈的回应,就注意到躺在地上趴窝,嘴里冒着白沫,翻着白眼抽抽的刘光天跟刘咣当。 三大妈哎呦叫了一声,一惊一乍的说道:“这俩孩子是怎么回事?” 这会,大妈都哭上了。 刘海中更是心急儿子的状况,也没时间搭理三大妈。 还是阎埠贵捅破了窗户纸:“不会是食物中毒了吧。” 也就是阎埠贵这话,给了大妈提醒。 这个时候。 这老娘们才想起来那锅红烧肉。 “红烧肉有毒。” 原本还蹲着的大妈,在这个时候已经站起身来,一把抱起那口砂锅。 “啊!” 阎埠贵跟三大妈反应很大。 这两口子懵了。 啥情况? 红烧肉,怎么就有毒了。 想要闹清楚,红烧肉有毒没毒很容易。 将红烧肉给狗吃了,看看情况就知道。 刘家前段时间才养了一只田园犬来着。 这个实验不做还好。 顿时。 刘海中两口子心里拔凉拔凉的。 可不是红烧肉出了状况。 因为是老鼠药,不是那种立刻死的化学药品,所以,在吃完肉以后,那只田园犬,还有维持了一会的正常情况。 可很快。 药力就发作了。 这种毒,比那种立刻死的化学药品威力还可怕。 因为,吃了这老鼠药,有那么一段非常痛苦的时期。 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光福,别愣着了,快去叫救护车。” 刘海中给刘光福安排了个活。 刘家发生这样的大事。 这样的动静,自然引起了院里其他住户的注意。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大爷家怎么了?” “好像是刘光天跟刘咣当食物中毒了!” “食物中毒?怎么就食物中毒了?” “谁知道呢!” “哎,赵铁柱,怎么个情况?” “还怎么个情况!我刚刚看了一下,那刘光天跟刘咣当,怕是凶多吉少。这会抽抽的动静都小了,估摸着是没救了。” “刘家怎么就摊上这事,白发人要送黑发人。这不断子绝孙了嘛。” “什么断子绝孙了!大爷可是有三个儿子来着!就算死了俩,不是还剩一个嘛!”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 而在这个时候。 孩子多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 等到医院的救护人员赶到。 躺在地上的刘光天跟刘咣当已经没了动静。 死相极其狰狞。 毕竟,死前经历那样的痛苦,要是能正常,那才是见鬼的呢。 这会,人至少还热乎。 别管有没有气。 先拉去医院再说。 待到刘家走后。 回到家的阎埠贵跟三大妈,是暗暗庆幸。 “爸,怎么回事?红烧肉呢?” “是啊,爸!” “刘家没给?” ………… 相对于刘家发生那样的大事。 这会。 对于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几个来说,此事都得往后稍稍,在它们的概念中,吃上一顿红烧肉,那才是头等大事。 至于刘家真正啥情况。 等吃完肉,再聊。 也可以边吃边聊。 这便宜得占。 不占,它们就浑身不自在。 “吃吃吃!你们还惦记着吃。刘光天跟刘咣当被救护车拉走了,你们没看到啊。” 三大妈阴阳怪气的来了这么两句。 “咋了?” 阎解成还没明白具体情况。 他倒是听说,那刘家兄弟好像是食物中毒。 可是。 这个食物中毒。 他阎解成也好,包括阎解放跟阎解旷等,都没往红烧肉这一块去想。 “咋了?还不是那锅红烧肉。幸好,之前被大妈抢了先,要是咱们将红烧肉抢过来,咱们一家子,都得倒霉了。” 阎埠贵这般说道。 “啊!” 阎解成兄弟姐妹几个,不约而同的叫出声来。 莫不是红烧肉有毒? 第43章 刘光天跟刘咣当是真的凉了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等到刘光天跟刘咣当被拉进医院以后。 人都凉了。 抢救室也不用去了。 可以直接停太平间了。 当然。 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直接拉火葬场。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 “是啊!医生!你们可千万不能放弃治疗啊。” “医生,求求你,我给你磕头了。” 此刻。 相对于站在一边淡定无比的刘光福。 刘海中跟大妈两口子,面对着白大褂苦苦哀求着,一个个抱着医生的大腿,不让其走。 穿白大褂的医生也郁闷。 死者家属的心情,他可以理解。 可是。 理解归理解,不代表他能任由着这两口子胡作非为。 “两位同志,不是我见死不救,只是你们的两个儿子,已经没气了。别说我,就算是华佗扁鹊在世,也无力回天。” 说这话的时候。 那医生还拼命拽着自己的裤子。 不拽不行啊。 个别两口子耍流氓了。 医生:你们抱我大腿就抱我大腿,别拽我裤子行吧。别用力了,再用力,我裤子就被你们拉下来了。 “你这个庸医,你胡说道什么。” “你分明就是推脱责任,你就是见死不救。” “我儿子在救护车上的时候还有气,怎么到了医院就说没有生命体征了。肯定是你给害得。” “没错,就是你给害得。你还我儿子。” 什么叫做胡搅蛮缠。 什么叫厚颜无耻。 此刻。 刘海中跟大妈生动的表演了这样一堂课。 原本,还将医生当成救世主的他们俩,此刻,冲着那医生是又撕又挠。 幸好周围还有护士,还有其他医生。 要不然。 就这两口子的架势,准得将那个医生给活剥了。 医院的保卫科的工作人员,也不是吃素的。 随着保安到场。 刘海中跟大妈这才被控制住。 “放开我。” “放开我,你们这家黑医院,还我儿子的命。” “我可怜的儿啊。” “我的儿啊。” 此刻。 坐在地上的刘海中跟大妈,是哭哭啼啼的。 “爸,妈,你们别伤心了,你们不是还有我吗?” 在这个时候。 刘光福行动了,上前安慰着自己的父母。 望着刘光福,刘海中跟大妈两口子这才意识到,还有一个儿子呢。 “光福,还得是你。儿啊,你两个兄弟…………” “光福,我们刘家,就只剩你一根独苗了。” 此刻。 那一家三口抱头痛哭着。 ………… 四合院。 从医院回来。 王近邻就听说了刘光天跟刘咣当食物中毒的事情。 毕竟,这事已经在院里传来了。 想不知道都难。 至于娄晓娥。 也没有多大事情。 去医院做了一回妇检。 医生说娄晓娥这是妊娠反应,属于正常现象。 至于为啥娄晓娥会反应这么强烈,这跟个人的身体情况有关。有人妊娠反应大,有的人则是不明显。 这也让王近邻松了口气。 当然。 进医院一趟,也不是白去的。 回来的时候,王近邻还带回来几副保胎药。 “王近邻。“ 就在王近邻跟娄晓娥刚到家门口的时候。 突然,有人来了这么一嗓子。 傻柱死了。 这家伙的火力,全部都集中到王近邻身上了。 “你摊上事了,你知道吗?” 许大茂用着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王近邻,随后阴阳怪气的来了这么一句。 见王近邻没理会自己。 许大茂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你杀了人了。” 许大茂又说了一句。 “许大茂,你别没事找事啊。” 娄晓娥怼了一句。 “我没事找事?你问问院里的人,谁不知道。” “三大妈,三大爷,你们来的正好,你们说说。” 看向不远处的阎埠贵两口子,许大茂开始给自己找盟友了。 在他看来。 自己一个人对付王近邻有点吃力。 再拉上几个盟友,一起对付王近邻,就没有问题了。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那可不是什么好人。 这两口子这些年,一直看王近邻不顺眼。 先不谈两家还有着这样那样的恩恩怨怨。 就算没有。 单单因为王近邻发达了,没有照顾他们,就足以让他们记恨王近邻。 “王近邻,许大茂说得对,你摊上事了。” “你好日子到头了。你就等着警察来抓你吧。“ “大爷家的刘光天跟刘咣当,被你给害死了。两条性命啊。你可真够狠的。” “大爷以前对你可不薄吧,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真是个白眼狼。” 三大妈跟阎埠贵,此刻你一言我一语的耍着口头威风。 刘咣当跟刘光天食物中毒,估摸着凶多吉少。 这件事情。 王近邻跟娄晓娥是知道的。 毕竟。 刚回到大院的时候,院里人都议论的热火朝天,动静之大,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只是王近邻跟娄晓娥想不通。 这刘家人出事了,跟自己家有什么关系。 娄晓娥:“三大爷,三大妈,你们一把年纪了,可别胡说道啊。我们干什么了,怎么就摊上事了?” 三大妈:“你还装,就是你下的毒。” ………… 渐渐地。 王近邻也闹清楚咋回事了。 感情。 今天娄晓娥炖了红烧肉,因为突然肚子疼,也就耽搁了,而他王近邻刚回来,碰到这一幕,就带着娄晓娥去了医院。 谁知道刘家嘴馋,竟然趁着这个功夫,将红烧肉偷了去。 因为偷吃不要紧。 刘咣当跟刘光天倒了霉了。 ………… 大致的原因。 王近邻已经整理清楚。 一切的原因,都于红烧肉。 都说一孕傻三年。 要不是这个时候提起红烧肉,娄晓娥都快忘了这茬事了。 “王———近———邻!” 就在阎埠贵等禽兽嚣张跋扈的时候。 突然。 院里响起了这样一嗓子。 准确的说。 应该是两嗓子。 只不过因为喊得太齐了,让人还以为是一个人喊得呢。 喊王近邻名字的不是别人,正是刘海中跟大妈。 此刻。 那对禽兽,一脸狰狞,望向王近邻的眼神,可以用穷凶极恶来形容。 一个个握着拳头,浑身颤抖。 那架势,下一秒仿佛都能冲出去咬人。 如果用什么来形容刘海中跟大妈此刻的状态,那就跟农村村头龇牙的土狗一样。 现在,那两口子,就是这个模样。 第44章 王近邻被抓走了? 事实证明。 疯狗上街,真的有栓根绳子的必要。 因为。 畜生这种东西,真的会咬人啊。 “你还我儿子命来。” 怒喝了这么一声之后。 大妈率先向着王近邻冲了过去,然后施展铁头功。 刘海中紧随其后。 面对着这冲锋而来的两只老禽兽。 王近邻并没有躲。 主要是因为,娄晓娥在他身边,而且有孕在身。 就那两个老禽兽,没轻没重的。 万一撞到了娄晓娥怎么办。 伴随着哎呦两声。 虎头蛇尾,气势汹汹的刘海中跟大妈,躺在地上了。 打老人,的确是不应该。 可是打禽兽,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 “王近邻,你敢踹我。“ “王近邻,你…………来人啊!快来人啊!大家伙都快来看看,王近邻是怎么欺负我们两个老人的。“ 刘海中跟大妈开始蛊惑人心了。 额不。 貌似。 蛊惑人心用在这个地方不合适。 这院子里住着的是人嘛。 一帮禽兽。 蛊惑人心,那得是对人来讲。 准确的说,这两口子应该是蛊惑兽心。 “王近邻,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这个时候。 易中海又开始显摆了。 不说两句话,显不出他的能耐来。 “大爷、大妈,你们没事吧。” 易中海上前搀扶着刘海中跟大妈,然后板着脸看向王近邻:“以前,我发现你这孩子还挺懂事的,怎么最近这些年,越来越胡闹了。” “爸妈,我将陈所长请来了。” 在这个时候。 刘光福从院子外小跑了进来。 人未至,声音已经率先响起。 这家伙都学会这一招了。 一听陈所长来了。 院子里的禽兽们亢奋了。 其中。 阎埠贵跟三大妈,更是窃窃私语。 三大妈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阎埠贵:“老婆子,你说,王近邻这次进去,得判几年。” “还几年?“三大妈一边伸出两根手指,一边说道,”两条人命啊。这是关几年的事情吗?请他吃一颗花生米,那都是便宜的。这一次,王近邻死定了。“ 站在三大妈跟阎埠贵身后的阎解成、阎解放几个,也是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固然。 这兄弟几个,什么都没说。 可是。 他们想说的都已经写在脸上了:姓王的,你也有今天。 “是陈所长来了吗?“ 要说最激动的莫过于贾张氏这个老瞎子了。 自从棒梗进去。 这老东西对于王近邻的恨意更浓了。 在她看来。 要不是王近邻,她孙子也不会再被抓住。 一切的问题,都出在王近邻身上。 这口恶气憋在心里,让贾张氏寝食难安。 她一直想要找个机会,报复一下王近邻。 只不过,没想好。 因此,也就没展开心动。 现在。 有了这么一个机会摆在面前。 贾张氏又怎么可能错过。 “陈所长,我们院里出了杀人犯了。” “你可千万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啊。” “快点将王近邻抓住。再晚,他就得跑了。” 贾张氏越说越激动。 到最后。 这老寡妇竟然抬着头,做着祷告,甚至脸不红气不喘的来了两句:“老天爷开眼,真的是老天爷开眼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王近邻,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人命案子。 这可不是小事。 在从刘光福那里得知情况以后,陈所长便第一时间来了。 人在大院。 这边。 陈所长还没说什么。 那边。 禽兽们一个个已经开始起哄了。 “陈所长,你别愣着了,快点将王近邻给抓了吧。“ “王近邻,你怎么下得去手,两条人命啊。到底是什么样的蛇蝎心肠,才能做出你干的这种事情。” “我早就看出王近邻是吃花生米的命,怎么样,我的话灵验了吧。“ “陈所长,证据确凿,您还在等什么呢。” ………… 虽说此事事关重大。 但是陈所长并未被眼下的气氛搅乱了心神。 之前。 这个红星大院,就是事情不断。 可是。 还从未出过命案。 不同于一般的小偷小摸。 这可是大事来着。 事关真相,事关人命,马虎不得。 “静一静,大家都静一静。” “听我说,你们放心,你们想相信正义,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胡乱抓一个好人的。待事情调查清楚…………” 没等陈所长把话说完。 刘海中跟大妈就急了。 刘海中:“陈所长,这事情还有什么好调查啊。就是王近邻下的毒,我们家光天跟咣当才会英年早逝。你可得为我们家主持公道啊。“ 大妈:“快点将王近邻抓了,就地正法。” “位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我们办案有我们自己的程序。” 用话安抚了一下刘海中跟大妈之后,陈所长便来到王近邻身边问话了。 实际上。 王近邻想撇清这件事情很容易。 毕竟,他有着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刘光天跟刘咣当中毒。 他没有作案时间。 得知这事,也都是后话。 只是。 对于王近邻来讲,真要是撇清自己,那么娄晓娥只怕就要被当成嫌疑人给带去问话。 因此。 在面对着陈所长的拘捕,面对着陈所长那句:王近邻,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王近邻表现得非常配合。 这下子,娄晓娥急了。 “近邻。” “没事,别担心了。陈所长不是说了嘛,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是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我就是配合陈所长做一下调查,放心好了。” 王近邻这话一出。 刘海中跟大妈恨得牙齿痒痒的。 “王近邻,你少给自己脸上抹金了。你要是好人,天底下就没有好人了。” 大妈气急败坏的说道。 “王近邻,这一次进去,你就别想再多来了。” 刘海中也是来了这么一句。 至于刘光福,心里那个美。 这哥们润了。 在他看来。 王近邻被逮走。 既能洗刷了他的嫌疑,让这件事情圆满画上一个句号,又能出一口恶气。 真可谓是一举多得。 第4章 真相逐渐浮出水面(上) 都说,人死后停灵三天。 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 其实。 这样做有两个好处。 一来。 传闻,人死了以后,思念家里,停留三天是为了让亡者回来看看家,看看亲人。 当然。 这是老一辈的说法。 来。 就是有科学依据了。 人死后,虽说已经被判功能衰竭死亡,但是有时候还是有很小的几率属于假死呢。没了心跳,没了脉搏,看上去跟死人无异,但是往往那口气有可能并未咽下去。停灵三天,也许死者又活过来了也说不定。 这样的例子虽然少;但是并不是没有。 按照民间的说法,属于时辰未到,阎王不收,又派无常爷将人给撵回来了。 只不过。 刘光天也好。 刘咣当也罢。 这俩兄弟可没有什么停灵三天一说。 一来,他们俩没结婚。 不一定非得遵守这样的规矩。 来。 刘光福怕夜长梦多。 虽然陈所长将王近邻请进去喝茶了。 可是。 刘光福也担心有意外发生。 因此提议让他的俩兄弟尽早的入土为安。 用他的说法,死者为大。 一开始。 刘海中也好,大妈也罢。 是不同意的。 可架不住刘光福说的有鼻子有眼。 所以。 刘光天跟刘咣当的尸体,当夜拉来,当夜就埋了。 不知情的,还夸刘光福懂事呢。 要知道,以前,刘光福这货在对待家里的事情,可从来没有积极过。 次日。 娄晓娥去了派出所一趟,看望了一下王近邻。 这女人还是担心王近邻的安全。 一见面就开始掉眼泪。 “近邻,都是我不好。你说说,我做什么不好,做什么红烧肉。“ 娄晓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 “别哭了。就算你为了孩子着想,也别伤心了。乖!听话!陈所长不是说了嘛,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是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幸好有挂在身。 对娄晓娥,王近邻也是知根知底的。 这个知根知底,不管是捅娄子的深浅,还是别的。 王近邻都一清楚。 如不然。 换做别人,这只怕又是一出大郎该吃药了。 对于事情的真相,王近邻是一清楚。 不用柯南那样的推理,开个挂,便直窥真相本来面目。 只是。 王近邻知道归知道。 这有什么用。 他得让陈所长知道才行。 因此。 在昨晚陈所长找他问完话以后,他便开始引导着陈所长破案。首先从大妈偷了红烧肉开始,然后一点一点往红烧肉本身出了问题这个方向去说,再之后便开始往刘光福身上引。 作为一个从业几十年的老警察。 陈所长可不是榆木疙瘩,一点就透。 这不。 他一大早就去四合院做调查了。 当然。 是兵分几路。 陈所长去医院。 小张去四合院。 主要是为了收集证据。 四合院。 刘海中家。 “什么?埋了?” 一听刘光天跟刘咣当已经下葬,当时,民警小张就懵了。 那哥俩,可不是正常死亡。 他们俩的死,还牵扯着案子来着。 怎么就埋了呢。 也就昨天粗心了一点。 他小张也好。 陈所长也罢。 都觉得天色晚了,明天从尸体找找证据啥的,在验证验证刘光天跟刘咣当的死亡原因。 可就是这么一个粗心。 直接造成那哥俩被毁尸灭迹了。 “谁让你们埋的?” “你们这是破坏办案,你们知道吗?” 小张火急火燎的说道。 刘海中也好。 大妈也罢。 还有刘光福。 就是哭。 不光哭,还说什么都是王近邻害的,让他们这些做警察的可千万不要放过什么坏人。 眼见得从这帮人口里问不出什么,小张也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又问了一下大妈红烧肉的情况,究竟是偷得,还是怎么着。 大妈本就心虚。 不过。 伤心过头的她,倒是还没失去理智,借着悲伤的借口,哭哭啼啼,口里念叨着不活了。 可以说。 小张这次来,基本上没从刘家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当然。 这次来四合院,他也不是白来。 有一条信息,倒是被他留意了。 那就是,平日里刘光福都是饭点才回来。 可是,那天,他回来的却很早。 提供这个消息的还是三大妈呢。 当然,那老娘们也不是有意,而是小张走访群众的时候,三大妈无心顺口说了出来。 只不过,这个点,小张也没太当回事,更没将案子跟刘光福联系到一起。 ………… 医院门口。 陈所长刚出来,就碰到从四合院赶到这里跟他碰头的小张了。 “小张,你怎么来了?红星大院那边走访,可有什么收获?” 一看到小张,陈所长开门见山的询问着。 提到这事。 小张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别提了,啥有用的都没问出来。刘家一家子伤心过头,除了哭,就是哭,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提供,只是止不住的说什么,就是王近邻在他们的饭菜里下了毒,让我们一定要严惩凶手。对了,昨天晚上,刘家就将刘咣当跟刘光天的尸体拉回去,连夜就给埋了。” “这事,我们已经知道了。” 民警小王说了一句。 今天他们来医院,就是想从尸体上下手,想着能不能找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可是。 医院停尸间的管理员说,尸体昨天晚上就被家属拉走了。 “那你们这,有什么收获?“ 民警小张询问道。 “虽说死者尸体已经被拉走,但是医院有死者死亡病例。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知道刘家那两兄弟怎么死的。的确是中毒,而且毒药成分为xxxx,也就是老鼠药的主要成分。” 小王如此说道。 “所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小张跟小王同时看向陈所长。 “先回一趟派出所,让绘画师临摹王近邻的画像,然后去市集,走访一下卖老鼠药的。” 陈所长这般安排着。 “可是,咱们四城大得很,卖老鼠药的又多了去了,没有一万,也有千,怎么找。” 一听陈所长安排的工程量,小张就着急了。 这不是他怕苦怕累。 只是。 这样撒网,寻找线索,跟大海捞针又有什么区别。 “眼下还有别的办法吗?只能碰碰运气,先从红星市集开始寻找。毕竟,那地方离咱们近。我想凶手应该是临时起意,所以这买老鼠药的时间应该不长,属于现买老鼠药现作案。时间就定在昨天吧。先回派出所。” 陈所长一摆手,吩咐着。 这年头,办案工具有限。 一个派出所,都不一定有一台照相机。 所以。 所谓嫌疑人照片,基本上都是用手绘的。 一来,省钱。 来,传统。 实际上。 哪怕是十一世纪。 手绘肖像这一块,在警察办案上,也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第4章 真相逐渐浮出水面(下) 刘家。 这会。 刘海中也好。 大妈也罢。 还沉浸在丧子之痛之中。 固然,这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可是。 悲中有喜。 因为王近邻进去了。 这对于刘海中以及大妈来讲,算是难得的一件幸事。 “大妈,你就别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啊。” 三大妈劝慰着大妈。 实际上。 劝刘家人节哀顺变的,也不光三大妈一人。 看似这帮人好心,实际上,都是来看大妈笑话的。 谁让大妈平日里净显摆。 显摆她家有三个儿子,个个都出息。 都是平头老百姓。 非要整的高人一等。 不当官,不发财,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认为她家三个儿子出息的。 “三大妈,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死的不是你家孩子,你说的轻松。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痛苦,你能理解嘛?” 大妈带着埋怨,全冲着三大妈来了。 “你冲我来,有什么劲,又不是我害的你儿子。你要怪,怪王近邻去。” 三大妈倒是会转移话题。 这会都已经下午点多钟了。 虽说到了晚饭的点,但是刘家屋里依旧挤满了人。 也不知道真的是发挥左邻右舍的互相帮助,还是咋滴。 一个个那真叫一个互助互爱。 而就在这个时候。 陈所长来了。 陪同陈所长一起来的,还有几个民警。 看到是陈所长,大家伙纷纷让开一条道。 “陈所长,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有人起了这样一个开头。 贾张氏有的说了:“还调查什么啊。凶手就是他王近邻,这还需要再调查吗?陈所长,你快点秉公执法,然后将人交到法院审判,将他王近邻拉到菜市口吃花生米吧。这样的坏蛋,杀一个不多,那是为民除害了。” 三大妈配合着贾张氏说道:“他贾婶说的没错。陈所长,这事没有那么复杂。就王近邻那样的人,一肚子坏水,我早就看出他会有今天。他干出这种事情来,也在情理之中,没有什么意想不到可言。“ ………… 墙倒众人推。 破鼓万人捶。 别说王近邻发达了,让这帮禽兽心里不是滋味。 即便王近邻还穷。 这帮人也会趁机落井下石。 它们的人生观里,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那都是凶穷极恶,罪大恶极之徒。 “行了!” “都静一静!” 在这个时候,陈所长发话了。 至此。 禽兽们这才歇了歇,哪怕,它们还有一肚子想说的。 “刘海中同志,你们家遭遇了这种变故,我也深感同情。话说多了就絮叨,可是我还得说一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啊。” 陈所长这话一出。 原本还没落泪的大妈,这下子雷声四起。 “陈所长,案子调查的怎么样了?那王近邻啥时候判啊?” 倒是还能控制住情绪的刘海中,问了一句。 其实。 这也是在场之人最关心的话题。 等到王近邻判了,拉出去吃花生米,他们也好跟着去看热闹。 “案子有了新的发现,也有了质的突破。” 说完这话以后。 陈所长看了一眼刘光福。 那厮本就心虚,在与陈所长对视之后,赶紧将头撇向一边,眼神躲躲闪闪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 经过陈所长的走访,还真发现了新的线索。 准确的说。 这也是在王近邻的暗示下。 他们找到了刘光福买老鼠药的那个摊位,一打听,刘光福昨天买了老鼠药,而且买老鼠药的时候,情绪还不太对。 卖老鼠药的老板,是个老江湖,看人毒着呢。 为了怕连累自己。 那老板将什么都说了,甚至在听到陈所长说出了人命案子以后。 那老板赶忙说,当时买药的时候,我就看那小子不对劲,没想到黑了心肝,能干出这种胆大包天到额事情。 而陈所长也询问其缘由,为什么肯定刘光福一定能干出这事。 老板也给出答案。 因为在买完药以后,那老板听到刘光福嘀咕一句,王近邻,我看你这下死不死。 虽说当时刘光福嘀咕的很小声,可是那老板还是记住了,只不过当时没在意。而当陈所长找到他以后,他想起此事,立刻将这个线索提供给了陈所长。 作为老警察。 陈所长怎么可能放过这么重要的点。 虽说感到不可思议,也找不到刘光福害自己家人的理由;但是当刘光福买老鼠药,并且还说了那样的话,再加上那天刘光福回来的早,大妈又偷了红烧肉,最后刘光天跟刘咣当食物中毒一命呜呼。 以刘光福为核心,整个作案的轮廓出现在陈所长的脑海之中。 毕竟,刘光福的作案动机也好,以及案件的因果链也罢,都是相对完整的。 只不过。 种种证据虽然都指向刘光福;但是因为还没有定罪,还没有判案,所以在陈所长眼里,刘光福也只是一个作案嫌疑人。 “刘光福。” “麻烦你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 在这个时候,盯着刘光福的陈所长,说了这么两句。 原本还捂面痛哭的大妈,在这个时候,也哭不出来了,抬起头,满脸懵逼:“陈所长,你让我们家光福跟你们回派出所干什么?“ “案件有了新的线索,我们希望刘光福能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陈所长这话表达的还算含蓄。 可是。 刘海中也好,大妈也罢。 可不是傻子。 这两口子哪里听不出陈所长话里话外的意思。 “陈所长,您不会是怀疑,害死我们家光天跟咣当的是我们家光福吧。” 着急无比的刘海中,一句话直接捅破了窗户纸。 第47章 犯案嫌疑人刘光福被带走了 面对着刘海中的询问。 陈所长也没有藏着掖着。 “有这种可能!” 一听陈所长这话。 大妈就不淡定了。 实际上。 不光是大妈。 在场的一干人,听到这件事情,也是一片哗然。 在他们看来。 这怎么可能呢。 刘光天跟刘咣当,那可是刘光福的亲兄弟啊。 害死了刘光天跟刘咣当,对于刘光福来讲,有什么好处。 还有就是。 凶手不是已经被抓到了。 就是王近邻干的事情。 怎么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刘光福呢。 “陈所长,你别开玩笑了。” “你说下毒害死我们家光天跟我们家咣当的是我们家光福,这怎么可能!” 说到这。 大妈还让在场的左邻右舍给评评理,天底下哪有自己人害自己人的,这得脑袋进水成什么样子,才能干得出这种糊涂事来。 “陈所长,不是说下毒的是王近邻吗?” “你们是不是调查错了?” 贾张氏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老娘们话可不少。 “你听我跟你说。王近邻这家伙阴险狡诈的很,你可千万不要听他瞎忽悠。” “这个缺德玩意儿,乱咬人,栽赃陷害别人可是出了名的。” “你可得替天行道,将那王近邻拉到菜市口喂花生米啊。” 有道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贾张氏说了这么多,看似维护刘海中一家,实际上,她是落井下石,想要置王近邻于死地。 自从王近邻被抓了以后。 贾张氏别提身心有多舒畅了。 腿脚也利索了。 心情也开朗了。 让她吃屎,她只怕都得说是香的。 “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 “只是,办案不是意气用事,讲的是真凭实据。” “现在,根据我们发现的新的线索来判断,种种证据都指明,刘光福有着重大的作案嫌疑。” 点到为止的陈所长,也不再多做透露。 一来。 没有这个必要。 来。 他说这么多,已经算是违背原则,违背纪律了。 再说下去,那就是违反规定。 在这一刻。 陈所长看向刘光福。 那小子还想躲来着。 只是刘家屋里就这么大,而且还挤了这么多人。 他又不是孙猴子,想上天下地,也没有这个本事啊。 “刘光福,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陈所长丢下这么一句。 刘光福死死的躲在大妈身后,心里是七上下,苦胆差点没吓破。 自从王近邻被带走以后。 他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在他看来,虽然下药没有毒死王近邻,但是起到的效果,都是一样的。 而且,还一举双得呢。 既然王近邻给他背了黑锅,好好出出心中这口恶气;又送走了两个兄弟,将来刘家的家产花落他的头上。 可是,这才过了多长时间。 风向大变。 由吃瓜群众,突然间又变成了犯罪嫌疑人。 这个转变,让刘光福太难接受了。 “我不走。” 刘光福探着脑袋回应了这么一声,随后,这家伙还给出了他不走的理由。 “派出所那是什么地方?” “好人进去,被你们一打,都有问题了。” “公道自在人心。” “你们这是栽赃,这是陷害。” 一听刘光福这话。 陈所长也好。 包括他带来的那几个民警。 一个个阴沉着脸。 有关队伍之中,是有一些歪瓜裂枣没错。 可是,绝大多数还是有正义心,是善良的。 刘光福不跟他们走,这属于拒捕,情有可原。 毕竟。 只要是个人,哪怕落网了,也会为自己辩解两句。 这是人之常情,属于正常的人性。 可是。 偏偏刘光福拒捕也就算了。 还来一句,好人进去都变得有问题了。 这成啥了。 等于质疑陈所长他们的公正。 作为一个从警几十年的老警察。 陈所长自认为自己一辈子,兢兢业业,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老百姓。还从未做过什么有违原则,有违法律的事情。 刘光福这话,就相当于一个无形的巴掌,直接打在了陈所长的脸上。 这让陈所长如何能够无动于衷。 “带走。” 陈所长也懒得废话,吩咐了身边人一句。 银手镯给刘光福一戴。 两个人一左一右直接架住刘光福的胳膊。 这个时候。 这小子就算是不想走,也得走了。 “爸,妈,救我。” 在被小张小刘架着离开的同时,刘光福还不忘向父母呼救。 只是。 这管什么用。 别说,刘海中不是啥干部。 就算是。 这种时候,也保不了他啊。 “我是冤枉的!” “我是冤枉的!” 因为脚不着地,两腿摆动的刘光福,一边挣扎,一边喊着。 “陈所长,这是不是有误会?” “是啊,陈所长。我儿子绝对干不出这种事情来。我们家光福是啥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嘛。您可千万不要受到小人谗言的蛊惑,听信了坏人的一面之词。” “陈所长,我以我的名誉担保,我们家光福真的是清白的。” “陈所长…………” 此刻。 刘海中也好。 大妈也罢。 苦苦哀求着陈所长。 “位,我还是那句话。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会冤枉了一个好人。目前,种种证据表明,刘光福有嫌疑。我们将他带走,也是配合调查,还你两个儿子一个真相。你们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死的糊里糊涂吧。现在,刘光福只是犯案嫌疑人之一。如果他真的没有问题,那么我们一定会将他无罪释放的。” 也就是陈所长。 换做别人。 谁跟刘海中两口子解释这么多。 “光福,进去以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有个数。” 望着渐行渐远被带走的刘光福,大妈扯着嗓子,道了这么一声。 刘海中也交代一句:“不是你做的,千万不要承认,听到没?爸妈相信你是清白的!” 第4章 禽兽死于话多 随着刘光福被带走。 这场好戏,也就告一段落。 一个个吃瓜群众,在安慰了刘海中跟大妈几句,也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在回家的路上。 阎解成、阎解放几个,倒是非常活跃。 阎解成压低声音,率先起了个开头:“爸,妈,你们说,刘咣当跟刘光天是不是刘光福给害死的?” 阎解放用着不确定的口吻,道了一声:“不能吧!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个刘光福再毒,也不应该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他怎么能下得去手。” 阎解旷倒是站在刘光福的角度考虑:“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话可不能这么说。要知道刘家可是有三个儿子,大爷跟大妈百年之后,家产可不好分。而刘咣当跟刘光天一命呜呼了,刘家就剩下刘光福一个独苗,到时候,家产还不都落到他的身上。他有作案动机哦。” 随着阎解旷这话一出。 阎解成跟阎解放齐刷刷的看向阎解旷。 面对着两个哥哥不善的眼神,阎解旷心头一紧,顿感不安,底气也不足的问了一句:“怎么了?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虽说事先没有对过台词,也没做什么商量,但是这个时候阎解成跟阎解放却异口同声:“解旷,你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 对于阎解旷来讲。 他倒是期待阎解成跟阎解放俩人死的早早的。 这样。 他就可以独享阎家的财产了。 只是想过归想过。 不代表他真做了什么。 “大哥,哥,你们在胡说道什么呢。“ 眼见得阎解成跟阎解放流露着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阎解旷连忙向三大妈跟阎埠贵发出了求救:“爸,妈,你们听听。我哥他们说的这叫什么话,这像话嘛!” “解成,解放,你们俩实在是太放肆了。胡说道也得有个度,你们是嫌咱们这个家不够乱是咋滴?”说完,阎解旷呸呸呸了三声,随后摆着手,“快点跟我一起将晦气打走。“ 至于三大妈,双手做着祷告的手势:“老天爷在上,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小孩子还不懂事,您老人家可千万不要在意。他们兄弟都是在胡说道,您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临了。 三大妈还颂了一声阿弥陀佛。 ………… 红星派出所。 审讯室。 面对着陈所长为首的审讯人员。 作为被审的一方。 此刻的刘光福是惴惴不安。 陈所长:“姓名!“ 刘光福:“陈所长,您不是知道吗?” 陈所长一拍桌子:“刘光福,你哪来那么多废话。都啥时候了,还认不清形势。现在,是我问你答。问你什么,你就直接回答什么,别扯那么多。政策不用我在给你解读了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说完。 陈所长又问了一遍:“姓名?” 刘光福不服气的回了一句:“刘光福。” ………… 陈所长在看了看身边小张做的笔录以后,随后注意力转向刘光福身上,继续问道:“昨天中午,也就是刘光天跟刘咣当中毒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刘光福情绪激动,给自己辩解着:“陈所长,真不是我往红烧肉里下的老鼠药。你们不知道当时那个情形,要不是我两个兄弟贪嘴,只怕我们一家子都得跟着完蛋。你们知道嘛,我差点都中毒了。“ 或许。 一般人在听了刘光福这话。 还真能稍稍被刘光福有鼻子有眼的解释,给煽动了情绪。 只是。 陈所长是什么人。 在陈所长听来,刘光福这话满是破绽,甚至自露马脚。 这不是说,他认为刘光福所言非虚。 而是,刘光福自我辩解的证词之中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纰漏。 陈所长一笑,鬼神难料。 也就是这一笑,让刘光福看在眼中,心里直发毛。 刘光福:“真的?我对天发誓,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不信,你们问我爸妈,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说完。 刘光福开始演上了。 哭哭啼啼说着什么自己的两个兄弟死得冤枉,让陈所长千万不能放过王近邻这么个凶手,一定要将王近邻这个罪大恶极之徒绳之以法以告慰他两个兄弟的在天之灵。 只不过。 刘光福很快就演不下去了。 显然。 他的演技没有打动陈所长。 陈所长猛地一拍桌子,制止了刘光福的个人表演秀,然后就是大喝一声:“刘光福,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虚头巴脑,满嘴跑火车,一句实话都没有。” “我且问你。你怎么知道你两个兄弟的死是因为老鼠药?” 陈所长问了这么一个关键点。 刘光福听到这,为之一愣,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下文来,到最后,灵光一闪,来了一句:“这不是都知道的事实嘛。当时我两个兄弟口吐白沫,我们院里的人都看到了,一看就是食物中毒。这还有什么知道不知道的。” 食物中毒的种类可有很多。 食材不好,也能引发食物中毒。 下毒,也能引发食物中毒。 可是,中的是什么毒。 就是陈所长,也是今天去了医院拿了报告,才知道的。 即便作为家属,刘光福他们昨天将刘光天跟刘咣当送到医院,医院也不可能那么快化验出中毒的成分是啥。 这年头,医疗技术还没有那么先进,化验出报告,也没有那么快。 “你少要避重就轻。” 陪同陈所长一起审讯刘光福的民警小王听不下去了:“刘咣当跟刘光天是食物中毒不假,可是现在我们再问你,你怎么知道他中的是老鼠药的毒?” 就在小王问完这话以后。 陈所长又抛出了一个问题:“刘光福,你两个兄弟中毒的那天,你是不是去了市集买了老鼠药?” 这下子。 刘光福慌得一批。 此刻。 情绪跟表情都不对的刘光福,也不敢与陈所长他们对视了,而是看向南墙,似乎对他来讲,那里的风景独好。 我了差不多有半分钟之后,刘光福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猜的!吃老鼠药自杀的多了。不是中的老鼠药的毒,又是什么毒。” 说到这,刘光福开始演上了:“陈所长,我真的是冤枉的。真的不是我下的毒啊。我也没买什么老鼠药。刘光天跟刘咣当可是我的亲兄弟,我就算害我自己,也不可能害他们啊。” “你是想害王近邻。” 小王添了一句嘴。 而在这个时候,陈所长一抬手,制止了小王的话,随后顺着刘光福再次露出的破绽说道:“你说,你没买过老鼠药?” 刘光福点了点头,额了一声。 陈所长:“还敢狡辩!我们已经找到卖给你老鼠药的那个人,根据他提供的线索,你兄弟中毒的那天,你在他那买了一包老鼠药,而且,他还听到你嘀咕一句,王近邻,这下看你死不死。对此,你作何解释?用不用我们将那个卖给你老鼠药的人找来,让他跟你当面对质?” 听完这话,刘光福的眼睛逐渐睁大,整个人脑袋嗡嗡的,跟开火车一般。 显然,他没料到陈所长还能找到这条线。 随着刘光福两腿一哆嗦,这家伙竟然坐在审讯室的板凳上,直接吓尿了。 第4章 刘家这下断子绝孙了 次日。 四合院。 刚要出门的阎埠贵这个老四眼,突然一惊一乍的,妈呀叫了一声,随后,又跑回大院:“闹鬼了!” 老东西这一嗓子下去不要紧。 院里不少人被惊动了。 “爸,大早上的,你喊什么呢?” 话刚问完,阎解成露出一脸的不可思议。 “王近邻!” 随后。 他喊出一个人的名字。 “你没死啊!” 在阎解成惊讶的表情之中,还夹杂着些许失落。 “谁?谁回来了?” “是不是我们家光福?” 大妈火急火燎的从屋里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还问了这么一句。 昨天。 她是一晚上都没合眼。 最近。 刘家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先是刘光天跟刘咣当中毒身亡。 随后。 刘光福又被警察带走了。 她大妈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就是帮刘家开枝散叶。 一辈子生了仨儿子。 远的不比。 就跟这个大院里的住户比。 试问,哪家能有三个儿子。 除了阎埠贵家能跟他刘家一较高低,像易中海,一辈子连个闺女都没有,更别说儿子了。 只是儿子多归儿子多。 架不住天有不测风云啊。 刘光天跟刘咣当已经指望不上了。 现在。 老刘家就剩下刘光福一个独苗。 如果刘光福再有个三长两短的。 老刘家连个传承香火的人,都没有了。 大妈能不着急嘛。 现在。 他们老刘家,就指着刘光福了。 “王近邻!” 当看清从外面回来之人是谁以后,大妈脸上不加掩饰的流露出赤裸裸的失望,甚至失望之后是满满的恨意。 在她看来。 老刘家之所以会出现这么翻天覆地的变故。 都是因为王近邻害的。 “你怎么跑出来了?” 问了这么一句之后。 大妈连忙呼喊刘海中:“老头子,老头子。” “在呢!在呢!” 刘海中回应着大妈。 “你快点去派出所报警,王近邻他越狱了。” 大妈吩咐着。 这老娘们,这会是将人往死了埋汰。 其实。 禽兽的世界观就是如此,一片漆黑,盼不得别人一点好。 “近邻,你回来了!” 挺着孕肚的娄晓娥,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声音颤抖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回来了!” 王近邻笑着回了一句。 随后。 他扫了一眼在场的禽兽,丢出那句老话:“陈所长不是都说了嘛,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是也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在这一刻出现。 说实在的。 刘海中跟大妈两口子,能这么给力,这都在王近邻的意料之中。 只不过。 贾张氏这是什么鬼。 老寡妇气性可不小啊。 “王近邻,你没事了?” 哪怕王近邻把话都说明白了,但是阎埠贵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事情调查清楚了,所以,我就出来了。” 王近邻耸了耸肩,道了这么一声。 在派出所那边。 王近邻是清白人。 可是。 在大妈眼里。 王近邻仍旧是杀人凶手。 “你这个杀人凶手,老实说,你究竟买了谁的门路。” 大妈依旧咄咄逼人。 “大妈,你这话怎么说的。我能买了谁的门路。还有,谁是杀人凶手?你再说,信不信我告你诽谤啊!你们家光天跟咣当怎么死的,你应该问你们家光福。” 王近邻这话一出。 大妈反应老大:“你少扯这些没用的。这事跟我们家光福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王近邻淡淡一笑,“既然没关系,为啥他被抓走了?” “这……这…………”这了一会之后,大妈给出了理由,“这是因为陈所长老糊涂了,抓了好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们家光福很快就能放出来的。” “王近邻,你也别得意的太早。别以为你出来就没事了,早晚还得把你逮进去。” 刘海中也是不甘示弱的发了一句牢骚。 就在这个时候。 陈所长出现了。 “都在呢!“ 在说了这么一声之后。 陈所长目光落到刘海中跟大妈两口子身上。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大妈在见到陈所长以后,赶忙问道:“陈所长,事情都调查清楚了吗?” 面对着大妈的询问,陈所长点了点头:“都调查清楚了。你们家咣当跟光天的死,已经水落石出。” 听到这话,刘海中在道了一句:那您快点将王近邻在抓紧去啊。 随后。 他又问了一下刘光福的情况:“我们家光福,是不是能放出来了?” 在刘海中问这话的时候,大妈也是两眼巴巴,充满着期盼。 “这可不行。” 陈所长差点被这两口子的话,给逗笑了。 放人? 好不容易将凶手抓到,说放就放,这成什么了? “怎么就不行啊。” 着急无比的大妈,一跺脚,心急火燎的问了这么一句。 “经过我们昨天晚上对刘光福连夜突击审讯。他已经将一切都交代了。你们家光天咣当的死,正是因为刘光福。是他在王近邻家的红烧肉里下了老鼠药。本来,他是想害王近邻的,可是万万没想到,害人不成反害己。“ “人呢,已经移交给法院了。” “审判结果,估摸着就这一两天就能下来。” 陈所长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事。 给死者家属一个真相。 如今。 事情说完。 他也就离开了。 扑通一声。 在这个时候。 大妈一屁股直接拍在地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整个人跟魂儿被无常爷勾走了一般,跟那行尸走肉,有的一比。 “老婆子,老婆子,你没事吧!” “你可别吓我啊。” 刘海中着急了。 不急不行啊。 以前,刘家是一大家子没错。 不过。 现在。 只有他刘海中跟大妈相依为命了。 如果大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么他刘海中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老头子,陈所长他…………他是啥意思?” “这是不是说,咱们家光福也…………” 话都说不利索的大妈,哭哭啼啼的询问着刘海中。 刘海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颂了这么一段之后。 王近邻好心回应着大妈的问题:“大妈,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就是说,你们家硕果仅存的一根独苗,也折了。” 说到这,王近邻估摸猛然惊醒,发现新大陆的样子,随后声音提高几分,提醒那两个老禽兽:“哎呦!这就是说,你们家马上要断子绝孙了!” 第41章 听说菜市口有人要吃花生米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有了新的刷新。 它急了! 它们急了! 它们龇牙咧嘴的,想要咬人了。 “王近邻,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易中海在这个时候,又开始显摆了。 “一大爷,我是什么人,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诚实厚道,实话实说,让我说谎,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大爷家这点事情,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你看,原来大爷有三个儿子。” “结果因为刘光福这小子,咣当跟光天指望不上了。现在,连光福也进去了。刘家可不是就要断子绝孙了。” 王近邻又添了一把火。 只不过。 这一次。 结果有点让人不太满意。 等待着系统怨念值重新刷新的王近邻,没有等来那两个老禽兽提供的怨念出现新高,反而还降低了。 怨念值的数额,也从十万掉到了万。 莫不是触顶了? 就在王近邻这样想的时候。 大妈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过不是跟王近邻扯皮,而是呼唤着刘海中:“老头子,你怎么了?老头子,你可别吓我啊!” 显然。 刘光福兄弟三个接连出事,对于刘海中造成极大的打击。 老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想开。 这会竟然被气得晕了过去。 “坏了!大爷怎么嘴唇都白了!” 阎埠贵突然道了这么一句。 王近邻看在眼里,心道:老东西不会一时想不开,气过去了吧。 考虑到刘海中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对于自己也是个巨大的损失;因此王近邻好心提醒一句:“大妈,别愣着了,快把大爷送医院吧。你看看大爷这情况,凶多吉少了。你看我干什么,你再耽搁下去,只怕就跟贾婶一样。” 顺口。 纯粹是顺口。 王近邻真没想继续打击禽兽。 可偏偏。 禽兽太给力了。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 ………… 屋漏偏逢连阴雨。 也怪刘海中命中该有一劫。 虽说,这老东西也是第一时间被送到医院的;但是脑出血加心肌梗塞,终究还是没挺过来,最后死在了手术台上。 当然了。 王近邻也没跟着去医院,得到消息,那都是第天的事情。 刘光福杀人一案,审判的很顺利。 判决结果出来了。 就是吃花生米。 对于丧子又丧夫的大妈来讲,她人生之中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因为受不了打击,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不过。 她比刘海中要强的太多了。 刘海中被打击的一命呜呼。 大妈至少还有口气,不过已经瘫痪在床,半死不活了。 ………… 这天中午。 易中海正打算召开大院会议,商讨一下大妈的问题。 如今。 大妈瘫痪在床,人事不知。 刘海中、刘咣当以及刘光天爷仨又芭比q了。 刘光福也被判了吃花生米。 可以说。 现在刘家,就剩大妈一人。 大妈今后怎么办,这是个问题。 按照易中海的想法,是一家照顾大妈一天。 大院的住户,有一户算一户,轮着来。 只不过。 这事还需要跟院里其他住户商讨一下。 现如今,院里主事的人,除了他易中海以外,还有一个三大爷阎埠贵。就在易中海准备去找阎埠贵商量一下这事,然后召集大伙准备开会。 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穿的挺严实,脸上还挂着笑容来着。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俩这是?” 易中海见这两口子要出门,因此,问了这么一句。 “出门看戏啊。” 笑得合不拢嘴的三大妈,回了这么一句。 “看什么戏?哪里放大戏了?” 别看贾张氏是个瞎子,可是一听说有戏看,这老寡妇也跟着激动了。 “什么放大戏,是有人被拉到菜市口吃花生米。” 面对着贾张氏的询问,三大妈也没藏着掖着。 “真的假的?” 有人在这个时候,问了一句。 “骗你干什么?我们家解放刚回来,他跟我们说的。就今天,一会就开始了。我跟你们三大妈这就过去占个好位置,一会晚了,就看不到精彩的一刻了。” 阎埠贵今天倒是挺通情达理的。 连阎家的家风都忘了。 换做平日。 这种好事,他怎么可能愿意跟别人分享。 多一个人去菜市口,就等于自己的好位置有可能就被人占了去。 一听三大爷跟三大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大家伙也心动了。 甚至还有人在问。 这被拉到菜市口的是不是刘家的刘光福。 因为,刘光福的案子已经判了,就是吃花生米。 经过讨论,也有人认为,有这种可能性。 “小当,槐花!” 在这个时候。 贾张氏叫着自己的两个孙女。 “奶奶,怎么了?” 小当跟槐花听到贾张氏喊自己,连忙来到贾张氏身边。 “你们陪我去一趟菜市口。咱们也凑凑热闹去。“ 这会。 贾张氏还润着呢。 都瞎了,还不安分。 ………… 菜市口。 如今。 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 前来看热闹的人,很多。 别看贾张氏上了年纪,又瞎了双眼,但是身体倒是硬朗,就那一身劲,只怕十岁的壮小伙,都不一定有她生龙活虎。 在小当跟槐花的陪同下。 贾张氏来到了最里侧。 在占据有利位置以后,贾张氏没忘问了一句:“小当,槐花,看到吃花生米的是谁了吗?是不是大爷家的刘光福?” “他贾婶,你急什么?人还没拉来呢!“ 与贾张氏站在同一水平线,同样抢了好位置的三大妈,回了这么一句。 就在这个时候。 人群中有人闹腾起来。 “来了!” “来了!” “人被押来了!” 一听这话。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等人也罢,纷纷垫着脚尖,伸着头观望着,想要看看这倒霉催的是谁。 他们这般可以理解。 可是贾张氏都瞎了,也跟着伸着脖子张望着,天知道这老寡妇能看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就在这时。 小当跟槐花突然叫了一声:“哥!” 第411章 一代盗圣棒梗就此下线 “小当,槐花,你们瞎喊什么呢?” “什么哥?” 还不知道咋回事的贾张氏,就这么问了两句。 她还不如不问呢。 当从小当跟槐花的口中得知,拉到菜市口即将吃花生米的是谁,贾张氏顿时懵逼了。 啪! 啪! 抬起手。 贾张氏给了槐花以及小当一人一巴掌。 别看老寡妇两眼已经瞎的干净,但是下手的准头跟个全乎人有的一比。 用三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快准狠。 顿时。 小当也好。 槐花也罢。 这两个姑娘的脸上泛起了红通通的巴掌印。 “你们两个死丫头,胡说道什么呢?” “呸呸呸!” “两个乌鸦嘴,就不能盼点好嘛!” 棒梗即将吃花生米。 这个结果对于贾张氏来讲,让她太难接受了。 贾家三代单传。 从棒梗爷爷那一辈起,就一代一个男丁,到了棒梗这一代,贾家就指着棒梗传宗接代,再续香火呢。要是棒梗有个三长两短,那么贾家王朝就轰然崩塌了。 上对不起祖宗,这还是其一。 更重要的是,贾家神圣的事业,没有传承人了。 捂着脸的小当跟槐花,这会心里委屈极了。 本来她们还想在说什么来着。 可是,在听到这两个姑娘抽泣着鼻子,一副委屈巴巴的不服劲,贾张氏的手又抬起来了:“看你俩,似乎还不服气!我打你们,打亏了吗?” “他贾婶,那被押上来的犯人,的确有你们家棒梗。” 在这个时候,三大妈开口提醒了一句。 看似好心。 实际上。 这老娘们心里幸灾乐祸来着。 别人家又出事了。 她心里润的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们家棒梗是什么样的孩子,我还不知道吗?” “有关部门是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我相信,有关部门会还给我们家棒梗一个清白的。” 都到了这一刻了。 贾张氏还做着春秋大梦呢。 也难怪。 这会是晌午。 正是做白日梦的好时候。 “奶奶救我!” “妈!救我!” 行刑台上。 跪在那的棒梗,扯了这么两嗓子。 没发生这事还好。 一听是棒梗的声音。 贾张氏顿时心凉了半截。 至于秦淮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人当时就昏了过去。 “苍天啊,大地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不能啊!” “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 “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们家棒梗。” “他还小,小孩子能有什么过错。” “同志。” “同志!” 跟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求人的贾张氏喊着:“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家棒梗吧!“ 就在贾张氏说出这话的时候。 砰砰! 接连三的枪声响起。 吃花生米这种事情,就那么一小会的事情。 看热闹,也看的是这一小会。 如今。 该吃花生米的都趴窝了。 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也逐渐散场。 “他贾婶,别在这胡闹了。都结束了!“ 临走之时,阎埠贵说了这么一句。 “阎埠贵,你个老东西休要胡说道。我们家棒梗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贾张氏跟疯魔了似的。 “洋红都淌了一地,豆腐脑都出来了,还不会有事?他贾婶,你怎么想的?” 三大妈说完,叹了口气,然后就跟阎埠贵双双回去了。 ………… 四合院。 棒梗吃花生米那会,王近邻不在,也没跟着去菜市口凑热闹。 当他听到回来的人提及此事,也没感到有什么可让人意外的。 毕竟,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那个臭小子,被判了无期。 不好好在里面待着。 还越狱。 这不是罪加一等嘛。 人又被抓到。 能有他的好。 所以,被拉到菜市口吃花生米,也实属正常。 虽说在王近邻看来,当时跟着去菜市口凑凑热闹,倒是能从贾家那帮禽兽身上收割点怨念值;但是毕竟时值中午,他还得给娄晓娥做饭呢。 为了收割一笔怨念值,而耽误了老婆孩子吃饭,这买卖差,划不来。 随着菜市口那边吃花生米的热闹结束,看热闹的人也相继回到了四合院。 易中海情绪不高。 也不知道怎么个情况。 虽说死的是棒梗,但是院里接连三发生大事,这也让易中海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 贾张氏是被小当跟槐花架着回来的。 老寡妇虽说没有被打击到昏死过去,但是已经走不了路了。 一路上,更是哭哭啼啼,情绪失落到极点。 嘴里也是念念有词,无非就是没天理,好人没好报之类的话。 天知道,她是怎么做到脸不红气不喘说出这些话来的。 反正。 在她的概念里。 除了他们家里人以外,天底下就没有好人了。 总有人变着法的欺负他们家。 全世界都在跟他家作对。 “贾婶,你这是怎么了?” 如今。 已经吃过午饭的王近邻,在走出家门以后,见到贾张氏这幅场景,不由得问了一句。 虽说棒梗行刑的时候,他放弃了一次从贾家人身上收割怨念值的机会;但是不代表这一次机会,他也放过。 老话说得好。 好饭不怕晚。 只要禽兽还有气,收割怨念值的机会有的是。 现在就来了。 不等小当、贾张氏它们回应。 王近邻又做了一句补充:“您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家里死人了?” 暴击出奇迹。 瞬间,系统关于怨念值的提示出现了。 而且怨念值之高,这是王近邻穿越以来,还从没有见到过的。 四十万怨念值。 仅仅只是贾张氏一个人,就提供了四十万点怨念值。 在王近邻看来,老禽兽始终没有让自己失望过。 原本被小当跟槐花架着的贾张氏,还半死不活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王近邻这话给刺激到了。 这一秒。 老寡妇腾地一下生龙活虎起来。 “王——近——邻!” 贾张氏咬牙切齿的喊了这么一嗓子。 随后。 她就这么化作电影里的丧尸一般,支棱着双手,比划着掐人的动作,就冲了出去。 在冲锋的过程之中,贾张氏还喊了一句口号:“今天,不是我死就是你活。” 第41章 他贾婶,你弄死王近邻,你弄我做甚 听到贾张氏这句口号。 王近邻先是一愣。 随后,反应过来的王近邻,心道一句:老禽,这话没毛病。 终究是丢了一对招子,限制了贾张氏的发挥。 虽说在冲锋的过程之中,贾张氏并没有倒下;但是,她却冲错了方向。 气势如虹的贾张氏,直奔从厕所回来的阎埠贵而去。 当时,阎埠贵就懵了。 显然,也是被贾张氏的气势给吓到了。 等到这老禽兽反应过来,想要躲,已经晚了。 “王近邻,看你这下还死不死。” 拼命掐着阎埠贵脖子的贾张氏,就这么撂着狠话。 阎埠贵都快翻白眼了。 虽说是个大老爷们。 但是,他这个大老爷们也是白瞎的货。 论到战斗力,绝对战渣。 一个老娘们,都能将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就在阎埠贵想要说,他贾婶,你认错人的时候。 老贾也是够猛的。 一抬腿。 膝盖直接奔着阎埠贵的软肋而去。 那地方,就算是个练家子,也受不了剧烈的打击啊。 更别说,阎埠贵还没练过。 别说,贾张氏一膝盖顶去,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就是,稍稍一顶,没怎么用力,阎埠贵也受不了啊。 致命打击。 绝对是致命打击。 当时。 阎埠贵眼珠子都快从眼眶蹦出来了。 “你还敢反抗。” “看我收拾不死你。” 贾张氏这会气性更大了。 因为刚刚软肋被撞击,虽说疼得痛不欲生,但是也激发了阎埠贵的小宇宙。甚至,那一股爆发出来的力气,让他挣脱了贾张氏的束缚,打开了贾张氏掐住他脖子的双手。 虽说暂时摆脱了贾张氏,但是阎埠贵实在是痛的受不了,就跟闹肚子一般,腰逐渐弯了下来,嘴巴张的大大的,疼得想叫却叫不出声来。 人在吃痛的情况下,往往肌肉不经大脑会做出反应,比如蹦起来,跳起来。 可是。 阎埠贵没有。 人在做出那种不经大脑的反应,是在吃痛的情况下,而痛到极点,连肌肉本能的反应都跟不上,甚至都被麻痹了。 挣脱贾张氏的束缚,对于阎埠贵来讲,那一刻他似乎已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这会。 这老禽兽两腿甚至无力支撑全身,整个人如同软面条一般倒了下来。 当然。 不是那种瞬间倒下。 阎老西先是弯腰,随后跪在地上,然后头朝地,撅着屁股,在最后,双手户档的他,就这么侧躺在地上,疼得想打滚都打不了。 作为吃瓜群众之一的三大妈,在这一刻惊S了。 要问她为啥能做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伴被揍成这样而无动于衷,主要是刚刚那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三大妈有心阻止,也无法避免此事发生。 虽说接连得手,占了大便宜;但是贾张氏并没有就此罢手,她心中的怒气还没消,火还没灭呢。 而且。 之前,她已经撂下过豪言壮语,不是它死,就是王近邻活。 所以,即便阎埠贵倒下,贾张氏的攻势仍未停止。 凭借着阎埠贵闹出的动静,靠着耳朵辨别四周情况的贾张氏,直接又是一个泰山压顶,顺势向着阎埠贵砸了过去。 阎埠贵那小身板,哪里能承受贾张氏山呼海啸的一压。 第次重创让这阎老西差点没将苦胆、肝脏啥的全吐出来。 至于王近邻,则是淡然的站在一边吃瓜。 有怨念值可以收割,又有好戏可以看。 此可谓,一举两得。 “我弄死你!” 发了疯的贾张氏,在骑在阎埠贵身上以后,冲着阎埠贵就是狂风暴雨一片狂轰乱炸。 拳头。 牙齿。 都用上了。 “解成、解放,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是死人啊!” “还不快点将你爸给救出来。” 三大妈一跺脚,连忙发话。 这会。 这老娘们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本来。 阎解成哥几个还想继续看看好戏来着。 可现在,也看不下去了。 “别拦我!” “你们这群不要脸的玩意 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个东西。” 这会都被阎解放跟阎解旷架起来的贾张氏,还在咄咄逼人的叫嚣着。 “我要弄死你。” “王近邻,我要弄死你。” 因为两脚不着地,被架着的贾张氏,两脚跟踩自行车一样,拼命乱踢着。 这会。 躺在地上的阎埠贵,那叫一个郁闷。 阎老西心里苦啊。 在他看来。 这叫什么事。 他贾婶,你弄死王近邻,就弄死王近邻呗。 你弄我干啥啊。 “他爹,你没事吧!” 贾张氏两眼瞎了,好说。 全乎人一个的三大妈在跑到阎埠贵身边,问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三大妈,你们别愣着了,我看三大爷够呛,赶紧先把人送医院去再说。没看脸色都不对了嘛。” 易中海在这个时候给出了建议。 甚至。 说完这话。 易中海还看向王近邻:“王近邻,你看看,都是你惹得好事。” 王近邻被易中海这话给逗了。 天知道,这老禽兽是怎么腆着逼脸说出这种话来的。 “一大爷,贾婶眼睛瞎了,你眼睛也瞎了?” “这关我什么事情?” “人是贾婶打的。” “怎么找,也找不到我身上吧。” 王近邻也没惯着那老禽兽,在说完这些以后,不忘来了一句收尾:“三大爷是痛的淡疼,您老是闲得淡疼啊。” “你…………” 眼睛一瞪。 易中海差点没背过气去。 至于贾张氏。 这会也不闹腾了。 老寡妇发疯归发疯,不代表神志不清。 哪怕看不见了。 可是,这会光听动静,贾张氏也觉察到了不对。 她脑海之中冒出一个让她自己感到不可思议的念头。 不会是打错人了吧。 三大妈多是个饶人的主。 作为阎家的管家婆,三大妈并没有第一时间安排儿子们将阎埠贵送医院,而是开始跟贾张氏算起了医药费、治疗费、精神损失费………… “三大妈,您说什么?我听不见。” 贾张氏作哑的没有,装聋倒是有一套。 “贾张氏,你少跟我来这一套。“ “装傻充愣,你还不够格。” “我们家老头子怎么着你了,你就下这么重的手。” “你看看,你把人都打成什么样了。” 三大妈气呼呼的说道。 贾张氏这老禽兽,还是很有幽默细胞的:“三大妈,我是瞎子,看不见。” 第413章 许大茂:我有一条路,风险大了点 贾张氏以故意伤人罪被带走了。 可是即便如此。 三大妈仍然不高兴。 不为别的。 现在阎埠贵伤的这么重,医药费还没处报销,她从贾家可没有挖出一分钱来。 如今,院里的三位大爷,只剩下易中海这一根独苗硕果仅存。 大妈还瘫痪在床上呢。 本来。 易中海还打算找阎埠贵商量商量,这事应该怎么办。 可现在。 阎埠贵又这样了。 此事,也只能由他自己做主。 大院会议再次召开。 当听到所有住户都得出人照顾大妈以后,院里这帮人开始看天空了。 啪! 易中海大手一拍桌子,脸一板,大喝一声:“一个个的能不能端正一下自己的态度,现在正在开会呢。” “一大爷,你说吧,这事怎么办。我们听你的。” 突然,有人来了这么一句。 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易中海事先安排好的。 “刘家最近变故太大。” “大妈又瘫痪在床。” “作为左邻右舍,大家伙都理应出一份力。” “这样,一家出一个人,轮流照顾大妈一个星期。” 说到这。 易中海的目光落到了王近邻身上。 “王近邻,就先从你开始。” 听到这老贼此话,王近邻不由得乐了。 真亏这老禽兽能想出这个法子来。 不是王近邻不敬老。 就大妈那种人,在王近邻看来,照顾这禽兽,存在这种可能性嘛! “如果大家伙都没有异议的话,那就这样决定了。” 说完。 易中海就要宣布散会。 王近邻:老子作为一个穿越者,还能让你给坑了。 从始至终。 个别老禽兽说的好听,一家出一人,轮流照顾大妈,甚至还点名他王近邻,可之后就没下文了。 一个星期以后如何。 易中海也没说。 其中的用意,不言而喻。 “一大爷,我能问你一句吗?” 王近邻在这个时候,开口道了这么一句。 “王近邻,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板着个死人脸的易中海,冷冰冰的问道。 “大妈是你爹,还是你妈,你这么上心?如果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将大妈背到你家去。你就算想让她给你做老婆,我们也没有异议。” “至于大家伙轮流照顾大妈,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对待禽兽,用不着口下留情。 在王近邻看来。 惯着它们,只会惯出毛病来。 “王近邻,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呢!” “没大没小的。” “有你这么不知礼数的嘛!” 当时,易中海就急眼了。 “你急什么?” “难不成让我猜中了心思,你心虚了?” “你用不着担心,大爷都不在了,大家伙都能理解。” “你还害怕大爷晚上会找你不成?” 说完这几句之后,王近邻便回家了。 跟禽兽废话,无异于对牛弹琴,何必浪费口舌。 “你……你…………” 你了半天,易中海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一大爷,这个王近邻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许大茂抓住机会在易中海面前上蹿下跳,本有心进言,让易中海出面,召开院里大会做出讨论,将王近邻赶出大院。 可是。 让他没想到,自己蹦跶出来,自己撞到枪口上。 “许大茂,就由你先开始,之后轮流着照顾大妈!“ 不等易中海把话说完。 许大茂就闪人了。 “唉!这都什么人啊。” 气不打一处来的易中海,见许大茂也如此,本有心再点个人。 可结果。 人群已经开始散了,一个个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放在以前。 他易中海还有点威信。 不知道啥时候起。 好像是娶了秦淮茹之后。 他在这个大院的威信,就开始日薄西山了。 大妈最后到底由谁照顾,王近邻也没留心这一块。 这等小事,何必浪费心神。 娄晓娥是个善良的人。 在大院会议结束之后。 回到家,还跟王近邻提过这事,不过却被王近邻以一句,管好自家的事情就行,问那么多干什么,给回绝了。 最近菜市口可热闹了。 前有棒梗吃花生米。 后有刘光福被喂了豆腐脑。 毕竟是刘光天跟刘咣当两条人命啊,刘光福能被拉到菜市口,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接下来的半个月。 许大茂这厮也不知道搞什么鬼,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候一出去就是一天。 都不见个人影。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电影放映员了。 改行做了保安。 也不知道是走的谁的门路。 在一家博物馆工作。 这天。 王近邻无意间撞到让他可乐的一幕。 在红星大院外的一个角落。 偷偷摸摸的许大茂叫上了阎解成跟阎解放还有阎解旷兄弟,也不知道商量什么。 王近邻只是听到许大茂有那么一句。 我有一条路,风险是大了点,但是利润非常可观。 听到这话。 王近邻乐了。 这是从哪摽窃来的台词啊。 干啥就风险大了。 去金三角发展,还是去暹罗国发展? 如果说是去暹罗国发展,他们倒是有这方面的条件。 干人妖这行,年龄得趁早。 因为大了,就不容易做切割手术了。 可是。 对于许大茂他们来讲,就不存在什么难度了。 本来就没多少。 手术也不复杂。 “什么买卖,能说给我听听吗?” 隔着十多步,王近邻开玩笑的问了一句。 “关你屁事。” 许大茂一抬头,见是王近邻,丢下这么一句,便带着阎解放等人离开了。 对此。 王近邻也没多想。 就这帮棒槌,还能干出什么大事。 事实证明。 这一点,王近邻还真想错了。 当然。 这都是后话。 红星大院。 最近,三大妈是焦头烂额。 因为被贾张氏伤了传家宝,阎埠贵伤的很重,人虽说被从医院拉回来了。 可是,照顾阎埠贵需要一个整人。 一个家。 三大妈是忙里忙外。 关键时刻。 家里的三个小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没个人影。 虽说还有一个姑娘,但是也是不着家。 对此,三大妈只是抱怨着生了一群白眼狼。 这是王近邻碰到许大茂他们鬼鬼祟祟之后的第三天。 这天中午。 有那么两个便衣来到了大院。 “请问,王近邻同志住着吗?” 其中一人问了这么一句。 第414章 为国出力,代号七 “你们找王近邻有什么事?” 装人头的不是别人,正是三大妈。 见那两个同志气质不凡,三大妈感觉这里面有门道。 因此上前献殷勤着。 “我知道他家在哪,我带你们去。” 说完。 三大妈在前面带路。 王近邻家。 这会。 王近邻跟娄晓娥正吃午饭来着。 白菜猪肉炖粉条。 虽说算不上名贵,但是却是人间一绝。 推门而入。 一露面。 三大妈便狐假虎威,颐指气使的嘲讽着:“哎呦!吃的挺不错的嘛。” 随后。 这老娘们又做了一句补充:“王近邻,你摊上事了,你知道吗?” 此刻。 王近邻虽然没明白咋回事,但是打眼一看,也知道有事。 就三大妈身后那两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位?” 王近邻刚道了这一句。 个头稍高那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子问道:“你就是王近邻?” “我是!你们?” 王近邻刚说这话。 其中个头稍矮的那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子,亮出了身份证明:“我们是安全部门的。” 那人此话被三大妈听了去。 老娘们眼珠子一转,憋着什么坏心思来着。 悄悄退出王家的三大妈,这会正在院里呼朋唤友。 朋是猪朋的朋,友是狗友的友。 “三大妈,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 “是啊,三大妈!” “是不是王近邻出了什么事情了?” ………… 面对着那一张张嘴。 三大妈抬起手,先是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随后,她压低声音说道:“王近邻摊上事了。” 一听这话。 在场的一干禽兽,来精神了。 “真的假的?” “王近邻摊上什么事了?” “我早就看出王近邻不对,这年头发财哪有那么容易。这小子,准是走了什么歪门邪道,东窗事发了。看看他天天显摆的,又是鸡鸭,又是鱼肉,顿顿还不重样。这家伙拽的,只怕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 别说王近邻跟他们有些恩怨。 就算没有。 这帮人见到王近邻过的好,也是浑身不自在。 “我也闹不清具体是啥事。” “不过,肯定是大事。” 三大妈一脸凝重,说的那叫一个认真。 “刚刚那两个来的同志,你们注意到没有?” 见有人点头。 三大妈这才继续说道:“那两个同志是安全部门的,他们找上王近邻,能有好事。” 就在这帮禽兽说这话的时候。 王近邻跟那两名安全,已经家里走了出来。 娄晓娥担心不已:“同志,你们是不是弄错什么了?我们家近邻,可是遵纪守法的老实人。你们不能把他带走啊。“ 为了安抚娄晓娥,王近邻在这个时候道了一声:“娥子,别担心,没事的。我为人行得正,走的直,能有什么事情。我跟这两位同志过去看看啥情况,用不了两天,我就回来了。”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三大妈提高嗓门,恨意浓浓的说道:“你还想出来?等着被拉到菜市口吧。” ………… 其实。 王近邻也搞不清为啥这两个安全,会找上自己。 他们俩在出现以后,自报家门,也没透漏个啥,就说让他王近邻跟他们走一趟。 随着载着王近邻的那辆吉普车,消失在大院外之后。 三大妈上蹿下跳,高兴地不得了,甚至抬头看天,说什么,苍天开眼了。 易中海这老贼在听到秦淮茹问,王近邻究竟犯了什么事了,之后,老东西道了一句:“人都被带走了,还用想嘛。准没好事。” ………… 这是一处特殊机构。 位于地下。 如今。 王近邻已经被带到了这里。 会客厅之中。 在将王近邻带到这,那两个身穿中山装的同志,便离开了。 关于自己为啥会被喊到这里来,这个问题,王近邻想了一路,也没想出一个真正的答案。 在他看来。 除非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跟羊城的生意有关。 可是。 他在羊城的生意,手续都是合法的。 而且,就算羊城的生意有问题,也不应该惊动安全部门的人啊。 最多判个小。 出面的也应该是警察才对。 虽说,在路上的时候,王近邻对那两个人动用了读心符;但是也没有什么收获。 那人,只是奉命行事,对于啥事,也是毫不知情。 不多时。 这间会客厅的房门被推开。 只见的一名大人物走了进来。 随着那位大人物步入会客厅,为其开门的同志,也是缓缓退了出去,当然,他没忘将房门带上。 “小王是吧!你好,初次见面。我呢,你可能不认识。鄙人姓李,你叫我老李就行了。” 说完这话。 老李压了压手,示意王近邻坐下。 随后。 老李上上下下打量了王近邻一眼:“风貌不错,觉悟也高,是个苗子。” “领导,您有什么要吩咐的,您就直说。” 因为心中没底,王近邻实在是感到不安。 通过老李,王近邻才得知自己被带来的原因。 不是他王近邻有问题。 而是许大茂等人出了问题。 感情,那天,许大茂找上阎解放几个,就是商量着监守自盗来着。 说实在的。 要不是老李说出许大茂监守自盗,偷了国宝,并且已经潜逃去了香江,王近邻都不能想象许大茂有这么大的胆子。 东西到手,便直接跑路。 并且跑路还很顺利。 显然。 这是蓄谋已久啊。 “香江那边,我们不方便出面。” “可是你不同。” “我们已经调查过你的背景料了。” “想不到,你还是14的一员。” 说这话的时候,老李将一沓料扔在了茶几上。 王近邻没去看。 其实。 不用看,他也知道怎么回事。 那肯定是自己的料。 “领导,有什么我能做的,您尽管吩咐,我王近邻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似乎。 老李等的就是王近邻这句话。 “说得好。” “我们的意思是,由你出面,前往香江,追回失窃的国宝,并且将许大茂几个盗窃国宝的歹徒抓回来,将其绳之以法。” 老李道出了王近邻被请来的用意。 王近邻:“为国出力,义不容辞。” 老李点了点头:“那好,你准备一下,尽快出发。对了,此次行动,你的代号为七。” 王近邻:????七?能问一句,文西在哪里? 第41章 三大妈打起娄晓娥的主意 四合院。 被贾张氏重创的阎埠贵,这会也被从医院拉回来了。 不为别的。 主要是阎家有个算计婆。 在三大妈看来。 阎埠贵躺在医院,吃喝拉撒都得花钱。 既然人已经没有致命性大碍,那么在哪躺着不是躺着。 回家也是一样。 “老婆子,你说的是真的?” 因为激动,躺在床上的阎埠贵,高兴地忘乎所以,人一动不要紧,浑身上下都疼得要命。 “我还能骗你不成?” 三大妈笑的那叫一个面带菊花开:“王近邻被抓走了,还是我给那两个同志带的路呢。你就看好吧。就他王近邻干的那些混账事,免不了被拉到菜市口喂上一颗花生米。”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他王近邻,只怕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 阎埠贵身心那叫一个舒畅。 似乎心情好,连身上的伤,也好了不少。 “话说回来,咱家解成他们呢?” 突然间,阎埠贵想到什么,话锋一转,问了这么一句。 “谁知道那几个小兔崽子跑哪去了,好几天都没见人影了。家里一有事,就指望不上,气死个人。” 三大妈埋怨着。 而在这个时候。 易中海跟秦淮茹已经来到阎家,主要是来看看阎埠贵。 对于秦淮茹,三大妈气不打一处来。 要知道,害的阎埠贵卧床起不来的罪魁祸首就是贾张氏。 虽说秦淮茹已经嫁给了易中海,但是在三大妈看来,秦淮茹仍旧是贾家人。 “秦淮茹,你来干什么?” 三大妈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问了这么一句。 “我这不是来看看三大爷嘛。” 说话的功夫,秦淮茹将带的礼盒放在了桌子上:“一点心意。” 没等秦淮茹把话说完,三大妈哼了一声:“你少在我面前卖好。贾张氏被抓进去了是没错,可是这件事情不算完。有你们家婆婆这样厚颜无耻的嘛。看看,把人都揍成什么样了。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凶的娘们。平日里,连走个路都一走三步喘,说什么这疼那疼的,打起人来,那真是比十的小伙还小伙。“ “三大妈,你消消气。我带小秦过来,不就是替他贾婶给你们赔个不是嘛。” 易中海也知道。 光靠一张嘴,可说不动三大妈。 没有点真材实料。 这笔账就不算完。 因此。 说完这话以后,易中海又从怀里掏出十块钱。 看在钱的面子上,三大妈的脸色这才稍稍好看不少。 之后。 聊着聊着。 两家人又聊到了王近邻身上,这可算是找到了共同话题。 其中,易中海一句:“娄晓娥只怕今后的日子要难喽。” 就是这话,被三大妈听了进去。 他家几个老大难。 阎解成不光离过婚,还断了条腿。 想要再找,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而阎解旷,也是不争气。 年纪一年比一年大,这方面的本事基本为。 心思活跃起来的三大妈,此刻在想,要不要跟娄晓娥说说,然后介绍给他们家解成。这样一来,省了彩礼,来,娄晓娥能怀娃,不至于娶个媳妇下不了蛋。 只是。 三大妈还有一方面的担忧。 那就是此刻娄晓娥肚子还有孩子呢。 阎家可不能收留别人的孩子。 拉扯一个孩子长大,吃喝拉撒都得花钱,而且就是个无底洞。 所以。 她在想,怎么劝劝娄晓娥将孩子拿掉,然后再将人介绍给他们家解成。 人一旦有了一个念想,便会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这不。 等到送走易中海跟秦淮茹以后。 三大妈就要行动了。 “老婆子,你干什么去?” 阎埠贵扭了一下脖子:“我要喝水。” “先渴一会,我有大事要做。” 因为想要快点将此事落实。 三大妈此刻连阎埠贵都顾不上了。 “什么大事?” 阎埠贵这会还一头雾水呢。 “王近邻肯定是回不来了。可是王家还剩下一个娄晓娥呢。” 三大妈神神秘秘的笑着。 “老婆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眉头一皱。 “你这老头子,平日里精明的很,怎么这个时候不开窍了。咱家解成都多大了。” 就在三大妈话说到这的时候。 阎埠贵恍然大悟:“你是想将娄晓娥介绍给咱们家解成” “对喽!” 三大妈拍着大腿,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你脑子进水了。那个破鞋,要饭的都不要,你却当个宝。介绍给咱们家解成,真亏得你想得出来。” 显然。 阎埠贵对于三大妈提议不看好。 不光不看好,甚至还有意见呢。 “你脑子才进水了呢!” “我说老头子,你平日的精明劲,都哪去了?所谓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说话的功夫,三大妈点了一下阎埠贵的眉心,随后道出了她惊人的想法。 “我问你,王近邻不在了,王家的财产都归谁?” 随着三大妈这话一出。 阎埠贵这会也不渴了,眼前一亮:“你是说?” 三大妈嘿嘿一笑:“咱们家解成要是娶了娄晓娥,能吃亏吗?到时候,他王近邻赚的那些家产,不都是咱们的。而且,咱们家解成,断了一条腿,年纪又大了,哪那么好找的。娄晓娥虽然结果两次婚,但是能孩子。你想,她要是嫁到咱们家,咱家不光能省了一大笔彩礼钱,甚至早点抱孙子的希望也是有的。不像那个秦京茹,啥玩意啊,肚皮一点动静都没有。” “可是,娄晓娥现在还怀着娃儿呢。她要是嫁到咱们家,咱家不就等于给王近邻养孩子了。一个孩子养大,吃喝拉撒的,这得多少钱。关键是,那是别人的娃,养大也养不熟。” 阎埠贵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三大妈拍着胸脯:“这事交给我,我想办法说动娄晓娥,让她将孩子打掉。你看看,都是因为你,耽搁了这么长时间。要不然,这会,我只怕已经说动娄晓娥了。” 第41章 王近邻回家,一巴掌扇掉三大妈两排牙 王近邻家。 自从王近邻被安全带走以后。 娄晓娥便忧心忡忡,无时无刻不再为王近邻而感到担心。 甚至一天还没过去。 她整个人就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这会。 天蒙蒙黑。 也没心情看电视,更是没吃饭的娄晓娥,连灯都没有点,正坐在堂屋,抹眼泪呢。 三大妈进来,吓了一跳。 拍着胸脯。 这老娘们一惊一乍的说道:“哎呦,我的个乖乖。娄晓娥,你在家呢!怎么连灯都不点。” 说话的功夫。 三大妈已经拉着了王近邻家的灯。 望着脸颊挂着两行泪的娄晓娥,上前的三大妈,故作关心:“你怎么哭了?” “是三大妈啊,有事吗?” 娄晓娥抬头看了三大妈一眼,问道。 “怎么?没事的话,三大妈就不能过来看看你。” 说着。 这老娘们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在那故作煽情了。 “你说说你,这叫什么命啊。” “本来嫁给王近邻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小日子过的让人羡慕。可偏偏那王近邻也不懂得珍惜,在外胡作妄为,也不为你想象。他这一去,你们娘俩怎么办?” “老话说得好,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说到这。 三大妈望着娄晓娥,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没?” 这会,娄晓娥心烦意乱的很,整颗心空荡荡的,除了悲伤,就是悲伤,哪有什么打算。 “你这孩子,怎么又不说话了。” “有什么话,跟你三大妈聊聊。” “你三大妈,不是外人。” 三大妈凑着近乎。 “三大妈,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就回去吧。我也想休息了。” 娄晓娥下达了逐客令。 目的还没达成。 三大妈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这老娘们屁股好像长在板凳上了一般,脸不红气不喘,浑然没将娄晓娥的逐客令当回事。 “有事!” “好事!” “大喜事!” 跟个猴一样表演起来的三大妈,那叫一个动作表情双夸张。 不在跟娄晓娥废话的三大妈,开始直入正题了。 “娄晓娥,现在就咱娘俩,我也不是外人。你要是有什么想法,跟我说说,连你三大妈你都不愿意说,在这个院里,你还能跟谁说心里话呢。” “不是三大妈多嘴。你还真得为自己想想。” “你看,你的人生还长,不能光看着眼下,还得将目光放长远。” “这女人啊,没个男人依靠,是行不通的。” “你觉得我们家解成怎么样?” “虽说我们家解成断了一条腿,但是生龙活虎,棒小伙一个。” “你要是愿意的话,就由我们家解成以后照顾你的生活吧。”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三大妈现在说的这些话,可是对你掏心掏肺。我还能害你不成?” “不过呢!你要是嫁到我们阎家来。你肚子里的娃,可就不能留了。” “我们老阎家不管怎么说,那好歹也是书香门第。” “………………” “………………” 三大妈那张嘴跟个机关枪一般,说个没完。 就在这老娘们说的热火朝天的时候。 突然。 有人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三大妈头也不回,活动了一下肩膀,丢下一句:“别闹,没看老娘们我现在正忙正事呢!“ 说完。 三大妈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一转头。 看了一眼不要紧。 这老娘们快成了懵逼树上的懵逼果了。 “王…………王近邻…………你……你……你怎么出来了?” 望着王近邻,三大妈表现出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刚刚拍着三大妈肩膀的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 从安全出来。 王近邻便回家了。 时间有限。 他需要回来交代一下。 老李那边可是催着他快点出发,早点将国宝跟贼子统统带回来。 此事。 王近邻也不敢马虎。 只是。 刚回来。 他就撞到有不要脸的老禽兽,居然在他不在的时候,挖起了他的墙角。 以前。 王近邻觉得这个三大妈一肚子坏水,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老娘们居然釜底抽薪这一招用在自己身上了。 说实在的。 在这之前,王近邻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小瞧这老娘们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 三大妈在这个时候扯着脖子叫嚷着。 因为这老娘们闹出的动静。 院里的住户,也在这一刻被惊动了。 一大爷一马当先,之后便是赵铁柱等人。 不多时,嘴里嘀咕着怎么回事的这帮禽兽寻觅到声音的发地,随后便来到王近邻家。 其中,一大爷、赵铁柱、狗蛋等人更是进入王近邻家屋里。 “王近邻!” 易中海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王近邻。 “王近邻,你不是被安全抓走了吗?” “王近邻,你啥时候回来了!” “王近邻,你是人,还是鬼啊?” “王近邻…………” ………… 对于这帮禽兽来讲。 因为王近邻的出现。 他们心中有着太多太多的疑惑了。 就在这帮禽兽问东问西的时候。 三大妈喊了一嗓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他抓起来啊。” 之后。 三大妈开始充当人头,排兵布阵了:“这小子准是越狱跑出来的,狗蛋,你快去派出所请陈所长,赵铁柱你…………” 说到最后,三大妈说不下去了。 因为,在这个时候,她的脑袋被王近邻用手摆正。 就是王近邻这个动作,让三大妈有点懵逼:“你干什么?” 面对着三大妈的询问,王近邻啥也没说,只是笑了笑,随后面对着正对自己,脑袋都摆正的三大妈,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力道十足。 因为房间空间有限,限制了三大妈的发挥。 所以。 她想飞出去十米开外,也是做不到的。 不过。 就是这一把掌。 王近邻直接将她扇飞出去,老娘们直接撞到了南墙,才停下身来。 此刻。 三大妈是眼冒金花,虽说没有性命之忧,但是被一巴掌打的晕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不光如此,她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张嘴,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鲜血不要紧。 好家伙。 其中更是混杂着十几颗牙。 敢情。 右腮帮子里的上下两排牙,都让打掉了。 第417章 谁来了也没用 “王近邻,你敢打我?” 三大妈显然没想到王近邻能下这么重的死手。 这会,兽性大发的三大妈,固然没跟王近邻拼命,但是也撂下一句狠话:“等我们家解成、解放、解旷他们回来,一定饶不了你。” 生儿子多的好处,在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 打个架。 人多有优势。 一听这话。 王近邻乐了:“三大妈,还惦记着你们家解放他们啊。估摸着,下次你能见到那哥仨,只有去菜市口了。” 别人不清楚。 王近邻可是一清楚。 如今。 那哥仨已经跟着许大茂亡命天涯了。 老许倒是个人物。 以前。 王近邻还真没想到他能干出这种大事。 监守自盗。 偷了国宝,跑路香江。 虽然不带种,但是也确实有种。 也就是这年头,人还相对淳朴,再加上防盗手段不行,一方面又占据着地利跟天时,所以那许大茂才能得手吧。 “王近邻,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才去菜市口呢。” 当时。 三大妈就着急了。 菜市口那是啥地方。 不光买菜。 还能看别人吃花生米,喝豆腐脑。 那是个地方吗? “不像话!王近邻,有你这么说话的嘛!还有,你三大妈都多大年纪了,你下这么重的手,看看人都让你打成什么样了!” 霸占着大妈也就算了。 老易同志人老心不老啊。 貌似对三大妈,还有点兴趣。 “一大爷,你咋不问问三大妈都干了什么了?” 王近邻这话一出。 一个个纷纷看向三大妈。 他们也好奇来着。 天底下,总不能有什么无缘无故的恨吧。 挨打。 那也得有个理由。 “你发神经。” 三大妈胡搅蛮缠着,对于自己干的混账事,是只字未提。 而就在这个时候。 狗蛋也将陈所长请来了。 “怎么回事?” 陈所长刚一登场,便问了这么一句。 一见是陈所长。 三大妈好像找到了大救星,连忙向陈所长告着状:“陈所长,你可来了!你看看,王近邻发疯,将我打的。牙都打掉了。” 说着。 三大妈还将她被打掉的牙齿,亮给陈所长看。 “王近邻,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陈所长眉头一皱,问了这么一句。 “陈所长,不是我不尊老,只是这老禽兽太混账。” 王近邻刚说出这话。 火冒三丈的三大妈,那可有的话说了:“你才混账呢!陈所长,你听听,这小子打人不算,当着你的面,还骂人。这也太不将你们这些警察当回事了吧!” 说到这。 三大妈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王近邻犯事了。上午才被安全的人带走,这会又跑回来了十之就是越狱。” 陈所长越听越迷糊。 王近邻犯事了? 如果犯事。 怎么上面没有通知派出所。 “是有人犯事了,不过可不是我。” 王近邻瞥了一眼三大妈,他不是故意卖关子,不想拿阎解成他们的事情说事。主要是因为,这是机密,哪能随便乱说。 要是惹出了风声,让老李知道了。 只怕没事都得有事。 通过老李找到他,王近邻也猜到上面的用意。 毕竟,国宝失窃,虽说是大事,但是传开了影响不好。让他王近邻出手,一来在香江那边,他有一点优势;来即便有问题,也能由他王近邻一人承担,影响不到大局。 不等陈所长询问,王近邻只是模棱两可的道了一句:“我的确是被安全的人带走了,这没错。不过上面有任务交给我,事关机密,无可奉告。陈所长,你要是不相信,也可以问问上面。” 一听王近邻这话,陈所长迷糊了。 “装神弄鬼,我看你就是有鬼。” 三大妈也分辨不出这事是真是假,因为没证据,也只能抛开这个话题,又拿她被打一事说事。 经过了解。 陈所长总算明白咋回事了。 他看向三大妈,眼神都多了怪异。 做人不能这么不地道吧。 人家男人还活着。 你就上门撬墙角。 你不挨揍,谁挨揍。 当然。 这些话。 陈所长可不能直接跟三大妈说,只是借口派出所还有事,因此就离开了。 “陈所长,你别走啊。” “我这事怎么办?” “您还没给解决呢。” 眼见得陈所长靠不住,三大妈又看向易中海。 只是连陈所长都不过问此事,易老贼就算想问什么,也管不了啊。 “行了!没事都散了吧!“ 最后,易中海一挥手,示意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阎家。 此刻,躺在床上的阎埠贵,还在等着三大妈的好消息呢。 一见三大妈回来。 阎埠贵连忙问道:“刚刚外面发生啥了,我听吵吵嚷嚷的,动静不小。” 随后。 阎埠贵又察觉到三大妈不对劲:“你脸怎么肿了?” “还能怎么肿的?” “王近邻打的呗。” 提到这。 三大妈就来气。 “什么?王近邻打的?” 此刻。 阎埠贵一脸懵逼。 他此刻脑海之中的第一念头不是找王近邻算账,而是想不明白王近邻怎么又出现了:“不是,那什么,王近邻不是被抓走了吗?他怎么又蹦跶出来了?” “谁知道啊。他说什么,安全的人喊他过去,有什么机密。我也没听太懂。我看就是那小子装神弄鬼。” 三大妈气呼呼的说道。 “那赶紧喊警察啊。” 阎埠贵给出着主意。 “喊了!陈所长都来了。可屁事也没问,就走了。我看,这个陈所长是越老越糊涂了。年纪大了,也办事了。这年头,人心都坏干净了。” 说到最后,三大妈还抱怨一句,现在都什么世道,恶人当道,一点天理都没有。 “那这事,就这么算了?还有,娄晓娥,你问了没有?” 这会,阎埠贵还惦记娄晓娥做他儿媳妇呢,准确的说惦记王家的家产。 “问啥问,还问呢。王近邻不是都回来了嘛。看把我打的,牙都给我打掉两排,说话都漏风。” 三大妈轻轻的捂着腮帮子,重的话,疼。 “那咱们家就这么白吃亏了?” 一想到事没办成,三大妈又挨了打,王近邻还在逍遥,阎埠贵浑身都不自在。 “等咱们家解成、解放他们回来,到时候在好好教训他王近邻。他不是拽嘛。到时候看看谁倒霉。” 这会,三大妈还想着自己的儿子们呢。 ………… 第41章 出发,再次前往香江 王近邻家。 这会。 娄晓娥正依偎在王近邻怀里,哭哭啼啼呢。 不过,是高兴的。 “别哭了!” “我这不是没事嘛!” 王近邻为娄晓娥擦了擦眼泪,做着鬼脸,哄着她。 “都是要做爸爸的人了,还这么没个正行。“ 娄晓娥轻轻拍了王近邻一下,随后,又问了今天上午的事情。 “我要去香江一趟。” “明天就得走了。” “我怕你担心,所以,才回来跟你说一声的。” 一听王近邻这话。 娄晓娥第一时间想到王近邻在南边的生意:“是南边的生意出了问题吗?” “不是!” “怎么说呢。” “这事…………“ 见王近邻吞吞吐吐。 娄晓娥也没在这件事情上多问,只是问了一句其他:“什么时候回来?“ “问题处理完,我就回来。” 轻轻拍了拍娄晓娥的手,王近邻回了这么一句。 其实。 要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情,王近邻还不想这么快就去香江的。 主要是香江那边的事情,让他心中没底。 第一次前往香江,王近邻固然在香江待的时间不长,但是也轰轰烈烈干了几件大事,到最后引来14k高层的注意,甚至他还被叫去开了会。 对于14k,王近邻并不怎么在意。 一群散兵游勇,社会盲流。 再人多势众,终究也是上不了台面。 别的不说。 单靠他现在拥有的两台t——,就足以横扫14k。 只是。 真正让王近邻不放心的,还是14k背后的那位大人物。 霍家的霍老爷子。 那可是一个神通广大的主,跟国服巅峰榜上的榜一榜大哥,都是好朋友。 如果是这样的人,惦记上你,那就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还是那话。 如若霍老爷子真要是对他王近邻起了歪心思,在他王近邻看来,干掉那个姓霍的容易,可之后篓子就大了,局面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虽说上次在香江,14k也没对他发难;不光如此,还给他解决了14的身份问题;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他心中没底,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次日。 王近邻一早便出发了。 主要是时间紧,任务重。 车票,上面都已经给他备好了。 此次南下。 王近邻并没有直奔香江,而是先去了一趟羊场。 远洋的生意,依旧如火如荼,将金大牙这家伙忙的热火朝天。 找上金大牙以后。 王近邻先将其敲打了一番。 毕竟,这段时间,羊城这边的生意都交给金大牙。老话说得好,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虽说是合作伙伴,但是为了防止金大牙在背后动小心思。 适当的敲打,是很有必要的。 因为动用了读心符。 王近邻也不怕金大牙口是心非。 在问完了生意上的事情以后,王近邻又问了一下香江那边的情况。 按照金大牙的说法。 香江那边风调雨顺。 郝瘸子过的好不逍遥。 因为有字头作为依靠,也没什么人来找麻烦。 甚至提到郝瘸子,金大牙都充满羡慕,整的他都想到香江坐镇了。 金大牙说的是滔滔不绝。 可是,王近邻听得却是满心疑惑:莫非是我想多了? 在他的印象之中,不应该是这种情况啊。 那次踏足香江,是他王近邻人生之中的第一次。 香江那地方,他可谓人生地不熟。 如若之前跟14k上面的大佬,有交情,人家护着他,好说。 可是。 他认识跛豪。 认识大马小马哥。 可人家不认识他啊。 更重要的是。 那次14k的会议,明显下面的人意见很大,是14的总龙头出面护着他。 这就不正常了。 那位坐镇14k的大佬,他当时也是第一次见。 字头最在乎的就是名誉。 他王近邻在香江干的那一出出,等同于打了14的脸,人家不翻脸,还帮他。用正常思维来判断此事,怎么都让人觉得这事有猫腻,不正常。 可如果说,14想找事,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应该耐不住性子,动手才对。 即便,找不到自己。 那应该杀鸡儆猴,拿郝瘸子开刀。 “怪事!真是怪事!” 最后,想不通此事的王近邻,也干脆不去想了。 所谓。 既来之,则安之。 管那14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如果真到了最后一步,那么他王近邻不介意闹个天翻地覆。 哪怕,这一步,他并不愿意走,但是人被逼到这个程度,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 ………… 香江。 东方之珠。 这里是纸醉金迷的天堂,只要你有胆,有智谋,就能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 当然。 一将功成万骨枯。 这里也是地狱。 繁荣之下,不知道多少人还在温饱线上挣扎。 现在的香江,可不安宁。 廉政公署已然成立。 像雷洛这帮人的日子,过的可不好。 不用打听,来到香江的王近邻就听到老百姓在讨论最近香江发生的事情。 谁谁谁又跑路了。 谁谁谁又被请去喝咖啡了。 游行天天都有。 虽说动静大,但是一些树大根深的字头,依旧保存了下来。 反正,在他王近邻的印象之中,14在十一世纪,依旧活得非常潇洒。 在从系统商城之中兑换了几张包打听之后,王近邻打算就近先找个酒店啥的,住下来。 此刻。 王近邻并不着急跟郝瘸子取的联系。 主要还是因为现在他心里不安,对于超出把控的事情,心中没底。 老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凡事,小心一点无大错。 至于所谓的包打听,有点类似叔电影里的纸人。 不到巴掌大。 可上天遁地,无孔不入。 用来收集消息,再好不过。 至于接下来如何。 在王近邻看来。 还是等到包打听回来之后,再做决定。 旺角国际酒店。 这里是王近邻如今下榻的地方。 订好了包房。 王近邻前脚刚进入自己的房间。 后脚。 一个姑娘就闯了进来。 王近邻这一转身不要紧。 好家伙啊。 那突然闯入的姑娘,直接抱住了他不说,甚至还直接动嘴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王近邻为之一愣:啥情况?我没叫姑娘啊!怎么就直接上门了呢? 第41章 不会是碰到传说之中的女流氓了吧 “这边!快!” 急促的脚步声,在这一刻响起。 只见的一队西装大汉快步跑来。 这队西装大汉出现的时间,跟那姑娘出现的时间,也就差了那么几秒钟而已。 其中领头的那个西装大汉,眉头紧锁:“奇怪了!人呢?” 而就在西装大汉说话的功夫,背对着这伙人的姑娘,已经抬起腿,顺势便将房门带上。 至于那队人马,也只是瞥了那姑娘跟王近邻一眼,没说啥。 总统套房内。 松开王近邻的那个神秘姑娘,脱下自己的外套,并且将自己的头发舒展开。 明显。 那队人马没有发现她,是因为她稍稍乔装了一下。 “嘘!” 姑娘冲着王近邻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随后,她支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在之后。 估摸着是确定外面没动静了,她的注意力这才落在王近邻的身上。 “哎呦喂!小哥长得蛮不错的嘛!” 虽说现在王近邻已经快奔四十了,但是看上去跟十多没有啥区别。 一方面,本身底子就不错。 另一方面,则是驻颜丹的功劳。 系统商城可谓啥玩意都有。 类似驻颜丹这种东西,也是不缺,就是价格贵了点。 一百万怨念值一粒。 在四合院的时候。 王近邻一咬牙,花了两百万,一共兑换两粒,其中自己用一粒,给娄晓娥一粒。 不等王近邻开口。 那姑娘已经来到大床上坐下,并且顺势躺了下去,甚至还发出舒服的感慨。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望着王近邻问道。 “我妈跟我说,出门在外,妖精作怪,少喝酒,多吃菜。” 王近邻并没有直接回答那姑娘的问题,而是开玩笑的来了这么一句。 也不知道是那姑娘的幽默点太低,还是怎么的。 听完王近邻这话以后。 她竟然被逗笑了。 王近邻心道一句:有这么好笑嘛。 “我叫霍思思。” “今天,咱们就算认识了。” “对了,你怎么不问问刚刚那帮人为啥追我?” “你问也白搭,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我反应够快的吧。” “想抓我,哪有那么容易。” ………… 通过霍思思的自说自话。 王近邻了解到,她居然是逃婚出来的,因为不满意家里给安排的相亲对象,所以跑了。 又是逃婚流。 虽说对于这个故事,王近邻感觉到老套,但是通过读心符,他还是看出这姑娘并没有说谎。 不光如此。 甚至名字都是真的。 一开始的时候。 王近邻还以为霍思思是被社会混混追着要账来着。 毕竟。 香江这边,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桥段。 可是,他真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还是大家族的小姐。 如果不是有正事要做,王近邻还真想陪她玩玩,就在王近邻说外面的人已经走远了,她霍思思可以离开了。 谁能想。 霍思思还赖上他了不说。 “别这么绝情嘛,小哥。” “天色都这么晚了。” “你撵我走,我去哪啊?” 说到这,坐在床上的霍思思就这么拍了拍床面。 “干什么?” 王近邻为之一愣。 ………… 次日。 等到王近邻醒来。 霍思思已经穿戴好了。 这会。 王近邻总算明白霍大小姐昨天究竟要跟自己做什么了。 “你醒了?” 瞥了一眼王近邻,与昨天的热情似火不同,这会,霍思思态度冷了很多。 “你怎么不说话啊!” “有件事情,我得说在前头。” “昨天的事情,是你情我愿。” “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 “嗯,就这样。” 说完。 霍思思从兜里取出一沓钱,然后放在床头。 再之后。 她就这么迈着步子离开了。 只不过。 踩着高跟鞋的霍思思,走路有点怪异,没有昨天那种身轻如燕,反而好像累到了。 望着已经消失在门外的霍思思。 又看了看床头上那估摸着有小千的一沓钱。 王近邻在这一刻懵逼了。 主要是,这事对他的冲击太大了。 好半天。 王近邻这才反应过来,我靠了一声:“我这不会是碰到传说之中的女流氓了吧!” “还给钱!” “这把我当成啥人了。” 对此。 王近邻有些哭笑不得。 翻身起床。 将被子掀开不要紧。 王近邻为之一愣,明显是被床单上的那一抹鲜红所吸引。 如桃花点点,朵朵盛开。 此情此景,让刚刚才从懵逼之中恢复过来的王近邻,再次陷入了沉思:“难不成,昨天是她的第一次?” 一夜桃花。 这只是王近邻第次来到香江,人生之中的一段小插曲。 因为临走的时候,霍思思丢下那话。 考虑到自己也不吃亏。 王近邻也没当回事,甚至在想,今后只怕跟这个霍思思在没有啥交集了吧。 可是。 让王近邻没有想到的是。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从昨天的那一刻,霍思思这个女人不光走入了他的人生之中,还给他王近邻带来了一波不小的麻烦。 下楼吃饭的功夫。 包打听这会也回来了。 王近邻本以为,将包打听放出以后,找到许大茂他们的下落易如反掌。 可是,不知道是系统坑逼,还是许大茂等人藏得太深了。 包打听此行,可谓一无所获。 白白浪费了兑换包打听的怨念值。 这叫怎么一回事啊。 第一时间。 王近邻便联系上了系统:“系统,你给我出来。” 系统:“宿主,系统在呢。” 王近邻:“包打听使用说明上不是标注了嘛。这小东西可上天入地,无孔不入。最后怎么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系统回应着:“宿主没有看详细说明哦!包打听的使用说明是备注了,包打听可以上天入地,无孔不入,可没有保证派出去就能有百分之百的收获。” 王近邻:“我日,坑爹啊!这就是说,我白兑换了这小东西了?” 系统:“恭喜宿主,回答正确!” 说完。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宿主真有打探消息的需求,可以从系统商城之中兑换加强版的包打听,收集消息的收获率能够达到百分之十。” 听到系统这话。 王近邻第一时间打开了系统商城。 不看不知道。 一看吓一跳。 在系统商城之中,还真有加强版的包打听,收集消息的收获率也的确如系统说的那样有百分之十。可是价格贼贵。 一个就需要两百万怨念值。 靠。 这就等于两百万买了一个百分之十的收获率,还有百分之十是毫无收获。 王近邻:系统,你有种。我赚点怨念值容易嘛。打土豪,也没有你这么个打法吧。 第4章 任务,去洪兴卧底 系统是指望不上了。 也不能说指望不上。 主要是太黑心了。 就为寻找许大茂几个,还不知道要花多少怨念值呢。 考虑到性价比。 王近邻决定,还是靠自己将那几个揪出来吧。 香江就这么大。 只要许大茂、阎解成他们几个在,想要将他们揪出来,易如反掌。 有那个怨念值,王近邻自认为还不如多兑换几台t——,要来的实在。 出了酒店的大门。 就在王近邻想着,接下来该从何处下手的时候。 突然间。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随后。 副驾驶的门被打开。 开车的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 他瞥了王近邻一眼,随后道了一句:“上车!” 王近邻为之一愣。 眼前这人。 他根本就不认识。 不过看到对方将手伸到怀里,王近邻顿时眼睛一眯,神经都紧绷了。 这老兄,不会是要掏枪吧。 这人什么来头? 莫非跟那个霍思思有关? 就在王近邻猜测着对方身份的时候。 那人再次开口:“愣着干什么,赶紧上车。” 王近邻:“我上你大爷啊。” 骂完这话以后。 王近邻正打算离开。 突然。 那人从车上跑了下来。 居然还起动手了。 王近邻又岂会束手待毙。 一个反擒拿,直接将那人按在车上。 “小样,就这两下子,还跟我玩阴的。” 话刚说完。 王近邻愣住了。 因为在这个时候。 一把手枪不知道何时出现在那人手中。 不光如此。 那人的小拇指甚至还挂着手铐。 “原来是阿sir,误会!误会!” 见对方证件都掏出来了。 王近邻郁闷的不行。 这会。 对于此人的身份,他王近邻有了大致的判断。 难不成是抓偷渡的。 这次从羊城那边过来,他王近邻走的可不是什么正规渠道。 可即便如此。 偷渡来香江的多了。 让王近邻想不通的是,对方怎么就认定自己是偷渡客。 要制服此人,对于王近邻来讲,并不是一件难事。 关键是。 现在是在大马路上。 人多眼杂。 跟阿sir动手,就有点不明智了。 最后。 王近邻还是上了车。 “阿sir,我可是良民啊。” 望着开车的那位阿sir,王近邻刚说了这么一句。 对方突然冒出一句:“你现在有新任务了!” 这话没头没尾,听得王近邻是一头雾水。 啥就新任务了? 阿sir。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就在王近邻准备这么问的时候。 那人再次开口:“我们收到消息,近日洪兴准备贩卖一批国宝到国外。因此,我们有理由怀疑,国宝失窃跟洪兴有关。七,为了确保国宝万无一失,由你打入敌人内部,探查国宝的下落。” 随着七这三个字一出。 王近邻如醍醐灌顶,瞬间清醒了。 感情。 这是自己人。 毕竟知道他七身份的人,不多。 当时。 在四城。 会见老李的时候。 老李就提到过,他王近邻的代号为七。甚至老李还说过,到了香江,会有人接应他。 只不过。 什么接应不接应的,王近邻也不当回事。 因为。 在四城的时候,自认为有挂在身,王近邻想着,要将许大茂几个揪出来,还不如易如反掌。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 老李还真安排人了。 也对。 那位老爷子还说过,敌中有我,我中有敌。 不管怎么说。 香江这边,总归是龙国一部分。 有自己人在这边,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让王近邻比较郁闷的是。 电影里的桥段不应该是对接工作的为女性角色嘛。 有道是。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咋还安排一个老爷们跟自己接头。 同时。 王近邻也对四城的力量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要知道,老李虽然说过那话,但是却为告知王近邻跟他接头的是谁,是男还是女,该怎么接头。 因此,他来到香江,也就将这茬抛到脑后。 而眼前这个自称姓黄的男子,居然能直接找上他。 在王近邻看来,可想而知,自己真没有啥秘密,啥隐私可言。 “老黄是吧!” “既然已经确定国宝的下落了,为何不直接对洪兴动手,还非让我打入敌人内部,探查消息。这是不是有点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啊。” 听到王近邻这话。 老黄说出了原因:“首先,这里是香江,洪兴人多势众,哪是那么容易将其土崩瓦解的。其次,我不是说了嘛,有消息说洪兴要贩卖一批国宝到海外,只是有消息。这个消息,是真是假,还无法确定。所以,才让你打入洪兴内部,确定一下。另外,就算这个消息是真的,也不能确定这批国宝就是失窃的国宝。” “明白了。”王近邻点了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完。 王近邻又问了一句:“那我该怎么打入洪兴内部呢?“ 就在这时。 老黄开的车,已经停了下来。 “此刻洪兴的堂主大b正跟东星的人动手,而且我们收到消息,大b被坑。估摸着这会,大b正在逃亡吧。你想办法救下大b,有了救驾之功,不就很顺利的进入到洪兴内部了嘛。” 方法,老黄都已经替王近邻想好了。 “那咱们以后该怎么联系?” 王近邻又问了一个重点。 “有事情,我会找你的。” 说完,老黄便让王近邻下车。 按照老黄给出的路线。 穿过胡同。 没多久。 可不是有两个人慌里慌张的向着王近邻这边跑来。 一边跑。 那两人还不时的回头看。 其中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大b。 至于另一个人,应该是大b的手下。 此刻。 大b的处境并不好。 浑身是血,已经挂了彩。 一条腿拖拉着,显然伤的够呛。 “别跑。” “站住。” 在王近邻的前方,大b的后方,传来这样的叫嚷声。 不多时。 一伙东星的混混赫然出现,个个手持片刀,嚣张的不要不要的。 “b哥,你先走,我殿后。” 跟在大b身边的那小弟,丢下这么一句,随后抄着片刀便向着那帮东星的人而去。 只不过,那小弟对于自己几斤几两显然不是很清楚。 还没撑住几秒钟,他就被人砍翻在地。 至于大b,这会慌不择路,到最后,一头直接撞到王近邻的身上。 第41章 救下大b哥 从大b手里夺过刀,王近邻话不说,直接向着那帮东星的人迎了过去。 “砍死他!” 那帮东星的混混,看向王近邻,领头之人大喝一声。 仗着人多势众。 对方乌央乌央,如黄蜂一般而来。 或许,换做一般人,在面对这样的阵仗,早就趴窝了。 只不过,王近邻是何许人也。 三下除。 对付这帮小混混,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哇呜!” 就是人在江湖,算得上见多识广的大b,在这一刻也惊S了。 甚至。 矮粗挫的大b,还在这一刻发出如此感慨:“古时候,在曹军之中杀得三进三出的赵子龙,只怕也不过如此吧。” 以前。 他以为自己的小弟,陈浩南,已经够猛地了。 那可是洪兴的双花红棍。 可是。 让大b没想到的是,世上居然有比陈浩南还猛的人。 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帮小混混,人多的时候欺负人少可以。 可是欺负不过,不代表就会铁下去。 眼见得十几个人转瞬间就被王近邻砍翻在地,剩下的那帮东星仔哪还怠慢,赶紧原路撤退,有跑的不利索的,甚至还连滚带爬。 王近邻:搞定! 面对着落荒而逃的那帮东星人马,王近邻并没有去追,而是将手中的刀片一扔,直接来到大b的身边。 “你没事吧!” 王近邻望向大b问道。 “兄弟,多谢你了。“ “要是没有你,今天我只怕真要折在这了。” “敢问兄弟,怎么称呼?” 大b看向王近邻问道。 “王近邻!” 面对着大b的询问,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 在他看来。 实在是没有这个必要。 先不说他不是香江人,在这里根本没有几个认识他的,就算用真名,其实跟假名也没有啥区别。 再者,对于自己的名字,王近邻很满意,也无需再用马甲。因为,没有几个人能威胁到他,用马甲那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洪兴大b。” 大b也做了自我介绍。 王近邻:用不着你介绍,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谁。 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是陈浩南、山鸡那帮人。 “b哥,没事吧。” “b哥,我们来晚了。” ………… “刚刚,多亏了这位小兄弟出手,我才逃过一劫。“ 说到这。 大b一愣。 本来。 他想将王近邻介绍给陈浩南等人来着。 只不过。 等到他一转身,才注意到,王近邻不知道啥时候离开了。 这让大b愣在了原地。 老黄这个人,真是神出鬼没。 也许。 他就没有离开过。 喇叭声在这个时候响起。 已经远离大b等人的王近邻,在看清车牌以后,拉开副驾驶的门,并且上了车。 一见王近邻,老黄开门见山的问道:“怎么样?” “要不是我出手,那个大b,只怕已经被人砍成十段了。”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如此说道。 “那他没说什么?” “江湖人最讲道义。” “救命之恩,足以让你进入洪兴。” “他收下你没有?” 明显,这才是老黄最关心的事情。 “我说,老黄同志,你咋不问问我受伤了没有?当时情况如何,我有危险吗?接近四十口子人啊,我就一个人。” 后面的话,王近邻说不下去了。 因为。 在这个时候,老黄道出了王近邻的底:“你还怕危险吗?当初,干掉黑面驹的时候,那场面,可比现在危险多了,你不也是从容面对。” “你咋知道的?” 听到老黄这话,王近邻为之一愣。 要知道。 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 而且。 像鬼头达,黑面驹,这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香江如今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雷洛等人,那都成为了历史。 一代新人换旧人。 对王近邻来讲,没有机会跟雷洛以及跛豪他们交手,倒是有点让人挺遗憾的。 “我们既然能够找上你,自然对你,就做了全面的了解。别忘了,我可是香江警察署的警司,调查你的料,还不是小意思。” 老黄淡淡的说道。 在王近邻听来,老黄这话,怎么听怎么都透露着一股威胁之意。 虽然不喜欢老黄的语气,但是一想到老黄另一层身份,王近邻也就没有跟他计较。 “不扯这些没用的了。” “你究竟进入洪兴了没有?” 老黄继续问道。 “你们警察那边,我就不信没有在洪兴做卧底的!” 在王近邻的印象之中。 这个时代。 各字头卧底横行。 不同于雷洛时期的黑白勾结,为了把控各字头,警察署可是安排了不少警员进入各字头充当眼线来着。 “一码归一码,他们,我信不过。” 老黄如此说道。 “没有。” 王近邻在这个时候道了这么一声。 这下子,老黄坐不住了:“什么就没有,没有是啥意思?” 王近邻:“我救完大b以后,就离开了,然后就碰到你了。所以说,我并没有渗透到洪兴,大b也没有收我。“ 老黄这下子急了:“你疯了,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你…………” 王近邻:“别着急啊。你听我跟你慢慢分析。老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虽说我人不在香江,初来乍到,但是,据我了解,香江自从雷洛垮台,四大家族被横扫,各字头都如同惊弓之鸟了吧。现在,他们对于卧底很是敏感。我是救了大b没错。可是,那大b就算在没脑子,是个冲动之人,但是能够坐上洪兴一方大哥的人,也傻不到哪里去吧。现在,我救下他,他可能念及救命之恩,对我很是感激,我要是让他收我进洪兴,也没问题。可是以后呢?他冷静下来,就不会多想嘛。换做是你,在自己被人追杀的时候,突然神兵天降,有那一个人横空出世,你会哇塞,事后,你会不会觉得,这是别人故意做的局呢。所以将心比心,就算我进入洪兴,大b冷静下来之后,会不会对我的来历产生怀疑?” 听到王近邻如此分析,老黄沉默了。 良久过后。 老黄不甘心的说道:“那你这次出手,就白救下大b了?“ 王近邻笑了笑:“怎么能说白救呢!好歹我也是他的救命恩人。有了这层关系,之后想办法跟他创造偶遇,这为我打入洪兴就能创下良好的基础。” 老黄:“那你接下来怎么办?” 王近邻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老黄的问题,而是神神秘秘道了一句:“山人自有妙计。“ 第4章 再次相见,来自大b的招揽 旺角。 某桑拿中心。 洪兴的靓坤跟东星的沙蜢,还优哉游哉的享受着按摩来着。 这次大b遭遇危机,这是这俩人联手合作的结果。 沙猛:“靓坤,我真没想到洪兴还有你这么一方英雄豪杰。你的人不到场,这下子大b准得完蛋。“ 靓坤用着他那乌鸦嗓说道:“大b那家伙,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不过,他这次完不完蛋,还得看你手下人给不给力了。” 沙蜢嘴角上扬:“为了给我哥哥报仇,这一次,我可是派出去三百口子人马。就大b带的那一百多人,怎么跟我的人斗。” 靓坤:“说的也是。” 在洪兴各大扛把子之中,能跟他靓坤斗一斗的,也只有大b了。 一直以来,觊觎蒋天生龙头位置的靓坤,都将大b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在靓坤看来。 只要干掉了大b。 那么到时候,他在洪兴之中再进一步,将会畅通无阻。 越想越高兴。 一翻身,靓坤喊了一声:“经理,叫两个妞来,坤哥我要释放。” 甚至说完这话以后。 靓坤还补充一句:“叫两个洋妞。” 在瞥了一眼沙蜢之后,靓坤用着半死不活的语气问道:“你要不要?” 沙蜢哼了一声:“两个哪够,经理,给我来四个。” 虽说后雷洛时代,香江的治安不同于以往,各大场子也收敛了不少;但是个别行业可是有着几千年历史了,哪里是说没就没得。 不多时。 个洋妞跟随着经理而来。 不得不说。 那位,绝对是人间极品。 清一色s型身材。 就是s的有点夸张了。 个头最高的不超过一米七。 看吨位,最轻的应该也得有个百多斤吧。 大波浪是没错。 天生自来卷。 最重要的是,皮肤如碳。 “老板,你们要的妞来了。” 经理在来到靓坤跟沙蜢身边以后,小声提醒了这么一句。 一转头不要紧。 趴在按摩床上的靓坤,在看到那个洋妞,直接就吐了。 就是沙蜢,也目瞪口S,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忍到最后,还是没有忍住。 “小子,你跟我闹着玩呢?” “这就是你给我们找的洋妞?” 沙蜢不是个好脾气。 靓坤更不是个好脾气,顿时恼了:“老子将你这场子给砸了,你信不信?” 经理不急不躁,一边搓着手,一边笑呵呵的说道:“两位老板,没错啊。这就是你们要的洋妞。看看,多正宗啊。“ “老子是要洋妞没错,可是没说要黑鬼。” 靓坤此刻都想咬人了。 “这年头,有黑鬼,就不错了。” “时代不同了。” “上面查的紧。” “你们还在这肥啊,瘦啊的挑着。” “同样是学外语,跟谁学不是学。何必斤斤计较呢。有意思嘛。” 那经理刚说完这话。 沙蜢抢先一步,坐起来以后,一把抓住那经理的衣领:“你在这跟我逗呢!” “放聪明点。” “这可是神爷的场子。” 经理拍开沙蜢的手,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沙蜢也好,靓坤也罢。 虽说都是东星跟洪兴数得着的大佬,也是横行霸道,无所顾忌的主;但是他们横归横,不代表着在香江这片土地上,无所顾忌。 神爷,便是其中之一。 那可是地下大佬。 真正的大佬。 就是雷洛时代。 牛逼的不行的雷洛,以及几乎独揽香江地下世界,有着地下皇帝之称的跛豪,在神爷面前,那都是小虾米。 时代如此变迁。 神爷依旧屹立不倒。 这样的人物,哪里是他们两个人能得罪的了的。 “既然是神爷的场子,你早说啊。” 沙蜢赔着笑,甚至道歉着:“兄弟,所谓不知者不怪,刚刚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别在意。” “是啊,兄弟,我们真没恶意。可不是要挑事。”说到这,靓坤又看了那个洋妞一眼,不看不要紧,他觉得,自己接下来几天,只怕都吃不下饭了,“实在是,你找来的这个洋妞真的一言难尽啊。” “关上灯,都一样。” 那经理虽然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是不得不说,这句话还真有几分幽默感。 “人,反正是带来了。” “钱,你们得出。” 最后说完这两句。 那经理便离开了。 ………… 这是王近邻跟大b的第次见面。 说是偶遇,实际上都在王近邻的计划之中。 伪装成送水工的王近邻,还是在大b注意到他以后,才装作发现大b的呢。 医院里。 正在挂吊瓶的大b,望着王近邻:“是你啊!王近邻!这个名字,我没叫错吧。” “你……你怎么躺在这了?” 话刚说完,王近邻一拍额头:“我这记性。对了,大b哥对吧,你没事吧?”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习惯了。” 大b大大咧咧的说道,随后问着王近邻:“你咋当起送水工了。” “我本来就是送水工。” 王近邻这话一出。 大b不可思议的望向王近邻。 “看你的身手…………” 不等大b把话说完。 王近邻解释道:“以前当过兵,后来逃难来了香江,为了混口饭吃,也就干这一行了。” 至此,大b恍然大悟:“我就说嘛,你这身手不一般,一看就是练家子,原来是这么回事。” 之后。 大b又问了王近邻现在一个月工多少,住在哪等等。 当听到王近邻提到日子过得苦以后,早就有了招揽之意的大b,在这个时候抛出了橄榄枝:“王兄弟,你这送水工的活,可没有什么出息。你要是觉的没问题,就跟我混吧。” 面对着大b的招揽,王近邻并没有急于答应,而是表现的犹犹豫豫,甚至将厚道人的一面展现出来:“可是,我接受的教育是,做人厚道,本本分分的赚钱才能心安。这混社会…………b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感觉,混社会,我混不来。” “混社会怎么了?” 大b可不想错过王近邻这样好身手的兄弟,连忙说道:“你也说过,你来香江也有两年了吧。香江跟那边不同。这就是香江的特色,干什么不跟混社会产生联系。没有字头罩着,你做个小买卖,都做不成。只要你跟着我,不出三年,保你出人头地。这话,我说的。” 见王近邻还犹犹豫豫,大b直接帮他做了决定:“行了,就这样决定了。以后,咱们就是兄弟。” 第43章 初见陈浩南 “b哥。” “b哥!” “b哥!” ………… 就在大b对王近邻展开了入会邀请之后。 山鸡、大头、大天、剥皮、巢皮都来了。 “b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占据绝对C位的陈浩南,最后一个登场。 而山鸡等人,也很自觉的让开路。 却见得陈浩南将一个果盘放在病床前的茶桌上,随后,问了这么一句。 “浩南,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王近邻兄弟,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 “小王,这位就是我手底下的双花红棍,陈浩南。” 大b介绍着。 “陈浩南。” 留着中长发的陈浩南,此刻穿着一身牛仔,酷酷的拽的跟百似的。 “王近邻。” 在跟陈浩南握手之后,王近邻心道:小样,我还不知道你的。 虽说在古惑仔系列之中,陈浩南是绝对主角,以义薄云天著称,也是多少人心目之中的偶像。 铜锣湾的扛把子。 何止一个帅到爆能够形容。 只不过。 在陈浩南、山鸡几个人之中。 王近邻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个陈浩南。 义薄云天? 开玩笑。 就陈浩南这种人,也能配得上这四个字。 虽然,大家伙都说陈浩南最讲义气,但是在王近邻看来,最不是东西的就是这个陈浩南。 在王近邻的印象之中。 大b之后犯了事,找人顶罪来着。 当时就是陈浩南怂恿的大头。 结果。 大头这傻逼进去待了年。 许诺的大哥没做成,成了街头卖老纸的老板。 山鸡虽说是个多情种,但是有一段时间,跟可芝打的火热,结果倒是被陈浩南给圈圈叉叉了。虽说这里面有靓坤搞鬼,但是陈浩南如果真讲义气,后面就不会跟山鸡说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了。 王近邻还记得,当年山鸡竞选屯门话事人的时候,就是陈浩南百般阻挠。 可以说。 陈浩南干的缺德事,比比皆是。 他自己当老大,不希望跟他一起玩到大的发小与他平起平坐。 就这种人,哪里配得上义气字。 “你就是救了b哥的那位兄弟?” “当时,多谢你仗义出手。” 陈浩南点了这一点。 王近邻只是笑了笑,没有出声,心道一句:小样,b哥没事,你没办法做老大了,是不是失望了? “你就是b哥跟我们提及的那个王哥啊。” “王哥,你身手可以啊。几十号人,你三下除就将他们砍翻了。我听b哥说,你以前还当过兵。” “在我们洪兴之中,南哥是最能打的了。不过我看,只怕南哥都不一定是你的对手。” 本来。 巢皮等人聊得好好的。 可是,随着大头冷不丁蹦出一句连南哥都不是你的对手。 瞬间,冷场了。 这一刻。 陈浩南的脸色,明显不好。 一直以来,陈浩南都为自己的身手而感到骄傲,而现在,冷不丁蹦出王近邻这么一号人物,陈浩南满心不是滋味。 “兄弟,你身手不错。以后,有时间,咱们切磋一下。” 陈浩南在这一刻向王近邻发出了挑战。 王近邻哪里听不出陈浩南这话的意思。 两世为人。 在王近邻的印象之中,小说也好,电视剧也罢,里面的猪脚为了装逼而装逼,就喜欢骑到别人脸上,然后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王近邻:啥切磋一下。马勒戈壁的,想打我脸,好衬托你牛逼是不。 “我看,就没这个必要了。“ 王近邻淡淡的回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话。 陈浩南为之一愣。 显然。 他没想到王近邻会拒绝的如此之快。 有自知之明也不是这么个自知之明法吧。 这都整的陈浩南有点不会了。 而接下来,王近邻几句话,差点没让陈浩南暴走。 “我是个乡下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你跟我切磋,我怕将你牙打掉不说,还将你人脑袋打成猪脑袋。” 对于陈浩南。 王近邻丝毫不惯着。 这一刻。 病房之中,鸦雀无声。 山鸡、巢皮、大天、剥皮还有大头,全都懵逼了。 其中,陈浩南更是黑着脸,拳头不由得握紧,连腮帮子的肌肉都抽搐了。 这家伙,一副想打人的样子。 只不过,b哥在,他也不好发作。 “b哥,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王近邻挠了挠头,看向也懵逼的大b,先是故作弱弱的问了一句,随后解释道:“俺是个乡下人,俺接受的教育就是,做人得厚道,得实在,想什么就说什么,是什么就说什么。这位浩南哥是吧,他真不是俺的对手。我一般不打人,我要是打人,真怕没轻没重的。以前,我没来香江的时候,在乡下,我一拳打死俺们村一头牛,结果俺们村那户牛主人,直接找上俺,还让俺赔钱来着。在之后,我怕出事,所以不轻易出手。” 陈浩南感到了莫大的羞辱:马勒戈壁的,你这家伙究竟是真的,还是装的?我咋听着,你这话就是故意跟我说的,你在嘲讽我吗? 听完王近邻这话,大b在这一刻笑了:“王兄弟真是实在人啊,心里不苍事。” 他也看出陈浩南状态不对,因此安抚了陈浩南两句:“浩南,别介意。王兄弟从那边过来,没有太大的见识,乡下人讲传统,他可不是有意说你什么。” 一听这话,继续装傻的王近邻,连忙说道:“我说他什么了?南哥是吧,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没说你什么。俺心里怎么想的,就是怎么说的。” “王兄弟,别着急,别着急,谁也没说你说什么。” 之后。 大b又做了安排,让王近邻跟着陈浩南,先熟悉熟悉工作岗位,让陈浩南带带他王近邻。 对此。 陈浩南可高兴了:“b哥,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王兄弟的。” 说完。 陈浩南还扫了王近邻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小子,蛮嚣张的嘛,现在犯我手里了吧。 第44章 加油?加7号的也没用 铜锣湾,一个充满梦幻的地方。 对于十一世纪的青年来讲。 你可以不知道维多利亚港。 你也可以不知道大坛大佛。 可是,你不能不知道铜锣湾。 你可以没去过,可是,如果你说你不知道,那一定会被小伙伴们笑你是土鳖。 这年头的香江,虽然跟十一世纪没法相比;但是也是繁荣之极。 其中。 铜锣湾更是香江富得流油之地。 夜色赋予了这个地方另外一层色彩。 跟在陈浩南身后。 王近邻熟悉着周围的环境。 一直以来都是山鸡他们在说。 哪哪是干啥的,哪哪是自己的场子。 “王哥,开心一点嘛。” 山鸡是个社牛,不同于酷酷的陈浩南。 其实。 像这种人,无论是什么时代,在什么地方,都能吃香。 揽住王近邻的肩膀,山鸡说道:“一会,咱们先去吃个饭,然后再洗个澡。最后叫上两个妹纸,好好放松放松。” 一提到妹纸。 山鸡整个人都跟打了枪药似的。 大鱼大肉这些,王近邻是没有见到。 洗澡也只是去的小澡堂。 妹纸的没有。 跟着陈浩南他们逛了一圈下来。 到最后。 王近邻被他们带到了一处拳击场。 却见得陈浩南脱下外套,露出他肩膀的披肩龙,随后将一副拳套扔给王近邻,在之后,已经带好拳套的他,就这么走到擂台的最中央。 即便没有妹纸。 可是巢皮他们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一个个吹着口哨。 其中。 陈浩南的死党之一,大天更是来到王近邻身边,用胳膊肘一碰王近邻:“王哥,上去玩玩。” 随着大天这话一出。 巢皮跟剥皮也跟着起哄。 巢皮:“是啊,王哥,让我们看看你的身手。“ 剥皮:“王哥,亮两下子给我们看看。” 而此刻。 人在擂台上的陈浩南,双手做了个碰撞,随后装逼式的走了几步,最后就是冲着王近邻勾了勾手:“兄弟,上来玩玩。” “这不好吧!” 王近邻表现出菜鸟的一面。 一晚上。 王近邻都感觉到陈浩南这小子没憋好屁。 果不其然。 还真让他猜中了。 什么妹纸啥的,那都是假的。 陈浩南想找回场子,才是真的。 “有什么不好的。” “都是自己兄弟,切磋一下怕什么。” “就是,就是!王哥,你就不要谦虚了。” 大头几人一边说,一边在王近邻身后推着王近邻。 这其中的意思,王近邻也算是看明白了。 自己要是再不上台。 只怕这哥几个,都能将他抬上擂台。 见王近邻总算是登上了擂台。 这一刻,陈浩南兴奋了。 “兄弟,放心好了,我会手下留情的。” 陈浩南装逼的来了这么一句。 也不知道这话有什么。 他那帮小伙伴,也就是大天等人,山呼海啸般嗷嗷的。 “浩南兄弟,我看,还是算了。” 戴着拳套的王近邻,摆了摆手,一副为难的样子。 “干嘛就算了呢。” “咱们兄弟,切磋一下。” “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 陈浩南依旧装逼的来了这么一句。 至于台下的大天等人,也跟着起哄。 “王哥,切磋一下,你怕啥。” “就是,南哥都说了会手下留情的。” “你放心,谁把谁打出个好歹来,也不用你担着。” “让我们看看你的身手。” “是啊!” ………… 听到巢皮等人的话,陈浩南更是充满斗志。 只见的他站在王近邻身边,左右摇摆,随后两手就这么往回勾:“来吧!切磋而已。” 砰! 在这一刻。 王近邻出拳了。 一拳直接打在陈浩南的脑门上。 有人想找虐。 这个要求,王近邻怎么可能不满足他。 王近邻:小样,跟个猴似的,在我面前上蹿下跳。都跟你说了,算了,算了。你就是不听,丫丫的,看我不把你牛黄狗宝打出来。 一拳得手之后。 王近邻并没有收手。 望着人撞在护栏上,又弹回来的陈浩南,王近邻紧接着便是一个高抬腿,后脚跟直接砸在陈浩南的下巴上。 瞬间。 陈浩南又倒退了出去,再次撞在护栏上。 这一刻。 这位洪兴的双花红棍,彻底懵逼了。 大脑嗡嗡作响的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里面的玄妙。 陈浩南:咋回事啊?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偷袭!肯定是这个小垃圾搞偷袭,不讲武德,我没准备好,着了他的道了,所以才会吃亏。 虽说接连两次受挫,但是抗打击能力还凑合的陈浩南,这会还没有被王近邻给打懵逼。 借着护栏反弹的力道。 他总算是出招了。 一拳向着王近邻而去。 这一拳,陈浩南力道十足,毫不夸张的讲,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先不说这一拳威力能不能伤到王近邻。 就算能伤到。 又如何呢。 打不着。 那都是白扯。 真不是王近邻有意要躲,主要是陈浩南接连受到两次打击,眼神出了问题,明明王近邻就站在他身边,可结果,他一拳直接砸向王近邻右边。 别说,这一拳跟王近邻擦肩而过。 在往左偏离三十公分,那也打不到王近邻的肩膀啊。 陈浩南有点傻了,他想不到自己信心满满的一拳,竟然到头来打了个寂寞。 还没等陈浩南反应过来。 王近邻再次出拳,又将陈浩南打飞到了护栏上。 为啥没出脚。 主要是,在王近邻看来,万一将陈浩南给玩倒了,接下来就没得玩了。 这样多好。 左一拳,右一拳。 将那陈浩南当成沙包打来打去,对方还能自己送上门来。 这才有意思嘛。 至于台下的山鸡、大天、巢皮、剥皮以及大头,在这一刻全傻眼了。 大天更是眼睛睁的大大的,嘀咕一句:“天啊!我看到什么!南哥被人虐成孙子了。” 巢皮:“大天,你胡说道什么,南哥那是被人虐成孙子了吗?那是…………“ 想要维护陈浩南的巢皮,还想为陈浩南说几句好话,可结果,词穷了,主要是一边倒的战斗,让他有心夸夸陈浩南,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才好。 剥皮:“南哥,振作一点,加油啊。“ 大头:“南哥,是时候出招了。” 这会,被揍得七荤素,晕头转向的陈浩南,倒是想振作。 关键怎么振作。 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不说,哪哪都痛。 王近邻心道:小样,还加油,加号的,还是号的?加7号的也没用。 第4章 小趴菜,这下子不牛逼了 此刻。 王近邻暗道糟糕。 一不小心。 力道用大了点。 瞬间。 护栏也救不了陈浩南了。 随着护栏断掉。 陈浩南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接飞了出去。 望到此情此景。 山鸡、大天、大头、巢皮以及剥皮哪还怠慢,赶紧跑到陈浩南的身边。 “南哥!” “南哥!” “南哥,你没事吧!” ………… 将陈浩南翻了个身。 当看到陈浩南的正脸以后。 大天等人沉默了。 这会。 也用不着陈浩南回应他们有没有事。 因为。 有事没事,都写在陈浩南的脸上呢。 两个腮帮子肿的那叫一个高,都可以与喜马拉雅比高低了。 此刻。 陈浩南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脸上淤青一块又一块。 身上就更不用说了。 只怕。 山鸡他们将陈浩南的老娘喊过来,那位妇人恐怕都认不出自己的儿子。 陈浩南的身手如何。 山鸡他们是最清楚不过的。 哪怕,陈浩南没有接受过什么系统性的训练,也不是啥练家子(这里说的是没拜过什么师父);但是身经百战啊,刀里剑里闯过几回的,而且有时间也练练自由搏击,当然不是跟什么专业拳手对打。 在他们的印象之中。 陈浩南就没被揍得这么惨过。 没有两把刷子,哪里坐的上洪兴的双花红棍。 可这回,双花红棍真的见红了。 “南哥他没事吧?” 从擂台上走下来,王近邻来到大天他们身边,问了这么一句。 “有事没事,你不会自己看啊。” “你看看,都把人打成啥样了。” 大天气呼呼的来了这么两句。 山鸡倒是会说,这帮小伙伴之中,最有幽默细胞的就是他了:“南哥这要是送到菜市口,往猪肉摊上一摆,都能当猪头宣传了。” 剥皮有点没忍住,噗的一声,被山鸡这话给逗笑了。 “我早就说过,我下手没轻没重的。你们就是不听,非要让我跟他切磋。他自己也是的,自己几斤几两没有数嘛。我都说我不能随便出手,一出手对方非死即残。现在好了吧。“ 王近邻故作委屈的说道。 也不知道陈浩南这会是不是听到王近邻这话。 原本还躺在大天怀里的他,这会总算有动静了。 噗噗! 喷了两口鲜血。 虽说,陈浩南似乎有一肚子话,但是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莫装逼。 装逼就挨揍。 望着陈浩南,王近邻心道:小趴菜,你这就是欠练,现在不牛逼了吧。 ………… 这天。 大b伤好出院,叫上山鸡一干心腹,打算去洪兴总坛找蒋天生告状。 靓坤那小子不是个东西。 说好的跟他一起对付东星的人。 可结果,靓坤撂了挑子。 一想到自己差点玩完。 大b心中这口恶气,怎么可能轻易咽的下去。 “b哥。” “b哥!” “b哥!” ………… 见大天他们跟自己打招呼。 大b点了点头。 可随后。 他发现了问题,于是问道:“浩南呢?” 面对着大b的询问。 大天就这么扣着鼻梁。 巢皮跟剥皮则是低着头。 而山鸡倒好,也不知道大b这话怎么就咯到了他的笑点,实在没忍住,山鸡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还是大头回应了大b的问题:“b哥,南哥他……他住院了。” 一听大头这话,大b有点懵逼。 在他看来,自己刚出院,怎么心腹大将就进医院了。 莫不是东星的人搞的鬼? “怎么回事?” 一听陈浩南住院了,大b连忙问道:“是不是东星的人干的?东星那边的谁做的?” 就在大b准备开骂的时候。 大头弱弱的来了一句:“b哥,你还是问王哥吧。” 本来。 大b就有话想对王近邻说。 要不是发现陈浩南不见了,他就已经询问王近邻这几天过得怎么样,适应新环境了没有。 “这跟王兄弟有什么关系?” 大b懵逼了。 同样是小弟。 大b称呼别人那都是直呼其名,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王近邻的救命之恩,让他对王近邻始终客客气气的,一口一个王兄弟。 “b哥,是这样的。” “那天吧…………” 王近邻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 “真不是我有意将南哥打成猪头的。” “我当时也不想打,跟他说了多少遍了,我手底下没个轻重,他就是不听。还有山鸡哥他们也跟着起哄。那就打喽。结果…………” 后面的话,王近邻没有说下去。 “人没事吧?” 大b嘴角肌肉抽搐着。 陈浩南的身手,他最了解不过。 那可是他手底下最能打的大将的。 结果,就是这样的双花红棍,竟然被揍得住进医院,还下不了床了。 大b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同时,在这一刻,他重新审视了王近邻,心道:王兄弟这也太猛了吧。 “医生说,南哥十天半个月的下不了床,估摸着得休养个一俩月。” 巢皮回应着大b的询问。 “行了,这事就这样。回头,有时间,我去看看浩南去。都跟我来吧。一会见到蒋先生以后,要有礼貌,也要有规矩。你们几个就站在我身后。“ 吩咐完注意事项之后,大b便带着王近邻等人进入了洪兴总坛。 虽说王近邻是第一次来到这;但是对于这里并不陌生。 会议室不大。 一排长桌左右各摆了几张凳子。 有那么一个位置坐南朝北,正是龙头大哥的宝座。 而在那个位置的后面,放着关爷的神坛。 江湖人,出来混,讲义气。 拜的是关哥。 等到王近邻来到这的时候。 洪兴十个堂口的扛把子,基本上都到齐了。 口水基。 黎胖子。 韩宾。 太子。 等等。 这些人。 王近邻并不陌生。 “蒋先生到。” 在这个时候,陈耀喊了这么一声。 这老兄是洪兴的白纸扇,蒋天生身边的红人,等同于洪兴的把手。 只不过。 江湖人,实力为尊。 陈耀这些名头,那都是纸面上的,像靓坤等,就不鸟他。 一个穿着西服的汉子,从侧门走了进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蒋天生。 见大家伙纷纷起立。 蒋天生压了压手,示意大家伙坐下。 随后。 来到自己的座位前,还没坐下的蒋天生,扫了一眼左右,问道:“阿坤还没来吗?” 第4章 坤哥的女人叫阿嫂,阿嫂技术好 “蒋先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靓坤是最后一个登场的。 这哥们走路的姿势都跟别人与众不同,拽的跟身体抽筋似的,摇头晃脑不说,仿佛走路发飘,下一秒都能倒在地上。 用着半死不活的嗓音回应了蒋天生一句之后,靓坤来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就这么看向大b:“b哥,没事吧?” 没听到靓坤这话还好。 大b瞬间就火了。 啪! 猛地一拍桌子。 大b在这一刻站起身来,手一指靓坤,瞪着眼睛说道:“阿坤,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说好的一起对付东星的人,你的人呢?” “这事怪我喽?” 靓坤一摊手,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 “你狗日的,老实交代,是不是跟东星的人穿了一条裤子。” 大b继续吹胡子瞪眼着。 相对于靓坤。 虽说是一方扛把子,但是不得不承认,大b有勇无谋,头脑简单,喜欢冲动行事。 这跟靓坤这种喜欢用脑子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b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你说我跟东星的人穿一条裤子,你有什么证据吗?” 靓坤耸了耸肩膀,继续说道。 “你个混蛋王蛋,我砍死你。” 大b咬牙切齿着。 在这个时候。 靓坤看了一眼蒋天生,随后对大b说道:“b哥,火气干嘛那么大?蒋先生还在呢,有没有点规矩了?动不动就砍死我,你将咱们洪兴的规矩放在哪了?“ 靓坤说的是轻飘飘。 可大b却被这话吓到了。 他还是比较服蒋天生的。 一时冲动。 忘了这是什么场合。 “蒋先生,我…………” 大b有心解释。 在这个时候,蒋天生一抬手,制止了大b,随后看向靓坤:“阿坤,这件事情,你做的的确有点不地道了。” 完全没将蒋天生当回事的靓坤,就这么扣了扣自己的耳朵,随后懒散的说道:“蒋先生,你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 “听不懂?” 陈耀在这个时候插话了:“当时,就是在这,是你跟大b保证的,拿下东星的地盘。可结果呢…………” “耀哥,这老话说得好,计划没有变化快。我妈病了,我总不能扔下我妈不管,跑出去砍人吧。B哥,不好意思啊,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不过看你的样子,也没事啊。” 靓坤笑了笑。 他那副贱贱的样子,的确惹人讨厌。 不过这也是他最得意的地方。 我知道你看不惯我,可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接下来的会议,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等到散会以后。 王近邻跟着大b出了洪兴总坛。 就在这个时候。 搂着妹纸的靓坤,带着一干小弟紧随而来。 “哥们,挺勇的啊。” “b哥,这就是救你那人吧。” 靓坤说的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 “叫什么名字?” 靓坤又问了一句。 还没等王近邻开口。 靓坤接下来说道:“出来混,眼睛得放亮,所谓,跟着好老大,一辈子吃香又喝辣,跟这个衰老大,那可倒了霉了。有没有兴趣,来我这里为我做事啊?” 眼见得靓坤当着自己的面,挖自己的人,这下子,大b不干了。 “阿坤,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大b虽说比靓坤矮一头,但是气势上并不输靓坤丝毫。 在整个洪兴。 眼下,实力上能跟靓坤拼一拼的,也就只有大b了。 “b哥,怎么又上火了?” “最近是不是火大?” “我场子来了几个洋妞,回头上我那消消火。” 提到洋妞。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黑鬼。 那天,跟金毛虎一起按摩,可是将他靓坤恶心的够呛。 “我去你吗的,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 大b骂骂咧咧着。 对于大b跟靓坤之间打嘴仗,王近邻丝毫不感兴趣。 而让他感兴趣的,还是靓坤身边那妹纸。 不得不说。 俩字。 正点。 身材好不说。 在王近邻的印象之中,这个大波浪,貌似技术也不错。 所谓阿嫂好不好,得看大哥教的行不行。 这是王近邻跟靓坤的第一次接触,没怎么正式说上啥话,但是也算有印象了。 按照老黄的说法。 许大茂等人极有可能进入了洪兴,他们偷盗的国宝,也落入洪兴之人的手中。 如果说,有谁这么胆大包天。 在洪兴一干扛把子之中,王近邻第一个怀疑的便是靓坤。 这老兄,只要赚钱的生意,就没有他不做的。 ………… 次日。 还在想着怎么打入敌人内部的王近邻,做梦都没想到,机会来了。 在铜锣湾,跟山鸡他们闲逛的王近邻,也就是去了趟洗手间的功夫。 山鸡等人就不见了。 不见就不见了呗。 一辆红色的超跑,停在了王近邻的面前。 “帅哥!” 超跑上的妹纸,摘下墨镜,率先打了招呼。 嗯? 这不是阿嫂吗? 昨天。 王近邻还在想着阿嫂,这会,竟然跟阿嫂偶遇了。 “是阿嫂啊。” “怎么就你自己?” “坤哥呢?” 王近邻问道。 “别提了,也不知道他死哪去了,整天忙的没边,也不让我跟着。” 明显,阿嫂没喂饱,这是有怨气来着。 “坤哥是我们洪兴最红的扛把子,生意多,忙一点也很正常。” 王近邻闲扯了一句。 在这个时候。 阿嫂向着王近邻发出了邀请,问王近邻有没有兴趣跟她一起兜兜风。 阿嫂有约。 在王近邻看来,按说自己不应该拒绝。 只是。 这幸福来的有点突然了。 这就让王近邻不得不多想。 究竟是偶遇,还是这一切都是靓坤安排的。 昨天。 靓坤可是当着大b的面,挖他王近邻来着。 今天,阿嫂就出现了。 会不会是美人计啊。 真不是王近邻想多了。 老话说得好,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 所谓。 小心驶得万年船。 当然了,这些道理是对别人讲的。 在香江,除了那位霍老爷子能让他王近邻忌惮三分。 至于靓坤,还不够格。 第47章 靓坤:要想生活过得去,身上就得带点绿 论到开车的技术,那还得看阿嫂。 阿嫂的车技杠杠的。 小轿跑在阿嫂的手上,仿佛焕发了新的生命。 不管是车水马龙的大街,还是人车稀少的高速,到最后,阿嫂还玩起了漂移。 在路过幸福街的时候。 靓坤带着一伙兄弟从茶楼走了出来。 一身墨绿色西装的靓坤,那叫一个倍精神。 “坤哥,今天穿这身很帅啊。” 走出茶楼,为靓坤开门的那一刻,傻强拍着马屁。 咳了一声,痰很多的靓坤,瞥了一眼傻强,之后这才说道:“这不是废话。俗话说得好,要想生活过得去,身上就得带点绿。你连这都不懂?” 也许真的是有点肝火不足。 要不然。 靓坤也不会给人一种阴气很盛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 傻强发现了什么。 “傻逼了不是!” “你杵在那干啥,走啊。” 望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傻强,靓坤骂骂咧咧着。 “坤哥,我刚刚,刚刚好像看到嫂子了。” 傻强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眼睛长鸡屎了?我怎么没看到?” 靓坤反问了这么一句。 就在刚刚。 阿嫂带着王近邻,从茶楼门前一晃而过。 傻强也只是瞥了一眼,没怎么看真切。 不过。 他觉得,那就是他的阿嫂。 傻强:你刚刚吐痰来着,怎么可能看到。 当然。 这话。 傻强可不能对靓坤说。 跟靓坤这么多年。 对于靓坤的脾气,傻强还是知道的。 如果他要是敢跟靓坤叫板,这一秒,靓坤绝对会将那包着浓痰的手帕,砸在他的脸上。 想想,傻强就觉得恶心。 可是。 作为小弟,傻强自认为有件事情还是得提醒靓坤:“坤哥,我不光看到嫂子了,好像,阿嫂的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男人。” 听到傻强这话。 靓坤被逗乐了。 今天他一身墨绿,难不成再配上个绿帽子,才能十全十美。 终于。 靓坤手中的那个包含浓痰的手帕,还是砸在傻强的脸上。 “就你眼睛灵光,你问问他们,他们看到了吗?” 随着靓坤这话一出。 位于他身后的小弟,齐齐说道:“没有。” 其实。 他们之中有人是注意到那一幕的。 只是,谁犯得着给自己找不自在。 傻强那可是他们坤哥的心腹,就因为说了两句实话,搞得一脸都是浓痰。 他们犯得着在给自己找不自在。 “听到没有?” 洋洋得意的靓坤,就这么看向傻强:“谱尼阿母,你就不能盼着老子一点好。还你阿嫂副驾驶上坐着个男人,是谁啊?” 面对着靓坤的询问,傻强倒也实在,挠了挠头:“那人刚刚背对着咱们这边,我没看清。” 就在这个时候,低着头的傻强,一抬头不要紧,吓了一跳。 脖子伸得老长的靓坤,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脑袋凑到他面前。 上翻着眼皮的靓坤,就这么盯着他。 这可是把傻强吓得够呛,甚至两腿不动,身体本能的往后倾斜,想要拉开与靓坤之间的距离。 “你躲什么?” 一抬手。 靓坤按住傻强的肩膀:“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我…………我…………” 我了半天。 哆哆嗦嗦的傻强,结结巴巴的也没有我出个下文来。 “老实说,是不是你自己心里鬼啊?” 靓坤用着阴阳怪气的口吻,问了这么一句。 这下子。 傻强彻底不淡定了,连忙跪下:“坤哥,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绝无心,更没有打阿嫂的主意啊。” 江湖规矩,勾搭阿嫂,那可是要挨三刀洞的。 傻强能淡定,才怪。 “我也没说你打你阿嫂的主意啊。看把你给吓得。“ 随后。 靓坤手一指跪在自己面前的傻强,回头看着自己身边的一干兄弟,就这么哈哈大笑起来。 真正走出茶楼以后。 见傻强急忙给自己开车门,刚要上车的靓坤,突然停住脚步。 “坤哥,怎么了?” 傻强问了这么一句。 没有理会傻强的靓坤,就这么两手抓着自己的西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刚刚傻强那几句话的提醒,这一刻,他怎么看自己这身衣服,怎么都觉得别扭。 “卧槽,难不成,爷的帽子落到我头上了?” 皱着眉头,靓坤小声嘀咕一句。 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作为洪兴坐镇一方的扛把子。 他靓坤可是将蒋天生都不放在眼里。 在他的概念里,只有他占便宜的份,可没有自己的便宜让别人占的份。而且,在他看来,如果傻强说的是真的,此事一旦传扬出去,他可就丢人丢大了。 “坤哥,怎么了?您没事吧?“ 也没听到靓坤在说什么,只是注意到靓坤不太对劲,傻强又问了一句。 “你那么多屁话。闲着没事,带人去场子那边逛逛。” 丢下这话以后,靓坤手一指司机:“那个你,给我下来。” 司机一听这话,哪敢怠慢,赶紧从驾驶位下来。 来到靓坤身边,他连忙叫了一声:“坤哥。“ “车钥匙给我。” 靓坤一伸手。 那司机也不敢含糊,赶紧将车钥匙放在靓坤手里。 “我回家一趟,你们就不要跟着了。” 靓坤对着傻强一干人说道。 之后。 上了车。 靓坤便开车离开了。 而在这一刻。 靓坤身边带着的那干人,来到傻强身边。 “强哥,坤哥这是怎么了?” “是啊,强哥。我咋觉得坤哥今天不太对劲。” “强哥,看样子,坤哥好像有事,咱们要不要跟着?”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跟什么跟?坤哥的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跟着?要是让坤哥发现了,能有你我的好嘛。”傻强虽说是靓坤的心腹,偶尔也算忠心,但是对于靓坤的人品,他一清楚,实际上他心里也是有疙瘩,时不时的也会埋怨起靓坤。 望了一眼靓坤离开的方向,傻强嘀咕了一句:“不会是回家了吧。” 第4章 未来的湾仔枪神都敢惹,靓坤这不摊上事了 “回家?难道是去捉…………” 其中一个小弟欲言又止。 当看到傻强盯着他以后,他连忙施展缩头神功。 “喂,我说,刚刚,你们究竟看没看到阿嫂的车?” 这件事情,傻强显然还是耿耿于怀。 有一人弱弱的回应了一句:“看到了。” “妈的,看到了,当时坤哥问,你们说没看到。” 说着。 傻强抬起手,给着身边几个小弟脑袋一巴掌。 “我们不是怕坤哥怪罪嘛。” 这帮人还委屈来着。 “肯定是回家,抓人去了。” 在这个时候,傻强下了结论。 有一人急于表现:“强哥,坤哥会不会有事啊?咱们要不要跟上。” “我说你傻逼了吧。坤哥不让咱们跟着,就是怕脸上挂不住。你非要找死啊。跟着,跟着。坤哥没事,咱们可就有事了。”傻强一边轻轻拍着自己的腮帮子,一边对那小弟说道。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又有一人问。 “坤哥让咱们回场子,那么咱们就回场子。管那么多干什么?” 傻强说完这话,手一指那一个个:“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我可跟你们说,嘴都给我把严实点,不该放的屁,不要乱放,听明白没?” “明白了!” 那一个个齐声回应着。 ………… 车上。 开车的靓坤,正在往家赶。 在这个时候。 靓坤突然想到了什么,就这么摸过副驾驶的大哥大。 只见的靓坤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嘟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不多时。 电话总算接通了。 “在哪呢?”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靓坤连忙问道。 “在……在家……在家呢!“ 电话那头回应着。 靓坤眉头一皱:“你搞毛线啊?你干嘛了?” “我…………我…………我练瑜伽呢!” 电话那头喘着粗气。 至此。 靓坤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形成了一个川字。 靓坤:“有那个功夫,你还不如多练练技术,回头好伺候我。” 电话那头:“行,我……我回头练技术。” 电话在这一刻,被靓坤挂断了。 随后。 他直接将大哥大往副驾驶上一扔,嘴里骂骂咧咧:“马勒戈壁的,练瑜伽,练瑜伽,练你大爷啊。” 一脚油门踩到底。 随后,腾出一只手的靓坤,就这么打开了副驾驶的手套箱。 里面有着一把手枪,就这么被靓坤摸了出来。 ………… 靓坤家。 王近邻:我这算不算是打入敌人内部了。 为了完成任务。 在王近邻看来,必要的牺牲,还是值得的。 王近邻:“谁的电话?” 阿嫂:“还能有谁,坤哥的呗。“ 润了阿嫂,苦了王近邻。 其中的付出,又有谁知道。 当然。 王近邻可没忘了正事:“阿嫂,问你件事情。坤哥最近忙啥呢?” 阿嫂:“我哪知道,他整天不着调,管他做什么。咱们继续。“ 王近邻:“阿嫂,最近,坤哥有没有做古董生意?” 阿嫂:“有…………有吧!” 阿嫂用着不确定的口吻说道。 因为身怀读心符。 所以。 阿嫂说的是真还是假,自然也逃不过王近邻的法眼。 等到靓坤回到家。 那都是次日一早的事情了。 这不是说,王近邻开挂,给靓坤使绊子了。 主要是靓坤这人今天点背。 为了着急回家。 独自开车的靓坤,直接将油门轰到最大。 因为心里有事。 一个没留意。 他追尾了。 要是追到别人还好说。 追尾了一辆阿sir的轿车。 而这名阿sir不是别人,正是赵鑫亮。 如今。 赵警官还没成为湾仔枪神呢。 可即便如此。 赵警官就已经表现出了与众不同。 没等赵警官找靓坤的麻烦。 车头冒烟的靓坤,就已经下了车,走到赵警官那辆车的驾驶门前,并且冲着赵警官勾了勾手。 见赵警官不为所动。 靓坤猛地一踢车门:“下车。” 因为这一脚用力过猛。 力道反弹作用在靓坤的脚指头上,可是将他疼的够呛,抱着右腿,上蹿下跳。 而随着赵警官将车门打开不要紧。 本来重心就不稳的靓坤,直接被碰的摔倒在地。 “我说,你怎么开车的?” 还没等赵警官说什么。 憋了一肚子火的靓坤,就已经开始找茬。 “我怎么开车的?” 赵警官手一指靓坤的车:“你追尾的我,好不好。” 从地上爬了起来。 靓坤晃着膀子,咳了一声。 赵警官这个时候还有点稚嫩:“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说着。 靓坤就要抬起拳头。 可结果。 下一秒。 他右手放下了,因为在这个时候,他看到赵警官亮明了身份。 “条子?” 所谓黑不与白争。 他靓坤再牛逼,那也是黑的。 人家赵警官即便只是个小警察,那也是正规队伍的一员。 “阿sir撞了车,就能嚣张跋扈了吗?” 靓坤就这么勾着手,对着周围喊道:“大家伙快来看啊,阿sir撞了车,还想打人。” 本来,事情还不大。 如果靓坤认个怂,不找麻烦,或许,还不会被带回警局。 可结果是。 他这一起哄不要紧。 赵警官的面子上,挂不住了。 所谓道越论越清,理越辨越明。 事情是咋回事。 只要是个长眼的,都能看到。 那两辆车,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明显就是追尾。 “说什么呢?你们说什么呢?” “我怎么开车的?” “我追尾?” “是他的车尾撞到我的车头好不好。” “你再说,你再说,信不信我揍你们。” 靓坤本身就是个嚣张跋扈的主,一辈子哪里肯低头,肯吃亏。 本来招呼着群众,想给赵警官一个下马威。 可是,让靓坤没想到的是,这事弄巧成拙了。 甚至。 在靓坤向群众发出威胁的时候。 赵警官出手了,赏给靓坤一副银手镯。 直到银手镯扣在手腕上的那一刻,靓坤也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阿sir,你这是几个意思?” 仍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的靓坤,用着居高临下的口吻问。 “跟我回警局一趟。” 一听赵警官这话。 靓坤急了。 他还有事呢。 跟着去警局,这又是做笔录,又是啥的,得耽误多长时间。而且,他身份敏感,本是江湖大哥,进了警局,一时半会能出来嘛。 “不就是要我赔钱吗?” “我赔你!” “够不够?” “够不够?” 从怀里掏钱的靓坤,就这么拿钱砸着赵警官,见赵警官来劲了,靓坤顿时恼了:“别人当条子,你也当条子,你脑袋装的是江湖啊。一个月几百块,你闹啥闹?” 第4章 大b找人顶雷,王近邻一波老操作坑惨了陈浩南 这一次,靓坤是碰到硬茬子了。 别说赵警官不收钱。 就算收钱。 这个时候。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没办法收啊。 更何况。 这个时候的赵警官,固然显得比较稚嫩,但是湾仔枪神的气质,已经显露无疑。 靓坤招惹谁不成。 偏要招惹未来的克星。 这不芭比q了。 见赵警官呼叫自己的同伴。 被拷在车把手上的靓坤,眼见得利诱不成,改威逼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靓坤啊!小子,眼睛放亮点。识趣的话,快点放了我,如不然,我灭你全家。” 老油条或许知道靓坤的名号。 可是,赵警官初出茅庐,哪管你是靓坤还是傻坤,在他这,统统没用。 到最后。 家没回成的靓坤,就这么去了警察局。 本来只是一起交通事故。 随着靓坤的档案被搬出来。 今天,也就不用回家了。 人在警局里的靓坤,还在骂骂咧咧。 本来给家里打电话。 可结果,接通是接通了。 他老婆没来保释他。 后来又给律师打电话。 被关了近十个小时。 他这才被放了出来。 等到他回到家,那都是隔日了。 这天。 王近邻从靓坤家走出来,阿嫂还将他送到了楼下。 “阿强是吧!” “有时间,再来啊。” 阿嫂很热情。 面对着阿嫂邀请,王近邻又怎忍心拒绝:“阿嫂,你放心,我有时间就来看你。” 为了打入敌人内部。 王近邻自认为自己牺牲巨大。 不是王近邻想要在靓坤家过夜,主要是阿嫂太热情了。 阿嫂胃口好。 吃嘛嘛香。 这还是其一。 其。 人家坤哥不在。 在王近邻看来,自己怎么说,跟靓坤那都是一个社团的。阿嫂胆小,总不能放着阿嫂一个人在家不是。 朋友有难还两肋插刀。 更别说,还是一个字头的弟兄。 有事,就更得帮忙了。 就在送走了王近邻,目送着王近邻背影逐渐消失,转身就要上楼的阿嫂,听到有人在喊她。 “坤哥,你回来了。” 阿嫂主动打着招呼。 被保释出来的靓坤哪还怠慢,面对着阿嫂的热情,置若罔闻,直接向着自己家而去。 一回到家。 他就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 至于找什么。 估摸着,除了他自己,别人也不知道。 “怎么了?” 已经跟上来的阿嫂,望着靓坤问了一句。 “你个臭婊子,老实说,你是不是背着我给我戴绿帽子了?” 望着阿嫂,靓坤也没有拐弯抹角。 “坤哥,你说什么呢?” 阿嫂嗲里嗲气的说了一句。 “他妈的,我是没抓到你把柄,你是有恃无恐啊。” “我问你,昨天我跟你打电话,你为啥不去警局将我保释出来。” 靓坤再次询问。 “人家昨天不是心口疼嘛。” 说着。 阿嫂还捂着胸口,颦眉一皱:“这会还疼着呢。你这死鬼也不在,不知道人家昨天遭了多大的罪。” ………… 后来的某一天。 家族传统代表山鸡童鞋曾经问过王近邻一句话,你是真的假的,仨小时,这比我超常发挥还长了两个多小时呢。 面对着山鸡的询问,王近邻只是淡淡的回应他一句:这还是短的呢。强不强,你问我也没用。反正她们事后都说心口疼! ………… 这是王近邻进入洪兴的第一个月。 工没见到。 结果,出事了。 这天。 大b找上了他们。 灰暗的房间中。 大b就这么站在最前方。 而在下方,则是站着几派人,包括王近邻在内,都是他大b目前的心腹。 在王近邻左边是陈浩南,右边是大头。 至于山鸡、大天、巢皮以及剥皮,则是站在他王近邻身后那一排。 “这次,我找你们来啊,主要是因为一件事情。” 审视了一眼下方。 大b以这样一段作为开场白,随后便引出了正题。 王近邻算是听明白了。 感情,这是大b自己搞出了幺蛾子,因为一时冲动,误杀一人,结果风声紧,警方盯得死。没办法,他只能找手底下的人,来帮他背这个黑锅。 “你们谁愿意替我进去?” 大b问道。 王近邻:妈的,你想让谁去就让谁去,你看我干什么? 这一幕。 王近邻以前没经历过,但是熟悉的很。 在他的印象之中。 好像是大头替大b顶的包。 没错。 就是大头。 这个时候。 大b说得好听,进去以后,就当放了个假了,大不了一年半载就能出来,甚至还有机会当大哥。 可结果是。 大头这倒霉催的,进去蹲了年,出来以后,早就歇菜了。 别说当大哥了。 小弟都没得当。 王近邻:你个满身海鲜的,坏得很,谁信你,谁倒霉。 眼见得这个时候没人出声,大b继续说道:“对你们来说,这可是个机会。替我顶雷,你们不吃亏。我会找最好的律师为你们打官司,进去最多蹲个一年半载,出来以后就有机会当大哥了。你们平日里不是一直喊着想要机会嘛,现在,机会来了。” 王近邻:你他妈又看我,看你个大头鬼啊。老子才跟你一个月,坑爹也不是你这种坑法啊。 相对于王近邻的淡定。 大头就不淡定了。 明显。 大b的一席话,打动了他。 他想试试。 只不过。 没等大头表现。 有人冒头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浩南。 “b哥,南哥说愿意抓住这个机会。” 王近邻开口说道。 一听王近邻这话。 陈浩南当场就懵逼了。 留着中长发的他,就这么看了一眼王近邻,虽说长发遮掩,但是却掩饰不住他那瞪大的眼珠子。 虽然陈浩南啥都没说,但是脸上的表情已经将心里话表现出来了:喂,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姓王的,谁跟你说我愿意抓住这个机会了。 第43章 老黄死了 “浩南,你愿意抓住这个机会?” 大b眼前一亮,望着陈浩南,就如同看到妹纸似的。 “南哥,你看我干什么。” “b哥问你话呢。” 王近邻先是对陈浩南说了这么两句。 随后。 王近邻看向大b,缓缓说道:“b哥,我们这帮人之中,南哥是对你最忠心的一个。而且,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南哥是我们这帮人之中,能力最出众的一个。这样一个上位的机会,除了南哥,还有谁能够拥有。虽说我跟南哥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您不知道,南哥经常跟我们说,要是没有b哥,就没有他的今天。他早就想报答b哥您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如今有这样的机会,兄弟们又怎么好意思跟他抢呢。” 说到这。 王近邻又看向陈浩南:“南哥,你看着我干什么?b哥在等你话呢。” 陈浩南此刻头皮一阵发麻。 作为一个老。 他想不到自己人生之中,也有被别人摆的一道。 不同于大头那种没脑子的家伙。 陈浩南可是个老阴比。 替大哥蹲苦窑,出来以后就有上位的机会。 真的假的? 香江字头千千万。 也没见哪一个为老大蹲苦窑,出来以后就上位的。 “b哥,我…………” 陈浩南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只不过。 还没等他我出个下文来。 大b一抬手,一副我明白你的意思的样子。 “浩南,什么都别说了,你是好样的。” “b哥为能有你这样的兄弟而骄傲。” 说到这。 大b已经来到陈浩南的面前,就这么伸手拍了拍陈浩南的肩膀:“放心好了,b哥一定请最好的律师为你打官司。进去以后,你就安安稳稳在里面蹲着。最多一年半载,出来以后,你就是大哥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 即便陈浩南有一百个不情愿,一千个不情愿,也架不住形势比人强啊。 待到此事尘埃落定。 山鸡、大天、巢皮以及剥皮,都赶忙上前,恭贺着陈浩南。 “南哥,恭喜啊。” “南哥,你总算有机会能独当一面了。” “南哥,你出来以后,哥几个还跟着你。” ………… 就在大天他们拍着陈浩南的马屁的时候。 大头则是酸酸的,满心不是滋味。 本来。 他已经跃跃欲试,想要抓住这个机会。 可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南哥,不管怎么说,还是恭喜你。” 大头抿着嘴,道了这么一声。 这一刻。 屋内欢声笑语。 不知道的还以为陈浩南已经上位,已经是大哥了呢。 与处于兴奋之中的巢皮等人不同,此刻,脸上看不出一丝血色的陈浩南,就这么阴沉着脸,透过人群的缝隙,瞥着不远处的王近邻。 他是洪兴的双花红棍。 遇事喜欢动拳头。 可是。 上一次擂台上的切磋,他记忆犹新。 对他陈浩南来讲,王近邻,他是真的打不过啊。 偏偏。 这种场合。 他也没办法动手。 最后。 铜锣湾扛把子再也扛不起来了。 宣判结果那是三天以后的事情。 B哥说的一年半载没有出现。 反而,陈浩南喜提年义务教育。 就在陈浩南进去以后。 王近邻将陈浩南身边的这帮人归拢归拢。 山鸡是个人物。 大头也可以。 巢皮跟剥皮固然差了点,但是也算讲义气。 南哥年教育了。 他留下的这帮小弟,得有人管吧。 因此。 王近邻就这么帮陈浩南照顾照顾这些兄弟们。 江湖人,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今日有酒今朝醉。 一个星期以后。 陈浩南这个名字,就已经消失在巢皮等人的嘴头上了。 这天。 老黄又来找王近邻了。 俩人是电话联系的。 约定在香江大厦的天台见一面。 王近邻有点搞不懂了。 为啥警察跟卧底见面,总喜欢选天台呢。 莫非天台风景好? 这天。 开车去了香江大厦的王近邻,刚停下车,准备上楼与老黄一会。 只不过。 他还没走出几步。 一只大手从天而降。 有人这是在练如来神掌吧。 砰的一声。 这哥们往哪练不好,结果练到他王近邻的车顶去了。 轿车的警报声在这一刻响起。 周围的路人,在这一刻也被吸引过来。 “怎么回事?” “好像有人跳楼!” “有人跳楼?” “那不是嘛!”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闪着灯的轿车车顶,那人歪着脖子,嘴角流着鲜血,显然已经挂的不能再挂了。 不转头瞥一眼还好,王近邻当时就懵了。 练如来神掌的不是别人,正是要跟他接头的老黄。 有没有搞错? 望着老黄,王近邻一时间S在当场。 王近邻:老兄,你喊我过来,不会就为了表演这个给我看吧。 在心中开了一句玩笑话。 目光收紧的王近邻,下一秒,一双眼睛已经开始向四周扫视。 这一刻。 他脑海之中浮出好几个问题。 看老黄的样子,不像是自己想跳下来的。 既如此。 那是谁将他从楼上扔下来的? 对方既然对老黄下手,目的何在? 是许大茂一伙人干的吗? 老黄的身份暴露了? 等等。 其实。 最让王近邻在意的,还是自己的身份出没出现问题。 别因为老黄这家伙,连累到了自己。 “让开,让开。” 在这个时候。 附近巡逻的警察,总算赶到了,见有人躺在车顶,他们第一时间联络了总部。 随后。 警察的大部队,就已经赶到这里。 王近邻并没有着急离开。 因为老黄虽然死了,但是却带来很多问题。 他必须要弄清楚这件事情。 在这个时候,有挂没挂就显得格外重要了。 随着侦探符放出,总算找到线索的王近邻,第一时间便会见了对老王下手的那个杀手。 要说,此人也是够胆大的。 干掉一个警司,竟然还停留在现场。 当然。 他可没有充当吃瓜群众。 而是躲在轿车里,远远的望着这一幕。 这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了的。 来到那辆黑色的本田前。 王近邻很自然的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随后,就这么坐了进去。 当时,那哥们就懵逼了。 还在啃着汉堡的他,都忘了咀嚼了,嘴巴鼓鼓囊囊,就这么望着王近邻,干瞪眼。 “你谁啊?” 那老兄一时间甚至连掏枪的本能都忘了,就这么顺口问了一句。 王近邻转头,冲他笑了笑:“老黄是你干掉的吧!” 一听这话。 那老兄立马紧张起来。 甚至不假思索,右手直接向着腰间摸去。 这是要掏枪啊。 或许,换做一般人,碰到这情况,只怕要麻烦了。 只是,一个区区的杀手,又怎么可能被王近邻放在眼里。 第431章 韩琛 王近邻懒得在这个杀手身上浪费功夫。 一张定身符。 一张审讯符。 一切全搞定。 通过盘问。 王近邻得知。 派出这人行刺老黄的幕后黑手乃是韩琛,旺角的一位大哥,跟着倪先生混,在那一带,实力挺拽的。 至于韩琛为啥要干掉老黄,这个杀手就不知道了。 他也只是听命行事。 “韩琛是吗?” 端着下巴,王近邻呢喃着。 ………… 此刻。 人在旺角一家鱼丸店吃鱼丸的韩琛,正抬头看着电视。 当看到香江警察总署黄警司坠楼身亡的消息以后,韩琛心情大好,胃口大开。 “老板,再来一碗鱼丸。” 韩琛用着他那沙哑的声音,喊了一声。 “琛哥今天胃口不错。这都第三碗了。” 因为是老熟客。 老板也跟韩琛开起了玩笑。 韩琛也没在意:“心情好,胃口就大开了。” 只不过。 下一秒。 韩琛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电视上又播放了新的消息。 杀害黄警司的人,竟然就在现场,而且还主动投案了。 砰! 在这一刻。 原本端着鱼丸的韩琛,也没胃口了,直接将那碗鱼丸砸在了地上。 一时间。 鱼丸店安静到了极点。 就是那鱼丸店的老板,也愣在当场,如被人下了定身咒一般,就这么望向韩琛,生怕因为自己刚刚的话引来韩琛的怒火。 摸出一张纸巾。 韩琛就这么擦了擦嘴。 “老板,给钱。” 韩琛一抬手,道了这么一句。 “琛哥,你看你说的,您能光顾我的小店,那就是我的福气,我怎么能收钱呢。这顿算我的。” 店老板赶紧上前恭维着。 “我吃东西给钱的。” 韩琛从怀里摸出一沓钱,就这么放在餐桌上。 就在他付完账,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 有一辆车,停在了鱼丸店门口。 一人从车上走下。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 在得知是韩琛派人干掉老黄以后,王近邻第一时间便赶到这里,他必须当面见见这位琛哥,弄清他干掉老黄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 走入鱼丸店。 在注意到留着白毛的韩琛以后,王近邻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随后,就这么大步流星的向着韩琛走去。 这边。 韩琛就要起身。 只不过。 这个时候。 王近邻已经来到他的身边,并且一把将他按了回去。 因为只是出门吃东西。 所以韩琛身边带的人并不多。 除了傻强,还有一个叫大头的家伙。 这年头。 香江这个地盘上,外号叫傻强的,叫大头的,还有什么长毛的,刀疤的,简直多不胜数。 一看王近邻来着不善。 傻强跟大头立马就上头了。 俩人挺着胸膛向着王近邻,靠了过来。 只不过。 还没等这俩发难。 王近邻一脚一个,送他们一个去了南墙,一个去了北墙。 在这种小人物身上。 王近邻也懒得浪费精力,因此,刚刚两脚下了十足的力道。 虽说傻强跟大头并没有什么性命之忧,但是一个个捂着肚子,已经起不来了。 而在这个时候。 顺手搬过一把椅子的王近邻,则是坐在韩琛的身边。 不愧是做大哥的。 都到了这个时候,韩琛依旧淡定的很。 “兄弟眼生的很啊。” 还是韩琛率先打着招呼。 “琛哥看我眼生的很,不过,我看琛哥,却一点都不眼生。”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韩琛心中百转千回,开始盘算着王近邻是谁派来的。 文拯? 甘地? 黑鬼? 还是国华? 这个时候,韩琛是跟着倪家混的。 而倪家手底下有四巨头,也就是文拯、甘地、黑鬼以及国华。 除了这四人以外,韩琛想不到,还有谁要对自己不利。 “是国华派你来的吧!” “说吧,他让你怎么着我?” 韩琛不愧是做大哥的,这个时候,依旧谈笑风生。 见王近邻没有出声。 韩琛故作开玩笑,继续套着王近邻的话:“难不成,不是国华派你来的?是甘地?” “国华也好,甘地也罢!算个什么东西。”王近邻哪里听不出韩琛这只老狐狸在说什么,他没跟韩琛废话,开门见山的问,“黄警司,是你派人做掉的吧!” 原本,韩琛脸上还挂着笑容。 在这一刻。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就这么望着王近邻。 “你是条子?” 韩琛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听到这话。 王近邻不由得笑了。 天知道这老兄是怎么产生这样的想法的。 “为什么做掉老黄?” 收敛了笑容,王近邻问了这么一句。 面对着王近邻的询问,韩琛并没有出声。 狗日的。 还不老实。 眼见得韩琛不上道,王近邻站起身来,走到韩琛身后,按住他的脑袋,直接向着桌子砸去。 砰的一声。 当场。 韩琛的额头便鼓起了大包。 “你……” 韩琛没想到王近邻没说动手就动手。 这下子。 他上头了。 只是。 个头比王近邻矮了不止两头的韩琛,先不谈身高上占不到优势,单单身手也不行。 “琛哥,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别你啊,我啊的。我问你啥,你就答啥。” 实在是不愿意多浪费一张审讯符的王近邻,用着最原始的手段,审讯着韩琛。 只是这家伙依旧不上道。 “说不说?” 一根筷子被王近邻摸起,直接插入了韩琛的手背之上。 啊的痛吼声响起。 韩琛额头上当时就冒出冷汗了。 “那个黄警司,究竟是你什么人?” 这个时候。 韩琛总算是转过弯来了。 他意识到。 王近邻极有可能不是国华他们派来的,甚至也有可能不是条子。因为条子没有这么狠。 因此,他才会问出这样的话。 “你有问我话的格吗?让你回答问题,就回答问题,哪来那么多废话。” 王近邻轻轻的拍了拍韩琛的脸颊。 “我说,我说。” 这一刻。 王近邻真的大意了。 韩琛这种老油条,奸诈的很。 就被收拾这两下,怎么可能老老实实。 嘴上是老实的韩琛,行动上可不老实,身体猛然发力,在撞开王近邻以后,猛地从桌子上拔出自己的手掌,然后快速向着外面跑去。 “想跑?你跑得了吗?” 在这一刻。 一张定身符直接被王近邻用出。 瞬间。 人刚到鱼丸店门口的韩琛,整个人被定在了当场。 第43章 又见霍思思 本来。 王近邻打算能省则省。 采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从韩琛嘴里套出话来的。 可结果。 王近邻发现,自己错了。 而且大错特错。 韩琛这种老油条,道行深的很,哪里是乖乖就范的主。 没办法。 在用完一张定身符以后。 王近邻又用了一张审讯符。 最后,才从韩琛嘴里挖出内幕。 感情。 他干掉老黄,不是老黄在四城的身份,而是老黄收了他的钱,不办事不说,还搅黄了他好几单生意。 韩琛是忍无可忍了,才对老黄下的手。 这个结果,让王近邻有点哭笑不得。 在他看来。 这老黄也真是的,惹事就惹事呗,结果连他都搭进去了,白白浪费几百怨念值。 刚出了鱼丸店。 王近邻包里的大哥大,就响了起来。 电话是山鸡打来的。 刚接通电话。 山鸡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王哥,你在哪呢?出事了。” 一听山鸡这话。 王近邻不由得眉头一皱,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了?” 山鸡:“有人砸场子!“ 听到这话。 王近邻不由得为之一愣。 谁啊。 这么拽。 “对方多少人马?” 一听山鸡说有人砸场子,王近邻本能的想到这是字头之间的火拼。 随后,王近邻又问了一句:“通知b哥了没有?” 山鸡:“还没。” 王近邻:“是东星的人马吗?对方究竟带了多少人?” 山鸡吞吞吐吐:“不是东星的。对方,对方就俩人。“ 听到这话。 王近邻乐了。 不光乐了。 也被搞蒙了。 两个人,来砸场子。 你们这帮人是干什么吃的。 “你还是快来吧,电话里一时说不清楚。就是咱们在铜锣湾的快乐人生KTV。” 山鸡着急无比的说道。 “行!我马上到。” 说完这么一句之后,王近邻便挂断了电话。 ………… 等到王近邻来到快乐人生KTV以后,赫然发现,情报有误啊。 山鸡电话里可是说的,砸场子的就俩人。 咋整个大堂都被人头给包围了? 费了好半天劲。 王近邻才注意到山鸡、大天他们。 虽说人没事,但是一个个抱着脑袋,正站在角落里,等候别人的发落呢。 这帮西装大汉是谁找来的,王近邻并不知道。 不过。 这会。 KTV之中。 有那么一对青年男女,已经吵了起来。 其中一人。 王近邻并不陌生。 “是她。“ 看到那姑娘以后,王近邻为之一愣。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这一次来到香江以后碰到的那个霍思思。 那天晚上。 一夜桃花。 结果事了,人家拂衣去不说,还给了他王近邻一沓钱,说什么不会对他负责的。 如今。 霍思思跟一个小白脸起了争执。 “思思,咱别闹了行不?” “上一次,你逃婚,已经让我很没面子了。” “还有,这次遇到事,你给我打电话啊。要不是下面的人跟我汇报情况,我都不知道情况。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有多危险。” 那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夸夸其谈着。 只不过。 霍思思对他并不感冒。 “叶秋,你有完没完了?” “我再说一遍,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我也用不着你管。” “还有,咱们之间的婚约,一笔勾销。还要我跟你说多少遍?咱们俩,不可能。” 霍思思跟那叫叶秋的杠上了。 望到这一幕,听到这一切的王近邻,心中暗道:老兄,不行了不!人家叫叶秋,你也叫叶秋。咋你这个叶秋就没有桃花呢? 在王近邻的印象之中。 貌似叫叶秋的一直很牛逼。 那可是穿越者大姓来着。 所谓天有不测风云。 人有旦夕祸福。 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假。 来到KTV,本来是解决有人砸场子的问题的,结果碰到这一幕幕。 没等王近邻询问事情来龙去脉。 他已经无法置身事外。 因为。 在这个时候。 发现他的霍思思,突然冷不丁的来了一句:“老公!” 说完之后。 霍思思快步跑到王近邻身边,然后抱住王近邻的胳膊,回头望着叶秋,刺激着那小白脸:“叶秋,我已经有对象了,所以,咱俩是不可能的。” 王近邻:说好的一夜桃花两相忘,谁也不对谁负责。妹纸,你咋变卦了呢。 当然。 这些都是王近邻心底的玩笑话。 一听霍思思这话。 那个叫叶秋的,嘴角肌肉都抽搐了。 他的家里可是给他下了死命令。 无论如何也要拿下霍思思。 只要跟霍家联姻。 那么他们叶家,在香江的影响力将进一步得到提高。 在御女之术方面,叶秋认为自己造诣很深,可偏偏,他没想到的是,霍思思这个山头,他始终攻不下。 虽说如此。 叶秋也并不着急。 在他看来。 来日方长嘛。 女人,不怕对你不来电,就怕你不软磨硬泡。 可偏偏。 让叶秋没想到的是。 计划赶不上变化。 出问题了。 有人在他前面截胡了。 叶秋上下打量了王近邻一眼之后,表情更加阴沉了,跟要吃人似的。 不过。 这一刻。 他仍旧没有将王近邻当回事,完全认为霍思思是在为了躲他,特意拉了这么一个人来装模作样。 “思思,咱别闹了,行吗?” 叶秋认为霍思思是特意在气他,因此道了这么一句。 “谁跟你开玩笑了!” 霍思思噘着嘴,跟叶秋顶上了。 “那好,你说,他是你男朋友。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说这话的时候。 叶秋还有点小得意来着,嘴角挂着一抹微笑:小样,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这下子,谎言被拆穿了吧。 在得意的同时。 叶秋又阴狠的扫了王近邻一眼,心中撂着狠话:这小子可真没有眼力劲,这个时候出现,就算你跟思思没什么,搅了老子的好事,事后也不能便宜你了。 “他叫什么,你管得着吗?“ 霍思思哼了一声。 “思思,别以为你随便拉个人就能忽悠住我,这点把戏对我没用。“ 就在叶秋有点小得意之际。 王近邻开口了,不光用说的,同时还一把搂住了霍思思:“小子,你听好了。这是爷的女人。爷的大名叫王近邻,王是隔壁老王的王。你,记住了!” 第433章 这点小事,需要跑路? 直到王近邻揽着霍思思离开以后。 叶秋也没搞明白是啥情况。 “少爷!您的女人,貌似让抢走了。” 在这个时候。 一个打手凑到叶秋身边,小声提醒了这么一句。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这哪里是那个打手应该说的话。 啪! 叶秋手起手落。 一巴掌直接扇在那打手的脸上。 当时。 那打手就懵逼了,不光懵逼,而且还满心的委屈:你的女人又不是我抢走的,你跟我怄气有意思嘛。 此刻。 叶秋拳头紧握,心中的那座火山赫然喷发。 自打他走上泡妞这行以来,还从未流年不利过。 在香江这片土地上。 只要他勾勾手。 什么样形形色色的妹纸,不得在他面前乖乖就范。 可偏偏杀出一个霍思思。 这个山头,他叶秋不光久攻不下,竟然还被人捷足先登了。 这让叶秋感到人生充满前所未有的挫败。 至于蹲在不远处的山鸡等人,则是面面相觑。 一个个虽然啥都没说,但是那表情已经将心里要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王哥,也太牛逼了一点吧。 虽说挨了打,但是刚刚被揍过的打手,还得跟着叶秋吃饭呢。 在注意到叶秋的眼神以后,那打手心领神会,点了一下头,随后瞥向山鸡等人。 “我说你们几个,刚刚那姓王的,你们认不认识?” 面对着那打手的询问。 巢皮也好。 剥皮也罢。 早就吓得魂不守舍了。 倒是山鸡,够机灵,眼珠子一转,连忙说道:“不认识,不认识。” “不认识?” 叶秋心腹打手眉头一皱,刚要说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 大b带着大部队赶过来了。 这里是他的地盘。 有人在他的地盘上闹事。 他这个铜锣湾的扛把子,又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一开始。 大b还疑惑,是哪个不长眼的在自己地盘上撒野。 可是。 直到来到KTV以后,挺胸昂头的大b,腰杆子也直不起来了。 好歹是洪兴的扛把子之一,大b不说人脉广,但是也绝对有见识。 当看到叶秋以后。 大b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暗道:莫非,在我场子闹事的主,是他? “叶公子,您怎么来了?” 走到叶秋身边,大b陪着笑脸。 此刻。 叶秋心情压抑到极点,哪有功夫跟大b废话。 见叶秋不语,大b自我介绍着:“我是大b啊,咱们见过的。那次,蒋先生带我拜访您,我就站在蒋先生后面。” “王朝,查清楚那姓王的来路。” “香江的地盘上,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人出现,你明白吗?” 没有理会大b的叶秋,就这么吩咐着身边的心腹。 那名叫王朝的心腹,听到叶秋这话,应了一声:“是,少爷。” 待到叶秋等人离开以后。 大b这才松了口气。 固然刚刚热脸贴了冷屁股。 但是在大b看来,这也没啥。 幸好。 那位叶公子没跟他计较。 如不然。 就是蒋天生,也护不住他。 待到叶秋一行人走后,大b来到山鸡等人身边,问道:“刚刚是怎么回事?叶公子怎么来了?” “b哥,是这样的。“ 大头有心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汇报一遍,但是怎奈口才不行。 还是山鸡解开了大b心中的疑惑。 不知道咋回事还好。 当听到王近邻抢了叶秋的女人以后,大b脸色瞬间白了。 在他看来。 这事说是天塌地陷,世界末日,也不为过。 KTV外。 王近邻开着车带着霍思思跟她的那个闺蜜在街上兜着风。 而坐在后排的霍思思的闺蜜,拉了拉霍思思的胳膊,小声问道:“他真是你男朋友?” “你有意见吗?” 霍思思反问一句。 霍思思的闺蜜说道:“不是,我是说,这个帅哥挺有型的。如果不是你的菜,让给我也行啊。” 下一秒。 霍思思的闺蜜望着王近邻犯起了花痴。 “你想得美。” 霍思思丢下这么一句,随后看向王近邻:“王近邻,我发现,我还真有点喜欢你了?” 王近邻:“每个见过我的妹纸,都这么说。” 就在王近邻这话刚刚落地。 他的大哥大响了起来。 电话是b哥打来的。 B哥先是询问了王近邻在哪,随后火急火燎的说道:“王兄弟,出大事了,天塌地陷了。你知道你这次是跟谁在抢女人吗?“ “叶公子!叶公子啊!” “你知道叶公子是什么人吗?人家胳膊上的汗毛比咱们大腿都粗。” “你要想活命,还是赶紧跑路吧!” 别管大b这个人怎么样。 这个时候,能发出这样的提醒,至少也算是讲江湖道义了。 王近邻淡然一笑:跑路?跑什么路? “b哥,不就是什么叶公子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嘛。更何况,恋爱自由…………” 没等王近邻把话说完。 大b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王近邻:还当大哥的呢!遇到点事情就这个熊样,怎么扛事? 就在王近邻载着霍思思跟他闺蜜逛街的时候。 位于香江半岛豪华别墅之中。 霍峰被一则突如其来的电话惊醒。 这让他都没有心情跟身边的妹纸聊感情了。 接通电话。 霍峰眉头紧皱:“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下一秒。 霍峰脸色大变。 “你说啥?” “你看到我老姐跟一个男人在街上飙车?” “谁这么大胆,敢跟我老姐赛车?“ “不是赛车?是开车带着我老姐,有说有笑。关系还不一般?” “你确定你没看错?” ………… 在了解完事情的真相以后,霍峰挂断了电话,整个人都懵了。 “天啊!” “真的假的?” “我老姐这棵铁树开花了?” 霍峰喃喃自语着。 “霍少!” 在这个时候。 原本跟霍峰谈天说地的妹纸,已经来到霍峰身后,就这么从后面揽住他的脖子。 刚刚俩人还山盟海誓来着。 这会。 霍峰已经没心情跟妹纸聊人生了,冷冰冰的喝了一声:“滚!” ………… 第434章 小舅子,霍峰 次日。 玫瑰庄园。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原本还躺在沙发上的霍思思,在这一刻不淡定了。 “怎么了?” 王近邻缓缓睁开眼,望着神色慌张的霍思思,不由得问了这么一句。 靠! 不会是她老公来了吧! 就在王近邻这样想的时候。 突然间,他又想到,貌似霍思思还没结婚呢。 就一个未婚夫昨天还被自己给摆了一道,因此哪来的老公。 所以。 老王精神就没办法发挥了。 只是不是她老公来了,王近邻想不通这妹纸慌什么。 “快起来。” “穿衣服。” 霍思思冲着王近邻说道。 女人善变。 王近邻算是彻底领教到了。 昨天,俩人还共赴巫山,你侬我侬。 这会。 妹纸竟然翻脸不认人了。 “到底怎么了?” 王近邻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肯定是我弟,我弟来了。” 霍思思如此说。 王近邻:“………………” 王近邻:我还以为是你爸妈来了,所以才把你紧张成这样。 王近邻:“你弟来就来呗,你紧张什么?难不成,你弟还有三头臂,能吃了你不成?” 霍思思则是推着王近邻,没做多余的解释:“你快去卫生间躲躲。记住,我没叫你,你别出来。” 与此同时。 门外。 霍峰正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动静。 也不知道他能听出个什么所以然出来。 要知道,庄园用的装甲门,隔音效果极好。 里面就算是手雷爆炸,外面也不可能听到。 “老姐,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是不是在屋里藏着男人了?” 霍峰继续砸着门。 自从霍峰昨天收到消息,有人跟他老姐约会,他就兴奋了。对于他这老姐,他比谁都清楚。 他那老姐,在他的概念里,就是个母夜叉啊。 也就是家里给安排一桩婚姻,将他老姐许配给了叶家大少叶秋。 可偏偏,他老姐还不愿意。 在霍峰的概念里,有着这样一个定律,谁要是摊上他老姐,那真是倒了辈子血霉了。 本来。 他还幸灾乐祸,老姐总算促销出去了,以后就没人管他,他也就自由了。 可偏偏。 霍思思根本就看不上叶秋。 因此在得知老姐逃婚,霍峰不免失望起来。 不过。 现在。 他又燃起了希望。 对于那个被他老姐看中的男人,他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竟然能步入他的法眼。同时,他也满怀期待想象着那个他自认为的可怜虫的样子。 眼见得门走不通。 霍峰直接打起了窗户的主意。 一楼的窗户紧闭。 好在。 楼有个窗户是大开的。 虽说是富家大少,但是霍峰打小练就一身爬树的好本领。 其实。 这也是被逼出来的。 小时候。 他不知道被霍思思摩擦了多少次。 万幸,他老姐不会爬出。 后来,学会爬树的霍峰,在跟霍思思产生问题以后,总是第一时间上树。 有备无患嘛。 跑不了人。 得爬的了树。 这样才能避免无妄之灾。 ………… 庄园内。 因为听到一楼客厅有动静。 因此。 霍峰蹑手蹑脚的顺着楼梯走了下来。 这会。 霍思思刚穿上衣服,因为慌忙,正在扣扣子的她,将上衣的扣子都扣岔了。 作为过来人。 霍峰看到这一幕,立马明白了咋回事。 昨天。 他为了找到霍思思跟那个神秘男人,他可是派出不少人手,甚至亲自出马,跑了好几个霍家的私人宅院。只不过,一无所获,而直到来到玫瑰庄园,见钥匙还打不开门,霍峰明白,自己来对地方了。 “你怎么来了?” “还有,你……你怎么进来的?” “是不是爬树翻窗进来的?”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可是咱们霍家将来的继承人,要注意形象。“ 见霍峰没有理会自己,就这么探头探脑的东张西望着。 霍思思立马上前揪住他的耳朵。 “我在跟你说话呢。” 霍思思丢下这么一句。 这霍峰也是个纨绔子弟。 天不怕地不怕。 唯独害怕他这老姐。 可偏偏。 怕归怕。 他又属于那种又菜又爱玩的主。 “老姐,耳朵,耳朵快被你拧掉了,疼!” 此刻。 霍峰龇牙咧嘴着。 “你还知道疼啊。” 并未松手的霍思思,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就这么望着霍峰,用着审问的语气问道:“我问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我姐夫不行吗?” 霍峰嬉皮笑脸的说道。 听到这话。 霍思思为之一愣。 她早就猜到霍峰的来意,但是没想到霍峰会说的这么直接。 哪怕这在意料之中,可是在这一刻,霍思思还是不由得愣在当场。 就是她这一走神。 霍峰抓住机会,摆脱了霍思思的拧耳杀。 与以前跟霍思思叫板不同。 要是以前。 霍峰在招惹了霍思思以后,早跑路了。 可现在。 他不光没跑,反而在大厅之中没找到人,开始向着洗手间而去,甚至还打算一楼找不到,就楼三楼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 “霍峰,你胡说道什么?” “什么你姐夫?” “你个臭小子,又找什么事。” 眼见得霍峰就要往洗手间而去。 回过神来的霍思思哪还怠慢,连忙追上,再次拧住霍峰的耳朵,就这么拽着他往外走。 “老姐,我错了,你松手,我不敢了,我这就走行了吧。” “疼!” 霍峰哪是个老实的主。 在霍思思松手的那一刹那,他连忙摆脱霍思思,更加坚定个别人藏在洗手间之中。 只不过。 这一次。 不用他霍峰去洗手间了。 因为。 从洗手间出来的王近邻,正跟他霍峰差点撞了个正着。 “你怎么出来了?” “我不是说,让你躲在洗手间的吗?” 霍思思望着王近邻,丢下这么两句。 霍峰则是上下打量着王近邻,这跟他想象之中高大威武的类型有点不同:这人就是我姐夫?一般般嘛。 “我怕你老弟闯进来,看到我会自闭。” 王近邻淡淡一笑,开了这么一句玩笑。 “你说什么呢?” 霍思思脸一红。 至于霍峰,心领神会,也不生气,而是笑着说道:“明白,明白。还是我姐夫体谅我。我就想,一般人也满足不了我姐啊。” “你臭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霍思思来到霍峰身边,这一次不是拧耳朵,而是拧霍峰腰间的肉。 当时,霍峰疼得龇牙咧嘴,官都扭曲了。 第43章 不败赌圣 “姐,松手,松手!” “疼!” 在这个时候。 霍峰连连求饶着。 虽说这是王近邻第一次见到霍峰,以前也没接触过;但是这小子却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天底下,像这么滑稽的人,不多了。 “姐夫,我再问你一句,别不好意思嘛。” “那啥!你是怎么泡上我老姐的?”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刚虎口脱险的霍峰,显然没受到教训,这不,一恢复自由,他立刻来到王近邻身边,问了这么一句。 这下子。 霍思思可是炸开锅了。 “你个臭小子,有完没完了。” 眼见得霍思思又要对自己动手。 这次。 霍峰学精明了。 闪的很快。 “问问嘛!多大点事!怎么就不能说了。” 拉开跟霍思思之间的距离以后,霍峰道了这么一句。 ………… 与此同时。 洪兴总部。 这会。 蒋天生很郁闷。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面对着来者不善的叶秋,直到这会,蒋天生还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洪兴虽说在香江势力不错,但是也只是跟东星之类的字头相比。 像叶家这样的庞然大物。 他蒋天生,包括他旗下的洪兴,是根本无法与叶家抗衡的。 “蒋天生,你说吧,这事,怎么办?” 叶秋用着居高临下的口吻,质问道。 陈耀护主心切,急于表现的来了一句:“叶公子…………” 只不过还没等他把话说完。 啪! 有那么一只大手已经打在陈耀的脸上了。 动手的是叶秋的心腹之一,王朝。 老话说得好。 打狗还得看主人。 如今,王朝当着蒋天生的面,打了陈耀,这跟直接打在他蒋天生的脸上,没有任何区别啊。 蒋天生眉头微皱,虽说心中不悦,但是又能如何。 形势比人强。 谁让叶家树大根深。 他招惹不起呢。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跟蒋天生说话的时候,有你插嘴的份吗?” 在王朝给了陈耀一巴掌之后,叶秋瞥了陈耀一眼,随后丢下这么一句。 再之后。 叶秋的注意力再次落在蒋天生身上,他还在等着蒋天生回复呢。 而蒋天生倒是有心解决事,赶紧将这个叶公子给打发走了。 可怎奈,直到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啥情况。 蒋天生:叶公子啊,你让我解决事,你倒是说啥事啊。 “蒋天生,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腾的一下。 在这一刻。 叶秋猛然站起身来。 双手按在桌子上的这位世祖,就这么一脸阴鹫的盯着蒋天生:“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叶公子,你别生气。就算你让我死,至少,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这会。 蒋天生都要哭了。 “蒋天生,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我问你,那个叫王近邻的是不是你们洪兴的?” 叶秋这话一出。 蒋天生懵了。 不夸张的说。 洪兴的人马,没有一万,那也有千。 除了十个堂口的扛把子,他认识。 另外还有一些当红的小弟,他知道。 至于其他人,他哪里认识。 关键,也认识不过来啊。 蒋天生嘀咕着:“王近邻?什么王近邻?” 之后。 他看向陈耀,小声问道:“你知道这个人吗?” 陈耀倒是有点印象,提醒道:“好像是大b的手下。“ 至此。 蒋天生恍然大悟。 虽说不知道王近邻是怎么招惹了叶飞,但是此刻,蒋天生气愤到极点,更是在心里将大b骂了一遍。 这个大b,真是没脑子。 收的小弟,罩子也不放亮点。 招惹谁不行。 偏偏招惹叶公子。 这不是找死嘛。 在蒋天生看来,关键是这个叫什么王近邻的,自己找死也就算了,还得拉上他跟整个洪兴,这叫怎么一回事啊。 “叶公子,你别着急。您放心,您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这个时候。 蒋天生也只能尽力讨好叶秋。 他现在只是寄希望于叶秋别因为这件事情,而欠练整个洪兴。 “三天!”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 “如果三天之内,你不能将人解决,后果如何,你自己清楚。” 丢下这么几句之后,叶秋便离开了。 出了洪兴总坛。 王朝不解的问叶秋:“公子,为何给蒋天生面子?要我说,他们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干脆将蒋天生连同整个洪兴一起端了得了。” 实际上。 昨天。 叶秋也正有这个打算来着。 甚至。 他还对王朝吩咐,不希望在香江见到王近邻这个人。 只不过。 一天以后。 他后悔了。 “你懂什么?” 扫了王朝一眼,叶秋缓缓说道:“你以为我不想亲手将那什么王近邻千刀万剐了吗?只是,你考虑过这么做的后果吗?“ 王朝不以为然:“能有什么后果?” 叶秋:“一个什么王近邻,不足挂齿。可是,如今他跟霍思思走的这么近。霍家那个霍峰,可不是个好招惹的主。也不知,霍峰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的态度是什么。我可不希望跟霍家交恶。借洪兴的手,除掉那个王近邻,固然便宜他了。可是,事后,霍思思也好,霍峰也罢,想寻仇,也找不到咱们头上。要知道,霍思思那个女人,可是个疯子。“ 说到最后。 叶飞嘴角的玩味更浓了。 虽说清楚霍思思是个小辣椒,但是越是得不到手的女人,越是让叶飞有挑战的欲望。 ………… 香江。 码头。 维多利亚女王号。 如今。 霍峰带着王近邻已经来到这里。 说什么,要带王近邻来长长见识。 “姐夫,我跟你说,这艘船上的妹纸可多了!我带你来这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姐。“ 霍峰神神秘秘的说道。 就在这时。 一个同样属于纨绔子弟的大少,出现了。 “哎呦,这不是霍公子嘛!怎么?前几天还嫌输得不够?又来找场子了?这一次,当心输的连裤衩子都不剩了!” 随后,那大少哈哈大笑起来。 “萧火火,要我说,你自己才应该当心才是。到时候,你裸奔下了船,可别说我没事先提醒你。” 霍峰不甘示弱的回怼了一句。 本来,萧火火还想再跟霍峰打打嘴炮来着。 可是。 这个时候。 他注意到霍峰身边的王近邻,心道一句:莫不是霍峰这次请了高手了? 虽说,在他看来,王近邻怎么看怎么都无法与高手联系在一起;但是老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因此。 这个时候,萧火火绕过霍峰,看向王近邻问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不败赌圣!” 王近邻淡淡的回了一句。 第43章 特异功能 萧火火:“………………” 霍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这俩人,齐刷刷的看向王近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随着哈哈的笑声响起。 捧腹大笑的萧火火,回过神来以后,一拍霍峰的肩膀:“我说,霍少爷,你从哪请来的这么一个奇葩,真是笑死我了。还不败赌圣?你以为你是赌神啊?” “赌神?” 面对着萧火火的嘲讽,王近邻眉头一挑,随后淡然说道:“那是什么东西,在我面前,连提鞋的格都没有。还有,萧火火是吧,一会从船上下去的时候,记住捂住脸。” “干什么?” 萧火火为之一愣,明显还没听懂王近邻这话是啥意思。 “我怕你输的衣服一件不剩,跑出去没脸见人。捂住脸,至少只要你不尴尬,那就没有尴尬的事情。”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萧火火瞬间恼了。 “你…………” 这位萧大少爷咬牙切齿着,最终一甩胳膊,嘴角微微上扬,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咱们就拭目以待。” 待到萧火火离开以后。 霍峰这才开口说道:“姐夫,你这话说得,实在是太解气了。” 说完。 霍峰又想到什么,话锋一转:“姐夫,你真是不败赌圣吗?” 虽说一开始的时候,霍峰跟他王近邻说,带他来这里,是来看妹纸的;但是随着萧火火的出现,以及萧火火跟霍峰俩人之间的谈话,王近邻就猜到这艘轮船的作用。 前世的时候。 他可看过不少赌神之类的电影。 自然明白香江一些游轮的作用。 十之。 这里是一艘赌船。 不光如此。 而且听萧火火的意思,貌似霍峰在这艘船上输的还挺惨的。 “你说呢?” 一拍霍峰的肩膀。 王近邻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这么一句。 “姐夫,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啥赌圣,我也听说过啥赌圣。不过,我得提醒你,这艘船可是高赌神的,而且他的大徒弟赌侠小刀亲自坐镇此处。咱还是悠着点好。” 显然。 那个什么赌侠小刀让他霍峰受了重挫,如不然,他也不会提到赌侠小刀四个字,谈之色变。 “什么赌侠、赌神,在我面前,都是弟弟。看你姐夫怎么给你找回场子。” 王近邻信心十足的说道。 在王近邻看来,万幸的是,这个世界只有赌神、赌侠,没有赌圣,如不然,自己用不败赌圣的名号,就有点掉价了。 游轮还需半日才能驶向公海。 这段时间。 游轮上的乘客,尽量享受着刺激前的安宁。 当然。 也有不安分的,在为之后的大战做准备,找几个妹纸,聊聊人生,谈谈感情,讲讲管仲跟鲍叔牙之间的友谊。 所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 用不着霍峰介绍。 对于一些游戏的规则,王近邻也是一清楚。 比如十一点。 比如玩骰子。 等等。 规则简单到了不行。 半日后。 一张赌桌前。 “一三,点小。” ………… “四,十点大。” ………… “,豹子。” ………… 随着王近邻清楚的说出骰盅中的点数。 这张桌子前,也围满了人。 “姐夫,神了!” 每当骰盅被打开的那一刻,看到其中的点数跟王近邻说的一样,霍峰都会发出前所未有的惊呼声。 其实。 赢钱还是小事。 关键是这之中的乐趣,是霍峰以前从未有过的。 百战百胜。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游轮的监控室内。 赌侠小刀被游轮的经理请到了这里。 “陈先生,这个人已经连赢十把了。” “他好像能够看穿骰盅之中的点数。” 游轮经理就这么对陈小刀说道。 梳着大背头的陈小刀,如今已经今非昔比,不同往日。 曾几何时。 他只是街边的一个混混。 而自从跟了高赌神以后,便飞黄腾达。 望着监控画面上的内容,陈小刀聚精会神的观望着王近邻的每一个动作,显然想要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陈先生,怎么样?” 那经理见陈小刀靠在沙发上以后,这才开口询问陈小刀观察后的结果。 “奇怪!” “通过监控画面来看,此人应该不像是出千。” “难道,真有人可以看穿骰盅之中的点数?” 这便是陈小刀疑惑的地方。 因为根据他观察。 王近邻也不像是凭借赌术窥探的骰盅之中的点数,因为他陈小刀的师父,高赌神,便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赌术专家。 虽说,陈小刀自认为自己只是从师父那里学来一点皮毛;但是一个人是否赌术了得,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特异功能吗?” 这个时候。 陈小刀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了一句。 曾几何时。 他师父曾经跟他提到过,所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类奇人异士,天生不凡,又有着超人般的能力,能凭借意念窥探骰盅之中的点数,甚至道行深者,还有着搓牌换牌的能力。而这种能力,并非是出千。 曾经。 那位高赌神就碰到过一位。 “是那个人吗?” 陈小刀有心想要跟王近邻切磋一把。 与此同时。 游轮内。 虽说对于王近邻佩服之至的人,大有人在;但是有那么一个人却唱着反调,暗暗不爽。 “我看,也就是走了狗屎运而已。“ 在众人的惊叹之中。 有人酸溜溜的道了这么一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跟霍峰刚上游轮的时候,碰到的那位萧大少爷,萧火火。 “狗屎运?” “萧少爷,你也走一把狗屎运,我瞧瞧看。” 虽说人多声杂,但是霍峰还是听到了萧火火刚刚那话。 他也不着急,也不生气,就这么淡定的送给萧火火这样两句。 “你…………” 顿时,萧火火恼了。 “怎么?还不服气?哥告诉你,我姐夫这叫实力。” 说着,霍峰一抬手伸到王近邻身前,脸上挂着得意洋洋。 第437章 萧少爷,出去的时候记得一定要捂脸 “萧少爷,有兴趣玩一把吗?” 望着萧火火,王近邻淡淡的问了一句。 虽说萧火火也感觉到王近邻有些邪门,毕竟,正常人,就算运气再好,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猜出骰盅之中的点数;但是即便如此,萧火火还是接下了王近邻的战书。 谁让在场这么多人,看着他呢。 作为萧家的长子长孙。 如果这个时候,他要是退缩;那么不光是他自己丢脸,同时还给萧家脸上抹黑。 “玩就玩,谁怕谁啊!” 萧火火光棍的来了一句。 随后。 萧火火又问道:“你说玩什么?” “随便你。”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一副我无所谓的态度。 其实。 萧火火之所以问出王近邻要玩什么,就是害怕王近邻玩骰子。 哪怕没有目睹王近邻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整个过程,但是不代表他长着一对耳朵就是做摆设的。 在他看来。 王近邻在玩骰子上,很是邪门。 所谓以己之短攻敌之强,并非理智之举。 还懂得兵法的萧火火,拿出所谓的自信:“那就玩十一点。” “可以,没问题。” 王近邻淡淡一笑。 萧火火:你就继续嚣张吧,我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来到一张赌桌前坐下。 王近邻跟萧火火隔桌相望。 此刻。 萧火火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不败赌圣是吧!”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一会,我要是赢得你哭爹喊娘,可别怪我没手下留情。” “你只怕还不知道我的绰号吧。” “哥们号称十一点小霸王。” 提到自己的绰号。 萧火火更是得意。 “是吗?” 面对着萧火火的叫嚣,王近邻不以为然,又送给萧火火那句刚上游轮时,他对萧火火的忠告。 “萧大少爷,一会出去的时候,记得一定一定一定要捂住脸。” 萧火火先是一愣。 一开始。 他还没听明白王近邻这话的意思。 可是想到自己的叫嚣。 马上明白王近邻为啥让他捂脸以后。 萧火火恼了:“一会出去,谁捂住脸,还不一定呢。” 这张赌桌前,已经围满了不少看客。 听到萧火火跟王近邻的对话。 尤其是听到人都对对方发出捂脸的提醒,这让一部分人大为不解。 “出去的时候,为啥一定得捂脸。” “是啊!捂脸干什么?就算输了,也不至于没脸见人了吧。“ “这有什么听不明白的。捂脸就是说,已经输的裤衩都不剩了,浑身光溜溜的。捂着脸出去,至少能避免一点尴尬。反正,只要我看不到别人,别人看到我尴尬的样子,也没用。” “原来是这么回事!高!实在是高!” ………… 随着兔女郎打扮的荷官妹纸,开始发牌。 王近邻跟萧火火第一局对决已经开始。 虽说霍峰挺讨厌萧火火这个人的,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萧火火玩十一点,的确有点水平。 “姐夫,小心了!萧火火在十一点上,挺有道行的。” 位于王近邻身边的霍峰,就这么小声提醒一句。 听到这话。 王近邻只是淡淡一笑,也没说什么。 挺有道行? 有多高的道行? 三层楼那么高吗? 别说一个不知名的萧火火。 在王近邻看来,就是那个赌侠小刀,就是高赌神亲临,在他面前也只有跪的份。 随着两人第一张牌出现。 牌面上王近邻是一张红心a,而萧火火则是拿到了十。 望到这。 萧火火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对着身边的妹纸炫耀着:“一会看我如何杀他个片甲不留。” 荷官继续发牌。 这一次。 王近邻第张牌依旧是一张a。 而萧火火牌面上是一张。 他已经来到了十点。 在十一点之中,十点已经很大了。 所幸,萧火火也就不再继续要牌。 因为再要的话。 他的牌面就有可能有炸掉的风险。 “我是十点,我看你怎么赢我。” 萧火火得意洋洋。 面对着萧火火的叫嚣,王近邻也没有多做理会,只是对荷官妹纸继续说道:“拆牌,发牌。“ “再拆!再发!“ “再拆!再发!” 转眼的功夫。 四张a都出现在王近邻的面前。 随着发牌继续。 张a都出来了。 望到这。 围观的群众不由得骚动起来。 毕竟,两副牌,一个人手中同时出现张a的几率并不高。 曾经,高赌神跟陈赌侠表演过一手。 “难道说此人得到了高赌神的真传了吗?” “张a,如果拆牌都拿到十一点,萧大公子就真的要输的裤衩都不剩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 ………… 围观之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而这一刻。 原本还嚣张跋扈的萧火火,变得不淡定了。 因为。 眼下,他所经历的这一幕,似曾相识。 不是说,他曾经经历过。 而是因为,他见到过,听说过。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小子一定是诈我呢!” “我是十点,目前他分拆的副牌才十点,只要我能赢他一道,还是我赢。” 萧火火此刻拳头紧握,汗都下来了。 他在心中默默祈祷着。 只希望王近邻的牌,能够爆掉。 可天不从人愿。 随着发牌结束。 王近邻分拆的道牌,都来到十一点。 “萧少爷,不好意思,我牌面上是十一点,你才十点,而且我是分拆成道牌,一共赢你……我算算啊。” 开着玩笑的王近邻,在掐指算了片刻,随后继续对萧火火说道:“你桌前的筹码,貌似不够啊!不过没关系,我这个人大度,其他的我就不要了。咱们之前,可是有言在先,谁熟了,谁就得脱得一丝不挂从这里跑回家去。我想,萧少爷一定是个遵守承诺的人吧。” 此刻。 萧火火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与萧火火不同,霍峰则是高兴的直拍大腿。 固然。 霍峰比较喜欢给妹纸宽衣解带。 不过,这一刻,他更乐意为萧火火提供帮助。 第43章 我也想低调,奈何实力不允许 “萧少爷,来吧。” “我亲自伺候你。” 此刻。 霍峰已经来到萧火火的身边,一双手已经跃跃欲试了。 世事无常。 对于萧火火来讲,他做梦都没想到他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 之前有多嚣张。 这会。 萧火火就有多狼狈。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 “蚯蚓吧!” “什么蚯蚓,那是绣花针!” “我记得萧少爷之前不是说,他挺威武霸气上档次的嘛!” “这还不够威武霸气?世间独一份啊!” ………… 面对着来自四面方的调侃,萧火火双手下意识的护在下档。 甚至因为现实的打击太过沉重。 这让他一时间愣在当场,都忘记逃跑。 “捂脸!捂脸!” 表现出着急无比的霍峰,在这个时候连忙提醒道:“快点捂脸!萧少爷,你捂住脸,别人就认不出你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霍峰这话起到作用。 别管这会,萧火火内心有多恨,有多郁闷,可架不住形势比人强。 捂住脸的萧火火,哪还怠慢,赶紧向着外面跑去。 砰! 因为慌不择路。 这老兄到最后,跑着跑着,直接撞到墙上。 虽说逃跑的途中,受挫;但是萧火火也顾不得撞疼没撞疼,他只想尽快远离眼下这片是非之地。 游艇内。 萧火火上演了一出光明磊落,可是让游艇的乘客高兴了一把。 而这,也只是游艇内快乐时光的一段小插曲。 就在萧火火跑得没影了以后。 不知道什么时候。 在王近邻对面,多出一人。 此人霸占着原本萧火火的位置。 他双手拄在桌面上,正一脸玩味的望向王近邻。 此人可谓风流倜傥,风度翩翩。 “是陈赌侠!” 突然间。 人群中有人来了这么一嗓子。 至此。 一个个的注意力,这才从已经消失的萧火火身上收了回来。 “真的是陈赌侠。” “难不成,陈赌侠要亲自出招了不成?” “看样子是这样的!” “你们说,陈赌侠跟这位……” “他自称不败赌圣来着。” “对,是不败赌圣。陈赌侠跟不败赌圣,谁能更胜一筹?” “不好说!不过,我更倾向于陈赌侠。毕竟,陈赌侠可是得到了高赌神的真传啊!” ………… 就在众人围绕着陈小刀议论纷纷的时候。 坐在王近邻前方的陈小刀,率先开口了:“在下陈小刀,是这艘游艇的负责人。敢问先生,如何称呼?” “赌……圣!” 拉着长音的王近邻,在说这两个字以后,心道:果然,星爷的气质不好模仿,就这两个字的介绍,真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的了的。 而这个时候。 霍峰凑近王近邻身边,小声说道:“姐夫,你可当心啊。陈小刀号称赌侠,继承了高赌神的真传,自从这艘游轮来到香江,凡是他出手,就没有输这个字。” 其实。 霍峰也没想到陈小刀会亲自下场。 听到霍峰这话,王近邻只是淡淡一笑,随后看向陈小刀,问道:“陈先生要向我发出挑战?“ “谈不上什么挑战,玩玩而已。” 固然刚刚王近邻的自我介绍,让陈小刀有点无语,但是他可绝没有轻视眼前这个男人。 听声辩骰子。 他也可以做到百战百胜。 只不过,却无法做到像王近邻那样潇洒自若。 而且。 通过观察。 陈小刀发现,王近邻不仅在骰子的造诣上有着很深的道行,在扑克上面,功夫也不弱。 “玩玩就玩玩。不过,陈先生,有句话我可得事先言明。我要是当众打了你的脸,你可千万别哭鼻子啊。” 王近邻这话一出。 陈小刀还没说什么。 游轮上的工作人员不淡定了。 站在陈小刀身后的一名经理眉头一皱,低喝一声:“年轻人,莫要太气盛!” “不气盛,那还叫年轻人吗?” 王近邻扫了那人一眼,随后悠悠说道:“在我的概念里,我的地盘我做主,你的地盘我也做主。在我面前,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听到王近邻这话。 在场的一干吃瓜群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话,也太霸道了吧。 而霍峰,此刻已经化作小迷粉,对王近邻崇拜的不要不要的。 半日很快过去。 关于王近邻跟陈小刀之间的对决,也已经有了一个结果。 作为赌神的传人。 陈赌侠第一次感觉到人生如此艰难。 骰子骰子,他不是王近邻的对手。 扑克扑克,也不行。 在陈小刀看来,他自己蹦跶出来,简直就是送人头的啊。 至于王近邻。 他可真没想在游轮上装逼打脸,踩着陈小刀的脸,摩擦。 主要是实力到位,不允许低调。 至此。 赌圣的名头,名震香江,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远飘海外。 下了游轮。 高兴地不要不要的霍峰,就这么围着王近邻身边,上蹿下跳,跟打了鸡血似的,别提有多痛快了。 “姐夫,你真是太厉害了。” “我对你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今天,是霍峰最开心的一天。 甚至。 说到王近邻跟陈小刀最后一轮对决,霍峰更是内心骚动难耐。 他记得。 陈小刀牌面上是四个尖,一张k。 而王近邻的牌面则是十勾圈。 底牌,他注意到了。 因为那个时候,王近邻拿起来看了一眼。 那分明是一张小三来着。 可结果,王近邻就这么将三放在手中挫了几下,结果变成一张k。 那个时候。 揉着眼睛的霍峰,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 再三确定以后。 他才发现,自己没看错。 正是因为如此。 对于其中的玄妙,霍峰绞尽脑汁也无法想通王近邻是如何做到的。 当听到霍峰提到此事以后,王近邻淡淡一笑:“这叫搓牌。” “搓牌?” 霍峰一愣。 “需修行到至高无上境界,才能领略这一招。” 而就在霍峰跟王近邻坐上车,离开码头之际。 有一个手捧奶茶的家伙,这个时候被自己手中的奶茶喷了一脸都是。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韩琛手下的傻强。 “强哥,怎么了?” 傻强身边的兄弟,望着傻强这番失态,不由得问道。 “你打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做梦。” 傻强对那人说道。 那人怎敢造次。 最终,确定不是在做梦的傻强,哪敢怠慢,连忙摸出大哥大,拨通了韩琛的手机号。 “傻强?怎么了?泰国佬没来?” 电话那头传来韩琛沙哑的声音。 “不是。” “不是什么?” “我看到上次打你的人了!就是那个洪兴的王近邻。” “你说啥?再说一遍。” 电话那头,韩琛不淡定了。 第43章 阿琛,你找我?没完了? 半个小时后。 韩琛带着人已经赶到海边。 一下车。 韩琛便跑到傻强的身边,嘴里不断重复着:“人呢?人呢?” 傻强挠了挠头:“走了。” 一听这话。 韩琛就火了。 在香江,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除了倪先生以外。 他谁也不服。 想他韩琛这辈子,何曾吃过如此大亏。 要是有权有势之人,动了他。 在韩琛看来,这口气咽下也就咽下了。 可是。 他打听过了。 动他的乃是一个不入流的仔,江湖之中最下层的小角色。 这让韩琛如何受得了。 甚至。 王近邻的底细。 韩琛都打探清楚了。 洪兴大b佬手下。 而且,韩琛听说,好像他要找的这个王近邻,还被洪兴逐出字头,甚至被洪兴追杀。 具体啥原因。 他就不清楚了。 不过,在韩琛看来,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要找到王近邻,并且将其碎尸万段,这样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什么就走了?你是干什么吃的?” 当时,韩琛就火了。 傻强挠了挠头,倍感无辜:“琛哥,你也知道。我是傻子嘛。没有你的命令,我哪敢追。” 说到这。 傻强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记得,他走的时候乘坐的轿车的车牌号是香…………” ………… 最近香江是风起云涌。 当然,造成这一切的,那都是他王近邻。 先不说游轮上,他王近邻小露一手,让赌圣的名头风靡香江。 单单因为霍思思的原因,得罪了叶秋。 那位叶大少爷就要找到寻仇。 不光叶大少爷,连萧大少爷萧火火也伺机而动。 洪兴将他逐出字头。 甚至还发出什么江湖追杀令。 还有那个韩琛,也是上蹿下跳,自从挨完打以后,一直满世界的在找他王近邻。 面对这种局面,王近邻倒也淡定,只是在得知这一切之后,幽默的来了一句:“我有这么受欢迎嘛。” 至于,王近邻从哪知道的这些消息。 不得不说。 霍峰这小舅子,还是挺靠谱的。 因为傻强记住了霍峰的车牌号。 韩琛便撒出人手寻找这辆车。 香江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以韩琛的势力,找一辆车,那还是非常容易的。 到最后,也就找到了霍峰。 傻强不认识霍峰,韩琛倒是认识,当时那位琛哥就被吓蒙逼了。 事后。 韩琛甚至给了傻强几脑瓜壳子,冲着傻强便是破口大骂其废物。 也就是这事。 霍峰留了点心。 派人打听一下。 不打听还不知道,一打听,霍峰吓一跳。 随后,便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给了王近邻。 “姐夫,要不要我出面,帮你摆平这一切?” 霍峰询问道。 “就这点小事,没有必要。” 王近邻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 这天。 星空璀璨,弯月高挂。 一家路边菜馆。 韩琛约上国华、黑鬼、甘地以及文拯正吃着火锅。 就在这时。 三个人从饭馆外走了进来。 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 至于王近邻身后,还跟着两个大三粗的保镖——阿诺版t——. 别管t——实力是否逆天,就这块头,跟在身边,那也拉风啊。 第一时间。 王近邻便来到韩琛身边。 这老兄还在跟黑鬼几人有说有笑。 听到动静。 一转头的功夫。 韩琛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被他找了几天的王近邻,竟然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他面前。 “阿琛是吗?” “听说,你最近一直在找我?” “没完了?” 双手插兜的王近邻,就这么望着韩琛,问了这么三句。 因为脑袋被t——指着,韩琛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摸过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 而跟韩琛一桌的甘地、黑鬼以及文拯、国华,则是一脸懵逼。 四位大佬,直到这个时候,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就在这四人准备起身的时候。 王近邻从兜里掏出一只手,一指那四人:“别动啊,动一下,打死你们。” 说完。 王近邻的注意力,再次落到韩琛身上。 “喂,问你话呢。” “没完了?” 王近邻轻轻的拍了拍韩琛的脑袋。 这几巴掌虽说没啥力道,但是攻击力不大,羞辱性高啊。 依旧没出声的韩琛,就这么点着烟。 只不过。 火机怎么也打不着。 “阿琛,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说吧,你想怎么办?” “怎么哑巴了?” “不牛逼了?” “我这个人还是比较讲究的。” “你不是找我嘛。” “我给你个机会。” 说着。 王近邻从其中一台t——手中接过手枪。 “来,拿着,扣动一下扳机,我的小命就是你的了。” “拿着!” “让你拿着你没听见啊。” “我就数三声。”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一三。” “妈的,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王近邻轻轻拍了拍韩琛的脑袋。 下一秒。 王近邻从另一台t——手中接过另一把手枪。 有备无患嘛。 实际上,第一把手枪是没有子弹的。 有道是装逼归装逼,莫拿小命开玩笑。 谁知道这个韩琛会不会像疯子一样上道。 万一这老兄真的豁得出去,扣动扳机,那不就麻烦大了。 虽说有t——盯着韩琛,这老兄也不可能得手;但是王近邻也不想去赌。 “现在,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跪下来,叫声爷,我就放了你,还有你这几个朋友。” “没听见啊?” “我再说三声。” “你再不动,别怪我一枪打死你。” “三………………” 要说韩琛这人也是能屈能伸的主。 在这一刻。 他的真的动了。 形势比人强。 又不是刚入江湖的愣头青。 能坐上大哥位置的人,那都是聪明人。 初入江湖的仔烂命一条,无牵无挂。 可是,做大哥的就不同的。 香车、美女、房子、票子。 小命在。 才能拥有这一切。 小命不在,这些就跟自己拜拜了。 第44章 霍小姐的男人 “爷!” “哎!” “爷!我错了!” 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韩琛,王近邻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就这么在韩琛的头上轻轻的拍了拍,又看了一眼国华他们,之后就离开了。 至于国华、甘地、黑鬼以及文拯,在这一刻,全傻了。 要知道。 在他们的印象之中。 韩琛可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 虽说。 韩琛既没有断胳膊,也没有少腿。 但是。 脸丢大了。 江湖人,面子有时候比性命还重要。 丢了脸,那跟丢了命,又有啥区别。 此刻。 依旧跪在地上的韩琛,牙咬的咯吱咯吱作响。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快要变成超级赛亚人了。 这辈子。 他韩琛何曾吃过这样的大亏。 可今天,他要是敢强横一点,小命就没有了。 “琛哥,你没事吧!” 待到一切都结束了。 傻强等人这才赶来。 “你们这群废物,是干什么吃的?” 韩琛气呼呼的说道:“将兄弟们都喊来,抄家伙。” 国华等人虽说乐意看到韩琛受挫,也想调侃韩琛几句;但是他们心里更清楚,这个节骨眼就别招惹马蜂窝了。 万一扇风不成,火烧自己身上就麻烦了。 而就在韩琛准备喊人报复王近邻之际,他的大哥大响了起来。 “谁?” 接通电话。 韩琛气呼呼的说道。 可是。 下一秒。 他的态度发生一百十度大转变:“倪先生,有事吗?” “好,我马上过去。” 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韩琛便挂断电话。 “琛哥,兄弟们都通知到了。” 傻强这个时候也给了韩琛回复。 “等等再说,我现在得见一下倪先生。” 倪公馆。 如今。 韩琛坐着轿车已经来到这里。 倪孝虽说年轻,上位没多久,但是架不住心思手段都异于常人。 “阿琛,来了,坐!” 倪孝一伸手。 因为心里有事,韩琛这会如坐针毡。 “怎么了?” 倪孝看出韩琛不对劲,问了这么一句。 “倪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韩琛问道。 “之前打你的人,有消息了。” 倪孝以这样一句作为开场白。 韩琛心中骂骂咧咧:何止有消息了,他妈的,他刚刚拿着枪对着我的脑袋,让我喊他爷,而且是当着国华、甘地、黑鬼还有文拯的面,我这脸,丢大岔了。 虽然不知道倪孝这话是啥意思,但是在韩琛看来,倪孝能记住这事,并且对这事上心,至少对他是不错的。 瞬间。 本就对倪家忠心的韩琛,心底更是多了几分感动。 “礼物都买好了吗?” 见有人进来。 望着那人,倪孝问了这么一句。 却见得那个穿着西装的小弟将一个包装精美的金牛放在倪孝面前的茶几上,随后退到一边。 香江这边的江湖人,喜欢送金。 什么金牛、金寿桃啊,凡是赔礼道歉亦或者给人拜寿,都送这玩意。 而倪孝让人准备的这头金牛还是很有分量的,价值最起码也得大几十万。 “阿琛,刚刚说到哪了?” 倪孝看了桌上的金牛一眼,随后这才续上刚刚跟韩琛讨论的事情。 “倪先生,您说,打我那人有消息了。倪先生,这点小事,您就不要操心了,我自己会解决的。” 韩琛如此说道。 “小事?” 倪孝一愣,随后眉头一挑:“我要是不亲自解决这事,你就没命了,你知道吗?” 韩琛纳闷了:倪先生,才不久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没等韩琛发文。 抬着手,双手合十放在嘴边的倪孝,长叹一声:“一会,你跟我走一趟,当面给人赔礼道歉。” “倪先生,您……您说什么?” 此刻。 韩琛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给人赔礼道歉。 给谁赔礼道歉啊? 总不能说是那姓王的吧。 这开的什么玩笑。 “我说,一会,你跟我走一趟,当面给人赔礼道歉。礼,我都替你准备好了。” 这一次。 韩琛听得是清清楚楚。 正是因为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 韩琛更是不淡定了。 他心中有种预感。 倪孝这是让他跟王近邻赔礼道歉。 对韩琛来讲,自己跟那人一天里仇,三江四海恨。 先不说之前在那人手底下吃了大亏。 就不久前。 那人当着甘地、国华以及文拯、黑鬼的面,如此羞辱他。 这口气,他韩琛如何能够咽的下去。 “怎么了?看你的意思,好像你不愿意?” 此刻,韩琛内心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 因为过于愤怒,这会,他也无法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何止不愿意。 简直太不愿意了。 “倪先生!您是不是搞错了?我给那人道歉?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他拿着枪,就前不久,刚刚…………”这会,因为太过激动,韩琛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不过大致意思还是说了出来,“他当着国华、甘地、黑鬼还有文拯的面,让我跪下来喊他爷,以后也是如此,要不然,就见我一次,打我一次。” “应该的!” 倪孝点了点头。 此刻,脑袋大眼珠子瞪得更大的韩琛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倪先生,您说什么?” 韩琛这会赶紧支起耳朵。 “你知道那个王近邻是什么人吗?” 倪孝问了这么一句。 “不就是洪兴的仔嘛!” “就算是蒋天生出面,也保不了他!” 韩琛愤愤不平的说道。 “霍少爷给我打招呼了,他是霍小姐的男人。” 随着倪孝这话一出。 韩琛不淡定了,之前的愤怒早就被他抛到霄云外,甚至听到霍家,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这是一处娱乐会所的包房之中。 如今。 倪孝带着韩琛已经来到这里。 却见得沙发上坐着俩人。 一个是王近邻,另一个就是霍峰。 虽说王近邻让霍峰不要插手此事,但是明显霍峰没听话,还是管上了。 “霍先生,王先生,人,我给你们带来了。” 手捧着金牛的倪孝,在被人领进门以后,道了这么一句。 随后,他示意韩琛靠前点。 这会。 韩琛哪还有往日的威风面,整个人哆哆嗦嗦,都快站不稳了。 “阿琛,我记得,我说过啥来着?” 望向韩琛,王近邻淡淡一笑。 “爷!” 到底是当老大的,韩琛的记忆力还真不错,恭恭敬敬叫了这么一声。 第441章 蒋天生:王哥,到这就跟到自己家一样 韩琛的事情告一段落。 有句老话说的好。 人啊。 有时候不能不服命。 王近邻都有点怀疑,四城派来跟他接头的人,是不是喜剧演员。 “力拔山兮气盖世!” 听到这熟悉的接头语以后。 王近邻回了一句:“时不利兮骓不逝。” “七?” 那是一个瘦高个,警衔没有老黄高,只是一个普通的警员。 应该属于便衣那种。 “自我介绍,我叫阿发。” 明显,自称阿发的人,用的是化名。 他不愿意吐露真名,王近邻也没追问。 “从现在起,便由我接替老黄,成为你的新上线。” 阿发如此说道。 这一次。 两人见面。 算是认识一下。 阿发在问了王近邻查探许大茂案件进展情况,之后,便离开了。 本来。 王近邻也没多想。 可是。 就在阿发离开不久。 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 本来想抽根烟解解闷的王近邻,香烟也没办法抽了。 “不会吧!” “这个阿发,不会也上天了吧。” 事实上。 王近邻还真没想多。 闻着动静。 他跑了过去。 一看不要紧。 好家伙。 那爆炸的车辆,可不就是阿发的。 真是邪了门了。 这是第个了。 老黄被送走,那是因为收了韩琛的钱,还不给韩琛办事,结果被韩琛做掉了。 只是。 这个阿发,又是因为啥! 就在王近邻无语的时候。 他的大哥大响了起来。 电话居然是大b打来的。 之前。 因为叶秋的事情。 大b曾经打过一个电话,示意他王近邻赶紧跑路,叶家家大势大,得罪不起。 可这一次,又是什么原因。 在王近邻的印象之中。 貌似,除了韩琛以外,洪兴蹦跶的也很要紧。 估摸着是叶秋给的压力。 他王近邻被洪兴开除了不说,洪兴甚至还对他发出了江湖追杀令。 此事。 王近邻也没放在心上。 因此。 手机号也没换。 洪兴那边,估摸着也是做做样子,亦或者大b想保他,所以没提供手机号。 反正。 从洪兴对他王近邻态度发生转变以后,他的大哥大也没响过,准确的说,没有洪兴那边打过来的电话。 王近邻心道:莫不是洪兴被叶秋逼急了,洪兴来真的了? 就在王近邻这样想的时候。 大哥大那头传来大b的声音。 “王哥!” 噗! 王近邻差点没被大b一句王哥给笑喷了。 这王哥叫的也太亲切了吧。 貌似,我也没住你家隔壁啊。 “b哥,你可别!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我王兄弟就行了!”说完,王近邻又问了一句,“b哥,有事吗?” “王兄弟,别这么生分嘛!没事,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你可是我们洪兴的一员。” 嗯? 态度咋这么好了? 莫不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记得,我好像已经被开除了吧!” 王近邻道了这么一句。 大b:“谣言,这是谣言!你可是我们洪兴的栋梁,怎么可能被开除。” 聊到最后。 眼见得王近邻要挂断电话,大b连忙说道:“是这样的,蒋先生要见你。” 蒋天生? 这厮搞什么鬼? 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虽说才解决完韩琛的事情,王近邻还想清静清静;但是这不代表他就可以任由一些跳梁小丑在他面前蹦跶。 洪兴的事情,终归还是要解决一下的。 因此。 在问了大b,蒋天生约他见面的地方以后,王近邻便将电话挂断了。 同样是混江湖的。 当老大的住别墅,开豪车,泡明星。 而当小弟的,可就惨了。 风餐露宿。 搞不好还得横尸街头。 蒋天生跟他王近邻见面的地方,是蒋天生在香江的别墅。 依山傍水。 挺不错的一个地方。 “王兄弟,你可来了。”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在见到王近邻以后,大b连忙上前相迎。 就是蒋天生,态度也是谦卑至极。 “什么蒋先生,王哥,叫我阿生就行了。” 蒋天生将自己的姿态摆得很低很低。 后来。 经过交谈。 王近邻才得知。 原来。 蒋天生的态度之所以转变的如此之快。 还是因为韩琛的事情被他知晓了。 准确的说。 韩琛一事倒还没什么。 关键是,蒋天生得知王近邻背靠霍家,不好招惹。 为了给王近邻赔罪。 蒋天生喝的很多,自罚三杯又三杯的。 望着跟个酒鬼似的蒋天生,王近邻甚至在想:小样,你这一杯杯的灌我,是不是想要图谋不轨? 事实证明。 王近邻还真没想多。 一顿饭下来。 王近邻、大b以及蒋天生,都喝高了。 王近邻还好一点,只是有点上头。 至于大b、蒋天生,则是喝的直接爬不起来。 “老子可是号称千杯不醉。” “跟我斗酒。” “这不是开玩笑嘛。” “咦!” “妹纸!” “靠!” “难怪蒋天生说什么都安排好了!” “果然是安排好了!” 出去找厕所的功夫。 王近邻路过一个房间,被屋里趴在床上歇息的倩影所吸引。 在喝酒的时候。 蒋天生信誓旦旦的保证,王哥不是外人,来到这,就跟来到自己家一样,一定不要生分,所有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这话。 仍旧在王近邻的耳边回荡。 “上不上呢?” 门口。 王近邻端着下巴,正在思索着。 如果上。 未免显得自己太过好打法了。 不上。 难得人家蒋天生一片热情好客。 太过矜持。 一来太驳人面子。 来右显得自己过于交情了。 “算了!” “送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 ………… 三个小时后。 到底是个演员。 有件事情,王近邻不得不承认,方小姐的演技真的很好。 这有没有大哥的功劳。 他就不知道了。 不过。 蒋天生倒是豁得出去。 连自己的女朋友都送出来了。 还玩欲拒还迎。 不过,越是这样,越有意思嘛。 完事之后。 见大b跟蒋天生还趴在桌子上没醒,王近邻也没太好意思打扰他们,因此算是不告而别。 等到蒋天生醒来的时候。 王近邻都走了一个多小时了。 这是。 蒋天生还是从小弟那得知的。 虽说酒醒了,但是这会蒋天生脑袋晕乎的厉害,因此打算回屋好好睡一觉,正好就碰到刚刚起身的方婷。 “你腿怎么了?” 见下床都费劲,差点踉跄倒地的方婷,蒋天生问了这么一句。 第44章 狗头军师许大茂 此刻的方婷满心委屈。 做完瑜伽,回床上睡觉。 结果莫名其妙的就做了陪练。 还陪练好几个小时。 正当方婷想对蒋天生说些什么来着。 结果。 酒的后劲上来。 蒋天生直接倒床就睡了。 人说。 喝酒误事。 这话一点也不假。 蒋天生明显是喝断片了。 不光喝断片了。 醒来以后,望着方婷通红的膝盖,心生怜悯:“不好意思,弄疼了你吧。” “哎呀呀,我这脑子。” “这酒喝的。” “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一拍额头,蒋天生甚至心中还暗道:这酒威力也太大了吧。以前,我跟方婷切磋,也没这么夸张过。 此刻。 蒋天生还在佩服自己的能力呢。 至于方婷。 本想说什么来着,结果,又被她咽了回去,只是依偎在蒋天生身边,发着嗲。 而她由一开始的愤怒。 到这会。 方婷回味过后,还有点小满足呢。 毕竟。 她跟蒋天生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未有过扎心的满足感。 ………… 叶家。 此刻。 叶秋是大发雷霆。 “他怎么不去死!” “他怎么还不去死。” “洪兴是干什么吃的?” “那蒋天生是如何向我保证的。” “马勒戈壁的,老虎不发威,都当我是病猫啊。” 明显,还是因为王近邻的事情,让这位叶家大少,着急上火了。 “少爷!” 王朝搭了一句话不要紧,下一秒,做起了缩头乌龟。 主要是因为,他被叶秋的眼神给吓到了。 “老虎在哪里?“ 在这个时候,叶秋问了一句。 听到老虎两个字。 王朝不由得打起了哆嗦。 那可是一个认钱不认人,杀人不眨眼的主。 只要给钱。 天底下就没有他不敢杀的人。 据传说。 老虎曾深入安南之地,一人一枪,在一个营的兵力之中,取了一个小国总统的脑袋。甚至,得手以后,老虎还全身而退。 这种人,跟他打上交道。 用好了,能杀敌于无形。 用不好,甚至有可能伤己。 “少爷,您真的想清楚了?老虎他…………”本来,王朝还想提醒叶秋,此事要不要在考虑考虑,可是看到叶秋的眼神杀以后,立马说道,“他应该就在香江。” “传闻,没人见过老虎的真面目。甚至,只要是老虎接下的单子,就没有失败字。我知道你有办法联络到老虎,不管他要多少钱,都答应他。我要见到明天的报纸出现姓王的横尸街头的消息。” 拳头紧握。 满脸狰狞的叶秋,眼中已经露出强烈的杀意。 “是!少爷!” 最后应了这么一句之后,王朝便离开了。 而在这个时候。 有人上前一步开口了。 如果王近邻在这里,对此人一定不陌生。 这人不是别人。 正是此次王近邻来香江的目标,被四城通缉的要犯——许大茂。 不过。 如今不知道怎么就攀附上叶秋的许大茂,这会做起了狗头军师。 “少爷还在为霍小姐的事情而烦心?” 许大茂先是问了这么一句。 随后。 不等叶秋发火。 他连忙说道:“少爷,要我说,这事好办。老话说得好,生米煮成熟饭。” 依旧是老思想的许大茂,出着主意:“只要找人将霍小姐给绑来,然后少爷跟她比翼双飞,就算婚约解除,霍家为了顾全颜面,也只能将霍小姐下嫁给少爷。而且,以少爷在香江的地位与影响,那霍家小姐,也不算吃亏。” “我就是因为不想用强,所以…………“ 叶秋没有说下去。 明显。 这一刻。 他有些后悔了。 因为在他的概念里,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在他面前,都得乖乖就范;可结果冒出一个霍思思,任他叶秋道行了得,在霍思思身上就是无计可施。 “事到如今,少爷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许大茂继续劝着。 “这个娘们,三番次给我脸色看,我也是时候给她点教训了。不然,她不知道我的厉害。” 说这话的时候。 叶秋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随后。 他看向许大茂,吩咐道:“这事就交给你来办。” “是,少爷!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厚望的。” 话是这么说。 可下一秒。 许大茂懵逼了。 绑人的事,交给他。 有没有搞错? 他倒是一直都想在叶秋的面前,有表现的机会来着。 如今。 机会也来了。 关键是,绑人这方面,他许大茂没有经验。 回去以后。 许大茂找上了阎解成哥几个。 他能说得上话的,也就这几个了。 “哥几个,机会来了。” 一听许大茂这话。 阎解成也好。 阎解放以及阎解旷也罢。 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大茂哥,是不是少爷那边,准备重用咱们了?” 阎解成率先开口。 “大茂哥,少爷究竟安排我们做什么?” 阎解旷也是火急火燎。 “大茂哥,你别不出声啊。” 阎解旷同样着急无比。 自从跟许大茂跑路到了香江。 这哥仨就被香江的繁华所吸引。 哪怕阎解成跟阎解旷是去过羊城,算是见过世面的。 可是。 羊城如何能够跟香江相提并论。 灯红酒绿。 纸醉金迷。 票子、车子、房子、妹纸。 只要有钱有地位,这里就是天堂。 过惯了潇洒的生活。 如今,要是让他们再回四城。 他们肯定一百个不乐意。 而留在香江。 凭借着那批古董抱上叶秋的大腿,只是权宜之计。 通晓人情世故的许大茂,心里清楚,真想要在香江立足,那就得让自己一干人在叶秋那边显得有用。 不怕被别人利用。 就怕没用。 人一旦没用了。 那就跟垃圾,没有啥区别。 “绑票?“ 一听许大茂的话。 阎解成哥仨就懵了。 不是这哥仨不愿意做这一档子事情。 关键是,没有经验啊。 “大茂哥,绑谁啊?” 阎解成又问了一句。 “一个女人。” 许大茂道了这么一句。 一听这话。 那哥仨松了口气。 感情绑个妹纸,这容易。 要是绑个大三粗的汉子,他们哥几个只怕还真应付不过来。 第443章 冒牌杀手 黑夜。 星空璀璨。 就在人们还沉醉于纸醉金迷的夜生活之中。 王近邻又郁闷了。 第三个了。 这是第三个了。 究竟是命运的安排。 还是四城那边派来跟自己接头的人,都是喜剧演员。 这个问题。 王近邻已经分不清了。 这次跟他王近邻接头的名叫老魏。 老魏全名叫啥。 王近邻并不知道。 因为。 还没等老魏把话说完。 他就已经被人爆头了。 而且是当着王近邻的面,老魏被人一枪爆头。 “这叫什么事啊!” “老魏,这可不是我杀你。” “你说说你,又得罪谁了?” 先是老黄。 之后是阿发。 现在又是老魏。 四城就不能派来一个靠谱点的嘛。 究竟是命运的使然,还是老天爷的安排。 这个问题太过深奥。 王近邻已经得不到答案了。 对老魏动手的是一个一米七的汉子。 穿着夜行衣。 搞得跟黑侠似的。 还别说。 身手不错。 换做一般人,只怕还真要歇菜了。 只是。 王近邻是何许人也。 那人也是倒霉,遇到王近邻这种挂壁,他不倒霉谁倒霉。 其实。 王近邻一开始还没想怎么着这人,关键是,这人不上道,竟然还想背后冲他王近邻打冷枪。 这不是找死嘛。 追上这名干掉老魏的杀手。 王近邻也没跟他插招换式,更没有你来我往。 摆平这样的小趴菜,用不着这么麻烦。 “雇凶买命。“ 通过利用审讯符,王近邻了解到,此人名叫老虎,是一名杀手。 只要谁提供钱。 他就帮其杀人。 甚至战绩还不错。 曾经在安南之地,单人单枪,在千人之中杀过一个小国的总统,而且全身而退。 老虎的确是有两把刷子。 可惜。 不长眼。 命也不好。 碰到他王近邻了。 “是谁雇的你?” 反正审讯符已经用了。 不能白用。 王近邻这么问,也不是打算为老魏报仇,而是想知道,对方究竟有没有冲着自己来。 毕竟。 在杀完老魏以后。 这个老虎,居然还对他王近邻下黑枪。 “不知道。” 面对着王近邻的询问,老虎没有丝毫隐瞒。 这种人,就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从不过问雇佣他的人是什么来历,收钱杀人,事后,一拍两散,从此天涯路远,各奔东西,形同陌路。 王近邻虽说没有从老虎嘴里挖出来那个雇他杀害老魏的人是谁,但是王近邻却得到另外一个消息。 按照老虎的说法。 今夜,他还有一桩买卖。 也是雇佣老魏那个人要找他。 至于又要干掉谁。 他就不知道了。 “要不要去看看?” 王近邻端着下巴,暗暗思索着。 最终。 王近邻做了决定。 还是去看看为好。 这个老虎,对自己动黑枪。 天知道,那背后之人有没有想动自己。 隐患这种东西,最好还是斩杀于摇篮之中为好。 哪怕这个隐患,只存在于可能性。 那就把可能抹杀掉。 固然,王近邻不在乎别人在背后对他搞些歪门邪道;但是这不代表,他喜欢别人在背后算计他。 “你可以去死了。” 解决完老虎以后。 王近邻便赶往了老虎位于香江的落点。 这是一处废弃的仓库。 远离繁华市区。 可谓人迹罕至。 这里倒是一处藏身的绝佳之地。 就在王近邻来到这里没多久。 有人便来到此处。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叶秋身边的王朝。 “是他!” 虽说只有一面之缘,但是王近邻还是看出了王朝的来历。 毕竟。 当初在铜锣湾KTV的时候,叶秋身边的人,就这人扎眼。 “是叶秋在背后搞名堂吗?” 王近邻喃喃自语着。 对王近邻来讲。 如果是叶秋在背后耍花招,那么就很正常,很合理了。 “老虎先生在吗?” 因为仓库光线灰暗。 刚从月光下步入仓库,这让王朝暂时出现了短暂的失明。 好半天。 他才注意到有那么一个人影从集装箱一跃而下,背对着他。 “又是你,还有事吗?” 王近邻学着老虎的声音,询问道。 “是这样的,这次我不是帮李老板牵线,是我们少爷,希望你帮他杀一个人。“ 王朝也没藏着掖着。 甚至。 说完这话以后。 他将手上的箱子放在地上:“这里是三百万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七百万重谢。” 一千万买一条人命。 大手笔啊。 因为知道老虎是个沉默寡言之人,虽说之前跟老虎打过交道,但是王朝也挺害怕跟老虎相处的。 因此。 报出价格以后,王朝说道:“目标的料就在箱子里,我们少爷说了,希望明天的报纸上能看到他希望看到的好消息。” 虽说与老虎S在一处,让王朝浑身不自在;但是他心里还是很高兴地。 因为。 叶秋说了。 只要干掉王近邻,花多少钱都没问题。 之前帮李半城牵过线,王朝对于老虎的出手价码,有一定的了解。 杀一个人,一千万。 因此。 这一次。 王朝也认为,让老虎行动,报酬是一千万。 这样的话。 他给了老虎一千万,然后到叶秋那报账三千万。 他就能从中赚两千万。 中间商赚差价。 吃的就是这笔钱。 虽说叶秋对他王朝很看重;但是王朝也明白,自己就是叶秋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现在叶秋看得起他,当他是心腹,如果看不起他,不知哪天将他当夜壶一样一脚踢开,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事。 老话讲的好。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为了自己今后生活上能过的润。 所以。 王朝开始想方设法的搞钱了。 借着叶家的威名,在外搞点外快,做点生意,顺便帮人解决个事,当个掮客啥的,弄点养老本,这很合理吧。 说完这些之后,王朝便缓缓退出仓库。 待到王朝走后。 王近邻来到箱子钱。 打开。 里面除了被码的整整齐齐的几层钞票以外,还有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王近邻太熟悉了。 望着照片,王近邻一手端着下巴,喃喃自语着:“丫丫的,老子这么帅的一个人,将我拍的这么难看。有没有搞错。“ 第444章 点子扎手,得加钱 翌日。 同样的时间。 同样的地点。 废弃的仓库。 王朝再次来到这里。 主要原因在于,他家少爷叶秋生气了。 不为别的。 在今天的报纸头条,叶秋并没有看到王近邻身亡的消息。 这让叶秋大发雷霆。 叶秋一生气。 对于王朝来讲,后果很严重。 差事被办砸了。 叶秋自然将他当成出气筒。 “老虎先生在吗?” 硬着头皮,已经来到这里的王朝,问了这么一句。 还别说。 王近邻。 不! 是老虎。 还真在。 当看到王近邻的背影以后。 王朝这才松了口气。 在他看来。 这真是万幸。 如果老虎离开香江了。 那他王朝,可就麻烦了。 定金给了。 人没杀掉。 真要是没头没尾。 老虎不倒霉。 王近邻也不倒霉。 他王朝,可就要倒大霉了。 毕竟。 叶秋这位世祖,那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 虽说对于老虎,王朝是满肚子怨气;但是看到老虎的背影以后,他也不敢太过放肆。毕竟,在他的概念里,那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一句话说不好。 到时候,不用叶秋除掉他王朝了。 今晚,还能不能走出这间仓库,那都是个未知数。 “老虎先生,我怎么没看到王近邻的死讯呢?” 王朝生怕老虎生气,说完这话以后,连忙做了补充:“您别误会!不是我对您的能力产生了怀疑,也不是其他。主要是,一来我家少爷催得紧,来,这也影响您的信誉度不是。我说这话,可是为您着想。” 见老虎没有出声。 探头探脑的王朝,又轻轻的叫了一声:“老虎先生。” 之后。 这老兄咧着架子,保持着半转身的动作。 之所以如此。 他就是担心会出现意外,老虎对他不利。 真这样的话。 他也好第一时间赶紧逃离这片是非之地。 别管能不能跑得了。 人的本能与天性,便是遇到危险,自动作出自我保护。 “人,我已经见过了。“ “我之所以会在这里等你,就是要跟你说这事。” 王近邻模仿着老虎的声音,淡淡的说道。 一听这话。 王朝稍稍松了口气。 在他看来。 只要老虎不对他下死手,那就比什么都强。 “您说。” 王朝表现的那叫一个恭恭敬敬。 实际上。 在他看来。 这叫啥事啊。 花钱找人办事。 结果花钱的成了孙子,拿钱办事的人,成大爷了。 可不做孙子,又如何。 形势比人强。 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谁让,拳头再硬,也没枪口硬。 关键是。 在王朝看来,老虎胳膊上的一根汗毛都比他大腿还粗,还硬。 “加钱!” 这便是王近邻要对王朝说的话。 “啊!” 王朝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由得叫出声来。 “老虎先生,您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这一次。 王朝支起了耳朵,生怕错过王近邻说的每一个字。 “我说,这一次点子扎手,得加钱。” 王近邻淡淡道了一句。 “不是……那什么……” “嗯?” “没问题!加钱好说。您说,加多少?” “再加千万。” “这事,我得跟我们家少爷商量商量。” 此刻。 王朝的心,在滴血。 千万买一条人命。 啥人。 这么贵。 固然王朝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 可是。 他也知道。 这事,不是他能做主的。 “我还会在香江待上两天,明天,就这,同样的时间,记得将钱带来。” ………… 待到王朝走后。 王近邻这才转过身来,随后端着下巴,呢喃着:“价格方面,我是不是要少了?” 本来。 干掉老虎以后。 王近邻通过从老虎那获得的信息,来到这处仓库,本就是想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 没想到。 碰到的是叶秋的心腹,王朝。 那个时候。 王近邻的确有几分想要干掉叶秋的打算。 可是。 王朝都带钱过来了。 在王近邻看来,跟钱过不去,那不就是傻子嘛。 至于今天他为啥又来这仓库,主要是王朝说,还有尾款来着。 至于加钱。 也是王近邻临时起意。 没想到这事还有成的可能。 既如此。 凭本事赚来的钱,不拿白不拿。 至于对付叶秋。 拿完钱以后,在动手,也是一样。 ………… 见过老虎以后。 王朝第一时间便来到叶秋这,向叶秋汇报所谓最新情况。 “什么?” “千万?” 即便叶家有钱。 可是不代表,他叶秋就不在乎这千万。 当初。 他是说过。 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只不过。 那是在气头上。 这千万是追加款。 之前可是答应了一千万。 而且,王朝在其中运作,隐瞒着叶秋,还有抽成。 因此。 价格到了叶秋这,已经变成千万,都快小一个亿了。 这样一笔数额。 他叶秋如何能够等闲待之。 “少爷,要我说,这事就算了吧。” “天底下愿意干这事的人多了,何必非等着老虎不放呢。” 此刻。 王朝劝说着叶秋,只希望这事尽快结束。 一来,他怕自己抽成的事情败露。 来,他也害怕再跟老虎打交道了。 那可是刀尖上行走的人物,要钱不要命的主。 在王朝看来,自己见过老虎两次,还能活着跟叶秋对话,已经是奇迹了。那位主,杀人不眨眼,天知道再继续打交道下去,哪句话说的不好,不如那位的心意。 到时候。 他王朝被一枪干掉。 完全是有可能的事情。 “算什么算?” “答应老虎的请求。” “告诉他,钱的事情好说。” “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我要他生擒王近邻。” “此人,我要慢慢玩耍,让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这话的时候。 叶秋握着拳头,咬着牙,难以掩饰心中的恨意。 “行,我明晚再跟老虎说说。” ………… 翌日。 又是老地方。 同样的时间。 这一次。 王朝大包小包带着钱来。 光搬运。 就将他累的够呛。 毕竟,大几千万呢。 搬钱也是个体力活。 甚至在搬钱的时候,王朝还抱怨:“光要现金。这么多钱,那老虎一个人能搬的走嘛。” 因为是别人的钱。 他王朝搬起来有点累。 如若是他自己的钱。 估摸着就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了。 甚至。 在从叶秋那里得到钱以后,运送的过程中,王朝脑海里产生这样一个念头。 如此一大笔钱。 我要不要携款私逃啊。 这些钱,在他看来,足够他下半辈子过的有滋有味的。 不过。 很快。 他就抛弃这样的想法。 因为,一旦此事让叶秋得知,他下半辈子就不是过得有滋有味,而是没有下半辈子可言了。抽成虽说有风险,但是也仅限风险。 携款私逃,就等于不打自招。 叶秋如何能善罢甘休。 第44章 哥是个有信誉的人 废弃的仓库。 “老虎先生?” 探头探脑的王朝,压着声音喊了这么一声。 “钱带来了?” 王近邻的声音,也在这一刻响起。 虽说这不是王朝跟王近邻第一次打交道;但是随着王近邻声音响起,王朝的苦胆差点没被吓破。 “带来了。” 王朝老老实实的回应着。 “那你就回去吧!” 王近邻说了这么一句。 王朝刚应了一声好嘞,之后就要转身离开。 可是。 下一秒。 他又有话要说了。 “老虎先生,那个什么吧!” “我…………” 因为过于惊恐,这让王朝说话有些不太利索。 整理了一下思绪之后。 他这才继续开口:“我要说什么来着?” “对了!” “别开枪!” 嗯? 人在暗处。 王近邻望着王朝的骚操作,都快被这老兄整乐了。 王近邻:兄弟啊,你是来搞笑的吗? “不是这句。” “对了,是我们家少爷。我们家少爷说,能不能活捉了那个王近邻。他要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枪干掉这混账,有点太便宜他了。” “我知道,您肯定会说,这不符合您的职业操守,违背您的工作性质。” “如果您要是说再加钱的话,回头,我跟我们家少爷商量商量。” “不!” “我这就回去跟我们家少爷商量商量,再加一千万,不,是两千万。” “行吧?” “那我就去跟我们少爷商量商量了。” 说完。 王朝便落荒而逃了。 王近邻:……………… 直到这一刻。 他才确定。 这个王朝真的很有表演天分啊。 ………… 玫瑰庄园。 带着钱。 王近邻已经回到这里。 虽说霍思思是见过世面的,但是看到这一袋袋的钞票,摆在她面前,她还是惊住了。 “姐夫,你抢银行了?” 霍峰难以置信的望着钞票,然后问了这么一句。 王近邻:抢银行?抢银行哪有这个来的实惠。 “什么抢银行?” “这是别人给的!” 王近邻淡淡的说道。 来到钞票前。 霍峰取出一沓查看了一番,发现是真的,之后,他站起身来,望向王近邻问道:“别人给的?谁这么傻逼啊。” “还能有谁?叶秋,叶少爷呗。”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霍峰也好。 霍思思也罢。 这姐弟俩,不淡定了。 别人,他们或许谈不上有多了解。 可是,叶秋是什么人。 他们太熟悉了。 那是一个大手大脚的主没错。 可是。 也没有大手大脚到这种程度。 更何况。 叶秋跟王近邻是什么关系。 竞争关系。 在霍家姐弟的概念里。 叶秋别说给王近邻钱了,不想办法在背后搞花活,那都谢天谢地了。 听完王近邻的话,霍峰喃喃自语着:“这个叶秋,莫非脑子进水了?” 王近邻:“还真有这种可能!” 与此同时。 叶家。 叶秋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 望着跟缩头乌龟有的一比的王朝,叶秋瞪大眼睛:“你说什么?还要加钱?” 王朝大气不敢喘一下。 他倒是想沉默到底。 关键是。 这个时候,沉默不是金啊。 “可以理解!” “老虎毕竟是职业杀手,只负责杀人,不负责抓人。” “他能答应活捉王近邻,这已经打破行业规则了。” “加钱,也在情理之中。” 王朝小声说道。 “加多少?” 叶秋的耐心都快被磨平了。 要不是考虑到,老虎的身手不一般,甚至还有那么多战绩,接连三加钱之事都快搞得叶秋想要换人来做了。 “三千百万。” 面对着叶秋的回答。 王朝一咬牙,心一横,报了这么一个数额。 ………… 翌日。 傍晚。 霍思思也好。 霍峰也罢。 因为王近邻昨天带回去的那几包钱,这姐弟俩人,不淡定了,满心好奇啊。 他们光听说钱是叶秋给的。 那叶秋究竟是如何傻逼的。 他们很想知道。 关键是,王近邻还不跟他们说。 因此。 这姐弟俩,偷偷的跟来了。 只是。 他们哪里可能瞒过王近邻的一双法眼。 其实。 王近邻真想阻止他们,可以用一百种方法甩掉他们。 “姐夫!” 轿车之中。 霍峰笑嘻嘻的叫了这么一声。 “那啥,是我让霍峰跟我一起来的。人家还不是怕你出事嘛。” 霍思思倒是会说。 对于这姐弟俩。 王近邻也算是安排到位,让他们在仓库角落,好好看着,别出声。 这俩,倒也听话。 差不多点左右。 还是老时间。 王朝带着钱又来了。 “那不是叶秋身边的王朝嘛!” 霍峰嘀咕了一句。 “别说话,老老实实的看着。” 霍思思压低声音,提醒一句。 ………… 见王朝又带钱过来了。 王近邻对此很满意。 “钱留下,人走吧!” 惜字如金的王近邻,丢下这么一句。 “可是!可是!” 王朝犹犹豫豫。 毕竟。 在王近邻身上,他们都投入这么多了。 到现在,也没见这位老虎有所行动。 王朝怕这样回去,没办法跟叶秋交代啊。 “回去告诉你们少爷,明天一早,他就能看到他想见的人。” 王近邻道了这么一句。 有了王近邻这话。 王朝这才离开。 待到王朝走后。 霍思思跟霍峰这才出来。 虽说,他们目睹了王朝带钱过来找王近邻的整个过程,但是时至现在,他们还不知道具体咋回事。 “姐夫,什么是他想见到的人?” “他想见谁啊?” 王朝最后一句话,倒是被霍峰记在了心里。 “没事,没事!” 王近邻淡淡一笑,随后示意霍峰,让他将钱拿上。 不管怎么说。 钱。 他是收了。 厚道人,就得实在。 答应别人的事情,也得做到。 叶家。 这会天还早。 夜生活丰富的叶秋,并没有入睡。 待到王朝回来以后。 叶秋连忙询问道:“怎么了?” 王朝:“少爷,你就放心吧。老虎已经答应了。明天一早,你就能见到那个人了。” 一听王朝这话。 叶秋喜上眉梢,甚至不由得打了个响指:“真是太好了!” “王近邻啊!” “王近邻!” “跟我斗!” “你死定了。” 说这话的时候。 叶秋两眼目露凶光。 第44章 不好意思,枪走火了 心情好。 胃口就好。 胃口好。 那就睡得香。 都到了日上三竿了。 叶秋这才醒了过来。 坐起身。 伸了个懒腰不要紧。 原本还睡意朦胧的叶秋,这会懵逼了。 因为。 他的房间之中,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个人,就这么翘着郎腿坐在正对着他床尾的沙发上,盯着他。 这人不是别人。 正是这段时间,被他耿耿于怀,铭记在心的王近邻。 “醒了?” 还是王近邻率先开口,打了招呼。 一翻身。 叶秋就要下床叫人。 可是。 下一秒。 他整个人宛若石化了一般。 因为。 他清楚的看到,一个冰冷的枪口,此刻正对着他。 “你……” “你…………” 你了半天。 汗都下来,早就没有瞌睡的叶秋,才你出个下文来:“你是怎么进来的。” 不得不说。 这个问题。 问的很好。 王近邻淡淡一笑:“我是个本分厚道的人。你可是花了大价钱来请我,我总不能不来吧。” 叶秋:“………………” 短暂的懵逼过后。 叶秋哈哈大笑起来。 甚至。 这一刻。 他连王近邻手中的枪对准他,这件事情都被他忘到脑后了。 什么危险。 早就被叶秋抛到霄云外。 为了给王近邻一点颜色看看,他叶秋可是通过心腹王朝,与老虎接触。 老虎是何许人也。 那可是这个世界上数一数的杀手。 只要是老虎接下的任务,就没有完不成的。 曾经单人单枪,深入安南腹地,在千人之中取了一个小国总统的小命。 试问。 这样的人物,谁人不惧。 而这样的高手,出场费高一点,也是情有可原。 “姓王的,你可算是犯到我手里了吧。“ “这下子,看你怎么死!” 叶秋恶狠狠的说道。 王近邻眨了眨眼:你这老兄,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拜托,你长着这么大一双眼珠子,是用来喘气的嘛。没看到,优势在我。 “老虎!” “王朝!” 就在叶秋喊了这么两嗓子。 王近邻开口了:“别喊了!你那个手下啊,已经被阎王爷请去喝茶了。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老虎,前几天就被我干掉了。” 叶秋:“………………” 王近邻竖起大拇指:“叶公子真是大手笔啊,花了快一个亿作为出场费,就为了见我。我收了钱,盛情难却,也不好太过矜持,所以,今天就来看看你了。说吧,见我想干什么?” 叶秋:“……………………” 此刻。 这位叶公子的脑海里,那绝对是万马奔腾。 全是草泥马啊。 虽说,这会,叶秋还有点晕乎;但是不代表,他脑子真的进水到没有彻底成傻逼了。 叶秋:王朝,你他吗的搞什么? 王近邻喂了一声:“叶公子,别不出声啊。你说句话啊。大家都是男人,用不着羞羞答答的。想说什么就说。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 叶秋此刻牙咬的咯吱咯吱作响。 王近邻:“既然你不说,那我可就说了。” 在这一刻。 王近邻目光一沉。 “虽然,我收了你小一个亿的出场费;但是一码归一码。你这段时间蹦跶的很厉害,老是三番次的想找我的麻烦。你说,这笔账,咱们怎么算?” 形势比人强。 刚刚还摆着一副要吃人的臭脸。 这会。 叶秋已经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不得不说。 这家伙纨绔归纨绔,但是脑子里还真没有彻底被大便堵塞。 “王哥,我如果说,我跟你开玩笑呢,你相信吗?” 再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 叶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扇着自己的脸。 “我混蛋!” “我该死!”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是个屁,将我给放了,行吗?” 不同于社会最底层的三和大神。 叶秋那可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的代。 大好的日子,还等着他腐败呢。 还有那么多妹纸需要他的关怀。 他可不想死。 虽说这一刻,他对王近邻的恨意更浓了;但是意识到自己目前处境的叶秋,心里更明白,活着才是硬道理。 老话说,秋后算账。 那也得能熬到秋后在说。 小命没了。 那就什么都没了。 王近邻想过自己跟叶秋见面时的情景,也想过这位代会显露出嚣张跋扈的一面。 可是。 他真没想到叶秋还能有这样能屈能伸的一面。 不像是小说之中那样牛气哄哄、傻逼咧咧的代,也不像无脑流那种遇到事情就哭爹喊娘,失去分寸的世祖。 虽说,叶秋在代之中,算不上最阴险狡诈,最有头脑智慧的;但是不得不说,这家伙能屈能伸,还是超越了一般无脑代。 “叶公子,你说说你,怕什么?” “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别怕,别怕!” 王近邻继续跟叶秋开着玩笑。 这一刻。 叶秋已然起身,信誓旦旦的说道:“多谢王哥高抬贵手,您放心,以后,凡是您出没的地方,我退避三舍。至于霍小姐,那是您的人,我绝不敢再继续造次。我发誓,如果我要违背誓言,天打雷轰!“ 就在叶秋举起手,发完誓。 砰的一声。 并不是说,他的誓言灵验了。 而是王近邻手中的枪,响了。 直到倒地的那一刻。 叶秋也没想到,王近邻会真的开枪。 至于王近邻。 望着叶秋缓缓倒下的尸体,王近邻淡淡的说道:“不好意思!枪走火了!你能够理解吧!叶公子,真不是我想杀了你,关键是枪不长眼。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事,你可被怪我。” 放叶秋一马? 开什么玩笑? 留着此人的小命,让他在背后算计自己。 王近邻自认为自己可没有这方面的癖好。 而且。 通过今天跟叶秋的接触。 王近邻对叶秋又有了新的认识。 以前。 在他看来。 叶秋不过是个自大嚣张的纨绔子弟。 可是,今天叶秋能屈能伸,还会装孙子的一面,倒是让王近邻刮目相看。 这样的人。 放他一马。 那不就成了养虎为患了。 虽说。 从始至终,王近邻都没有将叶秋当一回事。 但是。 这不代表,他喜欢被人算计。 就在处理完叶秋的事情以后。 B哥打来电话了。 第447章 阿嫂别这样,老大尸骨未寒 直到这一刻。 王近邻才真正明白,江湖不光是打打杀杀,也是人情世故。 这绝对不是一句空谈。 蒋天生死了。 这也在王近邻的预料之中。 在他的印象里。 蒋天生貌似是在荷国,被乌鸦跟笑面虎给干掉的。 那时候。 陈浩南还背了黑锅来着。 只不过。 现实则是蒋天生没去荷国。 至于,这位大佬是如何挂掉的。 王近邻就不关心了。 大b给王近邻打电话的用意,很简单。 毕竟,王近邻还是洪兴的人。 通知一下。 行行礼呗。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 死后能风风光光,也算是不枉人间走一遭。 洪兴十个堂的扛把子,都到场了。 大b、靓坤、太子、恐龙等等。 为了防止洪兴闹事,警察总署还出动不少人,维持秩序。 “王哥来了!” “王哥!” 跟王近邻打招呼的不是别人,正是山鸡等人。 虎口拔牙。 能从叶公子手底下抢到妹纸。 这不是一般人啊。 对于王近邻。 山鸡等人,佩服的不要不要的。 至于陈浩南。 早就被他们忘到脑后了。 “b哥。” 见到大b以后,王近邻先是叫了这么一声,随后客套的问了一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整整十刀。” “此事,我一定会查的水落石出的。” 作为蒋天生的铁杆心腹。 拳头紧握的大b,就这么撂着狠话。 固然。 这老兄惜字如金,说的不清不楚。 可是。 从大b的话里。 王近邻还是听出了一些端倪。 那就是。 蒋天生的死,绝对不是意外,乃是人为。 人在江湖飘。 哪有不挨刀。 出来混。 早晚是要还的。 就是大b还没想通这一点。 虽说王近邻跟蒋天生谈不上有多深厚的友谊,甚至可以说没有什么友谊可讲。 毕竟。 他见过蒋天生的次数,屈指可数。 可是不管怎么说。 人家蒋天生做人还不错。 又是将他王近邻请到家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甚至酒足饭饱之后,更是请了当红明星来给他王近邻按摩。 那可是蒋天生的女朋友啊。 做人得厚道。 也正是基于这一点。 哪怕王近邻跟蒋天生谈不上有什么友谊,但是在得到消息以后,还是来送蒋天生。 作为未亡人。 方婷接待着洪兴一干扛把子。 这会。 方婷哭哭啼啼,一口一个生哥,一口一个你走了以后,我怎么办啊。 “阿嫂,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啊。” 待到大b的时候。 望着方婷。 大b安慰了这么一句,随后做了补充:“你放心,生哥的仇,我会报的。” 至于王近邻。 跟在大b身后,走着过场。 只不过。 在见到王近邻以后。 原本还抹着眼泪的方婷,这会竟然阴转晴了不说,眼睛还睁大了几分。 明显。 那天的事情。 她并没有忘记。 也难怪。 人之一生。 就那么一次满足。 她要是能忘,那才见鬼了呢。 “阿嫂。” 王近邻叫了这么一声。 “一会生哥葬礼结束以后,你来我家一趟,我有话要跟你说。” 方婷压低声音对王近邻说了这么一句。 王近邻:…………纳尼! 阿嫂,你是不是认真地啊! 刚刚拜别阿嫂,看过了蒋天生。 还没等王近邻离场。 山鸡几个已经凑了过来。 “王哥,阿嫂跟你说什么了?” 山鸡率先问道。 显然。 这也是大天他们想问的。 老话说得好。 谁还没有点好奇心呢。 “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瞎参和。” 这便是王近邻给山鸡他们的答案。 蒋天生死了。 洪兴龙头的位置,也就空了出来。 谁来接替蒋天生,成为洪兴新一代的龙头大哥。 这是个问题。 这不。 还没等蒋天生下葬呢。 外面就已经打起来了。 是靓坤跟大b动的手。 “b哥,火气不要那么大啊。当心伤了肝肺。“ 靓坤用着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 “阿坤,你对得起蒋先生吗?枉费蒋先生生前那么器重你,你竟然…………” 没等大b把话说完。 靓坤耸了耸肩膀:“耀哥在,太子也在,让家伙说说,我说错了吗?老话说得好,国不可一日无君,咱们洪兴也不能一日没有龙头大哥!” 大b骂骂咧咧:“我早就看出你有狼子野心了。老实说,蒋先生是不是你杀得?阿坤,你最好别让我查到证据,要不然,我砍死你全家。“ 大b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爆脾气。 面对着大b的叫嚣。 整理了一下衣领的靓坤,也不在意,就这么凑近大b身边,小声说道:“想知道?那你下去问蒋天生不就知道了。“ 本来。 大b就在气头上。 随着靓坤这话一激,更是直接动起手来。 终究。 这俩也没打起来。 毕竟。 现在蒋天生还没入土为安。 而且周围还有那么多警察。 就算打。 眼下既不是地方,也不是时候。 给蒋天生报仇,王近邻没有啥兴趣。 他能过来送蒋天生最后一程,就是看在蒋天生这个人还不错的份上。 有件事情。 王近邻倒是记到心里了。 那就是阿嫂有话要跟他说。 什么话呢。 阿嫂还没说。 所以,王近邻也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 在王近邻看来。 蒋天生这个人,还算不错。 如今。 人家蒋天生人都没了。 阿嫂又有事情。 跟阿嫂见见,于情于理,都情有可原。 如果阿嫂真有什么问题,能帮,还是帮帮吧。 蒋天生位于香江的别墅。 待到蒋天生葬礼结束。 王近邻已经来到这里。 方婷这个女人。 王近邻还是比较清楚的。 此人,算不上什么忠贞烈女。 在王近邻的印象之中。 当初,乌鸦将她给绑了,三下除,这女人就跟了乌鸦。 算不上多水性杨花吧。 也绝不是从一而终的那种。 如今。 别墅里冷冷清清。 只有方婷一人。 “阿嫂!” “你找我有事?” 王近邻率先问道。 靠! 阿嫂是个直接人啊。 不用说的,用做的。 “阿嫂,老大尸骨未寒,别这样。” “你嫌弃我?” “不是!那啥,生哥看着呢,咱们还个房间。” 瞥了一眼蒋天生的遗像,王近邻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人嘛。 地道一点的好。 阿嫂有问题,这肯定得帮。 可是,蒋天生刚挂,在他的遗像前,为阿嫂排忧解难,这就有点不太厚道了。 怎么说,也得给生哥几分面子不是。 第44章 搞笑四人组 叶秋死了。 许大茂等人就惨了。 如今失去了背后的支撑,这让他们为以后的日子发愁啊。 今后。 在香江的地盘上,怎么立足。 “大茂哥,人,咱们还绑不绑了?” 一辆面包车上。 阎解成望着许大茂问道。 “绑个屁啊,绑。” “叶少爷都不在了。咱们绑了人,给谁邀功啊?” 许大茂骂骂咧咧的。 在他看来。 这叫什么事啊。 自从投靠了叶秋以后。 他一直找机会,想要在叶秋面前表现,从而上位。 如今。 机会来了。 作为狗头军师的他,给叶秋出了主意,拿下霍思思。 只要绑了人,让叶秋生米煮成熟饭。 到时候。 叶秋一高兴。 他茂哥,想不飞黄腾达都难。 没准。 在叶氏集团混个总经理啥的当当,成为人上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 绑人。 说得容易。 他们以前没这方面的经验。 更何况。 霍家小姐是什么人。 哪是说绑,就能绑的。 因此。 这段时间。 许大茂带着阎解成哥几个,光在街上练经验了。 为了确保绑霍思思一事,水到渠成。 他们几个,也是够人才的。 在街上,随便找个人,盯着,然后跟踪,讨论着以何种方式下手。 一开始的时候。 阎解旷还纳闷来着,说什么,不是要绑那个什么霍思思嘛。 可是。 换来的只有许大茂的一顿破骂。 许大茂说:你懂个啥。以前绑过人吗? 阎家哥仨摇着头。 许大茂又说:这不就结了。你们没有,我也没有。没经验,就出手,万一失败了,被霍小姐察觉有问题,以后再绑她就难了,这是其一。其,要是让叶公子知道,咱们将事情办砸了,还有咱们的好嘛。所以,在路上随便先找几个人,锻炼锻炼咱们的胆量,培养培养咱们的经验。到时候,再出手,一击成功,往后的日子,还不就吃香的喝辣的。 对于许大茂的这个观点。 阎解成也好。 阎解放跟阎解旷也罢。 颇为认同。 甚至。 那个时候。 对于许大茂。 他们哥仨佩服的是不要不要的。 甚至夸赞还是许大茂想的长远。 而那个时候。 许大茂还洋洋得意,自说自话:也不看看你们茂哥,是干什么的!学着点,这叫智慧。 只不过。 随着叶秋已死。 许大茂也不智慧智慧的了。 好不容易快锻炼出经验了。 就等之后动手。 结果。 叶秋挂了。 在许大茂看来,这叫什么事啊。白瞎了这么多天的功夫,也白积累出这么多经验。 全都打水漂了。 咚咚! 敲窗户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是那个被许大茂他们这段时间盯着的妹纸。 摇下窗户。 许大茂问道:“姑娘,有事吗?” 之所以选择这个妹纸。 主要是因为,许大茂感觉这姑娘长得漂亮。 别管他许大茂行不行,但是至少取向还是没问题的。 那姑娘一米七的个头,算不上出类拔萃的那种。跟一米的大长腿,自然比不了。 可是,架不住姑娘看上去青春动人啊。 当时。 留意到这妹纸的时候。 许大茂的魂儿都快被勾走了。 这几天。 他们开着小破车,光跟踪这个姑娘了。 要不是叶秋出了意外。 那么。 今天。 他们就对着姑娘下手,练经验了。 可结果。 在许大茂看来,说出来都是眼泪。 跟踪人的技术,练的差不多了。 虽说绑人的技术,还有待加强。 但是,总体来说,一切都进展的非常顺利。 这也跟他许大茂预想的结果一样。 如今,妹纸自己主动找上门来。 这让许大茂有点懵。 还沉积在叶秋死讯的情绪低落之中,因此,面对着那妹纸,许大茂也没多想。 望着许大茂等人,妹纸只是笑了笑:“这几天,跟我跟的,挺辛苦的吧。” 阎解成:“………………” 阎解旷:“………………” 阎解放:“…………………………” 马勒戈壁的。 这女人察觉到问题了。 “快跑。” 什么叫做贼心虚。 阎解旷就是。 随着那妹纸此话一出。 好家伙。 打开门的阎解旷,撒丫子的便开溜了。 至于许大茂,眨着眼,心道:马勒戈壁的,你跑什么啊!本来没事,你一跑,不就有事了。 可是。 这个时候。 他在想提醒阎解旷,已经晚了。 阎解旷人都跑没了。 为了确保自身安全。 许大茂跟阎解放哪还怠慢,也是下车撒丫子就开溜。 “别跑!警察!” 那姑娘大喝一声。 一听这话。 阎解放跟阎解旷以及许大茂,跑的更快了。 至于阎解成。 也想跑来着。 实际上。 也跑了。 可架不住。 他就剩一条腿。 往哪跑啊。 都说巾帼不让须眉。 这话一点都不假。 那姑娘再将阎解成拷在车把手上,然后便向着许大茂等人追了过去。 姑娘:“站住!“ 阎解成挣扎了几次,但是奈何手铐实在太牢固,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挣脱。 “你们都回来啊!” “回来!” “别丢下我一个人不管啊。” 阎解成哭喊着。 只是。 这又有什么用。 许大茂他们早就跑得没影了。 这个时候。 别说亲兄弟了。 自身都难保的情况下,亲爹亲娘也顾不过来了。 “大茂哥,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嘛。” 跟在许大茂身后的阎解放,问了这么一句。 许大茂也是满心苦水。 谁知道,点子这么正。 在路上找个练手的目标,结果就找到一个警察。 这叫什么事啊。 “大茂哥,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阎解旷问了一句。 这个时候。 阎家两兄弟,完全将许大茂当成主心骨。 此刻。 许大茂早已经乱了方寸,他哪里知道应该怎么办:“跑!先跑了在说!” “站住!” 是那个被许大茂他们盯上,准备练手的警花。 如今。 姑娘已经追了过来。 到底是专业人士。 速度杠杠的。 本来,还想停下来喘口气的许大茂三人,眼见得这番情景,脚底抹油,迈动的步伐,开始加快了。 虽说心中慌得一批,也乱的一批,但是许大茂明白,再不做点什么,任由这种趋势继续发展下去,非得全军覆没了不可。 突然。 许大茂眼前一亮。 那是一辆停在路边,已经打火,准备开走的轿车。 不管三七十一的许大茂,拉开车门,直接钻了进去。 第44章 天下很大,世界很小 有了许大茂起了这么一个开头。 阎解放跟阎解旷哪还怠慢,紧随其后。 当然。 人来香江一趟。 要说没有点改变,那是骗人的。 不得不说。 这哥仨,都变得斯文了。 开门上车。 上了车以后,还不忘顺手将车门带上。 “司机,快开车啊。” 此刻,许大茂着急无比,就这么催促着。 可是。 当坐在轿车后排的许大茂,看到开车之人以后,当场就懵逼了。 不光是许大茂。 就是阎解放跟阎解旷,这哥俩,也懵逼了。 “是你!” 最终。 还是阎解放道了这么一句。 ………… 阿嫂胃口虽然好,但是适当饮食,才能有助于健康。 本着对阿嫂负责的态度。 王近邻在满足了方婷的要求以后,便离开了,然后来了靓坤家。 老话说得好。 顾此失彼非厚道人所为。 人,要学会一碗水端平。 所以。 离开方婷所在的别墅。 王近邻又来看了看靓坤家的阿嫂。 坤哥不在。 这也在王近邻的预料之中。 因为。 他王近邻之所以会来,还是阿嫂给他打的电话呢。 出门在外。 四海为家。 为兄弟两肋插刀。 阿嫂有困难。 在王近邻看来,理应提供帮助。 可结果,从阿嫂家下来,就在王近邻开车准备回去以后,遇到事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 街上吵吵嚷嚷。 好像,是阿sir在抓人。 这种情况,在香江,不能说随处可见,但是也时有发生。 因此。 对此,王近邻也是见怪不怪了,所以也没太当回事。 可结果倒好,就在他已经发动轿车准备离开的时候,居然有人搭便车。 居然还是仨。 没看清是谁,还好。 就是因为通过车内的后视镜看清是谁,这才让王近邻感到可乐。 所谓。 踏破铁鞋无觅处。 得来全部费功夫。 他王近邻之所以第次来香江,就是因为受到安全部门的委托,专为许大茂他们而来。 说实在的。 要不是那件事情发生。 王近邻实在是无法想到,许大茂居然还是一个能干大事的人。 初到香江的时候。 为了找寻许大茂,王近邻还浪费了两张符篆。 结果。 用完。 王近邻才发现,白白浪费了一些怨念值。 感情,那兑换出来的小人,也就是包打听,不保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啊。 后来。 因为老黄的出现。 王近邻也就打入洪兴内部。 一开始的时候。 他还以为,跑路到香江的许大茂等人,跟着靓坤混呢。 因为,有消息称。 靓坤要跟外国佬合作,走私一批古董。 可是。 后来,王近邻经过深入洪兴,即便没怎么尽心尽力,可是也打探出,老黄的情报有误。 再后来。 寻找许大茂等人的事情,也就被他搁浅下来。 香江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在这个地面上,找四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而且。 谁知道许大茂等人跑路到了香江以后,用没用假名。 可现在,天公作美。 无巧不成书啊。 找人的时候,他王近邻没找到这哥四个。 可是,没找人的时候,这哥仨出现了。 至于阎解成去哪了。 王近邻就不知道了。 不过。 看情形,这几个,处境不妙。 “哎呦,这不是大茂兄弟嘛。” “还有解放、解旷兄弟,你们这是?” 王近邻转头,望着后排坐的那哥仨,淡淡一笑。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曾几何时,对于许大茂来讲,傻柱才是他这辈子的头号敌人。 可是。 后来发生了变化。 傻柱在许大茂心目之中的地位,被王近邻所取代。 “姓王的,你怎么来香江了?” 许大茂此刻咬牙切齿的问了一句。 “大茂哥,别叙旧了。” 眼见得那警花就要追了过来,阎解旷连忙催促道:“王哥,赶紧开车啊。” “解旷兄弟,你们这是遇到事了?” 王近邻问了一句。 阎解放心中骂骂咧咧:这还用说,你长着眼睛是用来当摆设的嘛。 最终。 在阎解旷他们几个的催促下,王近邻发动了轿车。 望着跟警花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阎解放跟阎解旷,这才松了口气。 “王哥,还得是你啊!” “王哥,要不是碰到了你,我们可就麻烦大了。” 阎解放跟阎解旷兄弟俩滔滔不绝的说着。 “你们这是遇到啥事了?还有,解成兄弟呢?怎么不见解成兄弟啊?” 王近邻继续问道。 在这一刻。 阎家那哥俩齐刷刷的看向许大茂。 这个时候。 他们也不夸许大茂英明了。 在他们看来。 这叫什么事啊。 都是许大茂给害的。 要不是许大茂出的那个馊主意,他们也不至于落魄到现在这个地步。 如今。 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因为本来就一肚子牢骚。 因此。 面对王近邻的询问。 阎解旷跟阎解放兄弟俩,也没有藏着掖着。 听完这兄弟俩的话,王近邻心中顿感可乐。 以前,他还真没发现许大茂如此人才。 没经验。 锻炼锻炼经验。 拿警花练手。 至少,一般人干不出来这事。 “这事怪我吗?” “我哪里知道她是警察啊。” “说来,你们就没有责任了吗?” 许大茂骂骂咧咧着。 轿车一路东去。 直到吵完闹完了。 阎解旷这才问了一句:“王哥,你这是带我们去哪啊?” 随着阎解旷这话一出。 阎解放也好。 许大茂也罢。 这俩也是齐刷刷的看向王近邻。 明显,他们也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面对着阎解旷的询问,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只是说了一句:“到地方,你们就知道了。“ 事实证明。 事情跟王近邻说的一样。 他们还真是到地方就知道了。 那是警察局。 也就是王近邻送他们要去的终点站。 当然。 这都是后话。 与此同时。 叶家别墅。 与往昔的热闹相比。 如今。 随着叶秋一死,这里也变得冷冷清清。 轻微的脚步声在这一刻响起。 却见得有一人面如刀削,目光阴冷。 怎一个酷字可以形容。 此人长得很不错,有鼻子有眼有耳朵的,啥都不缺。 如果王近邻在这里,看到此人,一定会露出些许惊讶。 这不会是叶秋诈尸了吧。 没错。 此人与叶秋长得几乎一摸一样。 不过,与叶秋的纨绔相比,此人要成熟稳重太多。 “小秋,哥回来晚了。” 望着叶秋的遗像。 那人喃喃自语着。 第4章 龙王叶无道 玫瑰庄园。 “姐夫,你这一天都跑哪去了?” 望到回来的王近邻,霍峰火急火燎的上前问道,明显,他这是有事啊。 今天。 对于王近邻来讲。 注定是不一般的一天。 可是将他忙坏了。 先是维持自己的信誉度,见了一趟叶秋。 之后。 又去参加了蒋天生的葬礼。 还扶了两次贫,带动阿嫂共同富裕。 在之后,解决了一下许大茂他们的事情。 通过读心符。 王近邻得知,阎解成那个倒霉催的,因为腿脚不利索,在绑人事件败露之后,就被抓了。 老话说得好。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将许大茂他们送到警局以后,王近邻才发现,古人诚不欺他,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怎么了?” 望着霍峰,王近邻反问了一句。 “叶无道回来了。” 霍思思吐出一个人名。 叶无道? 这个名字。 王近邻太有印象了。 前世的时候。 他记得一本yy小说的主人公,就叫叶无道来着。 当然。 真正让王近邻比较有印象的,还是从许大茂他们那获得的线索。 从四城跑路。 许大茂他们便将所获的东西交给了叶秋,而叶秋,又将东西给了叶无道。 这个叶无道,貌似是叶秋的哥哥。 因为对于叶无道,许大茂他们所知有限。 所以。 对于此人的信息。 王近邻掌握的也不多。 不过。 貌似。 这个叶无道是个牛人。 叶家能够有现如今的辉煌,就是靠叶无道撑着的。 虽说是富代,但是叶秋自幼丧父丧母。 是叶无道将他拉扯大。 对于这个弟弟,叶无道很是疼爱。 “叶秋死了。” 霍峰补充了这么一句。 毕竟,那叶秋在香江也是个人物。 又不是平头老百姓。 死了。 自然有动静。 霍峰知道此事,也在情理之中。 “他死了就死了呗,这有什么?”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姐夫,叶秋是你弄死的吧?” 霍峰倒也直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王近邻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而霍思思则是在一旁说道:“叶家就两片叶,一个叶秋,另一个就是叶无道。支撑起叶家全靠叶无道。此人很有实力。你知道,他绰号叫什么吗?” “什么?” 王近邻问了一句。 “龙王!” 霍思思很认真的回答着。 听到这话。 王近邻不由得乐了。 “你笑什么?” 相对于王近邻的风轻云淡,霍思思倒是着急无比。 龙王? 这个名字。 王近邻太熟悉了。 前世的时候,他读过不少无脑流小说。 那些yy小说之中,几乎十本有本的主人公,就是龙王。 什么三年之期啊。 什么上门赘婿啊。 什么归隐江湖啊。 天知道那些主角的脑壳是怎么长得。 准确的说,是那些作者的脑壳是怎么长得。 只要跟龙王,跟战神沾边,基本上这一类人,都有病——重度受虐综合征。 就是不知道这个叶无道,有没有这种病。 “没什么,没什么!” 摆着手的王近邻,算是回应着刚刚霍思思提出的问题。 “眼下,问题麻烦了。叶秋一死,香江定然风起云涌。那个叶无道,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别看霍峰是个大大咧咧的主。 可是,对于这个叶无道。 他却明显敬畏,甚至说是恐惧都不夸张。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淡定,淡定!“ 虽说没跟叶无道正式接触过;但是对于这个叶无道,王近邻却并未当回事。 龙王如何。 战神又如何。 眼下全被王近邻等闲视之。 毕竟。 他系统仓库里的一干t——,那也不是吃干饭的。 除此之外。 背靠系统,王近邻还有很多后手。 在他看来,龙王再牛逼,那终究也是肉身凡胎。 ………… 叶家。 “幽冥巡察使拜见龙王。” “西方朱雀拜见龙王。” “东方青龙拜见龙王!” “南方玄武拜见龙王!” “北方白虎拜见龙王!” 有那么人,跪拜在叶无道身边。 这人,乃是叶无道的心腹,深的叶无道的信赖。 如果换做平时。 他们见到叶无道,一定会欣喜若狂。 龙王总算回到香江了。 可眼下。 再见龙王,他们却是胆战心惊。 毕竟,叶秋死了。 面对着位心腹的朝拜,叶无道也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故意晾着这人。 手持叶秋遗像的他,就这么小心翼翼擦拭着那张照片。 “小秋,哥回来晚了。” “你怎么就先走了呢?” “你放心,哥会替你报仇的。“ 将叶秋的遗像重新放好以后。 叶无道背对着名心腹,淡淡的问了一句:“谁干的?” 青龙也好。 白虎等人也罢。 纷纷低着头不语。 不是他们不想回答。 而是,此事,他们也是刚收到消息不久,根本不知道啥情况啊。 最终,还是幽冥巡察使道了一句:“启禀龙王,少爷遇害的时候,我正在返回香江的路上,对此,并不知情。“ “我也是!” “我也是!” ………… 青龙等人紧随幽冥巡察使的步伐,回应着。 “倒是会选下手的机会啊。“ 疯极而笑的叶无道,嘴角肌肉抽搐着:“算计我们叶家,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不过,不管你是谁,最好别让我把你揪出来,不然,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了。” 如果认识叶无道的人,听到他这话,一定胆战心惊。 因为,叶无道可不是个只会说大话的主,而是说到做到。 至少。 以前如此。 “查!“ 这一个字便是叶无道对青龙他们下达的任务。 “是!龙王!” 一个个恭恭敬敬回应着叶无道,之后,便缓缓退去。 一夜间。 香江死了十条人命。 而且都不是一般人。 可以说,非富即贵。 比如姜家的姜天。 再比如马家的马景龙等等。 不是一方江湖大哥。 那就是商业巨头。 随着这十个人一夜之间,被人干掉,整个香江为之震动。 “听说了吗?” “怎么没听说,罗炳祥死了。” “何止一个罗炳祥,听说连马景龙也死了。” “谁干的呢?” “还能有谁?估摸着,十之,便是叶家的叶无道!” “叶无道?那个龙王?他回来了?” “听说是昨天的事情。” “这个叶无道莫不是疯了不成?他想干什么?” “叶秋死了!” “这么一说,好像昨晚被杀之人,都是跟叶秋有过过节的。” “咱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那叶无道总不能嗜杀成性,没完没了了吧!咱们跟叶家有没有什么仇怨。” “那可是一个疯子,不好说的。就怕他杀红了眼,无所顾忌了!” “这话,说的也是。” ………… 各个会所之中。 一些商界名流,社会大佬,包括警界高层,三成群,聚集在一处,开着会,讨论着昨天所发生的事情。 明显,昨天发生的事情给他们心理造成不小的冲击,一个个忧心忡忡,可谓人人自危。 第41章 许大茂:别叫我电影放映员,我是个演员 香江。 湾仔警局。 如今。 许大茂也好。 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兄弟几个,那是慌得一批。 练经验练出个警花来。 这是小事吗?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们也不知道。 不过。 有一点。 许大茂等人可以肯定,那就是迎接他们的绝没有好事。 “大茂哥,怎么办?眼下咱们怎么办啊?” 早就神无主的阎解放,仍旧将许大茂当成了全部的希望。 “都是那个王近邻,这个王蛋,竟然会摆咱们一道。以后最好别让我再碰到他,如不然,他就死定了。” 阎解旷撂着狠话。 每每想起此事。 这哥几个就气不打一处来。 本以为摆脱了那个警花的追捕,便可以逃出生天了。 可谁能想到。 王近邻居然将他们送到了警察局门口。 俗话说,开玩笑得有个度。 天底下,有这么开玩笑的嘛。 “我早就猜到那姓王的没安好心。都是一个大院的,谁不知道谁的。姓王的一肚子坏水,你们也不想想他这辈子干过一件好事嘛。” 阎解放骂骂咧咧的发着牢骚,随后破口大骂一句:“他娘的,当时是谁带头钻进姓王的车上的。” 随着阎解放这话一出。 阎解旷直接看向了许大茂。 而这个时候。 阎解放也回过味来。 当时。 貌似是许大茂带的头。 见许大茂盯着自己,阎解放连忙解释:“大茂哥,我不是骂你啊,我…………” 不解释还好。 越解释,越麻烦。 阎解放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至于许大茂,这老兄自己也挺郁闷的。 当时不是被逼急了,无路可走。 要不然。 他能抓住一根稻草当救命符。 谁知道天底下就有这么巧的事情。 跑到谁的车上不行。 跑到王近邻的车上。 这不等于羊入虎口了。 要是正常情况下。 他许大茂绝对会想七想。 只不过。 那个时候,不是情况紧急,大脑一片混乱,根本顾不得多想。 至于阎解成,从始至终一言不发。 一来,跟不上节奏。 毕竟,阎解旷他们经历的,阎解成没经历。 他是第一个被抓的。 在与许大茂等人团聚的时候,阎解成还纳闷来着,这里面怎么还有王近邻的事情? 王近邻也来香江了。 来。 造成阎解成沉默是金的原因在于他心里有点小高兴呢。 毕竟。 对他来讲。 好歹在这里,有伴了。 要是真让许大茂跟他那两个兄弟逃出生天,他阎解成不就落单了。 同样是死路一条。 大伙一起上路,总好过自己一个人上路。 “哥,你少说两句吧。” 阎解旷瞥了一眼阎解放,随后看向许大茂:“听大茂哥的,这个时候,大茂哥最有办法了。” 听到阎解旷这话。 许大茂作何感想,只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有办法? 这会。 许大茂还郁闷着呢。 如果他要是有办法,就好了。 就在这帮人如无头苍蝇一般,方寸大乱的时候。 突然间。 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走进来一个警察。 这人,对于许大茂他们来讲,眼生的很。 可是,再眼生的阿sir,也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许大茂?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 那阿sir瞥了一眼这哥四个,一一点明,好像在确定身份。 “阿sir,是我们。” 许大茂点着头,回应着阿sir的问题。 至于阎解旷哥几个,奴颜婢膝到了极致。 确定完身份以后。 阿sir这才开口:“你们四个,跟我走一趟。” 走一趟? 去哪啊? 那哥四个,全懵逼了。 阎解成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那就是语出惊人:“不会是拉我们去菜市口吃花生米吧。” 阎解放用胳膊肘捅了一下阎解成:“哥,你不会说话,就别说。“ 阎解旷只是看向阎解成,固然啥都没说,但是那表情跟阎解放显然要表达的是同一个意思。 既来之。 则安之。 对于许大茂他们来讲。 此刻,还有别的选择嘛。 叶家别墅。 一路上。 许大茂哥几个那都是提心吊胆着。 直到来到这。 这哥几个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主要还是因为恐惧被疑惑取代。 路上。 他们还才想着阿sir要对他们做什么。 可是。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阿sir居然会带他们来着。 “别愣着了,走吧!” 要不是阿sir催促。 这会。 许大茂他们还没回过神来呢。 “大茂哥,你说,阿sir这是几个意思?” 凑到许大茂身边的阎解成问。 许大茂这会郁闷坏了,瞪了阎解成一眼,仿佛在说:你们还有完没完了?我又不是先知,我哪知道几个意思。一路上,你们就叨叨叨,叨叨叨个没完。烦死了! 步入别墅。 许大茂他们几个被阿sir领入客厅之中。 客厅坐着一人。 在正北放还摆着一个遗像。 遗像是谁的。 许大茂他们并不陌生。 “龙王,你要的几个人,我给您送来了。” 阿sir说完这句话以后,便恭恭敬敬的退到一边。 至此。 背对着许大茂的那人,缓缓起身。 转过身来。 他看向许大茂哥几个。 在这一刻。 无论是许大茂。 还是阎家哥仨。 全愣住了。 一个个差点没脱口而出:妈呀,闹鬼了! 站在他们面前的不是叶秋,又是谁。 说来也怪。 在许大茂他们的印象之中,叶秋已经死了才对。 “少爷,您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苍天有眼。我就说嘛。像您这样的好人,怎么可能英年早逝。” 虽说没有过专业培训,但是不得不说,许大茂的演技还是挺上线的。 第一时间。 这家伙便冲到那个他自认为是叶秋的男人身边,跪在其面前,鼻涕一把泪一把,当时就上头了。 “放肆!” 在这个时候。 一声大喝响起。 说话的是青龙:“龙王面前,不可造次。” 这位站在许大茂面前的,哪里是什么叶秋,分明是叶秋的哥哥——叶无道。 “你们几个,是我弟弟生前的心腹?” 叶无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许大茂也好。 阎解成哥几个也罢。 跪在地上的他们,在这一刻一愣。 麻痹! 认错人了! 不是叶少爷。 那他………… 虽然不知道具体啥情况,但是许大茂又上头了,答非所问:“少爷他死的太惨了,龙王,您可要替少爷报仇啊。” “你知道是谁杀了我弟弟?” 叶无道眉头一皱。 许大茂哥几个都学会抢答了,异口同声的回答道:“王近邻,肯定是王近邻。” 第4章 霍老太爷 “王近邻?” 叶无道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讲,很是陌生。 “没错,就是王近邻干的。” 许大茂用着一定以及肯定的口吻回答道。 实际上。 叶秋是谁杀得。 他许大茂也不知道。 毕竟。 叶秋死的时候,他也不在现场。 而在现场之人,都被王近邻干掉了。 许大茂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因为他跟王近邻有血海深仇。 在许大茂看来。 如果不是王近邻。 自己也不会落得如此狼狈。 而这一切,都是王近邻造成的。 靠他许大茂自己,只怕这个仇,难报了。 如今有人追问叶秋的死因,许大茂又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虽说不是表演系科班出身,但是不管怎么人家许大茂也是电影放映员出身,在这一行干了多少年了。 老话讲得好。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 耳濡目染的。 许大茂也练就了一身演技。 “先生,您是不知道,这个王近邻歹毒得很…………” 为了抹黑王近邻,许大茂是口若悬河。 不知道的,听了他这一席话,还以为这老兄是在说相声呢。 叶无道眉头紧锁,就这么盯着许大茂。 明显。 这是没有被许大茂的演技所打动啊。 许大茂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 虽说,他说了很多;但是因为看出苗头不对,感觉没抓住重点的许大茂,不由得汗都下来了。 “因为霍家小姐,肯定是因为霍家小姐。” 许大茂在这个时候,想到了一个重点。 在他的印象之中。 好像有个人跟叶秋抢女人来着。 这个人是谁。 许大茂也不知道。 因为,那个时候,叶秋正在发脾气。 他哪敢问。 王朝倒是知道。 只不过。 许大茂问过王朝,王朝却没说。 毕竟。 这对于叶秋来讲,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又不是啥好事,肯定不值得炫耀。 王朝是个谨慎的人。 生怕多嘴多舌给自己招来祸端。 不知道是谁不要紧,许大茂好歹以前上过两年学,学会了一招张冠李戴。 也许是因为许大茂搬出这件事情,这让叶无道对他信了不少。 叶秋跟霍思思的婚约。 这事,叶无道知道。 当年。 还是他办的呢。 让叶无道没想到的是,就因为这个决定,竟然害了自己的弟弟。 “霍家吗?” “王近邻?” 叶无道喃喃自语着:“一个也跑不了。“ “龙王,过两天便是那位霍老太爷七十岁大寿。” 话说一半的青龙,点到为止,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 其实。 这种时候。 也用不着他说的太明白了。 点了个重点也就行了。 至于后面如何决断,全凭叶无道做决定了。 ………… 山雨欲来风满楼。 自从香江一夜之间,十几个达官显贵、社会名流被干掉。 香江上流有头有脸的人物,是人人自危。 虽说,他们猜测,这些事情可能是叶无道干的;但是谁也拿不出证据。 对于那位龙王,香江这些上流社会的人,即便没见过叶无道本尊,也听过其传说。 叶秋死了。 龙王动怒。 这也是情理之中。 可就算如此。 在这帮达官显贵看来,你想寻仇,找正主去啊,在背后点名我们算是怎么回事。 为求自保。 这帮人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名震香江、濠江三地的霍老太爷。 能够出面止住这场风波的。 在他们看来,也只有霍老太爷有这个能量了。 恰逢霍老太爷七十大寿。 因此,这帮社会名流也在这个日子,打算登门拜访霍老太爷。 对他们来讲。 跟霍家拉近距离,不吃亏。 而就在霍老太爷大寿的前一天。 有人来拜访了。 不是别人。 正是霍思思跟霍峰姐弟俩。 当然。 除了这姐弟俩以外。 他们还带来了一个人——王近邻。 对于霍峰跟霍思思的背景。 王近邻其实早就猜到了。 他们姓霍。 在香江这片土地上。 能量滔天的霍,能有几个。 除了他知道的那个霍,再也不可能有第人了。 这也是为啥。 王近邻虽说跟这姐弟俩关系很好,但是有时候却又保持一定距离的原因。 当初。 他王近邻初到香江,拿来开刀的黑面驹跟鬼头达,就是14的人。 而14的背后大佬是谁。 明面上是那位神爷。 他是14的龙头大哥。 可是。 王近邻知道,整个香江上层社会也都知道。 14的背后,是那个霍。 当年。 神爷的骚操作,让王近邻摸不着头脑。 他还以为是那个人,在背后算计他呢。 所以。 当时,来香江没多久的王近邻,未免与那个人正面交锋,所以返回了四城。 这一次。 要不是安全的人找到他。 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踏足香江。 只是。 人算不如天算。 王近邻没想到的是,自己第次来到香江,便跟霍家的人有了交集。后来,通过霍思思跟霍峰,王近邻得知这俩来自霍家,固然这让王近邻心中有些许不安。 可是。 他也极力维持跟这姐弟俩的关系。 不为别的。 如果能够跟霍家化解矛盾最好。 如果不能。 有着姐弟俩,那位真要是算计什么,也得顾忌一。 王近邻想过种种跟那位见面时的情景。 可是。 他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前往霍家拜访那位。 “既来之,则安之。” 为防万一。 王近邻在前往霍家的路上,便与系统取得联系,做好完全的准备。 真要是有什么意外的话。 他可以第一时间将仓库之中的t——取出,应对变局。 “姐夫,别这么紧张。我爷爷很好说话的。他怕什么,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王近邻的变化,显然被霍峰注意到了。 这小子嘿嘿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轿车开进了霍公馆。 “老太爷,小姐跟少爷回来了。” 喊着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在霍家工作了几十年的吴妈。 大户人家的仆人,往往都能在一个家庭里一干就是几十年。 一来。 大户人家给的待遇好。 来。 还有隐形福利。 往往,这一类老仆对于主家,是非常忠心的。 没见过霍老太爷的时候。 王近邻还在想,那位霍老太爷究竟长得什么样,是否比一般人多个鼻子,多张嘴。 虽说,前世的时候,王近邻就知道这位霍老太爷威名赫赫;但是实际上,王近邻并没有见过其照片。 这也是为啥,知其名,不见其人,这位霍老太爷却让王近邻惴惴不安的原因之一。 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有着一种不确定。 因为不确定,所以不安。 可是。 直到见到霍老太爷以后。 王近邻懵了:“是……是你!” 第43章 没什么好怕 “小兄弟,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望着王近邻。 霍老太爷笑呵呵的说了这么一句。 对于王近邻来讲。 眼下发生的事情,让他感到挺意外的。 因为,站在他面前的霍老太爷不是别人,正是他第一次来到香江的时候接触的那个打太极的老者。 两人相谈甚欢,甚是有缘。 在王近邻的印象之中。 能够跟巅峰榜大佬私交甚好的人,那至少应该充满威严,绝非普通人可以相比。 可是。 霍老太爷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稀疏平常的小老头。 连退休小老头都算不上。 干瘦干瘦的那种。 当然。 还没有瘦到皮包骨头。 给人一种影响不良的直观感受。 这绝不是那种红光满面的退休小老头可以相比的。 “你就是霍老太爷?” 哪怕这个时候,王近邻已经明白了霍老太爷的身份,站在他面前的这位绝对如假包换。 可是。 王近邻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什么霍老太爷。姐夫,你得叫爷爷。” 霍峰在一旁提醒道。 霍思思则是用眼睛剜了霍峰一眼,似乎在说:就你小子多嘴多舌,哪来那么多废话。 “爷爷,救我。” “我姐要杀人了。” 霍峰第一时间躲到了霍老太爷的身后。 明天是霍老太爷的大寿之喜。 作为子孙。 像霍峰、霍思思,说上一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也是常情。 当然。 这次。 他们来找霍老太爷,可不仅仅只是祝寿这么简单。 “爷爷,出事了。” 还是霍思思主动点了叶家这个话题。 “叶秋死了。” 霍思思道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了。” 霍老太爷那可是香江、濠江的无冕之王。 香江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要是不知道,那才说不过去呢。 霍峰在一旁着急,赶忙做了补充:“爷爷,你没听明白我姐话里的意思。叶秋的死,跟我姐夫有关。而且,叶无道回来了,就在昨天,咱们香江一夜之间死了十几口子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怕,此事十之便是叶无道所为。“ “年轻人,遇事不要慌,沉住气。“ 说到这。 霍老太爷看了一眼王近邻:“小兄弟,你说,是不是啊?” “什么小兄弟,差辈了,差辈了。” 霍峰在一旁连忙提醒着。 缘分这种东西。 真的有时候说不明,道不清。 不知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 这天。 霍老太爷单独找王近邻聊了不少。 有道是。 话不说不明。 之前。 王近邻对香江感到些许惶恐,主要原因在与这个能跟巅峰榜大哥搭话的霍老太爷的身上。 他第一次离开香江,便是因为这位。 第次来到香江,小心翼翼,也是因为这位。 可是。 让王近邻没想到的是,人家对他根本没敌意,只是欣赏他。 这事,就让王近邻哭笑不得了。 感情。 从一开始。 都是自己多想了。 所谓。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王近邻也问霍老太爷,欣赏自己什么。 老爷子倒是倒是好说话,只不过答案让王近邻陷入深思。 你很像我年轻的时候。 这个答案或许是最理想的答案。 可是却也是最模糊不清的答案。 至此。 王近邻心中的疙瘩算是解开了,最大的烦忧,也挥之而去。 在香江。 他相对忌惮的只有这位霍老。 这不是说霍老的势力恐怖。 主要原因在于霍老不一般的朋友圈。 跟霍老发生摩擦。 影响就大了。 哪怕王近邻有挂在身。 可是,有些人,有些力量,他也不得不忌惮一。 除了霍老以外。 什么叶秋。 叶无道。 那都是那什么阿猫阿狗。 “叶秋真是你杀得?” 霍老太爷询问了这个问题。 面对着霍老的询问,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点了一下头:“是。” “年轻人很勇敢,可是,你想过这样的后果吗?叶秋倒是不足为虑,关键是,他有个哥哥,叶无道,那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之后。 霍老又对王近邻提及了一些叶无道的过往。 虽说这个叶无道将会成为他王近邻的敌人,但是有一点,王近邻不得不承认。 这个叶无道,的确气运加身,属于小说主角的那一类人物。 虽说,叶无道出身好,有一定底子,但是毕竟是个没落的家族。 他能靠自己,撑起一片天。 这已经就不是常人了。 扛过枪。 打过炮。 还跟鳄鱼洗过澡。 靠着一身过硬的实力,闯出了一片天地。 的确是有几分牛掰。 “这样的人,怕吗?” 说完叶无道的种种过去,霍老太爷问了王近邻这么一句。 听到霍老太爷这话。 王近邻不由为之一笑。 “这有什么好怕的?” 听完王近邻这话。 霍老太爷不由得竖起大拇指:“好小子,有胆魄。” 胆魄? 胆魄可不能当饭吃。 真正让王近邻将那个叶无道等闲视之的原因,还在于他所拥有的底牌。 气运之子又如何? 主角加身又怎样。 说到底。 凡人一个。 只要朋友圈没有巅峰榜的大哥。 在王近邻看来,什么样的背景,什么样的势力,都不值一提。 就算那个叶无道跟英伦的关系不错,可不是四城的巅峰榜王者。 ………… 次日。 霍公馆。 这里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整个香江。 整个濠江。 两地的大人物,都来了。 就是为了给霍老祝寿。 “霍老,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跟霍老打招呼的是香江新一届都督。 “霍老还是那么神采奕奕。” “廉颇不老,虎威犹存嘛。” ………… 不少大人物,围绕在霍老身边,说着一大堆恭维的话。 这帮人,明面上是来给霍老祝寿,实际上,也都有自己的小。 主要是。 叶无道闹的一出。 让他们怕了。 “龙王到!” 突然间。 一道声音响起。 原本还热热闹闹的气氛,在这一刻,瞬间风向大变。 整个霍家庭院之中,人们好像中了定身咒一般,当场石化。 刚刚还人声鼎沸。 这会已然鸦雀无声。 有那么一个人,不请自来——叶无道。 第44章 龙王不可辱? 他个头算不上很高。 一米七三左右。 也谈不上魁梧。 有着一双丹凤眼。 与人对视。 仿佛,你的灵魂都能被他的眼神勾走。 这种勾走,说的不是女人对男人的那一种,而是一种来自心底的胆寒。 他就是叶无道。 放在普通人群之中,都能大放光彩之人。 随着叶无道出现。 原本还热热闹闹的一帮人,这个时候,跟夹了尾巴的村头的土狗有的一比。 甚至。 有些畏惧叶无道的,都没脸见人了。 将头转到一边不说。 甚至,还用手遮住脸。 似乎。 这么做,才能避免被叶无道注意,让他们心底有些许安全感。 有那么一个人从叶无道身后窜了出来。 随后。 他手一指王近邻。 “龙王,就是他。” “他就是王近邻。”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 正是曾经给叶秋当过狗头军师的许大茂。 而在许大茂身后,还跟着阎解成哥几个。 这帮人是如何跟叶无道混到一处了。 王近邻就不知道了。 在王近邻的印象之中。 这哥几个应该S在警局才对。 因为没有从许大茂他们身上获取国宝准确的下落。 再加上。 跟王近邻接头的几个上线,全挂了。 正所谓,时也命也。 因此。 在王近邻看来。 先将许大茂他们安顿在警局也好。 一来,有了他们线索,不怕这哥几个跑得没影了。 来,也让这几个先吃吃苦头。 用这哥几个的话来讲,叫做先培养培养经验。 可是。 现在。 这哥几个居然蹦跶到这。 十之,他们能出来,跟叶无道有关。 随着许大茂等人的提示。 叶无道的目光,也在这一刻落到王近邻的身上。 那家伙眉头一挑,目光一沉,眼角露着强烈的杀意。 “龙王,就是他害死少爷的。” “少爷死的太惨了。” “您可一定要给少爷报仇啊。” 许大茂这会又戏精附体,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演上了。 虽然表面上,他哭哭啼啼;但是心底却美得很。 许大茂心道:王近邻啊,王近邻,你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今天吧。今天,我就借着道哥这个威,咱们新账老账一起算。 “叶无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霍家可没邀请你来,出去。”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霍思思。 别人或许畏惧叶无道三分。 可是,作为霍家的大小姐,霍思思可不惯着叶无道。 面对着霍思思的逐客令,叶无道不屑一顾的哼笑一声:“天地之大,叶某何处不可去,何处去不得。“ 随着这家伙此言一出。 在场的不少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此话,何止一个霸道可以形容。 简直目中无人啊。 尤其是,说这话的时候,叶无道双手背于身后,人如一柄宝剑矗立在那。 用句形容武学至高境界的话来讲。 人就是贱。 贱就是人。 贱到登峰造极,那便是贱人。 “老话讲的好。” “来者是客。” “思思,不得无礼。” “既然叶公子能够赏脸,前来喝老朽一杯寿酒,那么就请坐吧。” 霍老对于叶无道,还算客气。 所谓。 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 与霍老的老而藏锋不同。 叶无道则是锋芒毕露。 一抬手。 叶无道冷冰冰的说道:“不了!我今天来,是为了我弟弟的事情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 叶无道看向王近邻。 也不知道许大茂给他灌了几泡猫尿,就将这孙子给喝糊涂了。 其实。 叶秋一死。 叶无道怒火中烧。 整个人基本上已经失去理智。 对他来讲,在叶秋之死这件事情上,宁可错杀三千,不能放过一个。 这也是为啥许大茂能说动叶无道的原因所在。 再加上,叶无道本就是个狂的没边得主,从来不知道低调为何物。 “他!” 叶无道一抬手。 手一指王近邻。 随后。 这家伙说道:“他是杀害我弟弟的嫌疑人,我要带他走。” “你说带就带啊,你以为你是谁?” 突然间。 有一人开口于来了这么一句。 说这话的是14的一员大佬。 地位仅次于龙头神爷。 在14充当总护法的角色。 本名,知道的人很少。 他的外号叫做大驹。 人称驹哥。 “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在我面前造次?” “自断一臂,饶你不死。” 此刻的叶无道,何止一个狂妄可以形容。 “你…………” 驹哥脸色煞白,刚看向霍老。 下一秒。 一人已经出现在驹哥面前。 是叶无道手下的大心腹之一的玄武。 人高马大的玄武,身影一晃。 还没等人看清楚咋回事。 只见的鲜血纷飞。 紧接着。 啊的惨叫声响起。 “我的胳膊!” “我的胳膊!” 踉踉跄跄,跟个不倒翁似的不是别人,正是驹哥。 “叶无道,你太放肆了。” 此刻。 霍峰脸色煞白,难看到了极点。 所谓。 打狗还得看主人。 驹哥是14的总护法。 而14乃是霍家的势力。 如今。 叶无道的手下,在霍老的寿宴上,当着霍老的面,断掉驹哥一条胳膊。 这已经不是驹哥失不失去一条胳膊这么简单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玄武的所作所为,代表着叶无道。 而叶无道,无形之中打了霍老的脸。 王近邻默默的望着这一切,心中感到可乐了。 谁说yy小说都是骗人的。 现实之中。 还真有这种奇葩的存在。 王近邻:有意思,太有代入感了。 “霍少爷,我断他一臂,这是看在霍老的面子上。有道是,龙王不可辱,辱必杀字。此人冒犯龙王,实乃十恶不赦。龙王看在霍老的面子上,法外开恩,饶他一命,他就应该感恩戴德。” 别看玄武这个人大三粗的。 没想到,口才还不错。 感觉到优势在我的许大茂,在这个时候,也不甘示弱,直接蹦跶出来:“姓王的,你想不到吧,自己也会有今天。敢对我们家公子下黑手,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就在许大茂洋洋得意的时候。 王近邻开口了:“大茂,你觉得你现在想什么?” 许大茂:“………………” 王近邻:“像一只龇牙咧嘴的恶犬。” 一听王近邻这话,许大茂炸了毛了。 没等许大茂发作。 王近邻:“对了,我怎么忘了,你好像喜欢吃屎来着。不好意思,你不是像,而是就是这个品种。” 许大茂:马勒戈壁的,道哥没在你欺负我,现在道哥来了,你还欺负我。王近邻,你就嘚瑟吧,我看你还能嘚瑟多长时间。 第4章 我王近邻更不可辱 “你,倒是很会耍口头威风啊。” 在这个时候。 叶无道眉头一挑,冷眼看向王近邻。 不管怎么说。 许大茂是跟他来的。 老话讲的好。 打狗还得看主人。 如今。 王近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了许大茂。 这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情吗? 作为龙王。 威震天下。 叶无道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见过敢在自己面前放肆的人了。 面对着叶无道话里话外的威胁,王近邻不屑一顾,对此嗤之以鼻,以一声轻笑作为回应。 紧接着。 王近邻冷声说道:“龙王不可辱是吗?” 说到这。 王近邻话锋一转,声音沉了几分:“我告诉你,我,更不可辱。”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在场的一干吃瓜群众,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怎么一个嚣张可以形容。 多少年了。 从未见过有人敢在龙王面前,跟龙王叫板的人了。 说是石破惊天,也不夸张。 就在众人因为王近邻的操作,震惊不已的时候。 这个时候。 王近邻淡淡的道了一句:“阿诺,上去给他两巴掌,教教他做人。” 啪! 清脆的一耳光,在这个时候响起。 那是一个身高尺,不,是身高尺的壮汉。 何止一个大三粗。 简直就是人形暴龙啊。 他在那。 宛若一座小山。 身穿一身皮衣。 宛若刀削的脸上戴着黑墨镜。 何止一个酷毙了。 简直帅爆了。 就是这人。 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了龙王一巴掌,而且是响亮的一巴掌。 甚至。 所有人都没看清楚,他是如何出现在龙王叶无道身边的,更没看到那壮汉是如何出手的。 可是。 龙王脸上红色的指印,已经说明了问题。 动手打了叶无道的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从系统仓库之中取出的一台t——. 阿诺。 这便是王近邻给他起的名字。 昨天。 王近邻跟霍思思以及霍峰来拜访霍老,那个时候,就已经想到叶无道会找事。 在整个香江。 除了霍老这位巅峰榜大哥的朋友,让他王近邻忌惮几分。 除此之外。 龙王? 战神? 那都是些什么阿猫阿狗? 根本就不值一提。 因此。 今天。 叶无道率人找上门来。 王近邻早就料到会动手的局面了。 既如此。 与其被动挨打。 还不如主动出击。 作为一个穿越者,还需要看龙王的脸色嘛。 “你…………” 捂着脸的叶无道,此刻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多少年了。 谁见到他。 也别谁见到他。 谁听到他的名字,不闻风丧胆。 别说动他一手指头。 就算有人敢这么想。 那都是罪不可赦的罪恶。 今天。 不光有人对他动手了,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的他。 那是一耳光的事情嘛。 这是在挑战他叶无道的威严啊。 “龙王!” “龙王!” “龙王!” ………… 在这个时候。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等人,也从震惊之中恢复过来。 他们是叶无道的心腹,也是叶无道打江山的得力干将。 他们为叶无道出生入死,可谓忠心耿耿。 如今看到龙王受到如此奇耻大辱,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辱龙王者,死!” 人高马大的玄武,大喝一声。 随后便向着阿诺冲了过去。 要说这玄武,也是有两把刷子的,练的是内家拳,走的是极路。 老话说得好。 极加披挂,神仙也害怕。 极拳,以威猛著称。 只见的玄武大开大合,一拳向着阿诺的照门而去。 眼见不中。 这老兄变幻套路。 随后一个肘击,向着阿诺的鬓角砸了过去。 要是一般人,碰到玄武这种硬茬子,只怕早已经歇菜了。 能在龙王手下效力,成为龙王的心腹。 那岂是等闲之辈。 功夫就不用说了,而且还得是身经百战。 阿诺是谁。 终结者啊。 别说一个区区的玄武。 就是叶无道亲自出手,也只有歇菜的份。 老话说得好。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两招切磋,玄武便知道阿诺此人不一般。 不过。 玄武倒也沉着冷静。 虽说极拳以拳为主,但是这个玄武还练过泰拳。 两种拳法的精髓,被他融会贯通。 泰拳虽说拳法刚猛,但是腿法更刚猛。 也正因为如此。 这也弥补了玄武下盘的不足。 空地上。 玄武跟阿诺的战斗依旧继续。 一方攻。 一方守。 看似旗鼓相当。 可是。 只有行家,才能看出端倪。 因为。 从始至终。 站在原地的阿诺,连脚步都没有挪一下。 面对着玄武攻击而来的招式,阿诺总能在最轻松的状态下,用最简单的方式,轻描淡写便化解了。 “好!” “好!” “这一拳好啊!” 与青龙等人不同。 不知情的许大茂、阎解放哥几个,还在为玄武加油助威呢。 “大哥,打倒他,给龙王长长脸。” “王近邻,我看你还能笑到几时。等到这个壮汉打倒以后,下一个就到你了。” 要不是青龙冷眼瞥了那哥几个一眼。 只怕,这会,那哥几个还滔滔不绝呢。 霍老虽说不是行武出身,只是练练太极这种修身养性的拳法;但是人老眼毒,还是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想不到王小子手底下,还有这等身手的高人。” 捋着胡子的霍老,在心中暗道。 龙王虽说身经百战,凭借着过硬的手段、智慧打拼出一片天下,可是,终究年轻了一点。 眼见得阿诺跟玄武僵持不下。 龙王给了青龙、白虎他们一个眼神。 后者马上会意,点了一下头,纷纷加入战斗之中。 “玄武莫慌,青龙来也。” “玄武莫慌,白虎来也。” “玄武莫慌,朱雀来也。” 随着青龙、白虎以及朱雀的加入。 这让玄武身上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少。 “阿诺,别玩了。” “跟这些阿猫阿狗,没必要浪费时间。”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开口,对阿诺下达了指令。 第4章 这有一只装逼犯 “少要瞧不起人!” 在这个时候。 青龙大喝一声。 明显。 这家伙是被王近邻的话给刺激到了。 作为龙王的心腹。 叶无道的得力干将。 实际上。 不管是青龙也好。 还是白虎、玄武亦或者朱雀也罢。 这一个个的,那都是身经百战的主。 说是百万军中取人首级,或许夸张了一点。 可是。 以一当百,以一当千。 他们还是没有问题的。 在玄武与阿诺交手的时候。 青龙他们作为看客,也看了一会阿诺的功夫。 虽说,他们为玄武捏了一把汗,也知道玄武不是阿诺的对手;但是在他们看来,阿诺就算再强,也就最多赶上两个玄武。 只要他们四人联手。 别说拿下阿诺。 就算斩杀阿诺,那都不成问题。 可是。 直到真正交手以后。 青龙他们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不光错了。 而且,还错的十万千里呢。 以他们四人的联手,别说压制阿诺了,甚至都不能逼迫阿诺移动半步。 而现在。 王近邻又下达这样一道指令。 青龙他们如何能够沉着以对。 先不说在场的还有那么多围观者。 单单龙王就站在一边看着。 单凭这一点,青龙他们也无法冷静了。 他们自己丢人不要紧,给叶无道丢人,可就是大事了。 实际上。 在看到青龙他们四人联手对决阿诺以后,叶无道这位龙王也不淡定了。 虽说年轻,但是叶无道经历的多,自认为大风大浪闯过不少回。 他自认为阅人无数。 什么样的妖孽都见过。 可是,像阿诺这样高手,便是他也提高警惕。 甚至。 叶无道在心中暗道:难怪敢对小秋下手,原来不仅仅是背靠霍家,身边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高手。我不在香江的这段日子,香江竟然还冒出这样的隐患。不行,香江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人存在。 此时此刻。 对于叶无道来讲。 这已经不仅仅是给自己的亲弟弟报仇这么简单。 关键是,龙王的招牌不能受到丝毫影响。 砰! 砰! 砰! 砰! 两拳两脚。 仅仅两拳两脚。 拳如雷。 脚如闪。 迅雷不及掩耳。 还没等青龙他们四个看清咋回事,便被阿诺打飞出去。 青龙功夫最高,还好说,只是吐了口血。 白虎直接飞出去十多米,当场昏迷。 玄武别看人高马大,但是被一拳打的七荤素,虽说还有意识,但是明显已经失去战斗力;。 至于朱雀,好家伙,翻着白眼,嘴吐白沫了。 这一幕,看的在场的一干人目瞪口S。 原本还在一旁做啦啦队的许大茂、阎解成、阎解放以及阎解旷哥几个,这会也啦啦不下去了,一个个变成啦啦一拉拉。 目瞪口S是其次。 关键是,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 啥情况? 这不科学啊。 虽说没跟青龙几个打过太长时间的交道,也谈不上多熟悉;但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个的身手,许大茂是见过一次的。 那是在叶家别墅内。 青龙一脚直接将碗口粗的树给踹断。 白虎更是空手接白刃。 当时。 看到这一幕,许大茂对于这帮人惊为天人。 可是。 现在。 他感觉之前看到的那些是不是人家故意让他看的,什么空手接白刃,什么碗口粗的树,是不是之前就准备好的道具啊。 “大茂哥,我咋感觉情况不太对劲?” 阎解成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捅许大茂,压低声音道了这么一句。 实际上。 这也是阎解放跟阎解旷的心声。 “不懂别乱说。” “这叫……这叫…………” 这叫什么。 许大茂也编不下去了。 不是说,他肚子里没词了。 关键是。 就眼下这情况。 才高斗学富车的人,也无法颠倒乾坤啊。 “要相信龙王。” “龙王还在。” 终于。 许大茂憋出两句话来。 而说这话的时候。 他还看向叶无道。 这不是说,他对叶无道多有信心。 毕竟龙王名气再大,对于许大茂来讲,也没大到他有印象。 之所以这么说。 主要是。 在许大茂看来。 现在没得选。 如果叶无道也悲催了。 那么他们也跟着倒霉。 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叶无道牛逼克拉斯。 “天啊!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这可是龙王身边的四大高手。平日里,一人便有万夫不当之勇,想不到今天四人联手也会败下阵来。” “话说这位壮士是何许人也?怎么名不见经传,以前没听说过。” “说到底,还是霍家更胜一筹。” “谁说不是!霍家终究是霍家。龙王再强,在霍家面前还是不行。” “都别说了,当心被龙王听了去。虽说青龙他们败下阵来,但是龙王还没出手呢!” “龙王?” 不同于许大茂。 前来参加霍老寿宴的这帮香江的达官显贵,可是对于龙王辉煌过往,知道的一清楚。 龙王,不可战胜。 这个概念,几乎在他们的脑海之中根深蒂固了。 虽说青龙等人败北,而且是惨败,超出了他们的预期;但是在一些人看来,只要龙王没倒下,胜负尚且难料。 “想不到,我不在香江的日子里。” “香江竟然蹦出来你这一号人物。” 说这话的时候。 龙王往前一步,明显是打算亲自出手了。 “王近邻,虽说,我对你很欣赏;但是你杀了我弟弟。血债需要血来偿。” 只见的龙王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朝向王近邻。 不知道的。 还以为这老兄是在拍电影,演武林宗师呢。 一对一吗? 所有人心中在暗道。 因为。 看叶无道的架势,明显是要跟王近邻单挑。 倒是够会选的。 绕过那个壮汉,找霍家的姑爷下手。 激将法嘛。 “王近邻,可敢与我一战?即决胜负,也决生死。” 叶无道丢下这么一句。 “叶无道,你少要拿话激人。” 说到这,霍峰对王近邻发出提醒:“姐夫,咱别上当。” “别紧张,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你在一旁看着就是了。” 丢给霍峰这么一句话之后,王近邻便上前一步,望着叶无道,王近邻淡淡的说道:“叶秋是你弟弟是吧!那小子被我干掉的时候,嘴里还喊着你的名字来着。” “你承认了?” 叶无道嘴角肌肉在抽搐着。 之前。 对于他叶无道来讲。 王近邻只是怀疑对象。 他叶无道来这,也就是抱着宁可错杀三千,不能放过一个的态度。 现在,听到王近邻这话,他如何能够平静的了。 不过这个叶无道也不是常人,倒是能忍住心中的怒火,然后托大的说道:“看在霍家的面子上,我让你三招。三招之后,我取你性命以告慰我弟弟的在天之灵。“ 王近邻:丫的,这有一个装逼犯啊! 第47章 打龙王跟打孩子一样 老话说得好,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残忍。 面对着叶无道的叫嚣。 王近邻也只是淡淡一笑。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叶无道是什么人,谁不知道。” “来吧,让你三招。” 此刻,双手背在身后的叶无道,就这么丢下这几句。 也许是因为王近邻刚刚的笑容起到了作用。 叶无道还以为王近邻不相信,所以才会再一次表明自己的态度。 “你确定?” 王近邻问了一句。 “大丈夫一言鼎。” 装逼犯叶无道,这个时候不淡定了。 在说出大丈夫一言鼎的时候,尤其是鼎俩字都破音了。 主要是。 他真没想到,王近邻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出手了。 一个正前蹬。 王近邻一脚直接踹在叶无道的胸膛处。 这老兄差点没当场喷出一口鲜血。 不过。 即便没有这么夸张。 叶无道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眼珠子都差点从眼眶之中飞出来了。 叶无道:我靠!你搞偷袭啊。 王近邻这一脚,可谓力道十足,打的叶无道肚子里是翻江倒海。 之所以叶无道没有飞出去,主要是因为,王近邻在出了这么一脚之后,一把抓住了叶无道的手腕,然后借力打力,双手抓着叶无道,直接抡了出去。 砰! 龙王叶无道的抗打击能力是不错。 可是,再不错,那家伙也是肉体凡胎,俗人一个,又不是金刚葫芦娃。 有看到这一幕的围观群众,官都快扭曲到一起了。 虽说,他们不是叶无道,但是也能够想象得到,那一击撞击有多疼。 同时。 也有人疑惑。 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之中,龙王叶无道,那可是彪悍的很。 即便有言在先,让个别人三招,但是也不至于如此之惨吧。 战斗从打响,便呈现一边倒的趋势。 躺在地上的叶无道,虽说身体快要散架了,但是头脑还是清醒的。 他也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必须得想个办法扭转乾坤。 只是,叶无道的大脑虽然清醒,但是架不住身体跟不上大脑的反应速度,再加上,王近邻从出手开始,便没有保留半分。 因此,可以想象,叶无道的处境有多么不容乐观了。 好歹也是格斗一流的巅峰高手,系统评定的魔鬼筋肉人。 虽说王近邻没怎么出过手,但是这不代表身手就不行。 “有钱就拽,有钱就拽。” “你装啥子比啊。” “你爹妈没告诉过你,穷人也是人嘛。” “仗着有点子力气,你就搞啥子龙王。” “今天,我就替你爹妈教育教育你。” 一把将叶无道拉起来。 之后。 王近邻施展了无影手。 虽说只是一只右手,但是巴掌起舞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冲着叶无道的脸颊,便是正扇反扇。而在打脸叶无道的同时,王近邻还丢出这么几句充满哲学意味的话来。 只是苦了叶无道了。 现在。 这老兄都有点后悔了。 早知道点子这么硬。 刚刚就不应该托大。 好好的。 让人家三招干什么。 只不过。 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 一切都已经晚了。 “大茂哥,情况貌似不太对劲啊。” 阎解放轻轻拉了拉许大茂的胳膊,小声道了这么一句。 许大茂内心已经苦水泛滥:用得着你提醒,我没长眼珠子嘛。 本来。 依托着叶无道,许大茂自认为,这一次可算是能给王近邻好看了。 可是。 让他没想到的是。 龙王这么怂。 没有点实力。 你装啥子逼啊。 不知道装逼有风险嘛。 这绝对是许大茂的心声。 老话说得好,三十计走为上策。 风向已经非常不利了。 许大茂也清楚,再待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既如此。 还不如赶紧扯呼来的实在。 这样的话,好歹还能躲过一劫。 如不然。 等到王近邻收拾完叶无道以后,那就轮到他们了。 “悄悄地撤退,闹出动静的不要。” 许大茂给阎解成他们提了个醒。 阎家兄弟几个马上会意。 只不过。 就在他们准备战略转移的时候。 王近邻那边已经结束了。 此刻。 装逼犯叶无道,就这么躺在地上。 不得不说。 能做龙王的人,那都是讲究人啊。 反正,一般人做不到这么实实在在。 这何止是让了三招。 人叶无道都不知道让了多少招了。 结果,让到最后,叶无道直接躺在地上,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嘴角冒白沫,人也凶多吉少。 “真的假的,这就结束了?“ “卧槽!这也太强悍了吧!” “话说,这位先生是谁?身手竟然如此了得!打龙王,跟打孩子似的。” “谁说不是。” ………… 在众人的小声讨论之下。 王近邻撇下叶无道没有理会,而是看向许大茂他们几个:“大茂,你们去哪啊!” “跑!” 许大茂大喝一声。 因为之前就已经有了撤退的想法。 因此。 这一个个的属于挂上档的轿车,就差一脚油门弹射了。 只是。 跑? 说得容易。 往哪跑。 这里毕竟是霍家。 先不谈14的人马跟霍家的安保人员都在场。 单单那两台大三粗的t——,也不是吃素的。 还没等阿诺动手。 许大茂这个小团体,已经自乱阵脚了。 许大茂、阎解放、阎解旷,这哥仨,胳膊腿健全,说跑就能跑。 可是,阎解成少了一条腿来着。 虽说安了一只弹簧腿,也能走路了,但是架不住他还没适应,因此根本跑不动。 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阎解成的观点是,死我一个是死,大家一起死,也是死。 这个时候。 阎解成想到了团结就是力量。 因此。 为亲兄弟着想的这老兄,不等身边的阎解放跟阎解旷跑出去,猛然出手,从后面一把抓住了他俩亲弟弟。 “哥,放手啊!” 阎解放跟阎解旷急了。 这哥俩也是个实在人。 既然自己跑不了,那么在他们看来,干脆谁都不用跑了。 因此。 这哥俩一人出一只手,抓住已经启动,都跑出去一步的许大茂。 然后就是。 前冲与后拉的力量形成了混乱的能量场,这哥四个因为重心不稳,如多米诺骨牌一般,直接倒在地上。 那画面老滑稽了。 第4章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霍老 经此一役。 王近邻之名在香江,名声大噪。 毕竟,连龙王叶无道都被王近邻揍成了孙子。 在王近邻出现之前。 这种事情,谁敢想象。 对于自己的身份。 王近邻也没藏着掖着。 他看得出霍老对自己没有什么坏心思,因此,也就向霍老坦白了。 可是。 让王近邻没有想到的是。 霍老居然是他新一任的上线。 这个消息,倒是出乎王近邻意料之外。 上面,可算派来一个靠谱的了。 之前的老黄他们,那都是啥啊。 还没怎么开展工作,就芭比q了。 “什么?你结婚了?还有儿子了?” 霍思思满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王近邻。 其实。 在这件事情上。 王近邻是想跟霍思思说来着。 只不过。 之前探不出霍老的态度,因此,对于霍思思的感情,王近邻是矛盾的。 可如今。 霍老一口一个孙女婿,这让王近邻也不好意思藏着掖着了。 霍思思那可是个小辣椒。 王近邻猜到她会闹。 可是。 让王近邻没想到的是,她闹的方式不一样。 啥? 你要我加油? 还要一胎生俩,生仨? 王近邻在心中呐喊:思思,不是我不加油,我是怕你扎心啊。 “思思,别胡闹。我跟我孙女婿有正事要聊,你跟小峰先出去。” 霍老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 虽说许大茂也好。 阎解成哥几个也罢。 都已经被擒了。 可是。 光抓住这几个玩意儿,还不行。 此次来到香江,王近邻的任务有两个。 一来找出许大茂四人,将他们带回去伏法;来是找回失窃的国宝。 总体来说。 王近邻如今的任务,才完成了一半呢。 虽然通过读心符,在叶无道的身上,王近邻已经有了失窃国宝的下落;但是国宝一日不送回四城,就代表一日出现变故。 “小王,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聊完正事以后。 霍老又问了这么一句,显然这是要聊家事了。 王近邻听出霍老话里话外的意思,因此,也没藏着掖着:“先回四城,将事情办完,然后再回香江。” “很好!” “再回到香江,你跟思思的婚事,也该办了!” 霍老笑呵呵的来了这么一句。 “霍老,不,爷爷。您不介意我在四城已经娶妻,并且还有了孩子?” 王近邻试探性的问道。 “大丈夫三妻四妾,人之常情。” 霍老铿锵有力的说道。 此刻,王近邻都想抓住霍老的手,满含热泪的感叹一句: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霍老啊。 ………… 门外。 霍思思也好,霍峰也罢。 虽说他们姐弟俩被霍老赶了出来,但是却并没有离开。 霍峰跟霍思思,正将耳朵贴在门上,想要听着里面王近邻跟霍老之间的谈话。 只不过,这扇门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了。 任凭霍思思支着耳朵,也没听到里面半点动静。 哎呦一声惨叫响起。 来自霍峰。 “姐,你又拧我耳朵干什么?” 霍峰龇牙咧嘴,喊着疼。 大意了。 没有闪。 结果被他老姐偷袭个正着啊。 “你听到爷爷跟近邻聊什么了吗?” 霍思思问。 一听这话。 霍峰这才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他老姐,又耍哪门子大小姐脾气呢。 感情,就是问这个。 只不过。 问就问呗。 动啥手呢。 “不需给我讨价还价,说。” 当听到霍峰让自己先松手,霍思思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这可苦了霍峰了。 耳朵在人手里,不低头不行啊。 没办法。 霍峰只能屈服了。 一开始。 他倒也诚实,说什么自己啥都没听见。 可是。 这个答案,明显不是霍思思想要的。 所以。 霍峰非但没有逃脱虎手,反而更惨了。 没办法。 临场发挥的霍峰,也只能胡诌了一个答案:“姐夫跟咱爷爷说,你脾气太大了,他受不了,所以他不愿意娶你。不过呢,姐夫还说,如果你对我好一点,他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跟你的关系。” “真的?” 霍思思眯着眼:“我咋觉得你好像不老实呢。” “真的,比珍珠还真。老姐,我骗谁,也不能骗你啊。从现在开始,你就得对我好了。我挨你的打,倒是没什么,关键是,你不为我着想,也得为你自己着想啊。” 在这里。 霍峰耍了个滑头。 他也知道,这话不一定能够忽悠住霍思思。 毕竟。 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说出来的这几句话。 可是。 一想到老姐的可怕。 他霍峰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打死都不能松口,不能翻供。 如不然。 现在就不是耳朵受伤这么简单了。 至于这不靠谱的言论能不能骗过霍思思,霍峰也只能寄希望于他老姐的大脑没有那么灵光。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胸大无脑。 他在心中阿弥陀佛了起来:佛祖保佑,希望脑残占领我老姐的智商高地。 趁着霍思思走神的功夫。 霍峰连忙摆脱了霍思思的毒手,然后第一时间拉开跟霍思思的距离。 在香江。 霍峰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关键是。 对他老姐。 他是真的打心眼里害怕啊。 “霍峰,我就知道你没跟我说实话,你给我过来。“ “别跑。” 霍思思一跺脚。 霍峰一边揉着耳朵,一边看向霍思思,心道:不跑才怪呢。不跑,我就死定了。 而就在这姐弟俩还在胡闹的时候。 门开了。 却见得王近邻从屋里走了出来。 望到这,霍思思哪还怠慢,赶紧上前一把抱住王近邻的胳膊,问道:“我爷爷都跟你说什么了?” 也就是王近邻及时出现,算是救了霍峰一命啊。 要不然。 这会。 霍思思准得揍弟弟。 面对着霍思思的询问,王近邻淡淡一笑:“爷爷说,他想抱重孙子了。” “我就知道爷爷得这么说,那别愣着了,赶紧的吧。“ 说着。 霍思思就拽着王近邻的胳膊,要回去。 王近邻:…………不是吧,妹纸,你这也太饥渴了吧。我就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当真了? 第4章 回四合院 在返回四城之前。 王近邻特意陪了霍思思三天。 这女人至此才算心满意足。 回到四城的王近邻,先是去了一趟老李那边。 毕竟。 这次到香江。 他王近邻是带着任务去的。 如今许大茂等人已经归案,国宝也已经被安全运送回来,不给老李打声招呼,怎么都说不过去。 而忙完这事以后。 王近邻这才回到了红星大院。 个别人,是真的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刚一回来。 王近邻就看到三大妈围着娄晓娥团团转。 老娘们依旧是一肚子坏水。 不过。 这一次。 三大妈不是单兵作战,而是团伙作案。 她拉来了一个小伙伴,不,是老伙伴——贾张氏。 老话说得好。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这话,可真是一点不假。 贾家三代人,从棒梗他爷爷到棒梗,都让贾张氏给熬走了。 可是,这瞎眼的老寡妇至今还活蹦乱跳。 固然棒梗被枪毙一事,让贾张氏深受打击,但是却没有击死这老吸血鬼。 “娥子,三大妈跟你说的事情,你可真得考虑清楚了。” “都是一个屋檐下的老邻居,三大妈还能害你不成?” “现在,孩子还没生,你还有机会。” “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将孩子拿掉。要是再过一个月,你后悔都来不及。” “那个王近邻,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在外面搞什么名堂。成,已经死在外面了。就算没死,像他这么不负责任的男人,还能对你一心一意?” “你看看,你挺着个大肚子,这都快生了,他也没个人影。搞不好,人家在外面又娶小的了。” 三大妈滔滔不绝的说着。 说到最后。 她拉上了贾张氏:“你让你贾婶说说,你三大妈说的是不是这理?” “娥子,你三大妈说得对。另外,你贾婶我是过来人,我看人很准的。那个王近邻忒不是个东西了,你跟着他,早晚有哭得一天。老话说得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就信我跟你三大妈一回吧。” 贾张氏说的吐沫星子纷飞。 一想到王家香火未绝,贾张氏便气不打一处来。 王近邻没个人影。 她为了报仇,只能将主意打在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的身上。 在贾张氏看来,棒梗的死,就是王近邻干的好事。 要不是王近邻。 她那乖孙,也不会有事。 每每想起此事。 贾张氏便怒火中烧。 其实。 像这一幕,已经不是发生一回了。 自从王近邻离开四城。 三大妈便总是找机会蹿腾着娄晓娥将孩子拿掉。 一次不行,两次。 这老娘们是跟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杠上了。 就在贾张氏跟三大妈滔滔不绝的时候。 这两个老禽兽并没有注意到,大院门口,有那么一个人正看着它们。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回来的王近邻。 王近邻:好啊!真行!趁我不在,打我儿子的主意。你们可真够可以的。 “娥子,三大妈我都说了这么半天了,你到底考虑清楚了没有?” 就在三大妈还在上蹿下跳的时候。 有人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别闹!” “没看我正忙着呢。” 三大妈气呼呼的说道,头也不回的丢下这么两句。 而在这一刻。 被贾张氏已经三大妈围的心烦意乱的娄晓娥,突然眼前一亮:“近邻,你回来了。” 王近邻不在的这几个月。 独自在大院生活的娄晓娥,固然经济方面并不拮据,但是过的依旧不好。 想想也是。 这院子里的禽兽虽说死了不少;但是还活着的,也有不少。 跟禽兽打交道。 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日子能过得舒心,那才是见鬼的事情呢。 “什么回来了?” 三大妈一愣。 一转头不要紧。 三大妈吓得差点没蹦起来,妈呀字还没看出来,就看到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贾张氏虽然看不见了,但是长着的耳朵,那也不是摆设。 老寡妇明显感觉到有问题。 “三大妈,怎么了?” 贾张氏问了一句。 到底是上了年纪了。 这脑力跟不上节奏。 虽说娄晓娥刚刚说的很清楚,但是贾张氏还是没反应过来。 这会。 三大妈正躺在地上呢。 被王近邻扇了一巴掌,这让三大妈眼冒金星。 一张嘴,吐了一口血水不要紧。 好家伙。 另一排牙,也被打掉了。 暂时丢下三大妈没有过问,王近邻也没将三大妈那投过来的恶毒的眼神当回事。 因为。 他还有事情要做。 找茬的禽兽,可不止三大妈一个,还有贾张氏呢。 “贾婶,好久不见。” 站在贾张氏面前的王近邻,就这么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贾张氏先是一愣。 一开始的时候。 这老寡妇还没反应过来。 不过。 很快。 她就回过神来,也明白这熟悉的声音出自何人之口。 “王近邻?” 贾张氏用着不确定的口吻问了一句。 随后。 这老娘们在心中感慨着: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想不到,他还没死。 还没等贾张氏在说什么。 她便来去如风了。 王近邻一巴掌直接打在贾张氏的脸上。 这老娘们当时就倒地不起了。 而在这个时候。 有人从四合院外走了进来。 “哎呦喂,这……这是怎么回事?”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易中海。 老东西如今也退休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秦淮茹滋润的。 曾经,院里三位大爷,就他身体还倍棒。 跟易中海一起回来的还有阎埠贵。 阎老抠第一时间注意到倒在地上的三大妈,赶忙上前:“老伴,老伴,你……你这是怎么了?” 此刻的三大妈,委屈坏了。 长这么大。 她还没受过这样的大亏。 两次了。 已经两次了。 “老头子,你回来的正好,快管管王近邻吧。” “他……他…………” “你看!” 张着嘴的三大妈,用事实来说话了。 刚开始。 阎埠贵还好奇来着。 这是让我看什么呢。 很快。 他就发现端倪:“你的牙呢?” 三大妈:“全让王近邻给打掉了。” 第4章 王近邻:三大爷,去见你们儿子最后一面吧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久违而熟悉的系统提示,也在这一刻出现了。 “王——近——邻!” 此刻。 咬牙切齿的阎埠贵,用着嗜血的目光望着王近邻,那表情,跟要吃人似的。 只不过。 还没等阎埠贵发作。 派出所的人来了。 陈所长如今已经退休。 现在,红星派出所的所长姓许,人称许所长。 跟许大茂一个姓。 只不过,却跟许大茂没有半点亲戚关系。 一看到徐所长。 三大爷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这老两口来了精神。 就是躺尸的贾张氏,这会也爬了起来。 “许所长你来的正好。” “你快管管吧。” “你要是再不管,王近邻就无法无天了。” 说完。 阎埠贵还给王近邻扣帽子:“这家伙一消失就多长时间,没准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呢。搞不好,已经投敌了。没错,他就是投敌了。” 听到阎埠贵栽赃陷害。 娄晓娥急了。 护夫心切的她,连忙说道:“三大爷,咱说话可得讲真凭实据。我们家近邻怎么就投敌了。你没证据,可别冤枉好人。” “冤枉好人?” 阎埠贵哼了一声:“就他王近邻,跟好人沾边吗?王近邻,你自己说,你在外面有没有干了什么丧良心的事情。” 天啊。 听到阎埠贵这话。 王近邻都快被整乐了。 先不说。 阎埠贵这些栽赃都是凭空想象。 就算他王近邻真在外面做了什么。 除非智商下限。 天底下,哪有人承认自己做了坏事的。 “都别吵了。” 许所长在这一刻开口了。 随着许所长这话一出。 便是招魂之中的贾张氏,这会也不亡灵了。 在他们看来。 只要咬死了王近邻通敌的罪名,别管有没有这事,也够王近邻喝一壶的。 可是。 让阎埠贵万万没想到的是,许所长来,是冲着他们家来的。 “阎埠贵,你们家解成解放他们有消息了。” 许所长道了这么一句。 别人不知道啥情况。 王近邻可是清楚。 要知道。 阎解成那哥仨,还是他负责押送回来的呢。 只不过。 有关部门的动作也太快了吧。 他王近邻才将人交上去没多久,中间也就是去见了一趟老李。 这边。 安全的人跟警察的人已经交接了。 只是。 人要是落在警察部门的手里,为啥又来找阎埠贵。 这个问题,王近邻很快就有了答案。 因为许所长说,阎家那哥仨要见爹妈。 虽说那哥仨跟着许大茂犯下十恶不赦之罪,但是罪犯也有起码的权力。 比如。 临刑前吃上一顿断头饭。 再比如。 死之前,跟家里人见见。 这也是从尊重人权这个大局观出发。 一切都可以理解。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这会也不跟王近邻纠缠了。 毕竟对他们来讲,儿子们有了消息,乃是头等大事。 自从那次离家以后。 阎解成也好。 阎解放跟阎解旷也罢。 都没了动静。 阎埠贵跟三大妈这辈子就三个儿子,虽然还有一个姑娘,但是老话说得好,姑娘是别人的妻,早晚是别人的人,只有儿子才是亲,属于自家人。 “许所长,你说的是真的?” “我们家解成、解放跟解旷在哪呢?” 这会。 三大妈嘴也不疼了,一双老眼绕过许所长,向着许所长身后望去。 这是在找自家三个儿子。 只不过。 三大妈啥都没看到。 “是啊,许所长,我们家孩子在哪呢?” 阎埠贵也着急啊。 这老两口之所以对儿子们上心。 一来,那是亲生的。 当然。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现在他们老了,需要儿子来给养老。 当初阎埠贵跟三大妈一直要儿子,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养儿防老,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可结果。 大儿子大儿子不见踪影。 儿子跟小儿子,也失踪了。 说不着急,那是骗人的。 他们担心儿子们都消失了,他们以后没人照料。 这可是大问题。 阎家家风是将算计进行到底。 直到这个时候,听到儿子们有了消息,阎埠贵跟三大妈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儿子们失踪这么久,是不是出事了;而是这下子养老总算有了着落了。 面对着阎埠贵跟三大妈的询问,许所长也没藏着掖着:“我来,就是告诉你们这事。你家三个儿子,还是许大茂,都在分局那边,他们要见你,我来通知你们一声。” 嗯? 这里面怎么还有许大茂的事情了? 固然,阎埠贵跟三大妈听不明白了。 可是。 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他们看来,儿子心中还是有他们这对爹妈的。 “许所长,你看看,我儿子想我们了,你让他们回来就是。干嘛非要我们去见他们。还有,他们在分局?他们在分局干什么?” 三大妈皱着眉头问道。 “到了,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许所长惜字如金,没有跟阎埠贵以及三大妈点明实情。 毕竟。 阎解成哥几个,可是重犯来着。 落网也是机密。 如果这个时候,他许所长要是说的太多,那就是违背了原则了。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开口了:“三大爷,三大妈,人家许所长让你们去,你们跟着去就是了。赶紧去见见你们的儿子吧。也许,这是最后一面了。晚了,我怕你们见不着了。”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都说司马懿是鹰视狼顾。 可是。 在王近邻看来,只怕跟阎埠贵以及三大妈相比,司马懿的那点面向都是和蔼可亲的。 一转头。 那两口子倒是挺会踩节拍的,齐刷刷看向王近邻,眼角都露着凶光。 阎埠贵:“王近邻,你怎么说话呢?“ 三大妈:“呸呸呸!什么就是最后一面了。王近邻,你咒谁呢?不会说话,你就别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王近邻:丫的,老子也就是好心提醒你们,咋分不清好赖呢。 “王近邻,你别得意的太早,等我们家解成、解放、解旷他们回来,定让你好看。” 阎埠贵丢下这么一句狠话,之后拽着三大妈,又道了一句:“老婆子,咱找儿子要紧,别跟这个王蛋废话。” 三大妈最后用眼睛剜了王近邻一眼,于无声处似有声。 王近邻:还等阎解成他们回来?老东西,你想屁呢? 第41章 王近邻,我们阎家跟你不共戴天 分局看守所。 跟着许所长。 阎埠贵两口子是兴高采烈而来。 “许所长,这两位是?” 分局的刘局长看了一眼阎埠贵跟三大妈,问了这么一句。 不知情的阎埠贵还屁颠屁颠的乐呵呵:“我们是阎解成的父母。我是他们的爸爸!” 三大妈为找存在感,连忙说了一句:“我是他们的妈妈。“ 随后。 阎埠贵又问:“我们家解成,解放,解旷他们呢?” 面对着阎埠贵的询问。 刘局长也没回应这个问题。 不知道是没听见。 还是听见了,实在是不想回答。 刘局长只是一声长叹,就这么摇了摇头,一副欲言又止,实在是不想废话的样子。 “跟我走吧。” 在这个时候,许所长开口了。 这会。 阎埠贵跟三大妈还讨论来着。 说什么这个姓刘的局长,飘了,摆的高高在上,已经脱离群众了。 不多时。 阎埠贵跟三大妈就被带到探监室。 正常人。 在处于这种场合。 就算没人点破窗户纸。 那也应该感觉到出事了啊。 可是。 阎埠贵两口子,那是正常人嘛。 甚至可以说,不是人。 这俩老禽兽还乐呵来着,以为儿子们出息了,搞不好成为地下工作者,吃着公家饭,端着铁饭碗。至于儿子们如何像他们想的那样成为地下工作者的,这就不是他们关心的问题了。 不得不说。 这两口子很乐观,也很会积极开展自己的脑洞啊。 只不过。 差不多三分钟以后。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都笑不出来了。 因为情况不对。 不仅不对。 还出了大问题了。 地下工作者穿的是这种衣服吗? 咋看,咋想是囚服呢。 “爸、妈!” 一看到阎埠贵两口子,阎解成哥仨跟打了枪药似的,活跃的不要不要的。 那作态,就仿佛什么吧。 十一世纪被人牵着的恶犬,而且是见人就要扑的那种形式。 “肃静!” “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提高思想觉悟,别闹事。” 负责人将阎解旷他们押来的工作人员,低喝了这么一声,随后做了一句补充:“探监的时间是十分钟。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 又交代完注意事项之后,那位工作人员便离开了。 “儿啊,你们这是怎么了?” 三大妈着急无比的问了这么一句。 这老娘们是坏,可是不代表傻。 虽说上了年纪,但是还没有得老年痴S。 望着父母。 阎解成哥仨,啥都没说,主要是哭。 世间谁人不怕死。 如果不怕死,就没有那句好死不如赖活着了。 一想到要吃花生米。 阎解成哥几个便悲从心中起。 “别哭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拿出老家长的架子,喝了这么一声。 他已经预感到有事。 可是。 阎埠贵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大。 “什么不能给我们养老了?” “什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们把话说清楚一点。” 阎埠贵心中是内俱焚。 终于。 在这个时候。 阎解放引出一个人:“都是王近邻,我们都是王近邻给害的。” “爸,妈,王近邻忒不是个东西了。” 阎解旷也来了这么一句。 嗯? 这怎么又跟王近邻有关了? “到底怎么了?” 三大妈直跺脚。 对于自己犯下的那些过错,阎解成哥仨是只字不提,他们只是说王近邻怎么怎么坏,怎么怎么缺德。甚至他们落得这般,他们自己也不认为是咎由自取。 到现在。 他们也没认为自己有错。 因为有句老话叫,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在他们看来。 他们也是响应号召,踏上奔富路。 这没有什么不对的。 如果非要说错,那就是王近邻的错。 要不是王近邻多管闲事,那么在他们看来,自己在香江就已经吃香的喝辣的了。 十分钟的亲属见面结束。 直到阎解成哥仨被带走。 阎埠贵跟三大妈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更没闹清楚那哥仨为啥会进去。 不过。 有一点。 他们闹清楚了。 那就是这一切都跟王近邻有关。 “缺了大德,缺了大德了。王近邻,我们阎家跟你不共戴天。” 三大妈咬牙切齿撂着狠话。 在他们看来,虽说对付王近邻是件大事,可是将儿子们救出来,事情也不小。 只是这事想的容易。 救。 怎么救。 阎埠贵好歹也是当过几十年教师的。 人脉还是有那么一些。 像他以前教出来的学生,也有一些在重要岗位上的。 因此。 离开分局以后。 阎埠贵厚着老脸求人办事了。 当然。 他不是空着拳头去的。 请人办事得送礼。 这个道理,阎埠贵还是明白的。 只是送礼有违阎家的家风,这让阎埠贵心疼啊。 路上买了两根油条。 这便是阎埠贵请人办事要送的礼物。 虽说现在阎家出了这样的大事,但是三大妈对于家风抓的还是很紧。 “老头子,这年头收礼不办事的人可多了,你可得长点心。“ 三大妈提醒一句。 阎埠贵:“老婆子,你就放心吧。我先去找人,试试口风,如果办不成,咱再将礼拿回来就是了。” 面对这阎埠贵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态度,三大妈直接冲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 虽然对于自家老头,三大妈还是比较放心的;但是为防万一,她还是跟着阎埠贵一起行动。 俩老抠一起出马。 谁也不想从他们身上占到一星半点的便宜。 吴科长,本名吴山川,小名叫做狗子。 如今是分局刑侦的一员。 他也是阎埠贵跟三大妈拜访的第一站。 面对着这个多年未见的老师,吴山川为之一愣:“您是?“ “狗子,是我啊,阎老师,你忘了吗?我教过你语文来着。” 阎埠贵凑着近乎。 吴山川:你这老贼怎么来了? 对于吴山川来讲。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阎埠贵这老东西啊。 虽说,吴山川的确跟阎埠贵上过几年学;但是对于阎埠贵,吴山川可没有什么好感。 阎埠贵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 他一点都没忘,这辈子也没忘。 第4章 送礼托关系 “原来是阎老师啊,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吴山川客套了这么一句。 对于阎埠贵这老贼。 他太熟悉了。 上小学的时候。 阎埠贵就没少针对他。 在整个红星小学的教师队伍之中,阎埠贵是最手长的一个了。 吴山川还记得,要不是自己四年级的时候换了班,只怕就没有后来考上大学,更没有现在进入警察队伍。 对于阎埠贵的“恩情”,吴山川一辈子也忘不了。 “这不是听说你在分局高就了嘛。所以,我跟你师母,就过来看看你。” 说着。 阎埠贵将那两根油条亮了出来。 甚至。 笑呵呵的阎老抠,还故意拿油条在吴山川面前晃悠,好像在说:看,我给你送礼来了。 望到这一幕,吴山川感到那叫一个可乐。 啥年代了,给人送礼,就带两根油条,打发要饭子呢? 虽说不知道阎埠贵因何而来;但是有一点,吴山川心里跟个明镜似的。 阎老抠一反常态。 还给自己送礼。 准没好事。 “进来坐吧!” 面子局这一关,吴山川磨不开。 要不然,直接就将阎老抠跟三大妈撵到门外了。 刚坐下来。 三大妈便开口了:“小吴啊,是这样的。你的三个师弟,也不知道因为啥,被分局给抓了。我们听说你在分局高就,您看能不能想个法,将你的三个师弟给弄出来。我们家那仨孩子最是懂事,平日里老实巴交,别说作奸犯科,就是跟人红脸,都没有过。所以,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我想,这种小事,对你来说,算不上难事吧。你要是帮了我们这一次,我跟你阎老师这辈子都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 对于阎家哥几个的事情。 吴山川知道的不多,可是也知道一点。 毕竟,国宝失窃乃是机密来着。 安全的人并没有将这事透露出去。 可是。 吴山川知道,阎解成哥几个乃是重犯,而且还是上面特别关照的重犯。 两根油条。 三个重刑犯。 吴山川都不知道该说阎埠贵什么了。 老东西也太会做买卖了吧。 送人俩油条,救出三个死刑犯。 这脑子是怎么想的。 “阎老师,这件事情真不是我不帮忙,主要是,我也爱莫能助啊。” 吴山川这句话说的是实话。 别说他了。 就是分局的局长,也没有这个权力放人。 “要我说,你们老真得扪心自问,平日里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这边。 吴山川话还没说完。 阎埠贵跟三大妈就已经起身,这是要离开了。 当然。 离开之前。 三大妈还不忘将油条带上。 花钱买的呢。 就为了找人办事用的。 在他们看来,如今吴山川靠不住,既如此,那就没必要跟吴山川废话,也没必要将油条留下了。 因为。 走访完吴山川家,他们还要去下一家呢。 油条也能用得上。 “阎老师,你们这是要走了?” 吴山川道了这么一句。 “小吴,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我真是看错你了,白枉费我以前对你的栽培。” 这是阎埠贵临走之前,最后丢下的话。 目送着阎埠贵跟三大妈离去的背影,吴山川往一旁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还栽培,你栽培谁了?你们阎家落得今天,也是活该!这就是报应!” ………… 等到阎埠贵两口子回到红星大院,那都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自从离开分局。 这两口子跑了好几家。 主要就是托人找关系,想要救儿子。 可关键是,到头来,礼没送出去,人也没找出个名堂。 像吴山川那种,还是好的呢。 至少还将阎埠贵两口子请入家里坐坐,聊聊。 而有一些他阎埠贵自认为关系还不错的学生,当然,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来往了。他自己一厢情愿,认为跟人家处的不错,栽培了人家。 就是这样他认为有恩与对方的学生,连门都没给他们两口子开。 这不是说,阎埠贵跟三大妈找的人不在家。 主要是,人家一听是阎埠贵的声音,直接采取了忽视。 “爸!妈!你们可算回来了。” “解放呢?”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阎解放的媳妇,秦京茹。 这女人嫁到阎家,曾经还闹出阎埠贵扒灰的乌龙呢。 为此。 阎解放甚至追着阎埠贵满街跑。 “爸,妈,究竟怎么了?你们倒是说话啊。” 阎解娣在这个时候急了。 论年龄,阎解娣也不小了。 放在这个年代,绝对算得上是老姑娘。 可是。 她一直没有嫁出去。 这不是说阎解娣不想找,走的是单身快乐的路线。 主要是因为,阎家将阎解娣当成摇钱树了。 阎埠贵跟三大妈是何等精明的主。 曾经有媒婆上阎家来提亲,说给阎解娣介绍朋友。 可结果,阎埠贵跟三大妈狮子大开口,一唱一和。 什么三转一响。 那都是过去式了。 阎埠贵开口就要摩托车。 三大妈说还得配上电视机。 因为当时王近邻从南边来的时候,可是带回来两台,自己用一台,一台送给了娄父娄母。那个时候,可是将阎埠贵跟三大妈羡慕坏了。 他们就想,将来女儿嫁人了,就得让女婿也给他们买一台。 摩托车、电视机。 这仅仅只是条件之中的一环。 除此之外,三千的彩礼,一分都不能少。 还有什么这啊,那啊的。 就这条件。 十万元户也受不了啊。 所以。 在经历了这些风波之后,哪怕阎埠贵跟三大妈见到媒婆,希望拉红线的能帮他们给阎解娣找个好归属。人家媒婆也吓得躲得远远的,不是说有钱赚的生意不做,实在是阎家这生意不好做。卖女儿,也没有这个卖法啊。 因此。 老姑娘阎解娣,也就耗在家里熬成了剩斗士。 当然,在阎家,她这个亲闺女也不是白住白吃的。 得给阎埠贵两口子生活费。 面对着秦京茹跟阎解娣的询问。 阎埠贵也好,三大妈也罢,都跟霜打的茄子一般,垂头耷拉脑,一言不发。 “爸,妈,你们倒是说话啊。” 秦京茹催促着。 “京茹,解娣。解成他们……他们…………” 他们了半天,三大妈竟然蹦出一句:“都是王近邻给害的。” 第43章 叶无道越狱了(上) 泼妇骂街,法力无边。 别看三大妈还没吃饭,力气可是不小。 “三大妈,怎么了?” 道德天尊易中海,又蹦跶出来了。 老绝户无儿无女的,不找点存在感,似乎都体现不出来院里还有他这么一号人物。 “一大爷,没有天理,没有天理可言。世上坏人当道,还让我们这些好人活不活了。” 不知道啥时候,老贾招魂的那一套,都被三大妈学去了。 老娘们双手拍着大腿,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究竟咋回事,慢慢说。” 易中海安抚着三大妈。 而这会。 院里其他的住户,也被吸引过来。 像赵铁柱。 像贾张氏。 都蹦跶出来了。 毕竟天黑了嘛。 禽兽出没,情有可原。 至于王近邻家。 娄晓娥透过窗户,望着窗外:“三大妈这是怎么了?” “犯神经了呗。“ 王近邻耸了耸肩膀,回了这么一句。 本来。 王近邻计划的是,将任务完成以后,跟老李那边有个交代,自己就带上娄晓娥一家回到香江。 可是怎奈,娄晓娥最近反应越来越大,再加上临盆期将近,也就这个把月的功夫。 为了避免娄晓娥母子出现问题。 王近邻决定,等孩子出生以后,一家人再去香江。 从此,院里四合院这片是非之地。 王近邻跟娄晓娥是在家看着电视。 电视很精彩。 可是。 院子里现在发生的事情,同样也精彩。 面对着易中海等人的询问。 阎埠贵开口了:“还不是王近邻给害的。也不知道那姓王的使了什么阴招,害的我们家解成、解放、解旷都进去了。” 真不怪阎埠贵跟三大妈着急上火。 他家就三个儿子。 大儿子阎解成。 儿子阎解放。 小儿子阎解旷。 要说,进去一个还好说。 毕竟,还剩俩呢。 就算进去两个。 那还剩下一个。 至少,他们老两口还有个指望,着急上火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跟发神经似的。 仨都进去了。 这不是要了他们的命了嘛。 养儿防老。 养儿不是目的,防老才是目的。 眼瞅着年纪一年比一年大,将来就指望着儿子尽孝呢。现在好了,别说让儿子尽孝了,不白发人送黑发人,那都谢天谢地了。 “三大爷,三大妈,见到我们家大茂了吗?” 于海棠则是抽了个空挡,问着她最关心的问题。 要说许大茂运气不错,娶一送一。 为了嫁到许家。 于海棠不是假怀孕,而是真怀孕啊。 本以为嫁了个小富家庭,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吃不愁喝不愁。 可偏偏。 让于海棠没有想到的是,许大茂这厮不见了。 没错。 就是不见了。 她也打听过了。 在许大茂失踪之前,就是跟阎家兄弟们在一起呢。 如今。 阎解成哥几个有消息了。 别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这总比许大茂这样没有消息的要强得多吧。 面对着于海棠的询问,三大妈只是哼了一声,也没回应。 明显。 这老东西还是记着仇呢。 曾几何时。 于莉可是他们阎家的大儿媳妇。 嫁到阎家以后,也没生个一儿半女的,结果又闹出离婚的幺蛾子。 这真是丢死个先人。 对于于家的人。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可没有什么好感。 与此同时。 四监狱。 有那么一个人蹲在牢房里,打坐。 “查房了!“ “狱警来查房了!” 犯人们小声喊着。 狱警这个时候来查房,主要是两方面的原因。 一来,看看犯人少了没有。 来,突击检查,最后在看看牢房之中有什么违禁品没有。 本来。 阎解成哥几个是被关在分局管辖的看守所的。 可是因为他们犯得是大案要案,考虑到看守所的守卫不如监狱,再加上西城片区出现了看守所犯人逃跑一事。 因此。 上面留了个心。 还没审判这哥几个,便将他们送进级别最高,看守最严的四监狱来了。 有道是,民风淳朴四合院,人才辈出四牢。 这个地方关押的,那都是穷凶极恶之徒。 一般人,想进来,级别还不够呢。 随着狱警来到743号牢房钱。 那打坐之人这才睁开了眼。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叶无道。 虽说偷盗国宝是许大茂哥几个所为,但是叶无道乃是许大茂他们的靠山。案件审理,需要深挖背后的产业链,利益链以及团团伙伙。 作为接纳许大茂等人的幕后黑手,叶无道被生擒回来,自然也是为了这个案子有一个圆满的收尾。 可是。 正是因为叶无道还活着,出现意外了。 龙王或许不是王近邻的对手。 可是,能响彻东南,名震两江。 叶无道又岂是等闲之辈。 “起来了,起来了。” “,叫你呢!” “坐在那干什么!” “我说话你没听见。” 郑科长可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嫉恶如仇,被犯人们冠以鬼见愁的称号。 虽说在四监狱,郑科长不是权力最大的那一个,但是在牢房之中,他几乎就是绝对的权威。 自打进了四监狱工作,到如今,已经十个春秋了。 除了一开始,还有犯人以为他是愣头青,不把他当回事,挑战他的权威。 自打他升任科长以来。 谁见了他,不得老老实实的。 可今天。 有新来的敢跟他叫板。 这让郑科长如何受得了。 “将牢门打开。” 手里掂量着橡皮棍的郑科长,对手底下人说道。 挨着叶无道牢房旁边几个牢房的犯人,看到这一幕,心里明白叶无道要惨了。 鬼见愁是什么人。 人如其名。 鬼见了都发愁。 这家伙,下手黑的呢。 打人,真敢往死里打。 “唉,惨了。” “谁说不是。” “跟鬼见愁叫板,估摸着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小声点,当心让鬼见愁听了去。” ………… 就在这帮犯人小声议论此事的时候。 鬼见愁已经步入叶无道所在的牢房之中。 “,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啊。” 鬼见愁冷着脸,道了这么一句。 见叶无道还是忽视他。 这下子,鬼见愁急了。 原本在手里掂量着的橡皮棍,也掂不下去了。 仿佛下一秒,嘴角肌肉抽搐的鬼见愁,都能将橡皮棍砸在叶无道的身上。 第44章 叶无道越狱了(中) 在这一刻。 原本还盘膝坐在地上的叶无道,猛然睁开眼。 至于鬼见愁。 他那打向叶无道的橡皮棍,也挥不下去了。 因为。 在这个时候。 叶无道猛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鬼见愁向他打来的橡皮棍。 “你…………” 鬼见愁眼睛睁的大大的,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自打他进入四监狱系统以来。 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硬茬子。 跟鬼见愁一起来巡查的四个狱警,眼见得情况不对,纷纷涌入牢房之中。 就在这帮人准备对叶无道下手的时候。 突然间。 叶无道一个正蹬,一脚直接踹在鬼见愁的脚腕处。 重心不稳的鬼见愁,身体往前倾斜不要紧。 赫然暴起的叶无道,膝盖已经砸在鬼见愁的下巴处。 这一下子,可真够鬼见愁喝一壶的了。 其中一个狱警眼见得情况不对,就要拔枪。 可是。 还没等他将枪拔出来。 叶无道已经来到他的身边。 而那狱警定眼一看。 包括鬼见愁在内,他身边的这几个同事,全部倒在地上。 “你,我杀的。” “记住我的名字,叶无道。” “龙王,不可辱。” 叶无道冷冰冰的说道。 都成了阶下囚了。 叶无道还不忘装逼。 随着叶无道一记手刀砸在那人的鬓角上,那人直接趴窝在地。 下一秒。 叶无道弯下腰,拔出那人腰间的手枪。 说来。 犯人有人权这件事情,本就是把双刃剑。 在香江的时候。 叶无道败在王近邻之手,被打的够呛。 虽说有这么几天休息期;但是要不是四城这边有关部门帮叶无道治疗,他也不会好的这么快。 “哇呜!超人啊!” “太帅了。” 正对着叶无道所在牢房的那个牢房之中的囚犯,目睹了叶无道出手的整个过程。 那哥们自认为自己也算是见多识广。 什么样的狠茬子,都见过。 可是。 像叶无道这么牛掰的。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鬼见愁是何等可怕的角色。 可结果,在这位老兄面前,跟孙子一样。 “7,发生什么了。” “刚刚是怎么回事?” “什么?鬼见愁被干掉了?真的假的?谁这么牛掰啊!“ “究竟发生啥事了?” ………… 此刻。 四监狱。 犯人们在这一刻沸腾了。 犯人打狱警,这种事情多少年都没见过了。 更别说,犯人还将狱警给干掉了。 在众人的欢呼之中。 叶无道缓缓从牢房之中走了出来。 跟其他犯人一样。 阎解成也好。 阎解放、阎解旷以及许大茂也罢。 这哥四个,都不淡定了。 刚刚。 许大茂还说,会不会是龙王逆转乾坤了。 这会。 叶无道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望着叶无道。 双手扒在铁栅栏上的许大茂,那真是比见了亲爹亲娘还要亲啊。 “龙王,是我,我在这!” “龙王!” 许大茂将手伸向外面,努力的挥着。 至于阎解成哥几个,也同样如此。 本来。 对于许大茂等人的呼救,叶无道是毫不在意的。 可是。 在这一刻,他突然改变主意了。 因为。 有那么一个人,让他终生难忘。 有那么一个人,让他满腔怒火。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近邻。 想他叶无道,逆天崛起以来,不说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吧,情况也差不多了。 何时,他败的如此之惨。 手下干将皆死于王近邻之手。 这还是小事。 更重要的是,他视若生命的弟弟——叶秋,也惨死在王近邻之手。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这样的恨,岂是三江四海能够形容的了的。 “你认识那个姓王的?” 望着许大茂,叶无道冷冰冰的问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 叶无道也已经弄明白了。 甚至,他还知道许大茂跟王近邻认识,不光认识,俩人似乎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 “龙王,只要你救我出去,我就带你去他家,我知道他家在哪。” 为了出去,为了活命,许大茂跟打了鸡血似的,亢奋了,表现的那叫一个积极。 都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对于活着出去。 这一刻,许大茂还是很有信心的。 只要叶无道想找王近邻报仇。 他就还有用。 可偏偏,下一秒,出事了。 位于许大茂隔壁的阎解成,也表现了,结果表现过头了:“他家住在红星街道的红星大院,你去了,一打听就知道了。他老婆就住在那。我们去香江之前,他老婆还怀孕了呢。算日子,估摸着这个把月的时间就是临盆期,我想,王近邻还没离开四城。” 有了阎解成起这么一个开头。 阎解放跟阎解旷也赶紧七嘴舌的说着。 “龙王,你在四城人生地不俗,我可以带您去。我家也住在那,我知道他住哪个屋。有情况,我还可以给你打下手。” “龙王…………” 这会。 许大茂他们再喊叶无道,已经喊不应了。 却见得叶无道迈着步子,顺着走廊缓缓向外面走去。 虽说希望叶无道将自己救出去的犯人还有不少,但是面对着这帮犯人的求助,叶无道置若罔闻。 “唉!” 眼见得叶无道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走廊劲头,许大茂郁闷的拍了一下铁栅栏。 “这是什么人啊!” 阎解成骂骂咧咧:“都是一条船上的兄弟,看把他拽的,自己逃出去算是怎么回事。” 阎解放也抱怨着:“天底下,就没见过这么自私自利的人。” “你们几个,别说了。“ 满腔怒火的许大茂望着那哥仨,随后咆哮一声:“我说你们兄弟三个,是猪吗?” 一听许大茂这话。 阎解成、阎解放以及阎解旷哥仨不乐意了。 谁愿意被人骂是猪啊。 “大茂,你怎么说话的。谁是猪啊。” 这会。 阎解成喊许大茂,也不喊什么大茂哥了,直接直呼其名。 “你才是猪呢!” 阎解放跟阎解旷哥俩气呼呼的回赠一句。 “不是猪,你们干这种蠢事?脑子放茅坑里去了。本来,咱们是能出去的,只要叶无道想找王近邻算账,就得带上咱们哥几个给他带路。可现在,你们将王近邻家的地址都告诉他了。咱们还怎么逃出去啊。”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 要不是铁栅栏的限制。 他这会都想对那哥仨动手了。 第4章 叶无道越狱了(下) 红星四合院。 这会已经半夜十点了。 可是阎家一家子到现在还没睡下。 家里出了这情况,怎么睡觉。 三个儿子性命堪忧。 即便阎埠贵跟三大妈,没心没肺。 但是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他们不是没找王近邻闹过。 闹了。 甚至还请动了易中海跟左邻右舍的乡亲们。 可是。 闹又有什么用。 无非过过嘴瘾。 在大院里,就算他们闹破天,阎解成兄弟三人也不可能放出来。 而且。 考虑到王近邻还打人。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虎头蛇尾,最后夹着尾巴收场。 最后也只能在家里生闷气了。 “爸,妈,别上心了。我哥他们就算真有个三长两短的,咱们家不是还有我嘛。” 阎解娣安慰着阎埠贵跟三大妈。 这句话听上去挺正常的,也没啥。 可是。 阎解娣却有着自己的小。 阎家孩子多。 兄弟姐妹四个。 按说。 在这个年代。 像阎解娣这样的姑娘家,是没有继承家产的权力的。 老话说得好,女儿是泼出去的水,早晚是别人家的人。 可现在,不是出了特殊情况了嘛。 阎解成、阎解放以及阎解旷出事了。 在兄弟姐妹四个之中,就剩下他阎解娣。 如果那哥仨真的回不来了,到时候阎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这一切都是她阎解娣的了。 因此。 这个时候,阎解娣自认为自己得表现的好一点。 “你?闺女跟儿子能一样嘛。” 三大妈跟吃了枪药似的,有气没处撒,这会竟然冲着阎解娣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是不是在心里巴不得你哥跟你兄弟都回不来了。” 都说知女莫若母。 三大妈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被戳中心思的阎解娣,脸上露出一丝惊慌。 可是。 她很快就恢复如初。 “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巴不得我哥跟我兄弟回不来呢。” 说这话的时候。 阎解娣心中那个恨啊。 同样都是亲生的。 咋还区别对待了。 就在这时。 敲门声响起。 隔得有点远。 好像是大门那边,有人在砸门。 “是不是咱们家解成、解旷、解放他们回来了?” 三大妈眼前一亮,丢下这么一句之后,快速跑出家门。 这个点。 还没睡觉的不多。 也亏得这老娘们的耳朵灵。 要不然。 砸门之人,砸半天也不会有人理会。 “两位同志,你们是?” 打开大门。 望到来人。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一个个失望了。 因为来的根本不是他们的儿子,而是两个身穿制服陌生人。 “我们是安全的人,来找王近邻。” 其中一个姓石的的,自爆身份。 “石同志,是不是王近邻犯了什么事了?” 阎埠贵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激动。 在他的概念之中。 王近邻那就是罪大恶极之人。 被抓,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 他忘了。 之前。 王近邻就被安全的人请走过一回,而且时候还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只是。 这个时候。 阎埠贵跟三大妈对王近邻有说不出来的恨。 哪还会动脑多想这么多。 面对着阎埠贵的询问,石同志什么也没说。 三大妈开始yy了:“我们明白政策。这是机密,不该问的,不问。” 说完。 这两口子便带着石同志跟那位蔡同志来到王近邻家门口。 因为身后有人。 这会。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心中有底气了。 好家伙。 两个老禽兽砸门闹出的那动静啊,用惊天动地来形容都不为过。 就他们俩砸门的那气势,恨不得都将王近邻家的房子给拆了。 王近邻家。 这会。 王近邻跟娄晓娥已经躺在床上,不过还没有睡下。 主要是因为娄晓娥胎动的厉害。 她肚子的小子,忒调皮了,已经忍不住想要出来看看这个世界。 看到娄晓娥不舒服,王近邻也感觉到很难受。 他能做的也只是陪伴在娄晓娥的身边。 “谁啊!” 听到有人砸门,王近邻本不想理会,但是砸门之人越发的过分了。 “是我!你三大爷!” “还有我,你三大妈。” 一听那两个老禽兽的声音传来。 王近邻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没完没了了。 皮又痒痒了是不。 下了床。 穿上裤子。 披上外套的王近邻,顺手摸了一个木棍便向着房门而去。 王近邻这边刚一打开门。 注意到王近邻手里棍子的阎埠贵跟三大妈,就慌了。 “王近邻,我可告诉你,你别犯浑啊!” 阎埠贵发出了口头警告。 随后。 这老禽兽便将石同志跟蔡同志搬了出来。 躲在石同志跟蔡同志身后的阎埠贵,一指王近邻:“不是我们要找你,是安全的同志要找你。“ “安全的同志,他就是王近邻,快把他抓了吧。这人罪恶滔天,抓了他,也是为民除害。” 同样躲在那两个同志身后的三大妈,丢下这么两句。 嗯? 安全的人? 顺手放下木棒的王近邻,有点懵。 一开始。 他还以为是阎埠贵跟三大妈,大晚上的犯神经呢。 他真没想到,安全的人会来找他。 “王近邻同志吧。你好,我是石德义,这位是蔡永强同志。” 石德义介绍自己跟他的同事,随后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王近邻。 “位,请进吧。” 王近邻这会已经感觉到有事。 可是。 究竟是什么事。 他还不太清楚。 待到石德义跟蔡永强进屋以后。 王近邻便将房门关上了。 本来。 阎埠贵跟三大妈是要跟着进来看看情况的。 可是,没等他们跟进来。 房门就已经关上。 这俩老禽兽,差点没被门板撞到了鼻子。 “请坐。” 王近邻一招手,客套了一句。 “不了!” 蔡永强倒是直接,也没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他们这次来的原因。 “我们来,就是过来告诉你一声,最近你可得留点心。” 一听蔡永强这话。 王近邻迷糊了,眉头一挑,问:“留心什么?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 石德义:“叶无道越狱了!” 第4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谁?叶无道?” 一开始。 王近邻还没想起来叶无道是谁。 可是。 他很快就意识到叶无道是谁了。 那个装逼犯,还是给他印象很深刻的。 龙王! 这年头,居然还真有人将自己当成小说主角了。 “他越狱了?” 王近邻也意识到出问题了。 毕竟,他跟叶无道可是结下了很深的梁子。 不说他王近邻亲手将叶无道从香江抓回来,甚至在香江的时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叶无道按在地上摩擦,让那位龙王颜面扫地;单单叶秋的死,这个仇就大了。 如若现在他王近邻还只是一个人,那么他对于叶无道毫不在意。 可是。 这里是四城。 娄晓娥还在呢。 而且,娄晓娥现在肚子里还怀着娃儿。 那个叶无道既然越狱了,肯定会来找自己寻仇。 对于叶无道寻仇,王近邻不在乎。 在他看来。 自己能将叶无道按在地上摩擦一次,就能摩擦那厮第次第三次。 只是。 他担心,叶无道玩阴的。 万一要是拿娄晓娥跟孩子做威胁,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许大茂跟阎解成他们都还活着。 这哥几个跟叶无道穿的是一条裤子。 顺着这条线。 王近邻进一步去想象。 这会,已经越狱了的叶无道,会不会直奔红星大院来了。 这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此刻。 王近邻有点后悔了。 老话说得好。 斩草不除根。 春风吹又生。 终究是大意了。 一来,轻敌,实在是那个龙王叶无道没被他放在眼里。 来,也是想给老李那边有个交差。 可结果,闹出这事。 “王近邻同志,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了。“ “我们来,就是提醒你,注意一下安全。” “你放心,上面已经组织力量,想必,用不了多久,叶无道便会归案。” 蔡永强劝说着王近邻。 王家外面。 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这会还没有离开。 俩老东西,将脑袋贴在门上,想要听到里面的动静。 可怎奈。 听了半天。 他们也听出个所以然出来。 什么叶无道。 什么越狱。 这都什么东东。 “老头子,你听明白了吗?” 三大妈望着阎埠贵,问了这么一句。 阎埠贵摇了摇头。 而在这一刻。 房门开了。 却见得蔡永强跟石德义从屋里走了出来。 “两位同志,你们就这么走了?不抓王近邻了?“ 三大妈这张大嘴,开口了。 蔡永强跟石德义只是瞥了三大妈一眼,啥都没有说。 目送着蔡永强跟石德义离去的背影。 阎埠贵嘟囔着:“什么人啊!” 这一刻。 他跟三大妈失望了。 本来。 他们还以为这两位来,是来抓王近邻的。 可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人家就这么走了。 “王近邻,算你好运。” “这一次便宜你了。不过人在做,天在看。你会有报应的一天。” 此刻,阎埠贵也只有耍耍口头威风的本是了。 难以想象。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 王近邻家。 送走了蔡永强跟石德义。 挺着孕肚的娄晓娥已经来到王近邻身边,问道:“近邻,那两位同志是什么意思?什么就得注意安全了?还有,叶无道是谁啊?” 刚刚的谈话。 她虽然都听到了。 可是。 却没听明白。 “没,没事。” 为了不让娄晓娥担心,王近邻敷衍了两句:“你就别想了。能什么事。” “可是……” “行了,睡觉去吧。” 说着。 王近邻已经催促着娄晓娥回屋。 躺在床上。 将娄晓娥哄睡以后。 王近邻坐起身来,是心事重重。 望着里屋的门。 他总觉得今天晚上会不太平。 叶无道越狱了。 肯定会闹出点事情来。 只是,他什么时候来。 这个,王近邻就猜不到了。 敌暗我明。 这种处境最是磨人。 王近邻本考虑着,要不要从系统商城之中兑换几张包打听出来,然后派出包打听,查出叶无道的下落。 有道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将叶无道揪出来。 干掉他。 以免夜长梦多。 只是。 包打听这东西的效果并不好。 第次前往香江的时候,他用过了,就是用的包打听探寻许大茂等人的踪迹。 可结果。 啥结果都没有。 这玩意的成功率太低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 最后。 王近邻感慨了这么一句。 非常时期。 如今,他能做的只有陪伴在娄晓娥的身边,以防不测之事发生。 ………… 黑夜。 四城。 城北香山别墅。 栋。 这里是四一把大哥太子的家。 太子本名李小虎。 太子是他的外号。 因为在家里行三。 因此。 人又称他李三哥。 如今。 这位躺在床上的李三哥,被惊醒了。 “谁?” “是你!” 望着来人。 李小虎有点懵。 “你不是已经被抓了吗?” 李小虎愕然的望向叶无道。 没错。 出现在李小虎家里的,正是从四城越狱出来的叶无道。 “你是不是更希望我死了,这样就一了百了。你在安南做的那些事情,就没人知道了对吧!” 望着李小虎。 叶无道冷冰冰的说道。 随着安南这个地名一出。 李小虎惊出一身冷汗。 虽说他是有些背景来着,但是他在安南做的事情,他的背景可救不了他。 一旦此事捅露出去。 后果不堪设想。 到时候。 别说是他了。 只怕他们家老爷子,都得崴里面。 “哪能呢。” “知道你被抓以后,我还想着怎么能将你救出来呢。” “现在,你出来了,真是太好了。” “你是不是要离开四城?” “我有方法,可以将你送出四城。你想去哪就去哪。” 这会。 李小虎只想尽快将叶无道这尊大神送走,越快越好。 因为在他看来。 叶无道在四城的一天。 就是他提心吊胆的一天。 “不着急。” 叶无道冷冰冰的回应一句。 他哪里听不明白李小虎的意思。 “你还想怎么样?从四监狱跑出来,你知不知道问题有多大。只怕这会,外面有关部门的人都在满世界的找你。” 李小虎咬着牙说道。 “你是自己怕了吧。“ 叶无道哼了一声。 “我怕什么?” 虽然这样说,但是李小虎还是非常心虚。 “我需要一把枪。” 在这个时候,叶无道道明了来找李小虎的目的,说完,他还补充一句:“一把狙击步枪。“ 第47章 阎家绝后,老天爷亲自出手了? 听到这话。 李小虎眼睛睁的大大的,张开的嘴巴都能塞进一个鸡蛋。 “你说什么?” 为了防止自己没听错,李小虎特意重复一句:“你要一把枪?一把狙击步枪?” “我还要说的再清楚一点吗?” 叶无道眉头一挑。 作为龙王。 他有着自己的桀骜。 自从他出生以来,何时求过别人。 如今。 他找上李小虎,这已经是破例了。 而李小虎的反应,让他很是不爽。 要不是这个人对他叶无道来讲还有用,那么现在他何须跟李小虎废话。 “疯了,我看你是疯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四城啊。” “你以为是在香江,是在濠江,是在安南啊。” “别说一把狙击步枪,就算是一把4,都难搞到。” 李小虎压低声音说道。 “你跟我说话的语气,我很不喜欢。”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自己。“ 叶无道决心坚定。 “我可以安排你跑路啊。” 李小虎还想在争取一下。 可是下一秒。 他怂了。 因为叶无道的手已经抓在他的脖子上。 只要叶无道手上的力道在加重几分。 那么他李小虎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形势比人强。 这让李小虎不得不低头:“龙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不就是一把狙击步枪嘛。没问题,我想办法去搞。” 待到叶无道松手以后。 李小虎这才揉着自己的脖子,然后补充一句:“不过,我需要时间。” “我不喜欢等。” 叶无道眼睛一眯,冷冰冰的说道。 “三天,不,两天,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能够搞到。” 说完,李小虎又问:“到时候,我怎么联系你?” “我会来找你的!” 丢下这么一句之后。 叶无道便离开了。 ………… 翌日。 整个红星街道沸腾了。 人来人往,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诸葛大娘,出了什么事情了?” 在着急忙慌的人群之中。 站在四合院大门口的易中海,看到一个熟人,问了这么一句。 “易老头,你还不知道吧。今天菜市口有人吃花生米,大家都跟着凑热闹去了。你要是看,抓紧点,一会就晚了。” 诸葛大娘回应了一句。 之后。 她赶紧跟上大部队,生怕错过精彩时刻。 “一大爷,怎么了?” 阎埠贵跟三大妈在这个时候凑了过来。 他们只听得外面嘈杂无比,意识到出了事了。 可是。 具体究竟发生啥事。 他们就不知道了。 “听说今天有人在菜市口吃花生米。” 易中海将听来的消息讲给阎埠贵两口子。 一听这话。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老两口来了精神了。 这年头的人,依旧喜欢看热闹。 还没等阎埠贵跟三大妈讨论是谁被拉到菜市口的时候,站在一边的阎解娣突然来了一句:“爸,妈,你们说,会不会是我哥,我兄弟?” 原本阎埠贵跟三大妈脸上还挂着笑容。 随着阎解娣这话一出。 仿佛有一盆凉水直接泼到了他们身上,浇的这两口子那叫一个透心凉。 自打阎解成哥仨出事以后。 阎解娣就上蹿下跳,说什么阎家还有她。 这让阎埠贵两口子大为不喜。 而如今。 阎解娣又说出这话。 三大妈跟阎埠贵怎么可能高兴的了。 “你个死丫头,不会说话,就别说。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说着。 三大妈就要上手。 幸好阎解娣反应的快,及时跑开了。 这也避免挨了一顿毒打。 菜市口这里已经人满为患。 乌泱泱的全是人头。 虽说阎埠贵跟三大妈气愤阎解娣不会说话,但是阎解娣的话,还是给他们提了个醒。 没看清谁吃花生米之前。 这两口子还有些许担忧来着。 “放心好了,咱儿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再说,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阎埠贵拍着三大妈的手背,就这么安抚着三大妈。 听到阎埠贵这话,三大妈的心情这才稍稍缓和一些。 “老头子,还是你说得对。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更何况,老天爷在天上看着呢,咱一家都积德行善,老天爷肯定不会难为咱们的,更不会难为咱们孩子的。“ 三大妈刚说完,就被吓了一跳。 因为。 在这个时候。 阎解娣不知道从哪钻出来了,咋咋呼呼的喊着:“不好了!不好了!” “你个死丫头,又整什么幺蛾子。” 望着阎解娣。 三大妈气不打一处来。 “我看清了。” “准备吃花生米的就是我兄弟,我哥。” 阎解娣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阎埠贵眼睛睁的大大的,难以置信的望着阎解娣。 这个消息,对他来讲,太要命了。 如果阎解成他们哥仨都吃了花生米,这不是让老阎家绝后嘛。 “我…………” 没等阎解娣我出个下文。 阎埠贵跟三大妈已经拼命向着最前方挤去。 直到这一刻。 他们心中仍旧抱着一丝希望。 只求阎解娣是在说疯话。 不看清那被反绑着双手之人是谁还好。 正是因为看清楚了。 这下子阎埠贵跟三大妈,彻底瘫了。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瘫坐在地上的阎埠贵,嘴里嘟嘟囔囔。 “爸,妈,救我。” 在这个时候。 即将被行刑的阎解成他们哥仨已经看到阎埠贵两口子。 不安分的阎解成向阎埠贵跟三大妈发出了求救。 阎解放跟阎解旷也跟打了枪药似的。 就在这时。 轰隆隆。 晴空万里竟然响起了惊雷。 晴天霹雳,这可不是好事。 就在吃瓜群众抬头看天,疑惑天气预报是不是又不准了的时候。 突然间。 有那么三道惊雷从天而降。 咔嚓。 却见得那三道雷直接劈在了阎解放哥仨的脑袋上。 这下子好了。 烧烤都不用添柴了。 当场。 一股浓郁的肉香味,向着四面方飘散而来。 围观群众在这一刻傻眼了。 而就是准备给阎解成他们行刑的负责人员,也傻了。 这难道是老天爷亲自出手了? 第4章 娄晓娥生了,母子平安(上) 阎解成哥仨被雷劈的事情,王近邻也是之后才知道的。 今天。 娄晓娥胎动频繁。 为了确保娄晓娥母子平安。 一大早的时候。 王近邻带着娄晓娥便去了医院。 按照医生的说法。 娄晓娥已经开了七指,需要住院了。 在女人生孩子这方面。 王近邻虽说没什么经验,但是也听老人说,好像开到十指,便能分娩了。 忙了一上午的时间。 等到王近邻回到四合院。 那都是中午一点附近了。 虽说即将当爹的惊喜,让王近邻很是高兴;但是越是这种时候,他知道自己越是不能大意。 因为叶无道已经越狱。 那个装逼犯,随时都有可能找上门来。 安全的人,是说已经派出人手,寻找叶无道的下落。 可是。 对于有关部门的人,王近邻并不是绝对放心。 这不是说。 他怀疑有关部门之中有叶无道的人。 而是那个装逼犯,的确有两把刷子。 老话说得好。 小心驶得万年船。 因此。 在离开医院以后。 王近邻特意从系统商城之中兑换一台t——1. 不同于t——,t——1属于液态机器人。 实力跟性能好过t——,这是其一;更重要的是,液态机器人有着随意变幻他人容貌的能力。在这点上,t——,就显得有点黯然失色了。 这里毕竟是四城。 像t——,那种人高马大的外国佬,如果随意出没,是很容易招灾惹祸的。 虽说进入了新时代,经济发展了,国门也开了;但是这不是说,上面对于外国佬就能绝对放得下心。 所以。 为了安全起见。 T——1的优势,就显得至关重要。 只不过,这玩意实在是太贵了。 一百万怨念值一台。 而且还不是永久性的。 使用权限只有三年。 这点,t——1与t——相比,就显得没有性价比了。 可即便如此。 王近邻还是消耗了一百万怨念值。 只要能确保娄晓娥母子平安。 在王近邻看来。 这个花费,还是非常值得的。 ………… “王近邻!” “你还我儿子命来。” 这边。 王近邻刚回来。 那边。 三大妈就找上门来了。 老娘们龇着牙,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狂犬病。 因为王近邻回来是带东西的。 娄晓娥住院,需要用的,穿的,以及孩子生下来需要用的。 这些都是需要带医院去的。 所以,这会王近邻正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有理会三大妈。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 三大妈声音提高几分。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也在这个时候出现。 实际上。 在医院的时候。 王近邻就接到系统的提示。 阎埠贵跟三大妈提供的怨念不断,而且都是过万那种。 起起伏伏。 一万,两万。 在这两个数字之间起起伏伏。 直到现在就没停过。 而现在更是出现了暴击。 老娘们提供的怨念值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新高。 这就有意思了。 固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 在王近邻看来,肯定是好事。 要不然。 这老鬼也不会在自己一回来,就发疯。 不用王近邻再问什么了。 阎埠贵跟三大妈两个说学逗唱的主,已经在一旁讲起相声来了。 虽说王近邻里屋外屋进进出出,依旧忙着,但是也大致听明白阎家发生啥事了。 阎解成、阎解旷以及阎解放哥仨被拉到菜市口吃花生米。 这事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王近邻想过那哥仨会被拉到菜市口。 可是。 王近邻没想到会这么快。 应该是因为叶无道的越狱,让上面提高警惕了。 为防万一。 先将这哥仨给正法了在说。 只是。 有一点。 王近邻没料到。 那哥仨虽说是被拉到菜市口吃花生米,但是竟然没等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行刑,老天爷竟然横插一杠。 那哥仨竟然被雷劈死了。 这可是新鲜事。 作为十一世纪的穿越者。 王近邻看过不少有人被雷劈死的新闻。 可是。 这种事情一来不多发,来,即便发生也多是在阴雨天。 今天可没下雨,是个大晴天。 晴空起惊雷。 而且还劈了人了。 这种事情可不多见。 “三大爷,三大妈要我说,你们有这个闲工夫跟我废话,就应该多想想自己身上出了啥问题。要不是解成兄弟他们,你们没从小教育好,那么也不会有今天。说到底,人在做,天在看。” “言尽于此。” “你们还是多想想自己以后怎么办吧!” 说完这话以后。 王近邻带上东西,便出了门。 当然。 在这之前,他将那两口子赶出自己家。 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 这年头,坏人是不多,可是四合院里禽兽多。 在王近邻看来。 谁知道自己离开以后,那老两口会不会偷东西。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系统提示继续。 T——1的消费,总算是回来了。 实际上。 对王近邻来讲。 从阎埠贵两口子身上赚来的怨念值,早就已经填不上兑换t——1的花费。 如果不是担心娄晓娥的安全,不是还有事;那么这会,王近邻真想在陪阎埠贵跟三大妈玩玩。 毕竟。 四合院里还活着的禽兽,已经不多了。 能够为他王近邻提供怨念值的来点,也没有多少了。 轰隆隆。 摩托车发动。 阎埠贵跟三大妈一张嘴,正要说什么,结果倒好,吃了一大口尾气。 在系统怨念值来的提示下,王近邻已经离开红星大院。 院子里。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这一刻跟个木头似的杵在当场。 贾张氏又作妖了。 这老娘们心知肚明,单凭自己的力量,已经无法抗衡王近邻。 因此。 她需要盟友。 阎解成哥仨被雷劈的事情,她也知道。 别看她瞎了眼,可是这不妨碍她凑热闹。 更何况。 她身边还跟着小当跟槐花两个讲解员呢。 而阎埠贵跟三大妈找王近邻麻烦的事情,小当跟槐花看到以后,也跟贾张氏说明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这不。 待到阎埠贵跟三大妈走神之际。 贾张氏已经凑了过来。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没事吧?” 贾张氏先是问了这么一句,随后又将王近邻编排了一顿:“这个王近邻,实在是越来越过分了。什么东西?天底下,就没有他这么缺德的。真是老天不开眼,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随后。 贾张氏有意无意的提及了娄晓娥,跟王近邻那尚未出生的孩子。 第4章 娄晓娥生了,母子平安(中) “唉,这年头的医院也真是的。“ “少啥不行,非得少孩子。” “我听说道街的王家,刚出生的孩子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抱走了。王家的天都塌了。” “说来,王满仓跟王近邻一样,都姓王。” 贾张氏拐弯抹角的点到医院丢孩子的事情,后面的,她没有再说。 有些话,说到不说透就行了。 在贾张氏看来。 报复王近邻的办法。 她已经给阎家出了。 至于后面的。 那就看三大妈跟阎埠贵两口子的了。 “小当,槐花,扶我回家。” “我还要纳鞋底子呢。” 贾张氏眼没瞎的时候,可没有这么上进过。 自从眼瞎以后。 大忙人一个。 不是这事,就是那事。 至于是否真的有事。 估摸着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阎埠贵跟三大妈何等精明,哪里不知道贾张氏这是找个借口抽身。 而且。 这两口子也看出来了。 老贾这是将他们当枪使。 偏偏。 人家用的是阳谋。 你知道,还不能有脾气。 本来,三大妈想骂贾张氏两句,能出这样的馊主意,真是蔫坏。 可是。 话到嘴边。 三大妈又说不出来了。 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 按照贾张氏的说法,的确能够报复的了王近邻。 这段时间。 自打王近邻回来以后这两天。 王近邻围着娄晓娥忙来忙去,明显对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非常上心。 如果孩子没了,肯定能让王近邻着急上火,要死要活。 到时候。 在她三大妈看来,这口恶气就算没出干净,也能教训的了王近邻。 只是。 偷孩子。 说得容易。 办起来可有点难度啊。 “老头子。” 三大妈也不知道要不要走这条路,因此,她看向阎埠贵,询问道:“你觉得他贾婶的这个办法如何?” 这个时候。 她能依靠的也只有阎埠贵,希望能够在阎埠贵这找到信心。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看,这样都便宜他了。” 阎埠贵气呼呼的说道:“咱家因为王近邻,可是没了三个儿子啊。” 虽然阎埠贵没正面回应三大妈的问题,但是这拐弯抹角的牢骚,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那我找咱儿媳妇秦京茹说说。” 三大妈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这让阎埠贵搞不懂状况了。 迷糊的阎埠贵瞥了一眼三大妈,问道:“你找秦京茹说什么劲?” 三大妈一跺脚,有点上火,急声说道:“她有人!” “嗯?有什么人?” “你忘了。之前她为了嫁给许大茂的时候,可是搞出了假怀孕报告单来着。” 随着三大妈说到这。 阎埠贵有印象了。 那还是秦京茹刚进城没多久的事情。 “这都啥时候的事情了?老黄历了!” 阎埠贵有些不太看好这事。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 说完。 三大妈就去找秦京茹了。 这会,秦京茹的心情不好。 老话说得好。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她是农家女没错,也梦想着有朝一日能飞到枝头做凤凰。 为了能够留在城里。 秦京茹可谓机关算尽。 像傻柱、许大茂,包括王近邻,她都打过主意。 作为一个女人家。 能够留在城里,最好的办法,就是嫁个城里人。 虽然阎解放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那个时候,她也是没办法。 不管怎么说。 她的梦想也算是达成了。 可结果。 她嫁到阎家没多久,阎解放不是失踪,就是没影,现在更好,人都没了。 对于一个女人来讲,男人没了,跟天塌了没有啥区别。 哪怕她对阎解放没有啥感情。 可是。 没有感情归没有感情。 如今,家里失去了顶梁柱,这让她以后怎么活。 寻死腻活,这对于秦京茹这种人来讲,倒是不会走这条路。 不过。 她开始想以后该怎么办了。 阎家。 “解娣,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你嫂子呢?” 回到家的三大妈,见到阎解娣以后,问了这么一句。 “她能去哪,一大爷家呗。又去找她姐去了。” 阎解娣回了一句。 这会。 易中海家。 面对着秦淮茹。 秦京茹是哭哭啼啼着。 “咱姐妹啊,就是命不好。” “京茹,看开一点吧。” “这种事情,你不看开,也不行啊。” “阎解放虽说人没了,但是你的日子还得往下过。” 坐在秦京茹身边的秦淮茹,就这么拍了拍秦京茹的肩膀,长叹一声。 “姐,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心里难受。” 这会。 秦京茹依靠在秦淮茹的怀里,哭哭啼啼。 “哭吧,哭完就好受一些了。” 秦淮茹轻轻的拍了拍秦京茹的后背,并没有拦着秦京茹,也没再多说别的。 因为她知道,这种时候,再说什么也没用。 就在这个时候。 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嬉皮笑脸的来了。 “京茹。” 此刻。 三大妈叫儿媳妇的名字,叫的那叫一个亲切。 原本还依偎在秦淮茹怀里哭哭啼啼的秦京茹,这会也抹去眼泪,回头一看阎埠贵跟三大妈,叫了一声爸妈。 “淮茹在呢,那啥,我跟你三大爷找京茹有点事。” 三大妈道了这么一句。 “爸妈,怎么了?” 秦京茹问了一句。 “你过来,我跟你妈找你聊聊。” 阎埠贵说道。 不管怎么说。 阎埠贵跟三大妈还是她秦京茹的公公婆婆,她也不好造次。 待到秦京茹出了门。 三大妈将她叫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看了一眼四周,确定四下无人以后,三大妈这才引入正题:“京茹,之前你弄的假怀孕报告单,找谁开的?” 一听这话。 秦京茹心里咯噔一下,她猜不到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问这话是啥意思,因此故作迷糊:“妈,你说啥呢,我怎么听不懂?” “跟你妈,你还装什么迷糊啊。我这是有事,有大事。”三大妈不死心,“那人,你现在还能联系上吗?” “人是我姐找的,我也不知道是谁。” 秦京茹直接将事推到秦淮茹的身上。 而这会。 秦淮茹也不放心秦京茹,在家犹豫了一回,跟着出来了。 “秦淮茹,你过来的正好。我有事问你。京茹说,上次是你找人给她开的假怀孕报告单。人,你还能找上吗?” 三大妈也没跟秦淮茹绕圈子,开门见山的问道。 听到这,秦淮茹一愣,然后问道:“三大妈,你问这个干什么?” 第47章 娄晓娥生了,母子平安(下) “这你就别管了。” 面对着秦淮茹的反问,三大妈支支吾吾,也没有道明其中的用意。 人呢,秦淮茹的确能找的上。 只不过,代价有点………… ………… 人民医院。 即将临盆的娄晓娥,连行动都不方便了。 王近邻扶着她去了一趟厕所。 之后。 回来的半道上。 还没回病房呢。 手扶着墙的娄晓娥,便肚子痛的叫了起来。 “怎么就肚子疼了?” “是不是…………” 没等王近邻把话说完。 一个路过的护士看到这一幕,提醒着:“你老婆要生了。“ 王近邻:“………………” 不是王近邻粗心大意。 实在是老爷们想不到那么多。 而且,老婆第一次怀孕,做丈夫的没经验啊。 “怎么办?” “怎么办?” 这会。 即便是王近邻这个穿越者,也有点慌了神了。 还是那护士帮忙喊来了医生。 之后。 娄晓娥便被送进产房之中。 等待是异常折磨人的。 站在产房外的王近邻,踱来踱去。 “我说近邻,你别晃了。晃得我都心里发慌。”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娄母。 坐? 这个时候,王近邻怎么可能有心情坐下来呢。 足足等待七个多小时。 产房这才有动静。 望到从产房之中走出来的医生,王近邻哪还怠慢,赶紧冲了上去。 “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 王近邻连忙问道。 只见的医生摘下白口罩,回应了一句:“母子平安。” 听到这话以后。 王近邻也好。 娄父娄母也罢,这才松了口气。 大胖小子足足有七斤三两。 哭起来哇哇的,喊声震天。 “让我抱抱我的大孙子。” 娄父已经急不可耐了。 “小心着点。刚出生的孩子发育不完全,当心抱坏了。” 娄母一脸担忧,提醒这么一句。 实际上。 她是想亲手抱孙子来着。 不多时。 娄晓娥也被从产房之中推了出来。 “老婆,辛苦了。” 望着脸色苍白的娄晓娥,王近邻紧紧抓住她的手。 这份感谢,发自肺腑。 娄晓娥笑了笑:“给孩子起名字了吗?” 说实在的。 这件大事,王近邻还真是没想到。 主要是太高兴了。 一时间冲昏了头了。 前世的时候,王近邻好歹也是毕业的。 不管怎么说。 肚子里的墨水还是有点的。 只是,给孩子起名字。 这可是件大事,也是难事。 就跟所有刚当爹的男人一样,皱着眉头的王近邻犯了难。 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平安? 太土了。 长生? 貌似也不咋滴。 ………… 与此同时。 红星大院。 有那么一个不速之客已经来到这里。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越狱在逃的叶无道。 取来了狙击步枪以后。 叶无道便找了一个自认为地理不错的制高点,猫在那,通过瞄准镜观望着红星大院的一举一动。 只不过。 整整一晚上。 叶无道也没有什么收获。 直到次日中午。 这哥们耐不住性子,打听了一下,才明白,感情自己蹲守个寂寞。 王近邻也好。 王近邻的老婆也罢。 根本就没在红星大院。 这让叶无道有点郁闷。 感情,白喝了这么长时间的西北风啊。 叶无道打听消息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从家出来,即将行动的三大爷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 今天上午。 秦淮茹有信了。 说什么,之前给秦京茹开假怀孕报告单的那个医生,找到了。 这让阎埠贵很高兴。 所谓,医院有人好办事。 在他们两口子看来。 只要有了人,将王近邻的孩子偷出来,还是难事嘛。 为了求人办事。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他们老两口将之前买的油条又带上了。 起码的规矩。 这两口子还是明白的。 找人办事,不带礼可不行。 只不过。 天知道那个医生要是看到这两根油条会作何感想。 要知道。 这两根油条,还是当初阎解放哥仨没被雷劈死的时候,这两口子求人办事买的。 一直留到现在。 可以说。 除了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 也没谁有这个本事了。 “你找王近邻?你是他什么人?” 三大妈望着叶无道问道。 “朋友!” 叶无道冷冰冰的说道,随后问了一句:“他在家吗?” “不在。” 因为有事在身,三大妈懒得跟叶无道废话。 不远处,阎埠贵还催促三大妈来着。 可是。 很快。 三大妈就变了一张脸。 因为十张大团结被叶无道取了出来。 “给我的?” 三大妈两眼泛光。 嬉皮笑脸的将钱收好以后。 三大妈表现的那叫一个热情。 实际上。 不光是三大妈,还有阎埠贵,这会都变成叶无道的孙子了。 “他真的不在家,他老婆要生了,从昨天开始就没见他,估摸着这会在医院呢。” 阎埠贵说道。 “你没事吧!” 见叶无道不出声,情绪有点失落,三大妈看在钱的面子上,多了几句嘴:“这位小兄弟,别怪你婶我对嘴。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跟着好人做好事,跟着贼就偷鸡摸狗。那王近邻可不是啥好东西。我看你这小伙子人还不错,所以特意关照你一句,能跟他撇清关系,最好撇清关系。如不然,将来,他还不知道怎么害你呢。” “谢谢!” 丢下这么两个字之后。 叶无道就离开了。 “这人真奇怪。” 阎埠贵望着叶无道离去的背影,嘟囔了这么一句。 “不光奇怪,脑子还有问题。” 说着,三大妈晃动着手中的钱。 对于三大妈这个观点。 阎埠贵显然也非常认同。 如果脑子没问题,那么正常人,谁会这么大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这给阎埠贵提了个醒。 老禽兽皱着眉头嘟囔着:“老婆子,我咋觉得那人好像有点眼熟。” “是吗?” 三大妈不以为然:“你是不是看错了。” “不!我肯定见过他,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说到这,阎埠贵突然眼前一亮。 第471章 阎埠贵三大妈心生毒计 “我想起来了。” 突然间。 阎埠贵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老头子,你想起什么来了?” 三大妈问了一句。 也不知道阎埠贵发了什么疯,就这么跑开了。 丢下了三大妈不说。 他甚至连报复王近邻这件大事,都忘到脑后了。 红星派出所。 许所长很震惊,一脸骇然的望着阎埠贵:“阎埠贵同志,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许所长,我说,我发现通缉告示张贴的那个通缉犯了,就前不久,好像叫叶什么来着。对了,叶无道。” 阎埠贵用着一定以及肯定的口吻说道。 叶无道越狱,闹的满城风雨。 甚至,这让阎解成、许大茂等人,提前就被行刑了。 虽说过程一波三折。 那哥四个吃花生米的没有,被雷劈的ov。 但是,造成阎解放他们哥几个提前上路的原因,就是因为叶无道的逃跑。 那可是上面关照的重犯,而且穷凶极恶。 听到阎埠贵这话,许所长怎么可能平静。 “老头子,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印象了,难怪我觉得那人有点眼熟。” 三大妈这个马后炮打响了。 “小刘、小李,跟我行动。“ 此刻,许所长哪还怠慢,呼喊手下人,就要让阎埠贵带路前往发现逃犯的地点。 没等许所长等人出发。 阎埠贵叫住了他们。 这老儿心里有自己的小。 “许所长,这会去,只怕已经晚了。” 阎埠贵继续说道:“哪有人傻到愣在原地,等着你们抓啊。“ 说到这。 阎埠贵话锋一转,神神秘秘着:“不过,我跟他聊过。通过交谈,我从他嘴里得到两个信息。这个叶无道跟王近邻,就是我们大院住的那个王近邻是朋友。如果说,谁知道这个叶无道的下落,那么在我看来,肯定非王近邻莫属了。另外,他还问我王近邻在哪,我跟他说在医院,王近邻的老婆要生了。咱们要去抓人,应该直接去医院。” 不是许所长被阎埠贵忽悠住了。 实在是,阎埠贵的口才真的不错,而且说的头头是道。 “那好,事不宜迟,赶紧去医院。” 许所长定下了行动的地点。 听到这 阎埠贵心里润了:王近邻,这下子看你往哪逃。 在去医院的路上。 阎埠贵跟三大妈,那叫一个春风吹满面,心情真荡漾。 “老头子,还是你高啊。” 三大妈冲着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压低声音继续说道:“这下子,连送礼的油条都省了。” 老话讲的好。 计划没有变化快。 本来。 阎埠贵跟三大妈今天出门,就是为了报复王近邻来着。 昨天听了贾张氏的提醒。 这两口子知道对王近邻下手不容易,因此,改成对王近邻的孩子下手。 而且有消息说,娄晓娥生了。 已经找到内部人员的他们,决定今天行动,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可是。 谁能想到竟然意外碰到了叶无道。 而叶无道又自称是王近邻的朋友。 阎埠贵在明白叶无道是什么人以后,便改变了计划。 反正是报复王近邻。 能达成这个目的就行。 具体如何实施,都不重要。 更重要的是,阎家家风以算计闻名。相较于偷孩子,在阎埠贵看来,直接将叶无道的消息汇报给警方,然后捅破叶无道跟王近邻之间的关系。 这样,一来可以剩下送礼用的油条。 来,王近邻摊上的事情更大,搞不好,还得吃枪子。 三来,如果事情成功,老阎家弄不好还能获得个模范之家。 四来,还不至于有什么风险。 结合以上四点。 阎埠贵临时改变策略,甚至这会,他都为自己的英明神武而暗暗得意。 面对着三大妈的夸赞,阎埠贵那是全接着,一点都不谦虚:“老话讲的好,姜还是老的辣。老婆子,别让了,咱可是个知识分子。“ 前往医院的路上。 阎埠贵跟三大妈,可没少给许所长灌迷魂汤。 阎埠贵跟三大妈,简直就是相声演员附体,一边一个跟在许所长左右。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王近邻背地里干得什么勾当,可瞒不过我。以前,我就发现王近邻这人,人品不正。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跟逃犯勾结在一起。” 三大妈唠唠叨。 “许所长,老话讲的好,宁可错杀三千,不能放过一个。对待王近邻这样罪恶滔天之徒,可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如不然,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阎埠贵也进言。 此刻。 许所长的两边耳朵,都快磨出老茧了。 自从出了派出所。 前往医院这一路上。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这俩的嘴巴就没停过。 本来。 许所长是不愿意带他们来的。 毕竟。 这次来医院。 他们是来抓逃犯叶无道的。 可偏偏,个别人,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好在派出所还有一辆闲置的摩托车,那种三人座的。 而且一出派出所,个别人直接就跳到摩托车右挂的座位上。 考虑到时间紧,任务重。 许所长也只能放弃跟阎埠贵以及三大妈争执。 毕竟。 那两口子,跟他们讲道理,根本就讲不通。 因此,最后,许所长只是嘱咐一句,让他俩跟归跟,到时候注意安全。 人民的生命高于一切。 这可不是小事。 就是这么一个错误的决定,让许所长有些后悔了。 人民医院。 刚进入医院。 没等许所长他们行动,积极踊跃的阎埠贵跟三大妈,就已经跑到亿元接待处,询问值班护士娄晓娥所在的房间在哪。 这一次。 阎埠贵跟三大妈是底气十足。 谁让他们后背有支撑呢。 “许所长,打探清楚了,跟我来。” 狗腿子一般的阎埠贵,在打探完消息以后,来到许所长这边汇报。 随后。 一队人马,便向着娄晓娥所在的房间而去。 老话讲的好。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虽说不知道叶无道在哪,但是病房内王近邻跟娄晓娥在,这让阎埠贵跟三大妈松了口气。 毕竟。 这次,他们来这,真正要攻击的对象还是王近邻。 “王近邻。” 三大妈的河东狮吼瞬间施展,刚一见面,这老娘们便来了一句:“你果然在!这下子看你往哪跑。“ 第47章 叶无道有消息了 什么情况? 面对着突然蹦出来的三大妈跟阎埠贵两口子。 王近邻一时间愣在当场。 要说那两口子,绝对是戏精附体。 老话讲,吃一堑长一智。 三大妈可是挨过王近邻两次毒打。 牙都快掉干净了。 这不。 蹦出来以后。 丢下这么一句话。 三大妈赶紧往后闪。 不光闪人。 这老娘们还不忘用两手捂住自己的脸。 怕了! 明显这是心里有阴影了。 阎埠贵虽说没挨过揍,但是老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 三大妈牙被打掉了,他可是一清楚。 因此。 在三大妈往后闪之前,这老阴逼竟然抢先一步。 只是。 撤退说的轻巧。 往哪退。 他们后面可有人呢。 许所长跟红星派出所的民警,也在这一刻出现了。 差一点。 就差一点。 三大妈就要撞在许所长的怀里了。 一看到许所长。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顿时来了底气。 什么叫狐假虎威。 阎埠贵跟三大妈就是。 “王近邻,我跟你说,你可别犯浑啊。” 捂着脸的三大妈,手一指王近邻,随后搬出许所长:“许所长在呢。光天化日,你难道还想打人不成?” “许所长,王近邻他在,别跟他废话,先将人拿了在说,免得他跑了!” 阎埠贵用着恶毒的眼神,瞪着王近邻。 病房里。 孩子哇哇的哭声响起。 明显是因为刚刚三大妈冷不丁的大喝造成的。 坐在病床上的娄晓娥哄着孩子,怎么哄,也哄不好。 这会。 娄晓娥心中七上下。 虽说不知道啥情况,但是她看出这阵势不一般,有点吓人。 就是王近邻,也是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搞不清,这对老禽兽,搭台唱戏,演的这是哪一出啊。 “许所长,您还愣着干什么。” “再不动手,王近邻可就跑了。” 什么叫皇上不急太监急。 阎埠贵将这句话演绎的那叫一个生动。 三大妈更是挺胸昂头的说道:“王近邻,你干的那点事情都已经东窗事发,我都知道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就等着被拉到菜市口吃花生米吧。” 一想到王近邻要被拉到菜市口。 三大妈也好。 阎埠贵也罢。 这两口子心里那叫一个舒畅。 许所长这次来医院,主要是冲着逃犯叶无道来的。 消息是阎埠贵跟三大妈提供的。 为了防止叶无道的踪迹再次消失。 甚至。 许所长还违背了原则,带上了三大妈跟阎埠贵两口子。 可结果。 到了医院。 除了见到王近邻跟娄晓娥一家子。 叶无道的身影,他到现在也没见到。 “许所长,您倒是说话啊。” “您愣着干什么啊。” 阎埠贵急的直跺脚。 “三大爷,三大妈,我们家近邻怎么了?” 一听阎埠贵说的事情这么严重。 还要拉到菜市口吃花生米。 娄晓娥着急无比,这是为王近邻担心啊。 “还怎么了?” “你这孩子不听劝。”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让你将孩子拿掉拿掉,你就是不听。” “你就等着成寡妇吧。” 三大妈那张嘴跟个机关枪似的,嘟嘟嘟嘟嘟嘟个没完。 具体啥事。 她也没说明。 可越是这样。 越让娄晓娥感到害怕。 “老话讲,狗嘴吐不出象牙。娥子,别听老混蛋胡说道。” 对于三大妈,王近邻可不惯着。 要不是许所长他们在。 这会。 王近邻直接就上手了。 有句话说得好。 能动手就别逼逼。 哔哔那是无能的表现。 可是,这句至理名言实践起来,也是需要分场合,分情况的。 现在这种情况下。 就不适合动手。 在王近邻看来,当着许所长的面,真要是打了三大妈,这不就是不给许所长面子嘛。 “王近邻,你骂谁呢!” 三大妈眼珠子一瞪,鼻孔都冒烟了。 阎埠贵这个娘们嘴,又开始了:“王近邻,死到临头你还浑然不知。装蒜是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现在许所长也在,我问你,你认识叶无道吗?“ 听到阎埠贵这话。 王近邻为之一愣。 叶无道。 他当然熟悉了。 现在可是四城的名人,通缉告示,贴的满大街都是。 只是。 让王近邻疑惑的是,阎埠贵怎么提到叶无道了。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虚了?” 阎埠贵此刻那叫一个得意,随后拉上许所长:“许所长,您看到没有。王近邻这是心虚了。” 之后。 这老贼,枪口再次对准王近邻:“我问你,你跟叶无道是什么关系?” “你不说我也知道。” “你们是一丘之貉。” “叶无道都跟我们说了,说你们是朋友。” “老实讲,你们都一起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听完阎埠贵这话。 王近邻不由得皱起眉头。 阎埠贵突然提起叶无道,这明显不是空穴来风。 这老贼,莫不是见过叶无道? 也就是最近这两天没腾出手,系统的商品包打听又靠不住,要不然,王近邻早就探查叶无道的踪迹了。 他跟那位龙王,可是有着血海深仇来着。 你死我亡的那种。 自从安全的人找上王近邻,告知了叶无道越狱的消息以后,王近邻便心神不宁。 如果他现在还是孑然一身,自然不惧那个装逼犯。 可现在,老婆孩子一堆。 他怕那个龙王背地里玩阴的。 甚至,王近邻想过了,等娄晓娥生下孩子以后,便腾出手,将叶无道这个麻烦给解决了。 可是。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边自己还没动手,突然阎埠贵便提供了叶无道的消息。 “你见过叶无道?” 王近邻望着阎埠贵问。 一听这话。 阎埠贵心中大喜,感觉有戏。 “何止见过,他都跟我说了你们之间的关系,你们是朋友。你聋了,还是咋了?又装迷糊了是吧。” 阎埠贵自认为自己总算是抓住王近邻的短了,因此,心中更是得意。 王近邻:“什么时候的事情?” 阎埠贵顺口回了一句:“就今天。” 说完。 阎埠贵就后悔了,随后咋咋呼呼的:“唉,你这话啥意思?现在是我问你,怎么成了你审我了?你这小子又刷什么花招。” 第473章 许所长:你们在教我做事? 此刻。 王近邻懒得跟阎埠贵废话。 对于王近邻来讲,想要弄清楚心中的疑惑并非难事,只需要一张读心符便可。 从阎埠贵那,王近邻得知,今天叶无道竟然去了红星大院,而且专门就是为了找他。 王近邻:好你个叶无道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果然,从监狱逃脱以后,你就没想过安稳。 “喂,王近邻,我跟你说话呢。喂,你又走什么神?你在想什么呢?“ 这边。 阎埠贵刚问完这话。 那边。 三大妈积极踊跃的回答了阎埠贵这个问题:“他能想什么,无非是想怎么逃跑呗。” “看什么看?” 见王近邻看向自己,三大妈自作聪明的说道:“怎么,被我戳中心中的小心思,慌神了?” “许所长,别愣着了,快点抓人吧。” 阎埠贵催促着许所长。 此刻,许所长眉头一皱:“你们再教我做事?” 对于这两口子。 许所长已经受够了。 他能坐上现在这个位置,也不是傻逼。 所长好歹也是干部。 没有点起码的智慧。 许所长也不可能成为辖区的一把。 “王近邻同志…………” 这边。 许所长刚叫了这么一声,后面的话,他已经说不下去了。 那是一张证,是身份证明。 此刻,就出现在王近邻的手里,被他亮了出来。 好歹也是给安全做事的人。 老是黑户,不叫一回事啊。 对于王近邻来讲,两世为人,因此,他对于一些人情世故很是清楚。 在四城这样的地方。 想要如鱼得水。 没有一张证,是很难做到避免麻烦缠身的。 因此。 在将阎解成他们从香江弄来以后,见到老李,王近邻可没忘要点实际的。 那个时候。 老李也很高兴。 毕竟大案要案的人犯已经归案。 因此。 正在兴头上的老李,也就答应下来。 证办的很快。 跟老李分开以后。 王近邻便跟着有关人员去取证了。 因此。 也就是说。 现在他王近邻也是安全的一员。 别管是正式的,还是编外的,亦或者是临时的。 在王近邻的印象之中,前世的时候,大门看门的大爷,啥都没有,那都能牛气哄哄。 更何况。 现在,他一证在手。 王近邻:看来当初还真没想多,顺口一提的事情,还真就有了用武之地。 “这是什么?我看看。” 阎埠贵那叫一个积极。 不光是阎老抠,就是三大妈也凑了过来。 这两口子甚至还将许所长给挤到身后去了。 “这是啥玩意?” 虽说自诩书香门第,知识分子家庭,但是三大妈可认识不了几个字。 “安全?你是安全的人?” 阎埠贵这个小学老师的教学水平是不咋滴,但是起码还是认识字的。 如果连字都不认识,那么他之前能混入教师队伍之中,真就有点贻笑大方了。 此刻。 阎埠贵用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王近邻,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里面很有问题。 在他的印象之中。 安全的人的确到过红星大院,找上过王近邻来着。 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 可是。 在阎埠贵看来。 这也不能说明,王近邻跟安全有关系啊。 如今,见王近邻将证取出来,虽说上面有说明,王近邻只是编外人员,但是那毕竟是安全的编外人员。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仍不死心的阎埠贵,真得改名了。 以后。 这老贼不能再叫阎老抠,应该叫阎老扣了。 喜欢给人扣帽子。 “好你个王近邻,你这下子摊上大事了。“ “我以前就发现你小子不老实,可是没想到你竟然下作成这个样子。居然还敢冒充安全的人。” “老实说,你从哪办的假证?” 面对着阎埠贵的单口相声。 王近邻都快被逗乐了。 不得不说。 老阎的脑洞很大。 办假证? 是! 这年头有这个行当。 只不过,这一行还没流行起来好不好。 “许所长,你看,他……他笑了。” 阎埠贵上蹿下跳跟个猴似的。 他又着急了。 “现在王近邻是罪加一等,快点抓他啊。” 对于阎埠贵的提议,许所长直接忽略。 只见的这位许所长从阎埠贵的手中夺过王近邻的证件,随后将证件交给了王近邻,然后说道:“王近邻同志,真不好意思,误会了,我真没想到你是安全的人。那啥,我们也只是例行公事。这两位刚刚举报说,逃犯叶无道有消息了,而且还说是你的朋友,我想其中肯定有误会…………“ 不得不说。 能作为辖区治安的一把。 许所长的口才还是比较不错的。 “许同志,您看您这话说得。” “工作需要。”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毕竟,事关叶无道这个罪大恶极的逃犯,马虎不得。” 王近邻收过证件,回应了许所长这么几句。 之后。 两人又闲谈了一些其他。 最后。 许所长这才带人离开。 “这就走了?” 阎埠贵眨巴着眼睛,都快变成懵逼树上的懵逼果了。 就是三大妈,也是满心失望。 在这两口子的计划之中,预想之中。 结果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他们想的是,只要许所长出马,到时候以一个包庇人犯,同党罪等等,问罪王近邻,到时候,就不是够王近邻喝一壶的。 甚至。 抠门一辈子的老两口,还商量过。 等到王近邻被拉到菜市口的那一天。 他们就去买一挂炮。 不。 大方一次。 买两挂。 一人放一挂。 好好的庆祝一下。 可结果…………王近邻啥事没有。 从始至终,忙来忙去,跳来跳去的他俩,倒是成了货真价实的跳梁小丑了。 这叫什么事啊。 ………… 红星大院。 人在院里的贾张氏,还在等着阎家胜利的好消息呢。 今天。 贾张氏,贾诸葛的心情很好。 阎埠贵两口子找过秦淮茹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 她不光知道这件事情。 甚至。 她还听说,今天阎埠贵两口子提着油条出了门。 明显,这是已经展开行动了啊。 对于阎家人充满期待,充满信心的贾张氏,正沐浴在阳光下,喃喃自语着:“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这会,三大爷三大妈应该已经得手了吧!“ 第474章 该来的还是来了 “来了,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槐花突然叫了起来。 “什么来了?” 贾张氏神经一紧,问了这么一句。 “是三大爷,三大妈,他们回来了。” 面对着贾张氏的询问,槐花也没藏着掖着。 听到这。 贾张氏那叫一个心花怒放,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 “快扶我过去。” 此刻,贾张氏急不可耐。 她需要从阎埠贵跟三大妈嘴里听到好消息。 甚至,在走向阎埠贵跟三大妈的过程之中,贾张氏还在心中默默祷告:东旭、棒梗,你们看到没有?苍天有眼!姓王的那个坏种,总算是遭了报应了。 与满怀期待的贾张氏不同。 这会。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情绪失落的不要不要的。 尤其是阎埠贵,他实在是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明明一切计划的都好好的。 按照他的预想。 只要将王近邻跟叶无道联系在一起,然后许大所长一出马,到时候水到渠成,结果就不仅仅是王近邻够喝一壶这么简单。 他们甚至已经想到,去菜市口看王近邻吃花生米了。 可结果。 到头来,他俩却成了小丑。 王近邻是安全的人? 这可能嘛。 偏偏证件摆在那。 而且许所长还相信了。 “三大爷,三大妈,回来了。” 贾张氏率先打着招呼。 因为心情不好。 面对着贾张氏,阎埠贵两口子也没怎么搭理。 虽说热脸贴了冷屁股,但是贾张氏也没当回事,继续问着她最关心的问题:“怎么样了?“ “唉,怎么不理人啊!“ 贾张氏是满心疑惑。 这个时候。 槐花提醒道:“奶奶,别喊了,三大爷三大妈已经回家了。” 一听这话。 贾张氏脸上的笑容收紧:“这都是什么人啊!还知识分子呢,起码的礼貌都没有。” 虽说对阎埠贵跟三大妈,贾张氏有着些许怨念,但是这老妖婆并不死心。 她得问问究竟是个啥情况。 在她看来。 按说这事没有失败的可能性啊。 医院那边也找到人了。 这年头,丢孩子的事情也时有发生。 只要行动,失败的概率应该很低。 而且,不应该有失败的可能性才对。 如果失败了。 那么某些人就不可能平安回来了。 贾张氏:莫非这两口子没有按照我计划之中的那样,去做? 事实上。 阎埠贵跟三大妈,还真没对娄晓娥的孩子下手。 主要是要行动的时候,出了变故,因此阎埠贵自作聪明,将计就计,走了他自己设想的路线。 回到家。 阎埠贵大马金刀的往堂屋一坐。 三大妈也是板着张死人脸,坐在茶几另一侧的座位上。 两口子往那一摆。 也就是白天。 要是换做天黑。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演恐怖片里的恶鬼呢。 “爸妈,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 听到动静。 阎解娣从里屋出来,看到那两口子一副吃了苍蝇屎的模样,不由得问了这么一句。 那俩,啥都没说。 “贾婶过来了。” 这个时候,阎解娣注意到被槐花扶着走进来的贾张氏。 “是解娣啊,你爸你妈呢?” 贾张氏因为看不到,问了这么一句。 “这不,就在这,坐着呢。” 阎解娣回了句大实话。 “我找你爸你妈有点事。” 贾张氏神神秘秘的说。 ………… 人民医院。 因为第一次当父亲。 这让王近邻忙的是焦头烂额。 这年头,还没有尿不湿一说。 因此孩子用的都是那种布尿片。 虽说自己裁剪的布尿片用起来比较环保,但是洗尿布啥的工作都落到王近邻的身上。 这种活。 他以前哪里干过。 这不。 正在医院卫生间的长排水池上忙碌的王近邻,并没有注意到娄母已经过来了。 “你这孩子,一看就是个生手。” “婴儿的皮肤嫩,你这样洗哪行啊。洗不干净是小,要是沾染了细菌,伤到了孩子可是大。” “让我来吧!” 说话的功夫,娄母撸起袖子,已经准备亲自上阵了。 老一辈的人比较细心。 其实。 也不能说细心。 应该怎么说呢。 对于小一辈,他们信心都是不足的,总认为只有自己亲手去做,才能做到最好。 “妈,孩子睡了?“ 王近邻问了一句。 娄母额了一声。 也就是孩子睡了,她没事了。 要不然,哪里有时间忙这个,早就围着孩子团团转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突然目光一沉,一道人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虽然那道身影一闪而过,因为那人走得急,但是王近邻只是看到一个大致轮廓,就可以肯定那人是谁了。 叶无道。 不久前。 王近邻从阎埠贵那得到消息,越狱成功的叶无道去了红星大院找过他,只不过那个时候,他王近邻并不在大院。 甚至。 王近邻还从阎埠贵那,利用读心符得到一个消息。 阎埠贵已经将他在医院的事情,告诉给了叶无道。 哪怕,早就料到姓叶的这装逼犯会来。 可是。 直到这家伙出现。 王近邻还是有点心中一紧,说是忐忑,也不夸张。 这不是说。 他怕了叶无道。 什么狗屁龙王。 对于别人来讲,或许如同噩梦,有些分量。 可是。 这种人,还不至于被他王近邻放在眼里。 可关键是,现在娄晓娥母子还在病房呢。 要是单对单,他面对上叶无道,自然毫无顾忌;但是因为心中有了牵挂,这让王近邻对于叶无道的出现无法做到心如止水了。 哪怕,他知道,这家伙一定会出现,可结果真的出现了,叶无道依旧给王近邻心里带来一丝冲击。 “妈,你先忙着,我过去看看。“ 丢下这么一句之后,王近邻便快步跟上叶无道消失的方向。 要知道叶无道前往这条走廊的尽头所在的靠左的房间,便是娄晓娥所在的病房。 时间不等人啊。 “你这孩子,怎么了?” 娄母一抬头,纳闷的问了一句。 离开洗手间。 站在走廊上的王近邻,在这一刻为之一愣:“人呢?” 要知道这条走廊可有七十米。 洗手间在靠近东边尽头的地方。 注意到叶无道以后。 王近邻便追出来了。 可结果。 不能说走廊空空如也吧。 叶无道的身影却消失了。 第47章 打你龙王跟打孩子一样 此刻。 王近邻哪还怠慢,赶紧向着娄晓娥所在的病房而去。 这个叶无道,真是神出鬼没,大白天的怎么突然失踪了。 “小声点,孩子睡了。” “怎么了?” 望着从外面跑进来的王近邻,娄晓娥道了这么两句。 这会。 王近邻也是因为着急上火,再加上跑了这么一路吧。 因此,有点气喘吁吁。 “没事吧?” 王近邻反问了这么一句。 这话听得娄晓娥一头雾水。 “有什么事?” 娄晓娥不明所以。 “我是说,有没有什么陌生人,进来过。” 为怕娄晓娥听不懂,王近邻做了这么一句补充。 “能有什么人!” 娄晓娥在这一刻笑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双手插兜走了进来。 那人看不清面容,因为脸上戴着白口罩,只有一双眼露在外面。 他的皮鞋擦的很亮。 更重要的是,他竟然穿着一身西裤。 这年头,医生也这么时髦了嘛。 “又要例行检查啊?” “不是都已经检查过了吗?” 娄晓娥望着那医生,不由得问了这么两句。 孕妇刚生孩子这两天,需要天天测体温啦,量血压啦。 例行检查也是为了新妈妈好。 “你不是医生。” 与那人四目相对的王近邻,目光一沉,道了这么一句。 就在那人刚出现的时候。 王近邻便感觉到不对劲。 仿佛那人一出现,房间的温度都降低了两三度。 这可不是说,那人自带空调,有着空调属性。 是杀气。 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能够捕捉出杀气这种气息,非等闲之人可以做到。 如果不是系统帮助,让他王近邻已经成了一个一等一的高手,那么此刻,他也不会觉察出这种异常。 虽然那人将气息收敛的很好,但是在他与王近邻目光碰撞的那一刹那,王近邻更能确定这一点,甚至能感觉到他心中对自己充满的敌意。 有什么人,会与他王近邻如此充满敌意呢。 这人的身份,此刻,王近邻几乎已经锁定。 叶无道。 除了叶无道。 王近邻想不到还有第个人。 毕竟,在刚刚,叶无道出现过。 只是一刹那。 哪怕王近邻只是看了他一个侧影,而且是匆匆一闪的一个侧影。 但是,那一刻,王近邻可以肯定,自己没看错人。 王近邻之所以会回到病房,就因为那个点。 如今。 突然冒出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而且身上还自带杀意。 这个人不是叶无道,又能是谁。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虽说此刻王近邻不敢百分之百确定此人就是叶无道,但是百分之十的可能性,让他必须也得抢先动手。 真要是等到叶无道率先亮出獠牙,那么夸张一点来说,黄花菜都凉了。 毕竟,此刻娄晓娥跟孩子就在他王近邻的身后。 他可不愿意拿老婆孩子的安危做赌。 不得不说。 叶无道的反应很快。 可是。 王近邻的反应更快。 一把匕首刚被叶无道取出,还没等叶无道将匕首用出。 王近邻一脚前蹬已经踹在叶无道的胸口处。 瞬间。 那老兄从门框处,直接飞了出去,甚至撞开了对面的病房,直接躺在过道上。 这一脚。 王近邻并没有留情,可谓用足了力道。 换做一般人,只怕早就起不开了。 可是。 叶无道毕竟不是一般人。 一击未得手。 这让叶无道心中明白,已经错失了最佳偷袭机会。 虽说他对王近邻的恨,便是三江四海也填不满;但是有一点,他不得不承认,那就是他真的不是王近邻的对手。 上次在香江。 在霍老爷子的寿宴上。 他们两人交手的结果,已经说明一切了。 自打他叶无道横空出世以来,面对任何人,还从未像那一次一样,毫无招架之力。 可偏偏,个别人打他,跟打人打孩子似的。 “怎么回事?” “啊!” ………… 惊呼声。 尖叫声。 疑惑声。 在这个时候响起。 此刻。 叶无道所在的这个病房之中的病人,家属,全部脸露惊愕,懵逼的望着这一切。 与此同时。 同样出了病房的王近邻,也快步跟了上来。 两人再次四目相对。 捂着胸口的叶无道,一口鲜血喷出,这装逼犯倒是挺麻溜的,反应速度很快。 第一时间。 他便爬了起来。 然后,一个冲锋。 这可不是说,他向着王近邻发出了冲锋。 明显,这老兄是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啊。 因此。 叶无道冲锋的方向,是医院的窗户。 这年头的医院,窗户质量也不是很好。 不像是后世。 医院为了防止病人跳楼啥的,还在窗户上按了栅栏啥的。 因为没有阻碍。 再加上窗户大开。 因此。 叶无道很轻松的便从窗户窜了出去。 这里是三楼。 到地面的距离,算不上高,毕竟跟十几层楼那种距离无法相比,可是也算低了。 从这个高度往下跳。 换做一般人,只怕不死,也得残废。 可是。 叶无道却跟猫一样,落到地面,打了几个滚,轻而易举便将力道化解,随后爬起来的他,不做停留,快速向远处逃出。 通过窗户,望到这一幕的王近邻,哪还怠慢,同样跳窗,直接追了出去。 好不容易有了叶无道的下落。 这家伙可是一个巨大的隐瞒来着。 如果这一次让他跑了。 那么,下一次想要逮住他,只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还是那句老话。 如果现在,他王近邻只是一个人。 自然也就不会将叶无道放在眼里。 可如今,老婆孩子都在。 真让叶无道逃跑了,那么作为一个男人,就不负责了。 因此。 在发现叶无道的行踪以后,王近邻就已经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叶无道这个隐患,斩杀与摇篮之中。 第47章 下死手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跑!” “继续跑啊!” “这一次,看你往哪跑。” 虽说王近邻比叶无道慢了一拍,但是王近邻属于后来者居上。 如今。 医院病房前的空地。 叶无道的去路,已经被王近邻堵住了。 稍有些狼狈的叶无道,就这么摘下口罩,双眼喷火的望着王近邻。 他也明白。 想要从王近邻手底下逃走,已经不太现实了。 如今。 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 拼死一搏。 “姓王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咬着牙的叶无道,冷冰冰的丢下这么一句。 在他看来。 天不佑他。 如果老天爷庇佑;那么在刚刚,只要顺利抓到王近邻的老婆孩子,就能逼其乖乖就范。 可结果。 成功就差一个时机。 后悔吗? 这个问题。 叶无道不是没想过。 可是在他看来,这辈子,他自己就没有什么可后悔的事情。 虽说上一次他异常狼狈的败在王近邻的手里,但是那一战,并没有击垮叶无道的自信心。 在他看来。 那次交锋。 只是他准备不足罢了。 只要这一次,自己准备充分,小心一点,谨慎一点,不是不能取胜。 王近邻虽然比他强,但是在他看来,也就强了一些,双方实力之间的差距,还没到不可弥补的地步。 而现在。 又有了上一次经验在。 叶无道虽然没有自信到自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起码开应该是可以做到的。 这辈子,他就已经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 死亡不可怕。 他咽不下这口气的原因在与,不能手刃王近邻。 只要杀了王近邻。 后面是生是死,都不重要了。 面对着叶无道的叫嚣,王近邻被逗乐了。 此刻,王近邻摆出一副吃定叶无道的样子,就这么一抬手,晃了晃手指,淡淡回了一句:“不不不,你搞错了,不是什么你死我亡,是只有你死。” “小秋,你看好了,哥替你报仇了!” 啊的一声大叫过后。 叶无道直接向着王近邻冲了过去。 这一次,他没有托大,更没有让王近邻三招。 不管怎么说。 叶无道也是在死人堆里打滚,鬼门关前走过几遭的人。 不出手还好。 一出手。 叶无道直接向着王近邻的死穴而来。 只见的,叶无道一招正蹬虚晃,紧接着,一个肘击向着王近邻的太阳穴砸去。 然后。 这家伙又施展了一招猴子偷桃。 难以想象,龙王也有这么阴损的招。 虚虚实实。 实实虚虚。 这被叶无道玩到了极致。 换做一般人,只怕早就趴窝了。 只不过。 他这样刁钻的组合招式,皆被王近邻封堵了下来。 接连攻击无效,并未让叶无道心里受挫,反而这家伙越挫越勇。 这老兄练的招式有点杂。 什么卦掌。 少林谭腿。 通臂拳。 等等。 显然都是练过的。 差不多分钟过后。 拉开与王近邻之间距离的叶无道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而反观王近邻,跟个没事的人一样,就这么站在那。 如果有细心的围观群众,记忆好的话,一定能够发现,王近邻从始至终都没有挪动一步。 “我说过,没有什么你死我活,只有你死。” “人,还是不要太天真了。” 最后丢下这么两句,王近邻一个野蛮冲撞直接向着叶无道而去。 只是一击。 一个上踢腿,膝盖顶在叶无道的胸膛处。 就这么一下。 伴随着咔嚓两声。 那应该是肋骨断裂的声音。 下一秒。 叶无道的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蹦出来。 这一击,王近邻下了十足的力道。 而且。 为了防止叶无道还有逃脱的力量。 在给了叶无道这么一顶膝之后。 王近邻右手如刀,手起手落,直接砍在叶无道的脖颈处。 脖子,那可是人体的软肋之一,而且非常致命。 打轻了,能让人疼个半死。 再重一些,就会让人昏厥过去。 再重的话,就会像叶无道这样,脑袋跟个摇摆鼓似的,软绵绵的,脖子已经不足以支撑他硕大的脑袋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因为之前将叶无道交给有关部门,让这家伙竟然从监狱里逃脱出来。 考虑到前车之鉴。 这一次,王近邻再次碰上叶无道,是真的下了死手的。 麻烦要是不一次性解决掉,天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变数。 老话讲的好,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残忍。 王近邻可没有自虐的习惯,留给叶无道报仇的机会。 真这样的话。 那他就不光是对自己不负责,更是对老婆孩子不负责。 有关部门的有关人员,总是在最后时刻登场。 这边。 王近邻跟叶无道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而且,躺在地上的叶无道,两眼无神,瞳孔收缩,不是出气多进气少,而是根本连出气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警察才出现。 天知道,他们是不是踩着节拍。 此刻。 医院病房楼前已经人声鼎沸。 有惊呼声。 又喊杀人的。 还有看热闹的。 就是病房楼里的病患、医生等等,也站在窗户边看着这一幕幕。 就这情况,警察要是不来,那才见鬼了呢。 这个辖区的警察,王近邻不认识。 自然,对方也不认识他。 接到报警,警察听说有人杀人,自然意识到问题严重性。而如今,来到这,又看到这一幕,带头之人更是直接拔枪,冲着王近邻大喝一声:“别动。” 这情景,也在王近邻的预料之中。 最终。 随着王近邻自爆身份,掏出了安全的证件,才将这场风波化解。 之所以此事这么容易解决,还跟叶无道是个名人有关。 谁让如今四城,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叶无道的通缉告示。 ………… 红星大院。 等到王近邻一家搬回来,那都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 “近邻,小娥,恭喜啊!” “恭喜恭喜!” “听说你有儿子了。” “近邻,贾婶给你道喜了。” ………… 此刻。 王近邻家,那叫一个热闹。 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像阎埠贵、三大妈、贾张氏等,这群禽兽,简直就是个橡皮脸。尤其是阎埠贵跟三大妈,之前娄晓娥进医院,刚生孩子那会,这俩就作妖,借着许所长狐假虎威,贼威风不说,一副要置王近邻与死地的狠劲。 可如今。 这才过了几天。 两口子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热情的都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第477章 禽兽们的末日(一) 老话说得好。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对于这帮子禽兽,王近邻可是留了一百十个心眼。 这不是说他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他人。 实在是。 像阎埠贵、三大妈、贾张氏这等人。 额不。 这帮禽兽,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 面对着这帮玩意儿,你不防着点,早晚有倒霉的一天。 王近邻:且让我用读心符,看看你们究竟包藏什么祸心。 从系统之中兑换出一张读心符,这让王近邻花费了小几十的怨念值。 虽说读心符的功效只有半个时辰,但是想要弄清楚这帮子禽兽内心真正的想法,时间上是绰绰有余了。 阎埠贵:苍天无眼啊,姓王的也能有后,这是什么世道。 三大妈:马勒戈壁的,白白一个大胖小子落到了王家,天理不公啊。 贾张氏:为什么老天不开眼,为什么不让王近邻绝后。 阎埠贵:王近邻,你就高兴吧。我看你还能高兴多久,只要你儿子一丢,有你哭得时候。 三大妈:早知道那个时候,就应该两路出击。两个方案同时使用,这样的话,这孩子也已经到了我们手里了。 ………… 不窥探这帮禽兽内心真正的想法,王近邻还真没猜到他们会歹毒成这样。 王近邻:好啊!感情这是打起我儿子的主意了。你们可真有种。 在读心符发挥效果之前。 王近邻已经猜到这帮坏的冒泡的禽兽,没安好心;但是他真没想到这帮人居然能将主意打到自己儿子身上。 瞥了一眼贾张氏,王近邻:招魂狂魔嘛,就你最阴比。马勒戈壁的,你个老不死的可真缺德,活该贾家绝户。对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下手,这种主意,你都能想得出来。 又看向阎埠贵,王近邻继续在心中暗道:衣冠禽兽,说的就是你这种败类。老贾一说,你就同意了。你他妈的是人嘛。 ………… 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间,三大妈一惊一乍,也不知道又抽什么风。 “三大妈,怎么了?” 娄晓娥望着三大妈问道。 却听得三大妈说:“小娥,这孩子,怎么看上去不像是王近邻呢!” 一听三大妈这话。 娄晓娥脸上的笑容当时就消失了不说,甚至脸都白了。 因为这话太伤人了。 “那啥,娥子,你别上心啊。三大妈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有一说一。也许,我看错了也说不定。” 三大妈继续说道。 “不会有错,不会有错的。我看这孩子也不像是王近邻的,长得跟王近邻一点都不像。” 如果说,三大妈是个睁眼瞎。 那么贾张氏真是个臭不要脸了。 明明这老娘们已经瞎的不能再瞎了,非要说什么看到了。 这不就是胡扯嘛。 眼见得嘴头上占到便宜。 贾张氏也没有继续拱火。 毕竟,三大妈的前车之鉴摆在那。 老贾也害怕王近邻将她的牙打掉。 因此。 在煽完风以后,这老妖婆就赶紧战略转移了——开溜了。 至于阎埠贵、三大妈,虽说是俩人,但是也怕孤军作战,毕竟盟友贾张氏都退了,这两口子心思也缜密了,找了个理由,也跑了。 原本。 王近邻家还热热闹闹的。 随着这三大禽兽先后离开,前来看孩子的吃瓜群众,也陆续如同潮水一般退走了。 这个时候。 王近邻没对禽兽出手。 不是说他心慈手软。 主要是因为,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他去做,还有一个人需要他去哄。 显然,刚刚阎埠贵三大妈等人的言语刺激到了娄晓娥。 眼下摆在王近邻面前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稳定大后方。 “娥子,别听老妖婆他们胡说道。” 望着脸色苍白的娄晓娥,王近邻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你我可是夫妻,我还不相信你吗?” “近邻。” 千言万语汇到心头。 面对着王近邻的信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娄晓娥,竟然流出了眼泪。 “好了,别哭了。” “在哭就成大花猫了。” “当心吵醒了咱儿子。“ 王近邻尽量转移着娄晓娥的注意力。 女人产后这段时间,是最脆弱,最敏感的时候。 王近邻前世的时候就听说,产后抑郁来着。 如果不能让老婆快快乐乐,那么作为一个男人,也太失败了吧。 最后瞥了一眼门口,见院里个别禽兽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王近邻在心中哼了一声:“一帮老不死的,本还想放过你们一马。这可是你们逼我的,别怪我出手狠辣,不留情面了。” 院子里。 老贾、阎埠贵、三大妈,那叫一个洋洋得意。 毕竟。 对他们来讲,这是第一次在与王近邻的交锋之中,占到了便宜。 这让他们如何能够做到无动于衷。 “太解气了,实在是太解气了。” 三大妈发出这样的感慨。 甚至这会她跟贾张氏腻歪的不要不要的:“他贾婶,你没注意到,刚刚你那话一出,王近邻跟娄晓娥两口子脸色都成啥样了。惨白,惨白的!我还第一次看到王近邻吃瘪。” 听到三大妈的赞美,贾张氏还有点小傲娇呢:“对付王近邻这种人,就不能积口德。这个坏种,要不是因为他,我们家棒梗也不会有事。“ 一想到曾经的伤心往事。 刚刚才获得一点喜悦的贾张氏,顿时怒火中烧。 而她的话,也勾起三大妈跟阎埠贵两口子心中的悲伤。 “我们家解成、解放、解旷…………” 提到自己三个儿子,后面的话,三大妈已经说不出来了。 而阎埠贵则是在一旁拍着三大妈的后背,安慰着自己这口子。 往事已经不可追。 对他们来讲。 现在光想着这些曾经的悲伤,已经没有用了。 报仇才是重中之重。 “他贾婶,到我们那屋坐坐。咱们好好商量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三大妈提议道。 面对着三大妈的邀请,贾张氏也没有拒绝:“老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只要咱们抱成一团,我还就不信王近邻那缺德玩意不会遭报应。” 第47章 禽兽们的末日() 阎家。 这会。 贾张氏、阎埠贵以及三大妈正密谋着如何将王近邻的儿子给偷了。 计划来,计划去。 最终,三人决定,由贾张氏引开王近邻跟娄晓娥,阎埠贵跟三大妈负责将孩子给偷了。 如今,方案已经敲定,就差行动了。 送走了贾张氏以后。 三大妈还在为之前计划不周密而叹息。 “唉!” “早知道这个情况。” “当初就应该齐头并进,两个方案一起抓。” “叶无道那边失败了,这个方案也成功了。” 三大妈懊恼着。 “行了,老婆子,别发牢骚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当务之急,咱们要做的就是确保这次行动能够成功。”说到这,阎埠贵眼珠子一转,满肚子坏水的他,明显又想到什么。 “什么?你说…………”此刻,也不知道阎埠贵跟三大妈说了什么,老妖婆眼睛睁的大大的,难以置信的望着阎埠贵,结结巴巴的说道,“利用王近邻他儿子,敲诈王近邻?” 阎家的日子已经日薄西山。 家里的三个男丁都没了。 虽说少了三张吃饭的嘴,但是也少了三个能赚钱的男劳力啊。 如今。 阎埠贵也好,三大妈也罢。 年纪大了。 虽说膝下还有一个闺女可以啃,但是这又管什么用啊。 “老婆子,你听我跟你说。“ “咱们家现在的经济条件,你也知道。” “老话说得好,亲自动手,丰衣足食。” “那王近邻是啥样的人,还用我在说嘛。一想到他过的逍遥快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算是看明白了,他手里的那些钱,都不是好来的。” “反正一只鹰是抓,两只鹰也是抓。只有这样才能将利益最大化。“ “对付王近邻,用不着心慈手软。” 阎埠贵滔滔不绝的说着。 到最后。 三大妈也被他说的动心了。 “对,老头子,你说的都对。” “那,咱就这样行动?” ………… 王近邻家。 “近邻,怎么了?” 这会正在奶孩子的娄晓娥,望着王近邻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问了一句。 随后。 她又想到了什么,情绪明显低落很多。 “是不是因为孩子…………” 都是因为老贾跟阎家那俩禽兽的一席话。 虽说之前娄晓娥已经被王近邻给哄好了,但是她心中有阴影来着。 这会。 显然又想到那件事情。 也难怪。 产后的女人,神经更敏感。 哪里受得了刺激。 “你就别多想了。” “我不相信别人,还能不相信你嘛。” 此刻。 王近邻来到娄晓娥身边,坐了下来,先是安抚了娄晓娥两句,随后这才道出了心里话:“我觉得,阎埠贵两口子跟贾张氏那老妖婆,会在背地里搞名堂。” 虽说这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是真的跟娄晓娥说,王近邻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总不能直接对她说,你男人是穿越者,有系统。 禽兽们心里想什么,我一清楚。 “不会吧。” 娄晓娥也不知道该说是天真呢,还是单纯。 明明之前被阎埠贵几个老禽兽针对过,可是对于那几个老货色,她心中却没有恨。 “贾婶、三大妈,她们不是这种人。” 最后,娄晓娥道了这么一句。 王近邻:你个傻女人来,老话还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们是哪种人,能写在脸上嘛。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可能不知道。” “阎解成、阎解旷以及阎解放哥仨,就是我逮回来的。” “那次我离开,走得很急。” “就是上面交代我的任务,让我将他们抓回来。” “如今,那哥仨已经一命呜呼了。阎家绝后了,以阎埠贵跟三大妈的心性,能够咽下这口气。” “还有就是,贾家棒梗,虽说不是我弄死的,但是或多或少跟我有关系。贾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如今没了,贾婶那种人能善罢甘休。” 王近邻一一为娄晓娥分析着。 随后。 王近邻将话题引到自己儿子身上:“我甚至怀疑,这帮老混球会将主意打到咱儿子身上。” 孩子是娘的心头肉。 如果之前王近邻的分析,并没有让娄晓娥听进心里去。 那么随着问题引导到孩子身上,娄晓娥瞬间就慌了,也急了。 “近邻,那咱们应该怎么办?” “贾婶他们,不会要害咱们儿子吧。” 娄晓娥脸色都有点白了。 “这不是有我嘛。” “放心,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你们娘俩受到一丝伤害。” 王近邻轻轻抚摸着娄晓娥的后脑勺,然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王近邻:你们这帮禽兽真有种,敢打我儿子的主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 这一晚。 贾张氏也好。 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也罢。 睡得很香。 梦里,他们还梦到自己计划已经得手了。 看到王近邻着急无比的样子,睡梦之中的他们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翌日。 “王近邻,一大早的,你闹腾什么?” 发牢骚的不是别人,正是易中海。 老贼曾经跟王近邻有过一段时间的好感期。 那个时候。 他希望王近邻能够给他养老。 可是后来,随着关系破裂。 对于王近邻,易中海充满着厌恶。 “一大爷,不好了,我儿子没了。” 望向易中海,王近邻着急无比的说道。 这会。 阎埠贵、三大妈,还有贾张氏,都出了各自的房门。 站在门口的贾张氏,本来还想看看啥情况呢。 是不是报应来了。 老天爷收拾王近邻呢。 可是,一听王近邻儿子丢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的贾张氏,狐疑了:剧本不对啊!昨天我跟三大妈还有三大爷商量好的,由我今天引开王近邻跟娄晓娥两口子,然后他们开展行动。怎么我这边还没行动,王近邻的儿子就丢了呢!莫非,昨天晚上,三大爷跟三大妈已经行动了? 同样的疑惑,也充斥在阎埠贵跟三大妈的脑海之中。 三大妈用手轻轻拽了拽阎埠贵,压低声音问道:“老头子,你说,是不是他贾婶行动了? 阎埠贵皱着眉头:“我也在想这件事情呢。可这不对啊。他贾婶眼神不好,怎么行动的。还有就是,咱们不是已经商量好了,由她引开王近邻跟娄晓娥,由咱们行动的嘛。 三大妈叹了口气:“可惜了。本来,孩子在手,还能要挟王近邻赚两个钱花花的,现在,打水漂了。” 阎埠贵:“行了,不管怎么说,王近邻孩子丢了,这就是大喜事。今天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一会,咱们问问他贾婶,是不是他贾婶动手了。” 三大妈点了点头,显然赞同阎埠贵的提议。 第47章 禽兽们的末日(三) 这会,贾张氏开始抱怨秦淮茹多嘴多舌了。 因为在听到王近邻孩子丢了以后,秦淮茹添了一句嘴:“真的假的?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报警啊。” 贾张氏:姓秦的,就你熊能,就你会说是不是。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看把你能耐的,还知道报警了。你等着,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报警? 这倒是个办法。 只不过,这年代,监控尚未上马。 也别这年代了。 就是十一世纪。 一个孩子要是丢了。 报警想要找回来的概率,也是非常低的。 “什么时候丢的?” 易中海询问道。 “我也不知道。今天一早醒来,孩子就没了。” 王近邻表现出着急无比的样子。 贾张氏:肯定是老阎两口子干的。 阎埠贵、三大妈:肯定是老贾干的。 “会不会是让老鼠将孩子叼走了?” 三大妈在这个时候,添了一句嘴。 不得不说。 这老妖婆的脑洞,可以啊。 “三大妈,你就别诚心添乱了。老鼠能将孩子给叼走了?这得多大的老鼠。” 易中海回应着三大妈。 “这可不好说。” 三大妈还不服气的撇了撇嘴。 易老头虽说够混蛋,也喜欢道德绑架,有着道德天尊的美誉;但是有一件事情,你不得不承认。 相对于院里其他住户。 易绝户还是比较管事的。 只要有事发生。 找他。 别管给不给你和稀泥。 肯定能给你找个法子。 “大家伙别愣着了,咱们人多,撒开手去找,去问。都出去看看,问问,有谁注意到昨天晚上到今天,有没有人从咱们这个大院抱孩子出去过。” 易中海还把他当一大爷呢:“都愣着干什么,快行动啊。” 自从易中海娶了秦淮茹以后。 他在院子里的威信就不行了。 再加上春风新时代。 现在谁还理会你,谁还把你当个人物。 “我家还有事,我炖着鸡汤呢。” “我得看着我孙子写作业。” “我家远方他小姨要来,哎呦,快到点了,我得去车站接她。“ ………… 一时间。 院里这帮住户忙碌了起来。 别管是真有事,还是假有事,反正是能给自己找出点事情。 而且,这些事,都好巧不巧,一窝蜂全蹦出来了。 令人比较意外的是,这帮子找借口的禽兽,找出的借口竟然没有死爹死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明白都是一个大院的,互相都知道,这个理由不吉利不说,甚至容易说破。 眨眼的功夫。 原本大院还人声鼎沸,这会一个个已经陆陆续续退场了。 “他贾婶,你等等,我有事跟你说。” 在众人散场之际。 三大妈叫住了贾张氏。 其实。 不用三大妈去叫贾张氏。 贾张氏还有问题想要问三大妈呢。 如今。 面对着找上门的三大妈,贾张氏心道:正好。 贾家。 刚进门。 贾张氏便开门见山了:“三大妈,老实说,昨天晚上你们是不是行动了?” 听到贾张氏这话。 三大妈是一头雾水。 啥意思? 怎么就行动了。 她来找贾张氏,就是想要问问是不是贾张氏展开行动了。 当时说好的,各有分工,一起行动来着。 可结果………… “他贾婶,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我来找你,就是想问你这事呢。” “王近邻的孩子,是不是你偷得?” 三大妈压着声音,询问道。 这真是新鲜事。 听到三大妈这话。 贾张氏乐了:“三大妈,你跟我开玩笑呢,是不?什么叫我偷得?难道不是你跟三大爷嘛。” 这对不上号啊。 满头雾水的三大妈:“怎么可能是我们呢!这里也没外人,你就跟我们说了吧。” ………… 阎家。 这会。 阎埠贵是坐卧不安。 时不时来到门口的他,就这么将脑袋往外探着,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终于。 在这一刻。 阎埠贵眼前一亮。 他期待的人出现了——三大妈。 要说这老禽兽,也是够谨慎的。 也许是做贼心虚吧。 差点迎上去的阎埠贵,东张西望了一会,最终步子还是没有迈出门槛,而是冲着与自己四目相对的三大妈招着手,示意她动作快点。 终于。 在这一刻。 三大妈回到家了。 火急火燎的阎埠贵,开门见山的问道:“怎么样?是他贾婶将王近邻的孩子给偷走的吗?” “别提了。” 感到窝火的三大妈,呼呼的喘着粗气来着:“这老娘们,还跟我玩心眼子。她根本就不承认。不过,我已经注意到了,这事,十之,就是她干的。我这双眼睛,可是毒着呢。” “这就怪了。大家都是自己人,既然她已经成功了,为啥还藏着掖着。她没必要跟咱们玩心眼子吧。” 皱着眉头的阎埠贵,越想越觉得此事不简单。 “谁知道呢!” 三大妈耸了耸肩膀,用着一定以及肯定的口吻说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这老寡妇跟咱们玩心眼,肯定是包藏祸心。这点,绝对错不了。” 与此同时。 贾家。 待到三大妈离开以后。 贾张氏也是满心疑惑。 因为。 自从王近邻说他儿子丢了。 贾张氏高兴的同时,认定这事就是阎埠贵两口子所为。 而刚刚三大妈又找上她。 她正想问三大妈来着。 结果,三大妈不承认。 这让贾张氏不乐意了。 已经认定是阎埠贵跟三大妈做的贾张氏,则是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三大妈跟阎埠贵为啥不承认。 是怕人知道此事? 还是说,这里面还有名堂。 ………… 当王近邻将孩子丢了一事捅出去以后。 秦淮茹多句嘴,虽然给出办法,让王近邻去报警,但是王近邻并没有这么做。 至于为啥没报警。 王近邻给出了理由。 那就是担心孩子的安全。 会不会一报警。 歹徒便会对孩子不利。 这个理由,不说多好,但是绝对没有给错,附和小市民的心里想法。 在王近邻丢孩子这件事情上,帮忙的没有,前来看热闹的倒是不少。 自打王近邻公布此事。 好家伙。 一些口口声声说着有事的禽兽们,都来了。 表面上是劝娄晓娥想开一点,安慰着王近邻跟娄晓娥,实际上它们心里想什么,只有它们自己才知道。 这帮禽兽就包括三大妈、贾张氏跟阎埠贵这三个老禽兽。 翌日。 一则消息震惊了四合院。 这也让贾张氏也好。 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 这艘船上的禽兽,猜到对方为啥偷了王近邻的孩子,还藏着掖着。 感情………… 第4章 儿女双全,人生赢家(大结局) “什么?十万块钱?” “这是有预谋的绑架勒索啊。” 当听到王近邻说,有人要赎金以后。 易中海这老禽兽发出这样的惊愕。 其实。 不光是易中海。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被这个数字给惊到了。 十万块钱。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别说现在这个年代。 就是十一世纪。 一下子拿不出十万块钱的家庭,也大有人在。 “不能报警。” 当听到有人说报警以后,一副着急无比的王近邻,斩钉截铁的说道:“如果报警了,我儿子的性命可就堪忧了。绑匪说,如果敢报警,他们就撕票。” 明白了。 这下子。 阎埠贵、三大妈两口子以及贾张氏全都明白了。 阎埠贵、三大妈这会看向贾张氏:好你个老寡妇,感情是跟我们想到一块去了。不过,你倒是真敢开狗嘴啊,十万块钱?我们计划的是问王近邻要万来着,你比我们还黑啊。 贾张氏此刻心中暗道:三大爷、三大妈,难怪你们两口子不承认此事。感情,背地里打的是这个主意。绕开我,想独吞这十万块钱?门都没有。 此刻。 这条船上的三个禽兽,是各怀心思。 自从得知阎埠贵、三大妈以及贾张氏的计划以后,王近邻打算将计就计。 虽说这三个禽兽可恨到了极致,但是在王近邻看来,真要是打他们一顿,未免有些太便宜他们了。 如何让这帮禽兽获得应有的报应,这可是个问题。 因此。 王近邻便顺着这个小团体的思路,来了个逐个击破。 也不能说逐个击破吧。 只是瓦解他们的团结性,让他们内部出现猜忌。 这样一来。 狗咬狗一嘴毛。 到时候,他王近邻在适当的引导一下,从而让这帮禽兽落得该有的惩罚。 其实。 还有一个简单的办法。 那就是,直截了当干掉这帮禽兽。 对王近邻来讲,他完全有这个实力。 只不过,真这么做的话,固然可以将自己跟禽兽们的恩怨彻底解决;但是杀人这种事情,毕竟不是小事。 哪怕老话讲的好,除恶便是扬善。 可是人要是非正常死亡,必将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在王近邻看来,最好的办法,能利用法律的武器,让这帮禽兽落得该有的下场,这样才能圆满。 ………… 贾张氏、阎埠贵、三大妈。 这三个老禽兽又聚在一起开会了。 这一次则是在阎家。 贾张氏是被那两口子请过去的。 一开始的时候,贾张氏还乐呵乐呵,以为阎埠贵跟三大妈要找她分钱来着。 因为,下午的时候,王近邻又爆料出,赎金已经给了,而且王近邻的儿子也回来了。 其实。 王近邻的儿子就没丢,从一开始就被他安排到了他老丈人家。 从始至终,这都是一个局罢了。 如今。 这个大戏也应该到了收场的时候了。 上午的不愉快,这会在贾张氏心头也早已烟消云散。 看在钱的面子上。 贾张氏也就不再跟阎埠贵以及三大妈计较这两口子装犊子了。 “他贾婶,别愣着了。十万块钱,你说,属于我们那一份,你啥时候给我们啊?” 刚一回到家。 将房门带上。 三大妈便开门见山的来了这么一句。 一听这话。 贾张氏直接就懵逼了。 啥情况? 我给你们钱? 不是你们应该给我分钱嘛。 贾张氏皮笑肉不笑:“三大妈,你就别说笑了。我不要多,万块钱,这是属于我的那一份,你们应该给我。” “他贾婶,你说什么呢?王近邻将孩子弄回来给的赎金,不是落到你的口袋里了吗?” 阎埠贵道了这么一句。 “三大爷,你是在跟我说笑吗?我拿了赎金?分明就是你们两口子将赎金装到腰包里了好不好。” 此刻。 贾张氏那叫一个气急败坏。 原本。 他们这个小团队,就不是那么团结,只不过因为有着共同的利益走在了一起。 而如今,也是因为利益。 这个小团体的两帮人,因为钱,翻脸了。 老话讲,爹亲娘亲都不如钱亲。 这是小事吗? 吵到最后,三个人也就不欢而散。 要说,老贾这个人也是够毒的。 本来。 王近邻计划的是,待到他们之中出现间隙之后,他王近邻就出马,进行一个引导,逐渐将这帮人贩子的真面目给揭露出来。 可是。 让王近邻没想到的是,睚眦必报的贾张氏,比他想的还要狠。 自打贾张氏跟阎埠贵两口子翻脸了以后,越想此事,贾张氏越气。 不光是她。 那两口子也咽不下这口气。 什么东西。 吃独食。 在他们看来,肯定是对方将好处走拿走了。 而结果,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却并没有玩过贾张氏。 曾几何时。 大爷刘海中家的小子就是中毒身亡。 那还是因为大妈爱占便宜的原因。 这一次。 贾张氏给阎埠贵以及三大妈下毒了。 不过。 下的乃是巴豆。 正常情况下来讲。 阎埠贵跟三大妈吃了巴豆,大不了拉肚子而已。 可是。 注意到老贾举动的王近邻,偷偷将巴豆换成了老鼠药。 这样一来。 以赔礼为由的贾张氏,再将三大妈跟阎埠贵两口子请来以后,那两口子吃了她的道歉饭不要紧,直接一命呜呼。 要说易中海也是倒霉。 被秦淮茹给拉上了。 主要是,秦淮茹感觉情况不对劲,总觉得自己婆婆跟阎家闹了别扭,因此,打算说和说和。 阎家呢。 阎解娣跟秦京茹,都被三大爷三大妈叫上了。 谁让阎家算计为家风。 能吃老贾家的饭,这辈子只怕就一次,以前从没有过,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能多占便宜,不吃白不吃。 就这样。 一顿饭。 阎家、易家,一帮子人,都撂倒了。 刚开始,见到药效有反应的时候,贾张氏还得意:吃吧,一会拉死你们。 可是。 当注意到那帮吃了她做的饭菜的人,七窍流血,贾张氏意识到不对,也慌了。 终究是死了人了。 这能让老贾无动于衷嘛。 她是看不到,可是小当跟槐花看到死人了。 本来,摊上这事的贾张氏,还打算跑路来着。 只是天大地大,她往哪跑。 被抓走的时候。 贾张氏还哭哭啼啼说什么冤枉。 人家徐所长也不是傻子。 你说冤枉就冤枉。 要是真冤枉,你跑什么。 就这样一个理由,怼的贾张氏没脾气。 后来,有关部门的人员在贾张氏家的饭菜里发现了老鼠药。 而走访大院的时候,有关部门的人员又得到一个消息,那就是有人注意到做饭的时候,贾张氏往菜里放东西了。 这下子,不用在深入调查了,已经真相大白了。 贾张氏被枪毙是在三天后。 等到老贾吃完花生米,对于红星大院再无留恋的王近邻带上了娄晓娥一家便离开了红星大院,离开了四城。 此间事了。 也是时候跟这个地方告别了。 ………… 香江。 霍家。 要说娄晓娥也是通情达理。 王近邻跟她说了霍思思的事,娄晓娥只是回了一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小人真好。” 自从娄晓娥跟孩子来到香江以后,霍思思便对王近邻的儿子爱不释手。 明显,这是想生了啊。 “你要是喜欢,咱们也要一个。” 王近邻悄悄来到霍思思身后,小声道了这么一句。 霍思思飞了个白眼:“讨厌。” 说完。 这女人还害羞起来。 王近邻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我有了。” 到最后。 霍思思压低声音道了这么一句。 王近邻:???有了?难道是上次? “真的?” 王近邻望着霍思思,然后将耳朵贴在霍思思的小腹上,听着动静。 “别闹!这才多长时间,没动静的。” “是儿子,还是闺女?” “那也得等到三个月以后。” ………… 一年后。 已经是香江一代大亨的王近邻,人在自家别墅里,望着陪着一儿一女玩耍的霍思思跟娄晓娥,看着看着不由得笑了。 儿女双全。 左拥右抱。 人生赢家,也莫过于如此吧。 娄晓娥:“别跑,当心摔着。” 霍思思:“大姐,你看近邻那傻样。喂,你笑什么?” 端着下巴的王近邻:“我在想,咱们要不要再要两个!” 娄晓娥:“………………” 霍思思:“………………” (全书完)